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搜索
查看: 46|回复: 0

我把老婆家一窩端了

[复制链接]

18万

主题

0

回帖

54万

积分

管理员

积分
545801
发表于 2023-12-31 00:5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马上注册,可观看高清大图解锁更多板块!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账号?立即注册

×
我把老婆家一窩端了嘿嘿嘿,還磨叽著。”我不耐煩地朝還有描眉擦粉的老婆吼著:“你爸你媽等下又有閒話了,每次都是我們去得最晚。”
  “就完,就完了。小可那。”她嘴裡頭答應著,手裡還是小心翼翼地對著嘴唇塗抹。
  我在陽台上扭著脖子直瞪著樓底下,六歲的女兒已是按奈不住下了樓,待看到了她嬌小的身影在花壇邊的草坪後,我才返回到了臥室裡,她還自得其樂的往臉上撲粉,床上灘放著一套湖綠的西服,她端坐在鏡子前,白溜溜的背後寸縷不掛,唯有滾圓的屁股上一襲狹小得可憐的褲衩,勒索得兩辮屁股蛋肉呼呼的。
  這真的要了我的命了,一見著她穿這麼勾人的小褲衩,我就不把她弄個服服帖帖討饒求救決不罷休。
  我凶神惡煞地將她撩翻在地,手足並舞地扯脫她的褲衩,她放蕩地笑叫著:“你怎又來了,你有夠沒有,人家剛弄妥當了,你又搗蛋。”
  我才不管,俗話說色膽包天,就是刀子架到了脖頸上,也得讓人做完再砍。
  把我的那根已粗硬的雞巴掏出來,瞄著她那陰毛並不濃密的穴洞,我只一沉腰擺胯,如同長眼似的整根就盡致挑剌進去,洞穴裡融融暖濕,龜頭兒一觸到一個身子就酥麻酷暢,不由得猛縱濫送。
  沒有幾個子,小穴裡細流輕溢粘滯膩滑,唧唧唧如同貓舔粥碗,再看讓我一手撈著腰際,一手托著屁股的老婆,已是粉臉绯紅鬓發缭亂,一雙吊捎眼細眯僅剩細線,嘴裡叽叽哼哼呻哦不斷,我再來幾下猛烈的沖撞,她就魂魄升天,一只腿勾著我的腰胯,那一只卻高舉指天,脫了一半的褲衩還掛在她的腿肚子上,如同搖晃著旗幟在空中飄揚。
  她已是潰不成軍,小穴裡一陣滾滾的激射,這就宣告她徹底繳械投降了,我就把那雞巴狠狠地一頂,然後悶然不動,讓它在小穴裡臌脹到暴長,體驗著那裡面嬰兒吮奶一樣的抽搐輕咬,這才讓綁著的神經松懈,讓那些熾熱的精液瘋狂噴射,在激射中雞巴也跳躍抖動,她一陣嚎叫,再後就渾身緊繃,從大腿再到腳趾頭繃得發僵,然後再重重地摔到了地面。
  看著一個軟癱癱的身子躺在地毯上,額角上汗水如珠,我把她整個人挽了起來,老婆就這點讓人心動,很易動情也容易滿足,胡亂在她小穴掏弄一番,她就美滋滋歡歡地迭叫。
  該我獻殷勤的時候了,我替她找來乳罩,再讓她指揮著拿了紙巾墊進她的褲衩裡,她穿上西服時把她的領子弄妥。就興高采烈喜氣洋洋地直奔樓下,女兒在我們那輛小車邊不耐煩踢著車輪,見我們勾肩搭臂地從樓道出來,小臉一別,嘴翹得老高。
  岳父母的家在小巷底,我們的車子小巧,還是開不進去,我把車子停放到了遠處,老婆就小聲地咕噜:“怎不跟大姐的車停一塊。”
  好笨的老婆,人家那是進口的皇冠,我們那算啥啊。一家子就拎著大包小袋的,不時有熟悉的鄰居跟老婆打招呼,進了家裡,果然又是我們最晚到的,其實也就是落在大姐他們家後面。
  岳父母就仨女兒,小妹小蔓還末出嫁,談了男朋友不下十個,就是沒有讓她另眼相看芳心所許的。
  岳父大名許德賢,曾是重點中學的校長,在教育界德高望重、挑李滿天下,到了一定年齡,退了職務,還在學校謀一閒職。
  岳母李靜娴也是中學的語文教師,夫妻相差八歲,當年老岳父冒著撤職查辦甚至開除公職的可能,肆無忌憚地把他的學生十八歲的靜娴娶了,在當地演譯一出可歌可泣可圈可點的動人故事。私底下岳母卻對我們說,那時她已懷孕在身,推辭不了也無從選擇。
  我誠恐誠惶地向岳父大人祝了壽,並捧上壽禮一條中華煙兩瓶五糧液,一個紅包裡面掖著八百塊錢,把我這師范學院的講師一個月的薪水全都奉獻出去,是心疼,不過老婆高興。但這比起大姐小媛他們是滄海一栗,不能同日而語的。姐夫張平是小官僚,現今下放到下面鄉鎮裡掛職,聽說還前程無量,一調回來就重任在肩仁途大展。
  此刻他正搖晃著腿端坐在沙發上,他堆在那裡心寬體胖,一些時日沒見就大了一圈,嘴角叼著煙旁若無人地直對客廳旁邊廂房裡瞄,那是小蔓的臥室。
  我就埋頭過去倚在門檻,裡面老婆跟她正說得熱鬧,就聽小蔓說:“他那人一切都好,就是太急色了,才約會了幾次,就要我跟他上床。”
  “現在的男人那不是這樣,我看他長得好帥氣的。”老婆說,“而且家裡環境也不錯,你別裝淑女了,又不是末經人道。”
  小蔓急了拍打老婆,“不許你說,你再提了,今後我可什麼都不對你說。”
  我裝模作樣很紳士地敲了開著的門,小蔓滿臉紅霞過來推著我的肩膀,“去去去,人家女的說事,你湊那門子熱鬧。”
  “我找老婆還不行嗎。”我大模大樣走了進去。
  老婆正脫掉西服,尋著小蔓的睡衣換,小蔓拿著眼角掃著我,嘴裡還嘀咕著:“你瞧你老婆,裡面還墊著紙,從實招來,剛來時就做了。”
  “是啊,象咱這體魄,那天不來個三兩回的,能受得了嗎。”我干脆地回答她。
  “恬不知恥,這也能眩耀的嗎,死相。”小蔓就拿手在臉上輕劃。
  “小蔓吃醋了。”老婆用濕潤的眼波瞟了過來,不失時宜地打趣著,老婆總是跟我同一戰壕。小蔓狠狠地盯了我一眼,天啊,那鳳眼一盯自有一種悠悠的怨氣。岳母就在外面叫著:“小蕙,快過來幫手。”
  小蕙是我老婆,她剛一走,我就躺到了小蔓的床上,本來少女的閨房裡就香噴噴的,何況是床上,小蔓就撲了上來,在我的大腿根上狠狠地擰了一把。
  “你倒是威風啊,像種馬一樣四處撤野。”
  我忍著疼痛不敢大叫,只好嘴裡咻咻地倒吸著氣:“不能的,會讓人瞧見了的。”
  她這才站起來了,就在床邊對我說:“你說張平介紹那小警察怎樣,倒是跟你有點象。”
  “來來,說說,到什麼程度了。”好像有一股子酸味打腦門裡直冒,臉上還強撐著歡笑。
  “也就是摟摟抱抱呗,他帶我到了剛分的房子裡面,想脫我的衣服,我不讓的。”
  她邊說邊拿腳踢著床腿,每一踢動,我的心在床上就一下撲蕩,眼前的這小妹,臉嬌嫩得像雨後的桃花,她背對著門,讓外面的光芒一照射,雪白的睡裙裡輕薄如紙,包裹著的一俱曲折玲珑身子暴露無遺,我的雞巴如魚得水一下就撐了起來,撥地而起的把褲裆頂著像一帳篷。
  我把拉鏈一拉,拿起它問:“怎樣,好長日子不知肉味了吧。”
  她扭過了臉:“死相,誰稀罕你,找你老婆去。”說完絞著身子一步一顫地走出。
  讓她澆了這一瓢子的冷水,我從心裡一直涼到了腳底,雞巴也莫名其妙癱軟了。女孩的心事就像突變的風雲,猜不透的。
兩年前我在省城參加一個藍球教練的進修班,小蔓在省城還沒畢業,我就常去看她。小蔓她們女生宿捨把門的阿姨也可愛,每當我去時她就拿起話筒對著摟上叫喊:“許小蔓,接客。”或是“許小蔓,來客了。”把那普通話說得字正腔圓無可挑剔。
  小蔓就咚咚地跑下樓來,挽著我的手臂或在校園裡晃蕩,或是到附近吃飯,看她興高采烈的樣子,當初我還以為那是一個身在異地的女孩對親人的眷戀,慢慢地跟她身邊的那些同學熟悉了,大家也就一起上歌廳下酒館。
  她從不向她的同學朋友挑破我是她姐夫這事實,仿然間把我當做家鄉裡來的男朋友,我也將這一切歸納為女孩子的虛榮,而且這個姐夫還是個身姿挺拔,容貌出眾的藍球教練。在包廂唱歌跳舞也就輕挑地摟抱,酒喝多了也放蕩不羁地親咂鬧到一塊。
  周末時小蔓就給我來了電話,說她們一伙人在一有名的迪廳狂歡,要我一定過去。我打了個車到了的時候,她們一伙三女兩男喝得差不多,那裡面的噪亂糟雜人聲沸騰,音樂如疾風如潮湧,象是要掀開頂蓋一般。
  卓上十多個酒瓶東顛西倒,還有開了的紅酒,有一對男女已相擁在狹窄的單人圈椅上手忙腳亂糾纏一起,真是名副其實的狂歡好去處。
  又是一陣暴風聚雨般的狂潮,轟鳴如雷震耳欲聾攝人心膜,小蔓硬是拽著我湧入舞池,還是春末,小蔓已迫不及待地穿上夏衣,黑色的短裙輕薄窄小一展腰一擺胯就能見到裡面的內褲,上面是火辣的高領無袖緊身衫,把她胸前的兩陀箍得高聳隆突。
  她在我面前拚命地扭動,做著一些要命的充滿挑逗的動作,不時有探照燈如閃電劃破夜空,她已不是我印象中那個清純靓麗的小妹,而是是個柔若無骨渾身放蕩欲望的女子。
  過後就慢慢的舞曲,整個大廳陷入一片黑暗,薩克斯悠遠綿長的曲調如泣如訴,我摟著她搖晃著身體,能感到從她單薄的衣服裡散布出身體的熾熱,她雙手挽到我的脖子上,一張粉妝玉琢的臉埋在我的肩膀,毫不忌肆地將豐盈的雙乳緊貼著我。
  一絲暗火在我體內蔓延,在細碎的步伐間我們的大腿相貼,我雙手環繞著她的腰肢,跟她踱到了一根粗大的柱子後面,在那裡我親吻了她,她干燥的嘴唇翹翹地裂出一條縫。
  當我貼著時,她的舌尖靈巧像毒蛇的信子一個就鑽進我的口腔,我吮吸著並含住那毒信子,腳步已不再挪動,她背貼柱子撐起一只腳,另一條腿踮著,努力地迎接我下壓的身體。
  當我們大口喘著氣時,她斷斷續續地說:“不要有顧慮,我對你早就有欲望的。”
  那時候我的樣子一定好糗,目瞪口呆滿臉木納。她又摟住了我說:“真的,你是第一個讓我心跳的男人,我不管你是誰。”說完,雨點般的親吻就灑落在我的臉腮上、眼睛上、嘴角上。
  她拉住我的手就往門口走,我們攔了一輛車她說了一酒店的名字,在車裡我們緊擁成一團,她的一條大腿高跷在我身上,整個白皙的屁股晃眼地呈現出來,白便宜了開車的那小子。
  她在我的耳邊嬌嚅地念叨:“我等待不了,我就要你。”
  “他們怎辦,等會不是很焦急的嗎。”我撫摸她的後背,“你的袋子,你的外套還沒拿的。”     
  她揣摸著我大腿內側的手,用勁地擰了我一把:“這時候,你還會想到那東西。”
  一進了開好的房間,小蔓就一躥纏到了我的身上,雙腿叉開盤著我的腰,又是一陣子急風暴雨般的親吻,兩條舌子如擱灘的魚兒歡快地跳躍著,她一定是感到了那根堅挺脹大了的雞巴頂在她的屁股溝上,聳動屁股上下磨擦逗弄。
  我抱起她,把她平放到了床上,我邊脫衣服邊對她說道:“我放水一起洗個澡。”
  “不不,現在就要。”沒等我說完,她一騰身,起來將我扯倒到她的懷裡,雙手在我的腿根那兒發瘋的模索,等到一手捻拿著雞巴時,騰出的另一只手就自個扯脫著她的內褲。  
  我見到了女孩子那一隱秘的地方,一片萎萎陰毛覆蓋在高阜如墳小穴上,毛發泛黃稀疏,順溜溜地貼服在兩瓣肉膩膩的陰唇上,中間的細縫有濕潤的水漬滲出,把那小穴裡粉紅的兩片襯托得越發嬌嫩,就像是含霜帶露的花苞。
  我屈膝跪到了床上,順手撈過一忱頭墊放在她的屁股下面,就將雞巴湊到她的小穴前,用粗碩如鴨蛋一般的頭兒在她的陰唇上來回試擦著,能聽見她喉急的喘息,我能感覺到被我壓在身下的小蔓絕對是處女,從她怯怯地擺放著性交的姿勢,從她揣摸男人雞巴時的一派漠然,從她情欲熾熱時臉上那不知所措的眼神。
  我的龜頭停放在她微張的陰唇上,雙手緊緊地抱著她的屁股,突然用勁狠狠地一頂,雞巴銳利裡推了進去,她的小穴溫熱地將雞巴咬住。我不敢挪動,讓雞巴靜止地躺放在裡面。她的臉上一陣抽搐,她的牙齒緊咬著嘴唇,一顆顆豆大的淚珠從緊閉著的眼眶中流出。
  我弓長個身子,把臉湊到她雪白如紙臉上,充滿憐憫的嘴唇溫情脈脈地吻起來,我吮著她眼睛上的淚珠,在她的耳邊悄聲地說:“你要是覺得疼痛就喊,這樣好受些。”
  “我是心甘情願的。”如蚊一般輕微的聲音,小穴裡已有滾燙的涔涔細流,陰壁間的肌肉一陣擴張一陣收縮。  
  我覺得是時候了,就溫吞吞地抽動起來,起先只是短距離地抽送著,有時只是沉在底裡磨研一下,她開始食而知味地領略到交歡的愉悅,挺起肚皮笨重地迎湊著,而且也拿腿起來緊夾我的腰臀,我加快著抽送的節奏,雞巴也更加放肆地抽到她的陰唇,再重重地插了進去。她的臉上有了醉酒的暈紅,一雙秋波滟潋的眼睛活活地泛出光芒,流出了歡喜若狂的神態。
  她叽叽呀呀地哼著讓人聽不懂的調子,在我猛烈的撞擊中,她雙手在我的背上、我的屁股抓搔著,我把她的裙子連同她的緊身衣從下往她頭一扯,她也很合作地把乳罩的扣子解開了,一個晶瑩雪白珠潤玉圓的胴體裸現出來。
  老許家的閨女都有著潔白無暇的皮膚,小蔓的乳房就沒她姐那麼豐隆,盈盈一掌彈性十足,奶頭小巧暗紅如豆,手指一撥弄那兒就搖晃著尖尖地硬起。我的雞巴頂著她的小穴,一門心思卻在她把玩著她的奶子,寬大的手掌張開了來把握磨研,不時地用手指輕觸奶頭。   
  她一個身子就跟著顫抖哆嗦,有時禁不起騷癢蜷曲,屁股就拚命挪動起來,還嫌不夠,把雙腿放在床屈膝使勁,只想將小穴往上湊合,初經人道的小蔓就這樣嬌娆可人,再假以時日,又是一個沉溺歡愛放蕩縱欲的小妖女。
  我抽出了雞巴,整一個根濕漉漉龜頭上還沾著幾絲血漬,雪白的忱套上落紅點點,再添上幾筆墨汁,就是一幅寒梅迎春的國畫。
  我屹立到了床邊,將她的屁股一撈過來,放到了床沿上,架起她的雙腿,沉腰擺臀雞巴一挺,這次連頭帶根一並挑插了進去,她一聲驚呼,但禁不起我的猛然沖撞,就長舒了一口氣,把雙臂擺放到了頭頂,任憑我瘋狂地抽插,小穴裡面流香淌蜜一般的奶白色淫液讓雞巴捎帶而出,流到了她的大腿、屁股溝再到床單上。
  她時而細眯雙眼,搖頭晃耳把一頭黑發飄舞紛亂,時而睜大眼珠蘊含無限的柔情蜜意。鼻翅咻咻地擴張,微翹的嘴唇歎息不止,從腹腔裡發出如怨如訴如泣如嘶的呻吟。        
  這一切推波助瀾地把我的情欲燃燒到了熾熱,雞巴就像脫缰了的烈馬,左沖右突上挑下撞,一陣酷暢的酥麻在體內激蕩,精液無法抑制一下沖蕩而出,雞巴在她的穴裡頭歡歡地跳躍,心弦一般松懈,頭腦裡一陣茫然的空白,我的身體粗重地壓到她的身上,我的手臂緊摟著我的脖子,嘴唇在我的頭發、耳垂輕嚙著。
  這樣半夢半醒不知過了多久,我才掙起身來,她用手掌試擦著我額頭上的汗珠,充滿甜蜜地說:“做愛真的好美妙。”  
  我拉起她,然後橫抱著就往浴室裡去,我們倆個身子一齊擠在蓮蓬下,盡情地淋浴在暖暖的花灑下面,我的一雙手掌這時撫遍了她的全身,她看著很享受這樣的撫摸,雙手高舉過頭頂,做了一個很誘惑的姿勢說:“我比小蕙差不到那裡吧。”
  她們一家都這樣直呼名字的,我只是在嘴角掛起一絲稱賞的微笑,我還不至於傻到在一個女人面前淡論另一個女人,盡管她們是一母所生情同手足的同胞姐妹。
  “從那時起就圖謀不軌的。”我問她,她的眼裡就流透了嬌羞,嘴上強硬地辯解著:“那有企圖的。”
  我便再摟著她,挨在她的臉頰上,說:“這有什麼,說嘛。”
  “我曾偷窺了你跟小蕙做愛。”她輕聲細語動情地說:“跟小蕙說起男人也總拐彎抹角地談論著你,我覺得男人就應該是你這樣的。從那時我就暗暗下了決心,我的初夜一定要奉獻給你。”
  聽得我驚心動魄惶惶呐呐:“你就不怕讓小蕙知道。”
  “你放心,都那個年代了,我會做得很好的。”她一臉的不屑,幸好我的臉黑,看不出紅來。
  卿卿我我說了好些動情的甜言蜜語來,把個浴室也弄得情調輕快浪漫非常,倆人不由得擁抱親吻,沉寂多時的情欲又再次挑動,她的一雙手自始至終總在我的雞巴卵袋那兒揣摸,有時也用手指繞著我濃密的粗硬的毛發打圈兒,直弄得那雞巴張牙舞爪猙獰可怖了。
  我讓她趴到了洗漱台上,那種台子略嫌高了些,還好我的身體也夠高,就雙手掰開她的屁股,兩個姆指剛也掰著她浮脹著兩瓣陰唇,從背後挑插進入,這次推進就順當得多了。  
  小蔓的蜜穴裡隨即響應了起來,溫潤濕漉地流了些淫液,挪動起來就放心大膽,我搖擺著臀部氣喘如牛地狂抽濫插,眼瞅著那兩瓣陰唇隨著雞巴的抽動,有時張開有時緊閉。鏡子裡的她銀牙暗咬怒睜鳳眼,干裂的嘴唇撮成一圈,唉聲歎氣逆來順受的樣子。
  這讓我不禁慢下了節奏,她反倒氣急敗壞地直著:“別停歇啊,人家正爽著那。”
  我的氣焰馬上高漲了起來,把一根雞巴更是揮弄得如棍如杵,她的手臂屈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手裡緊抓著水喉頭,奶子隨我的聳送撲騰地甩動,語調裡就帶著哭泣般地叫嚷:“我不行了,不行了,怎就爽成這樣。我快瘋了。”我的小腹也一陣尿急,就把那些精液盡致渲瀉出來。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Archiver|小黑屋|秀人图库

GMT+8, 2024-11-25 04:56 , Processed in 0.072214 second(s), 20 queries , Gzip On.

Powered by 秀人图库 X3.5

© 2001-2024 Discuz! Team.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