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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拟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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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31 01:1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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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拟人生
  一
  我躺在宿舍的双层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窗外冷冷的月光透射进来,室内很明亮,与白天那嘈杂的喧哗相比这夜显得如此的宁静,望着清朗的月色我不禁陷入了沉思。
  那是西部一个偏僻的小县城,在那里我渡过了那美好的中学时代。家庭很平凡,象千千万万个普通家庭一样。父母都是普通的工人,微薄的工资既要维持家庭生活又要供自己和弟弟上学,日子过得非常艰辛。我很争气,从初中到高中的五年里成绩一直是班里的第一。青春年少的男孩总是充满幻想,从小就酷爱科学知识的我也不例外,幻想着成为伟大的科学家,中国第一位获得诺贝尔奖的人,有一天自己的名字会和那些世界闻名的科学家排在一起。
  我曾爱好过无线电、天文学、物理学等等,可这一切在上高中时,在社会现实的压力下放弃了,为了高考,为了今后的路,只有学习课本上的东西。
  小小的县城从未有人考上北京的大学,我曾立志要成为打破这束制的第一人,可现实确不如所愿,成绩离上北京的普通高校都还有一定的距离。终于在高二的下学期我放弃了幻想,改学文科了,这也许是唯一能考入北京的办法了,放弃自己的喜爱的东西总是十分难受的,有段时间我的情绪很低落,怎么也不明白现时和理想会有这么大的差距,只有寄希望于将来了,只有这样来安慰自己。少年的心性是多变的,没多久又被文学中的那些山水诗情所迷住,觉得象古人那样倘徉在山水之间也十分惬意,可是最初的那些理想还是牢牢的扎根在心底。
  邻床的酣声打断了我的沉思,看看表已是1点多了,一丝睡意也没有,披了件衣服出了门,初春的天气很凉,皎结的月色下地上象是打了层霜,沿着校园的操场慢慢的踱着,断了的思绪又回了来。
  作为第一个考上北京学校的学生,我受到了极大的礼遇,县里奖了两千块钱,临行时县委副书记还亲手给我带上了红花,那时的风光现在还记忆由新,多少年后还为此骄傲不已,我时常想那会不会是我的最辉煌的时刻了。
  高考成绩并不高,北京的名牌大学是进不了的,最后只进了个一般的[首都商业学院],经济管理系。
  85年,那是个“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时代”,没人关注商业这行,系里的学生大多是北京的,外地很少有报考的。那些北京的孩子学习一般都不好,上商业学院主要是想将来分配留在北京,所以根本不在乎学习成绩,到是经常的欺侮我们这些外地同学。
  我的成绩本来就可以,加上平时很勤奋,在这样的环境下自然就在班中名列前茅,可这并没让我在班上受到尊重,反而受到那些北京子弟和一些老师的嘲弄,认为象这样小山沟里来农民,只会闷头擂功,只会考试,而在社会实践和眼界的开阔方面根本不能和他们北京人相比。几年下来,我们几个外地学生受尽了气,其他几个一般还忍着,可我的脾气十分倔强,不管干起什么来都不肯认输,为此还和那帮人干了几架,那伙人人多势重而老师也偏向他们,所以最后总是我吃亏。
  时光飞逝,三年半过去了,我的理想一点也没有实现,学的完全是不同的东西,跟理想毫不相干,是为生存而学的,我感到十分迷惘,现实和理想差的太远了啊!完全看不到未来,可是现在却要考虑不久后的出路。
  最好的结果当然是留在北京,可是这谈何容易,外地学生留在北京的很少,也不知是多大的关系或天大运气。平时跟北京那伙人斗时,他们就叫我滚回山沟去,都是认定了我非走不可,我自己也认为留在北京是妄想,曾自己找了几家单位,虽然八十年代末期对商业人才已有所重视,可北京的户口还是很难解决,没有户口可不能算进京,只好退一步转向外地公司,发了好多自己的简介,也收到了不少会信,最后决定到深圳一家公司去,就算打工吧,没户口就没户口总比回去好。我从没想过回去,那样会让人笑话死的,就是父母也面目无光。再者小县城里有什么,别说理想了,就是前途也没有。
  少年时代美好的时光又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踏着崎岖的小路,顶着满天的星光,路边野花那沁人的清香,心中憧憬着那美好的未来。在这冷清的月色里我好像又回到了过去,一阵清冷的风让我又回到了现实,转身走了回去。
  虚拟人生二
  昨晚的胡思乱想有些困意,前两节课一直在打瞌睡,由于身材较高,所以被安排在最后排,老师也没注意我,平时也是这样,大学里老师根本不怎么管。第三节课可不敢睡了,那是我们最漂亮的英语老师——秦文的课。
  秦文老师——一位漂亮的上海女孩,年纪可能就大我们两三岁,少女般的容貌清纯可爱,略圆的脸蛋笑起来显出深深的酒窝,姣美的身材充满青春的活力,甜甜的声音说着一口标准的美语,不愧为外国语学院的毕业生。她是我喜欢的少数几个老师之一,不仅仅是那美好的容貌,还有她对我们外地学生十分友善,可是上她的课我也很紧张,主要是英语是我的弱项,几次提问我都结结巴巴出尽了洋相。每次上她的课我都十分认真,尽量跟上她的节拍,总想有一回让她满意。聆听着她那软浓的细语,欣赏着她那美丽的容貌,也是一种美妙的享受。左前排射来的一道严厉的目光扰乱了我的心神,我知道那是淑兰在瞪着我。我的女朋友淑兰和我一样,是来自江西的一个文静的女孩,外表实在一般,可妒忌之心却强烈无比,每当我注视漂亮女孩时,她总是想法破坏,事后少不了又罗嗦几句,我想这回免不了又要听她教训了。
  "陈旭,你把这个句子分析下。“刚一出神,就听到叫我,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我茫然的站了起来,讥讽的笑声从前排传来,又是刘勇,我的死对头,北京邦的头子。我结结巴巴的不知说了些什么,在一片笑声中坐了下来,耳边传来老师悦耳的声音:”陈旭,你英文不行,更要注意听讲啊。
  “我满脸通红,他妈的,这次又出丑了。刘勇叫了起来:”老师我来答吧。
  “这小子到是说的头头是道,说完还向我咧嘴一笑,我恨恨的握紧了拳头。
  在那伙人的嘲笑中,我走出了教室,淑兰从后叫住了我,唠唠叨叨的说了一气,好不容易才哄住她,向她道:“淑兰,老教授家周末要出去旅游,要我去帮忙打扫卫生,你来帮忙吧。”她的脸色有些奇怪,犹豫了半天答应了我。
  唉!为生计所迫,只有边读书边打工了,我在那搞美术的老教授家搞家教快一年了,教教小孩子数学,顺便邦着做点家务,活不算多还比较轻松。
  一家人对求我都还不错,每月一百元钱也算不少了,除了伙食外手头上又多了点零花钱,而每当他们出去时,那里又成了我和淑兰的约会地。
  和淑兰这种关系有两年了,可能大家都是外地的吧,每次我跟别人斗时,她总是站在我这一边,慢慢的就交上了朋友,她的家庭和我一样,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心境也差不多,很多时候我们还能说得来。她长的实在一般,但在当时那种一个班中只有几个女生的情况下,也就算过行了。这几年在不顺心的情况下,总算在她身上找到点安慰,可是也很担心,不知到将来怎么办,她似乎也很茫然。
  说实话我没有打算跟她结婚,她不是那种能让我和她斯守终身的人,可也不愿意就此分开,那样我会更孤独的。
  三年多的生活乏味透了,机械的重复,单调的色彩,所有的一切美好的东西都被学业这个包袱压榨殆尽。中学时的那些无忧无虑的时光,成了美好的回忆,凭着对过去的留恋谴散些心中的郁闷。
  班上的情况一年四季都是老样子,60分万岁就是真实的写照,大家谁都没有心思学习,考试前突击下了事,能及格就算成功了。看着飞逝的时光我的心也麻木了,随它去吧,看看命运是怎样安排的。
  周五的晚上我就去了教授家,他们一家都有洁癖,我弄到10多才清理干净,懒得回宿舍了就在他家睡了一晚。淑兰早上9点才来,我们又清理了一遍。坐在床上我把淑兰搂进了怀里,淑兰今天有点怪怪的,以往总是要扭捏一番,可是今天十分柔顺,隔着她的胸罩我把手伸了进去,轻轻的揉捏起她的乳房,那已是女人的乳房了,圆圆的乳核已不在,可也丰挺了不少。我和她的次数并不多,一是没地方,二也是尽量避免别人知道,虽然大学谈恋爱不是什么大事,但还是有些麻烦,更不想因此影响分配。
  小小的乳头僵硬起来,我脱下她的衣服,手伸到后面解下她的胸罩,坚挺有如少女般的乳房弹了出来,低头吸住了她的乳尖,淑兰也温柔的抱住我的头,我的双手也没闲着,拉下她的束带,裤子滑了下来,一会工夫就只剩下三角内裤了。
  她站起来回应着脱起我的衣服。留了件内裤后她把我按坐在床上,跪在我的面前隔着内裤抚弄我的鸡巴,鸡巴逐渐的硬挺起来,她扯下内裤,握在鸡巴上的手向后撸让龟头完全露出,紫色的大龟头在入射的阳光下放着光,上面已经滑滑的了,边缘的肉沟清洁无染。令我吃惊不已她凑了过来把龟头含进了嘴里。这可是从未过的啊,我以前总要他口交,可她总以脏为由拒绝了,今天是怎么了。大龟头把她的小嘴撑的鼓鼓的,她微笑看着我,开始套弄起来,初次的尝试她很生涩,哽噎了一阵才将鸡巴全部吞入,我也配合着在她口中抽动起来,每次的深入都到她喉咙止住,她的舌头想阻挡,可总难成功,鸡巴被刺激的在她嘴中悸动跳跃,一股热精差点就射出来,快忍不住时我推开了她。
  让她躺在床上,把三角裤儿脱了下来,分开她的双腿仔细的观察起她的阴部,屋内的光线十分充足,她的密部显露无疑,稀疏的阴毛下面粉红色的阴唇紧紧的闭着,细嫩的如处女一般,用中指分开肉唇,在阴唇的四周环绕转动,拇指则找到上面的肉珠压按拨弄,她开始呻吟了,屄中混浊的淫水向下流出,并向上挺动起屁股,我换了个根手指,把食指插进了她的肉洞,拇指也没有停止运动,中指顺着淫水来到她浅色的肛门上,和着淫水旋转着抚弄那小小的褶皱。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淫水也越流越多,身体越来越柔软。她是那种矜持的女孩,每每总是压抑着自己,不好意思叫出声来,可这次却象放的很开,我越来越奇怪了。
  小高潮过后,我躺了下来,脱下内裤,让她爬上来,以往她总是要磨蹭半天,这次却乖巧的爬了过来,面向我骑上,分开自己的肉唇,把鸡巴纳了进去。虽然我们已经肏了不少次了,可她还象处女般,小小的肉洞紧密无比,叫声中慢慢把我的鸡巴吞下,滑滑的嫩肉紧箍在鸡巴上,实在是舒爽难耐,全根尽没后她开始缓缓的起伏起来,看她适应了我也挺动了。抬头是她那跳动的双乳,低头是鸡巴在进进出出,景色真是异常的淫靡,没耸动多久她就累得趴在我的身上,双乳紧压在我的胸前,浑身娇软无力,我只好停下来,搂着她休息了一会。
  我让她双手撑着床,从后面又肏了进去,难耐的兴奋使我狂燥起来,她也大声的叫着。女人的体力真是不行,随着她的叫声低下来,她求起饶来:“旭,你放了吧,我快不行了。”我抓住她的双肩,死命的冲刺,就在我想拔出射在她屁股上时,她的手环了过来抓住我道:“今天是安全期,射在里面。”热流急射入她的肉洞深处。
  一定有什么事,从不让我射入的,今天是怎么了,躺在床上我想着,等着她的开口,果然她背着脸道:“旭,我们分手吧。”细微的声音把我震的坐了起来,扭过她的脸道:“出了什么事,我做错了什么?”她低头低声道:“你没什么错,可是你想要分配了,我们将来能在一起吗?”我松开手,没吭声,她说的没错,虽然我从未想过要跟她结婚,也曾想过将来怎么办,可总没深想,过一天算一天,现在真是到认真的时候了,我默默无语。“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永远都是。”
  淑兰嘟喃着,我还能说什么,只能默默的看着她离去。
  那夜我没睡好,我的初恋就这样结束了,虽然我并不为失去爱情而难过,可是自己如此的失败实在难以接受,太没能耐了,大学四年了,我什么也没学到,少年的幻想怕是永难实现了,辗转反侧中迎来了黎明。
  大学的生涯很单调,早上起来晨运后,就是到食堂买饭过早,间或能有时间读读外语就不错了,上午的下课铃一响就往食堂跑,抢着买饭,晚了就没好菜了,唯一让觉得不错的就是那时北京实行夏时制,中午有个睡午觉的时间,下午的课程结束的早,有点时间打打篮球,晚餐洗浴后就是晚自习,一天单调乏闷。
  三年来都是如此,我也慢慢适应了,青春年华一点点的流失,可上天和命运却是琢磨不透,我是不信命的人,可怎能预料一场改变命运的巨大风暴正在聚集呢。
  那年的春天实在与往年没什么不同,三月底的学生游行也没引起我的注意,跟前年的反资产阶级自由化差不多。可是四月初形式发生了变化,学生越来越多,工人也参与了进去。作为青年的我当然责无旁待,谁不希望自己的祖国繁荣昌盛、民主富强呢,班里终于在这件事情上团结一致了,我们也参加了游行,打着“打倒腐败,民主中国”的旗号在天安门前行进,热血已沸腾,一切都抛在了脑后。
  就在这时我和刘勇的矛盾爆发了。
  游行中很多学生都把绳子邦在一起,我跟他说也要这样,因为上面说学生是被煽动起来的,所以学生的游行不能混杂外人,他不同意,说全国人民都要民主,欢迎他们加入,还骂我是胆小鬼,最终终于打了起来,可能是这阵子心情不好,这次我特冲动,也吃亏最很,被那伙人围住狂殴了一顿,最后竟到医院住了半多个月,五四的大游行我没去成,听说只有我们没用绳子。
  出院时已是五月底了,大的游行没了,大家都到了天安门广场,由于身体还没彻底恢复,我几乎没去,只是有一次给淑兰送了点吃的,在大家的讥笑声中离去。
  六四那天我呆在宿舍里,听着收音机里的报道,嘈杂声和零星的枪声让我震惊,知道可能是发生了大事,不禁为淑兰担心起来。一天后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万幸的是班里的人都没出事。
  世事难测真是应验不爽,风波虽然平息了,可是后果却出乎我的意料。
  刘勇由于组织学生运动被学校开除,那些想留在北京的学生也被发配到外地,淑兰回了原籍,而我却成了学校表扬的典型,虽然大家都用冷漠的眼光看着我,可我问心无愧。
  送别淑兰时,大家都沉默不言,她对我似乎有些不满,认为我关键的时刻胆小怕事,可她眼中也流露促落寞的神色,象是为命运对自己的不公而愤慨,转身回头一瞥那眼神至今还印在我的脑海。难道真有命运这回事吗?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
  虚拟人生三
  我终于留在了北京,几家部局点名要人,我选择了一家对口的去了,我知道这是来之不易的结果,所以倍加珍惜,工作上勤奋不已,专业上也是对口。那年秋天我成了局里的典型,在“两清”中到处作报告,跟刘勇的打架竟被说成是跟党保持一致,虽然有些违心所言,可是在形势的压力下也只能如此。
  我所在的科工作十分繁忙,主要是对北京的个体企业进行监察,不定期审核不同企业的报表,核实每项进出业务,制止违法行为,创造良好的投资环境。我正好是学这个的,没多久就得心应手了。科里只有十来个人,我又是新来的,所以在外面跑的事大多都是我来做,不过这也好,可以接触到方方面面的人,一年下来交了不少朋友。我工作成绩也不错,为人也可以,大家对我的印象也都不错,科长还表扬了我几次。爱神也又一次的降临到我身上。
  那是90年的秋天,局里跟首都歌舞团举行联欢,实质上就是为局里的大龄青年解决问题,我那时只21岁,又是外地人,也没有想什么,能进首都歌舞团的,肯定十分漂亮,这机会可能轮不到我。居移气,养移体,一年多下来见过了不少大场面,这种联欢会想是不会怯场的。首都歌舞团的小礼堂布置焕然一新,四周摆满了椅子,中间空出一块做舞池,主要的活动就是跳舞。跳舞我可是内行,大学里就会跳,一年多下来又长进了不少。女演员们确实漂亮,我的眼光一直到处转悠,一个漂亮的女孩吸引了我,那个时代穿背带衣的很少,整个舞池中就她一人,雪白的肌肤从半圆的背心中露出,成了池中抢眼的人物。
  我一直注视着她,在跳了几曲后,找到机会来到她前面,“小姐,能否跳个舞。”她看了看我,友好了站了起来,我们翩翩滑向了舞池。细近之处她更显得娇娆可爱,她的身材十分高挑,只比我矮寸许,瓜子型的脸庞,浓眉下的那对丹凤眼透露着妩媚,琼鼻上翘,小嘴上轻抹口红。不极细看我的欲火就涌了上来,心里想着,如果能在这小嘴里抽抽插插该是多么美妙。舞蹈演员的舞技确实不同凡响,我只能随着她的起舞而动,左手挽着她的细腰,年轻的热力阵阵传来,人就象飘到了天空,舞池中我们成了最耀眼的一对。
  一曲过后我们坐在了一起,“小姐,能交个朋友吗?”我大着胆子向她道,她十分大方点头同意了,我们五湖四海的聊了起来,真没想到很多观点都是一致的,她叫凌燕,杭州人,出生于艺术之家,当年以优异的的成绩考到北京,现在学芭蕾舞。她真是玲珑剔透,我们谈的很投机,最后互换了电话号码。
  大概是两个多月后的一个下午,天气已经很冷了,我正要下班离开办公室,电话响了,是凌燕问我晚上能不能来下,她在歌舞团的门口等我,当然没问题。
  从宿舍到鼓楼,地铁很快就到了,穿过马路经过一条小巷,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门口,凌燕穿着件厚厚的红毛衣在等我,我们上了旁边一栋楼房,敲开四楼的一扇门,一位四十上下的妇女走了出来,凌燕向我介绍这是她们的王老师。她把我们让进屋,我们进屋在沙发上坐下,王老师很直率开门见山向我道:“小陈,听凌燕说你是搞商业的,想请你邦个忙。”我没插话,她又继续道:“是这样的,我们这个班想排演出剧,现在团里经费不足,你能不能邦着拉拉赞助。”这事不难,我知道她们也是穷很了,想走走穴,捞点外快。一年来,我跟很多大公司都建立了关系,人家有求于我们吗,我爽快的答应了。
  第二天回到局里,我把这事跟科长说了,反正是公对公,还是打个招呼好,免得以后传到他耳里对我印象不好,他还挺热心,向我建议去找龙腾公司。那是一家大的IT公司,在中关村的生意非常红火,每年都要进口大量计算机配件,更和我们关系密切。我打了个电话就跑了过去,胖胖的周总把我迎进了办公室,闲聊了一会我才说明来意。他想想道:“数目不大吧。”我笑着道:“我不知道多少,不过对你们这大公司还不是九牛一毛,还可以让她们邦着打打广告。”
  他也笑了起来,“你陈老弟既然开口了,我还说什么。”事情办的很顺利。
  她们的进度真快,不到一个月就开始外演了,91年的中旬第一场在北展开演,给了局里50张票,北展那时还没扩建,不大的剧场了坐的满满的,首都歌舞团的牌子还真响。第一场就是天鹅湖,我坐在前排一眼就认出了凌燕,在芭蕾装的紧束下,她的双胸高高挺起,真没想到她的乳房竟如此之大,在舞台奔跑跳跃时腰肢扭曲成各种形状,精彩的表演引来阵阵掌声,可我却欣赏不到,心理老想着,要是把她搂在床上狂扭乱肏一气该是何等的享受。
  那夜我浮想联翩没睡好。
  年关将近,去年没回去,今年要再不回去,父母真要急了,周末的上午在宿舍里整理东西,准备星期一就走,凌燕来电话让我过去一趟,刚进大门就见凌燕和上次那王老师,院中还有五六个人,见我进来王老师迎了上来,拉着我向大家介绍,“这是小陈,这次我们演出多亏他帮忙了。”接着介绍起那几人,这是某某主任,那是什么书记的,都是些当官的。“小陈啊,今天中午吃个便饭,谢谢你。”我客气了一番,跟他们寒喧阵后,被凌燕拉到了一边,悄悄的告诉我,这次演出的效益很好,大家的收益都不错,各级领导也都打点好了,并告诉我她上身有几千块钱是给我的,我立即表示不能要,她有些为难道:“是王老师让我给你的,你不收我不好交差啊。”我对她道:“别说是件小事,就是再大的事也不能收你们的钱,那样性质可就变了,你们要谢也要谢谢我们科长,他也邦了忙。”
  凌燕有些不好意思的走了。其实局里的待遇不错,我刚上班不久,要是收了钱传到科长那里可不好,再说在凌燕面前总要装装样吧。
  回家的感觉真好,什么事都不用操心,父母高兴的忙前忙后,弟弟已经搬到学校宿舍,两老显得挺孤单的,除夕之夜大家围在火炉前饱着饺子,说着离别的怀念,那种家庭团聚的欢乐气氛,让我心头暖哄哄,父母对我大家赞扬,觉得我为他们争了光,挣了脸,可我却十分难受,我这也叫争气、成功吗。更让我感到头疼的,就是催着我快找对象,老人想抱孙子的念头真是急切。
  天下没不散的宴席,难舍难分时离别已来临。我们的假期不长,过年没几天就要走,二老千叮咛万嘱咐把我送上了车。
  局里的人上班不多,宿舍也挺冷清,闲着无聊给凌燕打了个电话,没想到她还在。匆匆的赶了过去。出歌舞团的大门往右走,没多久就是地安门了,这里现在真热闹了,各色的小店和夜市琳琅满目,那象我刚来北京时黑压压的一片,我们来到一家卖德州扒鸡的小店,要了几样小菜聊了起来,大家的共同语言不少,聊的很投机,最后就谈到了她的分配问题上。本来我认为她没什么问题,舞跳的好,人缘也不错,没想到竞争真激烈,要分配时各种关系都来了,平时看着不起眼的人,这时实力就显示出来,北京的本地人关系都十分硬,千丝万缕的总会扯上些有实力的人,就是外地的也凭拐弯抹角的关系想挤进来,而她只和王老师较好,这样的关系要竞争起来怕是有些问题。我没吭声,我跟她们打的交道就这么两次,不敢硬逞能说帮忙,只是安慰她不必太担心,吃到最后气氛越来越沉闷,大家都心思重重的回了家。
  虽然分配的事是个阴影,但我俩的关系却热切起来,平时不是我到她那去散步就是她到我的宿舍来玩,看电影看演出,到她们那去看排练,业余时间都没闲着,每当看到舞台上那些演出时,她总是品头论足的说个不休,没一个是专业水准的,我就笑她说:“以后看你的。”
  5月中旬的一个晚上,她事先没打电话就来了我宿舍,脸色忧虑的告诉我她们那正在搞分配谈话,她感到形势很不好,没人找她谈话,说着说着眼泪就出来了。我也挺伤感的,跟我分配时一样,人生的重大关头谁不焦心呢。
  我轻轻走过去,搂住她的肩膀没说话。她显得有些柔弱,哭着哭着就趴到了我的肩头,我也感慨的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火热的双胸隔着薄薄的衬衣紧紧的压在我的胸前,这是我第一次和她如此紧密的接触,她柔软饱满的肢体让我激动的轻微的颤栗着,我的手不停在她的背后抚摸着,嘴在她的耳边轻声的劝慰,“燕,要不我明天找找我们科长,让他出出面,也许有点用。”她默然的点了点头,看着她的情绪好转了些,我的胆子也大了,手移到前面隔着她的衬衣和乳罩摸弄起她的乳房,她挣扎了下在我的紧搂下柔顺了,她的乳房真是硕大,我的手竟握不下半只,两只手全部用上了,两只大乳被揉的一时挤向中间一时又被拉向两边,欲火不断的上升,小弟弟也僵硬的挺了起来,就在我把手想从衬衣上插进去时,她满脸通红的推开了我,移向床尾不吭一声。我也冷静下来,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沉默了会我开口道:“燕,你别担心了,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第二天我就找了科长,科长这人真不错,只是他说自己一小科长怕也不行,最好能让局长先打个招呼,那基本上就行了,我们一起又去找局长,科长在旁说了不少好话,而我的工作也很努力,政治上又有得分,局长终于答应了。局长给一位副团长打电话后,我们就来到了歌舞团,找了位管分配的余姓主任,这人为人十分老到,话也说得很好听,可最后还是让我们找团长。跑了一上午终于找到了那位团长,他的官腔十足,先说了通官话,最后才答应要研究研究。
  跟凌燕说了这事,她总算松了口气,可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看来不到最后她是不会放心的,不过这件事最终确定了我们的关系。
  “我留在团里了!”好消息传来并没让我感到意外,凌燕的声音在电话里却十分激动,她留在了团里,暂时给王老师当助手,短短的几句话她重复了好几遍,我也高兴万分,终于在一起了。
  虚拟人生四
  单调重复的工作一直老样子,爱情只能稍稍的缓解,我的内心却十分空虚,少年时的那种幻想总是浮现在心头,严峻的现实把它们都埋没了。北京那年很炎热,九月初了还是干燥火热,每天只能穿着衬衣。那天早上一进办公室,就被科长叫了过去,他的办公室里坐着位四十上下的男人,头顶已有点斑秃了,科长向我介绍到这是他的战友,现在来京作生意,属我们管了。
  那位叫胡总的男人向我伸出了手道:“我听你们科长说了,小陈你是年轻有为啊,以后可要多多关照啊。”
  我也客气了一番,他笑着对我们道:“今晚我请客,你们来玩玩。”科长也对我笑道:“小陈来吧,牺牲个晚上。”
  我和科长准时来到酒店,胡总已站在门口了,那是离朝阳门不远的地方,很豪华的一家,他笑着把我们迎了进去。一桌酒宴十分丰富,显示出了主人的豪爽和实力,科长的酒量实在有限,大部分的酒都被我喝了,到最后喝得都有些晕了,我们上了车,我还以为是回家,可车在一家小的饭店下停下了,科长笑着推了老胡一把,“你这老家伙,怎么带我们到这种地方来了,我们小陈可还是个处男,你怎么胡来呀。”看来科长对这种场合很熟悉。老胡也笑了起来,“对不起,真没想到你们还有……这下她们可占便宜了。”旅馆虽小,可里面的装饰却很豪华,气氛也十分幽静。我们来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没坐一会老板就带来了四个小姑娘,胡总站起来对老板道:“我这两个朋友你可要招呼好,特别是这位,他还是个处男。”老板点头哈腰的道:“胡老板请放心。”转头对几女道:“听到没有,好好的伺候这位先生,这下你们可检便宜了。”科长笑着拍了拍我的肩头带着两女和他们出去了。
  屋里剩下我和另外两女时,我有些紧张,我虽不是处男,可这种场合还是第一次经历,感到有些慌。其中的一个女孩可能是看出了我的不安,走了过来靠在我身上道:“先生是第一次吗,没什么可紧张的,放松下一会就好了。”说着就开始解我的衣裳,另一女有拥了上来,解起我的裤带。她安慰我起来,“先生,这没什么的,现在那个男人不在外拈花惹草的,人不风流枉少年吗,我们刚做时也这样,习惯了就好了。”我实在感到很出丑,竟被两个妓女教育,从她们的说话中听出她们是湘妹子,真是火辣。随着上衣的脱落,上面那女人伏到了我胸前,用细嫩的舌头添着我的乳头,以前从未这样过,感到痒痒的挺难受,就扭动起身体来。她抬起头惊异的望着我,“你真是处男啊!”下面那女把我的裤子退了下来,只留件内裤,隔着裤子柔套着我的鸡巴,不时的还弯下头来添弄,把我的内裤弄湿一片,不一会她也发出了惊异的叫声,“大姐,她的好大啊!”接着又道:“大姐,这次让我先来吧。”那大姐道:“你倒想的挺美的,想吃童子鸡啊。”
  她委屈道:“每次都是你先,这次让我就不行。”听着她俩的对答,我又气又好笑,她妈的,把老子当啥了,等会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
  小的先脱好衣服,急着就抢了上来,扯下我的内裤就往上骑,可能是过于着急,肏入的方向有些不对,她疼的叫了起来,屁股抬的高高的,不敢往下蹲,可又不想下来,怕被大姐抢了去。那大姐也看出了她的意思,走到她身后,笑骂道:“你这个小婊子,想吃童子鸡还怕疼,来让姐姐帮帮你。”
  说完就按住她的双肩使劲的向下压去,一声惨叫,我已全根尽入。
  两个女人年纪都不大,跟我差不多,可竟如此的淫荡,看来真是专业有分工。
  身上的女人疼的不住的喘息,紧紧的搂着我一动也不敢动。我已禁欲两年多了,虽然平时打过手枪,可怎如这真刀实枪来得刺激,刚开始的不适感觉一下就过去了,鸡巴被火热的肉洞紧紧套住,温暖夹紧的感觉让我的欲望飞升上来,我抱住她的屁股抽动起来,痛苦的快感使她哼哈个不停,虽着我的速度加快,痛苦感慢慢消失,只剩下快乐的呻吟。每当我把她的屁股高高抬起时,那姐姐就把她的肩膀重重压下,使得每次都是大进大出,没多长时间她就不行了,泄的一踏糊涂,伏在我的胸上不动弹了,我正是关键时刻,立即抽了出来,让他躺在沙发上,转身搂过那大姐,扶到床边从后面把她压在了床上,分开她那圆圆的屁股,没有任何前戏就直肏了进去,她比那妹妹好多了,只是哼了声,我这才发现她的下面已经湿湿的了,刚才的表演让她也受益菲浅,而我也到了高潮的边缘,狠狠耸动几下后就喷射了,奶白的精液布满了她那肥肥的屁股。
  看着我软了下来鸡巴,那女人一脸的不高兴,“你真是处男这么快就完事了。”
  我回道:“处男怎么了,你有本事弄硬了再来啊!”她娇笑了声,俯下身子把我那湿淋淋的鸡巴含进口里。这种职业女人的口技十分了得,比淑兰那种生涩嘴法要强上百倍。先是整根的大进大出,当鸡巴有些硬时又转攻龟头。开始时用舌尖在龟头上绕动,认真而细心不放过一处,灵巧的舌尖不停的触弄着马眼,一会后又向下滑去,在肉沟里细细的舔吸,不时地还在肉沟中旋转绕圈。鸡巴一下就坚挺起来,可她一点而也不急,小口轻退裹住龟头使劲的吸允起来,吸了阵后还觉得不过瘾,又用双唇夹住龟头,牙齿隔着嘴唇咬了起来。龟头被她弄的麻痒难耐,心里难受极了,看她又没有立即上马的意思,实在忍不住了,不管她愿不愿意,抱住她的头疯狂的肏起她的小嘴来,每次顶到最深处都要停住摩擦一会,浓浓的毛在她脸上磨擦,让她喘不过气来,沙发上小妹也凑了过来,按住她的头不让她移动,报复的坏笑挂在脸上。弄了一阵后,感到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身体也变得软了起来,怕弄出事来我抽了出来。她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吸着气,我没让她休息,把她拖到床边,架起她的双腿,一肏到底猛的肏了起来,那小妹也上了床,坐在她的旁边,双手玩弄着她的乳房。抽肏一阵后她才恢复正常,兴奋的乱叫,我弄了半天也有些累了,也想快点结束战斗,抱起她的屁股,全身下压肏到最深处,在巨大的快感中把精液射到了她的双乳上,她无神的瘫在了床上。那小妹向我伸出了大拇指,笑道:“你真行,处男就这么厉害,能把她肏倒的人还真少,总算为我报了仇。”
  第一次的招妓就这样结束了,科长进来时我正疲倦的躺在床上,他笑着道:“小陈,怎么了,这就不行了,年轻人要好好的锻炼身体啊。”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随着结识的人越多,这种事也多了起来。我一直对这事不感冒,可是没办法,你要是不去好象就是不给人面子,得罪人。
  慢慢的也就习惯了。
  虚拟人生五
  炎热的夏天过去了,我跟凌燕的关系却越来越升温,已到了谈婚论稼的时候了,我们的年龄都不大,我23岁她比我小一岁22,都算是早婚,不过这样也好,把终身大事办了,解决后顾之忧可以更好的工作。十月份我们请了一个礼拜的假,先到杭州看望了她的父母,然后又到我家。父母见了凌燕都赞不绝口,凌燕也十分乖巧和孝顺。家里的房间不大,幸亏弟弟已经住校,父母为了让我俩单处也到叔叔家去了。
  我和凌燕冲了个凉,她非要看我小时侯学习的地方,那间小房还是原来的模样,父母一直保持着原样,房间打扫的一尘不染,小小的单人床上铺着薄薄的垫褥,兰色被面的小被叠的整齐放在床角,破旧的书柜里还摆着中学时代的那些书,凌燕好奇的翻弄着,我倒了杯水给她,放在床前的小几上,她转过身来好奇的问道:“旭,你这好多无线电和天文的书啊,没想到你还爱好这些,怎么又学商业了。”我叹了口气道:“我原来最喜欢的就是这些,后来为了能到北京都放弃了,那些只是旧时的理想了。”她也有些感慨,“相比下我算幸运了,我小时候就爱跳舞,幻想着将来能上台演出,这个理想现在实现了。”我接过话题,“将来的事谁能说清楚,也许有一天你也会为生活所迫改变理想的。”她默默的没作声,缓缓的来到我的身边坐下,我们互相的凝视着。
  她似有些软弱的靠进了我的怀里,我把她紧紧抱住,两人都为将来的道路担忧着。过了会她才轻声道:“旭,不管将来怎样,我都不会离开你,你呢,你不会抛弃我吧。”我轻抚着她的背柔声道:“怎么会,第一看到你我就爱上你,就是那种一见钟情吧,我不敢说自己怎么高尚,可对你的感情是永远不会变的。”
  她抬起有些湿润的大眼,久久的盯着我。
  我感到她的体温升了起来,靠在我身上的部位变得火热,脸上也浮起了红晕,鼻息也急促起来。看着她那娇怯的模样,我的激情也涌了上来,双手不由的抚上她的酥胸,她穿着件青绿色的毛衣,毛衣的下面就是平时的那种练功服,硕大的乳房在毛衣上高高凸起。双手在毛衣上抚弄阵后钻进了里面,薄薄的练功服上乳房的轮廓更显肥大,隔着炼功服乳房那细腻柔软的感觉更加真切,处女的幽香迎面传来,欲火越烧越旺。
  我侧过身子脱下自己的毛衣,又从后面把她的毛衣脱下,再次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她不安的扭动了会就安静了,丰胸正搁在我的腿上,我直感到一股热流自腿上升起流向丹田,下面的鸡巴立即就挺立起来,硬硬的狠狠顶在她的胸前。
  她又不安的扭动起来,我压住了她,左手从下面移到她的皮带上,她穿了件兰色牛仔裤,丰挺的屁股和圆滚的大腿紧崩裤子,我用右手狠狠的拍击着她的屁股,在她的轻哼和扭动中左手抽出了皮带,象剥皮样把她的牛仔裤褪下,她穿的出奇的少,裤内就是一件白色的内裤。
  要解除最后一道防线时,她坐了起来,柔声的对我道:“旭,我有点害怕,会不会很痛。”我抱住她道:“燕,不要怕,谁都有第一次的,开始有点疼,一会就好了。”她‘嗯’了声又伏到了我怀里。
  我脱掉了她的练功服,让她只穿着乳罩和内裤便没再进一步,反而先将自己脱个精光。靠在床尾的被子上,把她抱坐大腿上,双手隔着乳罩挤捏着她的肥乳,“燕,你的乳房真大,是怎么长出来的。”她在我的大腿上使劲的揪了一把,“你还说呢,我不知为这多为难过,可能是发育的早吧,中学就很大了,不知受到过多少异样的目光,当时心里难受死了。”我哈哈的笑了起来,“你这傻丫头,那是别人羡慕和妒忌的目光,别人都被你这迷住了,我那次看到后一晚上都没睡好觉,你不知道吗?女人人最值得骄傲的就是双乳,大而坚挺的乳房就是女人的本钱。”我扯下她的乳罩,一手一个抓住了她的双乳,“你不知道你这对大乳房多么有用,以后我会教你怎么用的。”
  我牵着她的右手,让她握住我的鸡巴,并告她怎样套弄,看着她生疏的样子又道:“男人的武器就是鸡巴,都说伟大的人要有伟大的武器,可见鸡巴是男人的本钱,你看我的还不错吧。”她在我的鸡巴上狠狠的捏了下,娇声道:“你这人怎么流里流里的啊。”我也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记道:“什么叫流里流里的,这叫闺房之乐。”
  鸡巴越来越硬,我也越来越忍不住,抬起她的屁股把内裤脱了下来,拍了拍她的屁股道:“既然你害怕,那由你来控制,你自己弄吧。”她却十分害羞一动也不动,我只好抱住她的屁股,分开她的阴唇,鸡巴向上顶动探索,好不容易才找到入口,她已呻吟起来,蜜液也渗了出来。进去个龟头后我不敢再动,双手抓住她的乳房,轻推着她移动,她也小心的上下尝试,弄了半天进去还不到一半,我看这样实在不是办法,就对她道:“你忍下痛,弄进去就好了。”说完不等她回答,双手抓紧乳房向下猛扯,下身则向上狂顶,在她的尖叫声中全根没入了。
  她疼得向后弓弯了身子,巨乳险些脱手而去,只剩下粉红的乳珠捏在手里,我的鸡巴却舒爽不已,火热的嫩肉紧紧的覆盖在鸡巴上,阴道就象钢箍样紧紧的包夹着鸡巴,大大的鸡巴把她的小屄堵得严严实实,一丝缝隙都没有。
  也不知过了多久,感到她似乎有些难耐的扭动起来,我也配合移动着,随着她的适应,她动作的幅度也大了起来,我感到鸡巴的根部有些湿滑,低头一看,白色的淫液夹杂着丝丝红斑流得鸡巴周围都是,终于又使一个少女变成了女人,我向上冲刺起来。
  这样弄了一阵,我总觉得不尽兴,抱起她的腰把她压在了下面,舞蹈演员身体的柔软性真是不一般,我们如此的变化体位,靠着她那柔软的腰肢,鸡巴竟一直肏在屄中没有出来,把她压在身下的感觉也不一样,她的双腿可以贴在脸上,当我肏入最深处时嘴可以压在她的双乳上,含住乳头吸允真是畅快极了。她双腿几乎和身体平行,只有屁股微微的突出,身体弯曲到了极限,鸡巴的前端象是顶到了什么东西,每次的肏入都磨擦的酸痒不已,我越肏越快,胯部重重的撞击在她的屁股上,发出了淫靡的啪啪声,她也控制不住自己,大声的叫起来。
  我也快到了顶点,用手托住屁股,速度加到最快,准备发射前的最后冲刺,就在喷射前的刹那,她突然叫道:“别射在里面,快、快抽出来。”没及细想我抽了出来,大量的精液喷洒在她的胸脯,我向前移了移,把还没软的鸡巴压在她的双乳中间,让她握住乳房做乳交,她温顺的照做了。巨大的双乳显示出其作用,把我的鸡巴全部包裹住,只有龟头在沟前出没,温暖、滑腻的感觉别具风味,抽动之中龟头不时顶到她的下巴上,剩余的精液从龟头溢到下巴上再缓缓流到脖子上,当我的鸡巴彻底软下离开时,她的胸腹之间已是泥泞一片。
  她想起来揩拭,被我压住了,笑着道:“别擦,这可是美容的佳品,以后你的胸脯会更漂亮的。”她瞪了我一眼,给了我一拳。我又问道:“为什么不让我射进去,都快结婚了还怕什么。”她摇摇头道:“那是次要的,旭,我正要和你说这事,我不想这么早生孩子,一生孩子整个体型就完了,舞蹈生涯也就结束了,我最怕这。”我听着没吭声,凌燕说的有理,其实我也不想早要孩子,趁年轻时多作点事好好享受享受,可是想起了父母又不知该怎办好了。看我没说话她又继续道:“小时候我的理想就是跳舞,今天好不容易实现了,真难放弃,再说也要挣钱吧,总要为将来的生活打个底子。”小心的看了看我又道:“我答应你,顶多过个三、四年等我们都安顿好了再要孩子。”
  临走时我把我们的想法告诉的父母,他们虽然不高兴,可也知道我们说的有理,失望中把我们送出了家门。
  在北京没呆两个月,我们又返回了家。93年的元旦,在我家举行了婚礼,婚礼的规模不大,家里没钱而我几年来也没存到什么钱,只有两家的亲属参加,双方的同事都没有请,结完婚后就赶了回去,春节也没回来。
  虚拟人生六
  93年的初春虽然寒冷,可是刚结婚的我俩却是温暖和火热,虽然大家都忙着自己的工作,可晚上的欢聚却象密般的甜,凌燕那柔软的身体总是使我流连忘返,凌燕乖巧可人,对我的要求总是柔顺的满足,让我享尽了温柔的艳福,那段美妙的日子至今仍我怀念。我的运气也不错,局里的一位老同志退休了,科长升迁顶了他副局长的位置,而我也被提拔为科长。
  科里只设个科长,虽然到外面跑的机会少了,可是别的事情也多了,方方面面的人都来找,又要想着所有人的福利,也不轻松。其实做官也有做官的难处,特别对象我这样的年轻而又算个正直的人,上下的关系要搞好,又要讲原则,实在是不容易。没几个月就感到自己有了的变化,变得市侩了许多,理想慢慢的磨灭,变得现实起来,很多事情是身不由己,当官就是这么回事。
  那年的夏天,母校要改建成工商大学,给我来了个请帖,我请了两天假。
  一天的庆祝活动下来,晚上在学校的新建食堂吃饭,又见到了那伙北京人。
  虽然不是所有人都受到邀请,可是多年来都没见面,借这个机会大家都来聚聚。几年下来,往日的仇恨已经没有,只觉得当时的年少可笑,席间我向刘勇伸出了手,当年势不两立的两人双手握在了一起。他笑着道:“没想道,社会发展的多快,你现在混得最好了。”我也笑着:“什么好不好,混口饭吃而已。”闲谈中我了解到,他们那伙人现在都在北京,刘勇做点小生意,随着北京的高速发展,他们都还不错。谈着话题自然就谈到我们漂亮的秦文老师,刘勇道:“上午我还看到她,她的变化太大了,你恐怕想象不到,她现在是又讲课又做生意,真是忙的不可开胶。”
  哦,她能有什么变化了,清纯美丽的女老师,我实在想不出来,这社会能把她变成什么样呢?我真的想看到她。
  说曹操曹操就到,只听见身后那轻柔的声音响起,“啊,你们在这儿。”
  我回过头去不尽吃了一惊,一个打扮的妖艳极了的女郎站在身后,天气并不是很热,可她已穿着露肉的背带衣了,鲜艳的短裙下是黑色的尼龙长袜,脸上的妆化的浓得吓人。这就是当年清纯的秦文老师吗?要是在大街上遇见真是不敢认,怎么会有如此的变化,看看同桌的人也是惊的眼睛大大的。
  她加了个椅子在我旁边做下,频频的向大家问这问那,记忆力还是那么好,最后到我时,堆起了笑脸,我心不禁一慌,那不是原来的纯情微笑,而是那种带着讨好气氛的媚笑,我的心不争气的跳了起来,那可是我暗恋的美人啊,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只不过已带上了甜甜的娇媚,“听说你现在在商业局,真是想不到啊。”我尴尬的不知说什么好,结结巴巴的不知想说什么,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这时她的腿竟贴了过来,在我的小腿上磨蹭起来,我的脸刷的下红了,她凑过脸来,强烈的脂粉香味扑鼻而来,嘴唇几乎贴到了我耳上,“陈旭,老师有点事想请你帮忙,你今晚住在招待所吗?”
  我点点头,她坐直身子对着大家道:“今晚7点半在招待所舞厅有个舞会,你们都来吧。”
  忙着跟同学们胡侃,我们到舞场时已快8点,秦文正坐在舞厅的门口,看到我们迎了上来,直接拉着我的手,“走,陈旭,我们跳个舞。”我们慢步的滑向舞池,我的舞技本来很好,可是不知怎么却显得畏手畏脚的,一点也发挥不出来,没跳几步就踩到了她的脚背,她轻呼一声趁机倒在了我怀里,左手也紧紧的带住了我的腰,丰腻的酥胸压在我的胸上让我的欲火猛升,下身也出丑的硬挺起来,涨大的鸡巴挺在了她那柔软的小腹,她抬头向我抛了个媚眼,双乳更用力的压上来。我心虚的四下环顾了一眼,除了几个同学的羡慕目光外,没有人注意我们。
  她实在太骚媚了,跳不了几下,就在我身上扭动摩擦,把我弄得燥热无比,忍不住在她那纤细的腰肢上狠狠的捏了一把,她那夸张的叫声把我吓了一跳。
  一曲风骚的艳舞跳完,我也面红而赤,她拉着我的手向舞厅的里面走去,刚坐下还没等她开口,我就急着的问道:“老师,什么事要我帮忙。”她看了下周围,轻声道:“这里人多,换个场合,你住那个房间,等下我找你。”
  “4楼412房间。”我低声道,她站了起来,对我回头一笑,“对了,都是大人了,别在叫我老师了,叫我秦文姐吧。”说罢穿过人群出去了。
  一进屋我就倒在了床上,心里即兴奋又有些茫然,终于又见到了秦文老师,而且还如此紧密的接触,大学的遐想今天总算原了梦,可老师如此大的变化,又感到难以理解,胡思乱想一阵,头都有点晕了,起来到洗手间洗了把冷水脸,刚刚把脸上的水擦干,就听到了敲门声。
  打开门我的眼前一亮,她看上去象是刚洗完澡,浓浓的脂粉已经被一洗而空,熟悉的清丽面容又浮现出来,短发在脑后扎了个羊尾辫,梳的溜直的黑发上还挂着水珠,可能是走得急了,脑后的辫儿还在晃动。与此相配的着装却有些不对,完全是一副成熟女人的打扮,黑色紧身背带衣上披着件隐约透明的薄薄黑纱,胸前的双乳膨胀顶起,细细的腰肢上紧束了条紫色的绸带,大红的超短裙离膝盖还有几寸,还是那件黑色的长袜,银灰色的高跟鞋高的有些离谱,在我的呆望中她跨进门来。
  那小裙实在太小,丰满的屁股被绷的向后高高凸起,她象是故意似的边走边扭动着屁股,走到床前优雅的坐下,我看得一阵口干舌燥,关上门后来到她前面坐下,她交叉起双腿,雪白的内裤从腿缝露了出来。好不容易移开了目光我先开口道:“到底什么事,秦文姐。”她叹了口气,“有点麻烦,我们现在开了家影像小店,前不久进了一批带子,半个月前被你们局给查缴了。”我也想起了这事,不久前我们和其它两个部门行动过一次,主要是“扫黄打非”,收缴了不少录像带,黄色的方面被公安局收走,而那些盗版则在我们那,由于时间不长还没进行处理。我有些奇怪的问她道:“听说你先生是工大的博士,怎么做起这来了。”
  她又叹了口气道:“是个死书呆子,只会搞他的科研,他们同学多少都下海了,混得不知多好,我实在忍受不了,就开这个店子,里里外外都是我一个人忙活,他根本不理。”听着她满口的市井俗语我没吭声,她又继续道:“你也真是没变,还是那么不合潮流,现在这社会光守着那分工作,能有什么出息。”她顿了顿好象觉得话有些重了又转换了话题,“我们是小本生意,我知道要回带子太强人所难了,可高昂的罚款也实在承受不起,你能不能帮忙说几句话,少罚点。”
  事情不是很难,以前经历了很多,罚款是根据带子的多少来的,标准定得差别很大,多少也就是一句话,又问她道:“不是那种带子吧,一般的好办。”她笑了起来,“当然不是黄带,只是些外国大片,有4百多版。”我放心下来,爽快的答应了。
  看到我答应了,她愉快的笑了,“小陈你真好,还没忘了老师。”“老师怎能忘记,何况我当年不知有多么……”我脱口而出,脸也一时红了,她接着我的话道:“有多什么,我说呢当年你的眼神就怪怪的,来坐到老师的旁边来。”我移了过去,虽然洗了澡,她的身上还是散发着香水的淡雅清香,看着我那不自然的样子,她把身子靠了过来,手也在背上摩挲起来,我轻声叫了句,“老师!”
  ,她挥挥手止住了我,“别叫老师,叫姐姐,姐姐以前就感到你怪怪的,今天让姐姐好好的看看你。”手移到了前面,向我笑了一笑,轻巧的拉开我的裤链,松开皮带把内裤退了下来,看着已经硬起的鸡巴道:“想不到你还人小鬼大啊!”
  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我也放弃了矜持,好好的补偿补偿当年相思的苦楚吧。
  我狠狠拍了她的屁股一记,调侃道:“大吗,比你老公的怎么样。”她也在我的大腿回了一记,娇笑道:“原来你也不老实,都是装的啊!”说完握住了我的鸡巴。
  她的小手不停的套弄,直到鸡巴彻底的坚硬才俯下头来小嘴含住了鸡巴,她可真是樱桃小口,鸡巴把小嘴涨的鼓鼓的,温暖细嫩的唇肉紧紧的套在肉棒上,伸手拉下她那披肩的黑纱,细白的背肌在被带衣上露出半圆的一块,手从黑白的边缘伸了进出,好滑,刚沐浴过的后背还有些潮湿,手摸上去又湿又滑。上衣的背带的挂钩恰好就半圆的边缘,我手指钻了进去,向前一提挑开了挂沟,前衣滑了下来,黑色的乳罩挂在雪白的肉体上,乳罩是前开式,褪下后眼前白茫茫一片,不知是否是环境的不同,或她是我以前暗恋的老师,我感到内心有种东西在涌动,手不由自主在她的背脊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看着白净的背上的掌印我惊呆了,她回过头来,目光呆滞了一会,笑容又浮现在脸上,“没想到你还喜欢这样,没关系。”我想平静下,可是内心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手上的动作也剧烈起来,几乎要把她那紫色的束带扯断,在束带没开的情况下就把那红色的短裙连同内裤撸到了膝盖上,丰满雪白的屁股和黑色的长袜交相辉映,微微颤动的臀肉使我近乎疯狂,双手猛烈的抽打起她的屁股,鸡巴也向上急肏,深深的进入她的喉咙,她痛苦的发出了喔……喔的呻吟。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感到心绪平复下来,手也停下了,雪白的屁股已红成了一片,嘴中的鸡巴也因剧动而溢了出来,沾满唾液的鸡巴把她的脸蹂躏的湿滑无比,在灯光下发着泽泽的亮光。
  我们都没说话,凝视着她清秀的面孔,这就是当年那个老师吗,为什么现在会这样,默然中她采取了主动,把我的上衣一件件解下,又脱下我裤子,赤裸的我倒在了床上,她也清理了下自己,却把长袜和高跟鞋留下,穿着鞋就跳上了床,对着吃惊我浅浅的一笑,转过背骑了上来,在我的粗大鸡巴面前她显得有些谨慎,小手握住鸡巴在湿漉的阴唇上滑动,慢慢的引向洞内,小心的探索着,肥大的屁股在我眼前晃动,我双手分开了她的臀瓣,粉色的菊花映入了眼帘,静静的肛洞上还留在洗浴后的水渍,我好奇的用中指轻触了一下,随着一声闷哼她的双腿一软坐了下来,把我的鸡巴整根吞入,小息适应了会,开始了上下的耸动,幅度也逐渐的加快起来。跪着的大腿上面包裹的黑色的长袜,银色的高跟鞋移动中闪着亮泽,起伏的屁股和晃动的背,左右摆动的马尾辫,这场景真是刺激撩人心扉,欲火也燃烧起来,在她下落时猛力向上冲顶,圆大的龟头陷入了深处的嫩肉,感到火辣麻痒。可能是酒精的原因吧,虽然刺激却没有射意,而她却有些气喘。
  把她抱了下来,让她跪在床边,健美的小腿和高跟鞋悬在床外,来到她的身后,分开臀肉就顶了进去,她已疲乏无力后挺,我只好独自开战,我把她上身压低,两块臀瓣自然的分向两旁,圆圆的屁眼暴露出来,我伸出食指先在她的股沟中轻滑,她有点怕痒左右的摆动着,接着在肛洞的四周摩挲,最后肏了进去,立即就感到了她阴部的夹紧,理顺通道后手指抽插起来,隔着一层薄薄的肉皮,手指可以感到粗大鸡巴的活动,稍稍调整了下,鸡巴向上顶手指向下压,就这样玩弄会后,她的喘息声急了不少,我也发现有丝丝的液体从结合处流出,她哀叫了声倒在了床上。
  看着我那怒涨的鸡巴向她道:“秦文姐我还没放,能不能弄弄你的后面。”
  她呻吟着没回答,我放肆的抱起了她的屁股,鸡巴顶住她的肛门,见她无力反抗,我用手指把龟头压进紧闭的菊蕾,她大叫了声却没法挣扎,在她似哭泣的声中我粗暴的肏到了底。紧紧的肛门比阴道刺激多了,一开始我就有了射意,强忍着抽动一会,终于把一腔热精射入了她的直肠。
  我躺在床上,她瘫软的趴在我的胸上,休息会后我先开了口,“秦文姐,对不起,我弄疼了你,我以前从不这样,今天不知怎么了。”她没立即回答,伸手握住了半软的鸡巴,套弄了几下才道:“小陈,你也是有家庭的人了,平时看这方面的书吗?怎么对性知识一点都不了解。”我急着道:“秦文姐,是怎么回事,快告诉我,我真的很奇怪啊!”她顿了顿不好意思道:“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有虐待和被虐的倾向,而现实社会中是这是不允许的,平时总是压抑着,只有适当的时机才会爆发出来,你是不是家庭有什么问题,或者工作压力太大。”我摇了摇头,“我刚结婚,家里没什么问题,工作也一帆风顺。”“那你再想想还有别的吗。”“啊!会不会是这。”我把少年时的理想她倾诉了遍,“平时工作忙,闲暇时也感到很郁闷,毕竟理想和现实差别太大,这就是心头的压力吧。”她道:“可能是这样吧,就说我吧,一个女人无权又无势,老公又不争气,开个小店真难啊,没办法只有打扮的花枝招展出卖色相,谁愿意这样呀。”她的眼圈湿润了,我怜惜的搂紧了她,“是我让你想起了难受的事了,我不好。”她打断了我转了个话题道:“小陈,你也该好好的学习学习,怎么还象个大男孩似的,老婆不怪你吗。”我笑着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好,快告诉我都看了些什么书,你的经验是怎么来的。”,她戳了我一指,“你又变坏了,我看了什么书啊,就是结婚时那些发的书,经验、我有什么经验,我是做录像带的,当然接触了点……。”
  我哈哈大笑道:“好啊!你果然看那些片子,我也要……。”气氛又回复了平和。
  送她出门时我真有些不舍,她回过头来,亲了我一下,从口袋中掏出了张名片,“有时间到我的店里坐坐。”我小心的收好名片,严肃的向她道:“我一定会去的,谢谢你秦文老师,谢谢你给我上了这么好的生理和心理的一课。”
  虚拟人生七
  本来这次跟老师的交往该是很有收获的,可是没想到自己变的更郁闷了。
  一天到晚都是重复同样的工作,真是太枯燥了,凌燕也忙,演出多不说还经常给学生补习,一般都很晚回来,有时甚至就住在了团里。当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时,脑子里总是乱纷纷的,觉得自己的生活糟糕极了,可毫无办法改变,第二天还老老实实去上班,那是养家糊口唯一出路。
  当了个小官后,出体力的事是少了,有好也就有坏,找的人越来越多,有些可以打发,那些有来头的可就麻烦了,既不能得罪,自己也不能违反原则,有时只有找局长,大多数都被他推了回来,理由是这在你的工作范围,虽然如此他不时的也来电话,要邦这个帮那个的,使我左右为难,可又不能不帮,为此心中不知多矛盾。外面人看我很风光,却不知我心里有多么不踏实。
  93年秋,局里的新宿舍落成了,只要参加工作一年就可分到一套房,我自然分了套,总算从宿舍的那间小黑房搬了出来。房子的面积不大,只有50来个平方,两室一厅带厨房厕所,对于北京上班的工薪族来说,已是非常不错了。我手头就是几个死工资,还是靠凌燕,大半年下来她们演出还真赚了不少钱,倾出所有把房间装修了遍,总算有了个自己的窝了。
  一年就这么一晃的过去了,今年的春节凌燕非要我的到杭州过,我写信告知了父母就跟她去了,时间很充裕,初一到初八都是假期,我们26就到了杭州,她的一个弟弟和妹妹也回来了,家里挺热闹的,大家都忙了一年,好不容易有时间放松放松了,年前那阵子主要是帮着家里干活,买这买那的,除夕的夜晚大家围在煤气取暖炉前看着电视,不时的传来阵阵的笑声,合家团圆真是幸福。
  夜深了,两老和弟妹都去睡了,只有我俩还无困意,我侧在沙发上,凌燕盯着电视看着,煤气炉散发着红光,她脸颊被映的通红,一年了,在我的滋润下她满是成熟的风韵,充满魅力的脸庞上在也找不到从前的清纯的影子,体态也更见丰盈,饱满的酥胸傲然耸立,浑圆的双腿坚实无比,屁股也更加肥大,只有那纤细的腰肢一如往昔。我看的一阵意动,站起来从后面抱住她,她回头看着我,脸上充满了娇羞,在炉边我们都穿的很少,前凸的鸡巴压在她的背上,她的脸更红了。
  把她抱进了她的小屋,屋里的摆设洋溢着少女的气息,我心一阵感动,这么柔情的少女成了我的妻子。反身把门关上,回身在把她紧紧搂住,狠狠的吻住她的红唇,她也激动的搂紧了我。“燕,在这辞旧迎新的时刻,让我好好爱你吧。”
  我从背后拉起她的毛衣,她低声的止住了我,“去把外面收拾收拾。”
  我关了电视,移走了火炉,等我在回到小屋时,她正坐在被窝里,雪白的大乳悬在被上,我迅速的除去衣衫钻了进去,她已赤裸的不着一缕。我的手立即就抓住了她的双乳,头一低吸住了乳头,惬意的玩弄一会后,拍拍她的屁股道:“燕,让我教教你,怎样做个好女人、好妻子吧。”我身子向上抬抬,把她的头压进被里,直立的鸡巴顶在了她的下巴上,“来,好好的含含它。”
  她害羞的扭动起来,我按住了她,在我的强力下,鸡巴顶开了她的小嘴,半推半就中把鸡巴含了进去,我一边揉玩她的双乳,一边教她怎样吸允,她慢慢的适应了,当鸡巴深入喉咙时,她咳着吐了出来,手掀开了被子,灯光下鸡巴上挂满了她的唾液,她满脸通红的闭上了眼睛。我没放过她,鸡巴直顶到她脸上,她娇笑躲闭着,一会儿脸上也弄的津湿。我突然抓住她的双乳,笑道:“早就说了,这对肉球最诱人了,来、来,让哥哥教你怎么用它。”
  说罢扯过双乳,把她向被窝深处推了推,翻身上来压住了她,挺立的鸡巴被压平贴在我两的体间,“燕,用手把奶子握住,把它夹起来。”
  凌燕在我的不断催促下双手握住了乳房,我的鸡巴埋在肉沟里,巨大的乳房把它完全淹没了。我按着她的头抽动起来,乳房把整个鸡巴都包住了,加上鸡巴上的唾液,整个乳沟被弄得滑腻异常,温暖滑腻的白肉把鸡巴挤弄的不住跳动,差点儿一泄如注。我立马躺了下来,拍着她的屁股让她骑上来,她的下面已经很湿了,鸡巴轻松的就钻了进去。自从肏了秦文老师后,就一直想弄凌燕的后门,平时在家一是忙,二凌燕总是推脱不干,我自己也感到从那次后,性格有所改变,干这事时暴力了很多,有几次甚至搞得大家很不高兴。看着凌燕的松动,心里的那股火不由的又上来了,挥出右手使劲的打起她的屁股来,还算好她这次没拒绝,直到屁股通红时才叫了声[痛],我停下来后分开了她的屁股,蘸了蘸底下的淫水抹在肛门上,开始玩弄起她的屁眼,她扭怩的逃避着,我双手固定住她的屁股,把中指插了进去,处女肛门真是紧凑,我小心的戳动,怕弄疼了她,她完全停止了动作,集中全力应付屁眼传来的痛楚,扭动着东躲西逃。一会功夫,她的屁眼已经适应了一根手指,我开始了进出的抽动,缓慢的再加入了第二根手指,逐步地扩展着她的肛门,等到两根手指都适应后,我躺正身体,调整好她的位置,让她来尝试下坐肏进,她胆子小极了,龟头刚碰到肛檐就吓得退了回去,弄了半天没点效果,我想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在一次下降时抓住了她的屁股,粗大的鸡巴向上顶去,她紧张的咬紧了牙关。鸡巴在肛门的四周滑动了几圈,轻轻的顶开那粉色紧闭的肛蕾,随着巨大龟头的陷入,她的牙齿咬的咯咯直响,红唇上浮现出牙印来,我很了很心鸡巴向里使劲一冲,还没感到进入,她就哀嚎了声翻了下来,挺立的鸡巴不住晃动,前端的龟头上粘着斑斑血迹,再看凌燕伏被上喘息个不停,雪白的臀瓣间挂着丝丝的血条,“疼死我了。”
  她呻吟着,我则在她的背脊上安抚,看着她好点后才道:“第一次总是这样的,下次就会好。”她狠狠的打了我一拳,恨恨的道:“命都差点没了,还想有下一次。”看着她的模样我哈哈大笑起来。
  其实凌燕的伤根本就没什么,第二天一早就早早了起来了,知道我没游过杭州,非要带我去看风景,这一下就连看了四天,从初一到初四,从西湖起把杭州游了个遍。
  回到北京没多久,秦文老师就找了上来,我给凌燕介绍道,这是我的老师秦文,秦文笑道:“我也大不了你们几岁,叫秦文姐吧,显得年轻些。”
  这次到我家来,秦文除去了浓妆,恢复了往日的清丽,看来是想给凌燕个好印象,果然没一会她们就熟络了。她这次来主要是对上次的事情表示谢意,送了一大堆东西,事情办的很顺利,虽然带子都没收了,可只罚了一千元,算是最低的了。我也很高兴,总算为我喜欢的老师办了件事,东西我一样没收,怎能收老师的东西呢。
  临走的时候突然想起她上次说的话,偷偷的低声向她道:“秦文姐,上次你说的那些书和带子有没有,我们夫妻俩都没经验。”她嘻嘻笑着道:“书是没有,不过带到很多,从初始的教学片,到以后的各种技巧都有,你想要那样的?”
  我的脸更红了,声音低得她几乎听不见,“都想要。”她笑了起来,“好啊,真有你的,我以后让人给你送来。”
  北京的发展真是一日千里,记得刚进京时,到处都四合院,中关村那边全是菜园,连二环路都没有,现在可全变了,四合院根本找不着了,中关村是高楼林立,三环都通车了。各种软硬环境都有了很大的改变,全国各地的投资者都涌向北京,新公司每天都成立不少,如此高速的发展,我们的工作量也大大的增加,可我们的编制并没增加,人手不够,我又开始了以前东奔西跑的工作。
  虚拟人生八
  那年的夏天特别炎热,在最热的七月份,局里举行了个会议,由我们科牵头,召集一些各地来京的企业,听听他们对整个投资环境的意见,也对我们的工作进行批评和建议,这类会议以前就有,但人不多,都是那种恳谈的形式,今年的人特别多,所以会议也就扩大了。
  一次普通的会议,普通的令人厌烦,如果不是在晚餐时让我遇见了苏晴,可能早就忘了,苏晴的出现,不但让我永远记住了那一天,还彻底的改变了我生活,不过那都是后话了,当时只是惊鸿一瞥,可是命运或是缘分却把我们在今后的生活中紧紧的连在一起。
  按照例行的规矩,开完会后我们都招待与会者一顿,在离局里不远的鸿丰酒楼订了七桌酒席,坐在我旁边的是一个50多岁的老头,满口四川话,听起来十分滑稽,老头儿气派很大,典型的那种老干部风格,向我讲述着他们公司是多么大、多么有实力,现在生意又是多么好,其实也就是西单的一家大点的商店而已。喝酒起来更是牛吹得比天大,搞到最后为了显示派头,掏出了当时时髦的砖头大哥大,叫他的助理开车来接他。
  天色已有些黑沉,走出酒店时,满街的街灯已经亮起,丝丝微风扑面而来,北京的夜色真是迷人。大门口停着辆黑色的奥迪,背靠着车门站立着一位俏丽的丽人,飘逸的发丝在晚风中轻浮,在橙色的灯光下风姿绰绰。“李总,在这。”
  轻柔的声音让不由随着老头儿向她走去,她竟是老头儿的助理。她打开车门扶老头儿上了车,抬起头来给了我个微笑,我终于看清了她,那绝世容貌让我震惊,没等我回过神来,她已进了汽车。
  回家的路上一直迷糊,心里老想着那美丽的倩影,那些他妈什么美女啊明星啊差的可太远了,什么是真正的美女,什么是一见钟情,这怕就是了,只是可遇而不可求。回到家里无精打采的就倒在了床上,凌燕也看出了问题,问了半天我没吱声。那天晚上我的欲火全发在了凌燕身上,弄得她呼喊呻吟了半宿。
  几天上班都心不在焉,那绝美的容貌总浮现在脑海,同事们都感到有些奇怪,从未有过的事,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恢复正常。
  岁月匆匆转眼就是95年的春天了,工作越来越繁忙,每天都是说不完的事。
  那是个晴朗的上午,正在处理一个公司的申请,电话响了,浓重的四川话让我想起那老头儿,他先罗嗦阵后才到正事,原来是想扩大经营范围,问我需不需要重新办理营业执照,我问到底增加了些什么,老头儿支吾起来,半天才说派个人来送详细的文件。
  半小时后人来了,正是那日的女郎,她的美貌确实惊人,办公里的目光都被她吸引住,她优雅的在我桌前坐下,递上了那份文件。办公室里的光线充足,终于可以在明亮的阳光下从近处观赏她了,浅浅的刘海垂挂在额头,柳叶弯眉下的那双大眼中流露着悠闲的目光,象是对一切事都莫不关心,又是任何事都不能影响她,秀美的琼鼻微微上挺,展现住主人刚毅坚强的一面,下面那娇小的红唇又显现出女人娇媚,比例完美的五官布在略长的脸上,把女性的坚毅和柔美充分的表达出来,飘逸潇洒的神情又显示出她的高贵俊雅。
  我的心跳碰然加快,她的脸上又浮现出微笑,象是见贯了这种异样的注视,伸出手来递给我张名片,淡黄色的卡片夹在长长的两指之间,白净手指和雪滑手腕,让我又是不由的一阵心动,拿过名片,东升百货公司经理助理:苏晴,终于知道了她的名字。
  我打开那份文件,一页页看了起来,她也打量起办公室来,目光到处屋里的人都扭转了脖子不敢迎上她的目光。新增的条例太多,我也一时拿不准,叫个人来拿去查对条规。屋里很寂静谁都没有说话,我呆呆的看着她那注视着窗外的脸庞,白嫩的脸颊在阳光的照射下几近透明,晶莹剔透美艳不可方物。
  并没有太大的超出,虽然经营范围有所拓宽,可也不需重新办照,只需在执照上多加几条,手续十分简单,一切弄好之后,她站起身来向我伸出了手,“谢谢你,陈科长。”握着她那细腻的手我的心又是一阵悸动,她转过身拿好文件轻盈的步出了房门,望着她背影,我心中涌起了万丈豪情,这样的美女,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一定要……。
  夏天时,父母来京看了我一趟,想抱孙子急了,平时在电话里催不管用,这次忍不住赶来,凌燕还是不想,毕竟芭蕾舞演员的艺术生命短暂,生产之后就基本算完了,我也不是很急,两人百般地作父母的工作,两老在无奈中离去。
  凌燕现在真忙,经常全国各地的跑,两年下来赚了不少钱,而我却还是那几个死工资,心里上的压力也无形中增大不少,难道就真一辈子混在机关了,作个小科员吗,这想法一直困扰着我。
  不知不觉96年的春季来临了,我们没敢回家,也没有到外走动,春节期间,秦文来了趟,她算是我们在北京来往最多的人了,平时有空我也常到她的店子里坐坐。她又恢复了美丽清纯的样子,三人侃天侃地,最后的话题又转到我身上,“小陈,你有什么打算,就这样混下去啊!”老师的话勾起了我的心思,“你看凌燕,一年下来挣多少,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我还没答话凌燕就插道:“秦文姐,你别给她压力,我没指望他挣多少,我们这样挺不错的,每天都忙于工作也是乐事啊!”“可一个家庭如果男人不支掌是很难和睦的,现在你可能不在乎,以后就不一定了,这样的家庭我见得多,我自己就是这样。”我接着问道,“秦文姐,你有好的建议吗?”凌燕打断了我,“这非要靠自己,别人再怎么说,自己没决心还是白搭。”一阵沉默了,除了在机关外我还能干什么呢,我没有信心。送走老师后,凌燕安慰了我半天,“你别听她的,我们这不挺好的吗,工作性质不同,分配多少又有什么关系呢。”凌燕真是个传统好女孩,现在这样的女孩那里去找,我心里甜甜的,可那夜我还是没睡好,就算凌燕不计较,难道我就这样混下去吗?
  终于来了个机会,五四的前一天,苏晴来了个电话,她们那的青年准备开晚会,李总的意思是我们科有不少年轻人,让我们也来热闹热闹,我当然答应了。
  五四的那天科里一行十来人来到了东升,晚会在二楼的一间大房里举行,先是经理讲了通话,然后是一些游艺活动,八点半的样子开始了舞会,公司的男孩很少,大多的舞对里都有科里的青年,大概是苏晴的强人形象吧,找她跳的人很少,除了跟经理那老头儿跳了曲后,没人来邀她。看着舞池翩翩起舞的对对青年,我感到历史又重演了,当年歌舞团的场景又浮现在眼前,就是那场合我结识了凌燕,最终生活在了一起,今天又到了苏晴。
  我大着胆子,走到了她面前,“苏小姐,请赏光。”她微微一笑站了起来,我们飘然的滑向舞池,轻触她的纤腰我感到一阵激动,在她的目光下竟有些窘迫,舞步也有些凌乱,不敢抬头正视她,悦耳的声音传来,“陈科长,你的舞跳的不错啊。”我深吸了口气,抬起头来笑道:“苏小姐过奖了,这种场合叫我小陈吧,感觉上你年纪要大些。”“哦”她问道:“为什么这么想。”“从你的风度上看出来的。”她咯咯的笑了起来,“我有什么风度,就是个打工的吗。”真是出丑,竟无话可说,舞跳的更糟了,搂着她小腰的手心也沁出汉来,尴尬中舞曲结束了。
  我们一起坐回位上,可能是看我有些不自然,她先开了口,“陈先生,你的舞跳不错,在那学的。”“在大学里。”我回答道,开了头我们就聊了起来,慢慢的我也恢复了正常,聊了不少各自业务上的事,一涉及到自己,她就回避开来,看看表已经快一个小时了,我站起来再次邀请她,这次我表现出色,结束后赢得了大家的掌声。看着她要走开,走上前去勇敢的道:“苏小姐,能交个朋友妈?”
  她很大方,笑着点了点头并给我了地址和电话。
  带着兴奋的心情离开了晚会,今天实在是有收获,压抑和窘迫的心情一扫而空,心中的欲火又燃烧了起来,拦了辆记程车就往回赶。
  真是天随人愿凌燕已经先回来,进门时正背对着在窗上压着腿,我从后面扑上去就抱住了她,双手隔着那练功衣就抓住了双乳,可能是力量大了些她没防备,‘啊!’的一声就叫了出来,“你这人啊,回来也不敲个门,吓我一跳,没看我在练功吗”我坏笑道:“还练啥攻啊!我可是功夫冲天了,来,陪我练练。”
  不由她分说,拉下她的腿就把练功裤和内裤一起扯了下来,抬手又把她的腿架上了窗檐,“好,你练你的,我练我的。”用力压下她的肩头,勃起的鸡巴就肏进了她那干燥的屄,她疼得啊了声,搁在窗上的腿也压的贴向头去,狠抽猛肏了阵后,我欲火才稍加平和,她肉洞中也渗出了滴滴淫液,紧握乳房的手也感到了乳珠的硬挺,她的欲焰烧了起来。慢工出细活,冷静下来后才能认真品味,这种姿势使她的肉洞大开,稍垫脚尖就能达到以前没到的地方,每次的深入龟头都顶到了一块较硬的软肉,龟头被磨的痒痒的,凌燕也兴奋的呻吟起来,随着不停的进出,她的淫液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弄的久了双腿发起酸,狠狠心把她的身体下压去,我担心真是多余,舞蹈演员的优势立即显示出来了,她的脸快要贴到地面,屁股又降低几寸,高高的厥起,肉洞却在我的鸡巴下,挂在窗上纤足成了身体的最高处,如此高难度的动作,她做起来就象没事人样,我终于可以轻松下了,一手按住她的屁股,胯间抵住她的屁股向下猛肏,一手把她的衣服和乳罩拉到肩头,沉甸甸的丰乳垂了下来,我立马捉住力揉个不停,她也随即哼出声来。
  这姿势真是妙不可言,一侧的腿大开,另一侧的又收拢,鸡巴的一边抓不到东西,另一边却紧磨密擦,加上那被撞的颤悠悠的臀肉,差点让我一泄如注,粉红的肛蕾一边向外分开,一边又被臀肉夹的紧闭,我的手指不由的点了上去,在嫩软的臀肉压迫下旋触着她的肛门,“燕,两年多了,今天我一定要给你的小屁眼开苞。”说着手指钻了进去,她惊叫着想要逃避,可被我抓住乳房的左手控制住,粗大的鸡巴带着淫水有力的压在了菊蕾上,一使劲肥大的龟头挤了进去,凌燕痛的大叫起来,“燕,长痛不如短痛,你忍着点总要有第一次的。”虽然这样说,可还是怕弄伤了她,鸡巴一寸寸缓慢的向里挺进,她紧咬牙关,闷哼声中鸡巴肏到了底。
  看她有些适应了才缓缓的开始抽动,为了减轻她的痛苦,我收回了乳上的手插进了她的肉屄,旋转着在肉洞里抠弄,鸡巴肏入的波动不住的传到手指上,手指隔着肉磨弄着鸡巴,“燕、啊!我摸到你中的我啦!”鸡巴抽动越来越快,处女的紧密肛洞象要把鸡巴磨掉层皮,舒爽中热流灌入了她的直肠。
  可能是弄得太很了,凌燕在家休息了一天,为了安慰她我也请了天假,肏了屁眼后的凌燕不知变得多么温柔,我就做了顿饭,她千恩万谢谢了半天,最后竟乖巧的伏在了我怀里。下午我们都偎在床上,她象温顺的小猫在我怀里拱动,看着她的样儿,我的鸡巴又竖了起来,她机灵的坐起拉下裤子小口儿就吞了进去,“真温暖啊!”看着她慢慢的吞吐,我不禁想起了尼采的那句话,“对待女人,别忘了带上你的鞭子。”女人真是这样吗?那苏晴不也是,我心中充满了向往,热流随着喷入了她的小口。
  虚拟人生九
  自从上次见过苏晴后,一直盼望着她能来电话,可是两个月过去了,一点消息也没有,我也不好意先找她,直到那天看到了那条新闻。
  那正是夏天最炎热的时候,大家都躲在办公室里,闲聊的闲聊看报纸的看报纸,不知是谁叫了声,“看啊!东升惹麻烦了。”我听的心里一惊,拿起了桌上的报纸,头版的最下面一排黑字,“商家强收顾客身,惹麻烦上身”,仔细看了看,原来两个女学生在商店里买东西时,被保安怀疑为小偷,强行收身检查,结果什么也没发现,现在整个公司被告到了法庭。看完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事闹大了,怕是没那么好解决的,心里一担心也不管是不是有人在场,拿起电话就打给了苏晴,一听见她的声音就直接问起了这事,她沉默了会才道,“具体的过程我不清楚,听保安说,她们确实是偷了东西,但保安没有抓到证据。”我打断了她,“这是最糟糕的,你们现在准备怎么办。”
  她好象有些不高兴道:“李总已经决定打官司,现在没有别的路了。”“你们不能找那两人谈谈吗?”她的语气更不高兴了,“我们又不是傻子,跟她们谈好了的,现在被她们反咬了口。”她挂断了电话。我窝了肚子火坐了下来,怎么这么凶蛮,把我当成了手下的员工,就是雇员也不必这样啊。
  一连几天我没关注,他妈的,管你咋样,就是跨了又关我屁事,那个李老头儿来了个电话,让我过去吃饭,我推脱有事没去。一个多礼拜后,气消的差不多了,才拿起报纸关注起来,官司是肯定要输,只是那两人狮子大开口要得太多,整个官司也就扯的这,最后的结局是每人赔了五千了事,官司虽结了,可后果不堪设想,我心里想着,这下你们可要倒霉了。
  官司的另一结果就是把公司的底细彻底曝光了,整个东升原来是重庆一个大商业集团的下属分公司,那商业集团是国有的。派住北京的人并不多,大多数员工都是本地临时雇用的。几年来的业绩很一般,也就是刚刚能在北京站住脚,与外表完全是两回事。
  a果不其然,没几天苏晴就来电话,说有事想约我出去谈谈,虽然心里还有点火,可根本无力拒绝。
  见面的地点是家小酒吧,格调挺不错,高雅而又安静,坐在靠窗的位置上,街上的夜景尽收眼底。她已坐在那儿了,正凝视着窗外,令我奇怪是就她一人,那老头儿没来,跟我想的竟不一致。我在她对面坐了下来,她的脸上还是那种闲适的笑容,象是对什么都不关心。我心里一阵火起,找我办事还摆这种臭架子,故意忍着一句话不说。她好象看出了我的心思,笑了起来道:“对不起,我们李总有事来不了,我来当代表,上次的事是我急躁了,我道歉,怎么你还生气吗?”
  话已说到这份上,我也不能在装样,“生什么气?没有啊!苏小姐误会了,我怎会那么小气。”她笑着道:“那是我误会了,你没生气就好,正要找你帮忙。”
  上次的事对她们影响真大,顾客少了不说,很多商家也不愿意再跟她们合作,营业额降了不少,她们的效益本来就一般,再这样下去的怕要卷铺盖回家了。
  其实跟一些商家打个招呼也没什么,大家也知道这是她们倒霉,谁都有可能遇上。
  可看着她那不在乎的样子,我实在有气有心刁难下道:“这事我以前没做过,不太好吧,再说我一小小科长怕没什么用。”她脸上的笑容没有了,“哦、陈先生为难那算了,我们一直以为陈先生是朋友呢。”说完站起身来要走,我心里一急,站起来就拽住了她的胳膊,“苏小姐,别误会,我没说不帮忙啊,只是…
  …“她坐下来道:”那我代表公司谢谢你啦。“如此之快的回转坐下,如此的回答,使我立即明白又被她摆了一道。
  大概是十月份吧,苏晴来电话,说晚上请吃饭,言语中满是兴奋,我感到奇怪,她怎会主动,向她问道:“不是又用什么麻烦事吧。”在我的一再追问下,她才告诉我,李老头儿已经调回去了,现在她代替了他。我向她诚心的道了贺,她显得心情十分激动,我心里叹了口气,唉!怕只有这种权力的事打得动她,现在的女人怎么这么迷恋权势,都是那帮女权主义者惹的祸。
  请客在她的住处,我第一次来,实际上是包了家旅店,四川的雇员本来就不多,而且都是住的便宜房间,只她们几个管理者住套房,一年下来开销也不大。
  进门后只见到她一个人,就笑着问她怎么只请我一个,她笑着解释,她平时心思都在工作上,而四川来的大多是打工的,很少跟他们来往,业务上的那些来往,也只是个脸熟而已,如果不是李总要她来找我,今天只怕只有自己庆贺了。
  我高兴的道:“这么说我是你在北京的第一个朋友,真荣幸。”她笑道:“怎么客气起来。”
  侍者推来了一桌酒菜,她要了两瓶红酒,我们边吃边聊起来,几杯酒后她的话显得多了起来,我对如此她热衷权利很不以为然,慢慢地就转到了这话题,她沉吟了会道:“这是逼出来的,其实少年时代我根本没想经商,参加工作后才知道世道沧桑,父母没有能力,我的工作从最底层干起,看着那些靠着关系分到好岗位的人,就暗暗发誓,将来一定要有权,要让别人来求我。”看着她的激动我不禁叹了口气道:“你这样工作,别的都不顾了,那是不是失去了很多别的乐趣。”
  这话象说到了点子上,她一脸黯然,轻叹了一口气,我们都沉默了。
  她率先开了口,转移话题问道:“能不能帮个忙,介绍一些商业上的朋友认识认识。”到底还是有事找我,我有些生气的道:“能不能不谈公事。”
  她陪着笑脸道:“这次你帮我,下次一定好好请你,好吗。”无奈只好答应她。
  半个月后在东升的会议室举行了个会,我约了二十来位朋友,各行各业的都有,算是给大家互相介绍,这种事以前局里经常做,进入大门后,柜台前的那张营业执照吸引了我,法人已经换成了苏晴,更重要的是,我知道了她的年龄,31岁大我三岁。苏晴的风采吸引了所有人,每个人都争着和她交朋友,她也是兴奋异常,会议结束后又到酒店去吃饭,饭桌上又是一翻热闹,甚至连下次的都排好了。大家都象苏晴敬酒,虽然她极力推脱,可到结束时已有些站不稳了,我扶她上车时,她摆了摆手,要走着回去,没办法让车先回去,我掺着她往回走,晚风中她清醒了些,看自己挽在我的手臂上,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好意思的红晕。一辆小车在我们旁停了下,然后又慢慢的开走了,我们都没招手叫停。回到她的住处,她就倒在了床上,问她要不要洗洗,她摆了摆手,让我回去休息,不一会就睡了。
  虚拟人生十
  回到家已经快十一点了,凌燕斜倚在枕上,脸色阴沉,我的欲火一扫而光,“怎么了,燕,发生了什么事。”凌燕是那种藏不心思的人,什么事都显示在脸上,在我不停的追问下,她哽噎道:“你……你有别的女人,我看见了。”那辆似停非停的车在我心底浮现出来,我赶忙道:“那是个同事,我们吃饭酒喝多了,我送她回家。”她不在说话,只是一个劲啜泣,我怎么哄都没用。
  一连几天都这样,不管我怎么解释,她就是不说话只是哭,我实在无法可施。
  那天我劝了半天,她一句也不答,我不由的一阵火起,穿上衣服就走了。
  在灯火通明的街道上转了一阵,脑袋里乱哄哄的,找了个路边的长椅坐了下来,满脑子竟想着这事,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全都乱了套,谁能教我怎么办,突的灵机一动,叫了辆车就跑了。
  到秦文的铺子时,她正在放下铝合金门,准备收摊。看着我来她停了下来,把那看店的小女孩打发了回去。我们在柜台边坐下,她笑着道:“你总算有空来了。”看我没说话,她又道:“看你脸色,你有心事吧,我说怎么有空来了。”
  我把情况跟她说了遍,她用手指戳着我的头道:“你们男人啊,都不是好东西,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看我没说话又道:“看你在外面还有些玲珑,怎么也糊涂呢,女人是感情动物,光安慰是不够的,最重要的是行动。”接着又教了我些具体做法,我的心总算放点下来。我感激的向她道:“真谢谢你,秦文姐,你永远都是我的好老师。”她哈哈的笑了起来,我突然捉住她的手道:“老师,我要好好的谢谢你,快把门窗关好。”
  窗刚刚放下,我就从后面抱住了她,天气刚冷,她穿着一套皮夹克,黑色的夹克让她的肌肤更显雪白,下面的短皮裙下,套着肉色的长袜,异常的迷人。我把她搂坐在腿上,双手从夹克上抓住了她的双乳,使劲的揉捏起来,坚挺的鸡巴隔着皮裙顶在她的屁股上,她扭捏了会就淫荡的摇摆起来,“哈哈,你也好久没见肉味了吧。”我退下她的长袜,她竟穿了件小的不能再小的黑色三角裤,雪白的屁股在黑裤下显得异常的淫靡,手不禁的力捏起来,白白的屁股上泛起了红印,她呻吟起来,我拉开裤链,鸡巴跳了出来,手指挑开细细的黑布条,她的肉洞口已湿成一片,鸡巴没费什么劲就钻到了底,抓着乳房的手一使劲道:“你这淫荡的老师,快动。”她上下的耸动起来,进出的鸡巴在丝质的裤料上摩擦的舒爽不已,由她套弄,我的手脱下她的夹克,把白色的内衣和黑色的乳罩拉到肩上,牢牢的抓住她的双乳,控制着的移动。几天没干这事,我也很敏感,射意阵阵涌来,我赶紧推开她,让她双手撑在柜台上,把她的小黑裤头拉下来,自己也解开了裤带,分开那白白的屁股肏了进去,一阵狠抽让她大声呻吟,撞击中她的菊蕾时隐时现,手指顺着臀沟缓缓的分开紧闭的肛门,她的呻吟声更大了。肛门也越来越湿润,手指也加到了两根,她的屄不断的抽搐着,快要控制不住时,我拔出了鸡巴,她空寂的叫出声来,抽出手指,鸡巴快速的肏入了肛门,叫的嘴边的声音又咽了回去,变成了低低的啜泣。直肠的紧度比肉洞要强烈不少,快感越来越强,在她的尖叫声中,愤怒的热精冲进了直肠。看着屁眼处溢出的白白精液,我的心情也平复下来,拍拍她的屁股,她虚弱的倒进了我的怀里。临走时她拉住了我,从柜台下面的纸箱里拿出了几版录像带,笑着道:“新到的,回去看看。”
  按照老师的教导,第二天一回家,就开始做起饭来,凌燕进门时,热气腾腾的饭菜正好摆到了桌上,吃饭时她一言不发,低着头默默的吃着,吃完后又倒在了床上。就这样,每天都变成了我做饭,有时逗她两句她也是一脸麻木,楞是两个月,没跟我说话,期间几次我想放弃,都被秦文劝止了,说我一定要有耐心,她会感动的。
  直到97年的春节,她没跟我说一句话,春节的前几天,我跟秦文去买东西,路上正好碰到苏晴的车,我给两女做了介绍,并问苏晴为什么不买年货,她笑道:“我在北京就一个人,怎么过春季。”接着告诉我,说今年要回家,最后还问我要不要搭车,我拒绝了。车开走后,秦文笑着拍了拍我,“她真漂亮,怪不得你这么上心。”我正色道:“你别想歪了,我跟她可没什么。”她嬉嬉笑了起来,“这还用说,一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要不要老师教教你。”我期待着看着她,她笑了笑道:“还是那句老话,女人需要感情,每个人都有软弱的一面,你别看她外表刚强,内心中一定有不为人所知的一面,你抓住了,就可攻破,至于怎样做,各有各的不同,你自己想办法。”
  接着有耐心的道:“小陈,男女之间,利益的结合是不可靠的,比你强的人比比皆是,你如真的喜欢她,就要抓住她的心,这才是天长地久的保证,对凌燕也是一样。”我充满感激的看着她,激动的话脱口而出,“老师,我也喜欢你。”她笑了起来道:“你别激动,先不说你喜不喜欢,老师跟你是没有缘分的,我这人习惯了在外面跑,将来你受的了吗,我们只是一夜情的缘分。”“老师,你……。”她封住了我的口,“买东西吧。”
  在秦文的指点下,我给凌燕买了一大堆东西,各式各样的练功服、鞋还有她爱吃的零食,还有不少芭蕾方面的书,最有趣的还是个玩具,一个一米见方的木盒,上面是一块大玻璃,通上电后下面红绿的彩灯闪烁着,两个五寸高的小人,穿着芭蕾的服装,在玻璃上优美的跳着芭蕾。除夕的夜晚,我在电视前包着饺子,看着我拙笨的样子,她走了过来,默默的在一旁包了起来。包完后她没有走开,一个呆呆的看着电视,我把饺子下了锅,回来后把那小人玩具放在了我们的凳前,在电视的音乐中小人翩翩起舞,她目光注视着那对小人,眼眶湿润起来,我趁机的移到她旁边,轻轻的搂住她的腰,看着看着她猛地扑到我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第二天我的家务活就宣告结束,她一早就起来开始拾弄起来,虽然依旧没跟我说话,可我感到她的心结似已解开。初八上班的前一晚,我静静的躺在床上看着杂志,凌燕突然开了口,“旭,我知道你真心的对我好,这几个月来我一直在想,现在总算想通了,现在这社会,那个男人不在外面疯,只要你对我好,我就……。”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我温柔的把她搂在怀里,“燕,你在我心中永远永远都是最好的。”我们的关系又回到了从前,只是她眉头间多了份哀怨。
  节后上班的第一天,苏晴就来点话,约我晚上到她那去,电话里的声音十分的低沉,让我感到有事发生。
  晚上匆忙的赶到她的房间,她静静的坐在床前不知在想些什么,脸上没有笑容,我搬了个椅子坐在她对面,静静的等待她开口。“陈先生……”,我打断了她,“苏小姐,如果你当我是朋友的话就叫我小陈吧。”她静了一会才道:“唉!
  小陈,你算是我在北京的唯一的朋友了,不知是性格使然,我几乎没有朋友,心里压抑的时候想找个倾诉都没有。“轻柔的声音中向我讲起了她的过去。
  她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父母就是城市里的那种小职员,家境一般,为了供她上大学,所有的积蓄都用光了,她很用功,希望有一天通过自己的成功来回报父母,然而现实击碎了她的理想。毕业后分到市里的一家纺织企业,实习期一年满后,本可以转正,可是没有关系,无端的延长了两年,心里不平就从这时开始了。三年后虽然成了正式的干部,可也尽做些自己不感兴趣的事,看着青春消失,自己一事无成,她完全消沉了。上班后的第五年,她跟一个比自己大8岁的男人结了婚,她的决定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父母也完全不理解,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是她唯一的出路。婚姻非常不幸,男人的父母是市商业部门的干部,儿子却是个花花公子,败才不说,还一天到晚的在外面混,婚后不久就被那男人打了,家庭矛盾从此一直不断。她不想要孩子,跟公婆的关系因此也不好,公婆还算是明理,知道自己儿子的事,所以也没太逼她。调出纱厂后她进了商业局,几年前来到北京,事业上是取得了一定的成绩,可婚姻越来越糟,每次回去总要和老公吵架,公婆也逼着她生产,这次的问题更严重了,男人不但打了她,还要和她离婚,公婆也给她定了期限,最后逼她摊牌。她知道公婆的影响很大,如果离了婚在北京肯定呆不住,可内心里又不想要孩子,一是怕影响自己的事业,二内心中也实在不想跟那男人生孩子。
  原来她心中也有郁闷的事儿,跟她认识这么长时间,从没看她表现出来,内心的坚强可想而之,如果不是到了今天最后的选择关头,可能还不会说。
  不知什么原因,我对那种处于逆境中人总充满了同情,或许这就是人的怜悯之心吧,不经意间我握住了她的手,我没看到她脸上的表情,直觉的感到她的内心在挣扎,手心中的小手在不停的扭动,慢慢地她抽回了手。我静静的对她道:“这事情我没法帮你,这要靠你的取舍,你觉得什么对你最重要只有你自己清楚,谁也帮不了你。”怕她做了错误的选择,我又补充道:“当然从我的角度,我希望你离婚,否则你会郁闷一辈子,那样的人生又有什么意思呢,事业我是绝对相信你的,你的能力从头再来不是难事。”我们都沉默不言,我十分担心她的选择,人生和事业到底那个重要呢?
  苏晴的事一直没有消息,虽然担心,但也不好问她,只是默默的期待着她。
  虚拟人生十一
  四月初的一天,下班刚回到家里,就看到凌燕已把饭菜做好,真是奇怪,她一般都比我下班晚,今天怎么这么早,饭间凌燕的笑容满面,心情显得特别好,多日紧蹙的眉头似乎也伸展开来。我好奇的问她,她只是咯咯地娇笑。
  高潮过后的她娇慵的卷在我的怀里,雪白的肉体泛着微红,腻声的向我道:“旭,我们生个孩子吧。”我在她的脸上扭了一把,笑道:“怎么想起这事来了,你的艺术生涯怎么办?”她娇声道:“旭,我们结婚都四年多了,让你父母等了这么长时间,我心里都难受死了,再说别人也会说闲话的啊!”
  她说的不错,这一直是个两难的问题,弄得我一直不敢和父母说话,偶尔也是说两句就挂了电话,生怕他们提及此事,另一方面也实在不想让凌燕为难,没想到凌燕……
  ,娇柔的声音又在耳盼响起,“从过年到现在,我一直都在想这事,现在想通了,我不能一辈子都铺在事业上,青春短暂,逝去的永不回来,即使有再多的钱也买不来家庭幸福,事业怎么样不是最重要的,要是把你……,事业又有什么用呢。”
  我激动的紧紧把她搂在怀里,坚挺的鸡巴又一次的进入了她的身体,就在激情再度爆发的刹那,我轻扶在她耳边道:“燕,这世界上你对我最好。”
  看着伏在怀里熟睡的凌燕,心里感慨万千,女人为什么会这么不一样呢,我不禁把凌燕和苏晴比较起来,我不知道这是否是家庭和环境所为,凌燕选择了家庭,那苏晴会选择什么呢?那夜我彻底的失眠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把这好消息告诉了父母,听见他们的喜悦声,我心终于安了下来。
  真是道路坎坷,什么事都没一帆风顺的,凌燕怀孕两个月竟然小产。躺在病床上的她显得十分虚弱,眼神中也流露出愧疚之色。她自从怀孕就没有上班,虽然做些家务,可基本没有重活,在医生批评我不照顾好妻子时,我自然的就讲出了这些。医生也感到奇怪,建议我们要好好检查检查。
  三天后出院,凌燕就非拉着我检查,不幸的结果把我俩都震住了,血型不相配,这结果我们都不相信,那年夏天我们跑遍了整个北京的医院,结果令人沮丧。
  血型的不配造成习惯性流产,医生们都建议不要在生了,凌燕还不死心,八月初的又一次流产,使她彻底失望了。
  凌燕的情绪又低落下来,不管我怎么劝她总难开怀,在绝望中我们决定抱养个孩子,在无奈中给父母写了封信说明了情况,可父母的回信又让凌燕犹豫不决,父母劝我们再找中医,那怕是游方郎中也要多试试,我知道这只是拖延时间,几次劝凌燕算了,可她总不干,非要要亲生儿子,唉!谁不想要亲生儿子呢。
  一直忙到十月份,所有的法子都想尽了,可还是没有结果,凌燕并不就此罢休,事情就这样拖了下来。
  北京的十月,天气已有些凉,跑了一整天的我们回到家里都疲惫不堪,就在我洗脸的时候电话响了,凌燕接的电话把我叫了过来,是苏晴的电话,回头看凌燕,她脸上很平静。电话里苏晴的声音很急,象是哭泣的声音传来,叫我立即过去,我放下电话,跟凌燕说明了情况,她的脸上露出微笑道:“你这么多天来一直跟我在一起,我没什么担心的,就是有什么又能怎样呢,我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快去吧,别耽误了事。”我感激的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进她的房门时她正背对着门,我叫了声‘苏晴’,她没吭声,我走到她身后,又叫了几声,她猛的回过头,伏在我的腿上,哭了出来,我心头一惊,出了什么事,这可不是她的作风,低头间看到屋内有些凌乱,不少东西都洒落在了地下,我急忙抬起她的脸想好好问问她,又看的我一惊,布满泪水的脸色上,左眼圈黑黑肿起,黑仁旁的眼白充满了血丝,整个左眼都变了形,右边了脸颊上也青了一块,整个右边脸颊都有些浮起,我看的又心疼又火起,竟有这样对待女人的人,我叫了起来,“谁干的,他妈的,真不是人,他们在那,你告诉我,我去给你报仇。”在学校时打架的劲头又上了来,她紧紧的报住我的腿,不让我离开,不说话只是不停的哭。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安静,慢慢的移到床边坐下,我又问了几次她还是一言不发,我只好帮她清理起屋来,她是个整洁爱干净的人,如此的杂乱怎能忍受,她看着我忙碌着,不知想些什么。清扫完后我坐到了她身旁,又问了几句,她还是不吱声,我的心头火腾地就窜了上来,抓住她的肩头,“你到是说话啊!现在还装什么女强人。”话刚出口就后悔了,怕她受不了,“对不起,苏晴姐,我太急了说错了话。”她转过头来凝视着我道:“你没说错,我这辈子太好强,活的太累了。”我们都沉默下来,慢慢的她道出了原委。这几个月她的老公一直催着她回去,她没理会,前不久那男人威胁她要离婚,说不回来就找到北京来,几天前他真的找来了,向她下了最后通牒,要么立即回去要么离婚,她答应了离婚,临走时那人打了她,还扬言她决没好日子过。我轻轻的转过她的脸,抚摸着她受伤的肌肤,她没有抗拒,“疼不疼。”她点了点头,然后又叹了口气,“许多次了,刚结婚时还要狠得多。”沉静会后我问道:“今后有什么打算?”
  她露出了苦笑,“还能有什么,准备卷铺盖回家。”“没怎么严重吧。”
  她摇头道:“我了解他,他做的出来的,反正是要回去和他离婚的。”我再没说什么。
  那晚回家后心里很不平静,总是为她担心,看到凌燕想问的样子,我把苏晴的事都告诉了她,她的眼圈红红的,轻声对我道:“你要帮帮她。”我看凌燕心中充满温情,真是个好女孩,现在这样的女人那还有啊!
  苏晴敢说敢干,几天后就回了家,不到半个月就把事情办完了,告诉我的时候口气充满了解脱感,从口气中我也听出了一丝的忧虑。
  不到一个月她的预感就兑现了,总公司要把她调回去,虽然没说免职,可是那含意谁都明白。临行的前晚我去看她,她的脸色十分平静,目光中第一次显露出内心的柔弱,我们闲聊着,谁也不想先提那沉重的主题,时间已经很晚了,她看了看表,见我还是不动的样子,道:“你还不回去,老婆要说话的,我明天要走想早点睡。”我的眼圈湿润了,忍着心中的痛楚坚定的说:“苏晴姐,我不会要你走的。”短短的一句话,我说的坚定无比,她诧异了一下,微笑又浮现在脸上,只是那微笑中再也找不到从前的闲适,微笑中充满了爱怜,让人感到了母性的慈爱,她柔情的轻抚我的头,“小陈,傻孩子,你的心意我怎会不懂,唉!随缘而遇,缘尽而分,人生莫过如此,又有什么想不开的呢。”缘、缘、又是缘,她的话让我想起了秦文说的,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把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没等她说什么就封住了她的红唇,窒息的长吻中我的舌头顶开了她的牙关,我主动的放开了她,双手捧住她的脸,对她深情而又坚定的道:“苏晴姐,我不知道什么缘不缘的,我只知道这里有颗真诚的心,今晚我就要把它掏出来给你,我相信没有什么是心做不到的,让缘见鬼去吧。”她‘啊’了一声,脸上浮现出一抹姣美的红云,我右手抄到她的腿弯把她抱了起来,不知是否是长期禁欲的原因,她的身体异常的敏感,我感到抱住的身体不住的颤动,那在我胸口的推搡显得如此的无力,短短的距离让我走了很长时间,实在舍不得放下她的身体,等到把她放在床上时,她已完全停止了挣扎,眼睛紧闭不敢睁开,脸蛋已红成了一片。
  是紧张还是激动,是恐惧还是期待,她的身体在床上微微的抖动,那绝世的容颜,那完美的身材,令我的心一阵悸动,那布衣底下的胴体将会是何等的精彩啊!
  无边风月让我奋起。
  我贴着她躺下,距离如此之近,让我感到了她那芬芳的气息,那微微轻颤的小嘴让我忍不住一口封上,一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她的身体已软弱如泥,真难想像那刚强坚毅的表面下竟是如此柔软,我坚硬的鸡巴似乎隔着衣服就能陷入肉中。紧闭的贝齿在我舌尖的猛攻下开启了,舌头接触在一起,在她口中绕行一圈后我吸住了她那滑腻的小舌,长久没和异性接触的她,开始时还很生涩,可是压抑在心底的情感不久就爆发出来,她紧紧的吸允我的舌头,好像生怕我会离去,让我的舌根都隐隐作痛,激情的吻长久长久地持续着,谁都舍不得分开。
  看着她脸上浮现出的娇羞,我不禁涌起万丈豪情,什么坚强刚毅,什么女强人,她只不过是个女人,一个等着我安抚慰藉的寂寞女人,同时我心中又涌出万分的柔情,她那艰辛的过去,那坎坷的人生,让人心中充满怜意。
  我吻着那火红发烫的面颊,那滴晶莹的泪珠被我吸了进去,她娇喘着,身子也轻轻的扭动,我滑了下来,把她侧起身来,华丽潇洒的西装衬托她成熟风姿,脑海中又印出那冷峻严厉的面孔,随着扣子的解开,时光又倒退到从前,那普通不能再普通的羊毛衫与外面的西装是如此的不协和,只有那两团高高的凸起能唤起人的遐想,感受到一丝现代的气息。脱那件羊毛衫真费了些力气,轻微的抗拒不影响大局,可那生疏的动作却让我无力可使,终于见到了她那羊胭般的玉体了,真是白玉无暇,那垂在颈项和肩头的缕缕秀发,在朦胧的灯光下闪着乌黑的亮泽,映衬的玉体更见晶莹剔透,唯一感到意外是,她带的竟是那种白布的乳罩,这种土得掉渣的东西出现她身上,委实让我吃惊,令人期待的美乳被遮的严严实实,只有布上凸起的圆点,让人不禁怦然心动,我温柔的挑开背后的挂钩,丰满的双乳挣扎着挤了出来,坚挺、白嫩巍巍的颤悠,就像刺心扉的利剑,我的心一阵悸动,低头含住略见肿胀的肉珠,就像品味着美味佳肴般来回吸允个不停,娇吟漫咛不断从她的嘴里溢出。
  脱她的裤子的时候,她已完全没有抗拒的力气了,脱下她那老式的秋裤和内裤,全身裸露的她躺在床上,玉体横陈就是这样了,圆润修长的美腿悬在床边,手轻轻一触,就抖动不已,真是敏感啊!我由衷的叹道,良辰美景使我再难忍受,迅速的脱去衣服。分开她双腿时她做了最后的挣扎,小口中也叫了声“不”
  ,可一切都是垂死挣扎了,双腿被我坚定有力的分开了。
  美女那最神圣最隐蔽的部位向我绽放,刺激的我有如不知肉味的处男,浓浓的阴毛布满了整个阴埠,轻拢曼念稍加整理,有如处女般的粉红肉丘显现出来,紧闭的肥厚肉唇好似从未经过人道,我用手指抚弄着两片嫩唇,肉唇竟刺激的扇动起来,滴滴的淫液溢了出来,宛如露珠般清澈,随着我缓慢的插入手指,里面已蜜流成海,蠕动的腔道紧紧的夹住了我的手指,连底下的那点朱蕾都向内紧缩,我心中的偶像情动了。她娇吟着扑到我的怀里,坚挺的乳房紧紧的压在我的胸膛,腻滑的身躯在我怀里不停的扭动,乳尖的那两粒红珠也不住的摩擦着我的胸肌,而我的手指却被压在洞内一动都不能动,强烈的刺激使我差点儿交了枪。
  最后的关头到了,当她看到我那颤颤悠悠的鸡巴时,娇羞的脸上露出了恐惧,我伏在她耳边柔声道:“苏晴姐别怕,我会很温柔的,不管今生是否有缘,我们毕竟拥有了现在,让一切烦恼都成过去吧,我来了,好吗?”她倒在了床上,我拖着她的双腿把她移向床边,雪白的臀部枕在床檐上,分开双腿鸡巴就顶在了洞口,先旋转了一番,头部润湿后才开始向内进发。久未使用的肉道太紧,进入的非常困难,在这充满艺术美感的肉体前,我又不敢唐突,每进一分都增加一分压迫,很长时间才到一半,看到她脸上的痛楚表情,我停下了,僵持会后,我抽了出来,在入口处反复的进出,她的面容舒展开来,而我的欲火却越来越高涨,我对她道:“晴,我要来了,你坚持住。”
  猛烈的冲击让她紧咬的牙关大开,啊!
  啊!啊!声中流露出痛苦,我们最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了,连双方的阴毛都互相交织,难舍难分。叫声减弱时我开始了抽动,每次的深入和浅出,肉棒都重复由圆变扁再变圆的过程,别说感觉连想想都受不了,逐渐的苏晴也有了反应,由躲避到迎合,最后双臂环住我的脖子,不由自主的耸动起来,多年压抑在心中的怒火终于被我一枪点燃。看着冷漠高傲的美女变得如此骚浪,受着美妙无比的小屄的夹咬,我的激情和欲焰都升到了最高点,带着爱意、欲望的激流向她身体的深处狂涌而去。
  回到家已经十二点了,凌燕正坐在床前等着我,看着她脸上的微笑,我苦闷的心里生出一股暖流,她惊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你的脸色这么难看。”
  看着她那有如母亲般的关怀和慈爱,我真不想伤她的心,可就是控制不住,泪水溢出了眼帘,抽搐着向她说了苏晴要走的事。她站起把我拉到身边坐下,温柔的把我的头搂到怀里,平静的道:“你真的不想让她走?”我点了点头道:“我知道这太对不起你了,可是……”,她打断了我,“和你生活了这么多年,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了解,你怎么不阻止她?”我向她解释道,苏晴初了事业,什么都打不动她,凌燕立即道:“这还不好办,你让她自己做生意,有你帮助还有什么问题。”我恍如大梦初醒,“对!我怎么没想到。”凌燕咯咯的笑了,“你呀,整天迷迷糊糊的,还不去打电话。”
  我拿起了听筒,凌燕却压下了免提,“我帮你参考参考,免得你又……”。
  苏晴很快的就接了电话,她的语气又恢复了正常,我立即就把那想法告诉了她,她笑了一笑道:“这我早想过了,自己开公司要很大的投资,本来我是可以的,可前不久把所有的积蓄都给父母买了房子,可能这就是天意吧。”
  就在我无话可说时,凌燕出声了,“苏晴姐,你别急,会有办法的,你能不能等几天?”苏晴的声音很坚决,“凌燕,谢谢你,我已决定了。”
  电话挂断了。
  躺在床上我根本睡不着,脑海里都是苏晴的影子,初次见面时站在车旁的优雅姿态,那在晚风中飞扬的秀发,那玩世不恭的闲适眼神,激情勃发时的纵情耸动,最后是一片空白。身旁的凌燕也没睡着,翻来复去转动,黎明前她突然坐了起来,拉开了灯,我一看表才四点多,扭头看着她不知她要干啥,她静静的道:“旭,我们把钱借给她怎样?”家里几年来存了些钱,主要都是凌燕演出所得,为这事我一直感到有压力,从不在她面前提钱的事,“这些钱都是你挣的,这…
  …“,她没让我继续说,坚定的道:”我决定了,等下你去把她找来。
  “天刚蒙蒙亮,凌燕就催我快去,不知怎的象是比我还急,后来每每说起这事时,她都笑道:”看,我多有投资头脑。“
  真是老天有眼有或真有缘分这事,到苏晴那时,她正往包里放最后几样东西,我拦住了她,将凌燕的话对她说了,她吃惊道:“这怎么行,我怎么能用你的钱。”
  我对她道:“现在还分什么你们我们,凌燕都这么挽留你,有什么不行,钱虽不多但可以慢慢来,而我也会帮助你的,你不是想干翻事业吗,为什么不重新开始呢。”她似有所动可又平静下来,“我的心已凉了,这些年来我并不快乐,现在就想做个普通人了。”我抓住她的手,“我不会让你走的,做普通人和事业没有什么矛盾,在这里都能做到。”我不知费了多少口舌,最后几乎要跪下求她,才把她拉了回来。
  回来时,凌燕已把早餐摆在了桌上,饭后我和凌燕就劝起她来,比谈判更艰苦,直到她点了头,我才长出了口气,接下来的公司设想上,又扯了起来,她非要三七开,我们七她三,说实在的我本来根本不想参与,只是借钱给她,可她说没我们她就不干,我们要五五平分她也不同意,搞到后来我六她四总算定下了盘子。
  不到二十万的资金,在北京根本做不了什么,苏晴建议开个批发小店,就象个皮包公司,以后有了发展再说,也只有如此了,这样的公司要能赚钱,怕也只有靠关系了。
  已经是十二月中旬了,这个时候局里特别忙,各个公司也都开始年终的财务大检查,资金都快速的回笼,虽有春季的生意,可我们刚开始,根本没有什么进货渠道,所以大家决定暂不去注册,等年关过后再说,免得还要多交两个月的税。
  苏晴被调回后,住处的房子就收走了,我们就劝她般过来暂住一时,她开始还推辞,但北京又实在不好找住处,又要节省资金,没办法在我俩的苦劝下同意了。
  苏晴的魅力真是非凡,不仅仅是对男人,女人也是一样,两女没多久就亲密无间了,凌燕口里的那声‘姐姐’到也叫的心甘情愿。苏晴总算是清闲了,凌燕为了陪她也请了年休假,每天都拉着苏晴上街买这买那,凌燕为她选衣裳,而苏晴自己就是买书,什么公司经营啊、法律啊等等,全都是些为开业准备的书,晚上回来,苏晴就坐在客厅里研究,总是到十一点才回房睡,看来她是准备大干一场了。
  凌燕不知怎么也变得越来越怪,每晚电视也不看,早早的就把我拉上床,一进被窝就脱的光光的,去年我跟秦文给她买的那些时髦的内衣内裤,她平时很少穿,总说不好意,可现在几乎天天都穿,各种颜色的各式各样的变换个不停,还买了几条丁字裤,每次脱下衣服后还摆出各种样式,问我好不好看,弄得我欲火大盛,次次把她肏的欲仙欲死。更怪的是,以前凌燕很少叫床,总是咬紧牙关尽量克制,一但叫出来也是满脸羞愧,这阵子却完全变了样,还没开始肏就已腻声细语,刚一进入就开始叫,简直就象个荡妇。每次进屋后还故意不把门关严,留条小缝儿,显然是在诱惑苏晴,实在不明白她心里想些什么。虽然不知苏晴心里怎么想,从屋外传来的细小声音中可知她是有反应的,当凌燕达到高潮,“老公啊、哥哥啊”乱叫一气时,她好像总是从沙发上站起,把书放在前面的小几上,在厅中度来度去,脚步声虽小可还是细微可闻,从门缝中光线的明暗变化也知她是在来回走动,她是不是也动了情。
  离过年还有半个月,好不容易等到个星期天,准备在家好好休息休息,可凌燕非要拉着去陪她们买东西,我跟她俩一点都不同,工作忙连看书的时间都没有,逛了整整一天,就只买了点好吃的,苏晴也没买什么,只买了几本书,还给家里寄了点年货去,凌燕可是大包小包的买了不少,说现在趁人少买,免得到了最后人挤人的不好办。大多数的东西都塞给了我,弄得我腿脚发软,后来一进商店我就找地方坐下,由得她俩去逛。
  在东单的一家大百货商店,进门后我刚想找地方坐下,凌燕就拉住我,非要我跟她们一起,而她直接的带着们走到女装部,来到卖内衣内裤的柜台。我挺奇怪的凌燕平时跟我一样,对这种事是很害羞的,怎么阵子变成这样,看着她的脸,勇敢的面容上隐含着一丝羞色,让人感到一切都是装出来的。
  苏晴呢,表面还是那么冷静,可是脸上的那微微可见的红晕暴露出内在的心虚。
  凌燕尽选些时髦的乳罩啊内裤啊等,每选一件还要征求我俩的意见,周围的人多我是不好意开口,苏晴微笑着也不吭声,还是那中年的营业员解了围,她向凌燕介绍道:“小姐,我这还有写新到了,是现下最新颖的。”她拿出了几件颜色不同的T字裤,凌燕象是很感兴趣,挑来挑去的还跟她讨论,豪气大发的买了四件,连苏晴看的都摇了摇头。
  那天晚上,洗个澡就躺下了,凌燕摆弄那几件内裤,也不知多长时间才去洗澡,进屋后又把门留了条缝,站在床前把长睡衣脱了下来,里面就是乳罩和内裤,她笑着转动身体道:“好不好看,喜欢吗?”那乳罩实在太小了,她那肥大的乳房露出了上面一半,堪堪裹住了个乳头,绷紧的小布条儿,把两肉球紧紧的挤在一起,中间那深深的乳沟让我一下就挺了起来,看着她要掀被上床,我阻止了她,起身坐了起来,让她跪在我身前,连搭扣都没解就那小布片撕了下来,硕的乳房蹦了出来,我脱下内裤,一手一个揪住两个肉球,把她拖得跟靠近我,粗大的鸡巴直接就顶进了她的嘴里,她晤啊呀地吸允起来,我使劲的捏揉着她的肥乳,感到顶上的肉珠磨蹭手心时,我抽出了鸡巴,让她用双乳夹住,她调整了下位置,双手捂住乳房耸动起来,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时不时的低下头来含住龟头,那似舔非舔似咬非咬的含弄,弄得我半身酸麻,我拍拍她的脸道:“好了好了,再弄下去就要浪费了。”我搂住她又道:“你坐上来吧,我今天走累了。”她面对着我骑了上来,分开双唇坐下,快速的上下起伏着,没生过孩子的甬道就是不同,比老师的要紧凑的多,没多久我就感到腰眼酸了,伸出手抓住乳房死命的向下拉扯,底下也向上猛攻,鸡巴在肉洞中悸动不已,就在热流要喷出时,她突然站了起来,向我做了个禁声的手势,钻进被窝里。
  我想问她干什么时,她叫道:“苏晴姐,给我到杯水来好吗,我们都上了床,请你帮个忙。”门外没有声息,好一会功夫才听见脚步声,接着是热水器的放水声,门开了,苏晴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昏黄的床头灯光看不清她的脸,只是从她的脚步中看出她内心的紧张,她轻轻的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正转身要走,凌燕一把把她拉跌在床上,光着身子就爬出被窝压住了她。
  室内的暖气早已开放,苏晴穿的不多,就是一套睡衣,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凌燕把拖鞋除掉,她开始挣扎起来,身子弓着想要起来,不停的叫着:“放开我!放开我。”凌燕向我叫了起来,“你这傻子,还不抓住她。”就像条件反射我双臂箍住了她的脖子,凌燕麻利的脱下她的睡裤,白花花的屁股露了出来,上面挂着绿色的三角裤,我心里一阵感叹,真美,这样的身体包在那白粗布的内裤中是多大的浪费,苏晴也有改变了啊。苏晴大力的挣扎着,浑圆的玉腿和坚实的屁股不停的扭动,刚才还没熄灭的欲火再次的燃烧起来,一时豪气尽起,把她的睡衣撸到的头上,绿色的乳罩露了出来,雪白的身躯在朦胧的灯下妖艳的扭动,就像是一条翻了白肚的鱼在甩动。
  凌燕费力的拽出被子盖住了她的身体,钻进被窝后从身后搂住了她,两人床上挤进了第三个人,我被挤得靠了边,苏晴的身体紧紧的贴在我身上,坚硬的鸡巴顶在她那光滑的大腿上,她一阵抖动,剧烈的挣扎变成了在我身上的腻动。凌燕在她耳边道:“苏晴姐,你这是何苦呢,陈旭他是个好人,你不知道,你要走时,他多么难受,通宵不能入睡,你也是自己苦了多年,今天你就放开自己吧,怕什么呢,我都不在乎。”不知苏晴是否听进去了,还是如此的撕磨感到羞愧,她停止了扭动,凌燕乘机解开背带上的挂钩,把乳罩从我俩的身体中间抽了出来,结实的肉球蹦压在了我的胸上,顶端那肿胀的乳头硬硬的顶在了我的胸肌上。
  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脸有如火烧般的红,双眼和小嘴紧紧的闭着,我看得心动不已,双唇贴上了她的嘴,紧闭的牙关让难以进一步的深入,凌燕象是知道了我的困难,双手在她的腋下扫动起来,在她禁不住轻起牙关时,我的舌飞快的滑入了,舌头在她口中环绕着,不时的轻触她的舌尖,双手也抚上了她的乳房,小心而又有力的抚弄捏揉着,她似乎有了反应,舌头轻轻的卷动起来,凌燕似乎也察觉到了,把她的内裤退了下来,随着内裤的脱落,我的鸡巴跟着挤进了她的大腿根部,龟头受到那潮湿热气的刺激,执着想往里探索,凌燕也配合着,手指在她的脊椎和股沟的交接处骚挠,她又扭动起来,腿根把我的鸡巴紧紧的夹住,嘴中也溢出了呻吟,是到时候了。
  我轻松的上马,双腿轻易的分开了她的大腿,湿湿的肉洞把鸡巴迎了进去,多年没经风雨的肉洞真紧,让我不禁打了个冷战,压抑的欲火差点就迸发出来,深吸一口气,慢慢的开始抽动。这样的阵势她从未经过,羞耻感让她压抑着自己,不敢叫出声来,凌燕伏到她的身上,手指掐着乳头,又用最含住,舌头卷绕个不停,我也加强了攻击,终于经久的欲火把她彻底的击溃,娇媚的哼叫止歇不住的飘出,双腿紧紧的夹住了我的屁股,我的欲火已到了顶点,处子般紧密的通道让鸡巴悸动不已,我疯狂了,双手紧按她的肩头,狂猛的抽插象要顶穿她的身体,抑制不住的洪流向她体内汹涌奔去。
  我倒在了两人之间,风潮之后的苏晴,象昏迷般,娇慵的肉体有如软泥瘫在床上。凌燕爬上了我俩的身上,眼圈湿润着,哽噎的言语把我们都震了起来,“苏晴姐,你为旭生个孩子吧。”苏晴象是突然醒来,叫道:“不,不,这么能行。”我也道:“凌燕,你瞎说什么。”凌燕哭声道:“旭,我不能生孩子,你又这么喜欢苏晴姐,你们能生个孩子多好啊,我……我也再没什么愁事了。”接着又对苏晴道:“苏晴姐,对不起,前一段时间我一直在引诱你,就是想你能跟旭生个孩子,我以为你是……喜欢他的。”说完就哭了起来,苏晴没说话,我揽过凌燕,她温柔的伏在我怀里,一时间室内寂静无声。
  让苏晴给我生孩子是不可能的,先不说我们没有什么名分,再说她离婚了,又没结婚,怀上孩子别人怎么看,最重要的是她是个事业型的女人,怎能让她放弃事业在家养孩子,可我也时常迷惑,她32岁了,难道要独身一辈子吗。
  自从这次尝到甜头之后,屋里就成了我的战场,每天下班回家,她俩就把饭菜做好了,收拾完后就和凌燕开肏,我们再不用到卧室了,不用再诱惑苏晴,家里的所有地方都成了阵地,每每把凌燕放倒后,就找苏晴,她再也看不进去书,拿着书本只是发呆,凌燕成了我的帮凶,只要欲火上来,就一起按倒苏晴,合力的把她肏到失神,苏晴还有些羞涩,几乎从不主动,可是越是这样,我更难自持,想到能把这样的女人压在身下为所欲为,那种感觉本身就让人受不了,而我的心性似乎也有些变化,看到她那绝世的容颜还是有种自卑感,可能就是这种自卑感吧,让我她们俩身上发泄时,那种暴虐的性格激发出来,每次征服她俩后,她们的身上充满了淤痕,看着她们身上的血痕和青肿,我总是十分后悔,老师说的怕是真的,男人是有颗被压抑的暴虐的心,凌燕也总说我越来越象野兽,到是苏晴没有什么怨言,我有时总在想,是否想她那样的女强人,受到事业和工作的压力太大,欲望的发泄也需要更强烈的刺激。
  到了除夕前,我们的顺序也改变了,从苏晴先开始,把她肏的不能动弹了再是凌燕。苏晴再没回到她的小屋,小小的双人床上挤满了三人,想到谁了就爬上去猛肏一通,我对自己的情欲和能力也感到吃惊,从未想到会有如此的精力,是否也是被那平凡的工作所压抑的呢。半夜醒来,感到那柔软温热的肉体挤压着自己,心中充满了征服的成就感,可内心总有那么点滴的失落,象有个声音在说,你这辈子就这样过了吗?
  虚拟人生十二
  今年谁都不想回去,凌燕和我是怕父母,苏晴被撤职也不好意回去。除夕之夜大家聚在客厅里,沙发前面的小几上放着面板,一起包着饺子,屋里的暖气让两女脸上都泛着红光,看得让人心动,是什么能让我得到她俩呢,我十分感慨,也毫无答案,也许就象秦文说的那样,是那颗坚定而执着的爱心。两人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相携着收拾起来去煮饺子。
  都收拾完后,我点了根烟搂着两女在沙发上看电视,春节晚会真没看头,每年都是老一套,大家都觉的没劲,凌燕又闹了起来,蹲下来退掉我的睡裤,把我的鸡巴含进嘴里,又舔又咬的套弄起来,苏晴却象是不好意,身体挺直地看着电视,可眼神中却一片茫然,不经意间回回头,鸡巴进出嘴唇的场景吸引了她。凌燕耐不住了,脱光衣服骑了上来,一上来就疯狂耸动,双手也不闲着脱我的睡衣,挺动的身体遮住了我的视线,可我还能感到苏晴的目光紧紧的注视着我们下体的交接处,那里粉红的阴唇被涨的外翻着,肉洞紧紧的夹着粗大的鸡巴,每次的起伏,雪白的屁股和大腿的相撞,都发出清脆的劈啪声,我感到电视已经空闲了,被象苏晴这样的美女注视,让我的欲焰大升,抓住脸前的那对硕乳,象是要把她连根扯下,激情的鸡巴也开始跳动,凌燕感到了这点,拼着力滚到了沙发上。
  真是好女孩,没忘了还有苏晴。
  我把苏晴搂了过来,“你看够了吧。”她红着脸道:“谁看……了。”
  凌燕又想来帮忙,被我推到一边,“你总是欺负你苏晴姐,这次让我来好好的爱护爱护。”还没说完就封住了她的嘴,她的小舌比以前可灵活多了,轻轻的一挑就快速的蠕动,一个长吻让她的脸通红,丝丝的羞涩还挂在脸上。
  我小声在她耳边道:“象凌燕那样,好吗。”她看了看我那湿湿的鸡巴,脸上露出了犹豫之色,我猛的想起一事,叫凌燕把我的外衣拿来,从上衣口袋里那出了记事本,对苏晴道:“你看,这是我在阵子跟几个公司的头的联系,他们答应以后帮忙。”苏晴接过本子,仔细的看了一遍,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色,我笑道:“你要怎样谢我。”
  接过本子把她搂了过来,把她的头压向鸡巴,她迟疑一会张嘴含住了湿滑的鸡巴,这是她的第一次口交,实在是生疏,嘴唇只含到个龟头,舌头也不会动,我被弄得欲火大盛,却不得发泄,右手狠狠的把她的头往下一按,鸡巴全根而进,前端的龟头死死的顶住了她的喉咙,她一阵咳嗽,我开始了挺动,看着鸡巴在她的红唇间穿插,脑海中浮现出她那刚毅的面孔,那闲适的笑意,心中一阵冲动差点射了出来,抽出鸡巴把她的脸转向我,满是红云的脸上,不知是被羞愧还欲焰烧的血红,双唇和嘴角都润湿水滑,妖艳淫靡不堪。她的眼睛没有闭上,只是不敢面对我的眼神,我笑道:“苏晴姐,真没想到你害羞的样子会这么美,她狠狠的在我的大腿上掐了一下,垂下了头,我却把她的下巴抬了起来,”你刚才说没看,既然这么爱看电视,咱们再看。
  “我解下她的睡衣,啊!啊!丁字裤,最小的那种乳罩,这两样东西那能包住她了健美的身体,被蹦的紧紧的,我笑道:”这是给我的新年礼物吗。“
  我的手在她的屁股上抽打着,越来越快越来越很,她发出了娇媚的呻吟。我把她掀起伏在沙发前的几上,她的头正面对电视,她想挣扎,凌燕上来把她按住,解下乳罩,她的丰乳晃悠悠的垂了下来,分开她的双腿,她的阴部已溢满了淫水,小小的丁字裤边都迷漫着水,把那有如皮筋的丁字裤拉到屁股边,仔细的欣赏那淫靡的景象,她的阴部由于激动不停的颤抖着,上面的朱蕾也激烈的收缩,实在受不了了,我从后面顶住了她的阴唇,湿滑的鸡巴顺利的肏到了底,猛抽狠肏起来,双手还没忘了捏住她的乳房。
  虽然肉洞满是淫水,可还是紧密异常,几次我的差点溢出,危难之时紧急刹车。凌燕在旁笑了起来,低声道:“还记得我们在杭州的除夕吗?”脑海中立即浮现那挂满血丝欲裂的肛门,看着苏晴那小小的肛蕾,心里又是犹豫又是冲动,最后终于欲望战胜了理智,抽出了暴涨的鸡巴。凌燕象是知道我的意思,上前按住了苏晴的双肩,笑着道:“都是除夕,把苏晴姐开了吧。”
  鸡巴的抽出使处在高潮的苏晴十分难耐,不停的扭动屁股,搜寻我的鸡巴,我在她的屁股上拍了怕,“别急,来个新式的。”她可能没明白,眼神中有些茫然。
  我用湿滑的鸡巴在她的股沟中摩擦,一会后她的股沟中已经湿成一片,我知道要速战速决,长了恐不能成功,龟头立即就压住了那点朱红,苏晴终于明白,尖声叫了起来,“不!不!求求你别这样,我受不了的。”可这时我已收不住棒,脑海中空白一片,完全失去了理智,鸡巴破入肛蕾,血流了出来,鲜血让我顿了顿,可以到了这时,岂能停住,把心一狠,腹部一用力,肉响中全部进入了她的直肠,她哭着嚎着,屁股却一动不敢动,从未有过的紧密,让我象疯了般的抽肏起来,抓住乳房的双手的力道象要把她的肉球捏暴,情欲到了最高点,怒涛汹涌般的精液灌入了她的直肠。
  我无力的倒在了沙发上,混乱的思绪慢慢的平复,看着伏在几上的苏晴,一动不动,只有肛门中的血精沽沽的外涌,心中不由的害怕起来,再看凌燕,她脸上也是一片惧色。我把苏晴抱坐在怀里,她的脸上泪水一片,一时大家都没说话,我开始骂起自己,甚至想让苏晴狠狠打我一顿,凌燕也机灵的取出纸巾,揩拭着流我一腿的液体,我也拿起纸巾轻轻抹着那流血的肛门,苏晴伏在我怀里轻声的呼痛,我捧起她的脸,“苏晴姐,我不是东西,弄疼了你,我……我……”我不知说啥才好,苏晴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惨笑。我也想缓解下气氛,对她道:“苏晴姐,你不用担心,开年的生意一定会好的。”
  她有些惊异的望着我,我笑了起来,“那年的除夕给凌燕开苞,第二年她走穴演出不知收获多少,你来年也一定是生意红火。”凌燕啐了我一声,苏晴也开颜一笑打了我一拳。气氛终于平和了,我又露出了本象,抱紧苏晴道:“你怎么谢我啊,象凌燕那样,叫声老公或哥哥来听。”令所有人吃惊的是,她在我怀里腻了腻,声若蚊吟叫了声“老公”。
  从春节到上班的那段长假,怕是我最疯最狂的日子了,我们在北京没有亲戚,同事来的也少,我也只走了几家,她俩根本没出去,每日在屋里除了吃饭就是狂肏,苏晴心中的那种被虐倾向彻底的暴露出来,许多凌燕都不敢做的动作她做起来象没事一样,淫态和浪叫连凌燕都自叹不如,高雅美丽外表下的那颗淫心,让我的畸形心态也尽情展露出来,每次都把她肏得失神而不能动弹。两条妖艳的雪白肉体,挂满汗珠湿滑的在我身下扭动,淫态毕露妖媚眼神,声嘶力竭的嘶嚎,这一切的一切至今让我记忆犹新。
  假期一结束,苏晴就开始张罗公司的事,资金太少,只有在较偏的黄寺租了间小屋,零零碎碎的摆了些东西,名义上是批发,实际上就一皮包公司,由于离我们较远,苏晴坚持要搬出来,在附近的旅馆租了间房,所谓的事业就这样开始了。
  生意真是好极了,官和商的结合威力真难以想像,我根本不关心这些事,苏晴却经常告诉我好消息,这笔是多少那笔又怎样的,我却一点都不为所动,我是个知足的人,能平静的生活就很满足了,凌燕到是很兴奋,总是说要这样下去,一两年就不用上班了,好好享享清福,我却没什么高兴的,本来心里就有点失落,全靠拼命工作来压抑少时的那股激情,如果将来什么事都不做了,岂不是寂寞死。
  98年的四月,全国搞下岗,我是正牌毕业,工作又积极没有什么问题,可随后的科里减人却让我伤透脑筋,局里一推,你们科只能留八人,你们报名单,我们审查。这下可捅了马蜂窝,天天都被科里的人缠着,送礼的痛哭流涕的一天到晚不绝,我从没处理过这种人际间的关系,一下就被搞得焦头乱额,都是熟人减谁都不好,不减又不行,真不知该怎么办,没办法只好躲,晚上不敢回家就到苏晴那,她到好,一句话,你认为谁不行就减谁,典型的强人做法,可我怎么做的出来,关系复杂,牵涉又广,再加上于心不忍,根本就下不了手。后来又跑到秦文那,她说的更没谱,底子硬的有来头的一定要留,剩下的你就看着办,典型的市侩心态,那样我不是要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后来这事成了女人们的笑料,说我这人只能看大门,那谁也不得罪,就只等着别人来减,我却反驳道,我还真想那样,不知多么舒服。大家一致的观点是我是个没上进心的人,没理想的人。真…
  …我这么个充满理想的人竟被说成这样。穿梭于三女之间,虽然享尽了温柔,可每到第二天,又是焦心难熬。
  真不知道那个夏天是怎么熬过来的,到了九月事情才平息了些,科里减了人,又有了待岗指标,这次我没在得罪人,一个待岗的,大家轮流来,谁也没话说。
  就在我麻烦不断时,苏晴的所谓事业却一帆风顺,具体的我没兴趣知道,只是到了九月中旬,她要搬迁了,在西单的时髦写字楼的十五层租了五个单间,人员也有了六个人。开张的那天非要我去,十五层的几间房布置的焕然一新,基本上是每人一间,每间都配了办公桌、电脑等,那间经理室布置得更豪华,银色的木地板上打了腊,在宽大的玻璃窗透射的阳光下发着光,室内一片明亮,靠窗摆着浅黑色的老板桌,那种很有气派的,看着那宽大厚实的皮椅,我不禁想起了办公室的木椅子,桌前不远是一排紫色的皮沙发,露出点点女性的气氛,墙上挂着两幅巨大的油画,显示出主人的艺术品味,墙边的那几盆花卉,让屋飘洒着淡淡的清香,整个屋子既豪华又典雅。“这地方真气派啊!”我由衷的叹道,苏晴笑了起来,你是不是觉得我在乱花钱。
  “我双手乱摇的表示不,”其实现在做生意就是要讲排场,你的气派越大,人家就越信得过你。“我站在旁边一声不吭老实受教。
  苏晴站在窗前凝视辽阔的北京城,自言自语道:“一年了,我又回来了。”
  明亮的阳光把她脸照射的晶莹放光,我心中暗想,她真了不起,短短的一年就做成这般事业,又想到要是我不去疏通那些公司,怕她也一样能成功,坚强执着毅力,冷艳刚毅的面容尤其是受到滋润后的那万千的风情,谁又能拒绝得了呢。
  她回过头来,看见了我那呆直的眼色,笑着走了过来,“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太了不起了,这么短的时间就能做出这番事业。”她走近我,温柔的环住我的腰,头靠进怀里,动情的道:“这一切还不都是你的帮助,没有你我什么都不会有的。”接着又道:“是真的,去年那个时候,我真的心灰意冷,只想回去找份工作,赡养好父母,做个平凡的人,了此一生,没有你和凌燕那颗真诚的心,我……”她的眼圈红红的,看着她那梨花带雨的模样,我正想把她搂在怀里,好好慰藉一番,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一个圆圆脸庞白净的女孩走了进来,一口的四川话,“苏晴姐,你要的资料。”
  把一大叠文件放在了桌上,苏晴叫道:“灵儿,这是陈哥,叫陈哥,哦,对了,给我到杯水来。”她问我要不要,我摇了摇头,那女孩红着脸叫我了一声“陈哥”,接着就跑去到水了。苏晴笑着对我道:“你觉得这小姑娘怎么样?”
  “挺水灵的。”
  心里一惊又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
  那小姑娘拿着个纸杯放在了苏晴的桌上,正要出去,苏晴道:“灵儿,把门关好,我没叫谁也不让进来,我要和你陈哥谈事。”小姑娘点头出去了。
  苏晴接着向我介绍了灵儿,“她叫何灵,是我在纱厂师傅的女儿,小学五年级时父母因车祸出世,我收养了她,今年刚满十八,就把她带到这儿,她也挺喜欢的。听苏晴的解释我才释然。
  苏晴笑着道:“你这人还挺敏感的呀,可是到人家身上就想疯了一样,是不是装出来的啊。”我也笑着走过去,坐在那老板桌上,“你还不了解我,说这样的话,想挨罚呀。”她有点害怕的指了指门,“千万不要在这里,有人的。”我笑了起来,“你不是叫把门关好吗,对了,你刚才说都是靠我的帮助,那你怎么谢我。”她向我抛了个媚眼,“什么都给你了,还要咋样。”
  “远远不够。”我俯下身,揪住她的衣领把她拉了起来,挣扎中水洒了一桌子,我把她按俯在桌上,她的头悬在我的这边,她想叫又不敢叫出声。我拉开裤链,勃起的鸡巴跳了出来,“先用口头表示下谢意吧。”把鸡巴顶入了她嘴里直到喉咙,她哽噎了一会,熟练的吸允起来。苏晴对什么事都有天分,这种事也不例外,比凌燕真是强多了,充满了创新精神,小嘴先是在鸡巴上长长的套弄,然后是全力攻击龟头,轻咬旋转,时不时的吐出来再冲进去,象肏屄一般,最后是对着马眼一阵狂吸,弄得我差点矜持不住。伸手解下她的裙子,把内裤拉向脚下,再把她的屁股向前抬了抬,让屁股移上桌面,她向前挺进,使我的鸡巴擦入更深,象要肏入她的肚腹之中,浓浓的阴毛紧紧的压在她脸上,她呼吸急促起来,象喘息不过来,雪白的屁股在桌上不停的摆动,看得我一阵眼花,瞥见那倒在桌上的纸杯,拿了起来把剩余的水顺着她的屁股沟慢慢的到了下去,细微的呻吟声从我们的紧密接触处溢了出来,我感到自己又变得疯狂了,双手发疯似的在她两片雪白的臀瓣上狠抽起来,雪白肉体上涌出的血痕,又让我冷静下来,心中一阵后悔,用手掌蘸蘸桌面上的水,轻轻揉弄起她的臀瓣,身体也从她嘴中退出。她的头悬在桌边,长长的秀发倾斜下来,身体一动不动。我捧起了她的头,把发丝向两边分开,绝美的脸露了出来,那上面没有一丝的痛苦,充满了风情,充满了饥渴,好一个淫贱的女强人。
  走到她的身后,把裙裤彻底的退下来,再把她的身体往回拉了拉,让屁股悬空在桌边,鸡巴直接顶进那水淋淋的屄,使劲的抽肏起来。腾出手来把她的上衣也脱了下来,乳罩拉上了肩头,丰乳压在了桌面上,随着她的扭动沾满了水,又湿又滑,滑不溜手,双手探到底下,紧紧的握住了乳房,狠狠的捏了起来。
  苏晴的肉洞真是宝贝,经过半年多的开发,还是紧密如初,紧窄的夹得鸡巴实在舒爽。她下体、屁股上满是水迹,屋里充满了碰撞声,淫靡的声响让我更疯更狠,抽出鸡巴,毫不留情肏入了她的屁眼,双手抽出又猛烈的拍击起她的屁股,她紧咬牙关,尽量使自己不叫出来,鼻孔中却发出了甜美的哼声。在她的屁股血红一片时,又用双手抓住乳房,象要把她扯下,终于忍不住把精液注了进去。
  我坐倒在皮椅上,看着伏在桌上瘫软了苏晴,背脊上满是血痕,把她拉起坐在我的腿上,乳房上也布满了淤青,在她耳边低声道:“你喜欢这样,是吗?”
  她垂下头没吭声。还是温热的精液从她肛门流出,把我的大腿和皮椅弄得一片浸湿。看着她那害羞的模样,我又调侃起来,“苏晴姐,你记得吗,除夕我给你这里开苞,”我的手指轻触她的肛门,她浑身一颤,“你的生意如此红火,今天你新公司开张,我给你剪裁的这份贺礼,你的公司还不知要火成啥样,你要怎么谢我啊!”她狠狠的在我大腿上捏了一把,把头偎进了我的怀里,娇声的叫了声“老公”,我哈哈大笑,“那有这么便宜的事,来来来把我这弄干净。”手把她的头压向我那萎缩的鸡巴,她柔顺的伸出红舌舔起鸡巴,舔拭干净后又含入口中套弄,直到鸡巴变成微硬才吐出,娇媚的道:“你满意了吧。”
  虚拟人生十三
  我们一穿好衣服,她就向门外叫道:“灵儿,进来。”小姑娘走了进来,“你把桌上的水抹干净。”那小姑娘拿来抹布抹了起来,“还有椅子上的。”
  我吃了一惊,这……这太嚣张了,会看出来的,真不知她是什么心里,小姑娘抹完,拿着又湿又粘的抹布红着脸出去了,苏晴向我淫荡的媚笑了一眼。
  从这次公司搬家后,我们家又多了位常客——何灵,苏晴经常带她到我们那来,苏晴象以前一样,在公司附近的旅馆里包了间房,灵儿平时跟她住在一起,一开始我也没在意,两个人都是单身,一起出来也没什么,可慢慢的觉得苏晴的言语总往灵儿身上去,没由来的问,“你觉得灵儿长的怎样,心地怎样等等。”
  而灵儿也是,越来越不敢看我,每每跟我面对时,满脸都羞的通红,让我觉得奇怪极了。
  记得那是99年的年初,元旦没过几天,是个星期天,凌燕大早就出去买菜,快到十一点才回来,却又带回来两人——苏晴和灵儿,三人一起忙碌起来。
  这顿饭吃得别提多尴尬了,她们三人明显的有心思,特别是灵儿,满脸都是红晕,眼神不知扭捏,苏晴和凌燕也挺奇怪,三女对望时,脸上也是一阵羞红,可看我的眼神中又有一种暧昧的神态。她俩怂恿着那小姑娘向我不停的敬酒,灵儿脸象块红布似的,结结巴巴的,那句四川话的“陈哥”叫得不知有多别扭,站起来又坐下弄得我一阵晕乎,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向苏晴问道:“这到底是干什么?”,她们才不吭声了,沉闷着吃饭。
  吃完饭,三女收拾时,我把苏晴叫进了屋里,“到底想干什么?”她看了看我,一脸严肃,就象在跟谁谈判似的,“让灵儿跟你生个孩子好吗?”
  我吃了一惊,虽然这阵子看她们有些古怪,而且想到可能有这方面的事,但从没想到生孩子,不禁的又问道:“凌燕知道吗?”她点了点头,心中就有点火了,“你们也不是小孩,中国是个一夫一妻制的国家,你们想干什么,再说了,人家是纯情的小女孩,我什么年纪了,你……你……不是对她施压了吧。”她脸上又露出那种闲适的笑容,“你怎么想的,我是那种人吧,别的你不用操心,你自己愿不愿意。”
  “不愿意,这对她对我都不好。”苏晴有些无耐,“你等下跟她谈谈,自己了解下她的意思吧,哼!你这人过于愚腐了,有点虚伪了。”
  小姑娘面对我时,耳根子都红透了,头低着不敢抬起。我柔声的对她道:“你今年才十八吧,高中毕业就工作了?”她点了点头,“是苏晴姐叫你这样的吗?”她先点了点头接着又摇头,“唉!”我叹了口气,“你还小,不懂这事,这种事是不能听别人的,连父母都不行,何况……”细小的声音打断了我,“父母临终前就交代我要听苏晴姐,这么多年苏晴姐待我就象对女儿般,她……
  她是不会害我的。“我心理一阵难受,这小孩真是太单纯了,这种事怎么能这样呢,”灵儿,这种事怎么能听别人的,这是自己的事,一辈子的事啊!“灵儿有些呜咽,”我……我听苏晴姐的,她是为我好,你……你看我不好吗。“她轻声哭泣起来。真是个傻女孩啊,我又叹了一声,”唉!你连我是个什么样的人都不知到就听别人的,我又怎会看你不好呢。“她眼泪未干的抬起头,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苏晴姐对我说了,你是个好人,心地特别善良。“我只好耐心的跟她说:”她说我是好人就是好人了?每个人的看法都不一样,在这件事情上你一定要有自己的看法,可你根本就不了解我,怎么知道我好不好,就算好,还有人比我更好。“她又露出了焦急的样子,我也实在不想伤她的心,就敷衍道:”
  这样吧,你现在根本不了解我,以后你和苏晴姐多到这来玩,一年后看你的态度再说,好不好?“她点了点头。
  那晚我把她们都留下了,苏晴象是把什么都跟灵儿说了,大着胆子就跟我们睡在了一起。躺在床上我使劲的捏住了她的乳房狠狠道:“你是怎么威胁小姑娘了。”她笑着打开我的手,“你这人啊!,得了便宜还卖乖,我从未威胁她。”
  接着又正色道:“这一切既为你也为她,一、你没孩子我们大家都着急,没有孩子的家庭都是不完美的。二、灵儿就象我的亲生女儿,她母亲的嘱咐一直在我心头响着,现在社会多复杂,她又单纯的象张白纸,将来如在婚姻上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对得起她死去的双亲。”“就是的,你这人啊不知道好歹,好心当成驴肝肺,亏了我们为你着急。”凌燕在后面踢了我一脚。我心里一阵激动,把她俩紧紧搂在怀里,“好!为了第一条,今晚我要好好的谢谢你们,不过这第二条吗,你们都是过来人,明白这种事一定要她自己选择,要是让她将来心里难受又对得起谁呢。”我把跟灵儿说的话又说了遍,两女都没吱声,那一晚是温柔的一夜。
  父母来信让我们今年一定要回去,几年没回去了也该回去看看,苏晴的生意很红火,想趁年关做点,我让她和灵儿就在我们这过年,这要比旅馆那强多了。
  家里换然一新,弟弟结婚后就住在家里,所以整个房子都从新翻新,少儿时读书的那间小屋在雪白的仿瓷映照下,显得格外明亮,想着以前那黑乎乎的景象,心中感慨万千,对昔日往事追忆思绪又涌了上来。
  屋子很小,父母跟弟弟一家住着太拥挤了,两老挤到一间小屋,比以前不方便多了,我看着真难受,跟凌燕商量了下,给了弟弟一笔钱,让他尽量能早点在外面买房,又给了父母一笔,两老口都退休了,成天闷着也不是事,到外面散散心多好。
  父母这回没有逼我,可能是弟弟已经结婚,抱孙子的愿望就要实现了,语气中多了些关心,要我们多想办法,甚至当我提出去领养时也没反对,倒是凌燕坚决不同意。
  合家团聚的感觉真好,那种热闹的气氛,共享天伦之乐亲情,让我的心中既充满了温馨又有些伤感,啊!时光如飞般流逝,父母都老了啊!以前那美好的岁月似乎离我越来越远了,童年、少年时代的那些记忆也越来越模糊了,但却更让人留恋。看着弟弟已经安定下来,自己的路到底该怎么走,难道就这样干一辈子了,我感到很迷茫,问凌燕,她总是说我瞎操心,先把今天的工作做好,以后有机会再说,问苏晴,她却说我不脚踏实地,现在要多赚钱,有了钱想干什么都行,真是实际的很。也许她说得对,人生中就是要牺牲些时间用在赚钱上,有了钱才能去干自己爱干的事情。
  虚拟人生十四
  99年对我来说是风平浪静的一年,下岗的余波总算平了下来,虽然人少了几个,工作量增多不少,可大家不久就适应了,又恢复到从前状态。生意却是一天比一天的好,时不时的传来好消息,到了新公司开业一周年时举行了个大的庆祝会,各方面的人来了不少,整整的忙碌一天。
  晚上十点,所有的活动都结束了,我们累得倒在苏晴办公室的沙发上,灵儿给我们倒来了热茶,喝着热茶总算缓解了一身的疲乏。苏晴的脸上满是笑意,“今年真不错,再这样过两年,真的就什么都可不做了。”看着她一脸兴奋,我忍不住讥笑道:“你呀,就是成了中国首富,还不是放不下这,什么都不做怎么可能。”凌燕对我恨恨的道:“你就是说不得好话,今天这高兴的日子,还来扫苏晴姐的兴。”苏晴却一点不介意,笑盈盈的对我道:“你整天的这不对那不对得,今天你说说,你到底想怎样。”“我想怎么样,好,好,你们知道那个叫郑渊洁的吗?”凌燕抢着道:“那个写童话的作家?”
  “对!就是他,我就想象他那样。”苏晴一脸疑惑,“他怎么了?”我正色的道:“他现在隐居了,写书赚了钱后就去圆他的少时梦去了,我真羡慕他。”
  室内突然爆发出大笑,连正在收拾的灵儿也笑出声来,苏晴忍着笑道:“真没想到,原来你是想到深山里去隐居,真……真……”我心中一阵默然,看来人的心思真不一样,我觉得很正常的事,她们却当成了笑话。
  灵儿带上门出去了,苏晴也收住了笑,严肃的道:“你刚才的说法到让我想到了些事,公司的生意现在确实很好,工作上你们自己也算满意,可我看随着社会的发展,什么事将来都会越来越难,要提早作准备,要不有一天真有什么事,退路都没有,你们有什么想法吗?”我和凌燕都摇摇头,长远的方面我们都没打算,凌燕有急的问道:“苏晴姐,你有什么打算,跟我们说说。”苏晴很冷静的说去了自己的想法,“我想把我们的钱逐步的转到国外,再慢慢的移民过去,毕竟那面的法律健全些,安全感也大些,各种环境都要好些,在国内我总是有些担忧。”停了会她又继续道:“公司是以凌燕和我的名字注册的,只要在那边投资,移民应该问题不大,灵儿吗,我准备不久就送她到国外去学习,难点的就是你陈旭,不过一步来,将来总会有办法的。”接着她又对我一笑,“你不想隐居吗,在那边找个鸟语花香的地方不就行了。”凌燕象是没反应过来,我也有些茫然,不过她那最后句话,让我心为之一动。
  苏晴真是说干就干,不到两个月,十一月初就把灵儿送过去学习。凌燕似乎也动心了,渐渐的淡出了歌舞团的活动,只有我还和往常一样,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这年的年底,苏晴回了老家,按她的说法是安顿好父母,解除后顾之忧。灵儿到了法国,要到春天才能有假回来。这个春节就我和凌燕两人,包包饺子,看看电视,嘻戏一番倒也轻松快活。
  2000年的夏初,灵儿回来了,说夏天不想去了,等到秋天再说,反正学分是慢慢拿的,苏晴同意了。苏晴出了几趟国,具体办的怎样我不大清楚,后来一次非要凌燕去,说是要买房子一定要她看看,凌燕回来后的心情十分兴奋,跟我说那地方好极了,特别是现在看的那动房子,整个院子就接近一万多平米,有花有草还有个游泳池。我有些吃惊的道:“你们有多少钱,这样的房子也敢买。”她道:“苏晴姐说不贵,她还想压压价,我们手头的资金是不够,她说想向银行贷款,先把公司压上,她说以现在的情况看,不出半年就可还贷了。”苏晴的精明我一点都不怀疑,只是没想到她进行的这么快,看来要好好的问问她了。
  那天晚上我到了苏晴那,她正在案头看着什么,灵儿忙着打扫屋子,看到我进来,脸蛋上泛起了红晕。
  我把白天的话跟她说了,她反问我道:“你觉得怎样,说说你的看法。”
  看着灵儿出去,我把她抱在了怀里,手伸进衣内玩弄着她的乳房。“我没什么意见,只是有必要买这么贵的房子吗?还有将来移民会不会有问题,灵儿怎么办?”
  在我的掐捏下她哼出声来,“房子的事这次我是下狠心了,辛苦了半辈子总该享受享受了,那环境确实吸引了我,而且房产也很有投资价值。灵儿的事也好办,当作我的亲戚,加上她在那边念书,将来也不困难,你的要麻烦点,不过你是凌燕的亲属,总有办法吧。”她的一番话,又触动了我的自卑心,真象个吃软饭的,什么事都由女人安排,心里一难受,手上的劲道就大了些,把她捏的叫出声来。
  她推开了我的手,有点严肃的道:“灵儿的事你考虑的怎样了,一立秋她又要过去了,你要拿个主意呀。”我又在她的双乳上肆略了会,抽出双手,“我是不同意这事的,都是你们的主意,人家小姑娘这么单纯,我这不是害了她,你没逼她吧。”唉!苏晴叹了口气,“你真糊涂,灵儿就象是我的女儿,我怎会逼她,你说的对,她太单纯了,其实这事也不单单为了你,对她也有好处,她父母去世后她就很封闭,每天上学放学就回到我母亲那,平时很少出屋,我把她带到北京,也是想让她开开眼界,溶入社会,这次送她出去也有这个目的,唉!可这孩子死心眼,这辈子都要跟定我,你说,我能放心把她推出去吗?我这一片苦心,你不理解也罢了,还误会我,真……真…
  …“没让她说完,我封住了她的嘴,长长的一吻后动情的道:”谢谢你!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这事实在难,人家是一单纯的小女孩,现在可能还不懂事,将来要是明白过来,我不是害人家一辈子,再说了中国的现时情况这也是不行的。“苏晴沉默了会道:”这样吧,我找她再谈一次,讲明所有的利害关系,再看她的决定,你也别太担心了,人家也不是小姑娘了,不要在把她当小孩子了,至于后一问题,到了国外就好办了,现在你表个态。“
  我盯着苏晴的眼睛,坚定的道:“就按你的办,真是有缘份我不会拒绝,那太虚伪了。”
  入秋的一个周末,灵儿要走了,凌燕和苏晴都陪着她去买东西,整整的逛了一天,快到晚饭时才回来,大家起忙碌起晚饭来,菜特别丰富,所有人都劝灵儿多吃点,到了法国可吃不到这么好的家乡菜了。大家的神色都有些异样,特别是灵儿,满脸晕红头一直低着,抬头的瞬间那清纯而娇媚的模样着实可爱,想着她就要离开,心中不由得有点失落。
  三女收拾完后都去洗了个澡,接着就帮灵儿试新衣,准备明天要带的东西。
  我闲着无事,点了根烟躺在沙发上看电视。8点时凌燕和苏晴走进客厅,让我和灵儿打个招呼告别下。进入卧室时,灵儿坐在床边低着头数弄着手指头,见我进来抬起了头,清纯俏丽的脸庞有如含苞待放的荷花,两个小羊角辫已经打开变成了披肩长发,秀发上挂着水珠飘散着令人心醉的清香,白底红条的女式短袖衫十分合体,露出了藕段般的手臂,胸前的双峰也被衬托的挺拔突出,崭新的石磨兰牛仔裤非常紧凑,包紧的大腿浑圆无比,脚上的银色高跟鞋十分时新,年轻而饱满的身体散发着迷人的青春活力,如此美景让我又刺激又感慨,就像是父亲突然发现女儿已长大般。
  我来到她身边坐下,她又低下了头,“那边还适应吗?有什么需要吗?”
  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你真漂亮,这样的打扮真好看,以前就像个农村小女孩,是苏晴她们给你选的吗?”她的脸更红了,细声的嗯了声,我心中涌上一股柔情,那是长辈对后辈的关爱和痛惜,“看到你这样,我就想要是能有你这样的女儿该多好啊!”她急了起来,“不!不!我不要当女儿……女儿是要出嫁的,是要离开家的,我不想离开,再说你……你只比我大十岁多点,怎么能……”看着她着急的样我转移了话题,“一年来到外面闯荡了一番,怎么样,是不是眼界大开,见识也争广了呢。”她嗫嗫道:“挺不适应的,外面的人太复杂了,上次有几人想偏苏姨,被她识破了。”“那些外国人呢,她们还不错吧。”她有些轻松的露出了笑容,“那些洋人,平时是彬彬有礼,可看人的眼神就像是要把人家吃掉。”
  我实在找不出要说的话了。
  敲门声响起,苏晴走了进来,想要说什么可看见我们的样子又缩了回去,走到我耳边轻声道:“我和凌燕睡隔壁,今晚你陪灵儿。”我急着想拉住她,她已带上门出去。我心中一叹,再也无法可施,难道世间真有缘分这会事,那就让它随缘好了。
  苏晴似乎故意没有压低声,那话灵儿也一定听见了,她的头不敢抬起,看着她那惹人怜爱的模样,我不知怎样才好。长时间的沉默和尴尬,灵儿表现出了巨大的勇起,娇柔的倒在了我怀里,纤白的小手生涩的抚摸着我的大腿,我也回应起来,左手抚弄着她那湿湿的发丝,右手托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在她的额头、眼睛、鼻梁、面颊上轻吻,最后封住了她的小口。虽然害羞可她的牙关还是打开了,只是那小小的香舌一动不动,我用舌尖不停的触弄,慢慢的她才有了反应,舌尖顶动的回应起来,终于两只舌头卷在了一起,她发出了轻微的鼻音。我手伸到了前面,隔着衣服抓住了她的乳房,她的身体一阵颤抖,丰满坚挺的乳房也跟着动了起来,处女真是敏感。
  我腾出手来,脱掉自己的上衣,她紧闭双眼不敢看我那强壮的身体。我把她搂的更紧些,松开牛仔裤的皮带,把短袖衫拉出,再拉到头顶脱了下来,里面除了黑色的丝绸乳罩没别的了。苏晴的品味真是高雅,我暗赞了声,整套服装衬托除她的清纯秀丽,黑色的乳罩让那雪白的肌肤更加明艳。灵儿的抖动更加厉害,全身如无骨般的柔软,当我解掉乳罩时,她已完全软在了我怀里。我托住她的双乳再一次的把她抬起,她紧闭双眼不敢看我,处女的乳房坚挺结实充满弹性,标志性的乳核环绕在乳晕的周围,就像是对闪亮的金环,让人喜爱和珍惜,却不敢稍加亵渎。我手轻轻的捏弄着乳核,头贴了上去吸住了乳头,那种如婴儿般的奶香充满了口腔,在鼻中传来的那阵阵的处子幽香熏陶下,让我完全沉醉,口在她两乳之间不停的徘徊,边吸允边揉捏,那美丽的乳房不住得变换着形状。开发处女的过程真是一种享受,想起当年对凌燕,那时完全还是一毛头小伙,什么都不懂只是猴急,白白的浪费了一次大好机会。
  我把灵儿放倒在床上,抽出皮带,褪下那紧身的牛仔裤,细小的黑色三角裤被她那丰盈的臀部绷的紧紧的,雪白的大腿娇羞的紧紧夹着。侧在她的身旁,从上到下开始了攻击,先是一阵舌战,又把乳头吸允的凸起,再她的小腹上亲弄,啜上她的肚脐时,右手也分开了大腿,从丝裤上揉弄起阴唇,拇指压在顶端按压着阴蒂,灵儿敏感极了,嘴中立即就溢出了娇吟,丝绸内裤也圆圆的湿了一块,我的欲火也逐渐升温。
  褪下三角裤后,底下已经湿漉了,她羞的双手蒙住眼睛。我起身脱掉所有衣服,愤怒的鸡巴不停的晃动,弓下身来分开了她的双腿,如初开花瓣般的粉红色阴唇紧紧的闭着,婴孩般的鲜嫩,手指轻轻分开花瓣,淫水浸没了手指,粉红细小的肉洞显得异样的迷人,我总算明白什么是处女情结了,那是一种纯粹的美,要让人去好好珍惜,肉欲在她面前显得如此卑下。这时刻我心中没有肉欲,只有爱,只想好好的去珍爱这如花的身体。
  俯下身来龟头顶开了肉唇,扑一进入,她就叫起疼来,只好退回从来,这样不知多少次,到顶到处女膜时,她的头上已冒出了冷汗,疼得吁吁不已。
  我不在敢冒进,抽出来坐起身来,把她搂了上来,“灵儿,我怕弄疼了你,你自己来吧。”
  她胯上来,小心的迎入鸡巴,反复进出后还只顶到处女膜那就不敢前进了,不停的喘息着,当我认为没有办法时,她突然闭上眼睛咬紧牙关,轻叫了声:“旭哥”
  猛力的坐了下来。
  她没有出声,可眼泪已滚落下来,处女的鲜血流满了我阴部周围,很长很长时间,她张开了嘴喘了口气,轻轻的起伏起来,慢慢的速度快了起来,当起伏到了全进全出时,她又叫了声:“旭哥,你也来吧。”我耸动起来,心里却有些难受,好像失落了一块绝美的珍宝。疯狂的感觉又上来了,握住乳房的力度也加大了,鸡巴被那紧窄的肉道夹得几乎要爆炸,激流再也抑制不住狂射而出,紧密的接触让热流一丝都没有溢出。
  虚拟人生十五
  2000年的年底是最忙的时候,凌燕和苏晴的签证已经拿到,凌燕先是办停薪留职,后来干脆辞了工作,回来的那晚她大哭起来,说起和老师同事的告别,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整整折腾了一晚。最难的就是我了,工作还是象往常一样,只是第一次到使馆前,先跟老科长打了个招呼,他感慨的拍了拍我的肩头,“年轻人有前途啊,我早就知道你不会在这呆一辈子的,听说你的公司不错。”
  我向他表示了感谢,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关照我,当我说实在舍不得离开时,他笑了起来,“真没出息,现在谁不外跑,不过你这人不忘本,我很喜欢。”
  他真是个好人,局里的事他答应帮忙处理,真是要好好的谢谢他。
  我还是继续上班,跟凌燕和苏晴去了几次使馆,使馆的那个金丝猫实在难缠,罗里罗嗦洋文我一句也听不懂,全靠她两的协助,女人确实有语言的天才,这么短的时间她们居然能听懂法文,还会说些短句。不知经过多少磨难,2001年的四月终于拿到了签证。
  离开的前一天,我和凌燕来到了苏晴的办公室,站在那落地窗前,远眺着繁忙的北京,心中涌起了难舍情怀,昔日的平凡枯燥小事都让我流连,四年的学生生活,同学、淑兰、老师秦文,初识凌燕和苏晴相约,股股的暖流在心中流淌,眼角湿润了,再看凌燕也一样,只有苏晴脸上还是那么坚毅刚强。
  到机场送行的竟不少,大多是凌燕的同事,我这边只有老科长和秦文,苏晴那边没有什么人。老科长握住我的手,“好好干,年轻人。”多年的感情都在不言中了,我的心中却有些落寞,都三十多的人了,还能干什么。凌燕那边却是感情毕露,哭哭啼啼寒喧个不停,到底是搞艺术的感情就是丰富,只有苏晴一人,脸上挂着那种闲适的微笑,静静的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这一切。
  到达异国家园时已是黄昏,一路上的美丽景色让我心怀畅爽,那是法国南部的一个小镇,主要以种植葡萄为主,距离海边很近,坐在车上似乎都可以听到海浪声,绿色植被十分丰富,小镇的每个角落都覆盖上浓浓的绿意,初夏时节,不知名的小花开的火红,清新的空气中夹杂着阵阵清香。
  气车拐进了一条红色的泥土路,稍稍的有些颠簸,两边高大的梧桐树在金色霞光的照射下,熠熠的闪着金光,斑驳的树影洒在下面的绿草上,宛如夕阳下美丽的风景画。我看得一阵精神气爽,在这个如田园诗画之地隐居会是多么的惬意啊!车的前头出现了青色的围墙,两米多高的墙顶上爬满了各种藤秧,转过围墙,宽长黑色铁栅栏门横躺着,随着遥控装置的起动缓缓滑向两边,汽车急驰进去,终于到家了。
  是一幢三层的小洋楼,座落近万五平米围起的院子的中后部,后面是游泳池,池的四周栽几颗不知名的树,树下几把躺椅,一条青石砌成的路通往小楼。楼前左边的一排矮房是车库,只有苏晴的一辆车,房的正前方有两花圃,种满了各种我不认识的花草,最右边是长长的一排葡萄架,枝藤已经爬了满架,所有空出的地方都种上了绿绿的草坪。景色真迷人,我倒在草地上望着布满晚霞的天空,享受着这异国他乡的醉人风光,竟不想再起来,苏晴和凌燕无法,一人一边夹着我拖进了房里。
  进了屋就更瞢了,简直就是土豹子进城,被那如电影中的景象震住,下层的巨大客厅装饰的金壁辉煌,橙色的西式地板,在屋顶的吊灯光下,泛着亮泽,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巨大的油画,我知道这一定苏晴的主意,充满知性和艺术的美感,大厅的两边是于地板颜色相配的皮制沙发,前面摆放着玻璃矮几,厅内的光线充足,明亮而柔和。大厅的一边是厨房,一边是健身房。
  二楼是卧室,上楼的第一间是灵儿的,然后是苏晴再是凌燕,灵儿布置的很温馨,粉红色的格调,让人一下就想起了那可爱的少女身影。苏晴的高雅肃静,淡青的格调,有点象北京的那间办公室,成熟知性的魅力尽显。凌燕也是粉红色,不过却是那种成熟的美,让人产生欲望的冲动,象是回到了温暖的家。两边一边是影院室,一边却是空的,四周镶满了长长的镜子,一问才知道,凌燕想要个练功室。
  塔尖式的三楼是我的卧室,空无一物,要等我自己设计。
  搂着两女在屋里转来转去,总是欣赏不够,最后把两人拉进了那间练功室。
  灯光在镜中的数次反射,屋里通彻的明亮。我拉着她俩倒在了地板上,在明亮的光下把她俩仔细看个透彻,一边是傲雪凌霜的雪莲,高雅清幽。一是娇艳欲滴的牡丹,柔情似火。一天的疲乏一扫而空,“我要好好谢谢你们,你们真的让我理想变成了现实。”我压上了雪莲,封住了她的香唇,身后的牡丹也伏到了我的背上。
  浓情和欲火同时燃烧起来,苏晴被我和凌燕脱了个精光,晶莹的玉体在镜中产生了无数的幻影,飞快的脱下衣服压了上去,没有任何前戏,一声娇吟中,镜中的我已全然进入了她。凌燕也被这淫靡的环境和气氛感染,赤裸的压到我的背上。
  我们疯狂着,粗大鸡巴把阴唇挤翻的影像从四周各处的镜中传入我的眼里,强烈的影像刺激让我疯狂。凌燕也开始在我的背上添吸起来,逐渐移往下体,惊秫中我感到她咬住了我进出的鸡巴,巨大的进出动能让她的头撞苏晴的屁股上,发出阵阵的声响。她又添弄起来,鸡巴、肉蛋都经过她细心的洗礼,有时那调皮的小舌也会溜到肛门。我被她弄得高涨到了极点,下面的苏晴终于承受不住,高潮中进入了眩晕,只有那紧紧的小洞还再不住抽搐,显示着她生命的存在。
  我躺了下来,头枕在苏晴的胸间,丰满的乳房赛过任何柔软的枕头。凌燕骑在我的身上,忘情的耸动,呻吟声、撞击声、叫声、喊声充刺着房间。
  苏晴也慢慢的缓转过来,手指夹弄着我的头发。新环境、新气氛让我有了新的能力,久久兴奋而不泄放,凌燕嚎叫着瘫倒在我身上,跟刚才苏晴一样只有微弱的气息。
  我把苏晴抱了起来,让她跪在地上,镜中的她宛如一只温顺的白羊,从后面在次的进入了她,把她的肩头按在地下,发泄起来,弄了阵后又肏入她的肛蕾。
  她实在是没力气了,而我也到了时候,她伏在了地下,就在她倒地的刹那,我也被带倒了,鸡巴进入了最深处,从未有过的紧密让我狂泄了出来。
  我还是如此的坚硬,浑身还是充满了力量,可是看到瘫在地上的两女,再也经不起狂风暴雨,只好打消念头,来日方长。
  这间屋子终于做成练功房,不过确是……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在屋的中央架了个宽大的水床,成了我们全家同乐的练功房。
  三楼的卧室建了起来,不过摆满了书柜,那些多年前就想看的书,现在总算有时间看了。
  那半年是我一生中最舒爽,最轻松的半年,早晨起来跑跑步,健健身,吃完早饭就看书,在葡萄架下乘凉,在泳池里畅游。凌燕基本上呆在家里,苏晴半个月回国一次,大家相聚在一起的日子越来越多,家里的每个角落,草坪上、葡萄架下、游泳池畔每个地方都是我们欢爱的场所。十二月底灵儿的学业也结束,热闹的气氛更浓了,她不想出去,只想大家在一起。灵儿十分腼腆,每次都很被动,被凌燕和苏晴强拉着参加,时间长了才慢慢有所放开。
  今年的春节后,苏晴终于决定买掉公司,我们又添了辆敞蓬汽车,傍晚就开到海边去玩耍,每每都吸引了不少羡慕的目光。
  女人们真闲不住,没多久苏晴就在镇上开了间杂货铺,灵儿成了帮手,凌燕也跑到一个小学去教芭蕾,我又成了孤单的人。
  坐在海边的沙滩上,看着三女嬉戏玩耍,久远的失落感又涌了上来,十多年了,我都干些什么,金钱美女都有了,为什么还觉得少点什么,艰苦的学生生活,枯燥的工作又让怀念起来,毕竟那是逝去的美好岁月啊!
  4月初,我终于鼓起了勇气,参加了镇上的一个天文爱好者学会,每天都认真的学起了法语,一个星期有两天晚上观测星空,辽阔的星空让那些郁闷和失落消失了。有时我在想,少时的那些豪言壮语今生恐永不能实现了,可我毕竟圆了我的梦乡,做些自己真正喜欢的事,这就是成功么?
  5月中旬,灵儿和苏晴都怀孕了,凌燕似乎也让燃起了希望,炎热的夏天拉着我跑遍整个法国,希望过高科技手段能怀孕。
  我感觉再也不缺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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