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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里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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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31 02:1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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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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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旦儿在床上辗转反侧到半夜,突然听见他家的门被轻轻的敲了几下。他立刻跳坐起来,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手心里都是汗。敲门的人等了一会儿,有点不耐烦,重重得打了两下门,刘旦儿这才连滚带爬的跑到门口扒掉了销子,开了一条门缝,战战兢兢的问,“是,是哪个?”

一个老头猛的推开门,闪进了屋,把门在背后掩好,嘿笑着说,“旦娃儿,你还在等哪个汉子?”来人正是村长。

“我……我……”刘旦儿哆哆嗦嗦的后退了两步,却被老村长拉住了长衫捉到怀里亲吻,刺鼻的酸臭味和蒜味儿让他差点吐了出来,死命挣扎之下竟然打到了村长的眼睛。

“贱`货!”老汉怒气上来,一个巴掌把白弱书生扇到了地上,跨坐上去,三两下脱了自己的裤子,强摁着刘旦儿的头把胯递到他嘴边,怒骂道,”骚狗,两天没给人操弄就痒了是吧,好好给老子舔,舔硬了老子的屌有你爽的。“

刘旦儿脸上的嫩肉被村长下`体的硬毛刮得生生的疼,那个紫黑色的脏物在他的嘴边脸颊摩擦了一下就硬了,带着一种咸湿的恶心感,他鼻子被堵着无法呼吸,只好含着泪张开嘴巴。

老村长早就不耐烦了,捏着旦哥儿的下巴挖开他的嘴,就狠狠地把孽根往里推送。村长已经六十有四,然而做惯了农活的老汉的力气岂是刘旦儿这只小弱鸡能抵挡得了的?乡下老汉哪里懂得什么情趣手段,他也不懂什么舌头的的妙用,只是把那张薄唇小口当做另外一个可以操弄的洞,胡乱抽送了几下,就拔了出来,然后把刘旦儿整个翻过来,摆成狗趴地的姿势,掀起了刘旦儿长袍的下摆。

老头发现他竟然压根就没穿裤子,被月亮照得白晃晃的大屁`股上面还留有前些天被村长用鞋底子抽打的红印。村长用黑屌在刘旦儿淫靡的屁`股上抽打了两下,笑着问,”旦娃儿,你怎么下面什么也没穿啊?“

刘旦儿的长发被老汉拽在手里,被拉得半转过脸来对着村长,嘴边还淌着津液,他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支支吾吾地说不话来。村长也不多等,另外一只手在屁`眼上随便挖了两下,就整个捅了进去,捅得刘旦儿一声惊呼,老汉得意的拍拍他的屁`股,一边骑一边说,”是不是早就等着老子来干了啊,恩?旦娃子,看你教书的时候那清高样儿,谁晓得脱了裤子就能像条小母狗那么骚,你这小骚洞简直比李二寡妇还要松了。喜欢给老子操么?恩?喜欢么?说啊!“

刘旦儿的头发被拉车得很疼,身后的粗暴撞击好像快要把他的内脏都顶出来了,全身都痛以至于到底是哪里痛都不知道了,不由自主地被撞得叫出声来。老村长像骑水牛一样地骑着他的屁`股,不知多少下之后,他的喘息急促了起来,狠狠地挤捏着刘旦儿的屁`股说,"小骚狗,把你的松屁`眼夹紧起来,干,干,老子要射了!"

刘旦儿已经被顶得神智不清,听到这话,突然睁大了眼睛吓得挣扎了一下,”求您了,别射在里面……“他话还没说完,只感觉一股滚烫的液体喷洒进了他的身体深处,老头毕竟年纪大了,高`潮过后便动弹不得,孽根还插在刘旦儿身体里,整个身体先松垮了下来,把刘旦儿压趴在地上喘息。

刘旦儿有点茫然,仿佛不知身处何处,他的视线没有聚焦,然后突然,他看到了窗外的那个汉子。


王大根不知道站在那里多久了,眼睛一眨都不眨,下巴都快惊掉了。



刘旦去教书的时候把长发盘卷了起来,用一块灰色的布巾扎在头上,连鬓发也绞上去,打理得得一丝不苟。然而他的脸色惨白,嘴角有点破皮,眼角微微泛红。他是个有些刻板的先生,总是喜欢踱着慢吞吞的步子在学堂里徘徊,他喜欢听他的小学童们摇头晃脑的背书;他有一块棕红色的六寸长的戒尺,被磨得极为光滑,学生背不出的时候,他也会重重得打手心以示责罚。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子不学,非所宜……“

今日,刘旦只能用更慢的步子在学堂里徘徊,后`穴在隐隐作痛,让他不得不走几步便缓一缓。刘旦其实不是个怎么样雅致的名字,在他的青葱岁月里,也曾经有人给他取过一个字,”解衣“……取名字的人说,”解衣解衣,解衣推食,说得是旦儿你的热情似火,真诚如玉“……其实当中的不堪,周围的人都知道。

”……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而万……“

于是他便只用“旦”这个名,再粗鄙也好过那个淫秽的字。

突然一个矮壮的黑皮小胖子从门口冲进来,刘旦恰好踱步到门口,一下子被冲撞了个正着,猛得后退了两步,穴`口直接碰在了一个尖锐的桌角上,又麻又疼。小胖子惯性太大,顺势扑在刘先生身上,肥爪抓在了他的臀肉上,似是有意狠狠地捏了一把,吓得刘旦差点惊呼。然而待他扭头看着小胖子,却没发现什么异常之处,他暗中大骂自己疑神疑鬼,终于挺起腰板,严厉地问道:“王兜福,今日是因何迟到,你可知错?”

那王兜福小胖子是村长家的宝贝孙子,平日里嬉闹课堂被打手心是常有的事,可他这会儿好像全然不怕刘旦儿,只是带着一种戏谑的眼神盯着刘旦说,“我家的看门狗出大毛病了。”

刘旦有些气恼他的口吻,脸上愈发严厉了几分,“过来领罚二十下。”

王兜福昂起头哄闹着说,“先生难道不想知道是什么病么,”然后他看着刘旦一眼,说“我家的老公狗早上的时候搞上了刘二寡妇的看门公狗,先生您说等完事了这两条贱狗会死么?”

刘旦被他吓得一哆嗦,先前的气势一下子就跑干净了,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嘴唇,脑中竟是一片空白,就那么站在,好像连脚都不是自己的了……然而等了一会儿,缓过来了,学堂中的幼儿们却单纯嬉闹了起来,仿佛这段对话没有任何意义。


放课后,刘旦儿一个人坐在学堂里,脸色忽明忽暗。他想了很多。想他从前还是个贫家学子的时候,想他考中童生的时候,想他窘困到没有东西吃的时候,想他醉酒被人糟践的时候,以及后来的种种。

这一辈子,他最欢喜的时候莫过于刚刚得到这个教书先生的位子,彼时他是真以为前尘旧事就这样可以被抛至脑后,一门心思地想要教几个前程远大的学生出来……直到那个下流的老村长无意中发现了往事。

“如果他们全都知道的话……”他这样想着,终于咬牙切齿地站起来。

刘旦儿在外面抓了一根烧火木棍,冲到了后腰坳坳上的村长家,一脚踹开了门,举着木棍大喊,“我和你拼了!!”可是屋子里没有人。

王村长的老婆子给他生了三个男娃,然后就撒手归天了,老村长是独居的,他的屋子旁边全都是肥田,平常也没有人敢来打打牙祭,几个儿子大了,也就都分家分出去了。王兜福是他第二个儿子的儿子,也算是他唯一的孙子,宠得和什么似的,也就只有那个小胖子敢常在村长的屋子旁边晃悠。

所以刘旦儿这声势浩大的进场,就像一块石头掉到沙子里,啥回响都没有。他一个人站在脏乱的屋子中间,屋里弥漫着老村长身上独有的恶心的酸臭味,让刘旦儿一下子短了气,软了腿。

良久,门在他身后吱咯-----被推开了,刘旦儿一个激灵握紧了木棍转过身来,然后又不禁哆嗦着退了两步。

老村长淫`笑着问,“旦娃儿,放课就赶来了啊?”

“我……我……你是不是说出去了……我……我们说好了的……”刘旦儿像只急红了眼的兔子,拿着木棍毫无章法的挥舞。

老村长看他这个样子,笑得更欢实了,“怎么会说出去了呢,“他慢慢地接近,”大家都知道了老汉怎么好意思一个人操弄你,那么多汉子,一二三四地轮流,嘿嘿,老子要排队到什么时候去,”说着他迅猛地抓住旁边的一把椅子,一个扫地,把刘旦儿打翻在地上,然后扑上制住了这只兔子。

老汉虽然六十有四,成天做农活的手黑实有力,岂是刘旦儿这种小弱鸡能挣扎得开?当下被缴械了木棍,压住了手臂,抬高了大屁`股,褪了裤子,露出白`皙的臀肉。

老村长其实气极了刘旦儿的不请自来,他心想,‘这小贱`逼怎么敢翻身,难道还真当老子是弱猫了’,当下分开刘旦儿的大腿,拿起烧火棍就往那在空气中吞吐的菊洞插了半截进去,刘旦儿惨叫一声,只觉得身体都要被分作两半,魂儿已经飞升一半了。

“烧火棍捅得你爽不爽,恩?果然是个大松货,这样都能塞进去”老村长还觉得不够刺激,但他也不想直接弄死了刘旦儿。棍子送不进去了,他就用大巴掌狠狠地抽打刘旦儿的臀肉,先前就肿着的地方,这会儿更呈现出一种淫靡的粉红色。

“别……不……不要了……求求……求求求”刘旦儿被搞得话都说不完整,只求这酷刑能早早结束。

老村长怒气出了一半,这会儿才觉察到刺激,裤裆硬得不行。他站起来,踢了一脚刘旦儿,抓住那没有插进去的半截烧火棍,驱赶着这只小骚狗往前。刘旦儿疼得神智不清,被烧火棍捅得撅着屁`股四肢着地爬着走,真正像狗一般。

后院里有口深井。爬到后院,村长便逼着刘旦儿上井,四肢扒住井沿,一边脱了裤子掏出屌,站在他后面就哼哧哼哧干了起来。

刘旦儿不会水,趴在井沿上全身都紧绷起来,紧紧地攀附着有些青苔的井砖,刚才被烧火棍捅大的菊洞,紧了何止五分。王老村长被夹得极爽,老黑屌借着血水迅猛地抽`插,撞在刘旦儿的屁`股上,噗嗤噗嗤地响,只觉得今后都该这样干死这松货婊`子。他只来得及操了几十下,就爽得快要喷了,掐住刘旦儿的腰狠狠地往前一送,脑子一片空白,全身的肌肉都松弛了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老村长爽得长叹一口气的时候,刘旦儿突然被往前一拉,老村长好像被人推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掉进了井里。



究竟是谁在给谁带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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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旦儿疼得三魂飞了七魄,屁`股被人捏着狠狠地抽送了几下射了进去。热流射得他一软,差点滑下去的时候,忽地被人带进了怀里。恍惚中,他觉得好像有个东西掉到井里去了,然后他就昏死过去了。

~~~

王阿四有个文绉绉的大名,叫王端孝。其实是他自个给自个起的字,又端正又孝顺,他做梦也想成个书生老爷,可惜都快四十了,还没做上童生。自己取的字号是不能作数的,只能勉强做个名。村里的闲汉私下里喊他王短小,他脸上赔笑,心想等我考成个举人,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私下里他最嫉恨两个人,一个是王大根,另外一个,就是刘旦儿。王大根暂且不提,他连媳妇都娶不上,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可这刘旦儿,长得白净秀气,年岁小他一轮,早就考上了童生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回来教书,搞得他王短小在乡里也不敢自称“读书人”。

可他再是愤恨也不敢结仇。少年时,刘旦儿作为一个外来户在乡里落脚的时候他没少跟着欺负人,现在人家风光了,以他的小人之心排算不免惶惶终日,怕不要因为这点不恭敬断送了前程,他每天送点鸡蛋蔬果和他媳妇做的饼子。

今天王端孝就是送蔬菜来的。家里的黄瓜有四根已经熟得不行,他就屁颠颠地抱了三根过来。

打开门,王端孝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看见刘旦儿倒在床上不动弹,以为是死人了吓得丢了黄瓜就想跑,没两步,却听见刘旦儿好似呻吟了一下。

端孝捡了一根黄瓜战战兢兢地挪去床边,用黄瓜挑开被子一看,刘旦儿双眼紧闭,脸色通红,汗水沾湿了前额的刘海,眉毛微皱,身体有点发热;下半身寸缕未着,上面也只挂了件皱巴巴的内衫;赤`裸的腰侧两边各烙一个字,一个是“淫”一个是“钱”;嫩臀上有两个青紫的手印,似是被人捏爆了一般。王端孝呆呆地用黄瓜拨开他的大腿,内侧尽是被人抽打的一条一条的红痕。

王端孝的拨弄竟然让昏迷中的刘旦儿柔顺地撅起了臀,清晰可见的菊洞红肿不堪,看到一直以来都压制着自己的才华,不得不放下尊严去讨好的高傲童生,原来是个窑子里的娘们一样的淫`荡玩意,王端孝一下子就兴奋起来了,拽着刘旦儿的长发就把他往地上贯。

被冰冷的地面激醒的刘旦儿刚一睁眼,竟发现他修长的双腿被高高的举起,夹在王端孝的肩膀上,这个平时一脸谄媚笑容的萎缩男人,此刻正满脸扭曲的兽欲,一根小屌在他身下的小口进出。刘旦儿浑身无力仍想挣扎,竟然一脚踢到了王端孝的脸上,王端孝大怒,道“你这个淫贱的大送货,我没满足你是吧,”他最恨人取笑他的小屌,更是把多年压抑的愤怒全部发泄在刘旦儿身上,拿了黄瓜并屌来了个双龙入洞。

新鲜黄瓜的小刺刮得他疼且酥麻,刘旦儿的小肉`棒竟然微微颤颤地立了半截起来,他流着泪嘶哑地恳求,“求求你,放开我吧,今天实在吃不消了。”只把王端孝刺激得愈加兴奋,红着眼更加急地抽送黄瓜和小屌,不一会儿就射了。刘旦儿再一次陷入昏迷。



王阿四觉得,这是他有生以来干得最爽的一炮。比他第一次知道怎么差遣五姑娘还要爽。刘旦儿曾经是个神,刘旦儿有个骚洞,更重要的是,刘旦儿不会像他媳妇一样彪悍地坐在他身上骂他没种,刘旦儿也不会像窑姐儿一样一边被他干一边鄙视他的短小。

村长失踪了五天,村里闹得沸沸扬扬,什么样的流言都出来了,连王阿四这种孬货都有了嫌疑。可王阿四啥都没听进去,他的脑袋里只有无数个赤`裸潮红的刘旦儿,这五天中,他像上瘾的老烟枪,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操干刘旦儿的空挡。横的竖的正过来翻过去,他把他会的那一点点都用上了,一点存货都没留给他媳妇。不过那个大奶婆娘说,“虽然你干不成,好歹有了点男人样。”

小屌王阿四过得和神仙似的,偏是有人恨他恨得要死,这个人就是王大根。

王大根是个没田没牛没房的三无光棍。

王大根是王家村的“传奇”人物。

严格来说,他不算个王姓人,他只是在王家村吃百家饭穿百家衣长大。最早的时候,村里的一个生不出男娃的婶子收养了他,还给起了个名儿叫王大根,谁料到不出一年这婶子便生了个男娃娃。接着王大根被陆陆续续地转手给别的生不出男娃的家里养着,无论他被养在怎么样“生育艰难”的人家,那家的媳妇都能在四年以内生个大胖小子出来。

村里的老祖宗神神叨叨地说,“大根那可是送子娃娃转世啊,凡人能长那么大的货,那个是神仙的根根。你们一定得好好供养,能生出男娃!别看他吃得多,他可不长肉,那都是供养仙根的香火钱。”

这个状况一直持续到王大根十六岁左右,中间很偶然他被一个寡妇养了四天再换人家,过了十个月,那个寡妇竟然也生了个男娃娃……再往后就没人家愿意正经养他了。

十六岁的时候,又高又壮的王大根去参了军,四年之后又突然回了村长,长得那是越发壮实,黑得油光发亮,虎背熊腰,前胸的大肌肉摸起来硬梆梆的和石头一样,小姑娘看到他虽然怕怕的也会脸红,大婶子大嫂子老娘们爱得晚上都要流口水。只是没人愿意嫁给他。

王大根从不偷窥姑娘洗澡,他只喜欢床上动得欢实的骚`货。行军的时候他睡过很多便宜窑子里的,花样虽多,久了也就那样;村里喜欢“门掩半截”的娘们他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睡,到现在也都尝遍了---当中不乏功夫上佳的,譬如王阿四的婆娘-----但是他也都腻味了。

他是个性`欲旺盛的男人中的男人,已经近两个月,他没有碰过任何一摊软肉。他在给十七大爷看瓜田。晚上的时候,他或者找一个熟透了的大西瓜,先掏出一个洞来,吃掉一些瓜馕,然后就着那个大洞发挥他大根的本事;又或者解开裤子平躺在瓜田里,对这月亮竖起一柱擎天,看看能射多高。

那天,王大根在捉一只很会偷瓜和会跑的刺猬。

他追到刘旦儿家窗下,终于抓到了那只畜生。

屋里哼哧哼哧地熟悉的声音,让王大根怀着好奇心抬了抬头。

这一下,山崩地裂,他再也移不开眼睛,那具白花花的蠕动的肉`体终结了他“一半明媚一半忧伤”的寂寞。

他张大嘴巴看着刘旦儿的纤细的身体和他那不符合比例的肥美多汁的屁`股在月光下摇曳;看他呻吟着甩动黑色的长发;看他垂着头哭泣着,白嫩的脚趾蜷缩,没有一个娘们能像刘旦儿白得那么诱人。

可他是个男的啊。

王大根顶着一根硬得不行的巨屌回到家里,躺在地上想,想了又想,想了再想,他在地上躺了大半天,还是没搞明白男人和男人的事,突然觉得,还是去问问老村长吧。

于是他去了,就那么巧,刘旦儿正啜泣着扒着井沿撅着屁`股被人老汉推车,血丝混合津液顺着股间流下,滴到井里……

王大根看得血脉膨胀,一下子全明白了,只要有洞就可以插!他一个急步就把老村长推到了井里,夺取了刘旦儿的所有权。

然后王大根很冷静地把战利品藏回刘旦儿家里,回到井边再往里面砸一块大石头,清理凶案现场,又兴匆匆地跑去打了桶水,准备清洗了战利品之后搬回家……结果,结果

“操`他娘的王小屌,居然敢和老子抢东西吃。”王大根恶狠狠地想,“看老子不弄死你。”




葛金银有一个重大消息需要找人分享,找了三四天了,终于在村长失踪第六天,在村尾的,一棵槐树下面堵上了王大根。她有点娇羞,戳着大根硬硬的胸肌不说话,大根一把把她抱起往树叉叉上放,咬着她的耳垂说,“是不是哪个八婆又说你俗气啦,你名儿可好听,旺夫旺子,”葛金银给他一捏就瘫软成水了,任由汉子把她翻过身去,然而在一双大手握上她屁`股的时候,她脑子又清醒一点了。

“等等,等等,人家都说了和你有话说了,”她搜罗着词汇,恍惚间,她突然眼角瞟到两个白条条的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扒着树杈向前看仔细了。她那个没种的男人居然和刘旦儿搞上了!

~~~~~~~

刘旦儿终于醒了。王阿四因为自身条件不行,喜欢用各种东西代替,这几天刘旦儿过得比被村长操还要恶心,他被折腾得连日和夜都不大分的清楚了。

刘旦儿朦朦胧胧的时候感觉有人在他屋子里捣鼓东西,睁眼竟然发现换了个男人,身上虽然裸了却意外的干爽,屋里也没那种发霉的味道了。刘旦儿呆愣愣地看着王大根在他家里旁若无人的捣鼓,不由自主地出声嘶哑地说,“你在做什么?”王大根看到他醒来了笑得很二,走过来床边坐下,戳了戳他的屁`股,得意地说,“养两天再吃掉你。”然后出门了。

刘旦儿有点晕。

等他收拾齐整出门的时候已经接近正午。其大娘看到他的出现极为热情,大娘果然在吃饭,这就给他添了碗筷。亲切地慰问他的病情,然后拉着他的手,极为激情地这写天王八村里发生的种种奇事。


首先是村长的失踪引发的夺权,村长家的老二狗子大战老三的王实在,在井里被找到的尸体被大家断论是意外----从县里来的仵作就是这样说的-----其实大家对这个都不怎么关心。

村长由谁当这事还没争出个高下,王阿四那个孬种和他婆娘打架,居然摔了一跤,脑袋砸地死了。孬种他老子娘可彪悍,当下就要拖葛金银去沉塘,邻村的葛家娘家人也跑来了,给金银撑腰说非得王短小先打的人,摔跤也是他自个摔的,葛金银一个小女子怎么能那么轻易弄死一个大男人-----其大娘作为一王八村的媳妇,还是希望葛金银被拖了去沉塘,王阿四“短小”的事情大家都清楚,谁知道这个小骚妇是不是找野男人了...葛家毕竟是外来的,风声渐渐偏颇,小骚妇快要受死。谁料事情突然转折了,原来葛金银怀上了!

这下连王孬种他娘都不再说沉塘的事了,转成一脸阳光明媚逢人就笑,供佛似地好吃好喝地供养葛金银,这虔婆原本就生了王阿四一个儿子,现在也只有葛金银肚子里一个孙子,就怕葛金银打了孩子另外嫁人。这下葛家人也大气了,天天在王八村混吃混喝,要把这端时间的耽搁受气全都补回来。

其大娘说的那叫一个眉飞色舞唾沫飞溅,刘旦儿心里就一个念头,这个王八村他可不敢再呆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他要是女的这就是克夫啊!逃,他要逃,逃得远远的。



你以为的事----其实不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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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旦儿脸上陪着笑嘴上绕着弯文绉绉的修饰其大婶的爆料,到最后其大婶激动的说,“还是读书人会说话,还是刘先生您有见识啊。”然后刘旦儿不着痕迹地转换话题,提出要去县里买点生活用品,其大婶马上转移了热情,扯上刘旦儿的手就去找村尾唯一养着两头骡子的王熊毛。

王熊毛一向只在每月初二和十五赶车上县里,因为只有那个时候有市集,单独送人车马疲惫,价格就咬在半个银角子上谈不下来。刘旦儿胆子小,为人也有点抠,这两年原来也没攒下多少积蓄,于是就说要回家去想想。


刘旦儿告别了其婶子,低着头慢慢走回家,打开家门却被惊得一屁`股摔到地上,王大根正坐在里头啃兔腿,看到屋主回来笑得和偷鸡贼似的,走过来像拎小鸡一样地拎起刘旦儿放到椅子上请他吃烤兔子。

刘旦儿本来饭量就小,在其大婶那里灌下去很多稀粥,正想要方便一下的时候,但他看着王大根高大的身躯豪迈的吃相,拒绝的话怎么也不敢说。刘旦儿只得小口小口的啃食吃不下的食物,有只粗糙的大手在他的大腿根摸来摸去,尿尿的欲`望被抚弄得有微微抬头的趋向。

刘旦儿眼泪在眶眶里打转,没滋哒味的嚼着,一边夹紧大腿抗拒,奈何魔掌越摸越深。王大根突然就把手抽出去,把刘旦儿摁在桌子上扒掉了裤子,拍了两下屁`股蛋子,“哈哈哈,俺说怎么那么滑溜,原来毛都拔掉了。”刘旦儿屈辱感从脚底汹涌向上,怒得全身都发红,他的小小豆芽暴露在冷风中居然整个勃`起了,他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大根把他抱坐到怀里系好裤子带,揉揉刘旦儿的头发,喂给他一块兔子肉,“怕啥,俺又不会和别人说道,老子就喜欢嫩白嫩白和鸡蛋似的。”刘旦儿身上的质感实在好,王大根把手伸进去到处掐掐捏捏,他的巨型大物也竖了起来抵住刘旦儿的屁`股蛋子,吓得这只小鸡崽更是动都不敢动了。

王大根在他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乖乖痒了吧?等你养结实了再好好爽。多吃点哈,爷总能把你喂饱咯。”说着收拾东西就走掉了。刘旦儿竖着耳朵听他的脚步声远去,跳起来就死死地合上门插上销子,把屋里值钱的轻便东西都翻出来打包,“明天就去县里,别说半个银角子,一整个我都付了!”

~~~~

天刚亮,他就去敲了王熊毛的门,王熊毛的媳妇端了一盆子冷水全倒在刘旦儿身上了。王熊毛没好气的拿了那个半角子,让刘旦儿稍微擦擦身,出了门。

刘旦儿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王熊毛转回来,还带了两个男人,王村长的老三王滋巴和他儿子王兜福,随便指了指说,“滋巴大兄弟也会赶车,他俩父子这两日正好要去县城,旦娃子你跟着一起去吧。”

刘旦儿看着王兜福阴郁的眼神有点纠结,王滋巴一把夺过他的包袱殷切地说,“刘先生啊,多俺家娃儿多靠您教育现在还真能写几个字了,谢谢啊谢谢,俺车赶得可好,保准您坐着不难受”,刘旦儿毕竟已经付了银子,也就犹犹豫豫地上车了。





王八村在山腰腰上,所以去县里,骡子要拉将近两天一夜的山路。王滋巴驾骡车的技术挺好,刘旦儿昨晚辗转了半个晚上,起来又太早,一个人坐在车里面颠着颠着就困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一个巴掌打醒了,睁眼一看,他给人扒得赤溜溜的,双手被反缚在背后,两条大腿被大大的打开栓在身体两侧,王滋巴拿着赶骡的小鞭子凶悍地站着,看到他醒来了,狠狠地抽了他一鞭子,问道,“小贱`货,老子的爹是怎么死的?”

“掉井里去了,他掉井里去了。”刘旦儿身无寸缕,四肢着地也无处躲避,还没痊愈的伤上又添新伤。

“胡扯,俺儿子看到你那天就冲着老屋去了,你以为你给老爷子操得爽没人知道了,俺崽子都看在眼里呢!贱`货,贱`货,老子啥都没分到,贱`货……”刘旦儿给抽得皮开肉绽,白嫩的肉上还有没消的淤肿青紫混合新鲜的鞭痕晃得人眼花,只觉得比娘们还鲜嫩;他给抽得跪倒在地上,幽穴一开一合正对王滋巴。

王老三粗喘了好几口气,丢了鞭子,扯掉裤子,捏着这贱`人的屁`股就把鸡`巴插进去了。这个兔子的屁`眼又湿又软还会吸,爽得把他老子娘都忘干净了。

天黑的时候他们三个人在树林里起了片篝火。王滋巴给了刘旦儿一个大巴掌。原本半路上有个猎人用的小荒屋子,结果他干得出了滋味,金枪不倒换了数个姿势抽`插,大大的耽搁了行程,只能歇息在野地里了。

他给刘旦儿脖子上绑了个绳圈,让他像狗一样,栓在一个小树上。大半天过去,三个人都饿得狠了,王老三父子在篝火边烤玉米,香味钻进刘旦儿鼻子里来,他转向火堆,路出祈求的眼神。王滋巴拿了个被啃了一半的玉米走过来捏着他下巴问,“老子还没喂饱你啊?”

刘旦儿恳切的点点头,突然又拼命的摇头,下巴被捏得发疼,话都不敢说。

王滋巴也不是真的要问个答案,他就是喜欢看刘旦儿的窘态而已,蔑笑着说,“老子看你上面下面都没饱,那看你的本事好了,如果你能用下面的嘴巴吃光玉米棒棒,这半个玉米就归你了。”刘旦儿红着眼睛应了,左手支地,努力的长开菊`穴,用右手挤压,一点点的吞掉了那个玉米棒子。那个棒棒又粗又燥,每每吞进去一寸会不得已吐出来一半,他自己把自己插得浑身湿汗,遍体潮红。王滋巴看得爽极,抓过刘旦儿的嘴就发泄起来。王兜福在他爹背后偷偷地盯着看。

前半夜是王兜福守夜,王滋巴一日四发已经极限,到这会儿倒在树叶上就呼噜起来。王兜福拨弄着火堆等他老子睡熟了,悄悄的走过来,用破布堵住刘旦儿的嘴,从怀里掏出一根那根常用来打学生手心的戒尺。

刘旦儿红了半大个屁`股,后`穴`口上还塞着玉米棒子,卡在那里半截露在外面。王兜福呼吸都急促了,小心翼翼地拿戒尺伸过去打了一下,迅速地收回来,没什么动静。他站起来,重重地往刘旦儿臀上踢了一脚,刘旦儿张开眼睛,嘴里发出咽呜,幽洞口上的褶肉不自觉的吞缩,从玉米棒的缝隙中流淌出一股腥臭的白浊。

王兜福的紧张感被如潮涌的快感征服,他回想起刘先生平常整齐的发髻,干净笔直的长衫和脚上黑色的布靴,他回想他讲课时的一板一眼,他回想他打学生手心时冷峻的样子。他一直憎恶他老子因为要开个豆腐行当,就给他起名叫“王豆腐”,最后他回想起他第一次把“王豆腐”这个名字告诉刘先生时他脸上的不屑,以及后来给他改名时轻佻翘起的嘴角的媚样。

而现在,王兜福可以轻易地握着刘先生纤细的腰,用戒尺抽打着他肥美的臀肉,看着那个给人操烂的松洞流出汁水-----他甚至还没有他高。他不停地用胯部磨蹭裤裆磨蹭地面,生平第一次看到了传说中的白光。

“小兔崽子在干什么!”

王兜福惊慌失措地回头,他老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了,瞪着牛眼训斥。

“我……我……我……我啥也”

王滋巴瞪了一会儿,扇了他一后脑勺,“崽子样,耍都不会耍,老子是教不了你认字,但你老子能教你玩婊`子。”

说着,王滋巴踏着大步走过去,踢刘旦儿的肚子命令他四肢着地跪稳,然后捏着王兜福的后颈引导他骑在刘旦儿的腰上。屁`股底下温热的身体让初次了解情`欲的小黑胖子又一次兴奋了起来,“驾~驾~”他接过骡鞭抽打被他骑着的座驾,他觉得他老子灿烂的笑容是在夸奖他举一反三,他看着他老子憋得老脸黑红也没有过来争抢玩具,深切地感受到了父爱的光辉伟大。



王大根晚上看瓜田,中午才起床,捉野鸡偷家鸡采野菜偷白菜,煮在一起做了个大混炖,端着锅子去喂食。东摸摸西瞅瞅等到傍晚,刘旦儿还没出现。王大根有点担心了,这兔子是不是不老实又招了一个?

于是他出门到处转,找村里的小媳妇大嫂嫂老婶子调`情,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他家兔子跑到县里去找男人(靠山)了。王大根思考,这王八村偏得很,就刘旦儿那弱鸡样至少也要赶个两天一夜才能到县里,山里走夜路也快不了,明早去追也来得及。

王大根给十七大爷告了假,回到刘旦儿的屋子,一口气喝掉了啥都有的大炖菜,找了两床被子美滋滋地睡了一觉。一大早起来洗了把脸剔了剔牙就往县里去。

他走到村门口,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又回刘旦儿屋子去,轻轻巧巧地抱起两床被子一起塞进水缸里,他怕不够湿,往上面再浇了两桶水,这才拿了个铁耙子晃悠晃悠地往村外走。

王大根刚走出去两三里路,远远的就看到一个被血染红的小胖子光着屁甸跌跌撞撞地向这边跑来,小胖子王兜福看到他,和见着神仙了似的哭着求救,“大根叔有狼,有狼啊,我爹给咬死了,根子叔救救俺,救救俺,救救俺。”他的声音尖锐而凄厉,村里开始哄闹,有些男人往这里跑过来。王大根摇晃着小胖子问,“有几只狼?几只?说啊!!”小胖子给晃得眼晕“一一一一只”。大根还要再问,王兜福又尖声叫唤起来,王大根狠得一个手刀狠狠地劈在王兜福背后的心口处,王兜福声音一下子断了,翻了好几下白眼彻底昏厥过去。村里人也赶到了,接过王兜福,一会儿,王小胖子他娘哭天喊地起来。

早在这小胖子跑过来的时候,王大根就看清楚他光溜溜的两腿间晃荡的那点儿白浊。联想三人一同出游,有骡车却歇息野地?一只孤狼...哈,王滋巴那个老山民怎么可能不防狼?什么样的状况会在野外脱了裤子睡觉?王大根咬牙切齿,真是小看那兔子了,居然祖孙叁都睡遍了!但是那刘兔子这会儿肯定断气了,他一阵生气,一阵可惜,一阵饥渴,最后化作一腔怒火,敢跟老子这儿虎口夺食,老子要让你们知道厉害!

毕竟只有一只孤狼,王大根拎着铁靶子,沿着王兜福来的血迹单枪匹马的就杀去了,他人高腿长,跑起来和飞一样,“啊呀呀呀呀----”回音还没断呢,众人就看不见王大根了。

确实没多远,进了树林子王大根慢下脚步,挑着没有落叶和积水的地方走,不一会儿就远远的看见一只瘦骨嶙峋的老狼趴在一块白白的大石头上动。王大根绕到那畜生背后,对准脑袋干净利落的就是一耙子,砸出了脑浆。“真是简单,”他遗憾的想,“要是小兔子能稍微听话点。”然后他翻过老狼,准备剥皮……

“马勒个逼的,贴了两个男的不说,连野生动物都勾搭上了!!”




玉米棒子的各种神奇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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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根翻开老狼的尸体,压在底下的哪里是什么石头,就他娘的是刘旦儿。在饥饿的老狼嘴下,这骚`货除了肩胛上的划伤之外,屁损失都没有。

话说前一日晚上,王兜福玩得兴起脱了裤子,光着屁`股坐在刘先生背上来回晃动,搓他的小阳`具,在他老爹的引导下,他无师自通了很多功夫,比方说骑乘的时候应该有个马蹬,于是他就用整天在地里跑得乌黑尖利的脚趾甲,刮动刘旦儿胸前的两粒突起。农村汉子不知道男人的乳`头也是可以被玩弄的,刘旦儿已经多少日月没有被人亵玩这两个褐色肉粒,曾经的屈辱体验在小胖子的脚丫玩弄之下,敏感的奶头无法摆脱骚扰,酥麻感一阵一阵的来,让他以为那里仿佛还钉着丫鬟的银耳环,激得他身体颤抖,眼前发黑。

王滋巴咬着嘴巴把手塞在裤子里来回抚`摸,站在旁边盯着刘旦儿皮开肉绽的屁`股,爷俩用鼻孔喘着粗气体验着“没有一起嫖过就不是亲密无间的好父子”这个真理。

然后一只老孤狼出现在王滋巴的背后扑断了他的脖子。



王兜福看着他老子的脸保持着猥亵的笑容断了半根脖子,缓缓地倒下去,脑袋因为没有支撑歪倒在一边,血溅牙齿上,在篝火的映照下那张脸笑的格外灿烂,就像他每一次打猎回来的满足样。

王兜福连叫都没来得及,跳下他的坐骑转身要逃。老狼最爱这样仓惶逃跑又跑不快的猎物,一个纵身咬掉了他的一条胳膊,它原本准备顺手给刘旦儿一爪子然后和王小胖子玩游戏的。刘旦儿给两父子折腾了一日一夜没合眼,脑袋里只剩浆糊,老孤狼举起爪子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张泪眼婆娑的脸,四肢着地屁`股高撅,它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可怜这老狼被赶出狼群的时候伴儿都没来得及找,迄今还是处男之身,眼下这物虽然身无长毛,白嫩弱鸡还很淫`荡,至少这还算是个犬类吧?老狼热血沸腾,小猎物跑了就跑了吧,反正他大的那个都吃不掉,当下提枪欲插。

说来也巧,刘旦儿一整个晚上给人骑,玉米棒子还没被拔下来,老孤狼有点笨非常纯,他就以为那个黄色的半截是尾巴,怎么也不知道怎么才能抠一个洞出来,转悠了好几圈,最后就把胯下阳`物贴在刘旦儿的两腿中间迅速磨蹭。刘旦儿的大腿鲜嫩水灵,老狼感觉它的屌像是被柔软的蘑菇包围---其实它还真的搞过一朵很大的中间有洞的蘑菇,完全没有这样爽-----上面被人打出一条条凹凸的痕迹,刺激着老狼的龟`头愈胀愈大。刘旦儿毫无反抗,每一次都任由它撞击在他的蛋蛋中间,任由它使用他的屁`股发出“啪啪啪啪”的响声,在迅速的抽`插下,老狼临近高`潮----狼在喷射前尖端会长出倒刺一般的东西固定住---然而刘旦儿滑润的双腿间无可固定,无处发射,老狼就在这样欲出未出之际爽的要生不能要死不行。

然后王大根给了他一耙子。

人谓“菊花洞下死,做鬼也风流”,要是老狼泉下有知,也算是死的值了。



刘旦儿脑子还没有很清醒,用脸蹭着来人的裤腿。王大根阴沉着脸弄断了他脖子上的绳子,拎起来扔进旁边的一个大水坑,把他的头摁下去。刘旦儿拼命挣脱大手,睁大了眼睛,这才看清来拯救他的是王大根。他累积了那么久的情绪一下子溃崩,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力气站了起来,双手握小拳使劲地锤打王大根结实的胸`脯,哭着喊道“你怎么才来啊,讨厌,你怎么才来啊,我差点被吃掉了你才来,讨厌,讨厌,讨厌。”

王大根给刘旦儿哭得梨花带雨煞到了,他的怒气给那棉花般的小拳头们打得云消雾散,那个啥有点抬头的迹象,有那么一刻想就地正法了这娘们,好在理智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

王大根迅速的脱了上衣,捂住刘旦儿的嘴巴,把他从头到脚包裹了抱起来往林子外面走。刘旦儿声音戛然而止,感觉自己被搂进一个火热的怀抱,周身都是王大根的气味---和其他男人的酸臭味不同,王大根身上散发出浓郁的阳刚气息,刘旦儿浑身都酥软了,团起来扭扭捏捏地贴着那个强壮的胸膛。王八村的乡亲们已经拿着各种武器陆陆续续的赶来了,树林嘈杂起来,各种鸡`巴鸟狂飞,野兔都跑出来好两只。

“大根啊,大根啊,你还好吧?”跑在最前头的是两个正在抢村长位子的,争先夺后的要一展王八之气,就差徒手杀狼以表英勇了。

王大根微笑着说,“狼尸就在那边,”然后他颔首示意缩在他怀里的人说,“刘先生真是不简单,以孱弱之躯侍狼让他学生落跑,身上都是伤,好在都不深,俺先带他回去养养。”

王狗子和王实在哪里顾得上这些,公正狼尸的所有权去了,王大根乐呵呵的抱着他家刘兔子回村。

这刘兔子看着瘦瘦高高,缩起来只有那么小小软软的一团,王大根咽着口水伸到里面去摸摸有没有少什么零部件,摸到骚穴里多了根玉米棒棒,他试着拉那半截往外拔,可那张贪吃的小口紧紧地咬住了玉米。王大根气得拿大手掌在刘兔子屁`股上重重一拍。刘旦儿一直把脸埋在王大根怀里呢,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下`身的洞口竟然吐出一小股淫`水,羞恼得他张嘴咬了一口。

王大根爱极了他娇羞的小模样,又恼怒他到处乱搞乱勾搭,有意给刘兔子个教训,抱着他专找坑洼的山路回村,上下颠簸。那含在刘兔儿屁`眼里的玉米棒棒越插越深,棒棒上的疙瘩,每一次颠簸都撞击在他敏感的内壁上,“嗯啊嗯啊”的骚叫从紧咬的唇齿中泄露出来。

刘兔儿的小豆芽早就翘起来,他本能地用右手去摸,可是被震得太厉害,手一松就有掉下来的危险,只好继续紧紧地搂着某人的脖子,用小豆芽去蹭那件裹着他的粗糙的带着重重男人味的衣服,"啊----不要----嗯啊----啊"还没回村,他就射出来了,精神和肉`体都太过疲惫,就这样睡着了。




很多时候,细节决定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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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停了半个月,王八村的学堂终于回复秩序重新开课了。再次开课以来,学堂里的各种皮实男娃都安分了不知多少倍----传说中一拳打死了老虎的那个王大根叔叔每天矗立课堂门口。山里的娃子和动物一样敏锐,能分辨明显的威胁。更何况,刘先生也怕那个男人,连偶尔视线对上都会腿软。大家觉得,是因为刘先生直面了“拳打老虎”的过程。

王兜福一直昏迷,因失血过多,再也没有睁开过眼睛。

刘旦儿自从狼口逃生之后,就搬到王大根房子里去了,几个平常收给刘旦儿做饭以换取娃儿学堂资格的大婶们热情的想要接手,但王大根面对着众人有着很坦然的理由:"他把刘先生的被子都弄潮发霉了。"他对于“圈养刘兔儿”这个提案异常坚定,不容动摇。

不过六七天过去了,王大根也没有能把刘兔子吃拆入口。说到这个,看起来刘旦儿挺乖的,王大根回家的时候会给他脱衣服,洗澡的时候会乖乖的给搓后背,睡觉之前会端来水服侍洗脚,让捏屁`股就撅屁`股,用他的大腿的时候会乖乖的夹紧,绝不反抗,还用那对湿漉漉的眼睛温润地看着大根。

可是王大根必须咆哮:根本插不进去啊!!!为什么大屌也会被唾弃?谁知道用了无数次的烂穴还能那么有弹性?连嘴巴都他娘的太小只能吞个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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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草虽有主,也可随时松松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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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旦儿认命了,都给那么多人搞过了;而且王大根……挺帅的。

起先他确实害怕王大根的极品大屌干穿他,每天晚上睡觉前都极度紧张,肌肉紧绷,但是王大根剥了他的衣服放在怀里之后,从来没有企图强行的插进来,刘旦儿生来体质偏阴,十五岁时候的遭遇糟蹋了体质,更是让他贪婪火炉。王大根的怀抱,让他每日都睡得很香好像回到了母亲的怀抱。有一日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把头埋在大根怀里吮`吸着人家的乳`头,大根一脸无奈的看着他。

可他不能不注意到,他们睡在一起的时候,王大根的阳`具几乎就没软下去过,特别是早晨,有好几次迷迷糊糊的就想往他的小洞洞里面插。不知何时起,大根已经成了他的主心骨,他被拥抱的时候常常要溺死在大根的气息中。

刘旦儿不是不知道村里的各种知人事的小媳妇对王大根抱着怎样的幻想,那些妇人嬉笑着假装从他们门口经过,往里张望,刘旦儿曾经也很招姑娘喜欢,可最近他觉得这些女人们几乎实质化的怨念快要压死他了。因此他心里迫切的希望两人合体,这样他才能名正言顺得独霸这一份温暖。

王大根每次尝试插入的时候他都极力配合。刘旦儿有一张粉`嫩的薄唇小嘴,他虽然练过嘴上的功夫,奈何王大根实在太大根了,旦儿把嘴巴张到最大牙齿都露出来了,也才含湿一个蘑菇头,拔出来的时候,嘴角都裂开了。红着眼睛让王大根安慰了好久。后`穴更是窄到不行,香油猪油都试过了,可之前的老村长等人的强行裂壁进入在刘旦儿心头留下一道深刻的阴影,刘旦儿根本无法放松肌肉。

最后他们只好妥协,先用器物插着。刘旦儿脱掉裤子对着大根张开双腿,慢慢地送入一根红烛。王大根眼睛都看直了,脸上有种傻乎乎的英俊,小弟弟翘起来也不知道用手去弄。刘旦儿心里偷笑,愈加放慢插入的速度,塞不进去了还吐出来一截;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还假作腿软了,半瘫在床上,腿分得更开。王大根一个虎扑正面压倒刘旦儿,盯着他的眼睛,给了刘旦儿一个深吻。王大根把刘旦儿的脚贴在他的屁`股上,用他光洁的小腿肉夹紧自己的大鸟,每一次攻击都撞在蜡烛上把它顶进去一点,待王大根喷射的时候,刘旦儿已经高`潮好几次了。(LZ:有人想吐槽么?Multi-og什么的)

在一个微雾的清晨,王大根交代了几个婶子照顾刘旦儿,就背着一筐山产去了县里。

刘旦儿红着脸表示,他想跟着去买点可以帮助…的东西。大根了然的看着他,突然咧嘴一笑,抱过来在他脑门上狠狠亲了口,大根本意就是为了去买点合体工具调`情的油膏熏香大小玉势什么的。其实王大根还想买个贞`操锁,他现在才知道这玩意有多么有用十两银子完全太划算了。

他打消了刘兔子想要跟着一起去的想法,刘兔子身体还没好全,走路一瘸一拐的,赶山路太辛苦;再者嘴角还有点破裂,耳朵红红的,这个样子出门实在太招人了啊!当然,”带着某兔子去买情趣用具,让某兔子脸红红“这个想法在他脑子里徘徊了好几次,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试一下,大根暗暗握拳。

两口子在雾中告别,刘旦儿特意把蜡烛插在体内送大根出门,仔细看肚子的地方凸出了一小块,有点像怀了孩子。王大根揉一揉那个凸起的地方,刘旦儿嘤得一声,娇喘着打了大根一拳。

~~~

话说,王熊毛大概得罪财神了,这半个月过得很不顺利。月初去贩卖山货的时候被偷去了一两二角银子,换回来的盐里面有一半是潮的;答应刘旦儿去县里,是想赚些个零花,顺便买盐;后来借骡子和车子给王狗子,并没有要抵押,一来他已经麻烦狗子兄弟带盐了,二么,也是存了点讨好的意思,毕竟是村长的本家么。

谁能料到他们能碰上狼?两头骡子都给咬死了,车子在半山腰,没牲畜也拉不回来......可是二狗子和他崽子都死了,这老村长的儿子新村长的哥哥什么的让他怎么敢开口要补偿?

然后王熊毛就把目光投向了刘旦儿,一个外来户还是个小白脸书生,况且书生什么的,都很讲道理对吧?可王大根让他发憷,两个人最近形影不离,王熊毛只好按捺着焦躁等待时机。

大根出村的那天晚上,王熊毛偷偷摸摸的从窗子进了王大根的屋子。

刘旦儿正在替换一个更粗的蜡烛进菊花小`穴。

王熊毛给眼前的一幕震惊了,一向把银钱放在首位的王熊毛第一次忘记了钱的事,单手捏住刘旦儿的双手摁在墙上,拔掉红烛换了小弟弟就冲进去了,刘旦儿发出一声尖叫。

就在这时,一群叽叽喳喳的女人举着火把踢开了门。王熊毛爽到极点的时候扭头看见女人们各种合不上的恐怖的大嘴,双目凸出,心口发紧,口吐白沫。

他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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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的故事--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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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熊毛偷偷溜进屋子其实老早就被人发现了。大根兄弟明明托付的很妥当,为毛会出现这样的劈叉呢?原因就在于葛金银。怀孕的女人不好伺候,虽然好吃好喝的供着,葛金银的情绪还是忽高忽低的。其实全村群众都私底下认为,王短小生不出种;连王短小他妈都这样想,可是家里没有男人就没有依靠,她老了,也很怕田产被村里收回去,相比之下,只要是从她儿媳妇肚子里跑出来的就足够了。而葛金银,作为一个孕妇,她异常希望大根能陪伴她照料她,反正王短小也死掉了不是?

这段时间来,刘旦儿和王大根形影不离,照顾的那个叫周到啊,葛金银咬断了两双竹筷子。要是个女的,她早发飙了;可那是刘先生,乡里最有文化最有气质的白面刘书生,想她当年未嫁少女时也有暗恋过,这叫她情何以堪!

所以当王熊毛偷偷摸摸的翻窗的时候,她抱着肚子就喊疼,急的几个被交代照看刘旦儿的大婶一时半会儿顾不上那边。她也就是想刘旦儿被人敲个暗棍,打几拳什么的,谁料开门的时候会出现如此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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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旦儿光着屁`股就给绑起来了,拖到村口的小柴房里扔着。漆黑的夜里,村民们被火把映射的样子一脸咸湿。光裸的肌肤在坎坷的乡间小路上被拖出血迹,乌黑的长发浑浊着尘土,刘旦儿亲吻大地清新的草叶味道。

他觉得自己应该见过这样的场景,熟悉的面孔上扭曲着震惊鄙夷轻蔑以及毫不掩饰的欲`望,嘈杂的争论声---不是为了他的命运---只是在争看守权罢了。哈,需要看守么?他又逃不掉,应该叫做使用权吧。

和那一年一模一样的嘴脸。

彼时,他年少无知。命运的眷顾,造物主的恩馈,幼时的清贫丝毫没有消减他的意志,十二岁考上童生,十四岁中了秀才,写得一手刚劲好字,风华正貌,书生意气。十九岁的时候朝廷开了恩科,他再次上路。同行相伴的考生是他母亲的表弟,比他大了一轮有余,才学也远逊于他。这位表叔不仅在银钱上不吝解囊,生活中也照顾颇多,让父亲早丧的刘旦儿不由自主的把他当做那样一个可以依靠的对象,还认他做了干爹。

他对这位表叔的依恋颇深,深到愿意帮着作弊,愿意为他背负砍头大罪。表叔年纪大了,也江郎才尽了。他拼尽心力,用了一半的时间不吃不喝作完了所有命题,然后把卷子偷塞给表叔抄袭,自己放弃了这一场科考。

他在表叔的庆贺宴上笑得有多灿烂,酒醒时分心里伤得就有多严重----他竟然发现自己赤条条的被落在南馆的后院调教屋里。

因为年龄偏大又傲气,老鸨给他的腰侧绣上了“贱”和“钱”,意为有钱就能睡。让南馆里所有的保镖龟`公随意的糟践他,用针扎他的脚心,就这样清醒着,整整被轮`奸了三天,直至脱水昏迷。

在南馆短短一个月的调教中,他知道了怎么样用舌头取悦男人----他的嘴太小,常常还需要用纤细的手指协助;后`穴则被剪开,年龄大的小倌总是会被双龙入洞。生存的本能让他学会了怎么用屁`股吞吐一串东珠,要一个一个的吞进去,然后再一个一个的吐出来。他的乳`头给针扎得像专门喂奶的嬷嬷的奶头那么大,用两个环儿对穿着一条银链子,艺名“银儿”。

正式接客的时候,他已经能穿着方便撩起后摆的女裙,忍着后`穴的异状一扭一摆的走路了。恩客们最喜欢看他骑木马,看长长的假阳`具顶在他肚子上突出一块,扯着他的银链子前后摇摆,叫他“淫妇”。

一切的一切在看到他表叔出现在南馆的时候爆发了。

那日是他表叔为了外放做官而请的宴席。

他本应坐在席上,现如今,却必须强颜作笑,给所有人压在身下娇喘。他们都认出来了,可是没有人会愿意承认。比起一个少年诗才,他们更喜欢这个可以任意亵玩的婊`子。他们让他用屁`眼夹着毛笔写字,沾了墨汁在他身上画乳`房,题淫词写浪句,鼓掌说,多么匹配。

他吞了春药,随便被碰碰就湿得不行,心里无尽的寒冷,肉`体无限的火热,软弱无骨,使不上劲。他表叔撑裂他的嘴巴,把鸡`巴塞进来,用轻得听不见的声音得意的说,“老子江郎才尽?哈哈哈,看你现在什么贱样。不是该叫老子干爹么?看爹怎么干`死`你。”

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咬掉了那只小鸟。死了就死了吧。

~~~

再后来,惨叫,宴席的意外中断,被打得剩下一口气丢到乱葬岗,被南馆一个龟`公王瓦瓦挖出来带回王八村,王瓦瓦病死,被村长意外发现他腰际的刻字……直到现在

没关系,他告诉自己,现在和那会儿不一样,我有大根哥了。





“有违伦常啊!有违天道啊!天地君亲师他对得起那一条?亏得俺们还让他教娃娃,就说俺家老二是怎么招上狼的呢,原来是他招来的!这样的东西就该着被生吞活剥咯!”新任村长义正言辞地说。

于是定下来,后日正午沉塘。

大日子已妥,村里人在村长的带领下分工有序。女人们编织可以纳人的大箩筐,为小孩子准备臭鸡蛋烂叶子;男人们顶着惩戒的大义,在刘旦儿身上驰骋发泄,领悟湿热屁`眼特别的美好和紧致。

然后,村长代表众人改口了:“这初六是“易祭祀”啊!可不能让老天以为这种脏东西是贡品牲口,竹框子也没编好嘛,咱再挑挑,再挑挑。”男人们兴奋得翻着黄历,女人们默不作声,飞快地进行着手上的动作。

于是改到初八。

初八下雨了。

村长说,“这是河神的恩泽!降雨是老天的恩泽!在下雨天沉塘肯定会挑起河神的怒火,否则村里会接着风雨不调万事不顺。男人们觉得意见很中肯。

男人们都舍不得这样一个不要钱的婊`子公用的尿壶不吃草料的大洋马。

新村长王老实完完整整地干了三漕,每一下肏戮都和吃了神仙药一样让他抖出一身的鸡皮疙瘩。他有的时候,甚至会为他死了不久的爹和哥哥惋惜,惋惜他们没能尝到身下的这一块鲜肉。个中的滋味,真是做了神仙都换不得的。

刘旦儿俯着头颈,他流着泪感激这场大雨,能让他活着等到他的大根哥回来。他跪趴着,温顺的承受一切,他能用最淫`荡的口吻说出任何下贱话,他就是母狗,他就是淫娃,他就是天生给男人插的命,然后换来一点点的食物一点点的休息。他抚`摸着用流血的指甲在地上留下的三道痕迹------还有两天,他默默的咬着唇,还有两天大根就回来了。

结果这场雨连着下了六天。

村里的每个男人,用粗浅的刀痕在柴房门口画圈圈记录着这些天的种种,他们每个人至少都在刘旦儿身体里面发泄了五次。原本被养得终于有点圆润的白洁的旦娃儿,周身干涸着粘稠的白色和黄褐色的浊液。

女人们愤怒着,她们一惯用以威胁自家男人的手段成了鸡肋,虽然不知道刘旦儿的床功到底有多好,可光是想想这个念头,都让人疯狂。

大雨的第六天清晨,她们终于在沉默中爆发了,凶悍的妇女之军把肮脏的勾`引全村汉子的贱`货塞进笼子,拖着上了刑场。

王大根还没有出现。

刘旦儿没有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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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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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六天淅淅沥沥的雨暂短的停了片刻。

骤然,深黑的乌云密布,狂风大作,鸡飞犬跳。豆子大的雨粒倾盆砸下,砸掉了初秋半黄的叶子,砸出坑洼无数,砸在谷涧淡蓝色的水潭里,砸得鱼儿掉头河蟹仓惶出逃。

女人们展现出农村姑娘特有的彪壮美,雨水刷在黝黑的皮肤细密的肌肉上,顺着纹理滑下,她们的眼睛被雨帘遮掩,仿佛从前的每一次从暴雨中抢收稻谷单纯的愉悦。

孩童们笑着跳着跟着人群过着属于他们的狂欢节。

女人们昂首挺胸。笼子装着重物在泥泞的地上拖出长长的痕迹,污迹溅起在姑娘们的小腿上,衣衫上,胳膊上,和她们的笑容上。这样的淤泥顺着肌肤滚落,划出勇士的油彩的颜色。男人们拖拖拉拉的跟在后面,脸色蜡黄神情萎靡,是她们的战利品。

刘旦儿一直低着头闭着眼睛,他被拉出笼子束缚双手双腿,像猪猡一样被绑起来系上大石头。嘴唇很干,雨水顺着长睫毛颤抖着滑下,他伸出舌头尝尝,咸的。

乱砸的臭鸡蛋,咒骂,蔑笑,推搡,人声鼎沸到极致,然后突然静了下来。

刘旦儿以为自己聋了,张开眼睛。

大根骑着白色的战马出现在那里,他提着一柄银色长枪,阳光突破浓厚的云层披挂在他身上。

金色的战神绽开一个完美的笑容,拉着马缰高高抬蹄,提起长枪利落地划断了绑缚着刘旦儿的枷锁,俯身抱他上马。刘旦儿眼泪夺眶而出,抱紧了大根的脖子。白马长啸一声,跃出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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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旦儿没有责问,只是狠狠的咬着王大根的肩膀。等他真正回过神来,才惊吓得发觉大根背后全是血,他颤抖着抓住大根的衣服。

“哎唷!”王大根撑着马背坐起来痛苦的呼了一声。

旦儿心里咯噔一下,心跳停滞,瞪着大根的眼睛。

大根惨白的笑笑,“俺屁`股长大了好多,好久没骑马内裤不小心夹在屁`股缝里了。“



从前的故事---大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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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壮的白马在山林中用不可思议的速度驰骋,把村子远远的抛在后面。他们找了一个隐蔽 的洞穴躲雨。

白马停下的时候,大根已经被冷汗浸透了,他趴在马背上歇息了好一会儿,才被刘旦儿搀扶着下马。刘旦儿解开他的衣服的时候,手是哆嗦着的,除去交叉的刀伤,有两只长箭深深的插在王大根背上,羽毛已经被掰掉了。

十六岁那年,王大根去参军,长得已是极为魁梧,甚至有点小胖。(村民求子心切,拼命喂食),到了军中,那叫一个鹤立鸡群!除去来赚军功的将二代之外,军中尽是吃的半饱不饱面黄肌瘦的,衬托得王大根高壮,憨帅,几乎是当即就被马将军招去做了侍卫。

王大根很有蛮力,脑子也转得很活络。待在将军身边,不过多久就把里面的道道摸了个门儿清,武艺学得也快,不过多久就成了个马将军旗下数一数二的小将。和村里出来那时候比,王大根更加的沉稳壮实,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猛虎,简直判若两人。

然而风云突变,在朝廷动荡的权利交换中,远在边关的将士总是第一个受伤的。马将军下台了。

在一次西蛮子入侵的时候,王大根带着三百六十一个汉子,在被两万大军围困的情况下,死守边城九九八十一日。没有上级,没有援军,到最后没有了箭,没有了巨石,没有粮草,没有水----他们就省下尿当水喝。

王大根记得每一个死在那场战役中的铁铮铮的汉子。

最后死的,是一个叫做二坝子的兵油子,他胸肺中箭,说的每一句都带着从心里流出来的血,他拽着王大根的衣领,把自己的尿壶递给他,“将军,你尽力了,别白白的,白白的丢了命,不值得,不值得,”王大根眼泪已经流干了,他只剩下流血。

二坝子死的时候,双目突出,大吼“刘梅勒,我灭你满门,我灭你满门!”

死不瞑目。

刘梅勒是那个逃掉的监军。

王大根后来到底活下来了。

他杀了所有参与这场屠杀的朝廷官员。

除了两个人,一个是齐渭,那个狗官位高权重,府邸重重保护,王大根进不去;另外一个,就是刘梅勒------他太会逃了。

这次下山,王大根偷听到城门卫的谈话,有一个大官来附近剿匪。那么巧,就是刘梅勒唯一的儿子,来赚功劳。

自从各种官员被暗杀之后,大家的保卫都森严之极,特别是心底有愧的。王大根种种计算,一只利箭在万兵丛中直取首级,射杀了那个刘家的牲口儿子。他也付出了惨烈的代价,最后夺得一匹骏马冲出重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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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爱,就是不管什么样的情况都能甜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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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根头顶着洞壁,双手支地,几乎全`裸的,让刘旦儿给他清理背后的刀伤箭伤。他想,他是不是傻掉了非得回来把刘旦儿捞上?他一会儿觉得很值,一会儿又觉得连累刘旦儿了,他弱弱的一只怎么能坚持跟着他逃亡。对于刘旦儿要被浸猪笼这件事,他又恍惚得觉得不可思议,仿佛天注定他得拯救他,这让王大根觉得他是被需要的。

他把长枪的枪首卸下来,让刘旦儿用那个东西剜出深深插在里面的箭。他运气很好,两只箭,一支卡在肩胛上但是比较浅,另外一支几乎穿透,在肋骨中间的位置,直接从后面抵出去就可以。

即便是这样,箭取出来的时候,血还是喷涌而出。刘旦儿没有哭,流了眼泪就看不清楚了,他的牙齿嵌进下巴的肉里,一点点血丝,尽量快速的包扎,压得死死的祈求血不要再流淌了……

大根转过头,看着晶莹的汗水滑过旦儿的面庞,看他颤抖的长睫毛,看他担忧的眼生。刘旦儿给绷带打了个死结,长吁了一口气。大根捏着他的脸蛋分开他的牙齿和下唇,拉进怀里,舔去他的血迹。

王大根的衣服都被撕扯成一条条的包裹伤口了。刘旦儿本来也什么都没穿-----暴雨洗掉了他身上的一切肮脏。

然后两人赤`裸着,面对面跪着,交吻,好像这是一个囍堂,所有人都在道贺,天为父地为母。

刘旦儿的眼睛亮闪闪的,嘴角泛着笑容,大根从来不知道,他居然有两个小酒窝。大根取箭后能保持这样的姿势就很勉强了,于是旦儿很自然的分开腿,抬起臀,用两根手指胡乱掏一掏,挪过去,对准大鸟就坐了上去。

都不用湿润,噗嗤一声就插进去一大半,刘旦儿昂起头舒爽的尖叫一声,他好像坐上了滚烫的火山石柱----即便滚烫也是温和的。

前些天海怎么插也插不进去---看着他消瘦的样子,大根心疼的一寸一寸的亲吻他,从额头开始一点点往下,舔过他的脖子,然后含住了他的褐色的大乳`头。刘旦儿只觉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了,发出像小羊一样“咩~~”的叫声,又吞了两寸大屌。那硕大的坚硬物刮在刘旦儿的敏感处,他伸出爪子划拉大根宽厚的背脊,大根疼的一个踉跄,手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向前扑倒------下`体全部插进去了。

旦儿一紧张,小`穴收得更紧,爽得大根冰火两重天。他笑着吻住了刘旦儿,一下,再一下,深深的嵌入他的体内。刘旦儿头一次耽迷于这样的打击节奏,他的菊洞分泌着粘稠的液体,还主动往里面吞噬大屌。他的双腿大大的分开,大根粗黑的屌毛刮在他的嫩肉上,两个小巨蛋撞击在他毫无抵抗的屁`股上,啪唧、啪唧、啪唧、啪唧……

就这样过一辈子,都可以。

他们两个一起射了出来。

然后就这样并排躺着,良久良久……大根的肚子咕噜了一声。

“你是不是饿了?”刘旦儿带着潮红的脸蛋转过来,手指无意识的在大根的肩膀上画圈圈。

“恩”大根点点头。

“你还能动么?”

“不想动,”大根看着洞顶,“饿了吃你的奶就好了。”

刘旦儿怒目而视,不痛不痒的给了大根一巴掌。大根嘿嘿笑起来,搂过来亲了他一口,正色说“其实我总觉得我们忘了些什么。”

他挠挠头说,“我们都没衣服了怎么出去?”




天色放晴。

刘旦儿半扶着大根在山林里游荡,虽然把精`液挖出来了,后`穴里还是隐隐约约的有些不适。白马解开了缰绳,被留在了洞口。头一次裸奔,刘旦儿觉得相当的不自在,大根咬着他的耳垂痴笑,弄得他从头顶到脚尖没有一处不是红的。

山里有一些比较隐蔽的小屋,方便村庄猎人露宿用的,他们找了一个靠近山脚的住下,顺便翻出几件衣裤。刘旦儿松松垮垮的套着,他太瘦了,不经意就半露酥肩。而大根却怎么也穿不下,勉强套一下的话伤口也会疼,于是大摇大摆的露着大鸡鸡,气得刘旦儿咬了好几口他的龟`头。

他们相互用嘴巴喂着生吃了一些无害的菌类和野果,他们傻乎乎的偎依在一起数星星,听大根讲行旅中的趣事,握着大根的手跟一遍一遍的在地上教他画着“爱”这个字,他们在小屋里相拥而眠。

半夜的时候,大根突然跳坐起来,捂住刘旦儿的嘴巴,捏着他的屁`股弄醒了他。

刘旦儿疑惑的看着大根紧张的样子,大根吻着他的脸庞悄声对他说,“不要怕,不要出声,躲到明天中午再爬出来。我们会再见的。”看着大根异常坚定的脸,刘旦儿顺从的让他把他藏到了床底下。

然后王大根回到床上打鼾装睡。

他缩在床底的角落里被黑暗埋葬,从缝隙里他看见一群人举着火把和刀冲撞进来。一半的士兵刀上还残留着血迹,滴滴答答流到地上。他们粗暴的殴打着王大根-----他根本没有反抗能力,可他还是傻乎乎的拼了命的往外逃,这样刘旦儿才能躲得好好的------他的武功很好,可他流了很多血。

刘旦儿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几乎要叫出声来。

然后他又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王大根被摁在门外,他的脸朝着山林的方向刘旦儿看不清,但是他那只向着床边的不自然的肿起来的手,在地上一遍又一遍的画着什么。

那是个字。

刘旦儿握着他的手教他画很多很多遍,那个字是“爱”。




一次弱受一辈子弱受?不,只要你遇到对的人


一个人到底有多少忍耐力?刘旦儿不知道。

那个嘈杂的混乱的漆黑的夜晚,他最终也没有从床底下爬出来。

他在那间木屋子里一个人住了很久。一个人照样可以吃生蘑菇吃野菜,一个人照样可以傻乎乎的看星星,自己给自己讲话,在地上写王大根的名字。

他还学会了很多其他的东西。比方说摸鸟蛋,挖陷阱捉兔子,吃烤得半生不熟的东西不拉肚子,去邻村偷挂在外面的肉肠和很硬很硬的玉米。他还杀掉了一个对他意图不轨的猎人。

他只希望自己能再健康一点再胖一点等着大根回来。现在,他至少能穿着那件衣衫而不显得空旷了。

有一日清晨,他照例出门找吃的。

转回小屋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人跳出来拿着一根钗子袭击了他。人如果有目标大概真的会长进很多,刘旦儿的动作灵敏得像换了一个人,闪过凶器对着来人的额头就是一板砖。等他看清那个人的面孔的时候,瞳孔收缩了一下。

那个倒在地上额头流着血的女人,是葛金银。她惊恐万分,瘦到皮包骨头颧骨凸出,看样子也是进气少出气多了。刘旦儿走近她,被她猛得抱住了腿,她嘴巴开开合合的像是在说写什么。

刘旦儿把耳朵贴近她,她说“大根的儿子,大根的儿子,”扭头看着身后的一个灌木丛。一个皱巴巴的婴儿用微小的声音哭泣。

刘旦儿点点头。合上她的眼睛。

“我知道了。”他对着空无一人的前方说。“我懂了。”


~~~

半月后。

柴城最近很是热闹。日日周转在各大酒楼的说书博士里,多了一个漂亮的女人。





所谓人生,所谓际遇,所谓一见钟情


她身着男装,却梳着妇人的发髻,松松垮垮的插着一支银簪子。脸上用黑纱罩着,只露出一双美目。她怀里抱着一个孩子,时不时逗弄一下。她常常倚靠在酒家二楼的凭栏处,用缓慢的语气低沉的音调述说一个又一个的故事。

捧场的人很多。

她也被请去内宅献说。内宅里的女人们都极喜欢她,说完书总要拉着说一会儿各家的闲话。闽府的老太太尤其。赏钱给的多,还在外言“这位娘子,老身要罩着。”

据说是个极温柔容颜极美丽的女子。

她的手纤细而修长,指甲粉粉的,不说书的时候,半搭在栏杆上轻轻地画着些什么,路出雪白的一截。

酒楼里最不缺的是醉汉。

侮辱的,求爱的,应有尽有。他们喜欢看见她被戏弄----她的赏钱因此更高了----然后在最后一刻跳出去“英雄救美”。

这个红着大鼻子的矮个是个走西口贩马的,数次求爱,无数次打赏,他明天必须启程,终于按捺不住了。“小寡妇你从了老子吧,老子有钱有力有长屌,定能叫你白日做个贵妇床上做的荡妇,”醉了酒脱了上衣露出一身精壮的瘦肉拍着胸`脯。他的同伴看这好戏无心去拉,酒楼里的众人嬉闹着喊好,最后竟然给他冲到她身边,压在栏杆上,手都伸到衣服里去了。

女子拉住衣服奋力挣扎,凭栏竟然断裂了开来,两人都掉下了二楼。

她抬起头,看见了刘梅勒。

~~~

刘梅勒绝后了。

他在府里养了很多瘦马,有的时候,也会赎一些名妓回来。或者送去各处陪人,或者供他自己赏玩-----那些婊`子为了被弄去陪别人苦下功夫,因为陪他刘梅勒的,之后都死了。他撇撇嘴,好死不如烂活着么?

其实那件事,知情的都死的差不多了……要不是因为他自己儿子也一样被杀掉了,他的嫌疑根本就是最大了。

他把那个杀手关在柴城最深的地牢里,恨得咬牙切齿-----可惜他不能就这样杀了他。他必须要问出主谋。上头在争吵,各方势力已经多次向他要人,他顶住了压力,没有给。

他晚上根本无法入睡。做梦的时候总是有很多很多的脸,死不瞑目。他不敢放枕边人,妻妾都囚在后头的院子,所以被梦魇着了,竟连个能唤醒他的人都没有。

他有时候会想,是不是因为他上半辈子亏欠的太多……可是他姐早就化作黄土,那个人……连坟墓都不知道在哪儿……

于是他更怕死了。

在柴城----他自己的地盘上----也要带着一列侍卫上街。

酒楼发出喧哗有一个女人掉下来掉在他身边的时候,他第一反应是刺客,然后他看见了那双带着羞恼、莫名的憎恨和绝望的眼睛,和那张脸-----像极了他姐姐,也像极了他外甥。

他们对视的时候,他察觉到一丝火花。

难道他一见钟情了么?

然后他看着她跌在地上拉着他的袖子找着孩子……一瞬间,他决定了,他要纳这个女子入门。美貌欲`望,对于前尘的补偿,名声,可以假做私生子的儿子,什么都了!

他迅速地杀掉了闹市的矮子,带着这个女人回了府。




你以为我是圣母?何只,我还悄悄的感激你


她就这样被抬进了府,她笑的很开心,笑得像哭一样。

不出一个月,刘府上上下下都知道,这个从侧门抬进来的姨奶奶才是真正的当家狠角色。她会琴,弹得不佳但是耳朵很灵敏;她能诗擅词,懂得怎么恰到好处的崇拜刘梅勒,举手投足风情万种,低眉顺目温文和美。明明是带着孩子的寡妇却能修出二八少女一般的含涩。

刘梅勒同样喜欢极了那个婴儿,他请了四个奶妈照顾,每天喂奶喂到吐出来。小娃娃长得非常的黑----刘梅勒自己也很黑---在这样的思想下,他看这个孩子越看越面善,好像前世就认识一般。

但是她一直没有和刘梅勒同过房。

她本自称王刘氏,刘梅勒拉着她的小手激动的说,“你是仙女下凡到人间受苦啦,以后就跟着我姓吧,刘梵渱(gong)好听么?你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梵梵,等他周岁了,我会给他办一个全城盛大的抓周宴。”

大夫人隔着院门叉着腰骂,“什么良家妇人,你就是个窑子里修出来的白骨精。”

刘梵渱抱着孩子站在院门对面,撩起一根垂下来的长发,在纤长的手指上卷了两圈,笑着说,“姐姐,您清减的样子好看多了。”

大夫人捶着院门咬碎了满口银牙,看着刘梵渱被丫鬟拥簇着离开。

“伤过我的,我一个个都要讨回来。”

~~~

月初的时候,府里抬进来一个头牌,她叫柳华儿。

她是个老练的婊`子。她知道很多消息,譬如今秋要处斩的那个袭杀朝廷命官的凶徒,譬如山洪淹没了一整个村庄,譬如某酒家的新菜是偷师来的。刘梵渱和她很快就交好了,听她评说衣服裙衫,杀了院子里的老狗吃肉。刘梵渱用银筷子把狗鞭戳得稀巴烂,掩着小口说,“老爷,这真让人倒胃口。”刘梅勒哈哈大笑。

院儿里的女人们消耗的太快了。

终于有一天,柳华儿逃跑似的冲进了刘梵渱的院子扑倒在她的脚下哭着喊,“姐姐,姐姐您救救我吧,求求您,救救我吧,我今天不能服侍老爷,您救救我吧。”

刘梵渱对着镜子,仔仔细细的在鬓边插了一朵小小的金菊花,脸上泛起一个了然的笑容,拍了拍她的头说,“我会解决的,你去吧。”

然后她站起来,掂着裙摆向刘梅勒的房里走去,一颦一笑无不艳丽之极,目不二视走过长廊。两边站着的侍卫都生生的打了一个寒颤。





她站在房门前,抬起头,眼神闪烁着不明的光芒,甚至无法掩盖上扬的嘴角。

他再次摸了摸胸口的那罐无味的膏油,解开衣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喉结,深吸了一口气,用指尖推开了门。

刘梅勒喝得烂醉面向下趴在床上,刘旦儿走到蚊帐边,燃上一支助兴香压抑着屋里的酸臭。他坐到床边,挑着眼睛看着床上的渣滓,从床下的暗格中抽出剪刀,从背后一刀剪开,双手分别握住,唰地用力一撕,土黑色的皮肤就暴露在空气中。

刘梅勒被声音惊到,熟练的一个反转吧刘旦儿压在身下抽了一个巴掌,“贱`人,搞什么!!”

刘旦儿捂着被打红的巴掌微微含泪,“老爷,是妾身,梵渱。”

刘梅勒昏昏沉沉的脑子瞬间清醒了一下,他有点傻掉了,“梵…梵梵…梵梵……老爷我不是故意的,你在这里做什么?柳华儿那个贱`人呢!”他怒火中烧,当下要起身喊外面的人。

刘旦儿拉住他的右手按到自己脸上,湿漉漉的说,“老爷,梵梵疼。”

刘梅勒当真是把他宠到心眼上了,当下一边揉一边吹起,他毕竟也是在官场上混了好些年的人,立刻明白了这件事是那个婊`子挑唆的,心疼得不行,“梵梵哪,你啊你,乱跑做什么呢?老爷喝醉了啊,吹吹,吹吹,不疼啊。”

刘旦儿目光流转,“妾身对老爷的感情有哪个谁比的上么?妾身上上下下的打理这府邸,管着这些进账出账,帮老爷找这些个歌妓舞妓的,看着那些莺莺燕燕的,都落得什么好处了?”

刘梅勒被他的表白打动了,“可是,可是,老爷我……哎……”,老手不由自主的抚上他的脸,不小心擦过了那片唇。

刘旦儿娇羞的一扭头,侧过身背对着他,梳拢了一下头发,隐忍的说,“妾身对老爷的爱,山无棱天地绝……妾身也不是什么完身……即便真有什么,就这一次,妾身死了也甘心。”然后他咬咬牙转过头说,“老爷其实是嫌弃了妾身吧?只是……妾身素有克夫之名……老爷不用勉强了,实在要找别人,就去吧,让妾身一个人静静。”

刘梅勒老脸全湿,从后面抱着他的腰蹭着说,“不要不要不要,老爷谁也不找了,老爷只喜欢你。”

“老爷不是嫌弃我么?”

“才不是,才没有,怎么会呢,”刘梅勒激动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老爷想了你多少时日了,自从你进门之后,老爷和那么多女人做,心里想的都是你啊,实在是老爷身有缺陷不忍连累你啊……”他擦着眼泪,一边说一边从前面慌不急的把衣服脱下来。

他的小鸡`鸡缺了一半。

本来就不大。

刘旦儿慢慢的抚`摸着那出伤痕,然后把自己的裙子也脱掉了,低着头说,“老爷,梵梵不止背后被烧伤过,梵梵其实……是男儿身……只因思念过世的娘子太甚,日子一久,就恨不得自己是个女人……”

然后他开心的把头抬起来,握着刘梅勒的双手说,“老爷,我们真是天注定的一对啊,”刘旦儿暧昧的在刘梅勒光裸的屁`股上画了个圈圈,然后贴着他的耳朵呼气,“老爷,想不想试试另外一种,玩法?”




先受后攻技术棒,保管让你爽到烫

刘梅勒一个踉跄推开刘旦儿,软坐在床上。刘旦儿噗通一声毫不犹豫的跪在了地上,分开刘梅勒的大腿,用温热的口腔把他整只小鸟含进去了。刘梅勒大叫一声小鸡`鸡吓得软了流了尿,刘旦儿毫无畏惧的全部吞下,小嘴离开了小小鸟,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刘梅勒的大腿和臀侧。他仰着头用深邃的目光看着刘梅勒,唇色娇艳欲滴,然后在刘梅勒的大腿内侧舔了一下。

“况且,外面的人,有谁会知道呢?”他蛊惑着。

刘梅勒的半截阳`具居然微微颤颤的立了一点起来,他吞了口唾沫,张着大腿,有点激动的看着那一点点勃`起。

刘旦儿嘴角挑着一点残忍的笑意,伸出右手去替他搓`揉,舌头在他的右腿上像猫一样舔着。

“哈……啊……啊啊……啊……不要停……梵梵”刘梅勒的视线很快就模糊了。他突然感觉到股间一陀冰凉插入体内,正要摆脱,刘旦儿的指甲在他的两个卵蛋上钩了一下,鸡皮疙瘩立起,不由得让那陀冰冷长驱直入,被揉化在体内。

就在他快要攀到高峰的时候,他的尿道突然给人堵住了。“给我,让我射,乖梵梵,让老爷射出来……”

刘旦儿握着他的小鸡`鸡跪在地上,另外一个手拿着一个细长的玉势放在嘴里舔弄,看到刘梅勒抬头,他娇笑着把自己的小豆芽露出来,害羞的说,“老爷,梵渱今天没准备,这儿太脏了,”然后他眨巴着桃花眼说,“光用玉石头插射老爷好不好嘛?”

刘梅勒给人捏着的命根子,已经接近六年没有真正的射过了啊!

慌不急跌的点头称好。

刘旦儿不慌不忙地把黑发垂到一边,站起来,翻过刘梅勒的身体,把身子挤进他的两腿中间,跪坐在床上。刘梅勒讨好的抬起屁`股,被刘旦儿一巴掌打了下去,真是又痛又酥麻。刘旦儿还细声细气的说,“老爷坚持住,这臀肉不松活松活不好插。”于是用手掌一边一次不紧不慢的打了数十下。每一下都轻轻抬起,重重落下,刘梅勒的屁`股是他全身唯一白`皙白`皙的地方,红肿得不行,扭动着哀求道,“好梵梵,不要打了哟,不要打了……”

刘旦儿这才解气几分?当下冷笑着拿着玉势就捅了进去。他特意挑选了一根分外细长的。刘梅勒没有痔疮,初入时非常顺利,和着膏油就滑进去了,完全没有他预期中的痛感。于是刘梅勒的肉就松了下来,哪料到,来回抽弄了几次,竟然越来越深,还直捣肠子那凸起一点上,直插得刘梅勒腾云驾雾,只窥得一眼天道,就长泄不止----实际上来讲,他射不出来什么,只是爽得不知人事了。

枉顾父母遗愿,十一载寒窗苦读,一腔忠贞赤胆之热血被无情践踏;
六年间心如死灰,于王八荒村沉寂,只白白的给多少人操践蹂躏?
难为一条好汉,一根大屌,一颗真心,换得少年才子从头崛起,
谁言小时了了,大必不佳?

只可怜这刘梅勒,入百花丛出可片叶不沾,而于此一道一无所知空白如草纸。曾经的唯一一次与男子发生的情事以惨痛教训告终,不曾再沾染。于是被这一场毫无逻辑毫无华丽道具的性`爱血腥征服,自此踏入歧途,不复男女之道。




好人也好,坏人也好,爱上了就成傻子了


刘梅勒酒醉醒来,赤身裸`体。他不由得遮遮掩掩重要部位,无以言表的羞耻和快感,只能模模糊糊的想起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然后他看到了刘旦儿躺在他身边关注的样子,柔美的容颜,这样倾国倾城的才貌,爱意汹涌而出,钻进刘旦儿怀里作小女人状。

刘旦儿看到他痴迷的丑样,心中一阵冷笑,“你才是天生被男人压的命,顶顶的贱`货,连爱都是被干出来的吧?”他想到了王大根,王大根的俊颜,结实的肌肉,分明的腹肌,他的大屌,脸上一阵火热,“难道我也是被…操出来的爱意?”但他很快被这个念头弄得笑出声来,“怎么会呢,我给那么多人睡过了。”

他搂着刘梅勒,把下巴抵靠在他的头顶,一点一点的回忆王大根的好,动作轻柔下来。刘梅勒被他的温柔抚弄得快要睡着了。

一朝被爆菊,真真叫做三月不识肉滋味,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刘旦儿左边的乳首上又镶上了一个纯金相鼠的环儿-----他自己要求的,因为刘梅勒属鼠。刘梅勒感动得要死,居然也在自己的残屌上套了一个环,从此不再碰别的女人。

刘梅勒醒着的时候,也曾拿玉质器具捣鼓过刘旦儿的后`穴。他特意选了一只粗大的双头檀木质阳`具,磨得光可鉴人。他把刘旦儿双手绑起来束缚在床头,骑在阳`具的一头,高高抬起刘旦儿的大腿,把另外一头狠狠的插入。刘旦儿心知不能抵抗,紧闭双眼,想象在他身上骑乘的是王大根。可是他的大乳`头被不住的亵玩拨弄,小金环儿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响动,一下子带他回到了七八年前,口中酸涩,就要快吐出来了。

刘梅勒骑着骑着竟把身下人彻底当做女子一展雄风。捏着平胸大乳`头无法满足,竟然从桌子上找了一个先前吃剩的小菱角塞进刘旦儿的下`体,然后再次重重插入律动,捣鼓得小`穴鲜血淋漓。刘旦儿的手被完全绑缚无法动弹,被器具干至不省人事。

行医用重药救治了五日,方才微安。

刘梅勒心疼后悔千言万语难以说明,跪在地上发重誓,今后不在尝试任何插入的行为。

两人找了一本男色春宫,把所有的姿态都演习完了。刘旦儿一般脱了上衣,穿着半身裙裤用各种玩意儿捣鼓刘梅勒,可刘梅勒的残肢实在太残破,时间一长,即便有热恋,这样的刺激就也是不够了,那个地方连液体也分泌不出来。

于是刘梅勒就唤了两个跟随时间最久的,忠心的死士进来。都是肌肉壮汉。刘旦儿穿着花衣裳,拿着小马鞭,骑着他们在地上乱爬。他看得哈哈大笑,进而扒光壮汉们的衣服,使刘旦儿穿着肚兜和裤子,带着木质器具,插入他们每一个。刘梅勒把手指伸进自己的屁`眼搅动,最后也爽到了。

种种玩法,不一而足。

至于院子里的女人,都给分着送出去了,他有梵梵一个就太好了。柳华儿被齐府的管家接走,走之前她抱着刘旦儿痛哭,“姐姐,华儿从来没遇见过您这样美好的人,华儿对不住啊……但是我一定不会忘了您的,等华儿在丞相府爬到顶上了,一定让您脱离苦海……您等着……”

她摇摇晃晃走了数十步,蓦然回首,看见刘旦儿还微笑着注视她,小跑着回来,搂住他的脖子就来了一个深深的吻,好长时间才停止,抹着泪,三步一回头的走了。




至少,就算只有一次,我也想把初`夜给你


刘梅勒最近遭遇种种失利,盼望了半年的“代理”的帽子没摘掉,还凭空调来了一位年仅三十三的府君大人,生生的把他打压成了“副职”。最让他掉头发的是,齐渭对他信任不复从前----就在他上供了柳华儿之后。

他只好牢牢霸占着人犯。他认为,只要拿下他,问出幕后黑手,这个功劳,怎么样的前尘旧事都能一笔勾销。

官场失意,情场得意,在床事方面他一展多年未使的雄风,真是爱煞了他的小心肝刘梵梵。梵梵提出的各种玩法,他照单全收,他觉得自己神采飞扬人见人爱,他把自己所有的侍卫都睡过了,每天除了定时的查询拷问情况外,连政事都一概扔给新上任的府君,把全部的精力投入了性`爱。

最让他满意的是,他的梵梵从来不曾轻视他,不曾把他完整的阳`具放入他的屁`眼搅动,这让他更加感觉到,自己是被爱着的。

于是有一日,他的小情人面若冷霜的提出要去刑狱“鉴赏美人”的时候,他立刻就把这个归类为“刘梵梵式的吃醋”,喜不自禁的答应了。

刘旦儿环着刘梅勒的手臂不依不饶的说,“进去嘛,快点快点,开门进去嘛,他的琵琶骨不是给穿上了么?他的腿不是给敲断了么?老爷难道连个残废都打不过?”

刘梅勒无奈的笑着说,“只此一次哦,”打开了牢门。

刘旦儿带着刘梅勒进了湿冷的地牢,用小指勾过钥匙,唰地摔得老远,反手关上牢门。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拉着刘梅勒接近了犯人。

被穿透了琵琶骨,离地一点距离吊着,双手反绑的男人,正是王大根。

他身体赤`裸,腿耷拉着,关节不自然的鼓起。他的头垂着,很随意的靠在一条链子上,头发沾着血粘连在一起,表情却很轻松,好像只是在树上休憩。

他听到刘旦儿的声音突然睁开了眼睛,目光尖锐,张了张嘴巴,什么也没说。

刘旦儿绕着王大根转了一圈,手指抚过伤痕,表情天真无辜地数着,“鞭子,烙的,针眼扎的,板子夹的,哎唷,这个我可真看不出来了,”他嗤笑着说,“也没什么三头六臂的,怎么就问不出来呢?”

刘梅勒有点尴尬,笑了一笑。

刘旦儿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右手放到背后,把肩膀贴在王大根身侧,左手玩弄着他的大腿说,“也就这巨屌有可取之处,可比老爷您的侍卫们都粗长得多了。”

刘梅勒吞了一口唾沫,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拨弄。

就在这当口,地面突然一阵颤抖,墙上的石头屑纷纷下坠,刘旦儿紧紧握着一根尖锐发簪的右手本能的甩掉了锐器,抱住了王大根的腰。

刘梅勒混沌的瞳孔中的痴迷好像被泼了一碗冰水,鼻孔张大,扑过来就要抓住刘旦儿。说时迟,那是快,王大根不知道哪里来的神力把断腿晃荡了过去把刘梅勒一脚踢开,撞在冬面的墙上。

巨大的墙体砸下来,刘梅勒被砸个正着,脑浆迸裂,烂得不能再烂了。

原本用来固定王大根琵琶骨的链子从墙上脱落出来,王大根把刘旦儿抱在怀里,然后轰隆隆的一声,最后一丝光线都被掩埋住了。




刘旦儿清醒在王大根的怀里。

一片漆黑。

他不知道王大根是怎么样挣脱绳索的,只感觉,自己被紧紧的抱住了。呼吸里都是王大根的味道。他结实的肌肉有一点点松弛,皮肤很薄,身体滚烫。他的骨头好像要挣脱皮肤长到外面来,刘旦儿被骨头的质感勒得喘不过气来。

他们肯定是被石头埋在下面了。

原本的安排大概也没用了。

刘旦儿觉得,似乎从十六岁那年到现在,世事从来都不如他愿。可能是因为少年成名消耗了他太多的运气吧,庸才们再嫉妒,即便他“身死”了,庸才们也无法打消他闯下的神童的名号。可是他后悔了。

他从前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但是如果,如果,能交换的话,他愿意做一个连三字经都背不全的蠢材,换这时间倒退一点点,只要一点点就好了。让他能再早一天来下来这地狱躲过这地震,再早一天,只要再早一天。

掉下来的石头恰好卡出一小块空隙供他俩活着,但是有一块石板压着王大根,微微地借着他的力道支撑着这块小天地。

他拼命地亲吻王大根的脸,大声的呼唤他的名字,祈求他醒过来。然后,王大根真的就动了,头微微的转过来靠在地面上,扯出一个微笑,露出白白的牙齿。王大根本来浓眉大眼的,一消瘦,眼睛显得越加的大,在黑暗中亮闪闪的。

刘旦儿挣扎着把手伸出来,来回抚摸他的脸,手指被轻轻的吻了一下。王大根想要说什么,努力压抑着咳嗽。刘旦儿心疼的摸着他的后背,王大根咳出一小口血来,大概是肋骨断了一根扎进去了。

刘旦儿眼泪汹涌而出,舔着腥甜的鲜血,竭力撑起那块还压着王大根的石板。他蹬掉裙子里的裤子,把自己挤进王大根的两腿间,他哭着喊,“我每夜每夜都多希望第一次就是和大根哥,但是没有,旦儿前面没人用过,如果我们死在一起的话,你就成全我一次吧,一次就够了,下辈子旦儿还给你做媳妇,给你烧饭,给你洗衣服,给你带孩子,给你管钱,教你写字……”

他找准了那个洞,一下子就顶进去了,手使劲的往上推那石板,他忘情的干着,却不想碰到王大根伤痕累累的身体,他大叫着他的名字,声嘶力竭……然后他突然感觉到,王大根在有限的位子里抬起了一点屁股,竟然在配合他。

王大根贴着他的耳朵,说一个字喘一口气,他说,“我。爱。你。”

刘旦儿就这样射在了里面。




尾声


地震过后,西蛮子破坏了盟约再次入侵,柴城陷入巨大的恐慌之中。士兵卸甲溃逃,连个守门的都找不到。

柳华儿最终也没有爬到“顶端”。

她刚入相府的时候极为受宠,容貌妍丽技压群芳,独霸齐渭长达半月之久。月余,宠未衰,每每召换雏妓新人,必然使其先调教之。柳华儿尝到她此生梦寐以求的富贵荣华。可惜郎儿如豺狗,两月未满,齐渭突发滔天大怒亲手用板子把她打得香消玉损。

但是她确实报恩了----用一种谁也没想到的方式。

嘉治四十四年,一场莫名其妙的疾病席卷了官场.

右丞相系官员上下总共二十二人,包括右丞相齐渭他自己,因此丧命。权相高层的坍塌来得太突然,清流派一时间水高船涨,帝国上下反腐情绪高涨,直至内戚掌权,朝局再度平衡……在此也不一一赘述了。

曾经有人怀疑过,这些死去的官员是被下毒了……经过层层剥丝,才发现,所谓的“莫名其妙”来得并不突兀,之所以难以启口,是因为病根的隐秘性质。

害死他们的,是花柳病。

诸君皆知此病,却不知当中种类繁多花样层出。高官大多酒肉穿肠肾虚体亏,然为保面子绕过了太医院,只愿搜罗嘴紧的民间医师。此次病情来势汹汹,哪里知道就这片刻耽搁,一命呜呼亦。

有知情者称,从腰部往下全部溃烂,体无完肤,屌蛋不分,连连拍手称快,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至于刘旦儿和王大根,大概,他们又找了一个隐秘的村子从此幸福的生活下去了吧。


The END




番外---------炖肉(上)

嘉治四十五年。

一个阳痿书生,一个瘸腿军户在小苗村办了户籍。两个人,俊俏的俊俏,阳刚的阳刚,软了一村子姑娘的腿。

可惜这两位没什么钱,身体不好,不仅是外来户还带着娃。娃娃跟着刘旦儿姓,叫刘木良;长得么,着实像极了他二爹----两跨之间有个巨物。姑娘们平常做个春`梦也就罢了,嫁过去就是跳火坑,怎么也得管着一家三口呢。

其实村里人都知道这是契兄弟的关系,可怜他们长得都好,就是都找不到婆娘,也就睁一眼闭一眼过去算了。唯独不解的是,刘旦儿这书生样可压得住王大根这彪悍的主?王大根美滋滋的想,头衔什么的完全不重要,“王”到底是不是我的姓氏我还不知道呢,得了实惠自己知道就好了,和别人说道什么。

这一户,吃喝倒也不愁人,王大根的腿虽然废了,挖个陷阱捉点野物总是方便的;刘旦儿帮人写个状纸,誊个信件,描摹两张字画去县里寄售多少也能补贴点银钱。可是两个大男人过日子,顶顶头疼的,就是家务活。

王大根声称自己是个合格的贤惠媳妇,因为他会做菜-----其实就是把米,肉,菜放在一锅子里炖了……

刘旦儿先前一次吃的时候,那叫做敢怒不敢言,现在都做人相公了,当振兴夫纲,坚决地把王大根赶出了厨房。王大根老大不愿意,阴了半天的脸。他把瘸腿架得老高,就盼着他相公心软。

这大中午的饭还没吃上就要……刘旦儿无奈,把前门后门窗子洞洞都堵上了,坐到王大根身边要给他撸撸。王大根的脸更阴了。刘旦儿只好解开头发,帮王大根脱了裤子分开腿,在他腿间跪了下来。

王大根变脸可快,坏笑着钩拉刘旦儿的衣襟,提起来抱到怀里,粗糙的大手伸进旦儿的衣服里搓`揉他的乳`头。这一对玛瑙珠子经过多年调教,不仅又大又软乎,还敏感到极点,大根才捏了没几下,旦儿就热得像刚出炉的滋巴,反抗无能被剥了个精光。

大根把旦儿横着放在腿上,咬了一口他白面馒头似的屁股,用大手掌好好得打了两下。刘旦儿惊呼一声,脑袋有点清醒了,掐了一把抵在他乳`头上的大屌,横了大根一眼道,“让我下来啊,饭还没做呢!我用嘴巴还不行么~”

王大根笑着放了他,旦儿喘息着爬到地上,光着身子在大根腿间跪好,先是剥香蕉皮似的撸了两把,把屌毛都顺到后面去,然后拿娇红的脸蛋儿蹭了一下,双手握着张开嘴巴,人都是潜能动物,早先只能吞个龟`头的,现在毫不犹豫的就能吞了半个进去。

大根长叹一声挺直了下`体,生子利器舒爽地被包裹进一个温润湿滑的地方,追逐着一条软乎乎的舌头到处戳一戳。他睁开眼,看着刘旦儿白洁的身体泛着粉红,拼命努力着要多吞一点的样子,爱极了。

但他仍不住想要多折腾刘旦儿一点。他把左手撑在身后,右手环着刘兔子的小蛮腰拎起他的下半身。刘兔子这一下整个人都被挪到了床上,他的腰可软,被稍微摁一摁,屁股就翘得老高了,双腿大大地分开,恰好跪在王大根大腿两侧。

王大根确定刘兔子不会摔下去了,笑嘻嘻的躺下去了一点,揉`捏着旦儿的屁股,抹了点儿灯油,粗长的手指在那盘丝洞口画了个圈,噗唧一声就插了两根手指进去。

可怜刘旦儿嘴里还吞含着那混球的孽根,怎么都没料到还有这样一出,一下子竟然又吞了一小截进去抵上了喉咙。眼泪唰地滑下来了,上面下面都湿得不行,呜呜地说不出话来。

他气急了,用小牙齿悄悄的磨了一磨,惹得王大根又疼又爽。手指在刘兔子的湿洞里肆虐,刮拉着嫩壁,撑大穴`口。

刘旦儿保持着这样淫`荡的姿势已是不易,这三两下一骚弄,瘫软能泥,前胸贴至床上席子。身体随着身后的手指一上一下,粗糙的席面对两个大乳`头又是一番折磨,跪都要跪不稳。幸而那混球的大手在玩耍之余,还知道要抓着刘兔子的臀肉,勉勉强强地提领着。

一炷香的时间,两个人就见了白光。刘兔子斜倒在床上,狼狈地呛出王大根的热流,顺着嘴角流出,他自己的精`液射在小腹上,两人的精`液竟然最后汇聚在一处,沾得旦儿上半身黏黏糊糊的。




番外---炖肉(中)

一个被赶出了厨房重地的贤惠人妻能干嘛呢?王大根这样想来想去,刘木良臭小子长大了,衣服穿不下了吧,干脆拿来改一改。虽然他从来没动手缝补过,但是有什么事能难倒他王大根,没看过猪跑总吃过猪肉吧。

……

衣服缝出来之后,刘旦儿都给愁死了。

王大根本着从最基础的开始一步一步来的原则,从柜子底下翻出四件肚兜,缝缝成一个大了一截的……肚兜。其实缝出来的这东西,颜色喜气,样子也挺规矩,就是稍微大了一点。王大根很豪迈地说,“没事,俺缝的结实,可以穿到十六岁。”

……

谁料刘木良这小子脾气见长,死也不肯穿。您说这肚兜吧,大红的颜色,丝绸的质地,上面有戏水鸳鸯有吉祥字的也不能做斗篷用吧?大根也不出去花花了,就他俩这身份也不能把极为隐`私的“好东西”送给陌生姑娘家吧?

可人王大根就是可惜,可惜这料子,可惜这手艺,可惜这功夫,天天磨着刘旦儿往身上套。可惜一直没有得逞。

春分左右,是刘旦儿的生辰。王大根早早的把皮实的小娃赶出家门,趁刘旦儿还没从县城回来,做了一顿兔肉青菜长寿面。

刘旦儿压根就没给他说过生辰,这会儿才知道,他俩还住王八村的时候,这冤家守了好几个晚上,从梦话里问出了生辰,就等着这一刻呢。刘旦儿看着这色香味俱全的面条,便知这莽货定是从村里的祝婆婆那里学了好久,心下感动不已。

王大根看着刘兔子吃的开心,他也跟着乐。默默地吃完了一顿饭,刘兔子果真问起王大根的生辰。王大根偷乐,叹着气说,“俺连到底几岁了都不知道,哪里有什么生辰?真的要说,和你好上那日,俺第一次知道有家可会的感觉,就算是我的生辰了。”

刘旦儿听得双目通红,吻着王大根的脖子说,“大根哥,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今日旦儿也给你过生辰了,可有想要的?”

俺可就等这一句话了,王大根憋着笑意,从衣兜里取出早就准备好的巨大肚兜说,“穿上这个给俺做个炖肉吧,旦儿给俺做饭的时候,俺最幸福了。”

……

……

什么感动??什么幸福??什么浪漫??原来都是阴谋!刘旦儿羞得差点揍他一拳,混账!混账!!混账东西!!但是他自诩是个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顶天立地的大丈夫……阴着脸夺过肚兜往身上套。

王大根这厮哪里甘愿就如此?他向来就是个采花高手,当下得寸进尺地说,“丝绸的好东西,贴身穿,贴身穿!”看刘兔子的脸色不对了,立马垂下头,叹着气摸着伤腿说,“哎,旦儿你要是真……就算了。”

刘旦儿无赖不过他,气愤地在屋子里转了两圈,把所有能堵上的洞都堵上了,这才羞涩地开始脱衣服-----明明早就给这混蛋看了个遍,怎么还是这样害羞?



番外———炖肉(下)

王大根可怜兮兮地看着旦儿红着脸解开衣扣,心里乐开了花,刘旦儿给他盯得愈加不安,中袖的带子怎么也打不开。王大根一瘸一拐地走过来,从后面抱住他的旦儿相公。

他含住刘旦儿的耳垂,大手往松开的衣领里面伸,粗糙的茧子隔着中衣划过刘旦儿的皮肤。刘旦儿嘴唇很干,胸前的两个乳点硬得不行,腰不由自主地向后弯,用臀肉上下摩擦王大根的巨物。

王大根拖住刘旦儿的屁`股蛋子,制止了他的索求行为,佯作生气,“俺还饿着没吃饱,你就想要把我往床上带!”

说完,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扒掉了刘旦儿全身的衣裤,给他系上大肚兜,在那白白的大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揍了一下,“去做饭。”

刘旦儿眼带桃花地怒视一点威力也没有,只好乖乖地去做饭。

那个巨大的肚兜的剪裁很是有问题,是个细长细长的菱形,红绳绑好之后,两个乳`头恰好卡在肚兜最外围。走路的时候带动着衣物,冷空气轮流侵袭着两边的红樱,肚兜边缘的粗糙硬丝不停地摩擦,刘旦儿只好几次停下来,伸手去拉扯胸口的布料,希望多少能遮挡一点。

这在王大根看来,就好像刘旦儿瘙痒难耐,不得不自行揉搓两个奶头,看得他双目喷火,“相公,何须你自己动手,我来帮你。”他两大步跨前,握着刘旦儿的细腰,把嘴埋在那平坦的胸`脯,绕过湿硬的奶头,啃咬那圈这几年越来越大的乳晕。

刘旦儿被弄得越来越饥渴,左腿都缠上了王大根的腰,带着哭腔喊道,“你想不想我做饭了?”这才解脱。



刘旦儿气呼呼地冲到了案板前,掀开灶台上的木头大锅盖,左手拿着点火棒,右手随意地往铁锅子里面倒猪油,王大根狗腿地跟着他,悄悄地站在身后看。

村子里一直喧哗声很大,好像在抓捕猛兽,刘旦儿和王大根沉浸在情`欲中谁也没去理会。谁知,就在此时,门外有从山里逃下来的野猪凶悍顶门。

刘旦儿本能地转身,压根没料到王大根贴着他的后背站着,油瓶和火棍一起落在了刘大根的裤裆上,瞬间起火。

刘大根大叫一声,痛苦地弯腰,疯狂地想要摆脱,可这干柴`烈火哪里如此容易扑灭?却是为时已晚。

熄灭的时候,那作孽多端的胯间巨物,已经烟消云灭,烧化成喷香的肉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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