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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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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31 02:3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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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一生很飄渺,用感情生活着,卻總是等到過去才能體會這感情,而生活太複雜,感情投入也太多,比如腿上毛發從皮膚裏長出來,頂起一個小疙瘩,手摸到不平的時候,都會想:「這是什麽,會不會被什麽咬了?難道身體那裏出了問題?不會是性病吧!表現很多感情,帶動血液起伏,殺死和再生無數細胞。」像這樣的感情,無時不刻地在發生,我們根本不會去在意。

  老實說,在某種時間,某種空間,我們不但不在意,還會逃避,甚至讨厭和詛咒。事情過後,想起來,這些事情的發生,都是自己爲了滿足某一方面的慾望制造出來的,傷害了别人,也永遠地讓自己心痛着。

  我就有這麽一段故事,現在講給論壇的朋友們聽,如果有人覺得我無恥,請不要啐我,引以爲戒即是。

  2000年的時候,我和老陳代表一家企業在A市做市場開發。我們的産品是「附加值」很高的「垃圾」,而宿主一般都是大型國營企業。也許大家覺得這種工作很高雅,難度很大,其實不然,摸着門道,簡單的很。我就比較擅長此類勾當,原因很簡單,一是國營企業領導都是流氓,二是我比他們還流氓。

  國營企業裏的領導們,其流氓表現很有特色。他們表面化的形象格外高大,就像把皇帝當上了,腰圓肚肥,滿口文化,實際上是土豆一顆,酒囊一堆。

  他們溜須溜了個領導,而從他們當上官那一刻起,便有人接着溜他們,溜到他們擡起頭,挺起胸,高人一等。

  對於溜須的人來說,一般都要找領導的人格嗜好,有愛女人的、好字畫的、集郵的、等等,即是他沒有什麽愛好,溜須的都會千方百計地培養其愛好,總之到該領導在位一段時間後,沒有不偏好什麽的。

  嗜好這東西很差勁,是領導們不想要又不得不要的東西,他們想搞直接點,收現金,但沒人敢送,也不敢要,隻好用嗜好做幌子,收物換錢。這些特點是起初的,最終目标是斂财,經過多次重複,直接進帳不在話下,隻是看信任程度如何。

  我的流氓特色也簡單,那就是「光明磊落」的推銷産品,然後「以誠相待」地談條件,真實的告訴他該産品的利潤是多少,我和他各分一半,然後我再從我的分成裏拿出幾成招呼他的下屬關系。

  一般情況下人家會讓我住口,但我會說:「我不在這裏多磨時間,請再給我幾分鍾,就這些話,說完就走,以後合作不合作,我都不會再過多地打擾你。」他們會「忍」着聽,然後在我走後不停地想,也許幾天,也許半個月,或者比這更長時間,他們就會打來試探電話,事情就算成了。

  在A市不到一個月,我們就成功地簽定了試用合同。我們的産品我清楚,不做好具體使用單位的工作,兩天就被趕出來。所以我就像該廠的職工一樣,天天去車間,白天陪他們上班,晚上請他們吃飯唱歌。沒多久,車間主任、技術員、還有幾個工段長甚至很多職工,都和我熟得像是工作多年的工友一樣。

  技術員叫張於兵,是個年輕小夥子,認爲我太豪爽,有江湖義氣,就投緣的了不得。他說一般能交際的人都靠大話和恭維,我卻總是說實話,我教育他:「誠實才是交際的基礎,我就靠說實話,沒有對付不了的人。」他認爲我吹牛,就拉着我去繪圖室,偷偷指着一個正在低頭工作的姑娘說:

  「你要能用實話把她搞到手,我就服你。」

  我問:「多少錢的賭?」

  他說:「100元!」我認爲太少,因爲要追一個女孩子,需要時間,必須賭大點,他說:「那就500吧!」我說:「你靠工資,錢我不要,但我估計你陞官發财将不遠,到時候照顧我的産品就是了,我呢!輸了就給你付10000元。」事情就這樣定了,但張於兵出來後馬上告訴我說哪個女孩是廠裏出了名的正經妞,外号就叫「泡不上」。

  哈哈,我打聽了一下車間工友,還真是這麽回事。

  大家笑了一回,張於兵說是開玩笑的,我說:「你以爲我會當真啊!不過難說我不會喜歡上她,看那摸樣,還真有點姿色呢!」說來也巧,三天後,供應部的人找到我,讓我去趟設備部。到那裏,設備部長指着辦公室地上放着的一個鑲有石墨環的結合件問我能不能加工。

  我都不知道這個東西是什麽,就張口說:「沒問題!」那語氣好像我們公司本身就是制造這玩意的。於是部長讓人帶我去了繪圖室。室主任是個老工程師,說年輕人和年輕人好開展業務,就叫來「泡不上」配合我工作,具體測繪和聯系這批加工件。

  「泡不上」年齡不大,二十三、四的樣子,長相清秀漂亮,内斂含蓄。也許是陌生的緣故,她對我很是生硬,但和老同志們說話卻很開心活潑。我想她是有意防範我泡她,怕失了「泡不上」這名聲,就有了較勁的心思,想着要啃這硬骨頭。

  設備部的辦公室,她不願意去,就帶我去現場找那部件。在一個車間的牆角裏堆了一堆那玩意,看上去都是石墨環損壞報廢的,看來是個損耗件。

  我就問她這東西經常換,應該有圖紙。她告訴我說,這東西太浪費,技術更新把設備連接口改大了,所以得加工新的,而以前的客戶擔心改大了使用量會減少,就藉機提高價格,而廠裏爲了不受人所制,找到我要以原價制作。

  「泡不上」傳達的是下面的精神,實際上我明白,主管領導在暗中使勁,分成進帳,他又賺筆外快。

  「泡不上」穿着煙灰色的工作服,因爲人比較纖細,就顯得服裝很寬大。她蹲着測量,也不讓我幫忙記錄,我就看她的蹲資,想像包裹在裏面的身體,不知道她到底爲什麽不想讓人泡?「泡不上」是大家都知道的外号,應該說是經過很多人的嘗試之後得出的……正想着,她就擡起頭發現了我的鬼祟,窘迫之下,我乾脆冒出話語問道:「你爲什麽叫『泡不上』啊?」她沒聽明白,愣着看我。

  我覺得她的臉龐也不錯,五官和身體部件一樣的清秀,皮膚很白,又細又嫩的。這更加激起我的情調,就故意笑了笑,神秘地稍微貼近她,說:「他們起外号叫你『泡不上』」「誰呀?」她眉頭挑了起來,有生氣的迹象。

  「你不知道啊,車間裏人都這麽叫你,我剛來就知道了。」「聽他們胡說!」她的臉色有點紅,是急眼的特徵,卻更加襯托那臉蛋。

  「哦!他們胡說啊,那就說明能泡上,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就要下手了,哈哈!」「少來!幹嗎呀!」還沒等我笑結束,她就直接嗆了過來,然後一躍起身,甩打着遊标卡尺徑直走了。

  我趕緊追上去,仍然用小跑的姿勢并列上,嬉皮笑臉地說:「泡……」本來是想叫她名字,但不知道,就叫出「泡不上」,出了口發現不對,噎着繼續:「泡……泡!對不起啊,開個玩笑,你這麽漂亮,是男人見了都會喜歡,我想開玩笑,就開成這樣了,你生氣,不讓我泡……」她翻過來,挖了我一眼,吓得我作勢吐舌頭,不敢往下說。

  回到辦公室,她當師傅們面,隻好客氣地讓我坐,我便爬到她的桌子上假裝看圖紙,卻小聲繼續道歉:「泡……泡!你不讓我泡,我就不泡,幹嗎生那麽大氣,才認識,多傷人。」她不搭理我,邊忙手裏活,邊冷冷地說:「傷你了?哼!」聲音卻不高。

  我接口道:「怎麽不傷,我有面子的,傷面子,傷自尊,以後我肯定低你一頭,還怎麽工作。」就這句,讓她露出了笑容,雖然隻是短暫地一下,很快又收起來,但我看到她的樣子很美,心裏就種下了一定要泡她的決心。

  心裏才在下決心,她就已經逐客了:「你回去吧,我繪好,描了,還得曬,完了通知你。」下午下班,我和張於兵以及工友們一起出來,看見前面走着「泡不上「,就加快腳步,邊趕邊喊:「泡泡!等一下。」她回頭張望,看見我,扭頭就走,夾着屁股,邁着增加了頻率的小碎步。

  我又喊了一聲「泡泡」,後面的人就大笑起來,我沒好意思在追,回來給他們解釋叫「泡泡」的原因,聽得他們更加失笑。

  從哪天起,我周圍的工友不再叫她「泡不上」,而是改口「泡泡」。

  「泡泡」也是從哪天起,就開始憎恨我,害怕我,躲着我。

  現在回想起來,真是有意思,泡泡見我拐着走,我就覺得好玩,非要拐着她追,就那麽點工作關系,讓她一着急,一天就幹完打發了。但我還是「愚蠢」地追着不停詢問,問到她翻臉,開口咒罵,還是毀不了我那嬉皮相。說真的,我那時候的樂趣就在調戲她上,好像一會不調戲,就寂寞的很。有時候在車間忙,和張於兵或者工友說話說到她,就會找着跑去調戲一翻,然後回來繼續工作。

  我的表達很直接,很肉麻,一般見她就叫,如果她不過來,我就小聲威脅:

  「你不來,好!好!我就大聲說了,我可真的愛你,沒有辦法,你逼的!」每當這時候,她就乖乖地過來,因爲她清楚我是個二求,什麽事情都能做出來。一旦出來辦公室,或者下樓進廠區,我就不停說:「我太想你,沒有辦法,過來看看,我知道你恨我,我不在乎,你有權不愛我,但沒有權不讓我愛你。」開始的時候她臉色發紅,後來有過一陣鐵青,終於有幾次小聲咒罵,這些動作都是我要看的,好像目标就是這樣。但也有危險的時候,一次她好像恨極了,一腳踢來,皮鞋尖正到我的小腿粱上,疼得我蹲了半晌。

  好在我發了次二求,喊着求愛,讓威脅能起作用,情況就有所好轉。這時候她不再說話,我不能冷場,就不停表達愛意,什麽詞語肉麻用什麽,搜腸刮肚。

  等覺得自己都感覺膩味,便給她講我家裏的事情,說我的老婆,說我的孩子。

  呵!她開口了:「你有老婆呀?」

  我說:「當然有,奔三的人了,沒老婆不是有病才怪。」她說:「那你還泡……」哈哈!有名堂,我趕緊說:「泡什麽?泡你呀,是不是?我喜歡你,行嗎?

  有誰說有老婆就不能泡你了嗎?」她聽得生氣,繼續不理睬我,我就繼續講我老婆。她好像根本沒聽,就那麽讓我唠叨,然後突然問道:「三十歲不娶老婆就有病啊?」我說當然了,她問什麽病,我說不是同性戀就是陽痿,她罵道:「流氓!」「流氓怎麽了?我就是流氓,因爲我懂得欣賞美麗,你看看,周圍那麽多女的,我怎麽就偏偏纏着你,因爲你漂亮,那像他們。」我揚了揚頭,用動作指示着遠處的幾個男人們,接着說:「他們怎麽不纏你啊,是因爲他們眼瞎,看不到你漂亮。」泡泡用手捂着耳朵,嫌肉麻,但我知道她心裏高興着。女人就是這樣,耳朵軟,既是再不屑一顧的人,甜言蜜語還是愛聽,要不休息日就不會讓我威脅着約出來。

  她罵我的話也在慢慢改變,最早是「滾!」,「不要臉!」,現在已經不太說了,用詞多的是「無賴!」、「流氓!」、「惡心!」她能搭理我,就想讓我能正常些,說些平常的話,我說我來找她,就是因爲想她,看見她,心裏開心的很,不表達這些,沒什麽好說的。

  她說我不會問問她的情況嗎,我說問什麽,她說可以問她家裏呀,父母呀,男朋友呀等等,我說我喜歡的是她,又不是她家裏人,難道還要我當玻璃,喜歡她男朋友不成,她聽得很生氣,說我就是個無賴。

  爲了讨好她,我問她男朋友的事情,原來她從大學就談了男朋友,現在在南方發展,說有基礎了就來接她過去。我問他們做愛嗎,她恨得咬着牙齒,但還是點了點頭。這舉動太刺激,我就說她現在閑着也是閑着,還不如假裝讓我喜歡,配合着和我做一做愛。

  她聽不下去,真的翻臉了,回頭就走,我緊跟着不放,她就作勢要用吐沫吐我。哈哈!怎麽有點周星馳電影的味道,便擺出口水戰的架勢,把馬路上的人都吓一跳。她覺得丢了人,越加生氣,罵了句:「操你媽!滾!」這麽粗的話從一個漂亮女孩嘴裏叫出來,還很大聲音,周圍就有人在看。

  她感覺到自己的粗魯,惱羞成怒,用包打我。我覺得這次調戲成果太大,興奮的不行,仍然擺弄着武打的花架子,卻一下抓住她的包。有人在起哄,她又搶不過去,剛好公交車來了,她也不在顧包,松開手邊哭邊跑,上了汽車。

  沒關系,她不回我的呼叫,上班我就去找她,老同志們已經猜到我的意圖,委婉地教育我不要害人家姑娘,挺好的一個女孩子。我說正因爲我知道她好,才喜歡,再說我也就是逗逗她,有意思的很。

  她看見我,就走開,甚至當衆罵我「無賴」,我不及急不躁地跟着,道歉,做鬼臉,還誇張地跳跳「大繩」,她一笑,我似乎頓時失去了目标,失落的很,就繼續找語言調戲,用動作侮辱,弄不生氣,不被趕出來,那是不過瘾的。

  有一天,她說:「我希望你消失掉!」

  我問她:「是不是想我死掉!」

  她用力的點頭,我說:「那你可以說出來呀,爲什麽要說『消失』?」她說她說不出口,我說:「那你肯定是喜歡我,至少不恨了,要不會毫不猶豫地詛咒我去死!」沒想到她大聲叫道:「你去死!你去死!」我有點生氣,但更多是看到她生氣的樣子,就想着最近要回B市的公司辦事,乘機滿足她,便裝出傷心的樣子,說道:「好!好!我知道了,沒想到你這麽痛恨我,好!好!我馬上消失,有什麽意思啊!還真不如死了算了!」說完就離開了。

  第二天告别老陳,叮囑他泡泡來找,就說我再也不回來了,便乘火車回了B市。

  公司裏因爲我的業績不錯,就想讓我去山東開辟新的市場。但開發市場這工作,不是你想幹就能幹的,因爲開辟成功,這裏的業務就歸你,既是後來的駐點人員都沒法分走你的提成。於是就有人跟我叫闆,還是老闆的小舅子,我隻有乖乖讓步,家族公司,我惹不起沾親帶故的,就提出回家休息半個月。

  休息了半個月,沒人叫沒人問,打聽公司下面的員工,居然當我已經去了A市。這倒好,我讓那員工不要聲張,就繼續在家領孩子。

  老婆有個情夫,生孩子那會在娘家坐月子勾搭上的,嶽母都知道,包庇着。

  我不管,愛怎樣怎樣,就是不能帶到我的床上搞,讓孩子看到,她他媽的就給我滾蛋。

  正是因爲這點,老婆也不敢管我在外面的事情。實話說,我敢給她講嫖小姐的事情,估計沒幾個朋友能這樣,哈哈!不過代價是我當烏龜在前。

  大概20天左右,老陳來電話說泡泡來找我,他按照原話說了。我突然覺得很想念泡泡,想調戲她的沖動在血液裏開始翻騰,連續幾天,越來越想,就打起包袱去了車站。

  我到的哪天下午,泡泡就過來我們包住的賓館找我。她很拘謹,說:「聽說你回來了,就過來看看……」我極力地闆着面孔,說:「看我什麽,我要去山東,以後你就清淨了!」老陳在後面做鬼臉,我給他使眼色,他明白後識趣地出門走了。

  老陳一走,泡泡更拘謹,聶聶地說:「哦!部裏還讓你做别的活,我來告訴你,那……」「那什麽?你說,你想不想我走,想就說,我連夜走,再不來,不想,我哪怕辭職都會留在這裏,你說,給個準話!」泡泡不知道怎麽辦了,看我一眼,又看地一眼,臉紅起來。

  我喜歡這場景,就趕緊加壓道:「怎麽了?嘴縫住了?我知道你恨我,明話告訴你,沒有你,我連這裏的東西都不會來收拾,有什麽用,不夠傷心錢。」她在點頭,我心裏樂,但還不罷休,繼續問:「什麽?想我走?」她搖頭,我跟進:「不想?」她還在搖頭,又點頭,眼淚好像也在眼眶裏轉。

  太樂了,興奮就在這時候升将起來,我「哈哈」地大聲笑着,沖過去直接壓向了泡泡。

  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泡泡吓一跳,下意識地抱着胸部。我把臉貼上去,用不屑地口氣說:「幹嗎呀!那麽小,别想我要摸!」她的臉一下紅上來,想生氣卻被我壓着沒法動。

  我說:「我親一下嘴!」她搖頭,連連搖頭。

  我挖苦道:「吃大蒜了?親一下怎麽啦?」她還是搖頭,惹的我性起,跳起來過去就把門一把關上,上了反鎖,然後威脅道:「你不讓我親,我就強奸你!

  反正我要走,日了你小逼跑路拉倒,有本事抓住我,那也認了,到底日了喜歡的人。」邊說我邊脫襯衫,她見狀真得很害怕,急得坐起身來直求道:「不要,不要啊。」我說:「那你躺好,閉上眼睛,我說話算數,隻親不奸。」呵呵!她還真聽話,隻是在我爬上身的時候,感覺她的手在護胸。我把嘴湊上去,剛接觸上她的唇,就感覺她抖了一下,再親,她卻想偏過腦袋躲閃。我用雙手抱住那腦袋,看着被我手掌擠壓的腮部飽滿,有憨都都的樣子,就把她嘴徹底吸住,然後伸進舌頭去找吃食。

  她的口腔很涼爽,綿綿的小舌躲閃着收縮,我就使勁往裏進,好像不是親嘴而是在用舌頭插陰道。記得和老婆熱戀那陣,就喜歡用舌頭插她陰道,常常能直接插到高潮。

  泡泡的舌頭沒處去,終於被我卷住并用力地往外勾。她的臉紅撲撲的,呼吸明顯急促起來,我知道她也起性了,就張開嘴巴往裏吸。果然她順勢伸了進來,被我一下含住,咂吧咂吧地吃。

  我是已婚男人,又經常出進風月場所,在目前的情況下,手不摸個乳房,陰部之類的東西,就覺得接吻不過瘾。但手到處,她用力捂着,我去掰那手,掰開一隻,另一隻馬上壓到,於是,接吻中斷了,開始拆起招來。

  我用聲東戰術,一直在上面搏鬥,卻瞅準她的體恤下擺,猛然把手伸進去。

  哈哈!到底是高手,連胸罩都推了上去,把那「饅頭」抓了個結實。

  「你不講信用!」她表情木呆地責怪,但卻沒在阻攔我的手,乾脆松開讓我摸。

  我突然覺得沒意思,把她衣服完全掀起來,乳罩也弄起來,她還是在挺屍。

  我說:「你配合點啊!」她白我一眼,冷冷地說:「還要怎麽樣呀!」感覺起來的雞吧都在冷縮,這話沒有激情,我說:「你來點激情。」她說:「怎樣?我不會。」我說:「就是呻吟一下呀,扭扭身體呀,表現出點發騷的樣子啊!」她「哼」了一聲,說道:「那樣,你還要得寸進尺。」我笑起來,腆着臉說:「那麽你乾脆把褲子脫了讓我日一下不就完了!」她一下坐起來,嚴肅地說:「那不成,我就知道,不玩了。」邊說邊在衣服裏拉乳罩。

  我說:「你看!你男朋友愛不愛你,先不說,這麽長時間,我都沒見過他來看你,那下面肯定沒再開墾過。」說着我指她的裆部,她就挖了我一眼,罵我惡心。

  我繼續道:「話說回來,那下面肯定讓他日開的,又不是處女,我日一下,他能知道?」她卻罵道:「你說話好點行不行,惡心不惡心呀!」我回答:「那你說把日逼叫什麽?恩?」她收拾好,脫了鞋上去躺在被子上面,我跟過去坐她旁邊,繼續追問:「說呀,叫什麽?你說個詞,我以後就一直用。」她說:「那麽惡心的話我說不出口。」我說:「那就是了,人都說日逼的,又不是我創造出來的。」她一急,道:「你不會說做嗎?」我比她還快地道:「做什麽?做逼?不通啊!」她氣得轉過身去不理我。

  我也躺上去,貼着邊,從後面摟住她,雞吧就在她屁股上硬起來,便隔着褲子磨蹭。摸她乳房,她也不在阻攔,但我更想日逼,就繼續做工作道:「你說話呀?給不給日?我想的很,你要是覺得對不起他,就假裝睡着了,我還是偷偷日的,你沒發現,全當沒發生。」她笑起來,說道:「你那來那麽多鬼點子呀!」我說:「你逼的,沒聽說腎和腦袋有關系嗎?我的求日不上逼,腦袋就會着急,自然會想辦法。」她摀住耳朵,不願意聽髒話。

  說話沒用,我就拉她褲子,她在前面提着,屁股槽幾乎都能看見,就是下不來。伸進手,她一下把屁股朝前挺去,反而把我手卡在她的腰帶裏。

  沒有辦法,我隻好改變戰術,開始央求:「泡泡!泡!我不日了,你給我摸摸不成嗎?褲子脫了讓我看看,我好久都沒見過逼了,求求你!」她突然放下手說:「你不是剛從家裏回來嗎?你老婆呢?」我說:「别提她,别人日着呢,我還日個屁!」她一下轉過身來,吃驚的問:「真的?」我說:「我壞是壞,但你什麽時候見我撒過慌?」她默默地點了點頭,說:「那你不離婚啊?」我回答:「傷孩子,就忍了。」突然她提高聲音問:「你就找别的女人呀?」

  我說:「就是你啊!不喜歡我還不找呢!」她再次轉過身去,我把堅硬的雞吧對準她的屁股繼續摩擦,就聽她幽幽地說道:「那你摸摸吧!」我聽得受用,馬上去拉她褲子,可她還提緊緊地提着,卻說:「伸進去。」聲音細小微弱,撩動的人心裏淫性更加高漲。

  伸手進了褲子,剛能摸到屁股,感覺她抖了一下。到位置,濕潤的很那!可惜褲腰把手阻攔着隻能夠到這裏,於是我的指頭一彎,便挖進了洞洞,隻聽她「哦」地一聲輕呼,褲子卻提的更緊,竟然連屁股都有夾着有收縮的趨勢。

  我熱血暴漲,再不下手,可能就沒機會了。便一下抓住那腰帶,兩手同時用力,一把就扯了下來。她還沒反映過來,我已經攔腰提了起來,站在地上,直接去掏雞吧。

  她被這突發的舉動吓壞了,顧不上已經離地的身體,隻用力地往上提褲子。

  我把腿頂進她的兩腿之間,卡着挂在那裏的褲子,當雞吧出來後,才倒過手提着屁股去對我的雞吧。

  她很輕,看着并不缺肉的她居然沒多少重量,我提着那屁股,就像是端了塊有洞的豬肉,「撲哧」一下套了上去。

  就在雞吧插進去的那一瞬,她叫了起來:「哦……!啊……!别呀……!你個壞……蛋!放開…… 我!求…… 求……你!」我早以瘋狂了,飛快地套着,頂着,手在往回拉,雞吧卻在用力往前挺,於是就把她的哀求聲弄的斷斷續續。

  突然,她把手伸過來在我胳膊上挖了一把,疼痛讓我更加瘋狂,我罵道:「挖!我讓你挖!我日死你,看你能挖死我還是我能日死你!」女人都一樣,看她一副矜持樣,騷逼就不會撒謊。

  我繼續罵道:「你個騷逼,不想挨日,騷水水怎麽就這麽多,你要能讓騷逼不流水,我馬上放開你。」可她已經不反抗了,「嗷嗷」地不知道是享受還是在哭泣,這聲音讓我又産生調戲她的慾望,於是放下來,讓她跪在床上,并把手松開,看她想做什麽。

  呵呵!她軟了下去,爬在床沿上不挺抽搐,明顯是高潮了。她的高潮怎麽這樣,好像挨了槍子,打偏了,半天死不了。感官刺激讓我再次提起那屁股,連續沖鋒幾十下,深深地射了進去。

  騷逼經不住日,放在床上沒有一點聲息,好在胸部還有起伏,管她呢,任務完成了,抽煙睡覺。

  我躺在另一張床上,叫「泡泡」,她不答。抽完煙,眼睛皮耷拉,剛想睡過去,就聽晴天一聲霹雷:「操你媽!文林,操你媽!我要告你,你死去,……」聲音沒結束,人已經過來,枕頭劈面下來,我趕緊抱住腦袋,火氣就湧了上來。

  「你個騷逼給臉了,你不騷我能日嗎?日你媽,你高潮怎麽不翻臉,現在耍個熊!」我邊罵邊起身,一下拉過來壓在身下,幾把就扒了個精光,然後站了起來,朝着爬下的屁股連踏了幾腳。

  她吓壞了,哭聲都沒了,我看着又樂了,覺得她就是賤,想着就這樣趕她出去,怕太過分,真逼急了告我,但作弄欲又停不下來,便卷起她的衣服,抱着出門走了。

  來到大街上,看她的衣服,體恤翻着裏子,鎖邊線頭很粗糟,不是好衣服,就心疼起剛才哪個嬌人的小騷騷,便走進商場,讓服務員以這衣服的大小,給她挑了兩套高檔些的衣服。

  我還打算買點吃的帶上去,就在我剛到餐館門口的時候傳呼機響了,一看,老陳說:快回,泡泡正在大鬧。

  趕回房間,老陳和一個服務員正盡力在攔她,而她更可笑,穿着我的上衣,老陳的褲子,哭得鼻子哈喇一堆,重複着嚷道:「讓我走,讓我走……」我過去,想抱她,明顯感覺她怕我,就那樣讓我半抱半攔地弄進了房間。老陳可能真的看不慣,不停指責我不能那樣幹事,我也像良心發現一樣,抱着她,給她擦鼻涕,又是親又是愛。等她稍微平息些,趕緊把衣服包拿過來,都倒到床上給她看,她卻突然更傷心,爬在我懷裏哭得哽咽不止。

  女孩子就是這樣,哄一哄,什麽事都沒有。晚上送她回去,她說我下黑手,我笑道:「那能啊,席夢思床墊,那麽軟,我才踏的,硬地上我那能舍得啊!」她說我就是惡,求我放過她,不想再和我來往。我問她這是不是真心話,要是真心話,我不會害她,她反譏道:「不害我還往裏面弄?」我狡辯:「太興奮,控制不了,你知道我結婚過,和老婆日逼從來不注意,習慣了,你也别怕,懷上算我的,兩個一起要。」她聽得并不高興,自言自語道:「怎麽辦呀?」我說:「我說我管!」她說:「不是,我說他。」我才明白她指男朋友,就說:「放心,我不告訴他,你也别說,他就不知道!」她樂了,笑起來,很快又收住,低頭小聲咕噜:

  「說得簡單,我不知道呀!」

  第二天,我宴請車間領導和段長,吃完飯又去歌廳,當看到小姐一個個發着浪,就想起泡泡來,出來找電話約她,她說再别打擾她,讓她安靜安靜。我那裏能依,藉着酒勁打車趕去她的宿舍。

  問了一個女的,知道泡泡的房間,就去敲門。一個女生開的,聽我找泡泡,回頭就喊。隻見泡泡從簾子裏把頭伸出來,一看是我,吓得趕緊下床穿衣,跟着我就往外走。

  出來她一直走,我跟着問,她也不吭聲。當走的離宿舍,離辦公大樓很遠,她才停下,帶着哭腔說:「你來幹嗎,不要去找我好嗎,她們知道我有男朋友,怎麽看我呀!」我說:「誰讓你不出來,你不來,我就去找,看你怎麽辦!」她的眼淚就下來,望着我說:「怎麽辦呀?我要怎麽辦,你行行好,行行好!」我喜歡看她生氣,她一生氣,我就沖動,便上前抱她,她躲着不讓,我威脅道:「你不讓,我就去你宿舍。」她沒辦法,看左右,然後朝馬路轉角的榆樹叢裏走去。

  我跟上去,繞進樹牆,在一個建築的背面抱住了她。

  我親她,摸她,還把手伸進褲子裏直接摸逼。她很緊張,不停到處張望,小聲說:「好了吧,好了吧。」我說我想日,她說不行,這裏太危險,改天去我房間。我說那是改天的事,今天不日不行,她就求我,我卻含着她的舌頭不松開。

  終於,她也興奮了,不再阻攔我脫她的褲子。

  正面插,抱起來也隻能插進一點,因爲褲子不能全脫。於是我讓她扶着樹看人,我從後面插。插進去,她求我不要往裏射,我答應着,就開始運動起來。

  夜風吹來,暖暖地,而這屁股倒是冰涼冰涼,大雞吧插進去,熱熱的,抽出來的時候,風就能吹上,來回往返,忽涼忽熱。樓側是個巷子,外面的馬路上汽車來回,人影晃動。這一切,既刺激又舒坦,簡直就沒法用文字來表達。

  突然從樓另一側走過來一個人,好像是要撒尿。泡泡的褲子已經來不及提,我就盡量抱住她,用身體擋着,悄悄等待。那人擺好姿勢,又發現不對,便向我們這裏的黑暗處走了兩步,這才「唰唰「地開始放水。

  我感覺泡泡很緊張,渾身都在抖,就貼着她的耳朵問:「刺激嗎?」她點了點頭,我輕輕動一下,讓雞吧抽插了一個沖程,又問:「刺激嗎?」她又點了點頭,我再也控制不住,連續地抽動起來。

  撒尿的那人看見了,走将過來,看明白我們在日逼,就想走,回過頭,我卻用力地撞擊泡泡屁股,發出聲響,把他留住。

  泡泡想掙脫,但我不讓,還把她抱着面向那人,更是用力撞擊。泡泡已經興奮的不成,「哦……哦……」地呻吟,可我堅持不住,射在裏面。

  我一離開泡泡,她就趕緊彎腰去提褲子,那人卻直接走到跟前,不知道是想看泡泡屁股還是臉面。我乘着酒興,用胳膊一下圈住還沒提起褲子的泡泡,直接把那雪白的屁股對準那個賊頭賊臉的男人,挑釁似的說:「看!沒見過吧,看個夠,要不要日一下!」那人愣了一下,回頭走了。

  泡泡穿上褲子,用王八拳給我一頓揍,我逃她追,到宿舍的時候,她早沒氣可生了。

  泡泡說要想幾天,理一理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可她那是做夢,我想日她,就會想着法子叫她來。就在這不斷的日逼中,她是想理理清,想斷斷不了,不知不覺中當了我的情人。她問我要拿她那麽辦,我說我就是寂寞,玩弄她,難道真要我離婚和她結,孩子怎麽辦?她說她可以帶我孩子,當親生一樣,我說我天天射她逼裏,差不多也快懷上了,她就發愁,又沒辦法。

  我問她的男朋友怎麽辦,她說不管了,她從沒愛一個人這麽強烈,特别是我回家的那段日子,她以爲我真的不回來,開始還高興,可天天耳朵邊有個蒼蠅,突然不見了,清淨的難受,這難受後來就成了愛,她說她知道自己已經陷進去,讓我泡上了。

  我得意的很,說這都是圈套,是和張於兵打賭的結果。想起哪個賭,我給泡泡說,哪天要叫張於兵來,當他的面日一次逼,要不他不信。泡泡罵我變态,說和張於兵很熟,都是一個廠的,傳出去她沒臉活人。我說我不管,不日不成。

  我給張於兵說了,張於兵居然真信,沒有提出要驗證,這可沒意思了。我就說,要不然讓他也日一次泡泡,他搖頭,說我太壞,對朋友好,對女人可就不怎麽樣,想玩就玩,不玩送人,這點他看不起。我罵他假正經,明明是想日的,偏要裝個君子,狗屁啊!裝君子能日到美女,我就娶了泡泡。

  這是實話,一次酒後,他跟我到賓館裏去,那意思很明顯,隻有他知道我已經和老陳分開住,泡泡老來留宿。到賓館後,泡泡正好在,我就給泡泡說要證實哪個賭,她一下火了,罵着就要離開,但我身體裏的酒精不放過她,壓着就日,把張於兵尴尬地轉身就跑。

  廠裏已經有人傳我和泡泡的事情,張於兵讓我小心些,别毀了泡泡的名聲。

  我說有什麽,現在社會,各活各的,誰管誰呀,再說了,泡泡名聲不好,他男朋友最在乎,隻要他不知道,就不算毀她。張於兵見我确實是個流氓,就不再多說,開始有意無意地疏遠我,我抓住他說:「你看不起我,我不在乎,但是男人,你得遵守諾言。」他奇怪我這麽說,就警覺地問:「你要走嗎?」我說:「是的,公司給了我新的開發地點,這裏交給老陳,他招幾個員工駐點。」他問:「泡泡怎麽辦?」我說:「能怎麽,難道帶着慰安,隻好等有機會回來再享受。」張於兵還真是個多事佬,把這消息透露給了泡泡。泡泡晚上光溜溜地纏在了我身上,不停地要,日得我腰酸腿困,她還是不罷休。我說明天吧,總不能一次都給你,她就哭了,說要我足足地射給她,她要懷孩子。

  我說我天天射,都多久了還沒懷上,連個堕胎的機會都不給,恐怕是石女,還是不要爲好。她聽得更傷心,挑明說道:「我知道你玩我,可我沒辦法了,求求你過陣回來看我,好嗎?」我說:「肯定啊!我就這麽個人,對你還是喜歡的,你要想我,也可以去C市找我啊。」最後,她問我愛她嗎,我說愛,她又逼着我,要我說:想娶她。我不耐煩地說:「你傻逼嗎?大家都是成年人,玩玩樂樂,還真要我負責啊!我不要老婆孩子,再拆散你男朋友的好事,有什麽好玩?」她氣壞了,罵道:「你是畜生,爬上來像個人,提起褲子就不是人。」我回擊:「我是畜生,你就是騷逼,畜生日騷逼,天經地義,我不日,别人還看不上日呢?」她急道:「日的人多了呢,離了狗屎就不種白菜了?」我一樂,拉過來硬是親,然後笑道:「你說日真可愛!」她簡直瘋了。

  我先回A市,在家住了幾天,就帶上另一個業務員小王去了C市。那是家煉油企業,主管領導小心謹慎,遲遲不給我答覆,我就讓小王去做計劃員和業務員的工作,自己卻成天在賓館裏睡大覺。

  幾天後,泡泡呼叫我,我回過去電話,她說她的男朋友回來過,我問日她了沒有,她說沒意思,就是想讓和我做,我說那不成,我是附屬品,隻能捎帶着日一日,不能長期,還是她男朋友應該作爲重點。她罵我無情無意,連點最起碼的嫉妒都沒有。

  十幾天後,泡泡叫我回去看她,我說這裏事情沒着落,那有心思幹哪個,等梢有眉目,就回來日她。她說現在不聽我說「日「都覺得沒意思,我讓她在電話裏也說「日」,她就輕輕地說了一下,好像是學字,沒有刺激感,就教她:「你要這樣說:日逼。」她說了,還是沒感覺,我又教:「你說:來日我的逼,我要你日逼。」她說這是領導辦公室電話,不能聲音太大,我非要,她猶豫了片刻,壓低聲音說:「我要你…… 日!我愛你!回來……日……我!我愛你!你愛我嗎?」「啊?」聲音卻已經有些沙啞。

  晚上我帶着小王去一家重金屬舞廳開眼界,認識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少婦,帶到賓館裏日。小王是公司新招聘的員工,沒見過世面,一等我把門打開,就趕緊湊進來說話,羞羞答答,不時用眼睛看那少婦。

  少婦睡着了,我拉小王出來,告訴他我另開房間,讓他進去睡,半夜裏日一下那少婦。這家夥扭扭捏捏,想日又沒膽量,說萬一人家不讓怎麽辦,我說她不讓,你就硬日,實在不行就算了,他還是不敢。我有些瞌睡,看他沒出息,就進去摟了少婦睡覺,可笑這家夥居然跟進來,在另一張床上睡下。

  迷迷糊糊地,小王小聲地叫我,我說瞌睡,他說睡不着,想聊天。我清醒了些,知道他發騷,騷得睡不着,就覺得他可憐,便下床拉他過去。抖抖發發中,小王在黑暗中躺上了我的地方,卻隻很遠地在床邊上躺着。

  我實在困,一會兒就進入夢鄉。夢見泡泡來找我,要嫁給我,死皮賴臉的,我最恨女人糾纏,當初又不是沒告訴你,我有家有孩子,玩一玩的事情何必要弄成這樣,就扇她耳光,扇得「啪啪」響,打得她「嗷嗷」叫。

  醒來,這「啪啪」的聲音原來不是耳光聲,小王正日着少婦呢,日得她「嗷嗷」亂叫。

  我把床頭燈按開,小王一下把頭埋進少婦的懷裏,爬着不敢動,看那少婦,卻是大方的很,面色春桃,正沖我淫笑呢。

  我想泡泡要是有這女人這麽簡單,隻是爲了日逼,那該多好呀,爲什麽一定要黏糊在男人身邊,說什麽我愛你,你愛我的,酸不酸。實際上她應該這樣想:

  「男朋友不在身邊,找個文林這樣的男人,日逼玩樂,等他回來,繼續談對像處朋友。」再回想夢中情景,看看壓在小王身下的這少婦,就覺得泡泡已經成了負擔,再不甩手,恐怕要出問題。

  二十幾天後,我去辦公室找主管領導要個準話,他說他聽下面人彙報了,産品裝在機器上,質量太差,根本起不了多少作用。

  我知道,作爲密封配件,把拇指粗的露油密封到小指粗細,根本是笑話,但我堅信隻有這樣才能不停更換,大家有錢賺。就又通過電話說出這個道理,對方卻也坦白,說做事情要有個限度,太脫離實際,就不是個事情了。

  這事看來沒得商量,再待着沒有意義,於是我讓小王去買車票,打算回家。

  就在這天,老陳打來電話,說泡泡已經坐車來C市找我了,正在路上。我一聽頭就大,這裏事情辦的晦氣,再來個小騷騷亂攙和,我就别活。想到這裏,就想當晚開溜,但又怕小騷騷是傻逼,萬一隻帶來的路費,找不到人,怎麽回去。

  左思右想,便把小王留下,給他些錢,叫他等泡泡。臨走,我突然異想天開地叮囑小王想辦法日了泡泡,想着把這麻煩轉嫁給那傻小夥。

  第二天,剛到B市,呼機就叫,我知道是泡泡到了C市,沒予理睬,可到公司,就有人說C市的小王打來幾次電話。我打過去,小王還沒接穩當,泡泡就已經搶了過去,就在那頭哭,邊抽泣邊說:「你好狠心呀!那麽遠,你丢下我走了啊……」在公司裏,我不好發火,就勸慰她:「我有事情要辦,不是有小王在嗎,我給他交代了的,你住下玩幾天,錢我也留了,都給你花,我辦完事情就回來。」她破涕爲笑,說請了一個月探親假,就在那等我,聽得我頭皮發麻,卻隻能應承着說是。

  我把C市的情況跟老闆彙報了一下,說問題就在産品的質量上,這家企業很注重質量。老闆叫來工程師問情況,推算了一番,認爲用日本的彈簧膜片成本太高,加上我們主要以銷售費用做市場,就很不劃算。

  我突然覺得應該問一下C市的那個主管,就打電話過去,他說價格高點沒問題,質量好點他能解釋的通。呵!這就有門道。

  生意有的談,但那騷逼泡泡是個問題,我在家裏等新産品,才三天,泡泡就開始呼叫。呼叫了幾次,我有點火,打過去罵道:「我在家,你想死啊!」她說:「那怎麽了,你老婆不是有人嗎?還怕她聽見呀!」我說總該顧顧孩子吧。

  她突然沉重起來,歎了一口氣,不像很難受,并接着就體現在話語裏,說:

  「我懷上了!」有些幸災樂禍。我覺得她在吓唬我,就說:「你狗屁,我日了幾個月不懷,是你男朋友的種吧!」她在那頭急了,嚷嚷道:「他戴套了,都是你日!」到這裏,她猛地刹住,就聽她聲音很低地繼續補充:「你日的!就是你!」「我不管,生下來看你怎麽辦?」我沒好氣。回她:「好啊!好的很,要不要來我家生,一夫兩妻,一兒一女,晚上才有意思,日了左邊日右邊,日出一堆崽崽仔,其樂融融!哈……哈!」她知道拿我沒辦法,不再吭聲,又開始抽泣着哭,我罵道:「你光會哭,逼騷的時候怎麽不想,現在有了種,不去打掉,等我回來日大肚子啊?告訴你,我回來還沒打掉,就滾你媽的蛋!」第二天就聽小王說他陪着泡泡去做了人流,我問怎麽樣,他說很快,一個小時就結束了,隻是泡泡回來總是哭。我有些心軟,就打電話到房間,哄泡泡說:

  「騷騷!泡泡!我的騷泡泡呀,不是我狠心,你說我一個有家男人,不能把你害了。你想想,帶個孩子嫁給誰啊,你的朋友都會用吐沫淹死你!」她說:「那你當初爲什麽要害我,我不管,我就跟你,當你情人還不好嗎,我不結婚,就當你情人。」我無語,她又開始求:「你快回來,我見見你就好,以後你說怎麽就怎麽,我都聽你的,再不和你鬧,還不行嗎?」一周後,我帶上新的樣品,起程去了C市。泡泡高興地擁抱着我不放,我也高興,因爲小王把産品拿進去安裝了實驗,效果很不錯,主管已經同意先試用一批。就爲這勝利,我都得日一日泡泡。

  她的身體沒有因爲堕胎而有什麽變化,氣色也不錯。我很久沒日這個逼了,很興奮,就跳上床壓着蹂躏。她的逼比我老婆的逼緊得多,前幾天在家,我突然對老婆有些釋然,當她靠過來試探着想要的時候,我就那麽地原諒了哪個奸夫,插進老婆身體感受了一次很久沒有親自耕種過的自留地。

  現在日泡泡,邪門地能想起老婆,還能在腦海裏比較這逼的松緊,呵呵!我覺得自己感情越來越豐富。

  泡泡屬於耐看型的女孩子,臉龐五官是越看越精緻,越品越有味。爲了忘卻煩人的老婆騷逼,我埋頭苦幹邊插邊親。親泡泡性感而帶有獨特涼爽感的嘴巴,親她小巧尖挺的乳房。乳頭也小小的,有想吃吃不住的感覺,用力吸,嘴裏有味,吐如奶頭一看,哈!有奶呢,白白的乳汁還在往外滲。

  泡泡是姑娘,沒經曆過,有些害怕,我卻興奮的很,一會吸這隻,一會吸那隻,弄得兩個奶頭都出奶。

  連日幾天,我的興趣就不大了,可泡泡的乳房像個月婆子,脹脹的,很大,奶液不吸都能出來,羞得她時不時要我吃,一吃上就拉我雞吧想日逼,真是煩,我想打發她回去,可她的假沒到,就不願意走。

  在家的時候,我想過泡泡的事情,明白這樣下去,她越粘越緊,再甩就會很困難,但到C市後,不争氣的老二非要往那洞裏鑽,我有什麽辦法。等和廠裏簽完合同,有了時間,我就給泡泡做工作:「你看,我是個遊牧人,遊到那兒日到那,說真的,我是個流氓,不負責任,當初也就想日着玩玩你,你又何必那麽認真啊,回去好好和男朋友談對象,不要把我當回事。」她不聽,說我是因爲老婆,知道我不是那樣的男人,我說:「有些事情你不清楚,我日的女人多了,不是你一個,人家都大方,知道日逼是互相享受,我玩她,她玩我,就你是傻逼,居然愛上一個嫖客!」她說也沒見我再和誰日過,我就叫過來小王,說:「你問問他,我在這裏日了誰,怎麽日的,就他還沾光一起日呢!」小王聽我說的粗,羞得想走開,泡泡卻拉住他質問,他沒辦法,點頭承認了。

  泡泡的眼淚流了出來,我的壞主意卻也跟上産生出來,就壞壞地說:「你要跟着我,是吧?你要做我情人,是吧?你要聽我話,我讓你幹什麽就幹什麽,是吧?好!我答應你,可你得讓我朋友日一次。」她不哭了,眼睛睜得很大,吃驚地問:「爲什麽呀?」我說:「不爲什麽,就是想看看你聽不聽我話,愛不愛我,如果你愛我,死都會做,讓别人日一下又有什麽關系呢!」她咬着嘴唇沉思了好一會兒,我躺着看電視,想着她不會答應,就此甩了。就是答應,那多刺激呀,哪天晚上小王日那陌生少婦,我就刺激的不成,何況泡泡是我的,被逼的,不願意的,肯定比那少婦刺激的多,想着想着雞吧就豎起來,狠不能現在就搞。

  直到晚上睡覺,我插進泡泡的逼裏給雞吧泡澡,就聽她紅着臉望着我,輕聲說:「好吧,我想過了,就讓他日一次,但你可得說話算數,要不我殺了你!」說到後面語氣很恐怖,但我已經被興奮沖昏了腦袋,那裏怕她,一蹦起來,就去隔壁叫小王。

  小王認爲泡泡很愛我,不願意過來,我說:「她是傻逼,難道你也是,我有老婆有家,不甩了她怎麽辦,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你日她,以後再想辦法找别人日,女人就是這樣,日的人多了,就沒感情了,我是過來人,放心,我如果要害她,早就不管了,還能讓你在這裏等她?」小王覺得有道理,再說他跟上我,學了很多東西,這次生意能談成,他格外崇拜,就跟着我過來。

  泡泡包着被子,把頭捂在枕頭下,我拉開被子,露出全裸的身體,拍拍那富有彈性的白嫩屁股,示意小王脫褲子上去。

  小王猶豫着,别扭地憋着紅臉,就是脫不下那褲子,我沒辦法,想着先上去示範一下,也可以消除小王的尴尬。

  端着雞吧,剛挨上泡泡,她就一下閃開,我用手抓住,發現她在發抖。這種感覺太有意思,我按住屁股,對準了,她似乎好些了,也許感覺出來是我,有些放心。接下來,我才發現,泡泡的陰道已經乾涸了,插進很困難,剛才不是還很濕嗎?變化就這麽快啊!

  我用手抹了些吐沫塗上,便插進去,邊動邊用手勢指揮小王。小王看了一陣終於開始脫衣服。當他把褲叉脫下來,我就離開泡泡的屁股,跳下來推着小王上去。

  泡泡雖然埋着頭,但她知道上來的不是我,就本能地爬下去,用力地夾着屁股,讓小王沒有辦法。

  我過去拉泡泡頭上的枕頭,她緊緊地抓住不放手,我隻好也鑽進去,連枕頭一起抱住她的頭,親上那顫抖的嘴唇,親着撫摩着,安慰她那過於緊張的不安情緒。

  一會兒,感覺她平靜了些,又過一會兒,她突然咬住我的舌頭,之後,她的頭部就開始一前一後地動作,我知道小王成功了。

  小王是個愣頭青,可雞吧卻很大,我松開泡泡的頭,想到後面看泡泡的逼被日成什麽樣了。站起來才發現,泡泡是爬着的,小王從泡泡的屁股縫裏日進去,隻能看到小王滿是毛發的健壯屁股,再往下就被一團黑毛包裹的陰囊擋住。

  這已經夠刺激了,光看壓在下面那兩條均勻細長的雙腿,還有這雙我熟悉的腳丫子,日他媽的,就好像親眼看着老婆被人搞。

  我有點氣郁,又有一絲嫉妒,還有些擔心,愛憐之心油然而生,想着剛才親住的那隻瑟瑟抖動的嘴唇,似乎臉面上很濕,肯定是淚水。於是我再次爬上床,把胳膊伸進小王貼着的泡泡脊背,緊緊地摟住,然後鑽進那枕頭下面,動情地吻住她的嘴,喂給舌頭,吸以甜蜜。

  泡泡終於回應我,把舌頭吐出來給我,并伸手來摟我的脖子。她的舌頭被小王的頂動弄的我吸吃不住,就一挨一挨的,好像有情人正在被人拆散,但總是有那麽一把救命稻草在面前。不多時,泡泡開始呻吟,我把枕頭取開,隻見她泛紅的臉龐嬌羞淫蕩,再看小王,同樣是關公,喘着粗氣在用力。

  視覺沖擊到了極限,我掏出雞吧,拉着泡泡的小手來握住,對着她的耳朵,激動地挑逗道:「騷騷!舒服嗎?逼裏舒服嗎?他日你舒服嗎?」不等我說完,她就點頭,一直點。我說:「舒服你就叫,大聲叫,舒服你就讓他日,以後我再找更大的雞吧日你逼,你說好嗎?」她還是點頭。

  突然,小王一下爬起來跳到地上去了,我回頭,看他扭曲着臉型正在往手裏射精。泡泡徹底給日騷了,翻過來躺着,把雙腿分開,高高豎起,拉着我要我上去。

  我直接插,感覺怪怪的,好像口口是張開的,滑溜滑溜,毫無阻擋,沒有平常日她的那種感覺了。沒多久,我也不得不抽出來往手掌裏洩。泡泡沒高潮,胡亂地想抓我,我看到小王的雞吧已經有了起色,就用眼色讓他上。

  這次他們是正面,泡泡還主動去摟小王的腰,但沒幾下,她就松開手躺着打擺子抽筋。小王停住看我,我說她高潮了,讓他繼續日。小王很聽話,接着搞,奸屍一樣地日了很久才射,把泡泡從昏迷中又日得清醒了過來。

  小王想睡在這裏探讨一下,因爲上次我們一起日完那個少婦就一起探讨過,可泡泡不願意,非要單獨和我睡。等小王過去後,我問泡泡:「怎麽樣?很刺激吧,也沒多難吧!」她卻說:「舒服是舒服,就是怪怪的,覺得亂的很,淫亂的很,沒有和你在一起那麽有感覺,明白嗎?有愛沒愛不一樣。」什麽狗屁道理,我不贊同,她卻無所謂,隻要求我遵守諾言,不許再丢下她不管,我隻好答應。

  我也想了,不能再這樣日泡泡,就買了幾盒避孕套,在泡泡還有的幾天假期裏,連哄帶騙,和小王一起天天日,日得泡泡筋疲力盡,腰酸腿困,睡不清醒。

  泡泡走後不久,我們老闆就來了C市。狗日的老陳告了我,他媽的泡泡和我繪圖訂做的那批配件你老陳又不是沒分成,給你一成不錯了,什麽都不幹就能收錢,我對得起你。但作爲公司老闆,他說他不能任由員工私下裏找别的同行業廠家聯系業務,不是不讓大家賺錢,是因爲存在商業秘密,隻好請我走人。

  走人無所謂,隻是老闆給我一次性業務補償太少。我給他算:我有A市和C市,還有以前的兩處老業務,按當時的提成算五年,可不是這個數目啊。

  他說合同是一年一年的,誰知道明年能不能續簽,我說我在就能續,他說不是不在了嗎,我說到時候我可以回來簽了那合同,他認爲不能糾纏不清。我想到泡泡,有些失落,但沒再堅持,收拾行李去了A市。

  我隻好找到泡泡,把加工那批配件的合同及其他文件都交給她,讓她悄悄辦理,便撒謊說過陣再來看她,就告别回家。

  實際上我能快速離開,并不是他們對我無情,讓我失望。他媽的,我這種人才走那裏都不怕,奇怪的是自從上次回家開始日老婆,怎麽就老有她的影子,另一個原因是我們文化館今年開春就叫我回去上班,這是個機會,要不真的出名了我這半吊子畫家國家還不承認了呢。

  當然,甩脫泡泡也是目的之一,這女人腦子有問題,真跟着我來當妾,如何立足,顔面何在?

  上火車前,我就在車站周圍找到收傳呼機的地攤,廉價賣了。回家後,想着泡泡能收那家公司一年的提成,也算我對得起她,就心安了許多。

  學了幾年的美術,說對它沒興趣是假的。那時候剛結婚家底薄,覺得畫畫不出名根本沒前途,就停薪留職了這幾年,現在手頭有些錢,本打算湊合着回來離婚重過,卻已沒有哪個打算,便想安頓家裏,好好上班。

  我和老婆談,她承認還在和那個男人來往,我就問她想不想離婚重過,她猶豫着不想,我說那就好好過,和那個男人之間的事情,我不管,能斷就斷,不能斷也要淡。

  日子就這樣開始了,我除了完成單位指定的一些無聊畫作,就背上工具去郊區采風。回到家裏,氣氛舒暢多了,大家都輕松,首先是孩子,就把我們逐漸在往一起拉。

  兩個月後,天氣已經冷開了。有一天我正在館裏上班,泡泡就出現在門口,人很消瘦,樣子風塵的很。我趕緊接上她,帶着出去,找到單身住着的朋友曹二家,問她怎麽能找到這裏。

  她眼圈發紅,但有曹二在,終是沒哭出來,說道:「老陳最後告訴了我,說你被辭退了。你爲什麽要騙我?你就沒打算再去找我,對不對?」我不忍再糟踐她,就低頭不語,等她氣消了些,便讓曹二收拾間房子給泡泡住,這才問她最近的情況。

  泡泡說,她已經辭職了,來這裏就沒打算再回去。我吓得屁滾尿流,一個勁地問她是不是實話,她卻笑了,說就是來問我一句話:「要不要她。我問什麽意思,她說就當我情人,我說你能當一輩子,她堅定地說能,我就感覺屁仍在滾,尿仍在流。」下午日了一逼,晚上回家躺在床上,就回味這騷貨真有意思,能追到這裏找到我,可真是厲害,不勾劃個方案徹底解決,毀了家庭名聲,遲早之事。

  白天沒事去曹二家陪泡泡。曹二這家夥沒工作,靠做空中飛的生意過日子,今天有明天無的,自從泡泡來,還色的不成,賊眼睛瞅個不停。我倒是有心讓他日,可這家夥還君子的很,泡泡說晚上根本不過來,禮貌的不一般。

  我問泡泡,想不想讓曹二日一下,她罵我神經病,我說我這毛病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你也讓人日過啊,還在乎什麽。她還是不同意,我卻被這興趣提了起來,非要這麽辦,便故伎重演,威脅要她聽我話,要不乾脆斷了算了。她又哭,說我不停糟蹋她,糟蹋完還讓别人糟蹋,我說不要說得那麽難聽,别人日她我又不能高潮。纏了兩天,她還是松口了,但一定要我在,必須是抱着她,才能同意曹二日。

  我給曹二說,他這人能和我類聚,必有同好,一口答應下來。於是我們三個躺在一個被窩裏,把泡泡夾在中間,我正面抱着泡泡親讓曹二從後面插進去日。

  泡泡不和曹二親嘴,也不給他嗦雞吧,但日逼沒問題,日得她高潮連連,興奮不已。

  晚上我不留宿,就讓他們倆繼續日,但泡泡說隻能等我在的時候才能這樣,我有心把泡泡日成爛髒,搞成破鞋,沒有感情,就教曹二晚上想辦法,一定要日到,硬任務,不幹不成。

  問題不大,能一起日,就不怕單獨日。第二天,曹二就彙報說日成功了,并大力贊揚泡泡如何受用。我說把城東區的李三也叫來,想辦法也讓他過過瘾,幾天後,通過軟磨硬賴,也成功了。

  泡泡覺得不對,說自己就像個婊子,來找情人,感覺怎麽成了公共廁所。我大笑,侮辱她道:「你也不想想,誰願意要婊子,就是我離婚,再娶了你,都被這麽多熟人日過了,有什麽面目帶着你這樣的老婆出頭露面,不如碰死算了。」她傷心的淚人一個,收拾着包袱準備回家,我硬着心腸輕蔑地說:「最好别再來,要是還想更多男人日,就來給我們慰慰安,也沒什麽不好,哈哈!」我不想送,因爲怕留下挂念,就給曹二打電話說了一聲,便沒再過去。

  晚上正吃飯,曹二來了電話,聲音裏帶着恐怖,叫我趕快往醫院裏來,我心裏一震,丢下飯碗就跑。來到醫院,就見泡泡臉色白得像張紙,手腕上包紮着紗帶,輸着液體。

  事情不大,曹二說他回去發現地上一灘血,可泡泡神智還有一些,就抱着跑到醫院。

  我心裏有點疼,想不通怎麽能攤上這麽個貨色,憐憫和讨厭一起湧上心頭,煩得連她伸過來的手都不想抓,就出門去抽煙了。

  一個星期後,我送她去車站,答應讓她繼續來找我。她很開心,但那面色中的笑容已經不如以前那麽燦爛,隐約間還有恐怖,我知道她已經失去了美麗。

  元旦放假,她又來了,還住曹二家。經過上次的驚吓,曹二已經沒有膽量再碰她,我不得已隻有親自上馬,日的心煩氣躁,想一把捏死拉倒。

  過完年,正月裏,泡泡再次來找我,我就崩潰了,大罵道:「要死你就去死好了,隻是求你别在這裏死,拖累我,拖累我的朋友,你一個爛婊子不知道要不要臉,我們還要活人。」她差不多一直放聲哭到車站,上車的時候,回過頭邊哭邊問:「你還送我幹嗎呀?」我的心也酸,但不能心軟,就用最混帳的口氣說:「我怕你死在我的底盤上,明白嗎?下了火車再死!」她又「哇「地哭起來。

  幾天後我給老陳打了次電話,他極力地解釋哪個事情,我說我知道他爲難,我不會在意,就側面打聽泡泡的情況。老陳說她辭職了,昨天才走的,好像回老家去了。

  我又問她怎麽樣,老陳就帶着情緒地說:「能怎麽樣?你前幾天剛見的,應該知道,問我幹什麽!」又過了幾天,總是心神不定,應該說是解脫了,怎麽反而這麽沉重。於是,我又給老陳打去電話,讓他幫我聯系上張於兵。張於兵不想和我通話,老陳硬叫來,接起電話,他就沒好氣地說:「怎麽?還沒玩夠,想找到她老家去?」我說我不放心,他便不屑地說:「良心發現?」我無話,知道他不會告訴我泡泡的老家地址。

  現在想起來,我他媽的真是畜生,居然就那麽逐漸淡忘了這個曾經給我帶來無數快樂和享受的瘦弱女子,而且隻用了兩個月也許三個月,最多也不過半年。

  直到今天的前些時候,我去參加D市的一個畫展,在火車站的人群中突然見到泡泡,她已恢複了當年的美麗,好像胖了些,豐滿了,就顯得更加成熟漂亮。

  我怕認錯人,想再往正面過去點看,但又怕已經斷了的情緣再結生枝,便躲過人群,看着她鑽進汽車,自己駕駛着離去。

  火車上,我做了個夢,多年來最甜蜜的一個夢,「嘿嘿」地笑醒來,才發現那是多麽沉重的一段感情,過去了才有眼淚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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