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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裏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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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31 02:3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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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汪村和大貴村隻隔了個小山頭,平時村民們來來往往都走一條兩裏多長的土路,走的慢的兩個鍾頭也就到了,倒也方便。尤其自從二汪村通了公路,大貴村的人來的就更勤了。

  說到二汪村我們就來說說村裏的禍害之一--二狗子。二狗子其人人如其名,生的狼心狗肺。十八歲那年,爲了兩句氣話就毒死了收養他的舅舅一家,自己也占了一點點巴豆,上吐下瀉,好像也中了毒一樣。事情過後舅舅家三口全死了,就隻有他活着,大家雖然覺着奇怪倒也說不出個道道來。于是,二狗子就霸占了他舅舅的養雞場和三百多平的磚瓦房。

  事情過去五年多了,二狗子整日的遊手好閑,大吃大喝,幸好他不賭博,家裏到還有不少繼續,隻是可憐他舅舅辛苦了一輩子的養雞場,早叫他賣給了别人。三年前通了公路後,别家的日子越過越好過了,他們家已經從原來的村裏首富的位子上退了下來,被别人甩得遠遠的。

  這一日,剛好是趕集的日子,二狗子抱着根球杆,蹲在台球桌邊,抽煙作中場休息。自從王大白家進了這玩意,他就愛上了,一日至少要玩六小時,後來,幹脆半搶半買的把這個店盤了下來,以後就更是沒日沒夜得玩,至于賺得那點收入根本就不夠他塞牙縫的。

  一根煙抽完,二狗子掐着煙屁股,把煙頭在地上按滅,往外一彈,準備起身去繼續磨練他的技術。就在這時從集上走過來一老一少,老的搭着個空布袋子牽着個少女,臉上帶着笑容不時地對這那女孩說這什麽,想來一定做了筆不錯的生意。那女孩穿了一套粗花布的襯衫,黑布平底的土布鞋上沾滿了泥,一頭烏黑的長發紮成兩條辮子,在陽光下油光光得發亮。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小巧堅挺的鼻子下面,一張朱紅色的櫻桃小嘴,粉嫩的臉上幾滴汗珠晶瑩剔透,這些全拼湊在一張可人的瓜子臉上,看得二狗子愣在那裏直流口水,直到他們消失在人群中好一會了才緩過神來,再尋找哪裏還有人影,隻好哀歎一聲,重又蹲下,新點了根煙,一邊抽着一邊想起心事來。

  二狗子雖然天生一根粗大的活物,但對于男女之間的事情一直沒放在心上,朦朦胧胧不知其中滋味。直到看見了那個女孩後才開始患得患失,一有集市連桌球也不打了,隻拿張椅子坐在哪裏,伸長脖子的瞅着過往的人,别人看他怪異,上前詢問他也不理,隻一心希望再見到心中的美人。

  這一等就是兩個多月,二狗子心中不免焦急萬分。這一日又到趕集時間,二狗子一早就坐在店鋪前,猛盯着人群看,希望能有所獲。

  “你他媽的老不死的,老子的閑事你也敢管?他奶奶的,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擁擠的人群突然向兩邊分開,一個年輕人把一個老頭推了出來,老頭摔倒在地上,年輕人追上去就是一腳,直踢的老頭一聲慘叫在地上打了個滾。

  二狗子一看,那個年輕人不就是村東頭的虎子嘛!前兩年因爲和他争台球桌被他狠狠地揍了一頓,從此見了他都有點怕,今天大概又是哪個人惹了他,遭他報複了吧!想到着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老頭,‘呀,怎麽是他?'

  虎子俯下身去,對着老頭的肚子又揮出一拳,卻被人在半空中握住了手腕。“哪個不長眼的混貨敢管老子的閑事…啊,是狗子哥呀!”虎子兇神惡煞的轉過頭去看清是二狗子這才趕忙變了臉色對着二狗子不自然的笑着。

  “虎子,我看這件事就這麽算了,你去忙你的吧!”

  二狗子開口了虎子哪敢不答應,也就站起身來,向老頭狠狠地瞪了一眼,然後轉身一撒煙的鑽進人群裏不見了。

  二狗子扶起老頭一問,原來是大貴村的老楊頭,今天上集市賣了自己家種的幾十斤玉米。要回去時,剛好看見虎子在往米袋裏添磚塊,忍不住嘟囔了幾句,卻被聽到了,所以,才發生了剛才的事情。

  二狗子很想問那個女孩的事情,可又不好開口,于是轉念一想急忙關了店門,硬是攙着老人,一路送回了家。

  老楊頭的家在大貴村村西頭,兩三間的一個破破爛爛的小平房,也隻能勉強住人,門前兩畝多玉米地是他全部的經濟來源。

  二狗子幫老楊頭敲了門,來應門的正是他一直想見到的女孩,天氣轉涼了,女孩穿着水藍色的粗布棉背心,下面是同樣料子的長褲,褲子雖然已經磨得有些地方反白了,到還沒打補丁。大概是因爲在家吧,女孩并沒有紮辮子,而是讓頭發自然的披在肩上,那頭自然卷曲的長發看在二狗子眼裏真是越發的撩人。

  “爺,你咋咧?”女孩看見老楊頭一身的傷,也顧不得二狗子,急忙過去扶住,攙進屋裏去。

  “哎,活到幾十歲,竟然叫一個毛娃娃給打咧,要不是他,今天你爺的這條命就擱在二汪咧。蘭花閨女,快替爺謝謝人家。”

  蘭花這才仔細得看了看二狗子,隻見他虎背熊腰,濃眉大眼,一身的肌肉塊也挺結實,看來是個幹得了力氣活的人,隻是一雙眼睛怎麽直勾勾得看着自己?好像不是個正經人。于是,起身說了聲謝謝就去燒水做飯了。

  老楊頭見蘭花出去了,對二狗子說:“這閨女也可憐,我閨女在劉媒婆的張羅下嫁給了東山下大崗子屯的白家,這白家原是一村之長,日子到也過得不錯,誰知道剛生下她沒多久,山裏下大雨,一場泥石流就把村子給淹了,淹的時候是晚上,整個一個屯逃出來的沒幾個,要不是她母親和那口子拌嘴,氣不過,帶她回我這兒來住,可能也就完了。不過這往後的日子也不好過,全家就靠着門口的兩畝三份玉米過日子,尤其前幾年大旱,玉米都蔫在地裏頭,我們全家人呀真是饑一頓飽一頓的,方圓五裏的野菜都快叫我們給挖幹了。總算這二年,她娘看她長大了,于是跟着村裏其他人一起出去打工,隔三差五寄個把錢回來,再加上村裏來了科普隊幫我把地整了整,又換了新品種,日子也就好過多了。”

  二狗子有聽沒聽坐在炕頭邊上的椅子裏,一顆心全在白蘭花的身上,可白蘭花隻匆匆的進來了兩趟,看也沒看他。二狗子心理不是滋味,就告辭要走,老楊頭不肯放,一定要他留下吃飯,他隻推說店裏還有事,一定要趕回去,并約定以後再來看老楊頭,這才急匆匆地走了。

  二狗子一回到二汪村就找了平日裏整天和自己混在一起的幾個狗肉朋友,讓他們給出個主意。這中間就有個尖嘴猴腮的家夥叫做李小磊的,平日裏鬼點子最多,甚至還給自己起了個外号叫’小諸葛‘,生來沒什麽本錢,卻也急色,背地裏大家都叫他’小豬哥‘。

  這李小磊略一思索對二狗子說:“這好辦,狗子哥你明天買上包治跌打扭傷的藥給她送去,隻說是去看老楊頭的,其他話不要多說,看完就回來。以後,隔三差五的就去一趟,慢慢的等熟了,幫他把房子修修,給大妹子送點時鮮貨或衣服、首飾什麽的。他們一感動,你還怕讨不到媳婦嗎?”

  二狗子,一想也對,就照着辦了。先是每過兩天天去給老楊頭送一回藥,幫着他們家把玉米拾掇拾掇。等老楊頭病好了,二狗子也就混熟了,白蘭花也不再對他冷淡,他也就有事沒事的整天往老楊頭家跑,幫着把房子修一修,地整一整,還不時地送白蓮花些新衣裳,到後來幹脆老楊頭的玉米也由他拿去賣,村裏的人都多多少少有點怕他,也就給他個好價錢,于是,老楊頭和白蘭花就更喜歡他了。

  一轉眼,冬去春來,這天上午二狗子又去老楊頭家,進去坐下才知道老楊頭不在家,去城裏看女兒去了,要一個禮拜才能回來。

  白蘭花這時已經二十了,出落得更加标緻了,豐滿的臀部和堅挺的蘇胸,雖然隔着個棉布褂子也依然依稀可見,直看的二狗子口幹舌燥,恨不得馬上把就她按倒在炕上來他一炮。

  “狗子哥,今天來有事嗎?”

  “啊,其實也沒什麽,隻不過昨天在集上看見一對耳環,覺得很好看,特地買了送給你。”二狗子聽到白蘭花發問才回過神來,忙一邊說着一邊伸手到懷裏掏耳環。

  “诶?哪去了?”二狗子掏了半天沒掏着急得更加賣力的掏起來。

  “啪~”一本書從懷裏掉了出來。

  “呀,狗子哥,你咋看這種書嗫?真是羞死人咧。”二狗子總算找到耳環,剛想遞給白蘭花看到她指着地上的一本雜志,正是那天他搶王大白的龍虎豹黃色雜志,雖然,自己也有點臉紅,但也裝作無所謂。

  “這有啥!現在城裏人都看着個,大商場裏就有賣的,這本就是俺們村的王大白他爹從城裏的商場裏買的,你别土了。”

  “真的嗎?哪俺娘咋從來沒跟俺說過?”

  “你娘一個婦道人家,你又是個沒出門的大閨女,她怎麽會跟你說這個。我跟你說,城裏的姑娘就不同了,每個人都看,你看看她們不是樂得很嗎?”二狗子說着指着雜志裏的一個女人給白蘭花看。

  白蘭花忍不住地看了一眼,隻見畫裏的女人眼裏含春一面揉着自己的奶子,一面摸着自己的嫩穴,粉紅色的舌頭伸出來舔着自己的嘴唇,那樣子簡直淫蕩極了。于是,忙扭過頭去,不敢再看。

  “妹子,給,送給你。”二狗子把耳環塞在白蘭花的手裏。

  那對耳環是白銀打的上面還鑲白色透明的晶體,樣子真小巧可人。

  俗話說’愛美之心,人人有之‘白蘭花當然也不例外,看着這麽可愛的一對耳環,急忙帶上,開心地照着鏡子,真是滿意極了。

  “狗子哥,你對我真好,你看漂亮嗎?”說着轉頭想讓二狗子看,卻看見他仍然在那裏看那本雜志,也不自覺地看了一眼。

  “呀~”雜志裏一個女的趴在地上,雪白的大屁股翹的老高,一個男的趴在她背上,挺動着大雞巴在女人的穴裏進出。白蘭花,雖然臉紅羞澀,卻怎麽也收不回自己的眼睛,跟着二狗子連着看了好幾頁,隻覺得全身發熱,口感舌燥。

  二狗子見到白蘭花的樣子,回想自己看過的A片心想,大概是發情了吧!于是,走到白蘭花身邊扶住她,假裝困惑的問:“咋啦?妹子,臉這麽紅,可别是生病了。”

  白蘭花一個沒過門的大姑娘哪裏知道這些?也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對二狗子說:“我不知道呀!狗子哥,我就是覺着嘴巴幹,心跳得厲害,是不是得了啥病呀?”

  “這病俺知道,要不俺給你瞅瞅?”

  “好呀,狗子哥,快點瞅瞅,看俺到底咋個啦。”

  “好,俺就來給你治治。”說着低頭吻在了白蘭花的朱紅色的櫻桃小口上。

  “嗚~”白蘭花被吻住,隻覺着渾身一軟,說不出的舒服,無力得靠在二狗子身上,雙手不自覺的攬上了二狗子的腰。

  “啊~”二狗子聞着白蘭花身上不斷隐約發出來的體香,不禁身體一顫,低叫了一聲,用舌尖把白蘭花的牙齒頂開,逗出一根小巧的香舌。于是,兩根舌頭纏在一起,誰也舍不得先離開對方。

  白蘭花和二狗子都是第一次,隻覺着從來沒有過的歡快,兩個人緊緊摟在一起,不停的扭動身體摩擦着對方,卻沒有下一步的行動。

  最後,還是二狗子想到了A片裏的情節,吞了口吐沫,伸出顫顫巍巍的手,好不容易才找到了白蘭花的一對嬌乳,蓋了上去。

  白蘭花感到一股電流打在胸口上,啊的叫了一聲,接着身體一陣顫動。二狗子像是得了鼓勵一樣,開始隔着衣服揉搓起兩顆堅挺結實的乳房來。

  “啊…啊…啊”白蘭花長這麽大那裏經曆過這種事?隻覺着胸口越來越燙,渾身舒服的提不起一點力氣來,一種說不上來,卻歡快無比的感覺在心裏憋得慌,不發洩出來不行。

  聽着白蘭花好像夜莺歌聲的呻吟,聞着她嘴裏吐出的帶着微香的氣體,二狗子再也把持不住。急忙抱着白蘭花上了炕,連撕帶扯得把她拔了個精光,這才深吸一口氣,略微定了定神,再看白蘭花。隻見黃色大花的被面上一具雪白中透着粉紅的肉體,烏黑的長發帶着波紋披在肩上,滾圓堅實的一對嬌乳上俏立着兩顆發硬的蓓蕾,修長結實的大腿緊緊的夾住,一雙白玉似的小手,害羞得捂住自己的臉。

  二狗子輕輕的握住白蘭花的雙手,用力的分開。“妹子,别害羞,哥好喜歡你。”

  白蘭花羞紅的臉上,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裏寫滿了春意,小巧的鼻子輕輕的皺着,朱紅的小嘴微長者,不停的輕喘着。那模樣真是’春水位神玉做膚,桃花春泛汗生香。‘二狗子隻覺着身體一股火焰越燒越汪,好像不發洩一下就會被燒死一樣。急忙脫了衣褲,把白蘭花緊夾着的雙腿扒開,也沒有前戲,直接挺着粗大的肉棒,對着尚未完全打開的密穴一口氣插了進去。

  “呀~,痛,停下,痛死俺了。”白蘭花雖然經過剛才接吻、被揉搓乳房,小穴以有點潮濕了,可她畢竟還是個處女,哪裏經受得住二狗子那根粗大的活物直接的硬闖進來?當下咬着嘴唇,眼淚刷得就流了下來。

  二狗子雖然平日裏對誰都不客氣,看不順眼就拳打腳踢,卻愛極了白蘭花,一聽見她喊痛,趕忙定在那裏,不敢再動了。

  過了好一會,白蘭花感到痛楚慢慢的淡了,穴裏面麻麻的脹的好不難受,于是紅着臉對二狗子說:“狗子哥,我那裏脹得難受,你動一動好嗎?”

  二狗子聽她這麽說才敢慢慢的輕輕的開始挺動自己的大肉棒。

  “啊狗子哥好…好啊…快一點…啊好…啊快一點。”

  快感不停的在白蘭花的身體裏堆積着,慢慢的她也不再害羞,開始扭動這肥嫩的大屁股,配合着二狗子。

  “啊,妹子,哥真是太愛你了,你讓哥好舒服。”二狗子聽到白蘭花的鼓勵,不由得加快了動作,一根粗大的雞吧,在粉色的密穴裏快速的插進拔出,帶着一絲紅色的淫液随着肉體淫彌的相撞聲,濺的炕上到處都是。

  “啊…狗子哥啊…好奇怪啊我要死了啊要死了!”二狗子隻感覺着白蘭花穴裏一緊,自己的肉棒就被緊緊的夾住,接着,包住自己雞巴的媚肉一陣收縮,一股滾燙的液體打在龜頭上,再也把持不住,也就跟着洩了。初嘗高潮的白蘭花,再被他的精液這麽一澆,竟然又到了一次,兩眼一翻,爽的昏了過去。

  等到白蘭花和二狗子悠悠醒來已經是傍晚時分,白蘭花擠在二狗子懷裏,想着剛才的事情,把一張紅透了的小臉緊緊的貼在二狗子的胸口上,木呐了半響才開口對二狗子說:“狗子哥,你知道不?

  俺剛才死過去了,到現在身子還是又癢,又酸,又痛呢?”

  二狗子正摸着白蘭花粉嫩滑溜的脊背發呆,聽見白蘭花的話才緩過神來,低頭對她說:“妹子,那不叫死,那叫丢,以後别說死不死的了,又不吉利,又土氣。”

  “哦。”白蘭花聽二狗子這樣說,知道是自己錯了,忍不住吐了吐舌頭,作了個鬼臉。

  二狗子感到一根溫熱的舌頭在自己的胸口上舔了一下,頓時身體内的溫度又開始升高,把白蘭花抱的更緊。“妹子,我又想要了,咱們再一次好不?”

  “狗子哥,不要啦,俺那裏還痛的緊,腿也酸的厲害。要不”

  白蘭花說着一陣羞澀,好半天才低着頭,攪着手指頭輕聲的說:“過兩天…再…再…”

  白蘭花畢竟還是個大閨女,再也說不下去了,隻把個紅透了的小臉緊緊的貼在二狗子胸上。

  “那這樣吧!妹子,哥這就回去了。”二狗子看見白蘭花沒有拒絕自己的意思,一顆懸着的心也就放了下來。

  “狗子哥,你是不是腦了俺了?”白蘭花聽說二狗子要走,急忙擡起頭,眼淚汪汪的看着他。

  “妹子,咋能嗫?”

  “那你爲啥現在就要走?也不留下來吃飯?”

  “妹子,你别多心,哥隻不過想快點回去找人給你娘捎個信,讓她回來一趟,給咱把婚事一辦。”

  “哦!”白蘭花聽二狗子不是生她的氣而是要趕緊回去聯絡她娘,要娶她,于是,紅暈又慢慢的爬上了臉頰。

  “那俺走啦,妹子你一個人要多小心呀!記得把門拴緊。”二狗子穿好衣服,準備趕緊回去找人。

  “狗子哥,你等等。”白蘭花從炕頭的一個櫃子裏拿出一張紙條,遞給二狗子。“這是俺娘前兩天托人捎回來的,說是她現在的工地的電話,叫俺萬一有啥急事可以打給她。”

  二狗子接過紙條一看,上面歪歪斜斜的寫了三個字,後面跟了一串數字,二狗子從小就搗蛋不好好讀書,認識的字沒幾個,還讀不準音,看着那三個字好像認識又好像不認識,過了老半天才問白蘭花:

  “這是啥字呀!”

  “這應該是俺娘的名字,俺娘叫楊淑芬。”白蘭花也不認識幾個字,所以也說不準。

  “像,俺看着像。”二狗子一面說着一面把紙條折起來,放在貼身的口袋裏,對白蘭花又叮囑了一通才急急忙忙的往二汪村趕。

  月光從大槐樹的枝葉間灑落在二汪村村口的大石磨上,石磨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仍就不知疲倦的轉動着,已經晚上八點多了,劉家大嫂子還在趕着自己的驢子磨着剛曬好的麥子,想趕在過兩天國家收糧食的人來之前全部磨完,好賣個好價錢。

  鞭子輕輕的抽在驢屁股上,驢子蒙着眼睛被固定在磨盤的把手上,埋着頭向前邁步,不斷的繞着磨盤轉圈子,磨盤裏不斷冒出白花花的面粉,劉大嫂一面趕着驢子,一面往磨盤裏添着脫了殼的麥粒兒,一面自言自語的說:“等把面粉賣個好價錢,一定去買個全自動的機器回來,就好像老李家的那種,把麥子擱進嘴裏,自己就會粑出粉來,麥杆還是切成一段一段的,多方便!你還不給俺快着點,等買了機器把你剁了,喂俺家小寶。”

  “劉嬸子,這是和誰生氣呢?”

  劉大嫂擡頭一看,隻看見二狗自從山路上往村裏走,再看看周圍再沒别人,才戰戰兢兢的答話:“沒,沒啥。俺,俺在罵,罵這個畜生呢!”說完怕二狗子不信,趕忙抽了驢子一鞭。

  “嬸子,跟你商量件事。”

  “你,你說。”劉大嫂從沒見過二狗子這樣和顔悅色,覺着越發的不對勁,提心吊膽接了一句。

  “嬸子,你們家裝電話了吧,能讓俺用用嗎?俺付你錢。”

  劉大嫂聽出二狗子的來意,松了口氣,趕忙把他領到自己家裏打了電話,二狗子要給錢她也不敢要,直說鄉裏鄉親的互相幫忙是應該的,這點電話費算不了啥。二狗子才謝過,回家了。劉家一家人高高懸在心上的石頭,才算落了地。

  楊淑芬接到二狗子電話時老楊頭才剛到,還沒顧得上說話就聽說那個小霸王在打自己女兒的主意,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在房間裏走來走去。

  “淑芬呀!咋地咧?出啥事咧?”

  “爹,你知道不,二汪村那個小霸王二狗子在打咱閨女的主意,剛才給俺打了個電話說要娶蘭花。”

  “啊!是呀,挺好嘛!”

  “爹,你咋糊塗了?二狗子诶!”

  “淑芬,俺跟你說…”老楊頭把前一陣子的事情都告訴了楊淑芬,聽的她将信将疑,最後決定回去一趟,于是找工頭結了工錢,和老楊頭一起坐最後一班車連夜趕回了大貴村。

  老楊頭父女回到家裏已經是第二天響午了,見到蘭花就問是咋回事,白蘭花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說了自己跟二狗子已經上過炕了,氣的楊淑芬當場打了蘭花一巴掌,但也沒有其他辦法,隻好答應二狗子讓他和蘭花盡快結婚。

  二狗子爲了白蘭花倒也肯出錢,在自己家院子裏大擺十桌酒席,雞鴨魚肉是樣樣不卻,楊淑芬這才覺着有了點面子,也就不再生氣了。

  酒過三巡,新郎迫不及待的進了貼滿大紅喜字的新房,隻看見炕上大紅的被面上坐着一身大紅緞子的新娘。高興的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不是在做夢,才歪歪斜斜的走過去,拿起炕邊上包着紅綢子的秤杆小心翼翼把喜帕的一個角撩起來,斜着頭看了喜帕裏塗脂抹粉的白蘭花一眼,嘿嘿的傻笑了好一會,才把喜帕整個撩起來。

  二狗子想了白蘭花一天了,現在看到了,隻見白蘭花烏黑的長發盤在頭上,上面插了兩朵鮮花,粉嫩的臉頰抹了淡淡的胭脂,櫻桃小嘴上擦了紅色的唇膏,可愛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自己,真是從來沒有過的美,急忙撲過去,抱住白蘭花就想吻。

  “狗,狗子哥,你等等,俺實在是餓了,給俺弄點吃的然後咱們再再…”白蘭花說到這裏臉一紅,再也說不下去了。

  二狗子對白蘭花倒也貼心,趕忙從炕上爬起來,把炕邊上的擺着的,點心,幹果拿給白蘭花。

  白蘭花從上午搶新娘,到中午跨火盆,過門檻,拜天地,送入洞房,一直到這時也隻吃了一點花生,桂圓什麽的,早已餓的前胸貼後背了,見着二狗子手上的點心,也不動手隻把嘴湊過去,咬了一口,然後細細的嚼了起來。

  二狗子看着白蘭花風情萬種的臉,心裏一陣激動。老天爺真是待他不薄,他一定要努力讓蘭花過上好日子。

  白蘭花吃完四塊點心,感到已經飽了,擡頭看見二狗子沖着自己傻笑着發愣,心裏一陣激動,眼睛一轉好像有了什麽主意,卻又不好意思的低下頭,過了好一會,才又擡起通紅的臉,看了看二狗子,在他傻笑的唇上快速地印了個吻,然後迅速上了炕,縮在炕頭不好意思看二狗子的表情。

  “啊~”二狗子激動的怪叫了一聲,急忙就想脫衣服上炕,卻聽見門外一片笑聲,轉頭打開門一看,平日裏和自己走的特别近的幾個狗肉朋友正往外逃,于是喊了聲:“喝你們的酒去,再敢來偷看,小心你們那對照子!”然後’砰‘的一聲關了門,轉頭看見白蘭花已經躲在被子裏,隻露出半張紅透了的臉害羞的看着自己,那樣子越發的逗人,于是,忙不叠的脫了衣服褲子,跌跌撞撞的上了炕。

  “妹子,他們不會再來了,你别羞了。”二狗子邊說着,邊伸出手去拉蓋在白蘭花身上的被子。

  “狗子哥,先把燈管了好嗎?”

  “妹子,你今天好像天上的仙女一樣,就讓哥多瞅瞅吧。”

  “那你把褲子穿上再瞅。”白蘭花忍不住又瞥了二狗子下體一眼,臉更紅了。

  “妹子,咱今天是洞房嘞,你不把衣服脫了,到叫俺把褲子穿上,是啥道理?”

  “狗子哥,那你去把燈關了,這樣多羞人呀。”

  “說你土吧,你還不信。跟你說,城裏人都開燈幹,這還不說,他們還去那個叫啥子公…公園的野地裏幹呢!”

  “呀!真有這事?”

  “騙你做啥,就連村裏的王大白跟他老婆也經常大白天的關了門,在自己家院子裏幹呢,聽說特别爽。”

  “那多羞人呀,叫别人聽見了怎麽得了?”白蘭花将信将疑的問二狗子。

  “那是他們家的事,咱們現在光管自個就行了。”二狗子說着扯開棉被,猴急的解開白蘭花的上衣,紅色的肚兜映入眼簾,肚兜上聳起兩座山巒,山巒的頂端兩顆奇石挺立不到。二狗子吞了口塗抹,顫顫的伸出右手一把蓋在左邊的山峰上。

  “啊~”白蘭花嬌喘一聲,半眯的眼裏射出了興奮的光芒,堅挺的乳尖在二狗子掌心傳來的熱度的烘烤下長粗長長了好多。

  二狗子一低頭吻上了白蘭花小巧可人的櫻桃小口,興奮的呻吟聲淹沒在彼此的口中,左手摟住光滑的脊背,右手隔着肚兜開始輕輕的揉搓。

  好半響,兩人的唇才分開,白蘭花眉眼如斯的對二狗子說:

  “狗子哥,俺…俺…俺不知道該怎麽說。”

  “妹子,是想要了吧!以後,想要你就跟俺直說,俺一定滿足你。”

  “呀,狗子哥,你壞死了,這麽羞人的話叫俺咋說出口?”白蘭花不依的捶着二狗子的胸口,引得二狗子大笑不已。

  “妹子,上次是第一次,你大概覺着還不夠爽吧,今兒個,咱們換個法,保證把你爽歪喽。”

  “你這死人,整天着不學好,偏學這些東西。”白蘭花嘴裏這麽說,可還是按着二狗子的指示跨在他身上。二狗子扶着自己早已挺的發脹的雞巴,摸着白蘭花春水橫流的小穴,對準位置對白蘭花說:“好了,妹子,坐下來吧!”

  “啊~”白蘭花屁股一沉坐在二狗子的大腿根處,一跟火熱、粗大的肉棒擠進了潤滑狹窄的密穴裏,立即被媚肉緊緊的包裹起來,那種無法形容的快感美的二狗子和白蘭花同時打心眼裏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妹子,你上下動動屁股,俺配合你。”二狗子的雙手扶住白蘭花雪白肥嫩的大屁股,指導它上下挺動着。

  沒過多久,二狗子和白蘭花就摸着了規律,當白蘭花擡起屁股時,二狗子的屁股向下沉,大雞巴從密穴裏拔出一節子,然後,白蘭花的屁股落下,二狗子也向上頂,粗大的肉棒又塞了回去。

  “啊啊狗。狗子哥…啊啊好…好棒的。啊。的感覺啊啊…”

  “妹子,俺,俺說得不錯吧,是,是不是很爽呀?”

  “爽…啊爽啊啊狗子哥…啊就是。腰啊腰好酸,啊快。快。堅持…啊…堅持不住了。”

  “妹子,這,這才開始,你,你忍一忍,等會,等會會更爽。”

  二狗子說着加快了推動白蘭花屁股的力度和速度,同時自己也越挺越快。

  “啊…啊…狗子哥,啊爽啊…用力啊爽…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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