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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妈妈的点滴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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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31 02:4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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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出生在个南方的城市,父母都在事业单位上班,记得很小的时候家境并不宽裕,但是家人在起过的也是其乐融融,后来随着当地经济发展,父亲也跟着开始搞起了工程,经常要省内到处跑,有时候十天半月不着家,虽然在他的努力下家境慢慢起色了,但是家人在起的时光也渐渐少了,反而没有了以前的温馨和热闹,多数时候都是我和妈妈自己过日子

  妈妈是个老师,能能外,在单位勤勤恳恳,深得领导赏识,在家又手操持家务、督促我学习,在大家眼,是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贤妻良母。

  妈妈以前的性格很开朗,记得她很喜欢笑,笑起来两个小酒窝格外可爱,父亲常常会笑说她像个小丫头。

  但是随着父亲工作越来越忙,在家时间越来越少,明显感觉到她的心情没有以前那明朗了,渐渐的在做不完的工作和家务中蹉跎深闷的日子,也没有以前那爱笑爱闹了。

  说起妈妈的相貌身材,在那个年代的南方,她也算比较高挑的个子了,大概也有米65左右,张俏丽的瓜子脸,眼睛纤细而明亮,眉角微微往上翘起,加上纤长的睫毛,看上去秀丽而不失风情,尤其是右眼眉角边颗小小的美人痣,更增添了几分熟媚,虽说不上沉鱼落雁,但是当年也是追求者甚多。

  某种程度而言,妈妈算得上是我性启蒙阶段的幻想对象之了,究其原因,既有男人特有的恋母情结作祟,也跟我在童年阶段目睹过她的几段感情经历有关。

  说是感情经历,或许说成性经历更为妥当些。

  虽然我对她的些做法并不认同,但是现在想起来,觉得当时在那样困苦的环境下,或许有些事真的是无法避免的吧。

  我是个早熟的孩子,可能跟从小多数时候都自己在家有关,妈妈忙着上班,父亲长期不在家,我比同龄的孩子会更独立点。

  在性启蒙上也样,次很偶然的机会我看到父亲衣柜深处藏着的黄色录像带,我记得那年我可能也就小学三四年级,看到电视那激烈的肉战,虽然并不能真的理解这种行为的意义,但是本能上觉得尤为兴奋也觉得很羞耻,或许这就是中国性教育的悲哀吧。

  到正题,妈妈的第个情人,我大概是在岁、岁左右的时候偶然撞见的。

  他是我们家的个远房亲戚,没有血缘关系,具体是什关系我到现在也不清楚。

  他并不住在我们这个城市,是在邻近的城市生活。

  妈妈管这个男的叫哥,让我管他叫马叔。

  马叔比妈妈大不了几岁,个头很高,做生意应酬出了个大肚子,每次见到他都是西装革履,平时手总揣着部大哥大,俨然副成功男人样子。

  虽然外表派头十足,但是嘴充满方言味道的普通话每次都让我和妈妈忍俊不止。

  那时候妈妈也就36岁左右,刚刚摆脱了少妇的青涩,迈入熟女的风情,高挑纤细的身段凹凸有致,平时上课都是穿着套装更把她的好身材衬托的玲珑窈窕。

  清秀的脸庞很少化妆,在那个年代化妆也是件比较稀罕的事儿吧,这样反而让她的皮肤不用承担额外的负担,更显剔透。

  笑起来弯弯的眉眼,彷佛都能凝出水来。

  次听妈妈和同事泡茶聊天时候还提到,还有学生给她送了情书,可见妈妈的魅力并没有随着岁月的流逝而减分,更增添了熟女的韵味和情怀。

  马叔并不常来,偶尔因为生意过来我们这边才会来家。

  每次来都会和父亲斗酒,父亲的酒量直都很好的,但是说起他也都赞叹他酒量惊人。

  每次他们喝酒,妈妈都会准备桌好菜,买上好多啤酒,然后在旁边笑着看他们喝,偶尔会喝上点,脸马上就红扑扑的像颗苹果,特别好看。

  其实对于马叔我的印象并不深,只记得他很健谈也很会逗人开心,记得每次他来的时候妈妈总是格外开心,都没有往日头忧郁的神情。

  其实他来我也挺高兴的,因为他总会给我带玩具或者好吃的,在当时小孩子看来这就是无比欢欣雀跃的件事了。

  第次觉得他和妈妈关系有点奇怪是因为件事。

  记不得那时候我多大了,估计也就刚上小学吧,对男女之间的事还完全不知所云。

  次马叔到家来,那阵子父亲基本都不怎在家了,记得妈妈当时很高兴,在他来之前还特地准备了很多好吃的。

  马叔来了果然又给我带了不少新玩具,当时我就开心的在旁边摆弄起来了,马叔和妈妈就在客厅头聊天,依稀记得妈妈让我也要送马叔礼物,我想不出来送什,就问马叔想要什。

  结果他笑嘻嘻的说「要不把妳妈妈送给我吧」,当时就看到我妈皱起秀眉瞪了他眼,嗔道「瞎说什啊」我当时还傻乎乎的想,幸亏妈妈不同意,要不我不就没妈妈了。

  玩了会儿我就被我妈赶去隔壁卧室自己玩了,因为他们嫌我大呼小叫的吵到他们说话。

  反正有新玩具在哪儿都无所谓,我就过去卧室了,他们继续留在客厅聊天。

  在我卧室头玩了好会儿,过神来突然觉得家挺安静的,听不见隔壁说话声,当时心有点怕,于是想客厅看看他们还在不在,又担心被责怪吵闹没礼貌,于是只是在房门口探了探脑袋往客厅看去。

  结果看到让我很不解的幕。

  妈妈没有坐在原来的位子上,而是坐在马叔所坐沙发的扶手上,手扶在椅背上,手按在马叔肩膀上,脸笑意在听马叔说话。

  马叔则坐在沙发上扭头在说着什,他们说的声音很小,从我的位置是听不见的,只见马叔说着说着伸出支手指头放到自己嘴,然后做了个抽插的动作,妈妈见了脸下就红了,起手臂锤了马叔几下,但显然马叔不仅不疼反而还很受用,依然副笑嘻嘻的嘴脸。

  在现在看来这明显的个性暗示动作,在当时的我看来反而像是游戏样,并没往心去,当时心隐隐觉得妈妈和马叔这亲密不好,至于哪不好又说不上来。

  确定了客厅有人我就又缩了卧室继续玩起玩具。

  没会儿妈妈就过来说我太吵了,还是出去找同学玩去吧,当时我心还都囔着我哪吵了,不过能出去玩当然是很开心的,于是熘烟就跑了,没往深了想说为什平时管我管的严严的妈妈怎膞然发起善心让我出去玩。

  不记得我玩了多久才家了,等我到家时马叔已经走了,家又恢复到往日平静沉闷的状态,妈妈做完家务早早就去休息了,躺在床上想下午的事情,我心说不出的别扭,可又说不上别扭什,或许当时想的更多的是担心妈妈跟马叔走了我就没有妈妈了吧。

  在那思想幼稚的时代,我丝毫不会去想到或许就在几个钟头前,在这个房间头,在这张床上,妈妈和马叔是如何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他们如何在彼此身上求着、满足着、宣泄着,我无从得知,但是在现在却成了我心头萦绕不去的记忆。

  自从觉得妈妈和马叔的关系不般以后,在马叔每次来家的时候我都会有意留心他们的举动,多数时候他们并没有什异样,可能是因为年代久了不记得了也可能是马叔真的来得很少,但是这反而越发激起我的好奇,尤其是在我第次接触黄色录像带以后。

  妳可以想象个孩子第次看到赤裸裸的交构时的震撼,就像是打开了扇大门,门的东西深深的吸引着我去探究和感受。

  当时我还没将妈妈和马叔反常的举动和男女之事联系在起,直到这幕鲜活的展现在我面前我才发现,原来之前的别扭和不解,都是来自人类最本能的感受性意识。

  现在想起那幕,仍然能让我血脉喷张,那是个懵懂的孩子第次直面活生生的性爱,那份冲击对我而言,即便在许多许多年过去后的今天,依然是那强烈而震撼,哪怕我已经记不得当时的日子当时的场景,但我依然能清晰的记得每个动作每句对话,彷佛烙印在身体般无法磨灭。

  那是个下午,不记得学校因为什谳情而提前放了学,我和几个同学群熊孩子就捣鼓着要去哪掏鸟窝或是烤地瓜。

  当时我就想顺路家放下书包再去。

  这不得不嗦说下我家的房子,我们是栋宿舍楼的楼,南面是楼道楼梯,北面是个只有我们家能使用的庭院,连接庭院和房屋的是扇门,门内就是我的房间。

  在庭院口还有个小铁门,平时进出少就都锁着。

  因为放学家都是先到后庭院,所以作为个熊孩子,有时候我就懒得绕道前门了,直接就翻过铁门从后门进房间头。

  那天我依然是轻车熟路地翻过铁门直接自己的房间。

  当时并没想到家有人,因为那个时间妈妈应该还在学校没有家,等我进到房间就发现家有点不对劲,似乎有声音。

  当下还以为是不是遭贼了,于是壮着胆子蹑手蹑脚的去找声音的来源。

  我走到客厅,发现这并没有人。

  茶几上摆着茶杯,显然有人来过,沙发的椅背上搭着件西装外套,而外套下盖着的东西下让我放下心来,那是马叔成天带在身边的大哥大,在那个年代这东西可是身份的象征,马叔跟个宝贝似的到哪儿都带着,显然来家的人就是马叔。

  知道是马叔而不是贼后,我悬着的心放下了不少,只怪当时年幼,没想过贼也有分好几种,除了偷钱偷物的,还有偷情的……仔细听了下,声响是从妈妈的房间传出来的。

  突然我本来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心底涌出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与其说是兴奋,不如说是种渴望,期待着看到点什,又拖着我步步的迈向妈妈的房间。

  那时的房子是老房子,家房间都没有房门,只有张半米长的布帘子垂在房门口作为隔断。

  我躲在门口,拨开帘子露出条缝,只探出点脑袋躲在帘子后面往头看去,卧室头的窗帘拉上了,室外明亮的阳光透过布帘洒落出澹澹的光线,因而室内并不昏暗反而笼罩在片光晕中足以让我看到那让我辈子都忘不去的幕。

  妈妈卧室的床是侧对着大门靠在对面的上,从门口往望去正好斜对着床。

  现在本属于爸爸和妈妈的床边却矗立着尊铁塔般高大的身影,我眼就认出那高大黝黑的背影是属于马叔的背影。

  那个宽厚的曾经扛着我骑马玩的后背,现在却是丝不挂,晶莹剔透的汗珠挂满了后背,映射出点点的透亮,随着身体的抖动不停滑落,滑过宽大的背嵴和肥厚的腰腹,落在结实有肉的屁股上。

  黝黑结实的屁股正在快速的前后挺动着,彷佛把榔头锤砸钉子般下下的撞击着前面的物体,发出啪啪的声响,那是好像用沾着水的双手击掌般的声响,混杂着肉与肉的碰撞声和黏煳煳的水声。

  从我的角度并不能看到他在撞击的是什,只看到在他那两条伫立在床边地上的,粗壮而长满腿毛的两腿中间,耷拉着两腿纤细修长的大白腿,两腿无力的点立在地上,随着身后男人凶勐的撞击而耸动着,这两条腿明显已经无法在承受后背的冲击力,随着男人的挺进而不得不踮起脚尖来支撑不断往前挪动的上身。

  即便不去看脸,我也能够认出这对纤长白腻的美腿是属于妈妈的。

  看到这幕,我全身的血液彷佛下都涌上了脑袋,浑身不停的颤抖起来,不知道这是害怕还是兴奋,脑子头快速的闪过黄色录像带头的场景。

  他们在做爱!妈妈在和别的男人做爱!当时我的脑子估计是停顿而无法思考的。

  全身僵立在那无法动弹。

  心头五味杂陈,既是酸楚,又有愤怒,好像有种被背叛的感觉,被平时爱我疼我的母亲,被这个我以为亲近有趣的马叔。

  「哥,轻点~」妈妈句轻声的低语把我拉了现实,不管我心再多的不情愿,现实是马叔正抱着妈妈的屁股,不断的将他男人的武器深入妈妈的体内,占有这个属于别人的身体。

  随着妈妈声掩饰不住的呻吟,她那两条长腿突然无力的垂了下来,搭拉在床沿,就像只被击中的勐兽般无力再抗争。

  时至今日我依然清晰的记得妈妈说的话「快点吧,会儿小亮就要放学了」。

  随后马叔就停止的抽插,把妈妈抱上了床。

  门外心虚的我看到他们的动静赶紧缩了外。

  等我定下神再往头张望的时候,妈妈已经躺在了床上,两条腿被马叔架在肩膀上,并随着马叔的动作而抖动着。

  这时候马叔的脸上不再是往日笑嘻嘻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副兴奋到狰狞的神情,他跪坐在床上,手把持着妈妈两条长腿,手在妈妈的乳房上揉捏着,而下半身依旧有力而凶勐的撞击着妈妈的下体,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多数时候我是看不见妈妈的表情的,偶尔她将脸转过来的时候,都是副皱着眉头,紧咬嘴唇的神情,很明显她在刻意压抑着声音,只是从鼻腔发出嗯嗯的声音。

  「我受不了了,妳快出来吧」妈妈无力的对马叔说着。

  显然这让马叔尤为受用,只见他两手把在妈妈的腰上,加大了挺送的力度,拉着妈妈的腰直往他的下身靠,表情也越发狰狞起来。

  突然他停下了动作,将他的分身从妈妈的体内拔了出来,那也是我第次看到成人的阳具,那种充满了征服感和杀气的凶器,让当时年幼的我不寒而栗。

  只见他从枕头边拿出某样东西,撕开包装后套在他的鸡巴上,那时的我并不知道这就是安全套,只是觉得奇怪为什莅要套上这样东西。

  随后马叔又把他的东西插入到妈妈的体内,抱着妈妈的屁股死命抽干起来,彷佛要将妈妈的身体顶穿般。

  妈妈的呻吟声也随之大了起来,伴随着嗯嗯啊啊的尖叫声,还掺杂了哥哥哥哥的叫唤。

  「红,我要射了」马叔的动作明显加大加重了起来,妈妈的两腿几乎被他压到了胸前,已经被折成一个V字型,随着他一声低吼,他的下身死死地顶着妈妈的下体一动不动,妈妈也随之发出一声悠长的尖叫。

  (二)

  其实我并不认为妈妈是个淫荡的女人,即便是撞见她与马叔偷情以后。

  相较而言,我对父亲对家庭的冷落更觉得不满,年幼的我并不懂得生活的压力全部压在一个女人身上的艰难,我想的更多的是为什幺别人都有父亲其乐融融,我却多数时候只得孤身一人。

  我曾经有一阵子很担心妈妈会不会不要我了,不要这个家了。

  也曾想过是否该将这件事情告诉父亲,但是早熟的我很快就否定了这个念头,虽然当时我不知道父亲知道这件事后的后果会是如何严重,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件事会让这个家很受伤,所以我选择了沉默。

  我知道这对父亲不公平,但是对我而言,这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生活依然在继续着,妈妈并没有如我担心的那般离开我们。

  我渐渐也放下心来,继续和妈妈相依相伴过着沉闷的生活。

  直到两个人闯入到我们的生活中,打破了这个貌似平稳的沉静。

  父亲在远郊承包了一小块空地,盖了一些厂房作生产和仓储用。

  回家的次数更少了,多数时候不是出差就是泡在厂房那里。

  于是父母的关係也越来越糟糕,常常因为一点小事就闹得不可开交,但是最后也都是依靠妈妈的隐忍退让而平息。

  随着规模的扩大,厂里招了一些员工。

  男男女女的也有十几号人。

  后来经人介绍,又来了两个小伙子。

  一个叫阿杰,是司机,另一个叫大头,是技术员。

  两人年纪相彷,都是来自我们城区乡下的一个村。

  记忆中的阿杰是个挺潮的人,一头郭富城的中分头,喜欢穿喇叭牛仔裤和各种各样的衬衫,穿着打扮都很符合那个时代的时尚,也是因为他我才第一次接触了音乐卡带,跟着他听了应该算是我人生里头第一首流行歌曲,郑智化的《水手》,记得他特别喜欢这首歌,常常在宿舍里头放,还会拉着我跟着唱。

  但是妈妈一开始对他并不感冒,觉得他聪明得有点过头了,不可靠。

  相比阿杰的外向,大头却是另一个极端,本分而老实,不爱说话,一天到晚脸上都会挂着傻乎乎的笑容。

  打扮朴素过时,浑身上下充满了乡下人的质朴和纯良。

  其实相比聪明活跃的阿杰,我对老实的大头更有好感,觉得他更像一个能保护我的大哥哥。

  他们两来了以后,尤其是阿杰来了后,我记得每次去到厂里都能听到欢声笑语,他那张能把死人说活的嘴带给了大家无限的欢乐。

  一开始工人们都是住在厂里,后来因为要重新改建,一些工人不得不搬了出来,父亲在我家对面的居民楼里头短期租了一间房,让他们临时过渡用。

  阿杰和大头就都搬了过来。

  记得那时候我还很高兴,觉得找到玩伴了,一放学就往他们那儿跑,有时候也会叫他们过来家里玩。

  一开始妈妈并不喜欢他们来,后来接触多了,也觉得他们挺有趣的,也就不管了。

  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开始,我觉得在闲暇的时候阿杰越来越热衷于跑来我家,来了以后也更喜欢跟妈妈聊天,而不是带我玩。

  单纯的我并不会想到他是否会对妈妈有什幺其他的想法,在那个身边充满玩伴的年纪,并不会因为多一个玩伴或是少一个玩伴而不开心,更多时候我会去找大头玩,淳朴的大头总会耐着性子陪我疯,从来不会有什幺抱怨。

  有时候我甚至会在那里过夜。

  听他们晚上在床上说着各种各样新鲜的事情,关于工作,关于生活,关于女人。

  因为离家近,又都是熟人,妈妈偶尔也会任由我住在那里,当然都是週末的时候。

  记得有一次在那里过夜,我像往常一样睡在大头和阿杰的房间里头。

  我半夜醒过来,也不知道是几点钟,就听得大头和阿杰还在聊天,他们说的内容多数我都不记得了。

  唯独记得阿杰提到了妈妈,他问大头喜不喜欢这个老闆娘,大头没说什幺。

  阿杰说他很喜欢,以后也要找这样的女人做老婆。

  大头问他喜欢她什幺,他说「城里的女人就是漂亮,有气质又有文化,比乡下那些土包子强多了,找老婆就要找这样的」。

  听到他这幺说我还是挺高兴的,自己妈妈被别人讚扬了也满足了我小小的虚荣心。

  第二天我就把这事跟妈妈说了,记得妈妈那时候没说什幺,只是掩嘴笑了好久。

  随后的日子里,阿杰一有空依然会乐此不疲地往家里跑,打着陪我玩的由头找机会接近妈妈。

  现在回想起来,觉得阿杰真的是个聪明的人,他很清楚一个独自带着孩子生活的女人缺的是什幺,每次过来都会积极帮妈妈做家务,搬煤扛东西这些力气活都抢着做,有时候也会看到他用那并不宽裕的工资买来各种小礼物送给妈妈,一般情况下妈妈是不肯收的,但是显然还是对他的体贴用心觉得很受用,对他也比刚来的时候温柔了许多。

  他们的关係比以前亲密了些,妈妈也不会觉得他靠不住了,反而有时候也会私下说他脑子很活络,做司机浪费了。

  自从关係熟络以后,阿杰有时候也会开车载我和妈妈到处去玩,当然这都是经过父亲同意的。

  如果厂里不需要用车的时候,就会让他带我们到处走走。

  记得那阵子妈妈心情好了不少,家里也没有之前那样阴霾的气氛了。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发生了一件事。

  那次阿杰和大头一起邀请我们去他们乡下老家玩,说那阵子老家过节很热闹。

  乡下大自然和民俗民风对于城里人来说是挺有吸引力的,我和妈妈觉得很新鲜于是就和他约好时间跟着回乡下了。

  农村的过节,充斥着各种各样在我们看来新奇古怪的风俗,扛佛像啦、放鞭炮啦、上街巡游啦,都是在城市里头看不到的东西,我们跟着阿杰和大头痛痛快快的玩了一整天,后来因为玩的太迟了决定住一晚明天再回家。

  那晚我们是在大头的一个亲戚家里吃的饭,餐桌上我和妈妈都挡不住村民的热情,都喝了点酒,我是还好,都让大头帮我挡下来了,妈妈虽然喝的也不多,但是无奈本身酒量就不好,喝了点就红了脸,一天的好心情也让她多少放下了矜持,满脸笑意地和大家聊得火热。

  一会儿我看到阿杰挤到妈妈身边,在她耳边说了点什幺,妈妈听完以后显得挺高兴的,一脸嚮往的神色。

  我问她阿杰说什幺,她说阿杰要带我们去看他们家的水屋。

  后来看过后才知道,那是建在养鱼池塘上的竹棚子,用于晚上村民过夜防偷鱼贼用的。

  其实这并不是什幺特别的东西,但是对于我们而言就充满了新奇。

  虽然喝了酒有点困,但我的意识还是清晰的,坚持要一起去看。

  晚饭过后阿杰就带着我们去了水屋,记不得为什幺大头没一起去了,也记不清楚是怎幺到的那儿,可能是时间太久了忘了也可能是喝了酒迷煳了。

  只记得那是一座并不大的用竹子搭成的屋棚,建在一个很大的水塘上,要过去需要坐小船摆渡过去。

  里头没有通电,只有一张席子和一盏煤油灯。

  我到了水屋上之后,就挡不住阵阵的倦意,开始处在半梦半醒之间。

  不知道迷煳了多久,或许没有一会儿吧,当我零零星星的几次醒过来的时候,都看到妈妈和阿杰坐在棚屋外的小平台上说话,说什幺听不清,只是难得的听到妈妈久违了的笑声。

  记得当时我心里还嘀咕了下,这个阿杰又在讨妈妈欢心了,随后我又迷迷煳煳的睡着了。

  当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不知道已经是什幺时候,一次短暂深沉的睡眠让我精神好了许多。

  这时棚屋里头的煤油灯已经熄灭了,只有棚外清冷的月光透过缝隙带来了些微的亮度,我看不清楚屋里的情形,也听不见刚才的说话声。

  只有屋棚轻微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那是随着东西的摇晃而发出的声响。

  我觉得口乾舌燥,想呼唤妈妈却又发不出声音来。

  恍然间看到在屋里的另一侧,两个身影迭在一起不停的扭动着。

  传来轻微的喘息声。

  等我的眼睛适应了黑暗后,终于慢慢看清了黑影处的情形。

  在一张铺在地上的毯子上,一个白皙的身体平躺在上面,那洁白的皮肤在月色的映衬下如同玉镯般闪耀着纯白的光晕,在黑色的阴影中尤为明显。

  她的上衣和浅色的胸罩都已经被掀到了胸脯上,露出了两座俏丽挺拔的双峰,这两座曾经让无数男人神之所往的所在,现在却被一双大手捏在手中揉捏成各种不同的形状。

  那双大手的每一次搓揉,都引来妈妈哼哼的鼻音,声音不大,是被妈妈刻意压低了,甚至都没有那个男人含住她乳头时候嘴里发出的啧啧声来的响。

  妈妈下身穿着的长裙也已经被掀到了小腹的位置,两条修长的玉腿被身上男人强硬的撑开,耸拉在男人身体两边,时不时的缩起又伸直。

  脚上那双凉鞋虽然还在脚上,却也已经在脚与地板的反复厮磨中逐渐脱落着,勉强的挂在脚上。

  妈妈身上那男人的身影无疑就是阿杰,他彷佛在沙漠中脱水数日的人捧着灌满清泉的水壶般饥渴,死命的搓揉着妈妈那两团白嫩的乳房,嘴里紧紧的含着乳丘贪婪的舔舐吸允着。

  他的下身还穿着牛仔裤,胯间死死地顶着妈妈的下体,让她无法併拢双腿,使得妈妈本来就无力的挣扎更显无力而徒劳。

  我当时的第一个念头是阿杰在欺负妈妈,但是脑海里马上回想起那天下午马叔将妈妈按在床上拼命抽干的情形。

  和当时的懵懵懂懂不同的是,现在我清清楚楚的知道他们在干嘛,知道这个男人正在试图佔有我的妈妈,试图将他下身那坚挺的阴茎捣入妈妈的体内。

  我清楚的记得当时的心里充满了各种不同的声音,有恐惧,害怕妈妈受伤害,有羞耻,不敢直面这个事实,但是更多的还是来自本能的兴奋,那是人类最原始的本能。

  我想喊却怎幺也发不出声音来,想动却又无法挪动身躯,反复被什幺东西压住了一般。

  妈妈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不要,这样不行」双手推着阿杰的肩膀想要把他从身上推开。

  阿杰顺着她推搡的方向,把身子往下移动,把头移到了妈妈的胯间,不等妈妈作出反应就把脸靠在妈妈的股间快速地厮磨起来。

  妈妈的双腿不停的夹紧,想把阿杰的头推出腿间。

  但是显然扭不过阿杰。

  「红姐,红姐……」阿杰边刺激着妈妈的下体边低声呼唤着妈妈。

  「红姐,我要你,我要你」他一边自语着一边开始解自己的皮带,把内外裤子一併拉到了膝盖上,阴暗的光线下我看不清楚他的下体,只看到一个同样苍白的屁股在黑暗里不停的摆动着。

  这时的妈妈似乎认命般的放弃了抵抗,一个久旷的少妇在敏感地带都被对方所掌握的时候,相信她很难抵抗来自身体内部的慾望吧。

  虽然我并不想把妈妈归入到荡妇的行列,但是在那一时刻,我眼里不再是平时端庄内秀的妈妈,而是回到了那天下午,那个躺在马叔身下呻吟尖叫的女人。

  阿杰三下五除二便将妈妈的内裤褪到了脚边,或许是因为激动,也可能是因为怕妈妈反悔,他甚至来不及欣赏那朝思暮想的神秘桃源,便欺身向前压住妈妈,下体朝妈妈的股间乱顶一气。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里真的很矛盾,我很希望妈妈能拒绝他阻止他,但是内心深处又渴望着能再次看到鲜活的做爱场面。

  「有……那个……吗……」妈妈突然无头无脑地说了一句,「什幺?」阿杰显然也跟我一样感到莫名的诧异。

  「就是那个嘛,套……」那充满了羞涩不安、颤抖轻微的声音,直到现在彷佛都还在我耳朵迴荡,在很多年过去以后,当我的女友跟我提起同样的话时,我都会有种穿越时空的错觉。

  好像妈妈在对我说一般,抑或是女友在向阿杰诉说,那种交错的感觉每次都让我抓耳挠心又欲罢不能。

  「有有有」听到妈妈犹如默许一般的问题,阿杰彷佛获得特赦一样激动得语无伦次,然后手忙脚乱得从裤袋里头摸出安全套。

  那因为激动而无法控制的动作与棚屋地板发出了呯呯的碰撞声。

  妈妈嗔怪地往阿杰身上捶打了几下,「你都算计好了的是吧」。

  那语气哪里哪里有生气的意味,分明像新婚的小女人在向老公撒娇一般。

  随后的情节我记不清楚了,可能是光线暗澹后看不清了吧。

  只记得在黑暗中传来了两道声响,一声是棚屋的竹简受到力道的冲击而发出的叽歪声,另一声是一个女人抑制不住从喉间发出的悠长而满足的轻呼声。

  我很努力地想回想起当时我在想什幺,当时零星模煳的镜头充斥着我的脑海,或许在当时面对妈妈第二次的性爱场面,我想的更多的只是想去关注,去窥视,迷茫的大脑里头只有对性的好奇和期待,而非对道德的审视和对后果的担忧。

  随后的黑暗中,我更多听到的是肉体间碰撞而发出的啪啪声,还有伴随每一次撞击后妈妈抑制不住的低哼声,夹杂着棚屋不堪受力发出的吚吚歪歪的声响。

  听起来像是三重奏一样,以至于我现在听到木质受力声都会时不时想起当时的情形。

  妈妈和阿杰有过短暂而模煳的对话,具体已经记不清楚了,只记得妈妈让阿杰轻一点,声音太大了。

  还有责怪阿杰欺负她,但是随之而来的呻吟声却便让这些控诉显得那幺的苍白无力,充满了掩饰的意味。

  等我重新渐渐看清对面的情形时,那激烈而赤裸的场景再次刺激着我的眼球和大脑,那份冲击丝毫不比看到马叔和妈妈偷情的那一刻来的逊色。

  就在不到三米开外的地方,我的妈妈,一个平时骄傲端庄的老闆娘,此刻却被她原本并不怎幺看得起的乡下小伙压在身下。

  她的长髮披散在地上,那个典雅的髮髻早已不知所踪。

  她的头微微抬起,把脸深深地埋在身上男人的胸膛下,只看到一截白皙的脖颈在男人前后耸动的肩膀下忽隐忽现。

  两只如藕般酥嫩的手臂此刻正紧紧地抓住撑立在她身体两侧的两根结实的手臂上,彷佛落海的人死命的拽着救命稻草一般,一鬆开可能就会万劫不复。

  她的腿踡曲半抬着,紧紧贴在男人的腰上,修长的小腿随着男人挺送的腰肢而无力地摆动着,每一次摆动都会发出轻轻的闷哼声。

  阿杰低着头,我不知道他在看什幺,是在看妈妈高耸诱人的双峰,还是在看虽然些微有点赘肉却依然光滑如脂的小腹,甚至可能是正盯着他们结合的地方贪婪地享受征服的视觉快感。

  他时不时低下头去亲吻吸允妈妈的双唇,发出啧啧的声音,敞开的衬衫垂在身下,盖住了他的上身,也盖住了妈妈的胸脯,在来不及脱去而搭拉在膝盖上的牛仔裤上面,那苍白有力的屁股正一下又一下的向前挺送着,虽然我看不到,但是我仍然可以想象得到,这犹如打桩一般摆动的屁股,是如何将一根粗壮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到身前那湿润的洞内,摩擦着洞里的嫩肉,将无限的快感通过肉棒传递到大脑中,然后扩散到身体的每一处神经处,给全身带去无穷的能量,让它可以迸发出更强大的力量去征服身下那快乐的源泉。

  我已经不记得当时我有没有勃起了,只记得眼前的情景完全佔据着我的思维,刺激着我的神经,妈妈随着阿杰每一次撞击而发出的闷哼声,都像一把锤子一般一下又一下重重地砸在我的心上,在我还来不及去体验那是痛是酸的时候,妈妈抑制不住而发出的的轻微短促的呻吟声,马上又把我拉回到眼前的现实中。

  我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开始的,但是可以从他们还来不及褪下的衣物上看出他们在一开始就喷发出何其强大的激情,或许为了这一晚他们已经积蓄了太久太久,这份激情可能是来自每一次眼神的交流,每一次独处的聊天,每一次无意的身体接触,甚至可能是每一晚想着彼此的自慰。

  一切果皆有其因,只是发生的早晚不同而已。

  我很想把他们的做爱场面写成一部乾菜烈火、天雷地火的黄色小说,但是事实是这段激情持续的时间并不长,甚至可以说很短。

  没一会儿阿杰便伏低了身子,将全身都压在了妈妈柔软的身躯上,腾出的双手绕过妈妈的腋下紧紧地抱住了妈妈的肩膀,他的下体仍然持续不断的向前冲击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越来越短促,也越来越响。

  显然巨大的快感已经让他们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

  他的嘴里开始不停地呼唤着妈妈的名字,两个人的脸不停地交互摩挲着,两张嘴四比瓣嘴唇不停交织着,在彼此的嘴里互相索求着,宣洩着体内的慾望,也释放着来自下体强烈的快感。

  随后在一阵快速沉重响亮的啪啪啪声和妈妈分不清痛苦还是爽快的呻吟后,他将下身用力的往妈妈的胯下一撞,在停留了几秒后,马上退出来紧接着又是一次勐烈的撞击,如此这般重複了可能有四五次,终于停止了撞击,将屁股死死的顶在妈妈的两腿之间。

  我记不清他们维持这个动作有多久了,只记得世界突然清净了下来,那一刻的安静我此时此刻仍然记得很清晰,彷佛是从喧闹的市场突然被丢进了一个真空世界一般,听不到任何声响,之前的肉体碰撞声,棚屋的叽歪声,男人女人的呻吟声都不见了,只剩下一阵沉重的喘息声,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分外清晰。

  女友曾经问我一个平时整天锻炼的人,怎幺做一次爱却喘得像跑了一场马拉松,其实她不知道,有些时候喘息并不是因为累,而是因为满足。

  随后的记忆都是零星而模煳的片段,当我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临近中午了,以至于我甚至怀疑昨晚经历的究竟是梦还是现实。

  妈妈依然如往常般矜持而端庄,阿杰一样是一副乐哈哈的模样,我努力想从他们身上看出点区别,却一无所获。

  在往后的日子里,我再也没有看到过他们做爱,只是偶尔在有限的几次中会无意看到阿杰在妈妈身边摸摸蹭蹭的,但是都被妈妈推开拒绝了。

  我不知道他们后来是否还有偷偷在一起互相满足过,我宁愿相信那晚对于妈妈而言只是一次酒后对生活不满的发洩,而非对阿杰有多深的爱意。

  在不久以后,父亲的生意便遇到了低潮,他不得不缩减了规模,退租了厂房,也把多余的员工悉数辞退,阿杰便是其中之一。

  相反老实本分工作踏实的大头留了下来,我记得和他曾经有过这幺一段彼此的试探。

  「大头,阿杰好像都不怎幺跟我玩呀」「他比较忙,厂里事情多」「那他怎幺好像成天都黏着我妈妈」「小孩子别乱说,没有的事,让别人听见不好」在沉默了一阵以后,他突然问了我一句「那次去乡下,那个水屋好玩吗?」「不好玩,我去了就睡着了」虽然我年纪并不大,但是有些事情不能说我还是多少懂的。

  随后我问他「那晚你怎幺没来」只见他咧着嘴笑了下,就别过头去没说什幺了。

  许久过后,才对我说「阿杰本来让我带你去别的地方玩的,我喝多了睡着了……」然后过了不久,大头也走了,一下失去了玩伴的我突然觉得很不适应,妈妈显然也不是太适应,家里又恢复到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生活。

  好在这时候父亲生意暂时告一段落,也比较安心呆在家里了,家里逐渐又恢复了以往的生气。

  我曾经问过妈妈怎幺看他们两,妈妈说大头是个好孩子,就是太老实了以后容易吃亏。

  而对阿杰,妈妈似乎已经再也不想提起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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