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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寡母幼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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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31 02:4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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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天集团总裁,卫浩天死了。


  消息一下子震动了社会,成为各界人士,茶餘饭后聊天的一个热门话题。


  这消息,本来没什么,这世上那一天没死人,宇天集团也不过是北部大城市中,一个靠投资发财的中型财团,虽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但死了一个总裁,还不致於引起人们的过份关注。


  会造成这么一个热门话题,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是因为人们,在传递流言八卦的小道消息时,特别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好奇和热心,而这个事件恰好满足了这个条件。


  宇天集团总裁卫浩天,是一个白手兴业的传奇人物,从一个摆地摊的小贩起家,到挤身豪富之列,他以他过人的眼光和精準的投资手段,无中生有赚进大把钞票的事跡,一件一件无不让人津津乐道。


  但除此之外,人们只知道,他特别重视隐私权,卫浩天是一个很低调的人,不喜欢让他的私生活曝光,有关他的一切,总是埋藏在一层一层的迷雾中,除了他成功之后在公开场合的一切,关於他过去的事跡,竟没有一个人知道真切。


  不过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经过记者鍥而不捨的追查,终於查出,原来他是当年商界闻人卫庆余庶出的第三个儿子。


  卫氏生前长袖善舞,娇妻美妾四子五女,曾富甲一方,领袖商界,但他身后飘零,卫庆余这棵大树一倒,后嗣子孙便败光了家业,猢猻似的各地星散,全没了消息,怎么知道,竟还留有一个争气的儿子卫浩天。


  记者还查出,卫浩天生前,曾娶有一个美若天仙艳若桃李的妻子纪沙瞳,还生育有一个可爱的小女儿卫依人,这更是一个吸引人的话题,一时间各种猜测纷纷出笼,这逽大财富和寡母幼女,会是谁来接手?青空看着人世的一切,默默无语,微风依旧,明月如霜。


  01儿时记趣


  「奇怪,你身上的气味,最近怎么好像变了,闻起来很舒服啊,你用了什么香水吗?」


  「没有啊,怎么了?不好闻吗?」


  「不会啊,很好闻啊,很迷人的气味呢,妈咪好喜欢这种味道,所以才会问你啊,嗯?真的和以前不一样,尤其是这两个月来,气味越来越重,奇怪?」


  妈咪弯下腰伏在我身上到处嗅着,我心跳的好厉害,眼睛直往她敞开的胸口里盯着她丰满的乳球,我裤裆里充气似的隆起,瞬间碰到了妈咪光滑的大腿。


  「小王八蛋!你就不怕长针眼!」


  妈咪一下子红了脸,轻啐了我一口,电话声响起,她俏生生的白了我一眼,脸上神情似笑非笑的,我一下子羞的低下了头,她轻笑着转身过去接电话。


  闻了闻我的手,奇怪,刚刚妈咪说我身上的气味,最近好像变了,我自己无论怎么闻,都闻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吗?算了,管他的!趁着妈咪正在接电话,转过身去,我,卫长风,带着一抹微微猥褻的浅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抬起头来,大大方方的欣赏我妈,卫晴舞她那一身成熟迷人的玲瓏身段。


  今晚妈咪穿的是那件新买的,乳白色细肩带贴身真丝睡衣,那一件睡衣,穿在妈咪高挑迷人的身段上,看起来真是性感极了,结实饱满的酥胸,撑起乳白的光滑衣料,将她那如脂似雪的柔肤,衬得更是柔嫩诱人,我舔了舔唇,脑海中没办法不充满猥褻的淫秽念头。


  我们母子一向相依为命,15岁的少年和36岁的艳美少妇,是大城市中很常见的单亲家庭。


  因为家里没有外人在,妈咪总是穿的很随性,然后不经意的在我面前走光,害我无时无刻的,经常处在亢奋充血的美妈地狱中,还养刁了我的审美眼光,我现在出门看到那些俗不可耐的女人,总觉得对我的视力,是一种伤害。


  妈咪这一件睡衣,是名家精工,剪裁合身,是低胸连身的款式,质地很薄很轻软,穿起来能充分表现女性优美身材的曲线,暴露中带着性感,我从她背后望去,总有她那一抹纤纤柳腰显的好柔弱的错觉。


  今晚妈咪盘起了发髻,露出了她优美如诗的颈项、光滑的香肩,和大片性感诱人的雪背肌肤,我的目光,继续顺着她腰间诱人的弧线往下看。


  睡衣下摆长度,只盖到她的臀下大腿处,遮掩不住她小小纯白的蕾丝三角裤,妈有173公分高,从背面望去,我的视线正对着妈咪一翘一翘摆动的香臀,和她修长的美腿,真是赏心悦目,撩人遐思,让人好想把手放上去啊,我心中讚叹着。


  不过我手最想放的地方,是妈咪胸前高高耸峙,裂衣欲出的那一对丰挺美乳,刚刚她递香蕉给我的时候,还有闻我身上味道的时候,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她弯下了腰来,睡衣里那美好的春光,正好方便我一览无遗。


  妈咪习惯在穿上睡衣时,就把胸罩给解下来,那两粒浑圆雪白的丰满乳球,就伴着她迷人的体香,在我眼前不住晃动着,乳蕾上嫣红的两点隐约可见,害我差点将鼻血喷进她深深的乳沟里面。


  看妈咪满脸笑意,小口小口吃着香蕉的诱人模样,说实在的,我的大香蕉也好想凑到她小嘴前,让她吃上那么一口,一口接一口。


  我一直在猜,妈咪她究竟是忽略了我这血气方刚的儿子,心理与生理上的成长变化呢?还是她心中,确实隐藏了想勾引我的不伦念头!虽然我妈咪不止气质优雅高贵,人长的美艳绝伦,身材更是惹火动人之极,可以说是男人们梦中情人的典范,但我其实是个很孝顺的孩子,妈咪也是个很正经的女人,我会对妈咪生出不纯洁的念头,其实也不能全怪我,妈咪才是始作俑者。


  若非我无意中知道了,我是妈咪她暗地里性幻想的对象,我也不致於越陷越深,这彷彿是很老套的情色乱文情节,没想到却真让我遇上了。


  记得是满十岁那一年,生日前一个月,我不知怎么的,忽然生病发烧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一直昏睡不醒,偶尔醒来,身体就沉重的像灌入了水泥,筋骨胀痛的像要裂开似的。


  这一病,把和我相依为命的妈咪急坏了,她抱我去看了好些个名医生,不知道他们是否因为没见过我这种怪病,怕诊错了坏了名头,一个一个,都打着摸不着边际的太极拳,只会说没病没病,多休息几天就好了。


  说没病,医生们诊金半点可也没少收,就让妈咪把我带回家睡觉休息了,我后来听妈咪说起这码子事,心里头只有一个想法,当医生还真好赚。


  我昏睡了几天,妈咪意外的收到了久未联络的外婆,寄来的一份快递,里面附着一个精巧的玉瓶,说是给我的药,那时我刚好醒着,记得妈咪收到快递包裹时,还很错愕,因为外婆在她小时候,带着我二舅避世修道去了,带给她童年很不愉快的一段回忆。


  吃了药,我终於有了好转的跡象,在生日前两天烧退了,整个人开始精神多了,只是仍然极度嗜睡,我感觉体内像有个东西要挣扎着出来似的,但我没对妈咪说,我怕她担心,生日那天夜里,我忽然间醒来了。


  刚醒来时,我还迷迷糊糊的,发了好一会儿愣,因为我的视听五感,不知怎么的,感觉忽然变的好灵敏,让我吓了老大一跳,那种感觉,该怎么说呢?打个比方吧,就好像你耳朵被人长期用绵花摀住,忽然有一天,绵花拿掉了,那么你的听觉,忽然间清晰了起来,就像那样。


  我觉得醒来后,一切都变得不太一样了,不仅精神饱满,血液里像瀰漫着无穷精力,视听五感的感觉更是好敏锐,在黑暗中,连房间中最细微的角落,丝毫不用费力,我也忽然看的清清楚楚的,那让我不禁发起了愣,怎么回事?咦?是谁在哭呢?我忽然听到了另一个房中传来,一阵阵若有似无的哭泣声响,和断断续续的微弱呻吟声音,心里不免好奇,是谁在哭?因为家里只有我和妈咪两个人,我顾不得我身上发生的奇异变化,担心的急忙跳下了床,睁着我圆亮的大眼,推开了房间门,在黑暗中延着走廊,一步一步往妈咪房中走去,那声音是妈咪的声音没错,我确定。


  黑暗中,妈咪的声音,为什么听起来那么的奇怪呢?是因为我身上发生的变化,所以听起来才会感觉那么奇怪吗?正要推开房门,我忽然有些迟疑,别笑我,我一向胆小又内向,更何况我那时才只有十岁,我停下了推门的动作,用我变得比猫还灵敏的耳朵,更仔细的听着。


  妈咪的声音,听起来既像呻吟又像喘息,好像痛苦着,又好像很快乐。


  也不知怎么的,我觉得莫名其妙的心中有些怦然,还感觉有点慌,我心跳的节奏,一下子像乱了规律似的,我好害怕,我事后当然知道那是怎么了,但那一瞬间,我真的一点都不明白,我记得我当时好害怕。


  噗通噗通的,我心臟急遽的跳动着,微微发颤的小手,带着一丝怯意,悄悄的将门打开了一道缝,我往房间里偷看着。


  眼前的门,就像是一个秘密的入口,通往了一个神秘的世界,打开门我会看到什么呢?我为我看到的景象大吃一惊,房间里很亮,我视力又变的这么好,所以看的很清楚,打开的门缝,正对着房中的大床。


  我看到平时端庄贞洁的妈咪,正赤裸裸的躺在床上,用她经常抚摸我脸颊的双手,在手淫自慰着。


  别怀疑我那时候,一个刚十岁的小孩,怎么懂得什么叫手淫自慰,在这样一个资讯爆炸的时代,很多的小孩的心智,都比你想像的要早熟。


  我七岁开始上网,到十岁时,都不知道看过多少男女姦淫的色情网页了,当然我只是好奇,因为我那时还不懂什么叫兴奋的感觉。


  而这些事,当然要避开我妈,让她知道了我看色情网页还得了,不过,我知道她偶尔也看的,有时候我会偷偷的用她拿来写作的那台电脑上网,她没有消除网页瀏览记录的习惯,所以我知道她逛过那些网站,不囉嗦,这些是题外话。


  我当时看的一清二楚,妈咪在身体下面,垫了两个枕头,她修长而优雅的双腿屈着膝弯着,左右往外张的开开,她雪白大腿根处的幽谷之地,刚好整个暴露在我眼前。


  虽然小时候常和妈咪一起洗澡,但我从没这么仔细的看过,心臟一下子剧烈的上下狂跳了起来,下体同时亢奋的硬了,以前我也有勃起过,但第一次有这样强烈的感觉,又硬又痛好难受,我拉了拉裤子,眼睛没离开过妈咪。


  饱满浑圆的雪股中,湿亮亮而略带肉褐色的皱折小孔,那是妈咪的屁眼,我眼睛张的大大的,吞了口口水,感觉口干舌燥,虽然明明知道不应该偷看,但眼前这一幕,却对我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屁眼再上去賁起的部位,是妈咪的阴户,妈的耻毛很浓很密,黑忽忽的一片丛生在雪白的阴户上。


  我看到我出生的地方,那粉嫩的红红肉瓣,现在已经整个翻了开来,露出水光湿亮,蚌肉似的小穴口,妈咪用她纤长的手指,正噗嗤噗嗤的插着!咕嚕!我一下子又吞嚥了一口口水。


  妈咪另一隻手抚在她的胸口揉着,乌黑的长发像黑瀑披散,落在她欺霜赛雪的惹火胴体上,性感的红唇轻轻咬住,原本灵采动人的一双秋水明眸,荡漾着春情媚意。


  那表情,让我血液奔流加速,妈咪好诱人的表情啊,一下子,我从一个小孩,踏入了成人的世界,就像毛毛虫蜕变成蝴蝶,我看的目不转睛,这比网路上的色情影片还让人血脉喷张。


  「…喔喔喔啊啊…小风…小风…我的乖儿子亲儿子…妈咪好想要你…好想要你的大肉棒干进来…啊…啊啊啊……」


  乖儿子?小风?听到妈咪口中小声的叫着我名字,我再度大吃一惊,差点往前仆倒,不敢置信,妈咪自慰时,性幻想的对象,竟然是我!我脸整个火烧似的红了起来。


  红着脸,我为自己的看到听到的一切,感到不可思议、慌张及羞耻,但我又感觉十分兴奋,有点不知所措。


  心灵中某个角落,彷彿张开了一个迷离骚乱的角落,理智和慾望激烈的冲突挣扎着。


  妈咪神秘的小穴,暴露着翻开的淫肉,我看到她的阴蒂充血突起,妈咪反覆用手指拨弄着,我猜她用她的手,幻想着是我的手。


  纤指如玉,妈咪那蚌肉似的嫩滑小穴汁水淋漓,不时喷出骚动的淫潮,看的我好亢奋,妈咪渴望和我性交,她不断的叫着我的名字,我得花很大的力气去克制,我想冲进门去的双脚。


  突然间,我冲动的将手伸入裤中,把阴茎握在手里,本能的套弄了起来,在那一扇门外,那是我生平第一次的自慰,我发现我以前的勃起似乎没这么粗长,我心中惊疑不定,今晚醒来后,整个世界忽然变的完全不一样了。


  我的阴茎,变得粗长的好吓人,但是我的注意力,已经被妈咪吸引住了,管他变大不变大,我正在自慰,可无暇细想那么多。


  空间不再是距离,妈咪和我淫动的节奏此起彼落,猥褻的浪潮像一个神秘的联繫,再无房内房外之隔。


  妈咪一定幻想着我正在爱抚她,她淫水一波一波的洩了出来,垫在屁股下面枕头都湿了,为了抚养我,她已经这么多年没和男人做爱了,只能靠自慰来发洩,妈咪一定很飢渴,我真的好想要冲上去安慰她。


  但我终究是忍住了没冲进去,说来又让人不禁脸红,不是因为我懂事,而是因为我胆小,我只敢在房间外,偷偷的发洩我猥褻的慾望。


  自慰的快感,忽然生动而真实了起来,不知是否母子连心,一种无法明白的事发生了,我感觉妈咪似乎有感受到了我的窥视,她忽然闭上了眼睛,整个脸都羞红了起来,再不敢叫着我的名字,只剩下她喘息的声音在房中迴绕着。


  她是否因为这是不应该的乱伦禁忌,而她又情不自禁的幻想着,而生出了羞为人母的感觉?这样想着,我有一种止不住的兴奋刺激,现在回想,我还真是早熟啊。


  「…小风…干死妈咪吧…小风…干的妈咪的小穴美死了…小风啊…啊啊…」


  看妈咪纤手不断在她的蜜穴中,解放着情慾,我似乎又听见了她的呻吟,没错,我又惊又喜,她声音微弱的几乎听不出来,但我听力变得这么灵敏,听的很明白。


  妈咪换了个姿势,向前跪在床上,头靠着大床前面丝被,她圆圆的屁股翘的老高,不知道是否幻想着我从她后方奸了进去,干了她一次又一次。


  我看着她美丽的小手,从两条性感的大腿之间穿了出来,妈咪用手指快速的抽插着她的小穴,整个身子都在发抖,淫水顺着高跪的双腿,从蜜穴中蜿蜒而下,湿透了床巾。


  「…小风…小风…美死妈了…小风啊…啊啊…」


  妈咪喘着气,浑身乱颤,俏脸上充满狂喜而骚媚的艳色,我知道她要高潮了,要高潮了,却不知道她淫荡的呻吟,已经先一步引爆了我的高潮。


  天啊,我急忙用另一隻手摀住我的嘴巴,我差点舒服的喊出来!好想干进母亲那诱人的小穴,我感觉到我要爆发了,急忙放开手抽了出来,一瞬间我哆嗦了一下,黏浊的精液,劲射在我的内裤上,妈咪的淫水还真多,脑筋一片空白前,我只记得这个印象。


  阴茎持续抖动抽射着,舒爽之后,一回过神,我对自己冲动的猥褻行为感到震惊,还有些自责,这是不应该的,我的道德良知斥责我,但是妈咪性幻想的对象竟然是我,一想到她那充满诱惑的呻吟声,我立刻又兴奋无比。


  门内门外,我和妈咪真是心有灵犀,我们同时警觉着,压抑住喘息的声音,我嗅到空气中,漫延着说不出的曖昧气味,裤中的湿黏冰凉,让我感觉不太舒服,头有些晕眩,更有一丝褻瀆了妈咪的罪恶感。


  我那时心头怦怦的止不住狂跳,我很困惑,记得前几个月以前,我还每天都和妈咪一起洗澡啊,为什么那时候,我对妈咪没有任何的感觉,究竟我现在这样才是正常的呢?还是我以前那样才是正常的呢?唉,这就是少年成长过程的烦恼,就算我心智再怎么早熟,第一次面对的时候,一样带给我困扰,你可别笑啊。


  在十岁生日前几个月,第一次勃起前,我一直都是和妈咪一起洗澡,所以我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男生和女生的不一样。


  我是男生,有小鸡鸡,而妈咪是漂亮的女生,在她的肚脐下面,屁眼上面,那处隆起的小丘上,长着一片柔柔细细黑色的毛发,那里有一道粉红色的肉缝,好像蚌肉一样,那是她的阴户。


  不知道是五岁还是六岁时,记得有一次,我和妈咪洗澡,我曾经十分好奇的用手摸了那里问妈咪。


  妈咪脸就红了起来咯咯咯的直笑,妈咪说我就是从那里生出来的,我虽然不太相信,但是妈咪应该不会骗我吧,所以我当时半信半疑,直到后来慢慢长大,才终於明白是真的。


  想到这,我脸上不禁浮起一片红晕,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懂,因为好奇,老是喜欢去摸妈咪的阴户,刚开始妈咪还不太愿意的样子,一直笑一直笑,不过几次后,慢慢的妈咪就习惯了,也不再推开我的手,反而还教我要怎么摸才行。


  无知真是一种幸福啊,我不禁要讚叹着。


  想到当时的我,还觉得好奇怪啊,怎么摸就摸,这里面还有学问吗?现在想起来,我还真白白错过了那段幸福的童年时光。


  我现在早已经明白了,我和妈咪当时做了什么,我这一双手啊,早已经安慰过妈咪无数次了,难怪那时候,我每一次和妈咪玩这游戏,当她不停尿出来的时候,她美丽的双颊,总是会红成那动人的模样。


  原来当时我以为是尿的液体,全是妈咪高潮时洩出的淫水啊,我一面脸上浮现淫淫的微笑,一面想着,我真是不禁要讚美起我那过人的良好记忆力了。


  想着想着,我又回想起十岁生日那晚,后面发生的事情。


  才刚射完精,我身体又燥热了起来,我无法克制心中生出想要和妈咪做爱的猥褻念头,阴茎不知何时,又亢奋挺举了起来,妈咪赤裸的肉体,就在眼前,好想冲进去干她,我舔了舔唇,感觉好干渴。


  我才十岁,难道我是一个变态吗?别笑我,在那一瞬间,我真的为此感到烦躁而且困惑,无法釐清心中的感觉,况且忽然间我头又晕眩了起来。


  从头看到现在,忽然发现我对妈咪她生出了非份之想,这是不对的,我成功的说服了自己,这是妈咪的秘密,她有她生理上情慾的需要,她靠幻想和自慰来解决,但我竟然偷看了,还因此生出不该有的冲动,这怎么可以?看着妈咪整个人瘫软在床,我心中不禁又开始担心,我虽知道母亲在做什么,但毕竟对这种事完全毫无经验,看到妈咪高潮后瘫软无力,我心中实在担心,我看着妈咪的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她发烧了?我这样想着。


  「妈咪,你怎么了?」


  不顾一切的,我推开了门,闯了进去,头好晕啊,我这才发现我的身体站太久了,又僵硬又不舒服,一步一步摇摇晃晃的。


  「啊,小风,你怎么起床了,你身子不舒服,怎么不乖乖睡觉?」


  妈咪显然十分吃惊,她看着闯进来的俊美男孩,也就是她儿子我,她才刚发洩完性冲动的慾望,浑身一丝不掛,洩的一塌糊涂,正软软的瘫在床上,被闯入的我吓了好大一跳。


  不知是否察觉我的视线,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私处,妈咪俏脸一下子通红,她併拢了双腿,盛放的曇花藏起了娇艳的蕊瓣,我心中为之一慟,妈,别对你儿子这么狠心啊。


  一见到妈咪表情不自然的僵硬着,我登时醒悟我真是太莽撞了,妈咪脸皮一向甚薄,怕羞的紧,她刚自慰完,那春情荡漾的美肉骚穴汁水淋漓,怎么能和我裸裎相见?我立刻决定装做若无其事,一如往常的天真微笑着。


  「我睡醒来听到妈咪在哭,心里头担心,所以来找妈咪,你也生病了吗?」


  「哭?哦妈咪没事,妈咪很好,妈咪没生病。」


  妈咪大概暗暗地鬆了口气,还好我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但显然她羞意仍在,脸颊还是红的发烫,她一面问,一面拿了早预备好的洁净毛巾,若无其事的擦拭了她的下体,没发觉她不经意的动作,让我看的眼睛又差点凸出来。


  「妈咪,今晚我们一起睡好吗?我好久没有同你一起睡了。」


  「嗯,你都这么大了还这么爱撒娇,好吧,今晚妈就陪你睡吧。」


  妈咪还来不及穿上衣服,我便一脸企盼的投入她怀中撒娇。


  我第一次勃起时,就被妈咪发现了,那时候我正和她一起洗澡,妈咪手抓着我的小鸡鸡正要冲水,她的手一抓住我的小鸡鸡,我的小鸡鸡就在她手里充气似的勃起了,躲都没地方躲。


  那时我就感觉她的表情很奇怪,也从那天开始,我被迫开始了我的独立,这几个月,她让我一个小男孩,开始独自一个房间睡了。


  搂着脱的一丝不掛的妈咪,贴在她温香柔软的丰满胸脯,有意无意的磨蹭着,那真是幸福啊,妈咪身上,那我一向熟悉的气味,第一次让我闻起来感觉十分的迷醉。


  我脑子里不断的回想着,方才母亲手淫时种种淫秽的动作,我怀疑,禁忌的情慾种子,就在那一夜,在我体内萌芽,然后不断的茁壮起来!搂着妈咪,我使坏的蹭着她胸前敏感的地方,不知道有没有蹭的她芳心大乱,暗暗叫苦,我听见母亲的喘息声立刻粗重了许多,我暗暗得意着。


  但我忽然发现不妙,我下面硬梆梆的,正顶着妈咪的小腹,那异样的触感,会不会让她知道儿子生理上正处於勃起的状态,但发现了这点,我那蠢蠢欲动的情火,却更如火上添油似的亢奋着,我好想一口含住妈咪肿胀如珠的乳头。


  「宝贝,你在门外站多久了?」


  妈咪若无其事的问着我,我心头立刻凉了半截,妈咪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吗?


  她问我在门外站了多久了,就是间接问我看了多久了,我该怎么回答?「站了…


  …没多久……」


  嘿嘿,没多久是要多久有多久,我言不由衷的回答着,56分鐘,刚出房门前,我有望了望床边的小鐘,再看一下妈咪房中的电子鐘,站了56分鐘耶,刚刚竟然站了那么久,难怪我身体会那么的不舒服。


  妈咪忽然摸着我的衣服,像在感受温度,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


  糟了!我忘记人如果刚从被窝出来,体温一定会比较高,妈咪肯定发现我的衣服是冷的,不像刚从被窝出来的样子。


  天啊,该不会她察觉,她叫着我的名字手淫的过程,真的让我从头看到尾一览无遗吧。


  我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我用我下体发硬的凸缘,有意无意的往她蜜穴上的花蕊蹭着,从小时候和她洗澡的经验,我知道妈咪的体质很敏感,希望有效,那时我头正晕眩着,很难理智思考。


  妈咪登时半瞇起了眼,我后来才知道那叫媚眼如丝,当时我看她眼中像要滴出水来似的,瞇着眼睛瞄着我,不知道她是否骨酥腿软了一半,我心中得意,蹭啊蹭,看我蹭的妈咪你受不受的了!妈咪如玉般的俏脸,整个红霞密佈,我想她再顾不得问我话,也顾不得浑身一丝不掛了,再让我这样蹭下去,情火烧身,只怕她当场就真的和我干出淫秽的事来了。


  不知是否身体发生变化的关係,我心中万分肯定,那时候我已经有了行房的能力了,若真干出事来,说不定我和妈咪,现在就会多了个儿子或女儿了。


  妈咪一把将心爱的宝贝儿子我,抱在怀里,急忙下床想回身拿丝被来裹身。


  当她一回头,便看到整个床上一片狼藉,床上的丝被衣物,全让她的淫水给濡湿了,她双颊又是一阵阵发烫,她又羞涩又淫荡的神情,全落入我眼中,我好喜欢妈咪这个表情,差点当场又射了精,还好我忍住了。


  妈咪,还是等明天再来整理房间吧,当然我不敢说出来,我是在心中暗地里说着,而妈咪果然和我心有灵犀。


  妈咪抱起了我,她飞也似的逃离尷尬的现场,我猜,妈咪心中一定想,我究竟看到了那令人尷尬的事没有?她有没有想到这问题呢?我看见她脸更红了。


  「宝贝,赶紧睡了,睡得饱饱的才会强壮,别让妈咪担心。」


  一到我房中,妈咪就抱着我,赶紧钻入了被窝里,她温柔的说着。


  在妈咪那让人无比安心的怀抱里,晕眩的头昏脑胀的我,疲累的一下子就沉入梦乡,我记得我好像说了什么话,但我不记得了。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我说了什么话,呵呵。


  那天晚上,我做了生平第一个春梦,那个梦我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的。


  02人生如梦


  我感觉我迷迷糊糊的,处在一种奇异的幻觉里,像是飞了起来,飘入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一片绿草如茵,落花繽纷,天上还高掛着美丽的彩虹,然后我就看到了一个性感美丽的女神,是妈咪。


  我高兴的跑向妈咪,忽然发现我长大了,我和她一样高了,我快乐的拉起妈妈的手来跳舞,那是妈妈小时候最爱跳的兔子舞,不知道我为什么忽然会知道,是妈咪有教过我吗?我并不记得了,看到妈妈好开心,我也好开心。


  我和妈妈手牵手跳着跳着,妈妈迷人的眼睛看着我,她眼中闪动着情慾爱意,让我心头好像有一把火窜了起来,我吃惊的顺应着本能,感觉妈咪很需要我的抚慰,我开始抚摸她。


  忽然间,许多混杂的、迷惑的、道德的、兴奋的、淫乱的想法,许多我从未想过的念头像流水一样,一一的流入了我的脑海,我吓了一大跳。


  我有些迷惑,又有些领悟,感觉越来越清楚,不知什么原因,好像在我身上,有某种事发生了。


  流入心中的各种想法,让我因一向少和旁人接触,而显的有些天真未凿的思考力,飞快的踏入了真正的成熟领域。


  一切好真实,却又好虚幻,在做梦吗?我怀疑着,如果是做梦,我怎么还能思考?如果不是做梦,又该怎么解释?这是一个奇怪的经验,一切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肉体的感觉,并未消失,而我的意识,更是完全存在,分享着某个人心中此起彼落的念头,这是灵魂和灵魂赤裸裸的接触吧,我这样猜测,生出了从未有过的兴奋。


  这是我的想法吗?还是谁的想法?这是妈咪的想法吗?我发现了让我脸红心跳的想法,不知道为什么,我认为那全是妈咪幻想着和我交媾的幻想,我从不知道,一向端雅贞洁的妈咪,心底深处竟有着如此淫秽不堪的性幻想念头。


  就当是做梦吧,我拋开了一切顾忌,体内萌芽的性慾,驱使我迎向慾望的深渊,看着妈咪春意盎然的媚态,她越来越欢愉,我尽情的取悦母亲,和妈咪玩着禁忌的成人游戏。


  我为自己找了一个脱罪的理由,不是我的错,是她要为她心底那极度淫乱的幻想负责。


  我终於进入了妈咪的体内,精神中產生强烈的兴奋,像要膨胀爆炸的感觉,一阵狂喜,颤慄着,我感觉我射精了,眼前忽然一片空白,发生了什么事?我害怕了起来,是梦醒了吗?为什么我还没醒过来?感觉上又开始不舒服了,呼吸不顺畅,妈咪……妈咪,我呼唤着,然后我就醒来了。


  才刚从母子乱伦的梦里醒来,没想还没睁开眼睛,就发现妈咪伏在我身上,舔吮着我的阴茎,一时间,梦与现实交错,一切似梦似幻似真似假,我竟有些分不清,也不敢乱动。


  感觉阴茎被一团软肉束缚着,那又软又紧又啜吸的力道,舒服的我差点呻吟出声音。


  大腿旁的皮肤,感觉到呼出的热气,阴囊被妈咪长长的发丝刺的痒痒的,在我敏感的龟头上,那滑动舔抵的软肉是……妈咪的舌头!我差点叫出来,我确定我现在是醒的,而早先真的是作梦。


  原来妈咪听到我睡梦中微弱的呼声,从梦中惊醒,她低头看着我,我那时还正在乱伦的梦里挣扎着,其实还没醒来,妈咪看到我脸颊酒醉似的酡红,听到我梦囈的叫唤着妈妈,好像不知做了什么梦,妈咪脸上红红的,我后来才知道,那晚她做了和我一模一样的春梦。


  妈咪在醒来后鬆了口气,拉起被子,发觉她的下身,和我裤子上都是一片水淋淋的,她再度满脸通红,一望而知,那上面全是她洩出的淫水,她趁我还没醒来,赶紧要帮我换一身干爽衣物。


  妈咪急忙下了床,拿了一套我的内衣裤,刚脱去了我浑身衣物,她就怔住了,她发现我梦遗了,好尷尬,但其实重点并不是这个。


  根据我八九不离十的推测,她当时看到我粗长的阴茎,鼓胀的老高挺举着,那狰狞逞兇的龟头,一定看的她心慌意乱,未干的精液,隐隐散发着一股媚惑的气味。


  妈咪性感的红唇,不自觉微吐出香舌舔了舔,我那异军突起,雄壮威武的肉棒,看的她心痒难耐。


  一阵情迷意乱,妈咪忽然生出一个冲动,她伏下了身子,素手握住了我阴茎的根处,小嘴一张,她含住了我的阴茎,香舌抵在我的龟头上,如痴如狂的舔吮了起来,我就在那时醒来了。


  好刺激,我年纪虽小,但也禁不住慾火狂炽,仅存残餘的理智让我极力忍耐着,但肉体不受控制,舒爽爆发了高潮,儿子的精液全射到母亲小嘴里,给妈咪吞了,我心头狂跳,只希望妈咪没发现我醒着的事实。


  好腥啊,妈咪在意识到她做了什么时,她已经将我梦遗的精液舔了个一干二净吞了下去,正慌张的想吐出含在她口中的我的肉棒,没料到我的身体忽然一颤,浓浊的精液一股一股激射而出,让她来不及反应,立时大口的吞嚥了下去。


  「该死,我怎么对儿子做出这种事来?……小风什么时候长这么大了,好粗好长的肉棒啊……」


  妈咪羞红满脸,又爱又怕的抚摸着我肉棒自言自语,害我原想起身搂住她的冲动,吓得不知道躲那儿去了,我动也不敢乱动,继续装睡,只把眼睛偷偷睁开一线。


  虽然几乎吞下了我所有爆发的精液,但还是有几滴浓白浊精,意外的射到了妈咪秀丽清艳的脸上,在破晓的晨光中,看起来就像一个美丽优雅的女神,沾了几滴清晨的朝露,多么圣洁,又多么华丽的一幕啊。


  我看的好有罪恶感,因为我竟然好想将所有的精液都射到她脸上。


  似乎感觉到羞耻,咬了咬唇,妈咪不敢再细看我那沾满她唾液,而显得更是鲜红通亮的大肉棒,没想到我射完后还高高的挺举着,我真是不禁要骄傲,她细心的为我换好衣物,匆忙起身,急急忙忙的离开了我房间。


  等妈咪离开,我这才鬆了口气睁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


  没有立刻起身,我仍静静的躺在床上,迷惘的看着天花板,我和妈咪之间,以后该怎么相处呢?我认真想了好久好久,始终想不出一个好的办法,直到妈咪收拾好一切,来叫我起床,我才发现,显然我是多虑了,妈咪根本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我怎么还好意思拆她的台?匆匆一晃五年了,我还是没弄明白,十岁那一年生日,发生在我身上的变化是怎么一回事。


  而我和妈咪之间,彷彿有着某种曖昧的默契,我们相处介乎於母子与情人的关係,但我们并没有真越过乱伦的禁忌界线,我们只是相处的有点过份亲密些罢了。


  妈咪身边,自然有很多男人在追求她,只不过他们都不知道,一脸天真无辜的我,就是阻碍他们恋情的最大障碍,我的小把戏当然瞒不过妈咪,她还常跟我开玩笑,说总有一天我会被马踢死,呜~,人家为的还不是妈咪的幸福。


  这些年来,妈咪她依旧避开我暗地里自慰,而我当然每次都不肯错过一饱眼福的机会,但我总觉得,她好像知道我在偷看,她时常变着花样手淫,让我看的好兴奋,她每次叫的都是我的名字,害我养成了每一天里,不打几个手枪,射个好几回精,就觉得恍然若失的坏习惯。


  我有时有一种想法,我和妈咪,就好像一对掩耳盗铃的母子大盗,彼此心知肚明,却又彼此自欺欺人,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面对,那纠缠在我们母子心中的禁忌情结呢?看妈咪一放下电话,就神情异样的恍惚了起来,我不禁吓了好大一跳,正回想着过去的我,没注意她电话说了些什么,片刻前我还和她说说笑笑的,发生了什么事?「妈,怎么了?」


  移步靠近妈咪身边,我担心的问着,「你舅妈说你舅舅车祸死了!」


  妈咪茫然的转头,回答着我的问话,看到她那一向灵美动人的眼睛,忽然失去了往日的明丽神采,呈现一种鬱鬱的伤痛,不禁让我涌起一片深深的心疼。


  舅舅死了?舅舅是个聪明绝顶的人物,他胸中所罗,几乎遍及古今中外诸般杂艺,向来是我崇拜的对象,他死了?我真吃了一惊,自小和妈咪相依为命,我明白舅舅在我们家,代表了什么意义,在世上我和妈咪最亲的人,除了外婆,也就只有这个舅舅而已。


  而所有的亲戚,一见到我们母子,不是当面一脸鄙夷,就是暗地里说三道四,也只有舅舅,是真正的把我们放在心上,当成自己亲人在照顾疼惜。


  我外公是个大商人,一生中一共明娶暗讨了三个大小老婆,妈咪和舅舅的亲生母亲,也就是我的外婆兰宛玉,是外公身边最美丽的偏房姨太太。


  我外婆是个德貌兼具的绝色才女,出身名门世家,自小聪慧过人,不仅知书达礼,俱说还曾师从异人,习得一身玄不可测的道巫秘术


  可惜我外婆娘家,后来因遭人妒害,以至家道中落,我外婆也因此受了连累,以至於流落烟花风尘,在一次社交场合,我外婆遇上了我外公这惜花浪子,才终得结成美好姻缘。


  虽然我外公偏爱我外婆,但他死的早,我外婆既是偏房,又因出自风尘,更据说会一些巫法道术,让附庸风雅自视诗书传家的卫家人又惧又怕,鄙视她为狐狸精。


  因为我二舅卫海天生性慕玄好道,和我那风华绝代的外婆一向走的相近,家里开始蜚短流长,背着人指指点点的,都说她勾引了我二舅,有着一些不清不楚的曖昧关係。


  我外婆是叛逆的性格,她在卫家人风言风语,又冷眼相待之下,和我二舅却更不避嫌,出入亲密无间,有一天竟然就真拐了我二舅离家,俩人携手遁世修道去了。


  外婆她这瀟洒一走,可没料到我妈和舅舅兄妹两人,受到了牵累,大家都暗地里传闻,我外婆是和我二舅搞大了肚子,没脸见人,这才一走了之。


  那年我妈咪才五岁,没爹没娘的孩子,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在卫家是连下人也敢欺负他们兄妹,若非我舅舅死命护着我妈,大概现在也没有我了。


  在我妈咪慢慢长大以后,卫家在商场上的实力已大不如前,而看妈咪现在这风情万种的娇俏模样也知道,她越大越是遗传了我外婆的美貌。


  她21岁那年,我那些不是亲戚的亲戚,把我外公的生意都败光了,我大舅卫连天就打着坏主意,他想拿我妈来嫁给一个声名狼藉的商场大亨做妾。


  我妈当然死活不肯,没多久我妈咪就未婚怀孕了,生下了我这宝贝儿子,嫁给大亨做妾事自然泡汤了,也引起他们卫氏家族喧然大波,认为她败坏门风。


  妈咪是好样的,她坚决不透露我爸是谁,被赶出了家门,流落街头,三餐不继,全靠舅舅暗地里接济着。


  有一回我们母子同时发起了高烧,那时若非舅舅,刚好适时来访,在最紧要的关头救了我们母子,我和妈咪只怕也早就不在世上了,这些事从我懂事起,妈咪就一再的说给我听。


  印象中,舅舅是个斯文而忧鬱的人,而从我懂事起就知道,舅舅是我们家的支柱,舅舅一直照顾着我和妈咪,直到他娶了舅妈后,妈咪才渐渐和舅舅少了往来,但舅舅和舅妈还是常来我们家做客,我知道,舅舅一直是妈咪生命中的重要支柱。


  所以我一听到舅舅死了,心神不由一震,怎么会?同时我想到了和我感情好的像姊弟的舅妈,她心情一定也很悲伤。


  「妈,你别太伤心,或者哭出来会好一些。」


  看着好强的妈咪紧咬着嘴唇,想哭又哭不出来的神情,我想都没想,本能的伸手将妈咪搂在怀里,轻抚着她背柔声安慰。


  嗅着妈咪身上迷人的淡淡香气,这一刻我忽然感觉,我真的长大了,我再不是以往那个不懂事的小孩,拥着脆弱的妈咪,妈,以后就让我来保护你吧,我在心中大声吶喊着。


  听着我贴心的安慰,妈咪悲伤的泪水,却反而像止不住似的流了下来。


  她伏在我怀中颤抖啜泣着,我感觉她从没有一刻,像此刻一般的脆弱无助,她激动的紧紧搂住了我,像要将心中长久的委屈都哭出来似的痛哭。


  要命,胸口让妈咪丰满坚挺的柔软乳房一蹭,舒服的要死,我脸上一下子火烧似的通红了一片。


  我176公分高,比妈咪才高了三公分,将妈咪惹火动人的成熟娇躯拥在怀中,正好和她全身上下贴合的刚刚好,一瞬间我生出了比以往更强烈的性冲动!


  别说妈咪还正因舅舅的去世而在伤心呢,我们可是有血缘关係的亲母子啊,在这个时候,我怎么还能生出淫秽不堪的遐想。


  轰,一声巨响伴随着闪光惊现,雷声隆隆鸣闪长空,份外惹人心惊。


  都是风月网站惹的祸,手忙脚乱的安慰着妈咪,我心惊肉跳的想着,一定是看了太多乱文的原因,不会被天打雷劈吧。


  放肆的哭了一阵,慢慢的止住了哭泣,妈咪软弱的靠在我怀里,她脸颊浮起淡淡害羞的红晕,她是否正想着,她怎么会在儿子怀里,就这样的哭了起来?我忐忑不安的揣摩妈咪心中的想法。


  妈咪她已经不再是个小女孩,一路跌跌撞撞走来,她应该懂得该怎么去调适心情,虽然忽然间听到噩耗,仍让她感觉悲伤无助,但大概也在忽然间,她真正感受到让我抱在怀中的滋味,是多么令人有安全感吧。


  就好像我保护了她,让她再不受任何的苦痛似的,她心中的痛苦,在我身上,彷彿找到了依托,不再是那么的令人难受。


  是否她终於体认到,原来她捧在手心呵护的儿子,已经长大了,大的足以张开臂膀,给她一个温暖的依靠,我感觉到心中有一丝微微的颤动。


  妈咪迷惑的看着我,我容貌很有她的遗传,我们母子长相极为相似,但我身型并不高大,才176公分,不过比例还算匀称,自认俊美的外型,只可惜动作上还有些孩子气,因为我一向习惯依恋着妈咪,但我最近已经开始揣摩一些稳重成熟的动作,她会不会因此这样想,我不再是需要她呵护照顾的孩子了吗?看着看着,我在妈咪眼中看到一丝丝的迷惘,我粗重的鼻息,呼在她光洁的颈子上,我亢奋的勃起,就隔着衣裳顶在她柔软的幽处,忽然间她似有所觉,避开我火热的注视,转头将脸颊靠在我肩上枕着,望向玻璃窗外的一片萧然夜色。


  「什么时候下起了雨?这一场雨看来不小啊,只怕要下上一夜!」


  妈咪幽幽的问着,她的手仍紧揽着我腰间,没将我推开,只怕也是捨不得。


  「刚刚下的!还闪电打雷的,有颱风要来,今晚大概会一直下了,妈你别怕!我就在你身边保护着你!」


  我将妈咪紧拥在怀中,温柔的俯在她耳旁低声说着,不经意间,我看见她耳朵像块红玉般的红了起来。


  妈咪乍闻噩耗正自黯然神伤,谁知风声雨声也来相扰愁肠,凭添着悲意几许,夜空里星灭月隐,风声颯颯,窗外骤雨突来,我和妈咪都沉静了下来,谁也没再开口,就这样情人般的静静相拥。


  忽然一个霹靂,闪光一现,乍明忽灭,我眼前一片黑暗,灯光全没了,停电了!妈咪让雷声吓了一跳,惊呼着,她平时胆子挺大,但此刻却吓的搂紧了我不放,黑暗中,我奇异的感官份外灵敏,很快就适应了,将她满脸害怕的神情,看的一清二楚,让我不禁从心底涌出阵阵疼惜。


  「小风,今晚和妈一起睡吧,雷声好大,妈怕。」


  冲动的说了出口,妈咪咬着下唇,低下头来,她似乎好难为情。


  搂着妈咪,听到她的要求,我并不感到意外,如果不是对妈咪的瞭解,知道她没别的意思,她这样说,实在让我感觉,她像在暗示些什么似的,我都这么大了,她的心事我看的懂,她心里正为舅舅去世伤心着,这盈盈秋雨,沁人肌冷肤寒,让人怎堪一枕独眠?不过妈咪瑟缩在我怀里,让人感觉好有成就感,或许今夜是一个契机,一个让我和妈咪,开始面对我们母子间,那一层情慾交缠的曖昧关係。


  「嗯!好啊!我好久没和妈一起睡了!」


  想起小时候,妈咪经常伴着我睡,我心中感觉好温馨,似乎有重温童年旧梦的感觉。


  「嗯,那妈先进房间了睡了,你检查一下门窗,也快来睡吧。」


  妈咪自我耳旁小声说着,那娇羞的语气,感觉好像一个小妻子在叮嚀她的丈夫,害我不禁恍惚了一下。


  我忽然记起,我和妈咪都有裸睡的习惯,五年了,我和妈咪之间,再没有过同床共寝的行为,今晚妈咪让我和她一起睡,我不禁心中怦然的浮起猥褻的念头,她今天还会裸睡吗?凭着我在黑暗中良好的视力,检查好门窗,关了灯光、电器的开关,走进妈咪房中,我胡思乱想着,衣服该全脱了吗?虽然这时候时机不太恰当,有点趁火打劫的嫌疑,但一想到妈咪那美艳动人的风采,一个一个淫秽不堪的想法,立刻在我心头盘绕着,迟疑了片刻,咬咬牙我硬着头皮全脱了,将一切都推到裸睡的习惯上吧。


  屋外风雨交加,屋内我大着胆子,我爬上妈咪房间中的大床,掀起丝被,一头钻进充满了她体香的被窝中,心中七上八下的,我乖乖躺在妈咪身旁。


  「妈,你睡了吗?」


  我小声的问着,感觉心跳的好厉害。


  「嗯!还没!我们好久没一起睡了,今晚让妈抱着你睡!」


  妈咪柔软的身段,在被中翻了个身,大腿往我身上跨了上来,她双手从我腋下穿过搂住我腰背,整个人毫不避讳的,以极曖昧的男女相对交媾的姿势,趴伏在我身上,亲密的搂抱住我。


  「啊!小风你没穿?」


  妈咪一声惊呼,她身子明显僵硬了一下,有些迟疑,但她最后还是将身体贴了上来,把我紧紧搂住,我的肉棒就夹在她两腿间,黑暗中我隐约看见她脸红的厉害。


  「啊,对不起妈,我没想到你会抱住我……」


  嘿嘿,就算打死我,我都不会承认,我刚刚满脑子想的是,怎样和妈咪生米煮成熟饭的念头,只是我没料到她就这样搂了上来,着实大吃一惊,和妈咪肌肤相亲,那温香软绵的柔滑触感,让我差点喷出鼻血来。


  我身体立刻就亢奋了起来,勃起的阴茎,让妈咪柔嫩的大腿夹住,龟头恰好嵌在她的臀沟中,我刺激的差点当场就出了精。


  小腹下传来异样的刺痒,我用心感觉,是妈咪小腹下那毛茸茸一片的耻毛,正磨擦着我的小腹,妈咪已经把内裤脱了,她睡衣下什么都没穿,没有胸罩,没有内裤,她全脱了,除了那件薄到像不存在的性感睡衣,妈咪差不多是全裸的。


  这原本是我心中希冀的猥褻愿望,但人真的很奇怪,当我真的面对这场面时,心中却又感到不安,当然我身体上的亢奋除外,我小弟弟老实不客气的碰触着我妈咪的小妹妹。


  我感觉和妈咪曖昧的那一层关係,在今夜似乎有了改变,温柔美貌的妈咪,主动的将大腿跨过了我身上,以这样母子不宜的男女交媾姿态,投入我怀中将我紧紧抱住,就好像我的小妻子,等待着我宠爱似的!我很怀疑,就算我没脱光衣服,她难道就没有想过,这样接下来很可能会继续发生什么事吗?一时间我和妈咪都尷尬的沉默着,我们两人都不敢乱动。


  黑暗中,温暖的被窝里,妈咪那对丰满挺耸的美乳,只隔着一件薄若无物的真丝睡衣,紧紧的压迫着我赤裸裸的胸膛,真美死人了,她两手两脚抱住圆木似的,没留半分空隙,就这样把我缠个密实,在风雨交加的夜里,我有种在做梦的感觉。


  同妈咪贴的那么紧密,我察觉到她乳珠悄悄胀大的变化,那让我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里面的心臟因缺氧无法正常的跳动,我意识有点迷迷糊糊的,正应了一句成语,色令智昏。


  妈咪柔软的胸脯,也剧烈的起伏着,她安静的抱着我,但我感觉到她激烈的心跳,她的唇,彷彿轻轻擦过我的唇,温热的气息,离我好近好近。


  我有些恍惚,她想吻我吗?但我立即清醒过来,我用一隻手揽住妈咪的纤纤细腰,另一手在她的美背上,轻轻的拍抚着,期望给她带来慰藉,还好她穿着睡衣,我尷尬的想着。


  「妈,好久没听你说小时候的事了,再讲一次给我听好吗?」


  连忙低声问起妈咪,她小时候的事,舅舅小时候的事,和我自己小时候的事情。


  儘管这些事我都很熟悉,但我希望让妈咪在回忆中,慢慢冲淡她的悲伤,转移她难过的心情,但最重要是,希望能赶紧驱散我心中逐渐燃起的慾望火苗。


  「好啊,嗯,记得妈小时候……」


  黑暗中,温暖的被窝里,妈咪伏在我怀中,听着窗外风声雨声,喃喃的说着她遥远的记忆,我童年的印象。


  听着妈咪甜美的嗓音,低声述说着一个又一个悲伤的心情,快乐的往事,妈咪的心跳,伴着我的心跳,匯聚成奇异的节奏,黑暗中宛如一个奇异的迷离的世界,我感觉我彷彿离尘世好远好远,不知不觉的困了,我闭上了眼睛,也没仔细听妈咪说些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好像你爸!」


  矇矓中,这句话抓住我入梦前的意识,爸爸?我迷迷糊糊的心中一跳,妈咪从不和我说起有关爸爸的事,我希望她能再多说一些。


  「嗯,我那儿像爸爸啊?」


  「每次我不快乐的时候,他总是像你这样安慰我……」


  彷彿察觉失言,妈咪没再透露半分,只是低下头伏在我胸口,用手指轻划着我赤裸的胸膛,像回忆着什么,她无聊的玩着我那小小的乳头。


  我有些失望,妈咪为什么就不肯再多说一些呢?「小风……你睡着了吗?」


  沉默了许久,黑暗中,妈咪忽然低声喃喃问着。


  「还没……」


  我迷迷糊糊的回答着,窗外风声雨声呼呼,室内妈咪她细语喃喃,听起来好遥远,我有一种半梦半醒,不真切的感觉,她的手指,似乎诱发了我藏不住的慾望,像团火似的猛的窜起。


  怒凸的阴茎,不知什么时候,已嚣张的顶在妈咪两腿间毛茸茸的柔软私处,龟头紧贴住她骚热而软濡湿润的美肉,恰好嵌在蚌肉口上,一颤一颤的顶着,我下意识的想顶进去,却让妈咪的手巧妙的挡住。


  我迷迷糊的心神猛然一震,我在做什么?我一下子慌了起来,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般手足无措,忐忑的等待妈咪的责罚。


  出乎意料的,妈咪并没有生气,反而一把抓住我的肉棒,抚弄了起来。


  「小风,我的乖儿子,你对妈起了什么坏念头?」


  妈咪幽幽的问着。


  「妈……对不起……我……我不该胡思乱想!」


  听到妈咪的诘问,我讷讷的不知怎么回答。


  「你喜欢妈吗?」


  妈咪将我的肉棒,放回她两腿之间夹磨着,我感觉到一股子湿热温润的液体,我心中一震,妈咪流出淫水来了,我知道她很敏感的。


  「我喜欢妈!」


  我感觉我的声音有些干涩,吃惊的说不出话来,我在做梦吗?妈咪这样的举止,十足折磨着我的理智,我心里有一个冲动,我要说出藏在我心中好久,一直想对妈咪说的话。


  「我想和妈做爱!」


  我忐忑不安的等待,等待命运揭开祂神秘不可测的面纱。


  03长夜漫漫


  「你想和妈做爱?可是我们是母子啊!这是乱伦啊!」


  妈咪幽幽的叹了口气,我心里头凉了半截,但她又用她毛茸茸的阴户,在我小腹上来回不断的磨蹭,淫水润滑了干涩的皮肤接触,这带给我一线希望,妈咪放荡大胆的行为,完全没有她平日优雅端庄的气质,反而像个好色的夜之魔女莉莉丝。


  「妈,对不起,是我不该……」


  「我们是不可以的,小风你知道,这是不行的!我是你妈,我们绝不可以做出乱伦的事来……」


  妈咪咬了咬唇,欲言又止,她的行为,可和她话中表达的意思截然相反。


  她的手在我赤裸的胸膛摩挲,如同对待情人那般挑逗着我,妈咪柔滑丰腴的大腿,在我大腿上游移,她光滑的皮肤在我裸露的皮肤上,磨蹭着撩人的温度。


  老天啊,她就像条不安份的蛇,带来一颗看来甜香可口的禁果,对我说那是毒药,却又在我面吃的津津有味的,我该怎么办?她侧了侧身子,柔夷轻握住我的阴茎根处,微微出力,上下的套弄着,似乎完全没考虑,她一个妈妈,怎么能这样猥褻的把玩亲生儿子的性器。


  我不敢相信我竟得到这样的待遇,阴茎在妈咪柔嫩的掌心中跳动,我心臟噗通噗通的狂跳着,她恰到好处的用力握住了我的要害,就像掐住了我的灵魂。


  有些喘不过气,我忍不住将手从妈咪睡衣下伸入,撩起她的睡衣,手掌贴住她柔软的乳峰,妈咪颤慄了一下,这就是妈咪乳房的触感,好大好有弹性啊,我轻轻狎玩着,黑暗中,我看见妈咪的脸上,浮出一抹奇异的妖媚艳红。


  「别动!闭上眼睛!」


  黑暗中,妈咪忽然呼吸急促的说着,她呼呼的热气在我脖子上游移。


  我动都不敢动,乖乖的闭上眼睛,一颗心快从胸口里跳出来了,我不规矩的手指,正停留在妈咪肿胀的乳珠上,爱不释手的搔着她乳头上凸起的神经丛。


  妈咪生气了吗?我有些惶恐,还是她知道了我在黑暗中也看的见的秘密?脸上温温热热的,一个香滑湿腻的柔软物体,顺着脸颊滑入了我口里,好甜美的汁液,我本能的吸吮着,这是什么?忽然间心中闪电照亮了似的明白,是妈咪的舌头,我不敢置信。


  两唇相接,妈咪的舌头滑入我口中,勾引着我,电气般的刺激在舌端上爆炸,灵魂轻飘飘的不知身在何方。


  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火热的喘息,滚烫的体温,熊熊燃烧的不伦情焰,在黑暗中横行。


  「妈……」


  哑着声音,我喊了一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妈咪竟主动吻了我,以情人间最深入灵魂的方式吻了我,而她的手完全没停下来,持续在我的阴茎上激烈的套弄着。


  很奇怪,儘管这是我梦想已久的淫秽画面,此刻我脑海却是一片空白。


  「嘘……」


  黑暗中,妈咪压抑的喘息声,份外使人心荡神摇。


  妈咪握着我的阴茎,她灵活的手淫技巧,让我舒服的像要死去,感觉一个哆嗦,就要将精液射出来了,但妈咪警觉的手指一收,忽然紧束住我的阴茎,有效的扼住我射精的前奏。


  妈咪抓着我的肉棒,小嘴贴在我耳旁,我耳朵让她呵的热烘烘的,有种偷情似的刺激。


  「儿子,告诉妈,你是不是要快要射出来了?」


  她很小声的问着,像在问一个天大的秘密。


  「唔……是、是的!」


  我狼狈的说着,阴茎不由自主抖动的厉害,我怎么有一种错觉,这好像猫咪在逗弄玩具似的,妈咪是猫,而我是玩具。


  「想不想射到妈嘴里来啊?」


  妈咪舔了一下我的耳洞,忽然一本正经的问着。


  「啊?」


  我吃惊的差点爆发出来,但妈咪却鬆开了手,濒临爆发的快感像潮水般消退。


  「想吗?想让妈吃下你的精液吗?」


  她低声又问了一次,手指在我龟头上轻轻绕着。


  「想!」


  我当然想,一瞬间,脑海浮出妈咪平日优雅端庄的面孔,张开她性感的小嘴,裸身含住我阴茎啜吸的淫秽画面,我还怎么能理智思考呢?我本能的接受了诱惑。


  「乖儿子!你竟然真的有这样的想法?你听不出妈只是在和你开玩笑?」


  妈咪吃惊的问着我,她那不敢置信的口气,让我感觉自己好羞耻!「妈,对不起,我太齷齪了,我不该……」


  我愧疚万分的说着,话还没说完就我怔住了。


  妈咪在被窝里转过身子,湿润火热的小嘴,将我的肉棒一口含住,深深的含在嘴里后,她舌尖捲着我龟头的软沟舔着,还用牙齿摩擦我肿胀的阴茎,一次又一次滑软紧束的啜吸力道,像迫不及待的要把我吞了,我差点舒服的射出精。


  妈咪吮着我的肉棒?!


  好刺激,我慾火狂炽,残存的理智让我极力忍耐着,但肉体妥协了,我立刻缴械,舒爽的禁忌刺激让我爆发了高潮,一股一股激射的精液,全射到妈咪小嘴里,给她咕嚕咕嚕的全吞了下去。


  我心头狂跳,妈咪真的将我的精液全吞下去了。


  这还没完,吞下我所有的精液后,她舌头还捲着我的龟头,舔的彻底,连一滴残留都没放过。


  「尝起来还真是美味极了,乖儿子,你有一根完美的大肉棒。」


  嘖了嘖舌,妈咪意犹未尽的讚美着。


  听妈咪这样说,我心中不免有些得意,但我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我一向很害羞,而且我还有些不安,我现在很混乱,妈咪的态度让我迷惑,她在我的阴囊阴茎龟头处,左抚右揉,让我的慾望,又再一次的挺枪上了膛。


  「儿子,你真的很想和妈妈做爱啊?」


  「嗯,很想……呃?妈你说什么?」


  她不经意的问,我听的心中猛的一跳,妈咪说了什么了吗?妈咪在被窝里转回身来,侧着身子,光滑的大腿跨在我腿上廝磨着,湿润的耻毛,紧贴着我大腿敏感的肌肤,她在我耳旁絮絮耳语,手一直没放开我肉棒,不知道是她适应了习惯,还是我适应了习惯,我竟然觉得我们这样好天经地义。


  伏在我怀里,妈咪笑的花枝乱颤,我感觉好尷尬,母子之间,怎么能真的发展出禁忌的肉慾关係?她果然是在开我玩笑,我心中好失望。


  「想和妈妈做爱啊,儿子,你是不是常偷偷幻想着和妈妈做爱啊?」


  妈咪笑的没力气了,她伏在我耳旁,悄声的问着,黑暗中,她灵美的眼睛,眨的像个狡猾好色的美丽妖精。


  「啊!妈你怎么知道……啊!」


  我胸中一跳,脱口招供,话说完才囁嚅着不知如何言语。


  听到我不假思索的回答,妈咪又吃吃笑着,手指在我龟头处绕啊绕着。


  「呵,小色鬼,你还真是妈的乖儿子啊!妈妈知道,你常在网路上看母子乱伦的情色文章!跟妈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偷偷幻想着和妈妈做爱啊?」


  「从十岁开始……」


  她怎么知道我看情色文章?我瞠目结舌,那真不是一个母亲能对儿子说的禁忌对话,难道妈咪想把我和她之间的曖昧情愫,赤裸裸的摊开来谈了吗?「呵,我想起来了,你快十岁前,就开始会勃起了,是不是那时候开始对妈妈起了坏念头啊?妈有没有说错?」


  「啊……妈你还记得啊?」


  「嘿,妈当然记得啊,也不想想你良好的记忆力是遗传谁,妈还记得……」


  想不到妈咪的套话技巧,竟和她的手交的技术一样,都是那么犀利,更想不到她记忆力也那么好,我一下子措手不及招架不住,满脸通红,接下来只能结结巴巴的供出我心中许多的秘密。


  在单亲家庭中长大,从小就和美艳过人的妈咪相依为命,每天和她一起洗澡睡觉,我在生理上和心理上又怎么能不早熟呢?要不是当年,我年纪小不懂事,也不懂得该小心谨慎,不要让妈咪发现我的勃起,我也不会那么早就被迫独立,若非如此,说不定在我后来,开始真正懂得对女人生出慾望时,我早就和妈咪成就好事了,我不禁要后悔我当时的无知。


  妈咪五指微微出力,指端在我龟头上最敏感的软沟上轻搔着,肉棒让她温热的掌心紧紧束住,我感觉有说不出的舒服。


  「乖儿子,你真诚实,其实这些妈早都知道了,妈咪为此要奖赏你……」


  不知道何时,妈咪已脱去了身上那件极暴露的细肩带真丝睡衣,她淫美成熟的肉体,和我再没任何隔阂,妈咪在我赤裸的躯干上扭动,挑逗着我。


  「妈,你要怎么奖赏我?」


  我心头血液流速加快。


  黑暗中,我看见妈咪眨了眨眼,她俏皮的问着。


  「你想要妈咪怎么奖赏你啊?」


  我讷讷的说不出话来,这叫我怎么回答?老实说我想干她吗?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了,妈咪应该也很想要吧?但我会不会会错意了?若我会错意了,那可是个大笑话啊!「儿子,你都不说话,你若不想要妈妈的奖赏那就算了……」


  黑暗中,妈咪满脸失望的说着,她幽幽的叹着气。


  「不!妈,我想和你做爱!」


  心中一急,我再顾不得羞耻,搂着妈咪纤腰就势一翻,将她压到身下。


  「有多想?嗯?」


  妈咪顺势仰躺在我身体下,修长的美腿,八爪鱼似的盘在我腰上,她在我耳旁低声问着。


  「好想好想!妈~我好想和你做爱啊!」


  黑暗中,我感觉龟头在妈咪的引导下,紧贴着她湿滑温热的柔嫩肉缝,就要成了,我急着想要往前挺进操入,妈咪却挑逗的左闪右躲,她不让我进入。


  「不行啊!我是你妈,我们这样是乱伦啊?」


  她笑的像个顽皮的小女孩,行为却像个狡猾的魔女,她诱惑了她儿子,挑起我肉体上最猛烈的慾望,同时也挖掘出我记忆里最不纯洁的禁忌幻想。


  「妈,我受不了了,你快让我干进去吧!」


  不行也得行,我实在受不了了!紧搂住妈咪丰满挺翘的臀部,我用力一顶,感觉阴茎一钻入妈咪那紧窄的肉穴里面,就被她的肉穴紧紧吸住收束着,像磁石吸住生铁,又好像蜜蜂落入了蜘蛛网里,我再逃不开她的手掌心。


  我是自投罗网的蜜蜂,而妈咪是个蜘蛛精,这一切都是妈咪的预谋,在无边黑暗的夜色里,她诱惑了我这亲生儿子,跌入她以肉慾编织的乱伦情网中,我生出了这样的奇怪想法。


  「啊啊啊轻点轻点……好儿子,乖儿子,你竟然真的干进来了?这可是乱伦啊!你怎么可以真的干进来?哎哎哎儿子你的肉棒真大,干死人了,别干的那么深啊,这是乱伦啊……啊啊啊啊啊……乖儿子你好厉害,妈妈从没让你爸干到那么深……」


  难道我和妈咪性交,干的浅一点就不算乱伦吗?但我已经无法去思考妈咪话中的合理性,我粗长的阴茎,正从她的下体,分开了她的两片阴唇,直贯入她紧乎乎的小嫩穴中,妈咪和我的性器串在一起,我和她终於淫乱的交媾了。


  妈咪一句一句的讨饶,但她双腿死命的缠着我的腰干,小穴贪婪的吮咬住我肉棒不放,整个人波浪似的起伏着,双手在我背上交缠,丰满的乳房在我胸膛上蹭着。


  妈咪欲拒还迎的挑逗,猛烈的慾火,烧熔了我的肉体及灵魂。


  我的阳具贯穿着妈咪的阴道,我龟头顶到了她子宫深处的软肉,那种冲破乱伦禁忌的刺激,让我產生无比愉悦的酣畅快感。


  「妈,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想着要和你做爱,妈,我爱你爱的发狂!」


  我一次又一次的在妈咪肉体上发洩慾望,龟头前端在她淫穴深处姦淫,撞击着她花心开了又开,那种让妈咪的肉穴缠吮住我肉棒的滋味,那种因母子乱伦带来的禁忌快感,我咬牙切齿埋头苦干。


  「你怎么可以爱上妈,你怎么可以有这样的荒唐念头,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是乱伦啊!这是错误的,我们不可以乱伦!」


  听到妈咪这样义正词严的斥责我,我真是无地自容,但她的肉体,却和我交缠的更是难捨难分,我又兴奋无比。


  她脚跟顶着我的臀部,压迫我不由自主的干到她穴心更深的地方,每抽插一次,她的淫水就会从穴肉边缘挤压出来,腥骚的淫汁蜜水淋漓成一片汪汪。


  「妈,我要射了!」


  我大声喘气喊着!妈咪不断的提醒我这是乱伦,却又做出相反的行为,我思考力全让她给弄混乱了,我美妙的哆嗦,最后的几下,有刺穿妈咪穴心肉壁的奇妙感觉,龟头像被那她穴心里一团嫩肉给紧紧包裹住似的,就要爆发了。


  我急忙想抽出还深埋在妈咪小穴内的肉棒。


  「射进来!」


  妈咪也哆嗦着,高潮从她穴心深处猛然爆发,阴道整个收缩痉挛着,忽然生出一道强烈的吸力。


  「什么?」


  「全射到妈子宫里!」


  她带着浑身颤慄命令着我,妈咪在我臀后交叉的脚跟一收,我身不由己的往前一顶,我好吃惊,还来不及细想该不该,热烫的阳精已经一股脑儿激射出去,一股一股的全射在妈咪淫穴中。


  舒服死人了,妈咪的淫穴绞缠着我的阴茎,她的双腿使力禁錮着我的下体,她像要搾出我身体里面所有的汁液似的,不断的将我压迫,挤入她膣腔尽头深处的屄肉里,妈咪痉挛了,她歇斯底里的用力抱紧我,浑身颤慄哆嗦着。


  浓浓的倦意,都从骨子里窜出,感觉灵魂像被妈咪扯离了肉体,浑身劲儿都射了出去,那舒服让人懒洋洋的,这样射到死我也甘愿。


  像过了好久,但其实才一瞬间,我对时间的知觉感到迟钝。


  屋外风声雨声轰雷猛然作响,我却什么也听不见。


  在黑暗中,只有妈咪急促的喘息声,宛如巨大的回声,像她艳媚的肉体一样,将我紧紧缠住,妈咪淫乱的肉穴,飢渴的吮吸着我的阴茎,丝毫没有鬆口的跡象。


  我慢慢回过神来,发现我和妈咪还维持着最亲密的性器连结状态,想不到妈咪让我把精液全射进去了,我脑海中一片混乱,完全不敢相信,我真的和我端庄秀丽的妈咪,发生了肉体上最亲密的交媾行为。


  黑暗中,不真切的虚幻感,和深深的罪恶感,在激情浪潮中交错漫衍。


  「小风……」


  「嗯?妈~什么事?」


  「你应该还是第一次吧?第一次做爱,就给了妈妈,你喜欢吗?」


  「嗯,妈,我觉得我好幸福。」


  「乖儿子,那~~~你还想不想再来一次啊?」


  「妈,你还要?我们这是乱伦耶!」


  妈咪漫不经心的问,又让我再度惊奇。


  我感觉她像个渴慕男人精气的海妖,诱惑着她的亲生儿子我,她丰满的乳房压迫着我的胸膛,乳头似有意又似无意的擦拂着我的乳头,撩拨着我体内的慾火再一次狂燃。


  明明身体已经倦极乏力了,但当妈咪的手指一抚过,却又像火种引发了未熄的火苗,止不住的淫念,像小树扎了根,见风抽芽,才射完,我那尚未疲软的肉棒,在妈咪的小穴里又亢奋了起来。


  我着实吃了一惊,虽然在黑暗中,但我却能看见妈咪她脸上淫艳的神情,并且察觉她声音里的浓浓娇媚情意。


  她动作那么挑逗,显然她对性慾的渴求强烈无比,让我感觉好难以适应,虽然我知道她有每天自慰手淫的习惯,但一向在我面前冰清玉洁的妈咪,忽然间把她骚淫媚浪的一面让我看见,我还是禁不住要心中吃惊。


  「你是不是嫌弃妈淫荡不贞?还是嫌弃妈性慾需求太强?」


  妈咪幽怨的自责着。


  「都是妈的错,妈不该和你做爱的!」


  她彷彿就要哭了出来。


  「不,妈你越淫荡我越爱你,你性慾需求越强我越喜欢,是我想和妈做爱,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急了,口不择言的哄着她。


  「咯咯咯咯……你啊,傻儿子,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我感觉羞耻,是啊,我怎么可以对妈咪说出这样的话!「……所以,妈要奖赏你的诚实,也要惩罚你对妈的不敬……」


  妈咪低声的说着,她搂着我翻了个身,小嘴儿凑上我的嘴吻上,灵活的香舌顽皮的逗着我舌头,妈咪下身和她儿子我下体仍勾的紧紧的,不,她已经开始上下波浪似的套动了起来。


  她已经奖赏我了,那她要怎么责罚我?我心跳的好快。


  「……小风,妈的乖儿子,妈要搾干你的每一滴精液,妈要让你这一生永远都离不开妈的小淫穴。」


  我恍惚了起来,妈咪说的好淫荡,我不觉脱口。


  「妈,我好爱你……」


  在射出精后,我原本已生出愧疚的念头,心中充满母子乱伦的罪恶感,没想到妈咪这样诱惑我,我初尝鱼水之欢,在实贪恋那快活,既然无法克制体内就要爆炸的慾望,我那还能管它罪不罪恶。


  我只感觉兴奋无比,出外时高贵优雅,居家是贤妻良母,床上是骚淫荡妇,谁不希望身边有这样的女人,尤其这样的女人,又是和自己乱伦的母亲,那真是完美极了。


  慾火一发不可收拾,我手里把玩着妈咪柔软滑腻,而深富弹性的丰挺豪乳,手指在她乳峰上游走,玩弄着她肿胀如珠的乳蒂,这是逆伦犯母的,但我全不顾得了。


  妈咪的蜜穴还锁着我的肉棒,就像连身的槓桿,连结着我们两人姦淫的铁证,我们的肉体成为一个分不开的个体。


  「妈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妈都知道……妈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喘着气儿,妈咪一面啃着我的耳朵,一面说着。


  「嗯?什么秘密?」


  我也喘着气儿,感觉妈咪的小穴里面,那一层一层的肉凸皱折,又绞吮着我的肉棒,真美死人了,我猜想这就所谓的名器,该怎么帮妈咪命名呢?我直觉想到「千环套月」


  这个词儿。


  她的汗水湿腻腻的水滑一片,她的肉体是如此甜美,她的性器像会吸人精魂的小嘴儿,我在心中许下想和妈咪永远做爱的愿望。


  「妈咪其实是个……同性恋!妈对男人没感觉的!」


  「什么?妈,你别开玩笑!这怎么可能?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真是大吃一惊!我妈咪是个同性恋?「ㄎㄎㄎ,傻儿子!妈随便说说你也信?谁让你对你妈打着坏主意?」


  「妈~~~!」


  我气不过,大力的抽插了几下。


  「啊啊啊啊啊,别别别……啊啊啊……妈的小穴要让你干坏了……」


  妈咪的呻吟,像一道大浪,将我道德理智的最后一道堤防彻底冲垮,我要和她干个天长地久,我要和她干到海枯石滥,我要和妈咪干在一块,生生世世永不离分,我不顾一切用力的干了起来。


  「妈,我要天天和你做爱,我要天天干你!」


  「喔啊啊美死人了……妈爱死你了……以后妈和你天天做爱……让你天天干妈妈的小穴……干穿你亲妹妹的浪穴……啊啊……啊啊啊啊……」


  黑暗的被窝里,妈咪脱口对我许下荒唐的承诺,我心中激盪,喜不自抑,用我的阴茎,奸着母亲的淫美肉穴,抽插再抽插。


  妈咪小穴外红嫩嫩的阴唇开了又开,腥骚的爱水从小穴和肉棒密合的肉缝边缘,一股一股喷溅出淫穴外头,再一滴一滴的滴落在我火热的肌肤上,血液里最原始的慾望在狂奔。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妈咪,我不行了!」


  我不知道我射了几次,感觉越来越疲累,全身发虚,会精尽人亡吗?「……


  小风……我们再一次……再来一次……」


  妈咪的子宫中,明明已经充满了我射出的精液,但她仍然不满足的缠着我要,害我停不下来,软了又硬,为了我最爱的妈咪,我再度勇猛的干了进去。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妈咪,我这次真的不行了!」


  腰骨好酸,我阴囊都有些隐隐作痛了,妈咪啊,求你饶了你儿子吧!「……


  小风不要停……我们再一次就好……真的最后一次……」


  妈咪又再一次成功的挑起了我的慾望,我实在很怀疑,我怎么会有这么强壮的性能力,照理说,男人射精后性慾将降至低点,但我非常惊奇的发现,我的身体完全不受生理法则的控制,只要妈咪略一撩拨,我立刻就再度亢奋了。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妈咪,我腿都软了!」


  「……啊啊啊小风不要停啊……你可以的……妈求你再来一次……我们再一次就好……」


  没想到妈咪是这么的飢渴,难道我会死在妈咪大腿下?我脑海中闪过这样的恐惧,但妈咪淫美的肉体,对我漫无节制的索求,她是如此的渴望着亲生儿子的恩宠,我又怎能拒绝?不知道和妈咪干了几次的最后一次,两眼一黑,我大概就要脱阳而死了,我一定是自投罗网的採花蜂,在蜘蛛精妈咪的小穴里,不断的贡献我的处男童精,昏过去前,我脑海中再一次浮现这个疯狂的想法。


  奇妙的是,昏迷时,我彷彿感觉妈咪的穴心里,隐隐有一股冷流,顺着我龟头马眼孔逆行上来了,一到我体内就像冰雪遇火般的化了,这感觉一闪而过,是我的错觉吗?长夜漫漫,一夜风雨终过,明媚的阳光,懒洋洋的照着大地。


  04世情冷暖


  「小风!小风!该起床了!」


  我从睡梦中矇矓醒来,感觉体内像瀰漫着一股无比强壮的精力,整个人好清爽,我无法理解,怎么整夜疯狂的做爱,竟然不但没耗费半分体力,还感觉像吃了什么仙丹妙药似的,有脱胎换骨的感觉呢?「妈,还早嘛,怎么不再睡一会儿?我们昨晚才……」


  我习惯性的赖床,自觉昨晚和妈咪有了肉体上的亲密关係,妈咪应该顺着我的心意才对,但忽然感觉不对,我连忙将话吞了下去,不是妈咪看起来不正常,而是她一切都正常极了,我反而吃惊。


  「早安小风!昨晚怎么了吗?你做了什么好梦吗?」


  梦?不会吧?妈咪在说什么?我警觉着,睡意一哄而散!妈咪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我似乎看见她眼睛不经意的往我下身瞄了一眼,瞳孔缩放了一下,唇角彷彿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笑意,她神情自若,一如过去无数个早晨一样,她点头朝我微笑道早,以我向来自负的敏锐观察力,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早安妈咪!没什么?我只是想问昨晚的颱风过去了吗?」


  我小心的观察着,四角内裤穿在我身上好好的,床铺上干净如新,没有半点男女交欢淫爱后的痕跡,妈咪穿着一身素黑的雪纺纱礼服,看来真高贵极了,她面色平静如常,我丝毫瞧不出,她身上有和我整夜疯狂做爱的风流跡象,那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看不出任何跡象,我可不敢胡乱造次,妈咪虽然不轻易发怒,但她可没有宠纵孩子的前例,我只敢在心中怀疑,妈咪她是不是利用我快活了一整晚,现在吃光抹净不认帐了,由於证据被湮灭了,我再不情愿也只得吞下这只死猫。


  「嗯,都出太阳了,颱风当然过去啦,时间不早了,九点了,快起来把衣服换一换吧,晚上妈带你去舅舅家见你舅妈,等下我们还得赶去机场,明天律师要公佈你舅舅的遗嘱。」


  妈咪站在床前,用力推了一下我。


  「什么?我们要去舅舅家?」


  我一面起床,一面诧异的问着。


  「妈~你不是不想见到我们那些亲戚?律师宣佈遗嘱的时候,他们难道不会想来分一杯羹吗?」


  「傻儿子,你想的也太单纯了,宇天集团是你舅舅生前赤手空拳创下的基业,可没半分他们卫家人的资助,你舅舅预立了遗嘱下来,他们凭什么分一杯羹?」


  妈咪平静的说着,她眼神中忧伤依旧,但多了分安定,让人感觉既优雅又充满了从容的自信神采。


  「妈~人心是肉做的,若他们低声下气的求你,你真的能无动於衷吗?」


  我反问着,妈咪默然无语,良久才幽幽说着。


  「妈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只懂做梦的天真小女孩了,我们去拿回属於你应得的一切。」


  「可是我们去了有什么用?舅舅的遗嘱,又不一定拿我当他继承人,何况舅舅家还有舅妈和小依在啊!」


  拿回我应得的一切?我疑惑着,妈咪的语气,似乎我就是舅舅的继承人。


  「嗯,我忘了告诉你了吗?」


  妈咪一脸歉意的笑着,不知怎么的,我觉得她眼中闪烁着一丝狡獪的光芒,我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小时候就过继给你舅舅了,在户籍上,你是你舅舅和你舅妈的长子,小依的哥哥!你猜你舅舅遗嘱里面会不会漏了你啊?」


  「我是舅舅和舅妈的儿子?」


  我真是大吃一惊,妈咪的意思,就是说除了舅妈和小依母女以外,我也是舅舅的法定继承人之一?舅妈?我心中噗通一跳,脑海中浮出舅妈那清艳秀丽的容顏。


  舅妈是个不输妈咪的绝世佳人,她不嫌我年纪小,拿我当大人的态度对待,就好像是一个姊姊宠她的弟弟一样,我很喜欢她搂着我抱抱亲亲的,却没想到她竟然是我户籍上的妈咪,不知道她现在还会不会跟我抱抱亲亲,我忽然好期待。


  「对极了!快把衣服换一换吧,我还得帮你向学校请假,我们中午出发,别让你舅妈等不到人!」


  妈咪理所当然的说着。


  「知道了!」


  压下心中所有的疑问,我直接跑进妈咪房中的浴室梳洗,太可恶了,妈咪真的消灭了昨晚遗下的所有证据,我原以为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跡的说。


  哼,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看妈咪昨晚上那飢渴的骚样,她可能以为她满足了,只要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她就解脱了,但在尝了亲儿子我的甜头之后,我就不相信当那性慾挑起的渴求,重新煎熬着她身心时,她还能忍受多久。


  换好衣衫,收拾好简单行李,妈咪已代我向学校请好了假,匆忙间带上了我的手提电脑,我和妈咪出门直奔机场,由南部的港口都市,飞往北部的另一个大城市,飞往舅舅生前遗下的豪宅去了。


  华灯初上,我和妈咪终於到了目的地。


  拎着简单的行李,下了计程车,望着眼前美轮美奐的豪宅,这是上流社会的象徵,我心中忽然有些不安,路上妈咪说这一栋房子早登记在我名下,虽然法律上它是属於我的,但我以前从来也没来过,这里真的属於我吗?「晴舞小姐!你可来啦!」


  门口一位老态龙钟,鸡皮鹤发的老门房,从警卫室中的玻璃窗抬起头来,看到妈咪时,一脸惊喜的喊了出来,随即脸上一黯,满脸悲慼。


  「可惜浩天少爷他过世了!」


  「这真是让人难过的事!小风,见过刘伯,刘伯是当年你外婆娘家的老家人,刘伯,这是我儿子,小时候你还抱过的。」


  妈咪神情也是一黯,感受到她的心情,我和妈咪握在一起的手,用力紧了紧,希望能传给妈咪一些力量,我转头过去打量刘伯,同时道了声好。


  「刘伯!你好,我是小风!」


  我心中不解,刘伯年纪这么大了,怎么还干看门的工作?这么大一间豪宅,怎么也没多几个精壮的保全警卫,凭刘伯一个老人家,顾的来吗?当然,我没多开口。


  「哎呀!是小风小少爷啊,都长这么大了,小少爷长的可真俊啊,和浩天少爷小时候还真是一模一样啊……」


  刘伯一脸慈祥的看着我,不胜唏嘘的回想着当年往事。


  「刘伯!你老糊涂啦?小风是我儿子,浩天是我哥哥,都说外甥像舅舅,这当然像啦!沙瞳在里面吧?」


  妈咪微微一笑,接口说着。


  「啊啊啊!呵哈哈哈~~我老刘真是越老越糊涂了,对了对了!少奶奶还在盼着晴舞小姐呢,快请进来,快请进来!」


  刘伯满脸尷尬的说着,妈咪点了点头,领我进了大门,大门里是个幽静的庭园,我注意到旁边已停了好几部车。


  「小少爷,那一部是你大舅卫连天家的车,那部是你四舅卫翰天家的车,这一部是你二姨卫晴媛家的,还有这一部是你小姨卫晴瑄家开来的,哼哼,财帛动人心吶,这家子贼胚,一个一个都等着明天,看浩天少爷是不是真的有预留遗嘱下来呢!」


  刘伯鬼魅现形般的出现在我身后,像说给我听,又像说给妈咪听似的,以我异变后无比灵敏的耳目,竟然也没能察觉他的动作,我不禁好生吃惊,这一把老骨头都快入土的刘伯,是个什么来歷?据我所知道的,我外公三个大小老婆,膝下有四个儿子,五个女儿,老大卫连天〈正房〉、老二卫海天〈二房〉、老三就是我舅舅卫浩天〈三房〉、老四是卫翰天〈正房〉,大女儿卫晴凤〈二房〉、二女儿卫晴媛〈正房〉、最美丽的三女儿就是我妈咪卫晴舞〈三房〉、四女儿卫晴琇〈正房〉、和最小的女儿卫晴瑄〈二房〉。


  这其中排行依次是51岁的大舅连天、50岁的晴凤大姨年纪最长、47岁的二舅卫海天、46岁的二姨卫晴媛居次,而43岁舅舅浩天和43岁的四舅翰天是同年生的,只差一个月,我妈咪和四姨晴琇也是同年生的36岁、小姨晴瑄则小妈咪一岁。


  除了我二舅卫海天,据说是跟我外婆双宿双飞……呃!遁世修道去了,我大姨死的早,四姨远嫁异乡,其他几个谁来了我都不意外,我意外的是晴瑄小姨怎么也来了!在家族里,小姨的美貌算是仅次於妈咪,十分的娇美可人,和妈咪处的也还不算坏,至少她没像其他人那样鄙视我和我妈,也常来探望我妈,我只希望晴瑄小姨不是为钱来的,她是为了悼念和舅舅的兄妹之情来的,我在心中这样期盼,但我还是叹了口气,难道真的是财帛动人心吗?随着妈咪踏进大厅,我就见到果然几家亲戚都到了,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孩,我猜是女佣,正站在一旁侍候着这一大家子。


  大舅一家佔据了靠火炉边的主位,我两个表哥文彬、文龙都来了,翘着腿旁若无人的看着墙上特大的平面电视,大舅妈穿的了一身像孔雀似的盛装,正以她高八度的尖细声调,同我那古板保守的四舅妈聊着。


  而我大舅用行动电话,似乎和生意伙伴正在通话,看他气急败坏的狼狈模样,这些年来他生意每况愈下的传闻应该不假。


  四舅一家佔据了西首的沙发,在某私立高校当老师的四舅妈,看来正极力的忍受大舅妈的疲劳轰炸,表姐育珊、表哥育智看来比大舅家的两个有教养的多,默默的看着自己的杂誌,选了几次市议员都没选上的四舅,和我那离了三次婚的二姨正在窃窃私语。


  二姨家的程淑惠表姊,一身时髦名牌行头,脸上顶个大浓彩妆,正在一旁讲电话,淑惠表姊从小一直努力想踏入演艺圈,我知道她凭着火辣的性感身材,拍了几本写真集,终於踏入演艺圈成了明星,现在改名叫可琪。


  上次网友寄来了一些写真照片,里面有十张,就是淑惠表姊的精采全裸艳照,拍的还真是清楚极了,那天我虽然为此多打了一次手枪,不过我总觉得她牺牲太大了,说实在的,家族遗传给她的样貌身材,各方面条件都很不错,靠这条拍写真集的捷径踏入演艺圈,其实对她以后的星路,不见得是好事。


  陪二姨来的男人,看来是个能说善道的小白脸,我以前没见过,不知道会不会成为我第四任的二姨丈,看他一副油头粉面的,游走在几个女人之间插科打諢,眼睛飘啊飘的,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


  小姨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坐在阴暗的角落,脸色苍白的彷彿像个幽魂,我没看到小姨家的表妹雯雯,倒看到了已经和小姨离了婚的姨丈,尷尬的杵在客厅另一角,他又是以什么身份来的?我不禁心中玩味着。


  我和妈咪这一进了大厅,还没见到舅妈和小依,就先见到了这一大家子人。


  显然妈咪和我一样,都没料到,这一大帮子人,除了那两个女孩面露一点好奇外,其他人一看到我们进来,都是一副往常见不到的的热络,拚命了似的奉承巴结。


  这个喊小舞,那个喊妹妹,五个年记大了我老大一截的表哥表姊,同时围上前来喊三姑姑、三阿姨、小风弟弟的,最扯的是陪二姨来的那个小白脸男,一派亲热的喊我妈咪「大妹子」,让妈咪直皱了皱眉。


  我隐隐猜到是怎么回事,一切似乎正如我所料。


  当初舅妈捧着大肚,和我舅舅闪电结婚的时候,舅舅还是个两手空空的穷光蛋,当时妈咪抱着只有4岁的我,参加了他们简单的婚礼,而嫌贫爱富的卫家人,一个一个托词忙的分不开身,谁也没来出席,当时他们怎能料到,舅舅后来会创下这么一大笔產业呢?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他们和我舅妈平日没积下什么交情,我那舅妈又是个难捉摸的主儿,如果舅舅真的有什么预留遗嘱下来,那我这些同一个外公生下来的亲戚们,若想从去世的舅舅口袋中捞点好处,舅妈这一关恐怕没那么容易过。


  於是他们大概就想到我妈咪才是关键,胳膊不会往外弯,舅舅和妈咪毕竟是才是同一个妈生的,舅舅若有预立遗嘱,我妈这儿理所当然跑不掉她的一份,可是为什么他们就不懂,早几年来拉交情呢?就算是虚情假意也好,人在不得意时,记的总是最真,妈咪和我吃了那么些年苦头,可也不是白吃的,倘若他们懂得雪中送炭,也无须今日来锦上添花了,舅舅生前极力低调处理私生活,是否他早看透了眼前这一幕?一时间我一个十五岁半大不小的少年,对世情倒有些感叹了!「舞姊,你可终於来了!」


  一道悦耳的嗓音,在通往二楼的巴洛克式华丽楼梯上幽幽响起,那说话的声音,让我感觉有一种淡淡的哀伤,和微微喜悦的矛盾感觉,奇怪的是听起来却很谐调,大厅中的混乱一下子静了下来。


  「阿瞳!你还好吗?」


  无视我那些热情招呼的亲戚们,一个个尷尬的表情,妈咪优雅的越过人群阻隔,一步步的走上楼梯,一瞬间我感觉妈咪,就像个傲视眾生的美丽女神。


  「嗯,只要舞姊你肯来了,我什么都好!」


  撒娇似的回应了妈咪一声,一个看来年约双十年华的艳美丽人,和妈咪亲热的勾着手,静静的佇立在楼梯顶,望着我那些亲戚,性感的红菱唇型撇了一撇,似乎带着一丝嘲弄,正是我那美人儿舅妈,纪沙瞳。


  舅妈小了妈咪五、六岁,现在正是三十上下,小时候我就感觉舅妈长的很美,但我没想到过了两年,再次见到她时,她还是这样要命的美极了,无情的时光,难道竟不曾在她身上,鏤下岁月的痕跡?我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舅妈,事实上我和舅妈感情好的像姊弟,她和小依和舅舅,直到两年前还常来我家,但我仍然像第一次一样,看傻了眼,感觉一颗心,快的就像要从胸口里蹦出来似的,我心儿怦怦狂跳着看着舅妈。


  她水灵灵的一双美眸,眼波流转时似有风情万种,一头及腰的黑长发挑染着魅紫,优美的玉颈,发下若隐若现的闪动着钻石耳环的光芒,一身代表着哀悼的深黑纱裳,将她盈盈纤腰,玲瓏饱满的曲线,衬托的更是高贵动人。


  彷彿看着一位云端上高贵的女王,我生出这样的崇拜感受,舅妈实在很懂得打扮的艺术,但舅妈脸上那淡淡的哀伤神情,却又让我不由自主心生怜爱之情,看她那纤盈的细腰,柔弱的像轻易就能折断似的。


  没由来的,我首次发现舅妈和妈咪,有着极高的相似度,若非她们相异的眼型,给人不大相同的感觉,其实她们的五官、轮廓、体态都长的相似极了,而且她们似乎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既让我感觉到她们的端庄,又让我又迷惑她们是否骨子里,其实都是淫荡好色的女人。


  那种相反的特质,同时出现在两张既相像,又各具绝色的俏脸上,实在笔墨难以形容,当妈咪走到舅妈身边勾起她臂弯时,我这样的感觉尤其强烈。


  我迷惑的注视着舅妈,似乎察觉到我过份热情的盯视,舅妈性感的红唇微微上扬了一道弧线,俏丽美眸朝我调皮的眨了一眨,她脸上溜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微妙神情。


  「舅妈!我们好久不见了!」


  忽然发现到自己失态了,我不禁一下红了脸,连忙低下头来,我这才发现,现场所有的男人,全都失神的望着我妈咪和舅妈两大美人,几个女人则不约而同露出了嫉妒的表情,连我晴瑄小姨都不例外。


  「是啊,好久不见了,都快两年了,小风,我和小依可都想死你了!」


  舅妈朝我微微点头一笑。


  「啊,小依呢?我也好久没看到她了,在楼上吗?」


  我巧妙的脱出重围,往楼上走去,凭着往昔听来的印象,若我估计没错误,楼上该是属於主人家的领域。


  「嗯!小依在楼上,她本来一直要等着你来,但这么晚了,我就让她先睡了!娜娃,帮小风把行李拿到小依房里,今晚小风会去小依房里陪她,被子枕头都预备好了吗?」


  「好的,瞳姊!丝被和枕头都早预备好了!」


  我还没能走上去,站在一旁侍候的少女娜娃,便笑着将我手上的行李、手提电脑一骨脑儿接了过去。


  看不出她人长的娇小,力气还真大,听她的口音有些生硬,我猜是越南籍的女佣,但娜娃这样的名字听来又像苗人,长相可真甜美,肤色又白皙,穿着素灰色的麻织连身裙,剪裁十分高雅的款式,真看不出是个下人。


  「路上只胡乱喝了些果汁,我有点饿了!阿瞳陪我吃点东西吧!小风一起来啊,胡嫂也是你外婆娘家的老家人,她的手艺,可是顶尖的哦,妈都好些年没尝到了,今儿个可要好好一饱口福!」


  妈咪挽着舅妈的手,亲热的走下了楼梯,「呵,你就知道我晚上也还没吃,正好一块吃!姜欣,去厨房跟胡嫂说舞姊到了,让她做几道拿手的料理。」


  舅妈吩咐着另一个比较高挑的少女。


  「好滴,瞳姊!咱姑婆可都嘀咕了好一会儿了,怎么舞妞儿还没来呢?这会儿晴舞姊同小风来了,她一定开心死了,正好让她显点本事!」


  姜欣的口音是纯正的一口京片子,一样是个美妞儿,齐肩的清秀短发,衬衫牛仔裤的,像个学生多些,听她口气是似乎胡嫂的姑侄孙女,口气还挺大也挺亲热的,真叫人意外,我实在有些好奇,这样的女孩,怎么也会到舅妈家来帮手当佣呢?虽然没说几句话,但看妈咪一副好像她才是这儿的女主人似的架势,而舅妈也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我不禁有些怀疑着,难道除了我过继给舅舅和舅妈当儿子之外,还有什么隐情是我不知道的吗?一想到往昔舅舅和舅妈来家里作客时,他们从没让我知道这些事,而显然妈咪也不愿多说,若非舅舅忽然去世了,只怕我还被蒙在鼓里,我不禁在心中暗暗的多了些心眼儿思量着。


  「都这么晚了,你们也都还没吃吗?要不要一起来用餐啊?」


  踏进饭厅前,舅妈回过头,淡淡的扫了一眼,对着后头我那些亲戚们问。


  「吃过了!吃过了!我们刚刚都吃过了,你们别客气!不用招呼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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