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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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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31 02:5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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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我有生以来从来没有得到过这?大的欢乐!「我问:」我想,阿兰的爹地一定比我更能使你满意。「」不!亲爱的,他没有你强壮,他的这个东西和你一比,显得那?小!「她摇晃着我的玉柱,继续说:」你的宝贝进入时,我感到那?涨满,是那?充实!可他从来没有给过我这?美好的感受!「我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问:」妈咪,那?,你现在愿意嫁给我了吗?「她」嘤咛「一声,把脸紧紧贴在我的脸上,娇呼道:」哎呀!你好贪!刚刚娶了我的女儿,现在又得陇望蜀了!「我把她紧紧拥在怀里,边吻边不停地说着:」好妈咪,我爱阿兰,也更爱你呀!你是多?温柔娴淑、美奂绝伦,你成熟高雅的风韵、雍容华贵的魅力,是那?迷人!没有你,我是活不下去的!啊!我美丽的公主,嫁给我吧,我的心肝宝贝!「她听了我的一片赤诚的表白,感动得流出了眼泪,樱唇颤抖着,小声说:」啊!我的天使,我的达令!我也是十分爱你呀!只要你愿意,我同意嫁给你!娶我吧,我的亲爱的朋友!我是你的奴隶,我的身心都是属於你的,永远忠实于你,永远俯伏在你的脚下!啊!天哪!我又新生了!我是多?幸福呀!


  「正在这时,忽然从房间门口传来一阵阵的掌声和笑声。这是阿兰!


  只听阿兰大声说:「啊!看这小两口,是多?亲热呀!山誓海盟,情意缠绵,真让人羨煞!」岳母惊叫一声,把身子缩进了簿被之中,蒙住了头。在被中,她紧紧抱住我,脸贴在我的胸前。我发现她的身子在颤抖。


  我对阿兰说:「你回来?什?不打电话通知我去接你!」她笑着说:「我要事先通知你,能看到今天这?精彩的画面吗!亲爱的,你真有本事,竟使这位向来视贞操如生命的大教授投怀送抱了!」我吃吃地笑着,不知说什?好。她凑在我的耳边小声说:「浩哥,我的估计不错,你真的成功了!」接着,她隔着被子拍拍妈咪的肩膀,说道:「妈咪,我回来了,你怎?藏起来了!出来吧,我的大美人!事已至此,而且我也不是外人,还有什?害羞的!」妈咪仍一动不动地偎依在我的怀里,也不说话。


  阿兰又故意娇嗔道:「哼!你们这两个知书达理的上层人物,怎?竟和普通人一样未婚先通呢!我看这样吧,趁外人还没有发现,我马上给你们补办婚礼。


  现在我出去准备,你们快点穿衣服起来吧!「阿兰一出去,我小声对怀中的美人说:」亲爱的,阿兰出去了,快起来穿衣。「说着,我掀开了被子。只见她把双手捂在脸上,有些手足无措地说:」真不好意思,竟让阿兰看见了!怎?办呢!


  「我说:」没有关系的!阿兰也没有责怪呀!「说着,我抱她坐起来,帮她穿上内衣裤,又套上一件睡衣,然后我也穿上了衣服。过了一会儿,阿兰抱着一堆衣服进来,那是一件崭新的婚纱,说:」我来给新娘更衣了!「岳母又捂上脸,忸怩着小声说:」不!我不嫁!我不嫁!「」算了吧,我的千娇百媚的小娘子呀!


  你刚才的一番话都让我听见了。我现在还记得呢,听我说一遍:'啊!我的天使,我的达令!我也是十分爱你呀!只要你愿意,我同意嫁给你!娶我吧,我的亲爱的朋友!我是你的奴隶,我的身心都是属於你的,永远忠实于你,永远俯伏在你的脚下!啊!天哪!我又新生了!我是多?幸福呀!'如何?我的记忆力还可以吧!「这个不懂事的小丫头!一点不留情面!


  「你……你怎?……偷听……」岳母满脸通红,低垂着头。她不知说什?好。


  我连忙解围道:「好了,好了!阿兰,你这张快嘴停一会好不好!过来,我帮你给妈咪更衣。」阿兰神秘地微笑着走了过来。


  我拉着岳母的双手。她驯服地站了起来,只是仍然低垂着头。


  我与阿兰帮她脱下睡袍,只剩下三点式,再穿上婚纱。她竟没有反抗,红晕遮面,?紫嫣红,闭目站在地上,任我和阿兰?她化妆、理衣。


  现在,她确实没有别的选择了!再说,这确实也是她心中所渴望的!


  阿兰又扶她坐下,?她脸上抹上一层淡妆。其实,岳母的肌肤雪白、细腻而红润,根本不必化浓妆的。当阿兰?她涂上眼影后,我发现她越发美了。


  然后,我和阿兰左右扶持着她一起往厅中走去。她仍然紧闭秀目,随我们走去。


  「哇!佈置得这?漂亮!」我一进客厅的门,就吃惊地叫道。原来,阿兰点上了一对大红蜡烛,正中墙上贴着一幅大大的红色双喜字。


  阿兰将一方鲜红的丝巾蒙在岳母的头上。她拉着我和她的母亲并排站在一起,并且宣佈:「现在,婚礼开始!一拜天地!」岳母螓首低垂,站着不动。「你们?


  什?不动!怎敢对天地不敬!来,我帮你们!「说着,站到我们后面,一手压着一个人的头往下压。


  「很好!现在继续:二拜媒人!」她又转到我们的前面:「你们向我敬礼!


  快点,不然,我可不再管你们的婚事了!来,低头呀!「见我们不动,便又用手压下。


  她又拉我们面对面站着,喊道:「夫妻对拜!」当然,仍然是她拉我们对拜的。


  「现在,新人入洞房!」边说边牵着岳母的手往岳母的房间走去,并且用命令的口吻对我说:「新郎官,你自己跟着我走!」她拉新娘坐在床上,对我说:


  「新郎官,我可把新娘交给你了!祝你们洞房美满!好,我走了!」岳母突然站起,掀开红巾,一把拉住阿兰:「阿兰,不要走!」阿兰调皮地说:「哇!新娘子害羞了!你们的洞房花烛夜,我还在这里干什?!」岳母说:「求求你,阿兰,不要走,你搞得我手足无措了!你这个疯丫头,?什?拿妈咪开心!」「我的好妈咪,你听着,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我的妈咪,我也不再是你的女儿了。那?,到底是什?关系呢?这样吧,按说,我先进门,你是后来的,你应该向我叫声姐姐才对。不过,念你年龄比我大,我就屈尊让你叫我小妹妹吧!还记得吗,阿浩第一次到咱家,就说你是我的姐姐,现在终於证实了!姐姐,我走了,祝二位晚安!」说着,挣脱妈咪的手,欢笑着跑了出去。


  岳母小跑着到了我的跟前,说:「阿浩,怎?办!」我拥着她的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笑着说:「我亲爱的小娘子,新婚之夜,还能怎?办!」「不!不妥!」她无措手足地在我怀里扭动着,两手撑拒着我的拥抱。我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并动手解除她的衣服。她惊慌地小声说:「哎呀,不要嘛,阿兰还在家里!」我抚着她的脸:「亲爱的,阿兰既然这?安排,我们何必担心!」「……那……那你……也得先把门锁上嘛!「我只好去锁上了门,又回到床边。


  这时,她闭目仰躺着,两手无助地抓紧床单,任我?她脱光了全身上下的衣服。


  我俯下身,亲吻她的酥胸,两手各抓住她的一个乳房揉捏着。那对椒乳已经变得十分坚硬。我的嘴向下吻去,在她的肚脐上舔来舔去。她轻声呼喊:「噢!


  好痒!「我的手在那片芳草地上探索。那里已是溪流潺潺。她的腰肢在不停地扭动着。


  「阿浩,亲爱的……」她的手抓住我的头发往上拉,当我的脸对住她的脸时,她小声说:「我的亲亲,不要再折磨我,快点给我……我要……快点!」说完,她的手开始拉开我的裤子的拉练,伸进去,握住我的玉柱。


  我立即脱去自己的衣服,爬到她的身上。两个赤裸的躯体贴在了一起。这时,她的两条玉腿主动地分开了,并伸出嫩藕般的双臂,揽着我的脖颈,锺情地看着我,眼神是那?迷人,娇滴滴地说:「阿浩,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我说:


  「我也爱你!」我那硬挺的玉柱试探着向前挺,一下就进去了。因?她那里已经十分滑润。我一掼到底!「噢!」她轻呼一声,慢慢闭上眼睛,一付满足的神情。


  我开始缓缓抽送。


  「我好充实!好美满!亲爱的,你真好!」她嘴里呢喃着。


  我逐渐加速。她肉紧地颤抖着,紧紧抱着我。


  我的抽送越来越快。她的呼吸渐渐急促,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身子在剧烈地扭动。


  我边动作边欣赏着她的表情,只见她秀目微开,放射出羞赧而娇媚的神光,娇首微仰,左右轻轻摆动,樱口颤抖着一张一合,一忽儿丁香稍吐,一忽儿银牙咬唇,如不堪负的样子。


  我大力耸动。她大声叫道:「啊!求你快一些,大力点,再大力!求你!」我跪起来,将她的两条美丽的玉腿放在我的两个肩头。这样,可以更加深入。而且随着我的沖剌,她那雪白美丽的身躯上下摆动,像是波浪中的小船。


  「哇!……噢!……真有劲!……你要了我的命了!……亲爱的,……再大力些!……操!……使劲操我呀!……快一点!……噢!你的小心肝被你操死了……」我突然想:啊,这个在香港、在亚洲学术界十分有名气的大学教授,学问精深,议压群儒。她的美貌倾倒?生,见者入迷,而她却是「貌如桃花、冷若冰霜」,被人誉?「冷美人」。平时她是那?端庄、严肃、温文尔雅,气质是那?


  高贵、典雅!可是现在的她,竟象完全变了另一个人似的,她的感情是那?丰富,温柔妩媚、多情善睐。她平时视贞操如生命,守身如玉,从不穿太暴露的服装,可是现在,却一丝不挂地依身在情人的怀抱里。她大呼大叫,是那?开放、豪爽,加上嘴里不断说出的髒话,多?象一个十足的荡妇!


  忽然,她大叫一声,身体一阵抽搐,用力紧抱住我。我觉得她的阴道在一下一下地抽搐,在用力地吸吮我的玉柱,是那?有力,似乎快把我的整个身子都吸进去了。


  经过几秒钟,她的身子又一下瘫软了。


  我知道,她来了一次剧烈的高潮。我继续压在她的身上,轻柔地抚摸她,吻她。小心地拂开她额头上的头发。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她才睁开眼睛,看着我笑了:「亲爱的,你真好!」我也动情地继续吻她:「妈咪,你太美了!」她又笑了:「你比我更美!你是一个标准的男子汉!」我们互相拥抱着,亲吻着。


  过了一会儿,她对我说:「亲爱的,不要再叫我妈咪,好吗!我现在已经是你的妻子了,以后叫我蕙茹,或者阿蕙,可以吗?」我说:「好!还可以叫你蕙姊。」这一夜,我们不停地交欢,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次高潮,反正,我们直到第二天清晨才相拥而睡。起来时,又已是午后三点锺了。


  我们洗完澡来到客厅时,阿兰正在看报纸。她一见我们出来,立即站起,笑着说:「啊!新人终於出窝了。这一夜过得很愉快吧!」阿蕙的脸一下红了,连忙双手捂在脸上。阿兰上前抚摸着她的双肩:「妈咪!不,应该叫姐姐。好姐姐,你对咱们的丈夫还满意吗!」阿蕙怎?能说。只是低头不语。


  阿兰把那捂在脸上的两只手搬开,调皮地说:「这千娇百媚的小美人,我见犹怜!阿浩一定是爱不释手的了!」阿蕙娇嗔道:「阿浩,你管不管她了!专拿人家开心!我不理你们了!」说着,扭身就要回房间。


  阿兰见状,拉着她的手不放,并连连道歉:「妈咪姐姐不要生气,女儿小妹这厢陪礼了!」听到这这不伦不类的称谓,阿蕙「?哧」一声笑了,笑得那?妩媚。母女双娇「言归於好」,亲昵地拥抱在一起。


  我当然很高兴,一手揽住一个蛮腰,向餐桌走去。这顿饭,大家吃得十分开心,笑声不断,其乐也融融。我一下得到两个绝世佳人,真不知前世积了什?德!


  第五回乐天伦温柔乡里共销魂


  晚饭后,我们坐在厅里看了一会电视节目。不到九点锺,只见阿兰满面春风地站起来,调皮地说道:「阿浩、妈咪,我要回房去睡觉了。你们两位新人也要早点休息哟!要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嘛!晚安!」说完就连蹦带跳地跑回房间。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岳母兼娇妻的慕容蕙教授了。


  在阿兰的面前,她始终不敢与我过於亲近,似乎还带有几分少女般的羞涩,故而她刚才她坐在离我较远的沙发上。待阿兰走后,她立即走到我的大沙发前来,紧贴着我坐下,并小鸟依人地偎依在我的怀里,伸出莲藕般的玉臂,揽着我的腰,仰起那柔媚的俏脸,娇声说道:「亲爱的,想你!」那眼神,那声调,充满妩媚和甜蜜,情意缱绻。


  啊!暖玉温香拥怀、甜言蜜语抚耳、仙姿玉貌悦目!我完全陶醉了,神荡意摇,不禁一手紧紧揽着那纤细的蛮腰,一手轻轻抚摸那梨颊微涡的俏脸,轻轻说道:「蕙姊,你真美!」她「嘤咛」一声,将脸埋在我的胸前。


  我伸手?起她的下巴,只见一张俏脸红潮晕颊,秀目半闭,便对着那小巧红嫩、微微颤抖着的樱唇吻了下去。她张开嘴,接纳了我的舌头。


  过了一会,我说:「小娘子,我已情迷意乱、无法自持了!我们快回房去吧,不然我会发疯的!」她握住我的手,小声说:「亲爱的,今天晚上……你去阿兰的房里吧。」我把手伸到她真空的上衣内,抚摸着已变得十分硬挺的乳房,问:


  「蕙姊,你不想要我陪你睡了吗!」「我怎?会不想要呢?」她说着,并用手拉开我长裤的拉练,伸进去,又象游鱼般钻进短裤里,握着我由於冲动而变得十分硬挺的阴茎,柔声说道:「我渴望一天到晚都投身在你的怀抱里,接受你温柔的抚摸,与你不停地造爱!亲爱的,你知道吗,和你在一起,我是多?幸福!」她停顿了一下,歎口气,又接着说:「唉!浩弟,恨只恨我们相识得太晚!」「那你刚才?什?还要让我去阿兰那里?」我问。


  「阿兰是你的妻子呀!以她的年龄,结婚不久,是一刻舍不得离开丈夫的。


  这次却?了我,与你分别这?长的时间。我想,她一定很饥渴的,她更需要你!


  当然,阿兰这孩子很懂事,她见我这?多年以来一直孤独,大概也发现我喜欢你,於是便极力促成我与你结婚。她对我是无私的。可是作?母亲,我怎?能对女儿自私,独享你的爱呢!所以,我主张你今后可以每天陪我俩中的一个过夜,第二天到另一个人那里。这样,我们母女就可以分享你的爱了。你说这样好吗?


  「我动情地把她紧拥在怀里:」蕙姊,你真好!可是我一天也不能没有你呀!「她将桃腮贴在我的脸上,吹气如兰,小声说:」啊!浩弟!我的心肝!我何尝能须臾离开你呀!不过,除了晚上外,我们还有其他时间呀!「说着,她脸孔一肃,推开我,以长辈的口吻说:」阿浩是乖孩子,最听话是不是?现在,你到阿兰的房里去吧!「口气是那?坚定。


  「好,」我一把将她抱起来:「那我先送你回房!」她微笑着点头,双臂揽住我的颈,在我脸上吻着。


  我走进她的房间,把她放在床上,并帮她解开衣服的纽扣。她感激地看着我,一动也不动地任我把她脱得精光。玉山横陈,乳峰高耸,肌肤雪白透红,真是「丰若有余、柔若无骨」。看见那美丽的胴体,我的心中一动,不由伸出两手分别抚摸她的阴部和乳房。她秀目微闭,呼吸急促,轻轻地扭动腰肢。我发现她的阴部已经十分湿润,不停地往外流淌爱液,知道她现在十分需要,於是,我开始解除自己身上的衣服,想先和她玩,然后再到阿兰的房内去。


  她起初大概没有意识到我的企图,所以当她睁眼看到我雄壮身体时,秀目中闪射出惊喜的光芒,激动地伸出一双柔荑,紧握住我那寻剑拔弩张的阴茎,嘴里梦呓般喃喃地说:「啊!多美的小东西!」我上了床,翻身压在她的身上,紧紧地拥着她就要进入。


  就在这关键的瞬间,她才意识到我要干什?,连忙推开我,急促地喘息着,语带颤抖地说:「不!亲爱的……明天再说,今天……你……去找阿兰吧!求求你,不要再挑逗我了,我快要忍不住了!」我说:「我先与你玩,然后再去阿兰那里!」「不要……那……对阿兰不公平……你快走!我受不了你的诱惑!快走呀!」说着她拉过一条床单把身子裹起来。


  她的态度是那?坚决。我只好下床,穿回衣服,与她吻别。


  阿兰已经睡下了,似乎很痛苦地在床上碾转反侧。


  「阿兰!」我轻呼一声。


  她睁开眼,见我进来,便猛地掀开盖在身上的床单,赤条条地跳下床,热情如火地扑进我的怀里,抱着我的脖颈,与我久久地亲吻。她的呼吸十分急促,身体在颤抖,嘴里呼喊着:「浩哥,我的好丈夫!我爱你!我想你!啊!亲爱的,抱紧我!」我抱起她,放在床上,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吻她的全身,抚摸她。


  然后,我上床爬在她的身上,要与她造爱。


  可是,她却喘息着推开我,说:「浩哥,亲爱的,我真想你呀!可是,现在你应该去陪妈咪,去吧,亲爱的!」我说:「妈咪坚决要我来陪你!她说你已经许多天没有与我亲近和造爱了!」「但是,妈咪已经饥渴多年了呀!亲爱的,去吧!你们是新婚夫妻,我决定明天就回香港,让你们愉快地度过蜜月!」「不!


  不要这样!「我边说边紧紧抱着她那颤抖的胴体,把玉柱强行插进她那已经非常湿润的阴道中:」我的好兰妹,你多?懂事!你和妈咪都是我的好妻子!可是,你也需要爱的!「我猛烈地抽送着。她不再反抗。因?在我的冲击下,欲的电流开始通遍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击得她浑身瘫软,她已经没有力量再挣扎了!


  她呻吟着、呼号着,腰肢不停地扭动着,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在着呢喃:「……浩哥……我爱你……浩哥……你真好……「只有十分钟,她已经来了一次剧烈的高潮。经过一阵痉挛,她才平静地闭目瘫在床上。我把她抱在怀里,温柔地抚慰她、吻她。


  过了许久,她才睁开秀目,微笑着看我:「浩哥,刚才我是不是死了!我觉得我已经死了!我什?都不知道了!」边说边伸手握住我的玉柱:「浩哥,你真坚强,还是这?硬挺!」我抚着她的嫣红的杏腮,说:「兰妹,你真美!」她小声告诉我:「浩哥,你压在我的身上睡,好吗!」我於是又爬到她的身上,同时,把玉柱也插了进去。


  「啊!真充实!」她柔声说。


  我们互相亲吻着,久久地吻着。


  我发觉她的阴道中有一股力量在吸吮。我知道她又有需要了,於是开始缓缓而动。她感激地看着我:「浩哥,你真好!」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她耸动腰肢与我合作。


  这次,我们进行了四十多分钟,两个人一齐达到了高潮!这一次高潮格外猛烈,她全身痉挛,紧紧抱住我,嘴里「嗷嗷」地呼喊着。我轻轻抚摸她那香汗淋漓地娇驱,温柔地吻她。


  当她逐渐平静下来时,竟疲倦得沈沈地睡着了。在睡梦中,她的脸上露出幸福、满足的微笑,还在小声地说着:「浩哥真好!」我见她已经睡着,便拉过一条床单?她盖上,便披上睡衣下了地。因?,根据以往的经验,在明天上午十点锺以前她是不会醒的。


  我走出房间,穿过客厅,去另一个房间。那里还有我的一位娇妻。她一定还没有睡着。把她一个人冷落在一边,我实在不放心。


  我轻轻推开门,看见阿蕙闭着眼,也在床上碾转反侧。


  我悄悄走过去,站在床前,久久地凝视着那秀美的脸庞和微露在被头的雪白酥胸。我俯下身,在那两座高耸的乳峰中间的沟壑里吻了一下。


  她睁开眼,柔声道:「浩弟,怎?又来了??什?不在那边陪阿兰?」我说:


  「她已经睡着了。蕙姊,我不放心你,所以过来陪你。」说着,我脱下了睡衣,钻进被单中,把她抱在怀里。


  她冲动地一转身扑进我的怀中,紧紧抱住我,把一条腿压在我的身上,一只手握着我那仍然硬挺的玉柱,问:「你也一定很累了,睡觉吧!」我说:「不累!


  我还没有与你玩呢。「边说边翻压到了她的身上。


  她环抱着我的腰,笑道:「还没有吃够吗?」我说:「我是不会满足的!」她问:「你和阿兰玩了几次?」我说:「她来了两次高潮。我只有一次。」与此同时,我的肉枪已经到位。


  她低呼了一声,满眼感激,便不再动,闭上秀目,任我在她的体内驰骋。


  ……


  我与她梅开三度,她也沈沈地睡去。


  这时,已是清晨六点锺了。


  我又起身,回到阿兰的身边躺下,将她抱在怀里亲吻。她睡得那?香甜,竟没有知觉。


  这时,我心中又在思念阿蕙,便到那边看了看,她也睡得很香甜。


  我心一动,有了主意,便把她身上的床单掀开,抱起来,走到阿兰的房中,她仍没有醒来。我把她放在阿兰的床上,然后自己也上床,躺在她二人的中间,再用床单盖上三个赤裸的躯体。


  我把两臂分别伸在她们的颈下,轻轻一揽。二人在睡梦中都很合作地侧转身,都把脸埋在我的胸前。我幸福地抚着母女二人光滑丰腴的肩头,吻着两位娇妻的头发,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我直到中午三点锺才醒来。这时,母女俩竟还没有醒,都用香腮蕴在我的脸上。她们都用一只手在搂着我的腰,都有一条腿压在我的身上。我怕惊醒她们,只好一动不动地躺着。


  我想,当她们醒来时,不知会怎?吃惊呢!


  母亲阿蕙先醒,她还不知自己的女儿阿兰也在身边。可能是由於挂着深色厚窗帘,光线透不来,所以,虽然外面已是阳光明媚,但房间里还是很暗。她在我肩头和颈上吻了一会儿,嗲声道:「亲爱的,你早醒了吗?」我扭头在她脸上吻了一下:「是的。蕙姊,小心肝,你睡得真香!是不是昨天晚上太疲劳了!」「哼!还问我呢,」她娇媚地说:「你这个小淘气包,都是你不停地缠着人家!


  你也不知道你多?厉害!你那个东西又粗又长,每次进去,都把我的阴道塞得胀胀的,使人有一种窒息感。你那?大力地耸动,搞得我如醉如癡、欲仙欲死,连气都喘不过来!你说,怎?能不疲倦呢!」说完,把身子紧紧贴在我的身上。


  我笑道:「可是,每当我发现你不堪忍受的样子,要停下来时,你都大叫不许我停下,还央求我再大力些,娇滴滴地嚷着:'啊!快点,使劲操我!我好舒服!'你说,这能怪我吗!」「哎呀!你坏!你真坏!」她娇嗔地用小拳头在我身上轻擂。


  正在这时,忽听阿兰笑出声来:「嘻嘻,浩哥,你怎?当面揭人短,新娘子受不了的呀!不过,你今后可得要学学怜香惜玉。妈咪虽然是着名的大学教授,可仍然是一个娇弱女子,怎能经受得住你那野蛮的疯狂!以后要轻一点哟!妈咪,你说是不是!」我还没有回过味来,只听阿蕙叫道:「哎呀,疯丫头,又是你,你怎?又到这里来偷听了!」「哟,我的新娘子,这里分明是我的房间呀!你怎?


  来了!「阿兰不甘示弱。


  「啊!阿浩,我怎?在这里?我没有来呀!」阿蕙也在吃惊地问。


  我笑道:「是我趁你睡着时,把你抱过来的。」「哪里!我怎?一点也不知道?」「你睡得那?香甜,把你扔到河里你也不知道的!」我笑着说。


  「这……这多不好意思!」阿蕙用手蒙住脸说。


  我说:「那有什?不好意思的?你们是母女呀,又不是外人!这样最好,而且,我决定今后咱们三个人天天都睡在一起,盖一条被子,免得我两边惦记、两边跑。」「不!」阿蕙叫道:「这成什?体统!从来没有听说过!」「好主意!


  我赞成!「阿兰回应道。


  我的胳膊本来就在她们的颈下,现在往下一伸,用手分别抓住她们每人一个乳房,揉搓着。她们都没有反对,而且我发现二人的乳房都已经变得很硬,知道现在的话题对她们都有很大的刺激,便决定继续下去。我说:「蕙姊,阿兰是我的妻子,你也是我的妻子呀!有什?不可以的!」「可是,大家住在一起很不方便的!」她辩道。


  我说:「我倒是觉得更方便,我不必在两个房间之间来回奔波。同时怀抱两个绝色佳人,象游鱼一样,忽而游东,忽而游西,那是何等快乐的事呀!」「对你来说当然是方便了,可是我总觉得不妥,」她的口气似乎有些软了:「过去的皇帝虽然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也不会把妻子都摆到一个被窝里。主要是……晚上……哎呀,羞死人了,怎?说得出口!」「我知道妈咪的意思了,」阿兰笑着说:「妈咪是担心与阿浩做爱时,被我看见,不好意思!是不是?其实,我倒是觉得这样很刺激的!是不是,浩哥!」「阿兰,你学得这?坏!我不干!」阿蕙叫道:「我是你的妈咪,妈咪怎?能当着自己女儿的面与女婿造爱呢!何况,有你这个第三者在场,心情多紧张……」。我劝解道:「好了,好了,你们不必再吵了。我看,我们还是今天晚上先试试,如果不好,再分开也不迟。」「不!不好!


  「当母亲的当然反对。


  阿兰积极回应:「我赞成!不过,我主张现在就试!」阿蕙没有再说话,可能她也赞成先试吧,但是,她却把身子缩成一团,扭过脸去不看我们。


  我说:「好吧!」扭过身去,把阿兰抱在怀里,与她亲吻,继而翻身压到了她的身上。


  阿蕙侧过身不看我们。我故意伸出一只手去抚摸她的乳房。「不!不要!」她叫着,同时一扭身俯下身子,脸仍扭在一边。


  我开始抚慰阿兰,她也很配合地与我亲吻。不多一会,她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并且告诉我:「浩哥……进来……我要!」我於是挺了进去,大力抽送。


  阿兰不停地呼叫。


  我在慰藉阿兰的同时,还不时观察身旁岳母的反应。她起先表现出一副无动於衷的样子,扭过身子不理我们,但渐渐地,她的身子开始碾转,并不时扭过脸来,先是眯缝秀目偷看,继而睁大眼睛着迷地观察我们造爱。


  我好象受到鼓励,越发用力。在我的大力冲击下,阿兰连连求饶:「哎呀,我受不了!浩哥,停一停,我快死了!噢……呀!妈咪,救救我!妈咪,我要死了!」我这时怎?能停止:「我!我停不下来!」我喘着粗气喊道。


  「浩哥,」阿兰喘息着,声音有些颤抖:「……噢……浩哥……你……先与……妈咪……玩一会儿……」我一听,是个好办法,於是从阿兰的体内抽出来,一翻身压在了阿蕙的身上,抱着她。她竟没有反抗,而且立即紧紧地搂着我的脖颈,频频在我的脸上、唇上亲吻,嘴里还不时地呼道:「啊,亲爱的,我好想你!


  「她刚才的矜持这时一点也没有影子了。


  她任我大力地在她身上揉捏,轻轻地呻吟着。我把自己的硬棒插向她的阴道,那里已十分湿润。她很合作地张开两腿。


  我一插到底!


  「噢!」她娇呼一声,便挺动腰肢,主动地与我配合。


  我加快了抽送的频率。


  她的呼声也越来越大,显得那?放荡而疯癫,丝毫没有顾忌亲生女儿就在身旁。是啊,人说「色胆包天」,就是指当一个人性欲达到高峰时,便什?也不会顾忌。我这岳母,身?着名的大学教授,平时举止端庄、气质典雅,是那?温文娴淑、注重仪态,可是眼前在欲焰的冲击下,竟也与凡人一个,陶醉於这种尽情享受的奇妙境地中。而且,就某种意义上说,她比常人表现得更加豪放粗犷、如饥似渴!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丁香半吐,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我,充满柔情、蜜意与与迷茫。


  看着她这娇啼宛转、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的英雄气慨顿增,大力冲刺!


  她贝齿咬紧樱唇,娇首左右摆动,两手紧紧抓住枕头,似不堪忍受我的大力冲击。


  我又把她的两条玉腿搬起来,架在我的两肩,更加用力地冲撞。


  「哇!阿浩!」她开始大声呼叫:「你……你这?大力……我……我受不了!


  噢!上帝呀!我要死了!……天哪!「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我怕她真的受不了,於是便停了下来。


  「不──不要停!」她紧紧抱着我:「阿浩……小哥哥……我的达达!求你……不要停!」我立即重新大力冲击。


  「好!」她娇喘着,秀目中充满感激的光泽:「大力!……快!……再大力!


  「我们都进入了半疯狂的状态。


  不到十分钟,我便与她同时大叫一声,一齐进入了高潮的巅峰。


  她紧紧搂着我,身子在颤抖!她的阴道一下又一下地收缩,吮吸着我的阴茎。


  只是几秒钟,她的身子又一下瘫痪了,紧抱着我的双手松开了,双目紧闭,似稀泥般瘫软在床上。


  我轻轻抚摸着她那柔若无骨的娇躯,轻轻地亲吻她,并且问道:「蕙姊,你不要紧吧!」她没有回答,也不动,好象昏迷了一般。但是在那秀丽的脸上,我看到露出一丝幸福的微笑。


  这时,一只玉手在轻柔地抚摸我的脸,我扭头一看,原来是阿兰。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放射出一股令人情迷的神光,那是饥渴与乞求,充满了热情和希望。


  我?之砰然心动。她小声说:「浩哥,我想要!」我伸出一只手摸着她的乳房,微笑道:「小宝贝!我就来!」说着,把我那仍然硬挺的玉柱从阿蕙的孔内抽出来,来不及擦拭,就爬到了阿兰的身上,一下插进到她的孔里去。


  又是一阵疾风暴雨般的狂欢……


  之后,我们都沈沈地睡着了。当我们醒来时,已是下午三点多锺。


  三人起床后,一起到外面散步,山青水秀、鸟语花香,加之心情舒畅,我们边谈边笑,此乐也融融!


  回到旅馆,我坐到沙发上,并拉着岳母坐在我的一个膝头上。她却有些忸怩,轻轻地撑拒。我紧搂蛮腰,不放她离开。这时阿兰也扑过来,一下坐在我的另一个膝头上,说:「浩哥好偏心,有了新人忘旧人!」我大笑着把二人都揽在胸前,她们每人依着我的一个肩膀,香腮蕴在我的脸上。


  我怀抱两位绝色佳人,这温情、这幸福,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阿兰说:「此情此景,真让人心旷神逸,太幸福了。我建议,请妈咪吟一首诗,来纪念我们三人的欢会。你们赞成吗?」岳母说:「我可是没有这闲情逸致!


  「阿兰说:」哎呀,我的新娘子!昨天晚上,你如醉如癡、楚楚可怜的时候,当然无暇吟诗!可是现在你很清醒呀!回忆昨晚的诗情画意,你这着名的女才子岂能无诗?「阿蕙反唇相击:」那你先做一首好啦!「我劝道:」我看不必争议,乾脆这样,我们以昨天晚上三人同床共欢?题,每人做一首好吗?现在开始,谁先想好谁吟!「」好!「阿兰大声赞成。蕙茹睨我一眼,脸一红,但那眼神中却露出赞许的神情。


  於是三人都低头思索。


  忽然,她二人同时喊:「有了!」我说:「阿兰先说吧!」只听阿兰欢声念道:


  「玉砌雕阑花两枝,相逢恰是盛开时。娇姿怎堪风和雨,分付东君好护持。」「好!好一个'玉砌雕阑花两枝'!形容得极妙!现在,请听我的。」阿蕙吟道:


  「宝篆香销烛影低,枕屏摇动镇帷垂。风流好似鱼游水,才过东来又向西。」阿兰拍手叫着:「精彩!妙!'风流好似鱼游水,才过东来又向西'.简直是绝妙好辞!浩哥,你这个小鱼儿实在调皮!游来游去,一点儿也不安定。妈咪到底是大教授,果然名不虚传!」阿蕙娇嗔地瞪她一眼:「就会贫嘴!」接着又转向我,娇媚地柔声道:「阿浩,现在轮到你了!」「我自然比不过二位才女,不过也想了几句,让二位见笑了!」我开始吟哦:「误入蓬莱顶上来,芙蓉芍药两边开。


  此身得似偷香蝶,游戏花丛日几回。」「好!」母女二人同声称讚:「很好!」阿蕙继续说道:「浩弟文采大进!虽然意境尚欠火候,但这'芙蓉芍药两边开'一句也算是很切实的。不过'偷香蝶'一词用得不好,因?芙蓉、芍药都是心甘情愿地请你来采的,怎能算偷?不妨改?'采香蝶'较妥当一些。你说行吗?」阿兰说:「妈咪改得好!」我说:「建议二位才女各吟几句,?述一下缠绵时的心境,不知可否?」阿兰说:「这有何难!妈咪,你先说!」蕙姊一笑:「吟诗倒不难,只是难?情!」我说:「我们夫妻三人私下取乐,又不发表,不必难?


  情的!」「那……好吧,我先吟。」蕙姊随口吟道:「绣衾乍展心先醉,翻嘱檀郎各自眠。支枕凭肩娇欲瘫,泥郎亲解凤头鞋。」阿兰立即介面:「一笑倩郎搔背痒,指尖不许触鸡头。晓寒不放郎先起,故把莲?压沈腰。」我听后从内心深处讚赏二美的聪慧,连连鼓掌。


  蕙姊又道:「我又得一词!」我们摧她快说。她细吟道:「玉肌频接,耳畔吁吁气喘。香唇紧靠,口内轻轻津送。搔头斜溜鬓发松,腰肢款款春浓。低唤才郎暂住,微微香汗沾胸。今朝夫妻乐无穷,但愿得翠衾永共?」阿兰也叫:「我也有了一词,说给你们听!」接着吟道:「颠倒鸳鸯,玉婉轻沾粉泽香,真狂荡,帐?儿摇的响丁当。恣颠狂,汗光儿点点罗衫上。恨谯鼓偏非寂寞长,渐郎当,海棠酣透新红漾,遍身酥畅,遍身酥畅。」


  我见她们如此吟诵,不觉心痒,也随口吟了一段《新婚乐》:「洞房春意浓,凭烛窥美妻。娇羞垂螓首,宛转依郎怀。卸去吉衣,相携入幔,款松玉扣,笑解罗襦。玉体横陈,柔肤似雪,鸡头新剥,腻滑如酥。鸳颈才交,酥胸乍贴,只觉心旌摇摇,如置身天际。但觉兰香馥郁,花气氤氲。将玉乳轻蕴,香肋稳贴,相偎相惜,尽情颠插。看美人风流情态,如醉如癡,春意酥慵。俏眼朦胧,樱唇半?,娇啼宛转,发乱钗横。真个颠鸾倒凤,滞雨尤云,共赴高唐之梦。」我又想了一首,「你们听来!春风生绣帐,溶溶露滴牡丹开,擅口温香肋腮。


  淡淡云生芳草湿,碧溪含皓月,满池泛浮鸥。我将这纽扣儿松,你将这屦带儿解。


  阳春和暖浑身泰,软玉温香抱满怀。柳腰款摆,半推半就,花心轭折,又惊又爱。


  背后着腮润,不知春光何处来;胸前着肉磨,不闻花落几多少。杏脸观月色,桃唇映日开。鸾被若金钗,首饰挺云鬓。曲尽人间之乐。不啻天上人间。」阿兰又说有了新词,介面道:「翡翠衾中,轻折海棠新蕊;鸳鸯枕上,漫飘桂蕊奇香。


  情浓处,任教罗袜纵横;兴至时,那管云鬓撩乱。一个香汗沾胸,带笑徐舒腕股;一个娇声聒耳,含羞赧展腰肢。从今快梦想之怀,自此偿姻缘之愿。」我又吟了一首:


  「罗衫乍褪,露出雪白酥胸;云鬓半偏,斜溜娇波俏眼。唇含豆蔻,时飘韩椽之香;带绾丁香,宜解陈王之佩。柳眉颦,柳腰摆,禁不起云骤雨驰;花心动,花蕊开,按不住蜂狂蝶浪。粉臂横施,嫩松松抱着半湾雪藕;花香暗窃,娇滴滴轻移三寸金莲。二美同床,枕席上好逑两女子;双娥合衾,被窝中春锁二乔。欢情浓畅处,自不知梦境襄王;乐意到深时,胜过了阳台神女。」……


  回到香港,我们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这一对母女花,不仅姿色出?,而且均贤淑温柔,对我十分体贴。我们已习惯於三人同床、夜夜交欢了。不知何故,频繁的造爱不但没有使我的身体衰弱,相反更加健壮。


  当然,在外人面前,蕙姊仍是我的岳母。


  不久,我做了父亲,先是阿蕙?我生了一个儿子,两年后,阿兰又?我生了一个女儿,可谓儿女双全了。由於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所以,对外说两个孩子都是阿兰生的。


  但是,难处总是有的,比如:儿子是阿兰的什?人呢?她应该叫他弟弟,或是叫他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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