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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wyjin 于 2021-04-09 16:47 编辑
作者:肖铃子
时间:2020年4月20
字数:29590
【写在前面】这部小说是与「孝儿宇宙」呈镜面映射的「淫儿宇宙」百部系列里,《「瘟城母子」三部曲》系列的第一部。
疫情高峰退后,乱文萧条,遂决定拾笔复出。本作手枪性质,轻松向,但不是简单的肉戏堆积,会在前两章先交待好故事背景,以方便读者代入进主人公的现实情境中去。
疫情远未过去,切忌麻痹大意。
一、老妈午餐
自23日腊八节那天,鄂省省会封城的24时起,位于楚头吴尾、鄂豫皖赣四省交界,并与江城隔江相望且同属于鄂东城市圈的黄市宣布封城――
「暂停市区一切公交、长途客运的运营,暂时关闭一切城铁站、火车站离开市区的通道。」
1 月31日,黄市封城一周后,全市已进入社区戒严状态。工人停工、商人罢市、学生歇课,全社会提前两周开始放年假,昔日繁华喧闹的大街上突然变得空空荡荡不见人影,城市里四处弥漫着死亡恐惧所带来的笼罩阴影,毫无任何春节将至的喜庆气氛。
不过这对我来说都无所谓了。
我叫胡重北,今年23岁,生于2013年的春天,再有一个多月就到我24岁的生日了。我是黄市本地人,老家在梅城,对,就是出戏曲的那个地方。不过我是在黄市市区出生的,只有3岁上幼儿园之前在梅城多云山区被奶奶带养过一段时间。
我爸叫胡世海,今年47岁(1990年生人),是鄂东果蔬批发市场的一名管理员。我妈叫剧一燕,今年44岁(1993年生人),是新美家政公司的一名保洁员。他俩都是梅城人,只不过一个生于柳林乡,一个长在五祖镇,年轻时他们都在黄市打工,我爸当年在沿江片区附近的小区里有个水果摊,我妈高二辍学后那时在百货商场里卖鞋。后来经亲戚说媒俩人结识了彼此,认识半年后就结了婚,婚后第二年我就出生了。
我呢,从小到大都在黄市本地上学,直到19岁考上衢大一个二本文科专业这才有机会去省会江城读书。虽然从我们这儿到江城才七十多公里远,如果开车走高速甚至连一个半小时的时间都用不到,但在上大学之前,我却从没去过一次江城。我说了,除了3 岁之前在老家梅城山区被奶奶带养过一段时间外,我从小到大都在黄市市区里上学,从未离开过家乡。
我应该算是那种典型的三线小城里生长出来的小镇青年,胸无大志,得过且过。不过我只是代表了同龄青年中的某一类人,我们这个地方虽然不大,但却是以「高考」闻名全国,全国的中学生一定都曾做过我们考卷中的试题。
我们黄市这里历史文化源远流长,有2000多年的建置历史,孕育了中国佛教禅宗四祖「道信」、五祖「弘忍」、六祖「慧能」,宋代活字印刷术发明人「毕升」,明代医圣「李时珍」,现代地质科学巨人「李四光」,爱国诗人学者「闻一多」,国学大师「黄侃」,哲学家「熊十力」,文学评论家「胡风」等等一大批科学文化巨匠,此外还有国家主席「李先念」、代主席「董必武」等政治人物……
不过这些伟大的名人跟咱就没啥关系了。
黄市地处鄂省东部,大别山南麓,长江中游北岸,京九铁路中段;自北向南逐渐倾斜,东北部与豫皖交界为大别山脉;辖七县、二市、两区。位于楚头吴尾,与鄂豫皖赣四省交界,和省会江城山水相连,是江城「1+8」城市圈(MetropolitanArea)的重要组成部分。
当然,说到底我们不过是人家江城的绿叶陪衬而已。作为全国排名第四的新一线城市,九省通衢的江城在全国乃至全世界都鼎鼎大名――
「自新型肺炎病毒爆发后,就更是了。」
我在键盘手机上敲击着按键写道。
「哥们儿,你那儿不算什么,我们「环省」才是最悲催的,就因为环绕着个首都,什么最优质的资源都得紧着人家先供应,就拿这次疫情来说吧,为了保障水源足够安全洁净,沿人造运河两岸的道路全都给封禁了,我们出村的桥就在这河上,现在村子的人是出也出不去,进也进不来,只能在家里坐等着米尽粮绝。我们叫什么「环省」啊,应该叫「陪省」还差不多――「三陪」:陪吃,陪喝,还陪气!」
「巨屌插娘哇哇叫」满腹牢骚道。
「「陪气」啥意思?不是「陪睡」么?」
「妈妈吃我小小鸟」疑问道。
「应该说的是「陪空气」吧,我记得去年看新闻说首都工厂已全部迁至环省了,所以这二年环省空气污染指数天天爆表。」
我在聊天室里用自己的账号「大屌儿,小逼母」回答道。
通过我们的账号名你应该已经发现了,我们这个聊天室是一群恋母爱好者的色聊室,组建者叫「丹尼·爱吃·莎拉酱」,据他自称说他是个洋老外,爱好道家阴阳八卦之类的风水秘术。这人特逗逼,头像是张黄底红字的鬼画符,看不懂写的是什么。不过他已经有近一个多月没出现了,据他空间博客显示最后一次发的状态,写得是一句话:
「自老吴师父带我入行七年以来,终于穿越成功了,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对时空环境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配图是林地中的一片泥土空地,放着一张画满奇形怪状符号咒语的黄色巨布,上面摆满了香炉、木鱼、念珠等各种乱七八糟的法器。
「看来脑子病得不轻。」
我看着图片自言自语道。
因为那黄布中间还立着一座锥形的图腾柱,长短不一的尖刺上插满了蛇、鼠、蝙蝠、蟾蜍、刺猬、狸猫、穿山甲……等野生动物,活像一尊诡异恐怖的尸骨塔。
我打了个哆嗦,退出页面回到了聊天室,就在这时,屋里突然传出了「梆!梆!梆!」的敲门声。
「谁呀?」
「小北,开门,我是妈妈。」
「诶?老妈怎么来了?」
我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来两天前老妈说过要来看我……我靠!我竟然全给忘了!
「来了啊!」
我光着屁股从被窝里爬了出来,从被子上胡乱抄起一件保暖内衣就跳下床去,边将衣服系在腰间边趿拉着拖鞋往门口走去。
打开门,发现老妈正一手提着一个布兜站在门外,嘴上戴着一副浅蓝色的一次性口罩,满头大汗濡湿了额头处浓密的黑发,口中呼出的白气伴随着粗重的喘气声,一股又一股的升腾在了楼道里阴冷的空气中。
「哎呀冻死我了,干什么呢?怎么这么慢?!」
老妈皱着眉头责问道,边说边提着东西走进了门里。
我侧身将她让过,随即将老旧的防盗门用力关上,没办法,这门年龄比我都大,不用点儿力的话外面的人轻轻一拉就开了。
伴随着合页铰链处「吱呀」的呻吟声,由关门带动进房间里的冷风狠狠地吹在了我几近裸体的身上,冻得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抱着胳膊边搓边倒吸凉气,上下牙也不受控制的打起颤来。
老妈看到卧室床上凌乱不堪的被窝,又回头看着我这副哆哩哆嗦的德行,有些生气的斥责道:
「这都11多快中午了怎么还不起床?」
「啊?起了,起了,早起了,这不今天冷嘛,没出窝。」
我没撒谎,真的是实话实说。我早就起来了,只不过从早上7 点到现在的这几个小时里我都在被窝中忙活着:
聊天。 看片。 撸管。
聊天。 看片。 撸管。
……
我所在的这个聊天室是一群恋母爱好者的色聊室,疫情爆发前平均每周一聚,从周五下午六点开放到周日午夜十二点,有时我会把整个周末的时间都泡在上面,和别人聊天、吹水、看书、下片……毫无疑问了,无论黄色小说还是毛片,我看的肯定都是「母子」类的。
瘟疫爆发后,在政府「全国一盘棋」的响应号召下,全国各地依次开始封城禁市,社会这台高速运转的巨大机器突然戛然而止开始骤然停滞下来,这使大家都从年前忙碌工作的生活状态中被毫无准备的解脱了出来。大把无所事事的闲余时间,也让我们的聊天室保持了每天24小时全天开放的自由状态。估计是为了让大家能够转移下恐惧焦虑的心情,连下载色情类敏感资源的和谐尺度都变得宽松了许多。
我去后台看了一下MP4的内部存储情况,发现还有不足10G的内存,最多也就够下3~4部AV。「爱可视(ARCHOS)」牌的MP4播放器虽然是业界排行No.1的产品,但是只有内置内存,不能扩展。不能插内存卡的问题在我看来简直是致命硬伤,32G的内存对喜欢存储东西的我来说根本就不够使用。
据爱可视法国总公司总裁亨利·格罗斯(Henri Crohas)自己说,这是他在2030年收购美国一家叫「苹果(Apple )」的小型电脑公司时,一位姓乔布斯(Jobs)的董事会成员对他们刚刚开始研发的MP3 播放器所提出的建议,据这位名叫史蒂夫(Steve)的年轻人说:
「封闭一体式的结构不仅能使内部存储信息传输更稳定,还能使机身变得更轻薄。没人想捧着一块砖头去娱乐。」
两年后,遵循着这一制造理念的视频硬盘播放器MP4 诞生了,集视频播放、视频录制、视频输出、音频播放、音频录制、数码相机伴侣、移动硬盘、图片浏览、网络聊天等诸多功能于一身,不但让MP3相形见拙,也让许多其他便携式数码产品逊色不少,当之无愧的成为新一代的移动数码之王。
到了2035年,经过爱可视五代产品的探索,MP4无论在微型硬盘,还是在其产品外形设计、数字处理芯片设计等方面的技术已经成熟,加上消费者认识的加深,销售规模的扩大,成本逐步可以控制在一个较低的范围。此外,IPTV、卫星电视等电视技术的发展为解决MP4的内容来源问题提供了更多途径。以ARCHOS AV4000为例,它通过一块安装设置一次到位的电视基座,便可以直接从电视、PC、VCR或者光缆/卫星接收器上录制电视节目或者电影,内容来源足以满足其海量的容量。
当然,它最飞跃性的进化来自2036年初在收购了硅谷传奇公司「吹笛手(PiedPiper)」之后所取得的技术突破。这是一家致力于网络存储解决方案的科技公司,以数据管理与存储的高效压缩算法闻名全球。
数据压缩的关键在于算法,算法决定了数据以何种法则进行压缩与存储。我们常见的MP3或视频文件,便是通过数据压缩的算法来存储入一个服务器的,算法越高明,便越能以尽可能快的速度来读取存储在服务器或者终端中的数据细节,算法越好,也同样意味着我们能读取的数据细节越多。
而每一次新的媒体形式都需要针对算法进行一次革新。你可以把算法想象成现实生活中真正的法律:如果你所居住的地方有完善的法律体系,你的生活也会自如自在。但是假如一个本来是维持渔村秩序而写就的法律,所在地变成了赌博俱乐部,那么显而易见,这就需要一个新的法律系统了。
「吹笛手」的代表成果就是同时适用于软件端与硬件端的Omni Hybrid系统,这让「爱可视」的MP4播放器在与以太网连接后实现了进行内部数据飞速传输的可能——
一部2000M左右的AV可以在1s之内以几k 种子大小的压缩容量迅速传输存储进你的MP4里,你只需用专属的Archion软件进行解压,这部2000M大小的AV就会出现在你MP4的内部存盘里。
当AV资源以每日百八十部的数量更新出现在色聊室的共享平台上时,你应该能明白我为什么一上午都在被窝里进行着「聊天――看片――撸管」的重复运动了吧?
「只怨女优满屏飞,莫怪君王不起床啊。」
「你瞎嘟囔什么呢?」
老妈看我站在桌边心不在焉的自言自语,便伸手抄起筷子打在了我的胳膊上:
「还不快穿衣服去?想冻感冒啊?!」
「嘶――,疼疼疼,您可下手真狠呀,我穿就是了。」
我于是向左转,齐步走,推门走进了自己的卧室里。就在我坐在床上准备解开系在腰间的保暖内衣的时候,忽然看见老妈边摘口罩边急匆匆的从房门前掠过,随即听见了旁边厕所铝合金玻璃门的开门与锁门声。
「这尿憋得是有多急啊。」
我边调侃边打开了衣柜的左侧推拉门,正在我从衣架上翻找合适的长袖上衣时,突然听到了对面卫生间里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
我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那是老妈撒尿时尿液冲撞到马桶内壁后响起的激流声。
「这尿憋得的确是够急的。」
想到这里,我忽然色心泛起,拨开挂区长衣后踩着衣柜里的横板并弯腰站了进去,然后我悄悄的拿开了柜子顶端上的活动木板,这时中央空调敞开的检修口突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站直低头,从空调排风口处正好将整个厕所环境里的事物尽收眼底。
吊顶里的中央空调在报废之后早就拆除卸走了,这空调还是上一任屋主安装的,打我出生后在这间房子里就没曾有机会使用过,后来我们买了新房子,搬去了新家,这里就被简单装修了一下作为出租屋使用了。
这里我得详细说说我家的这间老房子――它可是我爸胡世海当年能把我妈娶进门里的重要资本:
前面都说了,我爸和我妈都是黄市本地的梅城县人,我爸,算了,咱就叫他外人都喊他的称呼「老胡」吧。
老胡同志出生于1990年,今年47岁,仅有初中毕业文凭,高中都没上就离开家乡外出打工了,全国人民都知道,我们鄂省是和川省齐名的劳动力输出大省,劳力主要沿江输送至东南沿海富裕发达的长三角与珠三角地区。
老胡从15岁扑腾到22岁,在外闯荡了足足有六七年的时间,结果什么也没混出来。他一没文凭二没本事,在一路上学的同龄人都开始走出校园步入社会的时候,他灰溜溜的回到了老家黄市,早已从当年那个意气风发、踌躇满志的冲动少年,变成了一个热血幻灭、得过且过的庸常青年。
12年时,恰逢国家经济到达第三个飞速增长十年由盛开始转衰的转折点,非实体的泡沫化虚拟经济开始被扶持成长起来,房价刚刚开始起步要进行之后变态般的非理性增长,学识有限、目光短浅的老胡同志哪能预见到之后发生的一切,他当时的需求其实很简单:
一, 我需要在黄市生存下来;
二, 我需要给自己找个媳妇。
「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打工了。」
于是老胡同志决定当个个体户,做点摆摊之类成本不高的小买卖。至于「找媳妇」这件事纯粹是被家里人逼的,在农村,一般男人到了他这年龄,孩子都三岁多能去打酱油了。
摆摊你得有片合适的地儿,结婚你起码得有套像样的房。恰巧当时沿江片区附近有很多老旧小区,这些小区以前是国营造船厂的家属院,四层楼高的落后棚户区,后来市里招商引资拉来了很多外地企业,为了安置工人们的生活问题,以政府工程的名义将棚户区旧房都改造成了六层楼的单身公寓,这是90年代初黄市最早的一批商品房。
当老胡拿着多年打工积攒和借来的钱买下这里的一间房子时,70年产权的房子都已经被人住了近20年了。之所以会买到这间房,是因为老胡同志在这小区院门口有个水果摊位,当时恰好有位认识的房主退休了想回云南老家养老,索性以23万多元的价格卖给了他,50平的房子,合每平4600多,对比之后此地飞速飙升的房价,简直是踩了狗屎运般的捡了个大便宜。
男人有了房,老婆就不愁没有了,更何况是一个农家小子在城里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子。梅城县的柳林乡是紧挨着五祖镇的,经亲戚说媒,老胡同志认识了同在黄市且在百货商场里卖鞋打工的我妈――剧一燕同志。
我妈比老胡小三岁,那年刚19,家中有俩弟弟,由于学习成绩一般,考学没什么前途,为了养家糊口高二时便辍学离家出来打工挣钱了。
农村人,特别是没什么文化的农村人对「结婚」这件事没有什么太高的追求,都是出于很朴素的生活目的――「找个异性伴侣,组个家庭,然后一起相互扶持着过日子」。当老胡跟我妈发现和对方脾气性格还算比较能合得来后,俩人认识了半年都没到就结婚了,到了婚后第二年的春天,我就出生了。
我现在所在的这间房子就是他们当年的婚房,我所在的这间卧室就是当年他们夫妻俩的起居室。我出生之后,在我12岁之前一直都和他们一起睡在这个房间里。
我怀疑我的「恋母情结」就是从那里开始的,因为从小到大,他们都会在等我睡着之后,才进行夫妻间的例行房事活动。
但事实上我经常假睡,会在夜里躲在被窝中偷偷窥视他们,因此我很早就从父母的性事中获得了性的启蒙。特别是在进入青春期后,我常常会把自己幻想成老胡同志,想象自己正趴在剧一燕同志身上,进行着男女间激烈的人体活塞运动。
我老妈叫剧一燕,今年44岁,是黄市新美家政公司的一名保洁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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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6-02 16:40 上传
二、恋母往事
当年偷窥时,我就睡在现在我放书桌的那个地方。算了,我干脆给你们描述一下我们这间房子的空间布局吧(看图):
房子布局.jpg (0 Bytes, 下载次数: 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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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6-02 16:40 上传
我所在老小区的这些居民楼,都是90年代最早兴起的安居工程商品房,每栋楼有3~4 个单元,一共六层,全是一梯两户。我家所在的这栋楼是离小区南大门最近的第一排,单元门朝南,进小区后右拐,走到第四单元后进去上楼。当然了,这种六层的老式单元楼里肯定是没有电梯的了。沿楼梯向上走,我家是五楼东户,因此家门朝西,也就是右手边这家。
找到我家,进门后,首先是一条比门略宽长约一米五的走廊,因为右边贴墙而立的鞋柜又占去了三十公分的宽度,所以让走廊的空间显得更加局促和狭窄。
出了走廊就来到了客厅,长5.5米宽3米共17.5平倒是颇为宽敞。左手边的北面是个60公分宽的小阳台,因为没什么用于是就沿着窗户做成了个3米长的酒柜,当然了,说是酒柜,除了偶尔会有两瓶白酒放在里面外,基本上都被各种乱七八糟的杂物堆满了。
酒柜东墙后面是卫生间,厕所门正好正对着走廊。据说这样在风水上叫「相冲」,对命中忌水的房主特别不利,不过没办法,老房子的格局都这样。老胡同志因为心里觉得硌应,还专门在厕所玻璃门后挂了五帝钱和红色中国结,据说它们能够化解掉厕所污秽之物所凝结而成的煞气。
长3米宽1.5米的厕所又窄又长,进门后左手边是个90公分长且紧贴在墙角的浴室柜,浴室柜右边是个正好放在北窗下的马桶,马桶右边是个离东墙1 米远、由两扇玻璃门隔离而成的淋浴房。那里以前有个由红砖水泥砌成的老式浴缸,但早在我出生之前就已经被拆掉了。
如果你坐在马桶上稍微盯一会儿面前的瓷砖墙,你就会发现,对面300x300的墙砖很不正常,它们的浅灰与其它地方的暗灰色墙砖不太一致,显得极不协调。然后你会发现,这些异色墙砖由淋浴房玻璃门与墙面的接缝处开始,一共三列七排,由地面直到两米左右的高度为止。
没错,这里以前有个直通隔壁卧室的厕所门。
也就是说,现在的这个公共卫生间,以前也是专属于卧室的独立卫生间。后来老胡同志觉得这种奇怪的布局设计实在是太别扭了,索性拆了这扇门,用水泥砖墙堵住了缺口。最后呢,在这边贴了一层瓷砖,在卧室的那面墙上沿着东北角,做了个上通吊顶、深60公分宽2 米的推拉门衣柜,正好将曾经有门的地方藏在了柜子的后面。
也就是我现在所站的这个地方。
我躲在衣柜里眼看着老妈撒完了尿,并回头将放在水箱上的卫生纸拿在了手里。
只见她将纸沿虚线撕下两片后,将其对折在一起,然后又折叠了一下,随即将纸探进了自己两腿之间的私处开始擦拭起来。
由于我是居高临下的观望,因此除了老妈的阴毛外什么也看不见。等老妈擦完阴部并扔掉湿纸,边提内裤边站起身后,我急忙从衣柜里退了出来。
伴随着马桶的抽水声和关门后五帝钱拍打在玻璃门上的声音,老妈手都没洗就突然出现在了我卧室的门口。
「咋穿个衣服这么磨叽,我都上完厕所了你还……」
我腰间系着的保暖内衣刚才只解了一半,后来为了偷窥老妈上厕所就让它继续拴在了腰上。结果因为着急从衣柜里跳出来,动作过于剧烈导致刚才就半松不紧的衣服直接获得了解放――同时获得解放的,还有我那因偷窥刺激导致心理兴奋进而微微勃起的小兄弟――
我的鸡巴。
「啊!」
我和老妈一同叫了出来,随即我慌忙捡起地上的保暖内衣并捂在了自己的鸡巴上。
「你干嘛呢?!」
「你,你干嘛呀?我换衣服呢,关门!关门!」
我指着卧室的木门喊道。
「自己换衣服还不关门?!」
老妈脸色通红的指责道,边说边使劲的将门给关住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此时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了我全裸的身体上,让我感觉暖和了不少。我拿开放在鸡巴上的保暖内衣,这一系列刺激让我的小兄弟兴奋异常,此时竟勃起得更加坚硬了。我四仰八叉的斜躺在了床上,看着窗台边的书桌,不禁回忆起了五年前的一件往事――
五年前的夏天,我19岁,正处于高中复读一年后临近高考的最后冲刺阶段。
是的,复读,也就是「高补」,又叫「高四」。没办法,从小到大我的学习成绩都很平庸,高三那年的高考连500分都没考过,所以只能去上个普通三本。三本没什么好学校不说,学费还贵,纯粹等于花钱混四年,然后买个所谓的「本科文凭」。
为了省钱,也因为嫌丢人,一向不怎么独断专横的老胡同志突然态度坚决的逼着要求我回去复读。
其实我对去哪儿上学是无所谓的,我不像别的小说里的主人公,往往不是要上「清华」,就是要上「北大」的,要么就是轻轻松考上重本大学比如「华大」这种……唉,学习怎么可能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青春期这年龄,很多东西都还看不清楚也想不明白,脑子里想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大部分同龄人不是感到迷茫,就是心里特别空虚,有几个人是能真正安心学习的。
我对待这些麻烦的事情就一个态度――「无所谓=_=」。
「人嘛,开心最重要了,何必那么强求自己呢?」
问题是你虽然不强求自己,但是会有外人来强求你。老胡同志当初指着我的鼻子教训道:
「胡重北,我告诉你,你小子这一年可别再给我瞎混了啊!明年6月这时候,必须给我考上好二本大学。不然,你也就别回家了,这老房子给你,咱从此以后各顾各的。你都已经18了,从今往后除了大学学费,我不会再给你一分钱的。」
「哦。」
我坐在地板上,边整理行李箱边头也不抬的回应道,老妈站在旁边有些着急,于是偷偷的踹了我一脚。我这才继续回应道:
「我会努力的。」
所谓努力,就是「死记硬背」加「刷题」呗,文科生嘛,你还能怎么学。
你还别说,复读的确是管一些用的,因为这就相当于你把三年要学的东西拉长成四年去学,这当然要比只学三年的人多了很多优势――多了整整一年背东西的时间――这就意味着,你重复记忆的次数多了很多倍。
所以在距离第二年高考前的最后一次模拟考试中,我的总分比去年的高考分数多了整整五十四分,都已经接近鄂省去年划分的一本分数线了。
对这件事最感到欣喜的不是我,而是我妈。
从过完年开始,我妈就辞去了在商场做窗帘导购员的工作,每天早上天不亮就从我家做好早餐,然后带到老房子这里,叫我起床、吃饭去上学。
上午她会呆在这里给我整理、洗衣、打扫卫生,并在我中午放学前去市场买菜并做好午饭,等我回来后,她才带着剩下的菜回家去给我爸做饭。
下午一点多她会踩着点儿再来,把我从午睡的床上催醒,然后再在这里呆一下午,洗洗衣服,看会儿电视,等下午五点多我快放学时给我把晚饭做好,等我回来后,她会像中午时那样:骑着一辆老旧的自行车,穿越大半个城区好回家给我爸做饭去。
吃完晚饭后她还会再来,帮我收拾餐盘和刷碗。9点多我上完晚自习回来,她会准备好夜宵,盯着我吃完后,直到我回屋去写作业,她才离开我这儿回家睡觉去。
每天,我妈就这样在「我家」――「我家老房子」的两点一线间来回穿梭,无论夏秋冬春,风雨无阻。没办法,我妈虽然上过学,也在城市里生活了很多年,但她骨子里还是那个地道传统的农村妇女――除了认字、会算数外也没什么大文化,生活方式极为简单纯粹,穿衣打扮也是朴素平庸的不行。
男人和女人在「对待孩子」这件事的态度上是完全不一样的――老胡同志大手一挥,口号一喊,除了慷慨「撒币」给我交补课费和让我妈给我买猪头肉外,也就偶尔询问一下我的学习成绩有没有进步。除此之外,基本上还是像以前那样处于不管不顾的状态。
我妈则完全不同,由于自己高中没上完就辍了学,书读得不算多,因此她特别注重我的教育,虽然在学习这件事上她是一点儿忙都帮不上,但是在生活上她选择用无微不至的照顾来保障我的身体健康,和督促我的懈怠心理。她觉得,这是在她能力范围内可以为我做的唯一的事情。
我妈每天都要在我这儿三来三往,导致不了解的年轻邻居和同学都以为她是我家雇佣的保姆――
「你家阿姨一个月得多少钱啊,都到晚上了才下班。」
由于我没在原来的母校复读,所以复读班里新认识的同学们都不知道剧一燕就是我妈。由于我们早在六七年前就搬离了这个老小区,所以很多后搬来的邻居都不知道,我们其实才是这间房子的房主――他们一直以为我就是个附近高中租住在这里的走读生呢。
由于我妈打扮实在很土,每天还骑着个叮当乱响的破自行车来帮我做饭和打扫卫生,年轻人嘛,多少会因此而感到自卑些,因为好面子,我一直都不敢对别人说这个女人是我妈,而是宣称她只是我家请来帮忙照顾我饮食起居的保姆阿姨。
我妈由于不怎么和外人接触对此当然是毫不知情的。但是这谎言没持续多久就被戳破了――三月底学校办「高考百天总动员」时开了个全体学生和家长共同宣誓的家长会;五月份天变暖和后,为了更好的照顾正处于最后五十天「冲刺期」的我的生活,我妈直接搬着被子和我住在了一起。
「谁家阿姨会来给你开家长会,还和你同居在一起啊?」
知情的同学开始议论纷纷,胡乱猜测:
「听说,胡重北那小子在出租屋里把他家保姆给肏了。」
「啊?别胡说,我觉得那应该是他妈吧?要么俩人怎么能住在一起呢?」
「他妈晚上在哪儿睡啊?去年我去过他那儿,他那房间里就一张一米多宽的单人床,她妈睡哪儿啊?总不能睡他身上吧?」
「那要是他妈的话这小子更牛逼了,孤儿寡母共处一室,还挤在一张床上,挤着挤着,胡重北那大屌还不得插他妈逼里?」
「我操,朱哥,你真他妈恶心,什么事儿到你嘴里都能往龌龊那儿想,真鸡巴变态。」
「嘿嘿嘿。」
朱哥最后总会用特别淫荡的表情和笑声来结尾。
实际上他们都想多了……但是最离谱的人却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当时我妈搬过来后发生的故事是这样的:
「你爸定制这单人床还挺宽的啊,今天晚上,我就在这儿跟你挤挤了。」
「啊?」
我看着坐在床上正不断按压被褥的剧一燕同志,愣了有足足三秒,然后才结结巴巴的问道:
「不是……妈……我都这么大了,你怎么和我一块儿挤啊?」
「你再大个儿你也是我儿子呀?!怎么?还嫌弃你妈呀?」
我简直哭笑不得:
「不是,要说咱娘儿俩好吧,也不在这上头。算了,你还是回去找我爸挤挤吧。」
「你怎么跟我说话呢你?真是的。我都照顾你半年多了,怎么,你妈当牛做马这么长时间连睡你床的资格都没有?切――」
我妈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不是,唉呀,您没听说过一句老话吗?「女大避父,儿大避母」,我都十八了,不是,我十九岁生日都过完了,早都成年了呀……」
「成年怎么了?啊?你知道你爸当年买这房子在外面欠了多少钱吗?十几万!都是谁帮着还的?你妈我!这房子的一半都是你妈我的!切,还不想跟我睡一块儿,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怎么跟你爹一个德行?!」
「诶诶诶?您怎么能扯这么远啊?」
我一听到她翻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就觉得烦,急忙中止了她怨妇般的絮叨:
「行行行行行行,您爱怎么着怎么着吧。我,我打地铺成吧?」
「行!你打地铺,着凉了感冒了耽误了学习考试你别让我去给你买药啊!你小时候都是妈抱着睡过来的,你再大你也是我儿子呀!还「避母」,你避你妈干嘛?你有啥好避的?」
「我……」
我十八、九岁刚成年,正处于荷尔蒙分泌最为旺盛的时候,每天早上晨勃时裤裆都得顶个小帐篷,我总不能把这告诉你吧?
「你干嘛去呀?」
我刚抱起来被子,就被我妈一把抓住了胳膊。
「摆东西,我去沙发上睡去。」
「诶你个臭小子!怎么这么犟啊?!不许去!今晚就跟我在这儿睡,你妈想你了,跟你妈说说话。」
「啊呀我去,咱娘俩天天见啊……」
我只能无奈的放下了被子。
就这样,我和我妈每天晚上都睡在了一起。
我虽然有些「恋母情结」,自小就幻想着代替我爸趴在我妈身上进行男女间的交配活动,但是那也仅仅停留在幻想阶段,从没有过一丝要去亲身实践的想法。
当时我同学里有个同好,就是朱哥,这家伙的心理极其淫荡不堪,满脑子的的色情污秽,张嘴闭嘴都将「屄」「肏」俩字挂在嘴边。当他得知我妈天天晚上都和我睡在一张床上后,兴奋异常,不停鼓励我「要勇敢的在肉体上征服自己的亲生母亲」。
「滚他妈蛋吧你,我妈肯定不会同意的,她非掐死我不可!我爹要知道了不得拿菜刀把我给剁了呀!」
「哎,你个怂逼,我白让你看那些小说和毛片了。我问你,是谁让你非得和你妈睡一块儿的?」
「我妈呀,我妈逼的!」
「对呀,你妈逼的!诶,怎么感觉像骂人呀……」
朱哥愣了一下,继续说道:
「你想想,你妈没来以前,你晚上是要看片看片,想撸管撸管,现在倒好,你现在早上都得背着你妈穿衣服,生怕她看见喽你那变硬的小鸡巴。」
「是呀,我早上都得先跑到厕所去假装拉屎,本来想撸一管让它慢慢软下去呢,但我妈呀,哎呀,她经常不避讳的穿个短裤就在旁边洗脸刷牙,还老说我――
「你别在厕所里蹲个没完啊,看着点儿,都快迟到了!」「
我模仿我妈教训我的语气动作说道。
「是呀!你正硬的难受呢,你妈还穿得那么清凉,每天撅腚扭腰的在那儿搔首弄姿,这像话吗,像话吗?!不知寡廉鲜耻的,成何体统!这他妈不就是明摆着挑逗人吗?!」
朱哥言辞激愤的强烈谴责道。
「不知道儿子鸡巴正难受呢吗?!作为陪读母亲,怎么连这些事儿都不明白,这是怎么当妈的?!」
「哈?」
我都快晕菜了。朱哥乘胜追击的说道:
「这都快高考了,正是关键时刻,反正这么硌就(形容一种你走路玩手机结果掉井里了,摔落瞬间你虽然紧紧扒住了边沿,但是由于缺乏锻炼双臂哆嗦无力上上不去下也下不来的尴尬状况)着也不是个事儿,既耽误你学习,也不利于你身心健康的正常发展,还不如索性跟你妈摊牌说清楚。我都听人心理学家说了,「心理问题,堵不如疏」,解铃还须系铃人,这老汉不浇花呀,他自有儿耕耘;老母饥渴求甘霖,孝儿代父要从军……」
「诶呀呀呀,行了行了!」
我急忙止住了朱哥连珠炮般的相声贯口。真他妈不愧是出身自曲艺世家,转淫诗浪词都一套又一套的。
但是朱哥的这些话却是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当时已经到了五月中旬,初夏的炎热已经到来,薄被子早已被换成了毛巾被,只是凉席因为还在家里没有拿来,所有还没铺上。
因为距离高考还有不足三周的时间,所以学校和家长间的联系变得更为紧密了,我妈几乎天天都需要到学校去接受班主任的最新指导――没办法,以前吧,刚到这个复读班的时候我的成绩并不突出,居于班级排名的中下游,也没人把咱当回事儿。后来这不是成绩有所提高后,连冲击一本线的可能都有了吗,我也就成了有望提高学校录取百分率中的一员,更有幸变成了班级前35%里值得重点栽培的苗子。
虽然我对此感觉有种十分好笑的荒谬感――像我和朱哥,明明各个心里都有着特别龌龊阴暗的变态想法,但就是因为成绩达标了,我们就可以摇身一变成为班级里享受特殊优待、人人艳羡的「先进分子」,仿佛一夜之间连人格都变得高大伟岸了许多。
不过既然有优越待遇能享受干吗不要呢?
我妈一开始也有些受宠若惊,因为从小到大,像我这种不出头也不冒尖的中下游分子,存在感为0,素来都是一种班主任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透明人状态,也从未被叫过一次家长。所以当我妈被班主任亲自打电话召见的时候她都有些吓懵了,还以为我是在学校里犯了什么不该犯的错误。
临出门时她脸色煞白,在她低头换鞋时我无意间和她的眼神碰在了一起,还被狠狠地瞪了一眼。
但等当天晚上我妈回来后,却是满面的春光红晕,喜不自禁的神情已然跃上眉梢:
「行呀儿子,真没想到你个小闷驴还挺能隐藏实力的,都考进班级前二十了怎么都不给你爸妈说呀?」
「呵呵,名次没啥用,反正你们最后看的也只是高考的结果。」
我冷笑着回答道。
「诶,这臭小子,你妈夸你呢怎么还有给自己泼凉水的?!」
「本来就是嘛。」
「啧,嘿,臭小子。来,看这儿,看你妈我给你买啥了~」
她提着手里刚买的东西故意在我面前晃道。
我抬起头,看到一只被倒吊着的甲鱼正伸着龟头在我妈的黑色套裙下探头探脑。
「妈,你开家长会,就穿着这一身去的呀?」
我皱着眉头看着我妈说道。她竟然穿着在商场里当导购员时穿着的那套衣服!
「我属这套西服最正式,我想着见你们老师,总不能穿得太随便了吧。」
「您穿的这哪儿是西服啊,这明明是你们商场150一套的职业制服!」
我捂着眼睛扶额道。
「得,这下全班都知道我妈是大卖场里的服务员了。」
我都能想象到朱哥看到我妈穿着肉色丝袜时那满脸猥琐的淫笑神情。
果不其然,蜂鸣声响起,朱哥的短信此时正好发了过来:
「夜胡,真没想到你妈这么有姿色呢?我操,还来制服诱惑,你小子等什么呢?今晚还不赶紧肏她个人仰马翻……」
后面肯定又是一堆连篇累牍的套词,我懒得看,直接按灭屏幕,将手机扔回到了桌子上。
「别玩手机啊!我做饭去了~」
我妈晃了下手里的甲鱼威胁道,说完后她哼着梅城小曲,脚步轻快的到厨房里做饭去了。
晚饭时,我妈摆了满满一桌的四菜一汤。我拿起筷子刚准备坐下来,突然脑袋被她用手轻轻地拍打了一下。
「干嘛呀?」
「就知道吃。去,我记得你爸之前在酒柜夹层里还藏着半瓶白酒呢,拿出来去。」
「哦。」
我走到客厅北窗,打开了酒柜:
「夹层在哪儿呢?」
「你敲敲前面的板。」
于是我敲了敲酒柜里面的后壁板,凭声音找到了一处空心的地方。
「用手往前推。」
我用手指抵住空心的地方并向前轻按了一下,只听「咔嗒」一声,木板左边弹开了一道缝隙。原来这里还有个我不知道的按压门。
「我咋不知道咱酒柜里还有个暗门的?」
我从夹层里取出了放在里面的一个半满的酒瓶,拿在手里后看了一下,发现原来是瓶53度的白云边,但是商标纸都发黄了,鬼知道它已经在这柜子里被放了多久。
「应该早过期了吧?」
「白酒哪儿有过期的?你知道什么呀,这还是当年我嫁给你爸时从婚宴上拿回来的酒呢。」
「啊?那不都得20年了?!」
「你以为呢,这酒柜还是当年我们结婚时做的呢,岁数比你都大。那夹层是你爸让人家专门做的,他老把自己私房钱藏在那里头,不过一开始里面放的都是结婚时剩下的白酒,这应该是最后一瓶了。」
「怪不得咱这酒柜里没放过几瓶酒,酒味儿倒是不小。」
「来儿子,今天妈妈高兴,给我倒一杯,你也给你自己满上。」
我妈拿着两个洗净的玻璃杯,一齐拍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后说道。
「啊?」
我一脸难为情的劝道:
「别了妈,你自己喝吧,我就不喝了,一会儿还得背书做题呢。」
「不行!不能天天学,学傻了都。你老师都说了:「临近考试的最后二十天虽然不能放松,但也不能太过紧张,压力要是太大的话精神容易出现问题,得不偿失。」反正你们现在自由复习都没什么作业了,今天晚上就让自己脑子先歇歇,啊。休息好了,明天起来继续努力!」
我妈不由分说的将白酒倒入进了我的玻璃杯里,然后将她自己的酒杯举了起来:
「来儿子,跟妈碰个杯!」
「哦。」
我无可奈何的配合着她碰了一下,然后放在唇边偷偷地抿了一小口。
我妈倒是仰头喝了一大口,随即被灌入深喉的浓烈白酒呛得咳嗽了起来,边咳边抹眼泪:
「辣死了!难喝死了!真不知道老胡天天喝这花钱又难喝的玩意儿是图个什么。」
「妈,现在知道得意忘形的代价了吧?」
我边递给她纸巾边调侃道。
「滚!臭小子,有你这么给你妈说话的吗?我还不是为了你才高兴成这样的。」
我妈边笑边柔声的呵斥道:
「你赶紧考上大学,找个女朋友,毕业了找个好工作,然后早点结婚,我也好早点儿抱上孙子。」
「所以,刚四十岁的您,人生的终极追求就是能够在五十岁之前抱上孙子?」
「对呀。」
「您就没有别的追求了吗?比如,从小到大一直想要实现的愿望。」
「嗨,我都这岁数了还能有什么愿望。「抱孙子」就是我最大的愿望,女人嘛,不像你们,能够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们最在乎的就是家庭。」
我妈杯中的白酒已在不知不觉中全部饮尽,她原本苍白的脸上变得越来越红,口齿发音也越来越不清晰,明显都已经上头了。
「妈?你醉了吧?赶紧喝点儿王八汤解解酒。」
我急忙盛了一碗甲鱼汤递给了我妈。我真没想到她能这么不胜酒力,才一小杯酒二两都不到就已经醉了。
「我不喝……给你买的,你喝……不行,头晕……我得,睡觉去了。」
我妈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甩开我想搀扶她的手,推开卧室门后就进去了。
「您不是说要跟我说会儿话呢吗?」
「明天……说。」
我捧起手里滋阴补阳的甲鱼汤,边喝边打开了手边的手机屏幕:
「小儿郎,莫彷徨,慈母张腿床上躺,等着宝贝来插娘。一捅娘亲逍遥乐,母子共同赴天堂……」
朱哥的黄色打油诗下还配了一张女人岔开双腿露出阴部的图片,女人的两条白色大腿上还各写着三个红字,左边是:
「妈的屄」
右边是:
「等儿肏」
汉字边缘还画满了黑色箭头,共同指向了女人张开小口的肉穴,就像一群精力充沛的小蝌蚪正要争先恐后的往女人的阴道深处游去。
看着看着,我的鸡巴在不知不觉间渐渐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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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6-02 16:40 上传
剧一燕同志,就算喝醉了,你能不能好好睡觉啊?
三、入母三分
吃完晚饭,我坐在沙发上开始变得燥热难耐起来。
朱哥给我发的黄色打油诗就像唐僧的紧箍咒般不停的在我的脑海里循环播放,而黄色诗文下的那张配图更是像一个吸引意识陷落的盘丝洞,让我在放下手机后的一分钟里,忍不住又再次打开屏幕注视观赏――
「小儿郎,莫彷徨,慈母张腿床上躺,等着宝贝来插娘……」
「妈的屄」
「一捅娘亲逍遥乐,母子共同赴天堂……」
「等儿肏」
我的眼前仿佛浮现出了在隔壁房间的床上我妈剧一燕岔开双腿的画面――
她的两条白色大腿上不仅各写着三个红字,汉字边缘处还画满了黑色箭头,共同指向了两腿之间张开的那张小口――就像一群精力充沛的小蝌蚪正要争先恐后的往她的阴道深处游去……
「胡重北!你想什么呢?!」
我拼命摇了摇头,想让这些龌龊的想法和该死的幻觉从我的脑海与眼前消失。
越不想就越想,越想我就越感到口渴。
结果等我回过神来后,我才发现自己不仅早就喝完了碗里的甲鱼汤,还正在大口啜饮着玻璃杯中的陈年白酒……
「我操!」
滋补的王八汤与热辣的老白酒互溶在了一起,共同在我的肠胃中化学反应出一种奇怪的燥热效果――我现在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处正有一阵阵的暖流经过,它们如乱蛇般开始沿着体内的血液四处游走,从后背到耳根直至整个面颊都在发热,甚至连我眼球的边缘都有一股股强烈的灼烧感。
但最最难受的地方,莫过于是我的下体――
在裆部被顶起的帐篷里,紧身的牛仔短裤狠狠地抑制着我早已坚硬勃起的鸡巴,感觉位于鸡巴顶端的龟头都快要被质地细密的劳动布给压爆了!
我急不可耐的解开了束缚在腰间的宽皮腰带,并迅速脱下了这条万恶的裤子――
我的鸡巴便在裤子脱下的瞬间,从内裤裤腿处的空当里猛然钻了出来,就像一只破腔而出的异形幼崽,用疯狂摇摆的舞蹈来庆祝自己终于获得了身体的全然解脱。
「嘶嘶~ 」
我看着它龇牙咧嘴的头部,耳畔仿佛听到了它想要寻找到猎物的急切叫声。
「小儿郎,莫彷徨,慈母张腿床上躺,等着宝贝来插娘……」
我的眼前再次浮现出了在隔壁房间的床上我妈岔开双腿的画面――
「啊啊啊啊啊啊――!」
我吞咽了一下口水,开始拼命的大声喊叫起来。好在我家是第四单元的东户,正好位于整栋楼的楼头,除了楼上楼下能听到外,并不会影响到隔壁的住户。
我从沙发上跳了下来,甩着鸡巴就跑到了卫生间里――
打开浴室柜上的水龙头后,我开始用凉水拼命的拍打在自己的脸上,希望自己的意识能够恢复到清醒的状态。
「你想什么呢?」
「你不能这么做!」
「那是你妈!」
「你亲妈!」
「毛片里都是假的!小说中的故事全都是编的!」
「意淫一下也就算了,你疯了竟然真敢这么想?!」
「清醒一点吧!」
「想想做这事的后果是什么?!」
「是乱伦啊兄弟!」
「胡重北你不想活了?!」
「你妈会杀了你的!」
「你爸还不得把你千刀万剐喽?!」
……
我坐在厕所的马桶上思考了整整一个多小时,等鸡巴终于慢慢软了下去后,心中邪恶的淫念也像海潮般渐渐退了下去。
奇怪的是,我竟然没有一丝想撸的冲动――
我感觉,自己可能是怕因此会破坏掉什么圣洁的东西吧。
我将半软不硬的鸡巴塞回进了内裤里,关掉厕所灯,然后有些忐忑的走到了卧室的门前――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我心中默念着这句《般若波罗蜜多心经》里的经文,做了两下深呼吸,努力调整了调整自己的心跳,然后推开了房门――
只见贴墙而立的橱架下面,我妈正四仰八叉的斜躺在我的单人床上,衣服都没脱,只有熟睡后的鼾声正有节奏从她的头部不断传出。
「妈?」
我轻喊了一声。鼾声如故,没有回应。
「唉~ 」
我叹了口气,有些无可奈何的走到了床脚处――
待转身后,一抬头,正好将处于醉眠状态中的我妈尽收眼底:
脱至肩部的西服上衣里,褶皱的衣领下是已解开的八字蕾丝领结,和领口敞开至肚脐处的条纹衬衣――蓝紫色的胸罩正紧紧裹覆着丰满圆润的两座乳房……
我眨眨眼,定睛观瞧了一下,这才确定并没有乳头从胸罩的边缘处裸露出来――
但是,被张开的大腿挒至腰际的黑色套裙中央,粉红色的蕾丝内裤却是完全裸露了出来!
我扶额心想:
「剧一燕同志,就算喝醉了,你能不能好好睡觉啊?」
距离内裤不远处,是被肉色的紧身丝袜勒出凹凸起伏的两条大腿――肥软的白肉消失在长统袜的边缘位置,转而出现的是被尼龙布料完美塑形的粗壮大腿,圆润,结实;越过腿弯后,几根深蓝色的静脉血管攀爬在肌肉线条隐约可见的小腿上――
这皆是常年站立劳动后的结果。
两条大腿一躺一立,一放一蜷,将整个大腿根处的私密部位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我眨眨眼,再次定睛观瞧了一下,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有很多根黑色的阴毛从内裤的边缘处呲了出来!
「我操!」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我急忙别过脸去,心中不停默念着「消邪灭性」的四字真言,然而为时已晚,我那好不容易才消停下去的小兄弟突然再次变得亢奋起来,不等我「军号奏起」它就先「升起战旗」了!
「起来~ ,被性压抑的奴隶!
起来~ ,想要去射精的人……「
「我靠?违抗军令,你这是要反天了呀?!」
我拿起自己的毛巾被拼命压在了自己的鸡巴上面,与这位亢奋异常的「异形幼崽」开始了激烈的竞争角力――
「有我在,是不会让你轻易侵略地球母亲的!」
我背过身去,好让这位凶狠的肉棒怪物不再有机会觊觎到陈列在软床上的横陈玉体。
这倒好,我本来只是想过来拿毛巾被然后去客厅里的沙发上睡觉的,结果门还没出,就先和自己下体的淫魔战斗起来了……
就在我正陷入天人交战的苦苦熬斗中时,突然被一只脚狠狠地踹在了屁股上。
「你干嘛呢?!」
这冷不丁的一下子吓了我一大跳,我顿觉后背发凉,不敢回过头去看发出质疑声的……
「你,干嘛呢?……老胡……」
「哈?」
我愣了一下,然后慢慢的扭回了头,这才发现我妈眼睛都没睁开,仍旧未醒,只是在说梦话而已――
「不要脸……」
「啊?什么?」
「等什么呢……快点儿……」
「妈,你说什么呢?」
「不要脸……」
「谁不要脸了?我吗?」
「臭流氓……」
「诶?怎么回事儿?你到底醒没醒啊?」
「来吧……老胡……」
「老胡?」
「嗨,原来是梦见我爸了在说我爸呀。」
我白了下眼,回答道:
「别喊了,老胡不在。」
我妈在梦中听到我的答复后略微迟疑了一下,继续说道:
「谁?……谁呀你是?……」
「我是小胡。」
「胡……老胡?……快来……来吧……」
「来什么呀?!」
我都有些不耐烦了――我算是头一次知道,对一个睡着的人用梦话交流是多么操蛋的一件事了――
完全就像是在两个次元中进行对话。
「讨厌……装蒜……你说,入洞房……来,什么……」
「我……」
我操!原来我妈做梦梦见自己结婚那天晚上的事儿了!
而且,而且还把我当成我爸老胡了!
「你……等,什么呢?……」
我妈又一脚踹在了我的身上,只是这一次脚尖直接顶在了我的小腹上――
这一顶,让我的鸡巴如同被猎物的风吹草动激活般变得更加性奋起来了!
「渴……」
我妈在梦中咽了口唾沫,随即开始哼唧起来:
「嗯……哼~ ……渴……渴……嗯~.……」
「妈?你渴了?」
没理我。
「燕儿?你渴了?」
我又问了一遍,这次是像我爸一样直呼了她的名字。
「废话,真多……磨叽……来,就来吧……磨叽什么……」
「谁磨叽了?说什么呢?」
我已经彻底失去解谜的耐心了――
「爱咋咋地吧。」
我拿起毛巾被,刚准备转身向门口走去,突然听到我妈说:
「肏吧……轻点儿……」
「啊?!」
「我怕疼……轻点儿,老胡……」
我愣在当场,足足反应了一分钟。
「妈,您这是逗我呢吧?」
「快点儿啊……磨叽……」
「妈,您这是催我……」
「笨蛋……磨磨蹭蹭的……」
「我磨蹭?」
我将毛巾被扔回到了床上。
「我磨蹭?」
我一手抓住我妈的一个脚腕子,腰力一挺并顺势拉动了一下她的身体――她丰满圆润的屁股便狠狠地撞在了我的大腿上。
「我磨蹭?」
我将鸡巴压在了她阴部饱满的粉色内裤上,龟头也戳进了她腹部软软的赘肉上。
「燕儿,还敢说我磨蹭么你……」
话还没说完,我就愣住了――
「我……我这是在干嘛?!」
「我要肏我妈了吗?!」
「我疯了吗?!」
我浑身打了个寒颤,双手如触电般急忙扔掉了握在手里的脚腕――
结果,估计是用力太大的缘故,我妈的两条大腿还没被甩开多远就如同富有柔韧性的橡胶棒般给弹了回来,关节弯曲,脚腕勾连,直接环腰将我圈在了她的腿弯里!
「我操!」
我感觉自己的后腰狠狠地受到了来自她后脚跟处的钝击,猝不及防之下的我猛地向前一个趔趄,两个膝盖正好怼在了床的边沿上――
不等我哀嚎出声来,被绊倒的整个身体就已经向着躺在床的我妈摔去――
好在我眼疾手快,急忙伸出双手猛地拍在了她身体两侧的床单上,这才没有摔倒在她身上。但是――
但是我那勃起多时、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却已经沿着侧边滑进了我妈粉红色的蕾丝内裤里!
「我操!」
「嗯哼~ 」
我看见我妈眉头微皱,口唇微张并轻声呻吟出来,一股在体内发酵而成的酒气直接喷在了我的脸上。
「不行不行不行,要淡定,淡定!」
我屏住呼吸以隔绝我妈嘴里难闻的酒气,同时拼命让大脑去感觉下肢除膝盖处被撞麻的酸痛感外,神经敏感的龟头此时又正在体验着什么?――
「嗯?」
什么感觉也没有。
「呼――」
我松了一口气,身体瞬间放松了下来――
「还好还好,我终究守住了底线,没有乱……」
突然,我的脖子被我妈用双臂狠狠地搂在了一起,猝不及防之下我的双臂一软,头向前倾,整个身子就倒在了我妈的身上――
「诶?我去!」
这时候我的大脑突然感受到了龟头的存在,它此时正深深的陷没于一条狭长湿热的腔洞里,四周被各种凹凸不平的褶皱墙壁紧紧压迫着,感觉就像被困在了什么东西的体内……
这是我妈的阴道内啊!!
「哈啊……」
被某种异物突刺进体内的我妈忍不住大声呻吟了出来,并条件反射的勾紧了两条大腿,顿时肌肉紧绷,下体上挺,将我不小心插入的鸡巴吞咽得更加深入――
「啊……」
我和她忍不住一同呻吟出声来――
我感觉自己从头到脚犹如触电般炸出了无数鸡皮疙瘩,头皮发麻,忍不住哆嗦起来。而我妈的整个身体也如筛糠般开始剧烈颤抖起来。
「操……操我,老胡……操我……」
我妈半张着迷蒙的醉眼央求道,脸颊红润,鼻息沉重,下体正不自觉的微微抬合迎挺着。
「妈,妈,你醒醒,我不能……」
我感觉自己的脑海里已经混乱成了一团浆糊,过往看过的无数AV中母子交合的场景和看小说时想象出的画面都混杂在了一起,然后它们就像放电影般疯狂的胡乱播放着,耳畔也仿佛听见了吟诵着一首首淫诗浪词的话外音――
那是朱哥的声音――
「额!额!额!曲项向天射。逼毛粘淫水,红屌拨乳波。……」
「锄禾日当午,儿子射老母。谁知子宫餐,粒粒真辛苦。……」
「腿间一只屌,母子要相亲。举逼邀儿射,交合成三人。……」
「久旱逢甘霖,儿精老母吃。洞房花烛夜,娘亲受孕时。……」
「阴道丛中过,精液射满身。小儿轻挑母杏花,宣精泄火不收闸。……」
「醉里挑逼看豆,梦回新婚嘤咛。扒内裤分开双腿,阴肉飞翻噼啪声,沙场遭点兵。……」
……
「小儿郎,莫彷徨,慈母张腿床上躺,等着宝贝来插娘。一捅娘亲逍遥乐,母子共同赴天堂……」
「一捅娘亲逍遥乐,母子共同赴天堂……」
「一捅娘亲逍遥乐……」
「一捅娘亲……」
「一捅……」
「捅……」
等我意识反应过来时,我正抱着我妈的脸,一边亲吻着她的面颊和嘴唇,一边抖动腰肢进行着本能反应的抽插运动……
「我操!」
「我操!」
「妈!」
「妈,对不起!」
「儿子错了!」
「儿子不该这么做!」
「对不起!」
「但是……」
「我好想肏你啊妈……」
「你好舒服……」
「你真的肏起来好舒服……」
「我不想打飞机了……」
「我就想肏你,天天肏你……」
「以后你就让儿子肏吧……」
「让儿子天天肏,好吗?……」
「燕儿……」
「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了,剧一燕……」
「你以后,就是我胡重北的……」
「我胡重北的……」
「飞机杯!」
伴随着卧室里不断回荡着的,肉体碰撞在一起的「啪啪」声中,我一次又一次的,将处子之身粘稠浓密的乳白色精液送进了压在身体下的「燕儿牌」飞机杯里………
03 淫儿射老母.jpg (0 Bytes, 下载次数: 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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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6-02 16:40 上传
锄禾日当午,淫儿射老母。
四、放下菜刀
「朱哥,我有个事想告诉你。」
大课间时,我走到朱哥座位边,邀请他一起去校园里转转。我们一路溜达到实验楼后面的种植园里——这里居住着负责给学校打扫卫生和修剪植物的专管绿化的校工,是几名乡下来的老人,一般这个时间他们都没在这里。
「干嘛呀?神神秘秘的,路上问你好几遍也不说,非得到这地方。」
朱哥嬉皮笑脸的问道,说完后又没正形的调侃道:「看你那黑眼圈,是不是最近鸡巴撸多了给撸肾亏了?来让我看看最近和你妈睡鸡巴变大没有?」
「诶,你滚,我和你说正经事呢。」
我推开了他想来解我裤腰带的手,有些心烦的找了个倒扣的铁桶并坐在了上面。
朱哥看我抓着头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开始意识到我接下来想说的事情并不简单,表情终于开始变得严肃起来了:
「行行行,不闹了,你说吧。」
「唉呀……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慢慢说。」
我抓着脑袋又思前想后了一番,最后咬咬牙,心一横,将昨天晚上我趁我妈酒醉睡着后性侵她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朱哥……
凌晨四点多钟的时候,陷入失眠的我坐了起来,打开床头灯,忍不住再次悄悄地下床,并来到了我妈的脚下——
自从品尝过与女人真正性交的感觉后,食髓知味的我就像染上了毒瘾般,在肏完我妈一次后还想肏第二次、第三次……如果我混乱的大脑没记错的话,这已经是第四次趴在我妈的身上了——
「妈妈,原谅我……剧一燕,你肏起来好舒服啊!」
我驾轻就熟的用双手抄起了我妈的大腿,低头看准,刚用龟头挑开她内裤边缘打算沿着阴道口插入,这时耳边突然传来了我妈有些沙哑的说话声:
「小,小北,你干嘛呢?!」
「嗯?」
我愣了两秒,随即迅速反应了过来——
「我操?!我操!她醒了!她咋醒了?!」
我浑身上下瞬时如坠冰窟般开始手脚发凉起来,感觉后背上的冷汗都流下来了,我吞咽了一口唾沫,急中生智,于是迅速闭上了双眼——
「宋,宋姗姗……别怕,不疼的……很快,一会儿就好了……千万,不要喊……你爸会听见的……」
我装作醉酒后还在做梦的样子,边歪歪扭扭的摇晃着身体,边张嘴将嘴里残存的酒气吹到了我妈的脸上——刚才第二次做时,为了酒撞怂人胆,我又为自己续了一杯白酒……
「啊?什么宋姗姗?小北?小北!你醒醒!你干嘛呢这是?!臭小子你这是……啊——!」
我妈边质问边使劲推搡着我的胸口。我怕她发现我在装醉,一咬牙一狠心,结果没等她说完就将龟头没入了她的阴道口里……
「我操你妈臭小子!你给我醒过来呀!你干嘛呢!混小子你疯啦?!你连你妈都……」
我妈转而开始用手拼命抵住我的腹部,想通过推开我的身体将我的鸡巴从她下体里给拔出去,不过由于她整个身体都被我由上而下的压迫着,虽然她反抗的力气很大,但也都不过是来自几根手指的徒劳挣扎而已——她的反抗反而更激起了我乱伦冲动所带来心理刺激,不管三七二十一,我腰肢发力,直接将整根阴茎都顶了进去——
「啊……」
我妈忍不住叫出声来,惊恐中包含着呻吟。
「宋姗姗,宋姗姗……哦~ ……你好舒服呀,你肏起来,好舒服……咱俩都是,男女朋友了……你就别害羞了……做爱,很正常的……」
宋姗姗是我的女同桌,其实我俩除了男女同学外毛关系都没有,但是现在为了能演戏糊弄过去我也是豁出去了——
我开始摆动腰部快速抽插起来,两手挽着我妈穿着肉色丝袜的两条大腿,并将整个身体都压在她的身上使她难以挣扎——亲嘴是不可能的了,我现在眯缝着眼睛都不敢完全睁开,更不可能敢和她直接眼神接触,只能转而用嘴和鼻子去蹭她的脖子和胸口。
「小北?!小北!嗯哼~ ……你,啊~ ……醒醒!你快醒醒呀!啊呀~……」
我能从我妈时断时续的喊叫声中听到她在呻吟,与之伴随的是身体不断扭曲挣扎中的抽搐和痉挛,毕竟,女人天生敏感的身体在被鸡巴不断的抽插肏弄时是不可能没有生理反应的——
更何况我妈自从搬来和我住后已经近十天没有来过房事了——甚至更长,因为她之前需要每天从「我家」到「我这里」两点一线的来回跑,早上起得又那么早,很有可能为了保障睡眠而不让老胡同志折腾她——
另外说句实话,老胡同志自从进入40岁之后,身体是一天比一天肥胖,精神也一天比一天萎靡了。没办法,中国男人,由于普遍缺乏勤于锻炼的好习惯,年龄一过35岁后身体就开始明显的走向下坡路,什么啤酒肚啊、脂肪肝啊、三高慢性病啊就全都来了。
我去年高三时晚上在家学习,当时也是夏天,因为口渴我就去客厅饮水机那儿接水喝,因为懒得开灯所以我爸妈并不知道我从卧室里出来了――他们的房间就在客厅电视墙后面,而我家饮水机就在电视旁边,所以我恰巧完整听见了他们进行房事的全过程:
先是他们小声说话的声音,听不太清,估计是怕让我听见影响到我所以交流都偷偷摸摸的,只能勉强听见我妈零星的几句「起来~ 」「讨厌~ 」「笨死了!」「诶呀~ 行不行啊你!」……
然后是窸窸窣窣的动作声和咯吱咯吱床体晃动的声音——作为从小到大都偷窥偷听父母行房的我来说,这声音的频率我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
没过多久,这些轻微闹腾的声音就停止了――
我听到了一个人双脚落地后踢拉拖鞋的声音,就赶紧将耳朵脱离紧贴的木门,端着水杯打算起身离开,就在这时――我忽然听见身后房内先是传来了东西被强行拖拉后的一阵滑动声,随即是东西倒地的「轰隆」声——与之伴随的,还有一个男人摔倒在地后的呻吟声——
「哎哟!」
「诶呀!笨死了你,都不知道看路啊?!电扇在那儿呢!」
我听见了我妈的呵斥声,以及她光脚落地后的跑动声,应该是去搀摔倒在地的老胡去了——
我一听顿觉情况不好,端着水杯就往自己房间逃去――结果还没等我沿着走廊走进自己房间,就看见我妈裸着上身穿着内裤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身后——
「妈,妈?」
「干,干嘛呢你?不赶紧进屋学习去!」
我妈愣了一下,然后慌忙用双臂捂住了自己的胸部,在语气迟疑的呵斥了我一句后,她赶紧开门躲进了我卧室对门的卫生间里――
看着她有些丰腴的腰身和背影,我竟可耻的有些硬了。
我坐回自己书桌时专门看了一眼闹钟——从我出门接水到现在,才过去了短短的六七分钟……
根据我之前在家时偷听的经历,已是中年人的老胡和我妈行房的频率特别低,一个月最多也就2 、3 次,连坚持一周一次的规律都做不到――
所以我特别能确定,自从我复读以来,特别是过年后这段时间里,他们可能已经有小半年都没怎么进行过房事了。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我妈虽然不是那种欲望外露、骚浪入骨的女人,但是根据我和她共享厕所时,从纸篓里卫生巾嗅到的气味来判断——作为一位已到中年的女人,她是有欲望的,而且很强烈,因为我已不止一次坐在沙发上在陪她看电视上演的垃圾爱情剧时,瞥到过她无意间从睡裙下暴露出来的濡湿的底裤。
就像现在这样,我不过才抽插了十几下,我妈的阴道里就已经洪水泛滥、变得泥泞不堪了。
「王八犊子……狗杂种……啊~ ……疯小子……嗯~ ……坏蛋……」
我妈哆嗦着声音语无伦次的骂着脏话,同时身体也在不停的颤抖着――虽然双手仍在死死抵抗着我身体的压迫,但是整个下半身已停止了挣扎,屁股也不再拼命扭动,而是有些顺从的任由我的鸡巴不停进出着——
「别喊了,宋姗姗……你爸会,会听见的……还有邻居……」
我这其实是故意给了我妈一个暗示:你再这么喊下去,是有可能把邻居招来的……再说了,现在是凌晨,正是大家睡得最死的时候,就算有人醒了,又有几个愿意起来的?
果然我妈不再大呼小叫了,转而开始进入一种默不作声的沉默状态,只是上肢仍不死心的尽力挣扎着――整个安静的房间里,只能听见我们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和我妈口鼻中拼命压抑着的轻哼声与呻吟声……
「我操!等等等等!所以说,最后,你还是射你妈屄里了?!」
朱哥一脸震惊的疑问道。
「想什么呢?!怎么可能!我疯了敢内射我妈!我前三次都射她内裤、肚子和胸上了。」
「那第四次呢?」
这一次我抽插了有十几分钟,可能是之前已经射过三次的缘故,所以这次不知道为什么坚持的时间特别长,以至于在这过程中将我妈足足肏高潮了两次。
高潮过后我妈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开始躺在那里任由我随意肏弄着,但是没过多久我的射精冲动就来了――她可能也感觉到了我身体开始紧张的变化,残存的理智逼迫她再次将手指抵在了我的小腹上——
「出去!出去!不许射!不许射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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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6-02 16:40 上传
但是她的喊叫非但没能让我醒悟过来,反而突然让我心里增加了一股莫名的冲动——
「如果射进去会怎样呢?」
「不不不不!」
「你疯了?!这是你妈!」
「你肏她也就罢了!还想射精?!」
「可是,」
「可是……」
「可是为什么不可以呢?」
「这里不就是我出生的地方么?」
「这儿不就是我的故乡吗?」
「如果我本就是来自于这里的话……」
「我现在不就是回到自己的故乡,」
「回到自己出生的地方了么?」
「不,没有。」
「我并没有完全回来……」
「这里只是通道而已,并不是我真正诞生的地方。」
「真正诞生我的地方是……」
我将鸡巴用力向前顶了几下,龟头明显顶触到了一个圆形的小口,且略微深陷了进去……多年看黄书的经验告诉我,这里就是色文中常说的「直捣花心」时的那个「花心」——也就是子宫口,而在这个小小洞口的后面,就是孕育胎儿生命的地方——
「子宫。」
「我就是在这里被母亲孕育出来的。」
「我回来了,」
「我要回去,」
「我要……」
「射进去!」
「啊!」
我大吼一声,肛门皱缩,随即腰肢一挺——但很快胯骨两边的大骨盘就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蹬力——
「你疯了?!」
我妈用两只脚抵在我小腹两边的胯骨,怒骂同时狠狠地就是一蹬――蹬开我的同时,由于力的反向作用使她的身体连同整个后背紧贴着的床单一齐向床头处划去——
我的鸡巴「啵」的一声从她的阴道口中被拔了出来,紧接着随着我身体的抽搐颤抖,一股股如酸奶般并不浓稠的精液沿着一条平滑的曲线越过我妈身体,直接喷射在了她的嘴巴附近――
「啊呀!噗——呸,呸!」
我妈用右手背蹭了一下嘴角和下巴上的精液,边看边一脸厌弃的喷吐着嘴里的唾沫——
根据她嘴唇上残留的精液判断,可能有些精液已经射进了她的嘴里。
我不敢注视太久以免被她发现我在装醉,于是右手手臂一弯故意栽倒在了她的身体右侧,嘴里还不忘嘟囔着:
「宋姗姗……谢谢你,你好舒服……我肏的好舒服啊……」
「你个狗东西!」
「啪!」的一声,我妈扬手就在我的后背上猛拍了一巴掌,疼得我直龇牙咧嘴倒吸凉气差点叫出声来,我强忍住疼痛继续装作没有醒来——
「嗯——」
「再来,」
「我还想要……」
我已经半软下去的鸡巴此时正贴附在我妈柔软的小腹上,我轻轻摆动腰部,开始照着她凹陷下去的肚脐眼开始轻肏起来。
「诶呀,滚呀你!」
我妈拼命推开了我的身体,随即跳下了床,逃命般的跑出了我的房间并躲进了隔壁的厕所里。
我仍趴在床上,心脏紧张的「怦怦」直跳,既恐惧,又兴奋,在汗流浃背的疲惫中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兄弟……」
「我给你说……」
「这看毛片是看毛片,看小说是看小说,但是……」
「但是那都是假的啊,三岁小孩儿都知道,我让你看那些东西是不假,可是没让你真干呀……」
「什么?!」
我听完朱哥的话登时站了起来,怒睁着双眼质问他道:
「我操!你他妈逗我哪?!你天天让我看那些东西,给我发淫诗讲那些恶心的意淫幻想,合着到头来……你不是说你早干了吗?!」
「嗨,我哪儿干了呀,就我妈那样,胖的都快三百斤了,长的也不好看,白给我我都不干。诶呀我这不是为了和你意淫意淫,好一起发泄发泄么,你看你自己也说了,我给你说的那都是性幻想,谁他妈疯啦,真去干自己亲妈啊……」
朱哥看着他面前气的都快要吐血的我,慌忙解释道:
「但,但,但,但你没疯啊,你作为一个人,可能算是做了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但,但是你是男人嘛,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犯错是常有的事情,是不可避免的嘛……但是,你作为儿子,虽然犯了男人的错误,肏了自己亲妈,但是……但是你守住自己底线了啊!你没真射进去啊!对不对?那这只抽插不射精它不能算乱伦嘛,是不是?再说了,啧,你也说了嘛,你喝酒了,这,这,这男人酒后乱性他很正常的嘛……对了,还有,谁让你妈非要和你睡一张床上的?这都怪她呀!她不和你睡一块儿能有这事发生么?啊?你说是不是……」
「我操你妈!」
……
我拔出来塞在鼻子里的卫生纸,上面的血早已干透,然后一脸紧张的看着拿着菜刀的我妈说道:
「妈,你别激动,有什么话慢慢说,先把刀放下,别伤了你自己……」
「我要砍死你!你个小兔崽子!」
「不是,怎么了呀?你这么激动?我都给您说了,是朱翔伟先动的手,我才还手的……」
我故意装傻的回答道。当然,当时在种植园里是我先扑向的朱哥,然后没打两拳就被他给反击在地了——
「妈的,练过的就是不一样。」
「你少装蒜!我没说这个!」
「啊?那……那您在说哪个?除了这事儿我又在哪儿惹您生气了?」
「我……」
我妈欲言又止,脸色有些不自然的质问道:
「昨晚……昨晚你干什么了?!」
「昨晚,昨晚吃完饭我就睡觉了呀。」
「胡说!胡说八道!你还在这儿给我装蒜!」
我妈举刀就冲我走了过来——
「我去!妈妈妈!你别激动啊!我昨晚跟你一样,喝了杯白酒,然后又把甲鱼汤喝了,吃完饭上了个厕所我就去睡觉了!真的妈!除了这些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真想不起来自己还干什么了呀妈!」
我惊慌失措的语气里夹带着几丝哭腔,就差双膝跪地求饶了,一脸冤屈无比的神情。
我妈看我这副样子,感觉不像是在说谎,于是慢慢将手里的菜刀放了下来,边皱眉边挠着额头问道:
「那你告诉我,宋姗姗是谁?」
五、指上弹丁
「宋姗姗,是……我,我同学。诶?妈,您怎么知道她的?」
「我……」
我妈被我问愣了,她想了一下,继续说道: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就回答我:宋姗姗是谁?!」
「我同学呀!我不说了吗,还要我说几遍呀?!」
我的语气也有些着急了――当然,是故意装出来的。
「什么同学?」
「现在的同学,复读班同学。」
「女同学吧。」
「……」
我无语的看着她问道:
「谁父母会给自己儿子起名叫「姗姗」的?」
「你俩啥关系?」
「啥……啥关系呀,同学关系呗,她是我同桌。」
「嗯?」
我妈挑起了一只眉毛,一脸怀疑的问我道:
「只是同学关系吗?」
「那,那可不,不是同学还能是啥……」
「胡重北!」
我妈突然厉声喊道了我的名字,着实吓了我一大跳:
「干,干嘛?!」
「你给我说实话,你俩究竟是啥关系!」
「同学关系嘛……」
我小声嗫嚅道,故意不看我妈的眼睛――
「我操,看来她真信了,那就好,那就好……」
「我扇死你!」
我妈张开左手作势就想给我一巴掌,吓得我急忙缩头闭眼,但巴掌并没有落下来――
「她果然只是在吓唬我而已。」
我睁开右眼,看到我妈右手拿着菜刀已经垂下了胳膊,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气开始消了就好,我可不想……」
「给我说实话,你俩是不是搞对象了?」
「啊?」
「啊什么啊,装什么蒜?」
「您,您咋知道的。」
「我……」
我妈欲言又止,顿了一下后撒谎道:
「你班主任告诉我的,臭小子,你以为你瞒得过去吗?」
我差点没笑出声来――
「诶我去,究竟是我忽悠你还是你忽悠我呀。」
「啊……也不算谈,就是,就是说说话,聊聊天,互相辅导辅导学习问题……」
「就这些吗?」
「就这些呀。」
「就这些?」
「真的就这些。」
「你还不说实话是吧?!」
我妈又把菜刀抄了起来。
「我靠我靠!我说的就是实话呀!你还想让我说什么呀?!」
我一见菜刀腿就觉得有些发软,声音都开始变得哆嗦了。
「你……」
我妈脸颊赤红,耸着肩气呼呼的喝道:
「你告诉我,你俩是不是,咳,是不是做不该做的事儿了?!」
「啊?什么事儿啊?!」
「我说的是,男女之间,那个……」
我妈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词汇问我道:
「对,你俩是不是偷食禁果了?!」
「啥?啥禁果啊?!哦,您是想说……我俩做爱了是吧?」
我妈的脸变得更红了,她点了点头。
「没,没有啊!我靠!苍天可鉴,我俩绝对没干这事儿!他妈的这也是班主任给你说的吧?!」
「没有?」
「真没有!我操,您这是从哪儿听来的胡说八道!我是您儿子,我是什么人您心里还不清楚吗?!我是那样的人吗?!」
「你……」
我估计我妈想说「你是」,但是她犹豫了,没有说出口。
「妈,我给你说,我现在还是处男呢,真的!」
我演得有些入戏,干脆将裤腰带都解开了:
「不信您可以看,我包皮这么长,一次女人还没干……尝过呢!我平常最多也就用手解决问题……」
脱下裤子后,我直接将鸡巴裸露在了我妈面前――好吧,我承认我现在已经有些犯浑了。
我妈对我猝不及防的行为毫无思想准备,等她反应过来时,我的鸡巴已经裸露在她的面前了。
「啊呀!」
我妈赶紧用左手捂住了眼睛,同时挥舞着右手的菜刀斥骂道:
「干嘛呢!干嘛呢你?!赶紧给我把裤子穿上!疯你了是吧?!我看你是欠扇了……」
「啥?骟?我干什么了您就要骟我?……行,行,那行,那您干脆把我这儿给剁了吧,免得您瞎猜疑,老感觉我这玩意儿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我甩了甩暴露在我妈面前的鸡巴,看着她不敢直视的慌张神情顿时觉得有几分得意――
这就是女人面对男人时被动性的体现啊:
「阴茎代表主动进攻的侵略,我可以用它干你,而你只能被我干……即使你是我妈也一样。」
于是我有些变本加厉的继续得瑟道:
「割归割,但是您可得想好了啊――
我,是您儿子,它,可是您儿子为您生孙子的重要对象,割了它,您抱孙子的梦想啊也就破灭了,您可怨不得别人啊,咱先说好了……」
我妈当然认识我的这位小兄弟了,她岂止是认识啊。
「你给我把裤子穿上!」
我妈都有些气急败坏了,她肯定想起了昨夜自己私密处被面前儿子的这根肉棍任性搅动的不堪回忆……
「不急,您先告诉我,你相不相信我是处男?」
「你……」
「相不相信?」
「……」
今天是2032年5月9日,现在是下午14:35,对了,今天是母亲节。
客厅里,我妈低头坐在沙发上面,正用右手捂着自己的脸庞――她闭着眼睛,眉头紧锁,正一言不发地听着她面前我的哭诉:
「妈,妈,我错了,对不起,我当时喝多了,喝醉了,我真不知道自己做了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我跪在地板上,双手拿着刀柄,正将菜刀横立于脖颈的不远处。
「妈,你一定要相信我,儿子真的不是故意的,您是了解我的,我从小胆小如鼠的,怎么可能敢对你做出这样的事情?!拿酒时我就怀疑那酒有问题――肯定是假酒!不然……」
「小北,」
我妈终于开口说话了,她抹了抹鼻梁处的眼角,眼眶中已有点点泪花莹泛,嗓音有些哽咽的说道:
「你先把刀放下。」
「我不放!」
我现在并没有演戏,当看到我妈这副痛苦难受的表情后,我是真的后悔了。
「儿子不孝,是我做的不对,我辜负了您,伤害了您,我做出了这种大逆不道伤天害理的事情,我……」
我解开裤腰带,将鸡巴从裤裆里掏了出来:
「操他妈的!都怪你这个狗东西!」
「你干吗呀?!!」
我的冲动行为吓了我妈一大跳,她急忙冲过来从我手里将菜刀给夺走了:
「你疯了?!你想死啊!会死人的!」
「可是,可是……」
我也不知道自己的鸡巴为什么特别敏感,特别是在18、9岁的那个年纪,经常轻轻一碰就迅速勃起了――
「妈,你看,它就是这么个德行!」
就这么掏来掏去了两三次,我的鸡巴果然再次开始变硬了。
我妈眼睁睁看着我的鸡巴从之前瑟缩在衣服间的弱小状态,几秒间,已膨胀勃起成一条长达十几厘米的粗壮肉棒――
「给我穿上裤子先!」
我妈不敢再盯着它继续观看,她肯定再次想起了昨晚被它肆虐肏弄的画面,那会让她作为女人的身体产生无法自持的生理反应――她夹紧了大腿,然后有些不自然的翘起了二郎腿。
「穿,穿不进去了……」
我费劲的想将鸡巴按压进内裤里,无奈它就像一名狡猾的老兵,刚从这个战壕里被塞了进去,又很快会从另一个洞口中给逃出来。
我妈瞧我手忙脚乱的样子,可能对我向自己小兄弟下手的粗暴动作有些看不下去了,犹豫的制止道:
「干,干嘛呢……轻点儿,别弄伤了自己……」
「穿裤子啊,麻烦死了,操!」
我没好气的回应道――讲真的,青春期荷尔蒙过量分泌导致性冲动的不可控实在是烦人的不行。
「你就不能轻点儿?!」
见我越做越过分,我妈也生气的站了起来,伸手打算阻止我――
「毛毛躁躁的,跟你爹一个臭德行……」
突然,我的肉棒在反抗我的过程中不小心逃进了我妈的手掌里――
「啊呀!」
我妈犹如触电般迅速将右手缩了回来,随后面容抽搐的斥责道:
「臭不要脸的东西,你恶心不恶心?!赶紧给我提上裤子!」
「我都快弄住它了,你干嘛捏它啊!」
我的鸡巴在与我妈柔软掌心肉有过亲密接触后变得更加难以驯服了――
「得,都怪你,这下彻底软不下去了!」
「……」
我妈拿躲闪的眼神不停轻瞟着我的鸡巴,沉默片刻后,她才犹豫的问道:
「那……那你平时,都是怎么解决的?」
「你说呢?撸管呗!还能怎样。」
「手……手淫?」
「对。」
我妈咽了口唾沫:
「但,但我没怎么见你手淫过啊?」
「……」
我将右手拍在脸上作扶额状:
「妈,我亲爱的母亲大人,我都19了,难道我手淫之前还得告诉您一声吗?――「妈,我要撸管了啊。」――我都是躲在厕所里自己偷偷解决的。」
我妈听完一愣,涨红着脸小声问道: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都不知道……」
「以前您没来的时候,我准备好纸巾在床上就解决完了――现在,只能在晚上趁您睡着后悄悄躲厕所里去解决问题了……」
我说完后故意愣在了当场,转而继续自言自语道:
「怪不得昨晚我没记得自己去马桶那儿撸过……」
我和我妈都愣在了当场,面面相觑起来,随即我妈举起了握在左手里的菜刀――
「好啊臭小子!你这是把你妈我当马桶使用了是吧?!看我不把你那条该死的肉虫子剁掉!」
「妈妈妈妈妈!等等!你听我解释!一,我昨晚喝多了,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二,我从来都没想过要侵犯过您,一丝都没有!三,就算解决生理需求我肯定也会找宋姗姗解决的,您是我亲妈,我怎么可能会找您……」
我像说漏了什么东西一样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不再敢说话了。
「宋……你个臭小子!你果然没跟我说实话!你小子早就找那姑娘偷偷破处了对不对?!」
我看我妈拿刀在我小兄弟那儿比划来比划去的实在是胆战心惊,生怕她一个冲动真把我给骟成太监了,急忙将双手护在鸡巴上边压边大声反驳道:
「是又怎样?!还不都怪您!我都19了知道吗?!早就成年了!我可是个男人,你以为我没有正常的性需求吗?!你以为我想要撸管吗?!你以为我不知道撸管多了会出现前列腺炎甚至绝精的问题吗?!还不都是为了这狗日的高考!还不都是因为你们都在乎的这狗日的排名!学习压力这么大!每天也没什么娱乐消遣的活动,这是我唯一能够让自己放松的方式了你知道吗?!为什么高三高补的学生那么紧张还会去谈恋爱?他妈的还不是因为这该死的高考闹的!宋姗姗都不止一次和我提出过去开房的要求了,但是为了您,为了不让您知道后伤心!我都拒绝了!就这您还逼我怀疑我!操!去他妈的吧!老子不高考了也不上大学了!都活成这傻逼样了上大学又有什么意义?!……」
我妈被我一阵连珠炮般声嘶力竭的叫喊完全震慑住了,当听到我自暴自弃的说自己不想考大学后她顿时心慌起来,急忙怯生生的劝解道:
「小,小北,你不要冲动,是妈妈不对……是妈妈的错,妈妈没有很好的理解你现在所遇到的心理问题……妈妈不是不让你早恋,但是你们现在正是在临近最后的关键期,万一你们搞……搞出事情来会很麻烦。但是你千万不要冲动,一时想不开啊,大学是一定要去考的,不然你想想你的未来该怎么办?去打工吗?你的一辈子也就毁了呀!……你有什么问题都给妈妈说,妈会帮你解决问题的!……」
我听到我妈慌乱无序的解释后顿时觉得有些好笑――
「对孩子未来期望的恐惧真是制约父母的绝佳利器,只要能让孩子顺利的考大学,他们真是代价什么都愿意付出,怪不得新闻里还播报过一孩子的妈为了让孩子考上重点小学甚至能发生和校长上床这种荒谬的事情!」
――真是要多愚蠢,就有多傻X。
「既然你们如此盲目痴愚,我何不好好善加利用呢?!」
「妈,你能帮我解决这儿的问题么?」
我指了指自己的鸡巴冲我妈疑问道。
「啊?」
我妈眨着眼睛愣在了当场,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
「我最大的问题就是这里,经常莫名其妙就硬了起来。其实我和宋姗姗谈恋爱也是为了解决这里的问题,有时候她会帮我手淫……」
「什么?!」
「对,一般我们都会找自己女朋友解决问题,有的用手,有的用……口,还有的就是,嗯,您肯定明白的……」
叫我妈眉头再次皱了起来,我急忙进一步撒谎道:
「但是还有人没有女朋友,他们解决问题的方法就是找……咳,找自己母亲帮忙……」
「什么?!」
「真的,李强、赵志洪、王向东,还有朱……朱翔伟,他们也都是和自己母亲一起在外陪读的,其实也没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就是用手帮忙把那玩意儿给弄出来……」
我专门提了几个在班里比较名列前茅的学生,顺便还捎带上了该死的朱哥――这些人我妈都知道,当然她不知道的是「亲妈帮儿子解决性欲问题」这件事完全是我瞎掰的。
我妈一脸怀疑的看着我,她自小在农村长大,成年进城结婚后的生活阅历也很有限,所以思想也比较简单单纯――她应该能理解到我这个年纪的男孩,普遍犹如牲畜发情般比较躁动的原因,但是「陪读母亲会帮儿子手淫以舒解孩子的性欲」对她来说毫无疑问是难以置信的。
文化程度越不高的人,道德观念就会越保守。
我说出的这件事明显直接震撼到了我妈的三观,甚至是她本人道德意识的最底线――
她满脸狐疑的问道︰
「你别胡扯!这……这怎么可能,这不就成「乱伦」了么?」。
「啥?乱伦?」
我心想朱哥的那套歪理学说正好可以派上用场了,于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即叹气道:
「妈,你告诉我,我用手撸管和拿飞机杯解决问题有什么区别?」
「什么是飞机杯呀?」
「我天,我妈连这都不知道!」
「就是拿硅胶塑料做的假阴道啊,您这都不知道?那充气娃娃呢?」
「这个知道……」
「这个飞机杯就是去除掉充气娃娃的身体,只留下它的阴部位置,外面做成水杯的样子,可以正好握在手里――喏,你看照片。」
我用MP4通过与手机联网打开了一张飞机杯的网络图片,然后将它拿到了我妈的面前:
「就长这样,可以用手握住,然后前后撸动就行了。」
「哦哦哦,我知道了……」
我妈推开了我手里的MP4,她头一次见到粉红色的人造假阴道,明显心理上还不太能够接受适应。
「所以,你的那些同学妈妈,她们……她们都是用飞机杯帮你那些同学手淫的是吧?」
「我去,怎么可能,有飞机杯了谁还用自己亲妈帮忙啊?都可以自给自足了……」
「自给自足的话,你们……你们用手,不也可以么?」
「我听过一男科大夫专家说过,手淫多了会导致前列腺炎、前列腺增生和肥大,有阴茎不举甚至是绝精的危险,将来特别影响婚后的亲密质量,最严重的还可能还会有终身不孕不育的严重后果。」
「什么?!」
一听到会导致不孕不育,我妈眼睛都瞪大了。
「毕竟手指是很粗糙僵硬的么,会损伤海绵体和龟头……」
我的大脑突然想到了昨晚龟头屡次破入我妈阴道口时的刺激体验――那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
「所以最好还是要用飞机杯。」
「那这个飞机……杯,多少钱?妈给你买一个就是了。」
「你确定么妈?一个最便宜的也得好几百,贵的几千甚至上万的都有。」
我故意夸大了价格,当然好的飞机杯也的确有成百上千的。
「啊?哦……」
我妈听到后咬了咬牙,狠心说道:
「那妈也还是能买得起的,只要是为了你的学习……」
「其实也不用这么麻烦。」
「啊?」
「朱翔伟他们之所以会让自己母亲帮忙,就是因为他们母亲都略微有些丰……肥,肥胖,手心肉比较多,所以可以代替飞机杯的作用,正好省下了一笔不必要的……」
「你说的什么狗屁……」
「妈,你看你的手也挺肉头的,其实未尝不可……」
「我看你就是在胡扯!」
我妈「啪!」的甩开了我掰开她手指的双手,转而用食指戳着我的脑袋瓜斥责道:
「我一直都知道你爸在外头胡搞八搞,你说我这辈子还有什么指望?不就盼着你好好念书,将来能有出息吗?你竟然……竟然想出这些无耻的事情,鬼点子倒不少,你说你书都读哪儿去了?」
感觉我妈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我急忙站了起来,皱着眉头生气的说道:
「您爱信不信,反正我都是实话实说,问心无愧……您当我不想要静下心来好好念书吗?可青春期,我这臭东西就像牲畜发情一样,老是有生理冲动,如果这股冲动得不到发泄,那我当然没法冷静下来专心学习了……反正马上就要考试了,如果再静不下心来我也不一定能考上好大学,反正我是不可能再来复读一年了,考不上大不了我就去打工算了……」
我站起身来刚打算提起裤子,突然被我妈给拦住了:
「你等等……」
「臭小子――」
「妈……」
「妈就帮你这一次啊……」
「就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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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6-02 16:41 上传
「妈,我这儿硬的难受!」
八、为何不射
「啊——!!!」
我感觉自己的小腹下面突然传来一阵剧痛,直疼得我张嘴大叫,眼泪都从眼角里给飙出来了。
「妈!你干嘛呀!!!」
我有些恼怒的谴责道,结果看到我妈正一脸怒容并咬牙切齿的瞪着我——她的右手,此刻正死命狠攥着我勃起正酣的鸡巴,顶端的龟头因血液回流受阻都快要被挤爆了!
「小兔崽子你果然去嫖了!说!你去几次了?!!!」
我妈就像个终于拿到了嫌犯口舌之实的官府刑差,为进一步获得更加确切的证据,她不惜要用严酷刑讯的方式来逼我招供——
我右边的蛋蛋已被她左手的三指紧紧攥住。
『我操!』
『这他妈也太狠了!!!』
「妈妈妈妈……!!!」
我急忙抓住我妈的左手手腕,瞬间认怂的求饶道:
「妈,妈,别冲动!您听我说啊,那个,那个『嫖娼』是我爸带我去的,不不,准确说,是他逼我去的,我其实并不想去啊!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我那时候就跟现在似的,这儿硬的不行,而且我当时还不会手淫,也没人教我……」
我妈狐疑的皱着眉头问道:
「你爸难道不能教你手淫吗?」
『操!这谎撒的太低级了,漏洞百出……』
「不,不是……那时候我手不正好受伤了么……」
我妈瞪了一下眼睛,吃惊道:
「你是说你十三岁时候,暑假被车撞那次?!」
我上初一那年的夏天曾经出过一次车祸,当时和社区里的小伙伴们玩捉迷藏,在躲藏时由于跑太疯了没有注意,结果被街上的一辆面包车给撞飞了。虽然当时那车的速度并不算太快,但是我的右臂还是被撞骨折了。
其实这次车祸还给我留下了一些后遗症:比如我的右臂力气很弱,很难长时间提携重物;右手的抓握力也出现了问题,无论抓什么东西经常都会因为抓握不稳而摔落在地,我写的字也很丑——就连我撸管时,只要超过三五分钟手就会很酸累,因此不得不停下来歇一会儿才能继续。
『妈的,要不是我的右胳膊有残疾,我也不可能被朱翔伟那孙子那么快制服。』
好在我的一番话的确成功的把我妈骗到了,她终于撒开了双手,右手抚着额头有些惊奇的问道:
「你是说,你13岁时,你爸就带你去嫖……咳,找妓女去解决……」
我妈指了指着我的下面,继续说道:
「……那儿的问题了?」
「那女的是妓女吗?不算吧……我记得她是个洗头的,还给我洗了洗头……」
「那就是妓女!!!」
我妈突然大声肯定道,随即生气的站了起来:
「我手机呢?!我得问问你爹那老不死的狗东西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来我妈真是气晕了,伸出双手竟开始在空无一物的凉席上四处划拉。我见状有些无奈的提醒道:
「妈,你忘了你手机没电了,刚才吃饭时候就一直都放在客厅电视柜上充电呢……」
我妈听到我的提醒后这才反应过来,她愣了一下,随即转过身来就要往客厅冲去。我见状不好急忙拉住了她的胳膊,边拽边劝解道:
「诶妈妈妈妈,别生气别生气,这都五六年前的事情了,都过去这么久了您找我爸还质问个什么劲儿啊?再说了,就算您让我爸承认了这事儿又能怎样?没啥意义啊……」
「怎么没意义?!你那时才多大?!13岁!!!哪有当爹的带着13岁的孩子去嫖娼的?!!!」
「有啊,你没看人《西西里的美丽传说》电影里,男主角小时候就是他爸带着去妓院破……」
「什么?」
「没……没什么,我想到别人了……」
「别跟我废话了,我非得问清究竟是咋回事儿不可!」
「唉呀,妈,妈,您别这么激动行不行?」
「不行!」
「唉呀您犯得着生这么大气吗?这不很正常吗?男人嘛,谁还没点儿正常的性需求呢……」
「放屁!!!」
我妈听到我说的话后终于不再往客厅冲去,转而回身就用右手在我的脑袋上打了一巴掌:
「你胡说什么呢?!性需求是这么解决的吗?!你才13岁啊!!!」
「那你说当时该咋办呢?!我当时右手受伤了没法动,你又忙着上班都没顾得上管过我,总不能让我爸来帮我撸管吧?……操,那也太恶心了!」
「那也不能找妓女解决啊!」
「人家妓女拿钱干活,把事儿帮你解决就是了,有什么问题嘛……反正我也没觉得人家做得有啥不对的。」
我妈捂着眼睛被气的彻底说不出话来,我见时机成熟于是就势又推波助澜了一把:
「我爸他当时是这么给我说的,他说:『你看你妈天天白天忙着上班,晚上回来倒头就睡,啥也不干……做,啥也不做——连饭都不做,更别提照顾咱们爷俩儿了……』所以我爸他也是为了想解决问题,你又不帮忙,所以他才会去那种地方……我还是挺能理解他的……」
我妈松开了手,皱着眉头质问我道:
「你能理解?你理解他什么?」
「你呀!就您那言而无信、只顾着自己,总是因为一意孤行而故意忽视别人需求的性格特点……咱就拿现在的事儿来说吧,说好的您帮我撸管的,可这才第几次呀您就爽约了……」
「给我闭嘴!」
「你看您,只要一说到事实您就炸毛,唉——您几时能改改您这死不承认的坏毛病啊?」
「你个小王八蛋说谁呢?!你再说一遍!」
我后撤一步躲开了我妈直逼脸上的左手食指,继续挑衅道:
「我说的是谁您心里清楚,我爸为什么要去嫖,归根到底还不是因为家中有您这么个……」
我狠了狠心,小声说道:
「母老虎么……」
「你说什么?!!!」
「您这么凶猛可怕,只要是个男人,谁敢碰你啊……」
「好呀你个小混蛋杂种!你敢骂你妈了是吧?!我今天非掐死你不行!!!」
我妈都要气炸了,她伸开双手就冲我的脸抓来,手指插进我的嘴里后开始使劲撕扯我的嘴角。
「我嗦(说)的似嘶嘶(是事实),人家妓女打飞伊(机)比你厉害嘟(多)了……」
「谁?」
「真的……」
我把我妈的手终于从我的脸上拽了下来,反唇相讥道:
「我爸都说了——活儿比你好。」
「放屁!」
「不信您拿我试试,人家五分钟内就能搞定,但我敢打保票您十分钟都搞定不了。」
「搞定什么?」
「把那东西弄出来。」
「什么东西?」
「精液呀,我靠!」
我都要晕了,我不知道我妈究竟是真装傻,还是已经被我气晕了。
「多长时间?」
「10分钟。」
「我问你的是,你刚才说那些臭婊子用多长时间?!」
「哦,5分钟。」
「你妈我,只用3分钟,你信不信?」
「噗——,不信。」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之前都用了七八分钟,第一次甚至搞了两次才弄出来,就您那笨拙程度堪比中学女生的手上技巧还在这儿吹牛逼呢?』
「不信来试试!」
我妈一把抓住了我的鸡巴,随即有些呛火的将我推倒在了椅子上,然后双膝着地了跪在地上。
『得嘞,中计了!』
我心中暗喜,不料还没高兴多久下体就感觉到了一阵急促的撸动——
只见我妈正皱着眉头,一边咬着下唇,一边就像报复性的发泄般快速撸动着我的鸡巴。
「妈妈妈妈,你这,噗嗤——,不是,妈,你这,并不是越快它就……」
「闭嘴!」
「可是……」
「闭嘴!」
「可……」
「我叫你『闭嘴』没听见啊?!」
无奈之下,我只好保持沉默,结果不出我所料,我妈手上的高频率套弄并没有坚持多长时间,还没三四分钟她就因为手酸而渐渐败下阵来。
「怎么还不射呀……」
她小声地咕哝了一句,语气中充满了不甘的抱怨。
「『快』并不是能解决所有问题滴。」
我的鸡巴因快速撸动的关系都被磨得有些麻木了,我慢慢直起腰来,边叹气边像个导师般指导道:
「瞧瞧您这急性子。其实任何事物都讲究个『循序渐进』的过程,都是『由浅入深』、『由缓向急』、『由慢渐快』的,哪儿有像您这样,一上来就要吃个大胖子的……」
「任何操作过程其实都有人的行为技巧在里面,这首先,是人的思维问题——即『你是抱着什么想法来做这件事的?』」
「如果你的初始想法打一开始就是抱着——『着急忙慌赶紧把问题解决了算了』这种简单粗暴的思想,那得了,但凡急于求成,过于急功近利,这事儿它肯定就办不好了……」
「所以最重要的第一步就是——『端正心态』,这态度端正了……」
「你教育我呢?」
「啊?没,没有,算不上『教育』,撑死就是个『指导』,毕竟我经验比您多些不是……」
「你经验比我多?」
我妈挑起了左边眉毛,一脸不屑一顾的反讽道:
「你个胎毛都没退干净的小东西,经验比我多?!老娘第一次办这事儿的时候你小子还不知道在不在你爹那烂袋子里呢!」
「哟,看不出来啊,这么说妈您的经验还是很丰富的啊?」
「废话!那当然了。」
「那您『打飞机』怎么就会上下来回撸这一招儿啊?」
「谁说我就会这一招儿的?我招儿多着呢!」
「哦,是么?那您再来个别的呗。」
「来就来!」
我妈赌气的说道,结果却只是加快了手里的撸动速度而已。
「嗨——,我还以为您能来个什么不一样的呢,合着您管速度加快点儿就叫『别的招』啊?」
我妈被羞辱的满脸通红,更被我怼得一时说不出任何话来,只能瞪着眼睛满脸不服气的看着我,两腮也被气得一鼓一鼓的——就像只受了委屈的小青蛙。
『我操,太可爱了吧!』
我现在恨不得立刻把我妈扑倒在床上,扒开她的内裤直接把她给办了……不过理智终究还是压抑住了我这突然涌现的冲动——
『算了算了,这要因为没忍住把她给强奸了,以后可能连「母子」都做不了了……犯不上犯不上,还是一步步的来吧。』
「妈,你不知道龟头那儿最敏感吗?人家那妓女姐姐一般都是一只手撸,另一只手就放到龟头上不停揉搓的。」
「闭嘴!别给我提那些恶心的婊子!」
我妈话虽这么说,趁我不注意却将左手偷偷放到屁股上,轻轻擦了擦手心里的汗后,装作擦汗的样子先用手背刮蹭了两下额头,随即将手掌落在了我的鸡巴上——
当手心上的软肉将我的龟头完全包裹住之后,我只感觉自己的龟头就像突然陷入进了席梦思的软绒床垫里,她手心里的每一条掌心纹路就像无数小手般抓挠刮蹭着我神经敏感的马眼口,这痒痒的刺激感觉迅速从龟头顶端传递到了我的尾骨下面,让我不由得肛门紧缩,舒爽感随即快速传遍了整个下半身——害得我不由得双腿发软并浑身颤栗起来……
最神奇的,是龟头表面对温度的奇异感受——掌心初贴龟头时,龟头凉,掌心热,所以会有一种被热烘烘的被炉环绕包围住的感觉……但是随着我妈手掌揉搓的技法越来越娴熟,不知道是摩擦热传导的原因,还是心理作用的缘故,我感觉自己的龟头就像一个熊熊燃烧的炽热火球,在越来越滚烫的膨胀过程中仿佛随时都会爆炸开来,但是我妈的手掌却像一座有着万年积雪冰封的珠穆朗玛峰,从掌心深处的肉洞里竟不停传来丝丝凉意,沁人心脾。
『我操!』
我心中竟奇怪的涌现出了一股关于朦胧状态时的久远记忆——我仿佛看见了一个刚出生不久后的柔弱婴儿,先是被一双柔软的大手托举起来,随即被温柔的拥入进了一个芳香四溢的宽大怀抱里。
我想起了那个网名叫「丹尼·爱吃·莎拉酱」的洋老外——也就是恋母色聊室的创建者,他曾经在聊天室里分享过一本书,名字是叫《大母神》还是什么的。我当时下载下来后并没有仔细阅读,只略微翻了其中几页,只记得里面画满了各种各样的图画符号,还有大段大段晦涩难懂的专业术语,虽然没怎么看懂,不过印象中里面好像提到了什么「双修」、「交合」、「联接」、「母体记忆」、「潜能开发」……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
『母体记忆,嗯……』
看着我妈一手握身,一手捧头的将我的鸡巴护在身前的样子,还真像是在呵护着一个小婴儿。
「妈……」
我心情忽然有些激动,忍不住想要俯下身去把我妈抱起来。
「别乱动!」
我妈此刻正全神贯注的将所有精力集中在手上的「工作」中,随着时间增长她明显越来越有了某种驾轻就熟的感觉,我甚至怀疑她可能是想起了年轻时看过的那些装在光盘里的色情录像——我十分肯定老胡年轻时候肯定没少拉着她看这些黄片,因为——
我小时候在我们卧室的抽屉里可没少找到过大量这种封面香艳无比的色情光盘。
撸了一会儿,我妈开始让抚摸龟头的左手转而去轻轻揉搓我的阴囊,尝试了几次后,她的指肚终于一点点的将我的一颗睾丸捏在了手里,略微有所用力后,我只感觉自己右半边的屁股突然一阵酥麻的快感袭来,害我爽得直翻白眼,忍不住张大了嘴并差点叫出声来。
『看来我还真是有些小看我妈了啊……』
我的鸡巴在受到了这一连串的刺激后,已经相较开始时涨大了数倍,眼看着就要来到即将爆发的临界状态,我急忙深吸两口气,并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MP4,随即扭头看了一下被按亮的屏幕:
『哈,还好还好,都已经过去八分钟了……』
『剧一燕同志,甭说三分钟了,我看你呀,肯定连「十分钟之内搞定」这件事都做不到喽。』
『因为……』
我嘴角得意的一咧,随即收敛笑容,装作提醒的说道:
「妈,你不是说3分钟之内就能搞定么?」
我妈愣了一下,抬头问我道:
「现在几分钟了?」
「嗯,我看看啊……」
我装模作样的再次拿起MP4,看着屏幕上显示的时间得意的说道:
「已经9分多钟了,还有十几秒,12,11,10,9,8,7……」
「行了!别数了……」
「5,4,3,2,1。时间到,嗯,整整10分钟了。」
「你……」
我妈既气愤又有些无奈的松开了双手,身子向右一沉,便有些气馁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见状急忙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
「妈妈妈,别太伤心了,能看出来您也已经尽力了不是?归根到底呀,也不能完全怨您技术不到家,而是对手实在太强了,而您明显也没有做到全套服务,所以落败也是可以理解的……」
「你说什么『全套服务』?啥意思?」
「啊?」
「别给我装傻!」
「哦,就,就是,您也应该知道的吧,不可能不知道啊……」
「说呀!」
「就,就是用……用嘴呀……」
「嘴……!!!」
我妈突然反应了过来,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手淫」必定伴随着「口交」这回事。』
我妈脸上又浮现出了那种吃苍蝇的表情,她想到了什么,突然掐住我的大腿问道:
「你告诉我,是不是你爸嫖娼时找的那个妓女吃你鸡……」
我妈没说出口,指了指我勃起的鸡巴问道:
「……这儿,这里了?!」
「啊?哦,嗯,没,没有……」
「没有?!」
「没有,真没有!」
「你不承认是不是?!」
我妈突然将树立在她面前的鸡巴一把抓在了手里,边用力攥紧边威胁道:
「你个臭小子说不说?!」
「唉呀!妈,你干嘛呀?!」
我急忙抓住她的手腕希望能阻止她继续发力——
『什么毛病啊,怎么动不动就抓人命根子不放啊?!』
「妈你想什么呢?!那女的给我打完飞机后我鸡巴就软得硬不起来了,后来她就去给我爸弄去了,包括吃鸡,我是趴在门口偷偷看见的……」
「你……都看见什么了?」
「手淫,然后用嘴,再有就是……」
我装作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然后指了指自己的鸡巴说道:
「妈你能不能先帮我弄出来再说,我这儿都快憋炸了,您赶紧弄完它得了……」
我妈皱了皱眉头,只得再次套弄起来,边弄边催促我道:
「你快说吧。」
「哦,就是,他们先来了个『女上男下』,我不知道那姿势叫什么,反正就是我爸在那儿躺着,那女的在他胯那儿一直动屁股……」
「坐着还是蹲着?」
「啊?」
「我问你,那女的坐着动,还是蹲着动的?!」
「哦哦,是,一开始蹲着的,后来我爸可能觉得不过瘾吧,打了那女的屁股一下,让她下来,然后那女的就开始坐下来压着他腿弄了……我在门口,离床有段距离,具体情况看的其实并不太清……」
「操!这个该死的王八蛋老胡!」
我妈恶狠狠地怒骂道,同时突然加快了手里撸动的速度,使得猝不及防的我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后我只感觉自己的下体传来一阵疼痛——
「妈妈妈妈妈妈妈!疼疼,疼,您轻点儿,轻点儿啊!」
「你也知道疼啊?!你这根破鸡巴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我都弄多长时间了怎么还不射?!我手都他妈快抽筋儿了!」
我妈哪里知道,我刚才在厕所里其实不光去洗了洗鸡巴。在洗之前,我其实就已经对着马桶撸过一管了——这大大增长了我鸡巴快感到来的延迟时间,甭说十分钟了,就算坚持半个小时我也没问题。
「主要是这手撸射的效率它肯定不如……咳,它,它比较慢么,按我说要么……」
「要么什么?」
「要么,您也干脆也用嘴得了?」
『看来我还真是有些小看我妈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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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8-19 11:59 上传
九(下)、由手入臀
「不行啊小北,你这样……妈完全没法帮你啊……」
我妈坐在我身后的床上,在低头尝试了多次后发现,她的左手只能勉强抓住我鸡巴的上半部分,但由于我蜷曲双腿的阻碍所以根本没法撸动起来。
『这就对了!』
我当然知道这个姿势她其实根本没法帮我撸管,我就是为了让她自动请求让我换个姿势,这样无论我接下来怎么做,她都会为了赶紧解决问题而接受下来。
「那妈我转个身儿吧?」
说完我转身完全躺在了床上,同时将双腿彻底打开——我的鸡巴便如擎天柱般直直的树立了起来。
我妈见状就像突然解决了问题般,急忙伸出左手并握住了我的鸡巴,撸了两下后忽然发现并不顺手——毕竟她不是左撇子。可是如果换成正在按压着凉席的右手的话,她就失去了支撑起整个上半身的右臂杠杆……
犹豫再三之后,我妈只好一边装咳,一边站起身来绕过了我的双腿,并最终坐在了我右侧的床上,待重新用右手握住我的鸡巴后,她就像终于恢复了自己擅长的姿势般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妈,您快点儿行么,我这儿疼得难受啊。」
我故意催促道。
我妈闻听后急忙撸动起来,撸了两下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急忙降低频率问我道:
「哎呀,妈弄得你疼么?是不是太快了?」
我点了点头,伸出捂着肚子的右手指导道:
「稍微有点儿疼,您这突然快又突然慢的,说实话弄得并不舒服呀……」
「那咋办?」
我妈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说实话我妈这手淫技术真的堪比缺乏性经验的女中学生,频率单一,技法粗糙,明显缺乏经常性的锻炼。刚才突然的超水平爆发,完全是受我说「妓女可比你厉害」这句话强烈刺激后的结果——
「所以,无论是多么愚钝的人,都具有天生的『性行为』本能,但它们会被人的理性道德压抑在无意识里,只有在遭遇到外部强烈刺激的情况下,这些内在潜能才会被完全开发出来。」
我突然回忆起了曾经在《大母神》……不对,应该是叫《大母神的奥义》这本书里看到的这段话,如果没记错的话,是在【「性行为」与「无意识」中的潜能开发】这一章里。
「这也是为什么艺术家们都需要不断侵染年轻的肉体的原因,比如罗丹与情人卡蜜儿,卓别林的七场婚姻、毕加索身边的14个女人、杜拉斯一生的无数情人——在古代东方文化中,比如:中国的房中术、印度典籍《欲经》、藏传密宗双修、日本性爱浮世……都有关于『采阴补阳』、『采阳补阴』这类『阴阳互补』或『阴阳平衡』的学说解释。」
『所以我之前和老妈做的那几次,究竟是我在通过老妈「采阴补阳」,还是老妈通过我在「采阳补阴」呢?』
『话说自那儿之后,自从老妈帮我手淫以来,我的确是吃得也香了,睡得也饱了,注意力也比以前都要集中了——感觉每天都精力充沛,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儿似的,学习成绩也在稳步提升着,就连鸡巴都……感觉比以前大了不少,也更硬了——就连坚持的时间都变长了很多很多……』
『至于老妈嘛……怎么感觉她好像越活越年轻了似的,有时简直像个青春期的少女一样……』
我一边在脑子里胡思乱想,一边心猿意马的将眼睛落在了我妈藏在轻薄T 恤下鼓鼓囊囊的肉胸上——
我妈本来皱着眉头想听听我的意见做参考,结果低头发现我正色咪咪的盯着她波涛汹涌的乳沟,气得她慌忙用左手捂住了自己的低胸领口,并使劲握紧了右手中的——
「啊——!」
「臭小子,你瞎看啥呢?!」
「我……我看啥了?」
「你……」
我妈欲言又止,咬了咬嘴唇,突然松开了抓着鸡巴的右手,转身抄起了放在床头处的凉席枕头,随即回过身来将枕头向我的头部砸了过来——
「给我把枕巾抽出来,盖在脸上!」
「啊?!」
「啊什么?快点儿!」
我妈故意用食指弹了一下我的鸡巴威胁道。
「妈,热!这破枕巾盖头上都快闷死了!」
「热个屁!你这屋空调都开到21℃了,热啥呀热!」
我歪仰着头看了一眼头顶东墙上,在临近东南墙角处的那台——挂在那里已有将近二十年历史的古董空调:
原本漆白如今却完全泛黄的破旧外壳,发出巨大嘶哑机械叫声且浑身震颤不止的机身,以及时断时续、不停散出奇怪刺鼻气味儿的出风口……就连显示屏上的数字都已变得残缺不全,21成了二丨。
「妈,您管这还没室外凉快的温度叫21℃?」
我妈此时正用右手手背蹭着额头上的热汗,她愣了一下,忽然有些无话可说……犹豫了一下后,她语气有些缓和的转而要求道:
「那你,把枕头放脸上……有竹席子总能凉快些了吧?」
「啧,好吧。」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我是真的有些困了,也懒得再和我妈讨价还价,于是拿起凉席枕头就放在了自己脸上。
见我老老实实的照办后,我妈这才握住鸡巴终于再次撸动起来,只是这次动作明显变得轻柔许多,她的眼睛紧盯着自己右手,脸上也是一副极其认真的表情。
你问我是怎么知道她表情的?
嘿嘿,这不废话么(?_?)——
『我怎么可能会老老实实听从傻老妈的命令呢?』
我将枕头放在脸上后,套着细长竹条凉席的枕头就直直的倒在了我的左肩边,这样我的右眼刚好从枕巾下露了出来,于是依然可以完整偷窥到老妈的身体全貌——
只见在室温二十多度的环境下(2032年全球气候加剧异常,加之江城都市圈建设造成的集群城市热岛效应,长江中下游的江汉平原夏季夜晚的平均湿球温度已高至30℃),我妈上身身着轻薄纯棉布料的敞口T 恤,由于内部真空,所以当如雨般滚滚流下的大量汗珠,从头部、脖颈、胸口处汹涌冲进领口以下的部位后,迅速洇湿了从双肩直至腰际的大部分衣物,将两颗浑圆饱满且丰挺硕翘的乳房若隐若现的凸显了出来——由于右手上下撸动牵动肩部连带整个上半身的不停震动,导致这两颗尖头圆体宛若寿桃的大奶子正一刻不停的前后跳动着,一波波肉浪在领口上下汹涌翻滚、循环不息……
『操!!!』
这番乳波肉浪的香艳画面,加之封闭室内扑鼻而来的、来自身旁老妈丰满肉体的潮热气息,直刺激得我顿时肛门皱缩,一股股射意倏然袭来——
「妈——!」
我突然叫出声来,同时猛地抓住了近在手边的我妈的大圆屁股——
「啊呀!」
猝不及防的我妈被我的突然袭击吓了一大跳——就在她呆立的瞬间,我的龟头从她手指间颤抖着喷射出一股股乳白色的粘稠液体,结果有的射向了半空,有的射在了她的头发、脸颊和脖子上,其中一发射中鼻孔,还差点滴落在她张大的嘴巴里……
「妈,啊——!啊——!」
我一边呻吟,一边颤抖着腰部,终于射完了存贮在鸟枪中的最后一滴精液……待我睁开眼后,看见的是被我疯狂颜射、满面狼藉的我妈——
此时她已从之前呆若木鸡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刚想用手去擦脸上的精液,忽然反应过来,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你个混账玩意儿!要射之前干嘛不先说一下啊?!」
「啊?妈,我……」
「你是不是故意的!」
「没有,我真不是故意的,妈……」
「你肯定是故意的!」
「不是,真不是!」
「松手!」
「啊?」
「我说松手!!!」
「松……什么?」
我妈将视线挪向了她的身后,我也随之一同看去,结果发现原来我的右手还在紧紧抓着她左边屁股上的一把臀肉。
「松……!」
「好好好,松松松,对不起对不起……」
我急忙松开了手,并一脸歉意的致歉道:
「刚才没注意,真不是故意的,您大人有大量哈,千万别介意,千万别往心里去……」
我边说边将右手放回到了我妈的屁股上,并开始不停的摩挲起来。
「你干嘛呢?」
「我……没干嘛呀……这不刚才抓疼您了么?我,我帮您吹吹……」
说完我用左手推开了压在身上的枕头,转身将脑袋靠近到了我妈的屁股后面——
「吁——,吁——」
「滚!!!」
我妈顿时暴怒,扭动腰身伸出左腿一脚蹬在了我的身上,直接将我踹飞撞在了东墙上,随即转身下床,气哼哼的开门并走出了卧室……
「我靠!这劲儿够大的……」
我摸着被撞疼的后背忍不住自言自语道……所幸后脑勺并没有撞到墙壁,不然这一脚上来,后果可还真是不堪设想。
就在这时,从客厅传来厕所门被狠狠撞上的声音——毫无疑问,老妈在被我颜射一脸后,肯定是着急着洗脸去了……
『看来是真生气了呀……火这么大……』
我心中顿觉有些后悔——虽说射她一脸精液这件事我并不是故意的,但手抓屁股这件事的确是我主观意识所致,这肯定会让我妈觉得我毫无预警的突然射精绝对是故意的……
『虽然射自己亲妈一脸这件事的确感觉很爽!!!』
但是从长远考虑,为了日后「为我撸管」这件事能够持久下去,我必须得趁情况变得更加糟糕之前及时行动起来,主动道歉,说不定我妈心一软,很快就原谅我了……
想到这里我急忙跳下床来,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就匆匆忙忙的冲出了卧室,转身来到厕所门前——
「妈,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边道歉边推开了门。
结果看到——
我妈此时正赤身裸体的站在我的面前!!!
在厕所门后面五帝钱拍打在玻璃门上的「叮呤当啷」声中,背对着我正往毛巾绳上搭衣服的我妈被吓了一哆嗦——惊慌中她还没放好的T 恤从搭毛巾的细绳上掉了下来,于是她习惯性的弯腰去捡——
一只褐中透粉的肥嫩鲍鱼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操!!!』
我瞪大双眼,顿时感觉血往上涌——仿佛脑袋上的每寸头皮都要炸裂开来!
同时充血欲爆的,还有我下面的那颗脑袋……
我妈在捡拾自己的上衣时突然反应了过来,我能看到她在仰起头后愣了一下,随即整个身体都僵在了当场——
「妈……」
我不等她反应过来就挺身冲了上去,龟头直接怼进了她的屁股缝里——
「啊!!!你干嘛?!」
我妈拿着自己的T 恤惊慌失措的质问道,然后她急忙用双手抓住了已环住她柔软腰身的我的胳膊:
「你干吗呀你!臭小子!松手!快松手!!!」
这不明知故问么?
你说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
突然看见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还能干嘛?
「干嘛呀妈?干嘛呀?干,干什么?干……妈呗……」
我边语无伦次的回复着,边挺着胯部跟随紧贴着我妈不停左右躲闪逃避的屁股,由于我比我妈长得高些,而我妈的屁股又圆又大,导致我勃起硬挺的鸡巴只能笔直的斜插进她的屁股缝里,龟头时而向上,时而向下,却始终无法临近那只肥美多汁的褐色鲍鱼……
我妈毫无疑问也觉察到了我这根凶猛阳物的侵略目的,于是她一边用双手拼命掰扯我的胳膊,一边扭着腰身四处走动着,试图挣脱开我对她身体的牢牢束缚。
如果是平时,单纯从气力上来讲,我是肯定拗不过我妈的——但是现在呢,我是正面出击,我妈背对着我,这导致我能使出全力而我妈却只能被动的使出部分力气;再加上从刚才一个小时前开始,都是我妈在不停的出力撸管,而我无论坐还是躺,都不过是在换着姿势休息而已……所以论体力消耗,我妈明显比我更多,在体力保存上我是占据绝对优势的。
果然,我妈挣扎了没几分钟就开始气喘吁吁起来,她的两只拖鞋也被蹬飞出去了好远,这种筋疲力竭的感受毫无疑问让她有些惊慌起来,于是她转而开始用语言威吓的方式打算将我劝退:
「小北,快住手!你干什么呀这是?!你又想犯错误吗?妈妈不是说原谅你了吗?你让妈妈帮你撸管,妈妈不是也照你说的做了吗?你快放开妈妈,你只要松手,妈妈是不会怪你的……」
我一听我妈说的这番话,全然没有了之前在卧室时的严厉态度,反而柔和许多,满满都是商量的口吻——
这完全都是示弱的表现啊!!!
于是我的语气不由得开始变得嚣张起来:
「妈,不行呀,您刚才撸得根本就不尽兴呀……您看您看,其实根本就没有软下去嘛……」
说完我照着老妈的大白屁股狠狠地撞了两下,狭小厕所里突然传出了「啪!」「啪!」的两声肉响。
「妈妈妈,您感觉到了没?我这儿还是硬得不行啊……」
我妈被我羞辱得满脸通红,见软的不行打算变为强硬态度把我逼退,于是她咬牙切齿的怒斥道:
「你赶紧给我松开!给你脸不要脸了是吧?!」
『呦呵,还这么横?!您也不看看现在是谁处在下风!』
「谁不要脸了?!您说好今晚帮我解决问题的,可这问题……都还没解决呢呀!」
我故意生气的反驳道,边说边揽着我妈丰满的肚子疯狂撞击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不,管!我,今,天,就,是,非,得,把,问,题,解,决,了,不,可!不然,睡,不,着,觉!明,天,还,怎,么,考,试,呀!!!……」
「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妈在我一字一顿「啪!」「啪!」不止的撞臀声中被撞得摇头晃脑,我从左侧墙上的浴室镜中看到,她那两颗沉甸甸的肉胸也被我撞得前后摆动、上下翻飞,心中不由得升腾起一种征服的快感,于是腰部更加用力的提高了撞击的频率……
「啪!啪!啪!啪!啪!啪!啪!……」
几分钟后,我妈实在受不了我这疯了一般的高频撞击,她张大了嘴,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
「等等,等等……」
「轻点儿,小北……妈都快,散架了……」
「停下来,等会儿……」
「妈求你,停,停……」
「妈帮你……帮你,解决问题……还不行么?」
09 轻点儿,小北……妈都快,散架了…….jpg (0 Bytes, 下载次数: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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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0-14 20:57 上传
「轻点儿,小北……妈都快,散架了……」
十(上)、公交亵母
今天是2032年6月4日,天气:阴有小雨,部分地区会有中雨。
看着窗外点点滴滴会聚流下的雨水,我若有所思的发了会儿呆,随即被我妈一肘顶回到了现实:
「臭小子都怪你,明知今天有事儿需要出门,还不定闹钟!」
「妈,你还好意思怨我啊?我前几天不是告诉过你了嘛,如果模拟考考好喽,我们班主任会带着我们这些『尖子生』去『教授县』祈愿的吗?再说了,我们孙老师也给你发短信了呀,你还看过呢,你忘啦?」
「啧,嘶——,谁说我忘了?!」
我妈听完后扭过头来看着我,拧着眉毛问我道:
「我没忘呀?但你啥意思?咱耽误了点儿没坐上你学校的大巴车你怨我?」
「就怨你呀,那天咱说好如果我考得不错的话,你答应过再让我……」
我看了一下车上周围的人,迟疑了一下,转而用另一种方式委婉的表达道:
「叭、叭。」
我用嘴崩了两个吐沫泡,发出了轻微的「啪、啪」声。
我妈在听到我用嘴发出的声音后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脸颊「唰!」的突然红了起来,她慌忙将头扭了回去。
「叭、叭」
我故意低头,又在她耳边发出了声响。
「不要脸……」
我妈恶狠狠地小声骂道,但生怕让别人听见,所以越往后声音就变得越来越小……
「不守信用。」
我装作一脸自然的样子向四处观瞧着,嘴里却在小声反击着我妈:
「不仅不守信用,还胆小如鼠,躲在厕所里不敢出来……」
「你个……!」
我妈听到我的讥讽后,向后伸出右手就要掐我的右大腿——好在我这些天来没少挨掐,早已锻炼出了及时防御的条件反射能力,于是迅速向左一闪,便轻松躲过了她的攻击——而我的嘴里却仍在不饶人的继续戏谑道:
「呦呵?这么厉害?那昨天是谁躲厕所里还死死顶着门儿不敢——」
我把「让我进去啪啪你的」几个字咽进了肚子里:
「啊?吓得跟个小耗子似的……」
「你说谁是耗子?!」
我妈明显有些生气了,毫无疑问,我的这番调侃肯定让她想起了昨晚发生的场景——我们娘儿俩攥着浴室门把手角力了整整两个多小时,这让身为「母亲」的她显得极为狼狈——
『我才是堂堂当妈的啊?!怎么现在会被自己的亲儿子这么随随便便的戏弄威胁着——都被吓得躲进厕所里了!!!』
事情是这样的,咱们得先把时钟往回拨到三天前的那个晚上——
「等等……等等……」
「轻点儿,小北……妈,妈妈都快……散架了……」
「停下来……等会儿……」
「妈妈求你……求你了……停,停……」
「妈妈帮你……帮你,解决问题……还不行么?……」
听到我妈的话,我这才渐渐停下胯下的动作,高频响亮的「啪!啪!」声也由躁动的急奏曲渐渐变为舒缓乐章,直至最后几不可闻。
「你说啥,妈?你说……帮我解决问题?」
我既有些激动,也有些难以置信的问她道。
「嗯。」
我妈轻轻「嗯」了一声,随即不再说话,身体也一动不动……
『那我还等个屁啊!』
我刚想撒开右手来扶鸡巴,忽然反应过来,一想:
『不对呀,万一她在骗我怎么办?!』
于是我没有松开右手,转而向后挪动了一下脚步,弓起腰身,眼睛紧盯着我的龟头与我妈两瓣肉臀之间的深陷缝隙——屁沟那里,并约摸估计了一下——
『嗯,应该就是这里了。』
随即轻挺腰身,龟头突然猛地贴上了两枚柔软的肉片——我刚打算更进一步的深入进去……
「呀啊——!」
我妈忽然如触电般向前弹出了整个身体!
「我靠!妈,你干嘛?!」
我极其不爽的大声斥问道。
「你,你,你……你干嘛呢?!」
「我?我肏你……嗯哼呢嘛……」
「屄」字我没敢说清楚,如果说清楚,那不就等于从口头上承认我要「乱伦」了吗?
「你——!」
我妈感觉都要被气晕了,她既生气又无奈地摇了摇头,待稍微清醒了一下后,她尽量装作冷静的说道:
「你小子疯了吗?!你真肏我……弄,弄进来啊?!你……你不想活了?那,那地方……你也不想想,是你能进的吗……」
我一听眉毛就是一拧,心中顿时觉得极其不爽——
「啥意思?就我不能进?!」
「对!就你不能进!」
「哦,您这意思是:天下的男人,谁都可以进,但是,就我不能进?!」
「对!就你不能进!!!」
我妈侧着脸又重复了一遍,这次她几乎是喊出来的。
『我操?!什么玩意儿?!呵呵,合着就我特殊例外,就我没资格呗?!』
我心中突然涌现出一股无名邪火,于是咬牙切齿道:
「那我偏进,我他妈就要进!操,凭什么人人都可以享受的东西,就我享用不了?!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这么混不吝的劲儿,掐住我老妈的两边胯骨就要挺着鸡巴硬怼进去,由于猝不及防,竟一不小心插进去了大半……
「啊——!」
我妈突然叫了出来!
……龟头没入时由于阴道口有些狭窄所以略微停顿了一下,随即便贴着凹凸不平的肉壁畅通无阻的继续钻了进去——不知道为什么,腔体内壁早已粘满湿滑的液体,所以我的龟头连带包皮下的茎体,就像水上滑车般可以毫无摩擦阻碍的长驱直入下去……
『操!』
我突然间恍然大悟——
『我妈她——其实早就湿了!!!』
龟头没入阴道口瞬间,我妈的整个身体就已经条件反射的起了反应——她浑身哆嗦了一下,随即阴道口突然紧缩,竟卡住了我已没入进一半的肉棒!
「我靠!」
整个阴道内壁的同时收缩竟紧紧的裹住了我的龟头,使它寸步难行,再也无法前进一步!
「你……给我出去!!!」
我妈恶狠狠地命令道,那声音沙哑阴沉,语气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愤怒——能感觉到她杀人的心都有了。
我是万万没想到啊,女人屄里的肌肉,竟然有这么大的力量……怪不得曾听朱哥讲过一件事:古代时,青楼老鸨子为了锻炼妓女们的性能力,甚至会让她们用「夹碎核桃」和「垂吊水桶」来作日常锻炼的项目。
说实话,一开始我还不信呢……
但现在,我信了……
「我不!」
但我仍然心存侥幸,自我安慰道——
『青楼女子的那种传说中的性能力普通人肯定是不具备的,老妈屄里这劲儿应该就是女人正常的阴道收缩——毕竟我上次是在她喝醉状态下进来的,那时毫无防备,所以轻轻松松……而这次应该才是男女正常交媾时女人阴道收缩的力道。』
说完我用力向前一顶——
……
『我操?!』
我的鸡巴竟没能移动分毫!!!
『什么情况啊这是?!』
我又试了两次,结果仍然未能改变……
《大母神的奥义》第七章「通晓【母体性能力的十二重境界】」第一节『【识穴】篇』——
「【九等极品屄】: 『九等』——樱桃小口; 『八等』——灭火神器; 『七等』——水漫金山; 『六等』——吸星大法; 『五等』——难叩山门; 『四等』——降龙困凤; 『三等』——吞天霸下; 『二等』——九曲连环; 『一等』——一线生机。」
『【樱桃小口】? 嫩苞待放,说的是处女或十几岁还没发育完全的少女——嗯~,肯定不是这种(X)』
『【灭火神器】? 紫黑老屄,一般说的是50岁以上坐地吸土的老妇女们——那肯定也不是这种了(X)』
『【水漫金山】? 多汁蜜桃,多指体重在150 斤以上身体比较肥胖的女人——老妈体重才130多(X)』
『【吸星大法】? 筋肉魔鬼,说的是那些热爱运动和健身的腱子肉女性——哈,老妈算丰腴类的(X)』
『【难叩山门】? 守易攻艰,如若意识上并不顺从,则城门紧闭万夫见愁,坚船利炮都轰不开——……』
『???』
『!!!』
操!!!
没想到啊,我妈竟是【九等极品屄】里的第五等「(母体)神屄」——【难叩山门】!!!
「【难叩山门】: 大可吞吐金箍棒,小可藏纳海神针。 通则百川能入海,闭则神仙也绕行。」
『操,就算「神仙也绕行啊」!!!』
『可咱一介凡夫俗子……』
我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吐沫——
『那算了,我还是老老实实的退出去吧,别剧一燕同志一生气,再给我夹烂喽……』
「妈,我错了,行行好,放我回去呗~」
我掰着我妈的肉嘟嘟的软腰,边拔鸡巴边谄媚的说道。
『我靠?!咋回事儿?!』
我用力拔了两下,结果除了我妈的屁股被我的肉棒连带着不停耸动外,我的鸡巴竟然——
『还拔不出来了!!!』
我这时再想到「难叩山门」这四个字,心里不禁感觉恐怖起来——脑袋里联想到的是被手轻易捏爆的红色气球……
「妈?妈妈妈……你松松让我出去呀!」
我拍着我妈的屁股有些慌张的催促道。
「你当我傻呀?!我一松开,你不就插……进来了吗?!」
「我……」
『……靠,就您这紧的一屄我哪儿还敢进啊?!』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我肯定不会说出来——我要一说,等于让我妈掌握了制约我的办法,将来不就永远都不怕我的再次侵犯了吗?!
『话说,上次没记得她这儿夹得这么紧啊?』
「咱俩谈谈吧。」
我们母子俩的生殖器就这么紧紧连在一起了将近十分钟后——
『妈的,夹这么紧我连软都没法软下来……』——我的「变软缩小计划」完全没法实现。
——我妈终于率先发话了……估计是因为她在镜子里看到我们母子俩这像公狗母狗交配勾连在一起的样子后,脸上也实在羞耻得有些挂不住面子了吧?
「我放你,你的鸡……赶,赶紧出去,然后你……你可千万别突然进来啊?!」
「啊?」
「别进来,听见没有?!你只要不进来,咳,我同意让你弄出来……」
「弄出来?……啥呀?」
「弄……你,你鸡巴里那些脏玩意儿啊!」
我妈还以为我是在装傻充愣,于是不耐烦的爆粗道——除非情绪特别激动,一般她是不会随便说脏字的。
「啊?那不进去……我咋射出来呀?!」
我有些诧异的问道。
「你……切,屁孩子……说什么『经验丰富』,其实啥都不知道……」
我妈略有些不屑的小声自言自语道。
「您说什么?」
「笨蛋……」
我妈向右撇过脸去,生怕从镜子里看到我的脸,然后继续说道:
「谁说只有女人那里才能弄出来的,你也不想想,手为什么能弄出来?」
「因为……」
我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道:
「哦,因为手指箍出来的缝,能大能小,所以跟屄……不是,跟你们女人那里很像,所以可以……」
「是挤压呀,你个笨蛋!你们男人的那根破玩意儿其实根本不在乎是什么东西,只要能夹住它,挤压它,抽动它,时间长了,不就都能给弄出来吗?……亏你还之前给我说什么『飞机杯』……」
『是呀!』
我忽然想起来那些拿女人其他部位抽插并最后射精的片子,比如「口交」、「肛交」、「足交」、「腋交」……其实本质和「手淫」「撸管」没什么区别嘛……
「那妈,你是打算用嘴帮我弄出来吗?还是说……」
我眼睛自动瞄准了性器连接上方的屁沟深处……
「滚!给我滚蛋!!!」
我妈扭着脸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她用手指掐了我大腿一下命令道:
「嘴,和屁股眼儿……那儿,都不行!你想什么呢?!还想让你妈用嘴给你……啊?!」
「唉呀,那除了这俩地儿还能用哪儿啊?!」
我对「足交」和「腋脚」都没兴趣——
「脚丫子天天塞鞋里那么臭,还用脚撸,操,你他妈不怕鸡巴得脚气啊?!」
「胳肢窝那地儿有毛还多汗,要是有狐臭,你满鸡巴就都是烤驴鞭的孜然味儿了……」
我想起当初被朱哥带着看这类满足怪癖口味的毛片时,我骂他变态后说过的那些话——
『那个只知意淫的垃圾,哼,他哪儿能想到,小爷咱今天都第二次把鸡巴插进……』
「这儿……」
我妈有些敷衍的指了指自己的屁股说道。
「啊?!」
「屁……屁眼儿?会不会有屎啊?怪脏的……」
「你想什么呢?!我都说了那儿不行!!!是外面,这个缝!!!」
『哦,哦……原来是在说屁沟啊~』
我看了眼我妈的屁沟——
嗯,怎么说呢,她的肉臀又圆又大,所以屁沟也的确够长够深的,只是吧……
「妈,我刚才在你这儿蹭过好几次了,可是光在这儿蹭来蹭去并没啥效果啊?」
我实话实说道——宽松的屁沟对鸡巴夹得其实并不够紧,除了能带来部分心理快感外,真的没法将肉棒紧紧的挤压住好让鸡巴可以尽兴抽插……
当然我这么说的目的不仅仅和「诚实」有关,更是为了加价——
『「口交」真的是个不错的选择呢,为啥您就不能给儿子再来个这个呢?』
「我刚才……没,没夹紧,你先再试试,要是还不行……再说别的。」
「好吧……」
『唉——,算了……现在应该早都过了午夜12点了,明天又是一整天的模拟考,我今天还是先将就着射完这最后一发,弄完了赶紧去睡觉吧。』
我是真的累了,于是在我妈阴道稍微释放松些后赶紧将鸡巴拔了出来,轻轻晃了两下,算是给它压压惊,随即贴着圆圆软软的屁股蛋轻轻滑动,并最终压进了屁沟里——我妈急忙收缩两瓣臀肉,将我的鸡巴紧紧夹入其中……
「您自己说的,如果模拟考考好了,允许再弄一次,结果昨晚您可倒好,自己先偷偷上床睡觉了……还装睡!」
我在公交车上,两手抓着头顶的横杆扶手,垂着脑袋在我妈耳边小声质责道——我发现周围人根本就没注意我们,索性也不再藏着掖着的说话了。
「那你就半夜扒我裤子?!!!」
我妈咬着牙气愤的反问道——当然,无论多生气,她也只敢用仅能让我们二人听见的微小声音。
「我可是遵守约定了的!我没进那里面!」
我对天发誓,我胡重北昨晚真的没有直捣黄龙!
——当然,当时难免会有些心猿意马……但是!想是想了,我可真没有那么做!
主要原因嘛——
『还是不敢……』
「哼——!」
我妈气愤的哼出了一声鼻息。
但我一直觉得,我妈昨晚是在假寐装睡,所以她不可能不知道我昨晚的确没有进去——但奇怪的是我都抓着她的屁股蛋儿抽插好几分钟了她才睁开眼……
『难道她昨晚真的睡着了???』
我想不明白,着实有些懵圈……
「我不管,你趁我睡着,不经过我同意就擅自侵犯我,就是不对!」
『哎呦我去,插你屁缝算哪门子「侵犯」呀,最多算「冒犯」好吗?!』
『老子是真正实实在在「侵犯」过你的好不好,比起那次,昨晚简直是堪比柳下惠一样的「绅士」了……』
「那我也不管,反正你昨晚一点儿都不配合,咱俩也没弄成,这算你欠我一次!」
「胡说八道!我欠你个屁!」
『呦呵,敬酒不吃,你是想吃罚酒了是吧?!』
我打眼向四周观察了一下,发现车上身边的人有的在望着车窗外,有的打盹睡觉,再有的,就是在低头玩着手里的手机……虽然大家共处于同一个狭小封闭的车厢空间里,但无论坐着的还是站着的人,都对身旁的陌生人没有半点儿了解的兴趣。
简而言之——「视若无物」。
我想到了小时候在梅城多云山区的奶奶家时,曾经养殖过的一种叫「竹鼠」的动物,这种动物由于长时间生活在地下洞穴里所以眼睛已经退化,视力近乎为零,它们主要靠听力打洞,以农作物根茎为食——要不是屁股上有条尾巴,你甚至都搞不清楚究竟哪边是头,哪边是尾。
我曾亲眼看见过一幕非常有意思的画面:
方形水泥池子里养的三只竹鼠,左边两只,一个帮忙推甘蔗,另一个叼住推来的甘蔗往右边跑,最后堆积在右边水泥墙下的角落里——结果最右边的第三个竹鼠却从墙角下叼起了甘蔗,然后一刻不停的往左搬,最后又都堆积到了最左边推甘蔗那只竹鼠的脚下……(视频:https://gss3.baidu.com/6LZ0ej3k1 ... 9bfb_796afeec_2.mp4)
长达几个小时的循环往复与徒劳无功,简直是逗逼+蠢爆了-_-|| ……
「发育不良的怪物, 居住在潮湿狭窄的地道里, 很少看见阳光, 后代犹如凝胶状的蠕虫, 但它们还是会竭尽所能, 生存和延续后代, 如此可悲。」
我想起一位德国哲人在嘲讽这类鼠辈时曾说的话语,顿觉胆壮心肥——
『一帮盲目愚蠢的乌合之众。』
不禁邪魅一笑,随即突然将右手伸到了我妈旗袍下摆的开叉处,并摸了上去……
「你干嘛?!!!」
我妈慌忙用右手攥住了我的手腕,脸色煞白的惊问道。
「肏你。」
我咬着牙齿轻佻的回复道,随即撩开旗袍后下摆,挺着鸡巴朝她屁沟下面最为敏感的三角地带插了进去……
『没想到啊,我妈竟是「九等极品屄」里的第五等「神屄」——「难叩山门」!!!』 十(上)、公交亵母
今天是2032年6月4日,天气:阴有小雨,部分地区会有中雨。
看着窗外点点滴滴会聚流下的雨水,我若有所思的发了会儿呆,随即被我妈一肘顶回到了现实:
「臭小子都怪你,明知今天有事儿需要出门,还不定闹钟!」
「妈,你还好意思怨我啊?我前几天不是告诉过你了嘛,如果模拟考考好喽,我们班主任会带着我们这些『尖子生』去『教授县』祈愿的吗?再说了,我们孙老师也给你发短信了呀,你还看过呢,你忘啦?」
「啧,嘶——,谁说我忘了?!」
我妈听完后扭过头来看着我,拧着眉毛问我道:
「我没忘呀?但你啥意思?咱耽误了点儿没坐上你学校的大巴车你怨我?」
「就怨你呀,那天咱说好如果我考得不错的话,你答应过再让我……」
我看了一下车上周围的人,迟疑了一下,转而用另一种方式委婉的表达道:
「叭、叭。」
我用嘴崩了两个吐沫泡,发出了轻微的「啪、啪」声。
我妈在听到我用嘴发出的声音后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脸颊「唰!」的突然红了起来,她慌忙将头扭了回去。
「叭、叭」
我故意低头,又在她耳边发出了声响。
「不要脸……」
我妈恶狠狠地小声骂道,但生怕让别人听见,所以越往后声音就变得越来越小……
「不守信用。」
我装作一脸自然的样子向四处观瞧着,嘴里却在小声反击着我妈:
「不仅不守信用,还胆小如鼠,躲在厕所里不敢出来……」
「你个……!」
我妈听到我的讥讽后,向后伸出右手就要掐我的右大腿——好在我这些天来没少挨掐,早已锻炼出了及时防御的条件反射能力,于是迅速向左一闪,便轻松躲过了她的攻击——而我的嘴里却仍在不饶人的继续戏谑道:
「呦呵?这么厉害?那昨天是谁躲厕所里还死死顶着门儿不敢——」
我把「让我进去啪啪你的」几个字咽进了肚子里:
「啊?吓得跟个小耗子似的……」
「你说谁是耗子?!」
我妈明显有些生气了,毫无疑问,我的这番调侃肯定让她想起了昨晚发生的场景——我们娘儿俩攥着浴室门把手角力了整整两个多小时,这让身为「母亲」的她显得极为狼狈——
『我才是堂堂当妈的啊?!怎么现在会被自己的亲儿子这么随随便便的戏弄威胁着——都被吓得躲进厕所里了!!!』
事情是这样的,咱们得先把时钟往回拨到三天前的那个晚上——
「等等……等等……」
「轻点儿,小北……妈,妈妈都快……散架了……」
「停下来……等会儿……」
「妈妈求你……求你了……停,停……」
「妈妈帮你……帮你,解决问题……还不行么?……」
听到我妈的话,我这才渐渐停下胯下的动作,高频响亮的「啪!啪!」声也由躁动的急奏曲渐渐变为舒缓乐章,直至最后几不可闻。
「你说啥,妈?你说……帮我解决问题?」
我既有些激动,也有些难以置信的问她道。
「嗯。」
我妈轻轻「嗯」了一声,随即不再说话,身体也一动不动……
『那我还等个屁啊!』
我刚想撒开右手来扶鸡巴,忽然反应过来,一想:
『不对呀,万一她在骗我怎么办?!』
于是我没有松开右手,转而向后挪动了一下脚步,弓起腰身,眼睛紧盯着我的龟头与我妈两瓣肉臀之间的深陷缝隙——屁沟那里,并约摸估计了一下——
『嗯,应该就是这里了。』
随即轻挺腰身,龟头突然猛地贴上了两枚柔软的肉片——我刚打算更进一步的深入进去……
「呀啊——!」
我妈忽然如触电般向前弹出了整个身体!
「我靠!妈,你干嘛?!」
我极其不爽的大声斥问道。
「你,你,你……你干嘛呢?!」
「我?我肏你……嗯哼呢嘛……」
「屄」字我没敢说清楚,如果说清楚,那不就等于从口头上承认我要「乱伦」了吗?
「你——!」
我妈感觉都要被气晕了,她既生气又无奈地摇了摇头,待稍微清醒了一下后,她尽量装作冷静的说道:
「你小子疯了吗?!你真肏我……弄,弄进来啊?!你……你不想活了?那,那地方……你也不想想,是你能进的吗……」
我一听眉毛就是一拧,心中顿时觉得极其不爽——
「啥意思?就我不能进?!」
「对!就你不能进!」
「哦,您这意思是:天下的男人,谁都可以进,但是,就我不能进?!」
「对!就你不能进!!!」
我妈侧着脸又重复了一遍,这次她几乎是喊出来的。
『我操?!什么玩意儿?!呵呵,合着就我特殊例外,就我没资格呗?!』
我心中突然涌现出一股无名邪火,于是咬牙切齿道:
「那我偏进,我他妈就要进!操,凭什么人人都可以享受的东西,就我享用不了?!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这么混不吝的劲儿,掐住我老妈的两边胯骨就要挺着鸡巴硬怼进去,由于猝不及防,竟一不小心插进去了大半……
「啊——!」
我妈突然叫了出来!
……龟头没入时由于阴道口有些狭窄所以略微停顿了一下,随即便贴着凹凸不平的肉壁畅通无阻的继续钻了进去——不知道为什么,腔体内壁早已粘满湿滑的液体,所以我的龟头连带包皮下的茎体,就像水上滑车般可以毫无摩擦阻碍的长驱直入下去……
『操!』
我突然间恍然大悟——
『我妈她——其实早就湿了!!!』
龟头没入阴道口瞬间,我妈的整个身体就已经条件反射的起了反应——她浑身哆嗦了一下,随即阴道口突然紧缩,竟卡住了我已没入进一半的肉棒!
「我靠!」
整个阴道内壁的同时收缩竟紧紧的裹住了我的龟头,使它寸步难行,再也无法前进一步!
「你……给我出去!!!」
我妈恶狠狠地命令道,那声音沙哑阴沉,语气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愤怒——能感觉到她杀人的心都有了。
我是万万没想到啊,女人屄里的肌肉,竟然有这么大的力量……怪不得曾听朱哥讲过一件事:古代时,青楼老鸨子为了锻炼妓女们的性能力,甚至会让她们用「夹碎核桃」和「垂吊水桶」来作日常锻炼的项目。
说实话,一开始我还不信呢……
但现在,我信了……
「我不!」
但我仍然心存侥幸,自我安慰道——
『青楼女子的那种传说中的性能力普通人肯定是不具备的,老妈屄里这劲儿应该就是女人正常的阴道收缩——毕竟我上次是在她喝醉状态下进来的,那时毫无防备,所以轻轻松松……而这次应该才是男女正常交媾时女人阴道收缩的力道。』
说完我用力向前一顶——
……
『我操?!』
我的鸡巴竟没能移动分毫!!!
『什么情况啊这是?!』
我又试了两次,结果仍然未能改变……
《大母神的奥义》第七章「通晓【母体性能力的十二重境界】」第一节『【识穴】篇』——
「【九等极品屄】: 『九等』——樱桃小口; 『八等』——灭火神器; 『七等』——水漫金山; 『六等』——吸星大法; 『五等』——难叩山门; 『四等』——降龙困凤; 『三等』——吞天霸下; 『二等』——九曲连环; 『一等』——一线生机。」
『【樱桃小口】? 嫩苞待放,说的是处女或十几岁还没发育完全的少女——嗯~,肯定不是这种(X)』
『【灭火神器】? 紫黑老屄,一般说的是50岁以上坐地吸土的老妇女们——那肯定也不是这种了(X)』
『【水漫金山】? 多汁蜜桃,多指体重在150 斤以上身体比较肥胖的女人——老妈体重才130多(X)』
『【吸星大法】? 筋肉魔鬼,说的是那些热爱运动和健身的腱子肉女性——哈,老妈算丰腴类的(X)』
『【难叩山门】? 守易攻艰,如若意识上并不顺从,则城门紧闭万夫见愁,坚船利炮都轰不开——……』
『???』
『!!!』
操!!!
没想到啊,我妈竟是【九等极品屄】里的第五等「(母体)神屄」——【难叩山门】!!!
「【难叩山门】: 大可吞吐金箍棒,小可藏纳海神针。 通则百川能入海,闭则神仙也绕行。」
『操,就算「神仙也绕行啊」!!!』
『可咱一介凡夫俗子……』
我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吐沫——
『那算了,我还是老老实实的退出去吧,别剧一燕同志一生气,再给我夹烂喽……』
「妈,我错了,行行好,放我回去呗~」
我掰着我妈的肉嘟嘟的软腰,边拔鸡巴边谄媚的说道。
『我靠?!咋回事儿?!』
我用力拔了两下,结果除了我妈的屁股被我的肉棒连带着不停耸动外,我的鸡巴竟然——
『还拔不出来了!!!』
我这时再想到「难叩山门」这四个字,心里不禁感觉恐怖起来——脑袋里联想到的是被手轻易捏爆的红色气球……
「妈?妈妈妈……你松松让我出去呀!」
我拍着我妈的屁股有些慌张的催促道。
「你当我傻呀?!我一松开,你不就插……进来了吗?!」
「我……」
『……靠,就您这紧的一屄我哪儿还敢进啊?!』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我肯定不会说出来——我要一说,等于让我妈掌握了制约我的办法,将来不就永远都不怕我的再次侵犯了吗?!
『话说,上次没记得她这儿夹得这么紧啊?』
「咱俩谈谈吧。」
我们母子俩的生殖器就这么紧紧连在一起了将近十分钟后——
『妈的,夹这么紧我连软都没法软下来……』——我的「变软缩小计划」完全没法实现。
——我妈终于率先发话了……估计是因为她在镜子里看到我们母子俩这像公狗母狗交配勾连在一起的样子后,脸上也实在羞耻得有些挂不住面子了吧?
「我放你,你的鸡……赶,赶紧出去,然后你……你可千万别突然进来啊?!」
「啊?」
「别进来,听见没有?!你只要不进来,咳,我同意让你弄出来……」
「弄出来?……啥呀?」
「弄……你,你鸡巴里那些脏玩意儿啊!」
我妈还以为我是在装傻充愣,于是不耐烦的爆粗道——除非情绪特别激动,一般她是不会随便说脏字的。
「啊?那不进去……我咋射出来呀?!」
我有些诧异的问道。
「你……切,屁孩子……说什么『经验丰富』,其实啥都不知道……」
我妈略有些不屑的小声自言自语道。
「您说什么?」
「笨蛋……」
我妈向右撇过脸去,生怕从镜子里看到我的脸,然后继续说道:
「谁说只有女人那里才能弄出来的,你也不想想,手为什么能弄出来?」
「因为……」
我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道:
「哦,因为手指箍出来的缝,能大能小,所以跟屄……不是,跟你们女人那里很像,所以可以……」
「是挤压呀,你个笨蛋!你们男人的那根破玩意儿其实根本不在乎是什么东西,只要能夹住它,挤压它,抽动它,时间长了,不就都能给弄出来吗?……亏你还之前给我说什么『飞机杯』……」
『是呀!』
我忽然想起来那些拿女人其他部位抽插并最后射精的片子,比如「口交」、「肛交」、「足交」、「腋交」……其实本质和「手淫」「撸管」没什么区别嘛……
「那妈,你是打算用嘴帮我弄出来吗?还是说……」
我眼睛自动瞄准了性器连接上方的屁沟深处……
「滚!给我滚蛋!!!」
我妈扭着脸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她用手指掐了我大腿一下命令道:
「嘴,和屁股眼儿……那儿,都不行!你想什么呢?!还想让你妈用嘴给你……啊?!」
「唉呀,那除了这俩地儿还能用哪儿啊?!」
我对「足交」和「腋脚」都没兴趣——
「脚丫子天天塞鞋里那么臭,还用脚撸,操,你他妈不怕鸡巴得脚气啊?!」
「胳肢窝那地儿有毛还多汗,要是有狐臭,你满鸡巴就都是烤驴鞭的孜然味儿了……」
我想起当初被朱哥带着看这类满足怪癖口味的毛片时,我骂他变态后说过的那些话——
『那个只知意淫的垃圾,哼,他哪儿能想到,小爷咱今天都第二次把鸡巴插进……』
「这儿……」
我妈有些敷衍的指了指自己的屁股说道。
「啊?!」
「屁……屁眼儿?会不会有屎啊?怪脏的……」
「你想什么呢?!我都说了那儿不行!!!是外面,这个缝!!!」
『哦,哦……原来是在说屁沟啊~』
我看了眼我妈的屁沟——
嗯,怎么说呢,她的肉臀又圆又大,所以屁沟也的确够长够深的,只是吧……
「妈,我刚才在你这儿蹭过好几次了,可是光在这儿蹭来蹭去并没啥效果啊?」
我实话实说道——宽松的屁沟对鸡巴夹得其实并不够紧,除了能带来部分心理快感外,真的没法将肉棒紧紧的挤压住好让鸡巴可以尽兴抽插……
当然我这么说的目的不仅仅和「诚实」有关,更是为了加价——
『「口交」真的是个不错的选择呢,为啥您就不能给儿子再来个这个呢?』
「我刚才……没,没夹紧,你先再试试,要是还不行……再说别的。」
「好吧……」
『唉——,算了……现在应该早都过了午夜12点了,明天又是一整天的模拟考,我今天还是先将就着射完这最后一发,弄完了赶紧去睡觉吧。』
我是真的累了,于是在我妈阴道稍微释放松些后赶紧将鸡巴拔了出来,轻轻晃了两下,算是给它压压惊,随即贴着圆圆软软的屁股蛋轻轻滑动,并最终压进了屁沟里——我妈急忙收缩两瓣臀肉,将我的鸡巴紧紧夹入其中……
「您自己说的,如果模拟考考好了,允许再弄一次,结果昨晚您可倒好,自己先偷偷上床睡觉了……还装睡!」
我在公交车上,两手抓着头顶的横杆扶手,垂着脑袋在我妈耳边小声质责道——我发现周围人根本就没注意我们,索性也不再藏着掖着的说话了。
「那你就半夜扒我裤子?!!!」
我妈咬着牙气愤的反问道——当然,无论多生气,她也只敢用仅能让我们二人听见的微小声音。
「我可是遵守约定了的!我没进那里面!」
我对天发誓,我胡重北昨晚真的没有直捣黄龙!
——当然,当时难免会有些心猿意马……但是!想是想了,我可真没有那么做!
主要原因嘛——
『还是不敢……』
「哼——!」
我妈气愤的哼出了一声鼻息。
但我一直觉得,我妈昨晚是在假寐装睡,所以她不可能不知道我昨晚的确没有进去——但奇怪的是我都抓着她的屁股蛋儿抽插好几分钟了她才睁开眼……
『难道她昨晚真的睡着了???』
我想不明白,着实有些懵圈……
「我不管,你趁我睡着,不经过我同意就擅自侵犯我,就是不对!」
『哎呦我去,插你屁缝算哪门子「侵犯」呀,最多算「冒犯」好吗?!』
『老子是真正实实在在「侵犯」过你的好不好,比起那次,昨晚简直是堪比柳下惠一样的「绅士」了……』
「那我也不管,反正你昨晚一点儿都不配合,咱俩也没弄成,这算你欠我一次!」
「胡说八道!我欠你个屁!」
『呦呵,敬酒不吃,你是想吃罚酒了是吧?!』
我打眼向四周观察了一下,发现车上身边的人有的在望着车窗外,有的打盹睡觉,再有的,就是在低头玩着手里的手机……虽然大家共处于同一个狭小封闭的车厢空间里,但无论坐着的还是站着的人,都对身旁的陌生人没有半点儿了解的兴趣。
简而言之——「视若无物」。
我想到了小时候在梅城多云山区的奶奶家时,曾经养殖过的一种叫「竹鼠」的动物,这种动物由于长时间生活在地下洞穴里所以眼睛已经退化,视力近乎为零,它们主要靠听力打洞,以农作物根茎为食——要不是屁股上有条尾巴,你甚至都搞不清楚究竟哪边是头,哪边是尾。
我曾亲眼看见过一幕非常有意思的画面:
方形水泥池子里养的三只竹鼠,左边两只,一个帮忙推甘蔗,另一个叼住推来的甘蔗往右边跑,最后堆积在右边水泥墙下的角落里——结果最右边的第三个竹鼠却从墙角下叼起了甘蔗,然后一刻不停的往左搬,最后又都堆积到了最左边推甘蔗那只竹鼠的脚下……(视频:https://gss3.baidu.com/6LZ0ej3k1 ... 9bfb_796afeec_2.mp4)
长达几个小时的循环往复与徒劳无功,简直是逗逼+蠢爆了-_-|| ……
「发育不良的怪物, 居住在潮湿狭窄的地道里, 很少看见阳光, 后代犹如凝胶状的蠕虫, 但它们还是会竭尽所能, 生存和延续后代, 如此可悲。」
我想起一位德国哲人在嘲讽这类鼠辈时曾说的话语,顿觉胆壮心肥——
『一帮盲目愚蠢的乌合之众。』
不禁邪魅一笑,随即突然将右手伸到了我妈旗袍下摆的开叉处,并摸了上去……
「你干嘛?!!!」
我妈慌忙用右手攥住了我的手腕,脸色煞白的惊问道。
「肏你。」
我咬着牙齿轻佻的回复道,随即撩开旗袍后下摆,挺着鸡巴朝她屁沟下面最为敏感的三角地带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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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4-09 16:45 上传
『没想到啊,我妈竟是「九等极品屄」里的第五等「神屄」——「难叩山门」!!!』
十(下)、公交亵母
四十多天前,我妈为了照顾我,从家里搬到我家老房子这里与我住在了一起。
二十多天前,我妈喝多了酒,在她醉倒睡觉时,被我偷偷奸污了身体……这之后,为了不影响我的学习成绩,我妈同意用每周帮我手淫一次来解决我的性欲问题。
三天前,为了能让我在第二天的模拟考中好好发挥,我妈先是帮我打了飞机,随后在浴室里为了避免自己被再次强奸,妥协之后,她任由我用鸡巴抽插了她的屁沟。
昨天晚上,由于之前答应好「如果我模拟考考得不错就可以再享用一次屁沟」的约定我妈故意没有遵守,导致我很生气,于是在半夜时偷偷扒下她的内裤打算完成「屁沟抽插」——结果我妈死活不从,导致我们母子俩用门锁坏掉的浴室门搞了俩小时的「攻守大战」……最终我也没能达成所愿。
但是现在,我终于可以实现昨天没能实现的事情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得先感谢一下我们的班主任孙老师——
孙老师叫孙敬平,今年刚36岁,名牌大学华大教育学专业研究生,之前在东南沿海地区的淮省教学。淮、江、粤、闽四省被称为「国家生产力的四架引擎」,由于是全国经济最为发达的地区,因此无论思想观念还是制度完善程度也都远远领先于全国其他省份,更是全国教育改革的第一批试点地区。
孙老师是江城人,曾去美国留学过5年,师从世界著名发展和认知心理学家、「多元智能理论」创始人、哈佛大学认知和教育学教授——霍华德·加德纳博士。归国后参与了淮省教育改革的第一个五年计划,随着四省教育改革的初步成功,改革开始向中东部其他地区逐步扩展,像孙老师这种最精英的改革人才开始被派驻到应试教育最为顽固的保守地区——比如环省、岱省、中省、徽省……以及我们鄂省。
特别是我们黄市的中学,更是以应试闻名全国,与环省著名的桃城中学堪称一南一北的两大应试「重灾区」,被国人戏称为「南黄北桃」。
所以当孙老师来到我们学校后,果然不出所料的遭受到了校领导们的集体冷遇——
『怎么莫名其妙的就从天而降了一个搅屎棍啊?!』
归根到底还是因为「教育改革」这口号喊了几十年,基本都是在原地踏步,而「南黄北桃」的军事化管理模式反而愈加深入人心,甚至成为诸多落后不发达地区争相学习效仿的对象。所以黄市教育行业的从业者们普遍认为:「改个屁吧,瞎折腾个什么劲儿啊?归根到底,还不是得靠分数和升学率来说话?」
而像孙老师这样的之前在教育改革区有第一线教学经历的人,当他们带着新的教育思想与育人理念,来到我们这些应试观念早已根深蒂固多年的欠发达地区后,就像往一池安逸的金鱼群里突然扔进了一条乌黑硕大的鲶鱼,其结局无外乎两种:
一、「搅局的鲶鱼重新激起了循规蹈矩、贪图安逸的金鱼群的生命活力;」
二、「搅局的鲶鱼引起了大家的强烈不安,于是金鱼一拥而上咬死了它。」
一潭死水,你觉得一条搅局的鲶鱼又能掀起多大的波澜呢?
所以孙老师就被丢到了我们这些靠花钱才获得复读机会的——「高考失败者」的复读班里:
「反正也不靠这群『洋猪娃』来增加学校的升学率,您这位上面派下来的『高人』就拿他们随便做实验吧。」
结果……
你别说,这位孙老师还真有两把刷子——
一般班主任同时也是某一学科的任课老师,往往还是主要学科,比如语文、数学、英语,要么就是历史、政治或物理、化学甚至是生物、地理老师。但孙老师很不一样——他哪科都不教(后来我才明白他这种原来很像大学里的辅导员),但他却对哪科教什么知识都通晓了解,然后他每天还都会上一门他自己开创的课程:
「通识与思想」
这门课开在每晚晚自习的最后一小时,正是大家学了一天后头困眼乏之际,他会先花二十分钟将当天所学的各科知识以「思维导图」的形式带领大家串联一遍——因为在白天上每一科目的课程时,他都会坐在班里跟着大家一起上课旁听,这让他能像一名普通学生那样对我们的学习生活做到几乎完全重合的感同身受。
在串联完白天所学知识后,他会将这些所学知识背后的思维方法教授给我们,他常说的一句话是:
「学会学习方法,比单纯『死记硬背』和『重复做题』更重要,因为学习效率更高,学习效果会更好。」
最后他会由思维方法引申到知识背后的哲学思想上——「『知识』是表,终会遗忘。『思想』是里,由生至死。」
他的这套教育方式,的确是我们从小到大闻所未闻也见所未见的,一开始可能是我们普遍比较愚钝的缘故,教育效果并不明显——但随着一个多月的磨合期慢慢过去后,我们很多人的成绩都开始渐渐呈现出加速增长的趋势……
当然,也有一些人因为不能接受所以选择了转班转学,甚至让家长去校领导们那里告状。但待孙老师熬过最初的困难期后,我们成绩开始获得进步的事实帮助他消除了很多外在非议:
只要成绩能提高,对自身政绩有利,校长才不在乎你用什么稀奇古怪的「教育新方法」呢——
「不管黑猫白猫,只要能抓耗子的就都是好猫!」
就拿我自己来说,就是一个最典型的例子:
第一年高考时我考了494分,各科成绩也比较平均,都比及格多了那么个5……10分——我从小上学成绩都是这么个「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状态,倒不是我学不会,而就是我不想学得那么费劲儿和认真:
『唉,活着嘛,差不多能过去就得了,何必那么严肃呢?』
也因此我从小便获得了一个外号:
「差不多先生」。
当初我对复读就完全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因为我知道,就算再上一遍高三,我的成绩也不会有什么太大改变——
『咱又不是要上清华北大的料,何必那么难为自己呢?』
所以自从复读生活开始后,我是该上网上网,该睡觉睡觉,作息时间和生活状态与之前并无二样——对不起,玩命苦读模式与咱的大脑芯片不兼容,再说了,为上个好大学那么折腾自己耗减寿命,犯不上啊。
我这一吊儿郎当的状态终于在遇到孙老师后发生了变化,我犹记得的那天我俩的第一次对话:
「你干嘛呢?」
「啊?啊,啊……没干嘛,看,看书呢。」
当时在上晚自习,我正在看一本历史题材的战争小说,恰巧被孙老师逮了个正着。
孙老师微笑着从我课本底下把那本小说抽了出来,先看了看封面,又翻了几页,然后轻描淡写的说道:
「这个出版社出的版本有删减啊……我那儿有全本的,你看不看?」
「啊,啊?」
「放学来我办公室吧,我把我那本借你。」
等放学后我去他办公室后,他还真从自己办公桌旁的小书架里掏出了繁体字版本的那本小说,随即塞在了早已目瞪口呆的我的手里。
「我看过你写的作文,你文笔很好啊,懂得也很多,平时看书应该不少吧?考虑过以后大学时去学个什么专业么?」
「没,没有。」
「你是个学文史类专业的好料子,回去好好想想吧,啊……等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你学习就有动力了。」
最后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道:「这么聪明的孩子,每天瞎混多没意思啊,你得认真些,未来生活才会变得更有意思啊。」
这句话就像一束闪电般劈进了我晦暗混沌的心里——因为类似这种鼓励的话,从小到大,我是从来都没从我爸嘴里听到过的。
从那儿开始我对学习的态度开始一点点变得认真起来,虽然我对自己的未来还是处于一种非常迷茫的状态,但是因为有孙老师在,每天看到他,我就觉得——『咱还是不能太辜负人家的尊重和赏识啊。』
我的学习似乎就有了某种动力,这种动力,和那种学校动员会上请来做什么狗屁「励志演讲」的那些江湖骗子们,用声泪俱下的大声嘶吼所造成的情绪感染不一样,因为那帮傻逼给学生带来的,只有一时肾上腺素飙升后的「三分钟热度」,等热度一过,那种强打起来的鸡血精神便迅速萎靡不振了。
这套东西忽悠下从没高考过的新瓜蛋子还可以,但对我们这群已经经历过一次高考的『Loser』们完全无效——我们就像战场上那些麻木呆滞、苟延残喘的老兵油子,对自身生命活力已变得不再敏感,对胜利的可能性也早已失去了希望:『「师座」还在这儿装摸做样的、想用伟光正的理想口号挑逗起我们的热血冲动呢?省省吧您呐……』
但孙老师却没有放弃我们,他冲到我们一个又一个人的身后,踢着我们的屁股将我们聚拢在了一起,并大声告诉我们:「他们说你们是一群不成气候的散兵游勇,未来早已注定,但我不这么认为,我从来不相信什么『必然』和『因果』,我只相信『选择』……
人活着,只有两个选择:
【坚持】,
【放弃】。
没人在乎你们『放弃』自己,只有你们自己……
归根到底,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
孙老师给我们调动起来的,是潜伏在每个人内心深处的某种冲动——
「你的生命过程,是由你自己来掌握的。」
这种冲动,抵御的恰恰是我们这些青春期的孩子,由对自身未来的迷茫而带来的,对人生感到前途无望后的无力感。
当迷茫与恐惧有所消退后,这种冲动便转化成了我们日常行为做事的饱满激情——而这种源自内心深处的动力和激情,又具有循序渐进、绵延不绝的特点……简而言之:
我们拥有了敢于直面迎接青春期「审判日」——『高考』的「自信」。
「人若自卑,便卑微苟且,生命皱为一团,生如鼠辈。」
「人若自信,就会变得对自己越来越充满信心,开始勇于追求内心深处的真实渴望。」
「……内心深处的——真实渴望!」
随着学习成绩的不断提升,以及由此导致外界对我个人能力的愈加肯定,我沉睡在内心深处多年的疯狂野心,开始一点点解开了压抑在五指山下的封印……
「源欲觉醒日,母子乱伦时。」——Feng
我想起了写在《大母神的奥义》【乱伦篇】标题下的这句话。
『那天夜晚饮下的那些汤酒,恐怕就是打开「源欲」枷锁的最后一枚钥匙吧……』
「咔哒!」
「咔哒!」
「咔哒!咔哒!咔哒!……」
我的耳畔仿佛响起了钥匙打开一个个锁芯的声音,一只困在欲望牢笼里的巨大凶兽正在用疯狂冲撞栏杆催促我:
「——快点儿!」
「——再快点儿!」
「不要!!!」
我妈突然在车厢里喊出了声音,惹得车上本来都没注意的乘客纷纷侧目。
好在我反应机敏,右手急忙抄起挂在车厢墙面挂钩上的雨披,拿在左手后装作抖水的甩了两下,随即搭在了我与我妈的身体中间——由于我们站在公交车最后一排的位置上,因此只要挡住左边来自车厢前面人们的视线,就没人能看见我们在做什么了。
『孙老师啊孙老师,我都不知道现在我是该埋怨你呢?还是该感谢你……』
事情是这样的,5月中旬的某天晚自习时,坐在讲台上的孙老师突然对大家宣布了一件事:「同学们,离高考也没几天了,我打算等模拟考结束后,带大家出去郊游一趟,你们说怎么样?」
大家听后都面面相觑,随即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来来来,都先安静一下,听我给你们说完。那个,咱们班不是文科班嘛,我想问一下,你们应该知道咱黄市都出过什么名人吧?」
又是一番七嘴八舌。
「来,那个,额,胡……小胡同学,你博闻强识的能力是出了名的,那你来说一下吧?」
『靠!』
我心中只怪自己平常装逼不够节制,「本地通」的声名竟然都传到孙老师那儿了?
『以后啊,咱还是尽量低调些吧……』
我只好厚着脸皮站了起来,假咳了两声后,凭着记忆复述道:「我们黄市自古文昌教盛,人才辈出,拥有『名人之都』的美誉,世代名人遍及政治、经济、军事、科技、文化、宗教各个领域,其涉及领域之广、层次之高、贡献之巨、影响之大,在全国都极其罕见,故有『惟楚有才,鄂东为最』之说。据《二十四史》、《鄂省通志·人物志》、《鄂省历史人物辞典》、《鄂东人物志》、《中国近现代名人生平暨生卒年录》、《进士——黄市历代进士考略》等文献记载,黄市历代名人达1600多位,其中古代1134人、近现代466人……」
「同学同学,那个,额……具体点儿说,好吧?」
孙老师微笑着提醒道。
「啊?哦——嗯……中,中华世纪坛曾收录过文化名人40位,我们黄市就独占三位:毕昇、李时珍、李四光。
政治方面,古有宰相王方庆、王玙、周墀、徐兴、郑进、姚明恭、张鹏翮;今有中国共产党创始人陈潭秋、包惠僧,和国家主席董必武、李先念。
军事上,有为共和国屡建奇功的将帅林彪、王树声、王宏坤、王建安、陈再道、陈锡联、郭天民、周纯全、秦基伟、韩先楚等。
作为全国著名的革命老区,在这片红色的土地上,黄市诞生了200多名开国将帅,组建了红十五军、红四方面军、红二十五军、红二十八军等四大红军主力,发生了『黄麻起义』、『新四军中原突围』、『刘邓大军千里跃进大别山』等重大革命历史事件,为缔造共和国,先后有44万黄市儿女英勇捐躯,其中5。3万人被追认为革命烈士。
在1965年前授衔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将领中,黄市有101人,其中元帅1人、大将1人、上将8人、中将17人、少将76人,赤安县更有『将军县』的美称……」
「同学,胡同学……我知道你个人比较喜欢历史和军事,呵,但是,咱们是文科班,你能不能多讲一些文化上的名人呀?」
「哦……」
我兴致正浓,屡被打断心中略有不爽,但也没怎么在意,于是继续说道:「文化方面,有参与编纂《太平御览》和《太平广记》的文学巨擘——吴叔;『天下奇才』——潘大临;著名诗人与功臣——王廷陈、王廷瞻兄弟;悉心育才的大学者——耿定向;『竟陵派』代表作家——刘侗;隐逸诗人——杜浚;一代『霸才』顾景星;清代文学家——刘子壮;楚北大儒——陈诗;『清古赋七大家』之一——陈沆;国学大师——黄侃;方志学家——王葆心;著名学者、诗人、民主斗士——闻一多;中国现代第一个『田园派』小说家、『京派』小说鼻祖——废名;著名『鸳鸯蝴蝶派』作家——喻血轮;著名文学家和小说家——叶君健;中国现实主义创作方法著名作家——秦兆阳;现代文学史上著名『七月诗派』领袖——胡风;著名历史学家——冯天瑜;著名作家、诗人——熊召政、刘醒龙等。
思想方面,有北宋理学奠基者、『洛学』创始人的『二程』——程颢、程颐兄弟;有新儒学一代宗师——熊十力、徐复观;著名哲学史家——汤用彤、汤一介父子;政论思想家——殷海光等。
宗教方面,有中国禅宗祖师四祖——道信、五祖——弘忍。
戏曲方面,有京剧鼻祖——余三胜,青衣泰斗——余紫云,京剧余派创始人——余叔岩,黄梅戏创始人——邢秀娘。
科学技术方面,有中国古代四大发明之一的活字印刷术发明家——毕昇;联合国纪念的世界十大杰出科学家之一的——李时珍;北宋『医王』——庞安时;幼科『圣手』——万密斋;一代名医——杨济泰;地质力学创始人——李四光;『两弹一星』元勋——彭桓武;中国『水杉之父』——干铎等……仅蕲县就有200多名教授和博士,故有『教授县』的美称……」
「诶,好好,行,谢谢你了小胡同学,来你先坐下吧,剩下的老师来告诉大家。」
孙老师轻轻摆了摆手示意我坐下,我这才反应过来——
『「抛砖引玉」,合着我这块儿「砖」嘚啵了半天,还是为了引出你这块儿「玉」啊……』
「同学们,你们知道为什么咱黄市名人缘何如此之多吗?」
大家纷纷大眼儿瞪小眼儿,有的还摇了摇头。
「这个呀,可能与元末明初著名的『邗越填湖广』有很多关系。虽然鄂东成陆较早——大别山是鄂省最早的一块陆地,但人类文明的进程相较鄂省西部啊,很慢;直到魏晋南北朝时,中原居民大量南迁才加速了鄂东的开发;尤其是元末明初,著名的『邗越填湖广』,可以说从此改写了咱们鄂东的历史:
史书载,从明洪武三年起,以垦荒为由,邗越饶州、江州等大户被赶往江北,进行强制性的大规模移民,这一人为因素所导致的移民潮,是直接改变了鄂东的整个文化结构。
在人类社会学上,有一个理论,叫——『地理环境决定论』。这个啊,你们将来有哪位同学学社会学时候会学到,它是『人地关系论』中的一种。【地理环境】,指存在于人类社会周围,包括作为『生产资料』和『劳动对象』在内的各种自然要素的总和,如地质、地貌、气候、水文、土壤、矿藏、生物等。【地理环境决定论】认为:『地理环境』、『自然条件』对『社会变化』起决定作用,是决定社会变化的根本因素;认为:『人同其他生物一样,都是地理环境的产物』——其主要观点认为:人类的身心特征、民族特性、社会组织、文化发展等【『人文现象』受『自然环境』直接或间接的深刻影响】。
用中国的一句老话讲,就是『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
就像咱黄市现在,以『教育水平』闻名全国,在盛产高考高分学子的数量上远超鄂省的其他地区。其实这种威名啊古已有之,被誉作『进士冠荆楚』。
早在科举考试之前,咱们黄市就设有家塾、乡校,用于培养学子的知识能力;隋唐科举后,『重教兴学』之风日渐兴起,在唐代时,就建有荆楚最早的儒学宫——『兰溪学宫』;到北宋时,则建有荆楚最早的书院——『雪堂书院』;明清时期,黄市地区书院林立,讲学成风;至清末,黄州『河东书院』率先倡导新学,推行『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思想,成就了一大批教育大家。
因为我上学时学的就是教育学嘛,所以在这方面懂得比较多些。
刚才小胡同学所说的清代大儒陈诗,他就是咱们黄市地区历史上非常著名的教育学家,主讲『江汉书院』二十余年,其学生陈沆、陈銮更是分别考中当时科举殿试的状元和探花。
历史上,咱黄市一直科甲鼎盛,科举及第为荆楚之首,所以自古以来就有『黄门进士冠荆楚』之美誉。据统计,自科举制度以来,咱黄市一共诞生了944名进士、3985名举人,仅以明代为例,黄市共考中进士317名、举人1465名……」
「老师,您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又是状元又是进士的,可您到底是想带我们去哪儿郊游啊?」
听台上孙老师吐沫横飞、口水四溅的讲了半天后,台下学生里终于有人感到不耐烦了。
『噗——哈哈哈哈……』
我捂着嘴差点儿没乐出声来。
孙老师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开始实话实说道:
「因为不是快高考了吗?而咱黄市又盛产历史文化名人,所以我想带大家一起去这些名人的故居看一下,一起做些祝福啊,祈愿啊什么的这类活动。其实说郊游吧,也不准确,准确的讲应该是『学游』,而且是『亲子学游』,带上你们的父母咱一起……」
听到孙老师的这番解释后,班里随即更是炸开了锅……
「要么说你老师还真是『知识分子,屁事儿多』,这眼看着都离高考没几天了,不让学生赶紧在学校安心学习,瞎折腾什么呀?再说了,要出去玩儿,带着你们这群学生不就行了嘛,干啥非拉着我们也一块儿去呀?」
我妈当时是一脸的不理解。
「妈,我们班主任说了,这叫『亲子学游』,与家长一块儿出去是为了让父母和孩子一起调解好自己的心态,既不要太有压力,也不要在考试过后过于苛责孩子……」
「苛责孩子?咋?没考好还不让我们说了?你们老师这是在苛责我家长还差不多!」
我妈边说边打开了网店寄来的包裹,待拆开包装后,她险些没气晕过去:快递包装袋里装着的是一件旗袍,我妈把折叠好的旗袍抖开后发现,这是件白素色的长袖短摆旗袍,上面印染有墨蓝色的朵朵花卉,手摸上去,极其柔软轻薄……
「怎么这么薄啊?!」
我妈拿起旗袍后,我发现我都能透过衣服的布料看见她朦朦胧胧的面容,我妈显然也发现了这点:
「这怎么穿啊?!这么透!!!」
「啊?透吗?我觉得还行啊,挺好看的……」
我故意打哈哈道——因为这种轻薄款是我在购物网站上故意挑出来的,目的嘛,嘿嘿……(*^▽^*)
「不行不行,我穿上去后内衣不都让别人看见了?这个就不能穿!你赶紧给我退了去,换个像样点儿的衣服。」
我妈说完就要把旗袍叠起来重新收回包装袋里。
我见状不好,急忙抓住她的双手阻止道:
「唉呀妈,这有什么不能穿的?您要是怕被人看见,别穿有颜色的内衣不就行了?!再说了,这上面都是黑色的花纹图案,白的地方又不多,谁能看见啊!」
「那这下摆也不行啊,这么短?连膝盖都没没过去!……这衩还开得这么高?!这还能抬腿吗?一抬腿底下不就全都让人看……不就走光了么?」
「噗嗤——唉呀,妈,这下摆还叫短啊?您见过现在的年轻女孩儿们都穿什么吗?齐逼……齐,齐臀小短裙,就这么一拃来长……」
我伸出食指和拇指比划了一下,继续说道:
「……您这,和人家那相比啊,简直保守的堪比古代裹小脚的妇女……再说了,旗袍哪儿有不开衩的?」
「不是,这开衩……诶?这儿,胸口这儿是咋回事?!」
我妈突然皱起了眉头,指着旗袍领口处质问我道。
「啊?怎么啦?」
我故意装傻道,低头一看,就发现了位于旗袍胸口处、衣领盘扣下那片水滴状的镂空区域……
「这儿……咋了?」
「咋了?!」
我妈把旗袍拍在胸前比划了一下:
「这口儿怎么开在这儿啊?!还这么大!我这儿……这儿不就全都露出来了吗?!」
「啊?哪儿?」
我装作不明白的样子故意把头凑了过去,眼看鼻子就要贴到我妈胸口上时——她突然反应了过来,随即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脑门上:
「嘿!你个臭小子干嘛呢?!」
「您不是说这衣服有问题吗?我明明啥都没看出来呀!」
我捂着头辩解道。
「不对……」
我妈开始皱起了眉头,双眼紧盯着我问道:
「你这是什么时候买的?!我咋一点儿都不知道?你为啥之前一直都没告诉我?」
我见状不好,急忙拿出孙老师来当挡箭牌:
「它是,它这是班主任孙老师让我们一块儿团购买的啊,他当时对我们说了:穿旗袍寓意着『旗开得胜』;穿绿色的代表考试时没有难题,『一路绿灯』,穿红色那是『开门红』……」
「那我这件呢?黑白相间的,是什么意思?」
「额,额……代表,额……」
我在大脑里拼命搜索着合适的词汇来形容,突然电光一闪,我拍了一下脑门,大声回答道:
「代表『黑白通吃』啊!……无论啥题,黑白两道,无常小鬼,全都能吃得开!」
「噗嗤——啥?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说啥呢?」
我妈一听就知道我在胡说八道,但看见我眉头紧皱、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不住捂着嘴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待她笑完后,将旗袍扔到了我的身上:「别在这儿贫了,这旗袍衩开得这么高,我又没有肉色的无痕内裤,根本就没法穿,你赶紧给我退回去吧。」
「妈,您怎么事儿这么多啊,像旗袍这种衣服,开衩目的就是为了上厕所方便,其实下面啥也不穿都可以嘛……」
我妈突然皱起了眉头:「你说什么?!」
「我……我,我其实都早就帮您考虑到了,不穿内裤那哪儿行啊,所以我……当当当当……」
我从裤兜里掏出了一个长方形的小盒子,盒体暗红,盖子上还绣着一朵粉红色的蝴蝶结。
「这是啥?」
我妈好奇的接过了盒子,待盒子打开后,一只小巧玲珑的丁字裤浮现在了她的眼前:一条黑色的细绳系带蜷曲在了一起,在系带与倒三角形前片的两角连接处各穿着一颗亮银色的转珠,三朵粉白相间的绣纹花卉点缀在前片上端,后片则是一个微小的倒三角,仅有一朵小小的花卉,倒三角末端是一根细细的黑绳,穿上后会被勒进臀沟里……底裆处是一片透明的薄纱,反射着几丝魅惑的亮光,在与前裆的连接处,金黄色的链条流苏垂挂着一颗花苞状的银色吊坠……
「妈,穿上这个,肯定就没人能看见了……」
我一脸真诚的咧嘴笑道。
「不要!!!」
我妈在大喊出声后,急忙伸出右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的叫声引得公交车上的人纷纷回头侧目……我则面不改色,故作镇定将右手伸进隔绝掉人群目光的雨披里面——
扶直阴茎,顺着我妈幽邃深远的屁沟,轻轻挑开了那根细细的系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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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胡为燕子妈买的情趣内衣——费琳性感情趣内衣女士丁字裤NTJ0078开档款
十一(上)、一条肉缝
文件名:《胡小北的秘密日记》(1) 创建时间:202■年■月■日
今天是开学的第三个星期五,今天下午在上完一节《历史》和一节《体育》课后,就又到了每周周末学校例行的大扫除时间。这也是为什么我很喜欢礼拜五的原因——
到了下午,只需要上一节我最喜欢的「历史课」,再上一节室外自由活动的「体育课」后,最后两节课就不用上了——只需要打扫一个多小时班里或校内的卫生,我们就可以周六日在家玩两天了!(笑脸)(得意)(原地跳转圈舞)
上体育课时,我和开学新认识的好朋友范振豪、魏永鑫一起在解散后,第一时间抢占了位于学校西北角的那个乒乓球台。实验楼后面一共有五个乒乓球台,而我们之所以抢占最西边的这个是因为——
这个台子距离学校西面院墙有大约一米多的距离,而乒乓球台都是南北方向放置的,这样我们在打球时,只要是往乒乓球台西面飞出去的乒乓球,都会被学校院墙给撞回到台子上——这会特别方便我们捡球,而不用跑来跑去。
但等我们都跑到这儿并占住了位置后,等了半天,才发现只有我们班的另外几个同学拿着球拍往这边走来。我们这才反应过来:
『对呀!今天下午在操场上上体育课的只有两个班!』
一个我们班,还有一个是高年级的一个班。
高年级的那个班几乎没人打乒乓球,他们在篮球场那里上课,每节课都会练习篮球,因为中考体育测试的项目里就有「运球绕杆」和「三步上篮」啥的。
我们班过来的那几个人看了我们一眼,然后就在距离我们两个台子远的乒乓球台那里停下了。那些人里,我除了知道坐在我前面第一排座位上的刘晓峰外,剩下的都还没记住他们的名字。
我们也没再理会他们,我用球拍拍了拍台子,示意站在我对面的老范赶紧发球。老魏则拿着他的摩托罗拉手机躺在旁边的乒乓球台上,低着个头,看都不看我们。
我很好奇,于是问他:
「老魏,你看啥呢?」
「不告诉你。」
老魏没鸟我。但老范边发球边告诉我说:
「刚才上历史课时这傻逼就在抽斗那儿低头看手机,吴老头走过去他都没发现。」
吴老头是我们的历史老师,平时不苟言笑,长得很严厉,所以我们都很害怕他。我问老范:
「我去,吴老头发现没?」
「没有,他同桌趁吴老头下讲台时推了他一下,他抬头看见就藏起来。老魏,你那个女同桌对你不错呀?」
老范说完后还故意冲老魏「嘿嘿嘿」的大声贱笑,表情极其猥琐。
老魏听到后有些不高兴,皱着眉头骂他道:
「你个傻逼,懒得理你,你懂个鸡巴。」
老范立刻回嘴:
「你傻逼!你吃鸡巴吧你~」
老魏真有些生气了,他一口气骂道:
「你吃鸡巴,你个傻逼才吃鸡巴!你妈才吃鸡巴,你妈吃你爸个大鸡巴!」
老范还是不甘示弱:
「你妈吃鸡巴!你妈吃我大鸡巴!操你妈!」
老魏骂不了两句就爱动手,他坐起来威胁老范道:
「我操?你个傻逼又欠干了吧?!」
老魏的嘴向来没有老范的嘴脏臭阴损,但老魏身高1米7多,比我和老范都高,所以当他骂不过我俩时就会选择武力压制。老魏还特别不禁骂,谁骂他妈他给谁着急,老范嘴也是够贱的,明知这样还是会故意骂老魏他妈:
「是欠干了吧,我就喜欢干你妈!」
老魏听到老范的话后立刻从水泥台子上跳了下来,他因为怕弄坏了就把手机放在了用来垫背的校服上面。然后朝着举起球拍防御的老范就冲了过去,从后面用胳膊抱住老范之后,他故意用身体把老范压蹲在了地上。但老范依然嘴硬:
「操你妈,傻逼,哈哈哈……」
「还说?你再敢说一个试试?!」
老魏故意挠老范胳肢窝和肋骨,老范怕痒痒,被老魏挠的直往地面上爬和台子底下钻。
「你俩有意思没,无聊不无聊?」
我无可奈何的骂了他俩一句,懒得拦架——因为他俩就是在闹而已,天天这样,根本打不起来。于是我拿着乒乓球拍走到了老魏刚才躺着的地方,把老魏的摩托罗拉手机拿到了手里,因为我想看看老魏刚才在看什么东西。
老魏的这个手机本来是他爸爸的,后来他爸爸不用了就给他了,这个手机是去年的最新款,不是以前那种黑白屏手机,而是彩屏的,里面还自带五个小游戏。我本来以为老魏是在玩游戏,结果摁亮屏幕后才发现,他原来是在看小说。
我平常就特别喜欢看书,于是拿着他的手机就看了起来:
「小草,我们母子究竟做了什么啊?你可知道,这是世俗不允许的啊……!」
妈妈苦涩的摇头,痴痴的看着儿子的房间,脸色不断的变化,好一阵,才猛的叹息了一声,缓缓起身,穿上拖鞋,那光洁的小脚与拖鞋相触,妈妈洛青衣明显可以感受到脚上还带着滑腻的感觉,面色猛的一羞,轻啐了一声,不敢多想,急急忙忙想着浴室走去!
她想要好好的清洗一下身子,至少,不愿意残留儿子的精液在肌肤之上,母子乱伦,她从来想都不敢想,跟不要说真的面对了!
更何况,先前儿子一番的刺激,她早已经发觉自己的蜜穴之中满是淫秽,那内裤粘在阴户之上,实在是难受的紧,她想要彻底清洗身子,彻底抛开脑海中那不该有的念头!
洛草回到房间后急忙关上门,整个人都靠着门呼呼的喘息着,先前被欲望支配,他还不觉得,可是现在对着妈妈发泄完之后,他才猛然惊觉!
「天啊,我都干了些什么啊?我竟然真的亵渎了妈妈,而且,而且还射在了妈妈的身上,这,这要是被妈妈发现,那,那我岂不是死定了?」
洛草心中惊恐的想着,可是脑海之中还是不自觉的回荡着妈妈的玉足被自己抽插的快感,心中不由的再次一荡,裤裆里刚刚射给妈妈的大鸡巴竟然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你这个吃货,吃了那么多女人还不满足,竟然还想抬头,那可是我的妈妈啊!」
洛草苦笑一声,心中越发的慌乱了,他下意识的想要看看妈妈的反应,急忙展开自己的灵识,很少动用自己的修为的洛草第一次偷窥起了自己的妈妈,可是当他的意识集中到客厅的时候,却没有了妈妈的身影,洛草心头咯噔一下,暗道:
「妈妈不会发现了什么吧?」
心头狂跳的洛草急忙在别墅中搜索了起来,很快,洛草便找到了妈妈的身影,可是当看到妈妈的情形的时候,洛草整个人都痴了,裤裆里压制的大鸡巴竟然噗的一下,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再一次的高高的耸起了!
却见浴室里面的角落里,一个雪白丰美的娇躯曲线优美,香艳诱人的站在淋浴之下仰着雪白的脖子冲洗着那曼妙的身子!
那美艳的身影,几乎烙印在了洛草的灵魂之中,根本不用细看,洛草也知道,这正是他的妈妈洛青衣!
洛草没有想到妈妈就这么一会已经脱光了衣服在浴室之中洗澡了,看到妈妈那赤裸的娇躯,洛草的第一反应便是想要收回灵识,毕竟母亲的威严已经深入了他的内心,下意识的回避对妈妈的亵渎,可是紧接着,他便想到了自己刚才对妈妈的淫辱,想到了内心之中对妈妈的渴望和占有欲,不由的,他的心头开始砰砰跳动了起来!
偷窥妈妈洗澡的裸体,这是洛草从来没有过的念头,可是从现在起,却深入了他的心中。
浴室内蒸汽弥漫,水声哗啦,洛草本能的向水声处看去,顿时看到让他心头狂跳的一幕!
却见透过那水雾弥漫的水汽显露出一个丰腴赤裸的娇躯、充满朦胧的丰美,妈妈洛青衣这一刻赤裸的显露出一个熟妇的风情妩媚的。纤细与饱满完美融合的娇躯透过那朦胧的水雾更添香艳诱惑,甚至于依稀肯依看到那白皙的肤色,分外诱人遐想,水雾中,随着这个妈妈洛青衣清洗的举动,那曼妙丰美的身子扬起之间,胸前的一双丰满饱胀的乳峰更是高高的挺起,显得是那般的硕大,哪怕凭着着朦胧的视觉,洛草都依稀可以感觉到妈妈的雄伟几乎不亚于睛姨的豪乳!
这让洛草有种想要冲进浴室用力抓住妈妈的乳房尽情享用的冲动,甚至于想要在浴室内和赤裸的妈妈缠绵一番,只是,念头闪过,他却不敢轻举妄动。
诱人的身子,娇娆的曲线,凸凹之间显得那么的风情,尤其是此刻,好似赤裸裸的看着妈妈在自己这个儿子面前洗澡,这种的母子禁忌的偷窥诱惑让他心头狂跳如雷,更是透着无比的香艳!
洛草本身就是一个对女人抗拒力比较低的人,此刻面对这种母亲的香艳诱惑,他的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看着妈妈那平坦柔软的腰身,优美的线条向下突然凸起!高高翘起那雪白饱满的玉臀,几乎可以想象那洁白如玉的光泽、那浑圆如月的肥美弧度,让人看上去就觉得这个浴室里的妈妈的销魂诱惑,只看得洛草心神荡漾,恍恍惚惚之间,脑海之中情不自禁的勾勒出妈妈那领退并拢之间无法看得清楚的蜜穴!脑海里那雪白细腻的玉臀之间那幽深的沟壑,那红润的菊花、色泽鲜艳、形状优美,让人心中颤栗,尤其是那高耸的翘臀完美的展露了那双腿之间一抹粉嫩嫣红的幽谷,依照妈妈平时隐藏在长裙下的熟美程度应该桃源幽深肥美,那绝妙的风景,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紧紧握住了洛草的心神,恍惚之间,只觉得心脏狂跳,血脉喷发的难受!
「妈妈……好美的妈妈,我从来都不知道妈妈竟然有这么绝妙的诱惑,偷窥妈妈的感觉好让人兴奋,我,我好想要妈妈……」
洛草的心中无力的呻吟着,只觉得身体内一股股的躁动难安,甚至有种想要冲进浴室抱住正在洗澡的妈妈好好的冲刺一番的冲动,让母子体会这种母子禁忌,性欲乱伦的快感!
「唔唔……不行,不能再看了,实在是太诱人了,我,我实在是受不了妈妈这种的诱惑!」
洛草很是艰难的想要转移目光,然而,就在他即将成功的时候,浴室里的妈妈的动作让洛草整个人都僵了!
却见浴室里的那个妈妈竟然在冲洗身子的时候,一双手抚摸着自己的丰乳搓洗之间让那美乳不断的变换形状,这种无言的诱惑,简直让男人抓狂,尤其是她搓洗着乳房还不够,一只手竟然一路向下,直接来到了胯间那毛茸茸之处,细长的手指穿过草地落在了她最为娇美的蜜谷上,轻轻揉洗,这种让人刺激的画面让任何男人看到只怕都会血管爆裂!
妈妈那种禁忌的诱惑简直让洛草的血管爆裂,看到这惊心动魄的一幕洛草差点流鼻血,呼吸都紊乱了起来!
「我的天,妈妈,妈妈她竟然自己摸自己的那里?怎么会这样?实在是太刺激了!」
记忆之中的妈妈从来都是端庄高贵的,从来没有任何一丝自渎的迹象,更不要说这么赤裸裸的展现在洛草的灵识之中,看着妈妈的手不断的在她双腿之间的肥美的蜜穴上来回的搓动,洛草真的火气大了,这种如同偷窥一般的刺激,看着亲生妈妈赤裸的洗澡,洛草只觉得自己的裤裆里的东西越发的变大变粗,最后整个都挑了起来,把裤裆撑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
好在洛草的意识还算清醒,毕竟妈妈的威已经深入了他的心里,对妈妈的尊敬和爱意让他不敢对妈妈像对待其他的女人一样那样胡来,无论多么的渴望得到妈妈,他都不能真的冲进浴室做想做的事情!
「妈妈……我一定会得到你,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从来都是我的妈妈,我不会让任何人和我争抢这份美丽,我一定要得到我的妈妈!」
这一刻。真实的看到妈妈那衣服下隐藏的绝妙风景,洛草对妈妈的占有欲前所未有的坚定了,甚至于,脑海里闪现了许许多多一步步诱惑妈妈直到彻底占有妈妈的念头,洛草越想,心头就越激动!
「呼……不行了,不能再看下去了,不然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妈妈,你等我,我一定会让你一点一点的对我展开你的美妙,让我这个儿子彻底占有你这个妈妈,让我们母子沉沦在母子乱伦的欲望之中!」
轻声呢喃着,洛草做出决定后,突然轻松了些许,深深的呼吸,洛草艰难的收回了灵识,默默的躺在了床上……
下午这节体育课我和老范、老魏他们究竟打了多久的乒乓球我已经完全记不起来了,下午的大扫除我都忘了自己究竟是在班里值的卫生还是在校内扫的地。我只感觉整个下午自己的脑子都是懵懵登登的,只有这部好像叫《偷窥妈妈洗澡的诱惑》的小说片段始终回荡在我的脑海里:
「乱伦」这个词的意思我是知道的,是说亲兄弟姐妹因为有血缘关系所以是不能结婚生孩子的,如果他们结婚生孩子了,那就是「乱伦」……但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母子之间也会发生「乱伦」:
『对呀!母子之间也是有血缘关系的,如果妈妈和儿子结婚生孩子了,那不也是「乱伦」吗?!』
『所谓「结婚生孩子」,就是「肏屄」,如果「母子乱伦」了,那不就是说妈妈和儿子「肏屄」吗?!!』
『「肏屄」是发生在一男一女之间的事情,但……妈妈就是女的,而儿子就是男的,如果男女都可以「肏屄」,那妈妈和儿子为什么就不可以「肏屄」呢?』
『但妈妈和儿子好像不能「肏屄」,因为母子「肏屄」属于「乱伦」,而「乱伦」是不对的!……因为据说有血缘关系的人「乱伦」生出来的孩子会有问题……』
『不对呀?那要有血缘关系的人光「肏屄」不生孩子,不就没这个问题了么?』
『……?』
『……!!!』
『哦——!』
『我懂了!』
『怪不得那个小说里的儿子那么想「乱伦」,想肏他妈妈,可能他只是单纯想「肏屄」而已,并不想生孩子……』
『也就是说——只要儿子和妈妈只「肏屄」,而不生孩子,那就称不上是什么「乱伦」了!』
『原来如此~』
今天看完这个小说之后,我感觉自己的脑子里面就像有个堵塞了很久的东西,突然被人给一下子打开了——
『……也许这就是我们常说的「开窍」吧?』
我沉浸在这种深度思考的快乐里,结果在晚上7 点多吃晚饭的时候,我爸爸(他叫胡世海)他估计是看我一直都在发呆所以有些纳闷,于是用吃饭筷子在我头上狠狠地敲打了一下——我这才从心不在焉的状态中脱离出来。我爸爸问我:
「你个臭小子想啥呢?」
「啊?」
「啊什么啊?你是不是上学上傻了?连人话都听不懂?!」
我爸爸这是又开始莫名其妙的发火了,这也是为什么我不喜欢和他说话,甚至和他单独呆在一起的原因。
在我3 岁上幼儿园之前,我在老家梅城的多云山区被奶奶带养过一段时间;幼儿园时,因为爸妈工作都很忙所以我上的是幼儿园里的长托,每周都要在幼儿园住宿五天,到了每个礼拜五的下午才会被我妈妈接回家里过周末,礼拜天下午吃晚饭前就又会被送到幼儿园去……可以说,在上小学以前我基本就没怎么和父母生活在一起过。
现在回忆起来,那个时候我爸爸才二十几岁,还很年轻,印象中脾气还并没有现在这么臭。
可能是因为我陷入回忆中又愣神的缘故,我爸爸突然拿起筷子又打了我一下,这次比上次更用力,以至于疼得我都不得不放下手里的筷子,捂着脑袋上被打痛的地方边搓边吸凉气。我妈妈(她叫剧一燕)她当时正端着一盘蒜蓉芥蓝根向我们在客厅吃饭用的小圆桌这儿走来,当她看见我爸爸正在拿筷子打我时特别生气,抬起左腿就冲我爸爸的屁股上狠狠地踹了一脚,边踹还边骂道:
「你神经病啊?!下手这么没轻没重?!脑袋能打吗?万一把孩子给打傻了该怎么办?!」
我爸爸被踹了一脚后可能心中仍然没有解气,他冲着我妈妈瞪着眼睛骂道:
「这傻逼孩子用我打傻吗?他本来就傻!不傻他好好的胳膊能被车撞残?这傻逼德性也不知道遗传的谁?反正不可能是我……」
我妈妈听到爸爸的话后特别生气,她先把菜放到了桌子上,然后脱下了系在腰间的围裙,揉作一团,随即使劲的扔在了我爸爸的头上:
「你什么意思?」
我爸爸阴阳怪气的回答她道:
「我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我妈妈质问的声音突然变得特别大。我爸爸在听到我妈妈大嗓门的声音后也突然站了起来,俩人随即开始推搡起来。
我一看这情况就知道这顿饭肯定是吃不好了,于是我往碗里早已盛好的糙米绿豆粥上夹了两条干煎黄翅鱼,又拿起盘子扒拉了一些红烧豆腐干,然后拿着筷子端起碗就急匆匆的离开客厅并逃进了我自己的卧室里。
他们究竟吵了多久我不知道。吃完饭后,我就趴在我房间的学习桌上开始写作业,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爸妈的争吵就渐渐停止了,我听到「咣!」的一下子,有人狠狠地碰上了家里的防盗门,我猜应该是爸爸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妈妈敲了敲屋门然后走进了我的卧室,她的眼睛有些红红的,应该是在刚才和我爸爸争吵时又被他给气哭了,她特别容易哭,我也觉得我妈妈很委屈,因为我爸爸经常莫名其妙的发火,和她争吵,他好像总是怀疑我妈妈背叛了他,在外面搞了别的男人。
「小北,吃饱了没有?」
妈妈虽然刚刚受了气,但还是不忘关心我,怕我被他们影响导致晚饭没有吃好。
「吃饱了,妈妈你吃了没?」
「我吃完了……你作业做完了没有?」
「马上,就差数学最后两道题了。」
「不着急,好好做,我先把碗刷了去。你写完作业后去厕所洗澡,听到没有?」
听到妈妈说「洗澡」俩字我就是一愣。
是这样的,我妈妈每周都要洗一次衣服,所以每周五我都会洗澡换衣服。现在是夏天,因为天气热人天天出汗,所以才两三天就需要换一套衣服,厕所洗衣机旁的衣篓里已经有之前换下的脏衣服了……我愣神和脏衣服没什么关系,而是和「洗澡」有关系,因为——
从我离开奶奶家直到上小学时,每周五我都是和妈妈一起洗澡的……同样,现在也不例外。
我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下午体育课时在老魏手机上看过的那部网络小说——它应该就是老师说过的「黄色作品」了吧……不知道为什么,我心中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一想到一会儿就要和妈妈一起洗澡了我竟然……
我竟然有些兴奋!
而以前我要洗澡时是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的。
妈妈看我一直没有回答,她估计还以为我想偷懒,不想洗澡,于是左手拿着碗筷,右手摁着我的脑袋就放在了她的鼻子下面,边闻边说道:
「今天上体育课还大扫除了吧?你闻闻你自己,浑身馊味儿,都快成臭豆腐干了……快点儿,写完作业后赶紧去厕所把脏衣服脱了,听到没有?」
「知道了。」
我只能小声答应她。我当然不能把心里想的事情告诉她,因为我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那部黄色小说里的场景……
「……洗澡……」
「……偷窥……」
「……裸体……」
「……乳房……」
「……蜜穴……」
「……母子乱伦……」
「……母子乱伦!!!」
想到这几个字之后,我感觉自己的鸡鸡在桌子底下的裤子里面,突然起了神奇的变化……它竟然变得越来越硬!
越来越硬,越来越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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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离开奶奶家直到上小学时,每周五我都是和妈妈一起洗澡的……同样,现在也不例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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