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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命我勾引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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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31 03:0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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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很漂亮的女朋友,她叫啊兰。阿兰的妈妈显得很是年轻,也是美丽动人。

  不久,我与阿兰举行了结婚典礼。婚礼是在教堂举行的,然后在一个大饭店举行宴会。

  这一天来了许多客人,既有阿兰的同事好友,也有岳母学校的教师,济济一堂,气

  氛十分热烈。

  我们的新房就在阿兰的家中。

  从酒店回到家中,已是晚上八点多锺。下车后,伯母两手牵着我和阿兰的手,一起

  上楼,送我们进房。

  家里的房屋很宽敝,楼下是一个大客厅、两个书房、厨房、饭厅以及两个健身房,

  楼上的住房、书房等有十几间,分为四个套间,每个套间都有卧室、书房和卫生间。

  我与阿兰住的套间,就是阿兰原来住的那一套,与伯母的套间紧挨着。

  在两个套间之间,有一道门可以相通。

  伯母今天非常高兴,打扮得格外入时,明艳动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就是新娘。

  她把我们送进房后,对我和阿兰说:「孩子们,祝你们幸福!」

  阿兰高兴地扑进母亲的怀里,搂着脖子亲吻着,直吻得岳母大叫:「哎呀,你吻得

  我都喘不过气来了!你还是留点精力去吻你的白马王子吧!」「妈咪坏!坏!拿女儿开

  心!」阿兰大叫,两手在母亲的胸前轻擂:「将来,我也给你找个丈夫,在你新婚那天,

  看我不拿你开心!」伯母的脸一下子红了,抓住阿兰的手就要打。

  「哇!妈咪的脸红了!娇艳似桃花,真美!」阿兰边说,边大笑着逃跑。

  母女二人在房间里追逐,把我扔在一旁。

  最后,母亲终于抓住了女儿,在她屁股上打了两下,然后,拉着她,送到我的面前

  说道:「阿浩!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管她!」这时,阿兰满头大汗,进洗澡间冲凉。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伯母。

  她走到我面前,说道:「阿浩,祝贺你!你也来吻吻妈咪吧!」

  我走近一些,两手抱着她的两肩,低下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我发现她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当我抬起头时,她的两手搂着我的腰,说:「阿

  浩,还要吻妈咪的脸和唇呀!」说着,抬起头,秀目微闭,樱唇半努,很象向情人索吻

  的样子。

  我这时,不知怎么搞的,突然对她产生出一种情感,好象不是对岳母的那种感情,

  而像是对情人的那种依恋之情。

  我在她脸颊、嘴唇上轻吻了几下,然后放开她。

  她动情地说:「阿浩,你真是一个标准的男子汉!我为阿兰感到幸福!

  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希望你今后要善待阿兰。以你的条件,任何女人见了你,都

  会爱上你的,所以,你可不能亏待阿兰。」我说:「妈咪过奖我了。

  不可能任何女人都爱上我的!」「阿浩,你很有魅力!可能你自己还不知道。」

  她说道:「把我心中的一个秘密告诉你:甚至连我也爱上了你!如果不是阿兰先认

  识了你,我一定会嫁给你的!」我听了,十分激动地说:「啊!妈咪,你的想法竟与我

  一样!

  从见你的第一天起,我也爱上了你!我不止一次地想过:如果不是先认识了阿兰,

  我一定会追求你的!」说着,又动情地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在她的樱唇上吻了几下。

  她的身子又是一阵颤抖,连忙推开我,说:「阿浩,不可胡来!

  我说的只是如果你没有认识阿兰。可现在,我是你的岳母,你是我的女婿。名份已

  定,不可再有非份之想!快放开我,让阿兰看见了,很不好的!」

  她拉着我的手走到沙发前坐下,说:「阿浩,青年男女在结婚前,要由父母进行性

  知识的教育。你的父母不在这里,不知你有没有这方面的知识?」我说:「没有人对我

  讲过的,我只是从书上看到一些。」她说:「那只好由我代替你的父母了。男女结婚以

  后,要进行性生活,亦即发生交媾。简单地说,就是男女都要脱光衣服,男子爬在女子

  的身上,把生殖器插入女子的蜜穴中,来回抽送,这就是性交。」我问:「这样有什么

  作用?」她笑了起来,拉着我的手说:「傻孩子,那是一种很美满的享受,十分舒服的。」

  我又问:「什么样的舒服?」她的脸红了,柔声说:「这个……无法用言语形容……到

  时候你就会有体会的!」她又接着说:「我想告诉你的是,少女在未性交前,叫处女,

  在蜜穴口有一层处女膜。所以,初次性交时,由于男子器官的插入,会使它破裂,能出

  血,十分疼痛。因此,你插进去的时候千万不要急,慢慢来,要学会怜香惜玉。」我问

  :「怎么做才是怜香惜玉?」她说:「一开始,你要温柔地吻她,在她全身上下抚摸,

  包括她的蜜穴口,直待她流出许多液体时,蜜穴里便十分润滑,那时你再进去。慢慢进,

  一点一点地进,进一点,退出一些,然后再更深入一些。这样,阿兰的疼痛感会轻一些。」

  我说:「伯母,我知道了。实在不行,我今天先不进去!」她神秘地微笑着,拍拍我的

  脸,说:「只怕你到时候控制不了自己!哎!你刚才叫我什么?怎么还叫我伯母!」我

  连忙改口:「妈咪!」「哎!」她高兴地在我的脸上抚摸了一下:「真是乖孩子!」我

  趁势又把她揽向自己。她没有反对,身若无骨似地,闭目依在我的怀里。我一手搂着她

  的腰,一手端起她的下颌,只见她的樱唇在颤抖。我轻轻地吻上去,并把舌头伸向她的

  嘴中。她似乎极其陶醉,樱唇微开,接纳了我的舌头。忽然,她清醒了,急忙推开我,

  并从我的怀里挣脱出来,小声说:「哎呀,我竟忘记我是你的妈咪了!不过,阿浩,你

  真的十分迷人!」说到这里,她的脸变得更加红了,并站起身,回自己的房间,过了十

  几分钟,她才出来。

  这时,阿兰也从洗澡间出来了。

  岳母说:「好了!你们该休息了。祝你们新婚幸福!」说完便回她的房间去了。

  阿兰洗澡后,象一朵出水芙蓉,美极了。她的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嫋嫋婷婷地走

  到我的跟前。我一下将她拥在怀里,抱着她亲吻。

  她也搂着我的脖颈,动情地吻我。

  我将她抱起来,走进卧室,把她放在床上。她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双目紧闭。我

  慢慢松开围在她身上的浴巾,她完全赤裸了。她的肌肤是那么雪白细嫩,滑不留手。我

  开始在她身上抚摸着,她轻轻地呻吟,身子微微颤抖。

  当我摸到她的蜜穴时,我发觉那里已经湿润了,于是便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压在她

  的身上。

  她满面桃花,微微睁开眼睛,小声说:「亲爱的,你要慢一点,我好害怕!」我吻

  她,在她耳边温柔地说:「放心吧,我会轻轻地动!」

  我缓缓而动,但怎么也进不去,阿兰这时也非常激动,腰肢不停地扭动。

  我猛地一使劲,只听她大叫:「哎呀!疼死我了!」我停止活动,温柔地吻她。只

  见她额头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嘴里仍在轻轻地呻吟着。

  我怕她疼,便停止了活动,温柔地吻她。

  过了一会。她小声对我说:「亲爱的,我已经好多了。你可以动了。」

  我于是慢慢地动作。她还是咬着嘴唇。我知道她仍然疼痛,便尽量轻柔。谁知阿兰

  这时忽然主动地挺动臀部,迫我抽送。

  我问她:「你需要吗?」她微微睁开眼睛,娇羞地说:「我要,你可以快一些!」

  于是,我加快了速度。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最后竟大声叫喊起来。我受到她的鼓励,似暴风骤雨般大力

  冲刺着。

  终于,我在她体内排泄了一次。阿兰全身颤抖,紧紧地抱着我。

  我感到她的蜜穴在一阵阵地抽搐。

  我记得岳母说过:「女子在高潮之后,更需要男子的抚慰。」于是便在她身上轻轻

  地抚摸,温柔地吻她。

  她象一只温顺的小羊羔,依偎在我的怀里,一只手握着我的鸡巴。

  只听她喃喃地说着:「阿浩,你真好!我好幸福!」我问:「亲爱的,你还痛吗?」

  她说:「一开始很疼,后来已经不痛了。我觉得好好舒服呀!」

  这一晚,我一直爬在她的身上,一共交媾了七次。最后,我们相拥着睡着了。

  至到第二天的中午,我们才起床。岳母已经上课回来,并且为我们准备好了午餐。

  「妈咪!」阿兰叫道。

  她在厅里迎接我们,一见面就笑着说:「小鸟终于出巢了!过来吃饭吧。」

  「妈咪!」阿兰的脸一红,一下子扑进了她的怀中。

  她推开女儿,坐下,说:「新婚之夜过得好吧!看阿兰眼睛都红了。」

  又说:「叫了一夜,搞得我一夜没有睡觉。」「妈咪坏!」阿兰又扑在她的怀里,

  用手擂着她的胸,叫着:「不许说嘛!」「好,我不说了!」她继续笑着,抚摸着爱女

  的头发,并且神秘地冲我挤眼。

  她爬在女儿的耳边小声问:「还疼吗?」阿兰说:「还有一点。」

  说着,朝我佯嗔道:「妈咪,他可坏了,那么大力!」岳母笑着说:「谁让你结婚

  呀!不过,只是第一天疼,以后就好了。」说完,羞涩地看我一眼,她自己的脸也红了,

  是那么美,十分迷人。我盯着她看,这时,她也抬头看我一眼,与我的目光相接,她不

  好意思地连忙低下头。我也觉得,自己看她的眼光似乎有些失态。这天晚上,我与阿兰

  又交欢了多次。当我们相拥着甜蜜接吻时,我忽然听见岳母的房中传来阵阵呻吟声。

  我说:「阿兰,你听,好象是妈咪在呻吟,是不是她有病了!」

  阿兰小声说:「小声点。妈咪不是病了。哎,妈咪真可怜,年纪轻轻的,就没有了

  丈夫!记得我小时候,我几次听见妈咪发出这种声音,还以为她病了,待我从门缝中看

  时,都见她光着身子,用手在身体上抚摸。我不敢声张。

  后来我长大了,才知道是妈咪在自慰。我过去不懂,现在结了婚,才了解到性生活

  对一个女子是多么重要!我现在是一刻也不能离开你了!」我问:「那妈咪为什么不再

  结婚?」「妈咪也是为我,怕我受到冷遇,怕我不能接受。

  其实,现在我才体会到妈咪是多么孤独呀!我真希望妈咪再结婚!」我说:「那我

  们设法动员她找一个好吗?」她说:「爸爸是一个很好的人,英俊、聪明、能干,很会

  体贴人,地位也很高;妈咪自己也是一个女强人。所以我想,即使她同意再结婚,恐怕

  很难找到一个合意的!」「那你想法试探一下好吗。」她点点头:「等有机会再说吧!」

  说完,便偎依在我的怀里,睡着了。

  第三天的晚上,阿兰在床上悄悄对我说:「阿浩,我跟妈咪说了那件事,起先她执

  意不肯。后来,在我的再三劝解下,她方答应考虑。

  可是当我问她想找一个什么样的丈夫时,你猜她怎么说?」「我怎么知道!」我说。

  「妈咪半开玩笑地对我说:要找就找一个各方面与阿浩相同的人。看来她的眼光实在是

  高。这真让人为难,世界上就一个阿浩,从哪里再找一个阿浩!」她说到这里,忽然狡

  黠地说道:「喂!

  看来妈咪看上你了,要不,我把你转让给她吧!」「胡说八道!」我在她的屁股上

  轻轻拧了一把,她娇嘀嘀地叫了一声,便扑进了我的怀中……狂欢之后,她依在我的怀

  里,悠悠地叹道:「可惜她是我的妈咪,若是我的姐妹就好了!」我问:「那有什么?」

  她说:「那样我就和她效英皇玉娥的故事,一齐嫁给你作妻子呀!」我心中一动,不觉

  脱口而出:「好呀!」但随即想到这是不可能的,哪有母女共事一夫的道理!

  她认真地说:「喂!我有一个想法,不知是否可行?」我问:「你说说看。」她说

  :「我想动员妈咪真的也嫁给你!」语出惊人!我被吓呆了,连连摇手说:「这怎么可

  以!」她说:「阿浩,我是认真的!反正我们三个人本来就在一起生活,现在只是睡觉

  不在一起。如果请妈咪和我们一起住,那不就解决了她的寂寞之苦了吗!这样做,外人

  也不知道。」我说:「这不行!

  在这个世界上,我只爱你一个人!」

  她说:「可妈咪不是外人呀!你爱我就必须也爱妈咪!你难道嫌妈咪老或是看她不

  漂亮吗!」「不,不!妈咪只比我大九岁,而且她长得十分年轻漂亮,若真的让她与我

  做妻子的话,有你们母女双姝天天陪伴,那是何等幸福呀!」我心里当然是十分爱妈咪

  的,只是不好明说罢了。于是我又问:「那……妈咪能同意吗?」她说:「你要是真的

  同意,就让我做工作吧!」我说:「我自然十分乐意,只怕妈咪不会同意!就看你的三

  寸不烂之舌有多大本事啦!」第二天,我在公司加班,晚上没有回家。翌日晚饭时,我

  发现岳母一见到我回来,一张粉脸腾地一下红到耳跟。

  吃饭时,她一句话也不说,始终低着头。我不明所以,也不便追问。

  等我和阿兰上床后,她才低声告诉我:「我与妈咪谈了那件事。」

  「她同意了吗?」我迫不及待地问。

  「坚决反对。」她有些失望地说。「你是怎么跟她谈的?」我问。

  「我与妈咪睡在一起,郑重地谈了我的想法。妈咪气得骂我胡说八道。

  我说:是你自己说要嫁就嫁个各方面与阿浩一样的人的嘛!她说:可我没有说就要

  嫁给阿浩呀!

  我是很喜欢阿浩,如果你没有嫁他,我真的要嫁给他的。可现在他是我的女婿,哪

  有岳母嫁给女婿的事情!我软硬兼施,苦苦相劝,她就是不同意。」

  「那就算了吧!」我说:「你这主意本来就有悖常理!」「不!我不甘心就这样算

  了!」她有些堵气地小声嚷道:「我非要她嫁给你!」「难道你能迫婚?」我开玩笑地

  问道。

  「是的,我又想出了一个办法!」她洋洋得意地说:「这是一个生米变熟饭之计!」

  于是她如此这般地悄悄给我说了一遍计画。

  我说万万行不得。她说:「没有关系的。妈咪十分疼爱你,如果你做了错事,她一

  定会原谅你的!」在她的反复劝说下,我终于同意一试。

  在阿兰的精心安排下,我们全家到大陆旅游。江西九江的庐山,一家高级宾馆里,

  我们租了一个有两居室一厅的套间。我们计画在这里一个月,以渡过炎热的夏天。

  庐山的风光真可说是如同仙境,使人心旷神逸。我们每天到一个景点游览,玩得愉

  快极了。

  这一天,从不老峰回来。阿兰提议痛痛快快地喝一次酒,得到我和妈咪的同意。她

  让饭店把酒菜送到房间。我们沐浴后,便一齐围桌而坐。

  一家人无忧无虑地开怀敝饮,享受着天伦之乐。笑语不断,频频举怀。

  我和阿兰频频地劝妈咪喝酒,她也十分高兴地接受。

  她说:「太让人高兴了!孩子们,我多年没有如此尽欢了!」这天,大家都喝了不

  少酒,特别是妈咪喝得最多。我本来是最能喝的,只是由于阿兰事先提醒,我才尽量节

  制自己。因为,这事是阿兰的计画中的一部分。

  到了晚上十点钟,妈咪已经有些酒后失态了。只见她面色红润,秀目朦胧,大概是

  身上燥热,不自觉地解开了外衣的纽扣,身子斜依在椅背上。在阿兰的提议下,她站起

  来翩翩起舞,虽然酒后步履踉跄,但由于身材婀娜,柳腰频摇,姿态十分优美。她边舞

  边小声地唱着一支轻松的抒情小调,清澈明亮的秀眸中不时射出醉人的神韵。我们一齐

  为她鼓掌。

  她高兴地说:「今天真高兴,我多年没有这么跳舞唱歌了!」舞后,稍事休息,她

  说要睡觉了。我和阿兰便扶她进了我和阿兰的卧室。

  这也是阿兰的策划。妈咪正在醉中,所以也不辨东西,任我们扶她躺下,很快便呼

  呼睡去,娇眸双合,媚靥微酡,真如着雨海棠。

  过了一会儿,阿兰与我相视一笑,便试探性地推她,叫她,而她却浑似不觉。阿兰

  见妈咪睡得很沉,于是便动手为她松衣解带。当那雪白丰满的酥胸乍露之时,我不好意

  思地背过身去。

  阿兰叫道:「啊呀,你还不过来帮忙,要累死我呀!你真是个书呆子、伪君子!过

  一会儿,你就要怀抱这绝色美女尽情交欢了,现在还在那里假充斯文!」我于是又转过

  身来,只见阿兰已把岳母的外衣和胸罩解开,酥胸敝露,乳峰高耸,两颗蓓蕾似小红枣

  一般,鲜艳欲滴,夺人神魄。

  裤子被阿兰褪到平坦的小腹之下。映着灯光,粉臀雪股光洁灿然,三角地带那坟样

  的雪白凸起,上履盖着乌黑而稀疏的阴毛。这一切都是那么美妙。

  我只顾张目欣赏,色色心醉,竟不知如何帮忙。

  阿兰看见我的神态,「噗哧」一声笑了,眯缝着一双凤眼看着我说:「色鬼!别看

  了,先过来帮忙,过一会儿有你欣赏的时候!」「你叫我干什么?」

  我吱唔着,仍然站着不动,因为我实在不知如何帮忙。

  阿兰笑着说:「你把她抱起来,让我为她脱衣服呀,脱光了才好欣赏玉人风光嘛!」

  「好的。」我边说边凑上前去,轻轻将那柔软的娇躯抱了起来。

  没想到妈咪的个子那么高,肌肉丰腴,竟似轻若无物,我估计最多五十公斤。

  她这时醉得一踏糊涂,身子软得象面条,四肢和脖颈都软绵绵地向下垂着。而且,

  当阿兰将她的发卡除下时,那发髻便松散开来,乌黑浓密的长发象瀑布一般倾向地面。

  我真想俯在那雪白的酥胸上亲吻,但是在阿兰的面前,我怎么好意思。

  在我和阿兰的密切配合下,醉美人很快便被脱得一丝不挂,玉体横陈在床上。随着

  她的微微呼吸,那对玉峰上下起伏着,平坦的小腹也随着缓缓波动。

  阿兰说:「可爱的新郎,你的衣服也需要我来脱吗?」我连连说:「不用,不用,

  我自己来!你过去睡吧!」「哇!你迫不及待了!

  干嘛赶我走?」阿兰调皮地说:「我想看着你们做爱!」我吱唔着:「那怎么好意

  思!」她吃吃地笑着:「怎么,脸又红了!啊,新郎不好意思了!

  好吧,我理应回避!祝你幸福美满!」说着,便姗姗离去,在返身关门前,还对我

  做了一个鬼脸。

  我站在床前,久久地凝视着这绝色美人的睡姿,只见她肌肤雪白,白里透红;身材

  苗条丰腴,四肢象莲藕般修长滚圆,没有一点赘肉;那因酒醉而变得嫣红的脸庞,似盛

  开的桃花,美奂绝伦。

  我止不住心潮翻涌,弯下身去,俯在她的面前,轻轻吻着小巧丰腴的樱唇,嗅到她

  身上散发出的一股浓郁的、如桂似麝的清香,不禁陶醉了。我在那极富弹性的肌肤上轻

  轻抚摸着,是那么细腻柔嫩,滑不留手。

  当我握住两座乳峰轻揉细捻时,发觉在乳沟中沁出一层细细的汗珠,不由自主地伸

  出舌头,去舔吮吸食着,觉得是那么香甜。

  可能是我的抚摸把她惊醒,或者是我的舔吮使她察觉,只听她的喉咙中传出轻轻的

  呻吟声,身子也在微微颤抖。那一双秀眸刚才还是紧闭的,现在却闪开了一条细缝,樱

  唇半开,一张一阖地动着。这神态、这声音、这动作,使我的性欲猛然变得更加高涨。

  我迅速地脱光衣服,轻轻俯爬到玉体上,分开她的两腿。蜜穴口是湿润的,我的玉柱毫

  不费力,一点一点地进入,最后一贯到底!

  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但是没有挣扎,没有反抗,软软地瘫在床上,任我摆布,凭

  我驰骋。看来,她是真的醉得不能动了,只是,我无法判断她的神智是否还清醒,因为

  我每插进一次,她的喉咙中便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声。

  这说明她是有反应的,但这可能只是生理反应而非精神反应。

  我看见她的嘴唇在翕动,便停止动作,侧耳细听,我听到她喉咙里发出一阵莺啼般

  的细小声音:「噢……唔……我……」我实在无法判断她究竟是生理的还是心理的反应。

  好在按阿兰的计画,是故意让她知道曾与我发生关系而造成「生米变熟饭」的结局的。

  故而,我不怕她知道被我非礼。所以她的反应不能令我恐惧,反而使我的英雄气慨受到

  鼓励。

  我动情地一下一下地冲刺着,我觉得那蜜穴中的爱液象泉水般地急涌而出,是那么

  润滑。她的蜜穴十分紧凑,根本不像是生过孩子的女人的蜜穴,倒像是少女的蜜穴。

  我像是狂蜂摧花,顾不得怜香惜玉!很快,我的高潮到来了,在那温柔穴中一泄如

  注,是那么舒畅,那么淋漓尽致!

  在我刚停下时,她的身子也一阵颤抖,呻吟声也变得尖细。原来,她在醉梦中也享

  受到了高潮的欢乐。

  我怕压痛了她,便从她的身上下来。我躺在她的身边,轻轻将她的身子侧翻,与我

  对面,紧紧搂在怀中。我情不自禁地在那美丽的俏脸上和唇上亲吻,手在她的身上到处

  抚摸。那丰腴浑圆的玉臀极其柔嫩,摸上去滑不留手,而且弹性十足。我进一步抚摸她

  的乳房,那乳蒂已经变得十分坚硬。

  过了一会儿,我的玉柱又开始硬挺,于是又爬上去开始了新的交欢。我很奇怪,她

  是处在沉醉之中的,应该对什么都毫无反应,但她的蜜穴中却始终保持湿润,而且分泌

  极多。

  我很兴奋,不停地与睡美人交欢,十分欢畅。

  大约在早上五点钟,阿兰悄悄地进来,对我神秘地微笑着说:「我的大英雄,干了

  多少次?」我摇摇头说:「记不清了!」她把手伸进被中,握住我的玉柱,惊呼道:「

  哇!干了一夜,还这么硬挺,真是了不起呀!」她脱去身上的睡袍,也钻进大被中,躺

  在妈咪的另一侧,说:「趁妈咪没有醒来,你抓紧时间睡一会儿吧。我在这边守候着,

  等妈咪醒来,必然有一场暴风雨般的哭闹。到时候我来为你解围。」

  我于是转过身去。阿兰却说:「喂!这么漂亮的美人,这什么不抱着睡!」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样,她醒来不是一下就发现我对她非礼了吗!」

  「呆子!我们的目的不就是让她知道的吗?」我领悟地点点头,于是将岳母的身子

  搬转过来,紧紧搂在怀里,让她的脸贴在我的胸前,并且把我的一条腿插在她的两腿中

  间,顶着那神秘的地带,便疲惫地睡着了。这一觉一直睡到近中午。睡梦中,我听到一

  阵阵的呼号声,身子也被人推搡。

  我睁眼一看,原来妈咪已经醒来。她杏眼圆瞪,气急败坏地叫喊:「啊!

  怎么是你!阿浩,快放开我!」并且用力要从我的怀抱中挣脱出去。可是酒精使她

  浑身无力,加之我的搂抱十分有力,一条腿还插在她的两腿中间,她那里能够脱身。

  这时,阿兰也醒了,她对我说:「阿浩,快放开妈咪!」我的手刚一松开,岳母便

  立即转过身去,扑在阿兰的怀里,痛哭失声地叫道:「阿兰,这是怎么回事呀?我怎么

  睡在你们的房里?阿浩昨晚对我非礼了,你知道吗?」

  「妈咪,请你冷静一点。」阿兰抱着她,一边为她擦泪一边说:「这事我知道,是

  我让阿浩这样做的。你听我说,我们是一片好心。我们为了解除你的寂寞和孤独,特意

  这样安排的!

  我真希望你能嫁给阿浩!」「不!不!决不!你们这两个小坏蛋,怎么能这样戏弄

  妈咪!」她继续在哭喊着:「你们叫我今后怎么有脸见人呀!呜呜!」她哭得是那么伤

  心。

  「妈咪,」阿兰继续说着:「好妈咪,事已至此了,生米已经成了熟饭。

  你何必还这么固执呢!」岳母不再说话,她挣扎着要坐起来。

  可是刚一抬起身子,便又无力地倒下去。她实在没有一丝力气了。看着她这楚楚可

  怜的样子,我真有些后悔!

  她捂着脸在抽泣,无何奈何地述说着:「睡梦中我知道与人做爱,但我在朦胧中却

  以为是你嗲地还活着,在与我缠绵。我醉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然,我决不会允

  许你们这么胡来的!」说着,她又转过身,两只粉拳在我的胸前捶打,边打边叫:「啊

  呀,你这个该死的色狼啊,弄得我下边这么疼,一定受伤了;而且,我的身子底下一片

  粘湿,像是泡在水里一样。可见你这冤家昨晚把我遭践到什么程度了!」「妈咪,我爱

  你,真心实意地想娶你!」我自知理亏,不敢强辩,也不知如何才能安慰她,不禁伸出

  手揽住她的腰,她似未察觉,继续在斥责我:「哇!你爱我就可以娶我吗?你难道忘记

  了我们的关系?我是你的岳母呀!」阿兰赶快解围:「妈咪,你的身上这么脏,我扶你

  洗澡好吗?」她未加反对,阿兰便扶她坐起来,光着身子下床。

  她也没有表示要穿衣服。我想,她大概认为既然已被我占有,就不必再有什么怕看

  的顾虑了。

  谁知,她的脚刚落地,便一阵弦晕,软倒在床边。

  「阿浩,快来帮忙!」阿兰叫道:「你抱妈咪进浴室,我先去放水!」

  「好的!」我答应道,也来不及穿衣服,便光着身子下地,轻轻抱起瘫软在地上的

  美人,向浴室走去。她没有反对,闭目依在我的怀中。

  我抱着她迈进充满热水的浴缸中,坐下去,让她偎依在我的怀里,然后由阿兰为她

  洗澡。只见她秀目紧闭,一动不动地任由我们摆布。

  洗完后,阿兰问:「妈咪,已经洗完了。我们回房好吗?」她眼未睁,只是轻轻点

  点头,身子仍然偎在我的怀中。

  「阿浩,」阿兰发令:「抱妈咪回房!」「回哪个房间?」我问。

  「自然是回我们的房间!」阿兰斥道:「妈咪的身体这么虚弱,你难道忍心让她一

  个人再受寂寞!妈咪,你说是吗?」岳母未加可否。

  我又抱着她回到房中。这时阿兰已将满是污渍的床单撤去,换上了一条乾净的,上

  面又铺了一条大浴巾,以便为她母亲去身上的水。

  我把她放在床上,阿兰为她擦干身子,并为她盖上薄被。她这时才睁开眼,小声说

  道:「把我的衣服拿过来。」「哎呀,我的好妈咪,」

  阿兰调皮地说:「今天又不出去,穿衣服干嘛!」「疯丫头,大白天的,光着身子

  成何体统!而且还有一个男人在房里。」她娇嗔道。

  「行了吧,我的大美人!这个男人又不是外人,昨天晚上,你躺在人家的怀里温驯

  得象个小猫,你身上的哪个部分没有被他看个够、摸个够,阴阳交合天地欢了一整夜,

  还装什么道学先生!」岳母的脸一下红到耳根,连忙用手捂在脸上。

  阿兰却解嘲道:「看看,我只说了一句,你就害羞成这样!这样吧,事情是我一手

  促成的,理应受到惩罚,乾脆我也光着身子陪你睡觉。昨晚你们连呼带叫地,搞得我一

  夜没有睡着!」说着,也钻进被中。

  岳母羞怯地小声说:「还有脸说!那也不是我自愿的,而是中了你们这两个小魔头

  的圈套!」说着,扭过身子,故意不理女儿。没有受到岳母的斥责,看来她已原谅了我。

  我心中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一整天,她都没有能够起床,连吃饭也是我和阿兰端到床上,

  扶她坐起来吃的。

  这天晚上,岳母要回自己的房间,但阿兰坚决不同意,理由是要继续照顾妈咪。岳

  母也没有固执己见,但却坚决不许我与她钻到一个被中。于是,她自己盖一床被子,而

  阿兰与我在一条被中。

  阿兰故意嚷道:「喂,大英雄,昨天你们干得好快活,却把我冷落在那间屋子里。

  今天得给我补偿!我要!」我说:「小声点!妈咪正在睡觉。」

  「不嘛!快给我,我好想要!」她娇嘀嘀地叫着。

  我只好与她干。在高潮即将来临之时,她叫着嚷着。

  我一直注意岳母的反应,怕她生气,我看见她用被子盖着头。但我想,她是决不可

  能睡着的。阿兰的叫声越来越高。我发现岳母的被子在微微颤抖,看来她也受到了感染。

  接着,她突然起来,用被子裹着身子,大步冲了出去。

  这时我正在大力冲剌,自然是无暇顾及她的。

  当阿兰的高潮到来,闭目休息时,我披衣服去看望岳母。

  我推开门,发现她正卷曲着身子,小声在呻吟。我问:「妈咪,你没有事吧?」「

  不要管我,你快出去!」她未睁眼,小声回答。

  我答应一声,便俯下身,在她的唇上亲吻。

  她的身躯微微颤抖了一下,急忙将我推开,厉声斥道:「你还敢胡闹!

  快出去!」我只好退出,回到房内,脱衣在阿兰的身边躺下。

  她已经醒来,调皮地问道:「怎么样?是不是碰钉子了?」我慑懦道:「我见妈咪

  走了,不放心,过去看看是不是有病了。」「哼!说得好听,肯定是去调戏心上人了,

  结果没有得逞,是不是这样?」她说。

  「没有调戏,」我辩道:「我只是想看看她,可是被她赶走了。」

  「哈哈,果然不出我之所料!」阿兰得意地说:「只是你也太急了一些。

  我从妈咪今天早上看你的眼神发现,她并没有恨你。妈咪现在正处在矛盾之中,一

  方面,她很喜欢你,想嫁给你,另一方面又考虑怕违犯伦理。所以你现在无论如何不能

  急于求成,而要想点办法,打破她的羞愧之心和乱伦感,然后再诱使她就范。」我说:

  「我有什么办法!」阿兰想了一下,说道:「不如这样,过两天,我藉口下山探望老同

  学,离开两个星期,这里只留你和她,你设法培养感情,好吗!」

  ,这倒是个办法,于是答应试试看。

  两天后,阿兰告诉妈咪说她要下山探友。岳母一听,粉脸刷地一下变得通红,惊慌

  地说:「那怎么可以!阿兰,不能只留下我们两人在这里!求求你了!」阿兰说已经约

  好了的,不能失信于人。当天下午,她就离开了。这里,只留我和岳母二人。阿兰走后,

  岳母成天一句话也不说,对我不冷不热,却彬彬有礼,像是对待生疏的客人。她除了吃

  饭、读书、看电视,就是一个人出去散步,眉头总是紧锁着。

  我几次提出要陪她,每每遭到她婉言谢绝,偶尔才同意与我同行,但无论我怎么主

  动与她说话,她仍然是一言不发。我不知如何是好,苦苦思索对策。阿兰走时要我千方

  百计使妈咪「自愿就范」,但我忱忧完不成这项任务。

  有一天,我在山上散步,遇见一位江湖郎中,他小声问我:「先生可想要春药?」

  我问有什么用处?他说:「贞女服了也会变成天下第一的荡妇!」

  我心中一动,心想,天助我也,不仿试试。于是便付钱买了数包。郎中教了我使用

  的剂量和方法。

  当天晚饭时,我便悄悄在岳母的茶杯中放入一剂。那药无色无味,故此她一丝也没

  有发觉。我坐在沙发上埋头喝茶,甚至不多看她一眼,心中七上八下,不知这药是否有

  用,也不知效果如何。于是,便继续等待着。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我见她好象很热,把上衣扣子解开两粒。她又在使劲喝茶,似

  乎很渴。她的呼吸急促,粉面一片晕红,用手捂着心脏,好象心跳得厉害,浑身的血液

  都在燃烧。

  我仍然低头喝茶,用眼睛的余光静观其变。只见她一只手下意识地搓揉着自己的乳

  房。一个名扬海内外的堂堂大学教授,一个视贞节为生命的高贵女子,竟然在自己的女

  婿面前搓揉自己的乳房,可见她燥渴到什么程度。我仍然看报,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

  很快,她主动走到我跟前,凑近我,坐在我身边,贴得那么近。

  我听到她的喉咙里滚动着一种奇怪的声音。

  我看着她那充满饥渴的眼神,故意问:「妈咪,你不舒服了吗?」

  她娇媚地点点头,颤声道:「阿浩,我……我好难受,浑身象要爆炸了!

  快点帮帮我!」说着,抓起我的一只手按在她的胸前。我知道那春药果然起作用了,

  心中一喜,便转过身,面对她,伸手将她揽进臂弯里,然后轻柔地搓揉着她的乳房……

  她呻吟着,她晕眩了一般地偎到我的怀里。她被我搓弄得浑身瘫软,就象一汪清静的水。

  我继续搓弄,同时温柔地在那樱唇上亲吻。

  她「嘤咛\"一声,伸出两臂搂着我的脖颈,使两人的唇贴得更紧。

  她伸出红嫩的小舌,送入我的嘴中……我的一只手伸进了她的上衣内,在她光滑的

  后背上抚摸,另一只手伸入裙中,隔着内裤抚弄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我发现那里已经十

  分湿润。

  她的身子一阵颤抖,瘫软在我的怀里,两臂无力地从我的脖颈上松开,享受着我的

  抚摸。过了一会儿,她开始解开自己上衣的全部扣子,又扯下乳罩,酥胸坦露,乳峰高

  耸。我也动情地抱住她的蛮腰,将脸埋到酥胸上,亲吻着,并抚爱那硬挺的乳房。

  她颤巍巍地站起身,解开自己的裙带,并褪下去,扯下内裤,变得赤条条的,坐到

  我的腿上,身子偎在我的胸前,柔声说:「阿浩,我好热,抱紧我!」我把她抱起来,

  走到我的卧室,将她放在床上。

  她在床上呻吟着,看着我脱净了衣棠。

  她笑了,伸手握住了我的硬挺的鸡巴,两手象宝贝般捧着,看着。

  我吃惊地看她一眼,只见她满眼饥渴和兴奋,竟没有一点羞涩。我想:「这春药真

  是厉害,竟把一个贞妇变成了一个十足的荡妇。」于是我的手伸到她的跨下,抚摸那三

  角地带,那里已是溪流潺潺。我的手指伸了进去,她「噢」的一声,腰肢剧烈地扭动着。

  我不假思索地扑到她的身上,她象一只叫春的小猫,温驯地分开双腿,轻轻呼喊着

  :「我要!阿浩快给我!」我那坚挺的玉柱在芳草茂盛的溪流口蹭了几下,轻轻一挺,

  便硬邦邦地进入到了那迷人的温柔乡中。

  她的情绪大概已经到了顶点,所以,我一进入她就开始大声呻吟和嘶叫,弓起腰与

  我配合。我受到鼓舞,也疯狂地冲击着那柔嫩的娇躯。忽然,她的眼睛一亮,从我的拥

  抱中挣开,把我按在床上。我还没有来得及思索是什么意思,她已经骑到了我的身上,

  并且立即套上我的玉柱,象一位疯狂的骑士剧烈地在我身上骋驰。硬挺的椒乳上下摇动,

  两颗鲜红的蓓蕾象一对美丽的流萤满天飞舞。

  她仰着头,樱唇大张,秀眸微合,「噢噢」地呼叫不止。

  我情不自禁地伸出两手握着她的双乳,使劲揉捏。她越发兴奋,动作在加速……不

  到五分钟,她已累得坐不住了,身子缓缓地向后仰去,腰架在我的腿上,长长的粉颈向

  下垂着,秀发拖在床上,急剧地喘息着,呻吟着……我坐起身,把娇躯放平,亲吻她,

  温柔地抚遍她的全身,我发现那光滑的肌肤上布满细细的一层汗珠,在灯光照耀下闪闪

  发光。

  她的喘息渐渐平息,秀眸微睁。我一手捂在一只乳房上,一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小

  声问:「亲爱的,你累了吗?」她笑了,锺情地看着我的眼睛,螓首轻摇。我在樱唇上

  吻了一下,又问:「心肝,你还想再要吗?」她连连点头。我于是将她的身子侧放,搬

  起她的一条腿,上抬得几乎与床垂直,我从她的侧面攻入。这个姿势可以插入得很深。

  她「呀」地大叫一声,胸脯一挺,头也向后仰去,身子成了一个倒弓形。

  我抱着她的腿,猛烈地抽送。她呼叫着,扭动着,娇首左右舞动,似乎不堪忍受。

  我抽出一只手,握住一只乳房捏揉着。

  我见她叫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便停了下来。谁知她竟不依,边剧烈喘气边断断续续

  地说:「不……不要停……我……还要……大力些……快一些……」我于是又换了一个

  动作,将她的身子放平,搬起两条玉腿架在我的两肩上,大力地冲剌着……经过近一个

  小时的剧烈运动,我们二人同时达到了高潮的巅峰。

  她如醉如痴,象一滩烂泥瘫在床上,秀目紧闭,樱唇微微开合着,莺啼燕喃般轻轻

  说着什么。她满足了——她象一棵乾枯的小苗得到了一场甘露的滋润……我用毛巾为她

  揩拭布满全身的淋漓汗水,同时又在那雪白红嫩的柔肌玉肤上抚摸了几遍。

  我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吻着她的脸和唇。她枕着我的胳膊,香甜地睡着了。

  我看着她那红润的俏脸,心想,刚才她的行为是在痴迷中产生的,如果她醒来,一

  定会后悔;也可能,在她醒来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犹豫很久,决定送她回房,

  看明天她有什么动静。于是,我用毛巾沾着温水把她身上的污渍擦拭乾净,并为她穿上

  衣服。然后抱起娇躯送到她的房间的床上,盖好被子,离开她。

  第二天,她睡到近中午才起床。见了我,仍然是原来的态度,不冷不热的。

  我故作关心地问:「妈咪刚起床吗?我去为你准备早餐吧。」她微微一笑,很礼貌

  地柔声说道:「谢谢!不用了。现在还不饿,反正也快吃午饭了。」

  然后说:「昨天晚上做了一夜梦,没睡好,所以现在才醒来。」我丝毫看不出她对

  我有什么愤恨、抱怨,显然,她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浑似不觉。可见那春药能使人完全

  失去神智。

  我故意问道:「妈咪,做恶梦了吗?」她的脸一红,小声道:「也不算是恶梦!只

  是一夜都没睡好!」我幸灾乐祸地问:「妈咪,给我讲讲你的梦好吗?」她连脖子也红

  了,如嗔似羞地说:「梦有什么好讲的!」我不知趣地又问:「梦见什么人了吗?」她

  斜睨我一眼:「梦见你了!小冤家!」我又问:「梦见我在干什么?」她有些气急败坏

  地嚷道:「你能干什么好事!

  干嘛打听得那么清楚!」我调皮地伸了伸舌头,不再追问。心想:「这话倒是真的。

  只是她还不知我的机关罢了。」我庆幸自己昨天晚上及时把她送回去,不然,今天恐怕

  难以收场。

  当晚,我没在她晚饭后的水杯中放药,却悄悄在她床头上的保温杯中放了一些。因

  为我知道她每晚睡前是要喝一杯水的。我想看她在身前无人时,喝了药有什么反应。

  我十点钟上床,和衣而睡。关了大灯,只留一盏床头小灯。大约十一点钟时,我听

  到外面有轻轻的脚步声,接着房门被推开,只见一个披着睡衣的苗条的身影飘了进来。

  我心中窃喜,闭上眼睛假装睡着。

  她走到我跟前,与我亲吻。很快,她掀开被子,为我脱去衣裤。

  我听到了她急促的呼吸声。我被脱得一丝不挂。我的玉柱自然是十分硬挺了,高高

  地向上耸起。她骑到我的身上,套了进去,象一位骁勇的女侠客御马飞奔,上下耸动,

  她细声呻吟着,娇喘着,嘶叫着。大约十分钟,她便软倒在我的身上。我抱着她一翻身,

  将娇躯拥在怀里,上下抚摸,亲吻她。

  她的一只手握着我那仍然很硬挺的玉柱,玩弄着。

  这一夜,我的胆子益发大了,变换不同的姿势,与她一直狂欢至半夜三点钟,竟不

  知不觉间拥着她睡着了。到天明我醒来时,发觉她仍然在自己的怀里,睡得那么香甜。

  我大吃一惊,怕她醒来,便轻轻为她擦拭身子、穿衣,抱她回房。

  幸亏她过于疲劳,竟没有醒来。我暗喜自己找到了一个随时可以与她交欢的良药。

  于是,每过二、三天,我就设法让她服一次药,我便可以享受一次美人主动投怀送

  抱、尽情狂欢的温馨。然后,待她满足并睡着后,再为她擦洗、穿衣,抱她回房。

  但是我心中并没有轻松,因为阿兰让我设法使岳母主动就范。现在虽然可以天天交

  欢,却怎么说也不能算是完成任务了。我只好等待时机。这一天,我与她一起在路边散

  步,她仍是一言不发地走着,观赏着山上的风光。我只好跟在她的后面。

  忽然,我发觉一辆失控的脚踏车从山上冲下来,眼看就要冲到她身上。

  车子速度很快,若撞上她,只怕有生命之忧。而她这时正扭头看路边一棵树,没有

  发觉。我当机立断,猛地将她一推。可是,我却被车子撞倒在地,小臂上划了一条长长

  的口子,流血不止。岳母跪在地上,扶着我坐起来,把我抱在怀里,急得眼泪都流出来

  了,频频呼喊着:「阿浩,阿浩,你没有事吧!」

  我笑了笑,小声说:「我不要紧的。妈咪,你受伤了吗?」她连忙说:「我一点没

  事,可是你为了救我,自己却受伤了。这可怎么好!

  啊,亲爱的,很疼吗?」我笑着摇了摇头。这时,有汽车过来,她招手拦下,送我

  进庐山医院。医生检查后说:「还好,骨头没有受伤。」我的伤口被缝了十几针,包紮

  后才回到旅馆。这时,已过了吃饭的时间。岳母打电话让侍应生送来了我最喜欢的饭菜,

  她不让我自己动手,而亲自喂我。饭后,她又拿来一杯咖啡,坐在我的身边,一手搂着

  我的腰,一手将杯子送到我的嘴边……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妈咪对我的态度变化了!虽

  然伤口很疼,但我心里却暖洋洋的。

  这时正是炎热的夏天,加上刚才的事变,我的身上可说是汗流浃背了,衣服上也满

  是泥土。所以,她把我扶到床上躺下后,对我说:「阿浩,你先休息一会,我去为你准

  备热水,身上这么脏,得洗一个澡。」我说:「妈咪,不用了,我的手不能动,等过两

  天再洗吧。」

  她说:「不行!天气这么热,不洗澡怎么能行。你的手不能动弹,不过,我可以给

  你洗呀!」「这……这……」我的脸一下红了。

  「哇!你也知道害羞!」她妩媚一笑,轻轻拍着我的脸,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

  那天你和阿兰设计强奸我、又抱着我去浴室给我洗澡时,你想过我会害羞吗?」我吱唔

  着,不知说什么好,脸上觉得更加热了。

  「我的小心肝,」她抚摸着我的头发,风趣地说:「妈咪是逗你玩的,看你难为情

  的样子!哈哈,原来大男人害羞时也很可爱的!」

  我说:「妈咪,我身上很脏,怎么好意思……」她见我为难,反而把我揽在怀里,

  让我的头贴在她的胸前,我感到自己的脸正钦在她的两个乳房之间,心里一阵冲动。

  她安慰我说:「那天你不是也给我洗过澡吗!而且,我们也曾肌肤相亲,有过一夜

  之欢,你的身体我也见过,不必害羞嘛!」说着,搬起我的脸,在我唇上亲了一下,便

  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她进来说道:「阿浩,水已准备好,现在可以洗了。」

  说着,便动手给我脱衣服。我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无可奈何,因为我只有一只

  手,只好任她把我脱个精光。

  她用俏皮的眼光看着我,说:「很遗憾,我实在抱不动你,不能报答你那天抱我去

  洗澡的恩惠,只好请你自己走去了。」说着,牵着我的手,走到浴室,扶我跳进浴盆。

  她说:「亲爱的,把手举起来,不要弄湿了伤口,等我来给你洗。」

  说着,弯下腰,撩水往我身上冲洗,然后用她那柔软的小手,在我全身上下轻柔地

  抚摸。

  我从她那开得很低的松宽T恤的上口中看见了雪白丰腴的酥胸、深深的乳沟和若隐

  若现双乳。这美奂绝伦的胴体,使我不禁血脉贲张,生殖器一下便膨胀起来。我有些不

  好意思,连忙用手捂上。

  她问:「你怎么了?哪里难受?」我吱唔着,脸有些发烧。

  她见状,以为我肚子疼,问:「是不是肚子难受了?」说着,拉开我的手。不料,

  那东西竟雄纠纠地破水而出。

  「哎呀!你真坏!」她叫了一声,粉脸一下红到脖颈,不由自主地扭过脸去。

  我抓住她的手,放在我那硬挺的鸡巴上。她惊谔地急忙把手缩了回去,但稍经犹豫

  又慢慢地伸出来,握住了玉柱,并且轻轻地上下滑动。

  过了一会儿,她羞涩地看我一眼说:「你不是受伤了吗,怎么这小鸟还这么神气?」

  「唔!」我低哼一声,闭上眼睛。

  她两手捧着它,不停地抚摸,说:「哇!你这个东西竟这么粗这么长,一般女子是

  承受不了的!啊,我的可怜的小阿兰!阿浩,你们交欢时,她叫疼吗?」我说道:「我

  看她似乎很疼,不过,当我要停止时,她却说很享受,不让我停下。不知为什么!」她

  看我一眼,会心地一笑。

  「妈咪,那天晚上我与你交欢时,你感到疼吗?」她的脸又是一红,在我腰上轻轻

  打了一下说:「坏!还提那事干什么!」稍停,她款款说道:「我那时醉得神智不清,

  怎么知道?不过,第二天早上,我确实感到下体肿胀得很。倒是没有疼,因为,我已不

  是处女。」「妈咪,我爱你!爱得就要发疯了!」我动情地用那只未受伤的手搂着她细

  嫩的的粉颈,在那娇美的俏脸上亲吻。她没有反抗,反而缓缓将樱唇伸向我的嘴,接纳

  了我的舌头。我听到了一阵阵欢快的、莺歌燕喃般的呻吟声。吻了一会儿,我又把手伸

  进她衣服里,抚摸她的乳房。

  她没有拒绝。我发现那里滑不留手,已变得十分硬挺了。

  「啊!亲爱的!」过了一会,她挣脱我说道:「你现在受了伤,不要动。

  你是我所见到的男人中数一数二的美男子,俊雅风流,气质高贵。我从见你的第一

  天起就爱上了你,可恨的是天不作美,竟让你做了我的女婿。你可知道,长期以来,我

  白日思、梦里想的都是能够被你拥在怀里,享受你的温柔和缠绵,但是理智告诉我这是

  不可能的。

  现在,我也想开了,反正已经被你占有了,今天你又舍身救了我的命,我是属于你

  的了!亲爱的,等你伤好以后,随便你要干什么,我都答应。好吗?」「妈咪,我想娶

  你为妻子,你能同意吗?」我趁热打铁地问。

  她羞涩地看我一眼,小声说:「那怎么可以!不要忘记我是你的岳母!」

  接着,垂下头,继续为我洗胸前,好象还有着重重心事。

  「妈咪,答应我!求求你了!」我用手端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看着

  她的眼睛。

  她娇嗔地说:「好好!我考虑就是了!你这个坏孩子,真能缠人!」

  「啊!好妈咪!」听到她同意「考虑」,我激动万分,总算没有让阿兰失望,等她

  回来时,我可以向娇妻显示自己的本事了。

  我又问:「可是,这几天你为什么总也不理我,对我那么冷淡?

  我好痛苦呀!」她用手抚摸我的胸脯,说:「我其实比你还要痛苦。

  一方面,我十分爱你,当然愿意嫁给你,更不会吝惜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你。但是,

  当阿兰提出要我嫁给你时,我却顾虑我们的关系:岳母怎么好嫁给自己的亲女婿呢?所

  以,这几天我一直处于激烈的矛盾中。

  我怕自己的感情冲动起来无法控制,有失大雅,只好故意地疏远你。阿浩,你可知

  道,这几天里,我有几次都渴望立即冲到你的面前,向你投怀送抱!啊!亲爱的,你知

  道吗,你是多么可爱,多么有魅力!

  你竟使我这个名望极大的大学教授都渴望拜倒在你的脚下!」说着,又在我的唇上

  连连亲吻。

  我用那只好手伸进她的裙子中,两个手指穿过三角裤的边缘探到了蜜穴口。她没有

  拒绝,身子在轻轻颤抖。我轻轻抚摸着,发现那里已是溪流潺潺。

  她仰脸闭目,紧咬嘴唇。

  我知道她现在的欲望也一定很强烈,便说:「好妈咪,我的伤不要紧的!

  我现在就想要!给我好吗!」她推开我,小声说:「乖孩子,妈咪已经是你的人了,

  随便你干什么都行。不过,现在你伤得这么重,不能做激烈的运动,要以养伤为重。等

  你好了以后,我天天都让你尽情地地玩,好吗!」「可是,你看,」我把肚子一挺,让

  剑拔弩张的生殖器露出水面,调皮地说:「这个家伙在生气呢!」她向我的玉柱斜睨一

  眼,粲然一笑,对我回眸送盼。接着,我见她的脸又突然变得通红,那眼神,像是朦胧

  的醉眼。我激动地又与她亲吻。

  「你这个不听话的孩子,怎么一点耐性都没有呢!你伤得这么重,是决不能做剧烈

  运动的!」她柔声说:「阿浩,你坐着不要动,让我来哄哄它吧!」

  说着,伸出柔嫩的玉手,握住我的玉柱,轻抚慢揉。

  良久,她又突然俯下头去,伸出鲜红的小舌头,在那龟头上轻轻舔吮,舔得我全身

  颤抖,她舔遍了它的所有部位,继而她又张开樱口,含在口里,一进一出。

  我还从来没有接受过口交,十分冲动,很快便一阵膨胀,在她嘴里发泄了。她竟不

  吐出,完全咽了进去……过了七天,我的伤口已经长好,到医院拆了线,并且能运用自

  如了。

  从医院回到旅馆,岳母高兴地说:「今天你伤癒复康,我们来庆祝一下!」

  说着从柜子里拿出几碟小菜,两个酒杯,斟满酒,递给我一杯,我们一饮而尽,相

  视而笑。

  看着她那娇美的笑靥,我完全陶醉了,几杯酒下肚后,我便握着她的一只玉手,笑

  道:「妈咪,有你这美人相陪饮美酒,人生如斯,夫复何求!」

  她喝了几杯酒,此刻粉腮晕红,越发娇艳欲滴,闻言,向我抛了一个媚眼,嫣然笑

  道:「阿浩,能与你这般美男子同桌共饮,我也没枉为女人一场!」

  我飘飘然了,端起酒杯,轻呷半杯,将剩下的半杯残酒递到她面前:「妈咪,相见

  恨晚,知音难寻。你若不嫌我,请饮了这半杯残酒。」她接过酒杯,启身走到我身旁坐

  下,盈盈一笑,道:「再喝我怕要醉了。」着举杯一饮而尽,把酒杯轻轻放在桌上,温

  情脉脉地注视着我……我们就这么对视着,谁也不再说话。室内一片静寂,仿佛可以听

  见两个人的心跳。

  我们的心在跳,眼睛里迸射出的火星似点燃了心中的欲望。心跳加快。

  我猛地把她搂在怀里,嘴唇压在她的丹唇上……她娇羞地摆脱了我的拥吻,娇语喃

  喃:「我……我不想在这儿……」火烧火燎、难以自制的我和她,相偎相依地走进了我

  的卧室。走进卧室时,我看她已有三分痴迷了。一进房间的门,我就紧紧地把她拥抱在

  怀里,在她的脸上、唇上久久地亲吻。她没有反抗,身子在颤抖,双目微闭、香舌半吐,

  任我拥吻。渐渐地,她的喉中发出了阵阵的呻吟声。

  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内,在那两团乳峰上揉捏。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扬起双臂,

  钩着我的脖颈,踮起脚尖,动情地与我接吻,嘴里陶醉地小声呼喊着:「啊!我的小亲

  亲!我爱你!爱你……」我慢慢扯开她背后连衣裙上的拉练,并将那衣服向下拉。她柔

  顺地放下双臂,紧闭双眼,任我把她的衣服褪下。当连衣裙整个地落到地上时,她的身

  上只剩下了粉红色的三点式比基尼,雪白的肌肤展露在我的眼前。

  我扯掉了那小小的乳罩和三角裤。一个羊脂般雪白的玉人展现在我的眼前,象一朵

  梅花斗雪盛开,何等鲜艳,何等芬芳!我仔细地欣赏着这位绝代佳人。她发育丰满,充

  满女性气质。很够女人味的臀部浑圆似球。匀称修长的双腿,极其漂亮,真是美妙绝伦

  ……腰肢纤细,乳峰高耸,背部高傲地挺直着。光洁、平滑的肌肤上略施粉黛,相映生

  辉,璀灿夺目。她朱唇皓齿、含情脉脉,对我莞尔一笑,明亮的眸子后面满含情愫。

  我心中一颤,目光下移,看见那光洁柔滑的小腹,春情轿软,峰回柳漾。

  又看见她的美脐,象一个美丽的笑靥,展现在那丰腴的腰间,难描难述,一点情锺

  我的眼睛再往下移,便不再移动了,我又看见另外一朵梅花,千般婀娜,万般旖旎,藏

  艳含媚,不尽娇娆。

  「妈咪的皮肤真白,谌称是一个雪人儿!」我轻摸着她的香肩说道。

  「我的小玉郎!」她轻抚着我的发鬓,并动手解开我的上衣扣子,使我的胸脯坦露

  出来,颤抖着偎依在我的怀里,让她那丰乳雪胸贴在我的胸前。

  我抱紧她,热烈地吻着她的樱唇、桃腮、酥胸和椒乳。她的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

  在向后仰着,几乎成了九十度,两座乳峰高高地耸起。

  我抱住她:「啊,你真美!」我的嘴紧紧地贴着她的唇,然后举起她的整个身子,

  旋了一个圈,咧开嘴笑了笑,轻轻吻着她的嘴唇,说:「我的小宝贝,你简直是一个美

  丽的天使!」我轻轻抱起这一丝不挂的美女,奔到床前,将娇躯放到床上。我迅速脱光

  了自己的衣服,俯下身,用舌头舔遍了她的全身。我开始轻轻抚摸这洁白无瑕的玉体。

  她的眼睫毛一闪一闪,时开时闭,全身瘫软在床上,任我摆弄。她的腰肢在扭动,

  喉咙里传出阵阵呻吟……我的手又在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活动。

  她开始大声呻吟,呼吸急促,腰身上弓以与我配合,娇语依依地说道:「快给我,

  我要疯了!」我爬在她的身上,鸡巴温柔地滑进她那十分润滑的饥渴的洞穴。她「噢」

  地呼叫一声,便微闭秀目,低声呻吟着,腰肢扭动着。随着我那欢快的抽送,她表

  现出十分欣喜的神情,纤弱的身子在我的冲击下左右摆动着。

  她伸开两臂,紧紧抱着我,好象怕我逃掉,嘴里喊着:「啊!亲爱的,我爱你!」

  她的皮肤是那么柔软、光滑,她的乳房,紧贴我的胸膛;甚至当我深深地进入她的体内

  时,她的乳房依然是性感的中心。

  我轻柔地爱抚着这个美丽的女人,她还象一个小姑娘那么柔顺。

  我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她的面庞——那迷人的微笑,平滑的肌肤,碧蓝的眼睑,在她

  接受我注视的那一瞬间,这一切都令人销魂。她的面孔上,扬起长长的睫毛。红红的嘴

  唇向上翘起,化为微笑。两张嘴相遇,贴紧,就象我们的身子重迭在一起、我们整个人

  都连在一起一样。她的舌头舔着我的嘴唇,探寻着,依恋着。我的抽送更加快速。

  突然,我感到她的手臂紧紧地抓住我的双肩,她的双腿高高举起,缠着我的腰部。

  终于,高潮来临,她发出一声令人窒息的尖叫!继而,她瘫软在床上,象一只温顺

  的小猫。

  事情自此顺理成章,我们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这一对母女花,不仅姿色出

  众,而且均贤淑温柔,对我十分体贴。我们已习惯于三人同床、夜夜交欢了。不知何故,

  频繁的造爱不但没有使我的身体衰弱,相反更加健壮。当然,在外人面前,她仍是我的

  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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