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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这绝对是个意外。』
我颤栗的说出这一句话。
糟糕,太糟糕了。
这种机率低到比被雷劈中还要低的事情居然会发生,我是不是应该先写好遗书,不不,时间上来不及,早知道应该将床底下的A漫先处理掉,这样至少家人整理遗物的时候,情况才不会太难看。
前天借给小桥的川本茉莉写真集看样子是来不及拿回来了,最可恶是山田那混蛋,借钱不还就拿一些烂透了的色情光盘当抵押,害我差一点瞎掉,看样子是来不及向他报仇,真不甘心,至少要拿棍子捅那肥猪一百次才能泄恨。
说到底也是因为我太爱看那些东西才会发生这样子的惨剧,唉,我就是不知道反省才会这一个样子,太过松懈,就会失去警觉心。
最近就觉得房门怪怪的,开跟关都有一些问题,我以为是缺乏润滑才会这样,毕竟我平时也没有反锁房门的习惯,怎么会知道锁早就坏了呢,后悔也来不及.
该怎么办?
跪下哀求她原谅?
不,她绝对是不吃这一套,不管软的硬的她都不吃,我也不敢对她来硬的,那只会让我死的更惨。
她最近似乎有一个想要的包包,买来当作赔罪似乎不错,可是我这个月零用钱也差不多见底,扣掉生活费,所剩无几,而且家中经济大权是她在掌管,她只会不先通知就径行扣掉包包的费用,那样就称不上是赔罪了,只能说是事后补偿.
在十分之一秒中脑袋能闪过这么多念头,果然人类的极限是不可轻易估量,遗憾的是,眼前这位下一秒会掐死我的人,我完全摸不透她的想法,甚至它会不会掐死我也很难说,因为我上次发现她在看『惨绝人寰!恐怖的酷刑大解密』这种莫名奇妙的书。
真是莫名其妙的出版社,出版这种鬼书,有些事情是不能让一些人知道,尤其那些人异常残暴的时候。
喔,不,这也难说,人在生气的时候理智很容易就会抛弃掉,直觉冲动将掌控身体的行动,依照正常人的行为模式来说,我被打到住院的机率高达九成点九.
这可不是什么高达八成那种暧昧不明的形容词。
剩下那零点一成机率又是什么?
我会想是终身残废吧,而且是『重要部位』的残废到底终身残废与虐杀,哪一个比较好,我忽然很难去比较。
当然希望她手下留情,很可惜她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节制,至少她小时候还懂一些,现在的她,煞车什么的早就坏了。
你们想想,迎面而来的,时速高达五百八十一公里的磁浮列车,有可能徒手将她停住吗?下辈子投胎当超人或许就有可能,也快了,因为她很有可能宰了我,让我早点投胎。
之前去学和气道时,应该别太早放弃,至少将受身先学好,打击技的防御我是一窍不通,遇到对方手拿武器,也只有逃跑的份,这一次大概也跑不了,那威力万钧的踢击不知道又会弄断我几根肋骨。
时间要追溯到二十分钟前。
一时性起,而且没有女朋友的我,根据身心健康男性本能,准备好卫生纸,决定在房中自我安慰。
左手按鼠标,右手握着热血澎湃的分身(因为我是右撇子,右手操控性佳),全心全意投入眼前那十九寸屏幕的粉红世界,正当我要到达脑中极乐天堂之时,房门忽然被打开,受到惊吓的我,身体立刻紧绷起来。
插上吸管的铝箔包饮料,如果受到压力,用力挤下去会怎样?
结果我就不用说了吧。
准头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
于是,我,浮生日和,今年十六岁,处男,将在数秒后死于非命,原因是喷了自己的妹妹─浮生绫野,满脸白色的蛋白质黏稠物。
这辈子的唯一遗憾,就是上礼拜没有将那本绝版写真集买下来(因为我买了另外一本『颜射、水手服、白浊天堂』)。
人生的走马灯突然从脑中深处涌现出来,根据科学性的说法,这是因为人类为了减轻死亡前的痛苦,脑中分泌某种东西(虽然我忘了是什么,不过绝对不是白色蝌蚪状),效果类似脑内麻药,藉以刺激脑袋,产生快乐的往日回忆。
虽然感觉还挺舒服的,不过我想没有人愿意找死吧,连我也是非自愿的啊。
记忆的开端从三年前开始
自从妈妈过世之后,老爸就好像变得怪怪的,不知道是哪根筋出了问题。
「看啊!日和、绫野,这就是我的们新家,你们看,还不错吧?」「哪间?」
「就那间啊!」老爸指着某个我必须要眯着眼才能看到的遥远物体这样说道.
「……」
他买了间一到冬天就会被白雪所覆盖的极寒之地,并且在上面盖了房子。
我还记得他说这是他长久以来的梦想,虽然这样讲有一点不孝,不过当时看他哈哈
大笑的样子,我还真想扁他。
「哈哈哈哈!怎么啦?没什么精神的,来啊!跟爸爸比赛看谁先到家里。」喂喂……胡子大叔,你可以闭嘴吗?
于是我们搬进了离隔壁邻居有三公里远的新家,老爸很满足,我是挺不高兴的,至于绫野我就不知道了,我没有问过她,至少当时……我应该问的。
那年我十三岁,绫野八岁。
绫野非常的可爱,可爱到连我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捡来的,虽然我长的不至于很丑,但是『帅』这种字眼就跟漂亮的女孩一样,绝对不会跟我扯上关系.
小时候的绫野可爱到出门都有危险,在公园里玩,我都要眼观四路、耳听八方,遇到穿大衣的怪人出现在三十步以内,立刻就要抽出剪刀进行威吓,而且还是那种裁剪衣服的大剪刀。
防狼喷雾跟小型电击棒,我更是使用的出神入化,一开始要装出害怕然后畏缩的样子,趁那些怪叔叔毫无警戒的靠近,电击棒直取胯下的要害(因为我身高差不多到那里),怪叔叔痛到蹲下来之后就是防狼喷雾攻击双眼。
嗯嗯……真是令人怀念的时期,当时我我绰号就是『怪叔叔杀手-阿和』。
至于我的防身武器哪里来的,是我跟巷口那间藤原防身用品店的怪叔叔藤原换来的。
藤原虽然是怪叔叔,不过他行为举止跟一般人一样,只是特别偏好女性的贴身内衣裤。
我就是用两件小内裤换的,口头上说这是绫野穿过,而且没洗(有黄渍是重点,这是藤原告诉我的),实际上却是我穿过的。
唉……为了正义,我自己牺牲一点也是没办法。
因为爸爸是笨蛋,照顾绫野的重责大任只能交在我手上了,这样尽心尽力的我,却没有好下场。
就跟一般家庭一样,女孩子到了青春期时,会开始厌恶家中的男性。
如果是爸爸,就会嫌『秃头』、『有臭味』、『油油的』、『不想用臭老头洗过的洗澡水』。
如果是哥哥,则会被嫌『恶心』、『恋妹情结』、『烦死人』、『去死吧』、『不要用那种色咪咪的眼神看着我』、『快去交女友吧!死处男』之类的。
真是可悲的我,虽然我不至于会希望绫野说出『我以后要跟哥哥结婚』这一种话,但是连『今晚可以一起睡吗?』这种愿望都没有实现。
真是大受打击,跟藤原怪叔叔借来的书,里面的剧情果然是假的。
倒也不是说绫野是很叛逆的女孩,其实正好相反,绫野除了有一般女孩子爱美天性之外,非常的乖巧,不染发也不特意将裙子弄短,简直就是现代的大和抚子,我并没有沙文主义的思想,但是绫野是每个男人的梦中情人。
那头乌黑及腰的长发,又直又漂亮,搭配绫野白皙的皮肤,根本是名门的千金大小姐。
呜~~在天上的妈妈,你看绫野已经成长的亭亭玉立,我相信您在天之灵,一定会倍感欣慰。
总之,绫野就是这么棒的女孩子,如果她对我不是那种态度的话,我想这一切会更完美……
每年的冬天,这偏僻的地区,除了有狐狸之外,还会降下大雪,房子外都是厚重的白雪,窗外的景色白茫茫,既单调又无趣,我想只有观光客才会对雪感兴趣而已。
而那些白雪,彷佛是吸音棉一般,将所有的声音全吸收进去,不只是外面,连房子里面,都静的让人害怕,让人毛骨悚然。
每到这个时候,绫野的脾气会更加的暴躁,或许是因为在这种情况,会让人累积压力,想要找发泄的管道。
肝脏击、肋骨击碎踢、下巴上勾拳、手刀颈骨击、转身旋踢……这是就是我平日的生活,如果是下雪季节的话,会再加上叉双眼、颜面肘击、踩脚指。
学武术,让绫野的身材雕塑完美,纤细的腰身与诱人上围,紧实的臀部加上修长的美腿,诱惑力十足,同时也杀伤力十足,充满爆发力的踢击,不知道让多少不肖之徒痛失生育能力。
值得庆幸的,我全身上下,只剩跨间还未被这双恐怖的美腿招呼过,我猜想,绫野大概是要把乐趣放在最后。
我实在不了解,为何绫野会如此痛恨我,以前的她,并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整天都喜欢黏在我身后,我走到哪她就跟到哪,真的是很单纯的兄妹关系。
不知何时,绫野可爱的面容渐渐从我脑海中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她殴打我时,那凶狠的样子。
回忆场景不停的转换,从小时候我牵着她的画面,变成我和她第一次看到下雪而高兴的尖叫的记忆,最后在她被我喷着满脸白色蛋白质而错愕的脸庞下定格.
虽是从很遥远的记忆开始回忆起,却又因为走马灯而在一瞬间结束,终究还是要面对现实。
原本右手握着的,抬头挺胸的大蛇,也不知在何时早已缩回去,变成小蚯蚓.
我双手紧紧保护着垂头丧气的罪魁祸首,闭上双眼,等待狂风暴雨袭来。
又到了寒冬季节,今天也是降下大雪的日子,不知道救护车能否及时赶到呢?早已放弃求生希望的我,只是单纯思考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并且等待。
到底等待了多久?
五分钟?
十分钟?
我不清楚,只知道再次的睁开眼后,绫野已经不见。
再三确认自己毫发无伤之后,各种的疑惑占满了整个脑袋,我也知道不可能会得到解答,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后,开始收拾。
看着窗外,依然不停落下的白雪,我想,今天还是早一点睡吧,至于今后,跟绫野的关系会变的怎样,我不敢再去想象。
之后的记忆就不是很清晰,到浴室洗澡,换上新的内衣裤,吹干头发,等我意识到的时候,人已经躺在床上。
绫野都一直躲在房间,我不敢去敲门,只是对于愚蠢的自己感到懊恼,死寂的房子,悄然无声的我的房间,唯一能感受到,只剩呼吸声。
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思绪杂乱,一个人在床上自怨自哀,跟绫野的关系原本就不好了,现在又发生这样的事情,这根本不是能笑一笑就带过的事情.
不断在恶梦中惊醒,我忍受不住,起身坐在床沿边,抬头看着墙上时钟,此时是深夜两点。
觉得口很干,正想起身去厨房喝水时,走廊传来脚步声,并且往我这边走近,因为我的房间是在走廊的尽头,所以很肯定是往我这边过来,那脚步声我也听的出来,是绫野……
我立刻躺回床上,背对着房门,侧身躺着。
门把缓缓转动,房门开启,我感觉到绫野蹑手蹑脚的靠近。
唉……早该来的迟早都要来,不过没想到会挑深夜攻击,被妹妹这样子痛恨着,我这个哥哥做的还真失败。
我紧闭双眼,用力咬牙,被殴打这种事情,就算有心理准备都没用,还是会害怕。
可是,我的棉被却被掀起一角,接着一个暖呼呼的东西钻近了被窝中,往我身上紧贴过来。
明明是缓和的被窝,我却寒毛竖立,胃一阵阵的痉挛,可恶,好恐怖,为什么要钻进来,呜~到底要对我施展怎样的酷刑,直接给我一刀比较痛快吧。
绫野跟我的距离非常贴近,我甚至能感受到她呼吸气息,吹佛着我的后颈,感觉有一点搔痒。
一双小手慢慢的从我身后,贴着我的身体,往前游移过来,接着忽然往下移动,穿过松紧带,钻进我的内裤中,等我反应过来,那双小手已经紧紧握着我害怕的缩起来的分身。
完了,这种距离下根本逃不了,她一定是要扭断我的小兄弟,可能会顺便捏碎旁边的小袋子,一整个血肉模糊的惨况已经浮现在我脑海中,我穿女装会不会好看这个疑问也随之浮现。
听说泰国的变性手术很兴盛……
那双小手开始动起来,我的心都吊在嗓子上,我的小兄弟更是缩成一团,可怜的小兄弟,我们来世再相见了,我会想念以前上厕所都会跟你招呼的日子。
小兄弟的脖子被那纤细小巧的手指捏住时,我的眼泪已经要涌出来,可是却没想象中,脖子被扭断的情景出现,反而却开始慢慢的套弄起来,技巧虽然生涩,却非常的缓慢而且温柔,一想到绫野的手正握住我的小兄弟,全身的血液,开始慢慢朝跨间流动。
呜呜~这真是太没天良了,不趁现在要它命,却要它享受的时候,在它抬头挺胸之际扭断它,好恐怖,太惨忍,这真的是惨无人道啊~不管心理如何去制止,小兄弟依然不听话,不听大头指挥,自顾自的得意起来。
真是够了,我在焦急,你这家伙却在享受,虽然真的很舒服,你也不要这样子得意吧,你看看你,头抬这么高做什么,头抬越高,被扭断的时候越痛苦啊。
正当我焦急万分之时,绫野又开始行动起来。
她的右手从我裤子中抽出来,这次则是抓着我的右手,往后拉过去。
呃,这是什么招?从这个姿势判断,应该是把我的手向后折,藉此扭断它。
可是这次还是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样,没有关节断裂的声音,我的手反而被放进了一个温暖的地方,某种有弹性的布料压在我的手背上,手掌紧紧贴着某个柔软的东西,接着两旁忽然压过来,手掌被紧紧的夹住。
呃,我的手被放在什么地方?现在有这种刑具吗?
搜寻脑中的记忆,却怎样都想不到,如果是夹断手掌的道具,不应该这样柔软,也不应该这样的……咦…湿润?
指间好像摸到某种黏黏的液体,而且夹着我手的东西,以我的手掌当中心点,开始慢慢摩擦起来。
好吧,虽然一直催眠自己这一切都是酷刑,之后我一定会非常的凄惨。
但是,唉……说实在,这笨蛋都看的出来吧,现在到底是怎样的情况。
如果单纯是在我跨间搓揉的小手,我可能还会怀疑这是不是某种酷刑,可是我的右手却在不可能也不应该出现的地方……绫野的两腿间,说准确一点,我的整只手完全放在绫野的内裤里,被那双修长的大腿紧紧夹住。
……
……
……
……
……
……
啊啊啊啊啊啊啊!!!!!!!!!!
绫野在用我的手自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搞什么,这……这根本不可能啊!!
是不是我在作梦?
可是我小兄弟受到的温柔按摩,那舒服到极点的感觉根本不可能是假的啊!
!!!
冷静,我要冷静,虽然我的小兄弟血脉喷张,但是我身为大哥,一定要冷静下来仔细想一想。
我们来重新整理一下,我跟绫野之间的关系非常的糟,她平常……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正当我要重新整理思绪,绫野忽然紧紧靠上来,思绪整个中断,因为……两团柔软的东西正压在我背上。
没…没带胸罩……
被夹在绫野两腿之间的手掌整个湿湿黏黏的,真糟糕,我现在真的觉得,这辈子死而无憾。
大哥已经不行了,小兄弟,接下来的思考就交给你。
我将我被夹住的手掌用力抽出来,也把正在按摩我雄壮分身的小手抽出来,转过身去,面对着绫野,而绫野,正惊讶的看着我。
搞成这样,绫野也不可能认为我会一直睡着,不过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反应过来,那也是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是醒着。
绫野睁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巍巍颤动,两颊潮红,小嘴微张,直愣愣的看着我,可爱的模样让我克制不住内心的冲动。
我不给她反应时间,将脸靠过去,吻向她的小嘴,舌头前驱直入进攻,一找到那小巧的舌头,立刻卷弄起来。
此时,一个翻身,我将绫野压在身下,左手从她宽松的睡衣下摆钻入,攻占雪白滑嫩的山丘,轻轻柔捏着顶端的果实,右手则是往下钻入内裤中,慢慢的搔弄那已经湿润的裂缝,接着找出夹缝顶端的红蒂搓揉。
可恶,不要小看处男啊,我虽然是处男,那不表示我是宅男,没上过床,至少也看过很多相关的文章,早在脑海中模拟很多遍的东西,现在实际操作起来,根本是驾轻就熟。
绫野开始挣扎,想要推开我,我用力的吻着她,换不过气的绫野,力道渐渐放轻,眼神也开始模糊起来。
我离开绫野的小嘴,绫野喘着气,而差点窒息的反倒是我,毕竟我运动量没有绫野这么高,肺活量当然会差了一点,但是幸好,目的总算是达成了,瘫痪掉绫野的行动。
「哥哥……」轻声的说道。
我将耳朵靠过去,仔细的听绫野要说什么。
「哥哥,我好冷,拜托你……抱紧我……求求你……」这一瞬间,所有的事情开始串联起来,为什么绫野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她会有这样子跟以前完全反常的举止,甚至……有现在这样的举动。
全都是因为她……很寂寞……
但是,还缺了什么,还缺了关键的那一件事,就像是缺了一块拼图,只差一点点我就可以知道事情的全部了,到底……是什么?
我脱下裤子,露出早已剑拔驽张的分身,绫野则是一脸不可置信的着,似乎是没有想到,这东西会这么的大。
绫野顺从的让我脱下裤子,我捏着那件湿透了的内裤,在绫野的面前晃了一下,绫野羞红脸,往我胸口捶了一拳。
这一拳,让我差一点吐出血……
抬起绫野的双脚,放在我的肩上,柔软度相当好的绫野,做起这个动作丝毫不费力,我摸着绫野修长的大腿,白皙充满弹性的皮肤,让我兴奋的无法自拔。
将坚挺的分身体抵在那粉红色的裂缝上,已经充分潮湿的裂缝,甚至可以让我分身的前端浅浅的顶入。
「我进去啰……」
我在绫野的耳边轻声说到,她捂着脸,微微的点点头。
加大力道,我的腰往前挺,随着分身的深入,两旁的肉壁紧紧包覆上来,那舒服的快感差点让我喷射出来,幸好之前已经自慰过一次,可以完全忍住……虽然绫野摀着脸,但是她的身体却在发抖,可以知道她正忍受的疼痛。
分身突破阻碍,终于挺入直达终点,湿热又黏滑的腔道紧紧的夹着,随着初次而来的疼痛,腔道微微的收缩着。
绫野终于忍受不住,斗大的泪珠顺着两颊滑落,小声的抽泣着。
我舔掉绫野脸颊上的眼泪,并且再次的吻向绫野,绫野回应着我,两人的舌头互相交缠,交换着唾液,两人无语,彼此内心交流着。
舌尖一阵疼痛,我抬起头来,跟绫野之间牵着一条银丝,我知道我的舌头被绫野咬破了。
「这是你欠我的……哥哥。」
我浅浅的抽动分身,这样的小动作,让绫野全身颤抖,她不甘心的看着我,我则以微笑响应。
慢慢的加快速度,抽动的分身越来越快,绫野似乎是闹脾气,紧咬着牙齿,撇过头去,不发一语,虽然……她的身体颤抖的很厉害。
初次的疼痛应该早已退去,初尝做爱滋味的绫野,忍住不断而来的快感,不愿意屈服,感觉好像发出声音的话就输了一样,顽固个性表露无遗。
我双手抚弄着绫野的身体,为了减轻绫野的疼痛,我将裂缝顶端,那充血微肿的果核挑出,一快一慢的柔捏着。
绫野再也无法忍耐,美妙的呻吟从她的小嘴宣泄而出,随着分身抽动时的水声,彷佛交响乐一般,互相交错辉映着。
「慢…慢一点……我快要…快…受不了……」
绫野求饶着,我并不理会,加快抽插的速度,绫野身体颤动越来越激烈,泪水与口水无法控制的流出来,急促的喘着气。
随着绫野的腔道收缩紧束,我也无法忍受住,用力顶到尽头,在那美妙的花园里,喷洒出白色的肥料。
「好……好烫……」绫野呼喊着,身体一阵痉挛,整个人到达高潮,持续十余秒,我在腔道里面的分身好像快要被夹断,接着绫野整个人失神的垂软下来。
我转过身去躺了下来,不停的喘着气,两人大量的汗水潮湿黏稠,几乎沾满整个床铺,用尽全身的力气,我转过头去看着绫野。
白色的浓稠随着红色的血液,慢慢的从绫野的两腿间流淌而出。
「为什么……你会是我的哥哥呢?」绫野喃喃的说着,在这宁静的夜晚,却特别的清晰,回荡在我耳边。
缺的最后一块拼图在哪,我终于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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