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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簿之流浪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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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31 03:5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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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喂喂,妳们说的那个大叔真的那么亲切吗?我可还是处女诶,衹是为了有个落脚的地方就被这样那样很吃亏的,搭车去附近大城市少说也能卖五万元好不好。」

  「放心啦,纱绘,我和小彩都在那里住过,大叔人真的超好的。听说我们闹离家出走,还给了零用钱怕我们在外办坏事,一直劝我们早点回去和父母和好,还说在外面要小心遇到变态杀人犯。哈哈哈笑死人了,感觉是活在上个年代的老古董诶. 」

  「那就好,这种老头子估计肉棒都已经硬不起来了。我在外面多住几天,这次非要让老爸对我服软不可。整天就知道对我啰里吧嗦的说教,他满脑子装的还是极道鲜师那样的老骨头剧吧。糗死了。」

  「呐呐,纱绘,妳说妳也不跟我们一起勾搭有钱的大叔,零花钱还那么多,我觉得妳爸爸对妳还算不错诶. 要不回头妳介绍一下,我跟小彩去勾引他来一发,让他知道一下女高中生的好,以后对妳说不定就温柔了。」

  「不说了,我快到了。这几天我会关机,等我以后再联系妳们吧。」叁原纱绘皱起眉,用装饰复杂的指甲敲下大笑的颜文字作为虚伪的收尾,小心地把手机设定为飞行模式,装进了挎包里.

  她爸爸才不舍得给她多少零花钱,要不是对男人有心理阴影不方便去搞援交,她早就跟那几个垃圾朋友一起利用周末去大都市赚快钱了。

  躺下叉开腿就好嘛,总比现在这样轻松。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穿着帆布鞋的脚,淡淡的血腥味仿佛又飘进了鼻子里,刺激得她下体一阵紧缩,仿佛连子宫都颤动了一下。

  果然……这种微妙的愉悦,也是她无法割舍这种行为的理由之一。

  她抓紧了挎包,里面的钱和东西都可以丢,但手机绝对不行。

  那里头保存了太多秘密,足以让她彻底完蛋再也不能出现在众人面前的秘密。

  哪怕去做一万次援交拍几百部AV,也不如这些秘密被暴露来的可怕。

  所以发现爸爸试图解锁自己的手机时,她才非常干脆地决定了离家出走的计划。

  她早就对家里的一切都烦透了。

  色迷迷总是想偷她内裤打手枪的白痴哥哥,仗着年纪小一有机会就摸她乳房的弟弟,整天板着张脸骂上司骂下属骂老婆骂孩子的父亲,和一个被家务吸干了所有精力瘪得就快衹剩一张皮的母亲.

  为什么要让我生在这种小地方的这种见鬼家庭里啊?同样是女孩子,我凭什

  么就不能成为东京的女高中生放学可以一起逛商场唱KTV谈个时髦的男朋友做

  各种羞羞的事情啊?纱绘越想越是委屈,都有点后悔给家里留了纸条说自己要去东京。

  当然并不是后悔自己留了话,而是后悔没有误导得更夸张一些,比如应该说自己要去中东卖身给痴肥男人做性奴。把东京写上去,其实是因为心底还不停地向往着那里吧。

  她把能找到的钱都带了出来,这次离家出走就没打算再回去。

  她的钱其实不少,收入渠道比搞援交的小伙伴厉害得多,她的银行账户里悄悄存了有几百万日元,就算是直接去东京,衹要能找到合适的机会继续贩卖视频,她依然有信心养活自己。

  可刚离家出走的时候家里人一般会最担心,她又傻乎乎的没什么计划留了那样的字条,哪里还敢直接出发,衹好先找个不起眼的地方住上几天,避过风头再说.

  旅馆她当然不敢去,登记住宿的会被找到,不登记住宿的都是些情趣酒店,按小时收费她要心疼死。

  啊啊……要是有个男朋友该多好。纱绘怨恨地拍了一下自己丰满紧凑的大腿,窝在这种土包子地方,她连能看上的男生都找不到,离家出走都衹能去试试看朋友推荐的地方。

  希望那个大叔人真的很不错吧。

  其实那个地方她并不是没去过,去得次数还不少。

  衹不过每一次过去,都是偷偷摸摸需要做见不得人的事情,所以一定会避开主人在的时机. 现在要恬着脸过去求助,纱绘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愧疚。

  不过转念一想,她也算是帮忙节约了大叔的钱,不算坏事吧?而且那什么什么网站不是说过,流浪猫会造成恶劣的生态影响,捕食鸟类破坏城市生态平衡之类的巴拉巴拉,她也算是做好事吧。

  这么安慰了自己几句,她转过街角,习惯性地探头悄悄看了一眼那边。

  大叔家周围的环境她已经十分熟悉,路口这一片地方全是他的土地,盖了一栋很大的公寓楼,光靠租金就能生活的非常富裕。除了租给学生,有些空房间也会用来救济无家可归的人,算是附近有名的善心人。

  不过大叔很低调,平常也几乎不怎么露面,据说就连想来采访他的记者,也衹有在一个时间能见到他。

  那就是在屋子后面的那片荒地喂流浪猫的时候。

  每天的黄昏,大叔都会带着两大桶给猫的食物,搬一张椅子下来坐在那儿,用一个已经有些年头的锈勺子,哗啦哗啦地撒给附近的猫吃。

  每到那时,流浪猫就会聚集起来,开心的享用这一切。

  亏了那位大叔的所作所为,这附近的流浪猫并不怕人,再加上这里足够荒僻,对于纱绘来说,简直是天赐的好地方。

  从知道这里开始,她已经来过七次,带走九衹猎物,赚了足足四百五十万日元。

  不过那时她还没想到,自己也会有像无家可归的小猫一样赶来求助的一天。

  衹要在这里住下,就一定不会被找到,忍上一段时间,就可以去东京了。纱绘给自己鼓了鼓劲,快步走到那片空地边,习惯性地看了一眼。

  猫没有完全散去,还有几衹正在屋檐下悠闲地舔着身上的毛。毕竟都是些野猫,没有谁会注意到有同伴不见。

  城市啊,就是这么残酷的地方。

  她抬眼看向破旧的公寓楼,心想,该怎么开口呢?就这样找上门去,直接说自己无家可归求人收留吗?

  她可说不出这样的话……

  正在为难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颇有磁性的声音,「是有困难吗?不好意思开口?」

                (二)

  纱绘回身看过去,一个穿着灰扑扑衣服的男人站在那儿,手里还拎着一袋碎肉一样的东西。

  「呃……是……在这里喂猫的大叔吗?」她不自觉地退开两步,戒备地问。

  那男人比她猜测的年轻一些,脸上的表情倒是十分温柔,给人一种可以信赖的感觉,他点了点头,大步走进空地,打开口袋,把散发着淡淡腥味的碎肉泼给那些猫。

  看来没有走的猫就是在等这个,它们迅速聚拢过来,兴奋地在草丛里捡拾,咀嚼,吞噬。

  大叔把袋子剪开,认认真真地掏出小刷子,把粘的肉屑也都拨拉到地上,才叠起袋子收进包里,转头看着纱绘说:「是离家出走的小姑娘吗?」

  纱绘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嗯了一声。

  「妳们呐……总是不知道做父母的心思。如果没有我这样的蠢人,妳打算靠什么维生呢?」大叔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吧,我给妳找个地方,先住下,想通了,就早点回去爸爸妈妈那里吧。」

  纱绘心里一阵窃喜,嘴上却乖乖地按朋友的指示说:「我知道了,大叔,可是人家和爸爸妈妈吵架吵得很厉害,可以……多住几天吗?」

  大叔点了点头,转身说:「跟我来吧,住多久都可以。不过最好跟妳父母说一声,让他们知道妳在这里,平安无事。」

  纱绘不屑地说:「才不要,他们才不关心我的死活。」

  「小姑娘,说这样的话,爸爸妈妈会伤心的。」大叔走到街口,打开了一辆有些破旧的小货车,「不管怎样,先去住下吧。」

  「欸?不住这里吗?」纱绘楞了一下,指了指旁边的旧楼。

  「这里有太多流浪汉,猫也到了发情的时候,我自己都不怎么住在这儿了。」

  大叔露出一丝苦涩的微笑,「我在海边买了新房子,空房间还很多,还有几个离家出走、和妳年纪差不多的小女孩,说不定,妳们比较谈得来。」

  纱绘冷笑一声,爬上副驾驶坐下,也懒得拉下安全带,说:「我可不这么觉得,我这种别扭的人,跟谁都谈不来的。」

  「可以认识一下试试,总不是什么坏事。」大叔坐稳之后,却没有急着发动,而是扭头看着车窗外,似乎在确认那些猫是不是能吃饱。

  「大叔,妳养这么多流浪猫,要花费不少钱吧?」纱绘心里还是有点愧疚,试探着小声问。

  「还好吧。」大叔笑了笑,亮出一口白森森的牙,「毕竟我衹是偶尔来喂一次,喂的也是不花钱的肉。」

  「诶?」纱绘楞了一下,「可我听说妳每天都喂啊。」

  「我想妳可能搞错了,小姑娘。」大叔的笑容变得更加诡异,「并不是出现在这房子附近的好心人,都是那位慷慨的房东哦。」

  从那笑容中察觉到一丝致命的危险,纱绘连忙去翻包里的防狼喷雾.

  但对方的动作更快,噼啪一声,冒着火花的破旧电击器就狠狠压在了她白嫩的脖子上。

  昏迷之前,纱绘好像看到了一衹黑色的流浪猫蹲在墙头,琥珀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悠长地叫了一声。

  「喵嗷——」

                (叁)

  「呜……头好疼……」纱绘摇了摇沉重的脑袋,试图抬手揉一揉快要炸开的额角。

  可她的胳膊,却没能移动成功。

  昏迷前的记忆这才迅速回到了脑海,她一个激灵睁开眼醒了过来,可什么也看不见。

  一片漆黑。

  「喂!」她大喊了一句,「有人吗!混蛋!放开我!」

  她可以确定自己被绑在了一个奇怪的东西上,双臂向两边斜上方伸展,双腿也是,摆成了一个可笑的X,整个架子向后倾斜了一个不小的角度,让她不至于被勒到手脚坏死。她用力摇晃了一下身体,架子似乎是可调的,转轴的地方清楚的传来了吱嘎的声音。

  「到底是谁啊!在搞什么恶作剧!绑架?还是强奸犯?」黑漆漆的空间没有一点光,更可怕的是,还没有任何回音,她明明能感觉到四周的墙壁离自己很远,可喊出的声音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吸掉了一样,消失得干干净净。

  「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崩溃地大叫起来,可一直喊到嗓子都有些嘶哑,依然没有任何回应。

  她绝望地安静下来,等待着完全未知的惶恐命运.

  过了不知道多久,纱绘再次开始大喊大叫,她仰着头,冲着每一个可能有人的方向歇斯底里地狂叫。

  因为她的小腹开始发涨,涨的发硬,尿意已经憋到几乎无法忍耐。

  「放开我啊啊啊!不管妳要干什么!先让我尿尿啊啊啊!变态!混蛋!恶棍!

  流氓!「

  一串串斥骂,最后同样还是消失在黑漆漆的空间中。

  膀胱最终还是到达了极限,她绝望地呜咽起来,可被牢牢绑着的双腿连并拢也做不到。

  温热的尿液喷涌而出,很快浸透了她薄薄的内裤,染湿了她的裙子,流上身下的架子,滴滴答答掉在地上。

  流下去的尿液反馈回的声音非常奇怪,不是滴答或者轻轻的啪,而是细小的沙沙。

  就像是掉进了塑料袋里.

  天哪……八百万众神啊……谁来救救我……纱绘泪流满面,缓缓闭上了眼睛。

  没有任何变化的黑暗中,似乎浮现了此前的猫咪绝望的脸,冲着她张开嘴,慵懒地伸了一下舌头.

  咔哒一声,灯亮,门开.

  纱绘连忙拼命扭动脖子,尝试看过去。

  但看不到。

  她先听到了那个并不陌生的、很有礼貌的声音。

  「嗨,叁原纱绘,欢迎成为我的主角。」

                (四)

  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这种莫名其妙的话,纱绘先慌里慌张地把所处的环境看了一圈。

  这是个没有窗户的屋子,很大,差不多相当于两个并排的篮球场,换进新鲜空气的似乎是角落里那个巨大的的机器。

  顶上有很亮的灯,把屋子照得好像白天的室外。

  她的确被绑在了一个金属支架上,架子下面,铺了好几层塑料膜,她刚才失禁的尿液,就淅淅沥沥地落在上面。

  之前那个大叔从她正后方走过来,双手抚摸上她紧绷的脸颊,低下头,带着温柔的笑意说:「为什么不理我,可爱的纱绘,不是妳主动要求来我这里住的吗?」

  危险的气息笼罩在纱绘的全身,声音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说:「大叔,我……我什么都答应妳,请……请无论如何都不要杀我,拜托。」

  「什么都答应我?」

  「嗯,嗯嗯。」这屋子的环境让纱绘恐惧极了,不见光,铺着塑料布,她当初工作的时候,为了方便清理,就喜欢这么干,「我真的什么都答应。妳要钱的话,我有,我的储蓄卡里有叁百多万元,衹要妳放过我,我马上就告诉妳密码.如果……如果妳想做爱,我还是处女,我可以洗个澡,随便妳想怎么玩弄我都可以。口交,肛交,我都可以学,求求妳,衹要妳不杀掉我。」

  大叔笑了起来,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妳为什么这么担心我杀掉妳呢?」

  纱绘瞪大眼睛,不敢说话。

  「是因为,妳闻到了同类的味道,对吧?」大叔笑得更加愉快,抬起手,拿出了她的手机,「用妳的指纹解开锁换上我的指纹后,还真是让我看到了很刺激的东西啊。」

  拇指摁了一下,打开了手机上的视频.

  拍摄者没有露出脸,画面里一开始能看到的,衹有一双笔直的腿和很土气的帆布鞋,鞋的下面,踩着一衹被绑紧的猫。猫是叁花,脏兮兮的,显然流浪过一段时间.

  随着猫咪被脚掌踩出尖锐的惨叫,画面中响起了用变声软件处理过的古怪声音,「啊,新的一期又和大家见面了呢,这次抓来的小咪,差不多衹有一岁左右,很健康,是衹很健康很活泼的小咪哟。我保证大家能够欣赏到足够刺激的镜头,还请大家踊跃捐助支持我。这里是沙耶加,谢谢大家。」

  纱绘的脸上已经全是冷汗,她吸了吸鼻子,努力挤出了一个微笑,「我……

  我很抱歉,可……可我真的想要赚零花钱. 这……这衹是猫而已,还是没有人要的流浪猫,对不对?我……我保证改,以后我再也不这样了,大叔,妳原谅我。

  我以后一定收养很多流浪猫,来赎回我自己的罪孽,拜托,请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大叔笑着把手机上的视频暂停,放到架子的底座上,柔声说:「放心,我不是来给流浪猫报仇的,我都说了,我不是那个花掉自己一大笔收入养猫的笨蛋大叔,我衹是偶尔去把不需要的肉喂掉而已。我请妳回来,主要还是为了当主角,帮我也赚点零花钱. 」

  他露出一个下流的笑容,扯开纱绘的衣领,从胸罩里掏出了发育非常充分的乳房,一边用指尖拨弄着樱红色的奶头,一边说:「我不喜欢专业的演员,那些卖不出好价钱,还要付一笔片酬。我喜欢妳这样的素人,拍高价地下影片。」

  「我……我一定配合。大叔妳想怎么拍都可以,我是处女,没有被男生碰过任何地方的,拍出来一定很有价值。」

  「会口交吗?」大叔干脆的脱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一身结实的皮肉,一边问,一边拿出一个滑雪面罩戴在头上,「妳这个年纪的高中女生,私下一定偷偷练习过了吧。」

  纱绘忍耐着羞耻心和对男性身躯的厌恶感,陪笑着说:「我……我用香蕉和冰棒练习过,不过如果做得不好,妳还可以教我,我……我很乖的。」

  大叔摆下在不同角度的叁台专业摄像机,手里拎着一台微型的,转身走了过来,把架子摇低,扶着软软的肉棒放倒了纱绘的嘴边,「那么,咱们就可以开始了。」

  忍耐着胸口涌动的反胃感,纱绘张开嘴,用力包裹住散发着男人腥臭味道的肉棒,用听说的技巧努力的吸吮。

  随着肉棒渐渐胀大,她耳边听到了大叔透着奇妙愉悦的声音。

  「这位是叁原纱绘小姐,真正的高中生,据说还是处女,很健康也很可爱的小女生,希望大家能够喜欢,起码,我还是挺喜欢的。」

                (五)

  纱绘的下巴很快就酸痛起来,毕竟之前所谓的练习都是玩闹的性质,棒冰和香蕉那些可以咔嚓一口咬下去的东西也跟真正的男人性器无法实际比较.

  起码她的命现在掌握在这个大叔手里,对方说不许碰到牙齿,她就必须把下腭张开到快要脱臼的程度,非常努力用嘴唇包裹阴茎的同时,还要小心垫住牙尖的部分。

  而且,他太粗大了。

  纱绘并不是对男人一窍不通的土气女生,再说就她家里那糟糕的环境,光是勃起的肉棒她就近距离见过两根,还都是她的直系亲属。

  可那两根绑起来,可能差不多也就跟大叔这一根的粗细相当。

  她已经努力张开到嘴角都感到疼痛的地步,才能勉强让煮鸡蛋一样的龟头顺利通过嘴巴,戳入到她的口腔之中。

  舌头理所当然被压迫在下方,喉咙口全部充塞着男人的味道。大叔的玩弄颇为粗暴,纱绘每一次吞入都感觉要被那颗巨大的龟头噎进喉咙,撑爆自己那细细的脖子。

  呜……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就该跟伙伴去东京把处女找个有钱的大叔卖掉的。

  被这么巨大的怪物粗暴的强奸破处,那疼痛稍微想像一下就觉得超级可怕,更别说还有四台摄像机在拍摄,这简直是能想到的最糟糕的失去童贞的方法。

  她衹有努力吸吮,用舌腹拼命地摩擦着在口腔里滑动的男根,祈祷着能把精液直接弄出来吃到肚子里.

  男人射过一次之后,再恢复总要一段时间,即使最终无法躲过,能延后一会儿也是好的。

  大叔愉快地呻吟起来,垂手掀起纱绘的头发,从侧面用手持摄像机拍摄着近景的大特写,嘴里满足地说:「纱绘真是猫咪一样乖巧的好女生啊,舌头这么卖力,大叔我都被感动了。小纱绘,妳是希望我就这么在妳嘴里射一发吗?」

  「嗯,唔唔,嗯嗯唔唔……」纱绘立刻含着肉棒点头,舌头主动在男根退出到最外侧的时候转动着刺激顶上的马口,那里已经有带着淡淡涩味的液体冒出来,让她一阵反胃。

  「好吧,那……小纱绘,妳要小心接住,千万不要被呛到啊。」大叔发出浑厚的笑声,伸手攥住了纱绘的头发,把架子调整了一下高度,用力向着她的嘴巴里面做爱一样啪啪啪啪地撞击起来。

  「咕呜——唔唔……呜啊……咳咳……咳呃——」口水呛入喉咙,但咳嗽马上就被巨大的性器压回嘴里,摄像机冰冷的镜头下,纱绘的鼻孔和唇角狼狈地喷出黏稠的口水,眼泪无法控制的流下,哭泣着承受着粗暴的口奸。

  「嗯……嗯呜……呜唔……」

  没想到,大叔的耐力竟然比他的尺寸还要让纱绘绝望,她已经努力收紧嘴巴,可膨胀的男根足足快速进出了十多分钟,依然没有射精。

  渐渐感觉有些缺氧,纱绘苦闷地呻吟,用眼神哀求,可大叔根本没有停止的意思,衹是暂时放下摄像机打开了底座上她手机里的视频.

  肉棒继续粗暴的蹂躏她狼狈的口腔,耳边还响起了她亲手摄录的视频接下来的声音。

  她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那衹穿着帆布鞋的脚,正在用力碾压小猫的肚皮。

  她苦闷地呻吟混合在猫咪痛苦的嚎叫中,听上去诡异至极.

  不知道过去多久,嘴巴里的男根终于搏动了一下,深深压入纱绘的喉咙口,撑得她满面通红,完全不顾及她会被呛死的可能性,猛烈地喷射起来。

  「咳……咳咳咳!」

  肉棒刚一抽走,纱绘就剧烈地咳嗽起来,浓稠的精液被她勉强吞下了小半,剩下的大半都咳了出去,一部分垂在嘴角边,一部分直接喷出了鼻孔,鼻涕一样滑稽地挂在人中两侧,让她恶心的想吐。

  大叔喘着粗气拿起一条脏兮兮的毛巾,擦掉肉棒上的口水,然后抹了一把纱绘的脸,丢到一边。

  突然感觉到一阵彻骨的寒意,纱绘无法控制的颤抖起来。

  因为刚才擦过鼻孔的毛巾,她闻到了清楚无比的血锈味。

  这味道她再熟悉不过,废弃仓库那条她用来收拾的破抹布,就浸满了类似的味道。

  以前她闻到这味道就会感到下体在收缩,而此刻,她却衹觉得连大便都害怕得要失禁。

  就在她想出声求饶的时候,一个布满空洞的口球用力塞进了她的口中,堵住了所有的话。

  下一秒,视频中的小猫似乎快要承受不住被踩的痛苦,绝望地惨嚎。

  「咪呜——」

                (六)

  架子被抬起摆正,纱绘看着背过身去放下摄像机不知道正忙活什么的大叔,拼命用鼻音和不成声调的闷哼表达哀求的意思。

  大叔微笑着转过身,一手拿着剪刀,另一手拉正了头上的滑雪面罩,走近她说:「放心,小纱绘,妳这么可爱,大叔不会让妳太丢脸的,录好的视频我会处理好妳的声音和脸,没有人会知道那么羞耻的女主角竟然是小纱绘妳。那么,下面就要裸体了哟。」

  纱绘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叔的话听起来并不是很可怕,说不定……说不定刚才的味道衹是错觉,说不定擦了太多精液的毛巾也是差不多一样的味道呢,她哥哥弟弟的屋子里不就总是弥漫着让她想吐的臭味吗?

  她拼命安慰着自己,眼看冰冷的剪刀一点点剪开她身上的布料,绽放出她雪白的肉体.

  但确实不对劲,被绳索捆住的四肢没办法脱衣服,所以要用剪刀,可她的脚明明没被捆着,也没有穿鞋,为什么大叔要连泡泡袜也仔仔细细地剪成一条一条啊?

  大叔慢条斯理地处理着她身上的衣服,剪掉一条,抽走一条,剪掉一条,抽走一条,每一条都跟寿司师父的手艺一样透着一股微妙的严谨,大小长短差不多一样,整整齐齐码放在一边。

  比较有弹性的内裤,和一般衣服质料不同的胸罩,他还很熟练的先脱下进入松弛状态,再仔细剪成片,放好。

  等到纱绘的周身上下一丝不挂,他调整了一下架子的角度,低头凑近她的下体,闻了闻,皱眉说:「小纱绘,竟然不等我来就憋不住尿了吗?那还真是要冲洗一下才行。」

  大叔走入纱绘的视觉死角,过了一会儿,拖着一根皮管走了回来,拿着上面的洗车喷枪,一捏扳机,冰冷的水箭立刻打在了纱绘的身上。

  水压很大,拍得她很痛,可她叫不出声,也不能动,衹有痛苦地呻吟,扭动,任高压水柱在她柔嫩的肉体上冲击。

  拎起手提摄像机,大叔很快转到正面,把调细了的水柱非常恶意地对准了她打开的股间.

  娇嫩的性器立刻感受冰凉的刺痛,糟糕的是,拍打在阴蒂上的水流,还带来了一丝自慰般的快感。

  调整了一下水柱的位置,大叔开始专注地冲击着她的阴核,镜头也对准了她不断抽搐的大腿根。

  痛苦和愉悦交织在一起,涂了蜜糖的鞭子一样折磨着纱绘.

  她曾经用绳子勒住猫的睾丸,捆住猫的嘴巴,听着它无法大声惨叫的闷哼,用手指在内裤里飞快的玩弄肿胀的阴核。

  而此刻,猫的感觉似乎和她手指带来的欢愉混合到了一起,肢解着她渐渐模糊的意识.

  终于,她咬紧了嘴里的口球,白皙的裸体弹动着痉挛起来,在痛苦的折磨中,无法克制地达到了高潮。

  被拿到一边的手机依然在播放着视频,衹不过里面的猫暂时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微弱地呻吟着。

  「咪嗯……」

                (七)

  「小纱绘确实高潮了哦。大家请看,小穴里面粉色的肉褶正在收缩呢。喏,挤出来的这些并不是水哟,而是爱液。真是可爱又淫荡的女孩子啊。」大叔用指头分开纱绘单薄的性器,对着打开的裂口用令她羞耻的语气解说着,「哦哦,拉近一点好像能看到处女膜诶,现在这个年纪这么可爱的处女真的非常少见,大家的运气真不错,那么,就请大家欣赏华丽丽的处女膜破裂演出吧。」

  纱绘绝望地闭上了眼,她知道自己早晚躲不过这一劫,不过还好,刚刚才高潮了一次,下面正和自慰过一样湿润,就算男根非常巨大,痛苦应该也能少些。

  衹要能保住命就好,活着……活着就什么都可以有。

  「说起来,我还是比较喜欢能听见声音的场景。口球这种东西,还真是用不习惯. 」大叔絮絮叨叨地说着,伸手解开了纱绘头上的皮带,取掉了嘴里的球。

  「哈啊……哈啊……」纱绘大口地喘息着,不敢乱说话,小心地微笑道,「大叔,我……我真的还是第一次,求求妳,温柔一点好不好?」

  「呐,大家看到了,小纱绘多么可爱啊。」大叔笑了起来,露出白森森的牙。

  他举起摄像机转着圈子拍摄了一圈纱绘的裸体,从头到脚从脚到头,嘴里还喃喃念叨着:「都拍下来吧,小纱绘这么棒的身体,皮肤白嫩紧致,乳房很有弹性,小肚子也几乎没有什么赘肉,大腿紧绷绷的很丰满,耻毛不多,阴唇也没怎么色素沉积,真是值得纪念啊。」

  赤身裸体被这么拍摄,纱绘的脸上渐渐热了起来,觉得有些羞耻. 但考虑到命就在这个疯子手里捏着,她也不敢开口说什么,衹有尽量保持冷静,希望能用顺从来换取一个逃走的机会。

  关键是要先松绑,衹要手脚能自由活动,她虽然力气不大是个柔弱的女生,但她的狠劲远不是一般年轻女孩可比,这屋子又有那么多趁手的工具,随便抓住一个时机,她就能敲烂这个垃圾色魔的脑袋。

  拍摄了足足叁圈,大叔才停下动作,拿起刚才的喷枪,在她双腿间蹲了下来,伸手拨弄了一下她的屁股,摇了摇头,把架子突然用力转动了一百八十度,让她的脸朝向了地面。

  「唔……大叔,这样……绳子勒着肉好辛苦啊。」

  「没关系,小纱绘,一会儿就帮妳转回来。」大叔温柔地说着,用指头扒开了纱绘的屁股。

  「呃……嗯嗯……大叔,那个……妳是想要……用后面吗?」冰冷坚硬的感觉突兀的钻入到紧缩的肛穴中,纱绘哀鸣一声,背后浮现出一片细小的疙瘩,恶寒感沿着脊柱爬升,让她的心里顿时充满了不安。

  「就是先洗洗,我喜欢女生哪里都干干净净的。」大叔的语气依然温柔而宠溺,但他握着喷枪的手,却搂下了扳机.

  高压水柱凶猛地灌注进去,剧烈的痛楚瞬间传遍了整个肠道,纱绘惨叫一声,猛地把屁股往前挺起,想要逃脱那突如其来的折磨。

  但大叔早就料到了后续的反应,金属喷头本来就进入的非常深,并且用力压着。被捆绑的女体根本无法移动太远,喷射的水柱轻轻松松就保持在了纱绘的肛内。

  「嘎啊——不要……救命……好痛……好痛啊啊啊……」纱绘凄厉地尖叫着,手脚在绳索捆着的范围内剧烈的摇摆,手指拼命地伸开,握住,可却什么也抓不到,什么也抓不住,「啊啊啊……疼……要破了……屁股……破掉了啊啊啊……

  救命……谁来……救救我。「

  小腹迅速微微隆起,很快,纱绘就绷直脚尖,翻起了白眼,嘴里的哀嚎也渐渐衰弱下来。

  旁边的手机屏幕上,秀气的手掌正在把针头刺入猫咪的脊椎,推进一管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被处理的过尖细声音,充满了带有性欲感的亢奋.

  「大家猜猜看,这衹小猫会变成什么样呢?」

                (八)

  「呼……呼……大叔……不要……不要了……这样……我会……会死的……」

  纱绘垂下头,看着底下塑料布上那一大摊排出的粪便,腥臭的液体里明显带着血丝,她知道,自己的肠道多半已经受伤,但伤到什么程度还不知道,「求求妳,送我去医院吧,杀人罪……很大的。」

  「小纱绘看起来还是很精神嘛。」大叔放下摄像机,兜起了最上面那一层塑料布,把脏东西熟练地丢进旁边角落的大垃圾桶,在旁边的盆里洗了洗手,转身走了回来,「治疗之前,还是先解决妳的处女吧。毕竟大家最喜欢看的就是这个了。」

  纱绘抽泣了两声,有气无力地说:「大叔……人家的屁屁被妳灌裂了啊,刚才都拉出血了啊,先送人家去医院……好不好嘛?」

  「不好。」大叔突然板起了脸,「妳以为这里妳说了算吗?」

  「不不不……没有,没有。那……那请妳快一点吧,我真的好痛。」屁股还在疼到麻痹的状态,纱绘衹好苦着脸说道,「拜托,请夺走我的处女吧。」

  大叔这才笑起来,「这才是乖乖的小纱绘嘛,这样我的录像才能卖个好价钱. 那么,我就开始了,小纱绘一定要牢牢记住第一个男人给妳的感觉哦。」

  「嗯,我……我会记住的。请大叔对人家温柔一点. 」

  大叔没有回话,而是转身忙活了一阵,拿出了一个电吹风.

  「诶?」躺在调整回来的架子上,纱绘努力低下头,不解地问,「这……这是要干什么?」

  大叔却还是不说话,衹是把手提摄像机放到旁边,用手拨开她的肉缝,对准推上了开关.

  呜呜呜的声音响了起来,炽热的风吹进膣口,让嫩肉的内部迅速变得干涸。

  「大叔……这样好难过啊。」纱绘呻吟着抱怨,不过她其实并不算太嫌恶这种感觉,撒娇一样地这么说,衹是希望能让男人更加兴奋的继续这样而暂时不会玩什么新的花样。

  她需要让屁股那边的感觉好好恢复一下,她总觉得屁眼里面还有什么东西在往外流,多半,已经内出血了。

  用手指确认了一下膣口附近,摸不到任何液体后,大叔关掉吹风机,转身把一个布满尖锐颗粒的假阳具拿在了手里,笑着说,「锵锵,小纱绘,妳的小穴现在正是最紧最干的时候,是最适合结束处女的场合哦,我要来了。」

  「不……不要,等等……大叔,润滑,应该……应该要起码的润滑吧。」纱绘恐惧地摇着头,望着那比大叔阴茎还要大上一圈的怪物道具,「而且,妳不亲自做吗?」

  看着那道具的的尖端对准了自己的胯下,纱绘无法控制地尖叫起来,「不要!

  大叔,求求妳,我要和妳做,妳来破掉我的处女吧,我要和妳做,和妳做啊啊啊啊啊啊啊——!「

  根本没有理会她的话,大叔一手提起摄像机,另一手握着那根道具就用力捅了进去。

  那假阳具的设计故意保留了一个很小号的龟头,就像是钻头的尖,轻易顶开了紧闭的膣口,接着,大叔手臂上的肌肉猛然隆起,一口气就把那根假阳具塞到了衹剩下个把手在外面。

  旁边手机里,传来纱绘带着满足笑声的解说词.

  「啊啦啊啦,原来这样就出血了吗?还真是没用呢。」

                (九)

  疼昏过去的纱绘很快就又被疼醒。

  她睁开眼,低头看向自己的股间,鼻涕眼泪都还没有干透。

  大叔正用摄像机对准自己的胯下,亢奋地前后摇晃屁股。

  原本干涩的性器经历了那样的撕裂,就算不是处女,也必然要流上一大片血。

  他就把血当成了润滑,噗叽噗叽地强暴着她。

  「大叔……我好痛……」她已经有些崩溃,腰以下好像背后分成了以会阴为界线的前后两半,后面像是吞了几万根针之后想要拉屎,从屁眼到内部的肠壁都疼得要命,而前面,则像是被一把锉刀捆成了男根的形状,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地摩擦。

  「没关系的,小沙绘,再忍耐一下,忍耐一下,里面就不痛了。」大叔温柔地说着,屁股却加快了动作的速度,龟头蹂躏着血肉模糊的内壁,每一次进出简直就像是在奸淫纱绘的痛觉神经中枢。

  「呜呜……怎么会……明明……这么痛……大叔……为什么不能温柔点. 人家……明明还是处女。」纱绘尽全力压榨着最后的演技,想要唤起对方一点点怜悯或同情。

  她这么可爱,一定没问题的。

  不知道是不是哀求奏效,大叔犹豫了一下,拔出了沾满血的肉棒,挠了挠头.

  痉挛的小穴终于稍微得到了一丝放松的机会,纱绘松了口气,庆幸似乎还不到彻底放弃希望的时候,连忙挤出一个微笑,央求说:「大叔……这样做很没趣的吧,录像也不够精彩,卖不出好价钱的。妳……妳放开我,我配合妳,咱们赶紧拍完,妳送我去医院,好不好?我感觉自己的屁屁好像在流血啊。」

  大叔又沉默下来,他拿起喷枪冲向小腹,让流下的水冲洗掉肉棒周围的血,转身走到了摄像机后,蹲下从旅行箱里翻找着什么。

  走回来的时候,他的手里多了一个小小的金属条.

  纱绘瞪大眼睛,惊愕地说:「大……大叔……妳……妳拿锉刀要干什么?」

  「我答应过妳,让妳里面不觉得痛。我可以做到的。」他微微一笑,扶着肉棒,狠狠刺入到她满是伤口的小穴内。

  但这次,他每当抽出的时候,就会捏开阴核外包裹的嫩皮,把锉刀伸过去,在那聚集了无数神经束的,女人身上最为敏感娇嫩的顶端,狠狠挫上一下。

  「咯呃……」仿佛有口气卡在了喉咙里,纱绘的眼珠快要瞪凸出来,却一个字也发出不出来,直到大叔配合著抽送的节奏,狠狠挫磨到第七八下,她才抻直了脖子,用尽了全身力气惨叫出来。

  「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手机屏幕上播放的视频里,被绑着的猫也发出了凄惨的哀嚎,衹不过那点音量,在纱绘的尖叫声中,已经不值一提。

                (十)

  「嘎啊啊——」

  「疼……疼啊啊啊!」

  「不要……不要啦……大叔……求求妳……啊!啊啊!啊啊啊——!」

  「啊!疼啊……疼死我了……啊啊啊——杀了……杀了我吧……让我死吧…

  …让我死吧……啊啊啊啊……「

  「呜……呜哇啊啊啊——死……要死了……」

  最初的几下纱绘还能感觉到锉刀磨破阴蒂头皮肉的实在,到了后面,就已经衹能感到一团火在定期灼烧,把满剂量的痛楚经由神经强行灌入大脑,让她的头快要因为剧痛而爆炸。

  衹要大叔肯停下,她就是当场顺产个孩子出来也心甘情愿。

  她不相信世上还有能超过这个的疼痛,现在一刀杀了她,都已经是一种解脱。

  节奏稳定的折磨终于在大叔射精后迎来了终点.

  那个男人微笑着把满足的肉棒抽出,整个阴茎都已经被染红,上面还带着因为猛力抽插而泛起的血沫。

  「呼……果然小纱绘在惨叫的时候,小穴会紧得不行。我强奸过好多高中女生,最后才知道,衹有这样让妳们流点血,那淫贱的肉壶才不会擅自变松。」他把血乎乎的肉棒在纱绘乳房上擦了两下,划出个红色的叉叉,放下摄像机,端起水盆,先洗了洗自己的下体,接着哗啦一下泼在了纱绘的胯下。

  冰凉的水如今已经不会让纱绘感到难受,反而因为稍微减轻了火辣辣的痛楚,而稍微舒适了一些。

  衹不过那种舒适,就像是被放在火上烤的小羊被刷了一层调料一样,之后要迎来的,衹不过是更残酷的煎熬。

  「大叔……妳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什么都肯改……求求妳……放过我吧……」

  「小纱绘,说谎是不好的。」大叔坐在椅子上拿着她的手机懒洋洋看着之后的视频,蘑菇一样的男根耷拉在腿间,水淋淋的闪着冰冷的光,「妳刚才还在求我杀了妳不是吗,妳到底要怎么样,不说清楚我很为难啊。」

  大脑都快要因为疼痛而麻痹,本能的求生欲自然冒出了头,纱绘痛哭流涕地说:「我不想死……我还有爸爸妈妈……哥哥弟弟……我不要死……我真的不要死……大叔,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妳……不要杀我……」

  刚才那一场惨烈的折磨,已经让她的所有防线都宣告崩溃,恐惧就像一群五大叁粗的赤裸黑人,包围着她尽情地轮奸着她的意志. 最关键的是,那场血淋林的强暴让她发现了一个恐怖的结论。

  这个大叔看她的时候,和她看那些猫的时候没有分别.

  没有怜悯,没有同情,有的衹是兴奋,扭曲而残酷的兴奋.

  她从折磨流浪猫的变态视频中得到了丰厚的收入,和能让灵魂战栗的绝顶快感。

  而大叔的眼里,她就是这样的一衹猫。

  她打起精神,不停地哀求,叙说,想要拼尽全力给自己换来一点生存的机会。

  她讲起自己的童年,讲起自己不被家人爱护的生活,讲她遇到过的各种各样的倒霉事,她衹希望自己能唤起对方一丁点同情。

  毕竟已经发生了肉体关系,一个男人再怎么样,也该对玩过的女人有点感觉吧?

  等到她口干舌燥再也讲不出什么,她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天真,和境况的绝望。

  大叔站起来,把她的手机放在了椅子上,眼里精光闪烁,就像是孩子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一样,「小纱绘,妳真是个挺不错的天才,看妳的录像,我都学到了好多新玩法呢。虽然我讨厌不好好对待猫的家伙,但对妳,看来我还是该说声谢谢. 」

  纱绘的心彻底掉进了冰井之中,一沉到底。

  这个男人,压根没在听她说什么。

  「我去车库拿工具箱,咱们一定可以玩得很开心。小纱绘,妳真棒。」

  说完这些话,大叔快步离开.

  纱绘瘫软在架子上,过了半晌,绝望的母兽一样,仰头发出了凄厉悠长的惨叫。

  她的嗓子已经嘶哑而无力。

  就像一衹垂死的猫。

               (十一)

  纱绘决定自杀。

  她已经明白,自己难逃一死,势必会成为国外某个私密网站里被高价出售的地下影片之一中的女主角。那么,比起受尽非人的折磨再在痛苦中咽气,她宁愿自行了断,至少,不能让那个变态男人如愿以偿,在她身上玩什么别的花样。

  她先抬起脖子,用力把后脑勺狠狠撞下去。

  当的一声,眼前金星飞舞。但这种距离,想要造成致死效果的打击,纱绘的纤细脖颈根本逼不出那么大的力量。

  下体还在流血,屁眼和小穴都不断有温热的感觉流出,滴下,她想了想,尝试绷紧腹部以下的肌肉,想要加速伤口血液的流动,直接失血死掉。

  可才一用力,被牵拉的密集伤口就把剧痛爆发在脑海,让她差点直接昏厥过去。

  她绝望地哭泣起来,衹好慢慢把舌头伸到了自己的牙齿中间.

  咬吧……如果看过的小说里没有错误的话,一口咬下去,就解脱了……

  身后传来的开门声音终于敲定了纱绘的决心,她大叫一声,用力咬了下去。

  痛楚瞬间贯穿了上半身几乎所有肌肉,纱绘紧紧咬住牙关,吐出了那一截舌头,热血在嘴里喷涌,很快就逼得她咽下一口。

  这样……就可以死了吧?

  「咦……小纱绘好像不乖啊。怎么可以擅自卸掉身上宝贵的东西呢。」大叔走过来,看了一眼她嘴边的血,看了一眼地上那一小条肉,摇了摇头,伸手把架子翻转过来,让她再次变成面朝下的状态.

  接着,大叔拿起喷枪,用力捏开了她的嘴巴,把水柱狠狠喷进了她的嘴里.

  猛烈冲击的水流带走了粘稠的血浆,也冷却了受伤的地方。

  看到流出来的水染上的红色越来越少,大叔点点头松开了手,把她翻转回去,温柔地说:「小纱绘,妳不用这么着急上路,我还打算陪着妳好好走一段呢。」

  他拿出一个针管,在她动弹不得的胳膊上找到静脉,熟练地刺入,一边推进透明的药剂,一边说:「幸好我早就觉得妳可能会失血过多,给妳准备了药,这可是国外黑市才能买到的好东西,再多流一会儿血妳也不会死,而且,身体会变得更加敏感,还不容易晕过去。本来是用来急救的特效药,不过拿来让小纱绘多陪我玩一会儿,不是也挺不错么。」

  纱绘扭头看着他,泪水都已经流干。

  更让她恐惧的是,她已经被折腾成这副样子,股间布满了半凝固的血块,可他抚摸着她的乳房,竟然勃起了。

  和她猜测的一样,大叔把针管放好之后,就站到了她的腿间,调整了一下角度,从粘稠的血浆中,插入了她除了痛再也感受不到其他的下体中。

  汗毛竖起,腰臀的肌肉开始痉挛,身体确实因为特效药而变得敏感活跃,可愚蠢的神经传递过来的,衹有仿佛无穷无尽的痛楚。

  她微微张开嘴,哽咽的呻吟,已经是她有能力做出的最后哀鸣.

  不知道是幻觉还是手机那边还在播放,铁架摇晃的吱嘎声中,她似乎又听到了猫的叫喊。

               (十二)

  纱绘真希望自己的灵魂已经出窍,哪怕是悬浮在上方观望自己最后惨死的过程,也总好过一点点体会着痛觉的折磨走向人生的终点.

  这次射精之后,大叔满意地洗干净软化的肉棒,做了一个颇为滑稽的儿童体操热身,接着,搬过了工具箱,开始了远比肉体强烈的心灵享受。

  他的确参考了纱绘自慰结束后一边享受余韵一边进行的玩法,因为再没有人比纱绘更熟悉这一切。

  如果操作者是她,她早就已经兴奋得湿透。

  可惜,她不是。

  她是这次的猫。

  看到大叔拿起指甲刀,她就闭上了眼睛。

  她希望自己能忍住不叫出声来,因为她知道,这样的话,这个混蛋至少能少得到一些快感。

  他是披着人皮的怪物,要靠鲜血与哀鸣才能得到至高的快乐,纱绘很了解,但她已经不愿意去想,自己为什么会如此了解。

  「呐,小纱绘亲自教授的课程,我要开始实践了。这次是以前没有弄过的玩法,希望大家还会喜欢. 」对着手提摄像机说了一串解说词一样的话后,大叔把摄像机放到旁边对准了纱绘秀气可爱的脚,调整好了特写的距离.

  然后,他开始给纱绘剪指甲。

  很仔细,每一次衹咬进薄薄的一条,咔哒,剪掉。

  很快,长出的部分就被剪完。

  但大叔没有停,指甲刀调整了一下角度,很干脆地向更深的地方刺入,然后仔细的剪掉一小条.

  「咕呜……」纱绘翻著白眼抖动了一下,但已经抽搐的腿在这种架子上也没办法移动分毫。

  她想要转动脚踝躲开,但大叔捏住她脚趾的根本不是手掌,而是一把沉甸甸的钳子,几乎被捏碎的骨头根本无法使出力气,衹有其余还没被蹂躏的脚趾在徒劳的蜷伸。

  贝壳一样的指甲一直被剪掉到衹剩下不到两毫米宽的根,大叔温柔的吹掉鲜红一片的肉上掉落的碎屑,然后拿出磨指甲的小锉子,在暴露出的嫩肉上左右来回磨了几下。

  噗噜,屁股沟里发出了羞耻的屁音,失禁的括约肌排不出任何东西,衹剩下空气带来的这点滑稽声响。

  衹是一根脚趾,纱绘就觉得自己已经死去了十次。

  没想到,大叔还有他自己的发挥,当这跟脚趾被他彻底炮制完毕后,他微微一笑,双手狠狠压紧了捏着脚趾的钳子。

  嘎喳。

  纱绘弹动了一下,终于听着骨头碎裂的声音晕了过去。

  一片黑暗中,无数血淋林的猫爪飘来,慢慢地,慢慢地把她淹没.

               (十叁)

  可能是被注射的药效果太好,下一根脚趾就让她醒了过来,继续忍受那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的炼狱.

  大叔很耐心,一根脚趾大约要花掉他五分钟,遇到她反应比较激烈的时候,他还会多玩一会儿,等到那双脚掌终于解脱,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

  纱绘以为,这是她一生中最长的一个小时.

  可她太天真了,她竟然忘了,她还有手……

  「真是谢谢妳啊,小纱绘,以前我太粗糙了,真是失去了好多乐趣。」大叔放下最后一根软软的紫红手指,心满意足地站了起来,拿过一台数码相机,对着她肿胀的手脚连拍了十几张,口中温柔地说,「以后我会努力虚心学习的,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再遇到妳这么可爱又聪明,还有和我类似味道的女孩子啊。

  啧啧……真是不舍得结束和妳的约会呢。「

  纱绘的唇角颤动了一下,竟然勉强扯出了一个微笑。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在笑谁.

  她就是觉得很可笑,可笑得让她想哭。

  可哪里还哭得出来呢,所有的水分都变成了失禁的尿,变成了满身的汗,变成了此前的泪.

  她已经干涸。

  大叔拿来一个打火机,低头在她的大腿根和腋下看了看,笑着说:「妳对毛发的处理也挺值得学习,我以前喜欢拔,这么看,似乎太温柔了。」

  当火舌舔过毛根的皮肤时,纱绘已经感觉不到太过明显的痛楚。

  一种奇妙的感觉支配了她的脑海,她仿佛看到了在她的手下扭动惨叫的猫咪,子宫好像在收缩,痉挛,腋窝炽热的灼痛,竟然带来了好似快感一样的电流。

  大脑已经在选择逃避现实了吗?

  她有些好笑地想,意识渐渐游离,变成了另一双眼睛,冷冷盯着自己的身躯.

  她抓过一衹哺乳期的母猫,还被挠了好几下,在那衹母猫面前高潮之后,她忍不住满足了一下自己的好奇心,看了看母猫的乳房里究竟是什么结构。

  而大叔满足了她另一个好奇心,她总算实际见到了,自己的乳房里面究竟是什么结构。

  不过大叔的手艺比她好,可能从前当过医生吧,白白的奶子在他手里好像成了个大橘子,被剥下的皮分成好几片绽开,让她胸口跟开了两朵花一样。

  就是那团脂肪黄乎乎的,混着血有点恶心。

  应该是兴奋了吧?纱绘望着残留在顶端竖起的乳头,有些眩晕地想。

  「嗯嗯……在指甲上用了太多时间,好像已经撑不住了啊。」撑开纱绘的眼皮看了一眼,大叔有点困扰地说了一句,接着很遗憾地叹了口气,「看来,锯子衹能等到结束后再用了。小纱绘真是不够坚强啊。」

  他念叨了一番,拿出了一把手术刀,仔仔细细擦亮,然后,顺着大腿根的皮肤切了进去。

  饱受折磨的性器终于不会再感到疼痛,纱绘有点艰难地扭过头,看了一眼被大叔丢到一边的器官,有点厌恶地想,真难看啊,就像个澡堂里洗地的毛刷子,孩子,原来是从这么丑陋的东西里钻出来的吗?

  切开腹腔的时候,大叔的肉棒再次翘了起来,他想了想,笑着说:「不愧是小纱绘啊,这么性感,我还从没连续勃起过这么多次呢。哎呀哎呀……那这次,就试试妳生孩子的地方吧。」

  说着,他把子宫抓起,拎高一些,在紧缩的子宫颈上划开了一个十字花,伸手掰开,套在了自己的肉榜上,晃动着屁股抽插起来。

  纱绘咳嗽了两声,身体已经失去了大多数感觉,即使眼睛看到子宫正在被侵犯,意识却感觉不到什么,反而觉得有点可笑。

  那么一个小小的球,比龟头都大不了多少,竟然是能孕育一个宝宝的地方吗?

  大叔似乎也嫌弃那个小皮球并不好用,他解开绳子,把她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的下体打开,刀锋开始从会阴向后切割。

  很快,纱绘的肛门和直肠就从屁股中央脱离出来,大叔喘息着抓住她那段肠子,插入到屁眼里,快活地摇动。

  她尽全力睁大眼,觉得这次闭上,可能就再也打不开了。

  模糊的意识里,她最后思考的,竟然还是个有些可笑的问题.

  大叔这样抓着她的肠子干屁眼,到底算是肛交还是手淫啊?

  没有想出答案,眼前的世界渐渐黑了下来。

  她终于实现了不久前的愿望,她的灵魂总算离开了破破烂烂的躯壳,缓缓飘了起来。

  可没想到,模模糊糊的虚空之中,竟然突然出现了九衹巨大的猫。

  她的灵魂还没来得及尖叫,就被冲在最前的那衹叼在嘴里,飞奔着跑远.

  另外八衹猫欢呼一声,一起追了过去。

  说起来,猫玩老鼠的时候,也一样很残忍啊……

               (十四)

  「大叔不会骗咱们吧」浓妆艳抹的高中女生皱着眉走过巷子,来到了公寓后面的空地,对身边的同伴说,「小彩,纱绘明明说要来这边住的啊,大叔怎么可能没见过. 」

  旁边那个晒得发黑、一头卷发的女生吐了吐舌头,「说不定,她真的自己一个人跑去东京了咧。她爸妈都不积极去找,报警都不肯,咱们就别费事儿了。回头哪个周末去东京钓凯子时候再给她打个电话就是。」

  先前的女生鼓了鼓腮,不满地说:「真讨厌,亏人家还想把她当成好闺蜜呢。」

  「其实啊,我听说她不喜欢和男人接触呢,所以撒,她是不会跟咱们一起去钓有钱大叔的。」

  「对哦对哦,我还听说她以前……」

  两个高中女生很快失去了调查的兴趣,谈论着无聊的八卦穿过空地边的小路走远.

  饥饿的流浪猫聚集在空地中,伸长了舌头舔着刚丢下不久的新鲜碎肉,大口大口地吃着。

  一衹已经吃饱的黑猫卧在墙头,舔了舔嘴巴,望着远去的女高中生似曾相识的校服,懒洋洋地叫了一声。

  「喵嗷——」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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