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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俗物语-不死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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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31 04:1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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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大城里的马路,真他娘的宽啊,宽得第一次进城的钱小二眼睛有点发直,在那冰凉凉的小汽车散发着皮革味道的后座上如坐针毡,人生第一次坐车,钱小二就发现了自己晕车,这一路从大山里开出来,就算是这四个轱辘的汽车也走了一天一夜,走之前垫吧的那点冷馍馍都给吐干净了,后来啥也吐不出来了,就捂着脑袋天旋地转,直到车子开上了大路不颠簸了才勉强回过魂来,嘴里念叨着,我进城了,之前还妄想着的那点新奇美好统统烟消云散。
  要去见亲爹了。
  事情还要从二十一年前说起,钱小二父亲是大山村里二十年来第一个靠着笔杆子走出去的读书人,90年代的本科大学生,毕业分配了工作,机缘巧合下又娶了个背景不俗的城里媳妇,在县城落了根,这下就真的坐实了凤凰男的名称,婚后生下一女,但不知是不是根深蒂固的传统思想作祟,父亲想要个男孩,三年后钱小二就呱呱坠地,可是那会儿的计划生育可不是闹着玩的,夫妻俩不敢冒险,罚款倒是小事,双亲公务员的铁饭碗可不能丢了,于是钱小二就被连夜送回山村交给爷爷抚养,不知是什么缘故,却是连儿子的名字都没来得及给取,后面的事情就发展的有点离谱了,钱小二一天天长大,原本承诺过几年就来接儿子回去的父亲忽然音讯全无,老爷子进城找过两次,第二次回来的时候,对父亲的事情闭口不语,只是在家门口的老树下坐了一夜,然后就摸着孙子的脸,年事已高的老人家,眼泪掉的无声,钱小二笑了笑,帮老爷子擦干净脸,才七八岁的年纪,竟然就聪明得不再追问。
  然后钱小二就莫名其妙得成了没爹的野孩子,山村里家家养狗,成天就见着一群土狗在村前村后撕咬打闹,钱小二就是最凶的那只,有人开玩笑说干脆叫你钱大狗算了,一向好脾气的老爷子就红着脸抄起扫帚追打那口无遮拦的村民,并一再强调,钱小二有爹有妈,还有个姐姐,所以叫钱小二,时间久了,山里人淳朴,就算那些起初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心的刺头也不再提及身世问题,钱小二就这样得过且过,没心没肺的过日子,与狗为伴。
  九岁那年,老爷子郁郁而终。
  钱小二跪在坟头喃喃自语,这下真的成孤儿了。
  吃百家饭长到了十八岁,然后山村里就开来了小汽车,西装革履的司机告诉钱小二:“你爹喊你回去。”“哦。”麻溜的就跟着走了,连东西都不用收拾,不是懒,其实是呆了十八年的老屋里根本就没啥能带走的,钱小二更不怕被骗,贱命一条,图财还是图命?索性就当是被骗了,总之活着是不值钱,那也就罢了吧。
  其实二十一世纪初没那么想象中的落后,经济教育发展已经相当迅速,只是这位大字不识的钱小二呆着的那个大山村实在太落后了,这一进城就成了毛毛躁躁的野猴子,看啥脸上都带着懵。
  到了,钱小二投胎一般从车上蹿下,他自然不会知道眼前这座能在高楼林立的城市里张扬跋扈的大别墅有多值钱,呆滞许久后,弯腰到底,再度吐成了傻子,对着一脸尴尬的司机惨然一笑,看着被吐上一滩酸水的花坛子,一时有点手足无措。
  见到那个一脸书生气的亲爹的时候,钱小二脸上的唯唯诺诺反而消失了,父子两大眼瞪小眼,没有想象中失散多年的亲人团聚时的欢天喜地,也没有撕心裂肺的抱头痛哭,钱小二的眼里写满了陌生。
  他叫钱纪书,是他的亲爹,兴许是毕竟老爷子生前还念叨过儿子,所以对亲爹大概是个什么样的人还能有个模糊的印象,而对那个陌生的母亲却是半点的描述都没有过,所以当那个女人走出来的时候,钱小二瞪大了双眼怪叫道:“这是我妈?”
  “没大没小的,叫妈!”父亲小声责备。
  亲妈长得也。。。也太好看了吧,钱小二的眼皮子搭拢了下去,心肝子砰砰跳的厉害,愣是梗着脖子没开口,直到脑袋一沉,眼前那个女人把手伸了过来,抚摸上自己的脑袋,浅浅一笑,那娇艳灿烂的红唇让钱小二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眼观鼻鼻观心,仿佛面前站了个妖怪,却是再也不敢打量那张脸了,只是这低头的时候,又看见站立在面前那双漂亮的红色高跟鞋,很小巧匀称的脚,穿着薄薄的黑丝袜,也不知道是不是那皮鞋的皮革反光,总感觉视线里的那双美脚通体上下都在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剔透晶莹的黑丝包裹着的纤细小腿,钱小二哪见过这种打扮,还在犯傻的时候一阵香喷喷的气味混合着体温扑鼻而下,女人拥抱了上来,钱小二猝不及防,一脸就埋进女人的胸前,下意识的倒吸一口凉气,满鼻子的喷香,消瘦的脸颊子触碰上面前的柔软,然后就铺天盖地的压降下来,后背被女人的胳膊环住,脑子抽了一般,身体一阵僵硬,听到头顶上女人的声音。
  “咯咯”一笑,钱小二魂飞魄散。
  实在无法把自己的亲生母亲和眼前这个看人一眼都会让人心肝乱颤的美艳妇人联系起来,好闻的香水味,时髦的打扮,过分“亲昵”的行为,女人双手捧起钱小二的脸,又是一阵打量,撅着嘴小声道:“孩子,你太瘦了。”至始至终都不敢抬头正视那个女人一眼,生怕看过去就又要丢了魂,印象里以为自己的亲妈应该是跟隔壁的什么张婶王婶一样,皮肤粗糙黝黑,有一双长期干农活而长满老茧的双手,至于长相吗,就是那么中规中矩,让人一眼看过去就很安心的那种,可眼前这女人,只会让钱小二想起老爷子生前偶尔聊起的奇闻怪谈里的狐媚子。
  似乎意识到怀抱里孩子的僵硬尴尬,女人拍了拍钱小二的脑袋,一歪脑袋嗔怒道:“小东西,妈都不叫了,是不是怪妈这些年没有照顾你?”吃百家饭长大的野孩子,身体发育的有点迟缓,灰头土脸的打扮不说,消瘦到极点的身子板在女人的拥抱里显得格外的单薄,在这穿着高跟鞋的女人面前,似乎刚刚和那胸前的波涛汹涌平齐。讪讪得看了一眼身旁的爹,后者和自己一样表情都有点不自然,沉闷了半晌才小声道:“无病,叫妈呀!”
  瞪大了眼睛一阵呆滞,哦,感情自己名叫钱无病,原来自己是有名字的,鬼使神差的,先前还一脸痴呆神色的钱小二,忽然一脸倔强的扭过头,无声的抗拒,他听到亲爹钱纪书默默“唉”了一声,孩子心里如何能没气?
  “小东西,以后,妈会好好待你的。”女人又温柔起来了,也许是那语气实在让人舒服,钱小二终于鼓起勇气抬起了头,那是一张精致到有点过分的脸,这怕就是最标准的浓眉大眼了吧?无可挑剔的雪嫩肌肤,高鼻梁,尤其是一口鲜红的嘴唇,这张脸,汇聚了所有美艳女人的长相特征,四目相对的时候,那饱满乌黑,眼角开的极长的大眼里不经意间散发出来的阵阵光泽看得钱小二下意识的浑身一哆嗦,他自然不知道这双眼尾细而修长还微微上翘的眸子可就是百里挑一的桃花眼,带着柔情的时候如何能不让人心神荡漾。这张脸有点超出钱小二的认知范围了,从小到大恐怕除了老爷子,交流说话最多的就是村里那群狗了,所以当下这位看起来成天没心没肺的野孩子这会儿又成了半天冒不出一句话的闷葫芦,倒是那张略显稚嫩但却布满了坎坷磨难的脸,莫名其妙的憋红了。
  “嘻嘻。”女人也不懊恼,又轻轻爱抚了几下钱小二乱糟糟的脑袋瓜子,吩咐着:“快去洗个澡,今天好好给你接风洗尘。”说完就朝身后的楼梯口上走过去了,临行前,不忘轻轻在钱小二僵硬到有点抽筋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钱小二面色一变,连忙捂住嘴,差点就叫出声来。再看那女人,踩着那雪细雪细的红色高跟鞋,扭动着腰身娇笑着上楼去了,他也不知道那腿上穿着的叫包臀裙,只觉得这个妈怎么总给人一种浑身发热的感觉,一走路的时候,修长纤细的黑丝腿,还有那翘挺挺圆滚滚的屁股都左右摇晃,忽然就回头了,朝着自己粲然一笑。唇红齿白,浑身上下都是柔美却又鲜明的身体线条,那张绝美的侧脸,在光鲜有点弱下去的楼道上倒是依旧光芒万丈,高挺挺的鼻梁轮廓像是雕刻出来的一般,棱角分明。
  钱小二深深呼气,生怕一见了家人就出了大丑,随后又傻乎乎的扭头看了亲爹一眼,完了,我娘是个妖精吧。



第二章

  有些女人,由内而外,浑身上下,一言一行都散发着骚劲儿,能让人仅仅一眼就想入非非。
  钟琴就是这样的女人,除此之外,她还有着一层光环,市直机关里的一朵花,当然,这朵花你可以看成是代表着牌面和形象的花,也可以,干脆称为艳名无双的交际花。
  远近闻名的大美女,嫁了个温文儒雅的丈夫钱纪书。鬼知道这位表面光鲜亮丽的大美人儿爬上过多少领导的床又钻过多少同事的办公桌,可怜那个社会地位也算不错,任职的也是肥差的丈夫钱纪书,就算那些风言风语都快吹到枕头边了还依旧置若罔闻,对妻子温柔无比,两口子日子过的滋润,更是从未红过脸吵过架。就算妻子早出晚归的,每天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出门也没有一点点的在意,也不知道是钱纪书心大还是两口子早就貌合神离,不过当着表面夫妻而已。
  换个简单的说法,有些人一穿上那身威风凛凛的制服,就会让人心底发憷心生敬畏,而钟琴穿上机关里的那套工作时要求的行头,就只会让人浮想联翩甚至联想到制服诱惑这一类的绯红桃色。
  当然,无风不起浪,到底如何,从这位大美人和儿子见面的第一天的所作所为就能看出些端倪了。
  钱小二从出了那个山村起就始终处于懵逼的状态,譬如现在,被带进这间贴着雪白瓷砖,装着马桶浴池的卫生间里,眼睁睁得看着在浴池里冒着热气的水缓缓得注满整个浴池,要知道,在山村里想要喝水得挑担子走上二里山路,再龇牙咧嘴的翻过一个山头,最后再苟延残喘触目惊心还得小心翼翼的用上大半天的时间才能挑回来的,别提洗澡了,就是生火做饭都是用的极为俭省,这一池子的热水要是在山村里不得把胆汁都给挑的吐出来?
  刚哆嗦着扒了个精光的身体跳进浴池的时候,那个女人就进来了,吓的钱小二喝了一大口的热水,转头看见那女人挽起袖子正在扎起那一头乌黑柔亮的长发:“二子,妈帮你洗澡。”于是那刚刚喝了一肚子的热水就顺着鼻孔底下流了出来,要说十八岁这个年纪了在大城市里恐怕生理卫生课上也早就懂得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了,而略显呆滞且从未见过漂亮女人的钱小二就更窘迫了,到现在他还不愿意相信这女人就是他妈,被雷劈了一样,蔫吧着就缩进了水底,相反钟琴就更肆无忌惮了,宽衣解扣,那身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皮草被轻轻堆放到远处,只留下一件简直可以称之为暴露的黑色坎肩,朝着浴池缓缓走来,露出来的肌肤更光亮了,钱小二满眼白花花的一片,那表情像是见了洪水猛兽,等钟琴走近,那单薄的开得极低的领口里露出的一对呼之欲出的柔软,还有深邃无比的乳沟就乍隐乍现了,钱小二吓坏了,以前跟着村里人进山遇见三百多斤的野猪也没现在这么慌张过,滋滋呜呜的,一开口就跟被人扼住了脖子一般:“别!别过来!”
  他自然想不到亲妈钟琴的这般待遇不知是多少男人的梦寐以求,而钟琴脸上笑的更灿烂了,娇媚的眸子里神采奕奕,上下打量着儿子扒光后就显得更加单薄的身体,揶揄一声:“怎么,你是我生出来的,你这全身上下还不都是我给你的?见了妈还害臊吗?”钱小二捂着档不说话,更让他尴尬的是,进入浴池后,他发现一层厚厚的污泥从水面上飘了起来,这还没洗就已经这般了,钟琴见小二不说话,索性就蹲了下来,仿佛是知道这儿子到了年纪了到底还是害羞,就推搡着儿子背对着自己,撩着热水浇儿子的背,嘴里又在喃喃自语了:“小东西,这些年没少遭罪吧,看你瘦的。”
  也许是话语里的疼惜多少触动了钱小二的心,僵硬的身体渐渐的放松了下来,热水的浇灌,女人的细语,其实内心已经期盼了很久了吧?身体被热水泡的暖乎乎的,女人细腻柔嫩的手指抚摸上后背的时候,钱小二冷不丁的嗫嚅了一句:“妈。。。”“咯咯。”女人娇笑一声,继而整个人就拥抱了上来,钱小二一怔,被女人从后面环抱住,那澎湃的胸脯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襟,瞬间就把钱小二那单薄的后背撩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闻嗅到那股好闻而浓郁的香水味道了,女人的脸贴了上来,轻轻抵触着已经发烫变红的耳垂,小声道:“二子,让妈好好疼疼你。”
  这话一撂下,钱小二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支支吾吾着想要从那片温柔里逃出来的时候,女人的手就跟着伸进水里面去了,脑袋瓜子“嗡”得一下,感觉胯间那根撒尿用的话儿被握住了,不是碰,是握,是用掌心握住一整根,然后紧紧的握紧的那种握,耳畔传来女人的娇笑声:“小东西长大了,呵呵。”差点就成了炸毛的土狗,钱小二如遭雷击,惊叫一声,身体扑腾着就朝水里钻,想要逃开那让他尴尬的抚摸,着急忙慌下又是呛了一大口水,没想到女人的看着娇柔,力气不小,紧紧抱住自己,贴在后面上的柔软一阵摇晃:“怕什么,我是你妈,怎么又害羞了。”
  “妈都是这样给儿子洗澡的。”
  “尤其是小鸡鸡,要洗干净了,不然不卫生,也会不健康的。”
  “小东西,没让妈洗过澡吧?老实点呆好了,让妈妈好好帮你洗洗,这么多年了,没被人碰过这里吧,妈可以碰,你浑身上下都是妈的,知道不。”真的是这样吗?钱小二从未那么好骗过,他可不是善茬,不然也不能独自一人生生长到现在这个年纪,可是女人的话有魔力一般,而且,一股从未有过的独特体验正在火速的从胯间升起,并漫延向全身。
  那是一阵难以描述的感觉,很舒服,女人抚摸得恰到好处,在小二停止下挣扎后,开始沿着大腿一寸一寸的揉捏,然后是那根东西下面的那一团鼓鼓囊囊的褶皱,手指在皮层上小力得搓揉,一点一点的揉,一点一点的捏,有点脏东西都被搓下去了,手指去而复返,抓到褶皱里的球一样的东西的,一阵小力的揉捏,忽然手指圈起,用手指头向里轻轻一抵,“嘶!”钱小二的脸色早已憋的通红,说不上为什么,这种感觉比沐浴在热水里还要舒爽,女人的手还在继续,一种充斥着肿胀的感觉出现了,像内火,从小腹一路燃烧到女人的手指上,而此时,那手指已经在那根上面轻轻的握住撸动起来。
  “变大了,嘻嘻。”钱小二哭丧着脸,所以没有看到已经缠绕到身上的女人那张兴奋贪婪起来的脸,雪嫩的肌肤里渗出点点绯红,娇艳欲滴,手指开始大力的抚摸撸动起来,钱小二知道那是尿尿的地方,对当下发生的一切有点模糊,但刚刚呛了水的嗓子里居然开始发干了,想要喊出来的那种,他不知道,原来那尿尿的东西居然会变大,一块通红的肉球从那顶端被撸动冒了出来,女人的手指也巧妙的一路拿捏着,慢慢的靠上了那顶端,用手指在上轻轻的撕磨了几下,一股妙不可言的快感清晰的传递过来,慕得一抖,钱小二身体有点打滑,差点又一头栽下去,一说话,感觉已经带着哭腔了:“我。。。妈?。。。我。。。”
  “呵呵。”脖子忽然被搂紧了,女人的脸完全的贴了上来,仔细的看着儿子在自己手心里变大直到彻底变硬的器具,娇声道:“二子,你长得瘦,可这东西却不小,是女人眼里的宝贝呢。”钱小二的呼吸开始加重,下意识的想要拒绝这种陌生又让他心跳加速的爱抚,总觉得,哪怕是亲妈,这么揉捏自己尿尿的地方都有些不妥吧,皱着脸一扭头,看见女人早已媚眼如丝,那一层袅袅升起的水雾,惹的钱小二心弦咯嘣一声,浑身一抽,于是,那手撸动的就更厉害了,变本加厉的是,女人的另一只手也抚摸了上来,扣进那鼓鼓囊囊已经发硬的褶皱里,爱抚挑逗。
  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舒爽,那一整根都好像从里面燃烧起来一样,让钱小二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扑腾起来的水花带起阵阵的白气,余光里贴在自己耳垂般的那张脸,满是让人心动的神情,女人忽然娇笑一声,手指对准了那冒出来的洞眼的位置,轻轻一口,无限柔媚道:“乖儿子!”
  “呃!”一声闷哼,一股从骨子里渗透出来一般的酥麻快感陡然就从那尿尿的洞口处飙升出来,身体一阵哆嗦,一股浑浊的液体从洞口里喷涌而出!钱小二惊叫一声:“啊?这。。。”“嗯~!呵呵。”女人嘤咛一声,手上却是加大了力道,握住整根上已经黏腻滑动的皮层向下一捋,那股酥麻快感陡然加倍,未经人事的钱小二又是一阵扑腾,脑袋里轰隆隆的,脸色一阵恍惚,仿佛要失聪了,又听到那女人的呢喃细语。
  “真是不经弄呢,嘻嘻。”
   “二子,舒服吗?这是妈给你的补偿,以后,还会有更多的。”身体仿佛被抽空了一般,钱小二大口喘息着瘫软下去,看着一滩乳白色的东西,缓缓的漂浮了上来。女人的手从浴池里收了回来,开始在浑身上下揉捏,捏的真舒服啊,这个饥寒惯了的钱小二,何曾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直到看着自己的那根东西随着快感的消失而渐渐的发软搭拢下去,钱小二还一脸的恍惚,不知道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



第三章

  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吗?
  钱小二失眠了,躺在那张又软又大的床上,总是觉得没有那个破旧的老屋里一躺上去就咯吱咯吱响的木板床睡的踏实,翻来覆去,觉得像做梦一样。
  莫名其妙的就见到了亲爹亲妈,原本酝酿了十几年的那些话始终一句都没有说出口,当然,更让他一想到就一阵古怪,小腹里又会忍不住鼓起阵阵酸楚肿胀的是在浴池里的那场。。。呃,亲密?
  儿子和亲妈亲密再正常不过了,但总觉得,不是那般的亲热法。记得有次夜里去撒尿,他看见那个丈夫在外打工只有年底才回来一次的王婶也是这般让隔壁的二傻子躺着,去摸他尿尿的地方,傻子在笑,王婶也在笑,两人你侬我侬的,居然有点老相好的味道,钱小二把这事埋进心底,但总归这些年慢慢咀嚼出点味道来,没人教他,但是,那怎么都不该是亲妈和儿子该做的事情吧?
  还有,她真的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吗?
  除了妖精一样的好看,钱小二从未觉得这个女人身上有一丝让他觉得熟悉的地方,天生的血缘关系,就算从未见过也应该有点千丝万缕的感应在其中才对吧。
  钟琴,默念着这个名字,想起白天亲爹看向自己时那副古怪复杂的神情,还有她。。。看到收拾干净的自己后眼前一亮,浓眉舒展裂开红唇的时候,真是好看啊,有点要说的是,这个大山里走出来的野孩子,在收拾干净换上新衣服之后,还是眉清目秀,有点俊俏的味道在里面的,如果。。。如果实在不是长期的生活环境造就的那股子说不出的土味在里面,应该确实很适合做那个女人的儿子吧。
  又在床上翻滚了一圈还是全无睡意后,钱小二悄摸着爬下床,想去外面透透气,白天看着豪华无比的大房子到了晚上就显的有点冷冰冰的了,钱小二如履薄冰,双亲的房间就在隔壁,这时候应该已经熟睡了吧。情绪有点紧张不安的时候就容易尿急,比如现在,钱小二就奔着卫生间去了,人贵在聪明伶俐,比如他,一下午的时间,家里的一切都被那个带自己回来的司机介绍了个遍,他也知道了,司机叫李叔,是亲爹的下属。
  要说这个家,确实没有想象中的温暖,到现在钱小二还是蒙蒙楞楞的,甚至连灯都不敢开,他怕有动静会吵到房间的双亲,但他却没想到,家里还有另一个人也有着起夜不开灯的习惯。
  蹑手蹑脚摸进卫生间的时候,一道轻柔的嗓音忽然响起:“二子?”冷不丁的一声呼唤差点没把钱小二吓飞了婚,大山里的孩子都不怕黑,但也经不起这黑灯瞎火的一嗓子,钱小二险些背过气去,一阵踉跄后才站定下来。
  “二子,是我。”是那女人的声音,钱小二长呼一口气,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借着窗口折射进来的夜光,勉强看到马桶上坐着一个人,惊魂未定后才想起当下有点不妥,一低头红着脸就退出去了。
  “怎么还不睡啊?坐了那么久的车累坏了吧。”女人很贴心,说话的时间响起一阵窸窸窣窣,是起身后的动静,钱小二不知如何开口,就绷着脸僵硬在门外,“咯噔”一声,灯被打开了,那道妖娆的身形从里面走了出来,迎面正对上那张精致的脸,带着浅笑看向自己:“有心事吗?不然,妈去陪你睡好不好?”钱小二连忙摇头,几乎是下意识的打量了一眼,女人穿着粉色的睡袍,只是,穿着棉拖的脚上,还包裹着黑丝,其实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钱小二就对这双第一次见到的黑色还能散发着光泽的袜子感兴趣了,大山封闭落后,大夏天打赤脚的大有人在,就算到了冬天,也就是些棉鞋棉袜,甚至还有的在用裹脚布,钱小二自然没见过还有这么漂亮的袜子,只是,城里人都是穿着袜子睡觉的吗?钱小二不懂,还在偷偷打量的时候,女人就娇笑着拥抱上来,柔软的手抚摸着钱小二的脑袋:“小宝贝,妈终于找到你了,有什么不开心的尽管和妈说。”
  “我,我尿尿。。。”钱小二支支吾吾着有点尴尬的从女人怀里退出来,女人也不在意,深深的看了儿子一眼,对着里面努努嘴:“去吧,那不要妈陪你睡,早点休息。。。我和你爸还有事情要忙。”
  “嗯。”钱小二点头,看着女人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那双露出来的穿袜子的腿,真好看啊,不过,那句饱含深意的话,让他有点发懵,大半夜的,和亲爹有事情要忙?
  好奇害死猫。
  真不知道那句话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只是走到马桶前刚准备掏出那根撒尿的钱小二看着马桶里的样子,小心肝没来由的一跳,李叔不是说过,这马桶用过要冲洗的吗,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味,尿吗钱小二不是没见过,自己的,别人的,山村里的茅坑里多的是,但是,这是那个女人撒的尿吧,他看见马桶里一片色泽金黄的液体,马桶里面很干净,所以,那根黑色的有点微卷的毛发也格外的显眼,很特别的味道,甚至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又不经意的撇了一眼旁边的垃圾篓,一张褶皱的厕纸孤零零的呆在里面,已经被黄色的尿液染湿了一片,钱小二眼尖,甚至看到了那纸上褶皱起来的夹层里的那点白色的东西,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一种想要捡起来的冲动,想到这个,胯间的那股火热的感觉又来了,有点心虚的回头张望了一眼,那边的门打开后,又轻轻得带上了。。。
  那充斥在口鼻间的味道仿佛随着心情也拧巴起来了,愈发浓烈,这是从那个自己要称呼为妈的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很特别,说不上多香多好闻但就是会让人上瘾,最后钱小二实在是下不了那个决心,反复思考之后,选了个折中的办法,他小心翼翼的把脸凑了下去,随着那气味的加重,荡漾在马桶的水池里的那滩金黄色的液体更诱人了,还有那根卷卷的毛,如果没猜错的话,那是从她尿尿的地方掉下来的吧,仔细的闻嗅着,莫名其妙的就想起那个女人坐在马桶上的样子,狐媚子一样,用她的屁股坐着马桶,然后这尿就是从她那里流出来的,想到里面的尿液顺着她尿尿的地方激射下来,冲撞在马桶里面发出清脆的水流声音的时候,钱小二没来由的浑身哆嗦起来,连忙收敛起那怪异的冲动,掏出撒尿的时候,发现自己那根又大大咧咧的发硬了起来,肿胀的顶端上那红彤彤的圆头,有点慌张的发现,自己尿不出来了,像是被什么东西在洞口上堵了起来,暗暗使劲也还是无果。
  钱小二有点慌神了,他自然不知道勃起状态下很难撒尿,尤其是他这样未经人事的小处男,尿道口因为从未经历过的刺激而紧绷勃起,堵塞住尿道后就更是难以方便了,所以当下的他,坐立不安起来,但那种勃起的肿胀又让他想起白天在浴池里的那一幕,想起那一阵无比舒爽的感觉,那是那个女人带给他的见面礼。这位从山里走出来的孩子,在和母亲见面的第一天就学会了。。。手淫。
  但钱小二实在不敢在这陌生的地方停留太久,他怕当下的丑态会引起双亲的注意,最后扭扭捏捏的弯着腰,一步三回头的朝外走,居然还想再闻一闻那马桶里面的味道,还有那个纸篓里那张湿了的厕纸,他也说不上为什么,也许那是亲妈的味道,所以让自己迷恋吧,钱小二这样安慰着自己。
  走到门口的时候,心脏又噗通噗通的加快跳动了起来。
  她说,和亲爹还有事情要做。
  大晚上,到底是什么事?要在屋里做?懵懵懂懂中,忽然就满脑子都是那天躲在老树下面偷看王婶和二傻子亲热的画面,他看到,王婶在摸过二傻子的东西后,就让二傻子趴下去,裸露在外面的大腿一夹,就把傻子夹裤裆里面去了,二傻子叫唤想要爬出来,王婶就从兜里掏出大饼,在傻子耳边嘀嘀咕咕一阵子,于是,二傻子又傻笑着自己把脑袋钻回去了,在王婶的裤裆里一阵鼓弄,王婶变色就变了,大腿使劲夹傻子的脑袋,浑身抖抖索索得扯着傻子的脑袋叫唤,一开始还以为是她癫痫犯了,后来一想,王婶的身体好得很,反正,傻子的脑袋晃的越厉害,王婶就抖的越凶,最后咬牙闷哼的时候口水都流出来了,那样子,到底是疼还是舒服啊?
  这一幕是在钱小二心里挥之不去了,甚至开始联想到此时呆在房屋里的双亲,忍不住偷偷摸摸的把脑袋凑了上去,贴着门,静悄悄的。
  钱小二有点不死心,那种提心吊胆的做贼一样的行径让他胯间那根莫名其妙就硬的更厉害了,怎么办,怎么办,思前想后,还是回去吧,不然待会要是他们再有谁起夜,一开门。。。钱小二咬咬牙,缓缓的起身,刚要迈步的时候,一声浅浅的呻吟传了出来。
  很低,很浅,瞬间就淹没在沉寂之中。
  但钱小二的心却咯噔一下,腿有点发软,犹豫了很久之后,还是把脑袋重新贴了回去。
  “轻点。。。二子在隔壁。嘶,呜呜~~”
  “老钱,你这张嘴巴越来越不好用了,你出差了可别怪我找人回家。”
  “嘻嘻,瞧你那一脸贱样,老娘在外面找野男人你巴不得是不是?哎呦让你轻点让你轻点,没湿呢就朝里面钻,舔这里,嗯,呜呜~~”
  “老钱,二子有点像你啊。”
  “嘻嘻,反正你们姓钱的都一副德性。伸进去,呜,嗯,躺好。手别动,呜呜~,有点感觉了,每次都猴急猴急的,可你这张嘴,是越来越不行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老李帮我盯着呢,在外面敢和你那群同事去鬼混,别怪我到时候恶心死你。”
  “嗯,二子就交给我了,过几天,我把央央也接回来,怎么,你怕我吃了你儿子啊,再啰嗦别舔了,嗯,舔着我自己解决吧,有点累了。”
  “嗯~~嗯~死乌龟,每次都要我配合你叫。啊,舒服死了,用力舔。”
  “快一点,死乌龟,就喜欢舔女人,刚才出去尿尿差点被你儿子看见,你儿子要知道你是这幅德行,要怎么笑话你啊。”
  钱小二的脑壳子“嗡”得一下炸开了,这双亲的对话像听天书一样,但隐隐约约得,又有种说不出来的刺激。
  “啊!”一阵酥麻到骨子里的呻吟声,伴随着一阵窸窸窣窣。
  “泄了泄了,接好了,都吃下去。”
  “出差了就吃不到了。”
  “馋死你~呜呜,等你走了就轮到别人吃了。”
  “滚开,别舔了,恶心死了,都是口水,我去洗一下。”
  。。。一阵脚步声从门口传来,钱小二双腿又是一软,跌跌撞撞的奔回屋子里。


第四章

  从门缝里看到那个女人开门走出去了,走向卫生间,模模糊糊的从偏角里看到,那道影子解开了身上穿着的睡袍,拿起什么伸进裤裆下面去了,一阵摆动后,又脱了什么东西,然后卫生间的门被关上了。
  “咔擦”一声,钱小二的身体一抖,生怕躲在门缝后的自己会被看到,下意识的低头后,外面彻底黑暗下去,再回头看的时候,已经黑乎乎的一片。居然有点失望,回想着刚才听到的那些东西,又是一阵的心潮澎湃。
  说实话,他对那个抛弃了他十八年的亲爹无感,甚至听到那略带戏弄的话语也没有什么不快,相反,那个一点都不像是她亲妈的妈带来的真的是前所未有的,这个自从老爷子死后就愈发没心没肺的野孩子,似乎终于真切的体验到了生而为人的一丝快乐。
  黑漆漆的夜,钱小二的眼睛瞪得如同看山的獒犬,在黑暗里熠熠生辉,直到那个女人冒着一身热气,擦拭着未干的头发轻悄悄的从卫生间里出来,钱小二才静悄悄的关上了门,远远似乎感觉到女人看了这里一眼,但这种错觉很快就被证实了,因为女人没有一丝停滞的就推门回了屋。
  期间不知扼制过多少次想要进一步上前偷窥的钱小二,终于再次鼓起勇气迈出房门,夜更深了,摸着黑缓缓走向卫生间,他不知道到底想要干什么,也许是再次清晰起来的憋闷许久的尿意,也许是想要找寻一些。。。窗户在女人清洗身体的时候被关上了,所以屋子里更黑暗里,做贼心虚的钱小二不敢开灯,凭着印象摸黑向里走,忽然脸上一暖,惊得一阵踉跄,似乎剐蹭到了什么东西,微微调整呼吸后,才伸手去摸,滑滑的,很柔软,还有一点点的温度,有点潮湿。很短的时间里就确定了那是什么东西了,那是那个女人脚上穿的袜子,那双又黑又亮特别好看的袜子,这种新奇的触感和另类的刺激让钱小二一直没有消停的胯间的那根更硬了,本能般的,就捏着那丝滑的东西凑了过来,用鼻子轻轻的闻嗅了几口。
  “咳咳咳~!”被突如其来的那股酸爽的气味呛到了,钱小二吓的魂飞魄散,捂着嘴巴趴了下去,门外没有动静,一分钟,两分钟。。。惊魂未定,但终于敢小心翼翼的爬了起来,刚才那股味道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说不上来的感觉,钱小二调转身体对着门外,一边观察着双亲房门外的一举一动,一边又忍不住摸寻到了垂挂着的袜子,似乎是挂在架子上的,这一次,闻的大胆了一些,还有了心理准备,手里捏着的应该是袜尖的位置,有点潮湿,揉捏起来后,又把鼻子凑了上去,那股浓郁的味道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酸酸的,更多的是女人身上的香味,似乎还有点辛辣,像极了第一次吃野山椒的感觉,辣的鼻子都酸了,眼角里酸溜溜的发红,却有点上瘾。
  偷偷的就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本就湿漉漉的袜尖,在舌尖上被撩的褶皱起来,忍不住一口含了进去,浓郁的气味由嗅觉漫延到味觉,酸酸涩涩的,还有一股说不出的咸湿,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可身体上的动作更直接了,含住后轻轻的咀嚼了起来,醍醐灌顶一样,那渐渐被自己口水沾湿的袜子在嘴里被舌尖舔舐着的感觉让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那根东西已经雄赳赳的顶着裤裆了,憋闷在里面格外的难受,想起白天时那根被女人握在手里抚摸的感觉,居然有了一种想要掏出来的冲动,那紧贴着后背的柔软,贴着脸的娇嫩和火热,还有不时激荡在耳畔上的呢喃细语,还有那饱含深意的眼神,不知为什么,忽然有种错觉,似乎那个女人算到自己会来,这袜子,是她留下的吗?人啊就怕自己吓自己,钱小二忽然后背一凉,紧紧含着的袜子连忙就吐出来了,一擦嘴上的口水,满满的都是那股酸唧唧湿哒哒的味道,用手把袜子擦了又擦,钱小二捂住胸口,一阵憋闷,我在干嘛?
  外面忽然又“咯噔”一响,钱小二成了惊弓之鸟,是挂在客厅里的时钟十二点敲响的声音,但毫不知情的钱小二差点心肝子没被吓的从嘴里蹦出来,又是狼狈不堪的连忙趴下去,闭着眼瑟瑟发抖,其实他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到底在紧张什么,就是跟自己较劲。手哆哆嗦嗦的时候碰到了一个东西,是丢在马桶旁的垃圾篓,这次几乎没有什么犹豫,探头探脑,瞅到纸篓里多出来几团缩成一团的厕纸,想起先前观察的情景。
  那道窈窕的身影,在这里,解开睡袍后,把眼前丢进去的厕纸伸进了胯间擦拭着,是擦。。。那里吧?就是听着像是被自己爹舔过的地方,就像是王婶和傻子那样?擦完了一张就团起丢掉,再拿起下一张,在那里来回的擦,是那样的吗?钱小二吞咽了一口莫名其妙就积聚起来的唾液,又抬头张望了片刻,迅速的伸手,从里面捡起一团,揣回兜里,火急火燎的爬起,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再也受不了那提心吊胆的做贼感觉了,猫着腰跑回屋子里。
  “呜~”终于关上门后,才发现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以前再饿的时候都没偷过东西,而这次。。。拿这个不算偷吧?钱小二安慰着自己,睡下好,甚至不敢开灯,不知为何,来了这个家后,向来大大咧咧的性子也变的胆小如鼠起来,这似乎并不是一种好的征兆,但从兜里掏出那团东西后,什么都不重要了。
  那是一张白色的纸,软软的,团成了一团,借着折射进来的夜光,钱小二把它慢慢摊开,这次的味道,瞬间让他的脸褶皱成一团,夜色下,摊开的白纸上,明显的多了一滩水渍,还有几根熟悉的黑色卷毛,最主要的是,一股晦涩腥臊的味道从纸面上飘出来,提神醒脑,钱小二感觉胃子里一阵翻江倒海,连忙把纸团捏起缩回被窝里,但几秒钟后,沉默中,纸团又被重新掏了出来,有点像马桶里的尿味,但还有另一种更刺鼻的味道,咸湿,还有种腐味,像豆瓣,像腐乳,和好闻不沾边,但就是让人有不住闻下去的欲望。
  尝试着舔了一口,在那湿软腥稠的地方,想起那个女人在屋子里说的一句话。
  老钱,二子有点像你啊。
  他们两到底做了什么?到底哪里像?
  钱小二脑子里乱糟糟的,等到越来越难受的时候,才发现,手已经伸进裤裆里面去了,那个女人就是这么摸的吧,顺着最顶端的那里,抹下来,再来回的抚摸,那种快感再次袭来,钱小二的身体兴奋起来,又舔了一口,咸咸的,有点涩,很快,伴随着那根顶端传递过来的强烈兴奋,钱小二终于忍不住把那团纸一口含住。
  同时,胯间那根忽然就控制不住的,一颤,浑身一哆嗦,一股滚烫的东西就迸发出来。。。

第五章

  钱小二回家的第二天,父亲钱纪书就出差了,原话是其实早就该走了,就是为了等见上亲儿子一眼,才刻意推迟了日程。钱小二低着头,面无表情的等着这个其实看起来和自己确实模样有几分相似的男人把话说完,在钱纪书饱含期待的眼神中,那句“爹”还是没叫出口,在外也算是位人物的男人,就这么佝偻着背走了,看着那略显沧桑的背影,钱小二再次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确实是个很凉薄的人,不然,那可是和他流着一样的血脉的老子,怎么就一点都不心疼?
  相比起来,他更喜欢老爷子叫的钱小二这个名字,钱无病,有点拗口,一听就像是个病秧子老爹晚来得子后喜出望外取的。
  不过,昨天晚上听到的那些足够颠覆认知的交谈,还是时不时的闯进钱小二的脑海里,他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情,一件不知该高兴还是该惆怅的事情。
  那就是钱纪书一走,偌大的别墅里就两个人了,他和那个女人,其实从见面到现在短短的不到一整天的时间里,钱小二已经有无数次冲动想要开口问眼前的女人,你到底是不是我妈?
  但似乎又觉得这样的问题有点欠,和亲爹生活在一起,还满脸温柔口口声声要好好疼惜补偿自己,最关键还美的不像样子的妈上哪找去?他自然不知道这座城市里已经和自己的亲爹一般岁数还巴不得认这女人做妈的贱坯子大有人在,安静下来后,钱小二看着端到眼前热腾腾的早餐有点失神,他记得不久前自己还在为“从隔壁要来的那只馍馍是该分两顿吃还是分三顿吃”这样的问题而烦恼,而现在,不管如何,至少当下是衣食无忧了。
  “昨晚睡得好吗,二子?”钟琴笑眯眯的一边吃着早餐一边问,其实钱小二早就发现了,叫他二子,谐音就是“儿子”,他还是一时没有适应过来,不过这看似无心的发问,让他有点发懵,呆滞片刻后,轻轻“嗯”了一声,钟琴又是呵呵一笑,俯下身子小声道:“昨晚,没吵到你吧?”
  “啊?”钱小二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摇头,略一思考,又小声道:“我很早就睡了。”
  “嗯,那就好。”钟琴放下见底的粥,起身去收拾碗筷的时候,忽然扭头娇笑一声:“儿子,以后在被窝里可不要乱塞东西哟。”钱小二面色一僵,心底早已风起云涌,脸一阵阵的发烫。
  再看那个女人云淡风轻的模样,塞进嘴里一半的油条又放回来了。女人上楼去了,说是换衣服准备上班了,钱小二也满怀心思的跟着上楼。
  这绝对是天底下最不靠谱的一对母子,十八年未见,见面的第一天就有了很“特别”的亲热方式,而这位艳名盛极的美少妇,见到儿子偷摸在被窝里打飞机也没有大惊小怪的,是啊,毕竟那儿子的第一次,还是她自己亲手教会的。。。
  至于有没有别的旖旎古怪,钱小二看着自己床上已经被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被翻过的枕头后,没来由的心窝子一颤,感觉这前十八年被苦难磨炼出来的淡漠和精明到了这个家之后就瞬间淹没下去了,其实倒不怪他,上下有名的市局一朵花,又有几个人见到还能淡定,更何况是他这样年纪刚刚好,对一切都充满新奇的少年。
  那张纸指定是被看到了。
  捂脸惆怅的时候,隔壁女人的声音传来:“二子?”钱小二诚惶诚恐,但还是忙不迭得跑向隔壁,女人的卧室门开着,这时才有机会打量一眼,很大的床,有落地窗,地上铺着红毯,窗帘被拉起着,缝隙里一道朝阳打照了进来,刚好映照在窗前那女人的身上,等目光闪烁的钱小二终于把视线落在那女人身上的时候,差点“啊”得一声叫出来,大脑瞬间空白。
  女人脱下了睡袍后,就只剩一只黑色的胸罩,还有大腿上的同色内裤,肉光妖娆,被盘起的秀发也垂落了下来,有点微卷,点点滴滴都带着风情,女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儿子,等迎接到目光之后,努努嘴,眼神向下看去,那一幕看得钱小二燥得慌,原来女人正在穿戴上一双新的丝袜,刚刚覆盖到大腿的一半,而在内裤和袜腿的边角上的吊带打结缠绕在了一起,看样子似乎是穿戴过程中不小心弄乱了,见有点犯傻的钱小二傻站着,好看的眉毛微微一挑:“傻站着干嘛,来帮妈穿上。”要说这钱小二倘若还是个蹒跚学步的幼童还好些,这怎么说都是已经到了法定成年年纪的大小伙子了,就算是亲妈也不该这么衣不蔽体的,总归该有点避讳,现在想来想去,恐怕这就是之前听人口中说过的“不正经”了吧,但只是对儿子不正经,钱小二尽管从未开口,其实打心底已经一早默认了某些事实。
  他不是那种硬骨头的人,不吃嗟来之食,不然早就饿死在那个贫瘠的山村里面了,疏于教育,最基本的礼仪道德自打老爷子去世了就再没人跟他提及过了,人性凉薄之处,其实早就领略过无数次了,用当下的话来讲,他是个没有底线的人,或许只是因为无知,或许,是穷怕了。
  所以在那个女人呼唤之下,只是象征性得犹豫了一下,就走上去了,沐浴在晨光里的娇艳美人,容光焕发,面如桃花还一脸晦涩难懂的深邃笑意,最他妈不要命的还是那紧紧遮挡着胸口和胯间的完美娇躯,原来真有“冰肌玉骨”“肌肤胜雪”这一说,那光泽阵阵裸露而出的肌骨真是无可挑剔,紧凑雪嫩,没有一丝褶皱累赘,等钱小二走近的时候,女人的眼睛熠熠生辉,雪嫩娇躯竟是也跟着轻轻颤抖起来,胸前那几乎包裹不住的饱满一阵阵的摇晃乱颤,呼吸加速间,一对精致的锁骨都凸显而出,这哪是一个已经到了中年的女人该有的身材肌肤,保养的简直完美,再贴切一些,看那蠕动起来的喉咙,清晰的锁骨,再看那挺翘的美臀,丰满的胸口,当真是集环肥燕瘦于一身,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妖精,简单来说,就是该瘦处瘦,该丰满处丰满,怕是天下一等的浪子嫖客也都深知这样娇躯是何等的冠绝,要是上了床还那得了,不让你半夜扶墙而出?
  尽管已经极端克制着浑身呼之欲出的躁动,但钱小二还是忍不住的用余光在女人的身上下来回打量,伸出的手滞待在空中,向前探出几次,还是没敢主动贴上去,女人见状,没来由的娇笑一声,一把搀起小二犹豫不前的手,向自己的大腿上一带,继而大腿向前迈出,一脚踩上床沿,竟是摆出一道极为诱惑的姿势,雪白的大腿配着包裹到一半的黑色丝袜,看得钱小二咽喉要道被堵塞了一般,女人这一手无疑于撩闲,丝脚踩在床沿上后,故意任由儿子观赏美腿的心思昭然若揭,钱小二看得一阵火起,这美腿和那张脸蛋一样都是无法挑剔,那包裹着丝袜的脚丫纤细小巧,脚趾更是充满挑逗的在里面轻轻扭动,撑开剔透晶莹的丝袜,再向上,笔直匀称而又细长的小腿就更不用多说,至于大腿吗,当下就拦在钱小二面前,配着那火辣辣的翻折起来的吊带,还有若隐若现的那处甚至不敢去看又无限渴望的胯间。。。终于触碰上去了,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尽管努力表现出很正经的样子,但手背还是极为“不小心”得剐蹭到了大腿上的嫩滑,有点凉,和钱小二火腾腾的手心手背截然相反,其实他根本不懂这时髦的袜子叫做“吊带丝袜”,在当下很多老古板眼里那是“婊子”和“妓女”才穿的东西,更不懂得如何穿戴,只是忍着胸前的怦然心跳,开始理顺缠绕在一起的吊带。
  其实脑袋早就乱成了一团浆糊,索性就当成麻绳去理了,可是这傻小子哪懂这条条道道,于是手又不小心触碰到女人的大腿,这次更狠了,女人好似有意的,故意向外微微张了张腿,这次手指直接触碰到大腿上的嫩肉了,女人“咯咯”一笑,钱小二猝不及防,打了个激灵,手指的动作迟钝下来,一开口的时候,说话的语气有点虚:“那个。。。我。。。不太会弄。”
  女人就伸展着手臂抚摸上来,脑子早已比心跳不知慢了多少倍的钱小二没有一点防备,女人已经倾靠上自己的身体,纤细的手指轻佻的撩动着自己的后脑和脖颈:“二子,男人都是要娶媳妇的,你得学会伺候女人才行,嘻嘻妈跟你说这些话是不是早了些?”钱小二满脸通红,酝酿了半天到底还是没有吐出半个字,女人似乎并不着急,大腿轻轻的晃动,靠的更近了:“不着急的,你慢慢来。帮妈把丝袜穿好,不然,勒在里面不舒服。。。”钱小二看着又一次靠近的丝腿,那层次分明的线条让人口干舌燥,不得不说,女人恐怕光凭这双美腿就要俘获不少男人,钱小二忽然就响起昨晚在卫生间里摸黑舔的那双刚换下的丝袜,脚汗味,酸酸的,一想到那是眼前这个女人穿在脚上一天的袜子,就一阵做贼心虚的焦躁,殊不知,这当前靠在自己身上,故意把大腿凑近的女人,给了他更香艳,更近距离的体验。
  又是一阵胡乱折腾,到底那扣子还是顺利的扣上了,黑色的吊带贴附上大腿,视觉效果又百尺竿头,钱小二的脸快要贴到地面了,一直到脖子都是一阵阵的发烫,后退几步后,女人当着他的面开始整理,双手忽然就直接伸进胯间去了,拖拽着黑色内裤的边角微微调整,时不时的拖拽一下,也是好死不死,不经意的看过去的时候,女人微微拉扯的时候,又稍稍抬了抬大腿,露出更雪白的胯,于是,几根黑色的微卷的毛发从边角里忽然就“小荷才露尖尖角”,钱小二干咳一声,这下再也把持不住了,连忙转过身去,来个眼不见为净,身后的女人悄悄抬头,嘴角泛起一道隐晦的弧度,随即上前,手就紧接着拍了出去。
  “啊!”钱小二感觉到屁股上那一下充满亲昵甚至带点挑逗戏耍的巴掌,惊得低叫一声,讪讪回头,看着嘴角带笑,眼里泛光的女人,嘴唇子牙关都哆嗦的有点不听使唤了:“那个啥,我。。。我先出去了。”
  女人轻轻点头,钱小二怅然若失。
  居然就这么点头了?
  呸,自己真是个贱胚子,那是自己的亲妈。
  可是才走到门口的时候,女人坏坏的笑声忽然响起,说的话,差点没让钱小二一个踉跄翻滚出去。
  “二子,你裤子不合身吗?要不要妈给你重新定做几条。。。撑的那么高了,呵呵。”



第六章

  钱小二没文化不假,但到底不是傻子。
  这个在外人眼里不知要被羡慕成什么样的家庭,属实有点。。。无法形容的诡异,心大的爹,不正经的妈,还有个没底线的儿子。
  钱小二又有点好奇那个素未谋面的姐姐了,那个女人说过,等再过阵子就会回来了。
  等那个女人上班后,钱小二就成了没头苍蝇,偌大的别墅,却总感觉连个下脚的地儿都没有,尽管在这之前那个叫李叔的男人包括女人已经告诉他电视机的用法,还有电脑,音响,甚至可以去院子里看看每个星期都会有人来专门打理的花花草草,但这位初出大山的愣头青总觉得浑身不适。
  其实这个家里有个地方他是感兴趣的,比如,那个女人的卧房,还有那个让他遐想连篇的卫生间,可是有了前车之鉴,他可不敢再去卫生间里做什么奇怪的事情,那个女人应该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偏偏又不说出来,相反的是一脸古怪的去上厕所的时候,发现丢在垃圾篓的厕纸更多了,而那双被偷偷舔过的袜子,此时则更为显眼得被丢到了架子下的洗衣机上,钱小二花了十几分钟的时间说服自己,终于肯扒下裤子蹲上了马桶,然后就对着洗衣机上的丝袜发呆,他越来越发现,似乎自己这个妈真的有点不正经。
  但是到最后,他也没敢越雷池一步,他记得那天老爷子回来后的模样,脾气前里后村都是出了名的火爆的老人家愣是连句重话都没说出口,所以钱小二在等,等那个爹给他个解释,山里人向来还是信奉男人当家做主,这些年受的苦难姑且不说,他总觉得那个爹千万般对不起老爷子。而这一切,让他对这个家有点敬畏,能让老爷子收敛起脾气的,那恐怕就只有阎王爷了,而事实证明这个家里的人就是除去阎王爷外的人,那得狠成啥样?他有点怂,生怕这陌生的爹妈是不是包藏祸心,说不定就忽然翻脸不认人,所以,他到底还是没敢再去触碰那些。
  可是,人就怕胡思乱想,尤其在有欲望的时候。
  最可恶的,那个上班去的女人,根本没有关门,那充满神秘的卧室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敞开着,最后站在门口的钱小二来来回回张望了无数次,到底还是没敢进去一探究竟。
  真是难熬的一天。
  好在不用饿肚子了,女人准备了饭菜在餐厅里,她的意思是要晚一些才能回来,所以剩余两餐就自己解决了。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钱小二很快就见识到了那个女人更不正经的一面。
  山里人睡的早,尤其是经历了前一日的失眠但很快就习惯了之后的钱小二在吃完了晚饭之后就开始昏昏欲睡,早就习惯了一个人,除去呆在大房子里的别捏,但长身体的年纪本就缺觉,所以华灯初上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听到开门声,清脆的高跟踩踏声,女人回来了,步伐轻快,上楼,兴许是看到了钱小二闭紧的门,随即就放缓了步伐,门被打开了,钱小二已经醒来了,在没有彻底适应这个家前,恐怕换谁都不会睡的死,但却蒙在被窝里没有吱声,女人轻轻的带上门走开了,接下来就是冗长的沉默。
  良久,忽然听到隔壁“咯咯”一声,是女人的娇笑声。
  钱小二不淡定了,有了昨晚的经历,他有点好奇此时的女人在干什么,悄声下床,心跳加速,熟悉的感觉,趴在门上听了许久,脑瓜子忽然就“嗡”了一下。
  “死鬼。”
  “我儿子在家,小声点。”
  “我怎么不能有儿子了,今晚好好伺候我嘻嘻。”
  “是真的儿子,别动手,脏不拉几的,用嘴。”
  “嘴也不干净啊?呵呵,但是用嘴舒服啊。”
  “你们男人都这幅贱样,嗯?老钱在我也不怕,怕就怕你不能把我伺候舒服了,嘻嘻。”
  “狗男人,没羞没臊的,呸,见你家媳妇没这么主动吧。”
  这下,女人“不正经”是真正坐实了,钱小二再不懂也知道,这摆明了就是偷汉子吧,还偷的肆无忌惮,直接把人带家里来了,忘了说了,钱小二还记得王婶男人回来之后的某个白天,王婶被男人吊在房梁上用皮带抽,山里人家家都是敞着大门,外人看的清清楚楚,讽刺的是,啥事不懂的二傻子就坐在王婶家的门栏子上傻笑,听着王婶被抽的杀猪般的惨叫,一边啃王婶男人给的煎饼一边笑,感情是一张饼就卖了王婶。
  那现在呢?钱小二揉了揉眼,还是悄摸的开门,悄悄摸摸的出去了。一道光亮从隔壁打照过来,门没关,留了一道缝隙,钱小二爬过去,探着脑袋朝里面看,就见着那女人和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纠缠在一起,上半身已经彻底敞开了,男人高大,弯着腰搂住女人的腰疯狂得在女人的胸口又舔又唑,女人已经一脸的意乱情迷了,一边呻吟着一边褪下裤子,果然,正经的制服长裤下隐藏着的吊带丝袜惹的男人虎躯一震,显然是被诱惑到了,淫笑着就把大手伸了上去,随后就被女人一巴掌闪开。
  “用嘴,臭男人。”
  男人嘿嘿淫笑,也不恼怒,当真就把目标转移,把脸沿着女人的胸口向下一路舔了下去,钱小二死死的捂上嘴巴,看到了女人那对饱满的乳房,又大又白,像馒头一样,圆滚滚的,微微有点下垂,男人的脸一路向下,还在小腹上撕磨的时候,女人却更淫荡的一挺腰身,展现出来的那双黑丝美腿就抬起一只,勾上了男人的肩膀,同时按住男人的头,意图相当明显了,男人高大,颤颤巍巍的抖动几下后,索性就跪了下来,脑袋就直奔女人的胯间伸了进去,女人高亢的淫叫一声,刚才还提醒男人小点声,可现在却是叫的比谁都兴奋,钱小二隐隐有种感觉,女人是故意的。
  那么魁梧的男人跪在女人的胯间,几乎挡住了下半身的所有视线,当然最勾魂的还是那一条从男人肩膀上横跨过来的黑丝美腿,随着男人的脑袋彻底的埋进,抵在后背上的丝脚轻轻扭动起来,撑开袜尖,女人呜咽着,高高仰起了脑袋,尖下巴和红唇,向后仰起时,轮廓线条绝等诱人,钱小二看得目不转睛,意识到自己的手已经忍不住伸向胯间的时候才穆然一惊,什么时候居然开始喜欢上这种感觉了?
  偷窥的刺激,膝盖和腰有点发酸,钱小二的身体已经贴上了地面,房间里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男人开始不停的蠕动跪地的膝盖,显然很不适应长期的跪地,可女人没有一点想要让他起身的意思,反而更加主动的迎着男人的脸把胯贴上去,双手则自己揉住两只乳房,大肆的搓揉起来,舔到性起,女人终于舍得把腰身上的内裤边角拉扯着从胯间褪下,男人得以休息,跪地摸脸擦汗,女人却把那内裤吊在手里:“尝尝,来,尝尝,咯咯。”城里人真会玩啊,那男人起初还有点不愿意,可那香喷喷的内裤几下剐蹭到脸上之后,就伸长脖子迎了上去,女人娇笑着,等着男人靠近,就把内裤向上微微一提,钱小二不禁哑然,话说村里人就是这么逗狗的。连续的几次未遂,男人忍不住了,嘶吼一声,伸手一把拽下女人手里的内裤,含在嘴里大口的咀嚼起来,女人表情精彩到了极点,看着自己的内裤被男人捧在手里闻舔,满脸的淫荡春意,夸张的伸出舌头舔动嘴唇,时不时的发出一声娇笑。
  “老杨,我就知道你喜欢这种调调。”女人说话的时候一抬腿就轻轻的踩了下去,不踩别的地方,踩的是男人的脸,还有那含着内裤的嘴,这种行径有点侮辱人了,可那男人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闷哼着把脸仰的更高,女人则开始娇喘,仿佛脚底踩着人脸格外的舒服,丝滑的黑丝小脚在男人的脸上不断的摩擦着,脚趾头扭动,不知不觉间钱小二已经坚硬无比了,直到看见女人抬起后露出的胯间,雪白雪白的大腿间,一团又黑又密的阴毛,遮住了全部,一阵油亮的光泽,很快,女人就把脚趾头伸进男人嘴巴里面去了,连着内裤,男人撑不住,两手撑地迎接女人的丝脚抽插,嘴里呜咽阵阵,钱小二没想到这么漂亮的女人胯间的阴毛居然长得跟怪物一样,但又有种说不出的另类刺激,几度挣扎后,缩回的手再次偷偷的伸向胯间。。。
  女人似乎站的有点累了,撑地的脚一阵踉跄,男人含着她的另一只脚跟着一阵摇晃,随后女人就一脚踢开,男人迎面躺了下去,女人娇笑着,一步三扭腰的,钱小二眼睛发直了,圆鼓鼓的可不止胸前的那对奶子,还有随着男人倒地后完整的露出来的女人的身材,雪白挺翘的大屁股,匀称晶莹而又修长的丝腿,当然,还有那处茂盛的湿地。
  女人把双腿撑开,踩上了男人的脑袋两侧,这种姿势钱小二就是再怎么浮想联翩也构思不出来啊,就看见女人一弯腰,把男人嘴里的内裤扯出来,塞进自己的胯间,看到了,等浓密的阴毛被捋开,两片丰腴肥美的褶皱从胯间拖挂下来,女人用内裤在胯间擦拭着,黑色的内裤很快就沾染上一层晦涩不明的白色东西,眼神极好的钱小二发现,有一道液体顺着女人的大腿流淌下去,然后,女人把擦过下面的内裤,重新丢回男人的脸上,伸脚去踩:“老杨,好好舔,闷了一天的味道了,呵呵,我丢在单位里的内裤是不是你偷得我问你,呵呵,没事,现在给你尝。”
  原来那就是女人尿尿的地方,这下是看得仔仔细细了,那道深红色的大肉缝,挂着汁液的两片。。。钱小二的呼吸在加重,又是一番急死人不偿命的挑逗之后,女人终于用脚尖挑出男人嘴里的内裤,然后,对着男人的脸,缓缓的坐了下去,钱小二的眼,陡然瞪到极点,就看见那男人想要伸手去迎接的时候却被女人用丝脚踩住,只好老实的躺好,然后,女人的胯就完全的坐了上去,交织的瞬间,一声酣畅的呻吟,还有一阵好似水泡炸裂,皮肉撕磨着挤压着汁液的那种黏腻腻的淫荡声响响起,没见着男人怎么动弹,女人就放浪的大叫着,在男人脸色扭动起来,胸前的奶子跟着摇晃。
  这种刺激的场景,让那种酥麻想要喷射的感觉来的比前两次都快上许多,然而,就在关键时刻,女人媚眼如丝中,忽然邪魅一笑,眼眸子冒着精光直勾勾的向门外看来。。。
  似乎是交接到了,和自己的眼神,钱小二瞬间血液倒流一般,身子一抖,差点没当场喷射出来,吓的心脏骤停,慌忙倒爬了出去。。。

第七章  精华

  被亲妈钻被窝是啥感觉?
  钱小二真真切切体验了一把,在后半夜的时候,满脑子的慌张凌乱终于缓缓沉淀下去,在睡意阵阵袭来的时候,门开了,风吹草动让一直绷着的钱小二陡然惊醒。
  “二子?”是那个女人,很轻柔的呼唤。钱小二没吱声,女人继续小声的叫着:“二子?”还是不答应,他不敢应声,总感觉自己不久前的偷窥被发现了,更煎熬的是,那个女人的淫叫已经折磨了钱小二大半夜了,这汉子偷的未免太放荡不羁了一些,娇喘,呻吟,还有粗鄙起来的言语,从慌忙逃窜回来之后就开始了,回荡在屋子里,一半是那种让胯间那根难受的挑逗,另一半又是某种说不出来的失落,钱小二开始越来越不愿相信或者说不愿承认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妈了。
  “嗖~”被子被掀开了,侧身躺着装睡的钱小二陡然睁开眼睛,即便已经克制隐忍得极好,当女人丰腴温热的身体躺上来并从后面搂住自己后,还是忍不住浑身打了个激灵,女人的脸贴了上来,那股浓郁的香水味里夹杂上一层淡淡的香汗和激情后的味道,确切一点来说,就是骚味。滚烫的脸抵住钱小二侧卧着的脑袋,在激情中刮花了口红的嘴唇对着钱小二的耳朵吹热气,而双手,一只搂住脖子,另一只在胸口小腹上轻轻抚摸了一阵后就干脆直接的奔着胯间伸去,钱小二心头一动,本能的伸手挡住那里,装成睡眼惺忪的模样:“。。。困,困。。。”
  “嘻嘻,小东西,你不老实哟。”女人笑的妩媚,语言里充满了自信,稍稍用力,就把手翻进挡着的手腕下面,轻轻一按,就摸上了那根还在恶狠狠的硬着的东西,钱小二脸色微微扭曲起来,沉默着,女人更放肆了,隔着单薄的短裤抚摸了一阵,然后就撑开裤角,直接把手伸进去了。
  “二子,晚上看到什么了?”女人明知故问,钱小二装疯卖傻。
  “好硬,好大,嗯嗯,真是妈的宝贝啊。”女人沿着末端一路上滑,一整根在手指极为巧妙的抚摸下,很快就把持不住,原来胯间这东西比自己还没有底线的,还能更硬,还能更肿胀,手指头已经抵在马眼上轻轻摩挲了,那种好似尿急又比尿急舒爽百倍的感觉开始唤醒钱小二身体的每一个器官,每一寸肌肤,现在再仔细感觉一下,仅仅是用手,女人就不止比自己要高超了多少倍,女人使出兰花指一般的姿势,三根手指在最舒服最炽热的顶端那里轻轻撕磨,又用小拇指去挤压下面的褶皱皮囊,钱小二牙关渐渐咬紧,他甚至想不到有什么拒绝的借口,其实他内心深处压根不想拒绝,然后,女人的嘴唇子忽然就吻了上来。
  嘴对嘴的吻,软软的嘴唇撬开钱小二的,然后一抿,一吸,钱小二好似被渡了一口仙气,眼珠子陡然瞪圆,又是前所未有过的体验,飘然欲仙,女人的舌头伸进来了,在口腔里找寻到自己的舌头,然后大肆的进发,起先还凭着本能挣扎一下,可等那女人发出哼哼唧唧的黏腻呻吟,钱小二瞬间就投降了,居然主动的也伸出舌头去回应,真香啊,滚烫的脸,火热的唇,还有湿润的口腔,同时,女人的手开始撸动起来,漫不经心的,抽丝剥茧,一寸一寸得撩起钱小二的欲望。
  “二子,想不想像上次那样?”女人的嘴唇缓缓离开,拖挂着一道长长的口水,晶莹闪亮,钱小二照例得呆滞成了傻子,怔怔的看着女人如火的眼神和娇艳欲滴的唇,这张脸仿佛比三伏天的太阳还刺眼。没说话就是代表默认了,似乎女人就是这样的逻辑,于是搂着的手环的更紧了,钱小二缓缓的转身,平躺,贴紧女人的怀里,此时才有暇打量女人火热的身体,浑身又是触电般的颤抖了一下,女人上半身是光着的,远看只觉得好漂亮好大,直到这对奶子凑到眼前了,才发现什么叫光滑水嫩,就是集市里热腾腾的雪白冒气的豆腐脑也眼前这对奶子好看吧,两只沉甸甸的挤压在脸前,感觉随时都要蹦到自己脸上,腰间一沉,女人更大胆的把腿夹了上来,那双惹人遐想的黑色袜子还穿在腿上,才换上了一件粉红色的内裤,抵在腰间的时候,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受到从那胯间里传来的火热,一想到这内裤下那副乌黑浓密又深处透着血红的景象,钱小二只感觉那条丝腿摩擦着的胯间和小腹难以承受的暴躁起来,血液沸腾,浑身都麻酥酥的,脸上烧的厉害。
  “告诉妈,喜欢妈哪里?”女人温柔的呢喃着,丝腿轻轻弯起,就把那根向上挺起的东西夹在腿窝子里,丝滑的袜子剐蹭着,无与伦比的刺激,一下一下,险些就要喷涌了,钱小二身体一僵,猛的扯住女人不安分的大腿,心有余悸的呼出一口气。“呵呵。”女人浅笑一声,嘴唇沿着脖子一路轻吻了上去,边吻边问:“喜欢哪里?妈这次,用脚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以钱小二半天憋不出一句话的尿性,终于扎牙般的瓮声道:“嗯。”
  “你喜欢妈的脚吗,乖儿子。”女人莞尔,已经解开钱小二的衣领,把舌头抵上胸口那只稚嫩的小乳头,丝滑和瘙痒惹得钱小二连连打颤,女人在诱导,丝腿在小腹和胯间驰骋:“叫妈,叫妈就帮你舒服。”
  “。。。”钱小二有点尴尬的嘘声,于是女人更火热了,身体一贴,雪白的大奶子贴着胸口,小腹,大腿一路挤压下滑,像无骨的蛇,缠绕紧贴着钱小二的身体,鬼知道那里面是什么东西,只觉得确实比豆腐还软和,但又脆生生的充满弹性,两只粉色的乳头翘立着,向自己示威一般,摩擦在身上的时候,好似里面注着的液体也被挤压而起,肉体对碰间,那两团雪白不断的变化着形态,在身体上翻滚,只是体温越来越热,女人的眼神越来越迫切。
  “叫妈,妈是你的,好儿子。”女人的声音像山村里的夜风,空灵却又靠近,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钱小二把持不住了,哆嗦着叫了一句:“妈!”
  “诶!嘻嘻!”女人浪叫一声,从床上爬了起来,娴熟无比的褪下儿子的短裤,推搡着两只腿把儿子的胯分开,然后就自己就坐了下去,坐在儿子的两腿间,一伸丝脚,有点俏皮可爱的丝脚踩住那根已经彻底兴奋的东西。
  “儿子,你鸡巴好大。。。呵呵。”或许是太过直接的称呼,不过钱小二属实也是当下才知道原来自己尿尿的东西是这般称呼的,以至于,让他一阵鬼迷心窍的抓紧了床单,那根被叫做鸡巴的东西,从那洞口里渗出点点的汁水,这般窘状似乎让女人颇为受用,随即就踩住整根,用脚底板轻轻的撕磨了起来,这种玩法又是超出了钱小二的想象力,借着夜光,看见自己那根鸡巴被女人踩在脚下肆意玩弄,剔透玲珑的黑丝小脚好似有魔力一般,不断的上下翻滚,打转,时不时的还会用脚趾撑开袜尖,用撑开的脚趾间去挤压那块冒出的肉球,钱小二整个下半身的肌肉关节都紧张起来,微微的扭动着屁股,不是不舒服,而是有点爽的无法无天。
  眼瞅着那种喷涌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女人忽然把闲置在旁的另一只丝腿伸了过来,还没反应的时候,那脚丫子已经大喇喇的贴上了自己的脸,女人好似故意一般,“啊”得低叫一声,随即就嘶嘶抽着凉气,感情她自己比身下的儿子还要爽,那种熟悉的味道又来了,只是淡了许多,更多的是脚上的香味,还有一层说不清楚的好似汗腥好似唾液的混合味道,钱小二想起,不久前这只脚似乎被那个野男人舔过,不过这种念头似乎有意料不到的刺激,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去想,这就是他的逻辑,索性也不顾忌了,女人用脚尖抵他的嘴,他明白了,就张嘴,也就是张嘴的一瞬间,女人就迫不及待的把脚插了进来,脚趾深入口腔,比那身体还火热主动,大肆的扭动起来,袜尖瞬间被打湿,褶皱着,丝滑和温热,淫香和浪叫,钱小二忍不住伸手抓住女人的脚腕,舔的忘情,女人则更加卖力的扭动另一只踩在鸡巴上的丝袜,脚跟在囊上剐蹭,又用脚掌去撕磨顶口,随着舔的越来越激烈,女人的脚忽然重重一踩,雄赳赳直立着的阳具忽然就被踩弯向小腹,脚趾又在那顶端肉球的光滑处轻轻碾动,一下,两下,第三下。。。
  “噗嗤!”一道白色液体激射而出,钱小二屁股一翘,险些要打挺翻起,就觉得这一下,脑门大空,瞬间飘飘忽忽成了傻子。。。
  还在喘着粗气盯着屋顶发呆的时候,女人已经下了床,钱小二扭头看了一眼,女人嗔怒一声:“小东西,把妈的丝袜弄脏了。”
  钱小二讪讪一笑,就见那女人侧身的大腿上,一滩明显的白色污垢顺着大腿流淌下去,女人的眼珠子轻轻转动了几下:“二子,你喜欢妈穿这个?”这会儿的钱小二早就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了,点了点头。
  “这叫丝袜,喜欢的话,妈送你好了。”女人说着就把那丝袜褪下来了,挂着自己脏东西的丝袜,钱小二不知为何,下意识的向后缩了缩身体,女人娇笑着,走近床边,把丝袜丢上自己的脸。
  “注意身体哟,乖儿子。”
  女人走了,走到门前的时候,忽然转身,依靠着墙壁:“乖儿子,晚安了哟。”
  “啊?”  
  “晚安就是道别的意思,傻小子。”
  “哦。。。晚安。”
  “嗯。。。”女人一歪脑袋,温柔一笑,钱小二的心有点松动了,一个妈字差点就要脱口而出。结果,女人又补充了一句,这一遭,钱小二怕是又要失眠了。
  “下次想了,还来找妈。”

第八章

  深秋了,大城市里的晚风也一样的冻人。
  钱小二坐在别墅前的台阶上抱着双臂,面无表情的盯着远处,就这么干坐着,也不说话,甚至眼珠子都不愿动弹一下。
  又是昏昏欲睡的时候,一辆很漂亮的小车在别墅门口停下了,如同雕塑一般的钱小二终于舍得探着脑袋看了又看,车门开了,一双精致的长靴从车门里伸出,轻悄的踩在地面上,然后,穿着一身黑的女人扶着车门施施然的下了车,秋季里的贵妇打扮,锃亮雍容的皮草,包臀的皮裙,还有那双包裹着黑丝的腿,当钱小二看到那双一直包裹到膝盖上的长靴后,有些心动了,比之前的高跟鞋更诱人,这样的打扮好像只有在村子里那些相对富裕一些的村民家墙壁上挂着的泛黄的日历上才能看到,而今儿却是亲眼见着了,更关键的是,这个女人可比那些挂历上的女人要好看。
  “二子?”女人有些意外,身后刚从车门里探出来的一个脑袋就被悄无声息的按回去了,女人踩着长靴加快步子走来,面色微红,一股酒精混合着香水的浓烈气味扑面而来,她喝酒了。
  “怎么呆在外面?”女人轻轻抚摸钱小二的头,看了看身后紧闭的大门,恍然一拍脑袋:“我没给你留家里的钥匙。”钱小二木讷讷的点头,他自然不会说其实他根本不知道那死沉死重的金属大门原来只要一推就可以自己锁上的,自己那间老屋,顶多就是冬天在门后顶个长板凳。
  “你坐了多久了,傻小子。”女人满脸愧疚和怜爱,搀起坐在地上的傻小子,随即就搂在怀里,酒味更浓了,钱小二其实对喝酒的人有点反感,可能是和村子里那些喜欢喝老酒,而且一喝高就会打女人,要不就满村子耍泼打滚的糟老头子有关,但现在,他似乎不反感了,虽然身体僵硬着,却没有最初的拒绝。
  女人带他进了屋,问他吃饭了没,他点头,女人看着餐桌上早已干干净净的碗筷,也就信了,钱小二肯定又不会说,其实女人认为足够两顿的饭菜早就被他一顿就吃光了,而且从第一天开始就是这样了,因为他发现,原来饭菜还可以这么好吃的,以前吃饭是为了不饿死,现在吃饭是种享受。
  当然,这一点一滴,似乎慢慢得在拉近两人的距离,因为那是很久没有体验过的。。。关心?至于其他的,他压根没那个概念,你和一个大字不识,在大山里与狗为伴了十八年的人谈伦理道德,谈礼义廉耻,似乎有些犯嫌。
  所以,即便肚子有点饿了,他也不想去麻烦女人了,索性就把注意力集中在那双脱在门口鞋垫上的长靴发呆,真美啊,原来还有这么漂亮的鞋子,没有一点“恋足癖”概念的钱小二,就是莫名其妙的对那双靴子有种很强烈的好感,如果女人不在,他也许会偷偷摸摸的去。。。摸几下?或者更直接一点,亲一口?舔一下?
  “嘻嘻。”女人已经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看着自己了,火辣辣的眼神看得钱小二有点不自在,没有经验,他当然不知道这种眼神是不是亲妈会对儿子有的眼神,女人懒洋洋的倚靠下去,翘起二郎腿,挂在脚上的那只棉拖也半挂半拉得挑在脚尖上:“二子,你在看什么?”
  钱小二心虚的低下头,嗫嚅半天也不吱声,女人索性小脚一抖,那只拖挂在脚尖上的棉拖直接被甩了下去,女人拍了拍身边的沙发:“来,坐妈这里来。”钱小二犹豫了一下,于是女人的眼睛眨了眨,随即瞪的更大了,满满的期待和温柔:“来呀。”钱小二扯了扯被拧的褶皱的裤角,起身就走了过去,原来酒精不止能让人醉,还能让人更漂亮,现在的女人就是的,原本雪嫩的俏脸染上了阵阵红晕,肌肤更加的晶莹剔透,那双生来风情万种的桃花眼里也愈发迷离,女人抬头扯开后脑上的发髻,一头长发披散而下,然后,那只暴露在外的裹着黑丝的脚轻轻的抵了抵钱小二的膝盖。
  “嘻嘻。”
  迷死人不偿命啊,女人从沙发里坐起,脚趾头扭动起来:“二子,刚到这里,妈也不知道怎么安排你,念书上学的事情,等你爸回来再好好商量,整天闷在家无聊吗?”钱小二不懂女人的意思,想点头,又想摇头,女人好似能看穿他的心思,一直门口的鞋柜:“如果没事做的话,帮妈做点小事吧,妈的鞋子很多,帮妈擦干净了,随便你怎么折腾呵呵。”最后一句话显然就有点别样的用意了,钱小二点点头,没有理由拒绝,但心里又说不出的怪异蹊跷,总觉得这女人似乎把握着自己的一切,当下就要转身,女人看出了他的意图,连忙轻声道:“傻小子,回来,谁让你现在去擦了。”钱小二扭过头,“哦”了一声,对于这个女人,他只能听天由命,换句话说,就是不说话,听她说,任她做,不是别的,因为他根本不懂。
  然后女人就拉着他在旁边坐下来了,一阵香气袭来,说实话,每次闻嗅到这股独特又好闻的香味,总是忍不住有种异样的感觉,憋闷,燥热。女人的手臂缓缓的靠着沙发箍了过来,搂住钱小二后,一只手轻轻的向大腿上这么一放,恰到好处的距离,无限接近又没有触碰到胯间那根。。。钱小二有点不自然的扭捏起来,不想那里忽然就“怪异”起来的状况被女人看到,女人笑眯眯的柔声道:“那,作为回报,想不想让妈帮你做点事?”
  就算傻子也能联想到女人说的是什么事了吧?就是用手还是脚摸那里,然后。。。钱小二脸发烫起来,这根本是种难以拒绝的诱惑,但没来由的忽然就想到在门口时在汽车上被按回去的脑袋。。。于是,他摇了摇头。
  谜一样的女人,对昨晚发生的事情,不解释,甚至不多说,做的唯一事情就是,和自己更多的亲密。钱小二摇头,她也深深的“嗯”了一声,包裹着黑丝的脚踩上儿子的脚背,轻轻摩挲着,手又极为引诱得向里伸了伸,斜着眼,神情有点乖张:“真的不要?”
  钱小二撑在膝盖上的双手已经把裤子拧的皱了又皱,女人的语气好似有点失落起来,随即轻轻一拍钱小二的脑袋:“好吧,那。。。早点去睡?”钱小二“嗯”了一声,落荒而逃。
  难以揣测的用意,还有依旧如同乱麻一样的思绪,爬上床的时候,钱小二干瞪着眼,他有种预感,今晚还有事情会发生。
  是吗?是的。
  就这么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呆了不知道多久后,隔壁传来了推门声,一次,两次,隔上一阵子后,又响起了,大概也就是晃了晃神的功夫后,自己的门又被推开了,是女人蹑手蹑脚推门查看的声音。
  钱小二忽然有种错觉,这是一种暗示,再或者说,是一种默契的暗号。
  他开始蠢蠢欲动了,一翻枕头,把一件东西扯了出来,那是女人昨晚留给他的丝袜,上面自己喷射出来的东西已经凝固了,原本很丝滑的袜子褶皱起来,用力闻嗅一下,还有淡淡的香味,她今天也穿了这样的袜子,她会做什么事情吗?
  他似乎猜到了,现在隔壁的卧室里,应该已经多了一个男人。



第九章  

  钱小二已经快习惯这样鬼鬼祟祟的从自己房间里钻出来,再爬到隔壁的门口偷窥了。
  女人从某种程度上,似乎在给着他很独特的暗示。
  比如当下,那道门果然没有关紧,一如昨天,留下一道缝隙,可以窥探到从里面透出来的光亮,黄色的壁灯,照在红色的地毯上后折射出来的那昏暗又暧昧的光泽,钱小二开始躁动,熟悉的动作,熟悉的情景。
  他似乎已经喜欢上这种见不得人的感觉了。
  仔细看进去的时候,尽管已经有了心里准备,还是忍不住的吃惊了一下,没看到女人,只看到一个脱得光秃秃的男人跪在地上,下半身作祟,钱小二甚至感觉到,房间里之所以会全扑上那一层厚厚的红地毯,就是因为女人喜欢在床以外做些本应该在床上做的事情。
  男人很年轻的样子,虽然看不清楚,但依稀可以看到侧脸上俊朗的轮廓,很结实的身材,浓密的大腿毛充斥着雄性动物的特征,奇怪的是,男人的脖子上戴着一只黑色的皮带,钱小二皱眉,那种东西他见过,那是大山里威猛的守山犬或者足够庞大的獒犬才会佩戴的项圈,便于控制和命令,视线看不到的角落里,听到衣柜翻动的琐碎声,女人似乎在做着准备。
  几分钟后,传来坚硬的鞋跟踩在地毯上的沉闷“咚咚”声,换上新面孔的新男人似乎兴奋了,趴地的脑袋向上支起,一根又粗又长的东西从趴着贴近地面的双腿间翘了出来,很快,那道熟悉又妖娆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
  换了新的汉子后,又换了新的行头。
  女人重新穿上了那双漂亮的靴子,裸露着大腿,紧紧包裹着的内裤,从那单薄到简直可以忽略不计的布料里,一根根阴毛澎湃张扬的溢出,这是一种熟透的诱惑,钱小二似乎领略到了新的风情,这种一半暴露一般遮挡的诱惑才是最勾人的,不得不说,尽管如今发生的一切都远远超出了自己的认知,但钱小二并不排斥这种香艳又刺激的新奇事物,因为他看到了女人手里扯着的皮鞭,脸上的表情也变得陌生,冷艳,倨傲,真正的贵妇姿态,尤其是那披散的头发被干练的扎起长辫后,今晚的女人有点陌生,全新的刺激。
  女人缓缓的走近,钱小二这才发现遮挡着胸口的那一层紧凑的黑色胶皮,不得不说这种恰到好处的遮挡真的太撩人了,一方面觊觎那遮盖下的景色,另一方面又忍不住想要。。。女人的长靴抬起,昏暗暧昧的灯光里散发着皮革的光泽,绝等美妙的曲线,早已见识过那双美脚的钱小二此时更加激亢而兴奋,因为原来这双长靴可以把无暇的长腿和美脚增添上另一种味道,笔直油亮的靴筒,侧边上的拉链,还有最完美的一整块,没有突兀和扭曲的长靴轮廓,钱小二第一眼就认知到,这是最让自己兴奋的东西,期待着,想象着的时候,那只长靴,如愿得踩上了男人的脸!
  “呵。”随着靴尖和冰冷的靴底在男人的脸上完全踩住,女人脸上似笑非笑的嘲讽表情漫延开来,那是一种最奇异的风情,要是换做自己,也会心甘情愿的跪在那里,任由那只靴子的踩踏吧,这次的前戏真是出乎意料的让人血脉膨胀,钱小二早已把持不住,偷偷的把手伸进胯间,和那个男人一样的坚硬,抚摸的时候,一股黏腻的液体已经淌上了掌心,而那种愈演愈烈的快感还在漫延,男人发出呻吟声,把女人的靴跟含进嘴里,甚至不顾忌那上面沾染上的灰尘,全新的世界似乎在向钱小二喧嚣,嘴巴情不自禁的跟随着男人含住靴跟舔舐的动作缓缓的咀嚼起来。
  无声的诱惑,女人似乎在进入状态后向来很少喜欢用言语去挑逗,她的一个眼神就能让人浑身颤抖,靴跟在男人嘴里搅动的时候,靴底也跟着在脸上轻轻的蹭,让人费解那么帅气俊朗的男人为何肯被人这样羞辱,但感同身受后就有点羡慕起那个男人来。
  太美了,那滋味。
  黑亮的靴尖挤压碾踏着男人的鼻子,眼睛,一寸寸的在他的脸上,男人似乎更激动了,却被女人从嘴里拔出了靴跟,这次,女人微微的缩回胯,只把那只才在男人嘴里玩弄过的靴子踩在身前,膝盖弯曲的时候,男人已经迫不及待的爬了上来,低着头,伸出舌头在靴面上一口一口的舔起来,相比起男人的饥渴难耐,女人就显得格外的悠然自得,手里不时挣动几下皮鞭,看着男人在脚下几乎疯狂的舔舐,笑的无声。
  终于女人开口了:“小乖乖,你的舌头黑了。”温柔如斯,男人抬起头的时候,嘴里已经乌黑一片,那是从靴跟和靴面上舔下的灰尘,那张俊朗的脸上爬满了崇敬和渴望:“我愿意,琴主人。”
  “哦,可是嘴巴脏了,就不能伺候我了。”女人莞尔,带着俏皮和戏耍。
男人“啊”得一声,似乎有点后悔,但女人很快就娇声道:“不过,今天不是你求我求的厉害,我也不想带你回来。呵呵,刚才的饭局上,我和老杨,才刚做过。。。”连着钱小二的心都咕咚一沉,女人似乎毫不避讳自己在外的水性杨花,男人的脸先是黯淡了一阵,但随即激动起来:“琴主人,让奴才伺候您,帮您清理。”
  “清理?清理哪里?”女人明知故问,坏笑着用靴尖挑起男人的下巴,男人的脸一阵扭捏,吞吞吐吐:“清理您最宝贵的地方。”“哦。”迎着男人已经投向胯间的眼神,女人轻佻佻得一仰脖子,柔声道:“不过,你是知道的,我交往的都是知根知底的熟人,所以,我从来不喜欢用避孕套那些会影响快感的东西,老杨昨晚被我玩了一夜,今天状态还是挺好的,估计是喝了酒的原因吧,特别生猛,我们啊,是在饭店的卫生间里做的,我泄了好多,太舒服了,又在安全期,所以呢,嘻嘻,我让他射我里面了。。。”话才说到一半的时候,男人已经跪着抱住了女人的大腿:“求求你,琴主人,我都能接受的,让我伺候您!让我伺候您啊!”
  钱小二有点发慌了,原来那个女人的温柔,不仅仅是对他一人啊,但更主要的是,现在两人的对话根本不像是“偷汉子”里该有的桥段了吧。这演的是哪出?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女人说的半知半解的话似乎意味着,就在这之前才和别的男人亲热过,而且正大光明的告诉眼前的男人,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钱小二的眼皮子狠狠跳了一下。
  然后他就看到,女人轻轻的一抵膝盖,抵开男人的脸:“你有点不乖哟小贱狗,没等我把话说完呢。”
  钱小二想从男人的脸上哪怕找到一丁点痛苦或者拒绝的表情,然而,结果依旧出乎意料,他没有,非但没有,反而姿态更加卑微下贱,在原地跪好后居然给女人磕起头来。那情景,像极了山村里那些在自家主人喂食的时候趴在近前摇尾乞怜的土狗。
  “请琴主人狠狠责罚,只要琴主人肯赏赐贱狗。。。”即便铺着厚厚的红毛毯,钱小二也能听到那磕地时的沉闷声响,女人的大眼翻转着,最后,嘴角泛起一抹弧度。
  “好吧。”
  那只长靴重新抬起踩了下去,这次对准的,是男人的后脑,还在磕头的男人怪叫一声,被女人踩着脑袋脸杵上了地面。
  随后那长鞭,就被挥舞着抽打下来,钱小二傻愣了一下,直到那长鞭精确的落在男人的后背上,并发出清脆响亮的“啪”的一声,钱小二猛得打了个激灵,是真打!因为那后背上登时肿起一块蚯蚓般的红印!
  女人温柔的笑容下,竟是这样的手段!更离奇的是,男人却充满兴奋的发出一声嚎叫,或者说,是呻吟。
  然后,女人的长鞭就一下接一下的落了下来。
  钱小二有点犯傻了,看着女人踩着男人的脑袋,把皮鞭一次又一次的抽在男人的后背上,男人开始颤抖了,浑身都在颤栗,可偏偏浪叫声却越来越响亮了。
  钱小二尴尬的掏出摸在裤裆里的手,一时有点抗拒,可偏偏,胯间的那根还在无比坚挺得硬着。
  这位以为已经慢慢适应了外面的生活的愣头青傻小子,第一次又产生了一丝丝的错觉,外面的世界,太精彩了,精彩的让自己有点。。。
  看不懂了。

第十章

  不知是不是看久了的缘故,总觉得那小小缝隙里折出来的光芒有点让人眼花,尤其是那个女人,还有此时已经躺好在地上的那个男人,轮廓上都蒙着一层淡淡的彩色光泽。
  这种场面,怕是比看什么都要来的刺激。
  男人就这么躺在地毯上,胯间的那根鸡巴还在直挺挺的翘起,脑袋下垫着一只小方木凳,而就在男人被垫起的脸的上方,是一只雪白的翘臀,其实女人个子高挑修长,平日里除了胸口的波澜壮阔倒是很容易让人忽视那圆鼓鼓的翘臀,此时直接以后蹲的姿势呈现在钱小二的面前时,钱小二才赫然发现原来这只雪白的大屁股那么有料。
  晶莹的两瓣嫩肉姑且不提,光是那丰腴弹性又没有半点油腻脂肪的下垂和沉淀的臀型就恐怕要迷惑死无数人,分开抵在男人脑袋两边的黑色长靴,一黑一白,对比未免太强烈了一些,钱小二忽然有种欲望,如果此时是自己置身在那雪白的臀下,怕是自己这张脸还不够遮盖的,搞不好就被那诱人的大屁股捂得气都喘不过来了。
  当然,秀色可餐的可不仅仅如此,不知是女人来不及打理还是生性如此,原本那还算柔顺的胯间耻毛此时如同杂草一般,郁郁葱葱又任性的从胯间冒出,上下都是一点血红,上面的是从那褶皱的两片屁股沟里随着分胯下蹲而露出的屁股眼,下面的,是在黝黑茂密的黑森林中隐隐露出的外阴唇,有点泛黑,却依旧色泽鲜艳,以及从两片里微微呈现出来的深壑,女人轻轻扭动着屁股,在男人的脸上盘旋。
  钱小二嘴里不知不觉间已经流满了口水,这种饥肠辘辘的感觉可不是来自于食物的匮乏,而是,真正的欲望和饥渴,他此时又开始羡慕那个男人了,虽然之前还疑惑和不解那个男人的下贱,但这个时候,恐怕没有比那个男人再幸福的人了,有一道黏糊糊的半透明的乳白色液体顺着那茂密的阴毛间流淌下来了,很长,水光阵阵,男人看得更清楚,所以呼吸加重着,伸出舌头去舔,女人故意玩弄着,来回扭动着屁股就是不坐下去,白花花的两瓣上的嫩肉一阵澎湃,最后那道黏腻却是随着女人稍稍一夹,发出一声闷哼,好似排泄一般,从那块血红色的深处滴出来,拍打在男人的脸上的时候,钱小二跟着心神一颤,男人却发出一声饥渴又满足的低吼,伸出舌头,连着滴落在鼻梁上和脸颊边的一整滩都统统舔舐吸进嘴里。
  “小乖乖,你的嘴巴有点脏,可不能脏了我那里。”女人只留给钱小二一个充满遐想的粉嫩雪滑的后背,说话的时候无比的动人,钱小二也忽然发现了,原来不止他自己会做那种事情,那就是,男人已经在自己动手抚摸撸动自己那根勃起的鸡巴了,然后,女人又微微弯曲膝盖,翘臀又下移了几分,于是,胯分的更开,上下两边血红也更加清晰,钱小二此时才发现,那浓密的阴毛是湿的,毛梢上挂着点点的白色污垢,那是从尿尿的地方流出来的东西吧?原来女人的那里是那副样子的,那道深壑似乎有点绽开了,有两片湿润起来的褶皱软肉一颤一颤的。终于,女人深深的坐了下去。
  钱小二跟着张了张嘴,一瞬间,女人的屁股贴上了男人的脸,坐的角度有点歪斜,避开了男人的嘴,却是把整个胯间从鼻子向上开始,完全的盖住男人的大半张脸,男人发出满足的嘶吼,手上的动作开始加快了,女人也不制止,似乎非常享受,轻轻的仰头叹气,发出满足的呜咽,然后就开始轻轻的左右摇晃着屁股,在男人的脸上扭动起来。
  对比鲜明,尽管男人的脸足够英俊,肤色也足够健康,但和女人抵在脸上的屁股的嫩滑比起来,似乎还是有些黯然,钱小二又一次开始怀疑了,总觉得这女人就是老爷子口中偶尔会提及的深山老林里修炼了几千年的妖精,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好看的人。很快,男人开始张嘴呼吸,钱小二想象着男人的眼睛,鼻子乃至大半张脸都埋在女人的翘臀下,被那黑乎乎的阴毛,还有那血色的深壑盖住的感觉,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滋味,女人开始淫叫了,晃动的越来越厉害,一道道新鲜色泽明显的液体从男人的嘴角上,屁股沟和男人抵触的缝隙间流淌下来,女人又微微向前挪了挪,男人的鼻腔微微漏出,但女人随即就把那圆滚滚的屁股压了下来,钱小二愣了一下,因为,那块明显的褶皱着的屁股沟就沿着男人的鼻梁压了下去,男人忽然剧烈咳嗽了起来,但却更惶恐的捂住露在外面的嘴巴。
  “呵呵,味道估计不大好闻吧,小乖乖,看来你还是没有习惯我的味道,哦,也对,今天还有别人的味道呢,嘻嘻。”女人嘴里似乎有点心疼男人被那股沟间的味道熏到的男人,可那只雪白的大屁股却没有一点想要抬起或者挪开的征兆,男人的鼻梁也算高挺,这样突兀的陷入那股沟里,瞬间就被两边的丰腴淹没,钱小二呼吸有点急促起来,那是。。。那是拉屎的地方吧,他也实在想不出什么的高雅的称呼,到现在在眼里,无非就是两个肉洞一团毛,但实在太美了,又不敢随意亵渎,他当然不知道,若不是有了女人的命令在先,恐怕男人更渴望的是直接用自己的舌头抵进那褶皱粉嫩的屁股眼里面,等女人彻底的坐下后,微微摇晃,男人的脸快要被彻底淹没了,留在外面的嘴巴在夸张的喘息着,那只舌头,也许是因为下意识的想要伸出去去舔舐而在微卷着,越来越像了,像只伸舌喘息的狗。
  “如果今天老钱不在的话,小乖乖,也许我会让你很开心的,但是,我现在一点欲望都没有,所以,只能委屈你了呢,呵呵。你说你,单位里喜欢你的小姑娘那么多,还没结婚和我一个老女人厮混在一起,真是没羞没臊的,小乖乖啊,放个屁给你闻,好不好?”女人开始扭头,嘴里说着没有欲望,可那娇媚红艳艳的侧脸充满了春情荡漾,说实话,在山里哪家的媳妇儿要是敢在外面这么笑是要被丈夫打断腿的,这个不正经的妈,似乎在潜移默化中改变着钱小二的认知。
  女人微微的抬胯,死死压住男人鼻梁的屁眼向上挪动一点后,女人忽然屁股一撅,“噗嗤”一声,挤在男人嘴边和那屁股间的缝隙里传出微闷的屁响声,女人随即就甩回手臂,用手掌按住男人的嘴巴:“知道你喜欢,嘻嘻,香不香,都吃下去。”男人挣扎了几下,随即不动了,但从开始疯狂蠕动的喉结和微微颤抖的胸膛可以看出,他并不好受。
  过去一段时间了,胸膛起伏的越来越厉害,可女人却没有把手掌移开的意思,钱小二有点恍惚,按理说,那样的男人可以轻易的推开女人吧,可女人就这么淫荡的分腿坐在脸上,那一只手仿佛有千斤重,男人的双腿开始乱蹬了,在屁股下的脑袋开始挣扎,而女人却更开心更兴奋的坐着,原本妩媚的娇笑变成了高亢尖细的呻吟,良久,就在男人挥舞的手臂开始发软的时候,女人终于微微一抬胯,“嘻嘻”一声,男人好似被人扼过喉咙一般,剧烈咳嗽喘息着捂着胸口坐起,脸已经憋的通红。
  长久窒息后憋闷出来的效果,然而,还在贪婪得呼吸着空气的时候,女人忽然转过了声:“我改变主意了。”短暂而急促的声音,男人的脑袋瞬间就被拉扯住,随即按了回去,然后,女人调换方向后,重新坐了上去,这次,女人直接坐上了男人的嘴。
  很淫荡的姿势,性感锃亮的长靴,裸露的胯,早已湿漉漉的阴毛,还有那两片深色的阴唇,以及最血红最隐秘的深壑,结结实实的夯砸在男人的口鼻之上,女人长胯下蹲的姿势原来可以这么诱惑,尤其是,当胯下多出一张男人的脸的时候。。。
  女人发出满足的淫叫,同时,把穿在脚上的长靴伸向男人胯间的鸡巴,尖细的靴跟,靴尖,开始在那根已经暴出青筋的鸡巴上碾踏搅动,这样的动作似乎前一天晚上,刚对钱小二用过。
  “小乖乖,慢点吃。”
  “真贪心,呜呜,鸡巴好大了。”
  女人一边挑逗着,脚上的长靴不断的加速。而胯下传来一阵阵的好似皮肉冲击在水浪上一般的声音,等女人又把屁股向后挪了挪,可以看到,男人的舌头已经从女人那处浓密的阴毛堆了伸了出来,翻飞着,在女人越来越明显的那处血红上舔舐着,每卷起一口,就挑出一滩的汁液。
  女人双手已经抚摸在胸前,用力得搓揉着的时候,忽然娇笑了一声,心有灵犀一般,钱小二猛得低下头去,他感觉到,女人又把目光投向门外这里来了,而女人又轻轻叫了一声,同时把脚上的长靴对准那根像驴一样铁硬的鸡巴狠狠一碾,靴底碾着那块肉圆,用力踩下。
  “太贪心不好哦,小心把老钱留在里面的,都吸出来,呵呵。。。”
  “噗嗤”一声,长靴下的鸡巴,喷涌而出。


第十一章

  这个姐姐有点高冷。
  所以当女人把这个家庭的第四名成员带回家的时候,钱小二有点惶恐不安起来,因为那个漂亮的姐姐的眼神属实有点冰冷。
  当时,钱小二正撅着屁股趴在门口的鞋柜边,心里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眼前的,是那双格外诱人的长靴。
  昨天晚上女人正是穿着这双靴子,踩在那个英俊男人的脸上,虽然钱小二有点不太理解好端端的两人为何会有这样古怪的行为,但他一点都不排斥讨厌那样的感觉,相反,现在的他,觉得眼前的这双靴子更加有魅力了,仅仅是从靴筒口里传出来的那一股特有的味道,香味,又带着阵阵的酸臭,钱小二想起女人那张娇媚的脸,还有穿上这双靴子时候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的那股难以描述的气态,忍不住就又想把手神经裤裆里去了。
  微微的低了低头,把口鼻凑近靴筒间,那逐渐浓郁清晰起来的味道,让他忍不住把脸靠的更近,快要贴进去了,坚硬,笔直,散发着皮革锃亮,勾勒着女人腿脚优美线条的长靴,高高的靴跟,光滑的靴面,尖细的靴头,这只靴子,曾经踩在那个男人的脸上,甚至插入他的嘴里,而现在,钱小二就幻想着,如果女人穿上它,踩在自己的脸上,会是怎样的体验。
  女人是妖精,把偷男人演绎成一场令人血脉喷张的表演,让钱小二这个充满好奇和无知的偷窥者,逐渐的迷失自己。这原本就是一块没有雕琢过的璞玉,看涂抹上的是什么,搞不好价值连城,搞不好就是块废料。
  味道越来越浓了,靴筒里有一层厚厚的绒,可以想象,那双性感诱惑的黑丝脚长时间捂闷在里面,流出满满的脚汗,再和皮革的味道混合,打湿那层本就轻薄的丝质面料后,再融合在棉绒里,夹杂上脚上的香气,还有那层雪白剔透的脚掌脚背脚心上的皮肤里渗透出来的肉香,钱小二把持不住了,这种感觉,跟在山里饥肠辘辘了几天后看到了炊烟,闻到了烟囱里冒出来的饭菜油香味是一个意思。他把脸埋的更近了,双手抚摸着光滑的皮层,如果不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兴许直接就用舌头去舔了吧。
  正满心兴奋的时候,身旁不远处的大门忽然就被打开了,按理说,这个点女人不该回来的,所以钱小二猝不及防,吓的浑身一个激灵,赶忙把脸从靴筒里缩回来的时候,一扭头,就看到一张冷冰冰的脸。
  准确的说,是从平静再缓缓变成诧异,短暂的时间后又皱眉,然后彻底的嫌弃冰冷起来的脸,这样的神情,让钱小二惊慌的“啊”得一声,低低的叫了出来,他也猜想不到,和自己素未谋面的姐姐会是以这样的方式开场。
  “央央,来。。。二子?你。。。”是女人,站在那个陌生女孩子的身后刚刚进门的样子,看到钱小二后,明显的也愣了一下,但随即就轻轻一笑,抵了抵身前的女孩,后者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哼了一声。
  钱小二哪见过这样的阵仗,见到女人看向自己,猛然间还想起自己正跪在地上,脑袋嗡的一下,狼狈起身,一摸衣角,才发现掌心早已出汗了。到底有点心虚,平日里本就沉默寡言,这会儿倒是有点反常得想要挤出点笑容,却是笑的比哭还难堪,小腿有点发颤,不管如何,那可是个从未见过面的女孩子啊。
  “二子,你刚刚在干嘛?”女人若有所思得看了一眼地面上的长靴,嘴角的笑容意味深长,钱小二又傻愣起来,到了这个家里之后,似乎一贯如此,要么在懵圈中要么就在懵圈的路上,一阵阵的滚烫从脸一路烧到了脖颈,寻思了半天,坑坑巴巴道:“我。。。我。。。你让我,擦,擦鞋。”女人呵呵一笑,摸了摸钱小二的脑袋,聪明得不再追问,一扭头:“央央,这是你弟弟,二子,叫姐姐。”那个女孩子冷冰冰的转身,面色不善。
  直勾勾的瞪过来的大眼,看得钱小二一阵心悸,下意识的想要后退,很年轻的女孩子,梨花头,眼睛大的过分,眉宇间和女人有几分神似,只是少去了几分成熟,平添了几分年轻和稚嫩,穿着白色蕾丝边的小礼服,及膝的棕色小洋裙,纯黑色的打底裤,套着一双卡其色的印花帆布鞋,钱小二自然又不知道这年代这样的打扮已算是相当的标新立异,眼前的女孩子当然不能和自己这个从山里跑出的野孩子比较的,那也算是真正的锦衣玉食,没遭过一点罪养出来的娇贵,都说穷养男富养女,传统思想在这个家里是没用的,正如眼前这个眼里带着嫌弃和抗拒的女孩子,哪怕自己是她的亲弟弟。
  所以大傻子钱小二,识趣的没有开口,只是微微的低了低头,扯在衣角上的双手不自觉间又抓的更紧了,倒是女人,聪明的看出姐弟两一见面就出现的隔阂,稍稍加重了语气:“央央?”女孩子皱了皱眉,但随即还是轻哼一声:“弟弟。”很细腻很年轻的嗓音,像山里见不着踪影只能听到鸣叫的布谷鸟,悠扬,空灵,后背被女人拍了拍,钱小二硬着头皮“嗯”了一声,随即又成了哑巴,但终究还是鼓起勇气敢去抬头看女孩子,母女两人又一次刷新了他对美的认知,虽然那脸色是冰冷的,但毫无疑问的,这个叫钱央央的姐姐又是出类拔萃的美。
  母女花,多少男人只敢在梦里才敢想象的。
  也许是因为那个不正经的妈,所以钱小二此时早已爬满精虫的脑子里,在刚见面时的尴尬和窘迫渐渐麻木之后,又开始打量起这个漂亮得过分的姐姐来,好细好长的大腿啊,哪怕对自己不是那么友好。
  敷衍的见面招呼打过以后,钱央央就上楼去了,女人这才捧起钱小二的脸笑眯眯道:“二子,以后和姐姐要好好相处,姐姐放寒假,要在家里待上很久,想办法讨好讨好姐姐?”钱小二有点为难了,和土狗打交道不难,可是和那个冷冰冰的姐姐。。。他内心自然是愿意的,可是再笨的人也看得出来那可不是友好的表情啊,“争宠”这件事情,在很多家庭的兄弟姐妹间也算是屡见不鲜了,他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在这个家里并不讨姐姐的喜,也许是因为十几年的溺爱要分成两份,也许是因为。。。刚见面时自己那有点难看猥琐的行为。
  只是女人,轻轻的抚摸了几下他的头发,眉宇间,神情变得格外的妩媚深长起来:“表现的好,妈有奖励给你。”
  逐渐被搂在女人怀里的钱小二心脏噗通噗通跳了起来。
  亲妈抱儿子,再正常不过的行为,可是这位未经人事的儿子,莫名其妙的撑起了帐篷,顶到了面前这个浑身散发着味道的妈。。。

第十二章

  钱央央回来后,女人就回来的就早了许多,钱小二有点失望。
  因为,没有野男人被带回来了。
  欣赏不到那些刺激的画面了,女人说过,以后想再“做那种事情”的话可以去找她,可是那个姐姐总是寸步不离的跟在女人身边,饥渴和欲望在一点点的累积,枕头下的那双丝袜已经被舔得发干变硬了,更让人无奈的是,姐姐回来后,女人也收敛了很多,卫生间里见不到漂亮的袜子了,纸篓也是格外勤快的每天都要清理,那种蠢蠢欲动却又无可奈何的欲望真是煎熬,惹的钱小二浑身燥热,小小年纪,开始失眠,而且那个姐姐防狼一样,总是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身后,用冰冷的眼神看着自己,就连那处刚刚发现的桃源圣地也就是门口边的鞋柜,也望尘莫及了,一想到里面摆满的各种精致漂亮的女人的高跟鞋还有长靴,钱小二就一阵的憋屈。
  但他似乎意识到一件事情,他似乎已经迷恋上那个女人了,有点过度的迷恋,不像是儿子对母亲的,有点病态,有点过火,不然,为什么连她穿过的袜子,穿过的鞋子,甚至连用过的厕纸都念念不忘?
  “病入膏肓”的时候最怕煽风点火。
  度过让人心烦意乱的两三天之后,这天夜里,钱小二跑进卫生间里面去冲澡,从钱央央回来后,他洗澡洗的越来越勤快了,野孩子见着大城市的小公主,总觉得自己身上散发着一股霉味,所以总觉得自己不干净,总想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换而言之,这是心理上的自卑感,大字不识的钱小二自然不会准确的了解这种心态,但是,相比起温柔又不正经的妈,这个姐姐实在让人难以靠近,当然,还有更主要的一点,但一池子的温水浸泡着浑身的时候,他总是会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在这个浴缸里的香艳场景,那个女人用手,抚摸自己,让自己从此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把脑袋都一并浸泡进水里的时候,门被敲响了,是女人的声音:“二子,你在里面吗?”钱小二心里咯噔一下,把脸冒出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支支吾吾道:“我。。。我洗澡呢。”门外沉默一阵后,“咔”一声,门被推开了,穿着睡袍的女人走了进来,并反手锁了门。。。
  向来不懂得男女共处一室所以要避嫌,尤其是洗澡或是方便时要锁门的钱小二,目瞪口呆的看着忽然走进来的女人,一阵心潮澎湃,女人似乎一丁点也不在意此时在浴缸里脱的一丝不挂的儿子,哪怕那是已经十八年的成年男孩子了,反而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妈尿急,憋不住了。”
  钱小二聪明的不提起“楼下也有厕所”这件事情,而且假装镇定的“喔”了一声后,眼观鼻鼻观心,“一本正经”得把身体缩回了浴缸,女人更加没有顾忌了,匆匆走近后,在马桶旁停下了,靠近后,反而放缓了动作,双手就朝着睡袍下的胯间伸了进去。
  女人宽衣解带的样子真是勾魂啊。
  钱小二低着头,听着身边缓慢起来的动静,马桶盖被掀起,然后是女人褪下内裤的声音,余光里偷摸打量了一下,看见睡袍下女人穿着的丝袜,还有一只褪到脚踝上的。。。纯白色内裤,一般女人蹲马桶只会褪到膝盖上,那这么个细微的小举动,虽然钱小二不懂,但却着实享受了一把,他看到了,那贴着女人尿尿地方的那只内裤,嗯,被双脚撑开后,露在外面,浅色的东西总是格外的不耐脏,尤其是内裤,那纯白的面料上,有一滩黄色的东西,深处有点发黑,钱小二下意识的舔了舔嘴,连忙撇过头,从包裹着丝袜的小腿再向上的风景,他是不敢再看了,可是,女人雪白的大屁股就那么明晃晃的搂在马桶坐垫外,可恶的女人,莫名其妙得说了一句:“你姐睡着了。”
  一句话,把钱小二那一层冒着火星和残渣的快要殆尽的火灰上浇了一勺子油,才辛苦隐忍下去的火花又腾腾冒了起来,他转过头看了女人一眼,睡袍被摊开了,仅穿着胸罩的女人,也在看他,面若桃花,粉嫩而又意味深长,女人咯咯一笑,就把脸转过去了,轻轻的闭眼,仰头,嘴里轻轻的舒出一口气,与此同时,马桶里响起尿液溅射拍打在陶瓷上的响声,澎湃,激情,这样的响声像魔咒一样,搅乱了钱小二的思绪,他看着自己胯间那根鸡巴在怒张着,飞速得昂起,等女人心满意足的在马桶上倾泻干净后,发现钱小二已经趴在浴缸边上,一双眼睛瞪得笔直了。
  “嘻嘻,二子,要不要。。。妈帮你洗澡?”女人浅浅一笑。
  “。。。呃,我。。。”钱小二舔了舔嘴唇,看见女人就在自己的注视下又主动得伸出手扯出旁边的一张厕纸,塞进胯间,轻轻擦拭了几下,由于是侧面,所以看得不仔细,但还是能看到,白纸在那毛绒绒,长满黑色阴毛的胯间擦了又擦,等伸回来的时候,女人一扭头:“看什么看,小东西,妈撒尿你也看。”哪有责备的味道,倒像是嬉笑打闹的调情。
  最关键的是,女人故意把手里的厕纸沿着边角扯开,漏出中间那一滩被打湿的部位,黄色的尿印,随后轻轻的丢在旁边干净的垃圾篓里,钱小二身体向下缩了缩,不管如何,总觉得自己已经硬的不行的鸡巴如果被女人看到还是会害羞,脸贴着浴池边的上的瓷砖才发现自己脸烫的厉害。
  女人又问他了:“要不要妈帮你洗?”
  这次,钱小二不犹豫了,就要点头的时候,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是钱央央的声音:“妈?你在里面吗?”
  卫生间里的两人不约而同的脸色一变,女人应声道:“怎么了,央央。”后者没说话,随即就是一阵离开的脚步声,钱小二捂着胸,表情有点难看起来,亲姐姐似乎坏了自己的好事,女人也有点无奈的笑了笑,这才从马桶上起身,却是眼珠子轻轻一转,褪到脚踝上的内裤当下被一抬脚,伸手就扯了下来,挂在了旁边的挂架上,随后穿衣收拾,女人对着儿子竖起手指,轻轻得做了一个“嘘”得动作,深深的看了儿子一眼,这才推门离开了。
  空气里一下子安静下来,钱小二呆滞了半点,脸上终于浮起一丝尴尬和失望的表情,一动身子,就是浴池里的水花声,看着被挂在挂架上的内裤,真是格外的显眼,又看了一眼被带上的门,当下悄悄的从浴缸里爬出,一伸手就做贼一样把那内裤扯回了手上,坐回浴缸里。  
  在摊开之前,已经迫不及待的把脸凑了上去,口鼻触碰到柔软的布料,一阵难以言喻的味道扑鼻而来,瞳孔瞬间扩张,那是什么样的味道,腥臊里带着肉香,扑朔迷离,有点呛,却意外得好闻,比起之前的厕纸有过之而无不及,等颤抖着双手打开的时候,那一滩污渍终于清晰的暴露在眼前。
  泛黄的边缘,深色加重甚至已经有些发黑的中间部位,似乎还有些许的褶皱,钱小二幻想着这柔软的布料勒进女人尿尿的那处洞穴里的样子,也许就是那潮湿惹人遐想的部位,才勒出这样的形状吧,伸出舌尖去轻轻的品尝舔舐了一口,舌尖上瞬间传递过来的,是一股咸咸的,潮湿的腐朽味道,钱小二发誓,第一口就爱上这样的味道了,下一秒,已经啊呜一口,把那一整滩污垢含进嘴里,一抿,一吸,鸦片一样的味道。
  手不知不觉的就沿着胯间伸了过去,扶住鸡巴。
  “呃。。。呜呜。”钱小二知道,不管如何,今晚总算能睡个好觉了。



第十三章

  虽然自打进了这个家了起,钱小二就没打算和谁亲密过,但是,那个按理来说应该是和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姐姐钱央央总是对自己抱着极大的敌意。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家里的女人都带着仙气,那个女人还好些,对自己总算关爱有加,可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姐姐,从回来开始,连吃饭都没和自己同过桌,钱小二还想象着能看到她吃完饭后一张嘴,牙里塞着菜叶儿,他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来降低自己看到这个姐姐后的压迫感。
  是的,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她出现的时候确实让自己不自在。
  甚至打扰了自己很多的“好事”,譬如,女人真的就不带男人回家了,当然连带着,想要找机会亲近一下的可能更是大大的降低了,可怜钱小二深知自己在这个家里的地位,连恼羞成怒的念头都不敢有。
  然而,生性风流的母亲钟琴,真的能忍受住欲望吗?这个没一个正常人的却被无数外人艳羡的家庭,在冷冰冰的钱央央加入后,气氛更古怪了。
  如果不是那天夜晚发生的事情的话。
  继厕纸,丝袜,内裤后,钱小二那种迷恋越来越深了,当然,这一切都取决于,这些东西,似乎都是女人刻意留下,甚至是送到钱小二的面前的,他尽管隐隐觉得,母子间不该有这样的行为,但从未享受过,孤苦伶仃了不知多久的他,似乎根本没有所谓的道德束缚,就好比盛到面前的饭,只要好吃那是肯定要甩开吃的,哪怕这饭是不是属于他的,哪怕这饭吃完后会不会有什么撑破肚皮还是药死人的可能,不念过去,不问将来,这就是他活着的宗旨,只选喜欢的,至于对错吗,他没那个水平去判断。
  所以有了这样的自我安慰后,深夜里,他又一次忍不住欲望爬下了床,客厅里的时钟准时敲响午夜的钟声的时候,就是他行动的暗号了,偷偷摸摸的摸出门,心想着这会儿恐怕也就自己还清醒着吧,他的目的很明确,楼下的鞋柜,那里有女人的长靴,还有各种散发着好闻气味的高跟鞋,女人精致,就连穿着都精致,那一双双鞋,懒得去估量多少钱,反正他也没有概念,但总觉,至少要比那大米猪肉值钱吧,没啥见识的庸人就是如此,越是值钱的东西越是觉得金贵,越是金贵就越是觉得好,这是个很傻逼的逻辑,说了白说,但钱小二就是喜欢,当然更主要的是,那是女人穿过的。
  偌大的别墅早已被摸熟了,钱小二不知道这是第一次摸黑下楼,一路就轻驾熟,尽管步子很轻很慢,但是还是很快就摸到了鞋柜边,窗台上有隐约的夜光打照进来,有点爱上这种“偷鸡摸狗”的行为了,当然,其实也并没有真的偷拿什么东西,最多也就是闻闻,舔舔。。。
  “滋啦”鞋柜被打开的时候,发出一阵轻轻的木架子转动的闷响声,一股淡淡的混合气味扑面而来,钱小二心脏开始加速起来,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那个钱央央盯着自己,那总有机会找寻到吧,譬如现在,靠着极度模糊的视线,在最下面的那一层里找到了那双镶钻的银白色高跟鞋,漆黑的鞋跟,亮银色的鞋面,晶莹闪烁的,特别的好看,钱小二当然记得,今天女人回家的时候,脚上穿的就是这双,小心翼翼的拿起,捧到面前,探出脑袋用力的闻嗅了一口,有点失望,也许是时间久了,那股想象中的酸酸的味道已经很淡了,更多的是皮革的香味,记得今天女人的肉丝从里面脱出来的时候,分明看到女人的袜尖是湿的,还微微褶皱着,但这并不影响自己享受这双高跟,把鼻子径直得没入鞋口中,没有湿气,但仅凭着幻想女人的丝脚踩在里面时那副嘴角带笑的妩媚表情就足够了。
  但是,闻着闻着就不对劲了,这是在那只女人留下的内裤被自己舔干净后不知第多少次偷摸来到鞋柜里觅宝了,这一柜子的鞋子他都如数家珍,甚至清楚的记得每一双鞋的位置,当然,包括钱央央的为数不多的几双帆布鞋和运动鞋,只是钱小二一想到那张冷冰冰的脸,就不敢染指,所以,他只对女人的鞋下手,比如今天女人换上了哪双,进家门时又被摆在了哪里,所以,那双大红色的高跟鞋不见了,鞋的侧边上镶嵌着一朵花,格外的漂亮,是最心仪的鞋之一,哪去了?有点疑惑的时候,冷不丁的,身后传来一声浅浅的呼唤:“二子?是你吗?”
  “哎呦!”吓的一个激灵,本能间的抬头的时候,后脑勺磕在鞋柜的上层上,手里的高跟鞋也脱落而出,随后就触电般得绷直了站了起来:“啊?”
“是我,那么晚不睡,下楼来干嘛?二子?”女人的声音很平静,钱小二捂着胸口,努循着声音在黑暗里扫视着,最终在客厅的沙发边,看到一团黑乎乎的身影,“我。。。我饿了,下来找吃的。”幸好到底自己不是个傻子,其实他和女人之间,就隔着一层薄薄的纸,他想要什么,女人想做什么,有很明显,只是不说,说出来会很奇怪,匆忙间连忙摸黑收拾起地上的鞋子塞进鞋柜,关上的时候,客厅里的大背投被打开了,幽暗的蓝光昏暗得照亮客厅,钱小二有点不自在的站起。
  女人就坐在沙发上,似乎是夜里怕凉,身上盖了一件很大的毛毯,一直拖挂到地上,扭头看向钱小二,视线并不明朗,所以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只是口气依旧平淡:“厨房门口的柜子上有面包,将就一下。”钱小二“嗯”了一声,冷不丁的反问一句:“那你在这里干嘛?”女人愣了愣,身体微微的倚靠下去:“睡不着,下来看会电视,吃完了就快去睡吧,别吵着你姐。她有起床气。”
  “哦。”有点失望的点头,转身进了厨房,原本以为,女人会很温柔的叫自己过去,然后就像之前那样。。。似乎好不容易有了独处的机会呢,胡乱的塞了一口面包后,余光里又偷偷摸摸得朝客厅打量了一眼。
  一闪而现的某个东西,让钱小二嘴里的面包差点没被噎到。
  神情有点慌乱起来,连忙把手上的面包咽完,然后就出门上楼去了。
  他明白女人为什么会让自己上楼了,如果不是因为刚好电视屏幕随着某个画面的切换一亮,看到的那一幕的话。
  女人盖着毛毯,很大很长,脚应该也是缩进去的,可是亮光亮起的时候,分明有一只雪白的脚后跟从毛毯里露了出来,那是脚趾向下杵着地,脚后跟向上的。
  也就是说,女人的毛毯下面,盖着一个人。。。

第十四章

  钱小二是注定睡不着了,又没胆子下去偷看,因为现在这个家里面,除了那个女人和他自己,还剩下谁,他很清楚。
  女人等着听到钱小二上楼后关门的声音,若有所思的回头看了一眼,随后才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拍了拍盖住下半身的毛毯:“继续吧。”
  毛毯动了几下,女人也跟着扭动着腰身,毛毯被移动的双腿掀起一快,女人那双漂亮的红色高跟鞋从里面显露出来,随后,贴近腰下的毛毯上忽然就隆起了一块,那是人的脑袋的形状,女人不动声色得把目光转移回电视,顺手拿起沙发旁的玻璃茶几上的一只高脚杯,真是好兴致啊,钱小二打死也猜不到,城里人会喜欢乘着夜色品酒赏月吧?
  然而并不如此,女人轻轻的抿了一口红酒后,毛毯上的隆起处开始上下晃悠了起来,隐隐的传出一阵舌头搅动的声音,随后,毛毯下女人轻悄踩在地面的两只高跟鞋的中间,一双雪白的小脚从毛毯下渐渐的退了出来,精致的脚,似乎比女人还要白皙上一些,小巧玲珑,散发着雪白光泽,纤细的脚踝晶莹的脚背,还有紧凑的脚趾就挤压在地面上,女人忽然闭上眼睛,神情一阵恍惚,含在喉咙里没有吞咽下去的红酒才被浅浅的咽下,然后发出一声极轻极浅好似摇篮曲一般的嘤咛,粉嫩一片的脖颈间,锁骨就清晰的勾勒了出来,女人把身体彻底的仰卧进沙发的靠背里,随即调高了电视的声音,但却把分开的双腿岔开的更大了,毛毯渐渐的滑落,露出一头乌黑的长发,就趴在女人的胯间,把脸抵在双腿间,奋力的舔舐着。
  然后,更多的部位,雪滑的香肩,裸露的后背,一片晶莹闪烁,毛毯滑落的越来越低,而胯下的拥有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的侍奉者,舔舐的更加卖力起来,女人猛得一哆嗦,雪白的翘臀向上猛力的顶起,侍奉者的脑袋随即被挤压着向后仰起,一直支撑在沙发垫上的双手温柔的抚摸而上,搂住女人的细腰,随着女人铺天盖地的翘起来的粉臀,也跟着跪直了身体,原来这位侍奉者是跪在女人的胯下的,于是,一对挺拔得如同春笋一般的乳房也跟着展露出来,毫无疑问的是,仅仅是皮肤,胯下的这位就丝毫不逊色正在享受她的口舌的女人。
  “央央,把舌头伸进去。”女人忽然灌下一大口红酒,之前酝酿着的优雅和平静似乎就是为了当下的火热,放开后的放肆,女人一把用力得按住胯间的脑袋,随着身体的极度愉悦,原本按在脑袋上的手指用力的抓进脑袋上的头皮里,扯起一缕缕的秀发,包裹着性感黑丝的右腿也跟着抬起,架上胯下人的肩膀后,勾住了粉嫩的脖子。
  胯下的侍奉者,就是钱央央。被粗暴的扯起头发后,钱央央一直埋在女人胯间的脑袋忽然就成了拨浪鼓,“噗嗤噗嗤~”是舌头整只探入阴道里,挤压舔舐还吮吸着澎湃春潮的声音,女人的丝腿纤细修长,可是架在钱央央那苗条又单薄的肩膀上后似乎并不轻松,钱央央发出一声浅浅的闷哼,搂住腰的双手又伸进女人的大腿下,从下拖住女人的下半身,却被女人轻轻的一拍手背:“放下去,别用手,乖女儿。用你的嘴让妈舒服出来。”
  “嗯。”含糊不清的应答声,母女两缠绵在沙发上。
  原来冰冷得如同雪山一般的钱央央还有如此温顺而火辣的一面,如果钱小二在场,从沙发侧面看过去,可以看到钱央央那彻底瘫跪在地上的双腿,背负着双手的姿势,其实有点下贱而卑微,更主要的是,女人上半身至少还穿着一件雪亮的皮草,可钱央央却是一丝不挂的,她那张略显稚嫩但绝对堪称精致而美丽的脸,已经淹没在女人勾在脖子上的丝腿中,以及埋没在女人的胯下,可以想象,如今贴着她的脸的是女人绽开的阴道,不管是呼吸还是舔舐,每一口,都要闻嗅触碰着女人的阴道和阴唇。
  女人的欲望似乎是没有止境的,时钟跳了又跳,那已经被绯红染遍的脖颈上,胸前,乃至是俏丽的脸蛋依旧没有一丝退潮的迹象,而胯下的钱央央的舔舐渐渐缓慢下去,沉闷的呼吸声从女人的胯间传来,女人眨了眨眼,忽然就把勾在钱央央脖子上的丝腿放了下来,撕磨在钱央央头发上的玉手,轻轻一扯,一声轻细的痛呼中,钱央央那张已经被涂抹淫液的脸被提了起来。
  “央央,好久没伺候妈了,似乎有点不习惯呢。”女人笑的温柔,当然,这样的笑容,钱小二见过,亲爹钱纪书见过,还包括那形形色色的野男人。
  钱央央舔舐着嘴唇,很淫靡的画面,因为有一道浅浅的爱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目光崇敬而卑微,叫了一声:“妈,对不起。”
  “嘻嘻,没事,不过,为了你和你那个弟弟,妈已经好几天没舒服了,不行。。。我就找你弟弟去了,不知道,二子的口活,是不是比你要好上一些呢,呵呵。”女人似乎真的在考虑着,撅起的红唇格外诱人。
  于是,又贼心不死,不知从什么地方鬼祟跑过来,躲在客厅外的墙壁口上偷看的钱小二,吓的浑身一哆嗦。
  不会又看见我了吧。

第十五章

  人的际遇和性格总是多多少少沾点边,比如钱小二,就总是碰上偷窥人家亲热这样鬼鬼祟祟上不了台面的事情,而那边,女人的话似乎无形之间点中了钱央央内心深处某个不为人知的点,钱央央的脸再次陷入女人的胯间,这次响起的是跟搅拌机一样咕噜咕噜的舌头钻进阴道里的声音。
  原本那个颇有仙气的姐姐,应该是一勺子饭都要分三口去吃的那种,所以当钱小二看见钱央央跪在胯下,脑袋跟打桩机一样频频晃动着伺候女人的时候被震撼到了,那个女人也是如此,他也认识到,其实有个很简单的道理,那就是再漂亮的女人那也是要拉屎放屁的,这对母女,哪怕美得不像话,也有和二傻子和王婶一样的时候,虽然把她们和山里那里食古不化又没见过世面的村民比喻在一起有些不妥,但效果是一样的。
  比如现在,女人莞尔一笑,似乎就是故意要刺激胯下的闺女更卖力的侍奉她,那种姿态,就好像让亲生闺女跪在自己裤裆底下舔自己尿尿的地方是件再为正常不过的事情,用城里的洋词说这叫乱伦,可女人却天性放荡不羁,即便这么羞于见人的事情,还是享受得理所当然。
  当然,钱小二最喜欢看的还是女人被侍奉渐渐起了反应之后,那张开始渐渐变化的俏脸,从无与伦比的高贵渐渐沉沦成魅惑众生的妖精,身体的愉悦确实可以让仙儿更接地气,有欲望的女人才更鲜活。
  钱央央在持续发力,披散的黑发随着脑袋的前后上下晃动轻轻飘动着,已经看到女人的私处里,因为钱央央的脸已经尽皆埋入,因为见识过,所以钱小二就一边张望着女人终于拧巴起来的五官,一边想象着,钱央央那张精致得跟画里走出来的人一样的脸,把鼻子抵在女人的洞口,把舌头插入洞中的那种低俗又刺激的画面。
  舔着舔着,女人的双腿近乎横跨着,伸到沙发两侧的扶手上,而双手更是简单而粗暴的按住钱央央的后脑,蛮横又专注,舔着舔着,响起钱央央的咳嗽声,跟溺水一般,钱小二有点羡慕了,尽管没试过,但他似乎已经想到了女人那里被舔出很多的水,那种水就沾着饱满的洞口上的肉,在一下一下的摩擦在亲姐姐的脸上。
  光线很暗,蓝色的电视屏幕的光线却可以完整的映照出女人绝妙的身材,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样的画面,两个在你看来是应该以最高贵的姿态出现的女人却以最低俗的方式缠绵在一起的时候,舔着舔着,钱央央一直背在身后的手,悄悄的沿着胯伸了下去,之前还微微并拢的双腿已经分开了,钱小二知道她在干嘛,伺候女人尿尿的洞口的时候,也在摸自己尿尿的地方。
  钱小二有种想把脑门子朝墙壁上砸的冲动,画面太过震撼,让他有点受不了,更主要的是,不像拍在门口那样偷窥,他总感觉女人或者那个姐姐随时都有站起来或者发现自己的可能,所以他不敢学着钱央央那样把手也伸进自己的裤裆里,可是胯间勃起的冲动让他恨不得就趴在墙上磨蹭自己。
  显然,不去做那种猥琐的事是明智的举动,女人忽然小力拍了拍钱央央的脑袋,后者恋恋不舍的把脸从胯间伸出来,然而,女人忽然就把头低了下去和亲女儿接吻在一起,钱央央裸露的身体颤抖起来,感情女人的吻比刚才那么火热亲密的事情还让她兴奋,很快她的双手就紧张得拥上女人的腰,女人的吻真甜啊,舌头和舌头交织带起的声音,还有女人浅浅的呻吟,和钱央央那好似快要哭泣一般的小声呜咽,这似乎又是钱小二从未见过的一种相处的方式,嘴对嘴是啥感觉不知道,但是女人那涂抹着口红的嘴唇,吃起来一定特别香吧。
  拥吻一阵后,女人站了起来,火爆的吊带丝袜,转身的时候,不经意的暴露垂落下来的阴毛上,被蓝色的荧幕光线打照着,泛着晶莹光泽,也不知道那是钱央央的口水还是什么东西,女人低头看着依旧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的钱央央,嘴角含笑,不知从沙发里的什么地方摸出一根项圈,扣上钱央央的脖子,关掉电视后,轻轻拽动项圈上的链子,钱央央就跟在女人的脚后,一路爬上楼梯口。
  怎么亲姐姐也这么玩啊?钱小二有点不淡定了,这女人心真大,把那些偷来的野汉子当成狗玩也就算了,那是他姐,换而言之是她的亲闺女啊,但目前最主要的是不被发现,钱小二胆战心惊得顺着墙壁摸进了角落,看着女人牵着钱央央爬上楼了,听到那脚步声,才暗暗喘了口气。
  不过,在避免了被发现的尴尬后,他又开始胡思乱想了,总觉得女人刚才那句话像在提醒什么一样,嘴上说着让自己早点休息,可是又丧心病狂的和自己的亲女儿在客厅里玩那么刺激的事情,她不可能不知道自己那点偷偷摸摸的病。这么一来,这场表演,有点别有用心了。
  原本想摸黑着上楼,但忽然想到了什么,钱小二鬼鬼祟祟的弓着腰向沙发边走去。


第十六章

  山里人的眼睛也就比狗差一点,早已适应了黑暗的钱小二更是如此,不然也没那本事在月黑风高的时候还去偷窥王婶见不得人的事。
  电视关掉后,窗户里照出来的夜色反而让钱小二平静下来,悄悄的走到沙发旁,看着随意掉落在沙发上的毛毯,犹豫一阵后,拿了起来,果然,一阵香喷喷的味道迎面而来,还带着余温的毛毯,充斥着女人身上的诱惑味道,最适合在这种裤裆肿胀的时候去幻想。
  视线转移时,看见了夜色下被丢置在沙发旁的那只红酒杯,没有饮尽的红酒,当然,还有玻璃杯口上,那一抹鲜红的唇印,钱小二做贼心虚的向上打量了一眼,这个时候不上去是有原因的,谁知道会不会突然出现什么意外,相比起来,似乎当下面前的这口酒杯最值得留恋,钱小二想起女人那个火热的吻,闭着眼睛,撕磨着嘴唇,吻在钱央央嘴上时那副动情的模样,悄悄的把嘴唇杵了上去,有点干裂的嘴唇在触碰到冰冷的杯壁的时候,整个人哆嗦了一下,飘飘然的感觉,很舒服,好像那是女人的唇印在自己嘴上了。
  钱小二很有自知之明的发现,他似乎无形之间已经越来越迷恋女人了,不止是她这个人,甚至包括她身边的一切,穿的用的,哪怕是接触过的,而这一切,都和母子关系无关。
  神色有点恍惚着,甚至想着刚才钱央央的样子,悄悄的跪在了沙发前,如果换做自己跪在那里的话。。。手不经意的摸到沙发上的坐垫的时候,忽然一愣,触电般的抬手,因为手指上似乎触碰到一层湿润,注意力瞬间就被吸引了过去,是的,钱小二的呼吸有点急促起来,感觉第一次和女人那么近。
  因为,沙发的真皮坐垫上,留着一滩湿漉漉的液体。
  当然,还有因为长时间的坐下还没有彻底反弹回去的臀印,有点把持不住了,钱小二自然知道那液体是什么,靠着回想,大脑里清晰的浮现出刚才的一幕,就在不久之前,女人裸露的私处,就这么坐在这里,那液体,一定是钱央央在伺候她的时候,从她那里流出来的东西,而现在,钱小二可以尽情的享用,他甚至根本没有心思去思考做这样的事情是不是有点变态,有点另类,鼻尖靠下去的时候,一股淡淡的腥味钻进来,女人的水很多,多的让沙发垫上还有残留的一大滩,因为天气的原因已经有点凉了,但丝毫不影响它的质感,幻想着这里就是女人的翘臀之下,钱小二把脸埋了进去,鼻尖触碰到那滩的时候,黏黏的,有点浓稠,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猛力一吸,那液体就有丁点的被吸灌进鼻子里,钱小二尝试着朝拿出最深陷下去的位置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咸的,还有股说不出的味道,这种味道,其实他很熟悉很熟悉。
  就好比前几个夜晚,那个女人离开卫生间之前,故意挂在墙上的内裤,当钱小二心跳加速的钻进被窝里,把那只内裤展开后捂上鼻子的时候,那诱惑又迷人的味道差点让他当场就要叫出来,大力的闻嗅着,原来女人的私处是这样的味道,说不上好闻,却无比的受用。
  又是一口,就连吃东西都是从来狼吞虎咽的钱小二,居然咀嚼着细细品尝了起来,那种滋味太美妙了,不是指嘴里的味道,还是心理上的那种感觉,仅仅是因为,女人在这沙发上坐过,还是赤身裸体的坐过,钱小二有点忍不住了,从进家门的第一天起,女人就教会了他怎么用手让自己舒服,所以现在,只要那种心跳加速,口干舌燥的感觉来临的时候,钱小二就忍不住的想要搓揉自己那里,这种绝妙的体验,他不会说,女人也不会说,却教的很好很好,用各种各样旖旎而奇妙的画面让他自己学会了如何取悦自己。
  当然,如果用世俗人的眼光来看。
  这位母亲接回亲生儿子后的第一课,就是教他自慰,是不是有点不成体统或是太过新潮前卫?但是,其实这个家里,有这样的女人,似乎连空气里都是性和荷尔蒙的味道。
  时间差不多了,当钱小二反应过来的时候,沙发上的东西已经被舔干了,他知道自己的模样一定很丑陋,跪在地上舔着女人坐过的沙发,不够,没过瘾,那种冲动和欲望更强烈了。
  于是,他终于又把主意打到了楼上。
  刚才,姐姐钱央央是被女人牵着项圈戴上去的,从那次偷窥开始,钱小二就下意识的认为,戴上项圈后,会玩一些很刺激很另类的游戏,比如,女人会摆出在厕所里的姿势,蹲在别人的脸上,还会像训狗一样,拿出吓人的鞭子抽打,还会把穿着的长靴,塞进别人的嘴里,这种从所未见的玩法,一直让钱小二既抗拒又好奇,直到他开始渐渐迷恋女人的一切,似乎,自己如果被那么玩弄的话。。。说不定也会很舒服吧?
  女人会给自己留下那道缝隙吗?这是一场斗智斗勇的游戏,一切全靠自己去猜,钱小二猜女人都知道他之前的每一次偷窥,猜那是女人故意留给自己去看的,也猜测着女人的目的,是否是为了拉近母子原本生疏的距离?他甚至猜着女人有没有猜到自己也是这么猜的,直到一声响亮的尖叫忽然从楼上的门缝里传出来。
  “啊!”好像哭泣,好像痛苦,充满尖锐的呻吟声,是钱央央的。
  一闪即逝,很快就安静下来,却把钱小二吓的浑身一抖。
  没猜错的话,那种奇怪的游戏应该开始了。


第十七章

  没事,我就看一眼,看一眼就撤了,钱小二这么想着,很显然,女人果然给他留了门。。。
  有时候像种默契一样,尽管知道此时呆在屋子里的可是自己的姐姐,钱小二还是铁了心要看上一眼,就是想,没别的原因。
  透着门缝里印出来的光线,蹑手蹑脚的趴着门边,钱小二这次,头差点塞门缝里面去,因为刚趴下就看见的一幕让人有点上头。
  钱央央的皮肤真白真嫩啊,尽管只可以看到后背,钱央央正背对着钱小二跪坐在地上,更准确的说,是跪坐在女人伸出来的高跟鞋上,女人懒洋洋的把一只脚平推着向前伸出,性感的大红高跟,格外的妖异,不知怎么的就塞钱央央胯下去了,钱小二这才有功夫去打量钱央央的臀下风光。
  和女人一样雪嫩的翘臀,只是有些消瘦,狭窄的胯骨,即便是跪坐下来的姿势,也并不能分开许多,刚刚容纳女人伸进来的高跟,没有一丝的瑕疵色斑,钱小二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女人屁股的好坏,感觉女人那样的屁股在山里面那就是意味着能生大胖小子,因为丰腴,而姐姐的屁股,又翘又挺,所以那只从前面伸进又从屁股下面伸出来的高跟鞋也格外得扎眼。
  钱央央的脑袋被女人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而整个人,就抱着女人伸出来的大长腿,轻轻得磨蹭着,脸已经抵上女人的膝盖,双手也紧紧的搂住女人的小腿,很迷恋也很温馨的画面,钱央央如同女人圈养的心爱宠物,已经滚烫泛着光泽的脸,轻轻得磨蹭着女人的大腿膝盖,披散的头发在女人的揉弄下轻轻的垂落,一下一下蹭在女人的大腿上,很快钱央央的身体就变的怪异起来,裸露在外的背在轻轻颤栗,很快,坐在高跟鞋上的胯间就跟着扭动起来,女人嘴角带着笑意,玉手温柔又缓慢的抚摸着,只是钱央央好像要控制不住一般,胯间挺动得越来越厉害,在那只高跟鞋上,于是,女人停下手上的爱抚,撑着双手缓缓的把身体仰靠下去,专注着把脚上的高跟鞋配合着轻轻摇晃起来,冰冷锃亮的鞋面自然是磨蹭在钱央央胯间那处最隐私的部位。
  钱央央开始抽搐了,发出怪异又忍耐得闷哼声,仿佛抱着的那只丝袜美腿成了她全部的依靠,酥胸也跟着在腿上磨蹭起来,胯间抖动得越来越厉害,女人忽然踮起脚跟,从屁股下面伸出来的高跟鞋缩了回去,就在钱央央的胯下正中位置停下了,然后,女人鞋尖一挑,尖细的红色鞋尖,猛得扎进了那处最神秘的地方。
  “呃~!啊!”钱央央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喘,身体好似痉挛一般纠结了起来,抱在女人大腿上的双手被女人轻轻的伸手拍开,继而艰难的跪直身体,于是女人的高跟鞋得寸进尺,可以看到,原本那只是轻轻抵入一点的高跟鞋随着脚跟的踮起,又更深的没入钱央央的那里,钱小二的心抽了一下,那是女人撒尿的洞口,被鞋跟抵入,也会那样吗?
  事实证明,钱央央是在享受着这样的快感的,因为女人已经小幅度的上下摇晃着高跟鞋,让鞋尖在钱央央的私处里抵动起来,钱央央的阴道一如她娇嫩青涩的脸庞,如果不是太过高傲冰冷,应该充满了清纯和活力,那处被鞋底抵入的阴道口上已经泛滥成灾,稀松但柔顺的阴毛被鞋尖一下下得搅动,整片都是粉嫩的颜色,相比大红色的鞋尖,就更加的吸引目光,可以看到鞋底几次从洞口里伸出,摩擦到阴道最上端那块粉嫩却已经完全鼓起来的嫩肉上面,每一次轻轻的碾一下或是抵触,都会让阴道口渗出透明的爱液,而原本无比紧凑贴着阴道两侧的两片黠长的阴唇,也被鞋尖的皮革一遍又一遍的搅动,翻滚,没多久就已经湿漉漉的一片,钱央央的脸在燃烧,火热的身体滚烫的心脏,俏丽的容颜迷离起来,美不胜收,女人似乎同样享受着仅仅用一只高跟鞋就能带来的效果,咯咯一笑,在阴道口游走的鞋尖,忽然就猛得向上一翘,鞋尖“噗嗤”一声完全的没入那已经微微绽开的洞口里。
  “啊!”钱央央好似瘫软下去的双腿瞬间并拢收直,没有一丝赘肉的纤细腰身一阵抽动,那正被高跟鞋侵犯的胯间更是随着翘臀一阵激烈的前后扭动起来,暧昧的红地毯上,瞬间喷溅下晶莹的爱液。
  “央央,小点声,不怕被你弟弟听到啊。”女人悄悄的竖起手指,抵着撅起的红唇,然后抵入洞口的鞋跟缓缓的缩回,再抬起,上移,从小腹一路金发着,原本锃亮的鞋尖皮革上已经是一片亮晶晶的水渍,继而在钱央央的胸口停下,那对好像白玉雕出来的尖笋般挺翘的乳房上,两只粉色的乳头已经完全得鼓起,就连乳晕都是粉粉的一圈,这样弹性富足而又乳型极好的乳房不知要馋死多少男人,可女人的脸微微一变,眉毛一挑,整张脸灿烂起来,因为那只抬起的高跟鞋,有点辣手摧花的嫌疑,把沾着液体的鞋底,对准一只挺起的乳房,碾踩了下去!
  “啊啊啊!”钱央央蠕动着嗓子,好似要哭泣一般的发出迷离的低吟,触电一样的抱住女人的高跟鞋,却被轻轻一脚踹的后仰下去,女人跟着从床沿上爬起,鞋底更不客气的对着那挺起的乳头,踩了下去!
  于是脚下的钱央央身体跟着扭动起来,水蛇一样,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抱着女人的脚腕,整只雪白的乳房大半淹没在女人那只性感诱人的红色高跟鞋下,很快,鞋底在上面碾动起来,可以看到钱央央好似被涂抹上了一层胭脂的脖颈,锁骨随着持续的低吟而显出,脚下的乳房随着高跟的碾动而不时的轻颤着,绝妙的画面。
  女人玩弄一阵,似乎抱着“雨露均沾”的原则,踩住后一蹬,高跟鞋从乳房上抬起,继而脚腕一扭,把那同样裹着漆皮的鞋跟,踩向了另一只乳房,尖细笔直的鞋跟,一瞬间踩住鼓起的乳头,钱央央的双腿跟着撕磨起来,似乎被玩弄乳房给她带来了极大的欢愉,原本就已经泛滥的胯间,随着双腿紧紧并拢后的摩擦,又流出更多的爱液,然后,那向上翘起的乳房,恰好得被鞋跟抵住的乳头,就被下坠的鞋跟踩入,原本圆润挺翘的乳房,在鞋跟的碾踏下变形,凹陷,直到鞋跟更深的踩入,已经看不到那小巧可爱的乳头了,剩下的,只有踩在上面还在不时转动的高跟鞋的大红轮廓,还有几乎深陷进去只留下一丁点的鞋跟。旋转,碾动,钱央央的嗓子沙哑一般,断断续续的抽搐着:“妈。。。妈!”
  “呵呵。”女人娇笑一声,终于舍得缩回高跟,只是,那只漂亮的高跟刚从乳房上离开的时候,已经被钱央央饥渴而主动的抱着脚腕拉扯到眼前,女人有点意外,又有点无奈的摇了摇头:“还没玩够啊,小宝贝。”
  回应她的,是钱央央主动含上来的樱唇,裹住鞋跟,脸上是怀春少女初夜般的娇羞,还有面对心上人时打破矜持的主动,眼色迷离中,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睛嘤咛着闭紧,然后就是一眼陶醉的含住鞋跟咀嚼吮吸的声音。
  女人似乎并不介意这样的行为是否合情合理,更不介意那鞋底还是鞋跟上是否干净,反而一脸享受的缓缓插下,鞋跟一寸寸的没入钱央央的口腔,再抬起,插入,反复着,好似抽插一般。
  单脚离地还是有些累,没多久,女人脸上流露出丝丝倦态,于是当下就抽出高跟鞋,跟着踩在钱央央脑袋旁的地面上:“小宝贝,你的东西把妈的鞋子弄脏了,帮妈舔干净。”
  钱央央求之不得,撅着屁股从地上爬起,脑袋紧紧的贴上女人的高跟鞋,秀丽的黑发遮住了整只鞋,但可以想象到,在秀发的遮挡下,钱央央的舌头已经伸出,在高跟鞋的锃亮皮革上舔舐起来,女人娇滴滴的说了一句:“用心舔,舔干净了,妈帮你舒服出来。”
  于是,被秀发遮挡住的钱央央的脑袋,轻轻晃动起来,那舔舐在鞋面上的舌尖,发出更澎湃的啧啧的吞咽声。。。

第十八章 精华

  白纸的有点就在于干净,但白纸的缺点也是干净,因为他会随着你涂抹上去的颜色而改变,如果是红的,那就娇艳,如果是黑的,那就深沉,当然,如果是乱七八糟的涂抹,那就是肮脏。
  钱小二从未想过,偷窥别人是一件很不好的行为,而偷窥别人的同时还一脸猥琐的跪在房门口自慰,就已经可以称之为变态了,更何况他偷窥的是自己的母亲和姐姐。
  面对那个仙儿一样的姐姐,似乎女人的兴致也浓烈了许多,这是一场没有疲倦和终止的游戏,当钱央央撅起屁股背对向门口的时候,钱小二有点闲置的一只手狠狠的捂住了嘴巴,他怕太兴奋会叫出来。
  雪白而偏纤瘦的美臀,因为撅起而把私处的粉嫩更多的呈现出来,那是被女人用高跟鞋插过的私处,雪白中间,是微微绽开的粉红色,那是钱央央裸露的外阴唇,甚至看不到一根耻毛,她的私处,和女人相比有着风格迥异的诱惑,粉嫩,青涩,但同样敏感,因为那阵阵荡漾着的光泽证明了那里和女人一样,容易兴奋。
  女人挺立着高挑而妖娆的身姿,以绝对威风凛凛的姿势站在近前,最激动人心的侍奉又开始了,就是用嘴巴去舔舐尿尿的洞口,相比起来,钱央央的姿势也是绝对的服从和谦卑,这还是那个总是冷言冷语,连正眼都不愿意给人一眼,始终都是高昂着脑袋的姐姐吗?反差的一面,让人倍感刺激,钱央央跪着,一边扭动着春光乍泄的屁股,一边舔舐着女人分开的胯间。
  女人低着头,和她对视着,伸出一只手调整舔舐的位置,这样的站姿和动作让人有种错觉,像是男人站着撒尿的姿势,所以一定会给胯间的人带来成倍的羞辱感,不过带来的视觉刺激也是加倍的,尽心的伺候似乎并没有给女人带来太过的快感,面色很平静,看着胯间的女儿一口一口的把舌头在阴道的上下来回挑动,钱小二总想着,会不会舔到一半的时候,女人忽然就尿出来,然后那尿就顺着钱央央的嘴巴流淌下去。
  换一种姿态说,似乎这样在钱小二看来格外刺激又羞辱人的场景,在女人眼里已经是常态,包括享受女儿的口舌,意外的是,本该享受的女人没有过多的表现,而伺候的钱央央,直对着门口的翘臀上又一次的湿润起来,原来伺候女人也会有快感,就好像那些男人,脸被埋在女人胯下的时候,鸡巴是坚硬的一个样子,男人的兴奋是勃起,女人的兴奋是流水。
  舔舐一阵后,女人按着胯下女儿的脑袋像大腿下按去,然后双腿微微的分开,钱央央乖巧的钻进女人的挡下,女人扭着蛮腰,私处磨蹭过秀发,磨蹭过后脑,然后夹紧钱央央的脖子,也许是感受到后脖跟上的那处火热,钱央央努力的撑着手臂,把后背和脖子尽量的贴近在女人的胯间,女人也享受得一再夹紧,于是钱央央的身体在女人的挡下跟随着那双扭动的丝腿而左右晃动起来,女人仰起脖子,脸上终于出现丝丝享受的表情,然后又开始进发,已经被唾液沾湿的阴毛和绽开的洞口磨蹭上钱央央雪嫩的后背,想来想去,就是白花花的一片,粉嫩对雪白,成熟对青涩,不一样味道的母女间最低俗的肉体碰撞,钱央央缓缓的继续向前爬,钱小二忽然意识到,其实这就是所谓的钻胯,在腰身移动到胯下之后,女人的身体忽然向下一沉,湿漉漉的私处贴上钱央央的腰,这次和之前不一样,女人在慢慢的放低重心,很快,钱央央那纤细修长的腿开始颤抖,磕在地上的膝盖还有撑在地上的双臂也跟着微微的抖动起来,尽管女人足够的妖娆,足够的修长,但重量依旧不是钱央央这样娇嫩的身体可以承受的,但是,女人的眼却在微微的眨动,兴奋起来的嘴角跟着微微翘起,直到那双踩在地上的高跟鞋,渐渐的离开地面,钱央央发出艰辛的呻吟声,四肢颤抖的更厉害了。
  而女人却得寸进尺得拿起夹在胳膊下的皮鞭,挥舞在手中,然后对着那艰难的撅起的屁股,用力的抽打了下去,“啪!”钱央央发出哀嚎,白花花的屁股上瞬间多出一道红印,钱小二有点傻眼了,真打啊,响亮的皮鞭声好像抽在自己身上一样,抽打后,女人就把另一只手沿着钱央央的股沟伸下去,手指轻快的在裸露的外阴上抚摸起来,“噗哧噗哧~”屁股在扭动着,手指触碰到的粉嫩部位里,发出浓稠的汁液被手指搅拌的声音,似乎在抽打下那裸露的私处里更兴奋了,女人用双指撑开暴露出来的肉缝,立即有一道晶莹剔透的爱液,顺着那块绽开的缝隙流淌下来,而女人,更近一步的把手指像痉挛抖动着的深处插了进去,跟着皮鞭,又一下狠狠的抽打在屁股上!
  “呜啊~呜呜,妈。。。呜~”已经是哭泣一般的呻吟,钱央央的翘臀一阵阵的颤抖,支撑身体的四肢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女人继而把五指并拢,连着干净的手掌,在女儿被撩开的外阴上用力的摩擦起来,好似涂抹了润滑剂一般,很快就发出淫靡的水声,伴随着皮鞭不断的落下,雪白的翘臀上霎时又多了几道清晰的鞭痕红印,钱央央在啜泣,却依旧努力的撅起屁股,而女人的身体也跟着倾斜下去,手法巧妙的在女儿的阴户上摩擦的高潮迭起,那雪白的屁股好似正在被一下一下的电击,总是伴随着从手指和洞口的缝隙间喷溅出来的爱液而不时的抖动几下,终于,在女人又一次狠狠的抽下皮鞭,并把两根手指一并扣弄进阴户上面的屁股眼的时候,钱央央的身体猛然得一抖,噗通一声瘫软下去,女人的身体一沉,跟着坐了下去,跪坐到地上的时候,女人轻佻一笑,浓浓的鼻息声,这才慵懒的爬起,用脚上的高跟鞋挑起女人杵着地的脸,把女儿翻了过来。
  钱央央的双腿蜷缩起来,浑身都在颤抖,躺着的地毯上已经湿漉漉的一大片潮湿,女人浅笑着,抬脚,踩住钱央央的脸,然后高高的挺起胯间,那被舔舐过很多次的洞口,渐渐的潮湿,随后,一股金黄的尿液喷溅而下,好似花洒一般,喷洒在钱央央的身体上,滚烫的尿液居然隐隐冒着白气,从脖颈一直灌溉到那对挺拔的胸口,再到小腹,浓稠而持久的尿液,顷刻间就打湿了钱央央的全身,女人轻轻吹着口哨,不断的晃动下身,让胯间喷出来的尿液均匀的喷洒到女儿的全身上,直到尿完,女人这才松开踩在女儿脸上的高跟鞋,岔开双腿,用最常见的姿势坐了下去。
  “乖女儿,帮妈舔干净。再顺便。。。自己舒服出来。”潮湿又淫靡的胯还挂着尿滴,热情的贴上钱央央的脸,没有任何多余的废话,却依旧声情并茂,被彻底掩盖只剩下一双眼睛在外的钱央央,满眼里都是迷离,白皙的额头已经彻底的皱起,不是难过,而是一种另类的高潮般的纠结。
  在舔舐中,钱央央用力的挺起撑地的双腿,下半身好似虾米一般的向上弓起,而双手也大胆的伸进自己的胯间,原来女人也和男人一样,可以自己动手。。。
  “乖,真乖,里面也要舔,这是生你的地方,喜欢吗,乖女儿,嗯,把舌头伸进去,把妈尿出来的都舔干净,好好的吃,对,像只小狗一样呢。”女人满脸温柔,循循善诱,抚摸着女儿的秀发,然后,开始激情起来,压在女儿脸上的香胯开始颠簸,一下一下的夯砸磨蹭着那张精致的面容。
  直到胯间被阴毛和淫肉盖住的嘴脸上含糊不清的发出一阵冗长的尖叫,钱央央的下半身忽然高高的挺起,同时,被手指不断抚摸着的私处,“噗嗤”一下,一如之前女人撒尿时的模样,水花四溅。。。持续的喷溅了很久,最终瘫软下来,女人跟随着女儿的节奏缓缓得放慢扭动的节奏,直到彻底的在脸上停下来,再看钱央央,原本光滑白皙的身体上,四处流淌着女人没有干涸的尿液,水光阵阵,晶莹闪烁,等女人从她脸上站起后,才发现,就连那额角,鬓发,甚至是那一头乌黑的秀发,也都已经湿透了,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的时候,乳房跟着一阵跳动,女人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呵呵一笑,继而又再次俯下身去,抚摸着女儿的身体,热烈的拥吻在一起。
  又一次被刷新了认知的钱小二,腿一阵发软,好戏到了尾声了,是时候跑路了,当然,很快他的好戏就要在开始了。
  躲进被窝后,一个人,一只手的好戏。


第十九章

  女人爱争宠是天性,钱小二有点理解为什么钱央央总是对他抱有极大的敌意了,其实他就是饿怕了,有人给他吃的,养着他,就来了,在这个家里他没有一丝其他的多余的想法,哪怕已经在这个家里待上一阵子了,他还是没有一丝的融入感,只是不说,对于那个抛弃了自己十八年的亲爹,谈不上恨也谈不上喜欢,这些年早就习惯逆来顺受了,再简单点说,有奶就是娘,只要饿不死,到哪都是一样的。
  但是对那个亲妈,钱小二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就是越来越迷恋了,完全超越母子的那种迷恋,整天满脑子想的就是女人动人的笑容,还有那脱下的散发着味道的高跟鞋,丝袜,乃至内裤,包括每一个女人用过的东西,原本可以更亲密一点的,只是钱央央把女人看得越来越紧了,女人虽然没有正式表态,但似乎更倾向于那个漂亮闺女,钱小二也知道女人为什么不带野男人回来了,因为有个更熟悉更亲密的女儿伺候着,其实钱小二更乐意看女人和别的男人做爱,这样可以把自己想象成伺候她的男人,幻想着是自己被踩在脚下,但换成姐姐就不一样,连身体构造都不同,所以,初尝到甜头的钱小二有点越来越控制不住那蠢蠢欲动的内心了。
  饱暖思淫欲,这话一点不假。
  有点离奇的是,那个唯唯诺诺的爹已经走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好似人间蒸发一样了无音讯,钱小二倒是不怕这个刚相认的爹是不是又会像十几年前一样再次消失,已经习惯了,只是他不问,女人也不提,都说男人是家里的半片天,可这个家里那个亲爹的存在感太低了,这种心态,让钱小二看向女人的神情愈发的恭敬和崇拜起来,她是家里的主心骨啊,自己就跟着混吃等死好了。
  只是,家里又出现了一个人,始料未及。
  钱央央终于肯同桌和自己吃饭了,应该是女人的功劳,就在一家三口坐上餐桌的时候,女人说请了个保姆回来,因为工作繁忙,姐弟两总在家没人照顾,有个保姆照应着要方便许多。
  所以那个一脸比亲爹还唯唯诺诺的女人就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走进来,不知为何钱小二的眼皮子忽然重重跳了一下,连手上的花卷都忘记了塞进嘴,女人轻咛一声:“二子,叫阿姨。”钱小二就叫了一声阿姨。
  女人姓李,叫秀梅,很常见的名字,感觉听起来就像是哪个乡镇里走出来的,钱小二偷偷打量了一眼,四十出头的年纪,应该和女人差不多大小,只是眉宇间颇有些沧桑,眉角有皱纹,皮肤也有点黯淡,但依稀可以看出来年轻时候大概也是个眉清目秀姿色尚佳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才接地气,要是搁在山村里估计就是全村男人的饭后谈资了,至于那个女人吗,钱小二想都不敢想,她就不该出现在那里。也许同样都是以外来者的姿态进入这个家的,钱小二对这个叫李秀梅的女人有着天生的亲近感,哦,保姆就是打杂的,伺候家里人的,不经意间,和女人对视了一眼,钱小二心又跟着一抖。
  梅姨的眼睛还是很有味道的,就是有些暗淡,少了很多漂亮女人该有的气质,钱小二很清楚为什么,都是生活打磨出来的,再看梅姨的个子,和女人差不了多少,身材也没走样,就是显得很消瘦,脚上的劣质布鞋有点单薄,缩在那里低头顺眼的样子莫名其妙的让人觉得有点心疼,钱小二转过头,不动声色的开始狼吞虎咽,吃饱了才是他人生的第一大事。
  气氛有点诡异,女人收拾一下准备上班去了,对钱小二来说,恐怕又是无聊和胡思乱想的一天,同时还要尽量避免和那个姐姐碰面,以防那说来就来的冷眼。
  然而很多时候,往往你不想找麻烦的时候,麻烦总会找上你。
  钱小二窝进自己的房间打算就这么一直待到吃饭的时间,门就忽然被人推开了,看着门口出现的钱央央,钱小二的眼皮子瞬间就搭拢下去,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姐姐,到了这个家之后和自己说的第二句话就是:“你昨晚看到了什么?”咄咄逼人的语气,像在审问,看着被顺手反锁上的门,钱小二尴尬的挠了挠头:“啊?”钱央央的脸明显的冰冷了下去:“我问你昨天晚上看到了什么!”钱小二原本打算继续装傻充嫩下去,可看见钱央央那张冷冰冰的脸,突然就感觉有点恼火,向来没什么亲人概念,不过,漂亮女人天生有一种优势,尤其是钱央央这样年轻又漂亮的女人,准确说,应该是女孩子,二十出头的年纪,养尊处优,与生俱来就有种贵气,让人总想要心平气和的去对待,再不济,也不能弄的难堪,钱小二就是这样的想法,尽管对这位亲姐姐的不善口气有点反感,但还是片刻就消停下来,告诫自己,尽量不要得罪这个家里的任何一个人。
  然后就干脆一问三不知,把脸低下去,连正视的机会都不给,钱央央今天穿着一件很漂亮的棕色百褶长裙,深蓝色的长袖白寸衫,扎着马尾,清新秀丽大抵如此,钱小二的目光在低头的时候就不经意的打量到那裙摆的底下,很纤细的脚腕和小腿,套着棉质的黑色长筒袜,还有那双纯白色的平板鞋,似乎是要出门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要跑到这里兴师问罪。看见那双很漂亮的脚的时候,钱小二心里忽然咯噔一下。
  昨晚的事情他自然是一幕不差的偷窥完了,但这会儿看见那双脚的时候才忽然想起来,如果这个姐姐和母亲玩那么另类的游戏,那么她应该同样可以察觉自己的爱好,这是一种很简单的设想,比方说,只有抽烟的人才能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喜欢在蹲马桶的时候抽烟,只有化妆的人才能理解为什么一个女人化妆可以浪费几个小时。
  钱小二有点慢慢的明白,为什么这个姐姐对他的敌意那么深了。
  气氛依旧尴尬,但钱央央吃了瘪,依旧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脸上的表情更加凌厉起来:“你在看什么!乡下来的野孩子!”钱小二终于抬头看了钱央央一眼,嘴角一抽:“看你的脚啊。”估计钱央央也没想到钱小二会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呆滞了片刻,冷哼一声:“真贱啊!”钱小二居然颇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若不是昨晚看到那么刺激的画面,他其实还真想不出来钱央央居然会有那样的一面,就好比万人迷的女神,偶尔有一次让你看到她很人性化的一面,譬如蹲在马桶上便秘使了半天劲又拉不住的样子,譬如一脚摔倒滚在地上,摔的花容失色,五官纠结起来的样子,女神在你心中的形象就会突然下降一点,所以原本小心翼翼的敬畏也少了许多,摸了摸脑袋,干脆转过身去,三缄其口。
  身后的女孩子愤愤的跺了跺脚:“好,不承认是吧,野孩子,你喜欢看,尽管看,以后,你会后悔的!”
  “砰!”重重的摔门声惊得钱小二一哆嗦,嘴里念念有词。
  这个家里的人都长了十八双眼睛吧估计。


第二十章

  有人说男人和女人最微妙的关系就在于,你和我都知道,你喜欢我,我喜欢你,但是我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会邂逅,会碰撞,会发展,从暧昧到滚床单这是一个很值得回味和体验的过程,甚至往往更甚于恋爱的美好。
  这种关系,似乎用在钱小二和女人的身上同样适用,女人聪明的把他引起一个全新的世界,不需要任何言语,紧紧是靠,一次次的诱惑,还有那一场场刺激无比的“表演”,偏偏钱央央半途杀出,那层纸被撕破了,就有点不太好玩了,好在钱小二没皮没脸习惯了,吃过百家饭的人,除了饿肚子和死也就真没什么好怕的了。
  在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的同时,钱小二似乎并不在乎和这个家里面的成员的关系,具体来说,那都是和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可钱小二真没有那样的意识和道德底线,不然不会在女人的诱惑下一次次的就范,不会在亲姐姐的质问下装傻充嫩,真是凉薄啊。
  到了中午的饭点了,以前不是休息日的时间,女人都会准备好饭菜,钱小二会雷打不动的准时出现在饭桌上狼吞虎咽,今天也是如此,看到饭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的时候他忽然想起,家里多了一位保姆,说实话,也许是梅姨稍逊一筹的身份,在这个家里钱小二反而觉得这个刚出现的梅姨特别有亲近感,不过他不会表达,更不懂得主动去熟络感情。
  菜是热的,可是屋子是冷冰冰的,屋子里的人不知去向,先前听到楼底下一阵脚步声,还有做饭时锅碗瓢盆的叮叮当当,这会儿突然就冷清清的,钱小二懒得去管,吃饱了是头等大事,梅姨煮的饭菜居然比女人还要高明,连吃了两大碗,感觉肚子快撑破了,钱小二才舍得放下碗筷,他估计着钱央央肯定不愿意单独和自己吃饭,心安理得的拍着肚子上楼。
  冷不丁的,头顶上就传来一声极浅的呻吟声,大山里出来的孩子,五官有多敏锐自然不用多说,尽管声音一闪即逝,钱小二还是察觉到了,抬头看了又看,是从楼顶上传出来的,这栋面积有点夸张的别墅类似于民国时期的跃层式建筑,一二两楼中间没有楼面,除去卧房走廊是上下相通的,而天花板就是三层的阁楼,那里钱小二去过,有种迷宫的感觉,这种曾经在90年代末期兴起的复式阁楼很别致,阁楼的层高是下面两层的总和,除去两边是倾斜的,和楼下同样有很多的房间,还被隔出了很多隔层,四处都散发着香樟木的气味,不过平时里总是黑漆漆的,两边开出的窗口很小,除去正午几乎没有阳光能打照,这样奢华的建筑夸张点说放在过去那就是大门户家祖宅一般的存在了,那些墙面倾斜下来的房间要在过去或许就是仆人家丁的卧室,所以有钱人的世界就是那么无厘头,那么大的房子,那么多的房间,只住了一家三口,当然,自己和刚来的梅姨不算,这会儿有声音传来,慕得有点冷飕飕的,钱小二想了又想,还是蹑手蹑脚的爬上去了。
  或许是那声音足够诱人,所以踏上有点诡异阴沉跟迷宫一样的阁楼的时候忽然有种进入老爷子偶尔讲故事提及的那种深山怪谈,妖魅密林里探险的感觉。不知道有什么样漂亮的狐媚子,还是什么迷死人不偿命的妖邪在等着自己。
  “嗯啊~!”又是一声很浅的呻吟声,钱小二鼓不住了,猫着腰过去,光线很暗,但还是在一间半开着的偏屋里瞄到了钱央央的身影,似乎和女人一样,钱央央也有着不关门的习惯,只是没有偷窥女人时的那种兴奋,对于这个总是对自己冷冰冰的姐姐,钱小二说不上厌恶,但也绝对没有喜欢,只是当他发现那呻吟的来源的时候,猛得眼皮子又重重一跳。
  呸,邪门了,到了这个家里怎么总是这么胆战心惊的。
  因为钱央央抬起的板鞋下,正踩着一个人,那件有点泛黄的白背心钱小二记得,那是梅姨穿过的,躺在地上的,就是梅姨。钱央央的鞋底下,是一团柔软,那是梅姨的乳房。
  隔着一层布料,钱央央低着头,白色的平板鞋在不断的旋转碾压,梅姨的手伸了上来,抓住钱央央的脚腕,看得出来,忍耐的很艰辛,因为鞋底下的胸口正在剧烈起伏着,那两团原本也算得上是丰满的乳房,在鞋底的碾动下挤压着,跟随着胸口的衣服,一阵阵的摇晃,可以想象,那两团又软又大的嫩肉在鞋底的摩擦下,是怎么样一种好似波浪起伏的感觉,随后,钱央央眉毛一挑,眼里泛起一丝凌厉,轻轻一跃,整个人踩了上来,梅姨嗓子里呜咽了一下,发出一声沉沉的闷哼,却怕叫出来,连忙用手捂住嘴巴,但下半身却经受不住体重蜷缩弯曲起来,钱央央发出阵阵轻笑声,一左一右两只脚,在梅姨的胸口上下摇晃,梅姨的脖子跟着弯曲起来,俨然一副快要承受不住的样子,钱央央却得寸进尺,踩住胸口左侧上的右脚,忽然踮起,平板鞋很白,又娇小,还有精致的鞋纹和印花,点起后摆明是压在了乳房的中间的位置,隔着衣服,可以想象到,那只乳头被脚掌位置的鞋底整个踏住,连带着那一小片乳晕一并踩的塌陷下去,然后在脚腕的转动中,衣服下的乳房开始变形,里面的脂肪被挤压着向两侧高高的挤出,很用力,很疼,因为梅姨再次抓上钱央央脚腕的手明显在颤抖。
   钱央央踩的有些乏味了,才从梅姨的胸口站下来,脚边的梅姨立即捂着胸口蜷缩成一团,脸色一阵失神,却“哎呦”一声叫了出来,是钱央央的鞋底踏上了她的脸,原本颇有韵味的脸蛋,瞬间被那只板鞋遮住,脸颊被挤压的皱起,只是来回碾踏了几下,嘴角里就有口水流了下来。而钱央央,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发出咯咯的娇笑,踩的更狠,平板鞋很快就移动到梅姨的脑袋上,踩着那一头已经被拨弄的凌乱的头发,发泄一般的跺了几脚,梅姨似乎是吃不住那被踹的疼痛,捂着脑袋向后倒退,钱央央嘻嘻一笑,忽然厉声道:“爬起来!跪好!”
  恶女啊!钱小二哀叹,地主家欺凌霸世的千金大小姐,这样的人物感觉只有听老爷子说过的传奇故事里才有吧。
  可怜梅姨,真的惧怕一样,哆哆嗦嗦的爬起,在地上跪好,钱央央的双臂抱了起来:“抬头!”梅姨抬头了,角度刚刚好,钱小二看见梅姨那张满脸委屈和柔弱的脸,忽然觉得有点心疼,但是,很快那张脸就被钱央央的板鞋踏住,鼻梁,嘴巴,甚至是双眼,被鞋底狠狠的蹂躏,梅姨没敢反抗,反而仰着脖子让钱央央踩,几下过后,钱央央缩回脚,蹬了蹬鞋跟,那只穿着棉质长筒袜的小脚从里面脱出,然后,伸向梅姨的嘴,梅姨犹豫了一下,阁楼上没有地暖,那脱出来的小脚上居然冒着一阵热气,脚尖扭动了几下,然后就顶开了梅姨的嘴,伸入,再深入。
  梅姨干呕了一下,于是那小巧玲珑的脚尖就深入的更多,连着脚掌一并插入进去,梅姨下意识的用手捧住脚底,却被粗暴的甩开,脚掌脚尖在嘴角里搅动着,然后抵着梅姨的脸一直向上,梅姨跟着跪直起来,钱央央的腿越抬越高,最后完全的插入在嘴里,好似玩耍般的抽插,就在这时候,钱央央嘲讽又戏弄的轻笑声戛然而止,忽然叫道。
  “钱小二!我知道你在偷看!”

第二十一章

  钱小二没惊到,跪在地上的梅姨却是浑身一颤,脸色慌张起来,挣扎着就想要把钱央央的脚按下去,伸进嘴里的脚搅动的更厉害了:“别动!让你动弹了吗母狗!”
  真是对比鲜明啊,待在女人胯下时那副乖巧顺从又淫荡无比的样子,怎么到了梅姨这边就成了嚣张跋扈的大小姐,钱小二感觉钱央央在诈他,只是为难了梅姨,钱小二不懂,为什么要把自己的气撒到梅姨身上。也许女人特意交代过不准为难弟弟,不敢忤逆女人话的钱央央才拿梅姨撒气的吧?
  梅姨真的没敢再挣扎,眼角红红的,钱央央猛得一转身,门外面很安静,随意扭头,眼神重新变得冰冷,仰视着梅姨的表情,多么的居高临下,多么的盛气凌人,钱小二还是没回应,钱央央的眼睛轻轻眯起,再睁开时已经迸射出报复般的得意,踩在梅姨嘴里的脚向下踏去,梅姨呜咽一声,下巴先着地,整个身体摔了下去,脸色愈发憔悴凄苦,钱央央缓缓的低下头,看着已经脸着地的梅姨,轻声道:“喂,母狗,你的牙膈着我的脚了。”梅姨凌乱的长发遮住半张脸,钱央央把脚抽出,确实是很漂亮的脚,袜尖已经被梅姨的口水沾湿,抬起后缓缓的扭动着,然后忽然发力,猛得一脚,跺在梅姨的脸上。
  “呃!”梅姨缩着脖子,无助到了极点,痛苦的脸又一次被钱央央的脚踩中,碾踏,也许是皮肤够白,可以看到,脸颊两侧,张牙舞爪着清晰鞋印,那是钱央央的踩踏留下的,钱央央一边踩着,居然开始咬牙切齿起来,年轻又俏丽的面容实在不适合这样狠毒的表情,梅姨的脸在那只长筒袜的碾动下越来越褶皱,钱央央加重了语气:“钱小二,你这个色情狂,偷窥狂,不是喜欢看的吗,现在那么好的机会,你怎么不来看?人呢?出来啊,出来了,我连你一起踩,你那点心思以为我不懂吗!贱货!山里来的贱货!”
  钱小二缩在阁楼的边角里,继续沉默着,没有别的原因,天生的亲近感是真的,但是他觉得,似乎没有必要为梅姨打抱不平,更不愿意再去得罪钱央央,毕竟,那个被踩在地上的女人,才刚刚为他做了一顿饭而已,除此之外两人再没有任何的交集。与其关心这个,倒更好奇,为什么钱央央要故意虐待梅姨?
  唉,算了,这个家似乎就是这么离谱,女人这样,难保女儿不是如此。
  沉默中,钱央央终于舍得把脚缩了回去,踩进鞋口里,慢慢的穿好,回头看了一眼,大眼里是看不明白的深意,梅姨虚弱的爬起,擦了擦嘴角被踩踏时留下的口水,凌乱的头发,狼狈又可怜。钱央央似乎在犹豫,终于,一直阴晴不定的脸上陡然绽放出一丝诡异的笑意,轻轻指了指梅姨:“给我跪好了,母狗。”
  “是。”梅姨答应了,捂着胸重新跪好,钱央央深呼吸了一口,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勾着手指缓缓后退:“爬过来,母狗!快点。”一直退到门口,梅姨跟着爬,然后,钱央央悠哉悠哉的依靠上房门,把原本半开着的门直接敞开,余光扫了一眼,似乎还是没有找寻到钱小二的踪迹,也不懊恼,双手忽然就撩起裙摆,掏进去一阵拉扯,在不远处暗暗偷窥的钱小二的心噗通噗通跳了起来,然后,他看到,钱央央的大腿上滑下一块白色,褪到膝盖,再继续褪到脚腕上,扣在双脚中间,钱央央微微分胯,那中间的那白色的东西更大的撑开,一件白色的内裤,准确的说,是从她胯间刚褪下来的内裤,纯白,纯棉的内裤,只是分叉口上有点异样,泛黄的一片,那是紧贴着少女的私处里然后溢出来的各种分泌,或许还有点点的尿泽,更或许,还有月事来临前的一些白带,梅姨的脸明显的挣扎了一下,那双很有味道的双眼,木讷之后居然泛起光泽,钱小二看懂了,那是饥渴和欲望。
  原本还多多少少夹杂着一点复杂情绪的心态,陡然就兴奋起来,梅姨的改变有点突然,狼狈而凌乱的发丝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被褪到脚腕上的内裤,钱央央勾着的手指一转,指了指双脚中间的内裤:“滚过来,舔干净了母狗。”梅姨几乎是瞬间就爬了过去,钱小二有点发懵,但很快就看到,梅姨的脸埋进了钱央央的双腿间,钱央央懒洋洋的动了动脚腕,拉扯着的内裤就跟着向后移动了一点,梅姨就跟着移动,脸已经热烈的贴上内裤那处最肮脏的分泌处,很快就传出一阵咀嚼吮吸的声音,钱央央扭着脖子,故意不去看跪在自己双腿间吮吸自己内裤的梅姨,而是目光四下在外面的阁楼边角处一遍一遍的晃过,到底还是钱小二藏的好,还是已经看见了故意没说,也许只有钱央央自己知道,然后,钱央央故意拖拉着腔调:“喂,母狗,我的内裤有那么好吃吗?别留下口水,恶心。”
  梅姨用重重的咀嚼声回应着,那黏腻的部位几乎已经完全被吞裹进嘴里,钱央央低头看了一眼,眼神变得厌恶起来,索性一抬脚,把内裤从脚腕上直接勾了下来,嫌弃一般的用两指捏起,舔的意犹未尽的梅姨眼睁睁的看着被含在嘴里的内裤被拽出,然后被捏着向上,一脸饥渴的跟着抬头,钱小二又要用那个通俗又形象的比喻了。
  就跟村里面喂狗时候一样,拿着馊馒头一路走还边使唤,狗就流着哈喇子盯着馒头看,一路小跑不离不弃的,其实那馊馒头一点都不金贵,偏偏就成了狗眼里最香喷喷的宝贝,现在就是这样,钱央央捏着内裤故意转起圈来,梅姨就跟着内裤一路爬,爬着爬着,内裤就重新顺着原来的路径跑钱央央裙子下面去了,是钱央央故意捏着内裤把手伸进胯下,还大大的分开了腿,梅姨就跟着把脸钻了进去,脑袋荡过裙摆,内裤被丢了下去,梅姨的脸跟着贴到了地上,贴到了钱央央胯下的地上,再被梅姨如同珍宝般的捧起,按到口鼻之上,一脸陶醉的闻嗅。
  “嘻嘻。”钱央央拉起裙摆,长长的百褶裙,宽松的裙摆,很轻易的就把梅姨的脑袋乃至上半身遮盖住,然后,钱央央的胯跟着跪了下去,听到裙摆里一声惊叫声,钱央央猛得一巴掌拍在了裙子下那块凸起处:“躺下去!”接下来的画面,可以跟着想象出来了,钱央央挪动着双腿,看着裙摆下的凸起不断的移动,然后梅姨的下半身从胯间伸了过来,等钱央央彻底的跪倒在地上时,可以看到,那裙摆下应该只有梅姨的脑袋了,钱央央懒洋洋的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软绵绵的坐了下去,自然是坐在了胯间梅姨的脸上。
  “给你五分钟。”钱央央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
  于是,裙摆下立即传来一阵舌尖和嫩肉搅动的声音。

第二十二章

  钱小二坐在门口发呆,心里一阵烦闷,说不出来的那种蠢蠢欲动,这个家还真是乱啊,自己来到的第一天就被女人教上了用手摸自己那里,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亲爹走的第一天,女人就把野男人带回了家,姐姐好一点,刚和自己见面总算是平静了几天,结果很快就发现她钻进了女人的裤裆,这下连保姆梅姨都不能幸免,又被亲姐姐一顿使唤教育,把女人的那一套把戏又在梅姨身上使了一遍,钱小二有点忘不了钱央央那副勾着嘴角享受的表情,而且那裙摆下塞着女人脑袋的画面更让人浮想联翩。
  比如更直接的赤裸裸的画面,似乎这样的方式又有种意料之外的快感在里面,光是听着梅姨在钱央央胯下舔舐的声音,就是舌头钻进胯下那被遮盖住的说不出来的地方的那种声音就足够刺激了,还有钱央央时不时发出的一声浅浅的带着戏弄和优越感的笑声,以及从喉咙里渗透出来一样的,随着舔舐的激情而慢慢的散发出鼻音的娇喘,到最后直接迸发成天崩地裂的摧残,钱央央骑着梅姨的脸,开始迅速又疯狂的颠簸,路子比春天山头里发情的野驴还野,梅姨的脑袋成了死物一般的东西,钱央央的胯大起大落,不断的抬起落下,一下一下的夯砸在裙底下看不见的脸上,伴随着激亢的水声,比起女人的温柔,钱央央是最直接也是充满了居高临下的索取,那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是无法装出来的,锦衣玉食的大小姐,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要说穷养儿子富养女。
  不过一想到钱央央在女人面前那副乖巧顺从,以及那副和自身青涩精致的少女长相不符的发情模样,钱小二就一阵阵的心慌,如此看来,那个并不介意和不同的人发生某些刺激的碰撞的女人的形象似乎又高大起来。
  钱央央坐在梅姨脑袋上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容光焕发的俏脸,堪称完美的脸部轮廓,无一不是精致到极点的五官,偏偏在做出那么羞辱人的举动,拿自己尿尿的部位贴在梅姨的脸上时,嘴角还挂着浅浅淡淡的不屑笑意,到了后面的时候,裙摆下那说不出来的淫靡声音更让人澎湃,也不知是梅姨的舌头主动的挑逗撩拨,还是钱央央把自己洞口压在梅姨嘴唇上撕磨蹂躏才发出的声音,那种交织的缠绵,火热又激烈,舔舐了一阵之后,裙摆慢慢的被提了起来,梅姨的脑袋露了出来,她在擦嘴,那是个下意识的动作,虽然看的不清楚,但似乎可以想到,那脸上淌满腥稠黏腻的汁液的样子,只是,钱央央却抬脚,踩住了梅姨的手腕,似乎并不愿意让梅姨擦去脸上的东西,然后梅姨开始伸着舌头,舔着自己的嘴角,更让人诧异的是,梅姨的空闲着的另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伸进裤裆里面去了,在胯间顶开单薄的裤子布料一耸一耸得撕磨着。
  原来,梅姨是喜欢被这样对待的。
  所以,很快钱央央就送上了更刺激的馈赠,半蹲着的小腿在微微打颤,钱央央的脸上骤然升起比起被舔舐时还要浓艳的潮红,大眼睛里绽放出深邃的光芒,有兴奋,有享受,当然,还有居高临下的挑衅,然后被裙摆彻底笼罩着的胯间一抖,“噗嗤”一声,一滩金黄色的尿液喷溅而下,是一滩,零零散散的,像花洒一样,溅落在梅姨的脸上。梅姨很快就娇喘起来,钱小二至今依旧难以理解,为什么自己的脸被人当成尿桶撒尿会兴奋,因为他已经不止一次看过这样的画面,女人在那个男人的脸上的时候就震惊得无以复加,现在更是如此,梅姨发出阵阵低呼,哪是痛苦的样子,根本就是激情又亢奋的舒服淫叫,随着尿液喷在脸上,插进裤裆的手鼓起抽动的更厉害了,尿液开始汹涌起来,从最初的星星点点变成了开闸的水库,尿也终于汇集成一道尿柱,在梅姨主动伸出并直勾勾的伸直的舌头上绽开,迸溅着灌溉进梅姨的口腔,那尿液激荡进嘴巴里,又四处溅射出来的场面,真是另类又刺激。
  直到尿完,钱央央从上身的兜里掏出纸巾,虽然看不到,但钱小二已经开始幻想,那裙摆下的尿尿的洞口挂满了尿滴晶莹闪烁的样子,因为梅姨的脸还直勾勾的盯着裙底,钱央央拿着纸巾伸入裙摆下,擦拭一阵,然后,那用后的纸巾,就这么塞进了梅姨的嘴里。
  唉,城里人真会玩啊,就是,怎么比山里人还不讲究卫生啊,钱小二默叹的时候,一声呼唤把他从沉思中唤醒:“二子,怎么又坐在门口发呆了?”抬头,是女人,一如既往的温柔笑容,一身紧紧包裹着身体的深蓝色制服,得体的长裤,傲人的黑色高跟鞋的边口处露出丝袜包裹着的诱人脚踝,钱小二缓缓抬头,更贴身更紧凑的蓝色制服外套,工工整整扣起的纽扣,这是第一次直面看女人穿着工作里的制服的样子,原来女人还有这么正经的一面,钱小二不懂该怎么形容这种形象,大抵就是好像山村里偶尔会来巡视一次的那种县城来的领导的模样,让人敬仰,甚至连说话都要小心翼翼的,钱小二看了一眼女人高挽着的发髻下那张美艳的脸,不知道该不该把今天的所见所闻说出来,转念一想,似乎没有必要,毕竟自己和女人之间,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里面,但是,女人说过,只要想那种事情的时候,可以找她,只是穿上这身制服之后,钱小二忽然有点胆怯了,而且,距离上次女人温柔得抱着自己,帮自己舒服出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愣头青的最大特点就是,脸上的表情已经把内心的想法表现的相当清楚,可是一张笨嘴就是半天放不出一个屁,钱小二现在就是这种状态,女人笑眯眯的俯下身,一伸手,抚摸住钱小二的脸:“怎么了,小东西?”
  钱小二慕得一激灵,女人贴近的脸,居然让他胯下有了反应,女人也是极为聪明而又隐晦得瞥了一眼,对钱小二眨了眨眼睛:“晚上迟点,来妈的房间里?”
  轰隆一下,钱小二的脑门炸裂开来,不止如此,胸口心脏一并着热血澎湃起来,没有丝毫的犹豫,钱小二点了点头。
  “好,回家。”女人拍了拍钱小二的脑袋,率先迈步进门。
  钱小二没有起身,因为他怕,一站起来,胯间那高高鼓起的东西就会暴露出来。。。


第二十三章

  人最怕惦记某件事情,那种等待时候的焦急是相当难受的,比如现在的钱小二,和女人的约定让他一晚上都魂不守舍的,直到吃完饭回到房间里,在床上滚来滚去的折腾,离深夜还早,他已经开始难受了,当然,深秋的天黑的快,到了这个家里之后,每到夜色降临的时候,就有一种说不出的蠢蠢欲动。
  满脑子都是女人那张温柔的脸,当然更值得一提的是,女人在回家之后很快就换上了衣服,脱下那身制服后,并没有如往常一样穿上宽松的睡袍,反而换上了那件崭新雪亮的皮草,长长的衣摆很显修长的身形,尤其是又配套穿上的火辣的包臀皮裙,钱小二满脑子都是女人那雪白的大屁股在男人脸上蠕动摇摆时的画面,然后就是那双晶莹亮泽的黑丝美腿,傲人的黑色高跟鞋被换成了一双精致笔直的黑色长靴,三角形的靴尖,恨天高的鞋跟,轻轻踩在地上发出的动听脆响,走动时那紧紧贴住丝脚的皮革勾勒出来的脚型,轮廓优美到了极点。
  钱小二知道城里人的规矩,一般到家里是要换上拖鞋的,当然这样的规矩对他除外,梅姨也是,穿着一双平底的布鞋,似乎这个家里的外来者和原住民有着一些很微妙的不同,而女人并没有换上拖鞋,还特意换上这样性感诱人的长靴在家里来来回回的走动,那种心领神会的暗示就有点明显了,这让钱小二浑身刺挠。
  钱央央的表情已经带着怨恨了,钱小二很难理顺目前三个人的关系,似乎简单又很复杂,儿女爱争宠是很多家庭都有的现象,只不过,钱小二自己也不清楚他和女人的关系,还有钱央央和女人的关系是否欠佳,有种更微妙的方式来说,钱央央是在吃醋,而女人则是母仪天下,雨露均沾,尽管钱央央总是霸占着和女人的相处时间,但女人总是会悄悄的留给钱小二一点幻想。
  比如今晚。
  不知第多少次趴在门缝上偷偷看的时候,客厅里的钟声终于响起,已经十二点了,像个不成文的规定一样,钱小二偷偷摸摸的走向隔壁女人的房间,推了推门,心一沉,门是关着的,和平时不一样,按照以往的经验,女人会给他留条门缝。。。可是欲望是耐不住的,钱小二犹豫了一阵后,还是轻轻握住了门把,满怀期待的脸上,还有抑制不住的饥渴和欲望,他以为女人会优雅的坐在床上,翘着那双性感又迷人的长靴,对着他招手,只是,随着进入房间,原本快要蹦出来的心脏忽然沉了下去,屋里空荡荡的,床头的灯亮着,只是,偌大的床上,见不到女人的踪影,迅速的扫视了一圈,还是没有收获,女人失约了,第一次的口头约定,钱小二的双眼黯淡下去,但模糊中见到摆在床头柜上的一件红色的东西,走过去,是女人的内裤,还残留着余温,钱小二眉头拧巴起来,做贼心虚的回头看了看,默默的把内裤送到鼻前轻轻一嗅,浓郁的香水气味下,依旧掩盖不住那股弥漫着的腥臊气味,这是女人穿过的内裤,到底是什么用意不清楚,钱小二的脸瞬间舒张开来,香水味裹着那湿漉漉的腥臊味,说不出得刺激,摊开分叉口,那块有一处明显的水印的布料上,又渗出更浓烈的气味,忍不住舔了一口,咸的。
  很快,那只内裤就被放了回去,钱小二的脸一阵恍惚,他不是不喜欢这只内裤,甚至放在平日里,也许就偷偷拿回房间去释放去了,只是现在,他有更想要的事情,和女人的约定,欲望是能让人胆大的,也会让人变得浮躁,现在的钱小二就是如此,嘴角存留的内裤味道让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再次鬼鬼祟祟的走出房门,开始搜寻女人的踪迹,从一楼到二楼,从厨房到卫生间但凡每一个女人可能出现的地方都走过了,还是没有。甚至提心吊胆的去了钱央央的门口驻足了一阵,里面连一丝声音都没有。钱小二缓缓得坐在楼梯口上,有点沮丧,又不甘心的瞪着自己的双脚,女人那张带笑的妩媚笑脸不断的浮现在脸前,还有晚饭时故意在自己面前换上的那双长靴,片刻后,猛然抬头,看了头顶一眼。
  阁楼。
  摸着黑向上走,居然又猛不丁的心跳加速起来,这是人的第六感,钱小二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总觉得,会在阁楼上见到或者遇到一些事情,在拐过转角的时候,一阵急促而强烈的呼吸声从头顶上传来,钱小二身形一滞,下意识的缩了下去,胆战心惊的瞧了半天,没有人出现,相反的,那阵好似从夹板里,地底下,还是墙缝里传出来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那颤抖的嗓音像是在哭泣,又像是在呻吟,要是给别人大半夜听到这样的声音保不齐会被吓一跳,钱小二比较另类,摸黑打滚惯了,又是色胆包天,愣了片刻后又迈步爬了上去,呼吸的声音越来越近了,就在头顶,走进阁楼里,黑暗里,钱小二的眼睛跟大山里的守山犬一样,熠熠发光,感觉愈发奇怪,那声音忽远忽近,居然摸不清踪迹一样,最终一愣,抬头看了一眼头顶,在进入阁楼后不远处的正上方,悬空做出了一个夹层隔间,这阁楼本就两层的高度,所以隔开了又可以节省空间,等于悬空又多出了一个房间,在过去很多复式建筑里都有这样悬空的隔间用来囤积粮食或者陈酿一类的东西防止鼠蚁,而现在也就成了杂物间,甚至大城市很多用来出租的复式建筑都这样装修,钱小二屏息凝神,终于确定,那声音就是从头顶上的隔间里发出来的。
  是谁在里面?
  不知是好奇心,还是已经上头的欲望,钱小二看了一眼靠着墙壁不远处的木梯,那就是进入隔间的通道,爬上它,推开头顶的活动木板,就可以从底部进入隔间,钱小二不知道这隔间里会是怎样的情景,更没有想到,那么阔卓有余的别墅里甚至说是豪宅里为什么要在阁楼上修出这么一个隔间,仅仅是冲动,让他没有犹豫,缓缓顺着木梯爬上,一伸手,推了推木板,是活动的,“滋呀”一声,厚木板被推开了。
  瘦小的身形有点摇晃,毕竟那厚重的木板推开还是有点吃力,露出来的方口很狭窄,只能一个人爬入,昏暗的光亮从方口里照射出来,钱小二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行为似乎有些出格了,太唐突,喘息声戛然而止。
  钱小二的脑袋,伸了上去。
  “啊!”一声惊呼,钱小二也跟着一抖,差点脚打滑摔落下去,连忙伸手扒住方口周边,定睛一瞧的时候,脸跟着也抽了一下。
  “梅姨!”失声惊呼,差点忘记了,保姆梅姨就是住在阁楼上的。

第二十四章

  钱小二第一次见到会喷水的女人。
  角度巧合的有点蹊跷,把脑袋伸上来的时候,梅姨赤裸裸的胯就裸露在自己的面前,浓密的阴毛,中间的那一处已经不能称之为缝隙了,那是两片宽厚又肥美的淫肉,腊肉一样悬挂在洞口两边,褶皱泛着水光,不管是肉上还是两侧的耻毛上,都挂着满满的水珠,雪白的大腿肉配着乌黑的洞口,不知该如何形容,梅姨就这么分叉着双腿微微向前挺着胯,穴口上绽放出来的血色内壁也跟随着一并绽开,或许这才是一个年过四十的女人该有的模样,每一寸都刻着熟透的气息。
  而那只五指都沾满了汁液的手让钱小二第一时间就知道了眼前一脸慌张看向自己的女人刚才正在做什么,猝不及防的,也许是酝酿许久的舒爽被一瞬间的惊吓刺激了出来,钱小二张口惊呼时,梅姨那水淋淋的洞口忽然就喷洒出一大滩的汁液,比尿还汹涌湍急,梅姨“啊”得一声,脸上惊慌到了极点同时捂住下面,好似瘫软了一般坐了下去,可是那一只纤细的手怎么也捂不住那洞口潮喷一般的水,不偏不倚,喷出来的第一滩,就精准无比的溅洒在钱小二的脸上,还有张开的嘴里。
  淡淡的,带着一点点的咸湿。
  和梅姨一样,钱小二也傻住了,第一次正面女人的下面,而且姿势和场面都有点诡异,仅仅是用伸进方口里的一只脑袋,面对面的对视着那喷水的洞口,木地板上早已是一滩的湿漉漉,空气里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气味弥漫着,钱小二忽然就眼红了,雪白的腿在颤抖的时候,一把抓住了那纤细的脚腕。
  “别!不要!”梅姨在挣扎着,可是却那么无力,可以看到,发丝间隐隐透着香汗,潮红的脸上和浅浅又成熟的嗓音充满了声色诱惑,一个熟透了的女人,还有一双张开的熟透了的胯,更为关键的是,梅姨的拒绝那么委婉,甚至像变相的勾引,不断痉挛的洞口,还有颤抖小力挣扎着的大腿,一切都证明,她处在极度的兴奋之中,甚至有点恍惚忘情的那种。钱小二忽然就想起白天梅姨在钱央央裤裆下面时的那副模样,有点廉价啊,以至于,色胆包天的钱小二,在短暂的惊愕之后就被那喷到脸上的淫液所吸引,而这个被姐姐那么对待都不敢说话的保姆,或许。。。或许可以解决自己的需求。
  “梅姨,梅姨,我。。。”两人的第一次对话竟是这样的,钱小二有点舍不得撒手了,慌忙间,梅姨的手再次缩了回去,乍现的胯间,那丰腴又肥厚的肉片可比那纤细甚至可以说是纤瘦的身材要丰腴多了,他自己不知道,如果一个女人的生殖器变成这幅模样,那她的“生活”一定相当精彩。但是就是觉得,终于那么近距离的观赏女人那里,原来是那么的诱人。
  梅姨脸上的潮红没有一丝减退,甚至那越来越虚弱的声音倒更像是情欲上头时的呻吟,一张嘴,哈出的就是满满的热气:“别。。。求你了,少爷,不要。”可是,依旧阻止不了,那洞口在不断的流水,钱小二鼓不住了,不止是山里才有这样的俗语,狗仗人势。
  他是这个家里的成员,而梅姨只是请来的保姆,而且有了钱央央的前车之鉴,本意不想冒犯的钱小二,不知怎么就有点鼓不住那澎湃的诱惑了,他更不会知道,这种事情在现代社会里是触犯法律的,总之,他就是努力的拽着梅姨的腿,更甚者双手其上,梅姨在低哼声,消瘦的身体生生被拽了过来,钱小二像发情的野狗,掰开那捂着洞口的手,一头扎了进去。
  “呃。。。啊啊~!”好似垂死一般的长长呻吟,压抑,却让人兴奋,那一瞬间,钱小二的心肺好似炸开一般,嘴唇贴上了火热的洞口,轻轻一抿嘴唇,满满的汁液,淡淡的,还是咸湿的,让人食欲大开,第一次发现还有比饭菜更好吃的东西,无师自通一般,钱小二大快朵颐。
  是的,从偷窥女人和那些男人的经验来看,似乎用嘴巴去舔那里就是男女之间应有的亲热方式,梅姨的手摸了上来,耐不住那狗撩水一般的疯狂的舔舐,很快,原本想要推开的手就紧紧的扯起钱小二的头皮,而纤细的双腿也紧紧的夹了上来。
  “不要。。。不要啊!呜呜。。。呃啊!”喉咙里嗫嚅出来的低吟,钱小二有种错觉,那洞口上的两片肉被吮吸进嘴里的时候,有种嘴里塞满了肉的满足感,轻轻一吸,一裹,大口的汁液就流淌进来,美妙无比。鼻孔撕磨着的淫肉处,渐渐感觉到那块鼓起的发硬的嫩肉,同样的乌黑,只是像凸起的肉瘤一般,高高的顶在鼻孔上,尝试着用舌头舔了一下,梅姨的双腿立马触电般的颤抖着,顺着视线向上看去,是两只雪白的乳头,不够丰满,没有女人的那把波涛汹涌,但却白,没有下垂,很紧绷的感觉,还踩在木梯上的脚
向上挪动了一格,双臂跟着上半身从方口里钻了上来,一把抓住那两只,梅姨跟着深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终于难以扼制的把洞口更用力的贴了上来,开始主动的磨蹭着钱小二的脸。
  手里软软的,娇小的乳头刚好可以被自己的手握住,一边揉捏着,一边用力的把舌头舔的更卖力,扯着头皮的手已经垂落下来,继而抱住自己的后脑勺,贴在脸上的洞口跟随着屁股在自己的脸上扭动摩擦起来,梅姨的水好似流不完一般,每一次大口的吮吸,都会裹进更多的汁液,梅姨的双腿已经抵上了墙壁,很诡异又另类的画面,如果在隔间内看,就好像从地底冒出了一个脑袋,梅姨就夹着那冒出来的脑袋摩擦着裤裆。
  钱小二已经满脸都是那湿漉漉的液体了,自己的裤裆也跟着要炸裂一般兴奋肿胀到无以复加,这一次,他试着用舌头伸进在嘴角处不断痉挛蠕动着的洞口内,梅姨已经叫不出来了,嗓子里发出浑浊不清的哼哼,摩擦的越来越厉害,钱小二有点招架不住了,那摩擦的程度甚至比自己动嘴舔舐的速度还要快,很快就只剩下伸出舌头的份了,鼻孔也瞬间被那湿靡的肉堵住,梅姨的洞口和大腿仿佛要把自己活吞了一般,紧紧的包夹着,有点窒息了,出乎意料的,这种感觉却让人飘飘欲仙,钱小二努力的通过摩擦时偶尔流出的缝隙里的空气换气,伸长脖子把舌头努力伸到最深处。
  又一波热浪奔袭在脸上。
  从嘴唇和洞口的缝隙间喷溅出来,高昂激进的水花,在脸上绽开,钱小二意识到,梅姨又一次在他脸上上演了刚见面时的那一幕,一缩脖子,果然那洞口已经微微收缩着,舌头离开后,像是开了闸的水库,瞬间迸射而出。
  半透明的液体,钱小二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总之就是觉得好闻。
  伸出舌头去舔,再裹进嘴里扎巴着嘴巴吸,还未细细品味的时候,梅姨的胯又应了上来,没有一丝拒绝的余地,钱小二忽然有点吃撑的感觉,贪婪的劣根性暴露无遗,就是饥肠辘辘时看到食物,撑的肚子发胀还要吃的那种感觉,明明舌头发麻,嘴唇发酸了,还是忍不住继续迎合着,真美啊。
  女人的胯裆底下是水做的。
  钱小二如是想着。
  只是,不知从哪里忽然传来了女人的声音,在方口边上做着见不得人的事情的两人,俱是浑身一抖,动作和声音都戛然而止。
  “二子,你在干嘛?”

第二十五章精华

  壁灯被打开了。
  女人的表情有点深沉,钱小二还是第一次见到女人这样的表情。似乎感觉到了女人眼神下的愠怒,从木梯上爬下来的时候,钱小二狠狠得抹了一把脸上的汁液,祈祷着女人不会发现。
  就是自己在骗自己吗。  
  女人抬头望了隔间处的方口一眼,继而转身:“跟我来。”梅姨没有跟下来,当然这时候假装不在是最明智的选择,钱小二的腿有点发飘,第一次的亲热,是和梅姨,那种第一次接触女人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但是,裤裆里明显的高耸着,而且,女人下楼梯时,脚上那双性感的长靴踩踏在楼梯上发出的清脆声响,让钱小二的内心再次躁动起来。
  他没舔够,当然更没释放出来。
  跟着女人一路下楼走回了卧室,有点心虚,钱小二低着头,努力的隐藏着眼皮底下的饥渴,时不时的瞄一眼女人那双性感无比的长靴,而女人,慢条斯理的在沙发上坐下,温柔的笑容消失了:“你跑去阁楼上干嘛?”
  “我。。。刚才没找着你。”钱小二支支吾吾。女人依旧沉着脸:“我一直在屋子里。”见鬼了吗?钱小二偷偷瞥了女人一眼,到底还是没敢反驳出来,兴许是自己进屋的时候女人上厕所去了,出去满屋子转悠找寻的时候她又回来了,可是,总觉得不对劲,其实在上阁楼听到那呼吸的时候,钱小二满脑子以为,是女人为了避开那个对自己敌意很深的姐姐而故意跑到阁楼上面去的。但当下似乎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视线里那双性感的靴腿轻轻得分开了一点,紧贴大腿的包臀裙也被慢慢的撑起一些,原来那长靴底下包裹着的丝袜是一双大腿袜,因为裙摆下已经看到了鲜嫩的大腿,仅仅是这么一个看似不经意的动作,钱小二有点心猿意马起来。
  女人俏眉一挑,轻声道:“你爬那上面去干嘛了?”钱小二慌了神,有点口不择言起来:“好奇,我看有梯子能上去,想看看里面是什么。”说出口自己都不信,谁大半夜吃饱了撑的跑阁楼上去折腾啊。不过,女人却忽然聪明的不再追问,只是轻声道:“以后,我不允许你随便上阁楼,知道吗。”
  “嗯。”钱小二点了点头。
  女人的头低了下去,娇嫩的手忽然探到脑后,开始解开头发的发髻,一头曼妙乌黑的秀发披散下来的时候,语气有点深意了:“二子,如果妈没记错的话,你今年已经成年了吧。”钱小二嗯了一声,女人忽然抬起头,长长的眼睫毛,宛如宝石般湛亮的眼愈发深邃起来,好似在自言自语:“是啊,已经长大了,对女人。。。很好奇,是吗。”钱小二的心咯噔一下,女人转变的有点太快了,适应不过来,但是很明显的,那种燥热的感觉瞬间高亢了起来。
  “呵呵。”一声低低的浅笑,钱小二心里咯噔一下,熟悉的温柔笑容,只是,又多了一种很特别的味道,那就是,眼神里的挑逗,用通俗的话来讲,叫骚,女人对着自己招了招手:“过来,手松开,别挡着。”钱小二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当女人的手触碰到自己蔫悄捂在裤裆的手的时候,呼吸有点紊乱起来,很显然,那里已经一柱擎天了。女人的眼神有点狭促了起来,手掌主动的捂了上去,“呜。”钱小二下意识的腰一弯,感觉那里一阵酥麻,差点走火,女人嫣然一笑:“长得不小,妈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就觉得二子是个男子汉了。”言语间钱小二又想起刚见面那天在浴缸里的情景,就是女人从后背抱着自己,把手抚摸上自己那里的画面,就是那天起,开始学会了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分心时,裤裆间忽然一凉,“啊!”女人招呼都不打,就把自己的裤子扒了下来,那根早已坚硬难耐的鸡巴瞬间弹起,惹得女人美目涟涟,轻轻的舔了舔嘴角,这样的表情动作,钱小二看呆了,甚至忘记了羞涩。
  “妈告诉你,这是男人的生殖器,通俗的话,叫鸡巴,嘻嘻。”女人一手握住那肿胀的顶端,一边撸动着,一边好似在教育一样,说出那个听起来有点粗俗的称呼的时候,还刻意加重了:“现在,像这样,叫自慰,男人的自慰和女人的自慰是不一样的,男人叫撸,也叫打飞机,呵呵。”钱小二终于知道了这个已经不知被自己操练过多少次的动作的洋词了,可是,他连回应的兴致都欠奉,嘴里已经斯哈出声,大城市里生理卫生科上这些知识估计多少都会学到,但估计像女人这样亲自给自己儿子指导,还“示范”,还故意把那些词汇说得“通俗易懂”的真没有,这种事情要放在外面恐怕要被人说是“放荡不羁,特立独行”了。
  那股想要尿出来的酥麻快感越来越强烈了,钱小二忍不住身体一阵摇晃,女人抬头看了自己一眼,轻轻一撇,眼角深邃,钱小二猛得一哆嗦,感觉那双眼会放电一眼,看得自己心里都跟着一阵酥麻,快要忍不住了,忽然,感觉鸡巴顶端那里一阵刺痛,紧接着,下面那卵袋里的球一痛,疼得“哎呦”一声叫了出来,那股酥麻感觉顿时烟消云散,一低头,女人的手指已经掐进了里面,而另一只手,就在下面的那团褶皱上捏了一下,钱小二有点意外的看着女人,有种被捉弄的感觉,原本他以为,女人会帮他释放出来的,女人嘻嘻一笑:“你要是射出来,妈还怎么教你?”
  看样子,好戏还长。
  “这叫龟头,里面这道缝,就是你尿尿的洞口,就是尿道口,也叫马眼,这是阴囊,里面的两颗球叫睾丸,我们也叫卵子,嘻嘻。”女人的语气轻快了起来,双手在胯间游走,手法熟络,很快,那种快感再次让钱小二忍不住低哼出来,看着女人画一般的脸,在抚摸自己的时候,也跟着泛起绯红,原本白皙的脸蛋上,白里透红,娇艳欲滴,女人再次轻轻握住撸动起来:“哦这一团包住龟头的肉包皮,你自慰的时候,从这里。。。”钱小二又重重的哼了一声,女人的手指已经在马眼里轻轻碾动了:“嗯,就是这里射出来的东西,叫精液,懂了吗?”
  “想射吗?”女人的笑意朦胧起来,声音也跟着轻柔。
  钱小二点头又摇头,目光顺着女人那性感的靴子忘了过去,昏黄的光把原本锃亮的皮革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模糊又勾人的轮廓,尖头细跟,严丝合缝从玉足一直包裹到大腿上的靴筒皮革,把原本就纤细修长的美腿印存得更加动人,女人轻轻一笑:“你喜欢妈的脚是吗。”钱小二的表情变得生硬起来,大脑有点迟钝了:“鞋子,鞋子也喜欢。”
  “嘻嘻,就要温柔的男人才讨女孩子喜欢,二子。”女人缓缓的缩开了鸡巴上的手,身体跟着轻轻的倚靠下去,眨了眨眼:“那你想对妈的鞋子做点什么吗?”钱小二的喉咙一阵发干,几次想要开口,又说不出来。结果女人摇了摇头,忽然转移了话题:“你脸上什么味道?怪怪的。”钱小二慕得一惊,到现在嘴角还弥漫着那股浓郁的腥臊味道,那是舔过梅姨的洞口后留下的味道,眼神有点闪烁,女人搭在膝盖上的手指轻轻点动着:“妈今晚不想把你的嘴弄脏,懂吗,二子。”
  钱小二自然不懂,可是,女人懂就行了。
  “躺下去,躺好。”女人温柔着,钱小二的心快蹦出来了,没有一点的迟疑,躺在暖暖的地毯上,胸膛起伏的有点厉害。
  余光里,瞥到女人脱下了那件短短的包臀皮裙,雪白的大腿,还有裸露出来的屁股,当然,还有那最诱人的地方,钱小二想起了丢在床头柜上的那件红内裤,果然,它是今天才从女人身上脱下来的,因为此时的女人的双腿间没有一丝的遮挡,雪白的腿,过膝的黑丝大腿袜,还有那毛梢上亮着光泽的耻毛间的场景,让钱小二瞪圆了双眼。
  躺下的角度看起来,女人的身形更加妖娆修长,前凸后翘,蛮腰长腿,真是一等一的尤物,恐怕深山里修炼成精的狐媚子也不过如此吧。
  然后,性感的长靴踩动中,女人岔开腿,对着自己缓缓走来。。。


第二十六章

  “知道女人自慰叫什么吗?叫扣。”
  女人的胯坐了下来,钱小二的脸,渐渐被那丰腴的阴影笼罩,满眼里都是白花花的一片,女人的洞口和梅姨的不同,尽管已经偷窥了无数次,但钱小二还是第一次如此赤裸又直接的欣赏那里,梅姨的那里充满了和那娇弱谦卑的形象完全不符的淫荡,黑的肉和浓密的毛发。
  而女人的这里,和她的脸一样,光鲜亮丽,修长纤细的腿,偏偏那沉甸甸的翘臀紧凑坚挺,白花花的充满质感,至于前面,阴毛被梳理的很柔顺,一撮撮的层次分明,大红色的两片肉,还有从洞口上端鼓起来的那一小块甜美的肉芽,而此时,这处迷人的地方已经随着翘臀坐上了自己的胸口。尽管脖子仰的有点辛苦,但钱小二还是努力的抬头,让脸离那里更近。
  已经闻到那股熟悉的味道了,梅姨的那里有捂闷发酵过的尿桶的味道,又骚又刺鼻,而女人的这里,满满的都是诱人的味道,风格迥异,但似乎比梅姨更胜一筹,这是性欲旺盛的女人捂闷着内裤,体内的分泌和激素饱和后从洞口里溢出的味道,还裹夹着女人的肉香,体味,有点汗腥,有点潮湿,正如口中所说的,女人的手指缓缓的拨开外面的两片,插了进去。
  “这叫女人的阴道,二子,你就是从这里面出生的,所以,见到这里的时候一定要顺从恭敬哟,像孝敬妈一样孝敬它,懂吗?”女人温柔的嗓音里带着浅浅的鼻息,手指刚插入的时候,就有水顺着洞口和手指的缝隙流下来,钱小二吞咽着嗓子应了一声。“这里叫阴蒂,就是上面这块鼓起的肉,皱皱的,是很容易让人兴奋的地方。”女人的大拇指轻轻挤压着上面那块鼓起,一搓揉,一股黏腻的水声渐渐激荡出来:“知道让它兴奋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吗?”钱小二有点失神了,看着那有点颜色有点发深却依旧水淋淋的肉芽的时候,被女人的屁股坐着的胸口憋闷的厉害,女人娇笑一声:“就是伸出你的舌头,用你的嘴唇温柔的裹住,舔它,吮吸它,伺候它,当然,可以简单的说,舔逼。。。嘻嘻,妈很期待,我的乖儿子的舌功会不会让我满意。”钱小二的脖子仰的有点夸张了:“我要舔逼!”女人的手立即就按了下来,纤细的手指上还带着水渍,味道浓郁起来,香味渐渐被那股刺激的味道所取代:“别急。”钱小二下意识的伸了伸舌头,有那么一刻,似乎舌尖都快触碰到那块肉了,于是女人就猛得一抖,浪叫出声:“呃,嘶。呜呜,二子,那么想给妈舔啊。”钱小二感觉下体快炸裂了,比不久前在隔间的方口里舔梅姨的阴道要刺激多了。
  “这两片叫阴唇,分大小阴唇,但是你如果伺候它的时候,只需要用嘴含住了,轻轻的吸就行了,最舒服的还是里面,舔它也舒服,可是没有舔阴蒂来的舒服,知道吗。”女人微微向前挪了挪,更近了,有水顺着阴道口流了出来,更多,更浓稠,热热的,晶莹的,钱小二的脖子间暖暖的,有种快要爆发的感觉,忍耐着,真是淫荡的母亲啊,这般给儿子言传身教,向儿子展示自己的性器官的时候,就忍不住流水了。
  然后,女人就扒开了两边阴唇,有点松弛的穴口,被夸张的暴露出来,一股热浪带着充斥口鼻的腥味,扑面而来,钱小二五官扭曲,下意识得把手伸向下面,忍不住了,可是女人看得细致,踩在脑袋两侧的长靴,轻轻挪动,双腿后蹬着踏住钱小二的胳膊:“妈不允许你自慰。”钱小二的眼里闪过一丝饥渴的失望,讪讪的缩回手,而眼,始终盯着深处,女人的嗓音好似能催眠人一般:“这里面,就是女人的阴道内部,阴道上面这个小孔阴蒂就是尿道口,下面,是子宫和卵巢,你能看到吗?嘻嘻,妈最喜欢被人伺候的时候把舌头钻到里面去,连着尿尿的小孔一起舔,就会特别舒服,被舔的时候,每次都想尿出来,尿进人家嘴里面去,嘻嘻,妈坏吗?二子。”
  “不坏,我。。。我想舔。。。”钱小二的声音已经在发颤了。
  “叫妈,小宝贝。”恍惚间想起,上次忍不住开口叫妈还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些日子,没心没肺的钱小二始终没有再叫出过这句有点陌生的称呼来,精虫上脑的时候,不管不顾:“妈!妈!我要舔,我想把舌头钻里面去我想伺候你啊。”
  “是吗?可是妈还没讲完。如果你舔的很舒服,阴道里就会高潮,就会喷出很多水,到最后,就会有卵子出来,当然你不需要知道这些,我要你学会的,就是供奉它,孝敬它,用你的嘴伺候它,明白了吗。”女人的眼里已经蒙上了层层的氤氲,忽然问了一句:“那么二子,妈和梅姨的阴道,谁的更美?”
  “你的。”钱小二脱口而去,刚说出口的时候,咯噔一下,女人邪魅得轻轻一笑。。。她知道自己干了什么,钱小二的脸慌张起来,可是,女人只是用笑容代替了以为会有的责骂,女人聪明得不再提起,但是,那只手,却陡然发力,猛力的在阴蒂上搓揉起来。
  “啊!舒服,妈好久没自慰过了。因为,平时这里都有嘴巴伺候呀。”
  “二子,想不想伺候妈?嘻嘻,想的话,以后会有的。”
  “呜呜,好麻,一想到坐在自己亲儿子的脸上自慰,就特别兴奋呢。”女人浪叫起来,满屋子回荡,放纵的模样诱惑到了极点,在搓揉下更兴奋的阴蒂,不断流出汁液的阴道口,开始收缩起来,整张褶皱的洞口,似乎上面的每一寸肉都在兴奋着,闪烁着水泽,并且,随着蹬在钱小二胳膊上的靴腿缓缓的前移,离钱小二的脸更近了,下巴已经有了毛绒绒的触感了,不时的有汁液迸溅到嘴角,脸上。钱小二快哭了,感觉比饿了几天的滋味还要难受,不能伸嘴,不能自慰,就看着跑到嘴边的美丽东西,在女人的纤细手指下不断的收缩,阴道在抚摸中开始绽放,浓浓的腥稠味道,每一处都在渗水,女人的浪叫越来越高亢,钱小二垂死挣扎,死死的忍住想要张嘴的冲动,因为女人在中途又一次按下了他想要伸过去的脑袋。
  “噗嗤~!”
  “啊啊~!”女人洁白的牙齿在宛若啜泣般的高声呻吟中露出,与此同时那早已湿润得一塌糊涂的阴道里猛然迸溅出一大滩浓稠的水。  
  “要尿了,呜呜,啊啊啊!”钱小二的嘴唇有点刺痛,胳膊上被靴腿持久的踩踏中也有点发麻,当然,最痛苦的,还是胯间那根已经传出微微刺痛感的鸡巴。女人猛得起身,在那一滩淫液喷溅出来后,继续用力而大幅度的拨弄着自己的阴蒂和阴道口,手指和淫肉交错着,水声阵阵。
  站直的双腿间,钱小二的脸,被滴落下来的大片的汁液打湿,女人的阴道怒张着,声色俱佳的诱惑,直到女人翘臀一抖,长长娇喘着停了下来,对再一次鼓不住撑着手臂想要坐起的钱小二摇了摇手指。
  “作为你上阁楼还欺骗妈的惩罚,今天,不允许你伺候它。”女人朦胧娇艳的俏脸上,陡然勾起一道狡黠的笑容。
  钱小二生生的止住了动作,女人“啊”得一声,双腿好似瘫软一般,说着不要,湿淋淋还在滴水的胯忽然沉了下来,钱小二一滞,脸上瞬间被那一滩毛绒绒,湿漉漉,骚哄哄的淫肉盖住,还未来得及张嘴,胯已然缩了回去。蜻蜓点水的一下,钱小二的眼神里一阵失神后泛起一股灼热,复杂又迫切的看向女人的脸,女人嘻嘻一笑:“意思一下,想舔,等你表现好了再说。”
  于是,钱小二炸了锅。


第二十七章

  原来真的有比饿肚子还恐怖难受的事情。
  钱小二失眠了,一整夜翻来覆去,满脑子里都是女人赤裸着下身坐在他的脸面前自慰的模样,一睁眼一闭眼,都是女人流着水的阴道。
  甚至有几次想爬起身想进女人的房间,但是紧锁上的门让他望而却步,虽然不说,但是总是觉得,在这个家里的地位有些蹊跷,和女人的关系,更不是那种母子间应有的。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没精打采的钱小二看到女人穿着崭新漂亮的制服上班去了,临走时在鞋柜里换上黑色高跟鞋时,脚踝上晶莹的肉丝就从裤脚下面露出来,想到此时踏入鞋子里的那一双小巧精致的丝脚,又蠢蠢欲动起来。
  梅姨准备好早餐之后就一直没有出现,钱小二本就是个没啥心肝的人,或许人的天性就是如此,碰到更好的,就会忘记原本的,所以昨天晚上在阁楼上和梅姨发生的那点事很快就被对女人的迷恋和饥渴掩盖。
  钱央央还是老样子,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除了勉强自己摆出一副冷脸在女人在的时候一起坐在桌上吃饭,剩下的时间就嫌弃一般的躲的远远的,当然又会冷不丁从某处冒出来,像抓贼一样,盯着钱小二的一举一动,似乎认定了他有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跟鬼一样,钱小二默默叹气,但内心深处,他其实希望这个姐姐能和女人对他一样温柔,这个家庭的氛围本就另类,耳濡目染,虽然有点忌惮钱央央那冷冰冰的态度,但是漂亮的女孩子总会让人有好感,这一点,是钱小二慢慢的发现的,尝试过挤出笑容,然后又在钱央央的白眼中讪讪缩回脖子。
  在某些时候有同类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在发现钱央央似乎和自己有着类似的爱好之后,钱小二就发现了,他不敢再去鞋柜了,因为很可能这样在常人看来根本不会注意到的举动会被钱央央察觉,是的,他记得这个姐姐,也舔着女人的脚,用女人说的方式伺候女人,说不上为什么,原本以为自己是刀枪不入,脸皮也当厚实,可就是不敢和那个姐姐正面起冲突,哪怕是两人这会儿恐怕都已经心知肚明。
  洗衣机里的内裤和丝袜也找不到了,被做贼一样的防着,钱小二懊恼又痛苦,现在对女人的渴望甚至比过去饿肚子的时候对食物的渴望更强烈。
  人啊,就是这么不知足。
  城里人的生活可真复杂。
  最后,钱小二辗转到了卫生间,跪在马桶上,试图着能闻嗅到女人残留下的一些味道,看过镜子里的自己,眼发红,满满的黑眼圈,可精神又在极度亢奋着,想着那些挥之不去的东西,然而事与愿违,马桶里只有消毒水的味道,纸篓里也干干净净,这是钱央央刚回来之后就发生的事情,只是之前毕竟还有女人偶尔的小小的刺激和满足。
  而昨晚女人的那一场戛然而止,釜底抽薪,让他的欲望迸发到了极点,他试过打飞机,可是打完之后,就是更饱满的渴望,仅仅的发射已经不能解决他的需求了,这是心病,病入膏肓的那种。
  盯着马桶里那一滩蓝色的消毒水的时候,不经意间似乎听到身后有动静,这才想起似乎刚才没有锁门,一回头,钱小二愣了一下。
  是梅姨,神情复杂,眼神闪烁,手脚都不自然的扭动着,钱小二这才想起自己的动作似乎有点不妥,连忙站了起来,看了一眼梅姨,有点尴尬,梅姨今天似乎特意梳洗了一番了,丝丝皱纹依旧掩盖不了原本的眉清目秀,很朴实发夹和梳理整齐的秀发,很干净的小棉袄,长裤,只是脚上换上了一双浅口的平底皮鞋,露在外面的脚背上,包裹着一层肉丝。钱小二的眼神局促了起来,恍然想起,昨晚对梅姨做过的事情,还在尴尬的时候,梅姨忽然就搂了上来:“少爷。”
  钱小二呆滞当场,一瞬间,女人带着体温的淡淡香气钻进鼻孔里,和女人身上的那股诱人的香水味不同,梅姨的身上是那种淡淡的清香,很柔和,但是,被搂住的温柔瞬间就让钱小二燥热起来,脖颈间隐隐飘出来的味道,让他跟着呼吸急促起来,猛然又想起昨晚梅姨赤裸着身体在自己面前的样子,那刚刚从阴道里伸出来的手指,带着满满的淫汁,那肥美的阴唇,在自己的面前一阵蠕动,而且,她会喷水,跟尿一样,喷自己一脸。
  简单一点来说,这个家里的女人,那对仙儿一样的母女姑且不说,即便是梅姨,也是风韵犹存的大美人,也许换上女人那套火辣的行头也差不了,所以,人性吗,在苦苦求之不得的时候,是会退而求其次的。
  比如现在,梅姨的主动让他兴奋起来,满肚子的欲火在挣扎着沸腾,梅姨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一低头,果然,紧贴着自己大腿上的钱小二的裤裆间已经高高的顶了起来,梅姨面色一滞,神情愈发复杂,可是在钱小二眼里,鸟悄的出现在自己身后,代表了什么就很明显了,手下意识的就朝梅姨的裤裆上摸了过去,被梅姨颤抖的手抓住:“不要!少爷,我们不能这样。”
  “梅姨。”开口的时候才发现嗓子已经哑了,也许是熬夜上火的缘故,钱小二一抬头,梅姨看见了他眼里的兽性,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表情竟是带着点点痛苦:“少爷,我。。。啊!”一声压抑的娇呼中,钱小二恶狗一般弯着腰把脸扑向梅姨的裤裆,毕竟是十八岁的男孩子,梅姨纤细的胳膊根本拗不过钱小二近日来已经渐渐充实起来的身体,双腿踉跄间,感觉裤裆底下被一团顶住,那是钱小二的脸,紧接着,就是一阵饥渴又激烈的闻嗅声,感觉有一团麻麻的直奔重心,压住了自己的私处。那是钱小二已经伸出来的舌头,天气并不冷,裤子也不算厚实,所以大概可以感觉到,那热烈的口舌鼻孔隔着裤子舔自己那里的感觉,梅姨的单手依旧不放弃的推搡着,一只手死死的捂住嘴巴防止叫出来,退后间身体已经靠墙,大腿瞬间被钱小二的胳膊托起,继而热烈的推开,把胯露的更多,很快,梅姨就触电般的颤抖起来。
  “不要!不要!少。。。呃!”在钱小二的手摸索着伸进裤子里面试图着要扒下来的时候,梅姨终于忍不住了,狠狠的掐了一下钱小二的后背,吃痛中钱小二闷哼一声抬起头来,已经充血的眼里终于恢复了一丝理智。
  梅姨的大腿被抗在了自己的肩上,浅色的裤子上,那块被自己疯狂舔舐过的布料上居然已经湿了一滩,渗透布料,那股熟悉的味道缓缓传出来,梅姨低着头看着自己,面色潮红,带着岁月洗礼的美眸里,棱角一阵荡漾:“在这里不行。。。少爷,外面。。。外面。。。”说话也在哆嗦了,看得出来彼此都忍耐的很辛苦,钱小二会意了,外面还有那个把自己当贼一样防着,随时会出现的钱央央,脸上一阵挣扎,缓缓的把梅姨的腿放了下来。
  “晚上。。。还。。。昨天那里。”梅姨像是做了重大的决定一般,断断续续嗫嚅了几声,转身低头就要走。
  “等等!”钱小二一把抓住手腕。
  “啊?”
  “梅姨,你。。。你的内裤。。。可不可以,脱给我。”逐渐恢复理智之后,钱小二说话似乎也有点吃力起来。“啊?!”梅姨的脸闪烁了一下。
  “好不好。”耐不住那充满渴望的眼神,梅姨的声音细入蚊蝇:“那个,我。。。最近月事刚走,那里不好闻。”钱小二懵了一下,不懂什么叫月事刚走,但是最后一句他听懂了,不好闻。。。“给我!”
  。。。
  梅姨推门出去了,钱小二锁上门,坐在马桶上,手在颤抖,还没摊开的时候,那内裤上的味道就浓浓的钻进鼻子,带着尿骚味,一瞬间,心花怒放,又忍不住仔细的看了一眼,分叉口上,原本就有点泛黄的布料上明显得留着一道新的水印,那是不久前才留下的。
  女人的味道是浓烈,但还带有香气,总是给人晕乎乎的感觉,而梅姨的内裤,是刺激,是熏眼睛,直接让人瞬间提神的那种。
  钱小二忍不住了,一口含住,着急慌忙的解开自己的裤子。。。


第二十八章

  梅姨给钱小二的心火上浇了一勺子油。
  女人说过,以后不允许随便上阁楼,在钱小二心里女人似乎才是这个家里的主心骨,所以他不敢违背女人的意愿,有奶就是娘,这是他的本意,至少在这个家里能有衣食无忧的环境,不用有了上顿没下顿得过日子。
  其实说到底他还是有点怂的,从山村里出来没见过世面的穷孩子,就连那个跪在女人脚下被踩还发出淫荡娇喘的姐姐都不敢得罪,也就敢欺负一下梅姨了。
  总之,下午就更窝火了,午饭之后钱小二就坐在楼梯下面看着天花板一阵愣神,在每日简单的打扫和做饭之后,梅姨就回到上面去了,那里被女人划成了雷池,有那么几次,钱小二甚至想直接冲上去,可是梅姨说过,要等到晚上。用她的内裤自慰过后,邪火依旧灭不下去。
  真痛苦啊。
  虽然还没有做什么事情,但晚上女人回来的时候,钱小二明显的心虚了一下,似乎是因为和梅姨的约定,他发现了,梅姨从来不上餐桌,但是即便梅姨没有在场,看女人的时候眼神也有点虚。女人倒是一如既往的,笑眯眯的跟子女聊天说话,钱小二有点恍惚,觉得越来越看不清女人了,他现在迷恋着女人,就是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呆在女人的脚边,轻吻她的鞋,轻吻她的腿,还有那湿湿的拥吻,以及一些让人血脉膨胀的亲热。所以他很好奇,女人是如何又表现的那么“正常”,真的如同想象中的家庭生活一般,摆出母亲的模样,慈爱又温柔,但却和下半身的欲望毫无关联。
  譬如现在,看向自己的眼神,没有一丝深意,只有关心和疼爱,更不会像某些时候那样,熠熠发光,满脸的妩媚勾人,聊的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比如饭菜合不合胃口啊,衣服需不需要再添置一些啊,诸如此类,钱小二在矛盾着,女人越是这样,越能代表着,她似乎暂时并不愿意再和自己做一些母子关系之外的事情。
  女人给他敞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而且一步一步的诱导他深入,在他尝到甜头,在里面流连忘返的时候,女人却止步了,留下他一人遭罪。晚饭后钱小二早早的回了房间,女人的高跟鞋声时不时的在外面响起,像针扎一样一下一下的刺在钱小二的胸口,女人的态度让他几乎崩溃,天堂到地狱一般的蜕变,以前自己小心翼翼的防备着的时候,是她悄摸的爬上自己的床,或是在意想不到的地方以意想不到的方式解除自己,带给自己澎湃和满足,而悄然间上瘾的时候,女人却用这样冷处理的方式对自己据而远之。
  “想舔,等你表现好了再说。”这种玄之又玄的说话方式,让钱小二真是抓心挠肝,给他念想又让他绝望,因为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表现好,尤其是女人见面后,明明表现的对你很温柔,偏偏又故意避开你想要的,唉,现在就是,钱小二快要崩溃了,呆在屋子里更是一阵烦躁,推开门的时候,看见女人刚好进了卫生间,女人似乎听到了钱小二开门的声音,忽然转身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通俗来说,那是一个媚眼。
  钱小二打了个激灵,看了看空荡荡的四周,钱央央这两天忽然转性了,除了吃饭几乎见不到人,那个眼神蛊惑着钱小二,手脚麻利的奔向卫生间。
  到了门口,心跳得厉害,一阵阵疲惫袭来,饱受煎熬的钱小二抹了抹脸,一天一夜真的被折磨的够呛,一推门,“滋呀”一声,门就开了,钱小二向里瞥了一眼,立即闪身推门进去,砰一声关上门后,钱小二的眼直了起来。
  女人并没有意外的表情,反而侧脸看着他,嘴角笑容暧昧,而此时,她已经脱掉了内裤,一双腿上果不其然的包裹着黑色的丝袜,那种带蕾丝边的大腿袜,穿在身上的睡袍也直接挂在了旁边的墙壁上,露出的雪白屁股就盖在马桶上,女人如何看不出钱小二写满脸上的表情,轻声道:“二子,你怎么了?”明知故问,钱小二感觉双腿灌了铅一般,更不知道该如何和女人表达内心的想法,他想,就是想,至于到底想干什么,都行,只要是女人在自己的面前,可怜十八岁的人了,失了智一样,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干脆就挪着步子走过去了,一迈步,感觉胸口撞的难受。
  “想妈了?”女人主动伸出手,轻轻拉过钱小二的手,忽然又亲密起来的举动,让钱小二大口喘息起来:“我。。。妈!”“嘻嘻。”女人轻笑了一声,发现钱小二的目光已经盯着自己坐在马桶上的下半身,美丽的大眼转了又转,故意一字一顿道:“小坏蛋,想干嘛,妈,在,撒,尿。”钱小二的帐篷瞬间就撑了起来,斟酌了半天,还是不知道该如何说出自己的想法,就是望着女人那诱人的私处咽口水,女人的手指轻轻的在他手背上划了一圈,这种小动作真让人浮想联翩,结果女人又冷不丁来了一句:“还没尿出来呢你个小坏蛋就进来了,说话,你想干嘛。”
  “舔,我想舔你那里。。。”钱小二的双手在发颤,说话的时候,感觉脸一阵阵的发烫,和在梅姨面前不同,女人在他心里的形象太高大了,母性的光环自不用说,这些天表现出来的那些,都让他崇拜又迷恋,即便女人会带不同的男人回来,在他眼里,依旧是魅力的验证,因为那些男人,不全都是或跪或躺在她的胯下,就连那个仙儿一样的姐姐都是如此,泛红的脸看得女人眼里一阵荡漾:“呵呵,二子,你这张白净的小脸蛋,泛红的样子真是可爱啊。”说着就捏了捏钱小二的脸,也许钱小二自己都不知道,当从山村里被拉出来之后,洗去身上那身污秽,换上干净好看的衣服之后,他还算是个挺漂亮的男孩,而且这些天吃好住好,肤色和状态都在变,毕竟有那么强大的遗传基因,他已经算是个秀气的小帅哥了。
  但有些气质和底子改不了啊,比如被女人撩起的欲望,比如穷怕饿怕了之后对喜欢的东西的那股贪婪,还有吃了百家饭,却又遭遇过无数不公和饥寒交迫之后逐渐丧失的底线,还有那根本没有任何伦理道德观念的无知。他不知道,潜移默化中,他已经被这个家里根本不正常的淫靡风气沾染。
  “妈!我想舔!”终于敢大声叫出这个名字了。
  女人的脸也跟着红润起来,没有应声,却是主动的分开了大腿,原本坐在马桶上的丝腿,淫荡的分开,那抵在马桶圈里的私处微微向上抬起,浓密的耻毛,血红的阴道,钱小二的瞳孔在扩张,而随后,女人放在他头顶的手,轻轻施力,按着他向马桶边缘靠了过去。
  “呜~!”闷哼着,和白天见到梅姨时的模样如出一辙,伸着舌头就想钻上去的时候,女人的手按的更紧了,潜台词就是,只能看,不能舔。下巴被抵在了马桶的边上,女人分开的胯,足够容纳他的脑袋,近在咫尺,那浓郁的味道瞬间把欲火燃烧到了极点,要出嘴里眼里鼻孔里冒出来的那种,翻眼看了女人一眼,满是焦急,迫切和难受,而女人,只是摇了摇头:“你还没有表现的让妈可以奖励你舔这里,忘记妈昨晚说过的话了吗?”
  钱小二的脸拧巴起来,女人恰到好处的阻止,让原本的幻想破灭,就好比在你饿到快要昏厥的时候,端着热腾腾的饭菜放到你面前,却不准你吃。
  “就看看好了,其实妈也挺想的,只是,妈的话,必须要算数,懂吗,现在,你可以看着它,闻闻它,二子,这是你要崇拜孝顺的地方,懂吗,这是妈的阴道,还有,撒尿的地方。。。”魔音荼蘼,钱小二根本没有意识到现在和女人的姿势有多么的惊世骇俗。
  哪有儿子把脸杵在马桶边上看着分胯坐在马桶上的亲妈的私处的啊,就算是其他关系的男女,这样的姿势也足够另类吧。但是一个敢看,一个也敢给他看,那嫩嫩多汁的阴唇随着内部的淫肉一阵鼓动,忽然,一道尿液就轻轻的溅射出来,差一点就碰到钱小二的嘴角,力度和角度被女人把控的很好,尿液形成一道弯弯的弧线,从钱小二的眼皮子底下缓缓的流进马桶里,撞击着马桶内,发出最诱人的声音。
  女人的嘴微微张开,似乎舒服的不行,甚至还吹起了口哨。金黄色的尿液缓缓的流淌,钱小二的身体开始不自在的扭动,触目惊心,看到那已经裸露出来的血色内壁,那只绽开的小洞口,喷出尿液的淫靡模样。还有女人那销魂的口哨声,时不时停下发出的一声低低的呻吟。
  如果这是梅姨,或者说任何一个不认识的女人,钱小二也许会第一时间抱住女人的腿,把脸伸进去。可是,她是钟琴,是自己的妈,当然,这层关系不是重点,最主要的是,这个女人给他的印象足够高大。
  尿完了,晶莹的尿滴还有几滴,挂在阴道口上,阴唇也被打湿了,还有耻毛的毛梢,都是。。。估计是坐姿的问题,总之那里是水淋淋的一片。
  女人忽然眉毛一挑,来了一句。
  “算了,小坏蛋,馋死你了吧,让你舔两口。”

第二十九章  精华

  女人滴着尿的阴道原来是那么诱人,钱小二的喉咙里发出阵阵嘶吼,女人忽然的松动让他爆发到了临界点。
  女人按着的手还没有松开:“二子,你要听妈的话,女人都不喜欢粗暴的男孩子。”钱小二愣了愣,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松弛下来,近在眼前的私处散发出尿液的味道,骚骚的,却比之前那股洋溢着腥稠的味道更诱人。
  女人指了指自己的阴蒂:“先舔这里,用舌尖。”钱小二终于如愿以偿,舌尖挑上去的一瞬间,脑袋里陡然轰鸣起来,软软的肉,咸咸的,无法描述的口感,总之,那种感觉让他陶醉得闭上了眼睛,又不舍得当前的美艳,舔了几口之后,又睁开,看着被自己舌头撩拨的皱起的阴蒂,女人缓缓的站了起来,钱小二的手撑着马桶,身体跟着上升,脑袋很快就埋入女人站直的双腿之间,女人的手还在游走:“然后是这里,阴唇这里,要温柔,一口一口轻轻的舔。”钱小二就把整个舌苔盖上去,从最低端的褶皱部位,一整块舔上去,女人的眼水汪汪的,但是破例没有呻吟出来,只是低着头,无声的笑容,像宠幸,像恩赐,鲜美的轮廓,居高临下的揶揄神情。  
  那团软软又湿滑的肉含在嘴里是多么美妙的体验,在女人的指引下,钱小二的舌头一寸寸扫过两片阴唇,咸咸的,带着股最纯粹的骚味在里面,女人忽然轻笑一声:“什么味?二子?看你舔的好幸福的样子。”钱小二不敢冷落了女人,抬头挤出笑容:“咸的,但是很好吃。”女人的眼完成了一道月牙:“这是妈的尿啊,小东西,尿你也吃。”可是,不就是她自己让钱小二舔尿过的阴道?
  “现在,舔这里,舌头伸进来。”女人双手齐下,扒开外面那一层雪嫩,很细小的穴口,还在微微的分泌出丝丝金黄:“舔吧,舌头伸进去舔。”钱小二舌尖一挑,终于忍不住呜咽一声,紧接着就两片嘴唇也含了上去,捂盖住女人的阴道,舌尖就在那渗出尿的洞口上轻轻摇摆,咸湿的味道越来越浓烈了,在舌尖上扩散开来,很快就响起了荡漾着的水声,女人的手紧接着按上钱小二的脑袋,轻轻抚摸着,钱小二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在刻意压制的温柔之后,随着那流进嘴里的味道,开始忍不住,加快的舔动起来,眼神愈发激烈,然而,就在舔的心神摇晃的时候,女人的手忽然向下一按:“好了,就到这里,够了。”钱小二“啊”得失神叫出,一脸疑问和尴尬。
  “谢谢你,帮妈舔干净这里,很舒服,你的舌头,妈很喜欢。”女人弯腰捧起钱小二的脸,“可是。。。我。。。”崩塌的心境,关键时刻的戛然而止让钱小二的脸扭曲成一团。“妈说过,要你表现好才行,刚才你不嫌弃妈的尿,帮妈舔干净,就算是表现好了,想要伺候妈?”女人虽然语气依旧温柔到极点,但眼神里确实毋庸置疑的坚定,钱小二不敢反驳,只能点头,女人这才继续道:“那就多多表现,表现好了,妈就让你伺候。”
  钱小二的身体瘫软下去,一瞬间抓心挠肝,当然,除了胯下那一处是无比的坚硬。
  “乖,妈休息了,早点睡觉。”女人不忘低头在钱小二的额头上轻轻的一吻。钱小二捂着脸,直到香风一阵,女人的胯从头顶了跨了过去,才想起自己还蹲在马桶前,嘴角里还流着那股弥漫的尿骚味,钱小二抹了一把脸,再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腿有点发麻,唉。。。
  。。。
  偷了腥的猫最馋,因为尝过甜头了,钱小二就是这样的,躺在床上像上了岸的活鱼一样扑腾着,女人彻底把他的心火撩上来了,而仅仅是那几下舔舐根本难以满足他饥渴的内心,昨晚的煎熬已经让他一宿未眠,明明已经困到了极点,可一闭上眼就是女人那笑容深沉的媚脸,还有那散发着淫液的光泽的湿润阴道,这种饥渴已经近乎痴狂和迷恋了,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钱小二从枕头下面掏出了那只内裤,梅姨的内裤,一看就是保守又质朴的女人穿的白色内裤,只是那分叉口上却散发着风格迥异的淫靡,泛黄的一滩,已经逐渐凝固的分泌和淫水,尽管已经被舔舐过,含过,还有那么厚厚的一层发硬的结晶在上面。
  钱小二原本犹豫着,女人说过不允许他随便上阁楼,可是在女人的浅尝辄止后,他迫切的需要发泄,所以他决定冒一次险,那是和梅姨的约定,说好了晚上去隔间里,将会发生什么,其实自己也可以猜想到,仅仅从梅姨那闪烁又坚忍的神色就可以看出端倪。
  所以他违背了和女人的承诺,悄悄摸摸的开了门,女人的房门关着,比起平时更加的心虚,钱小二一阵心跳加速,但欲望还是趋势着他快步走上了阁楼,其实对于年轻人来说,这个家的阁楼本就有着极大的诱惑,迷宫一样的复式建筑,那道可以爬上悬空的隔间的木梯更像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阶梯,充满幻想和探险的快乐,当然,钱小二知道那上面是什么,不久之后已经站在隔间下面发呆的钱小二,看着那木梯发呆,直到头顶上传来一声一闪即逝的呻吟,女人的呻吟。
  也许,梅姨就坐在上面,还是像昨天那样。
  赤身裸体,张开腿把她那淫靡又凌乱的私处抵在方口的边角上,等他把脑袋伸进来,就会用她那双纤细的白腿夹住自己贴上来。。。
  心中已经做过无数次挣扎和斗争的钱小二,终于一咬牙,爬了上去,严丝合缝的木板盖住了方口,和昨日的场景一模一样,钱小二仿佛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很快就爬到顶,用手轻轻推开厚重的木板,有些费力,但有点刺眼的光线很快就从推开的缝隙中洒出来,钱小二感觉心脏已经窜到了嗓子眼,激动和期待,还有做了坏事一样的心虚和胆怯让他的双腿一阵阵的发软,用力一推,“滋呀”一声,是木板的金属活扣转动的声音,腿跟着向上跨了一个台阶,脑袋迫不及待的伸了上去。
  “梅。。。”隔间的木地板在视线里缓缓呈现出来的时候,原本试图着呼唤一声的钱小二,表情定格在脸上,近在咫尺,和他的视线已经脑袋平齐,那木地板上踩着一双靴子,一双细跟尖头,皮革锃亮的高跟长靴,鼻子而顺滑的皮革,没有一丝的褶皱,包裹着一双美腿,这双长靴钱小二再熟悉不过了,在这个家里,它的主人只有一人。。。
  狠狠的哆嗦了一下,然后,有点难以置信的抬头,顺着性感的长靴缓缓的把视线扫上去,紧贴着膝盖以上的靴边上,是被紧身的皮裤包裹着的大腿,再向上,是依旧包裹着黑色皮革的蛮腰,然后是高耸挺立的胸部,看到这里的时候,叉着腰的女人也刚巧低下头,把视线投射下来,四目相对的时候,钱小二终于“啊!”得一声惊叫出来,然后,眼前一黑,锃亮又性感的靴底踏了上来,被遮挡的视线里,依旧可以清楚看到,女人那张已经沉浸在阴霾和冰冷中的脸。
  钱小二怎么也想不到,呆在隔间上等着他的会是不久前才吩咐他早点休息的女人,带着钱小二从未见过的装扮和表情,那一双总是会无形之中流露出风骚诱人的温柔眼神的美眸之中,闪烁着的尽是居高临下的冰冷,那是一种酒局上位者与生俱来的威严和压迫,依稀可以看到那线条清晰的高挺鼻梁和尖细下巴的好似水墨描过的轮廓,那双高挑修长,形态极好的美腿此时正抬起一只,蹬着那只性感的靴子踩了下来。
  “哼。”女人的喉咙里冷清清的蹦出一声轻哼,冰冷而坚硬的靴底也刚巧踏上钱小二的额头,很另类却异常刺激的画面,仅剩下一只脑袋突兀在地板上的钱小二,被女人用长靴踏住脸的模样,也许是习惯了温柔,所以女人表现出如此的冷艳姿态的时候,钱小二在颤抖,甚至忘记了,把长靴踏上脸似乎是一种很不尊重人的举动!
  “妈!”带着颤音叫出来的时候,女人嘴角轻轻抽搐了一下,黠长又精致的眼角微微眯起,踏在额头上的长靴缓缓的碾动起来:“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不要随便上阁楼?”钱小二已经傻了,彻底得呆滞的那种。尽管长靴在脸上狠狠的碾动,甚至挤压着额头上的皮肤褶皱而起,依旧没有半点反应,踩踏碾动中女人缓缓的抱起了双臂,抬胯踏住儿子脑袋的模样性感不失威严,钱小二已经满眼都是那紧身皮衣上和长靴上散发出来的黑色皮革的锃亮光泽,女人那尖刀子一样凌厉的眼神,瞬间就扎穿他的心脏,很快,他的脸和脑袋就成了女人的玩具,那碾踏在额头上的长靴抬起,踏住头顶,一下接一下的跺了下来,没有很用力,但是每一脚踩下的时候,钱小二感觉灵魂都在跟着颤栗,直到女人踩腻了,忽然踮起脚尖,把踏在头顶的靴尖伸到他的嘴前,崭新的靴尖,轻易的顶开嘴唇,然后插入。
  “二子,你需要被好好调教调教。”女人说着,缓缓的让靴尖在钱小二的嘴巴里抽送,甚至那靴底已经磕碰着下颚的牙齿,而且还在不断的深入中,半只长靴的皮革靴面近乎已经完全插入钱小二的嘴中,钱小二依旧呆滞得蹬着眼,被动的舔舐着嘴里的靴尖,靴底,说不上来的感觉。
  惊愕,恐惧,心虚,当然,还有女人主动伸过来的靴子被舔在嘴里时,闻嗅到那皮革清香带来的浅浅陶醉感,以及女人那从未表露出来的凌厉又威严的一面带来的心悸和颤栗。
  钱小二从未想过,原来能让他畏惧的,不是什么财狼野兽,也不是什么长相凶狠的恶徒大汉,而是面前把长靴踏在他脸上,漂亮的有点离谱的女人。迟钝的反应弧度,让他渐渐清醒过来,心跳却在持续的加速着,视线一抖,女人踩着自己的时候,那种油然而生的高贵冷艳,那张冰冷得让人没有一丝反抗余地的俏脸,充满鄙夷和压抑的愤怒,那种眼神,钱小二见过。
  那是无数次饿到饥肠辘辘,在讨不到饭后,翻墙进入人家里偷吃然后被发现时,主人的眼神。


第三十章

  有那么一刻,钱小二有种想要跪下磕头的冲动,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大半截身体还悬在下面的木梯上的话。
  靴尖终于被女人从嘴里缩了回去,女人一低头,轻轻的抬脚,看着靴尖上明显的深起的水印,继而继续看向钱小二:“二子,似乎之前我对你的惩罚有点轻了。”钱小二想把脑袋缩回去,如果可以的话,他一定不会再爬上阁楼,因为女人表现出来的样子,让他畏惧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对女人有了这样的感觉?
  似乎在一次又一次的亲密接触中,原本应该可以称之为儿子对母亲的眷恋和依赖,早已变质,那一次次根本不应在发生在母子间的行为,已经让自己对女人的感情变成了绝对的崇拜和迷恋,以至于现在,哪怕女人稍稍表现出来的不快,就让他颤抖,大气不敢喘。
  钱小二怔怔的看着摆在面前的长靴,而女人终于俯下腰,对着他勾了勾手指:“爬上来,现在。”按照女人所说,钱小二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什么样的惩罚,眉宇间的惶恐更明显了,顺着那狭小的方口向上爬,从女人的脚底下缓缓的钻出,爬上,腿还在微微发抖,终于在木地板上站定下来的时候,“啪”得一声,响亮的抽打声从隔壁传来,钱小二慕得浑身一抖,有点心虚的看了女人一眼。
  那声音太熟悉了,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会在这里听到这样的声音。
  山村里催赶牲口的时候会用上的鞭子的声音,钱小二有点心慌,刚才魂都快飞了,此时才来得及注意这间其实依旧可以算是宽敞的隔间,实木地板,用红色的漆粉刷的墙,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比如挂在墙壁上的一根根或长或短的皮鞭,墙角里锁着的一只铁笼,还有焊接的框架,顶层上垂落下来的铁环,当然还有锁在一个铁皮柜子里看不见的东西。
  这是哪?之前居然没注意到这里还有这些东西的钱小二,忽然后背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毛骨悚然的看了女人一眼,女人也在看向他,眼神深邃,喜怒不明,遥遥一指身旁:“跟我过去。”
  钱小二猛不丁的就有了一种待宰前的牲口的感觉,似乎无意间触及到这个家庭里极为隐私又神秘恐怖的地方了,女人指着的墙壁上是被打通的,原来还有一扇门,能进入这处隔间的不仅仅是那只木梯,有点胆怯的后退一步,女人一歪脑袋,戴着黑皮手套的手就伸了过来,轻轻捏住钱小二的下巴,眉毛一挑:“怎么,怕妈吃了你?”钱小二登时心里的惶恐又更加浓厚了,女人不再废话,率先开门走了进去。
  似乎是给了自己选择。
  只是,当又一声极为响亮的皮鞭从隔壁传来时,钱小二跟着浑身一抖,紧接着,还是耐不住那又畏惧又好奇的心理,挪着步子走了进去。
  原来这层隔间是和隔壁的房间被打通相连的,高有两层的阁楼拥有的复式结构,红色的光线从门后折射进来,钱小二有点懵,但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接近门口的时候,忽然有一股暖暖的热风从门里吹了出来,钱小二没来由的一激灵,暖风里弥漫着一股尿骚和腥臭味,讪讪的弹出脑袋向里面看了一眼,同样是红色的墙,只是其余的视线都被敞开的门遮挡,钱小二深深呼出一口气,跟着走进。
  入门就是一道铺着红地毯的楼梯,隔壁的房间没有被隔开,偌大的房间里暖风呼啸,钱小二的心脏悬了起来,迈步而下,女人就在楼梯下等他,低着头的功夫,余光里轻轻打量了一周,心忽然就拧巴了起来。
  有一个女人,赤身裸体的女人,正被牲口一样用麻绳捆着吊在一只钢架下面,是梅姨,雪白的乳房上,布满了一道道交叉的血印,那是抽打留下的恐怖痕迹,钱央央,正手里挥舞着皮鞭,一下又一下的抽打着,相比起梅姨,似乎这样的模样更适应这个本就冷言冷语不苟言笑的姐姐,只不过,就连钱央央也变了,说不上那种感觉,从衣着开始,向来青春靓丽的钱央央,换上了一声偏成熟的黑色小礼服,纯白的紧身裤,脚蹬一双黑色马靴,这样的装扮更像是中世纪欧洲的女骑士,亦或者偏向于哥特萝莉一般。
  精心梳理的中分刘海下,一张瓷娃娃一般精致的脸上,洋溢着兴奋和点点残忍,手里的皮鞭,对准了梅姨已经在抽搐摇晃的屁股和后背,一鞭又一鞭的抽打而下,每一鞭,梅姨都会发出凄厉的哀嚎,只是已经含糊不清,因为梅姨的嘴里,分明塞着一只黑色蕾丝边的内裤,还有一团褶皱的丝袜,丝袜的一条顺着嘴角垂落下来,从那褶皱的袜尖可以看出,这是被穿过的,浸泡过脚汗的丝袜。
  钱小二腿有点发软,甚至想要调头冲回去,可是女人已经转身,一把抓起胸口上的衣领,嘴角终于勾起邪魅妖艳的弧度:“来!”
  钱小二被抓着,眼神越来越畏惧,一步一步的走向钢架下,很近了,空气里弥漫的骚味,应该就是梅姨身上的,因为下意识的一撇之下,看到梅姨那紧紧夹着的双腿间,正有一道又一道鲜亮的爱液流下,地上的木板上更是仿佛经历了山洪一般,堆积着一滩亮晶晶的水渍,钱小二哆嗦着回看了女人一眼:“妈。。。我。。。”
  梅姨似乎刚刚意识到钱小二的到来,已经恍惚涣散的瞳孔里,微微的扩散的时候,忽然痉挛一般的挣扎了几下,似乎并不愿意被钱小二看到自己这般狼狈的模样,只是,手里握着皮鞭的钱央央,忽然咯咯笑出了声,咬牙轻咬中,对着完整呈现在面前的那只翘臀,狠狠的又是一鞭!
  “啪!”原本已经如同蚯蚓一般褶皱肿起无数根血印的屁股上,登时又多出一道鲜明的鞭痕,右侧挨力受重更多的那一瓣屁股上,在那交织的鞭痕下更是整片淤青着,这一鞭好似惊雷一般在钱小二的心脏上炸裂,梅姨也跟着狠狠一抽,面色一阵惨白,被吊着的双腿忽然分开,“噗嗤”~一大滩已经近乎透明的淫水从那绽开的肥美阴唇间喷溅而下,好似潮喷。
  “呵。”女人冷笑出声。
  钱小二的身形一阵摇晃,要说之前那样的玩法,有点羞辱人,但毕竟是情趣的意思更浓,可梅姨这样的,那就是实打实的虐待了,忽然就想起王婶被她男人捆在房梁上抽的场景,那哪里是什么享受,王婶被抽的跟杀猪一样的惨叫。
  而现在,梅姨也是如此。
  “那么,二子,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上阁楼了吗?”女人目光里一阵精光闪过,昂起头颅的时候,尖细的下巴和高挺鼻梁勾起的脸型轮廓似乎都在散发诱人光泽,那双眼,仿佛能洞穿人的内心,钱小二的手不知不觉已经把裤脚扯的褶皱而起,脸色惨淡,带着心虚和惶恐。
  “嗯?”女人提高语调拖拉着追问一声。
  “噗通!~”钱小二跪了下去。
  女人咯咯一笑:“很好。”


第三十一章

  其实有那么次,钱小二都幻想着能这么跪在女人的脚下,然后低下头,学着之前偷看到的那样,去轻吻女人脚上的长靴,再一路向上,把脸埋进女人的那里。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
  现在的他,根本没有任何的勇气再和女人提出要求。
  说不上为什么,就是做错了事情后那种发自内心深处的畏惧,对女人的畏惧,牙关哆嗦的时候,女人的身形妖娆起来,原本随意伫立着的双腿轻轻的并拢而起,一只性感的长靴微微点起,匀称又姣好的腿型,在皮裤和长靴的包裹下,满眼都是棱角分明的黑色线条,神秘高贵,又性感迷人。
  “我。。。我是找梅姨的。”到底还是嗫嚅着说了出来,脸上阵阵发烫,快要抑制不住的颤抖,女人轻轻“喔”了一声,紧接着,钱小二就看见那只长靴伸了过来,向自己不断的靠近,抬起,靴尖挑起的时候,一圈的光泽闪耀,下巴被那块冰冷抵住了,在靴尖的挑动下缓缓抬头,和女人正视了一眼之后又立即把目光收回,平时总会让自己蠢蠢欲动的皮革味就在鼻尖上跳跃着,而女人却嘴角含笑,更用力的挑动靴尖:“看着我。”
  钱小二的嗓音里已经带着哭腔了,女人继续问:“找梅姨干嘛?”
  鬓角处有一缕卷卷的秀发垂落而下,恰到好处,女人极美的脸庞上已经满是居高临下的威严,明明是浅浅的笑意,却依旧让人没有一丝想要搪塞的念头,也许这才是女人真正的一面,一个极其漂亮的女人应该拥有的高贵可以掌控一切的一面。
  钱小二却傻愣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长了几次嘴,最后还是弱弱的撇了一旁的梅姨一眼,跪着的双腿僵硬得笔直,整个后背都在发硬。女人顺着目光打量了梅姨一眼,缓缓道:“央央,这只母狗似乎还没享受够。”这是钱小二第一次听到女人口出恶言,冰冷而决绝,钱央央拉扯着钢架上的铁链把梅姨缓缓放下,原本梅姨是跪在地上,双手双脚被钢架上垂落下来的麻绳分别捆绑住,依靠钢管下的轮轴进行升降,拉扯中,梅姨已经近乎瘫软下去的身体再次跪倒下来,发青的膝盖杵着地面,胸前那张扬着血印的乳房一阵颤抖后,腰身一弯,差点一头栽下,又被拉动手上的麻绳绷紧了一些,身体才得以勉强的支撑下来。
  女人挑在钱小二下巴上的靴尖缩了回去,继而一扭,狠狠的一脚蹬在了梅姨的脑袋上,含住丝袜内裤的梅姨呜咽一声,浑身一颤,分着的胯间的地面是是她自己才流下的好似水灾一样的淫液,性感的长靴,纤细的靴跟,在她早已黯淡的脸上蹂躏着,靴底踩踏上去的时候,那一声沉闷的响声说明了女人并没有像对待钱小二那样温柔的对待梅姨,那张脸,似乎成了最廉价的鞋垫子,在靴底的磨蹭下很快的褶皱扭曲,露出更痛苦的表情。
  “找这只母狗干嘛?嗯?”女人的耐性似乎在一点点的消逝,仅仅从踩在梅姨脸上的靴底就可以看出,很快,靴子缓缓的滑落下去,磨蹭上胸前那两只乳房,梅姨忽然就颤栗起来,脸色颓然又清醒阵阵,不住的摇晃着脑袋发出模糊的呻吟,那是带血的伤口,清晰的鞭痕,好似烙印一般,梅姨的皮肤绝对让很多人艳羡,雪白而细致,以至于让那可怖的鞭痕更加清晰,以至于让那跺在乳房上的锃亮长靴愈发惊心动魄。
  同样是女人,一个高贵如女神,一个下贱如母狗。
  没有防水台的三角形靴底,很快就踏住那一只乳房,意外的是,那微微有点沉淀的乳头已经高高的翘起,血腥又残忍,刺激又美艳,白的肉,红的血和黑的靴底,居然没有一丝的违和感,纠缠在一起的时候,梅姨的眉角快速的褶皱而起,脸跟着纠结,但随着靴底碾住那鼓起的乳房,一阵轻轻的碾压和摇晃的时候,梅姨那张脸又紧接着舒张开来,痛并快乐着,早已被汗水打湿的鬓角两侧,隐然又白色雾气冒起,一股更浓腥的尿骚味和分泌味道从胯间升腾而起。
  靴底还在碾动的时候,女人意外的“咦”了一声,因为有只手,忽然的伸了过去,拖住了自己即将再一次抬起再狠狠踩下去的靴底,女人的眼微微得眯起,沉声道:“你在干嘛?”伸出手的钱小二还是被那淡淡的一瞥吓到,缩回手的同时,讪讪道:“妈,梅姨挺好的,是我。。。”女人眨了眨眼,忽然娇笑道:“你以为我在折磨她,是吗?”钱小二噤若寒蝉,谁知女人忽然笑的更大声了,极尽妩媚和风骚,狠狠一脚,重新踏在梅姨的脑袋上,梅姨跟着身形一晃,脑袋被靴底踩着沉沉的垂下,女人俯下腰,把那张风华绝代的脸凑近,对着钱小二笑眯眯的说:“你看来是虐待,可这只母狗,偏偏喜欢这些。二子,你太年轻了,还有很多事情,你不懂。”
  钱小二的心咯噔一下,往事历历在目,似乎出现在这个家里的每一个人,从亲爹开始,乃至到不认识的陌生男人,甚至到姐姐钱央央,或多或少都会遭受到一些羞辱,一些让常人看了会觉得很另类的待遇。真的是这样的吗?钱小二古怪的看了梅姨一眼,之前还一直悬着的心,似乎在缓缓变化,女人一指地上那一滩淫液:“你信不信,吃我的大便,她都能高潮。”
  梅姨被踩着的脑袋忽然随着身体一颤,钱小二也猛不丁的眼皮一跳,那一滩爱液,昭示出来的东西,更加晦涩难懂了。而女人的脸色变了又变,忽然转移了话题:“让我想想,你来找梅姨干嘛的。”说着的时候,带着皮手套的手轻轻抚摸向了胯间,“滋啦”一声,是扣在皮裤上的拉链被拉扯下来的声音,钱小二的眼睛一瞬间发亮发直,看着几根黑亮的阴毛顺着翻开的拉链垂落出来的画面,一根一根,很显然,女人的内裤如今应该是在梅姨的嘴里面的,所以,那拉链持续的拉下之后,那片不知在心里被惦记过多少次的神秘就展现出来。
  见过淫靡又晶莹的爱液从拉链里流出,顺着那一层雪亮的皮裤流淌下来的场景吗,不需要娇喘,不需要挑逗,甚至连身体的接触都没有,女人就这么一脚踏着梅姨的头,一手拉开了拉链,就让钱小二原本惶惶不安的内心瞬间被情欲弥漫,女人的手当着钱小二的面更加的活络起来,轻轻的顺着那块鼓起的阴蒂顺着浓密的阴毛摸索进去,在两瓣早已褶皱范水的阴唇上拨动,传出阵阵那粘肉和汁液交织的声音。
  然而,女人樱唇轻启,粉嫩香舌吐出,无比娇媚的舔了舔嘴唇,要知道她抬起的胯下还踩着一个女人,凌驾在别人屈辱之上的卖弄风骚简直就是妖精一般的存在,钱小二感觉双腿和梅姨一样在发抖,梅姨是痛苦,而他是抑制不住的亢奋。
  女人对着他勾了勾手指,指了指胯间被拉开的拉链。
  钱小二嘶吼一声,挪动着膝盖,冲向女人的胯。
  只是理所当然的被女人按住额头的时候,他才想起,似乎最近女人并不会那么轻易的满足自己,不然也不至于憋屈到要爬上阁楼发生这一切。喉咙里还在不时的发出闷哼,女人看着钱小二已经发红的双眼,嘴角勾起的弧度暧昧又玩味,戴着皮手套的双手温柔托住钱小二的脸,美眸间波澜阵阵:“想伺候妈?”钱小二头点的跟装了弹簧一样。
  “呵呵。”女人拍了拍钱小二的脑袋,随即把目光扭向被自己踩着脑袋的梅姨:“好,不过妈向来赏罚分明,你和梅姨,有一人伺候,就要有一人受罚。如果没猜错,你来找梅姨,就是想做现在这种事情对吗?”稚嫩青涩的少年红了脸的模样还是很惹人喜爱的,尤其是钟琴这样生性放浪的女人,看着被养的白白净净的俊俏少年在自己的胯下被羞红了脸的模样,那种滋味就更是妙不可言了。
  理智告诉钱小二不可以这样,但仅仅是告诉。
  只是短短的一秒钟,钱小二就带着歉意望了一眼梅姨。
  无声的宣告,女人咯咯一笑:“央央?”全程冷眼旁观的钱央央此时脸上满满的都是得逞的笑容,有人说女人温柔媚笑最勾人,但是钱央央这样绝等的美人胚子,就算带着恶意的冷笑,也依旧让人魂不守舍。
  钱小二看着钱央央那穿着白色紧身裤的大长腿晃动着,如果没记错,这位姐姐也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正值大好青春,所以比起那地上被母狗一样踩踏着的梅姨,又不知要光鲜惹眼了多少,一只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过的恐怖机器被推了过来。
  钱小二看了一眼,神情有点变化起来。
  别的不认识,可他却认得,那好似电动马达的发动机前,那根散发着金属光泽的银色金属管上,镶嵌的那只狰狞毕露的男性生殖器,他自然不会认得当下已经广泛使用于某些特殊女性群体内的女用自慰棒,所谓的硅胶仿真阳具,而那连动着的金属管和马达,好似打夯机一样,有个通俗的名字叫小炮台,通电之后,那金属管会自动收缩抽插,那镶嵌在管头上的仿真阳具,如果插入的是女性的阴道的话。。。
  触目惊心,可以看到那粗壮的仿真阳具上,布满了颗颗触头,当然,也许很多时候这种情趣用品是很多欲女的最爱,但是,如果把电流强度调大,持续得抽插阴道的话,后果可就不是销魂止痒那么舒服了。
  钱小二弱弱的看了女人一眼。
  可是炮台已经被推进女人的胯下,女人松脚的同时,梅姨的身体被钱央央粗暴的向后按起,那粗壮的仿真阳具也被推搡着抵进那两片已经绽开的阴唇口中,仅仅没入了一丁点,梅姨就脸色骤变,发出怪异的呜咽,钱央央蹲下之后,满脸都是兴奋神色,把梅姨嘴里的丝袜内裤一并扯下,梅姨呜咽一声随即嘴角就渗出大量的唾液。原本已经颓然扭曲的脸上,又被那阴道里抵入一点点的仿真阳具刺激着,面色几度挣扎,身体一阵阵的发软又颤抖。
  钱央央顺着吊着梅姨的麻绳起身,岔开双腿骑上梅姨的脖子,看着那已经准备妥当的炮台,对着女人使了个眼色。
  女人点点头,顺势挪动几步,而钱小二早已被勾了魂一般的,脑袋就跟着女人那裸露出来的私处移动着,挪动膝盖,一路尾随。
  “呃~!嘶~!”梅姨发出深沉的哼声,是女人那只足够霸气的长靴再一次踏上她的身体,跺在她向后微微倾仰而呈现出来的乳房之上,锃亮乌黑的靴子踩着白花花的乳房,黑白分明。
  女人重新把目光勾向胯下早已饥渴难耐的钱小二。
  细长傲娇的眉毛轻轻抖动的时候,轻咛一笑,一口雪白的牙齿在红唇里格外显眼,神情揶揄,却到底还是带上了阵阵兴奋快意:
  “那么,你伺候多久,这只玩具,就要在她的身体里待多久。嘻嘻。”

第三十二章

  当那轰鸣的电钻一样的声音在身侧响起的时候,钱小二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刚巧碰到梅姨飘散过来的目光。
  无助,彷徨,但是那张被钱央央纤细的双腿夹着的脸很快就被刺激得扭曲而起。
  “咣当咣当”轴承伸缩带出好似打夯机一样的脆响声,梅姨很快就尖叫出声,跪在地上的胯间好似被抽打一般,那粗大的仿真阳具的龟头瞬间顶开那一层厚厚的淫肉,进入阴道里好似撕裂一般钻起一股澎湃声响,很快钻出后又带着无比厚重的绞动声抽打着两侧的阴唇,再狠狠的钻入,梅姨的身体开始不自然的抖动,似乎想要快速的脱离,只是骑在脖子上的钱央央嘴角的笑意逐渐另类残忍起来,两只穿着雪白紧身裤的大腿用力夹动的时候,整个跨也在缓缓的下沉,挤压住那原本就已经虚弱无力的颈椎。
  有那么一刻,钱小二忽然有种负罪感,不管如何,也许就是他自己导致了梅姨被这么对待,有钱人对底层人物的剥削自古就有,就算村头的村长媳妇不是偶尔还会仗着身份让村里里去给自家干不要钱的农活?以至于让现在有一种穷苦人家的阿姨被嚣张跋扈的大小姐和地主婆欺负的感觉。
  不过,脸很快就被那冰冷的带着皮手套的手托回去了。
  女人的脸上沾染上一层淡淡的绯红,其实放浪形骸又性欲强烈的她,也是喜欢这样虔诚又卑微的侍奉的吧?搞不懂为何要忍着吊着自己,而此时又用这样的方式开始,转过脸去的时候,那色泽鲜艳的阴道口上,晶莹的汁液仿佛要迸溅出来一样,钱小二原本想要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先去尝试,然而却直接被女人狠狠的按进胯间。
  一只包裹着皮裤和长靴的美腿依旧踩跺在梅姨裸露的乳房上,享受着胯间火热十足的脑袋钻进去的快感时,登时发出最高亢的呻吟,仰起脖颈愉悦的舒展五官时,一个极其美艳的女人发情荡漾时又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模样跃然眼中,钱小二原本以为这只是女人口中的伺候,只是第一次就给了他一种把持不住的错觉,因为女人那朝思暮想的私处劈头盖脸的砸上来时几乎瞬间淹没他的口鼻和脸,淫乱的汁液在扩散,带着阵阵体香的胯间渐渐被一股浓郁的腥臊所代替,胯间的鸡巴一瞬间生根发芽一样高高顶起帐篷,女人热烈的欢呼呻吟有着格外强烈的催情效果,钱小二的嘴很快就像那地上的发动机一样,张牙舞爪绞起阵阵浪花。
  女人都是水做的。
  这个风骚的妈,是淫水做的,梅姨会喷水,而她的水,刺激到可以顺着你的鼻腔逆流进去一般,尽管无数次日思夜想,更是不知多少次勾勒过这样的画面,但钱小二很快就吃不消了,因为身体的极度兴奋,一方面踩在梅姨乳房上的长靴开始不断的施力,冰冷的靴底碾踏着那并不算大但还是依旧经停的乳房,不断的下垂挤压中,乳房开始变形,甚至那尖细的靴跟也紧跟着刺入乳下的肌肤里,梅姨的脸早已拧成一团,又要承受着钱央央的骑乘,还得接受打夯机的蹂躏,以及女人靴底的摧残。而钱小二的脸,很快就迷失在那片藻泽泥泞之中,近乎窒息,几次艰难的张嘴,刚刚停歇下的舌头想要乘着空荡喘息几口,但立即就被女人的双手用力的按下,挺上来的骚胯比谁都要热烈膨胀,一次次的击打着钱小二的脸,但很快,龟头上传来的酥麻快感和身心那种被支配一般的满足感,让钱小二胸膛剧烈起伏着,继续迎合着女人的奸淫,整张脸都被浆糊粉刷过一般,又粘又沉,女人的体重微微的倾斜下来,蛮腰娇躯抖成一团,每一次激灵中,都会从那粉色阴道里喷出一滩更浓烈的爱液,两边的阴唇逐渐的变形,直到整片阴道洞口彻底得绽开,两边阴唇则挤压着钱小二的鼻梁和嘴角,蠕动的时候,一颤一颤的,又热又湿,而那渐渐变大的洞口仿佛要把钱小二的整张脸吞裹进去一般,搭配着钻进去的舌头不住的收缩,再舒展,迎合着胯,一下一下的蹭钱小二的脸。
  那浓密的阴毛就更不用说,总会不经意的冒出一两根,毛梢上满满的都是淫液,戳钱小二的鼻孔,扎钱小二的脸,舔着舔着,舌头忽然被阴道里那厚厚的肉挤压住,钱小二尝试着抿住嘴唇,一裹,用力一吸,女人好似高潮一般发出浪叫,继而一巴掌拍打在钱小二的头顶:“嘶~别吸,乖儿子。”已经满嘴淫液的钱小二咕哝着嗓子,脖子和跪着的膝盖腰身一阵阵的酸楚。钱小二不知舔了多久了,但是身旁的梅姨,那断断续续的抽搐声已经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啜泣。
  “嗯啊~”呻吟中,钱小二的脑袋被女人提起头皮一把拽出,女人的脸上满满都是淫荡,绝等的姿色配着夸张的骚劲,差点没把钱小二看傻,但女人却拉扯着他的脸转向钢架下面,仿效钱央央那样,性感修长的靴腿一抬,跨坐上钱小二的脖子,钱小二那略显单薄的肩膀和脑袋,瞬间就被女人闪亮着皮革光泽的大腿夹住,深埋胯间。
  很另类的画面。
  钱央央的翘臀不知何时已经抬起,梅姨的脸就被挪动着埋进臀下,捆绑在身后的麻绳已经绷直,梅姨的身体几乎仰躺下去,隔着那一层雪白紧身裤的布料,钱央央挺翘又小巧的臀部在她的脸上完全的坐下,挪动时,从臀下发出阵阵的哭泣声音,这一切都是因为,胯间那还在抽送摧残的仿真阳具还在肆无忌惮得夯砸着,不比人的舌头,那是点动的马达驱使的性玩具,没有一丝的停歇,仿真阳具不但的深入阴道,周身上下的触头一次次的抽打着阴唇两侧,可以看到,梅姨那本就淫乱的阴道好似要炸裂一般,快速到模糊的阳具抽动中,隐隐可以看到阴道深处的血红,而两边肥厚的阴唇,已经高高的肿起,勃起的阴蒂,还有阴道口上,四周,不断的有尿一样透明的汁液顺着阳具和阴道的缝隙里迸溅出来。钱小二自然不知道,如果长时间的摧残,梅姨的阴道也许会麻木失禁,失去知觉,甚至发生肌肉萎缩,摧毁那本就敏感的生殖器官。
  “那么,还要继续吗?”女人骑在钱小二的脖子上不断的扭动着,那早已湿的一谈糊涂的骚胯瞬间打湿钱小二的后脖颈,那一团火热的淫肉还在不断的撕磨着,女人一手扯住钱小二的脑袋让他凝视梅姨的模样,另一只手好似忍耐不住一般,又伸入胯间一阵摸索,继而捂上钱小二的脸。
  冰冷的皮手套上,黏附着女人胯间渗出来的淫汁,甚至可以看到顺着阴道流出来的白色分泌,皮革的倾向裹夹着腥臊和淫荡,钱小二深深呼吸的时候又忍不住低吼一声,女人懂了,脚上的长靴轻轻抬起踏上钱小二的脖子。
  “躺下,面对着妈躺好。”多温柔的嗓音啊,却带着鼻腔和颤抖。
  女人是同样兴奋的。
  钱小二翻转身体躺好,一睁眼,两边是女人性感的长靴,向上看去,女人那性感的靴腿和包裹在皮裤里的长腿真是曲线勾人一望无垠,原来呆在女人的胯下欣赏身材才是最好的角度。
  当然还有胯间那处怒视着自己的私处。
  淫乱的毛,湿润的穴,还有泛滥的淫水,秀色可餐。
  女人神情大动,爱意朦胧间,对着钱小二的脸蹲了下来。
  蹲下,抵住,感受到胯下的脸上伸出来的舌头插入阴道的一瞬间,女人又夸张的呻吟出来,嘴角勾起,对着还在钱央央胯下挣扎的梅姨。
  邪魅一笑。

第三十三章 精华

  尽管梅姨的哭腔越来越明显,原本的呻吟也早已变成了求饶和哀嚎,但是钱小二并没有叫停。
  是的,女人在某种意义上让他决定了这场惩罚的走向,至于对他来说到底是赏是罚,钱小二自己也不清楚,但是他已经迷失在女人的胯下。
  一睁眼就可以看到女人那张因为极度舒爽而满是淫荡的俏脸,高挺的鼻梁和满是氤氲的大眼,以及从嗓子里激发出来的淫叫,场面一度激亢。
  女人骑在儿子的脸上,梅姨就几次艰难的从钱央央的臀下露出那双已经满是恍惚和颓然的眼,和女人对视着,一边天堂一边地狱。打夯炮机还在轰然作响,咣当咣当的轴承转动声愈发沉重,但也愈发激烈。
  梅姨的私处里喷出的来已经是金黄色的尿了,挣扎间越来越肿胀的阴唇好似大了一圈,在仿真阳具的抽打剐蹭中,原本那只是微微褶皱鼓起的阴蒂更是变成一块勃起的有点狰狞的肉球,尿液喷溅中,甚至溅起老高,打湿了炮台和金属管,尽管已经快要崩溃,但坐在梅姨脸上的钱央央依旧没有一丝的不舍和松懈,甚至不断的下沉身体,把梅姨的脸当成最舒适的坐垫。
  而女人,如同做爱一般,同样开始在钱小二的脸上夯砸。
  已经不需要舌头的挑逗和爱抚了,女人仅凭自己就可以完成绝对的蹂躏,横起的阴唇撕磨着,发出黏腻诱人的搅动声,在钱小二的脸上涂抹下一层又一层的淫液,继而女人开始上下起伏,蹬地的长靴愈发的性感,浑身那被灯光折射的格外锃亮的皮革也在闪烁着,当然最美的还是那张樱唇微吐,媚眼如丝的脸,带着绝对的统治,以及某种难以描述的兴奋,骚胯开始在自己的儿子脸上一下一下的抬起再砸下,扭动旋转,撕磨夯砸。
  钱小二仿佛置身在一片肉山淫海之中,脸上尽是那阴道撕磨挤压的感觉,而嘴里不知已经吞咽下多少次女人的水,女人的动作越来越夸张,幅度也越来越妖娆,黑皮手套的双手开始抚摸上高耸的胸脯,隔着那一层极薄极软的皮革抚摸着双乳,并又高潮迭起的舔着舌头,卖弄无限风情。
  钱央央的神色也在变化,单手搀扶着从钢架上滑落下来绷直在梅姨身后的麻绳,另一只手则堂而皇之的伸入胯间,在梅姨的脸上和翘臀之间,抚摸起那雪白的紧身裤的私处部位,很快,那白色的裆部就印出了水渍。
  女人终于高亢的一仰后脑,娇躯颤抖时,一股滚烫的液体喷涌而下,钱小二面色一凝,鼓动腮帮,舌尖又一次得深入阴道,果然,那无力湿滑的舌头瞬间就被痉挛中的阴道死死夹住,继而一层接一层的热浪汁液打下,女人娇喘一声,忽然爬起,在钱小二的脸和抬起的胯之间脱出条条长长银线。
  很淫荡的画面。
  女人又伸手在那早已模糊一团的私处上抚摸几下,抬脚走向钢架下,高潮之后那股酥麻劲不断的扩散到周身,那张绝美的俏脸上早已娇艳欲滴,梅姨下意识的躲闪,却被钱央央爬起后蹲到身下,胳膊单手箍住梅姨的脖子,一晃的时候,胸前被碾踏鞭打过的乳房也在一阵摇晃,血印和淤青已经慢慢的凝结,梅姨的脸色开始涣散,而女人却大喇喇的抬胯,踩住梅姨的肩膀,恍恍惚惚浑浑噩噩从地上爬起的钱小二,双眼通红,抚摸着嘴角那浓稠黏腻的汁液,看着那边的光景,那个姐姐箍着梅姨的脖子,而那只手分明抵在自己的胯间扭动着,女人依旧英姿勃发,高潮之后把美艳风骚诠释到了极致,踩着梅姨的肩膀的时候,钱央央忽然嘤咛一声,靠在梅姨身后的脸就伸了过来舌头一伸,舔上女人的靴面,而女人,心安理得的享受女儿吮吸自己长靴的同时,带着皮手套的手指忽然放浪的插入阴道里,用力深入,一捅,陡然缩回,同时,一股浑浊的尿液喷洒而下,目标精准,直对着梅姨的脸。
  “呜呜呜~啊啊 ~!”梅姨眼角间隐然有晶莹泪光闪烁,但很快就被那浑浊的金黄色尿液所取代,原本还风韵犹存,有着江南女子清秀的脸上早已被狼狈取代,褶皱扭曲的五官还有翻起的白眼,原来漂亮的女人也可以被折磨成这样,可算精致又纤细的面部轮廓上,尿液汇聚凝结成道道,从鼻梁上下巴上流淌下来,早已凌乱的秀发更是被尿液打湿,很不堪又很刺激的画面,钱小二有点忍耐不住了,兴奋的从裤子里掏出那根硬的跟钢铁一样的鸡巴,轻轻撸动,酥麻阵阵,忍不住倒吸冷气,原本还仅存着的那一点点的愧疚早已荡然无存。
  因为看着那边的风景实在太过刺激。
  从未见过女人站着撒尿,原来是这般刺激威风,当然少不了那性感的长靴和紧身皮衣的润色,以及女人那凌辱般的踩踏在肩膀上的姿势,从胯间疯涌喷溅下的尿液在空气里冒出阵阵热气,浑浊又激荡的尿液在脸上喷溅碰撞时发出的声音更是无比诱人,钱央央也被殃及到了,舔着女人长靴的时候,那尿液也迸溅到她的脸上,于是那早已满是情欲的精致大眼睛里瞬间也跟着迷离起来,空气里的腥臊尿味更加浓郁,淫香肉香,低俗淫荡,钱央央好似争食一般努力的挤过梅姨的脑袋,并排着张嘴去迎接女人的尿液,于是女人就娇笑连连,扭动翘臀,那挥洒的尿液持久又激荡,来回喷溅扫荡在两人的脸上,梅姨是被动的接受,可钱央央却是一脸享受的索取。
  尿液渐渐停息,女人长长舒气,冷不丁的一转身,挑眉笑道:“乖儿子你在干嘛?”已经握着青筋暴起的阳具挥汗如雨的钱小二慕得面色一凝,手上的动作戛然而止,说话有点哆嗦:“。。。难受!”女人鼻子里轻轻嗤出轻长鼻息,一转身,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胯:“妈知道你,要不,再舔舔?”
  金黄色的尿液和原本那粘稠半透明的爱液不同,毛梢和阴唇上挂着残留的尿液的视觉效果更佳,钱小二舔舔发干的嘴唇,看着女人又大喇喇的分开腿站立着的模样,已经满眼都是靴腿和私处了,呜咽一声爬了过来,女人的手按了下来:“这里有妈的尿,儿子,你想好了吗?”
  钱小二已经伸出舌头去舔按住自己的皮手套了,女人忽然就大方了起来,嘻嘻一笑,索性松手,于是钱小二恶狗扑食,低吼着把脸伸进女人的胯,品尝到的那一刻,仿佛灵魂都跟着颤栗了一下,大脑忽然一片空白,咸咸湿湿又带着丁点苦涩和淫香的私处,爱液和阴精,唾液和尿液,简直就是女人身上所有气息的混合,女人缓缓低头,欣赏着儿子在自己胯间卖力伺候舔舐的模样,神色反而沉淀下来,抚摸着钱小二的头,有点像是在哄骗精心饲养的宠物:“慢点吃,妈都给你,别急,又没人抢,嘶嘶,舌头别伸进去,嗯,顺着阴道舔,妈告诉过你,哪里是阴唇,哪里是阴道的,对吗,把舌尖抵到尿道口里去,轻轻吸两口,舔干净了。。。嗯,嘶嘶。。。呜呜,乖,现在去舔阴蒂。”
  钱小二早已习惯甚至爱上这样的味道了,吮吸咀嚼中,女人微微吐纳出温醇的香气,享受高潮后的余韵,又不忘轻轻拨动垂落在鬓角间的黑发,然而还在意乱情迷的时候,身后终于传来一声崩溃般的尖叫。
  “啊!”是梅姨,好似被撕裂一般的尖叫声,终于把钱小二从那朦朦胧胧的迷醉里拉扯出来,撇过去的时候,看到梅姨那处仿佛已经快要被捅烂的阴道口好似充满了张力一般的忽然又喷涌出一大滩的已经接近透明的水花,被钱央央一把拖拽而出,瘫软倒地时,那早已湿透的阴毛顺着阴道口垂落,整只阴道已经完全洞开,时不时的痉挛喷溅出水花,而两边阴唇,乃至于整个阴道下口都已经红肿一片,皮肉外翻着,而梅姨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倒地后的脸色更是一阵挣扎,最终虚弱下去。
  女人闻声扭头,手却继续按住钱小二的脑袋,就看见钱央央抱着梅姨的身体贴了上去,香舌轻吐,舔舐在那残留着痛苦和虚弱的脸上,那是女人的尿液,通体的腥臊,钱央央却舔的异常动情,一口接一口,摸索在胯间的嫩手也抚摸的更加迅速起来,整个屋子里的气氛都异常的刺激香艳起来,钱小二忽然觉得一阵恍惚,女人的阴道仿佛舔不干一般,一阵阵袭来的足够强烈的磁性荷尔蒙的气息,伴随着尿骚,以及女人同样滚烫的肉,一层层的袭击着他的口鼻嘴脸,感觉快要窒息在女人的胯下时,女人才勉强松手,捂着胸口大口的喘息的时候,阳具上忽然传来一丝异样,被一团冰冷的皮革抵住了,一抬头,女人眼神玩味起来,用靴尖轻轻拨弄着已经沉甸甸的垂落下去的龟头,靴尖一下一下的挑起,再踮起脚跟用靴跟踏住旋转几下,钱小二情不自禁的抓住末端,迎接女人靴子的玩弄,来回几下的功夫,青筋暴起,马眼怒张而起,钱小二的呼吸开始激烈,嘴巴里发出浅浅呻吟。
  另一处,钱央央舔光了留在梅姨脸上的尿液,意犹未尽的顺着地板爬到女人的靴下,看见到女人用靴底和钱小二的鸡巴亲热的场景,一直洋溢着兴奋和激情的脸上终于鼓起一丝怨恨的表情,却被女人拍了拍脑袋,随后就和钱小二一样跪起,趴到女人的身后,更准确的说,是拉开了拉链之后,裸露出来的雪白屁股。
  这样漂亮的脸,用来给人舔屁眼未免太可惜了。
  可是钱央央不这样想,女人似乎也同样心安理得,靴底忽然翘的更高,然后顺着钱小二鼓起的阴茎顺势踩踏下来,而钱央央那张脸,顺着分开的双腿用力的顶了上去,白皙粉嫩的脸蛋没有一丝顾忌得攀爬上女人的屁股,舌尖一挑,顶入视线触及不到的褶皱深处,女人这才轻轻闭眼,嘴里浅浅的发出一声低吟,同时,踩在钱小二鸡巴上的靴子忽然发力,钱小二惊叫一声,跪直的膝盖一软瘫坐下去,女人却不依不饶,靴尖顶起阴茎的底端,反踏着把阴茎踩住,踏入小腹间,靴底精准的摸寻到那处最肿胀酥麻的龟头,轻轻按住,用力一压,钱央央舌尖挑进褶皱里舔舐的绞动声也随之而来。
  钱小二再也忍耐不住了,面色一变,就觉得龟头阵阵酥麻,远比之前动手撸动要刺激百倍,忍不住低声怪叫起来,靴底连住轻轻碾踏,直到那精液顺着靴底射出来,流得小腹上胯间满满都是。钱小二脸上一阵血色全无,好似用光了所有力气一般,从未射的如此激烈过,再抬头看着女人时,女人坏坏的笑容让他心神一震。
  只是,没想到还未结束,女人轻轻踮脚,顾不上钱央央那已经近乎下贱和饥渴的抱着自己翘臀疯狂舔舐的模样,把那只踩踏玩弄出的靴底缓缓的抬到钱小二的面前,原本红色的靴底上已经多出一滩白色的污垢。
  钱小二知道,那是自己的精液。女人的眉宇间遍布挑逗,虽然没有开口,言下之意仿佛在怂恿钱小二伸舌去舔,钱小二犹豫了一下,几次伸舌头,到底还是没有舔出去,女人仿佛踩中了一般,忽然转身走向钢架,可怜还在辛苦伺候女人后门的钱央央被顶开后仰出去,撅着嘴巴却没敢吱声,最终还是更加怨恨的看了钱小二一眼。
  然后钱小二就看到,女人把那沾着自己精液的靴底,缓缓抬起,忽然扭头深深的看了钱小二一眼,早已虚弱的梅姨倒在一滩液体中,双腿似乎已经没有抬起的力气了,被折磨摧残过的私处还在不断的渗出未知的液体。
  女人抿嘴咯咯一笑,那靴底忽然就对着梅姨的脸,踩了下去。。。



第三十四章

  作为在山里长大的孩子,钱小二第一次睡过了头。
  原本雷打不动的生物钟失效了,浑身冷汗的醒来的时候,很干净的白色玻璃上太阳已经暗淡了许多,天快黑了,居然沉沉大睡了一整天,钱小二抹了一把脸上的虚汗,感觉做了个梦,又记不得梦到什么了,但随即就想起昨晚在阁楼上的那一幕情景。
  那不是梦。
  女人沾着自己精液的长靴无情的在梅姨的脸上碾踏着,早已瘫软不堪精疲力竭的梅姨又回光返照一般的托起双手,捧住女人的长靴,靴底的精液被一寸寸的用舌头舔进嘴里再咽下,这样的情景让刚刚发射完恨不得倒地睡去的钱小二,胯间又一阵毛躁躁的火热,然后,女人被舔干净的靴底,忽然就对着梅姨的小腹跺了下去,女人故意拖拉着腔调发出长长的大笑声,就看见梅姨的身体忽然又一阵颤抖,女人又一次的跺下,跺在胸口上,靴跟扎着还勃起的乳头,靴底碾住另一只伤痕累累的乳房,梅姨的喉咙里发出叫春的野猫一样无力可是又无比渗人的浅浅哀嚎,随后女人又一脚跺在梅姨的小腹。
  雪白的肌肤,血红的伤口,黝黑的私处,色泽分明又极端。就看见梅姨猛力颤抖一下,身体忽然弹起的同时,嗓子里却是连那点微弱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有阵阵的嘶哑和冗长的吞咽声,然后“噗嗤”一声,尿液和大便就从抬起的双腿间狂喷而出,是的,还有大便,金黄色的大便,有点发稀,是带着气劲一般的喷出来的,以至于让钱小二一度以为,是女人那残忍的一脚踩得梅姨屎尿俱下。
  然后他就看不下去了,被女人命令着回屋休息,早已发泄的钱小二,有点不甘愿的看了女人,因为是被女人用靴子踩出来的,尽管对男女到底该如何亲热的事情还不是很了解,但总觉得应该会有更进一步的样子,哪怕是说像第一次那样被女人用手抚摸撸出来,或者像某次含着女人伸进嘴里的丝脚喷溅出来,但是被靴底踩踏时喷射的感觉,又有种别样的激情。
  然后就是回屋后昏天暗地的大睡。
  看了一眼又一次高高撑起的帐篷,似乎胯间的这根从不知疲倦,居然比自己更先醒来,钱小二摸了摸有点昏沉的脑袋,再伸手一摸,又一次硬邦邦的了,女人似乎没有讲过这种现象叫做晨勃,是精力旺盛的表现,但钱小二又肤浅的以为,他又想要了,这种贪婪和性格有关,就好比第一次到家里,第一次吃到热腾腾的又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差点把肚子撑破,用他自己的想法就是情愿被撑死也不要饿死。
  年轻幼稚,就是这么不懂得节制,对喜欢的东西更是索取无度。
  于是就带着满裤裆和满脑子的欲望精虫下了床,推门下楼的时候,女人已经回来了,正是晚饭饭点的时候,钱央央也在,长长的餐桌,女人正端起一碗粥,送到嘴角轻轻得抿了一口,鲜红的嘴唇,连吃饭的样子都是那么的动人妩媚,钱央央披萨着一头好看的长发,层次分明,秀发乌亮,面对到来的钱小二一如既往得面色冰冷,面前的那碗粥似乎只是尝了一口就不再碰了,胸前那朵白色的蕾丝边的胸花特别显眼,再正常不过的场景了,让佝偻着背夹着腿防止胯间的帐篷走光的钱小二一时有点恍惚,昨晚发生的事情感觉跟做梦一样,一点都不真实。
  他从未见过那种表情的女人,也从未想过女人也可以玩弄女人,甚至玩弄到失禁的地步,刺激,淫荡,没有底线,钱小二本就是个山村里刚被揪出来的井底之蛙,而这个阔绰的别墅和别墅的人就是他现在认知这个世界的全部凭借,以至于,现在的他的世界里就是这些低俗的词汇。
  “醒了?我看你睡得香就没有叫你。”女人没有抬头,继续专注得对付着手上端着的米粥,倒是钱央央投来一道眼神,充满不屑和嘲弄的冷笑,钱小二讪讪的深呼吸一阵,又一次恍惚了,想起昨晚自己那副又下贱又色情的模样,不免一阵阵的脸红。
  “梅。。。梅姨怎么样了?”钱小二估计自己也没想到开口的第一句就是问这个,女人也有点惊讶的抬头,神情有点古怪的看了他一眼:“什么怎么样了?”钱小二被那一眼看得有点发虚,思索了半天,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开口道:“昨晚,我看梅姨的样子不太舒服。”谁知女人忽然捂嘴娇笑起来,索性放下手里的粥,轻轻拍了拍身边的座位:“你坐过来就知道了。”
  仅仅一个眼神,挑眉,嘴角一勾,女人登时换了一副表情,之前的雍容和淡雅荡然无存,长长的睫毛下,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充满了轻佻和勾引,尖细起来的嗓音,真是诱人啊,钱小二感觉,在极度饥渴的情况下,也许女人就那一道眼神就可以看得自己射出来,饶是如此,还是胸口一阵发闷。
  然后就拖拉着有点发沉的步子走过去了,钱央央就坐在对面,不忘冷冰冰的瞪了自己一眼,钱小二心中暗暗叹息一声,假装没有看见,抽开女人身边的长椅就要入座的时候,忽然被不经意间瞄到的场景惊的面色一变。
  家里的装修很时髦大气,餐桌也是,长方形的四脚桌,铺着一层很宽很厚的桌布,一直拖挂下来,快要盖住餐桌桌脚了,以至于让钱小二一开始根本没有注意到餐桌下的情景,是被挡住的,而现在走到女人身边的时候,才发现女人的胯间塞着一个脑袋。
  女人的胯是光着的,绣着花边的大腿黑丝袜,可是明明上半身还极为得体又极为优雅的套着一件黑色呢绒的长风衣,脖子上还围着一圈雍容华贵的貂绒皮草,谁能想到伸进桌布底下的双腿间的风景竟是如此赤裸淫荡?钱小二刚好和那胯间的脑袋对视了一眼,尽管这几天所见所闻已经远远超出了目前场景的夸张程度,但还是吓的浑身一抖,是梅姨,秀丽白皙的脸上,挂满了贪婪,因为皮肤太白了,所以剐蹭在鼻梁上的那根阴毛就显得特别突兀,可以隐约的看出,嘴角到脸颊上已经涂抹上了一层液体,看到钱小二的时候明显的躲闪了一下,但似乎还是耐不住心中的欲望,一闭眼,又一次把脸深深的埋进女人的胯间。
  女人跟着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眉宇间竟是舒展开来的曼妙感觉,钱小二故作镇定的坐下,很显然自己的表情一定狼狈到了极点,因为对面的钱央央那张精致无比的脸上,嘲讽的意味愈发的明显了。
  伸手去摸已经盛好的粥的时候有点发抖,钱小二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女人就在身旁忽然又轻轻的“啊”了一声,冷不丁的一声娇喘,钱小二手一抖,碗里的粥洒了出来,有点窘迫的就伸手去擦,女人忽然咯咯一笑,坐的近了才听得清楚,梅姨趴在餐桌下舔舐女人时舌尖挑动的水声,钱小二有点坐不住了,甚至一向最信奉的万事吃饱为先的准则也有点不灵光了。
  其实很多事情,做起来可以,但是要正大光明的说出来,就很难了。
  比如说一个精力旺盛的小伙子,看上一个风韵犹存的俏寡妇,郎有情妾有意的,半夜直接爬上寡妇的床就行了,接下来就什么都水到渠成,但是如果让他走到寡妇面前说:“我想睡你,代替你男人的位置,我还想跟你玩各种夸张淫荡的姿势和玩法。”那恐怕得要地一样厚的脸皮,钱小二当下就是这种感觉,他丝毫不怀疑,坐在旁边的女人可以满足他提出的一切要求,但是要让自己真的当面去说,实在说不出口。
  还是验证了那句老话,色胆包天。
  钱小二忽然就吃饱肚子的欲望都没了,放下碗筷,硬着头皮,有点心虚得看了对面的钱央央一眼,轻轻的嗫嚅了一句,女人正依靠着椅背爽得一脸春色荡漾呢,忽然瞪大双眼,有点狭促的“啊?”了一声:“二子你刚才说什么?”钱小二险些就放弃了,女人凑近的时候,身上一阵好闻的香水味道传了过来,闻得钱小二一阵发慌。
  餐桌下似乎开始进入高潮了,梅姨的脑袋晃动的越来越厉害了,似乎是因为女人故意夹紧双腿的原因,那顶着桌布鼓起的地方开始频频晃动,女人从兜里掏出一件东西,一包烟,涂抹着大红指甲油的嫩手轻轻捡起一根,用食指和无名指的上端轻轻夹住,胯下一番风起云涌,可上半身却故意摆出一副慵慵懒懒的高贵姿态,夹烟,点烟,轻轻小唑一口,红唇轻吐,一口白烟飘飘然吐出。
  这是女人第一次在家里抽烟,当着钱小二的面,似乎随着关系不断的深入和紧贴,女人在外面那些光鲜亮丽的外表下藏着的一些东西也渐渐的展露出来,当然,这样的关系似乎有点另类。
  恐怕钱小二这辈子都要对会抽烟,姿态慵懒,举止优雅的女人烙下不可磨灭的幻想了。
  于是,这一次提高了嗓子,尽管还是有点颤抖,到底还是说出来了。
  “妈,我想伺候你。”

第三十五章

  “咯噔~”两声,尽管已经习惯了女人的特立独行和放荡不羁,但钱小二不得不承认,恐怕再活上一百年也依旧拒绝不了女人的魅力。
  两只原本支在餐桌下的丝腿就这么轻悄悄的搭了上来,当然也包裹蹬在小脚上的高跟鞋,这是餐桌,虽然没有什么意识,但是钱小二还是一瞬间就被那轻浮又显得有点轻佻的举动吸引住了。
  女人下沉身体,翘臀似乎是在座椅上挪动了几下,整个身体下移之后,两只腿架上了餐桌,黑丝白腿,还有那一双精致无比的白色系带高跟鞋,从未见过的场景,别开生面,却又刺激异常,餐桌下的梅姨发出阵阵嗫嚅,随后那滋滋冒响的舌头在胯间挑逗的绞动声就更加激烈了,女人轻轻拍打了一下胯间的脑袋,顺势把手上香烟的灰尘点掉,随即又淡淡的含住烟嘴,浓烈的烟味呛到了钱小二,一阵烟雾缭绕中,女人性感的撕咬了一下红唇,就连坐在对面的钱央央也吞咽着喉咙,神色有点迷离起来。
  毕竟,那轻佻搭在餐桌上的丝腿白高跟,真是秀色可餐啊。
  “二子,你真的不讨厌妈那么对你吗?”女人忽然开口,问的意味深长。很特别的问题,不清不楚不明不白,钱小二心中怪怪的,迎着女人看过来饱含深意的媚眼,心脏剧烈跳动起来,他也不清楚女人说的是哪种对待她的方式,只是,女人似乎故意卖弄关子,也不点破,反而呜咽一声,胸脯跟着一阵晃动的时候,胯间梅姨的脑袋被夹的更紧了,已经看到从桌布下露出一半的脸了,还有那雪白的胯骨之间,油亮发黑的阴毛,被脸彻底遮挡出的私处对着钱小二来说才是最致命的诱惑,声音有点僵硬起来:“妈,我想让你像对姐姐。。。还有对梅姨那样。。。对我。”
  声音细弱,又有点断断续续和抽搐的一句话似乎戳中了女人的兴奋点,娇艳的脸上微微褶皱起来,性感的红唇嘶哈倒吸着冷气,张开了,洁白的牙齿间,粉嫩舌头轻轻搅动起来,那从嗓子渗出溢出来的美妙呻吟毫无疑问的瞬间就让钱小二胯间的硬度又上一层,但女人依旧没有直白的意思,脸色一阵舒爽抽搐时,又嘻嘻一笑,空闲的一只手已经摸索着深入梅姨的头皮之中,小声嗫嚅一声:“用力舔。”继而又把脸转向钱小二,眼角跟着长长的睫毛微微的眯了起来,分明的笑意,主动又不失矜持:“喔?我对你姐姐是哪样呢,对梅姨又是哪样呢?嘻嘻。”
  钱小二又忍不住看了女人的胯间一眼,他其实也琢磨不透,只是女人那朦胧又惹人的状态太让人心血澎湃了,胯下的梅姨的脑袋不知疲倦的抖动着,可以想象此时在双腿之间,梅姨的嘴巴舌头一定在尽心的舔舐着吮吸着女人最羞耻的部位,而女人,仅仅是面色微微露出愉悦,和钱小二交谈时更是旁若无人的谈笑风生,虽然风情万种,但却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胯下趴着一个大活人,这种居高临下,仿佛生来高人一等的优越感,让胯下的梅姨显得更加卑微,钱小二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状态那种感觉,就是觉得刺激,甚至一次次的幻想着,如果那胯下趴着的是自己会更美妙。
  “就是。。。像。。。像村里人训狗那样。。。”钱小二的声音在渐渐的热烈起来,双手不自觉的摆动,双眼里衍生出来的自然也是遮挡不住的欲望和迷恋,女人的模样,对视会让他心悸,可是又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去看,想来想去,也许用主人和狗这样的称呼最贴切吧。
  “喔?”女人轻轻点头,手上的烟也燃烧到了最后一口,唑完之后,女人夹起那只烟蒂,钱小二看得分明,上面还印着女人的唇印,下意识的伸出双手去接,可女人摇了摇头,深入进梅姨头发里的手指忽然扯起,梅姨惊叫一声,脑袋被提起一些,女人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烟蒂,把那还未燃尽的烟头按了下去,按的不是别处,而是梅姨的胸口,“啊!”一声惨叫,梅姨身形一阵晃荡,却没有躲避,褶皱起来的脸上,还流淌着女人下体的淫液,烟头熄灭了,却是生生的在梅姨那裸露出来一片的白皙胸口上熄灭,那片白嫩的肌肤上周围还挂着昨天的鞭痕,已经愈合结疤了,但很快又黑了一个小洞,烟灰跟着抖落,钱小二猛然看向女人的眼,明显的,那脸上挂着兴奋,挂着满足,甚至比梅姨的脑袋在她胯间舔舐的时候还要精彩飞扬。
  短暂又骇人的一幕很快就被女人扼制住,还在惨叫中的梅姨的脑袋很快又被女人重新按了回去,女人调整着双腿,搭在餐桌上的高跟鞋也一晃一晃的散发着皮革光泽,女人随即把如花朵般盛开的俏脸对向钱小二:“人可要比狗聪明多了二子,人可以做出更多的事情,比如,喝主人的尿啊,再比如,在主人想要的时候伺候女人,让主人发泄啊,或者,仅仅是在无聊的时候,让主人鞭打,虐待,玩弄,呵呵。”钱小二的脸在跟着女人娇滴滴的嗓音此起彼伏,一阵又一阵的变换之后,胸口已经喘息的越来越厉害。
  当然,在女人眼里,这个从山村接回来之后越来越白净,也越来越漂亮的刚刚成年的少年,羞红了脸眼里流露出渴望看向自己的时候,也确实足够能让无数的成熟女人都心动,钱小二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接过话题:“是的妈!我就是希望你能这样对我!”
  女人的大眼又眨了眨,面色有点怀疑:“真的不生气吗二子?”在这个家里向来沉默寡言的钱小二,第一次说出这么完整的一句话,眼睛放光,满脸的滚烫,女人忽然沉默下来,嘴角勾起一丝浅浅弧度。
  “贱种!”钱小二听到了钱央央冒出的一句饱含怨恨恶毒的小声辱骂,却意外的更加兴奋了,因为女人也跟着轻轻一笑。
  冷不丁的就想起昨天晚上爬上木梯把脑袋伸进方口里想要进入时,女人的模样,一望无际的长靴和皮裤美腿,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从脚底仰望上去的时候,似乎连灵魂都在颤抖,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温柔和关爱看向自己的脸,忽然冷艳起来,带着不屑和冰冷,原来是那么迷人,然后就是女人抱起双臂,嘴角轻嗤着,把靴底对着脸,冷冰冰的踩踏下来。。。
  “妈!”钱小二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神情亢奋,表情激烈:“我想被你那样对待,想。。。想做你的狗!”话说完的时候,女人胯间的梅姨明显的跟着身体颤抖了一下,似乎想要把脸从胯间抬起,却被女人更用力的按下。
  “儿子给妈下跪,天经地义,嘻嘻。”女人娇笑一声:“坐回去。”
  钱小二表情凝固了一下,更加迫切的看向女人。
  “吃饱了饭再说,肚子不饿吗?”女人搭在餐桌上的高跟轻轻晃动起来。
  钱小二唯唯诺诺的爬起,坐下,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猜不透女人的想法,又看了一眼对面的钱央央,依旧脸色冰冷,眼神怨恨,直到女人忽然轻轻呼唤了一声。
  “等下,二子。”
  疑惑间,女人的脚就缩了回去,继而踩着梅姨的肩膀轻轻一蹬,梅姨的身体钻回了桌下,女人嘶哈着,眉宇间的快意不再隐藏,已经不知被舔舐过多久的私处绽放而出。
  然后,女人就踩着椅子。
  “咯噔,咯噔。”系带的白色高跟鞋,超细的高跟踩踏在实木打造的餐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钱小二傻不拉几的抬头,看着爬上餐桌的女人,忍不住跟着脸上一抽,女人小心且快速的走近,踩到自己趴着的餐桌边角上。
  分开跨,蹲了下来。
  “呵呵。”女人对着钱小二温柔一笑,然后把钱小二放在面前的碗,缓缓得端进了自己的胯下。。。

第三十六章

  被亲妈蹲在自己面前的餐桌上表演自慰是种什么体验?
  钱小二不知不觉间浑身僵硬着,除去更加激烈起来的喘息。
  女人的行径真的算是离经叛道,惊世骇俗了,胯下还有一碗冒着热气的白粥,女人轻轻扭动翘臀,涂抹着指甲油的嫩手就抚摸了下去,那早已水淋淋一片,嫩滑多汁的阴唇上很快在手指的抚摸下渗出更多的淫液,女人快速又激烈的喘息起来,那手指在阴道口间摩擦翻飞激起的声音甚至比梅姨在胯下舔舐的声音还要强烈。
  一下一下,女人娇嫩的皮肤跟着火热起来,从脖颈一路燃烧到俏脸,随后随着盛开的五官,发出淫靡的呻吟,雪白的大腿间,绝等淫靡的阴道口上粉嫩的阴唇阴蒂开始颤抖,喘息里带上了鼻音,女人猛得一提气,修长纤细的中指紧跟着就插入那片已经露出渗水的阴道中,用力的抽插了几下,猛的拔出,“哗~”一片淫液喷洒而下,钱小二的脸色一变,看着那跟卫生间里的淋浴一样洋洋洒洒喷洒下来的淫液,差点没失声叫出口。
  淫液顺着碗边流进碗里,一半喷溅到外面,难以形容的画面,女人紧跟着又娇喘着,更淫荡的挺起胯间,诱人粉嫩的阴道像花一样,手指抵住阴蒂用力的又搓揉一阵,又一滩淫液喷溅而下,女人这才心满意足的停止了动作,身体微微下沉,彻底的蹲下,对着钱小二咯咯一笑:“饿吗?二子?”钱小二已经搭不上话了,伸出双手的时候,手指在颤抖,只是伸到一半的时候女人的手却按了下来,颤颤巍巍的抬头,忍不住的颤栗,是兴奋到极点难以控制的颤栗。
  女人宝石一样璀璨的大眼轻轻转动了几下,忽然有些狭隘的笑出声,似乎想到了什么更稀奇古怪的玩法,手指就伸进了碗里,那还有大半碗的不知已经溅入多少女人的分泌淫液的白粥被用手指轻轻撩起,竟是就着那白粥里的汤在阴唇上轻轻擦洗了起来,然后擦洗过阴道的白粥就一并溅落回碗里,再挑起一些,擦洗一阵,几个来回,原本可以清晰看到粥里的米粒的一碗,莫名其妙的就浑浊起来。钱小二吞咽着嗓子,说不出话来。
  女人嘻嘻笑着,原路折返,故意把实木的餐桌踩的咯噔咯噔作响,从椅子上顺势爬下来的时候,抚摸着已经呆若木鸡的钱小二的脑袋:“怎么?要不要妈去给你换一碗?”钱小二摸了摸有点发懵的脸,双手视若珍宝一般的端起那碗特别的白粥,一股腥臊的气味迎面而来,只是,刚要触碰到嘴角的碗又被半路截胡。
  女人的手忽然伸了出来,抢先一步端起碗。
  钱小二全程懵逼,从女人爬上桌子的那一刻起,这会儿又懵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女人端着自己的碗,拉开座椅步履轻佻的坐下,岔开双腿,然后弯腰俯身,把那只碗,放在了自己踩着地面的双腿之间。。。
  直勾勾傻愣愣得盯着那只碗呆滞了好久钱小二才反应过来,很多到达极致的女人的魅力是不需要过多言语的挑逗的,就凭一个眼神或者一个表情就可以了,毫无疑问女人就是这样的人。
  做工精细的牛皮高跟鞋,白色的鞋面上散发着皮革的诱人光泽,近乎大半的丝脚展露而出,纤细脚踝上系着的白色系带,比起过膝长靴柔美和霸气的结合,红色高跟的热烈和奔放,黑色高跟的诱惑和神秘,这只白色的高跟裸露出来的丝脚更多,更尖细的鞋尖和鞋跟,甚至可以看到那包裹在晶莹丝袜下裸露出丁点的修长脚趾,系在脚踝上的白色系带更是别有风情,任何一个角度里,都是美脚踮起又搭存着锃亮雪白皮革的优美弧线。钱小二猛得有点胆怯起来,后知后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对女人的每一双鞋都专注到这种地步了,没来由的后背一凉,一阵后怕。
  总觉得,女人那敞开的双腿像一扇大门,门后那一片看不清的阴影前,摆放着最诱惑的东西,只要迈步进去。。。
  “呼~”钱小二深深吸气,一翻眼,女人饶有兴致的表情在灯光下看得人一阵恍惚,妖艳绝美,该不会真的是深山老林里走出来的妖怪吧?只是那湛亮的瞳孔忽然折射出一阵更销魂的眼神,女人轻轻呢喃一声:“二子?不愿意吗?”魅惑的声音要把人浑身的鸡皮疙瘩都激起,钱小二不安扣弄在裤脚间的手拉扯的越来越厉害,终于沉呼一声,噗通一下跪了下去。
  “乖!”女人鼓励一般的娇嗔一声,撑在地上的四肢就忍不住跟着一阵阵的颤抖,兴奋,未知的恐惧,还有绝对的欲望,人性真的可以如此复杂,钱小二缓缓挪动膝盖,挥舞着双臂,直到爬到女人的脚边,那一碗白粥就在眼前,伸手捧住,低头,含住一口,那股熟悉又淫靡的腥臊味已经淡下去了很多,尽管已经浑浊,但吞咽进嘴里的时候,还是有一股淡淡的粥香,钱小二把心一横,又吞咽下一大口的时候,后脑一沉,女人的高跟鞋轻轻的踩踏上来,这样一个细微的举动,到底还是彻底点燃了钱小二心中的炮竹。
  砰砰砰的炸裂声。
  踩着的高跟鞋在后脑上轻轻碾动,很轻柔,尽管尖细的鞋跟有点生硬,但依旧像爱抚一样,鞋底在头皮上扭动的时候钱小二终于反应过来,似乎女人并不想让他爬起,索性放下碗,把脸埋进,一伸舌头,就着碗里的琼浆玉液一阵撩舌舔舐。米汤和淫液的混合物,说不出的胶黏,糊满了脸,钱小二有种错觉,当下更像是把脸从女人的胯下伸出来一般,嘴角上脸颊上尽是女人那丰腴的汁液,舌头撩起的声音响亮无比,女人终于发出阵阵呻吟:“越来越像妈的一只小狗了,呵呵。”这种看似柔情无比实则带着点点戏弄语气的声音如同魔音一般洗涤着钱小二的大脑神经。
  又一次进入那种无比饥渴焦灼的状态。喉咙里也发出狗吃食时那种狼吞虎咽又带着阵阵呜咽的低吼,女人的笑声愈发淫荡,踏在钱小二脑袋上的高跟鞋碾动的幅度也加大起来,足够成熟的女人和性欲,很快女人的手又跟着抚摸进私处,彻底舒展开来的脸上,写满了贪婪和蠢蠢欲动。
  一碗粥根本不够舔啊,在渐渐品尝到粥里夹杂着的特有气味之后,钱小二的脸在扭曲,碗里已经连一粒米都见不到了,饥渴如饕餮。女人侧身,低头看一了脑袋下的碗,满足感一瞬间爬满整张脸,高跟鞋伸了下去,挑着钱小二的脸勾起到自己的近前:“够吗?小馋鬼?”
  钱小二摇头,女人似乎早已料想到,原本就张开的腿忽然迈开的更大,果然钱小二的眼跟着一阵阵的发光,在玉指的拨弄下,那片凌乱的私处又一次的湿润晶莹了,女人嘻嘻一笑,顺势夹住钱小二的脖子:“看看你的舌头和那只母狗的,谁的更好用。”
  钱小二更主动的把脸埋了进去,对着挂在阴道两侧的褶皱淫肉,一口含住咬下。“嘶~~呜呜~!啊啊啊~!”面对舌尖的激烈,女人尖叫的更加夸张,要么怎么说妖娆的女人永远是男人拒绝不了的,身上的每一寸都是宝贝,包括这夸张又放浪的淫叫,足以让性欲爆发到极点,更何况面对的还是钱小二这样一个未经世面的雏儿,钱小二恨不得把脸都钻进女人的阴道里,他依稀记得女人说过,这里就是生他养他的地方,他就是从这里面出来的。
  他甚至不知道,最原始的交配过程里,进入这里的可不是嘴巴舌头,而是别的东西,可女人从最初见面开始似乎就一直在诱导着他,让他默认为,伺候女人最好的方式就是用嘴,而现在他也做到了,最美味的阴道和淫水,散发着尿骚味,各种腥稠咸湿在舌尖上炸开,早已覆盖了原本的白粥味道,身体绷直了跪起,跪在女人的座椅下面,脑袋好似马达一般,轰隆轰隆的一下一下夯砸在女人的双腿间。
  “呜呜~!”一阵舔舐后,女人单手推开钱小二的脑袋,脸上挂着的已经说不清是之前的汤水还是女人阴道里渗出来的东西了,钱小二恋恋不舍的舔着嘴角,神情依旧高涨,女人发情一般舔着舌头,长风衣下依旧可见一斑的妖娆身躯一阵阵的扭动,蛮腰酥胸如水蛇一般无骨柔摆,女人伸出手指,插入钱小二的嘴里,搅动连连,随即低头就把地上的碗端起,这一次,又径直端入胯下。
  钱小二发出一声呜咽,因为被碗抵住的阴道口上,阴唇一抖,一股金黄色的尿液喷洒下来,溅到了女人的手,也溅到了钱小二的脸,尿液激荡在白瓷上的声音,惹的钱小二几乎要发狂。褶皱成一团的淫肉终于彻底分开,洞口里的尿液滴滴洒落,汇聚在碗里,很快就尿了一碗,几乎要溢出。
  女人的手也在颤抖,以至于那一碗色泽鲜艳的金黄尿液总会不小心就顺着碗边流出一点,钱小二总是跟着一脸心疼,他当然知道女人的用意,当碗被重新放下的时候,他几乎第一时间低下头去,却被女人拉扯着头皮重新跪直了身体,一指胯下:“先清理干净这里。”
  钱小二舔的飞起,女人的手在他的头发上摸索磨蹭着,似乎是要把之前流在手上的那点尿液也擦干,咸湿苦涩的尿居然那么可口。
  舔完了,女人才微微点头,一歪脑袋,不露齿得眯眼轻笑,别有风韵。
  言下之意再清楚不过,那就是,别客气,尽管享用。
  于是钱小二终于迫不及待的俯下身去,那一碗还带着体温的尿,充满女人的味道浓郁的飘上来,伸出舌尖把整个舌头浸泡进碗里,再一撩舌头,就满嘴都是那股味道了,刺鼻,腥臊。
  “咕嘟咕嘟~”女人终于有些倦怠的揉了揉额角,嘴角的狡黠一闪即逝,因为胯下,已经传来钱小二把那碗里的尿液吞咽进肚子里而发出的声音了。。。

第三十七章 精华

  和女人的关系越来越畸形了,即便是无知如钱小二,在欲望褪去之后躺在床上的时候也会阵阵后怕。
  尽管是从那个极度落后的山村里走出来的,但他还是清楚母子的关系甚至于姐弟的关系,哪怕是和那个陌生的没有关系的梅姨也不该有那样的事情发生,他忽然发现所谓的走出山村其实就是徘徊在这个迷宫一样的别墅里。
  女人始终没有带他出去过,而他也心安理得的在这里衣食无忧。
  外面到底如何,他不懂,哎,那些想不通的道理就不去想了,少年的心性居然可以如此凉薄,只要吃饱喝暖,至于到底自己面对的是什么,那也就不去计较了,他同样拒绝不了那样美丽的女人,那个他该叫一声妈的女人。
  沉沉睡去的时候,是带着喜悦和满足的。
  尽管被当成了狗,伺候女人,还喝了女人的尿,被女人踩在脚底,但那一切似乎同样让他兴奋。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很危险的想法,但是,这个家里的每个人都不是这样吗?姐姐钱央央也好,保姆梅姨也罢,还有那一个个被带回来的野男人,不都用几乎相同的方式和女人亲近吗。
  睡去的时候,还想着女人居高临下看向自己,那张带着不屑和嘲笑的脸,真美啊,就算面色不善,依旧让人陶醉的美。
  昏昏沉沉中似乎又在做梦了,以前没心没肺一心只求吃饱肚子的钱小二是从来不会做梦的,做梦了,有心思了,成长了,也就说明,有更多的欲望和要求了。
  迷迷糊糊中感觉着鸡巴又坚挺起来了。
  不知昏睡了多久,胯间的坚挺在半醒半睡中清晰又模糊,很快胯间传来一阵阵的温暖,坚硬到已经有点胀痛的鸡巴似乎被一团火热包裹住了,钱小二缓缓呻吟出声,进入了很微妙的状态当中。
  浑浑噩噩,眼睛还没睁开,意识还是模糊的,但是胯间的温暖越来越清晰了,忍不住挺动腰身,轻轻的扭动几下,立即传来更舒爽的快感。
  “嘻嘻~”一声娇笑在耳边响起。
  不是梦!钱小二陡然惊醒,睁开眼的时候,胯间那团火热和酥麻瞬间喷涌而上,一抬头,“啊”得一声惊叫,胯间伏着一道白花花的身影,那张秀丽的脸似乎也被自己的惊叫声吓到,怯生生的撇了自己一眼,但随即就把眼皮搭拢下去,不再看向自己,然而用力的把脑袋按了下去。
  是梅姨,她的嘴,正含着自己的那根胀痛的坚硬。从未见过这种阵仗的钱小二哪想过自己的鸡巴原来还可以塞进别人的嘴里,惊愕之余,那阵阵酥麻的快感随着梅姨不断吞裹的嘴唇而更加清晰,钱小二倒吸着冷气,感觉睡醒的昏沉一扫而逝,胸口阵阵发闷。
  然后一只晶莹雪白的玉足就顺着梅姨的脑袋踩了下来。那是一只极其美丽的脚,凝脂一样透着光泽,并拢的脚趾修长纤细,整齐诱人,指甲上还涂抹着浓郁的紫色,高贵又妖艳,纤细的脚踝,整个一只都是小巧又精致,几乎不用继续顺着脚踝向上看,钱小二已经知道这只脚的主人是谁了。
  正是发出那一声娇笑的主人。
  “妈!”钱小二错愕的看向女人,浑身上下只披着一件薄薄的睡衣的女人一脸淫荡的看向自己,岔开双腿骑在梅姨的身上,正把那只绝美的玉足踏在梅姨的后脑上,让梅姨吞裹的更多,更深。钱小二有点把持不住了,梅姨褶皱起来的脸上,发出一阵阵的干呕声,自己的龟头似乎已经抵入很深了,有唾液顺着嘴角流下,从未享受过这种待遇的钱小二又惊又喜,但还是难以适应这一大早的淫靡,脸也跟着褶皱起来了:“让开!梅姨!”
  说着就去推梅姨的脑袋,因为那酥麻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了,龟头上一阵抽搐,在梅姨不断干呕痉挛的嗓子眼里疯狂抵动着,随时要射出来的感觉,可是女人却咯咯笑着,用同样白嫩的脚掌踏住钱小二的手背:“二子,妈让你也享受一下,闭上眼睛好好享受。”向来最听女人的话,某种程度上,女人的话已经下意识的去遵从了,钱小二胆战心惊的缩回身体,梅姨的脸色一阵返潮之后,又开始吞吐,自己的那根,青筋一寸寸的暴起,在嘴唇和舌头不断的吞裹中激昂着。
  女人淫笑着,发出更淫荡的呻吟,舌头在嘴唇上扫荡着,两个性格极端差异的女人,叠在一起,黑白交错的浪荡,骑在梅姨上的那个女人,似乎没有什么事情不敢做,淫叫阵阵,胯下的梅姨,后背上被女人的骚胯撕磨着,发出黏腻的交织声,随着钱小二忍不住发出的阵阵低吼,开始机械又迅速的吞裹起来,踩在脑袋上的脚,似乎也跟着身体的兴奋,时不时的扭动几下,女人嗓子里都在哽咽:“快点,母狗,用力的含,用力的吃。”钱小二有点受不了了,他闻过自己射出来的那些东西,又腥又臭,自己闻着都恶心,实在难以想象射进梅姨的嘴里会是什么感觉,至今还是处子之身的少年,居然第一次保持的那么好,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用力的掀开梅姨的肩膀,双腿跟着一缩,捂着胯翻滚过来。
  女人意外的一挑眉毛,坏坏的嘴角勾起,斜着眼看着钱小二:“乖儿子,这是妈给你的赏赐。”抱着那根已经被舔的黏糊糊湿漉漉的鸡巴跪在床上的钱小二扭曲着脸,喉咙里蠕动几下,还是没开口,贱命一条,可从未想过能像女人那样享受别人的嘴巴还那么心安理得。
  在钱小二眼里,女人这样的人,就该那么高贵的在上,而自己。。。钱小二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妈,我不习惯!”和自己正跪在一起的梅姨脸上居然泛起一丝怅然,但随即就惨叫一声,是女人,钱小二这才发现在梅姨的后背上闪烁着几根亮晶晶的金属链条,女人从梅姨的后背上滑下,扯住扣在梅姨脖颈后面的那根把几根链条系在一起的链头,梅姨惨叫着跪直了身体,钱小二目瞪口呆。
  那几根链条的末端上是金属的短夹子,紧紧的夹住梅姨的两只乳头,还有两条更是径直的从胯间滑过,一边一只扣在两边的阴唇上,可以隐约看到那夹子上有着渗人的锯齿,咬合着软肉,几股铁链汇集到身后系在一起,只要用力拉扯,连着乳头和阴唇一并拉扯,难怪梅姨会叫的那么悲惨。
  女人频频挣动手里的链头,梅姨就跟着惨叫,女人晶莹的玉足随之而上,转移到梅姨的侧身,抬起,踩住梅姨褶皱的脸,继而更粗暴的塞进梅姨的嘴里,梅姨用力的吞裹住本就小巧玲珑的玉足,雪白的脚背上没有一丝的瑕疵和褶皱,被唾液打湿,晶晶亮亮的,开始在梅姨的嘴里抽插。女人笑的越来越轻佻,对待这个外来的保姆,女人似乎从未表露出一丁点的温柔,相反是更多的残忍,也许钱央央那天敢对梅姨那样,就是女人的意思。
  梅姨被踩踏仰躺下去,女人未曾低头,只是斜视着梅姨那张充满痛苦的脸更用力的踩下,晶莹小巧的玉足,在脸上漫游一阵,滑到胸口,挤压着上面的铁夹子,一下一下的跺,肉乎乎粉嫩的脚掌挤压着软软的乳房和铁夹,居然有那么一丝唯美的味道,铁链被顺着梅姨的头顶悬过,女人拧在手里,忽然用力一提,梅姨的惨叫变成了尖细的抽搐,赤裸的身体猛地腰身向上狠狠一顶,“噗嗤”一声,又是憋尿一般的潮喷,四溅的淫水从阴道里蜂拥着喷出,钱小二看傻了,女人这才把脸转向钱小二,眼神深邃:“你看吧,不要怜惜这只母狗,你越是粗暴,她越是兴奋,她就喜欢被蹂躏,你懂吗?”钱小二似懂非懂的看着还挺着胯在床上扭动娇喘的梅姨,忽然有种错觉,那些在他看来是蹂躏是虐待的动作,会让她喷水。
  真的如女人说的那样吗?
  女人似乎要重新验证自己说过的话,刚刚缩回的美脚又一次用力的踏在梅姨的胸口上,晶莹的脚趾轻轻碾动,那只连着乳晕被夹起一片的乳头处已经泛起了阵阵血丝。
  “爽吗?母狗?”女人微微提起手上的铁链,把铁夹夹起,挺着胯早已把床单都喷湿了一片的梅姨夸张的扭动着,辛苦的抱住女人踩在胸上的脚,脸上一阵看不懂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褶皱,没有开口。
  女人眼睛微微眯起,脚趾对着被提的翘起的铁夹狠狠踩下,梅姨的脸色一变,整只乳房被挤压到变形,相反,那晶莹秀气的白嫩小脚却在得寸进尺的蹂躏着,深入着,没有高跟,没有丝袜,原来仅是一双裸足,也是美的惊心动魄。
  女人冷笑一声,踩的好端端的,忽然就缩了回去。
  接下来的一幕,钱小二又一次的目瞪口呆。
  因为褶皱的脸的梅姨似乎终于鼓不住一般,渐渐瘫软下来的身体忽然挣扎着翻滚过来,抱住女人的腿:“不要!继续啊!求你啊!继续!”

第三十八章

  女人的胯下永远是最美的风情,尤其是看着阴道口泛滥着淫水,然后对着你缓缓的坐下来的时候。
  钱小二接过女人递过来的铁链的时候,手在颤抖。
  “跪直~嗯啊~!”矫斥中,女人靠着床沿缓缓的倒骑下来,淫靡的私处就盖上钱小二的口鼻,弥漫着的是熟悉的味道,雪白的屁股很快就在脸上缓缓的撕磨起来,感受到那温热又湿润的淫肉在脸上摩擦时的感觉,钱小二那根一直高昂着的鸡巴似乎又硬了几分。
  梅姨跪直在旁边,双手也被女人不知从哪里掏出来的手铐锁在在背后,拉扯在乳头和阴唇上的铁夹有点残忍,那锯齿的夹口似乎已经死死的扣进肉里面了,可是梅姨却在娇喘,满脸的满足快感,颤抖中,钱小二还是没敢用力拉扯手里的铁链,而梅姨的脸,也始终停留在钱小二那根勃起的鸡巴上。
  龟头已经翻出来了,刚才的吞咽中口水沾在上面,晶莹闪烁。
  女人发出阵阵娇喘,一遍一遍的挺动身体,踩在脑袋两侧的玉足深陷进垫着的枕头里,淫靡的早晨,早已被打湿的阴毛剐蹭着钱小二的脸,很快他的脸就跟胯间的龟头一样,水润光泽,满满的都是女人的淫液。
  “用力扯,二子!”女人在发号施令,钱小二尽心的伸出舌头配合着女人私处的蠕动,但却始终不敢拉扯铁链,他可以想象到,如果拉扯铁链,势必会扯动扣进口里的铁夹,给梅姨被夹住的那些最敏感的部位带去疼痛,女人的呻吟越来越多,话音里带着颤音,只是很快就不耐烦了,抓住钱小二的手用力的拉扯,钱小二来不及反应,拽着的铁链一并的被拖拽绷直。
  “啊!” 梅姨的喉咙里咕哝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呻吟,随着铁链的绷直,乳头和阴唇一并被铁夹夹紧后拖拽起来,丝丝淫肉上,阴道开始渗水,她是兴奋的,兴奋到淫水泛滥,但尽管如此,钱小二还是不愿意,只是嘴里的爱液越来越多了,拉扯的同时女人的扭动并没有停止,舌尖也早已深深的钻进阴道里,粘稠而咸湿的爱液就顺着舌苔流进嘴里,女人越来越动情,而钱小二却心惊胆战的拽着铁链不敢动手,女人蛊惑起来:“用力!二子,你不懂的,你越狠,她越贱,越舒服。”
  也许是嘴里的淫液勾起的性欲开始渐渐占据理智,在女人偶尔的抬胯中,钱小二得以瞥到梅姨那张扭曲的脸,似乎真的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痛苦,而是充满了渴望,终于还是慢慢的收缩铁链,轻轻的拉扯。
  “嗯啊!”那好似哭泣一般发出的呻吟让钱小二心头一颤,梅姨的娇躯一阵颤抖,淫水顺着大腿根流淌下来,那肥厚的阴唇都跟着肿胀起来,一片深红色,被夹着的部位更是水渍一片。
  “跪好!”女人不忘出声提醒,一边享受胯下钱小二的口鼻,顺势又拽住钱小二的手腕,用力向里拉扯!于是,梅姨好不容易努力跪直的身体又一次的后仰下去,可以看到,在铁夹的拖拽下,那两颗饱满的乳头连同着乳晕上的一片柔软已经被拖拽而出,两边阴唇更是高高的拖挂出来,钱小二真怕再用点力气,那柔软又敏感的嫩肉会被撕裂下来,因为分明已经看到血丝了。
  女人开始加速了,双手撑在钱小二的胸膛上,还爱抚扣弄着胸口的乳头,瘙痒阵阵,钱小二跟着心跳加速,呼吸沉重起来,胯间的坚硬里传来阵阵的刺痛,很熟悉的感觉,欲罢不能。
  “用力!二子,怎么不听话!”女人不断的后仰着身体,开始上下起伏夯砸起钱小二的脸,并不断的呼唤,而此起彼伏的是两个女人的呻吟,没有口舌的伺候,梅姨的呻吟不比女人的要低,终于一发狠,再度用力的扯了又扯手上的铁链,夹在肉上的铁夹明显的晃动了几下,一阵好似血肉绞动的声音中,梅姨陡然睁大双眼,哀嚎和娇喘并起,身体抖若筛糠,“噗嗤”一下,绽开的阴道里喷出一滩淫水,打湿了床单。
  这已经是不知第几次见到梅姨喷水了,比撒尿还汹涌。在脸上来回晃动的雪白翘臀的余光里,钱小二触目惊心的打量着梅姨的表现,女人终于重重的坐了下来,阴道碾压住口鼻的同时,开始贪婪而粗暴的挤压,几乎是下意识的,钱小二手里的铁链再次跟着挣动起来,梅姨的声音尖细起来,好似高潮一般的一层高过一层。
  “坐上去!母狗!”听到女人在吩咐。
  “不要。。。不要!”梅姨像是在哭泣。
  “坐上去!贱货!”又一次听到女人那冰冷里带着毋庸置疑的威严嗓音,钱小二跟着一阵心颤,还在舔的兴奋的时候,女人的胯忽然抬起,几乎窒息后的轻松,却有点恋恋不舍的舔了舔嘴角,梅姨在挣扎,却被女人拖拽着手上的铁链拉扯过来,梅姨的眼神在焕然,在游离,似乎和钱小二一样,渐渐得丧失理智,终于,梅姨辛苦的抬胯,然后爬上了钱小二的身体。。。
  “二子。”一阵温柔的呼唤,莫名其妙的就升起一股未知的兴奋的钱小二浑身开始微微颤抖,胯间一片火热湿润,是梅姨贴上来的私处,当然,还有铁夹的冰冷,女人躺了下来,用手勾住自己的脖子,然后就是火热的接吻,钱小二有点狼狈不堪起来,被动的迎接着,女人似乎并不计较钱小二嘴里的是自己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液,香舌探入口腔里,搅拌热吻,那种呼之欲出的兴奋感越来越强烈了,热吻中,大脑开始放空,比伺候她的阴道时还要说不出的恍惚感中,女人缓缓抬头,手抚摸着那根坚硬如铁的鸡巴,钱小二看着女人那张娇艳欲滴的脸,总觉得有什么更新奇的事情要发生。
  “二子,妈下面教你,做,爱。”猛得抽了一下,女人娇艳的嘴唇一字一顿的吐出那两个字的时候,感觉梅姨的身体也颤抖了下。
  “咕滋咕滋~”龟头处一片温热,是女人握住自己的鸡巴在梅姨的阴道上撕磨带来的快感,那种酥麻的触感,让钱小二无师自通,几乎第一时间就明白了某些事情,原来,是可以这样的。。。
  “啊!”然后就是龟头被一片温热吞裹住的感觉,似曾相识,紧凑,温热的感觉让钱小二瞪大了双眼,脚趾一阵扭动,忍不住抬头,看到在女人的摆弄下,自己的鸡巴已经抵入梅姨的阴道中。。。
  梅姨的脸在扭曲,似乎万分不愿意,可又抵御不住那插入的快感。
  原来还可以这样。
  那温热又新奇的包裹感让钱小二忍不住挺动了一下腰身,“噗嗤”热烈的水声中,似乎更深入了一些,快感一路顺着胯传递到大脑上,梅姨终于发狂一般,嘶哈着喷出一口热气,继而重重得坐了下来。
  一瞬间,钱小二感觉每一寸的皮肤都火热起来。
  而女人也发出亢奋的淫笑,跟着重新爬起,坐上钱小二的脸。
  上下夹攻。
  钱小二几乎瞬间沦陷,这次女人更加疯狂,死死的拉扯住脑袋,好似要把自己的脑袋塞入阴道一般,铺天盖地洒下来的淫液,顺着鼻梁嘴角流下,女人比以前的每一次都要更动情,到了后面已经没有一丝的优雅和之前和别人缠绵时的那种从容淡定,而是粗暴的扭动翘臀,蹂躏奸淫着自己的脸,紧贴着阴道口的阴毛,在一次次的摩擦中蜷曲,再捋直,淫水泛滥中,女人放浪的用娇喘表达着身体的愉悦,钱小二挣扎起来,口鼻的捂闷又一次彻底的断绝了空气,这是一种难以描述的体验,兴奋又难受,快乐并痛苦。
  感觉快要昏迷了,一张嘴,感觉女人淫肉在痉挛,不断的挤压进自己的口腔和鼻孔,那沉淀又湿润的淫肉封住口鼻上可以进入的每一寸缝隙,下意识的更用力的挺动下半身,才想起此时的鸡巴是呆在梅姨的体内,于是胯间的酥麻一并传递而来。
  从零到全部,大起大落。
  女人带来的全新世界,淫荡的有点超出钱小二的认知。
  终于忍不住了,当女人重重的又是一扭,摆弄着骚胯抬起时,眼睁睁的看着那两片被自己舔的褶皱翻开的阴唇和自己的脸交织出道道淫液的钱小二终于忍耐不住了,龟头一阵酥麻,忍不住挺腰奋力一顶。
  “啊!”
  “啊!”
  “啊!”

第三十九章
  
  中午才昏昏沉沉醒来的钱小二下楼的时候一个不稳摔了下去,捂着火辣辣的膝盖爬起来的时候双腿一阵发软。
  第一次有了吃不下饭的感觉。
  浑浑噩噩的冲脸的时候,发现整张脸都暗黄着,嘴唇发干,还顶着浓浓的黑眼圈,山村里的土包子自然不清楚这是纵欲过度后的症状,但钱小二到底还是惶惶不安了很久,撒尿的时候,感觉整根都在由内而外的发出刺痛。
  连续的沉沦到底还是迎来了代价。
  所以晚上女人下班回家后,抚摸着钱小二的脑袋暗暗偷笑。
  晚饭后,钱小二被叫到了女人卧室里,当那只闪烁着亮银色的像罗圈一样层层环绕着的金属环被拿出来的时候,钱小二下意识的躲闪了一下,但他不敢违抗女人的吩咐,在磕磕绊绊中,那只金属环被套上了自己的生殖器。
  “咔擦”一声,是外置的小锁被扣上的声音,仿佛被套上了一层,那种滋味说不出的难受,尽管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沉甸,但总觉得浑身刺挠,钱小二跪在地上看着胯间的金属环发呆的时候,女人的丝脚忽然伸了过来,柔软又湿润的丝袜美脚轻轻抵住钱小二的脸,在皮革里捂闷了一天的脚掌上隔着丝袜散发出一阵酸酸的脚汗味道,女人很少这样对待钱小二,但那浓郁的汗腥味里满满的都是女人的味道,以前都是沁人心脾的香味,或者是多半于那股清香的皮革气味,所以当这只只剩下脚汗的酸爽气味的丝脚抚摸在脸上的时候,效果出乎意料。
  金属环里原本松松垮垮的阳具又一次高高的挺起,熟悉的刺痛感,还有额外附加的一层包裹挤压感,钱小二暗暗皱眉,嘴里发出闷哼,不舒服,极端的不舒服,就像穿了小上几号的鞋子,极度的不适,但又忍不住捧住女人伸过来的丝脚一阵闻嗅,闻的越久,胯间就越难受,女人如何能察觉不出钱小二脸上的复杂和古怪,只是任由跪在面前的钱小二大口大口的亲吻自己的脚底,还不时的发出几声娇笑,直到那浸透着脚汗的袜尖连同脚趾被一并吞裹进嘴里,这才慵懒的侧躺下去,手臂撑起额头,满脸温柔:“二子,看来妈要管教你一阵子了,这个贞操锁会在你身上戴一段时间。”钱小二不认识那胯间新奇的东西,更不知道这个东西会带来的后果,只是女人说的话,他就答应着,只是发现,闻嗅的越兴奋,胯间被勒紧挤压的感觉就越强烈。
  然后女人就缩回了丝脚,看着那已经被唾液沾湿的袜尖,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恶作剧一般招呼过来钱小二,然后把褪下的丝袜塞进了他嘴里,木讷的顺受着的钱小二脸拧巴起来,口鼻间尽是女人的酸爽气味,那张脸真是越看越美啊。
  “回去吧。”女人最近越来越喜欢这样戛然而止的调调了,钱小二搭拢着眼皮,恋恋不舍的又看上几眼后,到底还是一步三回头的走出了房间。
  痛苦开始了。
  钱小二发现自己对女人的迷恋已经到达了某种疯狂的程度,甚至一度超出曾经对温饱的渴望,他不肯丢掉女人的丝袜,那一夜就含着女人的丝袜,那酸爽的味道一度折磨着他,几次想要自慰,却发现那只金属环彻底得包裹着自己,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下半夜的时候,发现龟头已经红肿发紫了,除去正常的尿尿,再也没有其他的可能了。
  所以第二天的时候,痛苦就变成了折磨。
  在渐渐适应胯间的累赘之后,慢慢恢复的性欲开始变本加厉,一个刚刚成年又初尝禁果的少年的欲望是没有节制的,尤其是钱小二这样贪婪无度的愣头青,当那层薄膜被彻底撕开后,钱央央也不再做贼一样的看着自己了,卫生间里,鞋柜里,甚至是一直敞开的女人卧室里的沙发上,床上,随处可以见到各种留下的丝袜,内裤,还有那一双双残留着女人味道的高跟鞋,甚至还包括钱央央的贴身衣物和鞋袜。一半天堂一半地狱,如果是原本,兴许钱小二会兴奋到抓狂,而现在,似乎每一样物品都能迅速的挑逗起他的欲望,但随即而来的就是女人口中所谓的贞操锁的折磨。
  龟头和阴茎一次次的肿胀勃起,又一次次的顶住金属,被挤压折磨,被折磨到快要崩溃的钱小二,没有发现身后藏身在某处的钱央央的冷笑,但很快还是不得不学聪明起来,强迫自己不再去轻薄那些随处可见的“美味”。
  这种清汤慢火的折磨是可怕的,夜晚的时候,女人开始公开而大方的把梅姨和钱央央叫进自己的卧室,甚至堂而皇之的大开房门,再或者,有时候在餐桌上,沙发前,厨房里或者是“兴之所至”的每一处地方,开始香艳又火辣的刺激表演,暗示昭然若揭,但女人依旧没有解开钱小二胯间的累赘的意思,第二天晚上在忍不住去偷窥了表演之后,又一次被折磨得感觉阴茎都要炸裂的钱小二,第三天痛苦的在床上打滚。
  然后是第四天,清汤慢火也能煮沸水啊,再终于忍不住央求女人解开自己的金属环而招到拒绝后,钱小二在房间了成了无头苍蝇,抓耳捞腮,他第一次发现原来胯间的东西那么讨厌,甚至惹人憎恨。
  梅姨的啜泣和哀嚎,女人的呻吟和娇喘,还有时不时夹杂着的钱央央迷离的嗓音似乎成了入夜之后这个家里的主旋律,钱小二也百分之百的确信,现在的这种滋味要比饿肚子难受上一百倍,饿肚子至多就是难受到睡不着觉,而这种,会让人崩溃,像案板上的活鱼,自己折腾自己。
  就像兴致上头,在临门射精的片刻被人扼住了阴囊精关一样,那种痛苦是难以想象的。更可怕的是,这个从山村里来的钱小二已经当了一阵子的城里人,却意外的发现除了吃饭睡觉以及偷窥自慰,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可以分散注意力的事情可做,无知而庸碌。
  所以当房门“咯噔”一声被推开,一道窈窕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的时候钱小二差点没从床上蹦起来。
  午夜的钟声已经敲打过了,屋外黑漆漆的,屋内也是,只有从窗户里投射进来的淡淡夜色,钱小二看着依靠在门口的那道身影差点出现幻觉,呼吸加重的时候,响起门被反锁的声音。
  视线模糊中,黑影对她招了招手,走近时瞥到那双洁白的长腿上搭拢着的短裙的时候才猛然惊觉。
  钱央央来了。


第四十章
  
  冷若冰霜惯了的人忽然主动接近你,会给人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钱央央就是这样的代表,钱小二不否认这位神仙姐姐的容颜,但就是难以描述对她的感觉,就好像再漂亮的女人你见过她拉屎放屁的模样同样会觉得古怪。
  所以喜欢呆在女人胯下的钱央央自然而然的在钱小二心底就没有最初刚见面时的那种惊艳和畏惧了,但即便如此,一个风华正茂,正值最美好的年纪的青春女孩带来的魅力还是无法估计的。
  “嘎达”一声,黄色的顶灯被钱央央主动按开的时候,钱小二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这才想起自己仅仅穿着一套单薄的秋裤和秋衣,而毫不夸张的是自己的裆部,即使没有勃起的症状依旧突兀在那里,因为那古怪的金属环。
  钱央央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看得钱小二一阵心虚,本就不善言辞,到了这种时候就更是噤若寒蝉了,无意间撇了一眼,发现姐姐那热辣的短裙下的双腿修长光亮,笔直而顺滑的弧线,即便倚靠着房门,依旧美轮美奂。
  又陷入那个死循环了。
  清汤慢火的折磨,贞操锁禁锢着钱小二,让他的欲望难以释放,而直接带来的结果就是被欲火折磨和煎熬,以致于更迫切的想要发泄,结果被撩的欲火焚身时却发现女人的贞操带根本让他难以释放,一步步的沦陷,一次次的更堕落,直到被欲火和心火吞噬。
  有句俗话说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而钱小二这位被女人长期勾引色诱,尝遍了新鲜事物的甜头,又正值精力旺盛充满新奇的愣头青,仅仅四天就已经被折磨的遍体鳞伤了。
  所以钱央央那张本就青春靓丽又酷艳无双的脸就更惹人悸动了,没有一丝岁月的痕迹的容颜,满脸的晶莹剔透和白皙到发亮的肤色,写满了年轻的美好,精致的好似瓷娃娃一样的五官,不管是宝石一样璀璨的眼,还是高挺和女人如出一辙的鼻梁,亦或是那口没有涂抹鲜红的口红却带着和成熟风格迥异的俏丽嘴唇,让人惊叹人怎么可以生的这么漂亮。黑色小坎肩,白色打底寸衫,短裙美腿,外加一双充满活力的高帮帆布鞋,年轻女孩的美好几乎就都汇聚在一个人身上了。
  黑白配向来酷奇霸道,一如倨傲的钱央央,当那饱含深意的笑容渐渐消失后,钱央央缓缓的从兜里掏出了那一枚亮闪闪的钥匙,大眼甚至比女人还要直接,侵略得直视着钱小二。
  钱小二面色一滞,还是瞬间就回忆起钱央央手上拿的那把钥匙就是自己胯间的那把贞操锁的钥匙,仿佛被人揪住了尾巴一般的难受,不经意拉扯在裤脚上的双手下意识的拽紧了。“叮铃铃”钥匙晃动的时候,钱央央又笑了,这次钱小二看懂了,满满的嘲讽和不屑,还有戏耍和逗弄。
  因为钱央央嘴唇倾斜:“想要释放一下吗?”
  尽管无限的渴望,但钱小二还是没有吱声,他从未感受过这位有着血缘关系的姐姐的善意,知道这种时候更是如此,而钱央央冷笑一声,迅速的撇了一眼钱小二那鼓鼓囊囊的胯下,瞪大双眼冷笑道:“不愿意啊?那不愿意我就走了。”
  “等等!”精虫上脑的时候是可怕的,人心会被蚕食,钱小二叫住了钱央央,后者嘴角处泛起阴谋得逞般的笑意,已经握在门把手上的手又缩回,继而转身懒洋洋的看着满脸纠结的弟弟。
  气氛古怪起来。
  “跪下!”冷不丁的一句冷斥,钱小二几乎是下意识的膝盖一软,顺势就跪了下去,跪下之后忽然反应过来,眼前的可不是女人,尴尬的撑起一只脚想要爬起,半跪不跪的纠结着的时候,钱央央又要转身出门,钱小二是急眼了,“诶诶!”连忙跪好。
  “呵呵。”女人都是戏精,哪怕是钱央央这样的青春少女,笑声里的嘲讽意味又加重了。
  严格意义上来讲,也许接下来的一幕才是钱小二见到这个家庭里本就存在的某种至上原则的真正一面。
  不同于女人的妩媚温柔,哪怕是冷下脸时眉宇间依旧流露出淡淡的媚意和挑逗,钱央央的表情是真正的高高在上。当自己的亲弟弟跪在自己的脚下,她就那么心安理得的接受,甚至更高昂的仰起头颅,尖尖的下巴,收敛起嘴角的弧度后,脸上是居高临下,俯视牲畜一般的轻蔑和倨傲。
  而偏偏这样的感觉,却让钱小二胯间难受起来,那挤压肿胀又发泄不得的憋屈感又来了,然后开始从生殖器沿着小腹一路飙升,漫延到各处。
  钱央央对着他勾了勾手指,唤狗一样的姿态。
  从未觉得自己有过底线和棱角的钱小二,连忙就挪动着膝盖跪了过去,无限接近的时候,钱央央神色一凝,笔直站立着的大长腿忽然弯曲而起,狠狠一踏,“呃。”闷哼中,那蓝白相间的帆布鞋扣在了钱小二的脸上,口鼻甚至是眼睛,瞬间被那冰冷的鞋底遮盖,钱央央那双大眼睛里随即绽放出好似报复般的熠熠色彩,轻轻咬牙间,碾在脸上的帆布鞋开始大力的旋转,扭动起来,疼!脸上的肌肉和五官没有被放过一寸,不停的被鞋底蹂躏着,一层层的精致防滑纹把脸皮折磨的生疼。
  钱小二忍耐着,却意外的发现那种心里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了,当然,南辕北辙的是,胯间的坚硬和痛苦又一次的加重了。
  钱央央踏着脸不断的下压,钱小二的身体慢慢的弯曲下去,这个角度几乎可以说满眼都是那双美腿,靠近了才发现,原本那大腿上还包裹着一层鲜亮的肉色丝袜,脸上的碾踏越来越沉了,甚至碾动嘴角时,又灰尘顺着落进了嘴里,苦涩,而自己的脸不断的后仰,几乎被那只鞋踏的和脖子倾斜成九十度,钱央央下俯身形,把弟弟的脸当成了鞋垫子,慢条斯理的解开鞋带,脱下,一阵微微带着酸爽脚汗味的肉丝小脚乍现出来,还有一股说不出的好闻味道,像是少女身上的奶香,总之那味道一点都不让人反感。
  紧接着那丝脚就伸到面前,袜尖上已经有些潮湿,但反而更清晰的暴露出丝袜下的那一排整齐又精致玲珑的脚趾,微微撑开时,那股味道更浓郁了,钱小二有点抓狂了,如果说女人是温柔的色诱和指引,那钱央央就是赤裸裸的调戏和羞辱了,散发着味道的丝脚勾动着,在眼前挑动着,忍不住想要张口含住的时候,那丝脚就古灵精怪的向后一缩。
  扑了个空。
  钱央央抱起双臂,咧嘴清冷一笑:“你真贱啊!”
  钱小二忽然希望这位姐姐对自己再过分一点,再羞辱一点,说不上是为什么,一如不久前女人当着自己的面,爬上餐桌在自己的碗里自慰,又把碗放到脚底,在碗里撒尿,然后让他跪着舔完,原来他是喜欢这样的,某种天性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被开发了,而钱小二却混不自知。
  有点神情恍惚的时候,那滞空在面前的丝脚忽然凌空踹来,是踹,用力的那种踹,“呃啊”一声,肉乎乎的脚底粘着一层薄薄的丝袜,踏在了脸上,感受到那脚底的温度和柔软的时候,脸已经被踹的后仰出去。
  与此同时,头顶上传来充满戏谑的一声娇笑。
“呵呵。”

因为最近这篇文又被盗到其他网站,我有点恶心,所以停更了一阵,抱歉,想来想去还是更下去吧。

第四十一章

  恍恍惚惚中,那晶莹小巧的肉丝脚一下一下的踹跺了下来,抱着双臂单脚立地的钱央央,一边踹一边娇笑,本就无双的盛世容颜上,终于渐渐的散发出美丽女人该有的娇艳和光彩。
  钱小二甚至根本不愿意伸手去格挡,任由那丝脚一脚一脚的踩在自己的脸上,刺激中,胯间的肿胀挤压已经转变成刺痛,好像针扎一般的刺痛。
  喉咙里嗫嚅着开始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钱央央一贯冰冷的眸子里已经是满满的笑意和灿烂:“你怎么那么贱啊,钱小二。”
  旗开得胜,姐弟的斗争中,似乎无形之中有了结果。
  又是一脚,“哎呦。”终于捂着脸摔倒下去,钱小二佝偻着身体,更是紧紧的夹住双腿,不断的磨蹭中,终于感受到一丝冰冷的金属剐蹭到龟头时带来的一点零星快感,但依旧是隔靴挠痒,越磨蹭越是痒的厉害。
  钱央央的双脚踩了上来,踩上了钱小二的身体,尽管不重,甚至这位少女的身材可以算是纤细轻盈,但依旧踩的本就不算魁梧壮实的钱小二忍不住一阵倒吸气,那只帆布鞋狠狠的踏上了胸口,而另一只丝脚,继续踏住自己的头颅,肆无忌惮的在脸上碾动蹂躏着。
  恍然想起,曾经在阁楼上看到梅姨被钱央央踩在脚下的模样,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充当了梅姨的角色,被踩在脚下,当成玩具一样戏耍。但随即而来的热烈,让钱小二的心情又在大起大落中风雨飘摇。
  因为灵动又小巧的脚趾用力的抵开嘴唇,然后伸了进来,略微的苦涩带着浓郁的脚汗和香味,扑朔迷离,钱小二的眉间开始渐渐的舒展,情不自禁的抱住踏在嘴上的脚腕,舌头也跟着搅动起来,原来丝脚可以这么美味,钱央央反常的没有阻止,而是低着头,嘴角泛笑直视着钱小二,继而把深入口腔的脚趾更深的插入,几乎整个脚掌已经被吞裹下去,钱小二看过去,满眼都是那丝腿的秀美轮廓,修长,美丽,弧线,勾魂,正对着的还是钱央央那张灿烂起来的俏脸。
  “你就是条狗,懂吗,钱小二。”
  “梅姨是条母狗,你是条野狗,呵呵。”
  俏眉之下,眼神挑衅,钱小二不管不顾,甚至有种脱口而出想要应和的冲动,袜尖乃至整个脚掌上的丝袜已经被舔湿,裹着原本就粉嫩的玉足,舔的飞起,也许是那舌头卖弄的实在太过频繁,钱央央终于忍不住轻轻娇喘了一声,长长呼出一口气。脚趾连着那湿漉漉的袜尖一并从嘴里拖拽出来,肌肤胜雪,此时终于又平添上一抹好似骄阳般的绯红神韵。
  所以说二十出头才是女人的大好青春。
  美脚微蹙时,竟带出少女该有的丝丝矜持娇羞,片刻的迟疑表情,竟是让钱小二看傻了眼,打从心底又一次对这个另类姐姐的印象回转了许多,毕竟越看越是俊俏的脸还是寥寥无几啊,但是脸很快又被舔湿的丝脚踩了下去,这才想起这个姐姐可没有女人那般温柔好说话。
  大眼转了一圈之后,流露出倨傲本性,脱裙子扯丝袜的动作居然是如此的熟练,钱小二的表情在脸上定格,尽管偷窥过数次,但到底还是没有想到钱央央会真敢脱下衣物把那少女的私处贴上自己的脸。
  比女人还要修长一些的白腿,粉红色的内裤连着丝袜一并褪到膝盖时才发现那傲人的耻毛同样光泽亮丽,柔顺却稀少得分布在胯部间,所以中间的那一团粉嫩粉嫩的沟壑是如此的诱人而鲜艳。
  蹲下来了,一瞬间,刺痛又一次加剧,胯间的肿胀似乎又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当那潮乎乎的带着一股浓郁的气味的私处贴上自己的脸的时候,钱小二差点没忍住,和女人那腥臊的尿骚味不同,钱央央的阴道口上,干净得好似艺术品一般,紧致粉嫩得大小阴唇,甚至还带着沐浴乳的清香,所以阴道因为蹲下而微微绽开时散发出来的那股淡淡的腥味反而更好闻了,早已被开发出来的钱小二瞬间了解了钱央央的意图,忍不住伸出舌头,对着那片粉嫩的洞口轻轻舔了一口。
  依旧是同样的咸涩,再漂亮的女人,私处都是一个气味。
  “贱货!谁让你舔了!”脑袋随即就重重挨了一脑瓜,钱小二闷哼一声,意识终于恢复了一点,讪讪缩回脑袋的时候,满脸饥渴起来,手伸进紧紧夹着的双腿间,却发现那可恶的金属环依旧牢牢的禁锢着自己,没有丝毫能发泄出来的可能,但即便如此,心里上某种发酵的快意还是不断飙升。
  然后,那道浑浊的尿液就挤开粉嫩的阴道口,呼啸着喷洒到脸上,钱央央似乎并不顾忌这是在弟弟的卧室里,更不介意打湿弟弟卧室的地板,一旦喷洒,尿液跟止不住的水阀一般,呼啦啦的洒下一片。钱小二用脸去接,尽管长大了嘴巴,洋洋洒洒的尿还是顺着脸和口鼻四处流淌下来,一脸温热而又骚气的尿液,躁动在上升,这是第一次喝钱央央的尿,没有女人那般的浓郁苦涩,有点清醇,像水,带还是少不了的酸涩,尽管如此,在钱小二心里却好似琼浆玉液,一口接一口,不用吩咐就已经在大口的吞咽了。
  最美好的还是可以亲眼看着那诱人的洞口微微挤开的样子,里面是一片大红色的诱惑,满满的都是花季少女的颜色。脸颊和嘴角下巴四处都有尿液顺着流淌下去,那种感觉说不出的美好,尿液快要结束时,钱央央的脸上泛起一丝狡黠,那渐渐汇聚成的尿柱忽然对着鼻孔呲了下去,同时粉嫩的阴唇明显的一缩,是在用力的排泄,猝不及防的钱小二就觉得鼻子里一酸,一股溺水的酸楚感瞬间从鼻腔里传递出来,当下捂嘴剧烈咳嗽下来,手一摸,才发现自己满脸都是湿漉漉的尿。  
  “哈哈哈!”钱央央就在戏谑般的笑容里站了起来,随手掏出干净的面纸擦拭下体,等一脸尴尬窘迫的钱小二抹着嘴角缓和过来时,那被黄色尿液打湿染色的雪白面纸也跟着丢下,盖上钱小二的脸。
  留在外面的那一双眼有点古怪的看到亲姐姐把擦拭过下体的纸丢下来时的那副神情,大腿一阵疯狂的挤压收夹,到临界线了,钱小二的龟头已经坚硬到发紫铁青,精虫上脑后再也不顾当下的处境,哪怕磨蹭和挤压可以带来一丁点的快感,当然,这一幕落在钱央央眼里,又是另一幅场景了。
  “贱种!”
  “钱小二,你像只发情的狗!”钱央央的大眼带着浓浓的揶揄。
  钱小二忽然想起最初跪下的原因,一把抓住钱央央的脚腕:“钥匙!钥匙给我!”可手立即就被粗暴的踢开,继而胯间一沉,“哎呦”一声,是钱央央的脚踩了下来,对着自己那处似乎随时都会炸裂的胯间。
  被贞操锁牢牢禁锢的生殖器和阴囊,在那丝滑又柔软的丝脚下,依旧感受不到半点的快感,相反的是,因为踩踏的压力,阴囊和阴茎处一阵的拉扯般的剧痛,钱小二的身体弓起,看着那娇小诱人的丝脚不断的碾踏在自己的胯间,游走,蹂躏,再抬起跺下,剧痛到五官扭曲,终于勉强又一次体验到那剧痛之下带出来的点点快感。
  居然渴望她踩的再大力一些。
  “养只狗也比养你作用大知道吗,钱小二,混吃等死的窝囊废!”钱央央此时毫不吝啬对弟弟的粗暴,那丝脚哪能有多大的力道,可踩踏时被咬的咯咯响的牙齿不是假的,一脸的嘲讽肆虐外带着厌恶,还有高高在上的胜利者姿态也是那么明显,又一脚跺下的时候,似乎忽然丧失了兴致,冷哼一声,穿上鞋就奔门口去了。
  “啊?!”惊愕中,钱小二不甘的挣扎起,捂着快要炸裂的裆部想要去拦下姐姐,可后者这次却真的头也不回的拉开了门。
  “钥匙!”几乎是嘶吼出来的。
  钱央央懒洋洋的转身,靠着被拉开的门框,一脸趾高气昂:“真想要钥匙啊?跪下磕头求我啊。”钱小二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立即跪好,咣咣就对着姐姐连着磕了几个头:“求你了!求你把钥匙给我!我受不了了!”
  “哦。”钱央央再次掏出那亮闪闪的钥匙套在手指上转动着,一脸的慵慵懒懒,“央央,你在干嘛?”门口传来女人的声音,钱小二面色一抽。
  女人出现在门口,打量了屋子里一眼,四目相对的时候,女人的表情有点古怪,但随即就扭过了头去。饱含深意的一撇,钱小二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地上,可那个姐姐懒洋洋的说出一句话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是被戏耍了,真正的诓骗带戏耍。
  “没事,妈,就是顺便来上个厕所。呵呵”

第四十二章  精华

  很明显,正经都是装出来的。
  钱小二摊牌了,在饱经那个贞操锁的摧残之后,餐桌上,甚至不顾忌蜷缩在墙角梅姨的眼神,还有钱央央那副带着明显的嘲笑的俏脸,钱小二跪在女人脚下,苦苦哀求着,要把贞操锁拿下来,他已经快要崩溃了。
  才短短的五天而已啊,有个再浅显不过的道理,就好比让一个饥肠辘辘的人习惯了饱腹之后,再回去过有一顿没一顿的日子反而更难受,人吗,就是这样的天性,由简到奢很简单,但由奢到简却很难。
  要知道这个家里的女人,哪怕是那个梅姨都可以算是人间最顶级的美色,尝尽了淫靡和生理性趣甜头的钱小二,在莫名其妙被扼住了精关禁欲一阵之后,变成这幅模样很正常,因为他本就是个没有一丝自控能力,甚至没有底线而又贪婪享受的人,这是骨子里的劣根性,是因为没有良好的教育,没有长期的约束以及贫困的生活造就出来的人格,这样的人格也可以更简单的称之为没有人格。
  跪在脚边的钱小二,被圈养出来的细皮嫩肉越来越明显了,可以说已经是个眉清目秀的俊俏小伙子了,可眼神间少了一些东西,那是年轻人该有的灵气,一个被欲望支配的空壳。
  钟琴气定神闲的优雅咀嚼着嘴里的饭菜,在饭桌下翘起的勾人二郎腿也跟着轻轻晃动着,似乎是有意要在钱小二面前展露风情,已经很少在家里换上脱衣和宽松便衣的女人,脚上蹬着一双很漂亮的系带高跟凉鞋,虽然有点不符季节,但不用怀疑的是,那纤细的漆黑系带下,裸露出来的完整的包裹在黑丝下的脚趾是那么的诱人。
  “二子,妈是为了你的身体好。”直到嘴里的饭菜下咽,女人才慵懒的依靠着后背,转过头看着跪在地上的钱小二,满脸饥渴祈求,已经不知多少次见到这样的表情了,女人内心是满足的,看着眉清目秀的帅小伙对自己充满迷恋和哀求的眼神。
  “难受!妈!”钱小二的嘴角在抽搐,其实当着家人的面下跪祈求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鬼知道钱小二的心性已经被折磨成什么样子。
  “唉,呵呵。”女人幽幽的叹了口气,但随即就娇滴滴的掩嘴娇笑一声,风情万种的媚眼里绽放出古怪的神色:“乖乖,离妈预想的时间还很长,你要戴着它,妈不会害你的。”钱小二的脑袋渐渐的沉了下去,贴着地面,看不到表情,但可以清楚的看到身体在哆嗦。
  女人一指面前属于钱小二的那只没有动一下的碗筷:“听话,赶紧起来吃饭。”恐怕钱小二自己都不清楚,这些日子,对食物的欲望越来越淡了,撑在地上的手一阵握紧又松开,终于还是红着眼爬了起来,坐回座位。
  逼着自己爬了几口饭后,钱小二又忍不住抬头:“妈,我想。。。”女人今天描了眉,还化了浓浓的眼影,真不敢想象在恪守古板的市直机关里是怎么敢如此的特立独行的,但即便如此,依旧掩盖不住那眼影下,美眸流转的傲娇风情,本就极大的眼,极长的眼角,一眨动的时候,都是让人心神荡漾的骚劲,红唇微张带着笑意:“想干嘛。”
  “。。。我,想,你在我碗里。。。”支支吾吾的时候,女人脸上的表情曼妙起来,有点唐突,但女人却波澜不惊的接受,继而笑道:“想喝妈的尿对吗。”钱小二慕得涨红了脸,也就只有在女人面前,才会如此。
  “嘻嘻。”娇笑声中,女人拖着下巴微微的靠近,大眼特意的向下撇了又撇:“可以。”钱小二如蒙恩赐,几乎是瞬间就爬进了桌子底下,女人轻轻呼气,明显的感受到自己的腿被火热出汗的双手按住的温存。
  想象过,严肃而饱受的制服长裤下,裸露出风骚的吊带丝袜会是怎样的情景下,这一招,似乎对某个野男人用过,有点昏暗的桌下,钱小二只能看到女人那傲人的双腿,女人甚至都懒得起身动弹,微微抬胯,拉扯裤脚,再褪下,长裤脱落下来时,包裹着吊带丝袜的美腿也主动的勾了上来,女人狭隘的笑出声:“先帮妈放松放松,二子。”
  于是还穿着高跟鞋的脚背上,立即传来被一团湿润柔软舔舐的快感,女人精致的脸舒展开来,是钱小二迫不及待的捧起女人的脚,大口舔舐,甚至不愿脱掉那双漂亮的细跟凉鞋,从系带间裸露出来的脚背,脚趾,还有纤细的脚踝,隔着一层丝袜,舔的忘情,胯间的刺痛感再次袭来,钱小二根本无暇顾及,用力的舔,大口大口的,甚至把舌尖顶开女人的脚趾,在鞋底和脚趾的缝隙间用力的闻嗅吮裹,再一寸一寸的沿着脚趾舔上去,忘乎所以时后背一沉,是钱央央的双脚搭上了后背,居然恰到好处的平添了几分快感,于是钱小二的身体渐渐俯下,最后是女人轻轻的踩踏到地面,而钱小二则低着头在脚底来回的舔舐。
  很荒诞怪异的一幕,本该温馨的家人晚餐时间,女人享用着饭菜,儿子却在餐桌底下舔着女人的高跟丝脚,还被亲姐姐当成了脚垫,但在这个家里似乎并不罕见。
  舔着舔着,嘶吼和呜咽夹杂着,满嘴口水的钱小二渴望进一步的恩赐了,女人也刚巧咽下最后一口饭,身体彻底的瘫软下去,开始全神贯注的享受钱小二的侍奉,并同时把那只黑色的绣花内裤一并褪下,颜色越来越深的阴道口,水光弥漫,女人是敏感而多汁的,相比起钱央央那充满粉嫩的年轻和美好,女人的私处才是充满成熟气味的勾引。
  钱小二的脸贴了上去,一瞬间,女人的双腿就搭拢上来,勾住自己的脑袋的同时用力向前挺起,埋没在淫肉和汁液间的脸,开始疯狂的挺动,钱小二失了魂一般,大口的咀嚼吞咽,不知什么时候,女人的阴道远远没有刚见面的时候那么干净了,阴唇上洞口里,夹杂着点点白带污垢,还有尿道口上残留的尿渣和腥臊,钱小二大口的吞咽着,那些东西好似山珍美味,女人有意的放纵和退步,让蠢蠢欲动的钱小二食欲大开,品花舔阴时,那浅浅传来的呻吟点燃每一根神经。
  但女人似乎并没有要用儿子的嘴发泄出来的意思,一顿疯狂的舔舐之后很快就推开了儿子的脑袋,雪白的屁股挪动着,把胯顶出椅子上的坐垫。
  “来,接好,二子。”
  只是没想打,这个愣头青似乎还会给自己惊喜,满满的一碗饭被桌下伸出来的手端了下去:“妈,尿在这里。”女人眼角间不掩的惊喜,随即想起第一次把饭碗端到脚边,让钱小二跪下时候的情景,不由娇笑出声:“二子,要不以后你就呆在妈这里吃饭吧。”
  “嘻嘻。”金黄色的尿液冒着热气,淌进钱小二端着的碗里。
  白色的米饭,瞬间就被尿液染色,女人满脸的淫荡,扯开桌布去看桌下儿子的表情,也忍不住跟着一阵心神荡漾,很快尿液就顺着碗边流淌出来,但尿液还没停止,钱小二小心翼翼的放下碗,嘴巴贴了上去,接着那开始断断续续滴下来的最后的尿液,表情是彻底下贱下来,直到尿完了,还不忘贪婪的端起那已经盛满尿液的碗,把边口上的尿液尿滴舔干净。
  女人满意的拍了拍儿子的脑袋,手去拉扯头发的时候,钱小二已经乖巧的把脸贴了上来,沿着阴蒂,在到阴唇,温柔如斯,把洞口周边的尿舔的干干净净了,这才俯下身去,竟是筷子也不用了,一脸扎进碗口中,狼吞虎咽。
  

第四十三章
  
  很多事情一旦有了开头,接下来的发展也就会变得顺理成章起来。
  特别是当钱小二看到女人再次穿上那一身紧身皮衣的时候,不得不承认,黑色永远是神秘而高贵的,再温柔的女人,穿上那样的行头之后,也变得狂野冷酷起来。
  是被钱央央叫上阁楼的。
  禁欲的第不知多少天,当钱小二揣着狂跳的心脏进入那间屋子的时候,梅姨正被踩在女人的长靴踩在脚下,早已被扒的干干净净的纤瘦身材,在女人的脚下瑟瑟发抖着。
  钱小二忽然意识到,梅姨这才是这个家里招之则来呼之则去的角色,与其说是保姆,倒不如说就是母女两人脚下的玩物,起初还保有的那一点的怜悯早已烟消云散,生性凉薄是一方面,更主要的还是那天见到梅姨主动哀求出来的那副模样之后。
  其实她是喜欢被这样蹂躏虐待的吧,无形中,钱小二似乎对自己那种越来越卑微下贱的心态也能释怀了,有了梅姨的先例,似乎不丢人。
  其实正是这样的特例,一步步把钱小二引上了一条不归路。
  女人穿长靴的时候真好看啊,钱小二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种感觉,锃亮的皮衣包裹着的娇躯,曼妙里到处都是凹凸有致的曲线光泽,而那性感火辣的皮裤下,蹬着的那双高跟尖头的性感长靴真是把大长腿的完美腿型存托到了极致,以至于,哪怕靴底的梅姨在哀嚎,依旧是美的赏心悦目。
  梅姨是被捆着的,很特殊的手法,可以看到那豆腐一样雪嫩的肌肤上,被麻绳一道道的缠绕着,两只双乳特意从脖颈到腋下来回绕了几圈,把两只乳房完整的挤压出来,勃起的乳头从某种程度上可以证明梅姨的愉悦,但半晌之后钱小二才赫然发现,一直在颤抖痉挛着的翘臀里,插入着一只透明的玻璃管一样的东西,山村里的孩子不认识注射器很正常。
  但此时才发现,原来梅姨的娇喘哀嚎多半是源于那肛门里的东西,打扮的依旧如同洋娃娃一样精致的钱央央率先走过,蹲在梅姨身后,按住注射器的推柄,一边搅动着扎入肛门里的针管,一边开始推动,梅姨身体霎时间抖若筛糠,但一张脸却在女人靴底的碾动着侧着抵到地面上,女人的长靴随即又大喇喇的踩下,没有一丝褶皱的光滑鞋面上,似乎那皮革的亮泽比梅姨的肤色还要耀眼一些,长靴一直是钱小二的最爱,尤其是女人威风凛凛的抬起一只脚把梅姨踩在靴下的模样,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气质无法形容,那只抬起依旧格外修长的靴腿,肆意的碾动着,狠狠的挤压着梅姨的脸,尖叫中梅姨的脸开始扭曲褶皱,一直摇晃着的翘臀一阵抖动,脸在靴底开始变形,吞咽中溢出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姣好的容颜上很快就留下一道乌黑的靴印,而靴底继续碾动着,在嘴角上,鬓角上,一下一下的碾动,甚至把尖细的靴跟刺进娇嫩的皮肤里,惹来阵阵尖叫。
  “噗嗤~!”钱央央猛然拔出塞在肛门里注射器,梅姨则双腿颤抖着,好似不能控制一般的迅疾弓起了身体,并拢着双腿痛苦的挣扎呻吟起来,钱小二看得目不转睛,新奇又另类的画面立即挑逗起浑身的情欲,痛苦开始了,随同梅姨一起开始的折磨,胯间勃起瞬间被拉伸到极致。
  而女人一直朦朦胧胧的大眼陡然瞪圆,瞳孔间恍惚着竟是凛冽,皮衣皮靴配着冷艳俏脸,钱小二吞咽着喉咙里的口水,看着女人狠狠一脚,踢在梅姨的脸上,后者惨叫着翻滚出去,那一刻,钱小二忽然有点羡慕起来,真希望被踹的,被踩在靴底蹂躏的是自己啊。
  麻绳凸显出来的两只乳房在随着身体的翻滚而摇晃着,渐渐对女性身体越来越了解的钱小二看着那两只几乎要拔尖的乳头,很快就被女人碾在了靴底下面,梅姨大口呜咽着,惨叫渐渐消失,双腿开始分开,抖动,但从大腿上微微鼓起的青筋可以看出,梅姨忍耐的很辛苦,直到女人嘴角挂着有点残忍的笑容,双脚先后迈动,然后就在好似窒息般的沉吟中,女人的两只靴腿都踩上了梅姨的双乳。
  原本那被麻绳捆绑而高高鼓起,显得格外圆润饱满的乳房,瞬间在靴底下变形干瘪下去,锋利修长的靴跟碾住乳房的一侧嫩肉,没有碾踏,只是站在上面的时候,隐隐已经可以看到靴跟留下的血红印记,女人微微扭动脚腕,靴底下的乳房充满了弹性,不断的从靴边上挤出,鼓起,黑靴白肉,真是交相辉映。
  仓促间,女人忽然抬脚,对着梅姨的小腹重重一脚踩下。
  “啊!”钱小二都没有意识到这忽然的一脚,带着狠劲,诱人的长靴随即就狠狠的跺在梅姨的小腹上。
  “噗嗤!”刚刚被拔出注射器的翘臀陡然抽搐一般的向上挺起,身体扭曲到变形,双腿分开时,一阵阵淫靡古怪的声音,侧身里就见着梅姨肛门和阴道口同时绽开,尿好似喷泉般的喷洒出来时,发稀的大便更是好似被打了气一样从肛门里炸了出来!挥洒了一地。
  钱小二心有余悸的微微暗叹,有点担心梅姨被捆在身后的双臂会不会承受不了女人的体重,更惊叹那屎尿俱出的惨状是怎么弄出来的,但似乎好戏才刚刚开始,女人从梅姨的身上走下,挺起被皮裤包裹的格外圆润翘挺的臀部对着梅姨的脸蹲了下去,“滋啦”声中,拉链被拉开,阴毛翻飞中,女人把裸露出来的私处贴上梅姨的脸,随即就传来那最让人血脉喷张的舌尖在阴道里舔舐的声音,而女人更是自然的跪着双腿,把两只长靴抵在梅姨的双臂上面,开始摇晃身体,不断的扭动,与此同时,钱央央拿着注射器,在一旁放置着的水桶里又抽出满满一管子的清水,不顾梅姨的挣扎反抗,再次扒开已经颤抖不已的双腿,“噗嗤”一下,扎入肛门之中,一推到底。
  说实话,那味道并不好闻,但钱小二看着梅姨胯下那一地的屎尿,说不出的亢奋,他不明白这样的动作,只是恍然间想起第一次爬上隔壁的隔间的时候,梅姨自慰着好似潮喷一样尿出来的模样,忽然惊觉,也许,梅姨就是被这玻璃管在下体里注入了水,才会像尿一样喷出来吧?
  场面又开始受不住的淫乱起来了。
  当注射器被拔出时,梅姨被女人骚胯挂住的脑袋又在挣扎,继而带来的就是女人高潮般的仰头呻吟,少了女人的蹂躏,钱央央随即起身,脚上秀气又漂亮的小白板鞋,套着白色棉袜的脚随即跺在梅姨的小腹,然后又是一阵潮喷,梅姨的私处和肛门似乎成了发射器,在踩跺中喷洒出屎尿。
  反复了几次后,梅姨的身体开始哆嗦,但性欲高涨的女人依旧没有从梅姨的脸上爬下来的意思,反而已经开始大力的抬胯落下,起起伏伏奸淫着梅姨的脸,屎尿被冲刷干净了,从梅姨的下体里喷出来的水也越来越清。钱小二猛然闷哼一声,痛苦的抱住依旧被贞操锁禁锢着的胯下。
  而女人则扭头,对着他招了招手。

第四十四章

  钱小二瞪大了双眼趴在梅姨的身下,看着钱央央又把满满一针管的液体打进了梅姨的肛门里,白色的液体,有点粘稠,女人已经旋转身体倒骑上来,私处依旧不肯放过挣扎着的梅姨的脸,当那特大号的注射器被拔出后,钱央央轻轻拍打着梅姨那似乎也跟着微微鼓起的小腹:“母狗,忍住了。”
  梅姨的双腿哆嗦着,却死死的夹紧。钱小二依旧按照女人的吩咐老实的趴在那里,惦记着那白色的液体会什么时候喷出来,说实话,那有点让人作呕的大便并不让人喜欢,但其实他很惦记梅姨呻吟时,胯间的爱液像尿一样喷溅出来的感觉,到现在第一次爬上隔间钻进方口里时,被梅姨喷了一脸的爱液的情景还记忆犹新。
  “二子。”女人继续蹂躏着梅姨的脸,钱小二抬头,女人眼神亮晶晶的特别好看:“妈想你去伺候她。”确认了女人的要求之后,钱小二表情有点古怪起来,他原本以为女人是不喜欢自己接触梅姨的,后来女人带着梅姨爬上他的床做了那样的事情,在那之后,梅姨开始刻意的躲避自己,除去干家务的时间,基本永远呆在阁楼上,忽远忽近,但又总会时不时的出现在女人的胯下,钱央央的床边,熟悉又陌生,钱小二想起那天在卫生间里梅姨那主动的示好,他对这个保姆,说不上来的感觉。
  有句话叫狗仗人势,也许母亲和钱央央都这么对待梅姨,以至于让他对这个女人也由原本的同情可怜甚至还有丝丝亲切慢慢的转变了。但要知道,没什么事情是精虫上脑的愣头青不好意思做的,他应了一声,立即就没有任何底线且不要脸的蠢蠢欲动起来。
  用手触碰到那只裸露白皙的脚的时候,挣扎忽然厉害了起来,被女人压在胯下的梅姨清楚女人的命令是什么,紧紧夹着的双腿也努力的向上抬升,钱小二有点尴尬的缩回手,却看见女人朝他摇了摇头,于是一咬牙,双手拖住两只脚踝,用力的掰开,明显感觉到手掌下的脚腕传来的力量,钱小二的身体一阵摇晃,后背一沉,头顶上传来一声得意的冷笑,是钱央央,盛气凌人的坐上了自己的后背,其他姑且不说,原本就穿着单薄的后背上立即就感受到了那贴上来的那团火热,那天被钱央央在嘴里撒尿之后,钱小二对这位亲姐姐的印象又改变了,少年心性,喜欢一个人或是讨厌一个人,总是那么善变无常的。
  那略带嘲讽的冷笑声居然让人莫名的亢奋,其实早就看得血脉喷张的钱小二咬了咬牙,更用力的掰开梅姨的腿,随后一头扎下。嘴唇亲吻上那熟悉又肥厚的阴唇的时候,没有想象中的腥臊,反而只有嘴唇上传来的阵阵冰凉,梅姨的私处似乎被用冷水冲洗过,包括那奇怪的灌肠,口舌下的私处忽然一阵颤抖,在又象征性的挣扎几下之后忽然就热烈起来,梅姨在某种程度上是个很奇怪的人,欲拒还休,时而主动时而矜持,而当下,只是伸出舌尖顺着阴蒂到尿道之间舔了几口,那纤细的双腿立即又用力的夹了下来,钱小二防不胜防,脖子一沉,身体一个踉跄彻底被箍进胯间,似乎舌尖瞬间就点燃了浑身的情欲,但钱小二也跟着兴奋起来,大口大口的舔下,又吸又含,舌尖很快就翻飞在冷飕飕的褶皱之间,梅姨的小腹在颤抖,胸前被麻绳捆绑着的乳房也在晃动,埋在女人胯下的脑袋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呻吟,女人颇为受用的跟着娇喘起来,一时间浪荡激亢的交响乐再度奏起。
  钱小二的脖子感觉快要被夹断了,看得出来梅姨很舒服,身体像是痉挛了一般,夹在脖子上的双腿越来越紧,而口舌下的阴唇阴道也在渐渐的升起温度,那一片不知被玩弄过多少次的洞口好似越来越大,吞噬着钱小二的口鼻和脸,开始有熟悉的淫液渗出来了,喘息间,梅姨的腰也跟着挺动,蛇一般缠绕在钱小二脑袋上的下半身已经悬空了起来,同时还在幅度巨大的撕磨挤压着钱小二的嘴,各种压力袭来,后背上的钱央央开始摇晃身体,脖子上的巨力快要把自己夹的窒息了,那种滋味并不好受,但越来越模糊的视线中,钱小二的眼在渐渐的发红,此起彼伏的淫叫声是最有效的烈性春药。
  肥厚多汁起来的阴唇带着渗出的新鲜汁液堵住鼻梁,捂闷中原本频频张开的嘴巴也被越来越紧的挤压感压迫的酸楚发麻,钱小二忍住沉闷,只能伸出舌头,把舌尖探进阴道深处,任由梅姨自己发挥。
  感觉快要忍耐不住,呼吸越来越沉重的时候,勾在脖子上的双腿忽然跟着一软,而坐在梅姨脸上的女人忽然被胯下的脑袋用力抬头时的力度掀得身体向上一供,热烈夸张的冲撞惹得女人脸色一阵荡漾,更用力的反压下去,扭动着丰腴雪嫩的翘臀,一下一下的磨蹭梅姨的脸。钱小二刚感觉脸上脖间的压力顿减,微微缩回一些的时候,“噗嗤”一下,阴道口和肛门里,那刚灌进去的白色液体伴随着体液喷溅出来,好似高压水枪一般,张着嘴的钱小二躲闪不及,喉咙一甜,一滩液体灌进嘴里,不止如此,整张脸都是瞬间就中了招,熟悉的潮喷,那被注射器灌进去的液体又顺着生殖器流出来。
  “噗。。。咳咳咳!”摸着被喷溅得阵阵酸楚的鼻子,钱小二红着眼抹了抹脸,后背上立即传来钱央央恶作剧成功一般的嘲笑声,再看女人也是一脸的玩味笑意,眨了眨眼,有点尴尬的舔了舔嘴唇,是牛奶。。。钱小二自然琢磨不透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法,就是觉得牛奶顺着梅姨的生殖器喷出,还喷了自己一脸,那种滋味挺怪异的,而此时女人也抬胯从梅姨的脸上蹲起,流下梅姨那张晶莹剔透的脸,嗯,原本鲜明的五官上,无处不沾染着淫液,泛着光泽,梅姨大口的喘息着,看着举在脸上的私处,脸色一阵纠结之后,又一次抬头,这次是主动的把舌头塞进女人的私处里,用力的翻飞挑逗起来,女人似乎已经有些麻木了,但依旧不影响享受的感觉,双手伸前捏着梅姨两颗翘起的乳头,搓揉挑逗,梅姨则呻吟着舔的更卖力了。
  钱小二跟着咽口水,于是女人又努了努嘴示意他继续,钱小二就重新把脸埋下去了,梅姨的双腿瘫软般的垂挂在两侧,被钱小二伸出手臂拖在肩上,因为胯间带着那犯人的贞操锁所以不得不撅着屁股继续舔,后背一轻,钱央央走了出去。
  而女人微微向前挪了挪身体,梅姨会意般的把舌尖伸进女人的肛门里,朝着那处褶皱舔了进去,看在眼里的钱小二暗暗咋舌,有模学样的把舌尖也挑逗进梅姨的肛门,一前一后,倒是舔的飞起,但后遗症无疑是明显的,欲望上升中,胯间的刺痛又来了,钱小二一点都不觉得女人是为了自己好,相反那恶心的金属环折磨的自己快疯了。
  钱央央走过来了,手里按着一根黑色的棒子,钱小二不清楚那是什么,但明显的感受到肩膀上的双腿哆嗦了一下。
  然后那电棒就被抵到了梅姨的小腹上,梅姨忽然再度不安躁动起来,刚刚虔诚侍奉在女人肛门的舌头也伸出来,身体一阵挣扎,但立即就被女人重新用力坐下压住,钱小二正舔的飞起,双手已经伸到梅姨的臀下,把整个下半身托举在自己的肩膀后背上,舌尖朝梅姨的肛门里一下一下的冲刺,而那根黑棒也被按到了梅姨的阴蒂口上。
  嘻嘻一笑,钱央央忽然按动了黑棒上某处的开关,“噼啪”一阵电流声在耳畔炸裂,可怜啥都不懂的钱小二又被吓了个正着,“哎呦”一声怪叫,一阵电流的麻痹痛感甚至顺着肛门传递到嘴上,钱小二是真正的触电抬头,一眼惊恐的看着始作俑者钱央央,而同时梅姨的嗓音再度亢奋尖锐,拖拉着长长的嘶嚎出来,胯间一阵扭曲,几道淫水顺着阴道流下。
  “按住了,小贱狗!”钱央央不顾弟弟惊愕的眼神,反而厉声责备,钱小二愣愣的看了女人一样,一脸的不置可否,于是又重新抗住梅姨的双腿,眼睁睁的看着,那根黑棒子又伸进梅姨的胯间,丝丝的挣扎并不管用,很快钱央央又一次按下开关,又是“噼啪”一声,锁在肩膀上的双腿又一次的挣扎着把私处高高的挺起,同时,淫水四溅着从阴道里喷出,还有已经稀释接近透明的液体,钱小二有点触目惊心的看着被电击过的阴蒂,那一团褶皱的肉芽好似蜷缩枯萎了一般,但随即就被大滩的淫液覆盖。
  钱小二暗暗心惊,城里人还真是会玩。


第四十五章

  当又一次靠近的时候,钱小二才发现那黑棒的顶端原来还有一块银色的金属触头,他不认识电击棒,但第一次被殃及池鱼,舔弄着梅姨的肛门而被传导来的电流电到的嘴唇到现在还在微微发麻,所以看那个会噼啪冒电流又丑陋无比的东西就愈发觉得恐怖起来。
  所以当钱央央把那金属的触头插入梅姨的阴道的时候,他也跟着提心吊胆起来,钱央央脸上的兴奋和女人如出一辙,骨子里某些劣根性是改不掉的,说实话从梅姨的阴道里迸溅出淫水的模样确实刺激异常,以至于梅姨的惨叫再度提升的时候,他依旧还是按住了梅姨夹在脖子上的双腿。
  黑棒被探入了一小半,插入阴道的模样让钱小二恍惚间想起前不久的在床上的那一出好戏,他依稀记得,这就是女人口中的“交配”,还有个很好听的洋词叫“做爱”。然后,钱央央忽然就按下了开关,“噼啪~”溅出的滴滴液体直接顺着阴道的缝隙里迸溅出来,溅落到钱小二的脸上。
  钱小二瞪大双眼,先前还瘫软无力的双腿忽然发了狂一般疯狂挣扎起来,钱小二死死抱住大腿差点没按住,身体跟着一阵左右摇晃,看着那两边的阴唇忽然就肿胀起来,等着黑棒刚被拔出,“噗嗤”一下,一大滩浑浊又腥臊的液体喷射而出,也不知道是尿还是什么,总之又一次不偏不倚的全部浇灌在钱小二的脸上。
  梅姨的阴道已经彻底绽开,甚至可以看到很深处的血红色的肉,爱液横流的时候阴道内壁上的肉很明显又痉挛收缩起来,恍恍惚惚中钱小二似乎察觉到,梅姨又到高潮了。。。果然,夹住自己的双腿比之前那次更用力的挤压下来,钱小二当下跟着嘶吼一声,把脸埋了下去。梅姨的胯向上一挺,钱小二被顶的后仰着,脖子快要断裂的感觉又袭来了。
  而蹲在梅姨脸上的女人忽然爆发出一阵洋洋洒洒的大笑声,那媚进骨子里的嗓音回荡在周围,涂抹着鲜红指甲油的手就跟着抚摸下去,轻轻挑开两瓣微微紧贴着的阴唇,金黄色的尿液随即尿出,满脸看不懂的神色的梅姨,忽然被尿液冲刷到口鼻上,张嘴惨叫的时候,尿液已经顺着喉咙滑了进去,于是惨叫戛然而止,随即就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但女人的尿并没有停止,相反那拉开拉链的皮裤下裸露出来的雪白翘臀和淫靡私处还一阵前后摇摆,把尿液均匀的撒到梅姨的脸上。原本脸上已经渐渐凝固的白色淫液和痕迹很快就被尿液冲刷着,整张脸再次熠熠生辉起来,女人无比享受的闭上眼睛,红唇撅起,轻轻吐纳着,钱小二因为承受不住那铺天盖地好似泰山压顶般的胯间撕磨,挣扎着把脑袋从梅姨的胯间抽出来的时候,头顶一沉,又被钱央央一脚踩了回去。
  “呜呜~”女人呻吟着,享受着快感的余韵,更淫荡的用手自己抚摸着阴蒂,从疼痛和煎熬中缓缓恢复的梅姨,身体的舒爽也渐渐的笼罩上来,舌尖插入女人的屁眼里,配合着女人的手指前后夹攻,女人很快就蹲不住了,浪潮一般的快感一阵阵的袭来,娇喘中站起,一把拽起梅姨早已被尿液打湿的头发,而性感的靴腿一脚踩上放置在旁的板凳上,拖拽着梅姨的脑袋塞向自己的胯间,梅姨颤颤巍巍的跪直身体,浑身还在颤抖着,嗓子里咕哝出来的母兽一般的低吼却在持续,“咕叽咕叽”随即就是一阵舌尖激荡的声音。
  随之解放的还有钱小二,辛苦的从梅姨的胯间钻出来后,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心有余悸,若不是欲望的那股劲头顶在上面,也许早就受不了窒息般的蹂躏奸淫了,一抹脸上,粘叽叽的,手指放下来的时候,上面凝固着一滩白浆,那是梅姨阴道里流出来剐蹭在脸上的东西吗。不过,很快就无暇顾及这些了,因为感觉自己的那根兄弟快要炸掉了。
  低头的时候,看见那从贞操锁里裸露出来的龟头夸张的憋成了暗紫色,又硬又挺,倔强的被束缚在里面,连带着阴囊,胯骨出一阵刺痛,这种感觉真的不好,相当的不好,想要哀求的时候,头皮也跟着一麻,是钱央央,拉扯着自己的头发,粗暴而残忍。
  “嘶嘶。”抽着冷气中,钱小二被拖拽向女人的胯下,女人的美真是一点死角都没有,正威风凛凛的跨着一只长靴踩在板凳上,而胯下的梅姨的脑袋就摇晃在胯间,上上下下舔的飞起,见到走近的姐弟两人,咧嘴一笑,挥手指了指身后,钱央央会意,一路拉扯着又把钱小二拖拽到女人身后,钱小二莫名其妙的看了钱央央一眼,但回应他的是重重的一脚。  
  “躺下!”哪敢有半点微言,钱小二老老实实的躺好,脑袋贴着女人站在地上的长靴躺了下去,“啪嗒”又有液体滴落下来,头顶上刚好是女人的私处,梅姨的下巴和嘴角依稀可见,那是从正在缠绵的私处里滴落下来的。钱小二欲哭无泪,呆滞片刻后哭丧着叫了一句:“妈!”女人停顿了一下,抵在脸颊上的长靴轻轻踮起,对着钱小二的侧脸碾了下去,钱小二轻叹了一口气,扭过脖子,舔起女人的长靴,做工精细的皮革,满满的清香味道,但随即胸膛上就重重挨了一脚。“哎呦!”惊叫中钱小二意外的抬头看着一脸冷笑的钱央央,和女人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俏脸,少了几分韵味又多了几分青春,但神情却是天差地别。
  女人温柔时似水,高贵时又不可反抗,而钱央央则是彻头彻尾的高傲,还有似乎与生俱来的那种优越感,看人的眼神总是带着鄙夷和不屑,而当下,更多的是骄傲和得意,好像夺嫡成功,争宠成功的胜利者,然后裙摆下那只纯白色的内裤就被褪了下来,丢在钱小二的脸上。
  “呜~”用手按住那一股泛着少女的体香又带着点点尿骚的内裤,钱小二忽然有种预感,于是胯间的剧痛又一次加剧了。
  在无声的冷笑中,钱央央分开大腿,把裙摆下真空的场景暴露在钱小二的视线里,然后,对着钱小二的脸跪了下来。
  “舔!”一股独特又有点熟悉的气味,钱央央的私处紧凑又火热,而随即自己从后面捧住女人的翘臀,把脸伸进了女人的翘臀中,舌尖就顶进女人的肛门里,和梅姨一前一后舔动起来。
  可怜钱小二,还不知道自己在女人的默认下成了奴下奴,当然,他更不会知道这样的名词,只是忽然觉得有点委屈,毕竟女人向来对她关爱有加,而如今却放肆姐姐这么玩弄他。
  那就舔吧,总之还是刺激和兴奋的。
  因为钱央央的私处,紧凑而狭窄,一口下去,满满的都是塞进嘴里的肿胀快感。
  三女一男。
  恐怕换谁也想不到会有这么淫荡的场景。


第四十六章

  世纪初里,别说是在大城市,恐怕就算是三流的县城里,这样独门独户,自带偌大庭院的复式别墅恐怕已经能称得上是祖宅了。
  但总有些风言风语,说钱家的那个大别墅其实就是个淫乐窝。
  事实确实如此,周末的时候,淫乐又开始了。
  铺着昂贵的波斯地毯的客厅里,一名赤身裸体的消瘦女人正狗一样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呻吟着,原本白皙的屁股上错落着数道新鲜抽打出来的伤痕,已经如同蚯蚓一般的高高肿胀起来了,隐隐渗出血丝,这女人就是梅姨,趴着的地毯上已经流淌了一大滩的污渍和淫水。
  梅姨的后背正被一只修长的过膝长靴踩踏着,尖细的鞋跟和三角形的靴尖随着脚腕的扭动而不停的在细嫩的肌肤上蹂躏碾踏出道道红印,正是早早就下班的女人钟琴,都说生活要有仪式感,特别是这种时间富裕,可以没有顾忌的玩弄一宿的周末,钟琴特意换上更性感的皮革装束,漆黑雪亮的皮革裹胸和热辣的包臀皮裙,脚上那双过膝靴更是散发出绝对的诱惑,锃亮皮革在碾动着层次分明的挤出道道褶皱,而那一尘不染的靴面上几乎能映照出人的倒影,钟琴兴致很高,还特意戴上了一道红色的猫眼面罩,展露在外的高挺鼻梁和娇艳红唇更是熠熠生辉,再配上那一双鲜亮的漆皮手套。
  以至于让第一眼看到女人这惊艳打扮的钱小二,傻乎乎的呆滞了许久。
  黑皮衣和雪白皮肤盈透出来的肤泽美的惊心动魄,看着梅姨被踩在靴下狠狠抽打,钱小二跪在沙发一侧,不停的用额头撞击着地面,这是被禁欲的不知又过去的第多少个日子了。现在的钱小二,哪怕看一眼鞋柜都会忍不住的在内心勾起欲火,甚至上厕所都不太敢,生怕又不小心在某处地方看到女人留下的丝袜或是内裤,这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是灭顶之灾。
  但越是如此,内心的饥渴就越是强烈,犹如在沸水中挣扎的活鱼,跳出水会死,呆在水里,又会被慢慢煮熟。
  女人抽打的越来越狠了,曼妙的身材到处倒是淋漓尽致的傲人曲线,又一鞭狠狠的抽下的时候,梅姨再次发出长长的呜咽声,鬓角额角处的眉间早已被冷汗打湿,抽打中随着兴致的提高,女人带着皮手套的手已经伸进火辣的短裙中,当短裙被扒开时,可以见到是完整真空的场景,冰冷的皮革摩擦在湿润的阴道上,随之一并火热起来,“呃啊!”呻吟声中,老实跪在女人脚边虔诚舔舐着靴面的钱央央终于忍耐不住,扶着女人雪白的大腿把脑袋钻了进去,这场似乎是女人一人的好戏,因为向来都是充当帮手的钱央央,今天也全身脱得干干净净,只留下穿在脚上的一双白色棉袜,满眼都是年轻少女酮体的青涩粉嫩,当然,除去那同样已经发育成熟的傲人胸口和翘臀。女人微微松开,任由女儿把舌头挑逗进湿润的缝隙,很快就传出钱央央大口吞咽淫水,以及把舌尖挑逗在阴道口上飞速舔弄的声音,而女人就伴随着女儿舔弄的节奏,开始一下又一下的继续抽打着梅姨的屁股。
  “呵呵,哈哈哈!”极致的玩弄让女人发出销魂入骨的媚笑,不经意间瞥到跪地痛苦的钱小二,终于停止了手上的抽打,用手推了推胯间舔的忘情的钱央央的脑袋,示意离开,可钱央央却更加贪婪的把脸贴的更紧,精致的脸就在浓密的阴毛和淫水中翻飞着,女人微微蹙眉,从梅姨后背上缩回脚,钱央央的脑袋跟着就被挤了出来,一脸难受的看着女人,却被女人抬起的长靴踩住了脸,抱住脚腕躺了下去,随即又把沾着粘液的舌头伸出舔起女人的靴底,女人轻轻摆动脚腕挣脱出来,随即一脚就踏上钱央央的一只乳房,靴底上精致的鞋纹立即蹂躏着勃起的乳头乃至整片乳晕,踩踏中,钱央央张大嘴巴发出哭泣般的娇喘,两腿用力的撕磨着,淫水顺着抬起的屁股留下,女人似乎并没有过多的兴致停留在女儿身上,随即又打量了一下钱小二,红色面罩下的美眸转了又转,一转身又走到女儿的身下,靴尖微微挑动,钱央央就会意的满满分开并拢着的双腿。
  泛滥成灾的粉嫩场景。
  而女人则简单粗暴许多,当即抬脚,对着那流水的私处一脚踩下。
  “啊!”钱央央好似触电般的发出一阵疯狂的呻吟,那布满鞋纹的靴底就用力的踏下,完整的盖住两瓣本就紧凑的阴唇,连带着阴蒂和微微绽开的阴道口尿道口一并踏住,继而旋转,看得出来女人很用力,钱央央抽搐着,下意识的夹紧踩在阴户上的长靴,双手一阵无处安放,于是,靴底下很快又溢出一滩更新鲜的淫液,钱央央的呼吸已经好似哮喘般的大起大落了,而女人轻轻呼唤:“腿张开。”钱央央的五官扭曲着,把腿张开,大腿两侧上早已晶莹剔透,都是被沾染上的爱液,而女人靴跟一点,把那尖细的靴跟就对着阴道扎了进去,又是一阵掀起的呻吟,钱央央猛然坐起,一把抱住踩进阴道的长靴,已经如同哭泣般的呐喊出声了,而女人却嘴角勾起弧度,飞快的扭动脚腕,让靴跟在阴道里,来来回回转了又转。
  “噗嗤~”黄色的尿顺着阴道里喷溅出来,女人抬脚,又旋复着把那尖细的靴尖对着阴道口踩了进去。
  “呃啊啊!”钱央央惨叫着,身体开始乱抖,那性感的长靴瞬间就被迸溅出来的尿液打湿,靴面上,精致的皮革在打上尿液之后,反而有种赏心悦目的另类美感。
  女人随即抬脚,轻轻摆弄着双手,缓缓走向钱小二。
  “二子,你刚才说求我什么事。”
  钱小二挤着已经快哭出来的脸,哀求着:“妈,只要能把贞操锁拿下来,你说啥都行!”
  “哦哦,呵呵。”女人的长睫毛频频翻动,缓缓走去时,抬起那只泛着淫水光泽的长靴。
  “舔。。。”


第四十七章  精华

  一个季度的外地考察是钱纪书第一次出远门那么久,所以结束之后就立马就火急火燎的朝家里赶。
  儿子回来了,虽然就见了一面,但一眼就认出那是自己的种。
  太瘦了,还认生,不知道这几个月在家里相处得如何,钟琴总是说让自己放心,可终究比不上亲自守在身边。
  这一天,钱纪书拎着大包小包,满心欢喜归心似箭。
  也不知道给儿子买的礼物喜不喜欢,臭小子,临走前都没叫上自己一声,悔的自己这几个月总是分心。哎,他和钟琴能处的好吗?央央呢,会不会不喜欢这个弟弟?满脑子都是胡思乱想。
  “老李,你说无病多久能接受我这个爹呢?”在一再催促下飞驰在马路上的汽车上,钱纪书问身边的司机。这个司机已经跟了自己十年了,多年前鲤鱼跳龙门,老李就一直是自己的下属,已经等同于半个亲人了。
  老李摸了摸鼻子,似乎有点心不在焉:“不清楚,那么久没陪着,估计孩子多少会有怨言的。”
  “哎。”一声长叹。
  半小时后终于顺利抵达的时候,已经过了晚饭的饭点了,入冬了,天气晚的很快,掏钥匙开门,回的太急了,尽管已经发了消息通知了钟琴,但似乎并没有感受到什么亲切的欢迎,钱纪书也不在意,门灯关着,就连玄关都是黑漆漆的一片,摸着黑进门,餐厅里的灯亮着。
  “我回来了,钟琴。”呼唤着,钱纪书的眼皮子忽然重重跳了一下,转身走向餐厅的时候,带着笑的脸上忽然凝固下来,猛得抽搐了一下,呆滞在了原地。
  正对面那道长长的餐桌上,钟琴正一脸慵懒得依靠在椅背上,一身大红色的无袖连衣裙,挽起的精致发髻下,俏脸涂抹浓妆,美的惊心动魄,此时正手里端着高脚杯,浅尝了一口杯里的红酒,余光里瞥到丈夫的身影,终于微微擦脸:“回来了,吃饭。”若只是这样不温不火的迎接钱纪书还能接受,毕竟这个妻子对自己向来如此,过年夫妻生活早已归于平淡。
  只是。。。
  那餐桌上的桌布被扯下了,餐桌下的光景一览无遗,有一道消瘦的身影正趴在桌下,更准确的说,是跪在钟琴随意分开并杵地的双腿间,就停滞在那微微翘起的红色长裙下面,钱纪书看了一眼低头站在餐桌旁边一脸的低眉顺眼的保姆李秀梅,又看了一眼站在钟琴身后手里还拿着红酒的女儿钱央央,良久,终于颤抖着挤出一句话:“你们在干嘛!”
  “吃饭啊,等你回家,没看饭菜都没动吗,老李,来一起吃。”面对丈夫的惊愕眼神,钟琴一脸的淡漠,反而抬手招呼着拿着行李进门的司机。钱纪书捂着胸口,沉默许久后,伸出的手也跟着发抖起来,就指着餐桌下的那个消瘦身影:“无病?”钟琴的脸上终于泛起一丝诡异的笑容,缓缓的端起酒杯又小酌一口,拍了拍塞在胯间的脑袋:“继续,二子,让妈放松。”
  因为钱纪书的到来而一度僵硬的脑袋终于有了反应,钟琴微微的下移身体把双腿分的更开,难得的赤裸着大腿,又是风格迥异的另一种美丽,包裹在一双系带细高跟里的白皙玉足连同着那一双举世无双的大长腿光泽动人,而呆在裙摆下的钱小二也再次把脸塞进去,没多久一阵熟悉的声音就从桌底下传出来,对于钱纪书来说,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那是用嘴去舔舐伺候女人私处而发出的声音。
  这本该是无比香艳的画面,身着大红长裙的美艳妇人,品尝着红酒,敞开双腿享受餐桌下的跪着的男孩的口舌服侍,美轮美奂。但钱纪书的表情却在逐渐发酵,最终青筋暴起,吞吐着颤抖着:“钱。。钱无病!你现在立即给我出来!”钟琴懒懒的撇过去一个眼神,微微夹紧双腿,一只手也跟着抚摸上在裙摆上起伏翻飞的脑袋:“继续,小乖乖,很舒服,你的舌头越来越好用了。”钱纪书踉跄了几步:“钟琴!不是说给无病联系好了学校,还专门找了补习老师的吗?你现在是在干嘛?!你在干嘛!”
  钟琴脸上妩媚的笑意始终没有退去,相反随着胯下儿子的口舌伺候的越来越激烈,一张俏脸跟着泛起浅浅的红晕,却是连正眼都没瞅丈夫一眼:“哎呦,死王八,人家天天在家偷男人你不管,拿你儿子享受一下,怎么跟要了你的命一样!”钱纪书的瞳孔几乎快瞪出眼眶了,而钟琴却忽然仰头,轻轻的嘶哈出声:“呜,小东西,舌头都钻进去了,那么兴奋吗。”说话的时候钱纪书又不可置信的后退了几步,双腿颤抖得厉害。
  钟琴终于把脸抬起,满脸都是那风华绝代的妩媚:“怎么,就允许你个老乌龟爱舔女人,就不准你儿子舔几口了?我当妈的,算是亏欠儿子的,他开口要了,我能不让他舔吗,呵呵。”
  “滚出来!”钱纪书被那荡漾的眼神激的浑身一哆嗦,多少年清清淡淡温文儒雅的性子终于也是扼制不住了,跟着爬进桌下,一把扯住裙摆下钱小二的脚腕,后者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却倔强的挣扎起来,同时更用力得把脸朝女人的胯下钻。
  “出来!”钱纪书睚眦欲裂,又一声咆哮,狠狠一拽,钱小二到底拗不过亲爹,被拖拽着从女人的裙摆下面爬了出来,拉扯中晃晃悠悠的被扯起站直了身体,索性别过头不说话,一脸的淡漠。
  “啪!”一个耳光,钱纪书的巴掌扇的钱小二一个趔趄,那张已经算是颇为俊俏的稚嫩脸蛋,到底还是抽搐了一下,眼神里迸溅出愤怒,拳头攥紧,死死的盯住亲爹那张痛苦而纠结的脸,四目相对,良久后,最终还是钱小二轻轻的扭过头去,不再看上一眼了。
  “钱无病!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这他吗叫乱伦!乱伦你懂不懂!你爷爷没教过你礼义廉耻吗!”气绝之际,饶是钱纪书这样的书生也爆粗。没想到刚才还一脸淡漠的钱小二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忽然暴走,瞪大双眼,一把推搡过来,猝不及防钱纪书被退的连连后退几步,脸上的褶皱更深,捂着胸口剧烈喘息起来,再怎么都没想到,儿子会动手推自己。
  钱小二喉咙呜咽着,似乎在酝酿着各种词汇,十八年堆积的怨恨和委屈,快要火山爆发,但最终,这个没读过书就是连说话都很少的少年,咬着牙吐出一句:“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呵呵。”一声娇笑,餐桌后的钟琴饶有兴致得端着酒杯,满脸都是看好戏的揶揄神色,钱纪书狠狠咬牙,把脸转向钟琴:“钟琴!这些年,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不管,但这事,你过分了!”
  钟琴噘着嘴一脸幽怨:“哎呦,死王八,我还以为你没脾气呢。”美眸里乌黑的瞳孔一阵转动,随即把视线投向钱小二。
  “二子,妈还没舒服够呢,舔不舔了?你不舔,妈就让你姐姐舔了哟。”
  说罢,一直抱着红酒如同侍卫一样守在女人身边的钱央央,闻言抬头大眼里一阵闪烁,脸颊绯红间,就主动沿着桌角钻了下去,钱小二随即“啊”得惊呼一声,少年心性,好似心爱的玩具被人抢了,立即转身就要钻回去。
  “你敢!”钱纪书也红了眼,一把扯住儿子的胸口。
  于是,两人当下拉扯起来,钱纪书抱着儿子的腰,而后者满眼已经只剩下餐桌那边的旖旎场景了,餐桌下,钱央央的脑袋已经伸了出去,而钟琴更是故意引诱着,直接拉扯着裙角掀起,露出诱人的淫荡私处,雪白的大腿一片光泽闪烁中,钱央央的脑袋伸入,疯狂的舔舐起来。
  而钟琴也跟着,红唇轻咬,发出诱人的呻吟,钱纪书感觉有点拉不住怀里的儿子了,被拖拽着一阵踉跄,没多久,钟琴的呻吟变成了放荡的娇喘,整个餐厅里都是那让人兴奋到起鸡皮疙瘩的声音,钱央央的脑袋一耸一耸,钱小二却发出委屈又不甘的嘶吼。
  恐怕也就钟琴这样的女人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当着丈夫儿子保姆还有个外来人的面,心安理得得张腿享受。不到几分钟的功夫,姿势就变了,之前那舌头舔进淫肉的声音变得潮湿起来,仿佛陷入了泥泞之中,钟琴更是大喇喇的把双腿架上了餐桌。
  冷色调的棕色餐桌,那两只系着系带的性感高跟鞋格外突兀。配上跪在餐桌下一边舔一边哼哼起来的钱央央,钱家这个淫乐窝算是实锤无疑了。
  这样的画面简直惊世骇俗。
  钱纪书气绝,嘶吼出声:“钟琴!你混蛋!我要跟你离婚!”


第四十八章
  
  钟琴的脸陡然褶皱起来,阴沉沉的抬头,但随即还是展露出漂亮女人该有的绝美笑容:“钱纪书,你要和我离婚?你配吗?你有资格吗?”
  钱纪书死死抱住怀里的视线里只剩下餐桌下的淫靡的儿子,双眼瞪到了极致:“钟琴,你太过分了!你把央央弄成这幅样子,我忍了!但是你连无病都祸害!你想让我们老钱家断后吗!无病才十八岁啊!”
  一直呆在钟琴胯下辛勤侍奉的钱央央闻言浑身一抖,忽然从餐桌下旋转过身体,看着钱纪书那张几近崩溃的脸,早已淌满女人淫液蜜汁的脸上忽然迸发出一阵怨恨神情,紧接着嘶吼出来。
  多少女孩子一辈子渴望父爱,却被重男轻女的思想伤的体无完肤。
  “呵呵呵,终于说出来了。”钟琴咬了咬牙,神情里终于彻底冰冷下来,却是轻轻举手,拔出发髻上的发夹,一头乌黑靓丽的秀发泼墨而下,绝美容颜更胜一筹,一双媚眸忽闪忽闪,由内而来的清冷:“钱纪书,你家儿子喜欢当狗,喜欢伺候女人,喜欢下贱,是遗传你的,我有什么办法,二子,现在你要不跟着你爸呆在那里,要不,来伺候妈?你选哪个?”于是刚在钱纪书怀里挣扎喘气着的钱小二忽然又打了一剂兴奋剂一般开始疯狂挣扎。钱纪书痛心疾首:“钟琴,你够了!离婚!我说我要和你离婚!”
  “离婚?离了我你还是个人吗钱纪书?”钟琴斜着眼看过来:“你如今的地位,成就,所有的一切,离开我还能拥有吗?钱纪书?”轻轻撩动着鬓角间顺滑柔亮的秀发时候,语气也跟随着冰冻:“我告诉你,钱纪书,你就是我胯下的一条狗,一辈子活在女人裤裆里的狗!你的女儿是,你的儿子也一样!想当狗的男人大有人在,除非我哪天玩腻了,一脚把你踹开,不然,你有什么资格跟我离婚!”“砰”得一下,一手拍的桌子巨响,这是钱小二第一次看见女人发怒的模样,声色俱厉,即便如此,也是美不可言。
  钱纪书被说的脸色愈发铁青,男人的尊严扫地,狠狠咬牙,长长叹出一口气后,拉起钱小二:“走!无病!跟爸走!”但转身时却发现还是拽不动那个倔的跟驴一样的儿子,很明显,钱小二不肯走。
  “呵呵。”钟琴抱臂冷笑一声,终于舍得从椅子上站起,一脸不屑又高傲又连带挑逗的神情:“钱纪书,你的儿子不肯跟你走啊,二子,是不是就想呆在妈的胯下面,嘻嘻,来,小东西,妈现在看见你的嘴啊,就流水,呵呵呵。”钱纪书死死抓着的手腕又一阵挣动,激烈拉扯间手心早已出了不少的汗,又被一挣扎,手心一滑到底还是没抓出,钱小二奔了出来,一头钻进女人的怀里,脸埋了进去,紧紧抱住。
  “钱无病!”钱纪书太阳穴上青筋暴起,就要过去拖拽时,钟琴朝一直站在角落里不言不语的某个人使了个眼色,于是,钱纪书忽然被身后蹿出来的高大男人一把抱住,钱纪书一脸错愕的转头,惊叫出来:“老李!李项阳!你他妈给我撒开!这是我的家事轮不到你管!”
  “钱科长,钱科长!别激动!有话好好说!”司机老李死死按住钱纪书的身体。
  “很好!老李,把他按住。”女人一边爱怜般抚摸着钱小二的脑袋,脸上的妩媚笑容又泛起,随后,那粉嫩白皙的玉手只是轻巧的朝钱小二的肩膀上这么一搭,后者就会意般的跪了下去,女人露出赞赏的神情,轻轻拍打两下钱小二的脑袋:“乖。”随后,施施然就饶过餐桌走到前面,身子轻轻倚靠上餐桌,一指随意支起的双脚:“来,儿子,给妈舔脚。”跟着一路爬过来的钱小二立即把头埋下,舌尖就在女人系带里露出来的脚趾脚背上游走活络起来。
  女人咯咯娇笑一声,似乎脚趾的敏感被舌尖触碰得特别舒服,脸上也跟着舒展开来,扭腰端起不远处刚放下的酒杯,捏在指缝里摇晃着:“其实我见到二子的时候还有点摸不准,毕竟那么大的年纪了,没想到这小东西还真的什么都不懂,什么都好奇,跟七八岁的小娃娃一样,呵呵。老钱啊,你知不知道你儿子在你出差的前天晚上就趴在房门外看你伺候我?我也没多想啊,第二天就看见你儿子偷偷舔我换下的丝袜,你说我当妈的,儿子喜欢什么肯定要给是不是,我也没做什么,和他聊聊天,顺便满足他一下,他成天就魂不守舍的就要跟着我,内裤也要舔,鞋子也要舔,比你懂事多了。”
  不远处的钱纪书一番挣扎之后体力几乎耗尽,被老李勒在怀里,大喘息着死死盯住钟琴那张放荡起来的脸,狠狠咬牙:“无耻!”钟琴闻言,反而咯咯笑出声:“是啊,我就无耻,我就淫荡,我还骚,我还淫贱,我就喜欢不一样的男人,不一样的身体,就连二子的也是,秀气乖巧的俊俏小伙谁不喜欢呵呵?可是,说到底你钱纪书还不是我养的一条狗,一只绿帽王八?天天看着你老婆换男人,你又能怎样呢?”钱纪书缓缓吸了一口气:“所以,李项阳也是你安排在我身边的是不是?”
  “呵呵,还是个聪明的绿毛乌龟。”钟琴眼嘴角笑:“别急,听我继续给你说。”说话间,女人抬脚,把细跟扎进钱小二的嘴里,父母都快炸窝了,而这个没心没肺的儿子脑子里只有性感的高跟,诱人的玉足,还有女人身上所有的东西,钟琴抽插着细跟在儿子嘴里进出,继而道:“后来你家儿子就喜欢上偷窥了,老钱你知道的,我一天没男人可不行的,每次带男人回来的时候呢,你儿子趴在房门外观看的时候,我会流很多水,也会特别兴奋呢,嘻嘻。我当妈的,也不好意思总一个人舒服,就去陪了他几次,结果你家儿子就越来越迷恋我了呵呵。”
  “后来央央回来了,看在闺女份上,我就少给你戴几顶帽子,当然,那是因为你家女儿也和你一样,要不怎么说,将熊熊一个,兔熊熊一窝呢哈哈,你家儿子就天天看着你女儿伺候我,受不了了,就来求我,我就把李秀梅也放出来了,结果你知道怎么着,你儿子受不了诱惑,大晚上跑阁楼上去,和李秀梅不清不楚的,哦,后来我知道了,你儿子喜欢伺候女人,嗯,当然,这一点怪我这个妈,没好好给他正确的性教育,估计他看见我带回家的男人都喜欢伺候我,所以估计就以为,男人和女人亲热,就是动嘴帮女人舔逼吧哈哈哈。”
  “钟琴,我他妈剁了你!啊啊啊!李项阳!你要是还是我下属就他妈给我放手!”力竭中终于安歇一阵子的钱纪书再度暴走。
  “哎,别急啊,我还没说完呢。”钟琴笑的愈发乖张得意起来:“所以说一张白纸一样的男孩子最好调教啊,你教他什么,他就做什么,不会像那些死鬼臭乌龟,舔着舔着,就不老实了,想做别的事情了呵呵。后来你家儿子啊,什么都不管了,嗯,小乖乖那么点大的年纪,碰到喜欢的东西肯定特别好奇啊,被我收拾了一顿,我又让他姐姐去教训他,你猜怎么着,你家儿子还真是来者不拒呢,让他姐姐在他嘴里撒尿不生气的呵呵。你说我为难不为难呢,我这当妈的就一个身体一张逼,再需要也顾不过来啊,可我也不能偏心是不是,我想了想,就让李秀梅帮忙,和你儿子互动呵呵,你知不知道,你儿子还真是厉害,那天和李秀梅做的时候。。。”
  “我他吗。。。啊!”推搡中,钱纪书一拳砸在老李的脸上,后者闷哼一声,终于撒手,钱纪书红着眼向钟琴奔来,结果又被赶上的老李一把抱住,老李的脸也痛苦起来:“对不起!钱科长!不,钱哥,哥!我求你了,别闹了好不好!”
  “你放开我!啊啊!你放开我啊!”一个五十多岁的大男人被扑倒在地后终于心态崩塌,大声哀嚎起来,眼泪哗哗。
  而一旁观看的钟琴,脸上愈发灿烂:“呵呵,再后来,我就给你家儿子戴上了那个小玩意,呵呵,比当初你戴的时候还疯狂呢老钱,然后你家儿子就变成现在这样了,你猜怎么着老钱?他现在天天求着我撒尿给他喝,天天要和他姐姐争着伺候我,伺候不到我了,就去找李秀梅,啧啧,你说,这样的儿子我敢放他到学校里去吗?在家里就算了,到社会上不是成流氓了?所以你还得感谢我,呵呵。”
  全程听完女人对话的钱小二,依旧没心没肺,相反满脸都是陶醉,舌尖已经顺着女人的脚踝舔上去,在女人的小腿上游走了。女人低头,看着舔的忘乎所以的钱小二,眨眨眼,把裙摆微微拉扯起来。
  “嗯,二子,说着说着,妈又来感觉了,钻进来,呵呵。”  

第四十九章

  多少年了,钱纪书一直心心念念的家人团聚的画面,没想到忽然就成了一场噩梦。
  钱小二的身体又钻进女人的胯下,更可恶的是,钟琴似乎故意要拿儿女来刺激自己,娇喘呻吟中钱央央也被拉扯进来,见过女人分开腿坐在餐桌上一脸的“来舔我”的风骚表情吗,见过钟琴这样原本该是天仙女神一样的绝等美女发骚发浪还把亲生骨肉纳入胯下的特例独行吗?
  钱央央对钱小二那么仇视,其实只有极少一部分源于在女人面前的争宠,绝大一部分来自于钱纪书的重男轻女,女孩子都是敏感细腻的,哪怕钱纪书掩饰的足够好,只是,如果钱央央当初被女人调教成为玩物和禁脔是因为自己,她至少目前还能带着仇恨,带着人该有的感情和报复心态,但那个一脸陶醉的钱小二,已经连基本的人格尊严都没有了。
  女人的胯才是他的天堂。
  悲愤欲绝,这就是钱纪书目前的真实写照,如果不是这个女人,也许他们真的是足够让人羡慕的一家,上层社会,家境阔绰,女儿美,儿子俊,偏偏这一对金童玉女被亲生母亲箍在胯下当成奴隶和狗调教使唤,钱纪书的心境在一次次陷入绝望,他是个M,是个对虐恋无比迷恋的M,更在某件事情发生一度变成了没有底线的绿帽奴,钟琴的水性杨花他不可能没有察觉,一切仅仅是因为忍耐,还有变相而另类的刺激作祟。
  正因为深陷虐恋,他才更加清楚虐恋的可怕,摧残人性,他可以下贱卑微也可以允许妻子低俗风流,但接受不了辛苦养育的女儿和那个被自己抛弃了十八年的儿子也变成这样的人,但是,钟琴还是毫无顾忌的把他们拉下水。
  “钟琴!”嗓子已经嘶哑,钱纪书的脸犹如疯魔一般的褶皱着,但餐桌上面被一对儿女舔的高潮连连淫水横流的钟琴却对丈夫的痛心疾首置若罔闻,仿佛丈夫的痛苦是催情剂,甚至主动的把那身惹眼的大红连衣裙的胸口也给撕扯下来,露出白花花的翘挺乳房,一边搓揉着,一边故意大声淫叫:“钱纪书,死王八,看看你的儿女,多孝顺!嘶嘶,儿子,舔妈的屁眼,用力啊儿子,央央,别停,舌头钻进去!”
  “放开我!放开我!”暴走中,钱纪书的拳头一次又一次或偏或倚得勾砸在老李的脸上,钟琴看在眼里,满脸绯红氤氲涟涟时,一双大眼微微眨动了几下,忽然娇声道:“老李,我知道,你没那种爱好,一直跪在女人脚下,给女人舔逼喝尿的,很难受是不是,说实话,你的舌头远远没有你那一身的肌肉好用!”
  “嗡”的一下子,钱纪书的表情在脸上凝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跟了自己许多年的司机老李已经成为弟弟一样的存在,而老李。。。
  “你他妈的!李项阳!我呸!我打死你!”眼神闪烁中,老李又一次按住钱纪书的拳头,但是接下来女人的一句话,让他也跟着表情一变。
  “老李,我知道你喜欢我,喜欢很多年了吧,呵呵。”因为私处肛门一并被舔舐而不断颤抖的声音中,钟琴朝着翻滚在地上的两人抛来媚眼。
  “给我好好教训一顿这个臭王八。”
  “你把他揍趴下了,姑奶奶亲自给你吹一管子,今晚,姑奶奶的床,随便你爬。。。呵呵呵!”
  剧烈挣扎撕扯中的两人的动作戛然而止,一阵尴尬又匪夷所思的凝望对视之后,老李的脸扭曲起来,欲望,冲动,一瞬间迸发。
  “李项阳!你敢!呃啊!”话说到一半的时候,老李的拳头已经狠狠的砸了下来,一拳砸在钱纪书的鼻梁上,剧痛中钱纪书流着眼泪嘶吼着,他们这种单位里的司机大多数都是部队里退伍的军人,而老李,更是相当厉害的特种部位退役下来的狠角色,揍钱纪书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其实跟切西瓜一样轻巧。
  “哥!别怪我!没有嫂子的提携。。。”已经扭曲的五官,老李的脸在一度的挣扎中终于彻底演变成发狠,又是两拳挥下,钱纪书只剩下举手格挡的份了。
  人性就是如此不堪,永远没有绝对的忠诚,只要背叛的筹码足够。
  而钟琴提出的条件,就是老李最心心念念的事情。
  “呃啊!”又是一拳砸在钱纪书的脸上,原本也算干净俊朗的脸登时又飞快肿起一片,看在眼里的钟琴却嬉笑出声:“哦,好样的老李,好久没被男人操过了,今晚,你想怎么玩都行!”
  于是,老李打了兴奋剂一般的又是一拳砸下。
  钱纪书的脸上挂了彩,一面倒的缠斗。
  钱央央忽然挣扎着从女人的胯下缩回脑袋,回头看了一眼被按在地上暴打的父亲,表情一阵复杂,可是。。。那个钱纪书花了不知多少心思好不容易从山村里带回来的钱小二,却冷漠的如同路人,护食狗一样,贪婪的沉浸在女人的胯间。
  然后,更匪夷所思的是,在一声尖叫声中,一道消瘦的身影忽然跌跌撞撞的冲了出去,冲向老李的身边,抓住老李的头发一阵乱挠,是一直蜷缩在角落里的保姆梅姨。
  “呵呵。”钟琴发出一声冷笑。
  而梅姨在尖叫中,更加奋不顾身的撕扯老李,一阵乱七八糟的撕扯中,早已疯狂的老李脸上赫然多出几道伤口,终于忍不住一拳砸在梅姨的肚子上,梅姨捂着小腹惨叫着摔了出去,钱纪书睚眦欲裂:“李项阳今天你不把我弄死,我他妈一定杀了你!”但是,倒地后的梅姨只是挣扎了片刻,又咬牙撑着手臂爬起,又一次扣住老李的脖子又抓又挠。
  到底还是有所顾忌,老李咬着牙不再管梅姨,而是一拳一拳砸向钱纪书,嘴里念念有词:“别怪我!别怪我!钱哥,单位里谁不知道,嫂子都爬了过少人的床了,凭什么我不行!那么漂亮的媳妇你不珍惜,那我来!”
  那边闹的不可开交,而钟琴却一把扯起呆在胯下的钱小二。
  “二子。”温柔的呢喃中,女人扣住钱小二的肩膀掰过身体,让钱小二看着眼前的闹剧:“想不想释放。”
  说话的时候,那只纤细如莲藕般的手臂沿着钱小二颤抖着胸脯缓缓的摸索了下去,几下熟练的拉扯,钱小二的裤子就被脱了下来,那颤颤巍巍着的胯间,赫然还戴着一只更闪亮也更牢固的贞操锁。
  “还记得上次你求妈,让你释放,妈就用脚玩了你几下,你射了好多呢,把妈的丝袜都弄脏了是不是。”玉手已经在激起鸡皮疙瘩的大腿间游走了,女人的脸贴上钱小二的耳朵:“想不想发泄,这次,妈可以满足你更多,穿着你最喜欢的靴子,一边玩你的嘴,一边帮你撸出来,当然,你想怎么玩都行,伺候妈,给妈口交,让妈高潮,然后喝着妈的尿自己撸,呵呵,再或者让妈跟你亲热,只要你喜欢,都可以。”
  钱小二的呼吸沉重起来。
  “想吗?二子?”
  “想!”钱小二点头。
  “看见梅姨了吗,去,教训她,把她拖走。”女人拍了拍钱小二的脑袋,不忘补充一句:“妈专门为了准备了特别漂亮的长靴哟,呵呵。”
  “吼啊!”钱小二像被解开了铁链的斗犬,被主人刺激着,肾上腺激素强烈呼啸着,然后嘶吼着冲向梅姨。
  “啊!”瞬间就冲到身前,一把扯住梅姨凌乱的头发,梅姨惨叫着捂着被拉扯的头发,余光里瞥到钱小二的身影,脸上一阵痛苦。
  被压在最下面的钱纪书见状,忽然瞳孔骤缩:“小畜生!你他吗给我立即放手!”早已魔怔的钱小二,不管不顾,用力一扯,消瘦的梅姨惨叫着从老李的身上摔了下去,钱小二黑着脸,一路拖拽。
  钱纪书忍无可忍。
  “哄!”
  全场炸裂。
  “钱小二,打你亲生母亲不怕遭雷劈吗!”


第五十章

  钱家的这场闹剧中一直在冷眼旁观还一脸的冷漠冰冷的钱小二终于错愕得愣在当场,就连发了狂的老李也一阵呆滞,被钱纪书一把推开。
  “秀梅,秀梅!”钱纪书发狂奔来,狠狠的盯了钱小二一眼,一把抱起翻滚在地的梅姨,搂在怀里,声泪俱下。
  “哎呦呦,真是恩爱呀。钱纪书,你这只绿毛王八,到底还是忘不掉你这个小情人,是不是!”钟琴在笑,但眸子里绽放出来的却是怨毒和阴狠。
  钱纪书抱紧了梅姨,痛哭流涕中,钱小二冷不丁问了一句:“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钱纪书咬牙:“我说她是你亲妈!懂吗!畜生!”钱小二一脸呆滞的把目光转向钟琴,后者抱起双臂,嘴角的弧度越来越深。
  “钟琴!你还是忘不掉仇恨吗!”
  “这些年,我们被你玩弄的还不够惨吗!”
  “当初你答应我把无病接回来,我还以为你真的放下了,结果现在无病也被你祸害成这样,他还是人吗!他还是人吗钟琴!你真的不会心痛吗!”
  钱纪书的嘶吼中,女人的脸上终于兴起报复的快感。
  钱小二缓缓的走向女人,表情空洞,女人意味深长的歪起脑袋,看着渐渐走近的钱小二,“啪”忽然就一个耳光扇了过来,打的钱小二脸一扭,脸颊上火辣辣的疼,是真的打。
  “啪”又是一巴掌,还伴随着女人轻盈的嬉笑声。
  “啪”第三巴掌,钱小二依旧眼神空洞,似乎那被扇的发麻作痛的脸根本不是他自己的。
  女人打一巴掌,笑一声,似乎把扇人耳光当成了颇为有趣的事情,连续来来回回了十几巴掌,钟琴终于大笑起来:“钱纪书,看看你的好儿子,被我当狗一样扇都不知道反抗,呵呵,二子啊,是不是就喜欢妈虐待你,小鸡鸡有没有变硬?妈虐待你都快虐待出高潮了呢,呵呵。”说话间,女人的手就伸进裤裆里,又跟着掏弄起来。
  “要不要妈帮你把那个玩意解下来?呵呵。”女人一脸的风骚。
  “你是谁?”钱小二终于开口,已经被打肿的脸说话有点含糊不清。女人又要用手去爱抚,伸到一半的时候终于被钱小二的手抓住。这恐怕是钱小二第一次拒绝自己,女人有点意外,但脸上的笑容依旧灿烂。
  “你是我的后妈?对吗?所以你这么对我,这么对我的姐姐。”钱小二的神情有点意料之外的严肃,女人第一次见到这幅表情。
  “嘻嘻,原来你还知道什么叫后妈啊,小东西,我还以为你真的什么都不懂呢。”女人依旧一脸的风骚,看着面无表情的钱小二,索性伸出香舌,舔弄着嘴唇:“亲妈后妈重要吗,小东西,让你开心,让我开心就够了。”
  “央央,去,把妈的靴子叼过来,我要和你弟弟好好玩玩。”真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心大还是生性如此,这样的场面了,卖弄风骚依旧旁若无人。
  一双丝袜不知从哪里被抽了出来。
  “小东西,记得第一次妈让你伺候妈穿丝袜的时候,你那双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呵呵。”慢条斯理中,女人伸出曼妙长腿,袜尖,袜背,脱下高跟后一寸一寸的套上裸露的玉足。
  迟疑中,钱央央还是爬行着,用嘴叼来了女人的长靴。诱人的丝袜美脚就缓缓的踩进长靴里,女人故意扭动长腿,让紧紧包裹上小腿膝盖的长靴上的光泽散发出来,钱小二的眼神动了一下。
  红裙黑靴,绝世容颜。
  女人穿戴完毕,轻轻勾起一只靴腿,长腿涟漪,倾国倾城,裙摆在手里一翻飞,无处不是诱人的姿态。
  “现在,钱小二你有两条路。去你那个乌龟爹那里当个人,或者留下来,当条狗。”女人斜着脑袋,故意把踩起的长靴的靴尖剐蹭着钱小二的大腿,于是,依旧抵御不了女人诱惑的钱小二,到底又“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只是余光里稍稍撇了一眼在远处抱在一起的钱纪书和梅姨。
  当女人散发着皮革香味的靴底踩上脸的时候,就什么都忘记了,钱小二啊钱小二,心里哀叹着的时候,舌头已经舔上靴底了,女人一脸夸张的娇喘起来,碾踏着靴底在钱小二的舌头嘴巴上撕磨,不忘提醒远处的钱纪书:“死乌龟看到了吗,你的儿子宁愿在我胯下当狗,呵呵。”
  当女人接过钱央央又递过来的项圈,扣上钱小二的脖子,而后者只是下意识的呆滞了一下,随即就伸长脖子任由戴上那象征着畜生的项圈后。
  钱纪书恍惚间长叹一口气。
  故事开始了。
  “嘻嘻。”女人拽动着手里的铁链,拉扯着钱小二的项圈,继而把靴底完整的踩踏上钱小二的整张脸,玩弄着,终于开口了。
  “小畜生,你以为我是继母?我是小三?呵呵,你那个王八爹和我的结婚证到现在还在家里知道吗。当年如果没有我,你以为他钱纪书能一路平步青云吗?你以为,就他一个山村里走出来的货色,能爬多高?”女人说的是钱小二听得一知半解的话,但是有一点听懂了。
  “说到底,她李秀梅才是个小三!才是个插足的贱货母狗!”忽然尖细起来的语调中,钱小二的身体跟着一抖。
  。。。
  二十年前,论家世论长相还是论学识地位都是超一流的钟琴自然是小县城里最炽手可热的宝贝,远近闻名的大美人,但也许正是因为太优秀了,所以真正敢去追求她的人反而很少,钱纪书不同那些名流土绅,本就是个一穷二白的愣头青,走出山村后也只一心想要向上爬,自然就无所顾忌,癞皮狗一样的追求,一来二去,早被众星捧月的钟琴居然也喜欢上了钱纪书这样死皮赖脸的求好方式,加上钱纪书当时确实年少有为,学历资质都匹配,另外还有一副不赖的好皮囊,钟琴也就半推半就的答应了。
  于是钱纪书就成了地道的凤凰男。
  钟琴的背景很厚实,算是正宗的官员家庭,有了强大的后盾,钱纪书自然也跟着一帆风顺,只不过钟琴无意仕途,所以一直就守着一份小差事,退居身后想要当钱纪书身后的女人,不过话说回来,到底还是养尊处优的千金大小姐,虽然不爱地位,并不代表钟琴如同传统妇女那般甘心当个家庭主妇,钱纪书的付出就是家奴一样的伺候,在外不管如何光鲜亮丽衣冠楚楚,到了家里依旧还是那个对妻子言听计从的老实人,简单来说,虽然对外没有如此宣称,但钱纪书无异于上门女婿,好在钟琴家人思想开放,也没有定下太多类似上门女婿的规矩。
  仗义没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人性便是如此,时间久了,很快就见识到社会高层人士优质生活的钱纪书的思想开始潜移默化,生下钱央央之后,又开始惦记着二胎,到底还是山村里的那股传统思想作祟,无论如何要生个儿子,可钟琴不愿意,生儿育女对女人来说本是一件幸福事情,可怀钱央央的时候受了不少罪,先是宫外孕,再后又因体质问题,总之就是打死都不愿再生,钱纪书恼怒,明面上不敢得罪妻子,但背地里思前想后还是念念不忘生儿子的事情。
  然后,钱纪书就机缘巧合之中认识了家境很一般甚至可以算是差的农村姑娘李秀梅,当时李秀梅也是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和钟琴比起来无非就是少了些贵气,而对于同样寒门出生的钱纪书自然有着格外亲切的好感,要么怎么说穷养儿子富养女,从未感受过人情温暖的李秀梅在接受了钱纪书的一番温存关心后就死心塌地的爱上,尽管知道钱纪书已有家室,但女人一旦陷入爱情里总是盲目的。
  于是很快就有了钱小二的诞生。
  但是,钟琴的家里在当时的县城里可谓是手眼通天,纸包不住火,两人的事情很快就被发现,而后。。。
  “你知道当一个人跟狗一样跪在你的面前,对你磕头认错是什么样的感觉吗?呵呵,妙不可言。”
  性感的尖细靴头,撬开钱小二的嘴巴,死死的碾入,撑开。
  钟琴又拽了拽手里的铁链项圈,脸上终于洋溢起另类而残忍的笑容。


第五十一章

  “当我第一次把你亲妈的脸按在地上踩的时候,我就爱上那样的感觉了呵呵。”脖子上的项圈被一次次的勒紧,钱小二抬头看着女人那张已经有点变形起来的脸,闪烁着的光芒有点吓人。
  “那年我带人找到你们母子的时候,她就抱着你,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满脸惨白,没有一丁点的人样,你那个王八爹,却是连人都见不到。”无形之中,踩在脸上的力量变重了起来,钟琴的长靴在拧动中发出皮革褶皱的沉闷声响,而渐渐踏上钱小二脸的靴底,也开始在脸上留下一道道的鞋印。
  “你知道她当时见到我时候的表情吗,呵呵,就穿着胸罩,还要用棉被裹住身体,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从床上滚下来给我磕头。我第一次发现,原来踩人是一件那么快乐的事情。”钟琴的眼睛在绽放着光芒。钱小二忍不住发出闷哼,腰越来越弯,钟琴的长靴已经死死的踏住口鼻,鞋底精致的防滑纹不停的蹂躏着肌肤,最终仰面倒了下去,而一直踩到底后,钟琴依旧没有松脚的意思,靴尖继续顶开嘴唇,狠狠的钻动。
  “那时候你妈妈的几颗门牙,是被我用高跟鞋的鞋跟一颗一颗的从嘴里跺下来的,呵呵。她满脸鲜血,求我放过你们母子,我说那行,帮我把我的高跟鞋舔干净,她就真的舔了,可是,满嘴的血,越舔越脏,一边流泪一边给我舔脚,我舒服极了,从没那么舒服过,甚至忍不住当着她的面自慰起来,钱小二,那时候你就呆在襁褓里,不哭不闹得看着我把你的亲妈当成死狗一样踩,呵呵。”钟琴撩动着鬓角垂落下的青丝,身体已经站起,而踏在钱小二脸上的长靴,却依旧疯狂而用力的碾动着,钱小二的嘴唇间已经渗出了血丝,意外的,两只总是空洞失神的眼睛里,反常的瞪大着,雪亮。
  “后来你那个王八爹终于来了,一并跪地求我,呵呵。你知道男人恶心起来可以丑陋到什么地步吗,我让他打你妈,他就打了,打刚为他生了个儿子的女人,一边打一边流泪,哈哈哈!可怜你的亲妈,被打的脸都肿了,牙齿又被我踩碎,死死抓着手就是不反抗,你知道为什么吗?”狞笑中,钟琴俯身,那张娇艳无双的脸第一次让钱小二瑟瑟发抖。
  “九十年代,我的关系,在那个小医院里,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抱走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太容易了,呵呵。李秀梅那样卑微下贱的母狗,为了保护你,甘愿承受一切,啧啧,母爱真是伟大啊。可惜杀人是犯法的,所以我忽然就改变主意了,我觉得就算让她死了也不足以解除我的怨恨,我让人把你送回老家,把你妈留在身边,天天折磨她,蹂躏她,我发现原来虐待一个人远远比做爱什么的舒服多了,我让她喝我的尿,给我口交,每天像只真的狗一样跪在我的脚底,伺候我,呵呵。这么算起来,已经十八年了。你妈现在这个样子,就是十八年的折磨练出来的,她现在少了我的尿活不了呵呵。”钟琴的嘴角勾起的弧度有点渗人了,隐隐感受到靴底的推搡,懒洋洋的缩回脚,看着脸颊嘴唇上已经多出一大块靴印的钱小二:“怎么,小畜生,原来你还是会生气的吗?我告诉你,你就是个野种!一个母狗和一只王八生出来的野种!”
  钱小二捂着胸口缓缓的坐起,抹了抹发麻的嘴唇,又看了一眼远处已经停止了抽泣,畏畏缩缩抱成一团的两人,原来那才是自己的亲妈。
  忽然想起了过去的种种。
  钱小二的脸一抽,抬头道:“那他呢?”
  指着的是钱纪书。
  “你这个王八爹啊?呵呵。他能离开我吗?那时候他的一切都是我们钟家给的,我倒是指望着他能有点骨气,可是,从他那天在医院里动手打你妈开始我就发现了,这个男人,跟你一样没有底线,钱小二,你的贱性是天生的知道吗?因为你爹就是条狗,最下贱的野狗!是不是啊,钱纪书?”女人歪着脑袋一脸嘲笑的看向不远处的钱纪书,后者痛苦的闭上眼睛,随后把怀里的梅姨抱的更紧。
  “再后来,就更好玩了,就算我结婚了,我身边依旧少不了那些崇拜者,呵呵,漂亮的女人身边永远不会缺少这些的,以前的时候我可以假装不管不问,可是,我钟琴居然被那种贱货出轨,所以,我要报复,你知道的,我想要开心,跪地祈求的男人多的是。你那个爹,屁都不敢放一个,我就算把男人带回家了,他也笑眯眯的陪张笑脸,他知道我在山村里派人看着你,你从小到大,什么样,我都清楚,当然你那个王八爹想知道的话,就只能当条狗跪地来求我,后来钱央央开始长大了,我的兴趣也越来越浓了,那时候,你妈已经被我玩得不成样子了,抑郁症知道吗?她尝试过几次自杀,可是我哪能让她那么容易就去死,她被我救下了,我也开始调教央央,把从虐待她的时候学来的一套,用在央央身上,再让央央去虐待她,美妙,美妙啊!”满屋子里都是钟琴眉飞色舞笑出来的磁性嗓音,钱小二舔了口发干的苦涩嘴唇继续道:“钱央央是你亲生的。”
  “哪有如何?她同样是你那个王八爹生的野种,一样是母狗!”钟琴的表情忽然冰冷起来,愤恨的看向钱纪书。
  “再后来,你妈因为抑郁症被送进医院治疗,我就开始专心调教你的那个好姐姐呵呵,你的王八爹曾经不止一次想要去接你,你觉得我会让他称心如意吗?我逼他这辈子没有的允许不准再见你,不然我就派人把你送走,让他们两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你。所以,他也就老老实实当个不孝子,又当个负心人了,当然,还当个不折不扣的绿帽乌龟。呵呵,你快到十八岁的时候,我忽然有了个很不错的想法,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啊,是不是钱小二。你们钱家一家子都是狗,没理由让你当个人是不是。所以你那个王八爹又一次来祈求我,说想把你接回来的时候,我同意了,呵呵,你都不知道他当时的那副表情,他以为我放下仇恨了,以为我不生气了。可能吗?我钟琴这辈子只可以背叛被人,什么时候能被人背叛?所以你来了。”
  “第一天就学会了打飞机,真让人意外啊。我没想到会那么顺利。”
  “当我注意到你舔我的丝袜的时候,我就猜想到了,你和你爹一样,也是条又骚又贱的狗。”
  “你妈是被我逼出来的奴性,你爸才是天生的,你也是,你爸和我上床的第二天就主动要给我口交了,呵呵,我们那时候,可是大街上牵手都要被人说三道四的。”
  “后来你就天天来偷窥我是不是,看见我就魂不守舍是不是?”  
  “我开始还担心,毕竟十八年的孩子了,成年了,就算那个山村再穷再落后也不可能一无所知吧,没想到,你还真是卑微啊钱小二,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教你什么你就学什么,你以为那天是怎么上阁楼的?我早就在阁楼上等你了,我知道你贱性难改,看见女人就走不动路。”
  “后来你妈让你晚上到阁楼找她,也是我逼她这么做的。顺理成章的,你果然耐不住下半身的欲望,违背我的意愿上了阁楼,于是就我可以开始虐你了,但是,这一切,都不是我逼你的,是你自愿的。”
  “是你甘愿自己当条狗。”
  “呵呵,知道为什么钱央央那么讨厌你,讨厌你妈吗,因为你们的事情我早就告诉她了,她知道你妈是小三,知道你是野种,尤其是看到你的奴性之后,愈发觉得你讨厌,所以当姐姐的,在你脸上撒尿,可是你还不是依旧很开心,来者不拒?”
  “我调教你妈用了十八年,调教你姐姐也花了好几年的功夫,但是调教你这条小贱狗,三个月,呵呵,三个月你就从一个人完全的变成了一条舔脚喝尿的贱狗,还要磕头求我赏赐。真贱啊。”
  “那么,小畜生,故事都说完了,你的身世也都清楚了,现在,你要怎么选择,是继续在我的胯下当条狗呢,还是。。。嗯,去和你那个王八爹和母狗妈一起,被我一起收拾呢?”女人用靴尖挑起钱小二的下巴,一脸的玩味表情。
  钱小二的脸一阵恍惚,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这时,女人却冷斥一声。
  “老李,动手!”


第五十二章
  
  气氛忽然又紧张了起来。
  迟疑中,老李到底还是一甩手拉起坐在地上的钱纪书,一脚踹开了又要扑上来的梅姨。
  只因为钟琴仰起脖子娇嗔一声:“我说过的话还算数哟。”
  也许钱纪书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会被妻子指示着被人暴打,而一切的回报居然是,妻子的一夜风流。钱纪书褶皱着脸,又一次得挣扎之后,终于绝望的放弃了抵抗,老李的体格和身手根本不是他这样的人能抵抗的。
  “你到底要干嘛?钟琴?!”绝望的嘶吼。
  “你好像忘记了我们的约定了,我说过,钱小二可以接回来,但是,你们绝对不可以告诉他自己的身世,刚才,是你先开口的,对吗?”钟琴的嘴唇鲜红的有点血腥,有点诡异。
  钱纪书忽然自嘲般的笑出声:“哈哈,哈哈哈,钟琴,你不就是想报复我吗?你不就是想看着我痛苦吗?这些年,你害了秀梅,害了央央,现在连无病都被你弄成这样,你还念及一点夫妻情分吗?是我开口的,可是,是你设计陷害的吧,你故意唆使钱小二打自己的亲妈,你知道我肯定会忍不住的不是吗?你的目的达到了,你还想怎样?”
  “怎么样?咯咯。”钟琴捂嘴娇笑,一只手轻轻的抚摸上钱小二的脑袋,继而轻声道:“我不想怎么样,我只要背叛我的人,永远活在痛苦里,是永远!不管如何,现在都是你们违约了,违约了就要付出代价!”
  “老李!动手啊!我要你揍的他满地找牙!”又一声急促的催促,老李一咬牙,“砰”得一拳又砸在钱纪书的脸上,远处倒地的梅姨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纪书!啊啊!”
  之前早已被揍得鼻青脸肿的钱纪书,发出一声闷哼,不抱希望般的彻底瘫软下去,于是,在钟琴的娇笑声中,老李的拳头一下一下的挥砸下来。
  每一拳砸下的时候,钟琴就会笑的愈发灿烂,抱臂中漫步走向近前,低头欣赏着丈夫被别的男人骑在身下暴揍的模样,钱纪书的哀嚎惨叫越来越薄弱了,到了最后,一脸的鲜血,歪着脖子,如同死物一般苟延残喘着。
  钟琴抬脚,脸上是充满报复和残忍的笑容,靴底碾上钱纪书的脸,那早已褶皱的脸,瞬间又被靴底碾踏住,钱纪书已经涣散的眼睛盯着头顶上踩住自己的那个女人,陌生又熟悉。
  钟琴对梅姨招了招手:“不想他继续受罪就爬过来。”
  结果裙角忽然被人拉扯了一下,钟琴皱眉扭头,看见不知什么时候挪动着爬过来的钱小二,那个有点消瘦的俊俏少年,弱弱的说了一句:“妈,停手吧,以后我好好孝敬您。”
  “滚开!”刚才那一副从容淡雅的女人忽然暴走,一脚踹开脚边的少年,随即上前一步,死死踏住钱小二的脸:“小畜生,你给我老老实实呆在这里不要动,你管不了!我告诉你,你是个野种,是个废物!我让你干嘛你就得干嘛!当狗是你自己选的!你们姓钱的一家都是我脚底的烂泥,你这张脸,就是用来被我踩的,喜欢吗,贱货?你不是喜欢女人的高跟鞋,喜欢女人的长靴吗,用力舔啊,来,满足你!”闷哼声中,钱小二被踩住脸的脑袋死死磕在地上,很快就不再动弹。
  “呸!”一口唾沫啐下,女人转身。
  “舔!”靴底上已经被钱纪书的鲜血染红,爬过来的是梅姨,眼神里依旧有着多年被折磨虐待出来的畏惧和恐慌,伸出舌头,对着靴底舔下。
  “舔心上人的鲜血是什么滋味?那么喜欢做小三,现在怎么了?母狗?骚货?当初被那只死王八操的很爽吧?生了个野种,很幸福吧?现在你一家子都成了贱货,开心吗,哈哈?慢慢的舔,你平时是怎么伺候我的,呵呵,继续啊,把你心上人的鲜血都舔干净。”钟琴恶狠狠的羞辱着,表情已经变得狰狞而变态。
  “喔,钱小二,你知道为什么你妈会变成这幅德行吗?”钟琴顺势把长靴踏上梅姨的脸,随即扭头道:“她得了抑郁症,治疗过程中,抗抑郁的药物让她性冷淡,所以被我接回来的时候,很长时间无法高潮,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她的奴性还在,那么多年的折磨虐待,让她习惯了,没有我的尿没有我的脚她兴奋不起来,所以在央央尝试调教她的时候,我给她吃了点药。能减弱欲望的抗抑郁药和烈性的春药一并吞食会是什么样?呵呵,没想到,效果不错,你第一次爬上阁楼的时候,舔的她潮喷了,你以为我不知道?那就是春药的效果,当然,为了让你尝到甜头,我让央央把我的尿液灌进了她的肛门里,她喷出来的,是我的尿,呵呵,没尝出来吗?”
  钱小二浑身都在颤抖,这个女人是魔鬼。
  天使的容颜下,真正的魔鬼。
  “小贱种,你和你亲妈做那么多道德沦丧的事情,你说你不当只狗的话,也没资格当人了吧,呵呵。”
  靴底在梅姨大口大口的舔舐中渐渐干净,钟琴转过头,歪着脖子看着趴在地上的梅姨,嘴里念念有词:“嗯,聊了那么多,该说的也都说完了,光顾着恶心你们,我自己还没开心呢。老李!”
  气喘吁吁的老李终于停下了对钱纪书的殴打,双眼血红,于是,钟琴就当着他的面,用力的拉扯开身上的长裙。“滋啦”一声,雪白的娇躯就暴露出来,那价格不菲的红色长裙也被撕扯成两半丢到一旁。
  “亲爱的,好久没和男人做了,你不会让我失望吧?”要么怎么说妩媚的女人都是戏精,一瞬间,那冰冷狰狞的表情上,绯红升起,媚眼如丝。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双挂到大腿的吊带丝袜还有一双霸气又迷人的过膝长靴的钟琴扭动着蛮腰,对着老李眉目传情,而老李,登时就被挑逗的双眼放光,当下从早已瘫软的钱纪书身上爬起,满脸饥渴的走了过来。
  而钟琴却分胯一蹲,坐上梅姨的脸,对着老李那早已撑起来的裤裆勾了勾手指:“掏出来,姑奶奶我,说话算数哦,嘻嘻。”
  老李居然忍不住跟着哆嗦了一下,飞快解皮带的时候,拉链已经被抢先一步的钟琴的手拉开,那根棒槌一样的巨大阳具就被掏了出来。
  青筋暴起,血脉喷张。
  “死王八!我知道你还活着!爬起来看好了!你媳妇是怎么和别的男人激情似火的!他把我操爽了,下次还让他揍你!”钟琴瞪大美目看向倒地不起的钱纪书,后者脸色黄光返照般的一凝,鼻息里重重发出一声长叹。
  “嗯,我闻闻,嘶嘶。好骚,一股尿味,不过我喜欢。啊呜。。。”调情一般的挑逗交流中,钟琴对着男人的阳具一口含下,爽的老李一阵面瘫般的哼哼,浑身颤抖,而被女人坐在脸上的梅姨,早已失去了动静,于是,钟琴拍了拍被压在胯下的脑袋:“给我舔,母狗!”说完,又继续含住那根被舔弄的亮晶晶的阳具,同时,扭动翘臀在梅姨的脸上磨蹭起来。
  “哦,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逗弄了几下后,女人轻轻吐出,老李如同野兽般的嘶吼一声扑了上来,惹得钟琴一阵娇喘:“死鬼,慢点!”老李随即就一口含住钟琴的胸口,一男一女就在梅姨的脸上亲热起来。
  钟琴享受着乳头上老李那粗暴又狂野的含弄,继续道。
  “嗯,当年你爹来找过你一次,呵呵,钱纪书,我猜他很难过,老人家头发都白了,微微弱弱低声下气的问我,你去哪了?求我让你回去看一眼,他说,只是想要钱小二知道自己还有个爹,你猜我怎么做的吗?”
  “呵呵,我让你爹,从我胯下钻过去。”
  钱纪书忽然坐起,面无表情得看着钟琴。
  “你知道,你爹后来怎么做的吗?那么大岁数的人了,真的就敢下跪钻一个年轻姑娘的胯,女人胯下一生衰啊,你们不是有这俗语的吗?呵呵,但是他钻过去了,我还是没答应,呵呵,我把你出轨的事情跟他说了,他盯着我看了好久,最后默默的就走了,估计老人家咽气前,都在悔恨生了你这么个窝囊废儿子吧。”
  钱纪书撑着手臂,想要从地上爬起,可是刚撑起一步,又重重的仰面摔倒了下去,已经被揍的体无完肤了,哪还有半点力气?
  喉咙哽咽中,到底还是没有再蹦出一个字。

第五十三章

  其实阁楼上那个和隔间相连的偌大房间就是调教室。这是很多年之后真正懂了什么叫虐恋的钱小二才意识到的。
  大部分时间这间调教室是被女人锁上的,当然,可以也可以通过木梯爬进隔间里然后再进入调教室,绝大部分时候梅姨就是被关在这间调教室里面,当初钱小二爬上阁楼的时候,女人就是故意要他发现这里,让他自己一步一步的深陷进去,最后带上贞操锁,禁欲之后,钱小二自然而然就成了被欲望驱使的狗。
  所以又一次进入这间调教室的时候,钱小二有点恍惚。
  原来女人的温柔都是阴谋,她不是自己的亲妈,一切的一切,都源于对父亲钱纪书的仇恨。
  密室里颤颤巍巍的钱纪书连站都站不直了,浑身的伤痛,佝偻着背,而脖子上被戴上了一道枷锁,好似古代刑具一样的,套住双手也固定住脖颈,神色有点惨然,钱纪书摇摇晃晃着,不远处,一场匪夷所思的缠绵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她的女儿和昔日的情人被自己的妻子压在胯下,那雪白的屁股后,跟随自己多年的司机正在卖力的耕耘着,钱央央卖力的舔弄着女人的阴户,老李汗如雨下,褶皱而兴奋的脸,不时发出沉重的闷哼声,女人放浪的呻吟着,最常见的老汉推车的姿势,难掩的美丽,浑身的雪白肌肤都已经微微发红,汗泽和肤泽交相辉映,那张充满淫荡和妩媚的脸,在一次次的抽插中舒展又放纵,爱液交织间,尽皆落在钱央央的脸上,被贪婪的吞咽下去。
  而梅姨,被反捆着双手,死死的按在钱央央分开的胯间,三个美丽女人上演的好戏,当然还有那个让人厌恶的老李,钱纪书神情颓然,很久之后,脸上才表现出痛苦复杂的神情,也不知道是娇妻被他人染指的原因,还是昔日的情人和女儿被当成玩物按在胯下伺候卖弄的原因。
  “呃啊!”一声沉重的娇喘中,老李脸色骤变,长叹中,拔出已经发射的阳具,一脸的飘然欲仙,钱纪书跟着眼皮一跳,女人立即爬起,一把扯住埋在钱央央胯间的梅姨,热乎乎的阴道就贴上了脸。
  “母狗,舔!”一声冷斥中,梅姨又开始了最日常的劳作,钱小二也终于见到那蓝色的颗粒,就在这场好戏之前,女人塞进梅姨嘴里的药丸。拳头在无声中慢慢的握紧。女人扭动着蛮腰,疯狂的奸淫着梅姨的脸,而胯下的钱央央也在第一时间爬起,把脸埋进女人的屁股中,舌尖挑进肛门,一前一后的侍奉起来。
  “钱纪书,看见了吗!只要是和你有关的人,都是我胯下的贱货!”高潮后还残留着余韵的女人,依旧笑的花枝招展:“你的儿子女儿情人,现在都是这幅样子,我要是你,我就一头撞死了,哦,好不容易娶了个媳妇,还天天和别的男人鬼混,你难受吗?”
  死一般的沉默,除了舔舐阴道和肛门时的淫靡声音,还有女人的娇喘。
  “说话!窝囊废!”女人的表情凌厉起来。
  钱纪书惨然一笑:“你把无病接回来,就是在等这一天对吗?”
  “是!开心吗?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女人一把推开胯下梅姨的脑袋,后者闷哼一声摔倒在地,还穿在腿上的性感长靴就重重的踩了下去。
  “啊!”第一脚,靴底直接碾在乳房上,原本就不算饱满丰腴的乳房顿时被踩的变形扭曲,梅姨抱住女人的长靴,痛苦呻吟,却被重重的踢开。
  “啊啊!”惨叫加倍,女人的长靴碾在梅姨的胯间,因为春药的作用,还有已经侵入骨子里的奴性而淫水泛滥的阴道上,被那坚硬冰冷的靴底蹂躏着折磨着,梅姨瞳孔暴起,身体夸张的扭曲而起,捂住被碾住的胯间,女人的脚,长靴,或是高跟鞋,已经不知多少次在她的阴道上蹂躏,然后带来难以言喻的高潮。
  只是,当女人再度抬脚的时候,一阵奔跑声。
  长靴踩下的时候,忽然踩实在一只不算厚实的后背上。
  “咦?”女人古怪的歪着脑袋,看着扑上来的钱小二,那一脚,就重重的踏在把梅姨护在身下的钱小二的后背上。
  “呵呵。”轻嗤一声。
  “小畜生,野种,还知道护着你这条母狗妈,呵呵,你让开,你妈就喜欢我这样对她。懂吗!让开!”说话间,那傲人的长靴已经频频踩下,一脚一脚踏在钱小二的后背上,甚至是脑袋上。钱小二蜷缩着身体,一声不吭的死死护住身下的梅姨,原本呻吟娇喘的梅姨,双眼里陡然泛起一丝清明,随后就抱住钱小二,痛苦的发出哀嚎。
  “真是感人啊!哈哈哈!钱纪书!看到这一幕,你感动吗!哈哈哈!”意外的一幕瞬间点燃了钟琴的施虐欲望,俏脸登时狰狞起来,一直死死咬牙的钱纪书,脸上终于痛苦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钟琴!我犯的错,为什么要让他们来承受!”
  “有时候人活着,比死去痛苦多了,不是吗?”女人冷笑起来,透着彻骨的阴寒,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
  “央央!把抽屉里的东西拿出来!”
  一分钟后,钱纪书被女人拉扯着头皮,艰苦的挪动着膝盖跪倒在钱小二母子的身边,解开束缚后,一家三口,真正有血缘关系的三人,被女人要求着并排跪在了一起。
  他们身前的地上,白纸黑字,是一张遗嘱。
  “当初你答应过我,钱小二是我的儿子,他的身世,你们要永远保密,如果违反了,这就是后果。你们三人,自己选一个吧。”女人懒洋洋的拉扯过一旁的椅子,慢悠悠的坐下,才和男人欢愉之后,就这么赤身裸体的摆出胜利者的姿态,依靠着长椅,一脸的玩味。
  “钟琴!你真敢杀人吗!”钱纪书不可思议的看向女人。忽然中惊觉过来这根本就是一场阴谋,女人在家里摆出这一场鸿门宴,让钱小二去动手打李秀梅,就是逼自己情急之下说出钱小二的身世。
  这个女人。。。到底蓄谋了多久?她当初逼着自己答应那个要求,他真的以为是在开玩笑,没想到,把梅姨和钱小二送进了火坑。
  “呵呵,我是杀人吗?这是你自己答应的。哦,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安眠药和遗嘱,都帮你们准备好了,那么,开始?”女人轻轻撩起那一头披肩的秀发,浑身晶莹剔透的肌肤熠熠生辉,搭在腿上的性感长靴也跟着轻轻挑动起来。
  当初是有这么样的一个约定,如果两人说出钱小二的身世,那梅姨就要永远的离开,钱纪书自然不知道,女人嘴里的离开,就是自杀。
  “还不愿狠下心吗?我记得当年在医院里,我捏着钱小二的脖子让你打这只母狗的时候,你不是下手挺狠的吗?呵呵,哦,对了。”女人轻轻仰起脖子娇笑道:“如果实在下不去手的话,我提醒你一句,钱小二是黑户,他这样的小畜生,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世界上,没人会在意的。”
  钱纪书的脸彻底凝固。
  梅姨和儿子,只能选一个吗?做梦也没想到,女人会阴险到拿钱小二的生命来威胁自己。
  “我给你一分钟考虑的时间。”
  女人轻轻在膝盖上点动手指,笑颜如花。


第五十四章
  
  女人温柔妩媚起来,让人看一眼就硬起来了。
  女人阴险狠毒起来,让人看一眼就不寒而栗。
  现在的钟琴,尽管依旧美的惊心动魄,却让钱小二见了深山里的鬼怪妖精一样。
  钱纪书死死的盯住女人:“钟琴,你真敢这么做吗!”
  女人依靠着椅背,笑的妩媚动人:“我为什么不敢呢?钱纪书,你当初出轨的时候难道就没想过这样的场景吗?呵呵,背叛,就要付出代价!而且,你应该清楚,我有足够的手段,不管是这个贱女人还是那个野种,我让他们消失,不会有任何的影响!”
  一份遗嘱,一份足够分量的安眠药,对本就有抑郁症的梅姨来说,就算自杀也是情理之中,而作为黑户的钱小二,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更是简单。这是钱纪书也未曾想到过的。
  堂堂的男人,硬生生被逼上了绝路。
  “砰砰砰!”还在挣扎的时候,钱小二对着地面磕起头来,一下一下重重的撞击在地面上,没两下的时候额头就破了皮,却好似没事人一样继续对着女人行大礼。
  “哎呦,乖儿子,干嘛呀。”女人冷笑出声,一脸的嘲讽:“小畜生知道害怕了啊?你是想让我饶了这条骚母狗还是饶过你啊?呵呵,或者,还是想伺候妈了?你怎么那么下贱啊。”
  钱小二置若罔闻,依旧磕的地面咣咣响,他似乎清楚的了解到,女人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老李,来帮忙!”女人幽幽的呼唤着,话音刚落,钱纪书勃然变色,一旁的梅姨也瞪大双眼,瑟瑟发抖起来,钱小二惊呼一声,哆嗦着爬了过去,一把抱住女人的长靴,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卑微和乞怜,却被女人冷冷的一脚踹飞,再爬过来时,被女人重重的踩住了脑门,老李已经走了过来,赤身裸体,疲软下去的阳具随即就被女人拽在手里,轻轻抚摸着:“老李,帮我动手催促一下他们,结束了,我把这个绿毛王八休了,你当我男人呵呵。”
  玉手抚摸中,老李的阳具很快就坚硬起来,女人故意卖弄着风骚,扭头转向抱在一起的两人:“快点!死乌龟!你到底怎么选?要儿子还是要情人!别让姑奶奶等得不耐烦了,你没被揍够吗?”
  钱纪书红着眼,唾液横飞:“钟琴你不怕招报应吗!明明是我的错,为什么要让他们承担?!”
  女人懒洋洋得轻斥一声,手里撸动着的频率却更快了:“我就是要你选,留着你这条贱命,让你以后天天看着我和别的男人玩,钱纪书,你出轨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只要我想,只要我愿意,天天有大把的男人等着给我舔逼,给我喝尿,给我做任何事情!窝囊废!”
  “还不选是吧!老李!先把这只骚母狗给我吊起来!”
  被长靴碾在靴底的钱小二生生的挺起了身体,他以为自己是没心没肺的,直到发现自己心跳的厉害,气息开始紊乱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胆小懦弱,发现梅姨的真正对于自己的称呼,那个叫“母亲”的女人的重要性。
  还在愣神的时候,钱纪书已经被老李一拳打倒,蜷缩在地上涩涩发抖的梅姨被老李粗暴的抱起,一路拉扯到之前的金属支架下,熟练的捆绑起四肢吊了起来,女人冷笑着走来,把一只开口器塞进梅姨的嘴里。
  “一分钟早就过去了,钱纪书,你到底怎么选?”女人轻轻拍动着摇晃着梅姨身上的麻绳,那么消瘦又单薄的身体,就在铁架下瑟瑟发抖。
  钱小二和钱纪书,一并红了眼。
  “我估计你还是会选这个野种,毕竟你们老钱家要留后是不是,我还是帮你选吧,呵呵。”女人说着,就掰开了手上的药瓶,那是一整瓶的安眠药,吞咽下去之后,没有一丝的生还可能,而且,开口器让那白色的药丸可以随时大口的灌入。
  “钟琴!我求你!别这样!”钱纪书看着已经黑了脸,鬼迷心窍的老李,终于跪倒在地。
  “呵呵,不如这样吧,看你都舍不得,那就给你们留条活路?”女人眉毛一挑,幽幽道。
  “说!你说!”钱纪书连连挪动膝盖。
  “央央,去厨房拿只大碗过来。”
  。。。
  几分钟后,青瓷蓝边的大碗被放置到女人的身下,女人分胯蹲下,慵懒的吐出一口浊气,红唇撕咬间,“噗嗤”一声,一条长长的大便从肛门里落出掉入碗中,女人轻轻嘶哈着,享受得闭上眼睛,随后又是一条,盘旋着落入碗里,连着几个闷屁后,女人才娇笑着睁开眼,一低头,碗里金黄色的大便已经落满碗底。
  “加点料。”女人呢喃着,自己翻开那两片温热湿润的阴唇,随着阴道口一阵痉挛,冒着热气的尿液也一并洒落。擦拭完毕之后,女人慢悠悠的站起身体,脚上的长靴轻轻踢动着,把大碗向前踢了踢。
  “没吃过屎吧?当了那么多年的绿毛王八,钱纪书你不够格啊。”女人满脸揶揄神色:“给你三分钟时间,把碗里的东西吃掉,吃掉了,我就让你的小情人活下去。”
  钱纪书深深皱眉,那股恶臭已经扑鼻而来。
  就算是太漂亮的女人,大便也是一样的味道。
  女人掩嘴娇笑:“那么,开始咯?”
  

第五十五章

  突如其来的开始,钱纪书慌张看了一眼已经拿起秒表并按下开关的钟琴,狠狠嘶吼出声,一把端过那那只乘着大便和尿液的碗。
  把脸埋下去的时候,尿骚味和大便的恶臭一并袭来,还有一股说不出的腥臊,忽然想起,妻子不久前才和老李做过。
  “呃。。。呜。”一阵干呕,钱纪书红着眼缩了回来。
  “已经过去三十秒了。”钟琴神情悠闲,轻轻点动脚上的长靴。
  “呃啊!”又是一阵嘶吼,钱纪书一把把脸埋入碗中,一股子苦涩和黏腻迎面而来,尿还说得过去,这么多年伺候着,喝尿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但始终不敢尝试女人的大便。
  那毕竟是排泄,体内的毒素,各种细菌还有肠胃里的脱落和肛门里的分泌物,鼻尖触碰上那一团黏腻的时候,一狠心,一口咬下,半块咬进嘴里,连着尿液一并吮吸,一裹,刚吞咽到嗓子,那恶臭气味再度弥漫扩散,当下又面色一凝,“噗嗤”一口,金黄色的尿从鼻腔里喷溅出来。
  还有那刚刚含进嘴里的半根大便,被咬碎稀烂着从嘴里喷出,重新落进碗里。。。钱纪书眨了眨眼,被刺激的眼泪又顺着眼角流下来。
  “呵呵!”还伴随着女人的嬉笑声。
  “看样子,我得给你加把劲才行。”然后,挂在支架下的长鞭就被女人拿出拽在手里,狠狠一鞭抽下,“呃啊!”就落在梅姨的身上,被塞入开口器的梅姨嗓子里一阵呜咽。
  “住手!”钱纪书悲愤欲绝,忍住连连干呕的冲动,又一次把脸埋入,这一次,又是一口,胃子里一阵翻江倒海,酸水唾液还有吞裹的尿液顺着嘴角溢出,痛苦艰难的把那一块大便含在嘴里,狠狠的蠕动嗓子,终于,吞咽下去一口,随即就捂住嘴,逆流反酸,痛苦到极点。
  恍惚间身体被撞了一下,一只脑袋跟着爬过来,一头扎进碗里,一阵吞咽声,钱纪书眼睛一酸:“无病!”被叫出名字的钱小二,同样捂着嘴退了下来,满脸褶皱扭曲起来,索性闭上眼狠狠的吞咽。
  “呵呵,你看,这对狗父子争着吃大便了,真恶心。”女人发出尖细而嘲讽的嘲笑,同时瞄了一眼手上的秒表:“还有一分半钟!”说话时,又是一鞭子狠狠抽下,落在梅姨的身上,梅姨颤抖着,身上又多出一道皮开肉绽的伤口。
  “继续!快吃呀,还有很多呢,我算是仁至义尽了,父子齐上阵,一起抢我的大便吃!哈哈哈!”女人在狞笑,忍不住走上前来,一脚踏下,把刚刚接了儿子的力把脸埋入的钱纪书的脸一脚踩进碗里,“噗嗤”又是意料之中的四处喷溅,尿洒了一地,钱纪书埋入碗里的脸瞬间挤压着碗底的大便,一阵呕吐喷溅,女人却满眼都是兴奋的光泽,继而碾动长靴,狠狠的踩踏着钱纪书的后脑。
  “呃啊!”当长靴松开时,钱纪书沾满金黄色粪便的脸褶皱着滚落出去,撑住地板,干呕到身体扭曲,女人冷笑连连,看着又不要命爬了过来的钱小二,咬了咬嘴唇,这次,钱小二直接端起大碗,尿液连着早已被挤压成糊状的大便一并吞裹,小腹和胸膛明显的一阵阵的颤抖,终于又吞咽下大半。
  然后涨红的脸上,青筋暴起,钱小二闭上眼,忍住胃子里快要喷溅出来的酸水,眼泪顺着眼角流的无声,那是被刺激熏出来的眼泪。
  而钱纪书,一阵酸水吐到崩溃后,抹了一脸的大便,又一次爬了上来,接过还剩下一丁点的大碗,伸出舌头,一边流泪一边吞咽。
  钟琴终于变色:“钱纪书!你个臭王八!绝八代的贱种!为了个小情人连女人的大便都吃!活该你做一辈子的绿毛王八!”钱纪书已经把最后一口大便含进嘴里,想要一口咽下,却卡在嗓子里,于是开始狠狠的抽打自己的耳光,一边抽一边努力吞咽,试图把那一嗓子的污秽全部吞下。
  终于,含着泪咽下。
  钱纪书恍如隔世,捂着嘴抬头,但随即就呆滞在原地。  
  女人伸出手臂,展示着不知何时已经停止的秒表,时间就定格在三分钟的位置,女人嘴角勾起残忍弧度:“很遗憾,超时了。”
  钱纪书一张嘴,一口金黄色的粪水喷涌而出,又是一阵干呕后,褶皱着五官嘶吼:“为什么不早说!”女人阴阴一笑:“我就是想看看你,把我的大便吃下去的样子,呵呵。”
  钱纪书懊恼的撕扯着头发,而一旁,愣生生的看着秒表的钱小二,面色开始死灰下去。
  女人拿起了药瓶:“给过你们机会了,呵呵。”
  钱小二忽然暴起,冲向女人:“不要!”“砰”的一脚,斜插进来的老李一脚踹来,钱小二缩着身体翻滚出去,倒地后连呻吟都来不及叫唤,立即跪好,开始磕头:“求求你!不要啊!妈。。。钟琴阿姨!”
  女人忽然皱起了眉头,那句称呼。。。
  于是,拉扯住梅姨头发的手又紧了紧,早已开口的安眠药倒了下去。
  “啊!钟琴!你不就是想我痛苦吗!我去死!”咆哮声中,忽然抓狂的钱纪书撑地而起,面色疯魔,女人冷冷转身:“你敢吗?”
  钱纪书面色狰狞,血红双眼盯住女人看了又看,终于发足狂奔。
  “啪!哗啦”一声,刚刚反应过来的钱小二,盯着已经被身体撞碎的窗户玻璃,只来得及看见钱纪书的最后半道身影从窗户上跌落下去。。。
  瞳孔一瞬间收缩。
  “砰!”一声沉闷的落地声,钱小二跟着哆嗦了一下。
  哭泣声忽然响起,有梅姨的,还有一直冷眼旁观的钱央央的。而女人,也是瞪大了双眼,似乎有点反应不过来一样,看着已经被撞烂的窗户。
  气氛忽然诡异起来。
  女人的脸一阵抽搐,紧接着呼吸沉重,胸前白花花的乳房跟着一阵晃动,随后终于厉声尖叫起来:“操你吗的钱纪书!姑奶奶的仇还没解呢,你个绿帽王八就敢去死了!我跟你没完!”
  但是,也许谁也没想到,呆滞在原地的钱小二,也是跟着脸上一抽。
  脑瓜子“嗡”得一下。
  悄无声息的爬起,飞快冲到窗户前,面色呆滞,然后也紧跟着。
  一跃而下。。。


第五十六章 精华

  三九大寒,临近春节。
  凄厉寒风是侵蚀入骨的冷,所以午后的暖阳就显得格外温馨。
  钱家的别墅里,钱小二拄着拐杖,一蹦一跳的从楼梯上拾级而下,打着石膏的左腿和吊起的左臂让原本消瘦单薄的他看起来无比的笨拙臃肿,无意间瞥到客厅里的场景的时候,慕得一惊,一个不稳,“哎呦”一声嚎叫着从楼梯上滚了下来,摔了个七荤八素,拐杖丢落一旁不说,貌似刚刚愈合一点的左腿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客厅里正在缠绵的两人见到这幅情景,竟是熟视无睹般的继续亲热着。
  全身上下仅剩下一只粉色胸罩的钱央央在女人怀里咯咯娇笑:“活该,贱货!看你以后还怎么偷窥!”幸好别墅里的地暖相当充足,上半身戴着胸罩可这下半身却是一丝不挂,一只雪白的手就摆弄在阴道间抚摸着,也许是因为手法太好的缘故,刚巧看了笑话不忘嬉笑落水狗的钱央央很快就俏脸通红浑身颤抖起来,那抚摸在阴户上的玉手轻轻一扣,手指插进粉嫩阴道中,钱央央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随即就闭上眼睛,扭曲着瓷娃娃一样精致的脸直哼哼。然后贴在身上的女人就又火热的亲吻了下来,盖住女儿的嘴唇,舌尖很快就挑开被舔湿的嘴唇,伸了进去交织在一起。
  又开始了吗。
  钱小二几次想要从地上爬起,却发现身体一轻一重的,尝试未果,索性就躺在地上,看着沙发上开始激烈起来的一幕,热吻刚刚结束,女人舔舐着嘴唇的香津,拽起钱央央的脑袋,钱央央的身体陡然如蛇一般的柔软的爱抚下去,脸磨蹭着女人的胸部,再到小腹,一直向下,就要钻进极薄的裙子里的时候,被女人轻轻推开,于是钱央央也不懊恼得继续向下,女人很少穿肉色丝袜,可在钱小二看来,又有另一种味道在其中,大红色的高跟鞋,明明很俗气,又是一般女人根本驾驭不了的颜色,但偏偏配着女人那双纤细修长的肉丝美腿就说不出来的诱人,高雅不失性感,钱小二咽了咽口水,因为钱央央的舌头已经沿着小腿舔下,很快就触碰到那只性感的高跟鞋,女人轻轻吐纳着,似乎刚才的热吻让她心跳加速,而钱央央的舌尖也很快就触碰到女人的鞋面上,小口的舔舐品尝起来。
  女人懒洋洋的把身体倚靠进沙发里,看到躺在地上满脸淫荡饥渴的钱小二忍不住偷笑,随即美眸翻转,对着钱小二勾了勾手指,于是神魂颠倒的钱小二不顾左臂的伤痛,单臂撑地火急火燎的爬向女人身边,女人笑的越来越灿烂了,地暖很足,几下动弹之后钱小二就开始浑身冒汗,而女人的容颜似乎也能随着气温的上升而酝酿发酵一般。
  满脸都是那绝等容颜了。
  哪怕拉扯到了伤口,还是义无反顾得爬向女人的胯下,真疼啊。嘶哈抽着冷气,眼里仅剩下的那一只红色的高跟鞋,尖细又闪亮的鞋尖仿佛在对自己招手了,于是又更努力的向前爬去,眼瞅着越来越近,几乎下巴已经磕着地面的脑袋又奋力的向前挪动了一下,终于鼻尖快要触碰到女人随意伸展开来的高跟上了,一股淡淡的香味从鼻孔里钻进,真美妙啊,钱小二瞪大了双眼看着踮起的鞋跟而露出的鞋底上的精致花纹,尝试着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咯咯”一声娇笑,到了嘴边的高跟鞋忽然缩了回去。“啊?!”钱小二痛心疾首的抬头,看见女人一脸狭隘的笑着,神情戏耍,吃了瘪的钱小二讪讪笑笑,努力又向前挪动了几下,这次终于够到了,脸对着那大红又妖艳的鞋面吻了上去,女人鞋尖一挑,干脆插入嘴里,钱小二一阵心神摇晃,感受着冰冷又坚硬的皮革带着脚背上裸露出来的丝袜脚香,轻轻的含弄起来。但还没过瘾呢,后背一沉,又“哎呦”一声叫了出来。
  “贱狗!腿脚还没好利索呢,又来犯贱!你要脸吗!”是钱央央恶狠狠的坐了上来,骑在自己的腰上,一双小手连抽带打,尽是向后脑勺和后背上招呼,钱小二不管不顾,吃到嘴的肉哪有吐出来的可能?忍痛就死死含住女人的鞋尖,比初吻还热烈。
  “吃饭了!”一声呼唤从厨房里出来。
  收拾干净的梅姨推着轮椅走进餐厅,看见在沙发上“玩耍”得母子姐弟三人,偷偷捂嘴娇笑,而轮椅上被绷带上上下下捆的跟粽子一样的钱纪书,打着石膏吊着手臂,和儿子的模样如出一辙,只是更狠,两只腿都打了石膏,脖子上还绑着骨折专用的固定支架,见到客厅里荒唐的一幕,向来温文尔雅的性子也忍不住咆哮出来:“道德沦丧!钱无病!你个小兔崽子!等我伤养好的,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钱小二张嘴松开女人的鞋尖,冷笑一声:“上梁不正下梁歪!”
  “我。。。你!啊呀秀梅啊,你看这小兔崽子!气死我了!”钱纪书勃然变色,一脸痛心疾首,若不是还躺在轮椅上,恐怕就要捶胸蹬足了。
  “好了,好了,纪书。吃饭。”梅姨微笑着解围。
  “一对贱货!乌鸦笑猪黑!”女人抱起双臂冷喝一声,偌大的别墅里登时噤若寒蝉。女人冷着脸站起,挑眉厉声道:“秀梅!把他们两的饭给我倒进狗食盆里!从今以后我们家里男人必须跪在地上吃饭!”
  梅姨唯唯诺诺连忙点头,有点尴尬的看了轮椅上的钱纪书一眼,到底还是不敢违背女人的意思,餐桌下真的放着两只狗食盆,是女人吩咐特意去街上买来的,当下专门给儿子的狗食盆里又多夹了两块肉。
  钱纪书哭丧着脸:“钟琴你还生我的气啊,我这伤势怎么爬地上吃饭啊?喂?钟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看我为了让你解气,连命都不要了,你现在就这么对我啊?”
  “我呸!”女人抱着双臂走近,抬起一脚,正踩在钱纪书打着石膏的小腿上,疼的钱纪书哀嚎连天,不忘冷笑一声:“是啊,真不要命的,你倒是找个高层跳啊,从三层楼的别墅上跳下去算什么本事啊!三层楼就摔成这幅德行,呸,窝囊废,活该你当一辈子的绿毛王八!”
  钱纪书登时偃旗息鼓。
  女人仍不解气般的小声嘀咕着,俏脸铁青:“父严母慈的,搞得你们真的跟一家子一样,我呸!”
  钱央央跟在女人后面,看着装哑巴倒地不起的钱小二,又看了一眼哭丧着脸的钱纪书,忍不住附和道:“一家子贱货,两个吃白食的!脸皮还那么厚真不要脸!”
  。。。
  钱纪书靠在轮椅上,看着趴在地上狼吞虎咽的钱小二,忍不住的流口水,又看着坐在餐桌上的三个女人,吃相优雅,那餐桌上的三个都是姑奶奶,一个得罪不起,只能干巴着嗓子对着钱小二怒吼:“喂,小兔崽子,你就一个人吃独食啊,给你老子喂点饭啊!”
  正把脚上的高跟踏在餐桌下的钱小二头上摩挲玩耍的女人闻言,抬头阴沉沉的看了钱纪书一眼,随即嘤咛一笑,放下手中碗筷,当下把腰玩进餐桌底下,把钱小二嘴边的狗食盆端了出来,可怜吃得正香的钱小二眼睁睁的看着吃到一半的饭被端了出去,随即就被纳进女人的胯下。。。
  这一幕恐怕也就只有这个家里才能有,女人扯开内裤,调整位置,对着狗食盆蹲下后,故意娇喘出声,随后一道金黄色的尿液就喷洒而下。洋洋洒洒尿了半盆,随后又一脸淡然的站起,坐回餐桌。
  “去,二子,把饭端给你爸吃。”
  “别。。。别,钟琴!我错了!我不饿!”钱纪书看着钱小二立即就端过来的满盆子金灿灿的光泽,还冒着热气的狗食盆一脸尴尬。
  “哦?尿不喝?”女人翻起眼皮,邪魅一笑。
  “那要不?吃点肉?”


第五十七章

  钱家真是淫乱啊。
  简直有点不堪入目啊。
  女人走动的时候随意拉扯下那一头性感的长发。
  妩媚动人,眼神轻佻。
  按住钱纪书的轮椅扶手,俯下身:“刚才尿完还没擦干净呢老公。”
  “别!住手!钟琴!孩子们都在呢!”
  “你儿子闺女比你会舔!”
  “我的妈呀,钟琴,这是在餐厅!会被人看到的!”
  “有人看到刚好!”
  “求你啊,哎呦。。。啊啊!腿!我的腿啊!”
  “疼死你个绿毛王八!”
  一阵匪夷所思的交谈中,女人荒唐又大胆得爬上钱纪书的轮椅,还带着固定支架的钱纪书动弹不得,绑着绑带的大腿也被女人穿着高跟鞋的丝脚毫不顾忌的踩踏在脚底,哀嚎声中,女人的身形小心的爬上,扶住抵靠在餐桌上的轮椅后靠背,双腿分开,把散发着尿骚味的私处贴上了钱纪书的脸。
  剩下的三人看得心惊胆战,生怕轮椅一个打滑这做出惊世骇俗的勾当的两人就会摔下来,也怕女人不小心一脚又把刚刚接上的骨头踩折,但女人就是这么生性放浪。
  “性”致所至,随遇而安。
  一转眼女人颤颤巍巍扭动着的翘臀就盖住钱纪书的脸,后者气急败坏的吐槽瞬间就埋没在那阴毛浓密的胯下。
  “嘶~呜呜~”女人媚眼如丝,一瞬间就兴奋起来,过膝的大腿肉丝袜上,雪白的翘臀和大腿的鲜亮光泽格外靓丽,钱小二忽然有点羡慕起来,不由得看傻了眼,被女人骑在脸上的钱纪书,捆绑着绷带的全身一阵颤抖,可伤势和捆绑让他动弹不得,嘴上说着不要,但闻嗅到从阴道里分泌出来的那股又腥又骚的海鲜味道的时候,还是张嘴大口吞咽起来。
  女人的阴唇已经绽开了,肉乎乎的阴唇挤压着口鼻,热辣奔放中,女人开始大力的扭动臀部,一下一下的耸着,蹂躏上钱纪书的脸。
  “呜。。。咕叽咕叽~”满不在乎的娇喘中,钱纪书开始惨叫,还未痊愈的脖子如何能承受这般煎熬,上次也是,原本已经快要好的差不多了,半夜里被女人乘着睡着的时候骑了上来,一顿奸淫,结果伤势复发,医院里的骨科大夫还好奇,心想这一个老爷们的骨头怎么就那么不见好。
  现在又是,钱纪书哀嚎着,一张嘴女人的淫汁就滑落下来。即便如此,女人依旧满脸淫荡,跟着吞吐舌头,一阵娇喘连连,在钱纪书脸上大力扭动。
  经久不息的娇喘中,女人终于一仰脖子,妖娆身躯婀娜多姿,绝美的侧身轮廓娇艳欲滴,一声高亢的嘶吼中,胯间的脑袋上终于“咔擦”一声。
  钱小二抹了一把脸,得了,又要上医院了。
  。。。
  年后,过完了寒假的钱央央要回学校了,已经伤势痊愈的钱小二开始在别墅里上蹿下跳,当然,他也有点失落。
  女人最终还是给他找了特别的补习班,毕竟十八岁连小学都没念过的孩子还是和这个家庭有点格格不入。
  梅姨在女人的原本意思下是给一笔遣散费,让她回老家的,结果走掉的第二天,钱小二就在门口看到了天寒地冻坐了一宿的亲妈,当下抱着梅姨泪如雨下,用梅姨自己的话讲,当了那么久的母狗,已经不会做人了,她离不开女人,其实有些话肯定没说出来,到底还是舍不得儿子和钱纪书吧。女人看着抱头痛哭的母子,又架不住钱纪书在旁煽风点火,终于尖叫着答应了把梅姨留下来,嘴里唠唠叨叨着,狗就是贱得慌,一家贱,真是再铁的心肠也耐不住这般不要脸。但是,在女人的意思下,这个家里的地位有了改变,其实光从那一句“这个家里的男人都要跪在地上吃饭”就可以看出端倪了。
  至于那个亲爹钱纪书,钱小二其实并不懂那些成年人的感情,想来想去,女人应该是爱着他的吧,不然,什么样的报复都比不上一脚踢开,让他一辈子自生自灭来的干净利索。钱纪书跳下去的那一天,他看到女人在角落里偷偷的抹眼泪,爱情真的很奇妙,可以让一个人变得很可怕,也可以挽救很多事情,当然,女人依旧改不掉风流的毛病。
  比如这个晚上。
  还待在轮椅上的钱纪书坐在书房里看书,钱小二风风火火的赶了进来。
  “爸,刚才小区门口饭店送餐的人来了。”
  “哦,那准备吃饭呗。我把这一章看完。”
  “不是,小妈把那送餐的小伙带卧室里面去了。”
  “啥!”钱纪书勃然变色,狠狠咬牙:“这个钟琴!现在越来越胆大了!无病,让你的补习老师来家里给你上课!我看有外人在,你小妈还敢不敢那么不要脸!”
  “。。。”钱小二哭丧着脸:“爸,给我补习的那个老师来的第一天就被小妈。。。”
  “他娘的!”钱纪书捂着脸,嘶吼出一句经典国骂,一抬头,看见就要溜出去的钱小二,瞪眼道:“你要干嘛!”
  “我。。。我去看看。”钱小二的脸搭拢下来。
  “呸!小兔崽子!什么德性!”钱纪书怒骂一声,随即道:“等等,把我也推过去,我就看看,到底什么样的男人让你小妈喜欢。”
  “爸,你不会就好这一口吧!”
  “呵呵,生活想要过得去,头上总得带点绿,无病啊,我为了你和你妈,忍受你了小妈多少啊!”
  “那你昨晚不是和梅姨一起伺候她伺候的挺开心的。”
  “闭嘴!嘘!轻点声,别被听到了。”
  。。。
  三分钟后,一大一小两人躲在卧室房门外偷窥。
  女人的娇喘中从房间里传出,让人面红耳赤,怦然心跳。
  两人看见房间内,女人那举世无双的大长腿,轻巧的抬起,蹬住那个送餐小伙的胸膛,后者喉咙一阵吞咽,看着女人当着自己的面开始解开衣服的纽扣,长裙滑落,傲人身材,前凸后翘,美到极点,饶是早已见识过无数次的钱家父子也是一阵心驰神往,更别提那初来乍到的小伙了。
  女人脚上用力,又轻轻一蹬,小伙一阵踉跄,被踏住胸口后退几步,随即双腿一软,跌坐在床边上,女人笑颜如花,居然淫荡的扭动娇躯,长裙下的私处赫然已经一丝不挂,浓密的阴毛中,伸手就在阴道上抚摸起来,竟是当着初次见面的小伙自慰表演起来。。。
  真是触目惊心,看得两人是嘶哈乱喘。
  结果房间里忽然传出一声呼唤:“二子,进来。”
  钱小二后背一凉,讪讪的看了一眼钱纪书,但一想起自己是被女人点了名了,随即咧嘴一笑,不顾钱纪书痛心疾首的吹胡子瞪眼推门进去了。
  结果刚进门没多久,就听到屋外钱纪书心惊胆战的咆哮。
  “唉,秀梅,你干嘛呀秀梅!”
  “纪书,我带你上阁楼,别影响琴主人休息。”
  “别!别啊!李秀梅!道德沦丧!道德沦丧啊!我呸!钟琴!你真低俗!你真的低俗啊!”

第五十八章

  钱小二连忙锁上门,深深吸了口气。
  一转身,就看见送餐来的小伙子身体依靠在床边上,脑袋被女人骑在脸上抵在床边上,前后摇晃着。
  暧昧顶灯,红色地毯,空气里弥漫着荷尔蒙的气味。
  已经脱光衣物,穿着长靴骑在小伙脸上娇喘的女人,对着钱小二一笑,真是一笑百媚生。床很高,但女人的腿更长,一眼看出,那双穿着过膝的漆皮长靴的美腿最扎眼,白的大腿跟,黑的漆皮皮革,到哪都是最耀眼的,钱小二跟上前去,跪倒在地,捧起女人的一只靴脚,闻嗅之后,满脸陶醉,随即伸出舌尖在靴面上轻轻品尝,女人却更主动的抬脚,把靴跟插入钱小二的嘴里,每次,这个傻乎乎的愣头青都会羞红了脸,白皙的让女人都有点羡慕的皮子,真是好看啊。于是,女人轻轻抽插几下,忍不住心神荡漾,看着虔诚舔着自己的靴子的钱小二,红着脸含住靴跟的模样,真是乖巧又惹人喜爱,阴道里又是一阵痉挛收缩,一股浑浊的新鲜汁液喷溅出来,落进胯下小伙的嘴里,女人随即缩回脚,娇笑道:“去,二子,自己把衣服脱了。”
  那长得也算帅气年轻的小伙见到有人跪到身边,有点尴尬的想要从女人胯下钻出来,却被女人更用力的坐下:“怕什么,小伙子,快点,让姐姐好好舒服舒服。”也许男人精虫上脑的时候都是一副德性,很快那小伙就进入了之前的状态,抱住女人的大腿,埋在翘臀阴道下的嘴脸又舔又吸,钱小二自己脱光了衣服,这些日子以来,有些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
  当裤子褪下时,那只亮晶晶的贞操带就暴露出来。
  结果有人敲门,一开门,就是一脸狭隘的钱央央,看着钱小二胯间的贞操锁,一脸嘲笑:“贱货,我就知道你一等我不在就来找妈!”钱小二低眉顺眼的躬身让钱央央进门,关门转身的时候,浑身一抖。
  穿着一件长风衣的钱央央已经把那层包裹严密的风衣脱下,有模学样的,那风衣下居然是无比诱人的淫荡装扮。
  黑色蕾丝胸罩,性感丁字裤,黑色过膝棉袜,配着一双精致锃亮的黑色高跟鞋,二十岁的小姑娘本就面若桃花姹紫嫣红,偏偏配着一身充满风尘味道的黑色蕾丝,清纯不失性感,瓷娃娃一样的脸上,终于泛起一丝丝女人的精髓,就是那股说不出的风骚味道,这是有备而来啊!
  知道自己已经沦为奴下奴的钱小二,主动的翻开衣柜,找出项圈,然后老老实实的在一旁跪好,钱央央看着一旁热火朝天的女人和陌生的小伙,一开始的紧张陌生很快就烟消云散,一把扯过钱小二的项圈,对着那贞操锁一脚踩下。
  “嘶!”碾踏中早已梆硬无比的阳具在贞操锁里一阵收缩,疼的钱小二龇牙咧嘴,那黑色的高跟鞋绽放着皮革光泽,轮廓小巧,毕竟钱央央那精致的玉足也不过35的标码尺寸,几下碾踏下,到底还是传来阵阵酥麻,钱央央眼神玩味,牵着钱小二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
  这次是真的解开了贞操锁,一阵无比舒畅的感觉袭遍全身,钱小二感觉下体的重量似乎消失了一般,而那勃起的阳具却高高的翘起,马眼怒张。钱小二忍不住拨弄两下,立即酥麻阵阵,又被钱央央拖拽着爬到床边,终于和女人汇合,“咯噔”一声,钱央央的一只高跟掉落下来,散发着脚汗味的过膝棉袜美脚碾上了钱小二的脸,和丝袜不同,带着奶香,带着棉布的味道,当然,那汗腥味也有点加重了,酸酸涩涩的,钱小二爽的不行,呜咽着,摇晃着脑袋在肉乎乎的脚掌下剐蹭着,同时胯间一凉,钱央央的另一只高跟鞋踩了上来,鞋底碾住龟头,时不时鞋边又剐蹭几下阴茎,还恶作剧一般的不时碾踏几下阴囊,太久没泄欲的钱小二面色扭曲起来,忍不住一阵哼哼。钱央央却玩得飞起,牵着手里的项圈铁链,一边拖拽一边碾踏钱小二的脸,很快那精致又小巧的玉足被软乎乎又湿润的舌头舔的酥麻不已,钱央央面色绯红一阵娇喘,被旁边的女人伸手勾住脖子,两人随即就拥吻在一起。
  女人胯下的小伙气喘吁吁的钻出来,看了一眼满脸淫秽的钱小二,似乎又被钱央央的年轻貌美惊艳到了,抹了一把脸上的爱液,对着钱小二嘿嘿怪笑道:“老弟,咱们是连襟啊!”
  “不老实!”刚说完小伙的脸又被女人按了回去,塞进胯下,钱小二看得口干舌燥,扭头看了一眼和女人湿吻中的钱央央,尝试着把脸伸进,在过膝袜的袜边上裸露出来的小腿上轻轻舔了一口,钱央央哼了一声,下半身跟着轻轻一颤,似乎有戏,结果还在庆幸时,钱央央的美腿已经架了上来,箍住自己的脖子,狠狠向里一带,钱小二食欲大开,一头扎进姐姐的胯间,已经湿润的不行。
  当下两个年轻小伙,各自为政,跪在床边舔弄着这对母女花,娇喘淫靡到了极点。钱小二舔的啧啧出声,正值激情,钱央央的两只大腿并拢上来并向前迈出,顶着钱小二的脑袋从床上爬起站落到地上,钱小二拖住钱央央两只雪滑的大腿仰躺到地上。钱央央蹲下后,主动扭动起来,钱小二随即伸出舌尖抵进阴道深处,一道热浪立即喷洒下来,头顶上的钱央央一阵娇喘。
  忽然梆硬的阳具被人握住了,是女人的声音。
  “二子,妈还没和你那个啥过吧,呵呵。”
  “呜呜~”钱央央的胯下一阵呜咽,被阴道死死盖住口鼻的钱小二陡然瞪大双眼,随即就感觉一阵火热包裹上来。
  一声销魂呻吟,女人坐了下来。
  可怜刚才还以为走了桃花运的小伙,在一旁傻了眼,感情自己成了前戏助兴的了,结果女人淫荡一笑,一把勾住:“舔奶子,快点。”
  当下又淫荡成了一锅粥。小伙夹在母女中间,含住奶头一顿舔舐,女人扭动几下翘臀,把裹进的阳具陷入的更深,脸上一阵舒爽,而头顶上压住自己的钱央央,已经闭上眼睛,娇红的脸蛋上秀色可餐,同时捏住自己的乳房,一边搓揉一边加大了力度。
  上下夹击,女人很快就开始了猛攻,丰腴的翘臀坐的钱小二魂飞魄散。窒息感也随即而来,淫水顺着口鼻,甚至流淌到了脸上,吞咽不及。这对母女真是人间极品。
  一阵说不出的快感中,钱小二恍惚中喃喃自语。
  真是低俗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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