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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岁老狼乱伦杂谈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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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31 04:2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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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岁老狼乱伦杂谈终

  大多数狼友对于乱伦都有自己的认知,楼主也一样,不过每个人的角度不同,审美也不同,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其实母亲并不是我脑海里想象的完美母子乱伦形象,在我心里幻想的母亲应该是高挑,熟女,温柔,淫荡,如果一定要拟人化,应该是像日本女优紫彩乃 Ayano Murasaki 那样的才符合,但当多年以后我解锁完母亲全部淫荡的属性,又感觉有点恶心,譬如我曾让母亲学着AV里女优的动作,背对我像尿尿一样蹲在我脸上的时候着实有点令人难以接受,不得不承认,她已经老了………

  就我本人而言,母子性爱更多的是来源于内心深处对于禁忌快感的挑战;母亲有着那个年代大多数女人的特质,内敛,隐忍,但也有骨子里的叛逆,在那个全国人民都忍饥挨饿的年代,母亲作为家庭成员中最小的一个,受益于属于知识分子外公疼爱,用公主命来形容也不为过,这和父亲的情况相似,他们是那个年代为数不多的高中生自由恋爱能修成正果的案例,由于本故事主要侧重于和母亲的交媾及心历路程,历史背景只能一笔带过,之所以要交代一二,根本原因只想表达母亲异于大多数传统女性的叛逆和特殊性的另一面,这个大家可以在后文里可以逐渐得到,再扯远了可能又要被兄弟们喷了。

  接上一帖里,和母亲经过短暂的有意识的接触后,我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打飞机来发泄自己的欲望,甚至某些时候要好几次,直到自己精疲力尽才沉沉睡去,而现实中并不能像AV情节一样,母子互相性吸引,干柴烈火,一触即发,这里面有受制于自己从小接受教育和对父母的敬畏的原因。

  就这样带着对母亲肉体无尽的幻想和渴望,期间也再无类似情况出现,可事情就是这样峰回路转,当你快要将某个事情逐渐遗忘的时候,它却又悄然而至。让人猝不及防。

  次年正月下旬,母亲娘家隔房一个年事已高的长辈不小心从顶楼的平房(农村多用于晾晒稻谷之类)摔下去不治而亡,据说死相特别难看;平日里母亲也时不时提起该长辈在母亲年幼时对待她们家如何恶劣云云,母亲比较胆小,特别是听说死因以后,原本不打算回乡参加丧礼,但最终碍于情面,加之父亲和朋友去广州进货无法赶回来,最后由我们母子二人返回了乡下。

  按照当地习俗,人死以后需要请先生做道场的(法事),一般情况下也就三五两天,每天间隔几小时结束,但那次比较特殊,不但时间长,而且花样繁多,其中印象深刻的是有一个叫过奈何桥的环节,原本一件让人悲伤的事情,硬是给先生搞成了某个喜庆节日一样,用当地的话理解起来是法事做得越大规格越好,死者离极乐世界越近,对后辈人越有福,就像萨瑟兰在《大腕》那句台词一样:Comedy funeral;母亲被几个叔字辈的亲戚怂恿着也要走一趟,而先生则借着锣鼓,嘴里唱着经文之类的不停的用单手摇晃着用座椅板凳搭设起来的桥,借着灯光,看着和几个人一组的母亲东倒西歪的走在「奈何桥」上,在众人吆喝声中母亲狼狈的用手捋着头发,极力想保持平衡,脸上白皙的皮肤充满了红润,被我幻想了无数次的臀部在眼前摇摆着,似乎在诱惑着我前去征服,在那个特殊的环境下,我觉得母亲美极了,脑海里幻想着电视剧里情节:母亲过了那座奈何桥,回过头对我温柔一笑,仿佛再对我说,儿子,妈妈来生再跟你做夫妻………

  当晚凌晨一点这场「闹剧」才逐渐结束,我和母亲以及几个亲友围着火坑又聊了聊一些家常,直到大家都觉着有些困了,安排入睡的时候才发现因为第二天要举行葬礼,来的亲戚比较多,床铺比较紧张,母亲被安排到和一个我叫「姨婆」的长辈睡一个房间,我则和某个「舅舅」一个房间,计划如此,我也并未对此有其他想法,我静静坐在一边看着母亲脱下皮鞋,露出双足准备洗脚就寝,一旁的「舅舅」说他夜里要时不时起床照顾棺木下的引魂灯,怕风给吹灭了,要不安排我和母亲一起睡,他下半夜再去旁边某个邻里凑合一下,次日要做的事情较多,也许是母亲本身有一些洁癖,也许是因为在母亲的眼里我还是个孩子,又或许是大家都这么看,周围亲戚并没有因为我和母亲的身高差对突然提出来跟我一起睡而感到不妥,反而是我因为心虚象征性的抗议一两句,声音却细小的连自己也不想听见,我这样虚伪的人都觉得那时候的自己太虚伪。不多一会儿「舅妈」就招呼我和母亲上楼睡觉了,脸上笑咪咪的,嘴里还念念有词着:「涛涛,舅妈可是给你换了新的床单,你和你老妈就放心睡吧,没有跳蚤的。」临走时,又回过头来对着母亲说了一句:「夜壶就在床下」………

  我…………

  对于亲戚们这样的安排我非常感激,因为潜意识里认为这就是我和母亲的洞房,看着床单上略微发白的牡丹花,虽然有点旧,但胜在干净整洁,我下意识在心里念叨了一句曾经看过的小黄书金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母子亲情,说的时候毫无顾忌,但真正睡的时候还是别扭,母亲坐在床边,一边脱着外衣,一边随意的聊着,还悄悄的告诉我,明天出殡,先生要开棺,你可千万别去瞎凑热闹,我点了点头就侧身躺下,在母亲背后看着她因穿着暗红色的保暖内衣被撑起来的乳房,内心激动万分,一时间恨不得扑向母亲的肉体,当我隔着被子悄悄的套弄着鸡巴,幻想着母亲,那种快感强烈的刺激着我的大脑皮层,终究是幻想而已,我完全没有勇气和胆量将平时幻想的内容付诸实际行动,就这样慢慢静了下来,周围一片漆黑。

  白天没有休息好,当我快要睡着的时候,母亲在旁边叫我的小名,说太冷,睡得不踏实,由于夜已深,也不太好意思麻烦别人,母亲便让我把原本各自一张棉被重叠起来,躺下以后,母亲腾出手来将我后背的被子往右臂压了压,自己也调整了一下姿态,就这样和母亲以从未有过的近距离接触了,我当时侧向面对母亲,而她则是以平躺的姿态,母亲没有再说话,也许是困了,我感觉自己睡意全无,浑身燥热,甚至可以清洗得感受到母亲鼻息里冒出来的热气,期间我一直没有动过姿势,我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是想试探她睡着了没有,还是什么意思,反正我下意识的轻轻用屁股挪了一下,左腿挨上母亲的右胯,腿的感觉是挨到肉,但没有想要的迎合,紧张再次袭来。

  纵然已经过去年了,也接触了很多很多性方面的人和事,才明白性是和紧张刺激联系在一起的,要不怎么有人喜欢父女,母子,姐弟,还有偷情,更有那种尾行射精地铁手艺人等等,都是在紧张中体会刺激、享受快感。

  当时我紧张起来后,就更加好奇,并且更加兴奋。

  我记得手都有点抖,以极慢的速度将右手离开自己的身体,伸向母亲的大腿。

  我把手挪到身前,慢慢慢慢地往下移动,那个过程非常刺激,我一辈子都忘记不了。

  刚接触到母亲穿着内衣的皮肤,就害怕的缩了回来,我没有哪个胆量,我不知道如果母亲在清醒的情况下发现我的动作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麻烦,没有胆量,此时此刻,一切跟母亲有关画面就像放电影一样,一幕幕在我脑海里快速的划过,我甚至感觉自己的心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但紧张带来的刺激让我欲罢不能,在欲望的趋势下,我脑子在急速转动,思考着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在有限的情况下,既不能被母亲发现我的有意为之,又能满足自己的欲望,我马上想好一个办法,可以假装睡着,突然翻身,用右腿压在母亲的身上,右手自然的搭在母亲的胸前,就像平时睡觉要夹着被子一样,而母亲也知道我有这个习惯,既然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那就只能跟着感觉走了,我先做好已经睡熟的样子,还得学着自己熟睡叹气,磨牙的声音,以避免母亲发觉,在这个半夜里,也许母亲早就睡熟,做这个样子谁知道呢,但当时就是那样想的,也那样做的。

  用了很久长时间在南海里过了一遍自己要做的动作,我一边享受着过程带来的快感,一边竖着耳根感知着母亲的动静,想着自己的老二即将贴着母亲的大腿,快感使我鸡巴硬的爆炸,似乎母亲就要被我征服一样。

  人总是有无穷无尽的欲望,说了这么多,实际上翻身也就一秒钟时间,做的时候就那么简单,我装得很自然,动作要领非常完美,动作很轻,不偏不倚的刚好把自己的右手放在母亲的小腹上,右也腿半搭在母亲的身上,雄赳赳气昂昂的老二则刚好以架炮管的姿势停留在母亲的右骼骨上(右腿根与腰部之间的部位),虽然不能确定母亲是否能感知我鸡巴的存在,但当时自己脑海里的快感是一浪接一浪。

  我的身体基本上和母亲是半贴在一起,母亲的肉软软的,就像棉花一样,我腿搭在那能感觉,放在小腹的右手不敢睡意乱动,我在等待母亲因为我的一系列动作的反馈,当时想,如果母亲因为我的挤压动作感觉到了不舒服,试图推开我,那我会就此作罢。

  在楼主看来采用强奸和迷奸羞辱母亲这种事情只有禽兽才能做的出,无论是母亲还是其他女性,楼主始终认为,两情相悦的性爱才是终极目标,对方也会尽最大的努力去取悦你,迎合你,当然纯爱也不可能,那是小说里才会存在的,而我的目标还是母亲的穴。

  让我既欣喜又紧张的是母亲并没有因为我的动作而做过多的回馈,既没有手动调整我的睡姿也没有非常有力的躲避我的挤压,只是轻微的动了动自己的身体,不能说有意为之,但事实上我们的贴合度更好了,原本放在胸部以下的右手也往下滑了滑,我用鸡儿估计隔空丈量了一下,母亲的小指头或许离我只有不到五公分的距离,我甚至一度能感觉到那双手的热度,到这个份上了,我只能豁出去了,紧张使我的手在发抖,但仍然以极慢的速度,挪冻着自己的右手,几乎是以16倍慢放在往下缓慢移动着,朝着那个我曾经出生的地方探索下去。

  我估计描述一下当时的环境,我与母亲的房间在二楼,隔壁睡着其他亲戚,周围一片漆黑,只能借着窗外的灯光和外面时不时被点燃零星的鞭炮声提醒着自己存在,这一动一静让我始终处于高度亢奋之中,我的头靠着母亲的脖颈方向但没有皮肤接触,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母亲一定能感觉到我试图压制的急促呼吸,母亲到底睡着没有,我一遍遍的从自己的全部器官去找寻着答案,然而母亲没有动一下,我也不敢动,右手始终不敢挺近,心理既后悔又激动,想着要怎么才能确定母亲是否睡着还是清醒的,如果是清醒的为什么没有让我感觉到,响起来又要重新谋划,我累坏了。

  事情总是变化的,装着睡觉却不知道如何计划更近一部的时候,母亲的手动了,在那种情况下,哪怕是轻微的不能再轻微的动作,我也能感知得到,母亲的右手背和我隔着秋裤的鸡儿挨在了一起,我一下警觉地连呼吸都屏住了,想听听母亲此时此刻到底是不是醒了。

  半响,什么变化都没有,剩下我孤单的鸡儿仍然悬浮在母亲的腿骨上右手仍然是停留下母亲的小腹以下的位置,离母亲的穴遥遥无期,只是凭感觉去时不时施加点力量,手又不敢动。

  就在我毫无进展,急得满头大汗的时候,母亲突然抬了抬左腿,身体似乎往侧躺的我更靠近了,左手一下掠过我的右手臂伸过来,我吓的紧了紧自己的身体,不敢动。却听到母亲重重的喘息声,还没等我回过神来,母亲的手一把抓住了我的龟头和胯下鼓鼓的蛋蛋,母亲的身体很柔软,也很香,出发的时候在卷发上摸了一些摩丝的缘故,母亲侧了侧身子,左手搂着我的后背,右手就那么伸进我裤头里,直接摸着我龟头,她的头也靠过来了,偎着我的头发喘气,这个时候我已经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配合着母亲的动作,右手顺势也滑进了母亲的阴部,纵然有保暖裤松紧带的阻隔,那哪里又是问题,母亲那里有水,我凭着直觉手指头滑着就触摸到了母亲的沼泽地,似乎是无意识地伸进去,至于是阴蒂还是尿道或者是阴道我全然无知,指头蠕动,但是分明感觉到母亲身体的颤抖,握着鸡巴的手也无序的套弄着,就这样,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我和母亲彼此没有任何交流,直到我将自己浓浓的精液和夹杂着多年的情愫全部喷射在母亲的手上,和母亲的第一次接触就这样结束,我们互相喘着粗气,母亲也像豁出去了一般,紧紧的贴着我,一手搂着我的后背,一只手紧紧的抓住我的手,十分用力的揉搓阴部,后来才知道母亲高潮了。

  事后我紧紧的搂着母亲,将头埋进在母亲的胸脯上,感受她的体味和柔软的乳房,由于盖着被子,实在有点闷热,我顺势把被子踢开,就这样赤着下体,让自己透气,母亲动了动身子,让我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摸黑轻轻的给我擦干净,将秋裤叠好放在一边,翻身起来就去床下取夜壶,借着窗外的一点点昏暗的灯光,我看着母亲白花花的大屁股蹲在夜壶上面,睡着一声急促的滋滋声,母亲开始摇晃着屁股,并回过头来拿了我的秋裤,往阴部擦了擦,这画面是那么熟悉又陌生,胯下不争气的老二又些蠢蠢欲动,情不自禁的把自己的左手伸出去床边,轻轻的抚摸着母亲的臀瓣,母亲尿完尿以后快速的回到床上,因为太冷的缘故,母亲将被子紧紧的裹住我们两人的身体,我就这样赤身裸体面对面和母亲躺在一起,真当我在考虑怎么面对母亲的时候,她做了一个让我至今都难以忘怀的动作,母亲将自己的保暖内衣撩起来,将乳罩往下扯,整个乳房赤裸裸的展现在我眼前,似乎在肆意妄为的召唤着我,我几乎是原始本能的凑了上去,胡乱的亲了一会儿,母亲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侧过身去把占满我精液的秋裤挂在床头,又摸了摸我的脑袋,便侧身背对着我躺了下去,我就这样握着母亲的乳房,闻着她的发香沉沉睡去,我仿佛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回到了童年无忧无虑的时候,鸟语花香,满地的油菜花。

  说明一下,以上整个过程我们没有任何的语言交流,但明显母亲有些激动,也许这就是禁忌的快感,人在狭小空间一瞬间爆发出来的紧张感激发了母亲的另一面,这个在以后的性交过程中母亲也有提到过,她直言不讳的说那种感觉和父亲完全不一样,直击灵魂,母亲也并未因我们狗日的事情而背上包袱,相反这属于我们母子二人才知晓的秘密。一切都显得那么默契又美好。

  次日母亲从我身边起床走了,我没敢正面接触母亲的目光,而母亲则非常自然面对着一切,不得不承认,在这种情况下母亲的表现让我更安心,临走时还特意盯着我的鸡巴意味深长看了看,小声的叮嘱我穿上裤子,我又迷迷糊糊地拖到家里的弟弟妹妹起来叫我起床。

  这便是和朝思暮想的母亲第一次身体接触,至此以后,我与母亲的关系发生了非常微妙的变化,当父亲在家里时我们会非常默契的保持着原来的样子,母亲仍然是以前的母亲,而我也识趣的刻意保持着距离,生怕露出什么破绽,虽然母亲从未亲自对我叮嘱过什么,但从我的表现来看,母亲非常满意,具体体现在当父亲不在家里时,我和母亲会非常的放松,但仅仅局限于言语和一些细节之间,并没有那种激烈的身体接触和明面上对那事的讨论,就像一层薄薄的窗户纸,似乎我们都在小心翼翼的试探,谁也不敢早一步点破,譬如晚上我洗澡的时候会在母亲的眼皮下大方的拿走她抽屉里的内裤进卫生间,用它包裹住老二打飞机,对着内裤会阴部分淡淡的印迹处射满精液,等我下一次再进卫生间的时候,内裤已经不在,而是干干净净的挂在了阳台上,有时我会将自己曾经看过的黄色小说放在书桌上,母亲打扫卫生的时候即使有看到也从不点破,但总是被收拾的整整齐齐,还特意掩盖了一下,有一次我突发奇想,用笔在自己草稿本写了一句:「世界上最美妙的一件事是,当你拥抱一个你爱得人,她竟然把你抱得更紧」,故意摆在之前那部黄色小说旁边醒目的位置,当我下一次再看的时候,黄色小说又再次被整理好了,而旁边的草稿纸上多了一句话:努力学习,以后再说…………和父母一起外出坐车,母亲也是刻意跟我坐一排,非常自然的靠着我,留下我邦硬的鸡儿在裤裆里凌乱,我知道母亲知道我一直在手淫,平日里饭桌上的菜也更加更丰盛了,就这样小心翼翼维持着现状,谁也没有越雷池半步,这种像恋爱一样的关系一直持续到高三的上学期。

  由于父亲为人大气有度,以前家里穷过,知道有钱要和大家一起赚,深得朋友的信任,生意也越做越好,虽然不及别人家的大富大贵,但至少跟我年幼比起来也是天壤之别,扯远了,由于我家离学校比较远,住校条件比较差,大部分同学都是在校外或者校内的家属楼里租房,加上那所学校本身也并不怎么样,就萌生了和父母商量着转到当地一所更好的学校里去读书。

  父母为了我的学业,找了当时所在市里的熟人关系,花了点钱,顺利让我转学成功,父亲甚至还为了解决我的衣食住行和起居问题,花钱在离学校不远的地方买了一套小两房,对此我非常感动,在父母面前保证一定考上理想的大学来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当然,后来我也是非常争气,高考的时候顺利考到了南方沿海某所一本金融专业。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也并不在本次故事分享范围之内。

  事已至此,我相信大多数狼友也能看得出了,是的,没错,这便是我和母亲真正意义上开始交和地方,也是我一生难忘的地方。

  办理好转学的事情,我便顺利入学,由于我成绩本身尚可,很快就融入了新的集体,只是由于不在母亲身边,我一个人住在父亲新买的房里,生活上得不到照顾,身体营养一直跟不上,而期间也出现了一些插曲,估计是入学以后两个月的左右,我认识了班里一个女孩,两个人也相互有好感,平时走的挺近,我一度因此忘记了和母亲的事情,以为自己已经开始了恋爱,整个人都陷入了爱河无法自拔,却不知这女孩和隔壁班里另外一个男的在好,用现如今的话来说,妥妥的绿茶婊啊,后来的事情是我被那个有点所谓黑社会背景的男的(实际上是当地的一些社会垃圾,游手好闲的地痞)叫上几个几个要好的学生在我下自习经过操场的时候给打了一顿,自己一个人没顶住,打不过,虽然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但碍于当时的环境,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在那个时代一旦某个男的被同学欺负,大家就会给你一个「凯子」的称号,即所谓的懦夫,我连夜跑回了家,当母亲看到我鼻青脸肿的样子和嘴角的血时,整个人都吓坏了,可偏偏是父亲不在家里,我把所有事情的经过和母亲全盘托出,母亲除了对打人事件的愤怒,一边数落我不认真学习,家里花钱供你读书,你却谈起了恋爱,叫我怎么对得起父母之类的话,但我分明从中看出了母亲的一些嫉妒之心,因为她罕见的用家乡的脏话骂了那个女孩儿,当晚我留在家里,等待父亲回来处理此事,母亲一边在旁骂骂咧咧的数落了一会儿便进屋给我拿了干净的衣服换洗,我默不作声的听着她唠叨,除了内心对父母充满了愧疚,更多的是为了伤害母亲感情的自责,吃完母亲煮的面条,拖着脏兮兮的身子,我浑浑噩噩的拿起衣服准备洗澡,推门进去,赫然映入眼帘的是沐浴露的喷嘴上面挂着一条没洗的,干净的内裤。

  当我再回头看看母亲的房门,紧紧的关着门,内心不禁感叹:母亲,我亲爱的妈妈。

  不后几日,父亲从外面赶回来,找了在城里派出所的亲戚,我至今印象深刻,当时是早自习时间,亲戚带了一个警察,从校门外一直将警车开到了学校的办公楼,校长和班主任找到我和那几个打架的学生,给了对方一个留校察看的处分后结束这折插曲,对我而言,最大的收获则是同学们都知道我有个警察亲戚以后,至此再无其他麻烦,那个女孩也调去了其他班级,生活重归平静。

  因为这件事,父母一直担心我的学习,所以在那之后不久,母亲便搬过来和我一起住,一方面是照顾我的生活,另一方面也是对我起监督作用,而母亲当初留在纸上那句「努力学习,以后再说」则在日后某个晚上成了我们母子永生难忘的回忆。

  自从母亲搬过来以后,加之自己经历那次小小的风波,身边也再无其他女孩子,但青春期的发育加上和母亲的那次接触以后,我又将目光重回到了母亲的身上,我和母亲俨然过着二人生活,母亲仍然是照顾我一日三餐,把两边的家务收拾得井井有条,而父亲时不时过来住上一两天,说来也怪,父亲过来的日子里,我曾经尝试过听房,但从未有任何的不对劲。现在回想起来,难道是母亲为了照顾我的情绪,刻意在压制自己?更多的时候则是我和母亲单独相处,至于内裤情缘之类的又重新成为了日常,我们之间仍然是显得非常默契,只是我已经不在满足于现状,更多的是想和母子赤裸相见,想的是插入母亲的穴,想再度体会母亲的双手抓着我的鸡巴套弄的感觉,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我在现有的基础上变本加厉,晚上睡觉的时候故意打开房门赤身裸体的睡觉,次日母亲叫我起床的时候,故意让她看到我因为晨勃而高高翘起的老二,一旁就是占满母亲精液的内裤,就这样一直僵持着,直到某次年级进行模拟考试,我的成绩从之前一直稳定的年级前20,掉到了30开外,倒不是因为平日里和母亲的原因导致,单纯是因为那次考试的题型有点克我,没有发挥好而已,我和我的班主任在沟通后也并无太大压力,反而是父亲在参加学校家乡吹风会的时候得知此事以后随口告诉了母亲,这一下不要紧,母亲在当晚吃饭的时候,当着父亲的面一直对我问这问那,一开始我与父亲都不以为然,我也试图解释,但这次我明早感觉母亲是真的急了,看到母亲因激动面泛桃花的模样,我似乎想到了什么,碍于父亲在场,我始终没有表现出来,我装着很不耐烦的朝着父母挥了挥手,懒得解释下去,说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清楚,不用你们担心,便径直走会自己的房间,留下父母在身后面面相觑,关门的一霎那我分明听见父亲在一旁和母亲好言相劝,大致就是我现在长大了,有自己的主见,当大人的不要给我过分的压力,况且我在父亲眼里从来没有因为学习问题让他担忧过,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母亲仍然依依不饶,我知道母亲在想什么,相到她平日里故意逃避我的林林总总,再看到现在的模样,我心中有种强烈的报复后的快感,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父亲和母亲一道回乡看望外婆,这几年因为食道的原因,身体一直不是太好,而母亲也是她最疼爱的小女儿,所以时不时父母会回去看望,我由于学习紧张的缘故没有随行,走时母亲没有像往常一样叫我起床,一觉睡到肚子饿得慌,起床看到桌上摆的整整齐齐的早餐,一想到头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内心又有些感觉有点对不起母亲,他们对我充满了希望,而我却对自己的母亲如此邪恶的想法,但一想到那次乡下的事,又联想到母亲的内裤和雪白的屁股,我又无耻的硬了,夹杂着这种矛盾又复杂的心态,我冲进母亲的房间,随手拿起一条内裤,拼命吮吸着母亲的味道,疯狂的打飞机,脑海里拼命在呐喊,「妈妈我想插你的逼,想闻你的味道」,直到喷出浓浓的精液。

  吃完早餐,我默默的清洗了母亲内裤,其实以当时的情况我完全可以选择不洗,甚至可以胡乱的丢在床上,故意让她看到,之所以这么做,我当时完全是准备让自己断了对母亲的念头,一方面是想把精力重心放在学习上,另一方面是心里还记着草稿纸上母亲在我随笔后面留下的那句话,想到这里,我拿起纸笔,给母亲写了一段长长的话,除了大致意思和父亲说的一样,我会调节好自己的心态,把学习搞上去,顺带也夹杂着对母亲的表白,只不过比较含蓄,在信的最后我留下一句「是不是过了奈何桥,喝下孟婆汤,就会把曾经最美好的时光给全部忘记了?」之所以不敢写得过分直白,主要是担心母亲拿去给父亲看,现在想想真的是多余又可笑,洋洋洒洒写了一大篇,放在自己的书桌上,我似乎能想象得到母亲看完我的信以后欣慰的样子,希望她不再因此而神我的气。

  就这样收拾心情回到学校,直到两天后下晚自习回到家,推门看到母亲在厨房收拾着碗筷,我突然想到信的事情,随即问了一下母亲,在确认父亲没有回来过以后才松了口气,我装着回房间放东西,目的是要确认母亲是否有看到我写的,信还在,至于母亲是否有看到,却无法确定。

  我如同嚼蜡一样吃着东西,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和母亲聊着外婆的情况,此时母亲穿着平时经常穿的大大的镂空连体睡衣(其实有点丑,而且极度不显身材)斜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一只脚半吊着拖鞋,慢悠悠的摇晃着,我心里又是一激灵,我悄悄的打量着母亲,希望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不一样的地方,然而母亲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同,正当我无趣的准备转身拿衣服洗澡睡觉的时候,母亲转过头对我说:「今天回来我把被单都洗了没有干,下午时间太晚没有去西街屋里拿,晚上妈跟你凑合睡一下。」我表面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内心却狂跳不止,冥冥中已经感觉会发生什么,但又不是那么确定,就这样带着一些期待和紧张的心情,我三下五除二洗完澡回房间,却发现客厅的电视机和房间的灯关掉了,我怀着复杂有激动无比的心情,轻轻来到房间,借着卫生间的灯光,看见母亲躺在床上,正准备开灯时,母亲说话了:「今晚就不复习了吧,妈今天带外婆到油房榨油,有点累了,你开灯我睡不着」

  我也不再多言,我转身走出房间,擦了擦头发和身上没怎么干的水汽,关掉外面的电灯,就这样隔着点距离躺下了,虽然经历了那次乡下亲戚家的事情,但过程中我和母亲没有任何对话,当此时此刻我再想说点什么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一时语塞,竟然不知道从何开口,一想到信的事,我终于忍不住对躺在旁边的母亲询问,「妈我写给你的,都看到了吗?」

  「看了」

  「妈你不用担心,我自己会把握学习的事情」

  就这样简单的聊着,无非也就是围绕上面的几句中心思想,我想如果继续这样聊下去,肯定不会再有话题了,于是再也忍不住,稍微提高了点音量,带着点伤心有委屈的口吻(楼主那时是真的有点委屈了),「我最后面那句话,是真的忘了吗?」

  那边是一片短暂的沉默

  我知道母亲肯定听清楚了,心里也一定有,只是不敢对我表露。

  良久,母亲转过头,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涛涛,你的信我都认真读了,你的问题我也看了,我知道你想什么,但是妈怕,妈怕对不起爸爸」

  母亲这种和往常完全不同的样子跟我这些话的时候,让我感觉非常害怕,我们就这样面对面侧躺着,看着彼此的脸,那一刻我感觉母亲的脸既陌生又熟悉,这和平日里,和那次我们母子接触是完全不同的状态,但听完了,我反倒心情到放松了,正当我犹豫着怎么组织语言回答问题时,母亲伸手过来搂住了我。

  那一刻很紧张,屋子里静静的,听得见母亲的气息,我象一只温顺的小羊被母亲搂着,保持那个姿势没敢乱动,直到母亲突然在某个瞬间捧起我的脸,用力的亲吻着我,没有任何技巧的我,除了被动的被母亲用舌头撬开嘴,感受母亲热切的气息和舌头被吮吸之外,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直到母亲再次将手伸进去我的裤裆掏出我的鸡巴套弄,我才回过神来,身体热烈笨拙的回应着母亲,我本能的翻过身来将母亲压在身下,双手紧紧的握着母亲的乳房,用力的揉搓,母亲一边搂着我的脖子不停的搅动着我的舌头,一边褪去自己的睡衣,喉咙发出咕咕咕的声音,嘴里含混不清的说着「涛涛,要,要」,手里不忘抚弄着我的鸡巴,但我却非常笨拙,扑在母亲的双腿之间,近乎于本能的耸动自己的鸡巴,却始终无法插进去,母亲这时好像从刚才的疯狂中回过神来,温柔看着我,扶着龟头,随着一阵温热袭来,我终于进入了母亲魂牵梦绕的穴。

  「涛涛」当那难抑地时刻到来的时候,母亲没有压制自己,首先叫起床来。

  母亲阴道的湿滑和我阴茎的快速抽动让我们毫无意识地沉醉在交和欲海里,当我喷出最后一滴精液时,我沉重的压在母亲身上,母亲则双手吊在我的脖子上,一双大腿紧紧的缠绕着我的腰,似乎还没有完全从欲望中回过神来,迷离中,仍旧不停得扭动着腰肢,这一刻我才真正认识到自己母亲淫荡的一面和母亲第一次做爱除了过程印象深刻之外,关于性交本身的快感楼主并不是非常强烈,过来人应该都会明白楼主说的自己第一次的情形。

  现在回想起来,彼时母亲并没有把我当个孩子在看待,而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多年以后当我们再次探讨当时的情形时,母亲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只是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那是母亲积累了多久的欲望啊。楼主写到这里已经撸管射精了,没有再继续写下去的动力,后续将以跟帖的形式和大家边讨论,边完善一些。

  后记:就在前一年前因为工作的原因到临近城市出差的时候还抽空回了一趟家,自然而然的也和母亲在那个熟悉的地方来了一炮,只是时光如梭,低头看着母亲跪在床上双手扶着我的大腿,嘴里含着老二,充满了慈母的怜爱得眼神一边口交,一边望着我,嘴里吞吐着我的鸡巴,母亲的确已逐渐老去,剩下的更多的是对母亲的感激,谢谢你,我亲爱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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