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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31 00:2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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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三人天地

  在下班前不久,明突然接了一个任务,需要开通宵班,心情一下子沈下去,
环境迫人,既没有还价能力,无奈接受,这可破坏跟风晚上安排,本来已撇开梅
,难得的二人世界还是泡汤,只好打个电话给风。

  「事情有变,今晚要开通宵……」

  「没关系,改天吧。」风急不及待却又冷淡地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很闷!」

  「那你想怎样?」

  「我想早点上你处呀。」

  「甚么?随传随到,你当我是甚么?」

  「风,别耍我。」明像个小孩向父母哀求甚么。

  「嘻!下班就上来。」

  明草草完成手头工作,准时下班,赶赴风家时,多次打电话给风,偏偏接不
通,心情越见烦躁,走入风住处的升降机,快要关上的门又从外面按钮打开,气
坏了明,进来的正是风,风见明一面怒气,故装作不认识,躲在一角。升降机开
动不久,明见别无他人,就搂紧风吻一下,风不满意推开。

  「你想在这里干我吗?」

  「你说我不敢。」

  「是吗?这儿已装上闭路电视。」

  明慌忙四处张望,风失笑地说:「胆小鬼,骗你的。」

  大家相拥起来,直到走廊上,明煞有介事地说:「升降机没有闭路电视,你
出入要小心。」

  「世上就只有你这个色狼!」

  「好,就拖你去后楼梯。」

  风呱呱大叫,逃回屋中,明假装追赶,要不是人家习惯关门闭户,就一定出
了洋相。

  门一关上,明就把风压在门上,强吻起来,风的手被拉起,腿亦慢慢给撑开
,风已经刻意逯迎,那知明还不满足,越来越粗暴,一路吻下,剥开衬衣,又挤
又吻玉乳,风受不了,声声求饶,几经辛苦才推开明,眼泪盈框地说:

  「你不开心就拿我来发泄!」

  这说穿明的心情,见风低头默默遮掩胸前,明后悔万份。

  「对不起。」

  「不听。」

  「那给你干一次!」

  风终於笑了,「谁要你的?我去换衣服,别跟来。」

  明坐下一会,风就出来,身穿一件纯白吊带短裙,低胸设计不愠不火,玉臂
玉腿尽现,加上雪白肌肤,看得明烦闷全消,风伫立任由欣赏,得意之余,双手
按膝,俯身向前,嫣然一笑,明正看得入神,想进一步,风就收敛。

  「我做饭,你去换衣服。」

  明换过衣服,按奈不住,走到厨房,从后搂紧正在做饭的风,风烦嫌不堪地
说:「别缠着我,很快就有饭吃。」

  「好,让我吃点前菜吧!」

  「甚么?我是前菜,谁是主菜?」

  「主菜是你吃我。」明及时撑住。

  「谁要你?」

  风又甜又羞,顺手拈来一件食物塞了入明的口,明欣然大嚼,那知这是辣椒
,而明又不惯食辣,马上满脸通红,咳嗽大作,风急忙盛杯开水给明,情况好转。

  风关怀地问:「你没事吗?」

  「不行,要人工呼吸。」

  「呀!」

  风转身就走,明却一手拉回入怀。

  「风,让我先爽一下。」明搓揉风的双乳。

  「哟,别在这里,太羞人。」

  那知明变本加厉,拉下吊带,直接攻击,见风不加反抗,索性解开胸罩,狂
吻粉颈,迫得风叫苦连天,明越来越起劲,趁机扯脱乳罩,风实在受不了,挣脱
开。

  「你不听话,拿它自己解决。」

  风拉回吊带,回身继续做饭,明得一想二,悄悄跪下风的脚旁,闪电地伸手
入裙,拉下内裤,风挣扎几下,最终给明得手,风气得要死,向明狂捶几十次。

  「把它给我!」

  「我们时间不多。」明故作懒皮。

  「好,你也把内裤脱下,这才公平。」

  「你帮我。」

  「你看我不敢。」

  风跪下,把明的裤和内裤徐徐脱下,拿到内裤,见肉棒硬绷,柔柔套弄,明
感到来得正好,闭目细享,那知过不了几下,风站起,一本正经的说:

  「你现在可以走。」

  明赤着下体,显得傻乎乎,只好没趣地拉回裤子,离开。

  晚饭间,明狼吞虎嚥,风见明下面撑起帐蓬,不时偷笑,在明催促下,终於
食完,明飞快收拾碗筷,回来见风已坐在床沿,明坐下就想推下风。

  「唔,你看不出我有甚么不同吗?」

  明结巴一会,才发觉风涂上自己最喜欢的香薰,欲念更旺,哄了两句,又想
扑下风。

  「呀!做女人真惨……」风边说边望,见明无反应,再说:「又要做饭,又
要被干……」

  明会意,说:「我不是干你,而是让你爽,替你按摩好吗?」

  风自顾伏下,闭目静待,明由肩膊入手,有着风的娇柔肌肤,这可是一份优
差,但不久发觉衣服碍事,在风的配合下,把裙子拉至臀部,内里早无一物,一
遍雪白透红的玉背实在无法抗拒,来不及细细呵护,还绕向前方,搓揉一双看不
到、但手感柔软的玉乳,风亦轻轻呻吟,撑起少许胸部行个方便,明还用上舌头
又舔又吻,游到下方,索性扯去最后障碍,第一次吻上风小巧结实而浑圆的玉臀
,钻上任何缝隙都觉香软醉人,再至大腿内侧,明真的忍不住,扑上耳边说:

  「风,我忍不住,我们来吧!」

  「谁要你忍?」

  明把风翻过来,风春意醉人,但见明痴呆呆,说:「傻了,不懂干。」

  风动手替明解除束缚,不经意抚摸撩弄,那知明没头没脑问了一句:

  「你为甚么让我碰秀梅?」

  「不喜欢吗?」

  「是不是因为你在外国念书,思想比较开放……」

  「你说我滥交!」

  风奋力推开明,一跃而起,双手盘起秀发,挺直腰,大发娇嗔:

  「我的身体像吗?」

  见风扁着小嘴,深知动了真火,真不知为何干出如此扫兴傻事,只好说:

  「当然不像。」

  风再挺胸枝,再追问:「那像甚么?」

  明见到如此动人娇躯,怎不心软,设法来哄:

  「像个不经人事的小女孩。」

  风终於肯软在怀里,明趁机抚惜一下,风格格笑说:

  「你真变态呀,喜欢玩小女孩。……哟……你还不开始,就来不及。」

  风乖乖躺下,双手紧掩重点,羞得像个小女孩,明一压上就说:

  「我不懂,要教我。」

  风听从指示,挪开双手,任由热吻、抚摸、撩弄和捏揉,都不加回手,祇轻
轻呻吟,使明觉得真的在干小女孩,刚吻过玉乳,肉棒已绷硬难当,马上揪起风
的双腿,狠狠进入,抽送起来,可怜风的小穴未经撩弄,虽然爱液一向旺盛,亦
难免有痛苦表情,明看上觉更加过瘾,小穴更加狭窄,把风转侧,抬起一腿,继
续抽送,风拚命想挤出爱液,减轻痛苦,祇是腿子酸了还不成,明又放下腿,侧
卧从后面入手,风转侧多些来逢迎,终於小穴瀑发,有点享受,但胸部涨满,双
手撑着身体,无法自娱,自己开口要求,明才无意识搓撩几下,再下几十回合,
明翻正风,压上作最后冲刺,风此时才可反击,抓紧明背,张开双腿,尽量享受
,风春意正浓,爱潮氾滥,一步步登上仙境,明却抽紧腰枝,风心知不妙,争取
享受,不过一会,明泄了。

  明知道份量挺多,满意地爬起,见时间不早,便开始穿衣,蓦然见风懒在床
,意犹未尽,便拉起风,撩一下鼻子,问:「还不够?」

  风摇头,低声说:「你几时回来?」

  「看情况。」

  「还上不上来?」

  「看情况。」

  「坏东西,吃饱就走!」

  明一面抚摸风,一面说:「太晚就不来,你明天还要上班。」

  「我不管!」

  「好吧。无论如何我也来。」

  风笑了,倒在怀里,要明细细抚慰。

  「……我明白,你该走啦。」

  「你要这样子等我。」

  「我的身子会冻。」

  「那我再把你弄暖。」

  「讨厌,走吧!」

  「……呀!……别再来……」

  大家依依不舍离开。

**********************************************************************

  明的工作还算顺利,完成后回到风处已零晨三时多,入房见风睡得正酣,但
没有真的光着身子等他,明并不感意外,早知这不过一番戏言。洗过澡,刚躺下
,风便躲入怀。

  明:「吵醒你?」

  「不,辛苦吗?」

  「不,其实为甚么要我来?」

  「没有甚么?」

  风欲言又止,明终於想通,说:「是不是昨晚你不够,……其实……」

  「明白就算,解释甚么。」

  风的手游至肉棒,说:「这么硬!」

  「你想要?」

  「干吗?你看来在受罪。我会慢慢来。」

  风见明迟迟未有还手,渐渐想放弃,试探一句:「脱我的衣服!」

  明有心无力。

  「看你好累,做也教我失望,……呀…开玩笑都没力……」

  风放弃,大家相拥而睡。

**********************************************************************

  明醒时,原来只是七时许,身边的风不见了,却听到潺潺水声,因为今天是
补假,本来想再睡下去,矇矓中见风入来,一关上门,风就脱下浴袍,内里竟无
一物,只有修长娇躯,白的白,红的红,黑的黑,明马上有反应,风坐下梳妆台
前,整理仪容,明看到风的背后,每分活像艺术雕琢,不时从镜中见到双峰,忍
不住自己套弄起来,本来只要开口,风就一定给饱餐一顿,但明有个坏主意,想
着隔壁的梅,想不想看之间,风开始穿上内衣,比裸体时更要命,穿上衬衣,忽
然转身向明,装作羞怯剥开上衣,更走近,解开明的睡衣,细细抚摸,舔弄乳尖
,明苦忍,风想拉下明的睡裤,明假装转身,害怕给弄垮,风不想硬来,替明盖
好被,不久上班去了。

  明稍等一会,确定离开,便溜入梅的房,梅仰卧,没有盖被,身穿T恤短裤
,明坐下床缘就隔衣搓弄梅的豪乳,感觉很真实,该是真空,梅开始有反应,明
加快速度,怎知梅突然睁开眼。

  明:「吵醒你?」

  「没有反应也要玩,你喜欢玩吹气公仔吗?」

  「别笑我,我想要。」

  「刚吃完早餐,又想要个餐饮?」梅一面不乐。

  「你在说甚么?」

  「风不是洗净身子让你吃个饱?」

  「我没有跟她干。」

  梅搓了肉棒几下,发觉刚硬无比,笑一笑,说:「算你。」

  「我想要。」

  「我有反抵吗?」

  明脱去梅的上衣,果然肉帛立见,乳罩早已丢到一旁,猜想梅已自娱一番,
今天双乳特别美,特别结实,颜色淡红,稍擦两下,双尖硬翘,明赞歎一句:

  「真美!」

  「你从来只说它大。」

  「大概没有时间欣赏。」

  「你不是有一整天。」

  明开始搓弄,梅放心交出,闭目享受,力度由轻入重,由底向上,渐渐捏紧
尖顶,梅浪声大作,面容又乐又苦,明不着急,俯身用舌撩弄本来已发硬的乳尖
,害得梅全身抽得紧紧,最后才徐徐吸食双蕾。正当梅回味之时,明拉去梅的枕
头,梅不明所以,但早被驯服,乖乖听侯,明把枕头垫於背部,玉乳暴现,梅知
道好戏快来,按不住内心喜悦,春面含笑,明口手齐来,感觉更加强烈,细味每
分每寸,彷似怎也弄不到尽头,梅千依百顺,处处逢迎,除了压不住的抽搐,双
尖硬硬,还用手拉拉捏捏,就在梅要崩溃之前,明挤捏双峰,吸吮红莲,彻底压
搾后,梅随即倒下。

  趁梅还不及恢复,明徐徐脱下梅的短裤,下面是半透明内裤,剪裁简单,隐
现一大片深黑,明把内裤收於两褪中间,抽高两侧,顿成一条性感内裤,着令梅
抽紧两侧,明抽扯中间,梅的桃源紧紧绷着,双腿要合拢却被无情撑开,下面又
有枕头垫起,阴户无限张开,淫水大作,从缝隙渗出,身体剧烈摆动,内裤拉得
更紧,刺激更烈,小裤渐渐抵不住,开始裂开,明索性撕破小裤,发觉阴户附近
红了数处,心有不忍,细细抚揉,梅稍静下来才感痛楚,暗喜这来得正是时候,
享受之余,也要明用一手玩玩双峰,探探小穴。梅笑说:

  「你撕破我的小裤,我要告你强暴?」

  「谁会信?爱液流得这么厉害。」

  「爱液。若是我有风这样旺盛,你就不会这样对我。」

  「我……」

  梅起来,按住明嘴,「谁要你解释,你喜欢怎样就是。」

  梅的双乳更显硕大,明探手搓弄,梅则替明解除束缚,一待完成,明就搂梅
入怀,从后抱紧,热吻俏脸粉颈,双手放肆搓弄豪乳,用腿撑开梅的腿,梅中门
大开,明无暇兼顾,梅忍不住自己动手,大家尽量贴近每吋肌肤,传递温暖。明
游下去搔小穴,梅自己挤弄双乳,上下交煎,感觉越烈,仰后浪叫,颈项交缠,
最终抵不住,倒前,双手勉强撑着,明乘时再上,四处撩弄,梅渐渐软下,卷曲
伏着,明像头雄狮刚扑下兔子,想把梅翻正,梅却不肯就范,明突然见梅玉臀正
翘起,马上从后送入肉棒,直达花心,梅立时惨叫,明越干越爽,直至腰累,便
拉动梅的玉臀替自己套弄,再冲一段,劳累不堪,明祇好暂时抽出,坐下,喘息
间,突然给梅骑上,疯狂套弄,报服刚才被苦弄,明无力还手,不知煞了多久,
梅才减慢节奏,刻意夹紧肉棒,双手勾住明肩,意态媚艳,明见双峰上上落落,
亦无力含入,梅摇摇套套间,渐渐后倾,引导明起来,终於让明整个压上,张开
逢迎,勾紧明的说:

  「我的小穴也不比风差吗?」

  「你不错嘛。」

  这话不中听,梅奋然挺高玉臀,拉动明来抽送,浅探几下便直达花心,明每
次挺进都有弹性回应,不像跟风时有所顾滤,越干越劲,把梅的双腿搁在肩上,
梅挣扎中仍不断问她的小穴跟风怎比,那知给明撞得东歪西倒,双手四处找寻支
持,明再下一手,把梅的双腿交叠,小穴更加挤紧肉棒,明爽极了,梅何尝不是
,祇是有口难言,力战几十回,明累得暂且下马,梅的腿因搁高太久而酸痲,整
个人作大字形瘫痪床上,明见中门大开,又压上,近距离细听浪声,渐渐加快,
攀上最后顶峰,梅竭力抵住阵脚,享受每次冲击,还要求更快更狼,明要到爆发
之际,想抽出在外泄,梅立即手足缠紧,没气的说:

  「在内丢!别走……」

  明毫不客气,再抽几下,射出一般精液。

  「还要!还要!」

  明拼尽命,再挤几射,耗清所有弹药。

  梅虽满足,但仍缠紧明,四处撩动,明筋疲力尽,无力抗拒,像头雄蜘蛛掉
在雌蜘蛛手中。

  明始终开口:「放开我吧!」

  梅却说:「答应我不走就放你。」

  梅放开明,明软倒床上,梅又压上,手不久又套弄肉棒,带点酸意说:

  「还这么硬,想留给风?」

  明不堪折腾,哀求着。

  梅弄来纸巾,细细替明抹净肉棒后,又柔柔抚着明的脸,说:

  「肚子饿吗?」

  未及回应,就送上玉乳,明吮啜起来,虽然乏力,梅亦乐透,一面抚顺自己
头发,一面帮忙挤弄玉乳,良久良久,才慢慢抽离明依依不舍的嘴巴,说:

  「吃饱吗?」

  「饱。」

  「真的?傻瓜。我去洗过澡,再弄早餐给你,好吗?」

  「好。」

  梅跳下床,一面微笑,一面按住从小穴倒流的精元,走入浴室。明累极了,
渐渐入睡。

  当梅准备好早餐,走入房中,明倒头大睡,小弟拚尽至垂头丧气,梅看得心
甜,上前连忙怜惜一番,来得非常轻巧,恐怕吵醒明,最后吻了一下,盖好被,
离开。

**********************************************************************

  明醒时,望向床头钟,已是三时许,舒一下懒腰,感到精力恢愎。起床穿好
衣服,走出房,见梅在厅中吃三文治,肚子饿坏,马上坐下。

  梅:「肚子饿吗?吃点三文治吧。」

  明不由分说,狼吞虎嚥起来。

  梅再说:「我不大懂厨艺,简单做些,好吃吗?」

  「好……好…」

  「我一定不及风!」

  很快只剩一件,明也不循例问一下梅,就想拿下,那知梅一手抢去,一口口
喂给明,本来温馨,不一会,梅生气地全部塞入明的口中。

  「我不信你看不到!」

  明猛然望向梅,啊!原来梅穿了一件淡黄Bra-top,胸前隆隆,挤得中间乳
沟深深,低胸露腰的设计佔据所有视野,内里肯定别无他物,两个可爱小点隐隐
可见,较深色肌肤也紧紧贴现,秀发束起马尾夹於脑后,下面配上同色短裙,短
得容不下小裤,更可爱是穿起小白袜,好阳光的打扮,明抱入怀里,紧紧哄上几
下,梅才展开笑颜,跟随节奏荡来荡去。

  明一面探,一面说:「你真杀人!没有乳罩也这么挺拔。」

  「你越疼它就越大……呀……」明趁机来一手。

  「你到底有没有穿内裤?」

  明想翻开查探,却给梅按住。

  「我要你猜?」

  「有甚么奖品?」

  「当然是我啦。」

  「我猜……没有。」

  明一手探入,果然猜中。随着撩起梅的一腿,顺道一游,颈项相缠。

  「你要疼久一点,我不风一样旺……」

  明索性全翻起短裙,双手齐进,又挖又揉,走遍每吋每分,梅浪声连连,仰
头挺胸,又苦又乐,自己也忍不住挤弄双峰起来,明又吻向粉颈、面颊,甚至轻
吹耳珠,淫水渐旺,明一手加紧催迫,另一手随淫水游到菊眼,非常紧凑,挑起
一闯的欲念。但明也不着急,凑向玉乳,轻轻拉下一边上衣,那个早已硬翘,含
入吸吮,用手揉捏,又舔又吻整个,梅转身,正面坐在明的大腿,摇摆身体来享
受,还抚摸明的面,对自己宝贝使明痴醉感到自豪,正想送上另一只,明游向梅
耳边,轻说:

  「我想你可以吧。」

  「可以甚么?」

  「可以……干你的菊眼。」

  「啊!你真坏!」

  梅立刻整好衣服,想逃离之际,明抱紧梅,千方百计去哄,又用手撩弄,说
尽好话之后,梅终於羞人答答的点了头,明兴奋吻了一下。

  「真的!」

  「讨厌!老要人说出口。」

  明马上动手,梅却挣扎地说:「我有条件?」

  「甚么?」

  「我要在风的床上干。」

  「这样……」

  「怕?就不干吧。」

  「废话!我还可以上风。」

  「还不来。」

  梅迅速闪入风的房中,明跟上到门前,梅已坐在床边,自己动手脱去上衣,
明照样做,扑上把玩一双宝贝,梅故作矫揉,左闪右避,弄得明兴奋万分,捉紧
梅的手替自己套弄,梅起初有点害羞,很快就乐而忘返,明闲下来,只轻撩双乳
,细细享受上半天,凑近梅的耳边说些甚么,梅羞怯笑一笑,慢跪下床边,明本
来姑且一问,怎料喜出望外,屏息以待,梅脱去明以下所有,含入肉棒,开始祇
肯舔吞顶部,明怎会满足,带令梅吞下全部,还挺腰直至送入喉头,梅每次深深
套弄,却总不教明称心,明的摆动减慢,梅彷彿领会,再出一招,吐出肉棒,把
它夹於双峰,饱涨得把整个埋下,又软又暖,使明又抬起头,套弄间,肉棒越见
熨热,梅睨见明如何陶醉,加倍努力,不时用双尖擦擦棒头,明一步步登上高峰
,不想早早结束,又不忍离去,在快要爆发时,还狠心抽离。

  梅亦干得香汗淋漓,明细细抚理一番,梅受尽怜惜后,乖乖站起来,在明眼
前就祇有一件小裙,从后一拉,整件跌在地上,一大遍黑森林沾透露水,伸手探
探小溪,水量仍嫌不足,探头吸吮,梅提高一腿到床边,明用手於玉臀扶稳,尽
情吸吮,淫水终於大作,明应接不上撤退,梅已动情难奈,自己爬上床伏下,翘
臀而待,明抹一抹嘴,从后准备入手,拉个枕头垫於腹下,免得腰枝太累,梅当
然甜在心头。

  明一面抚摸娇躯,一面调好位置,梅闭目以待,啊,进入了!噢,不是菊眼
,而是小穴。梅不禁问:「不是……」

  「别着急,先要点润滑,不要浪费湿湿的小穴。」

  「真会享受,哎……」

  明开始抽送,感到前所一未有的顺滑畅快,左旋右转,不亦乐乎。梅却心有
顾滤,未有尽兴,颠簸中问:

  「干……那……个……是……不…是……很……痛……」

  明停下,「你不是……」

  「我是第一次呀!」梅羞得埋首於枕头。

  「我岂不破你处?」

  「呀,讨厌。」

  明安慰说:「你痛我就不干。」

  梅安心,明又落几十鞭,抽出湿透的肉棒,在找寻位置时,忽瞥见在桌上风
的相片,想起以前也曾这样干过风,心中一阵窘意,好像对不起风,梅突然浪声
催迫,明忘了一切,用手调较,梅亦抓紧枕头,尽量撑开,一挺,进了、一小节
,明奋力再进,在梅竭力配合下,终於直捣黄龙,慢慢抽送,梅亦叫苦连天,她
是第一次看来是真。明压下,从后撩弄双乳,希望减轻痛苦,但近看更见痛苦表
情,不忍也没法,因干得实太过瘾,梅的腿迫得越分越开,明自顾加快速度,在
梅崩溃之际,畅快射出一次次,彼此累倒一起。

  稍为恢复,明大赞梅的厉害,梅佻皮的说:「就让风看看她的床。」

  明见床上一塌糊涂,知很难叫风原谅,大为慌张,梅又说:「你去洗澡,我
来收拾。」

  明感谢地哄了一遍,梅开心之余,还推开明,说:「时间不早,风要回来,
谁叫你搞那么久。」

  这话教明难舍难开,梅说:「我玩够了你,快洗净等风回来……嘻。」

  明洗澡去了,感到宝在太累,无力招架风。回来时,见风的房间收拾妥当,
梅亦整理过,梅的话萦在心头,决心推说仍有工作而离去。

  明可真吃腻,连续几天高挂免战牌,加上工作缠身,好几天要加班,只在电
话上跟风聊过几次。

  这一天又是加班,已不知近期几次,下班时肚子饿得要死,跑出大厦准备吃
点东西,忽然急停下,好像瞥见甚么熟人,转身细看,背站在门前的,呀,刚巧
她也回头,原来是风,束起的秀发也给风吹得点点散落,面色冷得微微苍白,但
仍旧挂着嫣然笑容。

  「想我吗?」风笑中带些责怪。

  明飞奔上前,紧紧搂着风半天,感到风太可人,双手按上风的俏面,已被冷
风折腾几许至冰冷,忍不住深深亲下,直到明来得不规矩,风推开。

  「这儿是街。」

  「我太想你。」

  「那又不找我?」

  「我……还是回家。」

  明搂风去停车场,一进车,明扑上吻过不停,这时风变得开放,任由明的手
四处搓捏,明变本加厉,这具身躯又变得熟悉,记起如何撩弄,风享受多日没有
的慰藉,胸前剥开,明探手游动云雨间,躺在迷矇中,风呆望明,想说别在这儿
太过份,又想多点时间来享受,七上八落,明已翻入裙内。

  「这儿还是冰的,你等了多久,苦了你。」

  「我不习惯这种环境,真得要在这儿?」

  风说来百般委屈。

  「不会。」明替风整理时,却在耳边说:「但我有一个要求?」

  风从甜蜜中惊醒,「甚么?」

  「把你的内裤给我。」

  风羞一羞,默默低头抽出内裤,塞给明,「快收起!」

  明得意扬扬收入公事包,开车去。

  途中明仍不放过风,频频撩弄玉腿,风却不容明得逞。

  「小心驾车呀!」

  「我太想你裙底风光,嘻!」

  「不知在停车场的会不会给人看见?」

  「看见就祗教人妒忌我有这样好的女朋友。」

  「真变态!女朋友给人看过也这样开心。」

  「回家再变态也有。」

  车子到风家,俩人挽手走入升降机,刚巧来了几人,风裙底空空,很不自然
躲入明怀,明趁机摸一摸玉臀,风在明手臂捏一手,先来些前戏。

  进了门,风便走房中坐下,明搂紧,探入念念不忘的桃源。

  风:「快把内裤还给我。」

  「你还想把它穿上?」

  风不理会去拿公事包,明开始解除束缚,那知除了内裤,风还捡到几只成人
VCD。

  风:「不见我就为了它,你好!」

  明想不起知它的来历,无言以对,风用桌上电脑播放,俩人搂在一起欣赏。

  明:「你试过不穿内裤上街吗?」

  「试过。」

  「甚么?谁要你?快说!」

  风唯唯诺诺,明大为紧张,抱得风快要窒息,风才说明所以。

  「不记得第一次时,把我内裤弄得破破烂烂,又不肯陪我买回新的,要我穿
这内裤回家,跟不穿有甚么分别呀!」

  「宝贝,我怎会记得这内裤,祗记得你的身体、小穴、浪叫……」

  影片大战连场,明趁机撩弄,风却看得不是味儿。

  风:「不知有甚么好看?女主角样子丑,身栽又不好,光是有个大胸脯……」

  「她当然不及你。」

  风抢说:「你说我要拍三级片,给那些臭男人干?」

  「你要留给我日日夜夜干!」

  「你有本事吗?」

  明吻向风的小嘴,动手剥开衬衣,风垂下手祗管热吻,掉去上衣,玉乳在承
托下越有瞄头,肉球露出四分一,挤出明显乳沟,跟初次大有不同,看不见,明
仍感压力,轻轻挤弄,软而有弹性,加上风挺胸配合,隔衣抚弄已其乐无穷,节
奏加快,风呼吸急促,刚分开嘴巴来浪叫,很快又被吻上,最后推开明,轻勾明
颈,媚眼幽幽,明伸手住风背后找寻扣子,但怎也解不开,风为之失笑,把头枕
在明肩,更靠近,使明更感厌迫,弄了半天,扣子才应声弹开,扯去乳罩,风举
手拨撩秀发,玉峰挺秀依然,顶尖硬翘,白里透红,丰盈而不失形态,明忍不住
一口吸吮,贪婪得吱吱作声,风觉可笑又难为情,最终还得挺直纤腰,用手安抚
明,细细享受。

  饱餐一顿,明要风转身,彼此贴近,从后用手盖上双乳,风在强健臂胳中更
见犹怜,明却异常轻柔,力度恰可,风舒服到瘫痪怀里,受用非常,吻上粉颈,
让最喜欢的幽香扑入肺腑,听听醉人的浪声,手慢慢溜过平滑小腹,解开裙头,
稍弄醒风,风顺从地抬高双腿,让明脱去最后,湿润桃源已在等候,伸手一探,
早已泛滥,三两撩弄,风骚得捏紧明的大腿,肉棒在玉臀上火熨着,风本想坐上
享受一番,明却指示风躺下,至一半,风不知要仰卧还是伏下,变得傻傻的,明
让风平躺下,把风的腿弄好位置,风有点不想过早,但也闭目以待。那知电脑刚
播至三人游戏,呼天抢地,吸引了他俩。

  明:「想不想玩这一个?」

  「呀!你想和其他男人一起干我,我……」

  「不是,宝贝,我怎舍得,我是说两后一王,梅不是在隔璧?」

  「胆子越来越大!」

  「一定很刺激,试试看,我一定丢给你……」

  明费尽「唇舌」,风终被打动,点了头。

  明拉着风往梅处,风顿时羞得通红,本想找点遮盖物,也被无情扯去,赤条
条跟随。两人爬上床,明推醒梅,惺忪中吃了一惊。

  「你们干甚么?」

  「想请你一起玩?」

  「甚可以……」

  「我保证你俩满意,快脱衣!」

  梅像着魔般开始脱衣,明急不及待搂着风热吻,和谐的配合给梅看得血脉沸
腾,一待去了睡衣便入战团,风大方让位,往背后替梅脱乳罩,忍不住在丰乳上
下几手,明亦扯去梅的内裤,大家终可肉帛相见。风和梅呆坐明前,互望间,有
点不好意思低下头,明不客气一手一只玉乳,肆意搓弄,她俩配合起来,手向后
撑,挺胸仰头,或许看不见彼此表情,浪声越见厉害,明还用口吸吮,但两手一
口怎也觉不够用,想把各人一只玉乳一起挤入口中,当然吃不下,但撩弄变得频
密,两个小穴开始泛滥,明双手乘势游下助兴,风反应挺快,淫水滚滚流下,湿
透床铺。

  明停下,张开双腿,示意风坐下,风春意正浓,迷惘中缓缓坐下,勾紧明的
颈,自约套弄,软暖般跟玉手无异,那知明还不满足,挺动挺动,催迫风加快节
奏,手在四处乱抓,一碰上梅的玉体就肆意撩弄,忽然梅彷似消失,怎找也找不
到。明觉背后有两团软肉压上,原来梅分开双腿,从后贴上,一双豪乳上下磨擦
,明乐不可支,慢慢倾后,终於整个躺下,压在梅的娇躯上,头刚枕在玉乳间,
风还在歇力套弄,明放怀享受,但纤弱的风渐渐不支,软倒怀里,大家紧拥一起
,稍作休息。

  明哄着风,慢慢翻过身,把风放下,抽起风的两腿来抽送,可怜风被撞得东
歪西倒,只好反手抓紧枕头作支撑,一双玉乳暴现於梅的眼前,雪白无瑕,挺秀
结实,荡来荡去,梅忍不住搓弄起来,迷惘中风感到胸前有一种从没有过的畅快
,睁眼见梅,交换一个尴尬的笑容,便借故他望,梅会意,细心撩弄,轻重快慢
有緻,这是明如何细心也没法做到,风已忘了一切藩篱,浪声连连,爱液大旺,
使明抽送更爽。大家各取所需,可是风在上下夹攻,高潮迭起,走向崩溃,开声
求饶。

  「明,…不……行,…要……飞,快……来……」

  明推开梅,整个压上,抚理风一下,风紧扣明背。

  「宝贝,真的够?」

  「我要。」风骚得要命。

  「那就抬高腿一些……嘻…」

  风乖乖照做,整个缠紧明,明死干起来,风四肢高举,完全承受,彼此合作
纯熟,奔向巅峰,可怜梅变得孤伶,捉住明的手替自己舒解,但见风如何享受,
非常妒忌,恨不得将明拉下马。明看要爆发,还想换个姿势,把风翻过身,正要
从后入手,见悔亦躺在旁,竟想一箭双雕,将风拉起,一起压上梅身,风有点慌
忙,但夹在中间,动弹不得,梅却觉来得正是时候,四乳互压,舒解欲念,偶尔
两尖碰着,骚麻入心,忍不住抱紧风,明从后苦干,使她俩擦得越烫,风终於泄
了,跟着明也要丢,按紧风的玉臀,射入一股又一股阳精,梅却只初度销魂,还
抱紧风,细味从风小穴倒流至身上的阳精。

  大家终於分开躺下,在这单人床上,两女夹紧明,风跟明细细吻着,不愠不
火,恰好享受余温,梅心有不甘,推开风来独享,风亦退下,自顾用纸巾清理,
弄得满地皆是,正想为明抹净肉棒,梅在竭力撩弄希望再下一城,风不忍明再受
折历,说:

  「你放过明吧!」

  梅回头,生气地说:「刚才祇有你们份儿,我就傻乎乎。」

  两人吵起来,明无法调解,唯有疲兵再战。明令梅跪下,从后搂紧梅,搓弄
豪乳,挖挖私处,梅软下静静享受,风见梅得逞的样子,加上妒忌一双巨乳,气
得用力扭拧它,那知梅更加兴奋,它彷越变越大,浪声更厉,居然抱风入怀,在
玉背四处乱窜,风无力反抗,祇竭力避开梅的无意识狂吻,这些风不能接受,明
想入小穴,把梅的玉臀抽高,高些又高些,突然失去平衡,梅跟风一块儿倒下,
风的头差点撞上床头,梅仍搂紧风,明见穴就干,力度透过梅而给风全面承受,
明跟梅乐了几十回,明才想起风,马上推开梅,拉风入怀,风有些痛,更甚是有
被梅干的感觉,百般委屈,躲起低声呜咽。

  明心痛不已,置梅侧卧,高高抬起一腿,给挣开小穴狠狠的干,梅又苦又乐
,用手支持上身,叫苦连天,明可动真火,越战越勇,满头大汗,风见明替自己
出口气,欢颜再现,除了为明抹汗,还舔明的乳头来打气,直至梅呼叫无力,才
鸣金收兵。

  风见肉棒刚劲,却欲泄无从,轻轻推下明,骑在头上,送上明至爱的小穴给
吸吮,玉液不断,每至小肉芽,风颤动不已,却压抑下来继续替明服务,梅爬起
来,坐上擎天而孤单肉棒,知道急不来,温柔地套弄,风转身坐下,让明枕在一
条大腿内侧,曲起另一腿,明侧过头就可吸吮,两女互望一笑,冰释前嫌,努力
服务,明的手也没闲着,一手抓上风的玉乳,梅见机挪前上身,带领明的另一手
到自己峰上游玩。

  在爱液滋润下,明挺动加快,次次直达花心,害得梅差点堕下,淫水源源滚
下,吱吱作响交织床榻摇感声。风再无力夹稳明,翻身骑上,小穴迎入明口,明
除了断续吸吮,手巧妙绕到背后侵入菊眼,风应声惨叫。明可真爽透,仍可使二
女颠簸不定,两人自搓自娱,浪声欲聋,梅的豪乳荡来荡去,拉扯得胸部骚痒难
当,手乱抓乱抓,偶尔扣上风的玉乳,如获至宝,不断捻捏翘起的双莲,风无力
抗拒,三点受敌,痛苦中身体抽紧,连连几声惨叫中,泄了大遍在明身上,倒下
一旁,喘息喘息,但仍春意盎然,桃源晶莹,诱得明想再干一回。

  暂且解决风,明全力攻击梅,但用力困难,渐接不上,梅扑下热吻来打打气
,见明朝气重现,嫣然一笑,媚眼一勾,便伏下一旁,翘臀以待。明翻起便干,
击得玉臀摇动作响,梅死抓床来抵挡,溪水长流,撕裂感觉间爽得要命,自己尽
量逢迎,明异常威风,钢棒无情,廝杀几十回,可是仍不满足,见风仍可以,又
起色心。

  「风,快伏下!」

  「不,你想干我的菊眼。」风坚决拒绝。

  「风,……救…救……你……我……受…不了……」

  经不起梅的苦苦哀求,风终伏下,两女并排。明转到风,刚猛如昔,但显然
湿润不足,风痛声欲绝,经过多月实战,明已会意,减慢节奏让风细细享受,悦
耳动人叫床声又再响起,但梅一下子失去刺激,空洞难抵,又见风如何陶醉,马
上抗议,明手指乖巧塞入小穴,左右开攻,不时转换位置,两女一时得肉棒,一
时得手指,无分彼此。厌了这姿势,明叫二女仰卧,再次开攻,这回清楚看见她
们面部表情,身体如何蠕动,玉乳如何晃荡,尖顶如何硬翘,更不时自搓双乳,
稍轻一点就抗议,明非常自豪,越干越爽,一时无法取舍向谁作最后冲刺,梅怕
再失机,抢先开口。

  「明,我要……我…要…我……要……快……不行,我…要……」

  明一压上,便给梅四肢缠绕,差点抽送不来。明慢慢把梅双手按在头旁,撑
起身抽送,梅和应地分开成莲坐,完全承受每分冲激,发自内心喜悦叫喊充满整
个斗室,风听得烦嫌,侧卧一旁,硬要明来吸吮玉乳,明上下受惠,却苦了腰背
,不得意放下风,全力攻向梅,风祇好跪下一旁,轻柔舔吻明背,玉乳刻意擦向
明来自我慰藉,不时用手撩弄明的菊穴,弄得明腰部猛挺,梅爽极。明腹背受敌
,频於爆发,於是加快速度,精元汇聚,把梅越抱越紧,梅仰头挺腰,抓紧床褥
,闭目狂叫一声,明亦射出一炮,断续压下,射出第二、三、四炮。

  明累倒,风马上缠上,搜索余温,不久梅也趁热闹,明刚才勇猛傢头雄狮,
现在已是被捕猎物,任由鱼肉。幸好两人心生怜悯,轻轻柔柔抚摸着,三人挤在
一张单人床上,让明温柔乡中沈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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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梦渐醒,明祇感香软在怀,细看之下,风早已醒来,正细细替自己套弄,
娇躯晶莹,笑意醉人,明享受不已,肉棒已从激战中恢愎,风满心欢喜,用媚眼
向明需索,明一面为难,风大发娇嗔,无声抗议,明唯有指指门外,双双俏俏爬
下床,梅睡得甜甜,似乎回味昨夜一切,而他俩真的再回味。

  刚踏出门,明就按风於墙,一轮热吻,风说:「就在这儿?」

  「你喜欢在哪儿?」

  「随你吧。」说来又羞又美。

  「我知道最不喜欢在厨房,那就这儿。」

  风的拚命挣扎一一被压下,明硬要抬起风的头,看清表情,说:

  「到你房。」

  风立时像个小女孩般低下头,刚看见昂首的肉棒,恨不得一切快来临。明看
穿,佻皮地说:「喜欢就放入口玩玩!」

  「你才想。」

  风推开明直奔入房,明徐徐跟进,风早已坐在床上,那知明正要上前,风把
枕头、被单全掷向明,明乐於这把戏,不久,床上空空,风双手交叠胸前,夹紧
双腿,看似抗拒,其实诱人入内。

  明抱住风,并不急进,风却说:「要我用口,还不躺下。」

  明即时躺下,风揉了几下便含入肉棒,非常用心套弄,每一分也照顾周到,
每当小舌舔过头部,明骚麻得要爆发,却要死忍,好让继续享受。风干了一番便
坐上套弄,不时急促行事,明亦无法跟随,风干得秀发散乱,香汗淋漓之际,蓦
然发觉冷落了明,快快邀请明双手探探早已涨满的玉峰,自己高举手於脑后,闭
目沈沈浪叫,任由双乳挤弄,淫水猛流,身体开始抽紧,明迅速按下风作最后冲
刺,风扣紧明,曲分开腿来逢迎,大家毫不保留,同登高峰,终於明腰一挺,向
小穴射入浓浓精元。

  大家相拥稍歇一会,风说:「还不把它抽出?」

  「它舍不得吧!」

  「要不耍再来?」

  「天啊!我没了。」

  「你干那里也可以呀!」

  「你放过我,真的完了!」

  风再三挑逗亦无用,突然开心的说:「好!我赢了,二比一。」

  「呀!你们拿我作比赛。」

  「谁要我玩这游戏,我一定佔多一份。」

  「怪不得你干得这么凶。」

  「弄痛了你?」

  「废话!我这么强……」

  大家融融细语间,梅突然出现,有点不满的说:「比赛还未结束!」

  梅爬上床。

  比赛看来未完未了。


(八)好友之间的一桩事

  风跟明晚饭过后,便回到明的家,本来风很想到明家重温她俩第一次的经历
,无奈明的住处一直不便,可是现在心情却两样,因除了她外,明还带了一叠叠
工作。

  这工作看来对明很重要,整晚愁眉深锁,风亦没有责怪,免得再添烦恼。

  明搂着风,说:「看来我要熬个通宵,陪不到你。」

  风只微微一笑,充份表现理解。

  明在房中打开电脑,聚精会神工作。风坐下沙发,轻轻脱下高跟鞋,淡粧下
的俏面,加上秀发结成的髻,一派高雅气息,吸引街上每份目光。风再脱下外套
,目下光景就不是其他人有的福份,小巧上衣诱发无限吸引,无袖设计使雪白玉
臂尽现,胸前露出一遍但不见玉峰边缘,领口却给撑开,衣服较宽身,内里风光
时隐时现,下摆刚及小蛮腰。风手托香腮看电视时,终见真章,胸前挤出深沟,
可这光景谁也没份儿。

  看了几回电视,翻翻杂志,不知不觉时间已晚,风解下秀发,洗澡去了。

  浴罢,风回到房中,淡雅香气充盈满室,但见明似不为所动,只管埋头苦干
,风真的有点生气,自顾坐在明的大腿上,明顺手抱着,可感觉很特别,细滑非
常,回头一看,惊讶得心也跳出来。原来风一丝不挂,雪白娇躯散发醉人香气,
明看得口定目呆,风忍不住发笑起来。

  「如果这样你也不睬我,那我一定有问题。」风的温柔加把劲。

  「如果这样我也不干你,那我一定有问题。」

  明要动手,风倒要吊一下胃口,报复明的刚才冷淡。

  「我没有新的内衣,你这儿有没有呀!」

  「我怎会有?」

  「谁会信!」

  「没有就这样子吧!」

  「真坏!」

  大家搂搂抱抱,窃窃私语,半推半就间,风跨过来,正面坐向明,双腿也给
撑开,明突然静下来,呆看着风。

  风有点不自然,说:「别这样看我……呀!」

  风叫了一声,明正含入玉乳,风一手勾着明,靠近多些,一手抚顺明的乱发
,悠然见明陶醉的样子,便任凭摆佈,越见丰腴的双峰,满足明不知几回,在风
的指点下,明游遍云雨,鲜红挺拔双尖,诱得应接不下,风欲燄高涨,自顾挤弄
,俩人在峰上你争我夺,明挪开风的手,独佔享受,风双手搂紧明的头,拚命上
下摆动,小穴流水淙淙,但是空空洞洞,骚痒难抵,风加剧扭动,明彷佛看穿风
的心意,用手轻轻探入小穴,四处撩弄,风渐渐登上顶峰,整个人抽紧,咬紧牙
根,凝着,凝着,浪叫一声,泄了一遍,徐徐滴在明的裤裆上。

  风软倒在明的怀里,明抽出手指一看,全是黏答答,风见明带点猥琐,硬要
明吸吮乾净,明乖乖照办,风带点胜利的微笑,回上深深一吻。

  风:「不碍你,你继续工作吧!」

  风假装离开,明急得像撤娇小孩抓紧,风心里甜透,再倒入怀内。

  明:「可是我们的工作还未完成。」

  「工作,那难为了你。」

  「我怕难为了你才对。」

  「你的嘴巴还是留下来哄别的女孩。」

  「还要吃你的……」

  「你够不够足?」

  「够,不过……」

  风抢着说:「你这样就满足,那我怀疑你的能力。」

  「我们到床上让你评一评。」

  转眼风已躺在床,明想扑下,却发觉自己仍有障碍,明急忙脱下所有,但见
得笨手笨脚,风为之失笑,特意大开中间,挺起胸脯,低低浪叫,明终於完事,
压上风的娇躯。

  明:「你知不知这样会令你受到重击?」

  「你有多少本事难道我不知?」

  「那也看你的本事。」

  「本事,街上的人留意我比你还要多,你知道吗?我的衣服、发式、香水、
内衣,全是你最喜欢……记得我们在这里的第一次,你对我多么柔……」

  风一面埋怨,手却握着肉棒,或时轻轻套弄,或时在玉腿上烫来烫去,明祇
有扳着身体,细细替风抚理秀发,才发觉风这晚是多么柔美动人,慢慢吻下去,
吻遍额、小嘴、面颊、耳珠、粉颈,更不时舔来去,风的埋怨声渐渐变成呻吟,
脑间浮现她俩第一次的情景,手不自觉加快套弄,明万股力量汇聚丹田,加上撑
得累了,开始失去节奏,竭力凝着肉棒,最后终告失败,大叫一声:「风,我快
不行!」

  风醒过神,迅速塞入肉棒,明马上抽送,每次毫无保留,直撞花心,小穴早
已瀑发。风曲起双腿,抱紧明的身体,尽量配合,面容又苦又乐,苦声连连,觉
得明的身体此刻格外沈重。双腿被分得越来越开,渐渐跟不上节奏,明见反应弱
下来,又狂冲几下,直至风求饶,明为所欲为,大干一番,感到已是时候,便搂
紧风,重重几次抽送,便射入精元。

  明随即软倒,在风看来,这次快如闪电,未能尽搔痒处,但见明挤出份量也
不少,想是很满足,祇好压抑心情,转而向明撤娇。

  「好坏!这么快。祇玩了一个花式。」

  「对不起,我太累!」

  明显得内疚,反应之大,教风吃一惊,埋怨几句便叫明这么着紧,风心底里
暗喜不已。

  「但我很爽。」风展出笑容去安慰明。

  「真够爽?让我看一看。」

  明的手游到小穴查探,仍是氾滥成灾,远至玉腿,才安下心神。

  「我替你抹净好吗?」

  「不,让它风乾吧。」

  大家浅吻一会,风说:「你要干到多晚?」

  「那看你……」

  「呀!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的工作。」

  「天晓得,不会一两个小时,干吗?你还要?」

  风亦不掩饰,说:「我等你。」

  「光着身子?」

  「不好吗?我想睡,你也不要干得太晚。」

  其实风不想阻碍明的工作。明细细抚慰,风享受余温之间,慢慢甜睡了。

                 

  夜半,风醒了,见明仍在案头工作,光着身子的感觉很难受,但无可奈何,
一面抚弄身躯,一面迫自己再入睡。

                 

  风醒时天已亮,见明伏在案头睡着,匆匆披上睡袍走向明。

  「为甚么不在床睡?」风俯身推醒明。

  明仍睡眼惺忪,说:「本来想小睡一会等程式跑完,哪知睡过头。」

  「你的工作做完了没有?」

  「总算完。」

  明擦擦眼晴,蓦然见风正何俯身,松开了的睡袍,让明由双峰直看到丛林,
风发觉便想闪开,哪知给明一手拉入怀内。风坐在明的大腿上,衣服敞开,一双
玉乳骄傲地挺拔眼前,风表现一切自约淡然,除了逐渐翘起的双尖。

  明呆看良久,风终於先开口:「你捉住我,又不动,到底想甚么?」

  「我以为你会明白。」

  风嫣然一笑,说:「我赶上班,给你十分钟好了。」

  「甚么?」明大表愕然。

  「我看你的本事也差不多。」风吃吃笑,解开腰带,小丛林至玉腿尽现眼前


  明心不甘,硬撑一句:「我其实想吃早餐。」

  风动了气,抿着嘴,大家静下来,谁也不想示弱,好一会,一场好戏在僵持
中告吹。

  风梳洗过,回到房中,明累得倒头大睡,风扑上百般撩弄。

  「给你最后机会……你……不……想……别……装蒜……」

  明胡乱说:「小丽,别弄,很容易给风发现。」

  明继续念出别的女孩名字,风气得一点兴趣也没有,搓了明的肉棒一下。

  「留它给自己弄!」

  风换过衣服,上班去了。

                 

  黄昏时份,梅经过几场面试,拖着疲累身体回家,心知求职成功机会渺茫,
几位男主考明显对她的身裁比才华更有兴趣,虽她穿的是套装,却无法掩盖她的
丰满,教他们的眼光不断打量胸前,梅看在眼里,祗随便敷衍几句。

  回到风的家,似没有人,浴室却传出水声,梅不以为以便走入房中,脱下高
跟鞋,再除下外套,雪白宽身衬衣盖掩不了双峰,依旧隆隆崛起,乳罩隐隐现出
的是有大承托力的那一种款式,梅先解开袖钮,再从窄短裙抽出上衣,一颗颗由
上而下解开钮扣,深深乳沟出现,继而是挤出的球体,结实平滑的小腹,梅将前
幅翻开,伸手住后脱衣时,一双豪乳凌空千里,教乳罩承受不了,衬衣被丢在床
上,梅解开裙头,松几颗钮,掀开前幅,脱下小裙。

  本来想找件方便服,骞然瞥见镜中影像,便走在镜正前方,左顾右盼,内衣
不算性感,反而不碍真材实料,双峰盘踞甚广,挺拔,露出各半个肉球,挤出深
沟,下面森林,隐约深黑大遍,走下小溪,胀胀满满,绕过后面,玉臂紧凑翘起
,这副身裁嬴过无数目光,也阻碍不少求职机会,但自己也确实非常自豪,忍不
住自怜一番,渐渐烫起来。

  解除最后障碍,从来没有如此清楚欣赏自己的身体,皮肤虽因户外运动而较
黑,但身形匀称,没有多点脂肪,腰腹结实纤幼,衬托插云双峰,紧紧翘起玉臀
,乌黑茂密的丛林,唯独看不清小穴,便游下探探,发觉湿如晨露,挤挤玉乳,
又绵又实……

  这时,风从浴室走入,由於不知有人,只管用大毛巾抹着身。大家相见,极
为错鄂,梅的手一时不知放在何处是好,继而装作若无其事,彼此尴尬一笑。

  梅:「你以为我是明吧?穿成这样子。」

  风:「不是,明要作简报,不会来呀,我以为这儿没人。」

  风抹过身,放下毛巾,一副雪白无瑕的娇躯映入梅的眼帘,两团白玉不及梅
,但仍大有瞄头,而且形态分明,顶尖藏着两颗红莲,小丛林整齐,每根清晰可
见,双腿修长,梅不觉看得入迷,风很不自然,打开话题。

  「今天面试如何?」

  「啊!都是这样。」

  风很快从语气看穿究竟,嘻嘻笑地说:「又是你的身裁累事!」

  「我真的大吗?」

  「不是大,而是庞大,你这么喜欢运动,真不晓得它会这么大,倒底是真还
是假?」

  风佻皮地捏了梅的乳房一下,梅娇叫一声,扭过身挪开风的手。

  梅:「你的也不小呀!」

  「哪及得上你。」

  「你的又白、又红、又挺。」

  风的面开始泛红。

  梅:「你的以前没这么大,明一定每晚都疼它!」

  梅想取笑风一番,风却不以为以,含羞的笑起来,回想跟明的每一幕,心渐
茫然起来,握紧拳头,闭目,急促呼吸,口中念念有词,双尖翘首以待,面容春
意盎然,梅忍不住捻了风的乳尖一下,风软下来,梅扶稳,祗觉滑不留手,软若
无骨,抚揉一番,才把风放在床上。

  梅面对这般醉人的风,已无法自拔。梅抚理风的秀发,标緻面庞尽现,梅微
笑一下,然后吻上风的额、面颊、颈和耳珠,都感到香软,更不时舔着吹着,风
顺从,还用含蓄的浪声和应,梅跟从声音游到樱唇,深深吻着,风闪开,梅舌舌
不休,直到吸上风的丁香小舌,玩弄够了,才放开。

  经此一役,风春意更浓,身子扭动,四处骚痒,梅感到胸前正压上两团肉,
柔软中带挺实,便跟随风的节奏磨来磨去,一时顺势而去,一时逆势去碰个正着
,风被调较好,梅正面压上,撑起身继续取乐,风的手被隔开於梅的手外,胸前
任由处置。梅累了,便探头吸吮风的玉乳,一轮狂攻后,用舌围乳尖打圈,待它
翘起,便尽情享受,手也抚弄另一只玉乳,以便继续吸吮。

  风其实开始清醒,知道他不是明,但无法抗拒从双乳传来的畅快酥麻感觉,
反而高举双手,挺硬胸来配合,不时用言语鼓励、指导。梅竭力服务之际,感到
风的大腿不断磨擦自己的大腿,伸手一探小穴,原来早已泛滥,便用手指挖弄,
怎知令风需索更多,梅放弃上方战场,全力攻往下方,十指翻滚穿梭,却差点淹
没於洪流。

  风顺从地分开双腿,梅看见,自己小穴亦变得难以收拾,两个空洞急需要填
塞,梅无计可施之下,压上风装作抽送,两个玉洞擦来擦去都无补於事,始终只
得外面刺激,内里依旧骚痒,不时毛发搔个正着,更火上加油,梅亦祇可加剧行
动。

  风抱紧梅,尽量分享,渐渐走上高峰,越抽越紧,梅开始动弹不得,反给风
作主,风用力,用力,差点,差点,终於泄了。

  风累了,转侧欲睡,梅却意由未尽,从后搂紧风,上下搜索,还用上双乳猛
揉风的玉背,可是风的状态已不再高昂,祇想尽量逃避,但反抗软弱乏力,梅苦
缠上,设法搾取最后余温,直至风入睡,才从风的小穴抽出手指,尝尝甘甜玉液


  梅收拾衣服,拿到浴室,在镜中所见,比刚回来时容光焕发多了,身裁更觉
满意,哼起小歌,梳理一番,束起秀发,洗澡去了。

  打开莲蓬头,让水沖擦疲累身躯,水柱是猛猛的、热热的,射得身子有点疼
痛,但反觉畅快,沖过好几回才关上咙头,肌肤微微通红,水珠凝聚顶尖上,丛
林结集,垂悬滴水,挤出沐浴液。洗过玉臂,便涂上玉乳,感觉份外细滑,随手
捏捏,马上回弹,低头看见这双尤物,自己不禁露出骄傲的微笑,双手来回游玩
,却循着一定规律,由底向上挤弄,不知是否日子有功而弄出如此巨大。

  侍手中沐浴液耗掉,又涂上新的再来一次,跟着洗遍身体各处,来得仔细,
彷彿要洗净大战遗迹,手指不时滑入小穴,带来阵阵惊喜。再打开咙头沖身,沐
浴液随水而去,热水弄得雾气腾腾,蒸发出浴液的香气,用着水柱四处按摩身躯
,渐渐落归在一处,水柱沖击小穴的感觉,使梅不自觉提起一腿到浴缸沿。

  正乐不可支之际,忽有一双手从后握着双乳,梅颤抖一下,猛然醒来。

  「看来你还不够?」

  这是风的声音,梅才安下神,感到一双软肉压上玉背,於是借故晃动身子讨
点便宜。风不示弱,捏弄梅的双峰,用小丛林擦着玉臀,苦缠不休。

  梅:「看来你不够才对!」

  「讨厌!你到底是……同性……?」

  「那你呢?」

  「可不是!」风断然否认:「刚才我祗一时空虚,才给你有机可乘。」风断
续解释。

  「我何尝不是,不是每个人都像你可寻到另一半。」

  「明又不是有甚么特别。」

  「好,我就跟你拚拚。」

  风立时闪开,梅转过身,见风呆立,气上心头。於是拿起莲蓬头,替风沖洗
身子。

  「你这么好……我凭……甚……么去争,肌……肤……细滑,乳……房……
柔……软……」

  梅一面抚揉,一面称赞,慢慢搂风入怀,静静享受。

  「风,你刚才爽不爽?」

  「爽。」

  「你可不可以也让我爽一下?」

  梅坐在浴缸沿上,张开双腿,双手托起双峰,风乖乖跪下,一口含入一只玉
乳,急忙吸吮数十次,但顶尖呆滞,於是改用舌尖打圈挑逗,马上见效,加上手
指抚捏,梅挺胸呻吟间,也不忘抓紧风的玉乳。到了反应减弱,风改向另一只玉
乳,有了经验,很快带梅走上另一次高峰,这样交替进攻,使梅无力反攻,双手
撤离,往后撑着身子。大家像忘掉时间,直到体力不支,才停下来。

  原来莲蓬头一直打开,浴缸已积满几吋水,且雾气瀰漫,梅满足之余,却发
觉小穴空虚,不由分说,站起来把小穴贴近风的小嘴,其实积水刚在风的小穴处
荡漾,风亦骚痒难当,无奈间亦再服务一次。

  风接受明的服务多了,为他人的却是第一次,依靠记忆行事,觉得味道怪怪
,不晓得明为何对此着迷,风抱紧玉臀,肉洞里穿来翻去,蜜汁滚滚而出,梅酥
得双腿发软,手胡乱抓着墙上毛巾挂架,靠墙仰头呻吟,一腿顺势架上缸沿,洞
口大开,风乘机突入,杀得梅差点下马来。

  「风……美……美……极……爽……爽死……爽死……差……一……点……
再入……多……些,多……些……要……飞……呀!风……你住那……里?……
」梅忽然若有所失。

  风继而站起,抓紧梅的双峰,可是怎样也拿不下几分,只好捏紧顶部,挤出
的乳尖马上给风含入,手努力从乳房底部向上扫入口里。刚才下面的快感悠悠上
移,梅似习惯风的服务,只管挺胸细细享受,手也垂下来,只不时指点风来回双
峰。风的香舌开始游离顶峰,舔遍豪乳,失去在敏感部位的刺激,梅初时有点失
落,但不久发觉在其他地方却另有一番滋味,刺激来得轻柔而深远,这双硕大豪
乳教风不知花掉多少时间才到底部,风沿边前进,在双峰中间时有些透不过气。

  不知不觉到了腋下,梅猛然大唉一声,手抬过头,好让触处更外露。风慢慢
游向梅的玉背,梅跟随转动身体,最后伏向墙,风一面舔着玉背,双手往前把玩
凌空双乳,此刻风也开始性感,收回一手自娱起来,哪知梅用手捉紧风的手,强
行带回自己乳上,风无计可施,整个压上梅,努力搜刮乳间和小溪,更用玉乳磨
擦梅的背部。

  梅有着无而上之的快感,努力催迫风带上巅峰,风却远远落后,无论如何卖
力也不得到回报;相反梅不断昇华,浪叫不绝,身躯凝着、凝着,等侍爆发,风
正抓紧梅的双乳,下肢居然模仿抽送,大家摇来摇去,在顶峰徘徊,徘徊,在时
间好傢停顿一刹,梅终於一泄而下。

  良久,大家才懂分开,看见彼此香汗淋漓,互相牵强一笑,还是梅先开口。

  「想不到你真有一手,可是还差一点?」

  「甚么?」

  「当然是一枝火热肉棒。」

  「讨厌,我哪里会有!」

  「明不是有吗?」

  「你才想!我脏得很,还是先洗净吧。」风想扯开话题。

  风在身后发现莲蓬头,转身弯腰找回,一线清溪大白於梅的眼前,晶亮湿润
,引得梅心痒痒,但不敢越雷半步,免得惊破美景。

  风沖过一遍,正想要沐浴液,梅马上从瓶挤出一些在手上:「我替你涂。」

  风低头,冷不提防梅会涂在自己乳上,惊叫一声,「你别碰这儿啊!」风又
娇又怒。

  梅不强求,说:「想不起前面都是明的私人游玩场。」

  「甚么游玩场?真难听。」

  梅只好替风涂背,风自顾前面,不经意挤捏玉乳,清洗玉臂、纤腰的情况,
教梅心跳加速,尤其是风的手指从小溪滑出玉臀之间。风自己洗净全身,好像忘
了梅的存在,但梅一直打量。待风完事,梅打着莲蓬头让风沖身,浴液从玉背玉
腿沖去,肌肤更见光滑,双腿紧合,使玉臀浑圆结实。风转身,用手洗抹去浴液
,娇艳的玉乳和鲜嫩的小穴逐渐显现,风越洗越乐,有些少女举措,最后闭上眼
,挺胸迎向水柱,不知乐了多久才肯停止。

  此时见梅呆立,身上还留着浴液,嫣然一笑,接过莲蓬头替梅沖洗,有点像
妈妈替女儿洗澡。

  待清洗透,大家才步离浴缸。她俩各自取毛巾抹身后,梅围上毛巾。

  风佻皮的说:「围甚么毛巾?全都碰过。」

  风扯去梅的毛巾,自己的也扔去,大家赤条条步回房中。

  原来差不多过了晚饭时间,难怪她们的肚子饿坏透。风勿勿穿上小裤和乳罩
,正要套上T恤做饭去,梅舍不得风的娇躯,上前按着风:「风,这晚我还要。


  梅妩媚万分,但见风带点犹豫,便搂风入怀,细细抚弄,嘴里不断哄着:「
风,我很久没有这样爽,反正这晚没有别人,就帮我多一次……」

  风经不起哀求,抬起头说:「再做,也要填饱肚子。」

  风正要脱身,梅又说:「那这个就不必啦!」

  梅要脱去风的乳罩,风却不肯,彼此纠缠上,梅趁机抓上风的玉乳,捏捏弄
弄,风渐软化,给脱去乳罩,梅想再下一城,风拼命保住最后防线,梅一时无计
可施,又想保留一些神秘,便罢手。

  风还以颜色,说:「你也要这样子。」

  「当然,呀,你的小裤蛮性感,可是我没有。」

  风马上拿来一条,撑开来,只有几条带子,前幅薄如婵翼,梅吓呆,逗得风
大笑。风套上T恤做饭去。

  一会儿,梅走入厨房帮忙,身披上一件大衬衣,内里只有风给的小裤,彼此
看齐。

  风睨一眼便继续做菜,梅走到风身旁,说:「你的小裤不是每个人都可穿!


  风掀起梅的衬衣下摆,见小裤绷紧,大遍森林逸出,阴户暴现,风突然向它
擦了几下,蜜液渗透出小裤,涨满的小穴被挤压的感觉,叫梅又痛苦又刺激,舍
不得脱去小裤,只管握紧拳头,闭目呻吟。哪知未几,风就罢手。

  「我还留着你今晚才用。哈!」

  「风,你真讨厌。」梅气上心头。

  「我还要做饭,你从冰箱拿一包香肠来吧。」

  梅乖乖走往背后的冰箱取出香肠,回头看见风的一双修长玉腿,雪白匀称,
T恤仅过臀部,很快联想内里到风光,风工作时双腿时分时合,玉臀时隐时现,
梅终按捺不往,勿勿在风的身傍放下香肠,马上敞开上衣,从后搂紧风。风一时
吓呆,亦感到背后玉乳的压迫,但见梅祗隔衣轻撩,便不加理会,梅在用手描绘
风的双乳之后,便伸手入上衣找寻真谛,先用掌心轻托,感受凌空而挺秀的质感
,跟着用姆指和中指从两面游上顶峰,肌肤滑不留手,好不容易才到顶,刚好双
尖翘硬够了,两股电流窜流过两人到脑的最深处。

  风的上衣在连番动作下已被高高掀起,玉背给梅的玉乳迫碰上,真实的冲击
教梅更加狂,用手把玩风的玉峰,用双乳摩擦玉背,还不时虚假抽送。风手上的
厨房工作早已丢下,祇管撑稳身体,在风的呻吟声催迫中,梅从袖抽出风的玉手
,一只接一只,风意识上还想反抗,身体却不听命,风的上衣还套在颈上,梅已
来下一轮攻势,大家又沸腾起来。

  梅忽然发现在水中解冻的香肠,立即拿来按上风的玉乳,突如奇来的冷冻使
风在梅的怀中颤动,梅乐透,可仍一手抓紧风的玉乳,用香肠擦向尖顶,风不知
是苦是乐,竭力挣扎之间,还是给梅左右来回得手,厌了这套,又教风用手夹紧
双峰,用香肠往中间抽送,风像被冰冻凝着身躯,任由玩弄,情景不再是早前热
烈,溶解的冰水滚流下,过小腹,流下小穴,跟内里汹涌蜜液汇合,可是梅从未
想过要一尝津液。

  待香肠变暖亦变软,梅才罢手,把风转过身,双尖仍硬翘,在四处晶莹水珠
衬托下更见嫣红,风害羞得垂下头,梅看得入神,用手捏弄风的双乳,感到冰冷
,不其然加快速度,害怕冻坏似的,一股暖意透入风的心坎。

  梅慢慢拉风入怀,由於两人身高相若,四只玉乳擦出火花,把刚才的水珠蒸
发掉,大家抓紧对方背部,用适可的方法来磨擦自己,却从不齐作主动,只见你
来我往,配合无间。

  良久,梅才记起脱去套在风颈上的T恤,风的秀发给撩乱,引得梅深深吻下
,风不肯吻在嘴上,只让在粉颈上,风迷乱中仍懂脱去梅的衬衣,随节奏在玉背
抓着,哪知梅已游下小裤,沿衣幅撩弄未几,已感内里水声潺潺,正要扯去,风
爽爽之间而分开双腿,梅未能退下几寸,毅然离开上身的暖意,蹲下脱去风的小
裤,风亦无异议,静待下一波涛。

  梅把风脱成一丝不挂,便扑向小穴,又舔又吮,风除了开始时的惊惶外,之
后尽力逢迎,连自娱玉乳也没有,一腿不知何时搁在梅的肩膊,梅去路无阻,把
风推上一个个高峰。

  梅站起稍为歇息,风恢复过来,却要戏弄梅。

  「甚么,我还有很多呀!我……不……够!」风骚得要命。

  「我也是,但要试另一些。」

  风一脸疑惑,梅突然拿来一条在解冻的香肠。

  「又放在中间呀?」

  「不,放在下面,每个人一端。」

  这建议吓怕风,梅一意孤行,在风竭力抵抗下,祗好放弃。

  「那你替我放入,我很痒。」

  风在梅的哀求下答应。

  梅趴上厨桌,翘起玉臀,风替梅脱去仅有小裤,拿着冰冻香肠跪下,害怕梅
一时接受不了这异物,先用手口撩弄小穴,蜜液开始滚动,但风觉得还不可以,
埋头再苦干,梅不领情,催迫风行动,风便慢慢塞入香肠,冰冻的感觉很快叫梅
受不了,却又不想停止,在默默忍受。风不敢太深入,开始抽送,自己亦感手部
僵硬,不知梅如何忍受。

  梅浪声连连,双腿不自主开合,风仿似开始掌握箇中技巧,细细挑动梅每根
神经,快感掩盖一切痛苦,在津液猛流下,香肠变软,风担心会在内弄断一截,
祇好抽出。梅要求再放入,风站起从后压上,双手撩弄梅的玉乳,用柔软双乳抚
弄玉背,梅适应新来的冲击,低声和应,不久又到高峰,风感应到便游下纤手,
挖弄玉穴,梅不自主颤动,风很不容易才控制下来,逐渐加快节奏,上下夹攻,
梅脑中一遍空白,祇觉所有官感归於一处,但刺激还差一点,努力摇动身体,在
意识消失时,终泄了。

  梅转身靠着桌面,撒开手,让风在胸前细舔,只不时抚顺垂下的秀发,彷彿
是回报刚才的苦干。风缠上好一刻,使梅有点怪,在拒不拒绝之时,锅中猛烈大
响,梅托起风的头,淡然说:「今晚时间还长。」

  风笑而不语,赶上搅拌锅中食物,梅收拾地上衣物,走到风的身傍:「你裸
着做菜,真是色香味全,如果把菜放在你身上食……」

  风匆匆盖上锅,抢着说:「快快穿好衣服食饭吧!」

  她俩到浴室稍作清理,再去房中套上衣服,赶回做饭。

  时间真的太晚,大家不消片刻已吃完,风收拾碗筷去清洗,梅想帮一份儿,
风谓不必,到厨房去。

  洗完,风回到厅中见梅在讲电话,有点入神,电视却开上,风也不大理会,
走到案头处理些甚么。

  气氛是整晚最平和。

  风差不多完成工作时,梅在风身傍坐下,煞有介事的说:「我们今晚太过份
,请你保守秘密!」

  这本是风的心底话,但一见梅的妆扮,淡黄色运动小背心短裤,胸前耸立两
座山,马上出了鬼主意。

  风:「要保密,就看你懂不懂做。」

  梅一脸茫然。

  「你要自己脱,还是让我动手?」

  梅真的懂,乖乖脱去背心和短裤,表情有些委屈,目下只一个运动型胸罩和
内裤,较厚的物料也衬托出骄人身材,风迫不及待捏上梅的玉乳,爽过了,急想
掏出双宝贝,但它充塞所有空隙,一时无法得手,迫得风四处乱探。

  梅忍不住开口:「你要我就给你,请不要太凶。」

  「你这个太碍事。」风指向梅的胸罩:「你快换一个日常用的……呀……最
好是前扣,你有没有?」

  梅点头。

  「内裤要小,要侧缚带那款,今天你穿的上班服也不错,都给我穿上。」风
一路进迫:「全拿出来在这儿换!」

  「太羞人!」梅死不顺从。

  风暂饶过:「那你到房中换上等我。」

  梅听命去。风收拾妥案头,走到梅的房间前,发觉上了锁,便催迫几句,梅
要求多点时间,风等了等,索性脱去外衣,又一会,再脱去一件,很快已一丝不
挂。双莲已翘起,乳房并未因失去承托而变形,挺秀依然,平滑的小腹下是幽幽
芳草,修长身躯,纤巧腰肢,浑圆结实的玉臀,美景处处,风还不时含笑,用手
撩弄秀发一会,便走到浴室对镜子盘起秀发,呀,嫣红雪白的玉乳挺得多好看。

  房中传出门锁声,梅轻说:「进来!」

  风走入房,见梅背向坐在床缘,上身一件衬衣,虽是长袖,但薄得连乳罩式
样也清楚可见,下面小裙盖不到三份一的大腿,低头拼命用手拉紧小裙尽量遮掩
。风坐下梅的身后,慢慢把梅转过来,梅看见风的裸体,立时吓坏。

  「你真急色!」梅仍不断窥看。

  「你就穿成这样去面试?」

  「内里当然多一些些吧!」

  「真不知你的主考是怎反应?」

  「跟你现在一样。」

  「好!让我当主考。」风扳直身,梅很快投入角色,低头,羞怯地双手抱胸


  风严肃的说:「你真的要这个职位?」

  梅默默点头。

  「那看你的表现如何?」

  「怎么?」

  「你有男朋友吗?」风捉着梅的手。

  「没有。」

  「好,我就好好教你。」

  风挪开梅的手,抓上胸前,像要估量大小,发觉无法掌握,便想入内一看究
竟。轻托起梅的头,把衬衣钮扣由上而下一颗颗的解开,乳杯仅盖过双尖,每边
露出半个肉球,中间挤出一道深沟,前面迫得快要飞脱,风大幅翻开衬衣,急急
俯下,又吸又吮,手托双峰细细呵护,小舌游上顶峰,想要舔出红莲似的,忘了
玉手本可帮大忙,梅的呼吸越见急促,害得风颠来覆去,无法得手,风左右齐发
,尽量取乐,好一会,累了,才坐起来。

  梅原来已脱去上衣,风正要动手再进一步,梅微笑的阻止,自己逐一拉下肩
带,两个肉球快要弹出,双手放到胸前扣子,弄上一会,扣子松开,但仍拉紧两
端,犹豫片刻,才抛去最后防线,视线随之而去。

  风渴望已久的红莲大白眼前,马上用手捻捻,梅起初娇声连连,四处躲避,
逐渐适应下来,挺起胸部,搂紧风入怀,风细细享受,又捏又吮,待顶尖硬翘,
还用小舌挑弄,梅浪声频起,身躯有点支持不来,幸好背部刚靠在床头。

  乐了几十回,梅才懂用手抚摸风的玉背,发觉有点冷,便更加搂紧风,传递
温暖。风恣意游遍一峰跟一峰,嘴儿渐游上粉颈、面颊,双手围上梅的粉颈,双
乳偶尔碰上梅的,酥麻透心,不久学会如何擦碰取乐,风以为梅已被征服,正苦
叫连连,哪知突然感到小穴被突入,风停下,抽出梅的手。

  风:「我居然先下手。」

  「你不想吗?」

  「但我要先来。」

  风瞄着梅的短裙,梅会意,想脱去,风又说:「站在我面前脱。」

  梅知无力反抗,起来站在床前,在风短距离的凝视下,解开裙头,一松手,
裙子滑下地上,小裤包不下涨涨小穴,黑丛林已跑出来。风一面看,一面模仿打
手枪,梅乐透,一手按着中幅,缓缓解开两侧的结,可梅仍按着,整件悬空,遮
挡最重要部份,直至风忍不住出手,梅才扔去一切,还慢慢转圈,风看得晕眩之
时,茂密湿润的丛林又重现。梅见风七上八落,乐得像个小孩,故意用手不停遮
掩各重点,风终擘开双腿,手指向小穴示意。

  梅:「好湿,好厉害!」

  「少废话,快给我舔。」

  梅跪下,埋首苦苦应接汹涌的淫水,风嫌不够深入,不断按动梅的头,直到
胸部骚痒难抵,手才往玉峰搓捏,梅可自约挑弄,手指伸入轻抠,香舌四处探採
,柔柔地更分开风的双腿,这刻发现一小肉芽翘首以待,轻轻一碰,风像触电全
身颤动,腿要合起,梅无情撑开来享受,风上下交煎,早已倒下,乏力地搓弄玉
乳。梅见风如此陶醉,又游到自己小肉芽,果然其乐无穷,渐渐忘了风,自娱起
来。

  不知多久,才感需要一个对手,站起来,风正无助自我撩弄,梅凑上挪开风
胸前的手,风还懂羞怯而侧过脸,梅把风的手收於背后,使双乳更见丰腴,搓捏
中感觉又绵又柔,忍不住压上吸吮起来。风的胸部跟随起伏,手在背后乱抓床铺
间,竭力撑起上身,以求更突出玉乳。梅也不再死压着,放开些继续品尝,这更
加酥麻的感觉,教风乐不了数回便倒下。

  梅游上细吻香汗淋漓的俏面,细听急喘的呻吟,两只豪乳在抚顺风刚才刺激
透的玉乳,平静间,感到风的下体急促挺动,明白该做些甚么。梅撑起,十指扣
紧风的两手,拉在头的两旁,用小穴顶向风的,立时触电般,消解蓄势待发的春
情。

  但外在的刺激使内里翻滚,彼此爱液猛流,风尤是旺盛,激流沿阴户流向菊
眼、胠沟,滴滴涓流蚀入骨中,肉洞急需充塞,当然无法如愿,本可用手暂解燃
眉,可是玉指又紧扣着,风的呻吟彷是哀求。梅竭力撩擦,尽量满足,刚才的温
柔换上狂野,风的腿越分越开,终完全曲分。

  过了几回,大家感到有些东西被翻开,带出无穷快感,原来两个小肉芽触碰
上,刚才的苦困一扫而空,但强烈感觉使身躯颤动,小肉芽又跑开。刚才刹那的
快乐忘不了,大家极力要寻回,风拚命挺高小穴,纵然浑身被受刺激,也要保持
姿势。梅磨来擦去也没法碰上小肉芽,风越叫越厉,梅终放弃自己权利,松开手
,探头向风的小穴,肉芽翘首以待,一经碰上,爱液猛流,梅忙於接下,风浪叫
连天,双手抓紧枕头,身体随梅的舔弄而抽蓄,梅一手游上风的玉峰,一手探入
仙洞,尽量刺激每一感性地带。

  忙了一会,觉得风的叫声近多了,抬头睨见风已撑起上身,头仰后浪叫,梅
放弃上方,全力向小洞抽送,未已,风跟上节奏,且越来越凶,像走上不归路。
梅感到风的不寻常抽动,起来按下风,用小穴猛力擦向风的,风早已大开中门,
等待爆发,梅亦要把握时间,舒解积压已久而未曾宣泄的欲念,无奈风已濒临崩
溃,抱紧梅,直至一阵快意中泄了。

  梅再下几手,挤出风最后的爱液,跟着细细吻遍风的娇躯,风软下,甜甜睡
过去。


(八续)

  当风醒来,发觉一只手正抚摸自己的玉乳,抬头一望,是梅靠床头幽幽的弄
着。风笑一笑,说:「还不够吗?」

  「我看你才够。」

  风故意扯开话题,说:「现在几点呀?」

  「两点多。」

  「今晚累死。」风无意碰上自己小穴,是乾净。

  梅即说:「我拭的甚么样?」

  「真讨厌!」风又气又难堪。

  气氛冷下,风才发觉梅手一直不离自己玉乳,静默一会,瞄向梅,柔柔地问
:「你还要?」

  梅笑而不答。

  风爬起来,靠入梅的怀中,梅挪动一下身体,很快完全紧抱着风,感觉软弱
无骨,香柔细滑,一路吻下粉颈,一路绕前捏弄玉乳,风引颈奉迎,起初双手还
懂跟着梅的,不久便索性往后勾上梅的头。梅恣意在峰间取乐,不时循底部向上
抚顺,像要给它更挺拔,虽不易看清光景,但凭手传来的感觉,激发无限想像,
更用上自己玉乳磨擦风背,风呻吟不绝,梅走上峰顶,捏弄硬翘乳头,带风翻过
第一个高峰。

  正要乘势游下仙洞,风突然醒过来,挣开梅的缠绕,转身向梅说:「就这样
罢了!」

  梅慌了,不知如何收拾:「就……」

  风连忙安慰:「我是说让我来服侍你呀!」梅立时乐了,又羞得垂下头。

  风开始抚弄梅的乳房,轻柔动作马上碰到坚实内容,硕大外形教风羨慕不已
。梅急喘着,每当风迫上顶尖,浑身颤抖,差点昏过去,风不时托起梅的头,梅
却坚决挣脱开,风轻重有緻,使梅迎上一波又一波冲击。

  突然刺激消失,梅抬眼见风双手捧着玉乳,梅以为到自己轮次,用手抓向风
的玉乳,却给风捉住,一时不知如何,直到风把手带回自己峰上,才明白一切,
双方互报一笑,捧着玉乳互拼。大家凝视对方的,一时互相挤压,一时打圈摩擦
。梅的虽是形体佔上风,但不及风的形态分明,感觉细緻,风乐透,兴奋地玩着


  梅见风的进入状态,尤是嫣红的双尖,晶莹欲滴,梅像比下去,失去主动,
风加倍努力,频频以乳头顶向梅的。梅有的无趣,只顾捧起玉乳,目光呆滞,一
会儿,嘴儿碰上些甚么,睁眼见风送上玉乳,喜极,不断舔弄、吸啜,风迫得趴
向墙,梅不求花式,只管大口大口来,一手扣紧风背,一手游下风的小穴,这样
的多点刺激,风捱不了几回,就溃了。

  风慢慢下来,侧卧於梅前。梅欣赏风的余韵,用脚撩开风的脚,看看刚才浅
探过的小穴,风乖乖抬高腿,任凭欣赏。过了一会,风拉个枕头放於胸前,拍一
拍,向梅示意。梅躺下,便凑向风的玉乳,挤压吸吮,风从容逢迎,还抚理梅发
,身子渐渐跟上梅的节奏。

  乐了一会,梅再要求另一只玉乳,风索性趴在梅身上,挺胸把玉乳压向梅的
嘴,梅尽情享受,还用手按紧风的背,害怕它会逃脱,眼前祗有一片雪白肌肤,
耳中不断传入风的醉人浪叫,手不知觉溜下直入小穴,风哼了一声,拚命保持姿
势,梅急冲几下,满手玉液,再细细撩弄四周,感受润滑的嫩肉。

  风真的受不了,勉强撑直身子,跨在梅胸前,但这个姿势更方便梅,梅一手
轻抚小穴,一手游上玉乳,风祇管双手捉紧梅的手在峰间取乐,下面中开,梅用
姆指撩弄肉芽,食中二指入内,仿作抽送,溪水瀑发,一些滴在乳上,激起更大
欲念,风上下摆动,要求抽送,小穴不其然碰上豪乳,梅马上抓住时机,用风的
小穴擦向自己的玉乳,使它涨满,顶尖硬翘,可是风受不了一会,便奋力挣开,
跨跪在梅的面前。

  梅有点不相信,风的小穴是那么嫣红娇柔,在风多番催下,才用双手轻拨开
花瓣,舌尖舔上花蕊,风颤动不绝,竭力挤压自己玉乳,梅不断吸吮玉液,手尖
游遍每个角落,下身空洞难熬,用腿互相广摩擦,大家无保留地作最后冲刺,浪
声交织。

  未几梅彷似受了感应,停下动作,闭目静待,风扳直身子,自已接上抽送;
风早已被带上巅峰,重重几声呻吟,一手捏紧玉乳,就泄了,爱液沾满梅的嘴儿


  风连下两城,累得天昏地暗,片刻醒来,自己仍骑在梅上,低头见梅在舔嘴
旁的爱液,梅发觉风的眼神时,尴尬一笑,风看清梅是不满足,梅再报一个肯定
的眼神,风又开始。

  风拉住梅的手,按下在头上,梅安心闭上眼睛,嘴也微微张开。风扑下胸前
,一对大乳坦坦白白,一口吸吮,就有快乐呻吟在和应,再想用手捏弄,但怎也
掌握不够,最后还得双手齐来,才足以抓上,不断从底部挤压,香舌竭力鼓动乳
头,梅挺动身子来迎合,双腿夹紧,风感到玉乳里荡荡漾漾,马上向它吸吮,梅
亦真希望给风一些,有点无奈间已到了一个高峰。

  风转向另一只,灵机一触,把枕头拉下至背后,梅无异议,让肉团更挺,有
了经验,风很快把梅推上高峰。梅乐得四肢舒展,风在浪声和应沿下吻去,到了
小穴,中门早已大开,风又把枕头垫於玉臀下,梅顺应抬高腿,原来梅的也不比
风逊色,淡红润泽,风舔弄起来,细柔动作给梅无尽享受,每当触碰小肉芽,梅
扭动加剧。

  这儿彷是很久未被探访,风插入手指抽送,爱液滚流,梅感有千万只蚂蚁在
钻洞,骚痒难抵,期望更加大冲击,风好像从身体语言得知,加快动作,梅摇动
和应,双手亦抓上自己双乳,小穴已给翻开,爱液开始决堤,自知不可再撑多久
,便猛然把小穴顶向风,风发觉应接不下,居然撤离,还翻起枕头压向小穴,像
堵塞缺口,梅双腿夹紧枕头,风见梅正死抓紧乳房,面容蹦硬,痛苦万分,风不
知如何是好之际,梅大叫一声,就泄了。

  梅瘫痪了,风拉开枕头,它已湿透,小穴更甚,闪现殷红光泽,风忍不住分
开梅的腿,於小穴前跪下,用自己的小穴顶向梅的,梅无力奉迎,风捏向梅的玉
乳,梅才进入状态,风加速动作,终於压下、撑着身子抽送,虽然冲击不够强烈
,隐隐约约间别有一番滋味,渐渐小溪有了和应,梅突然怨道:「别再这样。」

  「不爽吗?」风还不罢手。

  「怎样也比不上真的爽呀!」

  「谁说的?」

  梅大叫一声,风已把梅转侧,抬高一腿,猛烈抽送,这回梅的给张开,不到
几回,梅己声声求饶,风不知哪里来的神力,越干越劲,不时压着磨着,直到泄
了第一道真气,才放下梅。

  暴风过后,梅伏下喘息,风趴下,一面搜索梅身上热点,一面说:「爽不爽
?」

  「爽!」梅立即回答,害怕慢一点又要受罚。

  风越摸越热,便幽幽说:「我又要!」

  「天呀!今晚不知给你多少次?」

  「那我要赏赏你,给你吃奶奶!」

  风手托玉乳,送入梅口中,不过几口,梅接过手,自己捏着风的玉乳来,感
觉细滑,忍不住用力起来,风忍住痛苦,手游下撩弄梅的仙洞,被挑动间,手的
动作无法自如,跟不上欲火上昇的速度。梅开始忍不住小穴的骚麻,放开口,任
凭搔弄,风乘势而上,直到湿润可以,正要用小穴擦擦,梅却哀求着:「我很想
插呀!」

  「我那可有……」

  「你不想吗?」梅抢着说。

  「想也怎样?明也不在,难道找男妓吗?」风万般不愿。

  「不必,可以用假阳具。」

  「呀!这……哪里有……」风犹豫不决。

  「有,就在这个枕头下,是双头的,我们可以一起来。」

  「你真坏!早有预谋!居然玩这套!」

  风不断抱怨间,梅己拉开枕头,拿了根假阳具来。风吓坏,它很粗大,表面
凹凸,顶头稜角突出,一切极尽夸张。

  「你先试试看!」

  风拿着它撩弄起梅的乳头,梅回应迅速,已快乐地呻吟,风又用掌心使它在
乳房上滚动,粗糙表面再增添快慰,一时从一峰滚过一峰,一时由下而上齐越双
峰,梅手足乱舞,陶醉表情教风难熬。大棒子最后跌入乳沟,梅马上双手挟紧玉
乳,风便抽送着,但棒子被两只硕乳包得密密实实,动作来得不顺畅,直至梅稍
为松开些,快感立时上昇,浪声连连,胸部起伏,风看得火烫烫,也捏弄自己的
玉乳来,跟着吸吮玉指。这光景被梅瞥见,由於风正俯身,双乳呈美丽吊钟形,
梅伸手一探,风惊醒,像被撞破丑事似的。

  梅:「看来你也想夹一夹。」

  「别笑人嘛,我哪有这么大。」

  「我看你是绰……绰……有……余。」梅故意字字细续,风一脸通红。梅又
说:「告诉我,有没有跟明玩这个?」

  「甚么?」

  「奶炮。」

  梅说得直接,风更羞怯,低下头。梅坐起来,慢慢教风把棒子入乳沟,轻轻
夹稳风的玉乳,风的玉乳也包裹得妥妥贴贴。风抽送起来。梅不来抽送,因为舍
不得离开娇嫩玉峰,此时便可一手一只,任意抚弄,跟着托稳,用姆指弹动两颗
翠莲,风一手撑后,挺胸逢迎,双尖硬翘,一腿也曲起。梅乘势靠近,一腿伸入
风的腿下,另一腿跨过风的腿,勾到风的背后,双穴贴紧,继而搂风入怀,来回
摇荡,棒子在四只玉乳之中穿梭,可是风捱不过多久,便脱开手,梅索性扔开棒
子。

  风:「不是放进去吗?」

  「别急,你还不够湿。」

  风的小穴立时缩后。

  「我们再擦擦乳房吧!」

  梅开始用玉乳扫向风的,风接不上几回,已退下阵。

  「你的太大,好痛呀!」风埋怨着。

  「那我慢慢疼它。」

  「你想玩怎么花样?」

  梅教风高举双手於头,一对白玉凌空,梅赞歎不已:「太美……」

  「羞死人,快来!」

  梅又捏又吻风的玉乳,风低头见梅贪婪的样子,忍着骚麻,扳直身子。梅吸
吮一会又一会,亦开始自我抚弄乳房,心烫了,也高举手,用上自己乳房擦向风
的,风受不了而退缩,梅捉紧风的手,继续扳直风的身子取乐。每当梅擦到风的
硬翘乳头,风浪声震天,很想擦过正着,几番不能成功,便松手去扶稳风的腰肢
,风的手累透,即时垂下,向后勉强撑着,两颗红莲更翘,梅一手搂着风,从后
稳住一只乳房,再捉住自己的乳房,用顶尖擦上风的,一股电流接通,风烧得火
热,梅的急速硬翘,带出无穷快感,在浪声兢逐下,一一爆发。

  梅又调校向另一顶尖,风却反抗起来,推开梅,梅设法安抚,风还是就范,
乖乖抱好自已的玉乳,大概大家舍不得那一刻欢娱。这次来得温柔,互相捏搓对
方的乳房,捻弄间,双尖很快又硬翘。梅的较大,风的娇嫩,大家凝望乳尖,开
始互相触碰、磨擦,风感浑身骚麻,渐渐变为被动,祇懂浪叫,梅亦有性感,动
作不再细緻,一双硕乳横扫向风的,有时更压着磨擦,风不久泄了一口气。

  梅尚未可以,教风俯身为自己吸吮乳房,同时撩弄风的玉乳,发觉风甚么时
间都在状态,循细滑肌肤,游下至仙洞,早已湿润,轻轻闯入,抠弄起来,风颤
抖起来,无法再吸吮,身子慢慢扳直,梅让风伏在肩膊上,歇力撩弄,小溪随之
氾滥,有时痒起来,自我撩弄几回,可是一旦离开,风马上投诉。

  迷矇间,梅捡到大棒子,便在风的背部撩弄,风在前后煎熬下,已不可收拾
,下身抽动,急需充塞。梅轻放下风,此时风春意正浓,四肢舒展开,仙洞润泽
,连小森林也闪闪生光。梅举起棒儿,风立即肯首,还更张开腿,凝望着棒儿。

  梅把棒儿探入,虽是中门大开,但仍觉无法纳入,只好二进一退,风对这非
常受落,口中呻吟,媚眼撩人的睨着梅,无论腿要分多开都绝无异议。不经不觉
已深入相当,可作大幅度抽送,风立时仰头大叫,手在胸前乱抓,爱液沾上梅的
手,梅不禁也自娱起来。继续抽送间,发觉已不可再进,又见风的陶醉样子,想
吞入棒儿的另一头。风撑起上半身,用手扶稳棒儿,梅开始吞入,但在风催迫下
,显得忙乱,在未有充份滋润下,苦苦吞入。

  大家交替握稳棒儿,腿尽量分开,互相挺动。风有着充份的前奏,已入佳境
,梅很想追上,竭力抽送,但是腿被压在风的下,动作不便,棒儿几番脱开。最
终梅抽着风的双腿,高高举起,紧紧合拢,风感到小穴像要爆裂,想伸手拔出棒
子,梅见棒子像真般的翘起,快快坐下,风被压得双腿屈至胸前,手抓紧两旁床
铺,默默承受。而在上面的梅,紮稳马步,恣意地套弄着,享受着,每一冲击都
有直捣黄龙之感。

  风口中的苦叫慢慢变成快乐呻吟,自己抓稳双腿,让大家爽下去。床第有着
节奏的晃动,风在上随着颠簸,乐极,迷罔中不时见梅的丰乳剧烈摇晃,秀发乱
飞,也会凝望着,偶而给梅看见,梅以为风不够爽,马上急冲几阵,直至风求饶


  风作出最后的要求:「我要……我要……我……我……要……我……要……
我要……我要……」

  「要甚么?」梅佻皮地说。

  梅再干几回也没有回应,居然下马,夺门而走。风起来追赶,在厅中沙发上
把梅按下,不由分说撑开的腿,梅敌不过风的蛮劲,乖乖靠坐,惊魂未定,一根
棒子已插入。

  「不要呀!慢慢来……」梅求饶着。

  「我忍不住,很快就行……」风边说边做,已骑上吞另一端。

  风一面套弄,一面挤弄梅的乳房,梅祗好就范,仰身靠后,合胧双腿,逢迎
抽送。风渐渐亦不理其他,祇管勾紧梅的勃子,拼命策骑。过住跟明一起时,或
会拖慢节奏,让明多点享受,现在就没有顾滤,虽没有灼热的感觉,加点劲,或
有不同,脑间混乱,身体祗懂剧烈摇动。

  风开始觉得酥麻,知快到尽头,有些犹豫,慢下来才知梅正扶稳自己腰肢,
引导深入,风又再闯高峰,梅挪前玉臀,让棒子挺起更高,风收下美意,连番冲
击,加上梅对玉乳的撩弄,小穴连连收紧,终在迷乱中爆发了。

  风跨下马,一手按住满盈的小穴,赶快拿来纸巾,坐在小几上,一腿搁在沙
发,拭乾爱液,小穴给越翻越开,润泽嫣红,梅刚好看过正着得,心动不已,不
一会已自娱双乳起来。

  风不知就里,继续如仪,直到被浪声惊醒,见梅拚命抓紧玉峰,吓坏透,急
忙想找点遮蔽,但四周空无一物,祇好双手护胸,缩作一团,原以为很稳妥,但
小穴仍显现在双腿间,梅看出破绽,盯紧目标,尽力挑动,风本不为所动,跟从
梅的目光,才发现自己小穴大白人前,慌忙间松开所有防卫,风越是不自然、害
羞,梅越是兴奋,最后忍不住上前搂紧风,肆意搜括。

  风起初还有反抗,心里忽然勾起跟明第一次的那一幕,渐渐配合起来。梅认
定风已驯服了,几番重击,攻至中门,正要把风压在小几上,风推却说:「我不
要啊!」

  「不是好好的吗?」

  「我是说不在这里。」

  梅一时给风的主动呆住,风走回房中,但见梅没有跟随,故意回头挑逗几下
,用手示意上前,待梅欲动之际,就躲入房中。

  梅入到房时,风已乖乖躺下,上身盖住薄被,雪白四肢露於外,胸前缓缓起
伏,一见到梅便闭上眼睛,似有所期待。但过了良久也没有动静,睁开眼之际,
梅正跨在风小腹上,奇怪的是梅穿上睡袍,虽肯定里面空无一物,两只玉球亦跑
出来。

  风:「为甚么还穿东西?」

  「你何尝不是……」

  话未说完,风已松开梅的腰带,掏出两个宝贝把玩,梅顺势把睡袍褪至腰间
,挺起配合。风乖巧地鼓动双峰,挤捏白玉,风纤纤玉指拚命游动,像不到痒处
,原来却蚀入骨子。从不同反应中,风恨快知道梅最受用的,是姆指从深沟扫上
顶尖,跟着捻弄一番。

  梅的手一直没闲着,收入两腿之间,不知在搅甚么,梅仰首浪叫,双手夹得
乳房更坚实,风大施恩泽,让梅不亦乐乎。僵持几刻,梅急促从袖子抽出手,捉
紧风的手,带到私处,风捺弄未几,就没趣停下,正架开阵势的梅,马上冷下来


  「干吗?你想吊我胃口?」梅有点质问语气。

  「不是,也……」

  梅抢说:「你好想明呀?一知道没那东西,就没趣啦?」

  风被看穿后,祗回了一句:「讨厌!」

  停顿了一会。

  「其实我也可以。」言罢,梅扯去风的最后防线,分开她的腿,一个压下去
模彷抽送,风惊魂稍定,才懂一面挺起逢迎,一面除去梅的睡袍。大家歇力行事
,风幻想如何,可是有形无实,终冷下来,但还须挣脱开梅的嘴巴,才可说:「
别再这样。」

  「不爽吗?」

  「弄得人家骚骚痒痒,又不是真的。你……还是……由厅……拿回……那根
……」风吞吞吐吐,说上了半天。

  「你先说我好想插才行。」

  风无奈说是。

  「其实没这个也行。」

  风立时像个不更事的小女孩,一面疑窦。

  梅不客气搓揉风的双乳,娇嫩而坚挺,教梅爱不释手,风很快进入状态,手
抓紧床单,口浪叫之余,还懂吸吮入侵的玉指。风感乳房开始被吸吮,狭缝亦已
撑开,闭目幻想梅疯狂的状态,顺从地曲起一腿,梅懂她用意,突入撩弄。风乐
了,可是,不一会,感一股冰凉液体溅到胸部,难道是明回来?

  风惊醒,担心给撞破跟梅的坏事,但只见梅扬扬得意。

  「对不起,这么快就泄了。」

  风生气地回答:「这到底是甚么?」

  「明有没这样丢过?」

  「没你变态!」

  「他舍不得你的小穴。」梅开始安慰着:「这是按摩用的,擦在身上让你很
舒服。你也可当是明的,要的话,这里有很多。」

  梅不知从哪里拿出一瓶东西,风未及反应,梅又多挤一些来,继而搓揉玉峰
,本来细緻的肌肤,更见滑不溜手,风的乳房瀑涨,嫣红的乳头在润滑液辉映下
,亮丽动人,梅忍不住凑上舔弄、吸吮。风一时叫苦,一时叫爽,不断加添冰凉
的按摩液,很快给风的灼热身体暖和,梅又注意到风平滑的小腹和纤巧的蛮腰,
抚摸便由腹而上至双峰,风挺尽胸枝,全面享受,按摩液顺势流入狭缝,害得风
骚骚痒痒,吸吮自己的玉指来。

  看来祇差一点就成功,梅却在这时把风转侧,原来还要玩玩玉臀,按摩液更
易流入深洞,梅又弄到玉背和玉腿,走遍全身都是细柔动人,风浪声变得低沈,
枕着双手,细味享受,自己也懒得动手,幸好梅不时造访各要点,不时感到梅气
息,知她在近距离欣赏,对此毫不吝啬,无论是乳峰,甚至是紧密的菊眼。

  风进入迷惘,任由摆佈,感到一腿给搁起,小穴外露,突然一股液体涌入,
慌忙大叫:「不要!这是甚么东西?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

  这房间是紧闭,怎会有人理会?梅把风制住,安慰道:「这对你无害的,刚
才不是很爽吗?挤进去会让你更爽。」

  梅行动起来,可是风的肉洞习惯了明的,把其它都摒除出来。梅探入玉指抠
弄,风合紧双腿顽抗,僵持一会,梅另一手绕道前方小丛林,翻阅花瓣,弹动小
蕊,两手配合,渐渐瓦解防卫,香舌也游到菊眼,三军齐发。梅轻搁起风的一腿
,凑向小穴吸吮,它早已充满爱液,还狠狠捻弄着。风有了几次小爆发,但仍把
持稳妥,见梅埋头苦干,也没突破。

  风坐直身子,说:「这样不行。」

  梅急回应:「不够爽?」

  风摇头:「让我教你。」

  风下床,走到不远的椅子坐下,双手撑在两旁,腿已稍分开,这阵势梅也看
不懂,直到风招手,梅才上前,向玉乳下不了两手,就被阻止。

  风:「不要这个呀!快跪下。」

  梅如是做,风按住梅的头,引领到仙洞,双腿曲起,玉指分开狭缝,梅跟随
指示,舌尖轻触各处,风爽了,抓紧扶手,小穴不断向前挺动,阵阵强烈的感觉
使腿不时也合起,很快又给分开,梅夹在两腿之间,忙於招架,连自娱也来不及
,可是风还不满足,索性开口指挥。

  「……好……你懂……啦……是……是是……这样……不……到阴……核…
…你知……道……在……那……儿……不……是……这儿……舔……舔……别走
……再……来……进……进……进……入……吮呀……用……力……吮……」

  面对所有的要求,梅竭力办妥。乐了乐,风不自觉成个危险动作,双手撑住
扶手,双腿绕搁在梅的肩膀,身体凌空,梅抱稳玉臀,继续吸吮,虽受着沉重压
力,但不敢妄动,风进入幻想,却不自己在被吸吮,而是正替明服,他是如何享
受。风浪叫此起彼落,越缠越紧,直至大家已乏力,风慢慢坐回椅子。

  梅拾头望向风,风笑一笑,往下一睨,梅乖乖用口接收爱液,还用手搓揉风
的玉乳,风仰头享受,不久风抽动,梅吞下好一些。梅以为完事,但祇是风的前
奏,风起来要求继续,梅吓怕了,挣扎一番,最后还是替风服务着,彷彿已把之
前指示念熟,一切跟随风的心意。风挺动小穴,不久要爆发,可是见梅仍在险地
,苦苦忍下几回,吃力地推开梅,梅终於开口,捧出玉乳,屏息以侍,风一放下
心,便润泽大地。

  梅的玉峰差不多都是,惊讶地说:「你可不是在尿尿?」

  「跟明开心时也会这样。」风得意扬扬。

  「既然这么多,那再射些进来。」

  梅起来,转身坐在风上,风按住玉臀,佯作抽送,大家乐了半天。

  梅也说:「该到我爽。」自己走到床伏下,风在梅的背涂上按摩液,细细推
揉,梅舒畅得不能动弹。为了更好用力,风骑在梅上,小穴降至玉臀,芳草轻轻
触碰,这不是故意,因风正俯身按摩玉臂,梅反应不成比例。

  风不明所以,继续几会,终於忍不住开口:「干吗鬼声鬼气,前奏就那么兴
奋?」

  梅没气地回话:「你的身体按摩真厉害!」

  风恍然大悟,原来玉乳一直抚摸梅的背部,更已变硬。风不但没有害羞,更
挺起胸,更着意抚弄,梅情绪高涨,吸吮玉指,两腿分开,竭力着小穴磨向床单
,风不继加添按摩液,玉峰四处游动,牵引梅的欲念,风不时要自我搓捏一番,
舒解涨满的感觉。

  上方发展理想,风转向下方,直过身子,在梅的臀、大腿、小腿以至脚趾涂
上玉液,一一按摩,这回没用上娇乳,也叫梅魂荡九天,风终於翻开狭缝,梅恨
不得插过痛快,至也舔一过,可风没弄几回,就压上去,伸手绕前,梅欣然挺起
迎入,风一面搓弄梅的乳房,一面挺动下肢,寥解欲念。

  风:「我出去拿回棒子让你爽爽?」

  「别离开,我还要你的身体按摩。」

  「不是全都弄过吗?」

  「还有前面呀!」

  风把梅转过身,涂上玉液按摩双峰,轻轻问道:「舒服吗?」

  风正跨在腹上,竭力服务,小穴不时擦过,双手夹紧玉乳,闭目呻咏,梅自
然有所要求:「这个不算数……」

  梅盯着风的乳房,拿起瓶子:「我要泄了。」

  风别过面,手盲目抗争,梅轻易往乳房挤出几道,还说:「像不像明的?」
风羞了,梅趁机向玉乳下手,直到火热,就拉下风,用你的替自己磨合,强行多
久也没有理想效果。及至风取回主动,梅就静下来,静下来享受,风挪动身体,
玉乳在峰峦间灵巧地游动,就算是两尖对碰也不需动手,风的虽较小,也敢不时
顶向梅,梅抱头狂呼,感到动作细緻,又没有手的强烈,一切恰到好处。

  其实风也弄得胸前骚痒,手却撑住身体,无法解困,动作也笨拙起来,梅一
发觉便伸援手,抚弄这娇柔玉乳,教梅不时捉紧风的再替自己撩弄,渐渐想含入
口中。

  风开始乏力,梅趁机把风移前,到玉乳悬於面前,风不懂反抗,轻轻降下身
体,让梅接个满怀。梅忙过个不停,香舌鼓励乳尖,又不断挤捏玉乳,一口一口
吸吮。风稍离开,即被套紧,渐渐失去反抗意识,前臂往下按稳,玉臀相应翘起
,记不起有没有这样满足过明,只听到下面吸吮声,到小穴亦被攻破,风完全驯
服。

  当意识恢复时,梅已停下来,但仍凑着玉乳,风轻推开梅,坐在一旁,有点
生气的说:「讨厌!」

  梅见风的玉乳挺秀依然,意犹未尽,手又突入风的小穴,风一手推开:「弄
自己的!」

  梅捉住风的手,引向下方。风一轻触摸,带些惊讶地说:「怎么还没湿?」

  「那就靠你。」

  出乎意料,风俯身替梅舔弄,梅不禁叹一声:「谢谢!」

  风分开梅的腿,舔过几回,觉得不顺畅,改到梅的仙洞前跪下,翻开花瓣,
梅有点犹豫,经风稍作撩弄,便放下心,畅怀享受,有风苦心钻营,很快进入状
态,浪叫之余,竭力固定身体,尤是下肢,加上自抚双乳,渐渐感到万股倾注,
但还不想就了事,便停了上方动作,撑起上身,像要看清风的本事,一面抚慰风
,一面指示如何如何,风一一悉心办到。

  梅开始抽动,正要全力冲刺,忽发觉风不时绕后自挖几手,这岂不太自私,
没多犹豫便叫停。风抬头,一脸茫然,竟带点歉意的说:「我弄的不好吗?」

  梅扶起风:「我也要让你爽。」

  风笑脸一展,准备躺下,给梅阻止,便说:「说的不算数?」

  梅:「不,祇是我想在下面。」自己躺下:「上来呀!」

  风慢慢往梅的面前跪下,调整几下,小穴贴近梅的口,玉腿夹着梅的头,梅
矫扭地说:「你真的不客气。」

  此刻大家抛开禁忌。

  「我要丢在你的口里才算。」

  「风,你的很美!」

  「别说其他,快!」

  梅开始,祇听见风的回应:「……轻一点……轻一点……轻一点……不是这
个……进去……进去……舔……舔……舔……舔……进去……」

  熬了一会又一会,最后,听见:「是,是,是,是这样子……是,是,是…
…」

  梅抱定风的玉臀,不断撩拨,那管双腿正拚命互擦,一心想成全风。突然,
风喊出明的名字,梅不知妒忌,还是挑起欲火,停下来。

  「风,我也要爽爽下面。」

  「我快到,再来几回才算。」

  风的请求没有打动梅,又说:「那我怎么办?」风慌乱间夹得梅透不过气,
梅费尽力气,才说出:「69。」

  正是各得其所,阵势立成。

  风自行把腿分得开开,让梅直达到每个角落,梅却在外绕圈子,特别舍不得
那小肉芽,风随节奏摇晃,却忘了自己的职责,到梅开口,才认真起来。可能不
惯这体位,攻势来不积极,梅放慢步伐,使风较易行事,风以为是惩罚,马上全
力以赴,翻开花瓣,细细舔弄,尤是那久未人惜的小肉芽,梅静心享受,祇轻轻
抚摸着风的玉臀和玉峰之间,幻想如果有男性在,下一会的美妙时刻。风吃力地
接受梅的,梅亦回报频频,在万马奔腾之际,梅还要别的。

  「风,换个姿势!」

  风转为坐着,梅分开双腿叉进风的腿,小穴差不多碰上。

  「这样也行吗?」

  梅未有回答,抽送起来。风仍反对:「用那根假阳具吧!这样不行。」

  「来不及。」

  梅手抓住风的玉乳,不断撩弄下,风终於屈服,乖乖伏在梅的肩膀。梅按着
风的玉臀,风定着身子任凭抽送,力度猛但中不了痒处几许,祇是高涨情绪使然
。当欲念稍减,梅伸手去挖风的玉洞,不久缠上小肉芽,风爽了,还自己分开只
唇,梅不断提昇风的欲念,直到忍不住风的表情。

  「该到我吧!」梅捉住风的手。

  风频频说:「明白,别急。」

  风也弄着梅的,大家乱了一会才抓稳对方的,刺激太厉害,彼此身躯窜逃,
身体也往后倾,一手得撑住床,玉峰有了充份鼓动,挺拔秀丽,可是无人去採摘
那红莲,手法变得熟练,纵是看不见,攻势依然不绝。

  风开始求饶,所有感觉从一点扩散,梅也有同感,但还想一些,趁风身子软
下来,自己躺下,一并把风拉下。梅要风用她的擦向自己的,这是一个美满的结
局,却难到了风,风用前臂撑起上身,下身不停挺进也没有效果,梅不体谅,还
在撩弄双乳。

  不知何时,梅懂得翻开腿,又翻花蕊,风昂首的肉芽不久就碰上梅的,大家
触了电,梅双手反抓紧枕头,风捉到梅的手,慢慢抽送,恐怕断送这难得机会。
不一会儿,梅已死去活来,风亦骚痳难当,大家不想硬坚持下去,一松懈,风便
丢了,梅惊叫一声,向风的喷射出去。

  大家瘫痪了。

  梅先恢复过来,爬到枕头伏下,风也接着压上,对羞怯的梅说:「你已被我
干过,以后就听话。」

  「是。以后先给明上,再给你干。」

  「有没有搞错?这么脏的也说得出口。」

  「你们一起来也可以……」

  灯关上。

(八完)

  当梅明天早上醒来,风已不在,直起身子,见四处收拾妥当,此时浴室传来
水声,披件睡袍,便走出去。到浴室门前,风已梳理完毕,俏丽面庞,跟隐约於
睡袍下的修长身躯,使梅目不转眼,风羞得低头,怪自己不挂一物。

  梅:「昨晚的事你要保守秘密!」

  「昨晚?昨晚没甚么,大家不是好好睡觉吗?」

  「哼!你这个人,太随便!」

  风转身向梅想回嘴,却见梅正凝视自己的身体:「有甚么好看?你自己又不
是没有!」

  「就是,我扪要别的,不然不平衡。」梅顿一顿,风又没回应:「不如叫明
回来,我们一起玩……」

  风一口拒绝。

  风背过面,马上给梅搂着,「以前不是尝试……」梅边说边扯开风的寸缕。

  风依然强硬,梅继续:「就算是你俩做,我给助庆也可以……」

  梅无法说服风,就硬来一招:「那给我爽一爽。」

  风以为无其他选择,被带回房,双手按在桌子上,光着身子,翘起玉臀,只
见梅抽屉慢慢打开,拿出一根黑色棒子,风闭上眼,静待厄运降临。

  突然,手提电话响起,风用力挣脱,原来根本没有任何羁绊。扑上去接听,
知道是明的来电,心绪安定,却说不出话来。

  「喂,喂,是不是风?……」

  好一会儿,风才回话:「是。」

  「刚才我打了好几次,你有没有听见?」声音大得梅也听到。

  风慌了半天,也只回了一句对不起。

  「我不是在骂你,只是替你担心……」

  明的语气越见温柔,风瑟缩一角,频起撤娇。

  甜蜜一会,风回头见梅正在做手势,意会到是来个三人游戏,风抿嘴、摇头
,态度却不确定,梅更着紧,跟随扑前,风急忙挂断电话。

  风抢先开口:「我要外出。」

  「约了明吧!」梅帮忙风穿上乳罩,托出意想于到的好形状,梅来了一句:
「好挺!」

  风脸红,急急穿上衣服,哪管梅还在游说。

  风正要离去,梅想用昨晚的事威胁,最后从唇边收回,目送风离去。

                 

  在约定地点,风搂抱着明,在丝丝暖意中,明总觉有点不对劲,一时又说不
出来,手不自在风的身上找寻答案,直到风制止,才知原来到了界线。

  「你真是,这儿不行。」

  「对,在家才行。」

  「不,到其他都可以,就不能回家。」

  风断然拒绝,明以为有地方开罪了她,一脸困惑。

  「没甚么,只想换换环境。」

  看到风这副恳切的样子,明才宽心,但这刻却见风穿得单薄,内容隐隐可见
,心里发出抗议。

  风从明的眼神得知他的心意,说:「不会看到太多吧!人家赶来见你呀……


  在风的解释中,明的怨气渐消。

  风突然来一句:「怕别人再看,还不把我藏起来!」

                

  两人就在附近一家廉价旅馆落脚。

  坐在床缘上,明有点抱怨的说:「至少也应该找好一点。」

  风:「那就算我忍不住。」

  明按下风,很快退去她上身所有,歇力吸食,但风却不大享受,以为自己的
经过一夜激战已状态不再,又担心是不是留下蛛丝马迹,一会才记起明干了一整
夜,舒一口气,多番调整姿势都未有改善,便说:「让我服侍你吧!」

  风说来尽量娇柔,怕打击明,接下来的也同样温柔。

                

  风一直从上指挥。

                

  明在上爆发了。

  其实不过是几分钟的欢娱,风亦无不满,安抚明入睡。

                 

  当明醒来,满室阳光,想已是下午,风听见动静便来到床上,表情怪怪,明
呆了一会,才知自己坦然一身,来不及找点遮掩,已给风的套上要害。

  「别动!我会让你好舒服。」

  「风,求求你,先给我吃点东西。」

  「我不是在吗?」

  「不是这个,肚子快自我消化掉!」

  「好,先吃东西,那几时回来?」

  风松开手,却仍缠着明,要一个答案。

  「不回来。」

  「甚么?」

  明还没有说完:「我是说找一个好一些地方……」

  风安静地躺在明的怀里。

                 

  侍明填饱肚子,他俩逛街、看戏,享受少有的午后相聚,街上人潮稀疏,可
让他们四处乱闯。晚饭过后,风买些休闲服和内衣物,也替明选了一些,风显然
兴緻勃勃,明却不一样,连风要他替她选内衣款式也敷衍了事,只觉风今天盯得
特别紧。

  明驱车往郊外一间饭店,风没聊了几句,就累得睡着。明不时回望在旁的风
,散乱的头发,雪白的肌肤给吹得有点苍白,加上车窗的夜景,风变得格外明媚
,要不是正在驾驶,定会一尝手足之欲。又当明凝望之际,风突然的张开眼,见
明的视线落在自己胸前,便说:「看到没有,要不要再解开一颗钮?」

  明一时不如何是好,假装驾驶,风不是戏言、捉弄,真的多解开一颗,明从
侧面看清不少内容,但又要注意前路,目光转来转去,风以为明不满足,说:「
再多就别人都看见。」

  明沉默,风又说:「呀!你不喜欢乳罩的款式。」低头低声的说:「要的话
,我现在就换!」

  「风,别闹,待会好好教训你。」

  风笑一笑,再甜甜的睡了。

  车子到了目的地,明挽着风的手,走到订下的房间。

  门关上,风搂着明说:「该开始。」

  「我想先洗个澡。」

  「那要不要我来服侍?」

  「待会你有很多机会。」

  两人各自浴罢,风仅披浴袍,乖乖躺下来,明压上,剥开风的衣带,一面欣
赏两颗白玉,一面吸入体香,正要有下一步时,风要求:「关上灯可以吗?」

  明舍不得这光景,但风柔情难却,无奈照做。

  漆黑中,明也没困难行事,袛是少了视觉享受,偶尔下手过重,风亦无异议
……

  风的浪声此起彼落……一时祗有床第摇撼的声音……风突来惨叫一声……浪
叫越见急促,急促,急促……彼此同喊出最后的欢乐音调……

  静了一会儿。

  风:「真讨厌,进入这么深,想干死我吗?」

  「想不到你在黑暗中会如些豪放!」

  「呀!我不喜欢这个名词。」

  「好,好,我收回,有没有弄痛你?」

  「这个……」

  明不客气了:「张开些。」

  「不要……」

                 

  当明醒来,看一看床头的钟,差不多是中午,看见身旁仍睡得香香的风,又
回想起昨夜的少许遗憾,便扯去风身上的被子,明开始血脉沸腾。但动作过大,
亦吵醒了风,风没察觉自己坦荡荡,还在舒懒腰、搔头发,害明骚痒难抵。

  明:「为甚么昨晚要关上灯?很不过往呢!」

  「睡觉当然要关灯。」

  「我不是说这件事。」

  明气了,风装作无辜,说:「没甚么,想换换方式吧。」顿一顿:「你不高
兴呀,那我再给……」

  风突然发现明一直盯着自己,呀!怎么会是一丝不挂?急忙双手掩胸,转身
伏下:「你的表情很坏,快走开!」

  「你不是说再给我一次吗?」

  「不是,不是,快走开!」

  「其实背着也没用。」

  「为甚么?」

  「因为你的背面也同样吸引,而且还诱我干那个呢!」明从后压着风……

                 

  小睡几回,明先醒来,实在累死,很想走去个洗澡。浴罢,换过衣服,精神
才恢复过来,风这时亦懒洋洋爬起床,正当明想走过去,风:「别过来,我还没
穿衣服。」

  「风,别闹,我再吃不下啦。」

  「快把睡袍给我。」

  风一直抓紧床单遮蔽身体,明拿了睡袍,过走坐在床缘,替风披上,风整理
一番,但仍可见中间一度深沟,风见明不太起劲,说:「怎么啦,好累?」

  「风,你可知我们已做了三、四次,真不行。」

  「呀,你真坏,要我……」风指指自己的小嘴,明真的不想,仍抻手抚摸风
的脸。风给怜惜一会,把明的手引到胸前,带点迟疑说:「想用这个吧?」

  「风,对不起,我不想要。」

  「好啦,说甚么对不起,让我洗个澡再说。」

  「然后我们去吃点东西。」

  「是,你该补充补充。」风笑一笑,再吻明一下便走去浴室,半途中,回头
说:「看来我要多赏一个给你。」

  「这是甚么意思?」

  「你自己想想吧!」

  风回身跑去浴庢,一时不明何以说出这番话,或是,明坚持的话,梅也可一
起来,於是,心里乱了一阵子。

  风洗完,围住毛巾出来,坐在明的大腿上,明给香气醉透,不久风就抽去毛
巾,要明拭乾自己身驱,明遵命:「你刚才说,是不是找……」

  「你才想!」风急急打断。

  「看来你知道我的心意。」

  「你死心!」

  明还是断续替风抹乾,渐渐再没有甚么可抹,眼睛揨留在两座玉峰上,亮丽
跟初降雪般,和风交换一个眼神,获得肯定后,含入口中,风享受了。

  可是,好景不常,手电响起,从钤声风知道是自己的,但仍鼓励着明:「别
管它,做完才算……」

  这响声不断,终於打乱节奏,风无奈地说:「明,停一下。」

  风去接电话,半卧床上,摆出让明看得乐透的姿势。突然,风繄张跳起:「
甚么?梅,你要走……」

  明知道跟梅有关,但不懂细节,只见风心急如焚,围围转一番,挂断电话,
跟明说:「梅要走。」

  「为甚么?」

  「她好想说在外国找到工作,嘿,我也不清楚。」

  「她何时走?」

  「明天,早上。」

  「这么快?」

  明跟风谈了半天也弄不清原委。

  这一夜,大家太累,太乱,太多心事,没甚么发生。

                 

  第二天一早,明和风赶回市区家里,梅早已打包妥当,时间紧迫,未多交谈
,明又要驱车去机埸,途中,不知大家太累,或是其他,彼此来得寡言。

  到达机场,待登机手续办妥,大家到餐厅小聚。

  明打开话题:「梅,你走的那么急,想是找到一份好差事。」

  「是呀,好工不等人,所以赶快报到。」

  明跟梅聊下去,风偶尔回几句。

  突然,梅放下声线:「我们的事,要保守秘密!」

  风显得非常紧张:「甚么事?」

  梅:「是我们三个的那一次……」

  「那次,真难忘。」明喜形於外,风马上制止:「明,太过份。」明立时像
刚挨骂的小孩,安静下来。转向梅:「梅,你便宜了他。」

  「没甚么,这是我自愿的。」顿一会:「我以后还有自己的生活,这个秘密
你们一定要保守。」

  「一定。」风见明没动静,励色对待,明马上答应,风还加一句:「他敢说
半句,我就宰了他!」

  「风,别对明那么凶,来,我们乾一杯。」

  风对明说:「你当明白这个意思。」

  大家乾过,还找个服务员替他们三人拍照。

  在闸口,梅跟明和风道别,便离去。

                 

  回程中,明跟风再谈及梅:「我总觉得梅隐瞒甚么。」

  「看来你念念不忘。」

  「是,梅真不错,那次真爽。」

  风顿一会,吞吞吐吐的说:「其实,梅也想跟我们再来一次。」

  「为甚么你不答应?」

  这时风却清醒过来:「你别忘我们之间的承诺,如果你对其人说梅半句,就
把你的小弟弟干掉。」

  「是,女王,我知道,一忉该结束。」风甜不了半刻,明:「不知道你有没
有其他的女同学?」

  「啍!你这个人非教训教训不可。」

  风又骂又笑,明宽心。

  车子继续前行。

  风突然叫嚷:「前面转右。」

  「甚么?回市区不是直走吗,我没走错路。」

  「我们要回酒店,你还有半天假期,我要好好享受你的。」

  「风,你饶了我吧!」

  「不行,这是命令!」

  车子急转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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