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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回路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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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31 00:3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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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回路转(一)

  香港黑龙山庄内,墨震天大发雷霆:“都是饭桶,竟会让人在眼皮下把剑抢走!连两个女人都对付不了!”
  “要是真把剑给丢了,看你们脑袋还能不能长在脖子上!”
  “好好的女人,就这么让她逃离黑龙山庄,还让她跳进大海,一群废物!”
  众人噤若寒蝉,低着头,没有人敢把当时被解菡嫣美色所迷的事说出来。
  墨震天之所以大怒,除了手下差点把剑丢了外,另一个缘故是为了解菡嫣。这个超凡脱俗的女子在他的脑海中留下了深深地烙印,令他挥之不去。能令墨震天心动的女人并不多,林岚是一个,而她现已不知所踪,好在已占有了她处子之身,尚不能算十分抱憾;而解菡嫣就象颗流星,在眼前一闪而过,便坠入大海,生死难测,芳踪难觅,令他扼腕叹息,更迁怒于下属。
  大骂半晌,墨震天才感到自己略有些失态,他轻咳一声,放缓语气道:“唉!你们几个受了伤,可见你们也尽力了。丁飞,你过来。”
  丁飞站起来,摇摇晃晃走到他面前,道:“墨会长,下属无能,愿接受处罚。”
  墨震天从怀中掏出个小巧的瓷瓶,交在他手中道:“这里有几颗‘九转还气丹’,你们几个吃了吧。”
  现正是用人之际,墨震天自然知道该如何恩威并施。
  “九转还气丹”是教中治内伤的良药,丁飞一阵感动,接过瓷瓶,声音也响了许多:“会长放心,下属当竭尽所能,尽心尽力,不敢再出半点差池。”
  “好!神剑关系重大,丢了神剑我也难以交待,好在教中六星君之一紫薇星君梦先生明日便来香港就来接剑,这段时间,我们得打起精神,待将神剑安全送走,大家再好好休整休整。”
  墨震天决定在这段时间里,寸步不离黄帝之剑,他不相信“凤”有天大的本领能从他手中把剑抢走。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丁飞、任怨天等服下丹药,盘膝打坐,调养内伤。
  突然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安玉人走了过去,拿起电话,听到的是刘日辉焦急的声音“墨会长在吗?我有急事!”
  安玉人将电话递在墨震天的手中。
  “喂,是墨会长吗!我有很重要的事报告”墨天唔了一声,道:“是我,说”电话那头刘日辉急促地道:“墨会长,出了大状况了,十分钟前水灵带着飞虎队到您这里来了,我也是才知道”“什么!怎么会这样。”
  墨震天心一沉,本想安安稳稳等到梦先生到达,便大功告成,没想到还是节外生枝出了问题。他虽不怕水灵与和什么飞虎队,但现在还不到与警察公开对抗的时候。
  “我问过了,是彭特首秘书程萱吟直接打电话给总警司戴正良,让他调一队飞虎队由水灵全权指挥,我也是他们出发后,飞虎队的刘队长打电话告诉我的。”
  “一共来了多少人”墨震天道。
  “大概80多人,我估计在20分左右到达黑龙山庄”“我知道了,谢了”墨震天挂断了电话。程吟萱的名字他相当熟悉,数年来他通过各种渠道试图了解这个在特首身边的女人,但除了知道她曾是特首已故夫人程燕娇的妹妹外,其它一无所知。她深居简出,以秘书的身份常伴在特首身边,虽然很低调,但墨震天相信这个女人绝不简单。这次她竟然能掌握到神剑在黑龙山庄这个秘密,并派出飞虎队来搜查,更出乎墨震天的意料。
  “要想从我手中夺走黄帝之剑,你的道行还不够”墨震天心道。他毕竟是见惯大阵仗,不显丝毫慌乱,决定兵分两路,一路带走王静与徐慧,另一路刚由自己带着黄帝之剑去黑龙会另一处秘密基地,应付警察的事则交给了丁飞四辆汽车分别从向东、西个方向离开黑龙山庄,墨震天怀抱着用黄布裹着的“黄帝之剑”坐在前面的一辆奔驰车上,任怨天、罗立等坐在后面的面包车中。
  “哼,程吟萱,你想和我斗,我就陪你玩到底!”
  墨震天暗暗道。车离黑龙山庄越来越远,他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紧绷的神经开始松驰下来。
  汽车在盘山公路上疾驰着,在一个几乎90度的大转弯时,只听“轰”的一声音,两辆车同时发生爆炸。后面的面包车车身打横,一头撞在公路的护栏上,而墨震天所乘的轿车刚被爆炸产生巨大的气浪抛到空中,翻滚着坠落山崖。几乎同时,路边一条黑影以迅疾无比的高速向汽车坠落的方向掠去。
  老谋深算的墨震天终于落入纪小芸的圈套中。在劫剑失败,解菡嫣坠海后,纪小芸仍不肯放弃。她动用了程吟萱这只棋,是她让程吟萱派警察前往黑龙山庄。黑龙会的势力已经渗入警局的高层,纪小芸料到墨震天会收到报警,只要他携剑离开,就有机会趁机夺剑。她在黑龙山庄下停放的汽车上安放了高爆炸药,这种虽然只有一块印币大小的高爆炸药,威力比一枚普通的手榴强更强。她躲在远处看着墨震天带着黄帝之剑上了车,便在这里埋伏守候。引爆炸药后,墨震天乘坐的轿车果然如同她计算般翻入山崖,只要车子爆炸,任墨震天武功再高也难逃一死。
  在高速翻滚车中的墨震天临危不乱,一掌拍向车门,但车门在与山石的撞击下已变形,与车身牢牢地连在一起,墨震天一掌只打得车门凹陷了个大窟窿,门却未开。墨震天深知这辆奔驰车经过防弹改装,坚实无比,情急之下,他猛地向前掷出黄帝之剑,车前窗虽是极其坚硬的防弹玻璃,但经不住贯满内力神兵的一击,“哗拉”一下,击得粉碎。墨震天双手一撑,身子如离弦之剑般从前方车窗内穿了出来。
  纪小芸倏然加速,一把抓住了黄帝之剑。虽没能置墨震天于死地,但黄帝之剑已在掌中。
  “你好大胆,敢算计老夫,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墨震天动了真怒,将撼天神功运至十成,一式“神鬼乱舞”满天掌影向正欲夺路而去的纪小芸罩去。
  纪小芸丝毫不敢大意,面对墨震天如惊涛拍岸的攻势,稍有差迟,将落败身亡。纪小芸知道现在退不得,一退他的攻势将如附骨之蛆,必将被重创,她只得收摄心神,清啸一声,手中黄帝之剑如初升的旭日射出道道金光,迎向墨震天。黄帝之剑是上古神兵,墨震天也不敢轻试其缨,他双拳一错,一道有如实质般的真气荡开剑刃。
  墨震天怒喝连连,一招一式威猛无铸。两人在陡峭山崖上电光火石般交手数十招,纪小芸仗着手持神兵,才堪堪尚未落败。但墨震天浑厚无比的真气已让她气血翻腾,气喘吁吁。
  “看你还能撑多久”墨震天冷笑道,他掌握着战局的主动,令纪小芸无法全身而退。此时罗立与任怨天掠下山崖,一左一右,形成合围之势。
  纪小芸银牙紧咬,手舞神剑,抵挡三人一浪高过一浪的攻势。数招过后,终被墨震天掌风扫中胸口。她单膝跪地,口中鲜血狂喷。
  “哼,不知死活的丫头,这点本事还想来夺剑,还不乖乖把剑交来!”
  墨震天大喝道。
  “有本事,你自己来拿!”
  虽身处绝境,纪小芸仍凛然不惧,她手中之剑遥指墨震震天,决心与敌偕亡的气势倒也令三人心生寒意。
  此时,不远处的公路上响起一声汽车喇叭声,一辆白色的宝马轿车开着大灯从远处疾驰而至。纪小芸猛地精神一振,腾身而起,向公路方向强行突围。三人岂能让她轻易走脱,墨震天一掌捣向她背心,任怨天手中毒爪的十根钢指脱手急射,而罗立则凝神聚气,挡在她的前方。纪小芸心知只要有片刻迟延,便再无逃出生天的机会。她腾身而起,身剑合一,向着罗立冲去。罗立被她气势所慑,如硬挡她一击,或可截得下她,但难保不被捅上一剑。犹豫间,黄澄澄的剑芒已到面前,他本能地一侧身,纪小芸从她身边掠过。
  成功的突破罗立这一关,但墨震天的一掌仍印在她左肩上,她气息一窒,任怨天钢指中其中一根钉在她的肩头。
  她身受重伤,仍拚尽全力施展轻功,墨震天等一时也赶她不上,终于抢先一步掠上公路,宝马车刚好驶至,纪小芸毫不犹豫,一下跃入车子,宝马车瞬间提升至100公里以上,等墨震天冲上公路,车子已绝尘而去。
  墨震天怒极长啸,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一掌击在公路的石栏上,石栏顿时断成两截……纪小芸长长吁了口气,倚靠在车座上,口中吐出的鲜血将她蒙在脸上的面巾浸得透湿。
  “我叫郑剑,是程姐让我来接应你。”
  开车的英武的青年道。
  “谢谢!”
  纪小芸微弱地应道。墨震天的一掌煞是厉害,她经脉已严重受创,但更要命任怨天的毒指,伤口流出血如墨汁一般,毒性极为霸道。
  “你不要紧吧”郑剑关切的问道。
  “唔”纪小芸点了点头,将真气凝聚在左肩,压制着毒性的蔓延。
  车已行驶了数十公里,郑剑猛地将车在拐入一条小路,停了下来,“我来帮你把毒吸出来!”
  不容她分说,撕开她肩头紧身服,准备吸吮着她伤口。
  “不要”雪白的肩膀裸露在这个从未见过面的男人面前,纪小芸心头一阵狂跳,少女的羞涩让她本能地拒绝。
  “不吸掉毒液,你会死的”郑剑固执低下头去,从她伤口中吸出一口口黑血。
  从来还没有与一个男人靠得这么近,纪小芸闻着男人特有的气息,心怦怦地跳得厉害。
  “好了,现在应该没事了”郑剑抬起头,从伤口流出的血已变成红色。他掏出一块手巾,覆在伤口上,然后解下领带,扎了起来。
  吸出了毒血,纪小芸的精神好了一些,她除下面纱,轻轻地道:“谢谢!”
  “没关系,小意思”郑剑望着面纱后面那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圆脸,似乎有一丝失望。
  “我很难看,是吗?”
  纪小芸察觉到他细微的变化。
  郑剑有些尴尬地摆着手道:“不,不……”
  在他的印象里。“凤”的成员应该个个都是惊艳绝世,没想到她竟长得这么普通,当然不免有些意外。
  “我易了容的”纪小芸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对他说出这个秘密,也许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救了她,不应该隐瞒他什么。
  “哦”郑剑脸上疑云一扫而尽,又补了一句道:“你一定很漂亮!”
  纪小芸脸一红,好在他看不到,“谢谢的帮助,这车我借用一下,等下我会还给你萱吟的”她胸中仍十分气闷,余毒尚未除清,必须赶快将黄帝之剑藏在一个知有她自己知道的地方,再找个地方疗伤。
  郑剑迟疑地道:“但你的伤……”
  纪小芸微微一笑道:“这点伤还要不了我的命!”
  郑剑不再犹豫,下了车,向纪小芸摆了摆手,道:“后会有期,什么时候能看到真正的你”“会有机会的”纪小芸微笑点了点头,驾着宝马车离去。……水灵带着飞虎队对黑龙山庄进行了彻底探索,当然一无所获。丁飞更是冷嘲热讽,说她滥用职权,还威胁要告她,真让她气不打一处来。收队之后,她接到了程萱吟的电话,让她赶到元朗沙河街15号。
  水灵匆匆赶到之时,天色已经大亮。她找了半天,才找到程吟萱说的地方,这条街僻冷之极,连当地人也不很熟悉。沙河街15号是一幢三层普通的洋房,她推门而入,听到楼上程萱吟的声音:“水灵,我在二楼,你上来吧。”
  水灵抱着满腹疑惑拾阶而上,推门入屋,看到一个圆脸少女躺在床上,而程萱吟坐她身侧。
  “萱姨,这位是……”虽然程萱吟虽只比她大了六、七岁,但因为是叔父彭特首已故妻子程燕娇的妹妹,因此,水灵唤她为“萱姨”程萱吟干练通达,更平易近人,水灵一直与她非常投缘。
  “你们虽然没见过面,但应该早已相相识”程萱吟微微笑道:“你几次屡破大案,那个向你提供线索的‘冰’就是她。”
  纪小芸到香港后,常将获取的线索用电子邮件告诉水灵,“冰”的她的化名。
  “你就是‘冰’”水灵上前激动地握住她的手。虽然与“冰”从未见过面,水灵却视她为最好的朋友之一,现在有缘相见,怎不令她激动万分。
  纪小芸一阵咳嗽,俯身又吐了口血,才抬道:“是我,虽然是网友,但你的英姿我在电视上是早看到过了,今天能见面,真是太好。”
  水灵见她吐血,连忙道:“你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
  程萱吟道:“刚才她与墨震天激战一番,虽侥幸逃了出来,但还是受了极重的内伤。因为我不方便照顾她,所以把你叫来,这段时间要你辛苦了。”
  纪小芸掏出一张纸条,交给水灵道:“水警官,这是一张药方,麻烦你按着方子给我抓些药来。”
  水灵将药方收入怀中,道:“那把丢了的剑找到吗?”
  纪小芸点了点头,道:“侥幸给我抢了回来,我已经将剑藏好了。”
  “我们可以动用警方的力量保持你和剑呀!”
  水灵道。
  程萱吟摆了摆手道:“不行。你看昨晚我一通知飞虎队,墨震天马上就知道了。警局里有太多黑龙会的人,这样只有把消息传到墨龙会的手中。我会尽快与国安局的蓝星月联系,让她派人来接剑。这个地方没人知道,躲在这里要比在警察局里安全。对了,水灵,除了送药与食物,你不要经常到这里来,来之前更要严防有人跟踪,知道吗。”
  水灵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反跟踪课程我在警校里是学的最好的,决不会有问题。”
  她又道:“我听说,在中国大陆里有一个神秘组织叫‘凤’,你大概是‘凤’的人吧。”
  纪小芸微微一笑,没有作答,程萱吟在一旁笑道:“不要多问,到时候我再告诉你。我要走了,你也赶紧照着药方去买药吧。”
  水灵向纪小芸摆了摆手,道:“我先走了,马上就回来。”
  她们走了之后,纪小芸开始盘膝打坐,调气养息。那钢指中的毒实在太厉害,虽郑剑吸了部分毒液,但毒性仍深入肺腑,如没受墨震天一掌,她还可自行将毒素慢慢逼出,但再的情形却让她难有十成的把握将毒逼出。
  “我要撑下去……”纪小芸对自己说。……尹紫阳横抱着解菡嫣跃上潜艇,顺着上部开启的舱门拾阶而下。刚走入潜艇内,穿着笔挺制服、一头金发身材魁梧洛克艇长迎了上来,道:“尹真人,回来啦,香港好玩吗?……”他的汉语虽流畅,但很生硬。当他的目光落在尹紫阳手中的解菡嫣身上,顿时浑身一震,直愣愣地盯着她,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尹紫阳应了一声,道“不错”虽然洛克在教中职务并不高,但因他归属五神兽之一白虎殷啸管辖,更是殷啸的心腹,所以尹紫阳也不愿轻易得罪此人。他看着洛克这副垂涎欲滴的样子,不由有些恼怒,但也不好发作。
  “这美人是……”
  洛克忍不住问道。
  尹紫阳哼了一声,冷冷道:“是我的女人。”
  说罢抱着解菡嫣越过痴痴呆呆的洛克,往自己的舱室走去。尹紫阳的舱室有二十多平方,显得很宽敞。她将解菡嫣放在床上,取来套水手的制服道,“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你就穿这个吧!”
  解蒸嫣望了一眼着制服上那个黑色的火焰——这是暗黑教的标志,道:“我不要穿这衣服。”
  尹紫阳道:“你这么会这么迂腐,让你穿我们教的服装又不是要你背叛,你不是说要去看洛紫烟,刚才你也看到了,那个洛克看你的眼光多么色迷迷,难道你想赤身裸体走过船舱,你无谓我也心痛呀!”
  解菡嫣一想也有道理,便不再坚持,伸手接过水军服穿在身上,道:“好,现在你该带我去了。”
  “不用急,我想你也饿了,我们吃了早餐再去了也不迟,对了,你想吃些什么,中式的西式的。”
  尹紫阳道。
  “随便”虽然没有胃口,为保持体力,解菡嫣倒不想绝食。
  尹紫阳叫来两份中式早餐,稀饭加包子,吃完之后,解菡嫣再次催促要去见洛紫烟。
  “好吧”尹紫阳长起身,带着解菡嫣出了房门。
  “这艘是美国‘尼兹’级核动力潜艇,排水量1万吨,可持续在大海航行数年。我们的舱室在潜艇的首部,这里是作战室,这边是控制室,船员的寝室在潜艇的中部,这艘艇上共人126人……”尹紫阳边走边喋喋不休向她介绍潜艇的情况。
  “现前就到了”尹紫阳指着前面一扇舱门道。
  解嫣菡心头涌起一种难以言表的苦涩,虽然她很想见到洛紫烟,但在这样的地点,以这样的状况想见,不能不令人痛心。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向紧闭的大门走去。

  第五节、峰回路转(二)

  尹紫阳打开一扇尺余厚的合金门,表情复杂、欲言又止地道:“洛紫烟就在里面,不过我可提醒你,她现在已是生不如死,你可得要有心理准备呀!”解菡嫣心想:落在你们手中,当然生不如死,还用你提醒。她急步跨入房间,只见屋子中央黑色平台上躺一个女人,粟色短发,双峰高耸,身无寸缕。但可怖的是那女子竟无手无足,整个人光凸凸如墨色案板上一条嫩藕,一个肉团,黑白色的强烈反差让人诡异莫名,心惊胆寒。
  “不,这决不是洛紫烟”解蒸嫣心中狂呼道。她双腿如灌了铅,迈着凝重的步子转到台子左侧,那美丽而又熟悉的脸庞象一击重棰敲在她的心口。解菡嫣失声惊呼,连退了数步,倚靠在门壁上。心中巨大的惊惧、愤怒、伤痛掀起涛天巨浪。
  她象一只受伤的母狮子瞪着尹紫阳,似狠不得将他撕成碎片,“是你,是你把她害成这样的!”解蒸嫣圆睁双目,大声吼道。
  尹紫阳竟有些架不住她狂怒的气势,不由自主退了一步,摆手道:“这不是我弄的。”“我与你拚了!”解菡嫣狂暴地张着十指,向尹紫阳扑去,怒火已让她失去了理智。
  尹紫阳绕着台子疾退,边退边道:“当日一战,她击毙青龙的爱姬罗冰,青龙才会下此辣手,这不关我事。”解菡嫣哪听得进去,继续狂追不停。两个围着台子绕了数圈,重伤未愈的解菡嫣心疲力乏,脚步一软,踉跄着摔到在地,一时已无力爬起。她伏在地上,双手捶地,放声痛哭。尹紫阳虽有心扶她起来,但一时却也不敢靠近,只得远远地望着。
  “是嫣儿吗”解菡嫣突然听到洛紫烟微弱的呼唤,她支起身来,跪在台边,低着头,恸声更是凄惨。
  “嫣儿,别哭,抬起头来”“紫烟姐,我……”解菡嫣泪眼蒙胧,她心中怎样也难接受这个事实。虽称她为姐,但洛紫烟在她心目中却似母亲一般。
  “人总有一死的,能活着见你一面,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洛紫烟动容地道:“嫣儿,此时此地相见,我知你也定受了不少委屈。”洛紫烟在此绝境下,仍念及解菡嫣的处境,解菡嫣更感动莫名,她止住哭声,一字一句咬牙道:“紫烟姐,你放心,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定为你报此仇!”洛紫烟展颜一笑道:“好!要为我报仇,先要坚强的活下去!”解菡嫣使劲地点了点头,忽然耳边听到洛紫烟聚气密语道,“一有机会,单独来见我”,洛紫烟虽失了手足,但内力未失,她武功本在尹紫阳之上,因此尹紫阳听不到她的这句话。
  解菡嫣正想说话,尹紫阳在一边突然道:“我们走吧!”解菡嫣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我想多呆一会儿。”尹紫阳迟缓片刻,终忍不住道:“唉!你不知道,每隔半天,有一批艇上的男人会来这里,现在时间差不多了。”“他们来这里干什么?”解菡嫣一时没能完全明白他话的意思。
  “这,这,虽然洛紫烟没了手足,但终是个大美人,在艇上又没其它女人,而且这也是青龙的命令,所以……”尹紫阳看到解菡嫣的脸色发青,不过他还是继续说了下去“所以,我早说过她的处境是生不如死,你现在总该相信了吧。这种场面我怕你受不了这个刺激。”解菡嫣终于听懂了他的意思,洛紫烟被斩去手足后每天还饱受着奸淫之苦。她的目光掠过洛紫烟的下体,果然私处一片红肿,显然是被多人奸淫所致。她难以相信天下还有如何禽兽勾到,娇躯瑟瑟发抖,差点背过气去。
  尹紫阳连忙扶住了她,道:“还是走吧!”“嫣儿,你还是走吧。”洛紫烟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平静地道。
  说话间,铁门大开,涌进十多个男人,看到尹紫阳在此,他们倒也不敢怠慢,纷纷行礼致敬。
  尹紫阳扶起解菡嫣慢慢转身离去,十多个男人迫不及待围在洛紫烟的身边。在走出大门的一瞬间,解菡嫣终忍不住回头一望,她看到几双毛绒绒的大手搓揉着洛紫烟丰满的乳房,看到了男人性具如长矛般贯入了她的身体,几乎同时,她看到洛紫烟正向她望去,目光交汇的一刹那,她真切地感受到洛紫烟如母亲一般的关爱,她的泪水再一次忍不住夺眶而出……尹紫阳扶着解菡嫣边走边道:“这样的见面,还是不见的好,何苦呢!”“尹真人,真是艳福不浅呀!”洛克从一边窜了出来,火辣辣地盯着解菡嫣,眼睛一眨不眨。
  尹紫阳停下脚步,打着哈哈道:“洛克船长,你的女人可要比我多得我呀!要说艳福我哪比得上你”洛克皱着眉,道:“我那些女人与你怀中的美人一比,简值垃圾不如!尹真人揽有如此佳人,不知我是否也有机会拣点便宜呀!”解菡嫣实在太具诱惑,洛克虽对尹紫阳有三分畏惧,但仗着是白虎殷啸的亲信,他把话给挑明了。
  尹紫阳大怒,沉下脸来,道:“哼!她是我女人,没你的份!”洛克见他丝毫不留情面,不仅有些老羞成怒,但却不敢用强,一跺脚,咬牙切齿道:“这女人来历可疑,你将她私自带上船来,还带她见洛紫烟,今后一切后果你自己承担。”说罢,气呼呼地扬长而去。
  “不要管他,我们走”尹紫阳揽着解菡嫣的香肩,径直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回房间后,解菡嫣一直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尹紫阳有一句没一句地与她搭话,她一直默不作声。尹紫阳说到最后也觉没趣,呆坐在一边静静欣赏玉人,时间在沉寂飞逝。
  “该吃晚饭了,你定不愿出去,我让人送来。”尹紫阳此次负责解押洛紫烟回埃及,估计行程在15天左右,他已打定主意,一到埃及先把解菡嫣安顿下来,慢慢用时间来获取她的芳心。因此在这段时间他不想让她到外招摇。想到这里他脑海中浮出洛克急色可恶的嘴脸,气更不打一处来,尽管如此,他不想节外生枝,惹来更多的麻烦。
  饭菜虽味道一般,但四菜一汤还算丰盛。尹紫阳开始还担心她不肯吃饭,但没想她却吃了满满两碗饭。
  “味道还可以吗?”尹紫阳问道。
  解菡嫣实在说不出什么味道,她根本没一点胃口,吃饭只是为了保证有足够的体力。整整半天她一直思考着如何才能脱得出囚笼,救得了洛紫烟,一个个计划、念头不断被否定,她心情更是烦燥。
  撤了饭菜后,尹紫阳亲自从外边打来一盆热水,放在她的脚边,道:“你洗洗身子吧,会舒服些。”解菡嫣一动不动坐在床沿,冷冷地道:“我不需要。”尹紫阳柔声道:“你难道没有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吗?我保证,你流的处子之血在下体里已经凝固,如果不清洗一番,到时弄不好会发炎的。”尹紫阳见她仍不动,便道:“这样吧,那边是洗手间,你端着水自己去洗一洗,我真是为你好呀!”解菡嫣终有所动,端起水走入房间左侧狭小的厕所,脱去衣衫,用温热的火擦抹着如玉般光泽的肌肤。果如尹紫阳所说,私处的处子之血已凝固成褐色的血块,她蹲下身,将已被男人无情开垦了的私处浸入水中,一股火辣辣的痛楚向全身漫散。解菡嫣双手大力地搓揉着微微有些红肿阴唇,似乎籍此能清除男人留给她的污秽,她用力越来越大,一时间水花四溅,情绪竟有些失控。
  尹紫阳察觉到有些异样,走到门边,道:“你没事吧。”解菡嫣闻言一震,猛地站起身来,将那盆已渐渐冷却的水从头顶淋了下去。经水一淋,她才算收慑了心神,扯过毛巾抹干身体,披上衣服走了出去。
  经过一番沐浴的解菡嫣如出水芙蓉般,更楚楚动人,艳光四射。尹紫阳心神激荡,一把搂住她的纤腰,倒在床上,一粒粒解开解菡嫣衬衣的钮扣。昏暗的灯光下,羊脂美玉般白皙无瑕、玲珑剔透的美乳又一次展现在尹紫阳面前,他整个身心、整个灵魂都飘荡起来,象浮在空中的白云,言不尽的舒爽、快乐。
  “我的心肝,我的宝贝……”尹紫阳含糊不清地喃呢着,头深深地埋入深深的乳沟中。解菡嫣秀眸星光一闪,随即又黯淡下去,徒劳的反抗没有任何的意义,她选择了默默承受巨大的屈辱。
  在潜艇的另一端,艇长洛克受着冰火相交般的煎熬。尹紫阳不知道,在艘潜艇上,每一个房间都安装了监视器,而洛克船长一个下午都呆在秘密的监控房中,等待着这一刻。36台九英监视器砌成一个巨大的电视墙,而尹紫阳房间的监视器在最顶端,当尹紫阳开始脱解菡嫣衣服时,洛克象针刺屁股般蹦了起来,脸贴在屏幕上,恨不得把头都钻进去。虽然影像不那么清晰,还听不到声音,但只有黑白两色屏幕中的解菡嫣反更惊世绝艳。看着尹紫阳揽着佳人,随心所欲地爱抚着她充满无限诱惑的玉乳,洛克被刺激得简值快疯了。
  尹紫阳显得非常有耐心,他一边欣赏,一边慢慢为她宽衣,化了十多分钟才脱光解菡嫣的衣衫。他斜坐在她身边,轻轻地抬起一侧的美腿,将柔若无骨、轻灵纤巧的玉足握在掌中。在他的眼中,解菡嫣身体的每一处都是那么完全,连那一双美足也令他沉迷不已。他抓着玉足,将脸贴在脚底,轻轻地来回摩动,良久,又张开嘴巴将脚趾含在口中,不重不轻地吸吮着。
  脚掌、脚趾被舔着、吸着自然是又麻又痒,解菡嫣忍不住啐道:“你变态呀!”尹紫阳丝毫不以为忤,笑嘻嘻地道:“这你就不懂了,做爱前充分的爱抚是会增强快感的啊!我这样做是想让你领略男女交欢美妙滋味。”解菡嫣知道越与他纠缠,他越开心,遂闭上双目,不再言语。
  尹紫阳从她的脚趾、脚弓、脚踝一寸寸地用舌尖爱抚着,然后慢慢向上,柔软的舌尖象一根细细的小蛇,越过小腿、膝盖,再顺着大腿直达根部双腿交汇之处。
  当舌尖轻轻地触碰着美妙无比的花瓣时,解菡嫣终于忍无可忍,圆睁双目道:“你这个道人,怎么这样无耻!我已任你奸淫,你还不满足,搞这么多花样,恶不恶心。”尹紫阳仍笑咪咪抬起头道:“你是怕了吗?怕了你求我呀!叫我一声老公,我就不舔你下面。叫呀!”“你也算是个高手,怎会如此无赖”解菡嫣看着他的样子,气得肺都要炸了。
  “在我心爱的女人面前,无赖些又有什么打紧。”尹紫阳神定气闲地道:“你叫不叫,不叫我可要舔了。”说罢整个脸向她秘处贴了过去。
  解菡嫣咬着银牙,脸颊浮起一丝红霞。少女最最敏感的秘处被嘴唇、舌头反复刺激着,痒得她心中从好似有一群蚂蚁爬来爬去。慢慢的,在不断忍受着耻辱、痛苦的间隙,偶尔也会有一丝难以言喻的舒畅,这是她从来没有品尝过的滋味。她有些惶然,甚至在这短暂的愉悦过后面产生着强烈的负罪感,她不相信会在用暴力夺去自己处子之身的人面前产生哪怕一丝性的欲望,但这种感觉却真真实实地不断地困扰着她。
  从严格的说,她的反应不能算是正真的欲望,因为她对尹紫阳没有爱,只有恨。
  但人的被异性爱抚、刺激后必会产生或强或弱生理反应,而且往往不能被思想所控制,而解菡嫣恰恰是对这种刺激反应非常强烈的人。在小船上,在失去处子之身在巨大恐惧下,肉体的生理反应被压抑着,因此解菡嫣在整个被强暴的过程中从身体、心灵都处于极度的痛苦之中。而当此时,因为已经不是处女之身,再次被同一个人强暴时,虽然心中绝不好受,但不会有破处时强烈的惧怕,加之洛紫烟残酷处境对她心灵的冲击,让她不知不觉有些脆弱与绝望,再加上尹紫阳百般撩拨,终让触动着深埋在每一个人心中的原始欲望。
  又腻又滑的舌头一次次钻入她秘穴中,接触着两侧肉壁,一股热气直冲入体内,麻痒难当。解菡嫣双手紧抓着床单,她克制着,不断提醒着自己,但仍有几次差一点哼出声来。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凉风拂过火热滚烫的秘处,她长长的吁了口气,睁开眼来,看到尹紫阳笑嘻嘻地看着她。
  “是不是很舒服!是不是很需要我!”尹紫阳道。
  解菡嫣冷哼一声道:“你做什么春秋大梦!无赖!”“你可不要这样说,我是讲事实的”尹紫阳又道。
  “什么事实,你说清楚点”解菡嫣有些迷惑。
  “你自己摸摸”说着尹紫阳闪电般抓起她的右手,一下按在她自己的私处。解菡嫣才发现自己阴唇肿胀,秘穴向刚下过雨的泥地,一片湿润粘滑,这也是她从没经历过的身体变化。解菡嫣又羞又怒,挺起身来,提起粉拳捶打着尹紫阳,大叫道:“你放开我,你这无赖!”没有丝毫真力的拳头落在尹紫阳身上好似小雨点般柔弱,尹紫阳仍紧紧将她手掌按在双腿间,更按着手背让她来回移动,自己抚摸自己的秘穴,“你们女人就是这样,心里明明要,嘴巴却不肯承认!”说着他一展长臂,将她左手挟在胁下,他的眼角向下方高耸的乳房瞥了一眼,道:“你看,下面已经湿得一踢糊涂,上边连乳头都翘了起来,这不是想要男人是什么!”果然如他所说,那粒小小、粉红的乳头傲然挺立,周围一圈淡淡的乳晕色泽也变得更加红润动人。
  “你放开!”解菡嫣对着近在只尺的他吼道。
  尹紫阳叹了一口气,道:“我是为你好。看着你第一次与我做爱,好似受刑罚一般,我心中也不忍呀!明明你的身体需要,你何必去控制这份欲念。我希望在我们做爱时,你能快乐些,这样我心里也高兴。”“你永远不会给我丝毫快乐!”解菡嫣斩钉截铁地道。
  “你的身体告诉我,总有一天会的”尹紫阳捉着她右手一根食指,强行摁进秘穴中,“你看看,里面更湿。
  解菡嫣真的已忍无可忍,猛地将一口唾沫喷在他脸上,乘着他一愣,一口狠狠向他手臂咬了过去。尹紫阳虽猝不及防,但护身真气仍将她牙齿弹开。
  “你——”尹紫阳吃了一惊,松开手,一时不敢靠近她。
  解菡嫣盯着他,急促地呼吸使她胸前的美乳象波浪般起伏,好半晌,她才道:“尹紫阳,落在你手里,被你的奸淫,我也认了。你不要再搞这么多花样来羞辱我,告诉你,我永远也不会做你的女人,我只想杀了你!”“好了,好了”尹紫阳无奈地道:“我不搞这些,总可以了吧!不过等下我们做爱时,你可不要忽然咬我一口,吓都吓死了。”解菡嫣微微一颔首,算是答应。她有些疲惫地闭上双眸,倚靠在床上,不再说话。


  第五节、峰回路转(三)

  尹紫阳竭尽所能丝毫打动不了伊人芳心,不禁有些意兴索然。但转念一想,今后日子还长,终会有办法的,遂脱了衣衫,拨开凝脂般玉腿,挺枪直入秘穴。
  他仍有些不死心,暗暗道:小妮子的性欲相当强,我就不相信你会一点反应都没有。
  粗找的阳具次次都捣入花心,撞得解菡嫣胴体如波浪般起伏。忍着痛、忍着胀、忍着强烈的生理反应,解菡嫣紧较着银牙,一声不吭。她的脑海时不时闪过洛紫烟惨凄的模样,再想到自己任人奸淫的境遇,心情恶劣到了极点。从成为“凤”的一员,她从没有怀疑过自己的信念,但要为信念付出超乎想法代价与痛苦,仍是始料未及的。才二十岁她,即便在锤炼中意志如钢,毕竟是个才长大的女孩子。她能挺过去这场劫难吗?
  在潜艇某个角落,洛克痴疾呆呆看着尹紫阳尽情享受着,不堪刺激的他猛地一拳砸了下去,“轰”的一声巨响,边上钢化玻璃做的茶几成了一片碎渣。他瞪着血红的眼睛嚎叫道:“我一定到得到你,我对天发誓,一定要好好干你的一次……”野兽般的吼声在狭窄的房间里回荡,令人毛骨耸然,不寒而栗。……“八月花”夜总会。
  傅少敏穿着用料极少的金色吊带裙,神色黯然跟着一大群小姐走入608号包厢。做水产生意的黄老板从众女中顿时注意到她,他张大着嘴巴,瞪圆着眼睛,恨不得把她生吞下去一般。与他同来的贺老板、李老板也都瞠目结舌,视傅少敏为绝色。
  “好好,就是她,就是她”三人几乎异口同声地道,手指向傅少敏。
  “是我先叫的”“今天我请客,她归我”三人争抢着傅少敏,面红耳赤却互不相让。
  领班英姐指着傅少敏身侧一排少女,道:“我说三位老板,有这么多美女,干嘛就争小敏一个人呢?”三个男人转过头,朝着英姐几乎同声地道:“不,我们就要她一个!”英姐呵呵一笑,摆手让其它的小姐都离开,哆声哆气道:“好好好,没问题,让小敏轮流陪几位,不就行了!”“但谁最先上呢?”黄老板问道。
  “就扔骰子,比大小”李老板道。
  为了垂危的父亲,傅少敏只得屈服,费宇痕让她做小姐接客,她不能不答应。
  这几天里,多次被强奸,男友精神失常,父亲生死不知,现在更象一个妓女被被挑选,还得强装笑脸迎合男人,过度地肉体与精神的摧残让她从痛不欲生到此时已身心麻木,好似行尸走肉。
  “哇——16点,我最大”黄老板象中了头彩般跳了起来,一把将傅少敏搂在怀里。贺、李两人神情沮丧,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
  “哇,你的波波好大呀!”黄老板急不可捺地伸入衣内。八月花的小姐都不准戴胸罩,因此黄老板轻易地攫着乳房搓揉着。贺、李此时顾不得许多,争先恐后伸出碌山之爪,伸入裙摆里,到处乱摸着。
  “几位老板,小敏是新来的,得让我来教教她怎么服侍男人”费宇痕命她监视傅少敏的举动,所以英姐没有离开。
  她笑呤呤地走到傅少敏的身侧,熟练地脱去她吊带裙,道“小敏,你怎么一动不动,象个死人,客人怎么会高兴呀!来,叫两声听听!”傅少敏还没来得反应,黄老板的大手伸入内裤,两根手指捅入下体,傅少敏顿时叫了起来,荡人心魄的呻吟而色起男人无穷的欲望。
  “我忍不住了”黄老板高声叫着,心急火燎地脱掉长裤,扶着她的胯部,充血肿胀的阳具狠狠地插入傅少敏身体。
  在黄老板尽情抽插之际,英姐也没闲着,她捏着傅少敏的面颊,强迫她张开小嘴,含住李老板的阳具;接着又捉着她的手,捏着贺老板的阳具,为他打飞机……
  三人外强中干的老板,没有坚持多久就完事了,当他们竟犹未尽地提出要包夜时,英姐推说她还有别的客人在等着,下次再说。说罢带着傅少敏离开房间。
  到了更衣室中,英姐表扬她表现不错,让她洗干静身体还有客人在等着。英姐的话象针扎般刺痛了傅少敏的麻木的心。
  傅少敏冲尽了身体的污垢,英姐扔给她一套警察的制服。
  “穿这个跟我出去”傅少敏望着熟悉的制服,虽再次地触及她心中的痛,但几近万念俱毁的她已无反抗的勇气。她默默地赤身将警服套在身上跟着英姐出了更衣室。
  坐了电梯到十二楼,进入VIP包厢,这是一件近百平方的大房间,四个男人垂手立在两侧,一个光头男子背向着站在落地窗前。
  “海哥,人带来了”英姐甜甜地道。
  那男子慢慢地转过身来,傅少敏愣了愣,讶道:“罗海……”。光头男子叫罗海,是昆明最大黑社会组织“海龙帮”的大哥,二年前是傅少敏将他送入监狱,但官场黑暗,罗海只被关了一年,就又放了出来。用心狠毒的费宇痕竟找了傅少敏的仇人来凌辱她。
  “傅警官,真是风水轮流转,费老板说你现在成了'八月花'最红的小姐,我还真不相信,还和他赌了100万”罗海面露狰狞之色,继续道:“不过,冲着你,这100万输得值!”罗海的两个手下一左一右扑了过来,捉着傅少敏的手臂,强行将她按跪在地上。罗海走到她面前,从裤裆时掏出黑乎乎的阳具,执着根部,敲打着她苍白的脸颊,大声喝道:“臭婊子,你也有今天,把嘴巴张大,好好舔老子的鸡巴,哈哈哈……”傅少敏低着头,屈辱地张开红唇,任粗硬的肉棒在口中乱撞。当一个人所能承受的痛苦超越极限,往往再感受不到痛苦的存在。傅少敏觉得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周围的声音变得很远很远,周围的人似鬼影飘动,她己在彻底崩溃的边缘。
  迷糊中,突然听到一声巨响,接着听到“劈里啪拉”打斗的声音,傅少敏努力睁开发涩的双眼,看到一个白衣如雪,双眸犹如星空般深遂动人美丽少女。
  “我是傅星舞,刑队长也来了!我们已经找了你两天了”傅星舞道。
  “傅少敏,我们来迟了,你受苦了”刑队长关切地道。
  “袁强与我爸爸在地下室”说完了这一句,喜出望外的傅少敏晕了过去。
  “是找我们吗?”墨天与费宇痕和一大帮手下出现在包厢的门口。因为没有确凿的主据,今晚只有傅星舞与刑队长两人来了“八月花”。墨、费二人闻讯赶来,墨天更自持武功高强,没有将两人放在眼里。
  傅星舞缓缓地站了起来,冷然道:“你是墨震天的儿子墨天?”“是我。”墨天傲然道。当他面对着容貌气质更胜傅少敏一筹的傅星舞,淫欲象电流般传般全身。
  “你在大陆来到两个月,就我们掌握的情况,你已经强奸了八名少女,真是死有余辜。”傅星舞道。
  墨天哈哈大笑,道:“你们的情报还不完整,我算算,一共是十二个,你会是你第十三个!”傅星舞傲然一笑,道:“十三是个不吉利的数字呀!我告诉你,今天是你大陆之得的终结之日,你永远没机会去强奸第十三个了,好日子已经到头了。”一旁的费宇痕挥了挥手道:“给我上”他要在墨天面前再立一功,因此抢在墨天前面动手。
  傅星舞秀目闪过点点冷峻的星光,伸入拦拄正准备冲上去的刑队长,道:“你看着傅少敏,这帮人渣交给我。”说罢,如乳燕投林般轻灵的冲入十数个黑衣人中,玉掌飞舞,纤足乱摆,看似轻轻的一碰,但凡触及之人都如遭雷殛,惨号着跌向四面八方。
  费宇痕看了暗暗心惊,但不得不也硬着头皮冲了上去,他掌势雄厚,有几分真功夫。
  傅星舞轻叱一声:“来得好!”轻轻伸出玉掌,划出一道至美的弧线,暗含玄机,在不可思议的角度,后发先至地触及费宇痕的胸膛,一股柔和充沛的真气向大海潮水般冲击着他经脉,费宇痕如一团烂泥瘫道在地。
  “就剩下我和你了”不到半分钟傅星舞已解决了所有人。
  “你以我我会怕你”墨天恶狠狠地说,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身子一挺,好似高大许多。他运起墨震天所授的“撼天神功”,向傅少敏扑来。
  傅星舞白衣飘飘,卓立不动,在双掌直抵她胸前时,才曼妙地一扭腰,如风中垂柳般轻盈地横避三尺。墨天蓄力一掌扫在空处,真气回涌,无比的难受。他怒吼一声,折身又向傅少敏扑去。
  傅星舞一直没还手,墨天一连数十掌都击在空处,更恼羞成怒,向疯狗般追逐着她。
  “憾天神功也不过如此”傅星舞冷冷地道,她不出手是为了解“憾天神功”的威力。因为墨天的“憾天神功”修练不过只到五层,因此傅星舞在数分种内就找到数种破敌之道。傅星舞的武功是“雏凤”级中佼佼者,蓝星月更认为她已经具备“神凤”级的实力。她的授业恩师诸葛琴心是“凤”内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人物,地位犹在“圣凤”之上。十年前诸葛琴心看中傅星舞的天资,将绝学“空之神舞”倾囊本授。“空之神舞”是“凤”内七种最犀利上古武学之一,玄妙之处在于“空”字,功法如天马行空,变幻万千;守时如天上白云,飘渺无定,攻时由“空”变“实”,无中生中,令人防无可防。这套武功,施展起来,身法飘忽,轻灵曼妙,犹如在云中漫步,玄空舞蹈,因此叫做“空之神舞”。墨天觉得眼前满是白色的影子,头晕目眩,到了这份上,他也知道眼前的少女武功实在他之上。虽然心中有些胆怯,但他仍作困兽之斗,不住嚎叫着乱扑乱打,已没了章法。
  在高速飞掠中的傅星舞倏地停住,双掌如天际一片浮云出前在墨天的面前。
  墨天急忙双掌相迎,这一瞬间,墨天忽觉丹田如针扎般刺痛。他低头一看,只见从傅星舞裙摆下纤纤玉足正顶在自己小腹上,那一段美着令人目眩的小腿此刻成致命的武器。墨天不甘心的大叫一声,深身真气如刺破的皮球急剧地向外泄去。
  “有种你杀了我!”瘫在地上墨天大吼着,这一腿已戳破他的气海穴,令他成为废人。
  “你这个败类,我很想杀了你。但你还有用,因此先留你狗命,给我闭嘴”傅星舞鞋尖轻轻点了点他颈部,墨天晕了过去。
  虽然胜得轻松,但傅星舞仍忧心重重。因为墨天之事,她已经在昆明耽搁了三天,而在这三天中,香港发生很多的事。神剑被盗、解菡嫣生死不明,纪小芸重伤,蓝星月指示她即刻赶往香港。她之所以不杀墨天,因为这是她的手中的一张极有份量的牌。香港风云变幻,一场激战才刚拉开序幕。
  一天后,傅少敏从病榻中苏醒过来。
  “你醒了”刑队长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傅少敏眼中恢复了些神采,“我父亲呢?”刑队长沉默了半响,沉声道:“他老人家在今天凌晨2时走了,我一直在他身边,他在弥留之际有片刻的清醒,当他得知你已获救,他老人家微笑着很平静、很安详地去了。”“爸爸——”傅少敏悲泣着,大滴大滴的泪珠如泉水般往外涌。
  “少敏,节哀顺变,傅老在天之灵会为你而骄傲的。”刑队长不知该说什么话来安慰她哭了一阵,傅少敏抬起满脸泪痕的俏脸道:“袁强呢?”“袁强受刺激过度,现在情绪仍不稳定,正接受治疗。对了,那个费宇痕已被抓了起来,会受到法律的严惩!”在说了袁强的情况后刑队长安慰傅少敏。
  “那墨天呢”傅少敏追问道。
  “傅星舞将他带到香港去了”刑队长道。
  “傅星舞……”傅少敏蓦然忆起那双星空迷般人的眼睛。
  “不要想那么多,好好休息”傅少敏不再说话,双目无神地瞪着天花板,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刑队长心里一酸,轻轻为她拉上被子,心中默默地祈祷她早日康复。……香港警察总署副署长公室。一个三十多岁的英俊男子坐在刘日辉对面的沙发上。他肤色白皙,双眉修长,看似文文静静,但如仔细观察,那细长的丹凤眼迷蒙深遂,略带邪气。
  刘日辉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搓着手道:“梦先生,她马上就来了,你可有把握!”此人正是暗黑神教紫薇星君梦先生,他奉命来港接剑,没料到却被“凤”抢先一步将剑夺回。神剑得而复失,墨震天当不敢丝毫怠慢,全力寻找纪小芸藏身之所。黑龙会查到水灵购买过解毒活血的药材,因此墨震天断定水灵知道纪小芸的下落。但水灵送药之时,纪小芸让她备足了数天的食品,并让她不需再来。因此,墨震天派人跟踪了一天,一无所获。眼看再拖下去,将变数大增,梦先生决定亲自出马,来查找神剑的下落。
  梦先生自信的一笑,道:“刘警司不用担心,我'梦'从来不做无把握的事,放心吧。”“那就好,那就好。”刘日辉说着拿起电话道:“我再打个电话,看看她出来了没有。”梦先生摆了摆手道:“不必了,我听到一个女人刚出了电梯,正向这里过来。
  她大概身高一米六九左右,体重55公斤。符合你刚才的描述,我想应该是她来了。“”啊——“刘日辉半信半疑,他的办公室在大楼的最底端,离电梯有三十多米远,这个梦先生竟能听到脚步声,更神通到判断出一个人身高体重,这令他菲夷所思。
  看到他惊诧的表情,梦先生不以为然地道:“这没什么奇怪的,从她的脚步声中能听出很多东西,她个性好胜要强,行事谨慎,对到你的这里来内心充满着疑惑。哈,刘警司的女人缘不怎么好嘛!”“呵——”刘日辉有些尴尬,自己平时的所作所为水灵不可能一无所知,因此刚才邀她过来时水灵确不情愿。好在此时,他也听到了由远而近的脚步声,连忙整整了衣服,目光落在门口。片刻,敲门声响了。
  “请进”刘日辉高声道,一想到水灵,他心中就有一种难以遏止的冲动,已经不止有多少次产生了把她占为已有的冲动,但碍于其身份特殊,他只有把欲望深埋在心底。
  身着警报的水灵推门而入,英气逼人,更美艳如花,魔鬼般的身材凹凸起伏,完美的曲线充满着无穷无尽的诱惑。
  刘日辉站起身来,道:“水灵,这位是从美国来的FBI特工兰特先生,他想了解一下你刚破的'人蛇案'”。在上个月,水灵破了一椿跨国犯罪集团贩买妇女的大案。
  “兰特先生,你好,幸会,幸会”水灵热情地与梦先生握手。看到刘日辉找她确有工作上的事,她的疑虑打消了一半。
  “水警督,你好,是这样,那个'人蛇案'中有个叫迪克的人,我们怀疑他与在美国发生多桩谋杀案有关,因此想了解他的一些情况。”梦先生道。
  水灵在梦先生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道:“是有个叫迪克的人,此人手段凶残,是集团里的二号人物,上次抓捕行动中,他是唯一侥幸逃脱的人。”梦先生从打开摆放在茶几上的手提电脑,一张光头,一脸凶悍的黑人照片赫然出现在水灵的面前。
  “是他吗?”梦先生问道。
  “太好了,我手头上几张他的照片都是偷伯的,非常模糊,这下可好,把这张照片放在通辑令上,保管他逃不出香港去。”水灵高兴地道。
  梦先生微微一笑,道:“不要太乐观呀!这个迪克相当狡猾,FBI已经追了他两年,可还没逮住他。”“这里和美国不一样,虽然香港是一个国际大都市,但找一个外国人要比在美国容易些,而且又有您的帮助,我想迪克插翅也难从香港离开。”水灵展颜的一笑,动人风姿如春风拂面,连梦先生这般有无上定力的超级高手也有些心神荡漾。
  “对了,你们追了他两年,应该比我们更了解他,你还有他其它的资料吗?
  “水灵太想抓住迪克了。因为在追捕他的过程,一个同事被迪克打伤,至今还在医院昏迷不醒。
  “我讲讲当年在德州的事吧”梦先生从上衣袋中掏出根香烟,点上抽了一口,笑着指着烟道:“不介意吧。
  “没关系,我正准备洗耳恭听。”水灵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一直对烟味很讨厌的她今天却没产生反感。
  梦先生挺了挺腰,双目直视水灵,道:“二年前,迪克在德州犯了数起大案,全德州的警察都动员起来,在各个出境的关口重重设卡,布下天罗地网。迪克见难以轻易离开德州,而各个旅店宾馆又盘查得十分紧,他潜入一户普通人家,整整躲了一个月。”说到这里梦先生顿了顿,俯身在手提电脑上按了按,电脑屏幕并排出现一个三十多岁金发碧眼的性感少妇和一个十四、五岁可爱的小姑娘的照片。
  梦先生指着少妇的照片道:“这个女人叫罗丝,是那户的人家的女主人,她的丈夫是一个筑路工人,长年累月不回家,边上的小女孩爱克蒂,是她的女儿。
  “梦先生吸着烟,缭绕的青烟如妖雾般向四周扩散,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缓慢,好似一部快要耗尽电池的录音机,听上怪怪的,”迪克的闯入打破了母女俩的平静生活,噩运象无边的黑暗笼罩在母女身上。罗丝拚尽全力反抗,但一个纤弱的女人怎是恶魔般迪克的对手,在拳脚、棍棒的摧残下,在死亡的威胁下,罗丝不得不屈服于迪克的淫威。“”那是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罗丝在迪克的胁迫下,脱得一丝不挂在他的面前作着各种淫荡的表演,而迪克搂着她惊魂未定的小爱克蒂一起欣赏。为了保护女儿不受恶魔的侵犯,罗丝对迪克各种变态的要求百依百顺……“水灵感到一阵眩晕,她摇了摇头,想使自己的精力集中。不知不觉,梦先生的话语变得有些模糊,眼前浮现出罗丝被迪克奸淫的清晰影像,在这时断时续的画面里,还有自己被沙克礼压在冰冷地上,更有为菲迪口交等情景闪过。莫名的恐惧、绝望象黑色的潮水汹涌而至,她象处于万丈悬崖的边缘,只要再象前跨出一步,就将堕入无底深渊。黄豆大的汗珠一颗颗冒了出来,脸色阴晴不定,急剧地变化着,显得内心剧烈的波动。
  梦先生足足用了十分钟来讲述迪克如何用令人发指的手段来奸淫罗丝,令罗丝屈服,他描述得绘声绘色,十分详尽,连远远在一边的刘日辉也有极强的身临其境感。
  因为印尼的经历,水灵心灵堤防有了缺口,使她变得比以前脆弱。慢慢地,她原本清澈的双眸变得极度的迷惘,眼前的景象变得越来越真实,她甚至可一丝不差地感受着罗丝身体最细微的变化,而且这种变化攫住她心灵,逐渐向自己全身蔓延,越来越变真实。
  “迪克抓着你的丰满的乳房,巨大的阳具如强劲的发动机,在你的身体里疯狂的旋转着,冲刺着。你开始忍受不了这种强烈的刺激,忍不住尖叫起来……”不知何时,梦先生已经不用罗丝这个称呼,而改成了“你”。他说这话时,水灵抓着沙发的扶手,竟一脸痛苦地呻吟起来,虽然声音并不很大,而且还有些犹豫。
  刘日辉看得目瞪口呆,惊讶到极点,听着梦先生讲着极具骟动的强奸场面,看着水灵的变化,心中如一只小猫抓着挠着,说不出的痒痒。
  梦先生一边继续讲述着,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心中暗暗得意。水灵已经落入他的掌握。
  梦先生武功虽高,但擅长是却是心灵控制术。在与人对决时,常有武功比他的高的人糊里糊涂败在他手中。
  心灵控制术渊源很深,东方的道教、西方巫术,乃至近代的催眠术都与心灵控制术有相当渊源。高手施展心灵控制术需要强大的精神力量,其最杰出者,天生禀异,具有特异功能,可不借助任何外因随意控制人的心智,杀人于无形。暗黑神教中的天竺魔僧阿难佗就是其中一个。而梦先生虽然也具备强大的精神力量,但他的修为与阿难陀还相距甚远,面对水灵受过专门训练,意志较坚定之人,只有用各种造势之法,并借用物品来控制的心灵。
  他施展是“移魂术”,简而言之,施术者创造一个虚拟的空间,将对方的思维移这个空间里某个角色身上,便对方完全按这个角色思考、行动。施术者此时则成为这个虚拟空间中的上帝,可以为所欲为,命令对方做任何事。但这种“移魂术”也有相当的危险,一旦被施术者突破迷障,往往会反噬施术者,造成极大的伤害。因此梦先生轻易也不敢施用。此次事关重大,梦先生怕普通的催眠术对水灵不起作作者,因此最后选择了“移魂术”。水灵虽已入局中,但作为一个杰出的女警,内心仍在不断地抗争,梦先生精确地观察到了这一点。
  “后来,我们从罗丝家查到一盘录象带,是你为了今后抓住迪克,打开了摄像机,记录被迪克强暴整个过程,让我们来回忆一下。”梦先生摆了摆手,让刘日辉拉上了窗帘,他轻轻地按了下键盘,屏幕上梦先生说的故事转化成真实的画面,性感的少妇撅着丰满雪白的屁股,一根又黑又粗的阳具在双股间进出着,一个惊恐的小女孩被绑在一边的沙发,呆呆着看着被奸淫的母亲。
  语言的描述直接转化成真实的图像,进一步摧垮了水灵最后心灵防线,她流着泪,呻吟声变得急促起来,身体也随之而开始扭动起来。
  刘日辉关好窗帘后站到了梦先生的身边,看着木然盯着屏幕,满是泪水的水灵,道:“她怎么了。”梦先生微微一笑道:“我向她施了'移魂'之术,她现在已经完全认为自己是那个可怜的罗丝了”“太神奇了,梦先生仅凭几句话就控制她的心智,真了不起!”刘日辉由衷地叹道,说着他感到有一丝晕眩,人象飘了起来:“咦,我头突然很晕。”梦先生呵呵一笑,递给他一颗黑色药丸,道:“我刚才抽的香烟里有蔓陀罗花的成份,可加强化幻觉产生,我用内力把烟雾控制在我周围三尺,你靠得这么近,当然有影响了。你把这药吃下去,就没事了。”刘日辉吞下药丸,只觉得一阵清凉,顿时神清气爽,连声致谢此时水灵的心神已经完全被控制,梦先生暂停电脑的播放,现在已经无需再借用其它物品来帮忙了。水灵扭动了一阵,停了下来,呆滞的双眼无神地看着两人。
  “罗丝”梦先生道。
  “是”水灵回答。
  梦先生扭头对刘日辉道:“想不想看场精彩的表演?”刘日辉忙不迭地点头。
  “你是个淫荡的女人,现在我要你自慰,好好表演表演让我欣赏欣赏。”梦先生不紧紧不慢地命令。
  水灵侧着头,呆了半晌,问道:“我要怎么自慰呀?”虽然此时她心中已经认定自己就是罗丝,在梦先生设定环境里体验与罗丝一样感受,但罗丝的记忆不可移到她脑子里,超出梦先生设立范围与她经验所及的事她不会做。
  梦先生先是一愣,随即便醒悟过来,哑然失笑,道:“你照我的话做就行了。
  “水灵顺从的点了点头,因为故事里的罗丝已经完全屈服于迪克的淫威之下,再无半分反抗之心。她依着梦先生的指令,坐到了边上单人红木椅上,高高抬起起双腿搁在两边的扶手上,及膝藏青的裙子一下从大腿一下滑落到腰间,枣红色真丝蕾边内裤,在雪白的大腿衬映下着实有些令人目眩。
  梦先生长起身,走到水灵跟前,轻轻握住她柔软的纤手,放在了她内裤的中缝那微微隆起处,他捉着水灵的食指与中指,在三角型的正中慢慢地划着圆圈。
  “就这样,对对……”当梦先生松开手,水灵的手指仍不停地机械运动着。
  一旁的刘日辉做梦也没想到今天真撞大运,平时高傲的美女竟在他面前自渎。
  望着那一双隐隐泛着玉色的双腿和火一般的内裤,他象热天的太阳下的狗,吐着舌头喘着粗气。
  梦先生有些轻蔑地瞄了他一眼,道:“当一件艺术品在你的面前,懂得艺术品的价值才懂得如何慢慢欣赏,细细品味,这个过程才是一种至高的享受。”刘日辉听得云里雾里,不知所已,心中暗道:什么欣赏,什么品味,老子只知道真刀实枪的操才爽。心里虽这样想,可他仍忙不迭地点着头,给他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得罪梦先生的样的高人。
  梦先生似乎能了解到他想些什么,道:“我知道,跟你说也是白说,你先休息会儿,等下会有机会让你一亲美人芳津的。”说罢一拂袖,一股恰到好处的真气让刘日辉昏睡了过去。
  “象你这样的粗人,永远不能明白什么叫美的极致。”梦先生冲着刘日辉道。
  虽然已控制了水灵的心灵,但并不表示已经成功。因为水灵已成了罗丝,而纪小芸的藏身之处只有水灵知道,这势必要唤起属于水灵的记忆。这个过程十分的凶险,稍有不慎便会前功尽弃,因此梦先生不容刘日辉在旁有丝毫干扰。
  梦先生并没有急于追问,而是转到了水灵的身后,瘦长白皙地手指轻巧地一粒粒解开警服的铜扣,当解到一半时,虽然里面还有衬衫,但水灵那足以让天下男人疯狂的丰乳形状勾勒更加清晰。
  “你的乳房真大,不过真希望不要令我失望!”梦先生双手轻轻地置放在手掌不能完全掌握的乳房顶端,凭着感觉想象着。从唯美的角度出发,他并不欣赏女人的乳房过于巨大,因为以水灵的身材34是标准的的胸围,而水灵足足大了2号。他有些担心,因为太丰满的乳房会因为下坠、变形甚至是乳晕、乳头太大而破坏整体美感。
  虽然隔着衬衣和胸罩,但从手掌传来的感觉告诉梦先生,乳房的形状、弹性都相当地完美。他不再等待,松开她的领带,慢慢地解开衬衣的钮扣。才解到第二颗,与内裤同样颜色的胸罩与一片耀目的雪白淹没了他的视线。
  梦先生沉着气,不紧不慢地将钮扣一解到底,衬衣豁然而开,艳红胸罩包裹着的乳房着实令梦先生怦然心动。水灵用胸罩是法国名牌“真维帝”,巧妙地设计令水灵的双乳集中相前挺立,象两座高高的雪峰,那深深地乳沟在红色的反衬下深不见底,风光绮丽。水灵的双乳之美已超出他的想象,但梦先生还有些担心,因为没了束缚双乳不知是否仍能保持如此坚挺的形状。
  他轻轻环抱着水灵纤腰,手指掠过平坦的小腹,此时梦先生发现腰围比他估计地更细,闻着水灵身体淡淡地香味,感受着柔滑细腻的绝妙滋味,令梦先生欲火急剧地攀升。
  熟练地松开了后背搭扣,文胸仍罩在乳房在没有滑落。梦先生心中一动,若有所思地用两指夹着胸罩边缘,慢慢地拉开。
  “呵,太完美了”梦先生由衷地叹道。脱去胸罩束缚的乳房丝毫没有改变形状,依旧坚挺地向前伸展着,如同汉白玉雕成巧夺天工的艺术品,昏暗的灯光下映射下着蒙胧的玉色光泽,顶端的乳晕与乳头是粉红色的,乳晕很淡,乳头也很小。水灵乳房是标准的半圆型,相对而言,半圆型的乳房比梨型、桃型、椎型、碗型等乳房更性感,多少上《花花公子》、《阁楼》封面女郎花了数以十万计的美元整形才达到这样的效果。而水灵与这些国际名模相比绝不逊色的乳房却是丽质天成,带着最自然、最原始的美,哪怕圣人也会为心惊叹,为之心动。
  当然乳房再美也是身体一个部分,如果没有容貌、身材相配合,再美的乳房也会分文不值,而水灵恰恰具备所有的些条件。东方人独特的柔约婉丽与西方人惹火的魔鬼身材竟奇迹般融合在一起,让以唯美为理念的梦先生为之倾倒,为之折服。
  梦先生毕竟是一流高手,经过短暂地震惊后即平静下来。双手轻轻地从乳房的外围划着圈向中心移动,沉实而肉感,坚硬却不乏弹性,美妙的感觉象电流般从手指直达中枢神经,令梦先生无比的愉悦。在触及乳峰顶端粉红色的花蕾时,梦先生与水灵身体同时震颤起来,在灵巧的指尖抚拨下,那小小的乳蕾迅速的膨胀坚硬起来。
  梦先生一手抚着乳峰上的花蕾,一手托起水灵的脖子,向了诱人的红唇吻了过去。水灵没有反抗,但也许是第一次与男人接吻,她有些笨拙地不知所措。梦先生很有技巧地掌握着尺度,熟练地引导着她,渐渐地水灵反应变得热烈,身体也扭动起来。
  好一会儿,梦先生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这一吻给他极为销魂的享受。
  “呵”当梦先生目光向下扫视,发现水灵隆起的耻丘上渗出的爱液将枣红色内裤中央浸湿了硬币大小地一块,显得格外醒目。水灵侧着头,呼吸急促,乳房更比刚才更膨胀了些,手指抚摸地速度也快了许多。
  梦先要的就是水灵产生强烈的肉欲,人在这一刻往往意志力最薄弱。
  “很舒服是呀,这就对了,让身体燃烧起来,让欲望之火燃烧起来,你会有极致的快感。”梦先生完全象个巫师,梦语般说着。果然水灵变得更渴望,轻声的呻吟起来。
  梦先生轻轻地抱起她,坐回沙发,将半裸的水灵放在大腿上。
  “你的腿的线条真美”梦先生赞叹着,褪去水灵长筒丝袜,双掌在白皙的双腿上游动很长一会儿后移开水灵按在私处手,将内裤脱了。紧接着,他将水灵双腿象张开的剪刀般置于身体的前后,后背压着左腿。然后解开自己衣襟,坦露着与水灵皮肤几乎一样白的胸膛,搂住她的肩膀,让丰腴的乳房紧紧贴在自己胸口。
  他另一手按在水灵柔毛夷夷的处女地,轻轻拨开润湿的阴唇,显现出一片诱人的粉红色。梦先生的食指与大拇指轻轻捏往阴唇里上部的柔嫩花蒂,中指轻巧地顶在已裂开秘缝中央,而无名指伸入股沟,按在菊花洞口。刚摆好位置,他的手指如同一部精巧的仪器开始工作起来。
  “呀——”水灵大声尖叫起来,身体如水蛇一般剧烈的扭动,幸好梦先生早有预见将她紧紧抱住,又压住了她一条腿使她无法摆脱掌握。
  水灵的心灵完全开放,原始的欲望占据了绝对的上风,她面色绯红,头乱摇着,雪白的双乳如波涛般汹涌翻滚,“唔,我要,我要,给我,给我……”她大叫着,完全沉迷在肉欲的大海里。
  “是不是很快乐?对了,放纵自己的欲望,让身体沉醉在性爱的海洋里?”梦先生手指倏然加速,搂抱着肩头的手更一把捏住乳房,大力地揉着。
  水灵淫荡的呻吟越来越响,双手在空处乱舞,足尖绷得笔直,在眼看要攀上性欲的颠峰时,梦先生的手象电影里出现了慢镜头般忽然减速度。
  “唔,唔,快点,我要……”水灵难过地大叫道。
  “不要急,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我自然会给你!”抱着具有无比诱惑力的水灵,梦先生竭力使自己集中心神,事关大局他也不敢有半点轻心。
  “你问吧!快问!”水灵催促着,期盼享受那极至快感的欲望占据全部心灵。
  “你叫什么名字?”梦先生道。
  “罗丝”水灵毫不犹豫地答道。
  “你以前跟几个男人做过爱”梦先生问道。这个问题已经脱离虚拟空间的范畴,他知道水灵还是处女,因此期望的答案是“没有”,这说明她已经将水灵的部分记忆联系起来,接下来会容易得多。
  “以前”水灵神色更加迷惘,“我和几个男人做过爱”她重复了好几遍这个问题。良久,她摇着头道:“我不知道”梦先生暗暗有些失望,这说明水灵仍无法将自己原来记忆连接上去,如不能连接,她自然不能说出纪小芸的下落。
  “再想想,你从前有没和男人的接过吻,有没有被男人这样抱着,有人男人摸过你的身体?”梦先生继续尝试。只要水灵回答没有,他就将以强大的欲念作诱饵来让她说出水灵的下落。
  “有没有……”水灵又一次重复着梦先生的话,停了好半晌,忽然道:“我想起来了!”梦先生大喜道:“那倒底有没有?”突然他发现水灵神色有些不对。
  水灵蒙胧双目露出一丝惧色,呢喃着:“在一个小屋里,很黑很黑,我被绑在一根木桩上,绑得很紧,我一点都不能动。
  “一个男人,好象穿着军装,他很用力地抓着我的乳房,力气好大,抓着我好痛呀!”水灵闭着双目,象是梦语一般叙述着。
  梦先生一怔,他没想到水灵竟还有这样的遭遇,虽有些意外,但不管怎样毕竟已有了属于水灵的记忆,只得静观其变,来找出她心灵的破绽。
  “后来呢?”“我看到一把刀,十分锋利,闪着寒光,向我刺来。那把刀割破了我的衣服,一双大手更紧地抓着我的乳房,很大力的捏着、揉着……”“被男人摸我心里好难过,真有好难过……”水灵的声音变得低沉,好似身临其境地感受到巨大的耻辱。
  “然后呢?梦先生见她不再说下去,追问道。
  水灵想了一会儿,摇头道:“我忘记了。”这段遭遇是水灵踏上印尼第一次被辱的情景,当时她是凭着机智脱困。因为她仍处于梦先生的控制之下,因此只能回答出他提出的问题,后面自然想不起来了。
  “好。这是你第一次被男人摸,那这之后还有没有”梦先生继续追问。
  水灵又陷入长长地思考,大约过了两分种,她倏地睁开双眸,这次脸上的惊恐之色更甚。
  “枪,很多枪,指着我。一个光头男人走了过来,很粗的绳子将我绑了起来,绑得比上一次还紧!”“那个光头抱住了我,扯开我的衣服,摸着我乳房,他的手象钢钳,捏得我痛得想大叫”水灵瞪着双眼,继续一字一句讲着:“周围有很多男人,他们端着枪,看着我,月光很亮,他们的一双眼睛就象狼,他们眼睛闪着凶光,我好怕”水灵赤裸的身体颤抖起来:“他们强迫我跪在地上,那一头头恶狼从我面前走过,用爪子抓着我的乳房,我实在忍不住,我要反抗”愤怒之色涌出现在她脸上,但很快被悲哀与绝望替代。
  “我反抗过,但没用,他们把我腿绑在一根长长地铁棍上,我一动不能动”“那个光头又来了,他把我的裙子撩了起来,摸着我那里,我知道我马上会被他强奸,我害怕极了。”水灵这样凄惨的遭遇,令梦先生始料未及。
  “我的内裤很快被他剥掉,他粗糙的手摸着我,我看一根巨大的如铁棍一般的东西向我戳来,越来越近,就要刺入我的身体,我好怕,好怕……”水灵忽然缩成一团,身体象狂风中柳枝般乱舞乱抖。
  梦先生紧紧抱着她,道:“好了,好了,不要去想它了……”他知道必须把握好分寸,过渡的刺激会促使其恢复神智,那可大大不妙。
  听了梦先生的指令,水灵才慢慢平静下来。梦先生再问道:“后来,还有没有男人再碰过你!”“后来,我想想”水灵想了片刻,突然大叫道:“呀!”梦先生一惊急忙道:“怎么了”“那人紧紧按着我的乳房,让我双乳夹着一根黑乎乎、很硬的棍子,那棍子还会动,不断地在我眼前晃着!”水灵喘着气,低声道:“一把枪顶在我头上,那可怕地东西在我的嘴边,他让我张开嘴,我不肯。他说不听他的就杀了我。”“我好怕死,怕那冷冰冰地毫无知觉,怕堕入无边无际的黑暗,我觉得很冷,我怕”那次在菲迪枪口下屈服的经历一直象乌云笼罩着她的心灵,被强迫口交虽然耻辱,但向敌人屈服更使她心灵留下难以抹灭的创口。回到香港后,夜深人静之时,每每想到这事,她都抱着枕头大哭一场。也正是因为这次经历,使她更轻易被梦先生控制了心灵。
  “我,我,我怕了,我张开嘴,那又腥又臭的东西冲进我嘴里,直入我的喉咙,我想吐,但吐不出来,我想一口咬下去,但我不敢”水灵显然比前两次更恐惧,更激动,话越说越快:“那东西,那东西,在我嘴巴里横冲直撞,好象顶进我的心肺里,它越动越快,越动越快……”“那东西竟喷出无数的液体,一直进入我身体……”“我,我……”水灵泪流满面,屈辱的记忆如狂奔的野马不受控制,她忽然大叫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是谁呀?”梦先生胸口如被巨木撞了一下,额头冒出密密地汗珠。因为刺激过度,水灵就要挣脱心灵的束缚,这会对他造成巨大的伤害。
  他虽慌不乱,紧紧抱往水灵,大声道:“你是罗丝,你是罗丝”接着双手同时启动,使出浑身解数,刺激着水灵秘穴,希望能再次唤起她身体的欲望来压制纷乱的思维。
  “我恨男人,我恨男人!”因为惨痛的过去,使她身体对性欲产生强烈的排斥,因此梦先生一时无法得逞。
  各种纷乱杂的画面在脑海中飞速地掠过,“我是谁?我是罗丝?我是不是罗丝?我到底是谁!

  第五节、峰回路转(四)

  各种纷乱杂的画面在脑海中飞速地掠过,“我是谁?我是罗丝?我是不是罗丝?我到底是谁!”梦先生眼见水灵的情绪快要失控,左手指尖射出一道真劲,触动手提电脑上开关,一个尖厉的女孩声音响起:“妈妈,救我,妈妈,救我!
  “充满恐惧、绝望的童声,重新将水灵纷乱的思维分离,”不要,不要碰我女儿,我什麽都答应你,求求你“,水灵痛声道。女性天性母爱的力量压制了水灵的惨痛记,她又重堕梦先生精心纺织的罗网中。
  “你女儿还真漂亮,真让人看了心动呀。”梦先生一字一句缓缓施加着压力,他心道因为水灵有被男人凌辱的经历,因此用挑逗怀欲的的方法难以奏效,但或许这一招能奏效。
  水灵流着泪,不住地哀求着,楚楚可怜的模样惹人心动。
  “好,我不碰你女儿可以,但你必须回答我几个问题”梦先生道。
  水灵忙不迭地点头答应。
  “昨天,你到'保生堂'去买过药,是吗?”梦先生问道。
  因为刚才水灵与罗丝的思维连系了起来,所以她略一沉思,便想了起来,道:“是的”“那你把药材送到了哪里。”梦先生追问道。
  “元朗……”水灵刚说出两个字便停了下来,摇头道:“我不能说,我不能告诉任何人。”她毕竟是一个受过专业训练的出色警察,虽思维已完全受控制,但潜意识仍让她拒绝回答关系到纪小芸安危的重要的问题。
  “你不说,难道真想我奸了你女儿!快说”梦先生悄悄地又按了下电脑,凄厉的童音更高了八度。
  “不,不要”水灵犹豫片刻,轻轻地道:“元朗沙河街15号。”梦先生大喜,此行已大获全胜,剩馀的时间可以放松地享受一番,他轻轻一笑,道:“好,你很听话,接下来你照我的话做。”水灵依照梦先生地指示,顺从地将他的阴茎含在嘴里,又舔又吸足足半个小时,梦先生才捏着她的丰乳,将精液一滴不剩地注入了她口中。梦先生来之前,墨震天特意说了水灵特殊的身份,更何况现阶段还不宜打草蛇惊蛇,所以水灵虽遭猥狎,仍幸运地保住童贞不失。
  “真是一个性感尤物。”梦先生整好衣衫,轻轻在刘日辉脸一拂,他顿时醒了过来。
  “我怎麽会忽然晕了过去?”刘日辉脑袋昏昏沉沉,当他看到横躺在沙发,几乎全裸的水灵,顿时好象吞下了只耗子,张大嘴说不出话来。
  梦先生从怀中掏出颗药丸,放入水灵口中,“我给她服了'失神丸',现在是三点半,二个小时後她才会醒,醒来之前她什麽都不会记得。”“好的,谢谢梦先生。”刘日辉搓着双手,有些急不可待。
  “不要这麽性急,对了,我要提醒你,她可还是处女,你想怎麽玩都可以,但不能破了她的身,这是墨会长交待的,你可不要昏了头。还有看着时间,出了乱子你再多长个脑袋也保不住”梦先生道。
  “我知道,我知道,不会的,请放心。”刘日辉点着头道。
  “不要因色坏事”梦先生说罢长笑着离开房间。
  刘日辉急步跑到壁柜边,拿出盒“万金油”,用指甲挑出少许,抹在左右太阳穴。火辣辣地凉意终於让他晕沉沉的大脑清醒了许多。望着水灵妙处横呈的裸体,心头涌上一阵狂喜。三年前,水灵刚加入警队,作为长官地他在训话时,当他发现在人群中的她,竟语无伦次,差点当众出丑。尔後,他知道水灵的特首的侄女,明白想一亲芳泽的机会大减,为此失落了好一段时间。而今天却天赐良机,怎不令他欣喜若狂。刘日辉急冲至水灵身前,伸出双手抓着玉乳上,用力地揉了起来。
  水灵“嘤”地轻吟一声,微启的红唇边流淌出一缕乳白色的液体。
  刘日辉想起梦先生的话,双手放心大胆地在水灵身体上游动。正当他沉缅在肉欲海洋中,忽然听到一阵敲门声,他大吃一惊,因为今天他让刘立伟守住门口,任何都不见,怎麽会有人突然来访。他心慌意乱地走到门边从探孔中张望,只见敲门的是刘立伟。
  “你有毛病呀,我不是说过什麽都不见的,有事吗?”刘日辉将门开了一条小缝。
  刘立伟鬼头鬼脑地向门缝里张望着,吞吞吐吐地道:“我看水督官来了两个多小时,我怕你出什麽事,特地过来看看。”“我会出什麽事,你小子恐怕是另有所思吧!”刘日辉相当了解自己的侄子品性,怎麽不知他心中盘算的念头。
  刘立伟厚着脸嗬嗬地一笑,压低声间,道:“叔叔,你终於把她搞到手了。
  “刘日辉不置可否地一笑,道:”这里没你的份,我已经把燕兰茵这块肥肉给了你,你好好地把门守着,别给我添乱了。“说着想把门关上。
  刘立伟倚着门,赖着脸道:“叔叔,你行行好,我只要看看,那怕是看一眼,你行行好吧!不然我做人都会没乐趣的。”刘日辉张大嘴巴刚想骂,但还是忍了下来,想了想道:“你进来了,谁在接待处守着。”刘立伟马上道:“我已经按排人了,阿全在门口看看着,谁也不会进来的。”“好吧,好吧”见到他早有“预谋”,刘日辉也拿这个宝贝侄了没辙,将门开了,道:“给你五分钟时间,看过了马上就走。”“好好”刘立伟一闪身进了房间,看到沙发上赤裸的水灵,像见了腥的猫一般,飞快了扑了上去,还没等刘日辉开口,双手已经一手捏着水灵的乳房,一手抚着光滑柔腻的大腿。
  “你,你——”刘日辉疾走了来去,怒道:“你忘记你刚才说的。”刘立伟抬起头,双手仍没停,道:“叔叔,我实在控制不了自己,我求求你,叔叔。”“唉”刘日辉叹了口气,坐在沙发的边沿上看着近乎痴狂的刘立伟。
  “喂,你下手轻点,别捏得这麽重,等下她醒过要发现了。”刘日辉看着他肆意摸着水灵的身体,不由有些醋意。
  “好的,好的”刘日伟答着,扒开水灵的双腿,搁在自己肩头,将脑袋凑到她双腿之间,吮吸着她的花蕾。
  服了“失神丸”的水灵只无意识,但在强烈的刺激下,她身体开始扭动起来,并轻声地呻吟起来。
  刘日辉强忍着冲动,看了看手表,道:“立伟,时间差不多了”刘立伟头也不抬,含糊不清道:“叔叔,再给我五分钟,求你了。”刘日辉心知此时哪怕十匹马也拉不走他,遂也伸出手,与侄子两人在水灵身体上乱摸。水灵白皙的玉体在四只大手的抚摸下剧烈的扭动,脸上也略现桃花之色,更让人觉得惊艳般的美丽。
  “嗬”刘立伟长长出了一口气,抬起头,道:“叔叔”“唔,干嘛”刘日辉道。
  “叔叔,你看!”刘立伟轻轻地扒开水灵秘穴花瓣两边,她的秘穴如同一只小小的贝壳张开着,在一片粉红中隐约可见只有铅笔粗细的小穴,“真漂亮呀”“是呀”刘日辉俯过身去,伸出食指,轻轻将指尖刺入小穴内,水灵“唔”的叫一声,那小穴猛地收缩,紧紧地夹住了刘日辉的手指。
  “叔叔,很紧吧!”她一定还是处女“刘立伟道。
  “真的很紧,像被吸住一样。”刘日辉道。
  “叔叔,你还不上,还要等什麽。”刘立伟心道等他干了水灵後,自己定也能分一杯羹,不由一阵狂喜。
  “唉”刘日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不行呀,虽然她还是处女,但我没有这个福气。”“啊,这麽说,只能看看,摸摸,不能真干她了。”刘立伟道。
  “是呀”刘日伟无奈地道,他有些不甘心,食指用劲,向她里面伸去,大约前进了二公分,指尖触到一层嫩肉。刘日辉用指尖体验着阻挡他前进的处女膜,良久,才极不情愿地将手指尖伸了回来。
  “叔叔,即然不能真干她,让她为你口交好了,也一样的爽。”说着刘立伟抱起水灵,让她跪在刘日辉面前,双手捏着水灵脸的两边,迫使她张开小嘴,道:“叔叔,来呀。”刘日辉心知他讨好自己是为了不赶他走,但自己也如箭在弦上,情欲之火象洪水猛兽一发而不可收,便也顾不得面子不面子,解开裤档,阳具横在水灵面前。
  刘立伟把水灵的头按了下去,将他的阳具含在口里,刘日辉爽得一阵哆嗦,差点没立刻喷射出来。
  水灵含着阳具没什麽反应,刘立伟一手托着水灵的下颔,一手按着她的头顶,她象小鸡啄米般点着头,阳具在她口中连续进出着。
  不一会儿,刘日辉叫道“噢噢,慢点,慢点”说着将阳具从她口中拨了出来。
  “叔叔,我给你换个花样爽一爽。”刘立伟说着将水灵身体向前移了移,丰满双乳直接搁在刘日辉的腿上。他双手拨开双峰,夹住刘日辉的阳具,然後抓住她的双手,让她自己按着双乳的两侧,“叔叔,你按着她的手,这样不会松了。
  “等刘日辉照做後,他立起身上,双手插入水灵的腋下,将她身体拎了起来,刘日辉的阳具象面包中的香肠,迅速消失在深深地乳沟中。当刘日伟松开手,水灵身体下沉时,黑乎乎阳具向毒蛇头般又出现双乳中间。
  “哇,太爽了”刘日辉大叫着,她随着水灵身体上下起伏而扭动着,“我忍不住了,忍不住了……”在叫声中,出没在雪白双峰间的蛇头喷出乳白色的毒液,射着水灵一脸狼籍。
  就在刘日辉仍神游天外时,刘立伟老不客气把水灵拉在身边,拨出阳具,让水灵继续为他口交。年轻人总是年轻人,持久力要比刘日辉强多了。过不多久,刘日辉恢复了思考。
  他忽然想到了什麽,他走到墙边,将投影仪的白布拉了下来,道:“立伟,你把衣服脱了,到这里玩。”刘立伟不解地道:“为什麽呀?”刘日辉阴阴地一笑,道:“这麽好的机会,不拍照留念多可惜,你就临时充当一下模特吧。”“好好”刘立伟满口答应,只要他答应继续让她享受水灵的美体,他什麽都愿意做。
  刘日辉从壁柜中拿出一个数码照相与摄像一体机,道:“先来点个人写真吧,立伟给她几个姿势。”“YES,SIR。”刘立伟大声道。闪光灯在房间里不时闪烁,美丽的女警毫无知觉地被摆弄着身体,时而让她双手捏着自己的乳房,时而让她摸自己的秘穴,接着又让她如劈叉般张开双腿,反正他所能想到动作都用上了,刘日辉还不忘给她迷人贝壳般的秘穴来上几张特写。
  “好了,你这模特该上了。”刘水辉道。
  “你小心点,可不要给把我给拍进进去。”刘立伟有些不放心。
  “我知道了,难道不相信我的摄影技术,放心吧。”刘日辉道。
  刘立伟按自己的想法,开始玩弄水灵。“要不要摆个性交的姿势,这样更有刺激。”“好”刘日辉道。
  刘立伟将水灵平躺在地板上,阳具在秘穴口磨动着,刘日辉蹲在身侧,近距离地按着快门。虽然他现在有心无力,但看着还是十分过隐。
  刘立伟的阳具在洞口磨呀磨,他的双眼红了起来,一挺腰阳具竟顺着秘穴戳入一截,因为处女的阴道十分紧,因此只进入一点就被夹住了,但阳具的顶端已经触及到处女膜。
  “你疯啦!”刘日辉大骇,猛一掌打在他的肩膀上,刘正伟滚了开去。
  “他妈的,你昏头啦!”刘日辉破口大骂道。忽然之间,他想起一件事来,看了看手表,已经五点一刻了,离二个小时还有十五分钟。
  “再过15分钟她就要醒了,快点,快点,那边有脸盆去打盆水来,还有毛巾,快”他急得额角冒出汗来。
  刘立伟哭丧着脸,道:“我来没放出呀。”“你有毛病呀!真想一起死吗。
  没时间了,快点,不然老子一枪毙了你。“刘日辉面色狰狞地道。
  刘立伟知道叔叔动了真格,倒也不敢再说什麽,光着身子从洗手间里打来水,刘日辉忙不迭地用毛巾抹着水灵的身体,“快点,穿好衣服来帮忙呀。”两人手忙脚乱地将水灵的身体抹乾静,用水给他漱了口,再为她穿好衣服,已是五点二十七分。
  刘日辉打量了一下水灵,看不出还有什麽问题,於是让刘立伟离开。他拉开窗帘,阳光直身入房间,照在水灵丽的美丽的脸上,刘日辉想到刚才淫虐她的情景,不由心中又是一动。要是能得到她处女之身该多好,他心中道。
  五点半刚过,水灵轻轻地哼了一声,伸个懒腰,张开朦胧的双眼,看到刘日辉正坐在大办公桌上写着什麽。
  “我是怎麽了。”因为心灵曾被控制,又服了迷魂药,虽然清醒过来,但神智仍不是很清楚。
  刘日辉抬起头,道:“嗬,你醒了,刚才兰特先生在介绍情况的时候,你睡着。这段时间你办案太辛苦了,可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呀。”水灵努力回忆着,的确如刘日辉所说,她刻得那个FBI的特工在给她讲述案情,後来就不知道。她站了起来,觉得浑身骨头有些痛,头更有些晕,一把扶住了墙壁。
  “你怎麽了?”刘日辉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走上前来。
  水灵摆了摆手,道:“没事,可能真是太累了。真不好意思。”刘日辉象很理解地一笑道:“像你这麽有责任感的警察就是这样,警局的人要是都像你一样,效率要高很多。对了,兰特走时让我把这个磁碟交给你,里面有迪克的资料,也许会派上用地。”水灵接过磁碟,说了声音,“谢谢”,然後摇摇摆摆地走出了刘日辉的办公室。她没想到在数个小时里遭受了男人的玩弄,更被拍了照片,她更想不到的是,因为她的缘故,纪小芸已经处於极度地危险境地。
  刘立伟离开办公室,心中未发泄情欲之火令他极度地难受。他想也不想,招呼手下阿全朝燕兰茵所在的大楼走去。
  “又去找燕兰茵”跟在他身後的阿全与他一样的性格,只要有漂亮女人干,他显得特别兴高采烈。
  “这还有问”刘立伟没好气地道,他心中一肚火正无处发泄。
  乘上电梯上了六楼,门一开正好碰到燕兰茵拎着个挎包准备下班,看到刘立伟,顿时脸色大变,正想扭头避开,刘立伟拽住她胳膊,一把将她拉进了电梯。
  自从上次被刘立伟一夥奸淫後,他像附骨之蛆般缠上了她,隔三差五地召她来淫虐一番。
  “你要带我到哪里去”燕兰茵小声地问道。在二个多月的暴虐生活下,她不仅失去尊严,连反抗的勇气也几乎没有了。
  “上天台”刘立伟大声道。
  “能不能改天呀?我老公5点45分在楼下等我,今天是我们结婚记念日,已经定好餐位了。明天,明天我一定陪你,好吗?”燕兰茵道。
  “什麽老公不老公,老子今天想要你,你就得让我干!”刘立伟恶狠狠地道:“怪不得今天打扮得这麽漂亮,涂了口红,还抹了粉,老子喜欢。”“刘警官,我求你了,今天你放过吧。”燕兰茵的苦苦哀求丝毫打动不了他的心,转眼之间,到了顶层,刘立伟粗暴地将她推出电梯。
  在刘立伟与阿全的推掇下,走入十二层的平台,这是警局三幢建筑最高的一幢。平台上风很大,燕兰茵像一个绑赴刑场的死囚,被推入平台的一侧,後面是个大水箱,很好地挡住了从其它建筑物投来的视线。
  燕兰茵依靠在齐胸高的护栏,刘立伟与阿全一左一右挟住她,四只手伸入衣内,在身体每一处到处乱摸。燕兰茵有些麻木,她目光落在楼下的繁华街道,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这刻她真想从这十二楼层的高楼拖着两个禽兽一起跳下去,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她知道自己没有勇气这样做。
  刘立伟伸手解开了她的腰带,米黄色长裤像一朵坠落的云彩,飘落到脚跟,刘立伟一把拎起内裤子後背,粉色三角裤的中间束成一条线,深深地勒入柔软的阴唇中。燕兰茵扶着边墙一动不动,这一手,刘立伟已经在她身上用过多次了,开始被紧紧勒住的感觉让她非常难受,後来也慢慢习惯了。接下来,一般刘立伟从用手掌大力扇两边的股肉,让她在剧烈的痛苦中感到耻辱。
  “爽不爽”刘立伟一边来回扯着内裤,一边她在耳朵边道。
  “爽”燕兰茵回答道。平时她已经不敢不回答他的提问,更何况今天她真想快点结束。
  “想不想我操你”刘立伟继续问道。
  “想”燕兰茵道。
  “你这个淫荡的婊子”刘立伟一用劲,将她薄薄地绸质内裤撕成两片。在半个月里,他已经五次撕破燕兰茵的内裤。所以在燕兰茵的包里,总是准备着一条备用的。
  刘立伟不算十分粗壮的阳具从後面刺入燕兰茵的身体,一股炙烫的热流立即从下体向全身蔓延。在这段时间的调教下,燕兰茵的身体在药物与暴力的双重作用下已经被征底征服,身体的欲望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她从一个性冷淡者已经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欲望极强的性交工具。
  在燕兰茵体内欲火被点燃,开始扭动丰满的臀部迎合刘立伟的插入时,她看到丈夫的黑色本田车出现在警局门口。虽然从十二楼看下去,人很小,但燕兰茵还是很清楚地看到周伟正从车上下来,焦急地站在门口等候着。
  虽然每一次被奸淫使她越来越麻木,但对丈夫的愧疚却一天经一天强烈,她现在怕见到他,怕与他谈话,更怕与他做爱。好在这段时间,因为新一轮的特首竞选马上要开始,他的工作也很忙,经常是一个礼拜才见一次,才使她不至於天天绷紧着神经面对他。
  燕兰茵很努力可扭动着,每一次刘立伟将阳具顶入花蕊,她都会像很兴奋地左右扭动,试图给刘立伟最大的快感,“快点出来,快点”她心中望着远远的丈夫心中默默地道。
  以往刘立伟一般并不太持久,但今天也许刚才受了刺激,使他格外凶蛮与持久,燕兰茵努力了十多分钟,刘立伟丝毫没有要达到高潮的迹象。
  这个时候燕兰茵看到丈夫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但今天燕兰茵怕刘立伟在找她,下午时故意手机给关了,因此包里的手机是不会响。周伟正在警局门口踱来踱去,显得十分焦急。
  燕兰茵扭过头去,道:“今天你能不能快点。我求你了。”刘立伟一掌重重地打地她屁股上,骂道:“你催什麽催,你这个贱女人,你要是有象水灵这麽好的身材,老子早出来!”刘立伟还念念不忘刚才水灵极度的诱惑的玉体。
  听到他提到水灵,突然想到,今天下午曾经找过她,她办公室的人说说她到刘日辉这里去了,後来一个下午都没干到她,“你不会连水灵都敢碰吧”燕兰茵疑惑地道,不过从自己的遭遇来看,他们的胆子之在远远超过自己的想像。
  “嗬嗬,有什麽不敢,水灵的……”刘立伟发觉自己得意之下几乎说漏嘴,突然打住,又骂道:“关你什麽事,管好你自己,让老子爽。”燕兰茵不由一阵担忧,自己已经是残花败柳,她打心里不愿自己最要好的朋友也受到同样的命运。
  时间一分一秒在消逝,天色也渐渐地暗了下来,香港冬天晚上也是蛮冷的,赤着身体的燕兰茵在寒风中深身瑟瑟发抖,终於身後的刘立伟发出沉重的呼吸,燕兰茵知道他快到高潮了,更用力地扭动着身体,在一阵痉动中,刘立伟终於瘫软了下来。
  背後的阿全抱信了她腰,燕兰茵转来身,含着泪道:“阿全,今天你放过我吧,你的我老公在楼下等着,明天你想怎麽玩我都可以。”“烦什麽,老子今天要干你,明天还要干你。”看足了好戏的阿全岂肯轻易地放走她,他抱着燕兰茵,将阳具插入不住哀求着她的身体里,开始抽动起来。
  燕兰茵知道他不会自己,只能双手抱住阿全的头颈,竭尽所能让阿全得到最大的快乐,阿全坚持了十分种终於狂泄而出。
  两个心满意足的男人交换着心得转身离去,燕兰茵向下望去,天色已经很暗,但她看到丈夫的车还停在那里。她用最快的速度从挎包里掏出备用内裤,套在身上,穿起长裤,用最快的迅速向下冲去。走到电梯口,看到两部电梯停在一楼竟不肯上来,燕兰茵不用想也知道是刘立伟在戏弄她。她已经顾不了这麽许多,从安全楼梯直冲而下,当她气吁吁从十二楼跑到一楼,穿过大堂时,她果然看到刘立伟与阿全站在电梯口,朝她嗬嗬的冷笑。
  她已经没时间理会,她以最快的速度冲出警局门口,那辆黑色的本田已经没了影踪。燕兰茵掏出电话,拨通丈夫的手机,传来的却是“对方已关机,请稍候再拨”。燕兰茵抱着头,身体缩成一团。这段时间因为她经常彻夜不归,还有一些异常的表现,周伟正已经表现出一些怀疑。今天相约同庆结婚记念日,燕兰茵本想好好陪陪丈夫,虽然不知将来会如何,但只要她还有能力她会努力维系这份感情,让丈夫快乐,这是她唯一所能做的。但这一切又被打乱了,她相信丈夫不会回家,他关了手机说明他一定极度的恼火,望着周围行色匆匆的路人,她觉得天地之大,她不该往哪里去。
  “燕警官,到哪里去呀,要不要带你一程呀”刘立伟和阿全驾着车出现在她面前。
  燕兰茵站起身,没有答话,朝着反方向茫然地走去,耳边传来两人的得意的笑声。


  第五节、峰回路转(五)

  纪小芸慢慢从床榻上爬了起来,经过二天一夜的调息,喝了几剂自制的解毒药,才勉强控制住任怨天钢爪的剧毒,但要想将剧毒完全化解,最少需要十天半月时间。而墨震天的一掌更让她内腑受伤极重,功力减弱不到两成。
  不过她心情倒还不错,因为已接到消息,傅星舞将很快抵港与她会合。虽与她与傅星舞未曾见过面,但听说她足智多谋,武功更是接近“神凤”级,有了她的支援,当可化险为夷,顺利保住神剑不失。不过,解菡嫣生死未卜,却又让她黯然伤神。
  “一切的一切,待傅星舞到了之後再定夺吧!”
  纪小芸正想着,蓦然间,她心生警兆,这完全是高手间气机的感应,一股阴沉寒冽的气息让她确定来人非友是敌,而且绝对是一等一的高手。她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迎着左边的窗户,道:“进来吧,不用再窥视了。”
  “好,不愧是高手,虽受重伤,但还瞒不过你,佩服佩服。”
  窗子无风自开,一个人影轻飘飘地掠入屋内。
  纪小芸不动声色地打量来人,凭着他的身法,武功与自己在伯仲之间。如自己未受伤,当有一搏之力,但现在剩馀的真气最多只能支撑三招。三招过後,必将力竭而束手就擒。
  “我叫梦,你应该听过我的名字。”
  来者正是从水灵处得知纪小芸藏身之处的梦先生。他面带着微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是七星君之一的紫薇星君梦,我知道。”
  纪小芸口中答着,心中暗暗计算着最佳攻击距离。但梦先生虽很悠闲,但却没有什麽破绽可寻,纪小芸再自信,也知决无可能三招打得败他。
  梦先生慢慢地向左边踱了一步,纪小芸跟着左足微点,身体仍正对着梦先生。
  接着梦先生好似漫不经心地围着她前後左右走了几步,纪小芸身体跟着不断变化着姿势。高手相遇,谁能找到最佳攻击点,就能占得先机。而梦先生这几步,正是不断地寻找着她的破绽,令纪小芸不能不跟着不断变化防守的姿势。
  梦的每一次变招,都被纪小芸恰到好处地封挡,梦先生没占半分便宜。但短短几秒种,纪小芸已气息急促,面带桃色,是真气不济的前兆。纪小芸心知这样耗下去,不要他出手,真气很快消耗殆尽,正当她准备冒险出击时,梦倏地停了下来,无懈可击的防御让纪小芸毫无办法。
  “你的武功不在我之下,可惜受了重伤,着了墨震天一掌还身中了剧毒,能立着和我过招已是你的极限。三、五招後,你真力将不济,毒性发作,你就败了。我想,你不会认为能在数招间打得败我。”
  梦先生道。
  “你说得不错,”
  纪小芸不得不承认他的话:“不过我会尽力一搏,你出招吧!”
  “你知道就好,所以不要妄动真气。”
  梦先生走到窗前,两人距离拉远了,本是张弩拔弓般的紧张局势稍有缓和。
  梦先生抬头望着清冷的弯月道:“我一生都是追求唯美之人,如果你落入黑龙会之手,为追问神剑的下落,必会对你用尽各种酷刑,届时不仅贞洁难保,那如冰之清,如玉之洁的身体更会变成一具烂肉之躯。唉‘岁华尽摇落,芳意竟何成’,我不愿看到你如此下场。”
  梦先生道。
  纪小芸冷冷地道:“那你是不打算将我交给黑龙会了?”
  “是,”
  梦先生目光直视纪小芸,道:“得知你藏匿之所後,我并没通知墨震天,而是只身而来,你应该相信我的诚意。”
  梦先生道。
  “那你想怎样?”
  纪小芸一时摸不透露梦先生的意图。
  “我此次到香港,是为了接神剑。但没想到你棋高一着,竟能从墨震天手中将剑夺回,足见你心智聪慧,更胆魄过人。”
  梦先生夸了她几句,然後话锋一转,有些无奈地道:“神教规矩森严,虽然神剑不是从我手中失掉的,但如寻不回,我也必将受到严罚。”
  梦先生露出惧色,想必魔教中的处罚定是极为严酷,连他这等人物也感惧怕。
  “说到底,你还是想知道神剑的下落,以此来交换我的自由。别作梦了,出手吧!”
  纪小芸道。
  “非也,非也,”
  梦先生摆手道:“我见过许多‘凤’的人,虽是巾帼女儿,其心志却比男子更强。你将生死视为草芥,他们那些过时的刑罚不一定会起作用,这也是我不想把你交给黑龙会的一个原因”。纪小芸道:“你倒是比墨震天更了解我们。”
  虽生死悬与一线,能面对一个能尊敬自己的敌手让纪小芸稍感欣慰。
  “我有个提议,我们赌一赌。如果你赢了,我无力阻你离去;如我赢了,你自会告诉我神剑的下落。”
  梦先生道。
  “你说来听听。”
  纪小芸道,虽知可能是个陷阱,但已在悬崖边上的她没有选择。
  梦先生伸手入衣内,取出一些物件,双手魔术般地将物品组合成两个银光闪闪的头套,用铜线连着,中间是一个小小的方盒。
  “你该知道虚拟现实的科技吧!”
  梦先生道。
  “我知道”纪小芸道。虚拟现实是近十多年发展的一项高科技,在经过初级以感官刺激模拟的阶段,近几年已经向思维与机器融合,实现真正人机合一发展。
  虚拟现实技术有着十分广泛的应用价值,因此各国都将这项技术列为国家级机密,不断致力与研究。
  “这是新研制虚拟现实的仪器,是划时代的飞越。它不仅能真正实现虚拟现实,人机合一,更可将两个人思维连接起来,在同一个空间交流。在虚拟空间中,无论受到何种伤害,并不会对身体造成直接的损伤,但感受到的痛苦却完全真实。从已经进行的实验看,如果一个人在虚拟空间被杀了,虽然身体无创伤,但却仍然死了。所以,当思维进入这个空间,一切的一切,可以说是虚拟的,也可说是真实的。”
  梦先生道。
  “你的意思是……”
  纪小芸有点领悟到梦先生的想法。
  “在这个虚拟空间里,本体是否强大,并不重要,心灵的力量起着绝对的作用。所以只要你心灵的力量够强大,你完全可以抛开肉体的创伤,这是一场公平的对决。不过,我还是有优势,因为我‘梦’,有着强大的心灵力量,而且我也曾进过这台机器创造的虚拟空间。不过,同现在形势相比,在现实中,你的胜算只有万分之一,而在虚拟空间中,胜算可能会有百分一。”
  梦先生道。
  纪小芸对虚拟现实技术也有相当的了解,梦先生这一番话说得有道理。虽然直觉告诉她,梦要麽有绝对制胜的把握,要麽别有他谋,但正如他所说的,不入虚拟空间,也是死路一条,念及此,她有些心动。
  “我之所以这样做,是不愿意看到一件艺术品被破坏。”
  梦先生道。
  纪小芸银牙一咬,终於道:“好,希望这不是你的阴谋。”
  梦先生微微一笑,道:“你放心。”
  说着将一副头套戴上,左右两个吸盘自动固定在太阳穴上。梦先生将另一副头套扔给纪小芸。已决定的事,纪小芸决不後悔,她依样戴上头套,听到梦先生道:“你准备好了吗?”
  纪小芸盘膝坐下,道:“开始吧。”
  梦先生中指一缕真气击在黑盒的启动开关,只听一阵蜜蜂般嗡嗡地作响,纪小芸只觉得一股强大的电流直传入太阳穴,眼前顿时一片漆黑。黑暗中一个机械生硬的声音道:“你需要进入虚拟空间吗?”
  “是的”纪小芸思维与机器连接在一起,五彩的光华在眼前掠过,大约数秒,突然觉得眼前一片极强有光亮,让她睁不开眼睛。
  纪小芸虽知道虚拟空间的原理,但并没真正进入过。来到一个陌生的空间,虽然知道一切都是幻觉,仍有些心慌意乱。
  “你可要站稳了。”
  背後一个声音冷冷地道。
  纪小芸迎着眩目的阳光,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站在一百多层的摩天巨楼的边沿上,朝下望去,街道上的汽车甲壳虫还小,置身於这样一个高度,任谁也不能不色变。
  纪小芸刚想从边沿後退,一只手轻轻地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她整个人顿时倾出边沿,双手舞着,竭力想保持平衡。纪小芸心悬到了嗓子眼,那只看不见的手又轻轻地拍了一下臀部,她再无法保持平衡,身体从高空急速下坠。
  急厉的风声音“呼呼”在纪小芸耳边作响,前方格子窗户像电影胶片越走越快,死亡的恐惧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牢牢攫住的心脏,半空中的她手足乱舞,厉声大叫。
  在接近地面不到十公尺,纪小芸忽然觉得左腿被一根强索拉住,整个人像蹦极般被高高地拎起。才进入虚拟空间,梦先生就给了她一个下马威。
  “哈哈,欢迎来到虚拟空间”一个声音又在空中响起。
  半空中仍惊魂未定的纪小芸扭头望去,竟见梦先生坐在一头巨大白雕身上,向她冲来。她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秃鹰的双爪攫住她的身体,将摩天巨楼撞去。
  一声巨响,大雕带着她撞碎了玻璃,纪小芸眼前又一片黑暗。
  急速地穿过一条没半点光亮的通道,当再见到阳光时,纪小芸感受到一股冰冷地、令人窒息的沉重如同一具无形的枷锁,紧箍着她心灵。她葡伏在地,脖子上套了一个精致的项圈,上面连着长长的银锁链。梦先生捏着链子另一端,悠闲地坐在躺椅上,身後的一棵芭蕉树恰到好处地为他遮挡住阳光。他身边放着一张精致的圆桌,一瓶路易十三葡萄酒,还有些水果。当纪小芸环顾四周,发现竟身处是在大海中央的一块小陆地。
  “欢迎来到我的世界。”
  梦先生举杯朝着纪小芸道。
  纪小芸从地上慢慢地站了起来,海风吹拂在身上有一种赤裸的感觉。她发现自己装束不知何时变了,她除了脖子上的项圈,身上竟穿着一件金黄色古代欧州淑女所穿的紧身马甲。这件马甲只有胸部以下,腰部以上短短的一截,坚挺的双乳在紧缺束腰的压迫上,呈现一个完美的弧度向外凸起,显得极度性感迷人;她的下体,除穿了一双五寸高水晶鞋外,竟无寸丝寸缕,与众不同的私处一片耀目的雪白。
  “你──”面对奇异的变化,纪小芸一手掩着下身,一手捂住双胸,有些手足无措,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袒露玉体,令她羞涩难当。
  “嗬,天生白虎,稀罕呀!”
  梦先生目光是何犀利,纪小芸胴体再细微之处也逃不过他的眼睛。
  纪小芸面色绯红,杏目圆睁,怒道:“我将你当作堂堂正正的对手,没想你原来也是个卑鄙小人。”
  梦先生面不改色,道:“窈窈淑女,君子好逑。绝色当前,又那一个男会不心动……”
  纪小芸听他轻薄之言,怒火上涌,轻叱一声,正想出手,但丹田竟空空无一丝真气,“你不是说公平一搏,你到底耍了什麽诡计?”
  纪小芸喝道。
  “唉!”
  梦先生轻轻摇了摇头道:“我没有用任何计谋。我说过,虚拟世界与现实不同,心灵与精神的力量是唯一的武器,我的精神力量比你强大,自然你不能用武功了。”
  “心灵与精神力量?”
  纪小芸才明白那缠绕在心中冰冷、压抑的感觉原来是梦先生精神力量所致。
  “你还不明白。”
  梦先生以为她没能领悟,又道:“这不是真实的世界,武功再强也是没有用。在这个世界,精神的力量是唯一的力量。在世界里可以创造你想要的一切,谁的精神力量强谁就是上帝。”
  说罢梦先生但手向海面一招,前方顿时涌起一排数十米高的海浪,排山倒海向两个立足之处扑来。“轰轰”的巨响震耳欲聋,瞬息间巨浪面而至,在大自然无以抗拒力量前面,纪小芸花容失色,向後退去。梦先生嗬嗬一笑,手向虚空一扬,势不可挡的海啸海浪竟似被一堵无形的墙挡住,水花四溅,蔚为壮观,片刻间,海面又恢复平静,好像什麽都没发生过一般。
  “意念所致,一切梦都可成真。”
  梦先生转向纪小芸道:“你明白了吗?我暂时除去对你心灵禁制,你来试试。”
  梦先生话音刚落,纪小芸心头一阵轻松,“先让我换回装束。”
  意念所致,魔术般换回了平时的装束。
  “接招”纪小芸轻叱一声,体内真气比平常强了数倍,她十指挥舞,原本无形的寒冰真气竟在空中凝结出一道道肉眼难以分辨的冰线,这是寒冰真气练至最高境界才会出现的状况,更是纪小芸一直梦寐以求的。
  “唉,你还是不明白什麽是精神的力量。”
  梦先生轻叹道,数十道真气击中他身体各个大穴,梦先生却似无一丝一毫的感觉。
  纪小芸聪颖过人,她沉思片刻,抬起头,像刚才梦先生一般向大海轻轻一挥手,只见海水中升腾起一条数十米粗的柱形水柱,水柱前端渐显龙头之形,巨龙盘旋冲天而上,煞是壮观。龙形水柱升上半空,忽然猛一折身,龙头直向梦先生噬来。
  梦先生面露惊诧之色,虽说在虚拟空间可随心所欲,但这陆地、这大海都是他用精力力量创造出来的。而纪小芸竟能在短短泊时间领悟其中的奥秘,而能将他创造的东西改变形态,这一切无过人的精力人量绝难办到。
  梦先生毕竟技高一筹,水龙降临至他的头顶三尺之处,又遇无形屏障,水花四溅,龙形溃散。
  纪小芸腾身而起,半空中的她背後生出一对丈馀阔的双翼,像天使在空中飞翔。她手上握了把精致的银弓,散落在她身边的水花凝成数百支冰箭,她张弓搭箭,一连数十支冰箭连珠射向梦先生。
  看到纪小芸越变越强,梦先生有些不耐,他一挺身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声道:“你真以为自己是天使,这点伎量还差着远呢,我才是这里的上帝。”
  靠近他身边冰箭化为乌有,“咄,”
  梦先生喝道:“给我下来,游戏结束了!”
  一股阴冷、黑暗的无形巨力再次将纪小芸紧紧包裹,洁白的双翅顿时无影无踪,身在半空的她直坠而下,大海不见了,天地间一片漆黑,纪小芸觉得四肢被紧缚在铁架上,铁的冰冷让她意识到自己大部分的身体又一次赤裸着。任凭纪小芸如何集中心神,奇迹没有再次出现。
  “不用再努力了,以目前你的状况,心灵力量与我差好几个级数。所以,我是上帝,而你如同真实世界中一个凡人。”
  梦先生的声音在黑暗中回响。
  一道火光划破黑暗,四周八个巨大的火把同时点燃,纪小芸被绑在一个生铁铸成的十字架上,身上仍是那套只有短短一截的马甲。这间用巨大的青石垒成房子里摆满了各种古老的刑具。
  “这是中世纪的一间囚室,在数百年前,这个十字架上有一位非常有名的女人饱受着酷刑。”
  梦先生从黑暗中出现,他穿着牧师的黑衫,手持圣经。
  纪小芸看着梦先生古怪的模样,有些目瞪口呆,不知所已。
  “法兰西的巫女,神对你审判的时候到了。”
  梦先生高举着圣经道。
  纪小芸灵光一闪,道:“贞德,你说在这十字架上受难的是圣女贞德!”
  圣女贞德是她最敬佩的女中豪杰。英法百年战争,法兰西已快被灭国,圣女贞德拨剑而起,以大无畏的气概指挥着法兰西人民击退了英国侵略者,如果没有贞德,也许历史因此而被改变,今天的法国将不再存。贞德最後却被买,处以极刑,而她曾经拯救过的国家却无动於衷,命运十分悲惨。
  “是,你就是贞德。”
  梦先生:“但却不是圣女。”。纪小芸越听越不明白,忍不住道:“你在说什麽鬼话!”
  “贞德并不像历史书上所说的那样始终坚贞不屈,在被火刑之前,她写下了认罪书,承认自己是一个巫女,请求神的原谅。”
  梦先生道。
  “你糊说!”
  纪小芸极度气愤,因为他在诋毁一个历史伟大人物。
  梦先生从袖口中抖出一张发黄的羊皮,道:“这是认罪书的真迹,因为某种原因,这张认罪书一直没有公开。”
  “仅凭你一张不知真假的所谓‘认罪书’来污蔑一个伟大的人物,真太可笑了。你是不是想以此来动摇我的意志,劝你省点力气吧!退一万步来说,就算这是真的又与我何干。”
  纪小芸道。
  “你相信与否并不重要,我只是告诉你这个事实,而且,你是第二个贞德,也会在神的面前认罪。”
  梦先生充满自信地道。
  “哈,哈,哈……”
  纪小芸笑道:“我倒要看看你凭什麽来让我认罪。”
  梦先生道:“你认为你和当年的贞德都是代表正义吗?”
  纪小芸斩钉截铁地道:“那还有说。”
  “什麽是正义,什麽是邪恶?”
  梦先生道。
  纪小芸冷哼一声道:“世界需要和平,正义是维系和平的力量,而邪恶,就如你们,黑龙会、魔教,妄图称霸世界,奴役世人。”
  梦先生道:“你以为没有神教,世界就会和平。十年前,神教在休生养息,但全世界的的冲突与战争少了吗?死的人少了吗?”
  “凤”是一个超脱的的组织,大多数的时间都不参与世事俗物,只有出现影响全球安危的邪恶出现,才会行动。
  因此梦先生说得不错,自二次世界大战後,“凤”的精英也受到极大损失,因此对於局性的冲突与战争,是一个旁观者。
  “这个世界只有大统,才会有真正的平和,这是不容置疑的真理。”
  梦先生道。
  纪小芸的信念当然不会轻易动摇,她冷笑一声道:“这个世界要是由你们这些无恶不作,滥杀无辜的人来一统,那真是世界末日到了!”
  梦先生道:“说得好,滥杀无辜!你到香港时间不短了吧,你又杀了多少人,谁给你权力剥夺别人生命。”
  “我杀的都是罪有应得之人。”
  纪小芸道。
  “不尽然吧。”
  梦先生朝虚空一指,出现十多个全息头像,道:“一年前,你为救同伴,独闯黑龙会。此一役,你一共杀了56个黑龙会的成员。我已经查过所有人的资料,如果按你的正义与邪恶的标准,其中21人可算罪有应得,30个罪不致死,而这15人,有的才加入黑龙会不久,并无恶行,有的还并非黑龙会的人,而你全部将他们杀了。我再问你一次,是谁给你权力剥夺他们的生命!”
  纪小芸无言地低下了头。梦先生所言非虚,一年前,与她从小玩到大的,亲如姐妹的陆飞云被黑龙会设计所擒。她赶到营救之时,她已被黑龙会徒众淫虐致死。见到陆飞云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的尸体,仇恨火焰让她失去了理智,将在场的所有人杀死殆尽。事後,纪小芸感到後悔、迷茫和困惑,一种强烈的内疚一直折磨着她,一直以来她执行任务都在万不得以时才开杀戒,而这一次却杀了数十人。
  “人之初,性本恶。为什麽你会狂性大发,那是因为每个人的心中都隐藏着黑暗,让我来释放你黑暗吧!”
  梦先生说罢,突然变成一个中世纪的武士,一步一步将纪小芸走来。
  “你想干什麽?”
  纪小芸道。身後的十字架消失了,她被绑在一张铁床上。
  生铁铸成的齿轮发着“嘎嘎嘎”刺耳的声音,绞动着纪小芸腿上的铁链,在巨大力量拉扯下,双腿横搁在铁床的两侧,如花朵般柔嫩的秘处毫无遮掩地裸露在梦先生的面前。
  在她的身边,出现了四个强壮得像铁塔般赤身武士,八只强有力的大手肆无忌惮侵袭着她的身体。梦先生刚才的一番话的确击中她的要害怕,她的思维开始混乱,分不清真实与虚幻。
  “巫女,让武士的长矛来洗涤你肮脏的的灵魂吧。”
  梦先生长裤落到地上,阳具似长枪般挺立着,在火光的印耀下闪着妖异的红光。他跨了一大步,阳具顶在花蕾缝隙处,看着纪小芸惊惧的神情,梦先生暗暗偷笑,今天不仅可以在幻境中占有这个绝色美人,更有极大希望找出神剑和下落,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因为这个虚拟现实的仪器装有刚研制成功的思维解读器,只要人的思维进入虚拟现实仪,解读器可以找出内心深处的秘密。当然,对於高手来说,秘密往往隐藏地很好,并不能轻易解读,而当思维越是混乱,解读的机率就越高,梦先生第一步的攻心已收到效果,下一步要在幻境中强奸她,在痛苦中击溃她所有的防线。
  梦先生贪婪地注视着她异与常人的桃源秘穴,在一片令人心悸的白色中,两片稚嫩的阴唇犹如幼女娇嫩的红唇,散发着无穷无尽地诱惑。
  梦先生执着比真实的他要大上数倍的阳具,身体向前一挺,在鹅蛋般大小的龟头戳入秘穴时,两边秘穴如同一朵绽放的花朵,呈现难以形容妖艳之美。
  “啊!”
  纪小芸厉声尖叫,美丽的容貌扭曲着,身体变成比石头还要僵硬。
  进入她身体後,梦先生并没有急於再向内挺进。纪小芸如同一条脱水的鱼儿般在五个男人中央挣扎着。
  “已锁定信息源,正在解读中。”
  梦先生收到了仪器传来的讯息,心中掠过一阵狂喜。
  “信息源仍有多重保护,要读取有困难,必须要破坏她最後防御思维。”
  片刻後仪器又传来讯息。这也在梦先生的意料之中。
  梦先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尽全身力量猛地将阳具插了进去,他要一举冲破处女的屏障,让她感受最深切的痛苦,以此来让她彻底崩溃。
  “啊”一声惨号,但发叫声之人不是纪小芸,而是梦先生,他捂着下体退了几步,原本挺如钢茅的阳具竟好似胳膊肘般弯曲着。他刚才全力插入之际,却似碰到一堵坚墙,这一撞之下,阳具几欲折断。梦先生不顾伤痛,满腹狐疑地打量着纪小芸,她似恍然未觉地挣扎着,但白皙地面容上似乎罩上一层淡淡地黑气。
  梦先生跨步上前,伸出中指探入纪小芸的秘穴,那原本可让男人销魂的通道被却闭合起来,怪不得刚才奋力一捅却伤了自己。
  “发现一股莫名信息源,正在追查中。”
  仪器传来信息。
  “追查个屁。给我继续解读出神剑下落!”
  梦先生道。他不知为何纪小芸会出现这种令人难料的变化,但在这当口也顾不得许多,他一凝神,胯下的阳具化成一台高速的钻机,发着油亮光泽的铁钻毫不留情地向那迷人的秘穴钻去。
  “我不相信钻不开你处女之体。”
  梦先生道。钻头接确到纪小芸的身体,顿时激起一片血花,在“卜卜”碜人的声音中,铁的钻头打入她的身体,以强劲的力量开掘着她闭合的秘穴。
  “啊──”凄厉惨呼着的纪小芸圆睁秀目,双手握拳,扭曲面目变得恐惧而狰狞。
  “解读得怎麽样了?”
  梦先生其实内心并不愿意这样做,但为尽快得到神剑下落,他没得选择。
  “正在解读中,那股不明信息越来越强大……”
  仪器尚未通报完毕,变故忽生……


  第五节、峰回路转(六)

  “正在解读中,那股不明信息源越来越强大……”仪器尚未报告完毕,变故忽生。一股强得令梦不敢相信的力量沿着他意念幻化成的钻机,势不可挡地贯入身体,他顿时如遭雷殛,鲜血狂喷,人如断线风筝打着转抛向空中。
  纪小芸厉啸一声,如九天九地怨魂哭泣,令梦头皮发麻,心生寒意。在啸声她双臂一振,粗如儿臂的铁链象烂稻草般折成寸段,围在身边的四个武士如充气木偶弹了开去,消失在空气中。梦制造的幻象如同一面镜子被大铁棰击中,变得粉碎,地面出现一个巨大的黑洞,从空中落下和梦跌入了洞中。
  在没有一丝光亮的黑洞中急速坠落的梦不断集中心神来对抗那股莫名的力量,但他很快发现它实在太强大,也许只有拥有最强精神力量的“天竺魔僧”阿难佗才能与之相抗衡。这股力量充满怨恨、暴桀、凶残,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黑暗”。这股黑暗的力量如同巨大的蟒蛇,紧紧缠绕着他,吸走了他的体能,更摧毁了他继续战斗的信心。
  梦终于落到地上,听郁闷的雷声,抬头一看,紫色的、凶恶的、细瘦的电火将墨汁一般的夜空撕成碎片。不知何时,他发现自己站在绝岭之颠,这一切是那股巨大力量创造出来的世界。
  纪小芸如鬼魅般出现在梦的面前,仍穿着束腰马甲,头发披散,面容如僵尸般罩着一层浓浓青紫色,双眸暴射出野兽噬食般的凶光,下体私处一片血肉模糊,此时的她虽然妙体袒裎,但再无半点性感可言,更象一个刚刚苏醒的千年女妖。
  巨大的、无形的、令人胆寒的力量让梦彻底崩溃,他不住地向后退去,摆着手道:“有话好好说,不要冲动”“你去死吧!”纪小芸右手朝虚空一抓。梦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脖子,拎到了半空中,顿时无法呼吸。“关闭机器”受着死亡威胁的他用最后一点力量向控制器发出命令,但一点反应都没有,纪小芸的力量强大到可以将他的思维与机器隔离。
  梦先生突然间心中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个念头,“难道她就是拥有黑暗力量的魔女”。魔道轮回,每隔千年,都有天生俱有魔性的人出现。这些人平时与常人无异,魔深埋在内心深处,但魔性一旦被激发,就拥有无穷的黑暗力量。魔教长老经过卜算,断定会有五个身具魔性的女子出现,如果能找到这五人,黑帝便可完成究极暗黑力量的转化,成为永生不死,再无人能伤害得了的魔神。因为魔深埋在心底,只有魔性出现之时才会发现,这不是科学仪器能测得出来的,因此十数年来,魔教将寻找魔女作为至高任务,但化费无数人力至令才找到其中一人。
  梦心跳骤然加速,如她真是要找之人,那比神剑更有价值,他不顾一切嘶哑地狂呼道:“你听我说!”那只紧扼住脖子的手略略松了松,梦喘着粗气,嘶声力竭道:“你知道为什么你突然有如此巨大的力量吗?因为你心中有千年轮回的魔种!你是神教的一份子,我带你去见黑帝,你会明白一切的!”纪小芸一阵迷惘,迟疑半晌怒道:“我不去见什么黑帝,我只想杀了你!”魔种与纪小芸本为一体,在梦暴行中苏醒的魔种更残桀无比,决不肯放了伤害过自己的人。
  梦的颈骨格格作响,他暗暗叫苦,心道难道自己今天竟要葬此地,真的是冤枉。正绝望之际,只听“轰”地一响,一切幻境突然消失,又重回现实。
  房间里多了一位气质独特,充满灵幻之气白衣少女。她正是星夜赶来的傅星舞,一进屋,看到纪小芸脸色青紫,好似走火入魔,便出手毁了仪器,这反倒救了梦的性命。
  “你是什么人?”傅星舞冲着梦道。
  梦虽死里逃生,但受暗黑力量侵袭,已受重创,不过他自恃身份,又见傅星舞不过二十来岁,倒也不俱,傲然道:“我是神教的梦。”傅星舞嘴角浮起一丝冷笑,道:“原来是你,听说梦先生的特长是蛊惑人的心智,你对她施了什么手段?”纪小芸脱离幻境后,魔种仍在她体内蠢蠢欲动,脸色阴睛不定,显得极为痛苦。
  梦听着她的讥讽,心生怒意,一拳直向傅星舞捣去,拳未到,真劲吹动她白衣飘动起来,跟着人也跟着飞了起来,象一片羽毛飘舞在空中,在强劲的真气中随心所欲地翱翔,起转之间暗含天地之奥秘,象九天仙女翩翩起舞。梦连出杀招,连傅星舞的衣角也没碰到,心中大骇,才知她的武功竟比纪小芸更高,自己的真气竟如泥牛入海,而对方反击之力越来越强,已牵动伤势,不由萌生退意。
  梦疾攻数招,趁着傅星舞闪出一点空隙,身形如急速掠向洞开的窗户,“恕不奉陪,后会有期”虽然在数小时从同一窗户闯入时他从未想过会这么狼狈离开,但仍想保持一点风度。
  “想走,没哪么容易”傅星舞轻笑一声,竟后发先至拦在梦的身前。梦没有退,而是全力一掌,希望冲破她的封堵。他知道,如果一退,她必会如影随形,不会再给他喘息机会。
  傅星舞似乎被他拚命的气势所慑,微微一退,让出一条空隙。梦先生暗喜,加速向窗口冲去。傅星舞身体一倒,几乎呈水平后仰,白色裙摆下伸出的纤纤玉足正好点向梦的胁下,这下倒变得梦的身体好似故意撞一般。梦心胆俱丧,在半空中的他已无余力变招,只能勉强将真气聚集与胁下,希望能逃过这一劫。
  傅星舞的足尖轻轻地点在梦的身上,一股柔柔的真气贯入他体内。梦感觉的股力量并不十分强大,正欣喜间,这股真气蓦地在体内乱窜,搅动着五脏六腑,又象被数万根钢钉插入,痛苦难道当。这股真气顺着他经脉,直入心脏,梦脑子轰地一想,眼前一黑,人如被子弹击中的大鸟一头栽了下去。
  傅星舞没有再追击,因为那一道真气绝了梦的生机。她有些奇怪,身为七星君的梦,怎么会如此不堪一击,她不知道其实梦与她交手之时已受重创。她俯身扶起躺在地上纪小芸,摇着她的肩膀,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在她的呼唤声中,纪小芸睁开眼睛,思维仍非常混乱,刚才的经历如同在梦境中一般。她觉得身体里被注入一股异常的力量。而除了这股力量之外,还有一股力量一直与之在抗争。她处于一种极度焦燥不安的状态,脸上忽红忽青忽黑忽紫,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滴落。
  “你怎么了?”傅星舞抓住她的手腕,输入一道真气,想探查一下她身体的情况。一股极强的吸力象黑洞般吸取着她的内力,好在她反应快,强行截断真气。
  “你走开”纪小芸体内两股力量在她真气刺激下陡然暴发,她一伸手打在傅星舞的肩头,一声沉闷的声响,傅星舞被击得直飞出去,撞在墙上。那股力量大得惊人,傅星舞的嘴角泌出血丝。
  “我要杀了你”纪小芸目露凶光,箕张双手,向她扑来。傅星舞不清楚为什么她突然会变得失心疯,无奈之下,隔空点了她数处大穴,暂时制住她活动能力。
  虽然已力毙强敌,但更大危机还在后面。凭着她超乎常人的敏锐感觉,发现这幢房子已经被数十人包围,而且已经有几个武功极为强横的敌人爬上了屋顶,正准备伺机而动。如果仅是她一人,那会容易得多,实在打不过也可凭“空之幻舞”轻易空围,但还有一个神智不清的纪小芸,这是最大的拖累。
  傅星舞从没想过独自逃生的念头,但眼前的困境的确有点让她束手无策。正踌躇无措间,被点了穴道的纪小芸发出“嗬嗬”的声音,体内的力量竟冲破封闭的穴道,再次向她扑来。
  傅星舞施展着“空之幻舞”,虽然空间狭小,纪小芸的狂扑狂抓依然不能碰到她分毫。“她一定是入魔了,入魔,入魔……我该怎么办呢?”傅星舞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她大声道“咄”,这一喝包含至高的佛门梵音禅唱之术,果然震住纪小芸体内魔性,让其如泥雕木刻般静止立不动。
  傅星舞的师傅诸葛琴心与佛门有非常深的渊源,这一套“空之神舞”据说是佛门心经中转化而成。因此诸葛琴心在传授她这套绝学时,曾教她过佛门梵音之术,并说:“空之神舞”含天地之玄机,配合佛梵音禅唱,可清人之性情,可去人之心魔。不过傅星舞还从未一试。
  眼看魔性将冲破梵音的禁制,傅星舞轻啸一声,如凤鸣九天,又如晨钟幕鼓,隐含佛门真谛,傅星舞配合着梵音禅唱,一招一式施展“空之神舞”。纪小芸如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双目一眨不眨地望着翩翩起舞的傅星舞,眼中暴戾之色渐渐褪去。
  不到盏茶功夫,傅星舞见她双目回复清澈,知道魔性已去,在大敌环伺之下,不宜久拖,遂用梵音吟道:“花性飘扬不自持,玉心皎洁终不移”,然后倏然立定“你是傅星舞”纪小芸道。
  傅星舞微微一笑,颔首道:“是我”纪小芸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刚想说话,傅星舞向她打了一手势,指指屋顶。纪小芸一时还没明白,只听得一声巨响,三条人影将天花板撞破一个大洞从天而降。领头一人身材魁梧,戴着青铜面具,正是墨震天,在他身后是他两员大将金狮严雷与天敌古寒,他们两人之前一直在大陆执行一项重要任务,不久前才回到香港。他们三人潜上楼顶后,本想即刻动手,但受傅星舞梵音影响,直到现在才动手。
  墨震天青铜面具后面闪着精光双目盯着傅星舞道:“是你杀了梦!”梦擅自行动并未通知墨震天,但在香港这个地头上什么事能瞒着过他的耳目,在梦赶到元郎不久,他即亲率精锐赶到。碍于梦的身份,他一直在楼外守候,连傅星舞进入都未阻拦。直到梦坠楼,说了一句“我找到了魔女”便气绝身亡。
  墨震天也知道千年魔道轮回的传说,他认定杀梦的必是传说中的魔女,后潜入房顶之上,听到傅星舞的佛门梵音,误以为她是为了压制体内魔性才这么做,更是确认无疑。
  傅星舞冷冷地道:“是我。”“我儿子在你手上”墨震已接到消息,爱子墨天在昆明已被所擒,虽说儿子不争气,但毕竟骨肉连心,他不能不为之忧心如焚。
  傅星舞道:“对,不错,你那个宝贝儿子已经被我废了武功”她故意激起墨墨天的的怒气,果然他须发皆张,略一分神之际,拖着纪小芸以惊人的速度掠向窗户。严雷与古寒一左一右,配合无间地堵住她们逃生之路。傅星舞心知这个时候绝不犹豫,在敌人尚未合围之际,她轻轻将纪小芸向一送,她象离弦之箭冲出窗户。
  “路口有人接应,快去”傅星舞说罢身体象飘浮了起来,两道强横刚烈真气以毫厘之差从她身旁擦过。不容她喘息,墨震天怒喝一声,十成“憾天神功”似乎将房间内的空气凝固起来,傅星舞灵动的身法不由一窒。
  “不知死活的臭丫头”墨震天双掌一翻,如泰山压顶般击了下去。论内力深厚,傅星舞尚差他一线,但“空之神舞”却是遇到越强的对手越能发挥神妙的功效,在墨震天双掌堪堪触碰到她身体之时,傅星舞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身体一扭,突然消失在空气中一般,令墨震天极具威势的一掌落空。在三人的狂攻猛打之下,她如落一片轻舟在涛骇浪中翻滚,虽然看似惊险无比,却屡屡有惊无险。
  楼上傅星舞拖住武功最高的墨震天等人,独自先逃生的纪小芸双脚一着地,数十个黑龙会精锐已经扑了上来。她想往路口突围,远远地看到丁飞、任怨天等几大高手都严阵以待,等她自投罗网。以她仅剩不到两成的功力,是绝对无法突破他们组成的防线。
  权衡之下,纪小芸迅速作为决断,返身向后山冲去。虽然后面黑龙会也布置了数道防线,但实力不如防守路口的强。黑暗中,纪小芸狂奔着,身上已不知中了几拳几掌,才冲入山中。她的真气已经全部耗尽,连轻功都无法施展,而追兵却越来越近,她隐约看到冲在最前的是丁飞。
  来到一个陡坡前,她几乎没有犹豫纵身一跃滚了下去。半途中,纪小芸昏迷了过去,丁飞带人追到谷底,只见坡底是一条十多米宽的大河,在黑沉沉的夜色中,纪小芸已经不知所踪。他一跺足,正想带人沿河寻找,远处传来警车刺耳的声音,接着收到墨震天撤退的命令。无奈之下,只能带着手下,消失在夜幕中。
  傅星舞立在窗前,她秀发略有些散乱,上衣肩膀撕开一个大口,背部裸露出一大片晶莹剔秀的肌肤上几道红肿的血痕有些触目惊心。强敌已经离去,但刚才一仗的确险象环生。几次被逼入绝境之时,她都不得不用同归与尽的招数才得以脱险。她不知道,这是因为墨震天因为认定她是魔女,必须生擒,因此致命致残的阴狠绝招手段都不敢轻易使用。不然,她绝不止背上只留几条血痕这么简单。
  程萱吟已充分预计到单靠傅星舞可能无法化解危机,因此让郑剑带了一队飞虎队候命。郑剑看到事态不对,就带着飞虎队直冲而来。墨震天虽然不惧,但此时此地不宜与警察公开对抗,只得怏怏离开。
  郑剑急冲冲地跑上楼,道:“纪小芸呢?”“我也不知道”傅星舞有些沉重地道。
  郑剑搓着手,焦急地道:“会不会给黑龙会抓去了,这下可糟了”纪小芸生死未卜,傅星舞又何尝不难过,但当时她别无选择,如果不让她先离开,她更无法与墨震天周旋到援军赶到。她望着漆墨的夜我,默默地道:“纪小芸,你在哪里?”…………
  燕兰茵回到家中,周伟正果然没回来,她灯也没开,坐在漆黑的客厅沙发上,脑海中一片空白。眼前时而掠过大夫充满怀疑的目光,时而出现他盛怒的样子。
  结婚以来,丈夫一直对自己关心呵护,体贴备至。但自己经常彻夜不归,有时接到丁飞的电话那怕是在家也不得不赶去,还有身上到处上被男人抓、捏后留下的淤痕……这一切,已无法自圆其说。
  她不知道今晚,周伟正还会不会回来,回来之后又怎么解释?难道说自己因为受到胁已经成为男人性奴!如果坦白的说了,他会有什么反应?如果离婚,倒是无话可说。但说不定他会找黑龙会报仇,他一个文弱书生,哪斗得过他们?自己境遇已令丈夫蒙受耻辱,又怎么忍心让他受到生命的威胁。
  眼前又掠过妹妹燕飞雪的身影,她似乎听到妹妹哀怨的泣声。俗话说,只有亲身体验才会有最真切的感觉。每每受到男人奸淫时,她总是想起燕飞雪,一想到至亲至爱的妹妹也象自己一样受着凌辱,巨大的悲痛象钢针一般刺扎着她的心脏,令她窒息。如果没有妹妹,她或会以死来逃避,但现在却连选择死亡的权利都没有。
  燕兰茵就这么坐着,黑暗中只听到她轻轻的哭泣声,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响起钥匙开锁声,她连忙擦干泪痕,起身开灯。
  一股刺鼻酒气中,脸红得似关公般的周伟正跌跌撞撞冲了进来。燕兰茵伸手想去扶他,被他一把推开。
  燕兰茵强笑道:“今天刚刚有一个紧急会议,我晚了一个小时,你已经走了,我给你打电话也不通。都是我不好,忘了开手机。”周伟正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满是血丝的双目中流露着极度的不信任,“开会,哼,我打电话到你警局,他们说你准时下的班。”周伟正道。
  燕兰茵平静地道:“这个会议很机密,所以同事也不知道,是我不对,我向你陪罪还不行。”她蹲在周伟正身前,握着他的手道:“相信我,正伟。”周正伟忽然道:“你在外面是不是有别的男人,乘我这段时间工作忙,经常不在家,就和别的男人上床了。”燕兰茵心头一颤,仍强自镇定地道:“你喝醉了,你说什么呀?我只爱你一个,又怎么会有别的男人。”周伟正猛地将手一挥,燕兰茵差点被带到在地,“你给我把衣服脱了!”他蛮横地道。
  “你在说什么呀?”燕兰茵一愕。
  周伟正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指着燕兰茵大声吼道:“把衣服脱了,听到没有,我叫你把衣脱了。”“你怎么了?”燕兰茵看着他反常的表现,心中大惑不解。
  “你不敢脱是吧?你心中有鬼呀?你脱呀!”周伟正如失去理智般狂吼着。
  燕兰茵犹豫片刻,虽然他不太清楚周伟正的用意,但想到今天毕竟是自己不对,他想发泄一下也应该,于是解开外套与衬衣,扔在一边。
  “这样可以了吧”只着胸罩的燕兰茵虽觉得有些冷,但比下午在天台赤身裸体要好多了。
  “这也脱了”周伟正指着胸罩道。
  “好吧”燕兰茵解开链扣,将胸罩也除了下来,坚挺的双乳充满着无尽的诱惑。
  周伟正仍不依不饶地指着她下身,道:“还有裤子,快脱。”燕兰茵忽然想到他可能怀疑半个多月前,自己阴毛被剃的事,不过这事已经掩遮过去了呀。燕兰茵一边想着,一边解开腰带,脱下了长裤。
  “还有,都脱了”周伟正道。
  燕兰茵终于有些动气,道:“你太过份,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不脱是吧!
  我来帮你脱。“周伟正大步跨了上来,拉住她内裤往下扯。
  “你疯了!”燕兰茵尖叫道,一伸手推在周伟正肩头,本已经醉得可以的他踉跄后退,跌坐在地板上,但他手仍紧紧攥着内裤的边缘,一下又将燕兰茵新换上的内裤撕成两片。
  看着丈夫跌倒,燕兰茵不顾自己赤身裸体,扑了上去,扶起周伟正,道:“你没事呀!”周伟正大声道:“我已经查过你的医疗记录了,你根本没得你说的那种病,也没上过医院,你那里毛怎么会突然没了。”在燕兰茵被刘立伟一伙将阴毛剃了后,周伟正便提出疑问,她解释是因为得了一种妇科病,在医院把阴毛给刮了。
  燕兰茵见他果然重提此时,已有准备,遂笑道:“我还以为你为什么事怀疑我,得那种毛病多难为情,我用一个假名去看病,虽然要自己化点钱,但如果用医疗卡,今后报销的时候给同事知道多难为情呀。这样明天我把病历拿来,这样总行了吧!”周伟正目光半信半疑,被酒精麻醉着的大脑总有些迟钝。燕兰茵轻轻地将他扶了起来,让他坐到了沙发上,柔声道:“正伟,不要多想了,我给你泡碗姜汤,醒醒酒。”说着想拾起地上外套,披在身上。
  “等一下”周伟正突然又跳了起来,大声道:“这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淤伤。
  “燕兰茵知道自己大腿上、手臂上有好几道被抓伤的痕迹,双乳边还有几道被指甲抓伤的痕迹,她心念急转,不动声色地道:”这几天,我负责训练一些新人,当然要以身作则了,“说着她俯身抱住周伟正,道:”我工作这么辛苦,你还这么不相信我,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周伟正虽然酒醉未醒,但望着妻子已闪烁着泪花的双眸,柔软炎热的胸脯紧紧贴在身上,心中情欲之火升腾而起。他猛地一把将她按在沙发上,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比平日粗暴而狂野,一手捏揉着妻子雪白细腻的身体,一手粗乱地解着自己的长裤。
  燕兰茵紧紧抱着丈夫,虽然他动作粗野,但比起她所受的凌辱来说简值是小儿科,此时她已经不再次是以前的她了,在灵与欲一致时,她的欲望开始无限制的扩张。
  燕兰茵娇喘着,象一只发情的母兽,撕开丈夫的衣报,两个赤裸裸地身体紧紧缠绕一起,从沙发到地板,彼此互相索取着。在她的引导下,两人的身体合而为一,燕兰茵感到巨大的充实与满足。
  “正伟……”燕兰茵在快乐中颤栗,她紧紧勾往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喃喃道:“我爱你,我爱你……”周伟正用更猛烈的插入来回应,越来越快,她光洁无瑕的身体在冲击下疯狂扭动,一股巨大的暖流从腹部蔓延全身,她整个人在痉挛中漂浮起来。她不断地高声尖叫,汹涌巨大的幸福感如涨潮的海浪一波又一波淹没她。在一轮如狂风骤雨般的冲刺下,两人几乎同时达到了快乐的颠峰……筋疲力尽的周伟正在她怀中沉沉地睡着了,可燕兰茵却怎么也睡不着,明天是周六,又是该去丁飞处接受调教,一念及此,仅存的一点快乐顿时化为乌有。
  我该怎么办?她默默地问自己,却永远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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