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助理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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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幾年的努力，我所經營的公司營運終於漸漸上了軌道。雖然去年開始遇上不景氣，但似乎對於我的公司影響不大，業務量不減反增，公司的人力也有不足的現象。過去業務與行政的工作都是我一個人在處理，現在似乎有需要找幾個助理的必要了，因此開始在人力銀行刊登了應徵廣告。說到找助理，各位院友認為應該找怎樣的助理才對呢？我腦袋第一個浮現的印象就是日本ＡＶ裡穿著套裝的ＯＬ，真是飽暖思淫慾啊！事業有了基礎，找員工的選擇也就不純然以能力要求了，因為既然不是以能力要求，所以本來一個人可以做的工作，當然也就要靠兩三個人來分擔了。應該是拜不景氣之賜吧，應徵的人真的是不少，刊登一個禮拜就收到了近三百封的履歷，這些履歷中我挑選了十個人來進行面試。我挑選面試的標準，第一當然是看照片啦！美女或辣妹是必然的，在只會在履歷中用火星文的女生也是挑選的條件，因為這種女生通常比較沒有社會經驗，當然也就比較容易讓我有機可乘啦！通常在履歷中是不會有三圍的尺寸，所以這就得靠面試來確認了。面試的過程中，我會確認幾個重點，第一、照片跟本人是否一致，有些人只是相片美女，本人可不是這麼回事。第二、衣著打扮，不論小露乳溝與大腿的女生當然是優勝。第三、雪膚豐乳翹臀與美腿，我覺得乳房太大並不好看，Ｃ或Ｄ罩杯是最洽當的，更重要的是乳型要美，搭配白皙的皮膚真的會讓人頭暈目眩。最後才是工作能力與本質學能，唉！這樣是不是有些本末倒置啊？第一次的面試，程序都是一樣的，請她們進我的辦公室後，握手歡迎她們，然後請她們坐在我辦公桌前的沙發上，而我坐回我的辦公桌後面跟她們面談。這樣的程序安排是有目的的：藉由握手，可以確認女生的肌膚質感，通常手保養得好的女生，身上其它地方也差不到哪去。女孩們坐的沙發與我的辦公桌有大約一公尺的距離，因為距離的關係，女孩子比較不會有不安全感，並且可以建立我的權威感。再者，因我坐在辦公椅上角度比較高，可以藉由看履歷資料的時候偷瞄她們的裙裡風光。經過第一次面試，我挑選了曾婷儀、王曉嵐、陳惠妮三個女生進行第二次的面試，接下來就說說第二次面試的情形啦！第一個約第二次面試的是曾婷儀，她長得很像最近台灣的一個「不要碰我」洗面慕斯的廣告麻豆。第一次面試的時候，她穿的是一件黑色窄短裙，加上合身的白襯衫繫上一條寬皮帶在腰臀之間，外面套了一件窄版的西裝外套。合身的襯衫顯露了纖細的腰圍，白襯衫內隱約可以看出穿的是粉紅色內衣，從領口露出的肌膚，可以想像到胸口的肌膚應該是更為柔嫩雪白；雖然有外套掩蓋，但仍看得出胸部飽滿的程度，最重要的是黑色的短裙讓她的腿顯得更為白皙修長，更突顯她挺翹的臀部。她坐在沙發上的時候，似乎可以看到她穿的是黑色的蕾絲內褲，我就是因為這點決定讓她進行第二次面試。第一次面試的時候除了詢問她的學經歷外，我也很自然地誇獎她的衣著打扮。「妳今天的衣服是妳自己搭配的嗎？」「……啊？喔……是啊！」婷儀好像有點意外我提到她的衣著。「因為我們公司做的是流行服飾與週邊的開發，對於服飾的美感對我們來說是很重要的。我覺得妳衣服的搭配讓妳看起來很有氣質，但又帶著性感，短裙很適合妳，妳的腿很美。」「真的嗎？」婷儀似乎很高興自己受到讚賞，用著小女孩的聲音，滿臉笑容的這樣回答。她的聲音非常嬌嫩，當然我的腦袋想到的是以這樣的嗓音發出另一種叫聲。「我朋友也說我的腿很漂亮。」「朋友嗎？是男朋友吧？」我試探著這樣問。「……」婷儀並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有男朋友也不奇怪啊！妳長得這麼漂亮，身材又好，應該有很多男生追求的。」可能是第一次被年紀大她十五、六歲以上的人這樣直接誇讚，婷儀有點不好意思的稍稍低了頭：「沒有啦！是朋友而已。」婷儀靦腆的這樣回答。「那麼我會再通知妳面試的結果，我們會有第二次的面試安排。」很快地，我通知了婷儀進入第二次的面試流程，她非常高興的接受了。或許是第一次的面談情形讓婷儀覺得我的公司並不是非常嚴肅的工作環境，她穿了一件碎花洋裝加上白色蕾絲外套，跟第一次面試時的穿著完全不同，非常春天的感覺。我還是讓她坐在沙發上，寬鬆的裙襬讓她的腿露出更多的肌膚，碎花洋裝的皺褶領口也讓她的胸部更加飽滿，並且微微露出一點點溝影。第二次的面試，剛開始我還是坐在我的辦公桌後，在簡單地詢問過她對於我們公司的印象以後，我開始要向她解釋工作內容與待遇條件。這時我起身坐到她斜旁的單人沙發上，這個距離我可以聞得到她身上傳來的淡淡香氣。我將文件放在沙發前的茶几上，傾身解釋工作與合約內容，她也低下身來看著文件與聽我解釋。「妳主要的工作就是協助我處理業務行政工作，並幫我排定工作行程。」「嗯。」婷儀回了我一聲。「另外妳必須整理客戶資料，建立客戶資料電子檔案。」「嗯嗯。」婷儀點頭答覆，「那請問公司的上班時間是……」婷儀問道。「喔……喔！我們上班比較晚，十點以前到公司就可以，但是加班的機會會比較多。」各位院友一定會想，我的回答為什麼慢了半拍呢？剛剛說她低著身子看我放在她前面的文件資料，雖然她的洋裝領口是皺褶設計，但是由於低下身來，我仍然可以藉機看得到她的胸口，本來只有一點的溝影，現在可以清楚地看到一道深邃的奶溝。因為領口下垂的弧度剛好可以讓我看到內衣的上緣，粉紅色的內衣緊緊托著雪白的奶子，那皮膚白嫩得有讓人耀眼生花的感覺，閃得我一時恍神。似乎婷儀發現了我的眼光有點不對，趕快挺直了身子，但是仍靦腆地對我笑了笑。這個笑容給了我很大的鼓舞，這表示她並不排斥被人眼睛吃吃冰淇淋這種事，畢竟長得漂亮的女生，衣著又清涼的話，這種事應該是經常發生的。問題有些女生穿得清涼是一回事，但你色色的看她，她又覺得噁心了。可是看來婷儀並不是這樣的女生，我上次故意誇她的腿美麗，就是想看看她會不會接受第二次的面試，如果接受了，會穿怎樣的衣著來呢？我總覺得女生的衣著就在述說她的心理狀況。因為我們所在的辦公大樓是中央空調，面試的這幾天，正巧大樓在進行冷氣水塔清洗工作，所以冷氣系統是關閉的，只能把窗戶打開，但是打開窗戶外頭就是大馬路，即使是在十樓，依舊是悶熱而且吵雜。「接下來，我想看一下妳對於軟體的熟悉程度跟打字的速度。」「……啊？喔……是！」婷儀有點訝異要現場進行測試。於是我將我的筆電搬到茶几上，並給了她一份資料，要她繪表及輸入。「抱歉！這個位置可能不太舒服。我知道會影響到妳打字的速度，妳們用的辦公桌還沒有送到，等妳們正式上班後就會到了。今天請妳先委屈一下！就照妳的速度做就好。」我將文件交給她後，就起身回我的座位。其實我給她的文件是有點難度的，並不是單純的繪表與打字，文件中有幾種不同的資料，她必須有些邏輯能力整理並設計出表格來，才能用表格完整表達這份文件，這當然是我預設的陷阱啦！經過十幾分鐘後，我看婷儀的鼻子都快貼到螢幕上了，更加前傾著身體很努力地想把資料做出來，因為身體彎得更低，胸前也就露出更多了。我藉由不時走動清楚地看到她穿的是一件粉紅色內衣，應該是很薄的蕾絲質料，可以看到蕾絲底下奶子的肌膚。這時婷儀的額頭上已經微微出汗了，應該是緊張加上悶熱的關係。「很熱是吧？對不起！我們大樓今天剛好修冷氣。還沒有做出來嗎？妳這樣趴著做應該很累也比較慢，妳到我位置來做好了。」「啊！不……不用了，怎麼好意思坐老闆的座位。」婷儀略帶驚訝地回答。「沒關係！這樣妳也比較快可以做完文件。」在我堅持下，婷儀坐到了我的位置上，再度開始工作。「妳要不要把外套脫掉？雖然妳的外套很薄，但是脫了會比較舒服的。妳看今天我也是穿不住襯衫的。」剛剛趁著婷儀在做文件的時候，我已經將我的襯衫脫了，只剩一件短袖內衣。「這……這樣不太好吧？」「有什麼關係？我們公司不是那麼嚴謹啊！妳進來的時候看到樓下的工作人員不也都穿Ｔ恤麼？我平常也穿Ｔ恤上班，是因為今天要面試妳我才穿襯衫的。妳能輕鬆地工作比較重要，來，把外套給我吧！」「……喔！」婷儀聽我這樣說後，才將外套脫下交給了我。而在婷儀將外套脫下的時候，我才發現原來她的洋裝是細肩帶的設計，所以現在她整個香肩都露了出來，而且可以看到性感的鎖骨，身材更顯性感。將外套給我後，她將她的及肩捲髮也盤高了起來，露出了白細修長的頸子。「對不起，真的還挺熱的。」婷儀一面夾著頭髮，一面跟我這麼說。由於把座位給了婷儀坐，所以我理所當然地站在婷儀後面看著她。我可以看得到她粉嫩的頸項與潔白的背，沒有一顆痘痘或是疹子破壞這一片完美瑕碧。我看她已經搞了二十幾分鐘，似乎還沒有個頭緒，該是要收陷阱的時候了：「妳好像對軟體不是很熟悉喔！」「……對不起，這跟學校學的不太一樣。」婷儀的聲音有點膽怯。「可是這樣妳怎麼工作呢？」「可以再給我多一點時間嗎？」婷儀低著頭，但是抬著眼怯怯的問我。「嗯……這樣吧，算我放水好了，因為我還蠻喜歡妳的，工作是可以學的，但是討人喜歡的助理倒是很難找，我教妳怎麼做吧！」「真的嗎？謝謝你！」婷儀發出那種小女孩撒嬌的聲音，我相信很多男人都是死在這種聲音下的，我也相信她的大學作業有一半以上應該是靠這種聲音完成的。「我先把表格畫在紙上給妳看，教妳怎麼整理。妳先換張椅子，我比較方便說。」說著，我讓她站了起來，拿了張沒有那個高靠背的椅子給她坐，然後拿了張白紙放在婷儀前面，她正看著那張紙的時候，我從她背後彎腰雙手環過了她的身體，將整個身體靠著她的背，環抱著她在紙面上畫表格。「……啊！」婷儀有點驚訝我以這樣的姿勢跟她講解，但似乎又無法說不，只能紅著臉讓我在她耳邊說話。「這個表格要這樣……這欄放這個資料……」「嗯……嗯嗯……」婷儀的聲音已經跟蚊子一樣了。她的脖子跟耳朵應該很敏感，我在她耳邊說話的呼氣，好像已讓她有點顫抖。眼睛不斷地閃閃眨眨，好像在忍耐著不要發出更多的聲音。我的手環著她的手臂，可以感覺到她的肌膚粉嫩無比。受到她自己雙手的擠壓，她的奶子更為突出，好像可以看到內衣裡她的奶頭都有點硬挺了。我心想：『這個女生應該是很有搞頭啦！』「這樣瞭解了嗎？」大概花了五分鐘解釋完表格，這五分鐘裡淺嚐了她的嫩豆腐。「大概知道了……」婷儀回答的聲音好像有點無力。「那接下來妳就把表格完成吧！」然後我就坐到沙發上，讓婷儀去做表格，也讓她稍稍回復一下。到這邊我已經大概瞭解，婷儀的能力跟程度也知道接下來我要怎麼做了。又經過二十分鐘後，我再度站到婷儀的後面，看著她的進度。「這樣做沒錯，嗯……不過妳的速度似乎有點慢喔！」「嗯，我會快一點的。」婷儀趕緊這樣說。「喔……好吧，要加油喔！」這樣說的同時，我將手放上了婷儀的肩膀，好像是鼓勵她的動作，但是卻沒有再放下來了，反而順著她的肩膀輕輕地撫摸她的肩與上臂。在我撫摸她的時候，我感覺到婷儀輕輕顫抖了一下，但並沒有任何拒絕的動作，我把這當作是鼓勵的訊號，於是將手移到她的肩膀，輕輕的揉捏著：「打了那麼久，有點累了吧？」「呃……不會……還好。」婷儀微微低著頭說。「嗯，那不然先這樣好了，我應該也知道妳的程度了。到那邊坐吧！我們談一下。」我讓婷儀先坐到沙發上，我拿了員工基本資料文件後就坐到了她旁邊：「以妳現在的程度跟速度，應該我是沒有辦法錄用妳。」「……」婷儀的頭馬上低了下來，臉上滿是失望。「但是……」聽到這兩個字，婷儀的頭馬上抬了起來。「我剛說過了，我還挺喜歡妳的，畢竟助理的工作都是要跟我在一起，」這時我將身體挪近了婷儀緊靠著她的腿，並且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工作可以慢慢學習，我想應該是學校沒把妳教好，那是學校的責任。」這時婷儀的眼睛有認同的意味，也不在意我把手放在她腿上了，同時我也把手在她大腿上輕輕緩緩地滑動著：「我看過妳的履歷，妳是單親家庭，應該也很需要工作……」婷儀輕輕的點著頭，但是眼睛卻放在我的手上，我心裡知道她應該默許我的行為了，但是臉上卻有一絲絲哀怨的表情，我知道現在她可不是心甘情願的。這個時候不要著急才是上策，俗話說「甲緊撞破碗」，這麼可口的餐點我可不想吃個一次就沒了，慢慢誘導她讓她甘心讓我吃才是長久之計。我將手移開她的大腿，拿出了剛剛準備的員工基本資料表：「妳把員工資料表填好，就可以準備上班了。」婷儀有點驚訝我馬上這麼說，我想她剛剛應該是覺得我應該會對她上下其手了。「妳一個人在台北，我的年紀也可以當妳大哥了，以後有什麼事儘管跟我說吧！」「謝謝老闆！」「叫我Ｊ哥吧！」「謝謝Ｊ哥！」婷儀的眼中有一點點感激的味道。趁著婷儀低頭填寫資料的同時，我又好好地欣賞著她的奶子，心想以後工作會很性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