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傍桑陰學種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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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也傍桑陰學種瓜（一）　 　　　 作者：亂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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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小明到鄰街的早餐館買豆漿，回來的時候，在地上檢到了一本筆
記簿，上面寫著「亂君手扎」。小明想，我看我是該在這裡等那位亂君伯伯回
來才對吧，於是他就很乖巧地蹲在那早餐店前耐心地等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
去，等得有點無聊的他，就自然而然地翻閱起那本手扎來，只見裡面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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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快來這裡，有些事要妳瞧瞧！」
「有什麼事，瞧你興奮成那個樣子！」
「娘，你…往那邊瞧去…」
順著英漢所指的方向看去，慈芳看到不遠之處，隔田的女當家五娘正往她
家的高梁田裡走去…。
「我還當什麼了不得的事哩，不就是阿福他娘麼？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
「別急，妳且慢慢地看下去…」
就在五娘進了她家的高梁田不久之後，只見她那十來歲的兒子阿福，神秘
悉悉地往四周望了一回後，也跟著往高梁田裡走去了…
「娘，妳瞧出來了？」
「瞧出來了？瞧出什麼來了？」
「哪，妳想大娘和阿福都到高梁田裡做些什麼去了？」
「這…，我看不就拉屎、屙尿吧，還會有什麼事？」
「嘻，我原來也是像妳這麼想，可是，嘿……」
「唉，你有話就說吧，我不喜歡你這麼神祕悉悉的，吊人胃口…」
「哪，我且問妳，她們怎麼會那麼巧，母子倆個每次到了中午用完餐，就
好像約好似的，一個前，一個後，往那高梁田裡跑，妳當她們真的有著相同的
腸胃，總是挑同一個時間拉屎、屙尿？」
「嗯，這倒是喔。可是…，要不是拉屎、屙尿，那她們都在那高梁田裡做
些什麼…？」
「嘻，這要是妳昨天以前問我，我會跟妳搖搖頭說不知道的…」
「哦，這麼說來，你這會知道囉？」
「知道，我當然知道，只是…，不方便跟娘妳說就是…」
「不方便跟我說，難道…」
「難道什麼？」
「漢兒，有些話妳可不能亂說，萬一是你弄錯了…」
「哼，我親眼所見，還會弄錯？」
「你…，親眼瞧見了？」
「那可不是，就在昨天中午，我實在按耐不住，於是就放輕手腳，前去看
個究竟，結果…」
「結果怎麼樣了？」
「娘，這可是妳要我說的，待會兒可別說我嘴巴不乾淨喔！」
「說吧，是娘要你說的，娘自然不會怪你囉！」
「你知道嗎？當時，我根本沒想到她們會是在做那種事，所以當我看到福
哥正壓著他娘動個不停時，差點就叫出來了…」
「你…，你是說…？」
「對啊，福哥每天這個時候和他娘做的就是那種事…」
「你…沒看錯，她們真的…」
「不會有錯的，昨天中午我是一五一十地看了個明白，大娘她在福哥操他
的時候，還連聲叫著什麼親弟弟、親哥哥的，我當時還真不明白，他明明是她
的親兒子，不是嗎？怎麼會那樣亂叫一通呢？」
「這…，你不會懂的，說，說下去，娘想知道你還看到了些什麼…」
「嗯，我才看沒多久，就看到福哥突然喘起大氣，對著大娘叫著〞娘親，
我不行了…〞，然後就在一陣沒命似的擺動後，倒在大娘的腿彎兒裡，動也不
動了…」
「就這樣？」
「還沒完哪，大娘在福哥動也不動之後不久，突然一個翻身坐了起來，然
後…」
「然後？」
「娘，說不得，好髒哪！」
「說嘛，有了頭，就該有尾…」
「好吧，大娘把身子坐直之後，還把福哥的那截東西放進嘴裡，裡裡外外
地舔了起來，天哪，我當時看得很清楚，那上面還有福哥射出來的東西耶…，
怪的是，她好像一點也不嫌它髒，反而像嚐到寶似地一股腦兒地往嘴裡吞？」
「你…知道大娘她吃的是什麼？」
「娘，妳還當我是小孩子啊？從男人那裡流出來的，不是尿，就是精囉！
」
「難怪，我說我最近怎麼都沒有再洗到你的內褲了，原來…」
「嘻，那種事，總是不好意思說的嘛…」
「好啦，言歸正傳，跟娘說你後來又都看到些什麼了…」
「沒啦，大娘在把福哥的那個東西吮乾淨以後，就替他把褲子給穿好，然
後蹲到一旁灑尿去了…，咦，不對喔，當時她要是灑尿，怎麼我會看不見尿柱
兒呢，當時，我應該是可以看得很清楚的…」
「傻瓜，當時妳大娘她並不是在灑尿，她…」
「她當時在幹嘛？」
「這，我怎麼說你也不會清楚的…」
「我不管，就是不清楚，我也非得妳說…」
「這…，好吧，告訴你，當時，妳大娘她並不是在灑尿，她是在把你福哥
留在她肚子裡的髒貨給擠出來…」
「擠出來？為什麼？」
「為什麼？這還用問，她自然是怕一個不小心懷了他的孩子啊…」
「喔？就那麼一擠就不會有孩子了？」
「也不是那麼簡單啦，啐，別再問了，這些事，以後你和女人睡過之後就
會明白了…」
話到這裡，媚娘才覺的自己實在不該為了一時的好奇，和兒子他談了這麼
多原該只能出現在夫妻間的露骨話題，而將頭別過一邊，滿臉通紅地呆立在一
邊。見到母親突然默默地低下頭去，不再出任何聲音，英漢也不好再說些什麼
，只是像欣賞一件有趣的藝術品般，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瞧，他發覺在經過剛剛
那段引人狎念的交談之後，他那平時令他有著幾分敬畏的母親，此時竟讓他有
著某種異樣的感覺…，以一種不同的目光觀看著她的他，發覺母親的胸口正不
規則地起伏著，讓他忍對她那對包在單薄夏衣裡的形狀清楚的渾圓的乳房，多
看幾眼，由細白的脖子上，那滲出的幾些許汗珠，他知道，此時她一定受到剛
剛那些話給引的混身發熱，些許茫然…
「唉！可惜啊…」
「沒事嘆什麼氣啊？」
「唉，我這是在為娘妳抱屈哪…」
「為我抱屈？這…話怎麼說呢？」
「我是想，像娘妳這麼一個體態標緻的女人，卻只因爹死得早，而給白白
地給耗掉了…」
被人一語道破自己心中那隱藏已久的怨恨，媚娘突地抬起頭狠狠地瞪了他
一眼，道
「還不都是為了你這小子，要不是怕你成了惹人厭的拖油瓶，娘又怎須苦
了自己，守了這麼多年的寡？」
「真的？我還以為娘只是為了成全對爹的情義，才矢志不嫁的哩！」
「成全我對你爹的情義？哼！你以為我和你那短命爹爹有多大的情義？我
和他前後才當了不到一個月的夫妻，他就死在別的女人的肚子上了，那來像你
說的那麼多的情義呢？」
「嘻，照妳這麼說來，娘妳還是個九成新的…閨女囉！」
「唉，九成新又如何？身邊多了你這小子，就是十成新，也只能…」
聽她這麼一說，英漢突然趨前牽住她的手，道
「娘，到今天我才知道妳吃了這麼多的苦都是為了我…，我…」
「你…，你別這樣，怪嚇人的…」
「嚇人？妳…沒理由怕我啊？」
「娘怕你…」
「？」
「瞧你這一幅吃人的樣子，娘怕你…學阿福那小子對他娘那樣…欺負我…
」這是媚娘鼓足了勇氣才從她的口中擠出來的話…。任誰都可以聽出來，這句
話裡那暗示的味道，英漢自然是十分了然地猜透她真正的想法，於是，只見他
，突地攬住他的腰枝道
「娘，不會的，娘這麼愛我…，我疼妳都來不及了，怎麼會欺負妳呢？」
說完，就在她那紅燙的嘴唇上印上一記，又熱又深的吻。突來的熱吻，讓
媚娘又驚又喜，沒有經過多少思考，就開始十分配合地吸吮起他那伸進她嘴裡
的舌頭來…。直到英漢開始大膽地觸及她的乳房時，她才睜開眼睛媚態十足地
對他言道
「嘻，你…這不就是在欺負我了麼？」
「娘…妳不喜歡？」
「喜歡，都到這步田地了，娘能不喜歡麼，只要你不嫌娘年紀大，下得了
手，娘就陪你玩一回吧…」
背德的感覺，使得媚娘在兒子將手伸進她的褲檔裡時，忍不住地顫抖著，
畢竟，此時探索著她那私處的，不是尋常的男人，而是她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兒
子…。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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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看到這裡，就「站」起來了…，喘著氣說道：「原來這個亂君伯伯不
是什麼好人，我這書，不還他了！」
亂君說：「小朋友，這年頭什麼怪事都有，沒事快回家打電動去，外面壞
人很多喔…，還有，我懷疑疑，你所以不把書還給伯伯，是為了留下來偷偷看
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