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连载《我的妈妈杜晓娟》 第五章

原创大师

第五章  善良的幼儿园老师

  这是一个普通的清晨，我们幼儿园组织活动包了两辆大巴车，带着我们到乡下采摘，对于头一次去出门的小朋友们来说别提多兴奋了，眼前的一切都是新鲜的。我们班的班主任芳芳老师给我们介绍着各种作物。芳芳老师和妈妈同岁，之前是同学，两个人是特别好的朋友，妈妈漂亮但是学习一般，没考上大学，高中毕业就托关系分配进厂了，芳芳老师虽然没有妈妈漂亮，但是也是耐看型，小家碧玉的也有不少人追，她爱学习，考上了大学，家里教育局有人，安排先关系分配到了幼儿园，准备先锻炼两年。芳芳老师没谈过恋爱，工作后家里安排和副厂长的二公子李威虎结了婚，两边长辈都催着俩人要孩子，一方面是想让李威虎稳稳性子，别老瞎混瞎玩，另一方面想让芳芳生完孩子后，随着孩子长大，先教幼儿园，再教小学，伴随孩子一路成长。采摘这天，芳芳老师已经怀孕了。上午十点多，芳芳老师说“小朋友们注意了，现在是暂时休息小范围自由活动时间，有想去厕所的小朋友打报告去厕所，都不要走远啊，听懂了吗？”大家齐声“听懂啦”。我并不想去厕所，就蹲在地上观察蚂蚁，过了一会，一直小狗冲我跑了过来，当时没见过小狗的我感觉它好可爱啊，就摸摸它，小狗也用头蹭蹭我，玩耍了起来。一会听到了远处一个口哦哨声，小狗就往土路上跑，我就在后面跟着它往前跑，完全玩疯了，也没顾周边的状况。这时，芳芳老师看见了，觉得土路上经常过车不安全，喊我叫我回来。可是我太兴奋了，只顾着追小狗玩。老师没办法，只能往我这边过来准备拉我。
      万万没想到，土路上很快的速度飞驰过来一辆摩托车，芳芳老师看见了，三步并两步，过来拉我，拉住我的那一刻，俩人失去平衡，老师脚下步子一个踉跄，摔倒镪到了地上，索性摩托车没有撞到我们，但是不一会一条红色的血注顺着老师的小腿流了出来。我当时害怕极了，抱着老师苦，身后的小朋友们也都围了过来，赶紧叫村里的人找了小车把老师送到卫生所。后来我才知道，老师的孩子掉了，而且由于最近的卫生所医疗条件不高，妇科的大夫正巧这天不在，下户去走访了病人了；导致芳芳老师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再被送到市里医院时，发现子宫严重受损，无法修复，这辈子怀不上孩子了。
谁知道这一切的背后都是达叔使的手段，小狗是他安排村里人家放过来的，骑摩托车也是他的手下，就连卫生所的妇科医生也是他支走的。副厂长和芳芳老师的父母又悲又气，找到了村里要说法。村支书找到了骑摩托车的小子，大家核实了情况，确实没撞到人，是我跑到路上，老师来拉我才出事的，原因都在我身上。于是他们又找到了我妈妈，要个说法。妈妈羞愧的无言以对，面对自己的好朋友为了救自己的孩子出了这种不可挽回的事，心里剜心的疼，答应说请放心，这份恩情记下一辈子，造成的过失一定会好好处理的，尽最大力去弥补，砸锅卖铁赔偿多少钱都认头。
“什么！？你们叫我和李威虎同床生个孩子？这绝对不可能，想都不要想，我可以赔偿损失，但这个肯定不行！”妈妈说。
“你赔，你拿什么赔？你挣那点钱够赔的吗？而且我不要你的钱，我要这条逝去的小生命！我大儿子没留下一儿半女就因为意外去世了，弄得我老了老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现在我老头子就指着二儿子传宗接代了。你是要我李家断后吗？我老骨头更你拼命！”副厂长严厉的说。
“就是，你以为拿钱能解决这个事，想的太简单了。暂且不谈天价且不成熟的试管婴儿代孕技术，我是绝不同意取卵再使芳芳二次受伤的。”李威虎道貌岸然的说。
       （那个年代试管婴儿是新鲜事物，得去北京上海做，成功率低，而且取卵对女性身体伤害极大，正常的女性打促卵针再取卵都吃不消，更何况芳芳已被医生判定经不起这种折腾了。再者就算取了卵，正规医院只能移回母亲的子宫，移植到第三人代孕是非法的。什么地下代孕，海外代孕，说得轻巧，其实都不实际）
“给我几天时间，容我回去想想”，妈妈已经无言反驳了，只想赶快脱离这个场合。回到家的妈妈摸着我的头陷入了沉思，万幸儿子没有被摩托撞到，悲伤芳芳的遭遇，这事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敢跟丈夫和爸爸商量。转天，妈妈带着我去医院看望芳芳老师。我见到病床上的芳芳老师就哭了，芳芳老师却没怪我，“说乖宝宝，以后不要乱跑喽，要听老师和妈妈的话。老师不怪你，你不要哭喽。”转头，又对妈妈说“娟子，事我听他们说了，他们的要求太过分了，我站在你的角度想也是万万接受不了的。你别为了所谓的报恩还债，或者为了维系我和威虎的婚姻而妥协答应他们，你是我最好的姐妹，命运安排什么样我都接受，你我都是独立女性，你不要违背自己的意愿，那样我反倒是觉得对不起你了。”妈妈摇起病床，抱着芳芳又流下了眼泪。
经过几天反复权衡思考，最终，妈妈下定决心，算是答应李家的要求，不过要约法三章立字为据。
“第一，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们的亲戚都不能告诉，而且还要帮助我瞒着我家里人，怀孕显怀后厂里要以安排我去外省参加封闭学习交流的名义帮我打掩护，我会以此为由把儿子送回家里一段时间，不要让我家人和厂里人怀疑。”
“恩，在理。这件事对你家，对我家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肯定会守口如瓶。”李副厂长说。
“第二，这件事完成后不要骚扰我家，这个孩子就是李威虎和芳芳的孩子。”
“这是当然，也正和我们意，反倒是你要管好自己，到时你想要看这孩子，我们也是不允许的。前两条都可以，你说说第三条吧”李副厂长缓了缓说。
“第三。。。。。第三。。。。”妈妈欲言又止，显得很难为情。
“怎么了，别为难，我什么答应你！”李威虎瞪圆了眼睛说。
李威虎从妈妈刚入厂就馋她身子，后来看了论坛照片更是馋上加馋，现在眼看马上就答应了，简直快要失去了理智。
“第三，做的时候要隔着帘子，只能下体之间接触，不能有其他的动作和歪心思，而且做的要快点。”妈妈声音越说越小。
“不能亲我，说也不能乱摸。”又补充道。
“有这个必要吗？做都做了。”李威虎赶紧说。
“不答应就算了，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不同意就不谈了。我不想做更多对不起老公的事，这已经是底线了。”
李厂长怕儿子倔劲上来，赶忙说“行行行，没问题，到时我就在房门外，只要我儿子敢干出格的事，你就大声喊，我就拿着棍子冲进来打断他的腿，这样行吧。”
妈妈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告诉了李家自己的生理周期，约定这个月排卵期就做。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