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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祸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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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2-21 06:4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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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祸之家(完)
作者:缕乐










  「又考这么低分?」陆虹染捏着成绩单脸色阴沉,自父母意外离世之后,她已经数不清自己因为这个不成器的弟弟的成绩生气过多少次了,虽然遗产足够两人吃吃喝喝一辈子,但陆虹染自己便是具有强烈上进心的人,受父母影响居多,她也不希望自己的弟弟是个草包,因而每日操劳家中大小事务,在她的运营下,父母留下的企业算是存活下来并再度出现了起色,公司里不少人都觉得这个二十来岁毕业没多久的少女前途不可限量,若不是还要照顾正在读高中的弟弟,或许她不会活得这么辛苦。
  她原本想要将自己的弟弟也培养成人才,奈何他看上去实在不是读书的料,每次考试分数都奇低,照这样下去能不能上本科都是个问题。
  「茵姐……今晚麻烦你了,帮阿源补补习。」陆虹染抬头对着一个穿着女仆装的女人说道。女人微笑道:「应该的,老爷留下我们几个就是为了培养少爷的。」说完便带着陆源回了房间。陆虹染看着大厅里几个正在休息的女仆,心中那疑团依旧没有解开:为什么来家里的女仆全都穿着这些带着长裙的女仆装。这是母亲生前订下的规定,因为不是什么无法接受的规定,而且这份工作的工资稳定且不算低,因而有几个女仆即使在两位家主去世后依旧留在这里。
  虽然陆虹染觉得长裙可能会比较碍事,但毕竟是母亲订下的规定,而且家里也没有出现因裙子太长而出现的意外,陆虹染便当作留个念想了,但是越看越觉得怪异,听闻父亲生前很喜欢欧风,不过再喜欢也没必要把家里做的那么复古啊……陆虹染摇摇头,不再想这么多,走回楼上准备洗澡睡觉,明天还有一场新闻发布会,状态得恢复的好点。
  陆虹染虽然不知为何家里的女仆会穿着这些长裙,但陆源作为「受害者」可是一清二楚,此刻他被乳白色的缎带五花大绑,压在书桌前,拿着钢笔的手颤颤巍巍,被陆虹染称作「茵姐」的女仆就坐在陆源身后,裙摆包住陆源的下半身,身后用来固定腰带的蝴蝶结丝带两端延长到陆源身前,将裸露的阴茎紧紧缠住,还有其他缎带给肉棒上下撸动。「茵姐」全名卢婉茵,听闻如今已经接近不惑之年却丝毫不见老态,从小便开始照顾陆源姐弟俩,算是进入这个家的第一批女仆,如今也只走剩下她和另一个叫阮清的女人,其他的女仆基本上是第二批或是第三批,第三批之后两个家主便不辞而别,让卢婉茵十分惋惜,原本等着筛选完第三批女仆就离开这里,世事无常,如今也只有她和阮清可以担当起教导女仆的责任了,当年本科毕业却因为找工作难阴差阳错来到了这里,之后一呆便是差不多十年,如今顺便指导两姐弟或者他们的后代念书,也算是……报答两个家主的知遇之恩。
  「少爷真是……唉,为什么要故意惹大小姐生气呢?你看这个题,你明明可以做对的,不是吗?」缎带将龟头勒紧,卢婉茵将试卷拿到面前,指着一道抛物线方程的题目道。「我知道少爷你对大小姐有颇多怨言,但是这也不是你放弃自己的理由呀,来,认真点把这几道错题重新写出来。」卢婉茵轻声说着,缎带再次撸动肉棒,似乎在催促着陆源,然后还补了一句:「如果少爷能把错题全部解决……茵姐就给你奖励~来,快写。」卢婉茵在陆源耳边轻轻吐兰,虽然陆源很想说话,但是进房间时缎带便已将他的半个脑袋缠绕,无法出声,那是常年藏匿在她的裙下作裙撑用的缎带,上面散发着卢婉茵身上独有的成熟体香,加上其滑腻的触感,让陆源处在一遍又一遍的高潮之中无法自拔,但是根部却被卢婉茵身后的丝带死死勒住,至于她说的奖励,陆源比谁都清楚是什么,为了不会难受一夜,陆源只有努力做题,连字都已经写的歪歪扭扭,但卢婉茵毫不在意,只要答案是对的就行,若是不用这种方法控制住陆源,他肯定不会这么乖乖坐在这写题。
  随着最后一笔落下,陆源检查了两三次答案,最终放下了笔。「少爷不愧是少爷,呵呵~好好做还是可以的嘛,怎么会甘心做你姐姐说的草包呢?」看着像画纸一样的试卷,卢婉茵满意说道,就在陆源松了口气以为终于不会被折磨时,耳边却再次响起卢婉茵的声音:「不过啊……少爷还是做错了两题呢~罢了,也很晚了,明天再说吧~」卢婉茵轻笑两声,作势要离开陆源,陆源有些沮丧,看来今晚要自己解决了,似乎是察觉到了陆源的变化,卢婉茵再次抱紧了陆源,轻声道:「骗你的~少爷虽然还是做错了题,但终归是有好好写,奖励还是有的~」
  随着卢婉茵的话音落下,裙子下的缎带无穷无尽地涌出,迅速将陆源像包木乃伊一样卷起,勒住根部的丝带收回到卢婉茵身后,缎带持续撸动让陆源忍无可忍,身体颤抖了一下,精液如决堤般泄出,然后连最后一丝裸露的肌肤都被缎带包裹进去,缎带在体表游走,摩擦着马眼,将每一滴精液都第一时间吸收进去,被裹缠着榨精的陆源疲倦地闭上了眼。
  卢婉茵抱起陆源,将他放回大床上,缎带在书桌处收拾着,她先是操纵缎带解放了陆源的脑袋,玉手轻轻抚摸那张俊俏的脸,暗叹一声,随后将缠绕全身的缎带收紧,陆源的下体剧烈跳动一下,大量精液漏出,然后渗进缎带中被吸收,卢婉茵轻轻挥手,缎带便如流水般回到裙下,化作一阵香风而去,只留下精疲力竭的陆源。
  阳光照进房间,照在书桌上的感光板上,闹钟随之通电,在房间里响了起来,陆源捂着有些痛的脑袋起身,此时房间里卢婉茵的体香已经消散,自己身上则一丝不挂,想起昨晚的事情他就一阵头痛,他想摆脱这种动不动就被榨精的生活,却又因为还在读书不能离开这个家,好在平时住学校,只有周末回家,未曾想到回来就被这样对待,不想被这样毫无尊严地榨精,但又不得不承认真的很舒服,正是这种矛盾心里刺激着他,一日接一日地堕落着,心中又不愿意承认自己有受虐的倾向,以至于每次上学前都有种不知道是该不舍还是该欢呼的感觉。
  今天是周六,除了闹钟以外没有其他叫醒他的声音,陆源躺在豪华的大床上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他扭头看到放在桌子上的试卷……等等,试卷?看到这张试卷的同时一把温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少爷~该起床写错题了噢~」卢婉茵只是象征性地敲了敲门便推门而入,身为这个家的资深女仆她深知什么时候该干什么事,昨夜大小姐吩咐的任务必然是要完成的,此时她满面笑容走进了陆源的卧室,女仆裙下飞出缎带缠住将空调温度降低,再有数条缎带蔓延至床上,缎带的一端像蛇一样抬起头,无数缎带对着赤裸的陆源虎视眈眈,陆源打了个寒战,连忙求饶道:「茵姐,别,我这就起床写题。」说完便匆匆下床准备洗漱,没走两步便被缎带缠住手臂定在原地,卢婉茵从陆源身后轻轻搂住他柔声道:「少爷昨夜辛苦了,洗漱这种小事让我服侍你就好~来,少爷,放轻松。」缎带很快便将陆源的双腿缠住,固定在卢婉茵怀中,走向房间里的浴室。
  卢婉茵站在镜子前,缎带将怀里的陆源双腿张开,像婴儿撒尿一样坐在空中,一只玉手已经拿起了电动牙刷,挤好牙膏,另一只手拿着水杯准备给陆源漱口,还没反应过来的陆源连忙挣扎起来,连忙道:「不用了不用了,平时都是我自己来的,我……咕噜咕噜」话音未落卢婉茵便已经将水倒进嘴里,掰着陆源的脑袋低头嘴对嘴灌了进去,混合着香津的饮用水灌入了陆源嘴里,陆源含着水已经不知所措,楞在那里习惯性地想要把水咽下去,然后被缎带勒住脖子,「少爷~这个不可以吞喔,你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呵呵~那么喜欢茵姐的口水等一下写完题目奖励给你不就好了。」卢婉茵说着修长的玉指点了点陆源鼓起的腮帮子,嘴里的水便吐了出来,玉手将陆源的脑袋掰正,卢婉茵启动牙刷,轻轻帮他刷起牙来。
  卢婉茵毕竟带过小孩,服侍人的差事也干了那么多年,无论是刷自己的还是刷别人的牙手法简直一流,几乎每个角落都能刷到,而且力度适中,非常舒服,但是她似乎不太喜欢电动牙刷,刷着刷着就把电关了,像普通牙刷一样用了起来。
  一开始陆源还不清楚为什么卢婉茵要把他摆成这种姿势,随着电动牙刷的关闭他就明白了,「少爷……放轻松,就当是晨练了」卢婉茵轻轻说着,刷牙的力度越发轻柔,缠绕两腿的缎带开始蠢蠢欲动,沿着大腿根一路攀爬,一边将蛋袋包起,一边缠住肉棒旋转着撸动,剧烈的快感让陆源瞬间兴奋,牙关紧咬,手脚被束缚着无法动弹,一股焦急与欲望交织着的燥热涌上心头,双手想握拳却抓的满手都是滑腻的缎带,根本抓不住的同时还让手掌也感染了快感,两手完全瘫软下来,任由缎带在手上肆意游走按摩。
  缎带在撸动肉棒间逐渐将其完全包裹其中,互相缠绕间开始全方位的收紧,仿佛要将精液挤出来一样,卢婉茵的手依旧不停,陆源已经被缎带弄的快支撑不住了,清晨的第一波精液全部射在了缎带的包裹当中,缎带褪去时将精液全部吸收,擦干净阴茎之后松开,陆源张嘴喘气,牙刷开始刷牙齿内侧,陆源被这·奇怪的刷牙方式弄的脑子一片空白,依旧保持着这个奇怪的姿势,卢婉茵也依旧帮他刷着,最后拿起水杯,这次倒是没有再嘴对嘴灌水了,陆源听话地把水倒进嘴里漱口,接着缎带塞进了陆源的嘴里,在唇齿间游走,将残留的水分擦掉。
  「好了~少爷先去吃早餐吧,我帮你收拾房间。」缎带将陆源放开,卢婉茵开始打扫起浴室的卫生。陆源颤着双腿走向衣柜随便拿起一套衣服穿上便出房间吃早餐了,而此时陆虹染也已经起床了,完美继承了父母基因的她无论什么时候是那么完美,穿着一身职业装包臀裙,一双黑丝长腿穿着居家拖鞋,坐在桌前晃荡着脚丫,陆源有些恍惚,也就此时的他才想起来他的姐姐陆虹染也不过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女,身上压力比很多三四十的人都重,昨夜那般发脾气已经算温柔了,若是自己肯定做不到这么冷静,他叹了口气,大步走向饭厅。陆虹染扭头看见了陆源,笑了笑,将自己盘子里吃剩下的半个西多士推给了陆源道:「今天早上没什么胃口吃不完,等一下如果还吃得下顺便把这个吃了吧。」此时她的态度已经和昨夜截然相反,陆源知道这才是平日里的她,关心家人,温柔体贴,尊老爱幼,个性虽然要强但终归把身边人看的很重,对家中工作的女仆们也是如此。
  陆虹染没有再多讲什么,背起包便去了车库,毕竟事情已经吩咐完了,要是这弟弟省点心就更好了。一辆平平无奇的大众开出去了,从外面看去根本不知道里面坐着一个身价过十亿的人,陆虹染没想过雇司机,实际上她也不会特地买台超跑天天开到公司装逼,商务车就更加不可能了,当初买车的时候思来想去还是买了一台四十多万的,陆源还调侃过一点都不符合她的身价,可是当初那种肆意开玩笑的时光已经过去了,她长大了,他也长大了,一切似乎都在向平淡的方向发展。
  「唉……大小姐看上去心事很多的样子,真不知道她怎么才能满意起来。」一个长发女仆从厨房走了出来坐在餐桌边上叹气道。她也是和原家主比较熟的几个女仆之一,而且因为年龄和陆虹染差不多,跟陆源两姐弟也比较熟络,经常和陆源闲扯,虽然平日里大大咧咧,但这长发加上其文静的长相和眼镜,还有温婉的声音,总会让人产生一种书香美人的感觉。因为第一批女仆的影响,实际上之后的女仆会留下来的基本上都很漂亮,也不知道父亲意欲何为,不过已经不重要了,斯人已逝,尊重就好。「少爷怎么又发呆啊,赶紧吃完早餐去写错题啦!」白渊的手在陆源面前挥了挥,陆源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把早餐吃了,白渊则在一旁撑着脑袋看着狼吞虎咽的陆源,慢悠悠道:「少爷别噎着了。」「哦……」陆源闷闷地应了一声,突然感觉下体有些异样,低头一看,自己裤子裆部的位置竟然在蠕动着,他大惊,抬头看桌子另一边,白渊身旁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坐了一个女仆,她看着陆源舔了舔嘴唇,开口道:「少爷今天晨练了吗?早上要记得把多余的精液泄掉哦。」陆源连忙扒裤子,竟然发现整个下半身都已经被红丝带包裹,而刚才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肉棒正困在红丝带的包围当中昂首挺胸,一抽一抽地。陆源想要伸手将丝带抽掉,但伸手过去丝带竟然延展出来将他的双手一并缠绕,连反抗都来不及,很快便将脖子以下的身体全部缠绕进去,并且在陆源的脖子后面绑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白渊看了一眼旁边的黄安荷,扯了扯她的女仆裙说道:「别玩啦,今天早上少爷早就被茵姐榨过了,你来晚了。」黄安荷嘴角抽了抽,还是不死心,站起身道:「那……我喂少爷吃早餐吧……」说着就要伸手。突然远处飞来一条乳白色的缎带将黄安荷的小手拉了回去,看见这缎带的黄安荷吓的「咿!」地叫了一声,连忙拉着白渊站起身来鞠躬道:「茵姐。」
  此时卢婉茵站在陆源身后,轻轻拉开他后颈的蝴蝶结,所有红丝带便如潮水般褪去,她幽幽道:「少爷还在吃早餐呢,搞什么飞机,小安你要喂就坐过来喂。」黄安荷尴尬地挠了挠头道:「我这不是以茵姐为榜样全方位照顾少爷嘛……」
  「不用了不用了我马上吃完。」陆源连忙道,狼吞虎咽地将盘子里的东西全吃了下去,包括陆虹染吃剩下的半个西多士,黄安荷暗叹一声,看来今天早上是吃不到了,沮丧地开始收拾餐具。「少爷吃完了就回去写题吧,要好好写哦,我就不跟你回房间了。」卢婉茵双手搭着陆源的肩膀,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把陆源弄得一阵颤抖,刚才被红丝带包裹带来的兴奋还未完全散去,此时这刺激简直是火上浇油,但他不好意思让女仆们帮他解决,只好微微弓着身子走回了房间。白渊看着陆源的样子有些好笑,对着卢婉茵问道:「少爷怎么被榨了这么多次还像个小男生一样,按理说不是应该更加耐受吗?」卢婉茵坐在刚才陆源吃早餐的椅子上,修长的玉指轻轻敲击大理石桌面,一脸神秘笑道:「少爷的体质本来也特殊,加上……丝带都会在空中飞了,有些事情本来就解释不来,没什么好纠结的,难得大小姐周六不在,你和小安可要好好珍惜,我今天就不掺和了。」说完卢婉茵伸了个懒腰,近乎完美的身姿展露无遗,然后瘫在了椅子上不动了。
  托腮思考了一会,白渊眯起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站起身来,走进厨房帮黄安荷一起洗碗了。
  陆源感觉自己在这个家就是在食物链的最底层,哪个都能踩在他头上,他有些悲愤,但又无可奈何,题目已经写完,卢婉茵也没有来检查他的试卷,他看了看电脑,已经快十点钟了,就在此时,微信突然响了,是他的同班同学,似乎是对陆源有意思,主动加了微信不说,还经常黏着他,陆源平日在学校还是很低调的,基本上没人能看出来有多有钱,和他玩的比较好的几个朋友出去吃饭都是AA,也不知道这个女生怎么就看上了扣扣嗖嗖的陆源,而且她家也不一般来着,父母都是跨境经商的,大家都知道她是个小富婆。
  川芸:源,今天有空吗?
  陆源:有,我一般周末都没事做。
  川芸:要不要来XX广场这边,今天有新电影噢,好像还是你喜欢看的冒险片。
  陆源:真的吗?好,你等等我,我马上出门。
  川芸:快点噢,大家都在等你呢。
  陆源匆匆收拾了一番就准备出门。
  路过客厅时白渊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剧,看起来就像真的女主人一样。她扭头看了一眼准备出门的陆源问道:「少爷要去哪里呀。」陆源答道:「有同学约我出去玩。」
  「哦?是女同学吗?」黄安荷突然出现在陆源身后。
  「哇啊。」陆源被吓了一跳。「怎么可能啊,是男同学啊,很多男同学,几个朋友一起出去看电影而已。」说完便打开门一溜烟走了。
  在饭厅擦桌子的卢婉茵耳朵动了动,透过窗户看着走远的陆源,对着客厅的两人道:「去照顾一下少爷吧,别让他被那些随便的女人勾走了,不然你们两个今晚可没得吃了。」
  黄安荷和白渊两人面面相觑,心有灵犀般脸上浮现出一抹坏笑,白渊关掉了电视,两人的裙下开始钻出大量绸缎丝带,卷起裙边,覆盖裙面,逐渐将两件不方便行动的女仆长裙变成了出门穿的短裙,两条大长腿突然暴露让两人还有些不适应,但白渊利用绸带在腿上缠卷,变成了两条黑丝穿在腿上,违和感瞬间少了很多,黄安荷的红丝带不适合变丝袜,红色丝袜又太过显眼,于是白渊便帮黄安荷也弄了一对。交待好工作之后两人牵着手出门,往陆源所去的购物广场走去。
  「嗯?不是说大家都在等我吗?怎么你……」陆源到了约定地点后,看见只有川芸一个人坐在长椅上,手中还有一杯奶茶,陆源无比疑惑道。
  「嘻嘻,我哪有那么大本事约一堆人出来啊,又不是开银趴,我就是想让你快一点出来嘛。」川芸有些脸红道。
  虽然这话听起来怪怪的,但陆源并没有计较太多,只是有些激动问道:「不是说新电影吗?是叫什么啊。」
  川芸嘿嘿笑了两声,掏出手机,上面显示了两张电子票,她嘬了一口奶茶高兴道:「好像是叫什么海域,噢神秘海域,刚好抢到最近的一场,我们快走吧。」说完便毫无顾忌的拉起了陆源的手往电影院走去。
  第一次被川芸牵手让陆源有些脸红,但毕竟家里那么多女人他早就习惯了,也就脸红了那么一会很快便适应过来,两人一人拿着一杯汽水检票入场。
  就在两人进去之后,两个女人接踵而至,一个身着白色连衣裙,长发及腰。另一个则一双黑丝大长腿引人注目,身穿红色连衣裙,妩媚动人。电影院中时不时有目光看向两人,然而两人毫不在意,径直走向了放映厅。
  白渊将女仆装黑色的部分收起来了,变成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加上一副眼镜让她看起来清纯且文静,明明她的年龄是比黄安荷大的,但此时对比起旁边妩媚的黄安荷她反而更显得像个娇羞的少女。不过两人其实都差不多三十岁人了……
  但其实两人并没有买到陆源所看的电影场次,因为已经排满了,她们两人买的是另一个恐怖片的票,不过问题不大,她们两个可不是来这看电影的……
  「这么久还没到寻宝桥段啊……」川芸小声抱怨着,杯子里的汽水已经嘬完了,也不知道先喝奶后喝汽水会不会拉肚子。
  但反正陆源是要去上厕所了,他喝了一杯汽水之后有些尿急,便打了声招呼走出了放映厅。
  空无一人的厕所……
  陆源还在嘘嘘,突然闻到一股香气,而且是非常熟悉的香气,吓得他尿都快了几分,但已经来不及了,身后被温暖的娇躯紧贴,一只玉手帮他抖了抖马眼残留的尿液,然后一把推进了厕所隔间之中。
  要说这大商场里面的电影院就是好,连厕所都比一般的要大,里面站了三个人居然完全不挤。「你!你们!!这里可是男厕所!」陆源看着满脸笑意的白渊和黄安荷又惊又怒,她们怎么跟到这里来了!
  「是家主吩咐我们的,可不能让你被那些骚蹄子勾走了影响学习,所以啊……为了不让少爷出现今晚跟你的小女友去开房导致彻夜不归……我和安荷就决定来这里先帮少爷做一做预防措施~」白渊笑着说道。一双玉手已经开始在陆源身上毛手毛脚。「所以少爷在射到走不动路之前就别想离开了哦~」黄安荷也媚笑着说,身体已经贴了上来。
  很快陆源就被脱的一干二净,双手被红丝带捆缚在身后,双腿则被黑色绸带夹紧,绸带和丝带从好几个方向飞过,不断摩擦挑逗着阴茎,陆源很快便一柱擎天,眼中有些泪花,但又不敢叫出来,白渊站在陆源身后搂住了他。被捆缚的双手抵在白渊光滑的小腹上,前面则是紧贴着黄安荷,陆源像夹心饼干里的果酱一样被裹挟着。
  「少爷可要安静点哦~你也知道这里是厕所,被人看见我们三个在这里做这种事可不太好~」黄安荷在陆源耳边轻轻吐兰,随后细长的香舌开始舔舐陆源的耳朵,而白渊没有说话,她早就开始舔陆源的耳朵了,时而张开樱唇含住耳垂,像咀嚼一样轻轻摇动着。与此同时白渊的裙下已经钻出许多黑色绸带,不再挑逗陆源的肉棒,一转攻势开始扭曲变成螺旋状套在肉棒上,时而收缩时而撸动,陆源咬牙忍耐着,他还打算维持自己最后的尊严,白渊操纵绸带的手法可谓是一绝,仅用几招几式便将陆源的意识摧毁的摇摇欲坠,不断有绸带摩擦马眼,像舔舐一样抚过蛋袋,接下来的事情更是让陆源失去理智——
  「怎么了呀少爷……忍的这么辛苦做什么呢?要是在厕所呆的时间太长不好吧~到时候我们出去了电影也结束了,你的小女友可能就会以为你把她丢下了哦,所以少爷不要忍耐了……还是说~人家伺候的不够舒服呢?」白渊在陆源耳边轻轻说着,玉指在他的肚脐周围画着圈圈,随着话音落下,绸带不再撸动肉棒,开始将陆源的裆部像穿内裤一样包裹起来,先是将肉棒完全包住,然后绸带延伸至整个裆部,滑过大腿根时两人能明显感觉到陆源剧烈颤抖了一下,白渊说的一点都没错,陆源出来时电影已经播了一半了,要是在这耽搁太久真的不好解释,这个想法也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射吧……」白渊的声音仿佛宣告一般,玉手在被裹得紧紧的肉棒上虚按,接着触碰到了丝绸肉棒表面,绸带的缝隙被挤进来的纤指撑大,但同时肉棒被裹的更紧了,白渊的手像和面一样不停搓着,玉手上缠绕着绸带拉紧又松开,接着绸带开始大量在龟头处缠绕,将阴茎缠的像个棒棒糖一样,两人的香气和舔舐耳朵的声音如同世上最强劲的媚药,陆源被挑逗地丢盔弃甲,肉棒颤抖着射出大量精液,而缠绕龟头的丝绸像是有生命一般吸吮着,每漏出一次精液都会将龟头拧紧带来更致命的快感。精液一刻不停地漏着,伴随着两人在耳边的轻笑声,仿佛是在嘲笑着陆源的无能,陆源却羞愧地一言不发,毕竟肉棒还在她们两人的掌控之中,一个不高兴分分钟真的走不出这个门。
  「别伤心嘛少爷,这又不丢人,我和安荷不过是高兴,这绸带缠绕阴茎之后可没有别的男人可以撑得住三秒钟时间,嗯哼~所以少爷其实已经很厉害了。」白渊在陆源耳边轻轻说着,但这也让陆源感受到了一点安慰,原来自己不是那么逊,而是白渊太厉害了。「你可少听渊姐在那吹了,我们女仆身上的织物可不会去碰到少爷以外的男人,所以其实谁都不知道被渊姐的绸带包裹生殖器能撑多久,少爷还是唯一一个我们可以参考的男人。」黄安荷淡淡说道。这一番话宛如重锤敲在陆源心中,刚刚重拾的信心又被狠狠击落。
  「讨厌,你就这么想看见少爷伤心?」白渊鼓着腮帮子打了一下黄安荷圆润的屁股,黄安荷也有些来气了,道:「哼,谁让少爷的晨勃没有留给我。」
  「那你找茵姐去,拿少爷撒什么气。」白渊的声音依旧温柔,将陆源的后脑勺垫在自己的胸口上。「我不管,刚才你榨过少爷了,现在轮到我了。」黄安荷愤愤道。伸手解开了缠绕在肉棒上的黑色绸带,不知为何陆源怎么扒都扒不开的紧密绸带竟然被黄安荷随手一拉就解开了,只剩下几条黑色绸带挂在依旧肿胀敏感的肉棒上。「随意释放吧少爷,我会全部接纳的~」黄安荷摸着陆源略微发僵的脸蛋媚眼如丝道。玉腿盘在陆源腰上,屁股微微抬起,然后裙下竟涌出无数红丝带,陆源一瞬间如怪蟒缠身,全身都被包进了光滑透亮的红丝带当中,连声音都被掩盖,抱着陆源的白渊略微有些不满,毕竟抱着全裸的陆源和抱着裹在红丝带里的陆源肯定是两种感觉,不过想起来刚才陆源射了这么多,这次估计榨不出多少,她也就没那么在意了,依旧抱着陆源。
  黄安荷舔了舔红唇,缓缓下腰,将陆源的肉棒逐渐吞没,她能感受到每吞没一点肉棒都会伴随着陆源的剧烈颤抖,但她毫不在意,反正少爷的体质也榨不死,这样想着,她开始火上浇油,丝带扒开陆源的菊花窜了进去,翻腾间不断刺激着前列腺,同时胸口处的红丝带开始细致地收紧,不,全身的丝带都开始细致地收紧起来,显露出陆源的每一寸轮廓,肉棒被丝带束缚地痛苦不堪,黄安荷感受到了陆源的反应,将缠满丝带的肉棒齐根吞入,虽然她不是第一次被陆源进入身体,但每次进入身体都会让她先高潮一次,这次也不例外,黄安荷挂在陆源身上仅靠红丝带和玉腿支撑身体,整个人舒服到往后仰,扬起了修长的天鹅颈,嘴里不断发出享受的浅唱低吟,好在此时没人进厕所,不然黄安荷的动静必然是会被察觉到的。
  「啪——啪——啪」黄安荷动的非常慢,每一次上下腰的时间都特别长,她非常享受陆源的肉棒在她身体里抽插的感觉,每次肉棒退的只剩龟头时阴道就会再次收紧,接着又插进去,每次抽插都仿若开疆扩土,艰难且粘稠,但这也让两人都很快达到了快乐的顶峰,当然陆源目前除了快乐还有一种感受,那就是痛苦,整个下半身都像被火烤一样,全身缠绕的丝带源源不断地给自己带来快感的同时也完全压制了自己的动作,嘴里发出无力的呜咽声,被重重包裹的嘴巴自然是没法把声音穿到外面去,可是黄安荷却是听到了,她直起身,搂着陆源的脖子道:「少爷有什么好哭的呀,现在我们两个都那么舒服,少爷快点把精液射出来才是最重要的,射出来就结束了哦……来吧,不要再哭了,男子汉大丈夫可不能因为这么点小事哭哭啼啼。」黄安荷说话间还不忘挑逗陆源,操纵着丝带不断收紧,她扭腰的动作也越发妖艳,从一开始的上下腰变成了现在如同转圈一样的动作,丝带也拉着肉棒左右掰扯。
  丝带开始向里面侵略,卷成丝状钻进了陆源的马眼当中,这一瞬间的刺激让陆源的意识开始变得有些模糊,丝带越钻越深……同时缠绕肉棒的丝带开始旋转滑动,钻入马眼的丝带顺时针往里钻,外面的丝带逆时针缠绕旋转,陆源感觉自己的生殖器再这样胡搞下去就要报废了,偏偏此时黄安荷的子宫深处迸发出一股恐怖的吸力,仿佛几十年没碰过男人一样,竟是连自己操纵的钻马眼的丝带都吸了出来,当然,从里面带出来的还有不少陆源的精液,全部灌入了黄安荷的子宫当中。黄安荷被这快感冲的有些得意忘形了,开始疯狂摆腰,娇喘声也越来越大,仿佛真的要把陆源榨的一滴不剩,陆源已经不行了,大脑发出了危险的警告,他射精过度了,更何况此时他还在射精,根本摆脱不了这红丝带所组成的可怕囚笼,只能任由黄安荷榨精。
  虽然陆源无法行动,但白渊先动了,黑色的绸带迅速将黄安荷包裹起来,轻轻一拉便将两人脱离,看着还在习惯性地摆腰的黄安荷和已经无法站立的陆源,她叹了口气,突然有点后悔带黄安荷一起来了。白渊等到黄安荷的动作停下来之后才将她从绸带中解放出来,而此时陆源已经离开了,小小的隔间里淫靡的气息久久不能散去。黄安荷喘着气,很明显是刚才没有发泄完,现在像是戒断一样不断驱使丝带往阴唇里钻。白渊抱着手在一旁看着,看了看手机,估摸着放映厅也快结束放映了,不管现在黄安荷什么状态,只能先把她拉出去了。
  「呀,你怎么去了这么久的厕所,是肚子不舒服吗?我还正想打电话问你有没有事来着。」陆源一回到放映厅川芸立马关心道。令陆源心头一暖,外人都比家里的女仆会疼人啊……但为了掩饰身体的虚弱他也只好假装硬气道:「没啊,刚才遇到两个神经病纠缠了我一会,后来保安把她们两个带走了。」川芸有些一愣一愣的:「神经病?」当然她也没来得及想太多,指着屏幕道:「不过你回来的正好啊,终于要开始寻宝了。」陆源也激动起来,和川芸一起盯着大屏幕里的主角走进了一个山洞,然后找到了宝藏,影片结束——
  「啊???」整个电影院里的观众不约而同响起了一个声音,似乎都对这段短的不行的寻宝经历感到疑惑,坐在陆源旁边的川芸也是一脸惊诧,说话都结巴了:「这……这……这怎么一下子就找到了啊。」陆源多少猜到了什么,也有些汗颜,怎么感觉又是一部烂片……
  川芸有些闷闷不乐,好不容易把陆源约出来,结果一个人在电影院坐了差不多半个钟,最后还看了一部大烂片,走在放映区的过道,灯光照在了陆源有些虚弱的脸上,很快就被川芸看见了,她惊讶道:「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虚了,黑眼圈都出来了。」陆源连忙摸了摸脸,有些生气,但最后还是没说什么,只是解释道:「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我来的时候你没发现而已……」
  「好吧……」川芸也看出来陆源的心情不算太好,也没有再说话,两人就这样一路无言,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商城门口,陆源看了看天,已经接近中午了,他正想开口去下馆子,川芸抢先一步说了:「那个……源啊,我家里有事先回家了,下次再出来一起玩吧,下次一定不会买到烂片了。」说完她便一溜烟地跑了,上了路边一架出租车。
  陆源叹了口去,看了看身后的商城,也不知道白渊和黄安荷出来没有,最好没出来吧,他也好赶回家吃饭,免得被她们两个骚扰。
  陆源打开门,一个穿着长裙的女仆已经站在了门口,帮陆源把拖鞋拿出来,她的身高不算很高,比陆源矮了好一截,一双大眼中仿佛永远水汪汪的明媚动人,家里似乎并没有为她特地改短女仆裙,就算穿最小码的裙子,填充的裙撑也加大了,裙边也只是刚好触地,看起来很不方便的样子。她是第三批女仆,据说是上大学顺便来这附近做做兼职,陆源对她的名字没什么印象,好像姓闵……还是熙来着,她当初好像前后报的名字不太一样。
  「少爷。」闵雨熙微微一礼,让陆源感觉她可能是家里为数不多真正尊重自己的人了,好歹会真情实意地叫他一声少爷……即使不记得她的名字,陆源还是应了一声。「少爷……饭菜已经做好了,您要现在吃吗?」闵雨熙轻声道,然后又指了指厨房。陆源点点头,走到了餐桌旁边坐下了,今天又是一个人吃饭……
  饭菜很快就端上来了,一人份,不算特别丰盛,但陆源已经习惯了,除了早餐洋气点,平日的吃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欧式,大概是父亲觉得英国料理太难吃了吧……陆源吃的很慢,反正今天时间还有很多,不急这么一会,但是刚才闵雨熙把饭菜端出来之后就回厨房了,还听见了她开灶的声音,陆源一时半会不知道她要做什么。陆源慢吞吞地吃下最后一根韭菜,坐在椅子上玩起了手机,这时闵雨熙抓着一个炖盅走了出来,轻轻放在了陆源面前,在陆源一脸疑惑中揭开了盖子,一股药香味直冲天灵盖,陆源脸都绿了,这浓郁的乌骨鸡的味道,他看了看闵雨熙,而她只是咧嘴一笑道:「少爷看起来很虚的样子,我就给你炖点药膳,刚好我妈妈在教过我怎么做,来,少爷趁热喝,以后少熬夜。」说完就把吃饭的碗碟全部收走。此时卢婉茵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看着陆源面前的药膳有些惊诧,拉开椅子坐在陆源旁边问道:「少爷怎么突然要吃这种东西了,难道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吗?」陆源心说压力大不大你不是最清楚?但还只是笑笑,生怕说错话就被她捆起来榨干了。
  一想起卢婉茵裙下那些缎带陆源就一阵恶寒,连忙拿起勺子准备把这药膳喝了,「少爷慢点喝,别烫着了。」卢婉茵轻轻说着,玉手已经环上了陆源的腰,陆源的腰子一阵幻痛,一口药膳差点吐出来、而就在此时闵雨熙洗完碗筷走出来,就看见了搂搂抱抱的陆源和卢婉茵两人,脸色微微垮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走回了客厅。
  「噢~我都不知道雨熙她会做药膳啊,看来老爷招的最后一批女仆里面招到了一个宝贝啊。」卢婉茵看了看走远的闵雨熙说道。闵雨熙走出饭厅之后,这里又只剩下了两个人,「少爷不要紧张……刚才的菜和现在的药膳可都是大补,就算我现在骑在你身上你都不会难受到哪里去,更何况现在还不是时候……慢慢喝,不行就让我来喂你?」卢婉茵靠在陆源身上,成熟女性特有的体香钻入陆源的鼻孔,混合着药膳的味道,让陆源有些头晕眼花,此时药膳依旧烫的不行,根本没法喝,他再次掏出手机,打算玩一会再喝这个汤。然而看见陆源开始玩手机,卢婉茵却不乐意了,缎带已经从裙下伸出,想要顺着陆源的腿缠绕而上。
  突然缎带全部收回,卢婉茵的身子也离开了陆源,变成了平时那般恬静的状态,站起身离开了饭厅,陆源正疑惑她怎么了,外面非常适时地传来了车声——陆虹染回来了,由于今天只是开了招待会,并不是平时正常上班,所以她回来的也比较早,也正是这个原因,卢婉茵才直接松开了陆源的身体。
  陆虹染很快就停好了车走了进门,高跟鞋一甩就走到了饭厅,家里几乎每日都是纤尘不染,所以陆虹染也不在意那双黑丝玉足直接踩在地板上,比陆源还要随便,陆源好歹装装样子穿一对拖鞋,很多时候陆虹染回家都是不穿鞋直接四处走的。她直接走进了饭厅,看见了桌子上的药膳,同时也好奇这是谁做的,「呀,好香的味道,你在吃什么啊。」卢婉茵平日不管厨房,做饭水平也是一般般,全部人里厨艺最好的阮清又请假回老家探亲了……不过就算她厨艺好,她也好像不懂中药啊……怎么想都想不到女仆当中还有几个能做出来药膳这种东西。
  于是陆虹染喝了一口,滚烫的药膳竟然被她直接倒进了嘴里,虽然只是一口,但也足以将陆源的喉咙烫伤,陆虹染喝进去竟然一点事都没有,她舔了舔嘴唇,确认这是没尝过的手艺,转头看向一脸懵逼的陆源问道:「这是谁做的啊。」陆源道:「是那个……姓闵还是姓熙来着……第三批的女仆……」陆虹染放下炖盅,一屁股坐在陆源旁边,若有所思。陆源看着炖盅边上的口红印嘴角抽了抽,摸了摸,好像不那么烫了,然后直接喝了下去,反正姐弟俩也没有在意太多口水不口水的事情,以前两个人经常拿着一根冰棍你舔一口我舔一口,虽然长大后这种情况有所收敛,但似乎陆虹染并不愿意太过疏远,即使工作很忙也想要和陆源多些互动,毕竟……如今只有姐弟两人了,反而是还在上学的陆源觉得两人的关系疏远了,在陆虹染看来并不是这样。
  「看来得想办法留下她啊……」陆虹染喃喃道,心里已经在盘算着继续筛选第三批女仆了,至于第四批应该是不会招了。可是闵雨熙是大学生,大好前途,应该不会就这样放弃未来跑来这里做女仆,虽然工资高,但一个学金融的跑来做家政怎么都不合适……
  「姐,别盘算了,真想喝药膳去找个真厨子不就好了。」陆源叹了口气道。陆虹染眨了眨眼睛,目光转向陆源的脸,把陆源盯的有些脸红,陆虹染想了好一会之后才道:「不去学习?都快两点钟了,试卷都改好了吧。」陆源点头,他也猜到了陆虹染回来必定会叫他去学习,他也没法抗拒,只好走回房间。
  「呀,大小姐你怎么在洗碗,我来就好了。」闵雨熙走进了厨房看见了正在洗炖盅的陆虹染连忙道。陆虹染只是笑了笑,就这样一个东西她几下就洗完了,家里的女仆要做的事情还多着呢,要是自己啥都不做哪天就啥都不会了,所以她的房间经常是自己收拾的,洗个碗自然也不是什么大事。闵雨熙站在陆虹染身后有些尴尬,还以为是自己工作没做好,谁知陆虹染先问了起来:「你……你到底是姓闵还是姓熙来着?」这话一说连陆虹染自己都有些尴尬,身为雇主居然连姓都记不住,但是闵雨熙的名字仿佛有魔力一般,让人记不住她的姓到底是头一个字还是最后一个字,以至于让两姐弟都不记得她的名字。
  闵雨熙愣了愣,但很快就想明白了,说道:「随我父亲姓闵,熙是我母亲的名字,大家都记不住,大小姐记得我原本的姓,就那样叫我就好。」
  陆虹染点点头,又问道:「你这药膳炖的不错啊,学过两手?」
  「妈妈教的,她说爸爸肾不好,要经常喝药膳。」
  「我还以为你家是开餐馆的。」
  「没有,我家开影楼的。」
  「那你之后有考虑留在这里吗,我觉得把你的工资再翻一半留下来做厨师也不错啊。」
  「我考虑一下吧……我一个人在外地,毕业之后可能就回家工作了。」
  「好吧……你可以回去问问你爸妈的意见,我也不强求,要是改变主意就直接跟我说就好。」
  「嗯。」
  说完陆虹染就离开了厨房回到房间洗澡去了。闵雨熙依旧在厨房若有所思,瞳孔突然变成了粉色,身后粉色的绸带飞出,将没摆好的炖盅放了回去,「大小姐还真是粗心啊。」她笑着说了这句话之后便也离开了厨房,只留下一股香气在烟气未散的厨房里弥漫。
  「写的不错嘛,以后还是要努力啊,考个好大学,以后做啥都行。」穿着睡衣的陆虹染坐在陆源床上检查了一遍陆源的试卷之后满意道。虽然二十多了,出来工作的人了,身上的睡衣依旧是十几岁的时候的样式,加上其没什么优势的身高,陆虹染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小女孩——如果忽略她胸前的两团的雪腻的话。检查完试卷的陆虹染直接躺在了陆源的床上,柔顺的长发如同花朵散开,此刻她的眼神有些迷离,似乎是在想什么东西,也没有管还在旁边学习的陆源,自言自语道:「要是爸妈还在就好了……这样此时坐在这里的就是母亲而不是我了。」说完扭头看向正在学习的陆源,外面就是猛烈的太阳光,此时陆虹染的角度看过去正好是背光的陆源的脸,姐姐看弟弟一般都会带一层滤镜,无论陆源多帅在陆虹染看来都是丑的不行,她扑哧一声笑了,原本她还在考虑陆源的未来,此刻她却突然开始想起了自己的未来,虽然家财万贯,追求自己的人也不在少数,但总是不去想自己未来是要做些什么,总想着怎么维持家业,不,与其说是维持家业,倒不如只是在用巨大压力麻痹自己对美好生活的渴望罢了,结婚生子……她真的还没有考虑过,周游世界?那好像更不可能,自己还得照顾弟弟呢,等他长大再说吧……所以等陆源长大以后呢?自己又该怎么继续生活?如果弟弟比自己更早结婚呢?想到这里陆虹染一阵脑仁疼,捂着脑袋痛苦地叫出声来,把陆源吓了一跳,连忙放下笔想要看看陆虹染怎么回事,看着披头散发的陆虹染,陆源有些慌张,连忙拨开她面前的头发,看见了泪流满面的陆虹染,陆源这下真的慌了,以为是自己又惹她伤心了,连忙讲了一大堆没什么卵用的直男安慰语录,毕竟亲姐姐,将就着安慰吧。
  陆虹染很快就被陆源莫名奇妙的话语逗笑了,擦了擦眼泪一脚把陆源踢下了床,好在陆虹染的力度控制的十分精准,刚好把陆源踢倒在了床边的沙发上,陆源脸上戴着痛苦面具揉着肚子站了起来,一连说了几个「你」之后还是不知道该怎么骂一个刚哭过的人。陆虹染轻轻哼了一声道:「你姐我还轮不到你这种小屁孩安慰,你赶紧学习去。」说着站起来拍拍屁股走了。陆源瘫坐在沙发上陷入了沉思,感觉刚才陆虹染的态度并不像是生气他昨日的成绩,而是别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百思不得其解的陆源再次坐回了书桌前,打开了电脑。
  「周末过得好快……转眼间就过去一半了。」陆虹染坐沙发上叹息道。厨房里依稀传来洗碗的声音,望着外面漆黑一片的天空陆虹染开启了她惯例的Emo时间,只不过今天的Emo想的事情更多了,扭头看到准备回房间的陆源,心情有点复杂,掏出手机想要找个人聊聊天,但却发现联系人全是公司的……自己好像……一个能说话的朋友都没有,或许唯一能和自己说上话的人就是陆源了?在外面她总是以微笑示人,大家都只是当她为了维持形象,只有陆源和家里几个做久了的女仆知道,这就是原本的她,久而久之连她自己也分不清平日的微笑到底哪一次是她本来的样子,哪一次是维持形象了。
  卢婉茵从厨房里出来时,客厅已经没人了,陆虹染估计已经回房间睡觉了,白渊此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拿着一本书坐在了沙发上,此时的她依旧是一身女仆装,加上她的一头长发和一副非常有气质的眼镜,几乎连卢婉茵都以为她真的是准备看书了。白渊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泡面碗,开始在旁边的茶几烧水,然后又拿出来一包方便面,水烧好之后把刚才的书拿出来盖在碗上,大功告成,白渊打开了电视,她晚饭吃的不多,所以一直都有吃宵夜的习惯。卢婉茵已经见怪不怪了,白渊做事挺不合常理的,虽然工作认真,只有一起生活久了之后才会明白她有多奇怪。
  「今天你们是把少爷榨干了?他回来的时候很虚的样子。」卢婉茵一屁股坐在白渊旁边问道。白渊叹了口气,拿起盖泡面的书看了一眼又盖了回去,漫不经心道:「原本只是想玩玩,没想到安荷直接上了,用的还是在床上的姿势,这下可把少爷整生气了,估计这段时间安荷是没法靠近少爷了,除非她想和少爷破罐子破摔,强上,不过那样的话大小姐肯定就会知道了。」卢婉茵撇撇嘴:「大小姐迟早会知道的,早点知道对她没多少影响,不过安荷确实太过分了,今晚没去碰少爷算她识相。」白渊只是笑笑,没有继续说话,把书拿开吃起了泡面。
  空气中罕见地出现了死寂,一时间两人竟然也找不到话题了,白渊吃泡面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今晚你要去陪少爷吗?」卢婉茵问道。白渊扭头看着卢婉茵,指着自己有些惊奇道:「我?茵姐不去安慰一下少爷吗?我怕他看见我就大喊大叫了。」卢婉茵叹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裙子,起身道:「呵呵……今天差点让大小姐碰见了,现在少爷看见我才吓得大喊大叫呢,大小姐和少爷平时跟你说话最多,你不去谁去。」
  「嘁,是谁刚才还在说大小姐迟早会知道……」白渊话还没讲完就被缎带封住了嘴巴,卢婉茵一脸危险的笑容看着她:「你去不去,不去我把闵雨熙拽起来让她去,到时候你和安荷这个月都别想碰到少爷。」白渊一头冷汗点点头,缎带终于松开了她的嘴巴,卢婉茵离开后她长长舒了一口气,看着陆源房间的方向眼里有些犹豫,但很快又变成了兴奋,「嘿嘿嘿,今天可还没尽兴呢,既然茵姐不来帮你泄火,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活脱脱一个女流氓的样子,抱着泡面碗进厨房了。
  陆源睡得很香,漆黑一片的房间,十分安详,以至于陆源根本无法感受到危险的逼近……一条粉色的丝绸在吊灯处突然出现,正好卷在陆源的正上方,丝绸不断缠绕,从中突然伸出一只玉足,脚趾勾住被子一路下拉,绸带也随之冒出。陆源平日里就有裸睡的习惯,如今这样更是门户大开,一根软在一边的肉棒很快成了绸带的目标,一声轻笑响起,无数粉色绸带从四面八方袭向陆源的阴茎,缠卷之间不断加厚,逐渐将肉棒扶直,绸带中的人也终于显出身形,正是今日给陆源炖鸡汤的闵雨熙,浮动的丝绸呼的一声展开成巨大的裙摆,穿着华丽绸缎衣裙的闵雨熙缓缓落下,压在了陆源身上,突如其来的快感让陆源闷哼了一声,随后便被大量绸缎缠绕脑袋,柔滑的裙摆完全覆盖了陆源的身体,裙下的绸缎无穷无尽地涌动着,将陆源的身体缠卷进去。
  「呵呵~做个好梦吧,少爷~」闵雨熙搂着陆源的身体媚声说道,然后就那样静静地趴在那里不动了……
  「哇,谁的婚礼啊,这么隆重。」陆源不知怎么突然发现自己在一个礼堂之中,四周摆满了鲜花,装饰场地的轻纱和丝带到处都是,礼堂非常大,在陆源的记忆里这种礼堂只有超过两对新人结婚才会有,陆源四周看了看,所有人都在翘首以盼,似乎是在等新人进场,他正好坐在第一排,对于他刚才的问题,并没有人有兴趣回答,陆源自己也没有继续问的打算,只是看着礼堂的大门,四周弥漫着甜香,给这婚礼现场更添几分浪漫。
  钟声响起,新人要进场了,穿着大拖尾华丽婚纱的新娘走了进来,后面还有,一个接一个走了进来,每个新娘的婚纱样式都不一样,有的是蓬裙,有的是鱼尾裙……裙摆和头纱拖在身后随着脚步摇曳,芳香四溢,盖着头纱的新娘门脸上仿佛有一层迷雾,陆源根本看不清她们的样子,只能从身材上依稀看见熟悉的感觉……「等等!你们要结婚了??」陆源这才发觉这些人为什么这么熟悉,不正是经常在他身边榨取他的几个女仆吗??除了闵雨熙以外所有人都处女不保,她们那种性格有谁敢娶啊?!
  「对啊~少爷这不是明知故问么?」卢婉茵媚笑着转了个圈,她穿的是一件鱼尾裙,紧致的布料将她丰腴的身材衬托地无比诱人,旋转时散发着芳香的头纱轻轻扫在陆源脸上,一不小心可能就被迷住了,陆源连忙擦了擦鼻血,惊愕道:「那……那你们的新郎呢?」陆源的问题仿佛很不可思议一般,新娘们面面相觑,最后齐齐掩嘴笑道:「新郎不就是少爷你吗?」
  「当——」陆源的脑袋仿佛礼堂上方的大钟一样轰鸣了一下,他的脑子一瞬间空白了,礼堂里的宾客只是眨眼的功夫便全部消失不见,与此同时新娘们围住了陆源,看着懵逼的陆源她们笑了起来,似开心,又似嘲笑。阮清伸出手,轻轻搂住了陆源,安慰道:「少爷不要紧张……人都有第一次的嘛,来~放轻松……很舒服的……」陆源从未见过如此温柔的阮清,却又找不出违和感,一下子竟然也没了动作,任由女仆们掰扯着四肢抱进怀里,全身都陷入柔软的衣裙当中无法自拔,「对……就是这样……少爷只需要享受就可以了。」五只戴着纯白丝缎手套的玉手陆续摸上了陆源的肉棒,陆源的阴茎算不上小,但也不可能同时让五只手摸到,此刻他却发现自己的阴茎变得无比粗大,肉棒随着丝滑手套的抚摸逐渐竖起,变得更大了,陆源还未来得及惊讶便被裙摆蒙住了脑袋,闵雨熙撩起裙摆将陆源的脑袋罩了进去,柔软的布料紧贴脸部,丝毫没有阻挡呼吸的同时将浓郁的香味混杂着空气灌入陆源的鼻腔和嘴巴,「唔……」陆源被呛了一下,下半身不受控制地抬起,这香气仿佛有催情作用一般让他的全身都兴奋起来,缎带顺着五个女仆的手臂爬向阴茎,从龟头处温柔缠绕,伴随着令人难以忍受丝滑触感以及一阵阵堪比蜜壶的全方位锁紧,陆源的死穴被几人拿捏住了,在仿佛催促射精一般的抚摸下阴茎一阵颤抖,浓稠的精液溅射在缎带上,此时肉棒已经被丝缎不留死角地包裹起来,在肉棒表面轻轻游走,滚烫的精液被射出后便被全部拦下,渗入原本便洁白无瑕的缎带当中。「呵呵~」黄安荷笑了起来,学着闵雨熙提起裙摆将陆源的半个身体笼罩进去,另一边的白渊也有样学样,三人便将陆源完全包裹在了裙下,与此同时所有手离开肉棒,任由那缎带自由缠绕,从肉棒处往陆源的躯干上如爬墙虎一般肆虐生长,缠绕,配合着裙摆的蠢动让陆源仿佛沉浸在散发着香气的丝缎海洋当中,每一寸被织物覆盖的肌肤都在欢呼一样给陆源的大脑输送兴奋的信号。卢婉茵和阮清穿的是鱼尾裙,虽然裙摆依旧很大,但都是到膝盖附近才延伸开来,故而不能像其他三人一样将陆源包在裙下,但两人脸上没有丝毫懊恼。
  缎带互相摩擦,如流水般刷洗着陆源的全身,肉棒处缓缓拧紧,然后又放松,仿佛有生命一般渴望着精液,陆源的肉棒在这,陆源的肉棒在这升天一般的快感中不争气地再次吐出白沫,但这一次射精过后根部突然被勒紧,尿道仿佛塞了一颗胶囊一样难受的不行,精液也漏不出来了。
  「少爷可不能这么快把存货都射出来,今天的主角还没到呢……」卢婉茵的玉手搂住陆源的袋子柔声道,还仿佛挑衅般轻轻捏了两下。陆源懵了,还有谁啊,平日里不就那么几个女仆会榨自己的精液吗?
  嗡——一阵悠扬的管风琴声响起,礼堂内的花瓣和华丽饰布随着琴声开始飘荡,门外一个身影仿佛天使下凡,携着洁白的辉光走进礼堂,无数白丝带在她的身边飘动,环绕,近乎不可思议的巨大裙摆几乎铺满半个礼堂地面,头纱也是大的不可思议,无人托举这巨大的衣裙,她的脚步却没有丝毫阻碍,摇曳生姿,踏在红地毯上缓缓前行,礼堂里的长椅早已不见了踪影。闵雨熙放开了陆源的脑袋,他看见了门外进来的新娘,他的身上依旧裹满了缎带,但都停留在了脖子以下。看见这新娘的第一眼陆源就愣住了,这扑面而来的高贵,圣洁的气息,似在灼烤他的灵魂,他楞在原地不敢动弹,生怕扰乱了气氛,那巨大的裙摆很快延伸到了陆源的脚下,陆源呆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不知所措。
  「源……」头纱下传出一道熟悉且亲切的声音,陆源的脑袋仿佛再次遭到重击,这个声音,会这样叫他的,唯一一个人,不就是他姐吗???这礼堂里就他一个男性,不用想都知道陆虹染的结婚对象是哪个,但他还是不敢相信,用颤抖的声音问着:「姐……你……你的……新郎……呢?」
  「呵呵~新郎?新郎不就在我的面前吗?」陆虹染说着张开了双臂,宽大的白纱披肩垂下,曳在裙摆上,「来,到姐姐这里来,把我的头纱掀开吧~」
  「不……怎么可能……你……我,我们是姐弟啊!!!」陆源歇斯底里。谁知陆虹染歪了歪脑袋,巨大的头纱轻轻摇摆,一声明显至极的嘲笑传来:「对啊,谁让你高考成绩差到只能上一些野鸡学校呢?你这种废物以后除了做姐姐的肉奴还能做什么呢?啊,不对,你还可以去拧螺丝,不过嘛~我们陆家好歹家大业大,怎么会让家族子弟出去拧螺丝呢?来吧,躺在姐姐怀里,开始你的新生活吧……」说着陆虹染再次踏步向前,女仆们也在怂恿着陆源去揭开头纱,陆源却是越来越难以置信,踉跄着后退几步,「不……不可能的,你怎么会……」女仆们倒也没有阻止陆源的退后,只是齐齐笑出声来,在陆源听来如同嘲笑他一样,羞愤的同时也越发害怕。
  「不……不要!离我远点!离我远点啊啊啊!」看着逼近的亲姐姐,陆源惊叫一声,被吓得扭头就跑。「我猜少爷不会超过半分钟就会射出来,嘻嘻~」白渊调笑道。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此时缠绕在陆源身上的乳白色缎带正是如此,缎带最开始是从他的肉棒缠绕,然后延展到全身的,每当陆源迈动腿,缎带就会被牵引着收缩,包裹阴茎的缎带纵横交错,在陆源逃跑的途中从龟头处一路紧缩,像有无数只嫩手帮他撸动阴茎一样,「松……松开啊」陆源一边逃一边用手扒拉着身上的缎带,气喘吁吁,终究是让他拉开了一个扣子,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一扯,「哗」的一声,缠绕肉棒的缎带全部松开,不过松开的时候缎带不停擦过肉棒,丝滑的缎带在解开时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阻拦,就这样一扯就开,但这可苦了一直兴奋着的肉棒,在如同漩涡一般的缎带摩擦之中再也止不住精关,颤抖着将精液射了出来,「啊……啊……」陆源绝望地叫着,一波剧烈射精让他双腿立马瘫软下来,他用上了最后一点力气想要挪动身子,在地上匍匐,但是也只是杯水车薪。织物摩擦的沙沙声越来越近,新娘们各色的体香笼罩着他,仿佛一个囚笼,但是终究是伦理占据了上风,陆源依旧死命爬着,急得满头大汗,缎带飘动,轻柔地帮他抹去脸上的汗珠,仿佛真的在鼓励他逃跑一样。
  「少爷快点呀,大小姐要追上来了~呵呵」黄安荷笑地花枝乱颤,蓬裙鼓动着,里面充作裙撑的缎带仿佛要掀裙而出。
  「哎呀……这裙子还真是重,源~等等姐姐,别爬那么快呀~」陆虹染提起裙摆悠闲踱步,流苏般的头纱闪闪发亮,裙下的缎带像辐射一般继续扩散着,却始终没有碰到陆源的身体。
  「呼哧,呼哧……」陆源越来越累,双腿依旧没有恢复力气,持续的爬行让他的双手越来越酸,眼皮也有些沉重,在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中,他心中那点挣扎在被持续淡化……为什么要逃跑?门在另一边,她们好像在戏弄我……我这样子根本不可能爬的出去……刚才被缎带摩擦着射精好舒服……
  陆源爬她们就走,陆源停她们就停,仿佛在玩一二三木头人,这也是陆源小时候最喜欢玩的游戏,如今……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几岁,这个木头人游戏似乎没有小时候那么好玩了……
  「嘶嘶~」丝滑绸缎的摩擦声越来越密集,仿佛就在他的耳边,陆源又回忆起了刚才被缎带撩拨到射精的快感,手一软没抓到地板上,织物摩擦的声音忽然变得急促起来,陆源吓得再次开始往前爬,她们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似乎越来越浓郁了,陆源越是喘气心中那点挣扎越是无力,而且他也仅仅扯掉了阴茎上的缎带,身上的缎带依旧缠绕着,时而帮他擦汗,放松肌肉,陆源全然不觉自己随时会被拉回去。陆源的动作越来越慢,礼堂中那个十字架就在不远处的前方,虽然到了那里结果不会有任何变化,但陆源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那个就是救命稻草,他拼了命的爬,但每次移动的距离却是越来越短……「呵呵呵~」陆虹染妩媚的笑声响起,陆源感觉到自己的腿被什么东西碰到了。
  「啊啊啊!!!」陆源不知从何处再度爆发一股力量,拼了命地往前爬,那碰到自己的脚的东西却如同附骨之疽怎么都甩不掉,他以为自己爬了一段距离,但实际上从头到尾不过移动了两三个身位,双手终究是抓到了十字架,陆虹染的长裙却停止了侵袭,陆源艰难地扒着十字架坐起,回头一看,整个礼堂都已经被乳白色织物所覆盖,柔软的绸缎在烛光下反射着柔和的丝光,连空中都有绸缎纵横交错,有的连接了墙壁,有的从屋顶垂下,也不知都是从何而来,只是所有绸缎兜兜转转最后都连在了陆虹染的身后和裙下,那夸张的婚服大裙仿佛有无数双手托举一般,难怪她走起来毫不费力。
  「怎么了?爬不动了吗?」陆虹染娇笑道。大量绸缎朝他缓缓飞去,陆源已经濒临崩溃,抱着脑袋抽噎道:「不行……不行啊……我怎么可以……」裙摆悄悄将陆源的脚踝束缚起来,看着抽噎的陆源陆虹染却挥手停下了飞舞的绸缎,随手打了一个响指,陆源上方一条缎布缓缓垂下,悬停在陆源的股间,不知从何处吹来一阵阵微风,长缎在陆源的股间摇摆,若即若离地触碰着陆源的阴茎,陆源的身体不由得颤抖了一下,浑身僵硬,不敢动弹。
  「少爷怎么了?是太紧张了吗?」卢婉茵坐在陆源身旁咬耳朵。
  「少爷要动起来呀~就这样抱着脑袋怎么会舒服呢?」阮清坐在另一边轻声说着,已经开始轻轻拉下陆源的双手,仿佛母亲教孩子写字一般手把手教他抓住了缎布,往肉棒上碰,陆源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左右都被夹着,身前是绸缎大裙身后是十字架,陆源就算再害怕,肉棒还是不争气地开始有起立的迹象。「对……就是这样,幸福是要靠双手创造的……傻楞在那里可不好。」卢婉茵说着也抓住了陆源的另一只手用绸缎上下撸动阴茎。
  随着股间的发热,陆源那仿佛被千斤巨石压着的脑袋也终于恢复了力量,他抬起头,脸上的泪痕已经干涸,望着陆虹染的眼神有些空洞,她站在原地没有动,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似乎完全不在意陆源刚才的行为,四目相对,最终还是陆虹染先开了口:「成绩不行……本事没有……连逃出姐姐的掌控都做不到,醒醒吧我的好弟弟,你根本没有资格掌控自己的命运,来做姐姐的肉奴反而能下半辈子不愁吃穿,你说是吗?」陆源在撸管却听着陆虹染如此正经的说辞,这场面多少有点诡异了,但陆源只是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反驳,两个女仆放开了手,陆源似乎已经认命了,双手依旧在上下撸动,抓着奶白色绸缎寻求快感,双眼仿佛已经干涸,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用嘶哑的声音说着:「废物……我是废物……」俨然一副自暴自弃的样子。手上的动作倒是越来越快,悬在四周的绸缎缠上了他的双手,将他吊离地面,接着缠绕双腿,让他呈「大」字型吊在空中,屋顶垂下的绸缎落下,挂在已经勃起的阴茎上垂下,分作两道,白渊与黄安荷一人拉住一端像放风筝一样轻轻拉扯,像拉锯条一样摩擦着阴茎表面,陆源发出一阵闷哼,也不知是被扯着难受还是太过舒服。搓了好一会之后两人把手中绸缎一甩,拉着陆源的肉棒弹跳了一下,经过一番搓洗之后的阴茎变得更加粗大,如同玉柱一般洁净无瑕,甚至沾染了不少缎带的香味。肉棒一跳一跳,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缎带的拉扯。从陆源此时的位置看去,已经能完全看到陆虹染的裙摆覆盖范围之广,又想起刚才自己拼命逃离的滑稽样子,陆源都想嘲笑自己的天真。
  陆虹染将白纱披肩甩出,一下子缠在了陆源的阴茎上并打了个结,陆虹染轻轻拉扯,吊起陆源的缎带也配合着动作将陆源往陆虹染的方向吊过去。
  「现在知道你要做些什么了吗?」陆虹染笑着说。「我……我要,射……出来……」陆源的语气中已经没有了任何感情,缎带将他的手拉向陆虹染的头纱,陆源便抓住了头纱一掀,陆虹染那张倾城的脸蛋久违的出现在了陆源的面前,此时的她脸上还特地化了妆,整个人看上去更加妩媚动人。「既然知道了就赶紧开始吧~」陆虹染说完在陆源的脖颈处用力一吸,发出一声享受的叹息,似乎很喜欢陆源身上的味道,又或者说,喜欢陆源被染上自己的香气。双手将陆源拥入怀中,巨大的头纱漂浮,将两人笼罩其中,陆源成了香气的俘虏,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带着淡粉色的雾气,整个下半身不受控制地陷入了柔软的礼服当中,阴茎在包裹的过程中已经无意识地漏出大量精液,陆源两股战战,蓬裙仿佛有生命一样蠕动着,不断吸取他射出的精液。
  「嗯~这才对嘛」陆虹染满意说着,头纱开始收紧,缎带在其上缠绕,将两人裹的像一个巨大的丝茧,让陆源永远沉浸在温柔乡中贡献出他所有的精液……
  「哇!这小子,真会想啊,一副口嫌体正直的样子……真是……唉。」闵雨熙猛地睁眼,此时她的双眼已经变回了平时的乌黑,粉色绸带尽数收回,看着满头冷汗的陆源脸上尽是无奈,万万没想到他的潜意识里居然迷恋着他自己的姐姐,她也没眼看下去了,虽然腹黑的本性让她觉得可能会很有趣,但她依旧没心情继续引导梦境,打了个响指将被裹在一旁昏睡着的白渊放开,绸带飞回裙下,出门前回头看了一眼陆源,这个关系线路也不比自己的父母简单到哪里去,她开始犹豫要不要继续使用引蛇出洞的策略了……
  「白渊姐?你怎么躺在这里啊。」陆源一睡醒就看见了白渊坐在墙边,像昏迷了一样,闻了闻胳膊发现自己身上并没有白渊的体香,甚至没有任何味道,说明昨晚确实什么都没有发生,那为什么会有女仆在房间里……
  「啊……」白渊迷迷糊糊睁开眼,女仆的头饰歪歪扭扭,披头散发的样子完全没有平时的气质,睁开眼就看见陆源蹲在了自己面前摇晃自己的肩膀,一个裸男叫醒了睡在墙边的女仆,这种画面多少有点诡异,但陆源对自己没有穿衣服这件事情全然不觉。白渊的内心翻江倒海,一边寻思着昨晚是谁袭击了自己一边整理服饰,陆源也揉揉脑袋,然后……还处在晨勃状态的肉棒打在了白渊的脸上。
  「呀啊~」被这滚烫的棒子一抽,白渊的脸微微发红,思绪全乱了,陆源这才意识到不对劲,连忙捂住裆部。白渊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把手伸向陆源的裆部,一脸痴迷道:「少爷害羞什么呀,有需要就跟家里的女仆讲就好了呀~」说完把脸凑到了陆源裆部,轻吐香兰,陆源被白渊的猪突猛进撞了一个踉跄,白渊的裙下忽然涌出大量黑色绸缎,张牙舞爪地缠绕陆源的身体,陆源挣扎无果,身上的绸缎越扯越多,逐渐覆盖脖子,缠绕脑袋,盖住口鼻,白渊身上的体香随之涌入陆源的鼻腔,挣扎之间逐渐变为一只黑色的蚕蛹,躺倒在床上,一根肿胀的肉棒高高竖起。
  「嘻嘻~少爷,真精神呀,来开始晨运吧~」白渊媚眼如丝,伸手解开女仆装胸口的扣子,一对包裹在黑色蕾丝胸罩中的发育的不错的乳房重见天日,压在陆源的龟头上,将肉棒缓缓吞入乳沟当中,将其紧紧夹住,不断揉搓。
  陆源刚起床哪里经得住这种刺激,瞬间一泻千里,大量精液溅到了白渊脸上。
  「嗯~」白渊舔了舔嘴边的精液,嘿嘿一笑,用绸带把陆源的肉棒擦干净便放开了他,陆源软倒在床上,今天是周日,所以也不会有人来叫他起床,白渊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要再动手了,出门前道了一声:「少爷最好在中午之前起床哦,今天阮清姐会回来呢,要是被她发现你一直躺着……嘿嘿……」
  陆源瞬间惊醒,赶紧跑到衣柜前拿衣服穿。
  白渊关上门,正好看见闵雨熙提着一袋东西迎面走过,「雨熙早啊,提着的这是什么啊。」白渊打了个招呼。闵雨熙的眼神有些闪躲,道:「没什么,茵姐让我处理一下大小姐房里不要的杂物。」
  从外面能看到半透明的袋子里面是一些玻璃瓶和铅笔什么的,白渊挠了挠脑袋,她感觉今天的闵雨熙怪怪的,但她也没想太多,继续思考着昨夜是谁打晕了她。
  当陆源走出房间时,便闻到了一股香味,像是有人在煎韭菜盒子,他并不喜欢这玩意,并不是味道不好,而是每次吃完晚上必然会莫名其妙的欲火焚身,然后被某个女仆按在床上一顿狂榨。
  陆源走到客厅,看见了坐在沙发上打盹的卢婉茵,似乎是察觉到了陆源来到了客厅,她睁开了眼睛,顿时四目相对,她用眼神示意陆源看门口的鞋架,陆源顺着她的眼神看向门口,那里多了一双青色的运动鞋,陆源浑身一凉,身后传来陶瓷盘子放在大理石桌面上的声音。
  「少爷,要吃早餐了吗?」阮清站在桌前,脸上带着微笑问道,桌子上还放着刚刚煎好的韭菜盒子。
  陆源刚坐下,陆虹染便走了出来,看见了阮清,眉毛一挑,似乎是没想到她今天能这么早回来,笑着打了声招呼:「阮清姐早啊,令尊身体还好吧。」
  阮清回应道:「嗯,还好是良性肿瘤,我离开的时候已经可以出院了,对了,大小姐,你现在要吃早餐了吗。」阮清与她父亲的关系并不是很好,所以她并不想谈论太多关于她父亲的话题,于是便支开了话题。
  陆虹染干笑两声,这件事她自己是知道的,也没有继续问下去,点了点头。阮清便转身回到厨房端了一碗餐蛋面出来。
  陆源都看傻了,怎么他就要吃韭菜盒子,转头道:「阮清姐,还有面吗?」阮清低头看了一眼陆源和他盘子里的韭菜盒子,问道:「少爷也想吃餐蛋面吗?」
  在沙发上看书的卢婉茵看了过去,但很快又收回了目光。
  陆源想都没想便点了点头,阮清咧嘴笑笑,道:「那少爷先把盘子里的吃完吧,吃完这个面就煮好了。」说完她便又走进了厨房。陆源看着盘子里还冒着热气的韭菜盒子,寻思这玩意也不是很大,估计也顶不了肚子,便开始吃起了韭菜盒子,完全忘了以往的韭菜盒子给他带来的痛苦回忆。
  然后他就后悔了,这玩意看着不大,但是莫名其妙的有种饱腹感,像喝了汽水一样。没过多久,阮清便端着面走了出来,碗的大小和陆虹染的的一样,但陆源此刻却感觉这碗面像座山一样,挡住了他所有的视线。
  「不要浪费粮食噢。」陆虹染拿纸巾擦了擦嘴,留下了这样一句话便回房间了。
  卢婉茵打开了电视,点开了一部叫《饭局也疯狂》的电影。
  阮清坐在了陆源身旁,支着脑袋玩起了手机,一言不发,但陆源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只能硬着头皮拿筷子开始吃面。
  过了许久,「少爷……吃不完吗?」阮清放下手机问道。陆源的手紧紧抓着筷子一言不发,看着碗中还剩下大半碗的面冒出了冷汗。
  「果然少爷还是没什么记性,碗给我吧,不要浪费了。」阮清轻声说道,拿开了陆源僵硬的双手。
  陆源就在这惶恐之中度过了周日,时间很快便来到了晚上。
  黄安荷无聊地玩着一根与陆源的阴茎形状完全一样的玩具,艳红的丝带在上面缠了一层又一层,然后又解开,底部有两颗圆滚滚的电池仓,已经过去一天半了,她没想到这见不到陆源的时间这么难熬,要是之后的两三天都只能玩这根东西她感觉自己迟早会性冷淡,于是将玩具塞进了自己的下身,她身上的女仆装顿时分解成无数的丝带,随着那根玩具一条条地往自己的私处钻。
  此处的房子有两栋,通过一楼和二楼两条走廊连接在一起,一栋是陆家姐弟在住,另一栋则是给女仆们住,因为大部分女仆下班之后都是回家的,所以住在另一栋别墅的也就六七人,仅仅是住人的话也算是绰绰有余了,而黄安荷的窗户此时正好能看见陆源的房间,想起陆源那美味的精液,黄安荷不由得喷出一股热液,连那玩具都被挤了出来,身上只剩下一件粉色的薄纱睡衣的她像个痴女一样趴在床边媚眼如丝地盯着陆源的房间的方向,接着嘤嘤哭了起来,想起昨日的冲动行为她现在实在是后悔了,看着陆源的窗户后两个人影越靠越近,黄安荷用屁股想都知道那个穿着长裙的人影是谁,无奈地拉上窗帘,坐在床上唉声叹气。
  黄安荷越想越气,但终究是没什么办法,她只好将玩具放到了床头柜上,伸手关掉了灯,然而就在房间暗下来后,房间的中心出现了一个微弱的红色光源,像是即将熄灭的火焰一般闪烁着,黄安荷吓了一跳,连忙开灯,但是什么都没有,她安慰了一下自己说不定只是太累了,于是又关上了灯。
  此刻的闵雨熙在学校宿舍里正打着游戏,摆在书柜上的罗盘忽然动了一下,她眉毛一跳,自己盯着的香蕉道突然就封烟了,于是她一如既往地开始往烟里扫射,完全没留意到书架上发生了什么。
  又是因为韭菜盒子,陆源的肉棒空前肿大,而他本人则被大量青色绸带捆住,只露出一张通红的脸,肉棒处只有寥寥数条绸带若即若离地划过,阮清骑在陆源身上,盘起的长发披散,与满床的丝绸一起铺散开来,偌大的卧室里充斥着灼热的气息,但阮清的脸上没有多少表情,裙摆下依旧在源源不断地涌出青色的丝绸,「少爷在我不在的时候果然过的还是太安逸了,要是老爷和夫人还在肯定会把你的屁股打开花。」阮清的冰冷的声音穿透了陆源的大脑,「在下单之前先把已经做出来的东西处理干净,这种简单的道理还要我们给你教多少次?」说完便听得她打了一个响指,肉棒立马被大量青色绸缎交织缠绕,包裹着没有露出一丝缝隙,陆源的腰微微动了一下,但是被阮清压住了。
  「不浪费粮食是最基本的,就像这样……」阮清俯下身轻声说道。缠绕肉棒的丝绸瞬间收紧,随着呼吸蠕动着,绸缎无比的滑腻,上面好似带着电流,带来升天般的触感的同时又让陆源感到些许酥麻,坚持不到半分钟便缴械投降,阮清微微侧开身子,让陆源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剧烈颤抖后一滴精液都没有漏出,甚至因为绸缎缠的太厚连水渍都看不见。
  「所以少爷知道了吗?」阮清摸着陆源的脸道。陆源喘着粗气上气不接下气地答应着,看起来极其敷衍,不过这也不是陆源自己的问题,实在是因为阮清她太过清楚陆源的敏感位置了,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刺激那些地方,陆源感觉自己全身都变得像自己的阴茎一样敏感了,被绸缎裹住之后这种感觉更加明显了,脑子里尽是射精之后的快乐余韵,似乎是为了防止肉棒软下去,绸缎裹的更紧了,快感接连不断。
  但似乎是不满意陆源的表现,阮清的玉手在肉棒上摸索着,此时的陆源才意识到自己的阴茎变得有多夸张,虽然阮清的手本来也不大,但是好歹也是能握住陆源的手臂的,但此时却只能勉强握住阴茎最粗的地方,虽然上面覆盖的绸缎稍微增加了一点肉棒的大小,但此时的肉棒也不是平时的尺寸了。
  「少爷怎么好像第一次见的样子,以往少爷的肉棒也和现在差不多呢,一但被绸缎裹住都会变得特别大吧。」阮清说着屁股挪了挪,裙摆便盖住了陆源的下半身,同时绸缎将陆源的整个脑袋缠绕起来,将他完全包裹成了一个木乃伊。
  阮清的动作很快,当龟头触碰到阴唇时,陆源还未来得及反应便已经被一股更加紧致的感觉包裹,阮清的小腹微微鼓起,双眼变得有些迷离,嘴半张着吐出香气,虽然她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但毕竟陆源还在成长,此时的肉棒已经让阮清有些受不了了,她只好将缠绕肉棒的丝绸抽出,轻轻摆着腰适应着。
  「啪嗒啪嗒」
  阮清很快便适应了过来,再度施展其了那极其有针对性的腰技,子宫口紧紧咬住冠状沟,如同拉拽一般折磨着肉棒,丝毫没有怜悯,精液不知道漏了多少次,但阮清的子宫仿佛无底洞一般贪婪地将所有精液都吸收了进去,「嗯~果然少爷的精液才是最美味的东西,姐妹们可是一滴都不舍得浪费啊。」阮清说话间还不忘记摆腰,深处持续吸吮着,连时间都忘了,陆源都昏迷了还在漏精。
  陆源的一个周末就在这持续的射精当中过去了,他都不知道自己这个周末做了什么,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今夜没有再做噩梦了。
  早上,陆源照常醒来,空气中依旧弥漫着香气,身体依旧无法动弹,最重要的是……他的阴茎被阮清的蜜壶夹了一晚上,从中流出的淫液弄湿了床,不过好在阮清也很快醒来了,房间里的所有绸缎都收回到了她的裙下,待到她站起来时,裙子很快又变得整齐,然后一言不发地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一脸懵的陆源。
  阮清站在走廊里,捂着肚子,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忽然她看见了黄安荷在朝着陆虹染的房间走去,门都没有敲就走了进去,阮清感觉到有些奇怪,按理来说只有少爷的门她们是没必要敲的,但是大小姐经常会在房间里开会,所以若是没有要紧事,一般都是要先敲门进去的。
  但是过了很久房间里都没有什么大动静,阮清便以为是陆虹染有事找黄安荷,便不再理会,走下楼去做早餐。
  「啪!」
  「喵呜!」隔壁忽然传来一阵瓷器打碎的声音以及一声猫的惨叫,给阮清吓了一个激灵,脑子嗡嗡的,她对这种尖锐的声响十分敏感,还有敲钟声,都几乎是那种会让她发疯的声音,邻居貌似是个很喜欢收藏古董的家伙,这下打碎了一个陶器肯定价值不菲,果然接下来便传来了一个汉子的怒吼:「臭猫老子活烤了你!!!」然后又是一阵鸡飞狗跳的声音,阮清没由来地一阵火大,不知为何,但她很快便揉了揉太阳穴冷静了下来,但是步伐有些不稳。
  ……
  今天的天气并不好,原本就不可能存在的体育课便顺理成章的变成了数学课,原本应该会有人不爽的,毕竟就算高压学习,但是也肯定会每两个星期安排一次体育课的。但陆源烦不起来,此时的他前所未有的认真,毕竟老师只会讲一次试卷,之后能改成什么样全看自己,更何况这次的测验考的这么差,不认真听课肯定是不行的。
  不过主要的原因还是在周一那个早上……
  「少爷,这周上学可要好好把试卷改回来噢,不然茵姐周三来看你的时候肯定又会惩罚你了。」白渊回头看着陆源道。陆源一想到那种情况就不寒而栗,手机都差点摔了。
  正在开车的黄安荷笑了两声,道:「其实没那么严重啦,茵姐这不都是为了少爷好么,大不了难受点,哪像我那个侄子,考差点,他爸妈就棍棒伺候混合双打,连改试卷的机会都没有。」
  陆源心想那还不如打我一顿,至少打完不会虚到站不起来。
  「少爷~」白渊在陆源面前打了个响指,陆源回过神来,发现已经到学校门口了,正当他要打开车门时,黄安荷拉住了他,车窗逐渐暗了下来,黄安荷的另一只手已经按下了睡眠模式,所有玻璃都变成了不透明的。
  陆源有种不详的预感,但还是硬着头皮问道:「怎……怎么了?」
  话音刚落便听得一阵沙沙声,两条红丝带钻进了陆源的裤腿当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陆源藏在裤子里的把柄包裹起来,刚好勒住,不至于长时间血液不通,也能阻止射精。「少爷不要怪我……这是茵姐吩咐的,至于周三会发生什么情况,全看你的表现了。」黄安荷嘿嘿笑道。
  陆源咬了咬牙,道:「那……为什么要拉窗帘啊。」
  「要先试试行不行嘛,做事不可以马虎呢。」黄安荷笑道。
  白渊若无其事地坐在副驾驶上玩手机,丝毫不理会后座发生了什么,也许是没眼看吧。
  ……
  下课铃声响起,陆源一脸疲惫地趴在了桌子上,下一节还是数学课,他得趁课间好好休息,不然等会必然犯困。忽然有一双小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有些不耐烦地抬起头,川芸正站在他旁边看着他,眼中有些好奇。
  陆源脸上那点不耐烦瞬间消失不见,尴尬笑道:「怎么了……」
  「嗯……没什么,只是看你好像比平时还没有精神,是在烦测验的事情吗?」川芸问道。
  陆源点点头,今天就是家长开放日,卢婉茵今晚就会带着一些东西来这里。
  川芸若有所思,道:「其实没必要那么烦吧,这次大家考的都不怎么样呢,下次的试卷就不会这么难了。」
  陆源只是笑笑,川芸毕竟不了解自己的情况,没什么好说的,而且自己平时成绩也不怎么样。
  「出去走走吧,这种时候只会越睡越困。」川芸再次拍了拍陆源的肩膀。陆源摇头拒绝,也不等川芸再次出声便趴回到桌子上,雷打不动。
  川芸气鼓鼓地跺了一下脚,暗骂这家伙木头脑袋。但其实这也是她无法带入陆源的角度思考,川芸的成绩比陆源的好上太多了,根本不知道陆源这样的成绩对于他本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虽然川芸家里也是做生意的,但她可没有千万家业可以继承,但是就论未来,客观来看川芸是会比陆源活的清醒的,无非就是钱没有富二代多。
  一天很快便过去了,晚自习后,陆源一如既往地走到了宿舍附近的便利店处,令他意外的是,今晚来了两个人。
  陆虹染和卢婉茵相对而坐,正在谈论着什么。
  「姐……你怎么来了?」陆源惊讶道。陆虹染翻了个白眼道:「怎么?不想看见你姐了是吧,难得有空来看看你还有意见了?」
  「不敢不敢……」陆源有些尴尬道,这种问题好像确实没有问的必要,毕竟平时这个点陆虹染也确实不会在公司了,来不来只是看她心情而已。
  卢婉茵坐在一旁似乎在发呆,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姐弟二人聊天打屁。
  「看!你老姐我带了你平时最不喜欢喝的汤!」陆虹染拿出一个炖盅道,揭开盖子有热气冒出,淡黄色的汤上浮着一块雪白的山药。虽然闵雨熙已经一边煮一边说少爷不喜欢喝这个了,但陆虹染还是坚持让她煮,毕竟这个可以下火,老板的命令不得不听,于是这盅汤便出现在了这里。
  陆源顿时戴上了痛苦面具,他曾经立下豪言壮语就算吃屎都不要再喝这个,而陆虹染拿来这个意图也很明显,毕竟他最近确实上火了。
  看着陆虹染的笑脸,陆源只能捏着鼻子喝下去,但出乎意料的是,这次的好像没有以往的那么难喝了。当一个人吃惯了小米椒,自然不觉得尖椒有多辣了,闵雨熙虽然按照指示炖了这个,但也许是出于某种同理心,她偷偷在里面加了一些独家秘方,功效几乎全无,味道倒是更趋近陆源的口味。
  「茵姐你这是咋了,怎么一直在发呆啊。」陆虹染这才留意到卢婉茵似乎一直都没有说话,她平时不是这种性格啊。
  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她这才反应过来,笑道:「噢没什么,只是觉得少爷好像瘦了。」
  「嗯?瘦了吗?没有吧。」陆虹染疑惑地歪了歪脑袋,伸出手掐了一把陆源的肚子,陆源吓了一跳,差点把手里的汤甩出去。
  「好像是瘦了,是最近压力太大了么?」陆虹染若有所思道。陆源心里默默吐槽着你这不是废话么,但明面上自然是不敢说的。
  「对了,少爷的试卷改的怎么样了,有带过来吗?」卢婉茵的表情忽然正经起来。陆源点了点头,从书包里拿出一张厕纸一样的东西。
  陆虹染的手机响了一下,刚想开口说话便硬生生憋了回去,工作要紧。
  卢婉茵看完了试卷,长长舒出一口气,脸上露出一抹微笑,将那张厕纸一样的试卷递了回去,道:「少爷,来,想去厕所了吗?」陆源听到这话有些恍惚,胯下缠绕着的红丝带开始蠢蠢欲动,眼看着即将起立,他连忙答应下来。
  「呵呵……那大小姐,我陪少爷去上厕所了。」卢婉茵拉起陆源的手,不等陆虹染答应便走远了,不过陆虹染也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也不管两人去做什么了。
  「嗯?怎么安荷缠的这么紧,少爷当时没有感觉到吗?」宿舍后面的草丛里传出了奇怪的声音,两人都被乳白色的缎带包裹,里面的卢婉茵重新穿上了那件宽大的女仆装,抱着陆源想要解开裹住了肉棒的丝带,此时的陆源已经完全勃起,能明显看到肉棒上绑了五六个蝴蝶结,在肉棒跳动时摩擦着肉棒表面,同时各处结扣又能死死锁住精关,这打结手法不可谓不巧妙,但是……
  这个结连卢婉茵都难以解开,似乎是不想让别人解开一样,但是此时的陆源浑身滚烫,性欲已经被挑逗起来了,卢婉茵的表情变得有些狰狞,有些想直接撕开这些丝带,当这个想法出现时她猛然惊醒,吓出来一身冷汗,她意识到自己的理智好像被肉欲蒙蔽了,若是直接撕开分分钟会把阴茎也撕裂开,后果不堪设想。
  卢婉茵的表情变得严肃,只能先放开陆源,身上的女仆裙也逐渐变回了来时陆源看见的那条波米裙,陆源的裤子脱了一半又只能穿回去,但已经严重勃起的肉棒怎么都遮不住,裤子都快要被撑破了。
  「茵姐……求求你……我……我快要不行了,啊啊啊啊……」陆源浑身脱力躺在卢婉茵怀里,在香气的袭扰下连手指头都在发烫,肉棒上的蝴蝶结随着肉棒晃动着,犹如飞舞的红蝴蝶。
  卢婉茵紧咬下唇,只能用缎带将阴茎固定到躯干上用衣服盖住,不能在这里呆太久,她只能扶着陆源先回去。
  陆虹染看见满脸通红像喝醉了的陆源吃了一惊,连忙问卢婉茵这是怎么回事,卢婉茵则满脸窘迫,已经在思考要不要坦白了,但是在这种情况下真的不好坦白啊。
  但是事情很快便出乎了卢婉茵的意料。
  陆虹染正要上手看看陆源到底怎么回事时,陆源颤声说着:「姐……救命……好难受……」伸手抓住了陆虹染的手。
  「弟你到底怎么了啊,别吓我,你这到底是……」当陆源拽着陆虹染的手放在自己的阴茎上时,陆虹染的脑子便宕机了,似乎有种无形的力量引导者这事的发生,刚才卢婉茵怎么都解不开的红丝带在陆虹染的手接近陆源下身的一瞬间全部解开,所有事情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精液瞬间浸透了陆源的校服,陆源再也没法站住了,扑倒在陆虹染的怀里,下半身止不住地颤抖。
  此处的异况没有引起多少人注意,就算看到,那也只是姐姐抱着弟弟而已,羞人的地方都被遮住了。
  「啊……啊……」陆源的声音像在哭,但他的感觉却是舒服的要升天,与两姐弟一起宕机的还有卢婉茵,三人都僵在了原地。
  「茵姐……」陆虹染只是转过头,脸上也微微泛红,就算她没有经历过,也知道那根抵住自己肚子的东西是什么了,她现在非常需要一个解释。
  卢婉茵捂着脸,叹了一口气道:「大小姐先放开少爷吧,回到家里我们会给你解释清楚的。」
  陆虹染点点头,待到肉棒不再射精后终于放开了他,此时这里只剩寥寥几人,根本没人留意到陆源的衣服上大片的水渍。
  「你最好真的能给我一个解释。」陆虹染的眼中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红光,从包里拿出一件外套披在陆源身上,然后摸了摸陆源的脸,道:「还有半年,好好学,之后的路就看你自己的了。」说完便带着卢婉茵离开了,留下一脸恍惚的陆源和大包小包的物资。
  陆虹染抱着手坐在副驾驶,闭上双眼似在打盹,卢婉茵一脸凝重的开着车。「能讲明白吗?」陆虹染出声问道。
  卢婉茵叹了口气,知道这种事已经没办法瞒下去了,全家上下只瞒着陆虹染一个人做事如履薄冰,如今坦白了可能对大家都好,毕竟是老爷的女儿,「那……大小姐,接下来你听到的,先不要着急提问,我相信你听完了就明白今晚你看见的事情了。」
  陆虹染点了点头。
  二十五年前,一个毕业不到半年的研究生在一所豪华的别墅里单膝跪地,给面前的挚爱戴上了钻石戒指,两人的爱意升至顶点之时,别墅里忽然发生了一件怪事,微弱的红光笼罩了两人,女人疑惑地抬起脑袋,吊灯下有一个穿着古典红裙的女人的身影,两人都被吓了一跳,还以为是闹鬼了,拔腿想跑却被虚影上延伸出来的红绸缠住了,这时虚影发出了声音,但似乎只是祝福了两人的良缘,并且作为牵引姻缘的神祇承诺会永远保佑这家人的姻缘,在那之后神祇便再也没有出现过,被神祇祝福过的女人获得了操纵布料的能力,并且可以制作同样可以操纵布料的工具,于是她打算制作衣服传授这种能力,为了中和丈夫的兴趣,她选择了做女仆装并且筛选了家里的女仆,教导她们如何使用。
  因为神明的庇佑,两人的生活更加幸福,如胶似漆,家业也随之越做越大,几年后生下了一个漂亮的女儿,再之后又生下了一个儿子,母亲给女儿做了一件衣服,想要在她大学毕业的那天给她穿上。
  只不过好景不长,当两人的名字出现在空难罹难名单中时,这个秘密便随着施术者一起沉入了大海,这个家没有第二个人与那个红色虚影有过接触,只知道它的存在,并这种操纵织物的特异功能定义为法术,两人那刚刚读完本科的女儿直接挑起了经营家族,原本继续升学的梦想直接破碎,为了防止她睹物思情,两个家里资历最老的女仆决定暂时对女儿保密,直到她的弟弟大学毕业能独立生活为止。
  陆虹染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直到卢婉茵说完最后一个字,她睁开了眼睛,瞳孔变成了深红色。
  「大小姐,没有其他想问的吗?」卢婉茵打开了车载音响,悠扬的钢琴乐响起,舒缓了些许紧张的情绪。
  「我弟弟这种情况多久了,全部女仆都有参与吗?」陆虹染转头看向卢婉茵。
  卢婉茵叹了口气,脸上出现了些许怀念,道:「在少爷十几岁那年,他刚上高一,夫人在少爷的房间里发现了他自慰过后忘了处理掉的纸巾,一向重视孩子身心健康的夫人当晚便质问了少爷,并且在房间里亲自搜出了少爷用来自慰的东西……」
  「丝绸?」陆虹染的脸上出现了些许笑意。
  卢婉茵点点头继续道:「从那一日起夫人便察觉到了少爷严重的恋物癖,不过她不觉得如何,因为老爷正是因为夫人获得的超能力而出现了恋物癖,若是遗传其实还算正常,但是作为母亲她不好意思自己帮儿子解决,于是便交给了我们这些穿上了女仆装的女仆。」
  在这句话说完之后两人沉默了许久,直到卢婉茵把车停在了别墅门口,那里站着一个女仆,似乎是在等待着两人回来。
  陆虹染先下了车,似乎对黄安荷站在门口毫不意外,待到卢婉茵把车开回车库里时,黄安荷与陆虹染已经在那里聊了一段时间了,卢婉茵关上车库门,站在家门口的两人顿时看向卢婉茵,把她这个见过大风大浪的女人都盯的有些发毛。
  「所以那件裙子……是在哪里呢?」陆虹染坐在沙发上,双手环抱,双腿交叠看着面前两个被红绸包裹着吊起的女仆,黄安荷则站在陆虹染身后,背着手微笑着一言不发。
  现在家里知道陆虹染的母亲制作的那件裙子的只有阮清和卢婉茵了,但是好好问这两人,她们却并不想告诉陆虹染裙子在什么地方,两人已经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了,就更不可能提供情报了。
  随着两人的眼睛也在逐渐向酒红色感染,陆虹染和黄安荷也只是笑笑,没有继续审问两个女仆,黄安荷坐了下来,陆虹染伸了个懒腰,将一双黑丝玉腿放在黄安荷的大腿上,黄安荷轻轻捶着,开口道:「少爷的成绩已经无药可救了呀……大小姐你得另外想个办法了,怎么保护好少爷……把他,牢牢地拴在这个家里……」
  陆虹染点点头,认同道:「草包还是要有草包的觉悟啊……该怎么让他接受这一切呢?」
  「少爷他已经在努力了……退一万步讲就算他升不了学,也不会饿死吧。」阮清有气无力地说着。
  「算了吧,清,今晚我已经看过少爷的试卷了,根本就无可救药。」卢婉茵忽然开口,身上的红绸解开,轻飘飘地落地,向陆虹染提着裙摆行了一个标准的礼,睁开眼睛,满眼的酒红色已经褪去,外形上没有出现变化,但是整体气质出现了出现了差别,身上那母性的气息更加浓厚了,「大小姐,走吧,去找夫人给您留下的裙子。」卢婉茵说道。
  陆虹染点点头,跟着卢婉茵一起往陆虹染已故父母的房间走去。
  自从父母离世之后陆虹染一次也不敢踏入此处,也不愿踏入此处,不过此时这些负担对于陆虹染来说已经没有了。
  卢婉茵甩出一条缎带,缠住了吊灯上的一个金色锦帛的包裹,一下子便被拉了下来,这锦帛包裹即便过去多年依旧一尘不染,在落下时那包裹发出呼啦呼啦的声音,金色的锦布展开,伸出九彩的绸缎,当其落在陆虹染手上时,已经变成了一件华美的长裙,无数长虹一般的绸带随着金色的裙摆垂下,美的让人不敢相信,此时的陆虹染才想起来自己的母亲在离世前的最后一份工作正是服装设计师。
  「来,大小姐,我们来帮您穿上。」黄安荷双手搭在陆虹染肩上缓缓说道。陆虹染点点头,将手里的长裙交给了卢婉茵和黄安荷两人,接着开始脱掉身上的职业装,内衣裤也一件件脱下,一对圆润的雪腻带着点点红晕暴露在空气中,洁白的胴体在昏暗的灯光下熠熠生辉,她张开怀抱,等待着长裙着身。
  陆虹染的身材比较娇小,而长裙却是拖地的,虽然合身,但裙摆在身后拖了近乎有两米长,虹绸在其上纵横交错铺散着,犹如打翻的颜料汇入金色的河流,腰间有绸带束缚,在身后用蝴蝶结固定,尾部包络着指头大小的红宝石,裙子还包括了一对黑色的丝绒手套,覆盖了有半只小臂,抹胸处同样用金色的锦缎饰边,再有一条红色的披肩挂在身上,让此时的陆虹染看起来像是要去参加什么舞会。
  陆虹染转了个圈,眼中尽是欣喜,这裙子仿佛有生命一般,表现出了对陆虹染极度的亲昵,给她带来最舒适的触感,陆虹染轻提裙摆,赤橙黄绿青蓝紫白黑九条颜色各异的绸带从裙底迸发而出,如同触手一般蠕动,挥舞着,随后陆虹染心念一动这些绸带便又缩回到了裙下。
  陆虹染满意地点点头,摸着自己的小指露出一抹浅笑,深红的眼眸当中蕴含着某种疯狂而充满爱意的情绪。
  街边某个咖啡馆里——
  少女一边喝着杯子里全是冰的美式,一边拿着电话在讲着什么,不过好在她的旁边没有陌生人,不然肯定会把她当作神经病,坐在她面前的红衣美妇撑着脑袋自顾自地在玩着手机里的象棋,她没有点饮料,手边只有一杯白开水。
  「对,罗盘确实是自己转了,但是我没办法确定本源,而且它估计很快就要借助阳气重新活动了,姐弟两人的姻缘算是一把钥匙了,要是被找到突破口从两人其中一个下手,那估计两人都得在四十岁之前完蛋,什么?直接击碎神魂?可是妈,你不是说是挚友的残魂吗?」
  「是啊……挚友,所以我不能再看着她乱点鸳鸯谱了,那会害的她所有残魂都消散的。」电话那头说道。
  少女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她对面的美妇,那美妇也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没有讲话,表情也没有变化,只是点了点头。少女沉默了一会,问道:「那怎么才能击碎一个神祇的残魂啊,说实话她们的绸术好像比我的要好很多啊。」
  这回轮到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憋出来一句:「我跟你爸和你姐来一趟。」
  少女眼前一亮,笑嘻嘻道:「好呀好呀,我来给你们当导游。」
  电话那头似乎是嗤笑了一声,道:「你妈我在冰图星座住了差不多十年,还在城里开过影楼,还要你带路?」
  少女只是笑道:「爸跟我说你都有五十年没回来过这里了,你怕是不知道冰图星座改名字了吧。」
  「好啦好啦,你们两个别讲这些了,小熙找到男朋友了吗?」话筒那边忽然换了个人,然后立马传来些许的喘息声。
  少女撇撇嘴,道:「这不是还没找到爸那么优秀的么,我才不去找什么男朋友。」
  电话那头哑然失笑,道:「那你觉得陆家那个少爷如何?」
  少女想了想,道:「还行,是个很可爱的家伙,可惜是个姐控。」
  「姐姐不是弟控?」那边问道。
  「不像,姐姐看起来像是有些迷茫,不过要是被残魂蛊惑了那也只能变成弟控了,毕竟接触的最多的也就她的弟弟了。」少女嘬了一口咖啡。
  「还真是有趣的伦理关系。」
  「没有我家的有趣,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该叫你妈还是姐姐。」
  「……」
  坐在少女对面的美妇噗嗤一声笑了一下。
  「呀,英姐也在你身边吗?」那边问道。
  「没有没有,她今天得上班呢,别说了,我今天约了同学出来玩,你们上飞机前跟我说一声吧,我和英姐去机场给你们接机。」
  「嗯嗯,再见。」
  熙羽昕挂断了电话,回头看了看还扭在床上的两人,问道:「下周四的机票如何?小熙的学校刚好要开运动会,几天时间应该能解决了。」
  闵平被白色和粉色的绸缎包的严严实实没有讲话,熙韵安点了点头,道:「都行,反正飞机过去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唔唔——」闵平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声音。
  「别讲啦,投票也是你输,赶紧给我把精液射出来。」熙韵安拍了一下闵平的脑袋说道,随后闵平下半身的绸缎解开,一根被粉色丝绸包裹的肉棒跳了出来,熙韵安挪了挪屁股,那蜜桃般的臀瓣便一下将齐根吞没,闵平的腰顿时一跳,「嘻嘻~我的好女婿……怎么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敏感啊,还是要多加训练呀,今晚射不够五次就别睡觉了,嗯……」熙韵安搂着闵平温声细语地说着,那缠绕肉棒的绸缎瞬间收紧了,房间里顿时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
  自从那一晚之后,便再也没有高三学生的家长能进入学校,因为第二天正好就是百日誓师,所有的高三学生全部超高压学习,陆源也很快从那件事之中走出,开始以近乎燃烧精血的强度学习,不过成绩依旧不是那么理想……
  陆源每日都活在惶恐当中,就差拿睡觉时间做题看书了,因此总是会在课间直接趴在书本上睡着,然后睡醒从上面粘下来一片书页。
  看着又一次成绩十分不理想的测验,陆源拿着试卷的手都在颤抖,脸色十分凝重,旁边的川芸默默地把刚刚好及格的试卷收起来,转头看了一圈,班里的哀鸿遍野似乎没有进入陆源的耳朵,虽然她很想安慰陆源一句大家都没考好,但是想了很久,知道就算全部人都能考好,陆源还是难取好成绩,此时她忽然想起来前段时间来学校招人的XX师范的摊子,脑中灵光一闪,拍了拍陆源的肩膀。
  陆源抬起头,眼睛都有些浮肿,看的川芸有些心疼,伸手将他手上被攥到起皱的试卷拿走,说道:「你真的那么害怕上不了本科吗?」
  陆源的分数线其实刚好到二本线,放在一般学生里其实已经很不错了,但是家里的压力让他根本没法接受这个分数。「求个保险吧,你可能需要去试试自主招生。」
  此时的陆源也想起来了那个来学校招人的摊子,眼中逐渐泛起了兴奋的光芒,猛的一拍川芸的肩膀激动道:「对啊!自主招生!我怎么就忘了这个,有救了有救了,太感谢了呜呜,今晚请你吃饭!」
  川芸毕竟是个女孩子,被男生抓着肩膀肯定是会害羞的,而且因为陆源太过激动整个教室大半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这两个人身上。「先放开我啦……」川芸有些扭捏。陆源也想起来自己失态了,连忙放开手。
  「那你得抓紧时间找学校了,公开招生好像下个月就关闭了。」川芸道。
  陆源点头,整个人像块棉花一般软了下来,虽然自主招生不一定能成,但是比起高考更加稳定,若是两条路都走不通,那他就认命吧,他如此安慰自己。
  看见眉头终于不再紧绷的陆源,川芸咧嘴笑了,道:「出去走走?」陆源刚想答应下来,上课铃响了,川芸的脸抽了抽,一拳捶在桌子上。
  晚上,陆源走到了宿舍楼下的便利店随便找了个理由将寄存在那里的手机拿出来,刚开机,便发现白渊给他发了几条微信,是昨天早上的。
  [少爷你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吗,阮清姐叫我赶快辞职走人,然后我问她发生了什么她又没回我。]
  下一条消息是昨晚的。
  [她回我了,她说昨晚发烧了有些神志不清,改口叫我有空就赶紧回来,大小姐想组织我们几个女仆去旅游,到底怎么回事啊,少爷你有收到大小姐或者其他女仆的信息吗?]
  陆源挠挠头,想起来家里确实有一段时间没联系自己了,于是回了白渊一句[我去问问,对了渊姐你这是请假了吗?]
  屏幕上出现了(对方正在输入),半分钟后又来了一条消息[是呀,妹妹放产假,妹夫因为有事我过去照顾她几天]
  陆源没有多想,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喂~」电话很快便接通了,是陆虹染的声音,如此迅速的接通电话,很符合陆虹染那雷厉风行的性子,不过语气却带有陆源非常陌生的妩媚感,磁性十足,以陆源的认知陆虹染平时不会发出这种声音。
  不过陆源当作是她没睡醒,毕竟平时这个时候陆虹染早就睡觉了。
  「姐,家里发生了什么啊,怎么清姐突然跟渊姐说怪话,让她赶紧辞职?」
  「嗯?是吗?那天她好像发烧了,乱讲话呢。」
  陆虹染再次开口,陆源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似乎没有想过陆虹染的声音竟然能这么妩媚,像古时深宫的贵妇,把他耳朵听的黏糊糊的,再三确认后陆源确定这就是陆虹染的声音,不然他还以为家里被奇怪的人占领了。
  「姐你的声音有点奇怪啊,感冒了吗?」陆源问道。
  「没有呀,我的身体好的很,你才应该注意,不要给太大压力给自己,身体最重要,不然到时候考不上大学还把身体搞坏了就得不偿失了。」陆虹染呵呵笑道。
  陆源汗颜,陆虹染这话有些伤人,他寻思就算大专也是大学啊,他怎么就考不上大学了,而且若是放在以往他听到陆虹染这样讲他必然会轻松不少,但是结合此时陆虹染的语气,怎么听怎么怪异。
  「对了,既然你说起白渊,你帮我联系一下她问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吧,大家都在等着她呢。」陆虹染缓缓说道。
  陆源答应下来,那边便直接挂断了电话。陆源心里出现了一个疙瘩,他隐隐发觉事情有些不对劲,自从那晚扑在陆虹染身上射精之后他是第一次与家里联系,陆虹染虽然不知道女仆们的秘密,但陆源知道总有一天是瞒不住的,他不知道为什么女仆们就是要瞒着陆虹染,但是此刻他想到可能被陆虹染看见了会发生些不得了的事情,想到此处他打了个寒战,连今晚拿手机的目的都忘了,赶紧去找白渊劝阻她回陆家。
  陆虹染挂断电话,此刻的她正躺在自己房间的大床上,敞开的睡衣领口彰显着她傲人的事业线,长发散乱在床,五颜六色的丝绸缎带从她的身后如同花瓣一般绽放开来,玉指拈起一条蓝色的缎带,随手一甩,那缎带便如离弦之箭射向被吊起的阮清,直接插进了她那已经塞了数条绸缎的蜜壶当中。
  「啊~大小姐~我再也不会~嗯~再也不通风报信了~」阮清颤抖着娇躯,四肢都被绸缎捆住吊在了陆虹染的房间里,身下好似彩虹一般插着各式各样的绸带。
  陆虹染放下手机,支起身子打量了阮清一会,阮清感受到这有些灼热的目光,她有些绷不住了,阴唇处射出一股热液,胸口起伏不定,似乎是因为过量的快感让她有些呼吸不畅了。
  陆虹染轻笑一声,走下了床,金色的睡衣裙摆从门后铺到窗边,整个房间都处在了她的掌控当中。「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再通风报信了,所以你没有发觉我这是在奖励你吗?只是迷途知返者应得的……」陆虹染走到阮清面前轻声说着,双手抚过她的脖颈,伸出香舌如同痴汉一般舔过阮清那滚烫的脸颊,「真香啊……弟弟一定很喜欢你们吧。」陆虹染媚眼如丝道。
  「是呀……少爷每次都会射出来很多呢……嘻嘻。」阮清一脸媚态地回忆道。陆虹染皱了皱眉,打了个响指,那插进阮清蜜壶当中的绸带便开始互相缠绕成棍状,在她的体内形成一根有弹性的结实丝棒,再度深入了些许。
  「呀~啊啊啊~嗯……」阮清再度发出了娇叫声,相比起刚才的更加令人酥麻。「既然那么舒服,那我确实该好好品尝呢……」陆虹染捏着阮清的下巴吻了上去,同时那插入阮清体内的丝棒开始旋转,均匀地挤压着每一处褶皱,她一边颤抖一边喷出蜜汁,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落,直到最后连内衣裤也化作绸缎飞走,阮清在心跳逐渐加速之时丧失理智,模糊的双眼中的玫红色反而消退了点。
  第二天陆源便去将自己的准考证和身份证拿去打印了,他的条件不错,很快便收到了一间不错的大学的回应,让他周日到学校去参加面试。能参加面试这件事便已经成功了一半了,陆源感觉到了有路可退的安心感,走路的步伐都轻快了许多。
  白渊在她的妹妹家呆了差不多有一个星期,期间她一直在想这段时间发生的怪事,先是在陆源的房间被打晕,然后现在还不能回去陆家,两件事都和陆源有关,她站在阳台上看着自己身上随着轻风摆动的长裙,回想起种种不可思议的过往,待到有绸带从裙下钻出来时,她猛然从恍惚中清醒过来,一阵香风袭来,面前的栏杆上已经坐了一个少女,轻轻摇晃着双腿,坐在26楼的阳台上轻松地好像在休息。
  「渊姐,现在方便吗?」少女笑着开口,栏杆上已经缠了无数水粉色的绸缎,全部都从她的身后延伸出来,在阳光下反射着柔和的丝光。
  滨洲城边缘的一个山村里,一个男人背着一个沉甸甸的背包站在了牌坊前,不远处的人家处门口有一个正在修摩托车的老铁匠,据说已经快80了身体还硬朗的不行,平时还能帮村里人打打菜刀。
  男人走了过去,黑色背包发出了咔啦咔啦金属碰撞的声音。老铁匠忽然被阴影遮住,他抬起头,四目相对,阳光太猛烈,男人的金属眼镜框似乎在冒烟。
  「您好,请问是裕师傅吗?」男人开口,露出一口健康的白牙。「对……我姓……额裕,小伙子有啥事。」老人抽了抽鼻子问道。
  男人正要开口,老铁匠一手捂着脑袋道:「哎呀这天杀的太阳,我们进去房子里谈吧。」说完还不等男人答应便转身往房子里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念叨着:年纪大了麻烦事就是多……
  男人也只能跟着进去,他感觉到里面似乎比外面热上不少,而老铁匠却仿佛丝毫不受温度的影响,坐在桌子前倒了两杯水。
  男人将背包放在地上,一屁股坐了下来,「小伙子背包东西挺多。」铁匠盯着背包道。
  「确实多。」
  「咋的,要打很多菜刀吗?」
  男人摇摇头,将背包里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打一把剑。」
  铁匠的眼睛突了一下,喝了一口水,男人背包里装的,不是别的金属,而是大小形状各异的金块。
  「打一把剑用不到这么多。」铁匠的呼吸有些紊乱,但说话还是四平八稳。
  「我知道,所以剩下的就是你的了。」男人推了推眼镜,屋里的炉子还烧着,让他的鼻梁有些湿滑。
  「两个月。」
  「太久了。」
  「没办法,学艺不精,」
  「金子做的剑我第一次打,急用就去找铸造厂吧。」
  「……两个月就两个月吧,铸造厂不可能帮我打这种东西。」
  男人最终还是没拗过,答应了下来,趁着老铁匠翻书的时候四处看了看,在墙上发现了一张合影,照片中的一男一女很是般配,男的强壮女的清秀,两人身后便是男人刚才在门口看见的那辆摩托车。「好看吧,老婆子年轻的时候可是村里的大美人,被我这头猪给拱走了,现在市场卖猪肉的都得多收我两毛钱一斤猪肉。」老铁匠继续翻着书乐呵呵道。
  但男人的注意力并不在照片上,而是相框的上方有一条粉色的绸缎挂在三颗钉子上,如此精美的布料挂在这种地方属实是有些格格不入,「师傅,怎么这里会挂一条这个啊。」男人指着那条一尘不染的绸带问道。
  铁匠的眼神忽然变得有些迷蒙,拍了拍脑袋道:「估计是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找出来的,可能看着好看就搭在上面了……」铁匠的声音越说越小,有些吃力地将屁股挪回到了椅子上,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师傅你怎么了?」男人连忙走到铁匠旁边问道。
  「没事……没事,最近总有些怪事发生,小伙子你先回去吧,剑打好了我会通知你的。」铁匠摆摆手道。
  男人停下了动作,又看了一眼墙上的照片,拉上背包的拉链便离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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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海边的某个咖啡馆里,因为是工作日,店里只有三个客人。
  白渊满脸黑线地搅着全是冰的美式,心里不知道吐槽了多少遍这家黑心店铺。「这冰怎么比上次我喝的还多。」闵雨熙的的杯子里面已经见不到一点黑的了,冰堆到了盖子上。
  闵雨熙旁边坐了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人,但她似乎没有讲过话,从见到她的那时候到现在一直在玩手机。
  「现在能讲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吗?」白渊问道。
  闵雨熙点点头,说:「我先说说你身上的衣服吧,这能力的来源基本上已经确定是一个生死未知的神祇,而这个神祇在以前便是给人牵红线的。」
  坐在闵雨熙身旁的女人沉默不语,依旧玩着手机上的象棋。
  「那跟这些丝绸有什么关系?」白渊问道,一卷黑色的绸带从袖子里翻了出来。
  「丝绸也是线构成的,她自然是有自己的方法去操控。」闵雨熙道,「但是现在已经不确定这个神祇的状态了,若是乱拉红线可能会将大小姐和少爷牵在一起,两个人的羁绊太深了。」
  「啊??这是乱伦啊,这都行吗??」白渊惊讶道,想起之前陆虹染给自己发的几条消息,心中多少有点起疑了。
  「不一定,但是可能性很大……」闵雨熙说到一半忽然被身边的红衣美妇打断:「已经牵上了,神祇本就没有伦理的概念。」
  白渊咽了一口唾沫,有些不敢相信,但是这会动的布料又让她将信将疑,加上闵雨熙是一个没毕业的大学生要进入陆家这种地方当女仆本就不太寻常。
  美妇关掉手机,神情严肃道:「原本就算是姐弟乱伦我们也没必要管的,毕竟情感这种东西确实复杂,但是这个红线关乎性命,我不想眼睁睁地看着有人因为陆家的内事再次死于横祸。」
  白渊瞳孔一缩,有些不确定道:「再……次?」
  闵雨熙抿着唇,打开手机想要点一份去冰的咖啡。
  美妇点点头,道:「上一代家主,是死于空难吧。」白渊沉默,那一次空难的诡异程度震惊了全社会,而且罹难者的名单随便一查就能查到,知道也很正常。
  「那你知道那一次空难是怎么发生的么?」白渊摇头,到目前为止官方都没有调查出结果,她自然也没有妄下断论。
  美妇凄惨一笑,道:「先把这个问题抛到一边吧,你知不知道怎么维持一段永远的感情?」
  白渊的眼神有些怪异,道:「我又没有谈过恋爱,我连怎么建立感情都不知道,这跟空难有关系吗?」
  美妇没有回答白渊的问题,自顾自说道:「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亘古不变,若是哪日红线断了,神祇没有精力再接上时,久了必然会发生矛盾,若是想要在有限的阳寿当中维持一段感情的美好……」服务生拿过来一杯热摩卡,美妇停下了嘴巴,待到服务生离开后才继续道:「只有死。」
  白渊差点喷出来,回想起那场空难心中莫名出现了胆寒,国际航班竟然会以这种姿势坠毁,一个可怕的想法冒了出来,而美妇接下来的话坐实了她的想法。
  「红娘说过要一辈子保护他们的姻缘,但是红线却不知何时断开了,想起曾经那些为爱牺牲的人们,她在飞机上直接用绸缎裹住了她的丈夫,想用一场璀璨的烟火纪念他们的爱情,『天塌地陷,未尽姻缘』,整个机组很快都被控制住了,绸缎钻入驾驶舱,直到完全将那里覆盖,就那样拉着整机人一起撞向了小岛。」美妇毫无感情地说着,如同在讲一个虚构的故事。
  但这并不能让白渊信服,即便这一切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似乎是看出来了白渊不信,美妇打开手机,那里已经有一段官方放出来的黑匣子的音频。
  [(沙沙声——)What……Whatthehell??]
  [S……Silk???]
  [Attack!!Mon……(尖叫声)Monster!!]
  (尖锐的布料摩擦声——)
  音频到此为止,官方只放出了这一段,不知意欲为何,但这确实引起了很大范围的讨论,无数人都在讨论是不是外星人,却没有多少人听到那一声很小声的「Silk」,那句话方言味很重,很容易就忽略掉了。
  然而就这样一句,却被好奇心很重的熙羽昕捕捉到了,正好那段时间闵雨熙在因为陆家家主的离世而考虑要不要辞掉女仆的工作,再回想起那个城市,熙韵安和熙羽昕母女两人同时劝住了闵雨熙,并开始了调查,也正是那段时间,一直呆在家中玩弄姑爷的英便出发去了滨洲以防闵雨熙发生不测,而家中的几人则在研究如何防止最坏的情况发生以及所有可能的解决方案,而闵平负责提供精液,兴致上不来她们便不研究,那段时间家里的女人以救人为由榨了他不少的精液,差点连丹药都续不上。
  白渊听了很多次,但她并不确定那真的是在喊Silk,但之后确实传出了丝绸间相互摩擦才会出现的声音,这对于她来说再熟悉不过了,结合其他的线索,她的心里已经信了七八分了。
  「所以这种情况不能再发生了,不论是为了陆家姐弟,还是为了还活着的无辜路人。」闵雨熙往摩卡里面倒了一包砂糖一边搅拌一边说。
  白渊忽然感觉有些压力大,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有什么办法吗?」
  美妇此时却不再说话了,神情似乎有些低落。而闵雨熙也抿着唇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开口了:「找到一个愿意用阳气滋养残魂的人,让他将残魂本身吞下,不过这一切的前提是找到残魂的所在。」白渊挠了挠头,她还以为自己在听什么玄幻小说的设定,什么残魂什么神祇什么阳气乱七八糟的东西,她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见白渊不讲话,闵雨熙又道:「我一直在找那样的男人,说实话不太好找,但是嘛……现在这些都不重要,我之前收集了一些大小姐的杂物,看看有没有能骗过那些绸缎安全回到陆家的方法吧,还是得先找到神祇的残魂本身。」
  白渊点了点头,她想要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离真相的最后一面墙总是诱惑着人们去打破。闵雨熙和白渊便一起离开了咖啡厅,而英一开始便说自己有事要做,两人便没有叫上她一起走,她便静静地坐在那里玩手机,直到咖啡厅的门再次被推开,那人点了一杯豆奶,坐在了英面前。
  「姑爷~这段时间缺的精液……要好好给妾身补回来呢~」英媚眼如丝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裙下悄无声息地伸出许多红绸钻进了男人的裤子当中。
  闵平虎躯一震,神色尴尬地阻止道:「等……等一下啊,这里有人看着的啊。」
  英支起脑袋笑眯眯地拿走了服务生刚端过来的豆奶,一饮而尽,留了一部分在嘴里,陆源顿感不妙,但被红绸缠住双脚动弹不得,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夹住了脑袋,一朵红唇贴了上来。
  在柜台的两个服务员手里的杯子都放下了,齐齐站在那里看乐子,过了没多久店长出现了,看见肆无忌惮亲吻的一男一女,印象里好像年轻时在某个学校里见过相似的情景,然后脸一黑,训斥两个店员赶紧回去干活。
  一切都仿佛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世界并没有因为一些异常停转,陆源也完全进入了全身心学习的状态,怀着满腔热血要考一个好成绩,特别是第二次模拟考取得了一个不错的成绩,更是让他信心大增。
  前往某处山村的公交车上,闵平刷着手机,铺天盖地都是高考倒数的新闻,看着那只剩下个位数的倒计时,闵平不禁有些怀念,回望过去的几十年,经历了大大小小的事情,这个世界终究没有多少变化,「但愿他们永远都这么有活力。」他自言自语道。
  再次回到老铁匠的家,此时的他依旧在修理着那台破旧的摩托车,尝试着打火,但依旧打不着,摩托车发出了吭哧吭哧的声音,喷出一股黑烟之后没了动静。
  「师傅别修了,有些东西保存的太久,所谓的念想只能徒增麻烦罢了。」闵平叹了口气走到铁匠身边道。他直到这辆车必然承载着他和他的妻子的回忆,但是作为过来人他多少还是得劝两句。
  「小伙子你在讲啥子,这是村里开小卖部的王老鬼的车,我跟他打赌修好了就请我去足浴城泡脚的,修不好我还得请他吃烧烤,你讲的那些什么念想什么的都是啥玩意?」老铁匠一脸好奇地问道。
  闵平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了,嘴角抽了抽道:「没……没什么,最近失眠,老是乱讲话。」
  「哎呀,熬夜可不好啊,你看我这老头子天天睡九个小时,别说菜刀了,老虎都能打几个。」老铁匠哈哈一笑道。
  闵平尴尬地陪笑,两人就这样在太阳下站了一会之后,老铁匠似乎终于想起来什么了,赶紧招呼闵平进房子。
  和上次一样倒了两杯茶,铁匠从箱子里取出一把带鞘的剑,当着陆源的面将其抽出,金光闪闪的很是威武。
  虽说闵平一开始打听到这个铁匠时还觉得有些不靠谱,但是看见成品之后那些疑虑便打消了。
  「话说小伙子,你铸把剑是要做什么,砍人吗?」铁匠问道,似乎并没有把手里的东西给闵平的意思。
  闵平摇摇头说:「金剑太软,杀不了人,只能斩看不见的东西。」
  「是吗?」铁匠的眼神忽然变得凌厉,措不及防地伸手,金剑一下子戳在了闵平的胸口,闵平眼球一突,并不是惊讶偷袭,而是……剑断了。
  闵平的额头冒起了青筋,铁匠面不改色地捡起断掉的那一截剑,喃喃自语道:「看来确实能斩看不见的东西。」
  「那你说说斩到了什么不存在的东西了?」闵平的语气中带着恼怒。
  「良心。」
  「……」
  要打造纯金的东西并不容易,铁匠家并没有那么多专业的器材,因此在铸造剑胚时混入了些许杂质,导致了断剑,而且闵平给的黄金实际上也是乱七八糟,包裹着各种各样的东西,像刚刚出土的矿石。不过好在金这种东西去除杂质并不需要化学手段,因此仅仅过了几天这金剑便重新做了出来。
  市一中门口——
  陆源看着手机里陆虹染发来的「你在门口等一会,我马上就来。」陷入了沉思,他不知道怎么跟家里解释,因为这卷子的难度让他的信心完全消失,而且也还没收到之前面试的那所学校的Offer,最难熬的时刻,终究是要来的。
  「不要这副表情啦,这卷子什么难度我觉得上面还是有数的。」川芸拍了拍陆源的肩膀安慰道。陆源擦了擦额头的汗挤出来一个笑容,道:「也是,会熬过去的。」之后二人便陷入了沉默,站在学校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家长和学生。
  过了没多久,一台黄色的比亚迪停在了两人不远处,车头盖上「Beyoudad」的车标闪闪发光,这还是一辆进口车。一男一女从车里走出来,川芸上去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她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家里人了。
  「叔叔好,阿姨好。」陆源有些生硬地打了个招呼。眼前的这两位自然就是川芸的父母了。「噢,小源啊,咋样了,考虑好要上哪一所大学了吗?」川芸的父亲笑着问道,他知道这小子跟自己的女儿走的很近,但人还算不错,所以他并没有特意排斥陆源,但是成绩方面他并没有太多的关注。川芸掐了自己亲爹的屁股一下子,暗自吐槽他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陆源有些尴尬地回道:「那是当然……」川芸想说点什么,余光忽然扫到了什么亮眼的东西——一辆红色的兰博基尼缓缓开到了学校门口,引得路人纷纷驻足观望。
  车子停在了那辆比亚迪前面,正好就是陆源的旁边。陆源心中顿时出现了不好的预感。车门升起,妖冶的浓香直吹陆源的正面,熏人欲醉,「咔」一只穿着鱼嘴高跟的嫩白玉足从车里伸出,里面走出来的是一个令陆源无比熟悉的身影。
  虽然陆源有些难以接受,但是却没法否认自己的直觉,这个就是陆虹染本人。此刻的她不像以往那样穿着职业装或者休闲装,而是穿着一件白色的礼服长裙,裙子上装饰的宝石反射着点点星光。
  陆虹染笑吟吟地站在了陆源面前,斜阳的阴影遮住了他的身躯,香风拂面,陆源有些结巴地问道:「姐……」陆虹染摸了摸陆源的脑袋,眼神当中已经充满了怜爱,道:「考的如何?」陆源回想起这三天的煎熬心中有些发怵,但还是硬着头皮道:「今年的考题难度有些虚高了,不过我……」陆源说到一半便被一根玉指抵住了唇。「好了,我知道了,回家再说吧。」陆虹染说着顺势挽住了陆源的手臂,脸上依旧带着温柔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但是在陆源看来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如此奢靡根本不是陆虹染的作风,但是这也只能回去再问了。
  在陆源被按进跑车里开走之后,学校门口的秩序才恢复了正常,川芸看着远去的跑车,脸上多了一丝苦涩。
  陆源在副驾驶上有些不安,最要命的是那沁人心脾的芳香,竟然让他产生了无法抑制的欲望,下半身隐隐发烫,双腿在不安分地扭动着。
  「怎么了?是尿急吗?」陆虹染的视线依旧看着前方,一手撑着脸颊一手握着方向盘,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胸口的红宝石吊坠反射的阳光有些刺眼。
  「不是……我……」陆源感觉到有些呼吸困难,那妖冶的香气似乎正在剥夺他的理智,双眼越发模糊,在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陆源感觉到自己的衣服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钻了进来。
  当陆源再次睁开眼睛时,感觉到自己被温暖包围着,定睛一看,两颗脑袋正挤在自己胸前,看头饰应该是卢婉茵和阮清,两人抱住陆源正舔舐着他的两个乳头,同时各伸出一只手搓弄肉棒,房间里有五颜六色的绸缎纵横交错,吊灯上垂下九条颜色各异的绸带另一端缠绕在陆源下半身那一柱擎天上,在灯光下散发着淡淡的九色光晕。
  陆源对于这种情况已经见怪不怪了,并没有太过惊讶,但是突然想起来自己原本好像是在车上,突然晕倒之后就在这里了。陆源迫切地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挣扎的双手被具柔软的娇躯紧紧抱住,手掌陷进了女仆装当中,被裙子完全束缚,动弹不得,躯干挣扎也只能像条搁浅的鱼一样扭动。
  「呀~少爷醒了呢。」陆源的头顶忽然传来黄安荷的声音,随后便与她四目相对,对上那张笑吟吟的脸,陆源忽然陷入了无比安心之中,双目被牢牢吸引,黄安荷摸着陆源的脸轻轻揉捏,身后射出几条艳红丝绸,在空中打了几转便缠住了陆源的大腿根部,陆源下半身忽然一颤,吊灯晃动了一下,九条绸带拽着肉棒轻轻摇摆,那包住阴茎的丝茧顿时收紧了,红绸一路爬行,直到将陆源的蛋袋完全覆盖,在陆源看不见的情况下,那阴茎竟然还在变大。
  「等……等一下啊!你们先放开我!」陆源被这极致的舒适一惊,理智恢复了少许,连忙再次挣扎起来,「少爷坚持一下嘛~大家都知道你想问什么呢……等一下就知道了噢~」卢婉茵轻轻吻了一下陆源的嘴角柔声道,手上的动作又加快了一些。
  陆源感觉到莫名其妙,但也只能先让几个女仆玩满意了再说了。黄安荷撩起裙摆将陆源的脑袋盖住,夹杂着浓厚体香的空气灌入陆源的鼻腔,缠绕大腿的红绸已经不再满足于包裹蛋袋,开始向着四面八方延伸,在陆源的跨间交织穿插,织成了内裤的样子,收紧了他的腰身,肉棒被吊灯上延伸下来的绸带束缚无法射精,还有两只手在不断玩弄着,像在给稚嫩的婴儿搓洗。
  「少爷要射了吗?」阮清眼神迷离地问了一句,玉指轻轻点在根部随后在肉棒上游走,仿佛玩弄食物的小猫。陆源的脑袋被红绸裹紧一句话都讲不出来,但颤抖的肉棒已经说明了一切。看着那逐渐狰狞的肉棒,卢婉茵坐了起来,无数洁白的缎带已经缠住了陆源的手腕,在卢婉茵起来时将陆源的手束缚在了床脚,她撩了一下耳边的发丝,低下脑袋轻轻嘬了一下颤抖的丝棒,伸出灵活的香舌配合缎带一起挑逗肉棒。
  「少爷要忍住噢……今晚的主角还没来呢……」黄安荷微笑着说,大腿分开,将陆源的脑袋夹在了腿间,那包裹脑袋的绸缎更紧了。
  陆源再蠢也多少猜到点什么了,今天一直都很不对劲,还有那个莫名其妙的「主角」,能看见这个场面的人除了白渊就没有不在场的了,但白渊之前讲过要请一次长假的,但无论是谁来,陆源的直觉都在警告他即将有大事发生,危机感使他的肾上腺素水平极速上升,开始用出拼命的劲挣扎,一时间竟然连阮清和卢婉茵都差点没压住,长裙下顿时迸射出无穷无尽的绸缎,瞬间将挣扎的陆源包成了粽子。
  「放——!开——!!」在层层包覆的绸缎下传来陆源怒不可遏的声音,但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挣开这些诡异的绸缎,他还是小看了这些布料的韧性。
  忽然听得一声清脆响指,吊灯停止了晃动,绸带对阴茎的包裹瞬间温柔起来,涌动了一阵。
  噗噜噜——
  绸带并没有将龟头完全包裹住,精液从缝隙中喷涌而出,犹如喷泉一般,那九条绸带缓缓收拢,喷出的精液全部洒在了上面,在吊灯的暧昧暖光下熠熠生辉。
  「大小姐。」三个女仆齐齐打了声招呼,同时收起了缠绕在陆源身上的丝绸,露出陆源赤裸的身体。陆源听到「大小姐」三个字顿时虎躯一震,但是四肢都被散落在床上的缎带束缚,像上刑一般的姿势躺着,只能勉强抬起脑袋看见了那个穿着华服的少女。
  「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陆源颤抖着说,如今这幅模样在他的认知里是如何都不能被陆虹染看见的,即便他很想冷静下来,但此刻的他被浓香包围着,那根该死的阴茎怎么都软不下来,就这样一直被绸缎包裹着。
  陆虹染掩嘴轻笑,道:「还能怎么回事呀……难不成现在还打算瞒着我么?」绸带再次缠紧了阴茎。「唔!」陆源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弄的措不及防,手脚乱动了一阵,然后束缚四肢的缎带又收紧了。
  陆虹染此时已经没有穿着下午那件白色的礼裙了,胸前的雪腻似乎比之前更加饱满,裙子上端有两条交叉的衣带系在修长的天鹅颈上,光洁的玉背露出,若是从侧面看过去还隐隐能看见那被裙子束缚到有些变形的胸部轮廓,这件裙子比起下午那间反而没有那么闪亮了,其上没有宝石点缀,只有拖在地上的那覆盖面积惊人的裙摆,让陆虹染看上去好似神女下凡,双臂更是挽着数条宽大的薄如蝉翼的彩绸,两端垂在裙摆上,若是展开可能足有两三米宽,此刻搭在陆虹染的肩上宛如神女的羽衣。
  随着陆虹染缓步走入房间,金色的裙摆铺满地面,房门便自行关上了。陆源瑟瑟发抖,若是女仆们仅能从身体上压制住他,那陆虹染便是从精神到身体的压制,从小他便不敢忤逆这个姐姐的指示,而现在他更不敢去想象那种情况的发生。
  陆虹染缓步走向床边,浑身衣带飘荡,长裙前端的开衩处纤长白嫩的双腿若隐若现,若是再仔细点,还能看见裙子里随着步伐摇摆的各种丝绸缎带。陆虹染走的不快,似乎是在消磨陆源的耐心,而此时的陆源大气都不敢喘,看着天花板上垂下九条绸带的吊灯眼神有些空洞。
  卢婉茵让开一个位置,陆虹染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陆源,嘴角掩饰不住的笑意表达了她的兴奋,她伸出手轻抚陆源的胸口,如此轻浮的动作让陆源一阵胆寒,接着陆虹染便俯下身在他的面前问道:「还认得出来这是哪里么?」陆源的牙齿打着架,陆虹染说话间吐出的香气一股接着一股喷在了他的脸上,陆源习惯性地想缩成一团,但奈何四肢都被束缚。眼看陆源不愿讲话,包裹阴茎的绸带再度收紧,「啊……啊啊!!是……是爸妈的房间!为什么会在这里啊?!」陆源终于认出来了,惊恐地大叫道,在已故父母的房间里干这种事是他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接受的。
  「嗯哼~对啦……咱们的爸妈曾经在这张床上发生了很甜蜜的事情呢……」陆虹染的玉手一路从胸口游走到陆源的脖子处,那饱受丝滑绸带盘旋游走的阴茎再次射出一波精液,而后又全部粘在了绸带上,缓缓地被吸收进去。
  陆虹染的表情更加妩媚了一些,双臂挽着的彩绸开始飘飞,数条彩虹般的丝绸顺着玉手盘旋而下,攀上了陆源的不断颤抖的躯体,女仆们也整理了一下衣服便走出了房间。
  「姐……你听我说,我……我虽然考试感觉不太行,但是我已经报名了自主招生,不会发生上不了好学校的事情发生的……」陆源哀求道,此刻那种实在不行就随便选一间学校读的话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说的。
  陆虹染眉毛一挑笑着问道:「噢?那Offer收到了吗?」
  陆源沉默了,他暂时还没收到任何通知。
  「不要总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事情……抓住当下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而且呀……今晚那种甜蜜的事情又会发生一次呢~期待吗?」陆虹染轻轻吻了一下陆源的嘴角,那毒蛇般的彩绸便滑到了他的脸上,不留任何余地地将他的嘴巴完全封住,连嘴巴里都塞满了丝绸,缠住舌头一刻不停地给予着快感。
  陆源红着眼想要挣扎,却被缠绕全身的绸带剥夺了力气。
  陆虹染很快便上了床,双手撑在陆源的胸膛,双腿压在陆源身侧,吊灯上的绸带诡异地收回到了陆虹染的身后,陆虹染似乎很是享受地仰起了螓首。金色的裙摆完全覆盖了陆源的下半身,那散发着高贵气息的金色布帛将他的阴茎牢牢包住,拧紧,如同咀嚼一般一松一紧地送去快感,而裙子上的缎带在其上再度束缚了一层,抽打着龟头。
  「噢对了……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么?」陆虹染笑道。丝带卷起床边的电子钟,吊在了陆源面前,数字变换着,此刻已经23:59分,而旁边的显示面板上有一个备忘录,那是姐弟两人的父母很久以前便写好的,只要日子到了便会亮起,而明天要亮起的备忘录是——陆源的生日。「自己的生日应该会记得很清楚吧~」陆虹染摸着陆源的脸,又道,「而且明天可不仅仅是你的生日……还是你的成人日呢~呵呵呵……」随着陆虹染的话语,那包裹阴茎的裙摆缓缓放开,陆虹染的双腿逐渐弯曲,媚眼如丝道:「既然是成人日……想知道你的成人礼物会是什么吗?」
  时钟的秒针跳动着,电子钟拟真的嘀嗒声时而让人焦躁,时而让人安详。
  陆源摇着头,不敢想那种事情的发生,然而生活总是事与愿违。「那当然是姐姐的处女了~」陆虹染舔了舔唇,随着屏幕上的23跳成了0,陆虹染那雪白的臀便落在了陆源的裆部,将狰狞的阴茎完全吞没,一抹嫣红从交合处缓缓流出,陆源瞬间感觉有什么东西好像玻璃一般碎掉了,瞳孔瞬间缩小,双拳紧握,脚趾弯曲,然后被彩绸裹住强行舒展开来。
  陆虹染第一次交合便被这巨大肉棒冲的有些发昏,但良好的身体素质让她很快便缓了过来,半睁着一只眼睛缓缓吐着香气,如臂使指的绸缎帮她整理了一下散乱的发丝,长裙的开衩处正是那光洁无痕的耻丘,民间总有说法是下体无毛的女性性欲极强,克夫,不过好在陆虹染自己知道那是她做了激光手术去掉的。
  明明是第一次,陆虹染却熟练无比地扭起了腰肢,想象中的第一次的那种撕裂感并没有出现,因为神祇的祝福反而有一张酥麻的电流刺激感,这在床上无疑是犹如毒品一般让人上瘾的增味剂,早已饥渴难耐的肉褶立马缠紧了肉棒,痉挛起伏,子宫口咬住了冠状沟,整个龟头都被吞入了子宫当中,直面那源源不断的吸力。
  陆虹染双臂挽着的如同羽衣般的彩绸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轻盈,在陆虹染的身后犹如架起了彩虹桥,飘飞着,带起了她的娇躯一上一下轻轻动着,同时不再满足于只缠绕陆源的上半身。彩绸如同藤蔓一般生长,迅速覆盖了陆源的每一寸肌肤,头部和蛋袋更是受到了特别照顾,层层叠叠的丝绸发出沙沙声,如同一双双嫩滑的玉手温柔抚摸,仅仅是那令人浓厚的香气便已经使人情迷意乱了。裹住蛋袋的彩绸开始随着陆虹染的动作收紧,精液便迅速被挤进了陆虹染的子宫当中,随着彩绸越裹越厚,陆源那原本就微弱的惨叫声便再也听不到了,如同一个巨大的彩色蚕茧。
  伴随着精液的注入,那深埋在乳沟当中的红宝石吊坠发出了微光,陆虹染那如瀑的长发从及腰生长到了她的裙上,与彩绸一起铺散在柔软的大床上,陆虹染扬起螓首发出一声婉转的莺啼,蜜液从下体决堤而出,身后开花一般射出无数绸缎朝着四面八方缠上了房间里的各个家具,一瞬间将房间变成了盘丝洞,而骑在身下的陆源已经失去了意识,阴茎仍在缓缓变大,「亲爱的~睡着了吗?」陆虹染娇滴滴地问了一句,随后便将阴茎从穴中抽出,肉棒依旧矗立,然后马上被彩绸完全包裹成了球状,陆虹染便满足地抱着陆源沉沉睡去了。
  太阳照常升起,却怎么也无法透过层层叠叠的绸缎照到那淫糜不堪的大床上。虽然已经被榨出了不少精液,但经过神祇的房术增强之后的身体并没有出现多少异样,反而全身都是舒畅感。
  当陆源醒来时,发现自己的手脚已经自由了,唯有裹住阴茎的丝绸从四面八方延伸而来如同附骨之疽般缠在上面,看起来像个提线木偶,陆虹染则躺在一边,昨夜的长裙不知何时已经换成了红色的薄纱睡衣,少女美好的胴体展现的淋漓尽致,衣物上延伸出来的绸带也静静地散落在床上,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美好,但陆源回想起昨夜的事情便惊恐无比,虽然他不是什么特别保守的人,但与自己亲姐姐乱伦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现在的他只想赶紧离开,暂时躲个几日然后去填写高考志愿。
  陆源坐起身,确认那些诡异的布帛没有再缠着自己的身体之后便走下了床,边走边尝试着解开那缠绕在阴茎上的丝绸,但肉棒好像沉溺在了丝绸的温暖而香气四溢的包围当中,陆源无论怎么拉扯,这薄如蝉翼的丝绸就是解不开,也扯不烂,就在陆源成功拉开一道彩绸时,一双软嫩的玉手从身后缓缓游走到了陆源的小腹处,伴随着一阵极具磁性而慵懒的女声:「亲爱的,一大早这是要去哪里呀~」那缠绕阴茎的彩绸便被一点点剥了下来。
  陆源完全没听到脚步声,陆虹染便已经在他的身后抱住了他,陆虹染用一根手指缓缓拨弄着阴茎,咬住陆源的耳垂吐气如兰道:「不再多陪人家睡一会么?」彩绸很快就被剥的只剩下缠住根部的那一条。
  陆源崩溃了,带着哭腔喊道:「姐!!你醒醒啊!!我们可是姐弟啊?!」
  「嗯哼哼~我们两个确实是亲姐弟呢~不过该醒的——是你吧。」陆虹染说着,指头轻轻点在了龟头上,开始向着根部游走,「该认清现实了……你的分数我已经查到了,就你那个分数,大学读不读都没有区别,毕竟以后还是要家里养着你呢……」无数的绸缎从龟头盘旋往下,随着陆虹染的指头的游走轨迹在肉棒上一点点缠绕进去,指头从龟头一路游走到了陆源的肚脐眼处,陆源的整个裆部都被鲜艳的绸缎包裹,如同尿布一般,只是上面多了一根奇怪的东西。
  陆源不知道陆虹染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认清此时的处境之后他不禁流下了泪水,虽然他知道这种事有违人伦,但是这实在是太过舒服,他便在这矛盾之中迷失了。陆虹染给陆源转了个身,捧着他的脸伸出香舌舔掉了陆源的眼泪,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道:「真丑,除了我还有谁会要你啊。」
  陆源的脸忽然有些扭曲,有些破罐子破摔地反驳道:「丑?我是很丑,跟你差不多,毕竟一个妈生的。」陆虹染的脑袋忽然嗡的一声,那玫红色的双眼忽然变了眼神,咬牙切齿地捏住了陆源的脸道:「胆肥了啊,居然敢说你姐丑??」听到那熟悉的语调,以及那个稍微带点俏皮的眼神,陆源忽然有种眼前的女人已经变回了他的姐姐的感觉,顿时破涕为笑,若是恢复正常了一切都好说。
  但是怎奈何这肉棒十分不争气,陆源稍微放松了一些,精关便顿时失守,大量精液被绸缎挤出,然后迅速被吸收进去。
  陆虹染的眼神随着射精再度变得妩媚,又回到了原本的状态,她有些心疼地摸了摸陆源那被捏的有些发胀的脸蛋,开口道:「亲爱的你要记住……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可以说你丑,其他人……就算是你自己也不行……知道吗?」陆源一脸惊恐地看着陆虹染恢复原状,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无力感。随着陆虹染魅惑的话语,地面有无数金色布帛朝着陆虹染汇集过去,钻入了薄纱睡衣当中,重新交织成了昨夜那件雍容的金色礼裙,外罩一层淡红色轻纱。而后又有绸缎从陆虹染身后射出,迅速裹住了陆源的脑袋和身体,包裹肉棒的彩绸一阵阵缩紧,将有些颓势的肉棒再度定型。
  「绸缎的触感如何?很舒服吧……」陆虹染在陆源耳边轻声说道,玉手在九色丝棒上不断揉捏,伴随着全身丝滑绸缎收紧的嗤嗤声,浓厚的精液再度冲出。
  「呵呵……射的比昨晚还快呢~难道被丝绸包住比跟我做还要舒服吗?」陆虹染笑道,玉手还在玩弄因为射精而痉挛的肉棒,丝绸放开了肉棒,精液缓缓渗入布料当中。
  原本以为还会继续,没想到此时陆虹染却放开了陆源,束缚全身的绸缎也全部收回,房间变回了原本的样子。「放心……你可是我的未婚夫啊,该有的自由还是要给的……不过嘛~」陆虹染说着牵起一条金色的锦缎缠住了阴茎,亲手在上面打了一个漂亮的结,「这段时间可都不要出房子了噢~等你想通了,我们就结婚吧。」说完她便轻轻捏了一下龟头,放开了陆源拈起裙摆走了出去。
  直到那金色的裙摆完全从陆源的视线中消失,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捂着脑袋无声抽噎,他知道陆虹染是不可能等他想通的,一想到要和自己姐姐结婚他既有些兴奋又十分害怕,陆虹染的魅力母庸质疑,况且此时她对陆源似乎有一种针对性的吸引力,陆源即便只是闻到陆虹染的体香脑子里都会变为一片粉红色,但是同时陆源心中仅存的理性又不可能让他去做这种乱伦之事。
  而且他现在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自由,阴茎上缠绕着的那条锦缎便是最好的证明,陆虹染连陆源的勃起都要控制在她的手里,他似乎感觉自己的人生已经到头了,连高考志愿都填不了。
  「少爷~吃早餐喽~」卢婉茵笑吟吟地站在门边道,手上却没有拿着任何东西,而大裙下已经有无数乳白色的缎带延伸出来,朝着陆源的身体汇聚,陆源呼吸一滞,这缎带极具侵略性的缠绕让他一下子忘记了反抗,那缎带便缠住了双手将他拉到了卢婉茵的怀中。
  卢婉茵媚眼如丝,轻轻拉开胸前的女仆装,一对成熟的瓜乳跳出,粉嫩的乳头还在颤动,卢婉茵搂住陆源的脑袋一下子按在了胸前,香甜的乳汁便迫不及待地喷到了陆源脸上。
  「唔唔」陆源的嘴巴被迅速撬开,塞进去一个乳头,陆源被呛到了也无法松开嘴,卢婉茵便轻抚他的后背,如同真的在给孩子喂奶的母亲。
  在被强制喂奶之后好一会,陆源才挣扎掉,「怎么了少爷,是不喜欢喝吗?」卢婉茵歪了一下脑袋问道。
  此时陆源才留意到自己全身都被白色缎带缠绕着,除了脑袋,和那个被金色锦缎缠住的地方。这让陆源十分诧异,按照以往的发展他的阴茎早就被层层包裹了。「你……不是来榨我的?」陆源的声音有些难以置信。
  卢婉茵微微一笑,摸了摸陆源阴茎上缠绕的锦缎道:「怎么会呢?今后少爷可就要变成姑爷了,小姐给我们下了禁令在大婚前不准碰少爷那里。」卢婉茵话音刚落,那金色的锦缎便微微收紧,似乎在彰显自己的权利。
  陆源脸色惨白,他对陆虹染的那极强的控制欲感到毛骨悚然,虽然之前也想过,但是从女仆口中说出更加加深了他的恐惧。
  「嗯哼~少爷不喜欢就算了,不过少爷现在想吃什么早餐呢?我去做。」卢婉茵将缎带收回,抱着陆源柔声道。
  「走开。」陆源的声音很是低沉。
  「嗯?」卢婉茵疑惑。
  「我叫你走开!!别靠近我!!」陆源在这个家里第一次发怒,丝毫没有在意自己还是赤身裸体,像只滑稽的猴子。
  卢婉茵轻掩小嘴,随后放开了陆源,面对暴怒的陆源她的眼中竟然满是怜爱。
  「不可以对茵姐不礼貌噢~」陆虹染轻柔的声音在陆源耳边响起,陆源瞳孔猛缩,缠绕阴茎的锦缎剧烈收紧,痛的他跪在地上。
  「滚啊!!」陆源眼中布满血丝,即便生殖器痛的像不存在了依旧在发怒。
  卢婉茵微微叹了口气,似是有些心疼,但还是离开了房间。
  「啊啊啊啊啊!!!」陆源挣扎着想要扯掉阴茎上的锦缎,颇有一股将器官都要扯烂的气势。
  然而陆虹染又怎么会让他如愿,那金色的锦缎忽然像开始生长了一般迅速伸长,一股巨力抽开了陆源撕扯锦缎的双手,将其牢牢捆在一起,然后十分标准地束缚在陆源的身后,那锦缎越来越长,以陆源的裆部为原点不断扩张,将他的每一处皮肤都覆盖起来,一点点的将他变成一个金色的木乃伊,陆源挣扎着一会哭一会笑,像精神失常,直到锦缎封锁了他每一个关节,陆源的表情被固定了,整个人被包裹在锦缎之中,而木乃伊上延伸出数道锦缎连接在吊灯上,将他吊在了空中,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
  「唉,不要自残嘛,这样会让姐姐很心疼的,吊在这好好反省吧,明天听话了就放你出来,要乖噢。」耳边再次传来陆虹染的声音,但是陆源已经做不出任何反应了。
  滨洲城的云环机场——
  此处因为地形特殊,经常会在机场正上方的天空处形成一朵很薄的环状云,不,应该是时而会看不见那朵环状云,其余时间都是会在此处的,此处也因此得名,实际上没什么用处,因为飞机到了此处高度已经不会和那朵环状云接触了,只要太阳稍微猛烈一点点环状云就会消失。
  闵平放下了想要拍云的手机,从车里拿出来两把遮阳伞,走进了机场。
  滨洲城是一个挺有活力的地方,坐落着好几所大学,因此有不少懂得打扮的少男少女,机场来来往往的基本上都是这些充满了青春活力之人,俊男美女,让人看了心情愉悦。
  然而此时某个航班上下来的旅客大多数的目光都没有集中在那些充满活力的少男少女们身上。
  两个年龄相仿的女人从飞机上随着其他旅客一起下机,这两个人上飞机时便已经饱受关注,似是一对姐妹花,穿旗袍的面相妩媚,行走间摇曳生姿的臀几乎勾走了所有的目光,犹如画卷之中走出的古典美人,妖冶而不失气质。另一个穿着白色无袖连衣裙,一头及腰长发犹如绸缎顺滑,或许是肩膀上骑着一个小女孩的缘故,她所散发的气质更加温婉而亲切,如同池中独自盛放的白莲。两人身上似乎有光环,将每一个靠近的男性都能迷的神魂颠倒,那些所谓的青春活力的少女们自然显得有些黯淡了。两人没有托运的行李,直接朝着机场出口走去,那里已经站了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
  「两个月能留这么长??」闵平摸着熙羽昕的发丝一脸的惊讶。
  「很稀奇吗?你现在要是一个月不剪头发怕是长的比我的还长」熙羽昕抱住闵平的手嘿嘿一笑道。她的身上散发着这段时间没有得到滋润所产生的淡淡的幽怨气息,让闵平几乎是一瞬间就感觉到腰子的一阵幻痛。
  「英呢?她在雨熙那边吗?」熙韵安环顾四周问道。
  「她啊,她在车里睡觉呢,她最近好像还挺累的。」闵平道。语气轻松,但脸上显然有一丝担忧。
  「我说姑爷啊,你是不是把人家给忘了。」闵平的脑袋上方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原来是刚才骑在熙羽昕肩膀上的那个小女孩,一双充满了灵气的大眼睛盯着闵平,粉雕玉琢的小脸有些气鼓鼓的,闵平与她四目相对,闵平还愣了好一会,随后整个人差点吓的跳起来,连忙捏住女孩的小脸问道:「慧??你怎么突然变成未成年了???」
  慧被捏到说不出话了,挥舞着小手想要拍掉闵平的大手,熙羽昕连忙将慧抱回怀里,一下就拍掉了闵平的手,好像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拉起闵平的手往机场的停车场跑,道:「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事情,到车里再说。」
  熙羽昕还没走多远慧连忙在她的怀里用力拱了两下,然后熙羽昕发现闵平也拽不动了,她顺着慧的眼神看去才发现原来闵平只是把车停在了不远处,熙韵安站在车旁边,与车里的红衣女人交谈着什么。
  那人自然是英了,俏丽的脸上睡眼惺忪,那是她从未出现过的状态。
  闵平走了过来,三人靠近后熙韵安和英顿时不再交谈,英看见熙羽昕之后微笑着点了点头,也算是打过招呼了,却没有看熙羽昕怀里的慧。
  五人坐在车里,车子朝着闵羽熙就读的大学的方向开去,英坐在副驾驶看着窗外一言不发,驾驶位上的熙韵安也没有发出声音,车内光线有些昏暗,车窗全部都拉上了窗帘,后座传来噗叽噗叽的水声,但没有发出其他的声音,一个端坐着的人被金色的绸缎缠绕住了全身,旁边还丢着一套衣服,被缠住的人动弹不得,像极了一具安详的木乃伊,但这只木乃伊的下半身也不是那么安分,被绸缎强行扶持起来的肉棒摇摇晃晃,绸缎交错缠绕,毫不留情地榨取着精液,肉棒的顶端还有一个用于固定绸缎的金色蝴蝶结,此处缠绕的绸缎每被浸湿又很快恢复干燥,已经吸收了几次精液的慧已经逐渐变回了少女的形态,瞳孔中的那一点难以察觉的金光仿佛彰显着她的睿智,她像蜘蛛一样趴在闵平身上,少女半遮半掩的美好胴体散发着类似金菊的香气,而她身后延伸出来的金色绸缎也带着令人心旷神怡的香味以及足以让人缴械投降的软滑,覆盖了闵平的每一寸皮肤。
  显然慧并没有去细想车里现在的气氛是什么情况,大概只是她觉得自己个头要是太小了可能不适合搭话,车子一发动便将闵平束缚住了,闵平原本还挺高兴熙韵安说她来开车就好,让闵平好好休息,结果都还没反应过来全身就被捆的死死的,似乎是慧的体型让闵平放松了警惕,导致他居然真的放松了身体开始休息,这下真的不得不休息了。
  「啊~果然什么甜食都比不过姑爷的精气啊~嘿嘿,这几天用脑过度整个人都变小了。」慧一边说着还死死拽住绸缎,几乎要将闵平全身的水分都要拧出来。
  随着慧的身子逐渐恢复,她身上的衣服也变成了碎布,原本扎起来的头发也散开了,终于是变成了以前的模样,屁股也变大了不少,她嘿嘿一笑,一手搂住闵平的脖子,身子缓缓下沉,另一只手则伸向闵平的下体,将肉棒处的蝴蝶结拉开,如水的绸缎立马片片剥落,露出里面的通红肉棒,马眼还冒着液体,已然分不清是前列腺液还是精液,慧无比熟练地坐了下去,闵平全身的绸缎都随着慧的身体起伏而不断地放松收紧着,但是显然是越来越紧,闵平的轮廓逐渐显现出来,闵平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频率颤动起来,慧的表情越来越迷离,已然沉浸在肉欲之中。
  突然熙韵安一个急刹车,慧尖叫了一声,浑身紧绷,闵平感觉自己的阴茎快要被慧夹断了,深处还传出了恐怖的吸力,顿时让他精关失守,巨量精液混杂着前列腺液灌入了慧的体内,就连坐在前排的英也没忍住猛地一颤,脸上的疲态不翼而飞,她顿时有些担心地往后座看了一眼,但是后座交合的二人已经变成了一个橙色的布娃娃。
  熙韵安放下车窗,外面站着一个交警,或许是刚才慧的尖叫让他有些奇怪,交警想探头看看车里啥情况,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好奇心,向熙韵安敬了个礼,说:「不好意思,女士,陆家最近要举行大婚,为保安全,临时查车,请出示驾驶证以及车辆行驶证。」听到这话的熙羽昕脸色微微一白,似乎是没想到陆家的势力已经渗透到了这种程度了,陆家那个女娃还真是有够胆大包天的。
  「别……别玩了……有人……有人啊」闵平微弱的声音传入了慧的耳朵里。慧坐在闵平身上坏笑了一下,布娃娃突然动了一下,坐在旁边的熙羽昕踢了布娃娃一脚,布娃娃顿时颤了一下,被裹的密不透风的闵平苦不堪言,慧的双手就环在闵平的脖子上,为了压缩体积,二人已经贴的紧的不能再紧了,下面更是快要把蛋都塞进去了,慧的轻柔吐息就在耳边,相比起闵平的窘迫,慧则是很享受地闭上了眼睛,即便二人都没了动作,但交合的地方可谓是暗流涌动,阴道内的肉褶随着肉棒脉动着,子宫口死死咬住闵平的龟头,马眼处漏出的液体被一滴不剩地吸进子宫当中。
  「感谢您的配合,请注意行车安全。」交警似乎是在本子上写了什么之后就把东西还给了熙韵安,敬了个礼,还是忍住了探头进去看的想法,车上坐着几个美女把他看的有些浑身发烫,熙韵安也只是礼貌地笑了笑,关上车窗再度开起了车,她看见不远处有一栋非常欧风的建筑,尖顶红瓦,旁边还有一个钟楼,那是她曾经生活的地方,上面似乎有人在施工,好像是给建筑围上装饰布。
  英也同样看见了,脸色有些难看,她知道这个就是陆家姐弟的婚礼现场了,估计已经离结婚的日子不远了,但是她依旧没有头绪怎么进入陆家。
  陆源打开电脑,一次又一次地输入教育信息港的网址,但按下回车后依旧是……
  「网站已拒绝连接」
  陆源双手揉搓着脑袋,心中很是烦躁,陆虹染用手段限制了家中的局域网权限,如今陆源大部分的外部链接都无法访问,反倒是一些境外链接可以访问了,不过大多都是一些黄色网站……
  陆源现在根本不需要这种东西啊,他握着鼠标的手都在抖,不仅仅是网站,他的各种社交软件也无法登录了,陆虹染收走了他的手机卡,但也不完全是没收,那日她取走了卡之后就将那玩意塞在了自己的乳沟里,并承诺只要陆源主动上床把她揉开心了这张卡自然会掉出来,但陆源显然不想这样干,陆虹染倒也不急,反正不管陆源同不同意只要陆虹染想要了就会把陆源抓上床的,不过那时候就不会让陆源来了,而是陆虹染练习床技的时间。
  但陆源在几日的摸索后,突然想起来自己曾经用过Clash,说不定通过代理服务器就可以访问外部网络了,他连忙找回了吃灰已久的那个藏在文件夹角落里的Clash,打开之后发现之前他买的代理服务还在运作,这服务商也是够靠谱的,他大喜,连忙打起了教育信息港的网址,想着直接填志愿。但现实总是骨感的,这个服务商是境外的,没法访问境内的部分网络。
  不过问题不大,陆源知道他找到了一个新路,迟早会想到办法的,于是他迫不及待地登录了他的微信。
  「少爷~吃饭咯~」阮清突然出现在了陆源房间的门口,陆源吓得连忙关掉了电脑,阮清歪头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便拉着陆源去饭厅了。
  陆源的生活实际上从那天之后并没有太多的变化,每日活得都像周末,宅在家出不去,若不是女仆们特地控制了饭菜的热量,陆源过了这几日必然得重个两三斤。
  就在陆源吃饭时外面传来车声,没过多久陆虹染推门而入,对着饭厅里正在吃饭的陆源微微一笑,便径直走上了楼,看上去是已经吃过了。
  陆源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逐渐加快了吃饭的速度,谁知两道乳白色的缎带突然缠住了他的手,强行放慢了他的动作,陆源有些惊愕地抬起头,卢婉茵正坐在他的对面,笑眯眯道:「少爷不要急……这样吃可不符合你的身份噢……」陆源没有办法,不知何时起就有了这些乱七八糟的家教,以前爸妈在的时候都不会讲究的。
  吃完饭后就没人管陆源了,女仆跑了洗碗和打扫卫生,陆源急匆匆地上楼,楼上的走廊两侧分别是他和陆虹染的房间,尽头是父母的房间,陆源从未感觉这走廊如此的长,只恨没有多长两条腿。当他走到自己房间时发现原本关好的门变成了半掩的状态,他内心一凉,颤抖的手推开门,只见陆虹染已经换上了那夸张华丽的金色长裙,坐在床上,大腿上放着一台黑色的笔记本,玉指正敲击着键盘。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查我的东西了……局域网都封了,我不会搞什么小动作的……」陆源有些战战兢兢的。
  陆虹染依旧微笑,敲击着键盘,眼中闪着令人看不懂的光芒,就像《一种美味》里面的那条鱼一样。
  陆源鼓足了勇气,打算走过去看看,就在他踩在那丝滑的裙摆上准备靠近时……
  「原来8088端口被打开了啊……难怪今天上班总是心神不宁……呵呵~」陆虹染敲着键盘悠悠说道。
  陆源脸色一白,立马想退回离开房间,陆虹染一掀裙摆,香风拂过,一道足有一人宽的绸缎从裙底下射出,直接卷住了陆源,将他拉到了床上,当这绸缎散开时一个软嫩的身躯已经骑在了他的身上,双腿被裙摆盖住,只是一瞬间,那裙摆便好似生长了一般铺满了床,以及房间的整个地面。
  陆源瞬间感觉手脚被软滑的东西束缚住了,他惊恐地看向骑在他腿上的陆虹染,她正一脸媚态地舔着唇,房间里充斥着的香气早已让阴茎迫不及待地起立了,陆源身上的衣服也不知何时不翼而飞,估计是被刚刚卷住他的那诡异的绸缎剥掉了,在神力加持下的阴茎日渐坚挺肿胀,此时也是陆虹染一手刚好握住,轻柔抚弄了一会,陆源即便被榨了这么久,对这种事依旧敏感的很,双目紧闭,浑身颤抖着,一道道不同颜色的绸缎从裙摆下悠悠钻出,先是爬上陆源小腹两侧,滑腻的触感爬过的皮肤都好似触电了一般开始发烫。
  「为了联系外面你还真是手段用尽啊……看来是姐姐我对你还不够好呢……」陆虹染一边抚摸着阴茎一边轻声说着,两条如香槟的淡金色缎带已经如老树盘根一般相互缠卷起了阴茎,交错着好似给礼物打包装一般的致密缠绕让阴茎痉挛着,直到两道缎带在顶端汇聚,缓缓缠绕成蝴蝶结,陆源惊叫了一声,阴茎在跳动中发出了沉闷的噗噜噜的声音,蝴蝶结摇晃着,好似汲取花蜜的蝴蝶一般扇动着翅膀。
  蝴蝶结逐渐被精液濡湿,陆源喘着粗气,睁眼便看见了陆虹染一脸享受地舔着手指,仿佛她刚刚从蝴蝶结上蘸的是什么琼浆玉露。
  「我……我不敢了……我错了……对不起……今晚可以不要通宵吗……」陆源颤声恳求着,全身都动不了很是难受。
  陆虹染轻笑一声,微微挪动身子,带起整个裙摆滑动,陆源感觉整个下半身陷入了水流中,锦缎摩擦整个下半身的感觉让他几近丧失理智,陆虹染轻轻俯身,阴茎摇晃着顶在了礼服上,礼服表面立刻涌起绸缎将其牢牢锁在了陆虹染的小腹上,阴茎在紧缚中终于停止了痉挛,在层层柔软的包裹之中再度射出一股精液。
  「呵呵呵~今晚茵姐做的这晚饭好像有点猛过头了呢~这么快就射了两次……」陆虹染搂着陆源的脖子轻轻说着,小腹还在不停地摩擦着阴茎,但此时阴茎被裹的密不透风好似隔靴搔痒,极度舒适滑腻的触感让陆源根本无法冷却下来,依稀还能感觉到阴茎依旧在漏着什么,但是好像已经不受他的控制了。
  但无论射出多少,被濡湿的蝴蝶结却总是能很快再度变得干燥滑腻,仿佛无底洞一般汲取着精液。
  「还是得给你点教训呢……不然你迟早得从我身边溜走……不是么?」陆虹染摸着陆源的脸媚眼如丝道,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陆源顿感不妙。
  果不其然,阴茎的根部立马感受到了束紧,陆源痛苦地叫了一声,一张不知从何而来的薄绸立马覆盖了他的脸,严丝合缝的收束后陆源半睁着眼看见陆虹染长发一甩,满脸潮红地按在陆源的肚子上,两道绸缎从她的身下滑出,如同两只手一般微微扒开她的阴唇,对着那还盯着蝴蝶结的阴茎直接坐了下去。
  「啊~哈哈~我的好弟弟~你的变得更大了呀~」陆虹染扭动着柳腰妩媚道。裙摆在摇摆间如水波荡漾,在陆源的囊袋上不断摩擦,陆源还想说话,但床上的绸带攀上了他的脑袋,将他的嘴巴封住了,一圈圈包裹下来只剩下眼睛依稀能透过薄如蝉翼的丝绸看见陆虹染的动作,妖娆无比。
  似乎是异变发生后陆虹染就不会生气了,她的情绪几乎全都转化为了性欲,无论是开心还是气愤还是伤心,遭殃的都只有陆源,陆虹染将陆源一次次按在柔软的床铺上榨干,有时候甚至会像蜘蛛一样在房间中织起丝绸的蛛网,将陆源束缚在网的中央,用尽手段让陆源射精。
  而此刻陆源已经有些麻木了,但下身处传来的剧痛还是让他保持了些许清醒,但经过了两次射精之后虽然体力依旧充沛,但手脚却不知为何已经完全麻痹了,双腿被盖在裙下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只是感受到有无数滑腻的丝布正摩擦着他下半身的每一寸肌肤,好像给他按摩一般,舒畅至极。
  阴茎上的金色缎带在交合的过程中从阴茎上滑落,此时正松散地围在根部,但陆虹染的蜜穴带来的快感丝毫没有减少,精液的无数次蓄势待发都只是一次阴茎的颤抖,嫩滑的臀瓣拍打着,水声哗哗,从缝隙中溅出,陆虹染轻咬着唇,显然也有些不适应这种对陆源的惩罚,她对陆源的爱是远胜于他今天的行为造成的愤怒的,此刻她的心中矛盾至极,但依旧没忘记扭腰,红肿的龟头一次次顶在花芯上早就让她几近高潮,只是言已至此她也不好这么快结束这惩罚,于是就导致了这花蜜的喷溅,陆源的肚子湿了一大片。
  「要是你能安心和我结婚就好了……」陆虹染微微喘气说着,俏脸似乎是因为忍耐着,比平日更加娇艳动人,陆源此时脑子嗡嗡的,没有听清她的话,只看见她的手又伸向了交合处,轻轻抠了两下,一条淡金色的缎带从根部拽掉。
  「呜——」陆源紧闭眼睛,他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蛋袋颤动了一会,龟头被花芯紧紧吸住,穴中软肉也如海浪般开始蠕动起来,在极致的快感中想要将精液挤出,不,是吸出。
  「啊~~」陆虹染抬起头,脸上潮红更甚,发出一声婉转的叫声,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流注入她的体内,几乎是在一瞬间,陆虹染的身后射出数道宽广的妖艳丝绸,如同彩虹般飞出,展开,直接向着陆源还赤裸着的上身射去,从不同的位置同时缠绕,翻涌着,发出哗啦啦的声音,紧紧贴合陆源的皮肤,将他赤裸的上半身裹了起来,要挤出什么似的疯狂收紧,精液一时间涌出的更猛了。
  陆虹染心满意足地趴在陆源身上,眼神迷离地轻抚着陆源的胸口,被浸湿的金色丝绸肉棒很顺畅地从穴中滑出,丝绸涌动了一阵,似乎不再让其强制起立了,肉棒歪在了一边,被裹住的陆源已经沉沉睡去,房里十分安静,弥漫着妖冶的香气。
  陆源第二天起床时发现自己的身体自由了,他坐起身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摸了摸床头的控制面板关掉了空调,房间里还弥漫着陆虹染身上的那股独特的体香,他看了一眼下半身,果不其然,好几道足有半米宽的金色缎布紧紧裹住他的肚脐眼到大腿根的位置,如同给小孩子的尿布一般,四五道闪闪发光的滑腻缎带裹着整根阴茎,从根部交错着盘绕到冠状沟,两条缎带在龟头处打上了蝴蝶结,其余缎带穿过结扣盘旋重新往下盘绕,到根部时再一次次绕过蛋袋,如同网兜一般裹住饱满的蛋袋,在会阴处也绑了蝴蝶结,似乎是为了固定缠绕,也是为了宣誓主权,没有陆虹染的允许连陆源自己都碰不得这个地方。
  陆源叹了口气,就算万般不习惯也没办法了,他重新穿好衣服,启动电脑,果不其然,网卡驱动没有了,设备管理器里面也没看见未识别的设备,估计网卡已经被拆掉了,他蜷缩在椅子上,抱着脑袋,一脸绝望地哭了出声。
  
  
  
  「没有时间了……我觉得可能要安排人突击婚礼了,起码要暂时把陆家少爷带离他姐姐的身边……」几人坐在咖啡馆里,熙羽昕狠狠嘬了一口柠檬茶说道。
  白渊一言不发,她也看到了不远处的那个闲置了很久的欧式建筑,没想到那个居然是陆家的财产,她一直觉得少爷人挺好的,怎么会摊上这种事。
  「所以不要考虑从陆家姐弟入手了,能不能想办法唤醒一两个女仆,在婚礼上制造一些混乱?」慧敲了敲桌子问道。
  白渊回过神来,说实话这一桌只有一个闵雨熙是她认识的,她有点不是很想说话,但想到平时的生活已经够混乱的,她现在只想赶紧结束这闹剧,于是道:「其他的女仆我不清楚……但是阮清她有些神经敏感,尖锐的声音或者很大的声音很容易吓到她,说不定……能清醒一段时间?」
  「尖锐?有多尖?」闵平托着下巴疑惑道,这种声音对很多人都有效果吧,他一时间也不认为能起多大的作用。
  「就像那种——」白渊指着角落的那个桌子,众人循着目光看去,那里有一个熊孩子正在玩闹,旁边坐了一个正在玩手机的女人,下一刻小孩突然就撞到了桌子上,一个本就放的很危险的玻璃杯就那样砸在了小孩的脑袋上,然后又落在了地上……
  「啪啦!!」
  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让阮清的脑袋突然一阵刺痛,此时她正要带陆源去洗澡,等会要送到陆虹染的床上,这声音让她直接抱着脑袋蹲下了,裙摆哗啦一下如流水般铺开,眼神突然恢复了清明。
  陆源手腕上的青色绸缎也松开了,听到阮清熟悉的惊叫声他突然意识到气氛好像不是很对,很快阮清便抬起头,看见了陆源,眼中已经没了之前的那种妩媚,反而满是惊惧。
  「少爷……你……居然还在这吗?」阮清颤声说着,陆源一惊,似乎是太久没在这个家看见第二个正常人了,他一下就认出来了这是以前那个阮清,顿时感动的热泪盈眶。
  「快跑……快跑啊!大小姐好像……唔……」阮清按着陆源的肩膀惊声道,突然一股奇异的感觉又充斥脑海,阮清甩了甩头将那些奇怪的想法赶出脑海。
  现在唯一能出入的只有房子的正门或者女仆们住的地方,那里也有两个门,阮清来不及说什么,她直接拉住陆源的手往走廊另一边的楼梯走去,以往若是陆源想要离开怕是有一大堆绸缎拦路,但有阮清带着穿过这走廊却什么事都没发生。
  就在即将跨下楼梯的时候,两人同时看见了一个身影站在楼梯下方,两人吓得脸色一白。
  「少爷~怎么可以趁大小姐开会的时候偷溜呢……」卢婉茵缓缓道。说话时一步步踏上了楼梯。
  「就是啊……婚礼就快举行了……少爷可不能临阵脱逃呢……清姐你也真是的,怎么可以做这种事啊……」一卷红绸从二人身后落下,黄安荷的身影也出现在了此处,轻轻搂住了陆源。
  「我……呜!」阮清颤声指着正在微笑的黄安荷,正想说些什么,脑子里再度充斥着那种奇异的快感,视线变得一片粉红……
  陆源吓得动弹不得,身后就是黄安荷娇软的身体,两条红丝带从她的长裙下如蛇般缓缓爬出,捆住了陆源的双腿。
  「清……清姐你没事吧!?」陆源看见阮清痛苦的模样连忙问道。
  「呵呵呵~少爷还真是会体贴人,也难怪我们这么喜欢你……」阮清抬起头轻笑道,眼中再度泛起那妩媚的玫红色。
  陆源满脸痛苦,大声喘着气不知说什么好,脚腕早已被丝带缠住,逃无可逃,三个女仆相继搂住陆源,浓郁的体香顿时充斥陆源的鼻腔,被包裹在温香软玉中的陆源几乎无力挣扎。
  「吱呀——」此时走廊尽头的两道门打开了,一股香风吹出,那两个门仿佛怀抱一般欢迎着什么,门内数不尽的如溪流般宽广的金色绸缎缓缓飘出,覆盖了整个走廊,向着陆源延伸而去。
  陆源立马感觉到一股极强的压迫感袭来,他拼命挣扎着,但四肢好似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一般,流着眼泪叫喊着,沙哑的声音几乎没人听到,直到那些绸缎缠上陆源的身体,女仆们这才放开他。滑腻如水的金色丝缎犹如恋人拥抱般温柔,缠住小腿一圈后又缠向另一条小腿,嘶嘶声不绝于耳,陆源所见之处已经全是金色的丝缎,然而金色的绸缎也只是从墙壁地板天花表面爬出来的,在陆源被金色裹住四肢后又有彩绸从门里飞出,宛若游龙,携着香风缠上了陆源的脖子,盘绕着上了陆源的脑袋,一点点裹住他的整张脸,蚀骨的香气顿时扑面而来。
  直到所有丝布收回门里,两条缎带飞出,缠在门把手上关上了门,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女仆们开始干起了自己的事。
  房间里纵横交错的各色绸缎,如同盘丝洞一般,陆源被捆在其中一道缎布上,此时的他似乎已经恢复了力气,香气让他的身体变得极为敏感,蒙住脑袋的丝绸薄如蝉翼,感觉像是平时陆虹染挽着的那道彩虹般的丝绸披帛,透过丝绸的层层覆盖依稀还能看见房间里的那个吊灯,耳边传来敲键盘的声音和陆虹染不大的说话声。
  颜色不一的各种丝缎百转千回,如同彩虹一般抚过陆源的身体,即便是已经习惯了的陆源依旧浑身震颤,大概是因为这香气。
  很快电脑里传出了其他人的声音,陆虹染停止了说话,她轻抚陆源的那张被裹的密不透风的脸,丝绸散开了一些,陆源的眼睛终于看清了陆虹染此时的样子,白色抹胸裙搭配黑色丝绒手套,长发盘起用两根簪子固定,上面分别挂着两道金色的绸带,垂到身后,如同王冠,电脑上显示的是语音会议,没有开摄像头,所以陆虹染才会这样穿的像要去参加舞会的样子。
  陆源的眼中满是惊惧,他浑身发烫,彩绸已经柔柔地卷上了大腿,眼前就是陆虹染那张微笑着的脸,她伸出手,虚握着上下摇动了一会,陆源立马感觉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环绕了自己的阴茎,正随着陆虹染的动作缓缓移动着,很快,软趴趴的阴茎被触手般的丝绸紧紧包裹,起立,丝绸上下撸动着阴茎,轻柔拍打,如浪翻涌,很快陆源就满脸通红地想要射精了,但陆虹染突然停下了动作,丝绸一下束紧了阴茎,陆源的腰猛的一跳,难受地闭上了眼,心中惶恐至极,现在陆虹染似乎都是睡在父母的房间里了,他一直不敢进,如今算是第二次进来
  在陆虹染开会时丝绸依旧没放过陆源,丝绸在他的身体上不断撩拨,但裹住身体的丝绸却好似越来越少,直到最后只剩下四处缎带,分别束缚了他的四肢,还有一条金色缎带阻止着他射精,阴茎焦躁地摇晃着。
  陆虹染敲着键盘,玉足从裙摆间伸出,豆蔻般的足趾划过陆源的肚脐眼,一次次带去全身的高潮。
  陆源在这煎熬中高潮迭起,又无法射精,难受的几乎要翻起白眼,忍耐了许久后,陆虹染终于挂断了会议。
  「源……这个周末我们就结婚吧~结了婚……你就永远不会从我身边离开了吧~嗯哼哼~」陆虹染轻轻盖上电脑,像拆礼物一般揭开了陆源脸上的丝绸,此时的陆源满脸呆滞,眼角还有泪痕,阴茎时不时跳动两下,显然已经接近极限了。
  也不等陆源有反应,丝绸便将他带到了陆虹染的怀里,脑袋枕在两腿之间,隔着长裙依旧能感受到陆虹染身上的些许体温。
  「来吧……到结婚前你就一直呆在这里……一直快乐吧……」陆虹染一边说着,捧起陆源的脑袋,红唇轻轻印上了陆源的嘴,眼中妩媚更深,丝绒手套的触感前所未有的舒服,陆虹染忘情地吻着,唇舌交战间动作无比熟络,与此同时陆源的裆部开始难以控制地抬起,双眼瞪大,呼吸前所未有的急促。嘶嘶——陆源的抬腰仿佛迎合着丝绸的动作一般,房间内无数的丝绸缎带开始朝着陆源的下身聚集,无数的丝带开始从龟头缠绕,一点点向下覆盖,紧紧裹住柱身,挤开了根部环绕的金色缎带……
  「呜呜……」陆源发出了怪声,脚趾都不自觉地僵直了,一次前所未有的舒畅射精,呼吸不畅,心砰砰地跳,阴茎依旧在痉挛着不断射出精液,噗噗的声音也已经无法透过层层叠叠的丝绸了,精液喷洒在丝绸上很快就被吸收,裹着阴茎的布料如同吸吮着精液一般蠕动着,配合着陆虹染那吻技,陆源越是射精,丝绸的侵略便越放肆,几乎是意识不到的时候陆源的裆部就被裹得严严实实,丝绸还在不断扩散,将他的整个下半身都吞噬,贴合每一寸肌肤,而后又将两腿紧紧收缚,蛋袋也颤动着,但依旧饱满,似乎在神祇的加护下陆源拥有射不完的精液,以及这难以厌倦的极乐,而这种快乐是双向的,陆源在快感的包围中舒畅射精,而精液射在陆虹染的体内或者射在丝绸上被吸收都会让陆虹染感受到快意,陆虹染感受到快意便会操纵更多的丝布裹住陆源。
  良久,两唇松开,陆源张着嘴无言,似乎陷入了呆滞,陆虹染轻笑一声,轻撩裙摆,一下子盖住了陆源的整个上半身,陆源的视线立马陷入了黑暗之中,裙摆的材质显然更加厚实,也更加柔软,他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像正在陷入毒蛇盘绕的沼泽之中,一条又一条的丝缎在他的上半身游走,裙摆下的香气更加湿润迷人,陆虹染轻轻拂过陆源盖在裙下的脸,五官便浮现在了裙摆表面,在催情香气的影响陆源竟然失去理智般地开始舔舐那散发着香气的裙摆,这般模样引得陆虹染阵阵娇笑,陆源下身处已经被裹的几乎看不见原本的轮廓了,此时的他倒是像个不倒翁,下半身困在柔滑丝布组成的球中动弹不得,生殖器早已不知沉没在了哪一层的丝绸里面了,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阴茎肯定是硬邦邦的,不然精液也不会透过层层丝绸濡湿下半身的大球的表面了。
  陆源在香软丝布中不知沉浮了多久,身心都处在狂喜中,仿佛世界都消失了,只有这滑腻丝绸裹住身体的快感了。
  陆源在一片昏沉中缓缓睁开双眼,发现房间里依旧纵横交错着无数如虹的丝绸,房间里一片黑暗,太阳早已下山,丝绸上依旧散发着些许暧昧的光线,而他身上的丝绸已经一条都没有了,浑身光溜溜的,阴茎高高竖起,不知在期待着什么,陆源也不知在想什么,看了一眼身边睡的正香的陆虹染,身体本能地就想远离。
  陆虹染也确实是少有的美人,睡着了的样子更加迷人,若是有男人娶到他可能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情了,但陆源估计不在这范围之内,他颤颤巍巍地走向门口,奇怪的是,没有任何一道丝绸有动作,仿佛都和陆虹染一样睡着了,没有东西阻拦他,他很快就能到门口了,但心中一直有种很奇怪的想法挥之不去,连陆源自己都说不清楚,他只感觉口干舌燥,双手也有些不老实,他现在只想赶紧找杯水喝,他伸手拧动门把,门竟然一下就打开了,漆黑的走廊里遍地是金色的绸缎,仿佛花海一般,香气缭绕,房子里安静的可怕,女仆们可能都去睡觉了,陆源摇晃着身体不知在想什么,想跨出门口却怎么都做不到,他突然想起来饮水器这个房间里也有啊,不知是不敢踏出去还是怎样,陆源去饮水器那里直接用嘴接水喝,但无论喝多少,他都好像不满足,依旧口干舌燥的厉害。
  陆源掐着自己的脖子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了铺满绸缎的地板上,他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他现在一身冷汗好似缺氧了一般,连忙站起来跌跌撞撞走向房门,就在他准备踏出房门时,阴茎突然跳了一下,陆源咽了一口唾沫,回头看向依旧熟睡的陆虹染,此时她正好翻了个身,身上的红色薄纱睡衣根本盖不住她的那魔鬼一般的身材,胸前两团雪腻晃动了两下。
  陆源的阴茎颤抖的越来越厉害了,他的嘴角流下了一滴口水,他连忙晃了晃脑袋,将那些奇怪的想法驱赶出脑海,但上下身完全是两个反应,阴茎勃起的更厉害了,他心中默念着不行,但却离那张大床越来越近了,上下牙齿不停打架,陆源仿佛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他缓缓爬上床,跪在陆虹染的身下,拼命忍住那想触碰陆虹染雪腻肌肤的手,陆虹染的身体当真是白里透红,兼具了少女的青涩以及作为富家女高贵的气息,即便两人已经做了这么多次,陆源还是忍不住……
  「源……不要忍了……姐姐知道你很想要的……」陆源突然一惊,发现陆虹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红宝石般的眸子眨巴着,极尽魅惑,纤长的两腿微微敞开,透过红纱依稀能看见那蠕动着的粉色销魂穴,正涔涔流着蜜汁。
  「来吧……」陆虹染轻佻地舔着唇,双手撩开轻纱裙摆,陆源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陆虹染这么近了,淫靡的香气熏人欲醉。陆源的马眼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似乎也在渴望着,陆源的眼睛里也逐渐泛起一点点玫红色。
  「来……亲爱的……来放肆地快乐一把……姐姐来教你~」陆虹染的声音甜腻软糯,优雅地伸出手,一道散发着柔和金光的绸带顺着嫩白的藕臂向着陆源射去,在陆源的脖子上缠了两圈,陆源却没有挣扎,她轻轻转着拳头,缎带在手上缠了一圈又一圈,陆源就在陆虹染的牵引下双腿逐渐陷入轻纱裙摆当中,直到肉棒也被轻纱遮住,若隐若现。
  「姐……好难受……呜呜……」陆源张开干涩的嘴巴,发出了沙哑的声音,眼角流出了一点泪水。「没关系……很快就不难受了……来~按着这里~」陆虹染的缎带越拉越短,她能明显感觉到陆源的身体在本能地抗拒着这种行为,但也不如从前那般强硬了,如今也只需要临门一脚了……
  红肿的龟头正对着陆虹染的肉穴,似乎还想保持最后的理性,没有进入。陆虹染轻轻抓住陆源的手,媚眼如丝,将陆源的手掌放在了自己胸口,那两团柔软让陆源一下子失去了着力点,堪堪稳住身形,但却实实在在地揉了几下陆虹染的胸,引得陆虹染一阵舒爽,娇笑连连,那声音当真是魅惑蚀骨。刚才来这样一下龟头离阴户更近了,「不要紧张……放松身心,让姐姐帮你来……」陆虹染轻声说着,轻抚陆源的脸,陆源眼中的那玫红色更重了,似乎依旧保持着一点点理性,但也濒临溃散了,就在这时,一直夹在陆虹染乳沟之中的那张Sim卡被揉了两下掉了出来,静静地躺在了陆虹染那蝴蝶般完美的锁骨上,陆源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正事要做来着,但已经没有机会了,陆虹染轻舔红唇,粉嫩的肉穴蠕动了一会,两道如虹的绸带从穴中挤出,温柔地盘上了龟头,一路覆盖到了根部,缓缓打上了蝴蝶结。
  陆源被突如其来的滑腻触感震的浑身一颤,阴茎无比敏感,想要抗拒已经来不及了,只见陆虹染小腹一收,那近在咫尺的龟头立马被拉入了已经等待多时的蜜穴——
  「嗯~」陆虹染发出一声轻吟,双手搂住陆源的脖子,穴中软肉呼噜噜地缠上了肉棒,似乎永远不愿意放开一般。不知是新姿势的原因还是怎样,陆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紧咬牙关,但腰已经忍不住摆了起来,穴中喷出大量的水,湿漉漉的十分方便进出,陆源终于知道怎么解决自己刚才的心悸和口干舌燥的感觉了,原来喝水一点用都没有。
  「姐……我……我要忍不住了……」陆源含糊不清地说着,摇晃的腰想要停下,却被丝绸和软肉牵引着阴茎不断摆动。「没关系……亲爱的想要射就射出来吧。」陆虹染轻笑道,子宫紧紧吸住龟头,加之缠绕整根阴茎的丝绸紧紧贴合,陆源想要拔掉都力不从心。
  果不其然,陆源突然停下了动作,双眼紧闭,仿佛要将蛋都塞进陆虹染的穴中,浓厚的白浊射出,交合出发出咕噜噜的声音,好似陆虹染的子宫在畅饮这生命的泉水,陆源还是没忍住,而没忍住的代价自然是更加致命的汲取,陆源失去了平衡,整个人趴在了陆虹染娇软的身躯上,脑袋陷在乳沟之中无法自拔,腰还在抽搐着,随着越来越多的精液灌入,陆虹染的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神力虽然增强了生殖,但似乎没有加强到陆源的体力上,不然也不会挣不掉这软滑的绸缎了。加之这段时间陆源几乎没有锻炼,体能下降的厉害,射精几次后也难以维持动作了。
  反观陆虹染的体力增强了不止一星半点,能随时拖着这么长的裙子走动就说明她的体力已经非同寻常。
  唰唰唰——嘶嘶——
  陆源感觉身边有无数绸布飘扬飞舞,随后便是一阵天旋地转,仿佛自由落体一般失去了方向感,但阴茎依旧被蜜穴死死咬住,待到这种感觉消失时,两人的位置已经上下调换,金色的裙摆轻柔落下,彩绸飘荡,陆虹染只消一瞬便已经换上了平时的长裙,长裙开衩之间能看见交合的地方,正涔涔冒着汁水,双臂挽着彩虹般的丝绸披帛,头发不知何时又盘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陆源,此时的陆源已经没有被丝绸束缚身体的任何一处了,裙摆也只是轻轻盖在他身上,但陆源已经不想逃了。
  住在豪华别墅里,身下有柔软的大床,身上有世间少有的多金且漂亮的女人,陆源自己这种一事无成的小废物还有什么可以不满足的,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更何况骑在他身上的女人深爱着他。
  陆虹染轻轻逗弄了一会陆源的乳头,轻轻扭动着腰肢,轻喘香气,道:「源……你知道吗……自那一天清姐想带你逃之后……嗯~」话说一半陆源又没忍住射出精液,阴茎立马受到了更紧致的压迫。「我就忍不住了……我在公司的时候……开车的时候……吃饭的时候,那里都是湿漉漉的……好想要……不想再让你逃走了……嗯~呀~」陆虹染抬起头,又是一股精液灌入了她的子宫之中,整个穴都痉挛了起来,眼中秋水盈盈,动作越发轻柔。「也不枉姐姐我和你做了足足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我们两个颠鸾倒凤可是一次都没下过床呢……」陆虹染说着双手已经抚上了陆源呆滞的脸,「明天就是我的生日了……可以给姐姐一个礼物吗?」陆虹染的声音越说越甜腻,陆源却只感觉心中有团火越烧越旺,目光无法从陆虹染胸口的红色项链移开,颤声开口道:「好……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陆虹染的那戴着丝绒手套的玉指从陆源的嘴角一路游走,留下一缕缕香气,直到点在陆源的心脏的位置,她轻轻抬起腰,交合处发出一阵咕噜声,沾满了粘液的丝绸肉棒暴露在了空气中,散发着丝丝热气,已然染上了陆虹染身上的那股香气,即便在层层叠叠的丝绸裹缚中依旧能感觉到其精神奕奕,龟头与那蜜裂更是藕断丝连,根部的蝴蝶结却不知为何还干爽透亮,就像是……精美的生日礼物一般。
  床边的电子钟已经指向午夜,依稀还能听见不远处有青蛙的叫声,但却越来越远,直到只剩下时钟的滴答声,陆虹染双手撑在陆源的胸口缓缓弯下腰,臀瓣高高翘起,在陆源的耳边吐气如兰:「我想要……一个听话的丈夫……」
  陆源浑身剧震,似乎是身体发出的最后一次警告,但陆源依旧无动于衷,似乎是迷恋着身体上的触感,他有些无力地开口道:「好……我答应你。」
  「呵呵呵……」陆虹染这么多日以来似乎是第一次表现出这种发自内心的笑容,腰身直起,一把坐下,将阴茎再度吞入阴户,水蛇般的腰肢轻轻摇动起来。陆源想说些什么,却见开着的房门突然走进来一个人,身后牵着两个被红色丝布裹住的人蛹,但陆源还未看清是谁,全身便被丝绸裹住了,一道道的丝绸划过他的皮肤,最终束缚住这具丢弃了灵魂的肉体,一个彩色的蝴蝶结正好打在陆源的脸上,陆虹染生日的第一个礼物射入了她的子宫当中……
  「唔……安荷……你来了啊……」陆虹染刚享受完这滚烫的礼物,便看见黄安荷一脸微笑地站在床边,她看着已经被虹绸裹成茧的陆源,用略带俏皮的语气问道:「怎样?少爷这回听话了吧?」
  陆虹染轻笑了几声,轻抚身下的丝绸茧,道:「嗯……他变乖了很多,门打开了都不愿意出去……还主动上了我……还是安荷你的方法靠谱,呵呵……」
  「这是我应该做的……」黄安荷也笑了几声,手上突然多出来一个袋子,陆虹染眉头一跳,有些疑惑,道:「这是什么?」
  黄安荷笑了几声,道:「大小姐莫不是连着几日床事忘了最重要的订婚信物?和少爷的大婚没有戒指怎么行。」
  陆虹染挠了一下脑袋,也笑了两声,接过袋子道:「嗯……谢谢安荷了,果然还是需要一个靠谱的女仆啊……或许以后茵姐和清姐都得退休了……」
  黄安荷笑了两声,没有说话,打了个响指,身后的两个红色丝茧便松开了,卢婉茵和阮清站了起来,两人似乎睡了很久,睡眼惺忪的,看见陆虹染连忙行了个礼。却听得黄安荷说道:「起码让两个资历最老的女仆见证少爷和大小姐的大婚吧。」陆虹染点点头,这确实是应该的。
  「至于白渊……请帖已经发过去了……不知道会不会来。」黄安荷接着道。
  「无所谓……白渊知道我和源结婚……就算她不来,也会祝福我们的……说不定她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呢。」陆虹染说着抬起了腰,将穴中的肉棒吐出,肉棒上的丝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剥落了,陆虹染用手轻轻扶起阴茎,臂间挽着的虹绸披帛缠绕上去,一圈又一圈,螺旋着包起来,一边又道:「话说……家里是不是还有个女仆?」陆虹染看向黄安荷。
  黄安荷歪了一下脑袋,手指戳了戳下巴,想了一会,道:「还有吗?应该没有了吧,家里也不需要那么多女仆了。」
  陆虹染点了点头,她依稀记得一个少女,但现在不知为什么这部分的记忆越发稀薄了,不过估计就算是女仆她也没多熟吧。
  在彩绸在阴茎的顶部打上结扣时,陆源已经没有任何一寸皮肤暴露在外了,陆虹染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有些心跳加速,不由得还想骑上去,黄安荷轻轻按住她的肩膀,道:「大小姐,要节制哦……吉时快到了,该去换婚纱和化妆了。」
  陆虹染虽有些惋惜,但还是拨弄了一下阴茎顶部的蝴蝶结,起身与女仆们离开了房间,留下一个安静的丝茧,一大一小两个蝴蝶结在黑暗中仿佛要舞动起来。
  ——时间回到五天前
  白渊看着手里的请帖,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要不要去通知那群奇怪的人,她到今天都不知道少爷和大小姐结婚到底算不算好事,至少在她的印象里大小姐和少爷都是很好的人,若是真的相爱也没什么……但是想到之前闵雨熙给她播的那个录音,和老爷夫人的横死,她就感觉到不寒而栗,要是大小姐那么好的人都变得那么极端,她都不敢想。
  「叮咚……」门口突然响起门铃声,白渊放下请帖跑去开门。
  闵雨熙站在门口,手里还提着一袋水果,此时正好是放暑假,没在陆家做女仆的时候她会在水果店打兼职,这袋水果就是她在店老板手里薅走的。
  「呀,就你一个?」白渊打开门看见只有一个少女站在门口有些吃惊,似乎在她的印象里每次和闵雨熙见面都是一大堆人的,她还能蹭一杯饮料。
  闵雨熙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似的,眼皮抽动了一下,道:「你要喝柠檬茶?」
  白渊干笑两声,连忙摇头否认,将闵雨熙请进屋。
  此时白渊才想起来桌子上的请帖没收起来,不过已经晚了,闵雨熙一眼就猜到是什么了,也没有伸手去拿,将水果放桌子上看着白渊笑了一声,道:「恭喜啊,这么快就开始准备你外甥的庆生宴了?」白渊无语,直接将请帖甩到了闵雨熙的怀里,道:「我家可没有这个传统,这是陆家送来的请帖。」
  闵雨熙差点一口水喷出来,连忙拿起请帖,一看,居然只请了白渊一人,时间就在下周二,闵雨熙不禁脸色一白,这样下去陆源迟早也会被同化,到时候还不知道会出什么幺蛾子,于是她抬头问道:「那……你打算去吗?」
  果不其然,白渊摇了摇头,道:「我不是很敢去,要是真变成了你们说的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也太可怕了。」毕竟她有得选,又有谁愿意淌这浑水呢,也没有陆源和陆虹染结婚世界就会毁灭的说法,她根本没有必要去试这个雷。
  「如果是目前的样子,我估计少爷肯定是不会乖乖结婚的,大小姐肯定还有别的手段让他屈服的。」闵雨熙抱着手苦恼道。
  白渊没有说话,看着喜庆的红色请帖,她突然想起来一个人,不知道黄安荷是不是也变成了那种样子,那也太可怕了。
  ……
  闵雨熙没有在白渊的妹妹家呆多久,回去传了这个消息,慧捂着脑袋一阵头疼,熙韵安阴沉着脸,不知在想些什么。
  「庆幸他们的婚礼不在自己的家里举行,在进行婚礼的时候可以进他们的房子找残魂的本源,我和英应该是很容易找到的,如果那么近的话。」慧将罗盘丢到一边道,她已经不想再制定什么乱七八糟的计划了,如今这一下直接让她尝试几日的残魂定位方式全部报废,直接进别墅找就是了。
  「姑爷你能进婚礼现场把陆家少爷弄出来吗?」英问道。
  闵平挠了一下脑袋,他不是很确定,但如今也没法不答应了,可不能再让残魂这样撒野。
  客厅里安静的很,慧拉起熙韵安的胳膊,道:「别想了,去睡觉吧,之后的事情我们会操心。」说完二人便回了房间,闵平依稀能听到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英也想跟着进去,但熙羽昕拉住了她,摇了摇头。
  神通不及业力,作俑者必自食其果。
  白渊坐在路边,手里还抱着一杯热咖啡,今天妹夫回家了,她也就没必要一直呆在那里了,此时的她才意识到一件事,如果不回陆家当女仆,她就已经处于失业状态了。
  去找工作吗?倒也不是不行,虽然此时她的存款已经不少了,但回忆起在陆家的生活,多少还是有点不舍得,同事和雇主人都挺好的……这么自由而且高薪的工作,可能真的不太好找,而且……不知是上瘾了还是如何,她竟然很喜欢陆源的精液的味道。
  叮咚……
  白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突然想起来今天好像是发工资的日子……打开手机,果然,储蓄卡余额变动,陆虹染似乎是设置了定时转账,无论怎样工资都是准时的,现在可能连陆虹染自己都不知道白渊算不算在职,她请的假早过完了,但若是没有之前陆源提醒过她陆家发生了怪事让她不要那么快回去,说不定现在已经变成那种奇怪的样子了……最近她也感觉对身上的丝绸的掌控力变强了,不免让人有些害怕,白渊丢掉手里的空杯子陷入了沉思。
  陆家的婚礼虽然听上去很盛大,其实没有邀请任何宾客,陆虹染认为除了家里的熟人,没有人有资格见证她和陆源的爱情,一大早陆家别墅就空了,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其他别墅的住户甚至不知道19+20号别墅的所有人都离开了。(两栋别墅被同时买下且连接了)
  所以就让某些人很容易就进了此处。
  慧没有进去,她坐在车里,显然不想参与到这两人的争吵中,英对残魂的感知更强,熙韵安则有能力处理残魂,那她只需要开车载这两个人来就是了。
  ……
  此处在很多年前并不是作酒店用的,而且一间影楼,不知为何陆源的父母会突然买下此处然后置之不理,现在陆虹染清楚了,此处就是一个完美的结婚殿堂,内部结构非同寻常,非常适合……挂东西。
  无数的花束通过丝带悬挂在大堂内,五颜六色的丝带和花束将此处衬托的如同花海,芳香四溢,清风穿过大堂,吹起一张张宽大的轻纱,朦胧中能看见一个十字架树立在中心,阳光时不时穿过丝布的缝隙照在那个十字架上,上面有一个布包微微蠕动着。
  十字架上的布包并不是单独包裹的,大堂内有许多凸起结构或者柱子,顶端有一个巨大的彩色绣球,其上延伸出大量五颜六色的丝布,如同一朵巨大的鲜花,对着地面开放,上面的花瓣延伸到墙面,一些卷上窗框,一些绕过柱子,四处缠绕,最终又伸向绣球的正下方的那十字架,无数绸布卷绕,链接着,将陆源固定在十字架上,一道白绸卷住十字架顶端后又包住他的脑袋,牛奶一般的丝绸表面浮起陆源的五官的轮廓,在阳光的照射下甚至能看见上面隐约有一些云朵的纹路,丝绸上散发的香气熏人欲醉,似乎还在渐渐收紧着,头部以下是两道色彩艳丽的彩绸从左右两边卷住脖子,浑身卷绕在繁复的丝布当中,犹如一颗九色的丝茧。
  没有音乐声,没有见证的宾客,没有……气氛,甚至不会让人联想到这是一场婚礼,直到那个天使一般的少女的到来。
  足有三米高的木制大门缓缓打开,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大堂内的花束开始慢慢晃动,一片片花瓣开始飘落,柔和的光线映出一个个细小的影子,地面开始如同倒翻了牛奶一般从门外涌入白色的裙摆,一个身影从柔光之中显现出来。
  哪怕是这双开的大门,也无法让这裙摆直接通过,两边的裙摆被挤出褶皱,绸缎摩擦的沙沙声掩盖了本就不大的脚步声,裙摆上没有多少装饰,金色的绸带垂落其上,宛如乱入了牛奶的香槟,而这些金色的绸带又如真正的流体一般开始扩散,随着脚步开始流向地面,开始伸向周边的柱子,开始盘绕上去。即便是如此的婚纱,也依稀能看见陆虹染身体那几乎完美的曲线,腰后织起一团又一团桃心形状的雪白轻纱,如同蛋糕上点缀的奶油,一团接着一团延伸到身后的裙拖上,这「奶油」下有无数的长缎延伸出来,再绕回束腰的丝带上,身后的拖尾仿佛看不见尽头。
  陆虹染手中捧着一束白色的玫瑰,花束散发出淫糜的丝光,应该是用绸缎织的,看上去随时会散开。头纱正好盖过锁骨,抹胸到头纱只有一指宽,头纱的后端也和裙拖一般极长。
  在陆虹染走到十字架前时,发出了一声轻笑,三个女仆相继走入大堂,黄安荷托着一个盘,上面放着两杯香槟。
  「亲爱的……久等了。」陆虹染轻声说道,带着及肘的绸缎手套的手轻轻抚上陆源的脸,很轻易便把裹紧了陆源的脸的绸缎拉了下来,哪怕是已经沉浸在肉欲之中,陆源看见眼前的这天使一般都女子也是一阵失神,那蛋糕裙下藏着他熟悉无比的销魂穴,在这般遮掩下,反而加重了他心底的那怪异的期待。
  丝绸开始涌动,将陆源的双手从布包上解放出来,控制着他抓住了陆虹染的那华丽的头纱,慢慢揭开了……
  不知是几分神力几分天生,化了妆的陆虹染比平时美了不止五成,当真是芙蓉不及美人妆,娇艳欲滴的红唇如若玫瑰花瓣,微微张开,吐露香气,星眸中带着一丝玫红色,仿佛一个黑洞般紧紧牵引着陆源的精神,同时带着无限的深情。
  但在无穷肉欲的折磨下,陆源已经不想反抗了,他每一次的呼吸都仿佛在加重体内的欲火。「来喝交杯酒吧。」陆虹染拿起黄安荷托着的盘子上的两杯香槟。「哎呀……突然想起来你不爱喝酒……没关系。」陆虹染将一个杯子放回去,自顾自喝下了手中的香槟,陆源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如天鹅般修长的脖颈咕涌了几下,高脚杯重新变回了透明,那吹弹可破的小脸上多了一丝熏红,她轻轻笑着,眼中有万般风情,两根玉指按在丝绸下的龟头两侧,缓缓下滑,那浑然一体的布包上顿时多出来一根肉棒的轮廓,而后又变回一个指头沿着阴茎背面的经络向上撩拨,陆源的身体不禁一颤,似乎是神力的加持让他根本没有抵抗这销魂的快感的权利,阴茎仿佛又大了几分,那里的丝绸开始变得松散,阴茎逐渐突出,被金色的丝缎缠绕着,如同那杯香槟,缎带控制着陆源的勃起,若是没有这束缚,可能陆源的阴茎还会进一步变大,但此刻已经可以了,通红的龟头冒着点点水汽,冠状沟被缎带环绕,顶端打着蝴蝶结,蝴蝶的翅膀垂落两边,似乎在压制着肉棒的抬头,不过也无济于事,肉棒立的依旧很高。但在无穷肉欲的折磨下,陆源已经不想反抗了,他每一次的呼吸都仿佛在加重体内的欲火。「来喝交杯酒吧。」陆虹染拿起黄安荷托着的盘子上的两杯香槟。「哎呀……突然想起来你不爱喝酒……没关系。」陆虹染将一个杯子放回去,自顾自喝下了手中的香槟,陆源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如天鹅般修长的脖颈咕涌了几下,高脚杯重新变回了透明,那吹弹可破的小脸上多了一丝熏红,她轻轻笑着,眼中有万般风情,两根玉指按在丝绸下的龟头两侧,缓缓下滑,那浑然一体的布包上顿时多出来一根肉棒的轮廓,而后又变回一个指头沿着阴茎背面的经络向上撩拨,陆源的身体不禁一颤,似乎是神力的加持让他难以抵抗这种销魂的快感,
  陆虹染拿起香槟,一手轻轻托着肉棒,揉弄着,眼里满是怜爱,道:「看~这小家伙比你都还要热情呢~」陆源两眼一突,陆虹染将那杯香槟倒在了陆源的阴茎上,不断揉弄,如同搓洗一般,热腾腾的阴茎碰上冰凉的香槟当真是天雷勾地火,在温暖的绸缎包围中习惯了,一下子变冷让陆源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
  噗噜噜——
  在最后一滴香槟倒完之后,精液立马射出,阴茎在陆虹染的玉手中颤动着,白浊浇在了陆虹染束腰的丝带上。陆源大口喘着气,似乎开始冒冷汗了,他根本看不见现在陆虹染身上的婚纱有任何污染的痕迹,精液几乎在一瞬间就被吸收了。陆虹染的身后开始飘起长绸,她将杯子放回去,卢婉茵从另一边递上了两盒戒指,陆源和陆虹染各拿起一盒,当然陆源的手依旧被绸带控制着,两个各自拿出戒指,对视着,牵起对方的手,但此时绸带却不再控制陆源的动作,陆源却怎么都没法拒绝了,拿着戒指的手指逐渐靠近陆虹染的无名指。
  「如果没有这件事……我可能以为她早就转世投胎了吧……」熙韵安低声说着,四处感知着残魂的所在,英捧着陆源父母的合照看的入神,一言不发,房间里的气氛越发凝重,两人似乎各怀鬼胎,但对方不一定能看出来想的是什么。
  照片里的女人身穿一件齐肩的泡泡裙,头顶一个金色的王冠,靠在一个气质儒雅的男人身上,男人也穿着像国王的服饰,看上去是婚纱照一类的,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婴儿,男人的肩膀上也骑着一个抓着棒棒糖手舞足蹈的小女孩,婴儿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隔着相片都能感受到那时的欢乐气氛。英的脸上出现了一些恍惚,不顾还在一旁碎碎念的熙韵安,走出了房间。
  两枚钻石戒指,象征着永恒的爱,在两人戴上戒指后,陆虹染胸口的项链顿时红光大盛,很快便消失了,但两人似乎都没有在意这件事,十指相扣,陆源身上的绸缎散开,整个人落在了陆虹染的怀里,两人热吻起来,夹杂着些许喘气声,但陆虹染穿着婚纱,陆源却全身赤裸,场面多少沾点诡异,裙摆虽被撑起,但却十分柔软,里面并不是裙撑骨架……陆源的整个下半身都陷入了婚纱的包围之中。
  「嗯~亲爱的……太着急了吧~在这里就想做了吗?」陆虹染腻声道,经过刚才的热吻她已媚眼如丝,身后的长绸飘到陆源的身上,裹住他的身体,却已经不是控制的那种包裹了,仅仅是覆盖上他的身体,让他继续沉溺在那香软的海洋中而已,很快,他的视角便逐渐上抬,陆虹染的裙摆下伸出许多绸缎将他拽入裙底,陆虹染则开始下腰,陆源一时间也分不清这与他的阴茎接触的究竟是什么……是绸缎?还是陆虹染的穴呢,他不知道,身体展开成一个大字,四肢都被绸缎拉着,陆虹染整理了一下裙摆,陆源的视线逐渐被裙摆吞没,阴茎开始源源不断地射出精液,整个过程舒畅无比,没有一丝阻碍,仿佛是陆虹染想要,他就射出来了。
  「大小姐……少爷……新婚快乐啊……」突然一把声音从大堂门口传来,除了陆源以外的人全都看向了大门处,白渊站在那里,似乎有些尴尬地笑着,手里提着一盒蛋糕,光着脚,因为陆虹染的裙摆延伸到屋外了,她不好意思穿鞋进去,怕弄脏了。
  「发出请帖这么久都没有回应,你也真是的……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黄安荷马上跑过去道,她也是满脸喜气洋洋,似乎没有看见这婚礼的冷清和陆源两姐弟的怪异行为。
  陆源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突然清醒了几分,手脚想要挣扎,好在即便他射了这么多依旧没有发生手脚发软的现象,也算是有力气挣扎,不过效果就……
  「唉?亲爱的~怎么了?是不舒服吗?」陆虹染感受到身下的挣扎连忙道,不过却不是查看他的情况,而是下意识地收紧了绸布,很快便将他裹成了完全的木乃伊,用绸带控制着他的阴茎在穴中抽插,淫靡的水流从缝隙中溅出。
  「呵呵……傻站着干嘛,快进来呀,宴会还没开始呢。」陆虹染整理了一下裙摆转过头笑着对白渊道。那笑容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就连唯一清醒的白渊也看不出来陆虹染是有什么问题,如果没有感知到裙底下的陆源的话,她可能真的以为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这只是一场普通的婚礼。
  白渊提着蛋糕走向陆虹染,旁边有三个女仆的视线正落在她的身上,让她有些不适,她便更确定这里的人都出了问题了。她还注意到女仆们其实都穿着鞋,但陆虹染的裙摆依旧纤尘未染,她也有些后悔脱鞋进来了。
  气氛一下子陷入了沉寂,白渊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她盘算着该怎么把陆源从那繁复的裙摆下救出,想着想着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计划,真是太不靠谱了。
  咚……咚……
  突然传来两阵震耳欲聋的钟声,将大堂的玻璃都震得咔咔响,所有人都疑惑地看了看外面,除了一个人——阮清捂着脑袋踉跄了几步,卢婉茵正要去问一下她怎么了的时候她突然尖叫了一声,青色的绸带甩出,竟直接将陆虹染裙底的陆源拉了出来。
  「不要!」陆虹染惊叫了一声,一下子空落落的感觉仿佛让她心都凉了几分,伸出手便有两道长绸射出想要将陆源卷回去。
  「渊!带少爷走啊!」阮清竟一下子将陆源丢向了白渊,只是她没有考虑到陆源的体重问题,也就她有这个力气扔了。
  「啊??」在白渊的一阵疑惑的叫声中,陆源的身体一下子砸倒了白渊,蛋糕盒子飞了出去,被绸带再次抽飞,没有奶油弄脏陆虹染的裙摆。
  裙摆开始向着白渊收束,陆源总算是恢复了些许神智,但看见这般场景已经满目惊恐,他连忙扯掉身上挂着的绸带想要拉着白渊出去,但似乎为时已晚。
  「别!」陆虹染喊道,裙摆轻轻一拉,陆源便再次摔倒了,阴茎又再次与这裙摆拖尾接触,本能地射出了一股精液。
  两个女仆见状也顾不上阮清了,连忙想要上前去控制住白渊和陆源二人,但又是一阵钟声传来,这次的更响,所有人都捂住了耳朵。
  闵平丢掉木桩,看了一眼被砸凹的大钟有些无语,毕竟是老物件了,不经砸,但目的已经达到了,眼看着白渊已经进去了一段时间,应该已经把人送到门口了,他直接从钟楼上跳了下去。
  两条绸带眼看着就要到陆源面前,大堂天花板上的玻璃突然碎裂,布置在一旁的绸带瞬间抽飞了所有碎片,而后又传来一阵布帛撕裂的声音,这些绸带全部变成了碎布,一道金光如同流星一般撞向地面,直接切断了陆虹染的绸带,剑尖穿过裙摆,直挺挺地插入了地面,陆虹染立马感到一股钻心的疼,但也只是一瞬的事,她立马感觉到来者不善,小脸煞白。
  闵平从高处掉下,一个翻滚正好拔出了金剑,不得不说熙韵安的那个奇怪的附魔术还真是厉害,只是用绸布包了两个小时,居然能将软趴趴的金剑变得那么硬。
  「走!先离开你姐的视线范围!」闵平推了二人一把叫道,再次挥动金剑斩断了卢婉茵抛出的缎带,卢婉茵竟然也感觉到一种若有若无的痛觉,一时间也不敢随意出手了。
  「快走……快……」白渊拉着陆源的手想要将他拽走,但却怎么也拽不动,回头一看发现陆源正满头大汗地想要往回走,还一边恳求道:「不要……不要伤害我姐……」
  显然,陆源并不认识这个从天而降的男人,只觉得他身上散发着一股可怖的戾气,但白渊似乎在听这个男人的吩咐,但一时半会陆源也想不到这么多,他只知道这个人手里拿着利器,会伤到人。
  情急之下,白渊还是选择了一个令她后悔的方法,她的袖中钻出几道黑色的绸带,将陆源的腰缠住想要将他带出去,谁知绸带一缠上陆源的身体白渊立马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身体里传来一种怪异的快感,在陆源的又一阵惊呼中全身被黑色丝绸牢牢裹住,但这丝绸又与女仆们和陆虹染的不太一样,一种多日以来未接触过的有点陌生的触感让陆源顿时清醒了几分,闵平连忙回头一拽那黑色的丝绸,白渊被扯倒了,随后金剑切断了丝绸,陆源的身体再度被解开,白渊不敢丝绸了,用吃奶的力气拽住了还想往回走的陆源。
  「不要走!源!姐姐我不能没有你啊!呜呜呜。」陆虹染哭着道,但碍于那把金剑也不敢用丝绸了,想回头追向二人,但婚纱又被金剑划出了几道口子,好在这几下没有那种钻心的痛了,但婚纱给切的有些破破烂烂的,但此时的陆虹染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陆源终于回过神来,赶紧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但临走前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想说,但回头的一瞬间他就愣住了。
  「我……不……允许……有人破坏……这……这场婚礼……」沉默了许久的黄安荷突然断断续续地说出了这样一番话,整个人像疯了一样身体开始微微浮起,身上的女仆装瞬间染红,一张红绸布掠过,顿时变成了一件朱红色的烟水百花裙,就连面相也已产生了令所有人都感到诧异的变化,但闵平感觉这气息有些熟悉,但也来不及细想,铺天盖地的红绸从黄安荷身后射出,似乎要将这对即将喜结连理的新人牢牢捆住,同时也要捉住闵平这个闯入婚礼的不速之客。
  英几乎是在一瞬间感受到了一种极强的危机感,她感觉到自己开始心律不齐,似乎有什么在消逝,她便放下了手中的照片,朝着那个散发着她本源气息的房间走去,熙韵安连忙跟过去,但英好像完全不管身后跟着的人一般自顾自地开门,又关上,最后她走到了一个房间门前——门上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一个「荷」字,她颤抖着伸出手打开了房门,而熙韵安刚好赶到,正想看看是怎么回事便听到了一声尖啸,直击灵魂,英痛苦地捂着脑袋,熙韵安赶紧过去,房内却突然涌出无穷无尽的红绸,宛如血海一般,将二人卷了进去。
  在无穷无尽的红绸之中,熙韵安好不容易从某处红绸缠绕的布团处挣脱出来,她借着这些纵横交错的绸缎上下翻飞,勉强没有再被捆住,但甩出去的绸缎也与红绸纠缠在了一起,让她不得不放弃这些绸缎。房间从外面看并没有那么宽广,可是此时熙韵安却一眼看不见尽头,似乎全是红绸,纵横交错。
  似乎是太多年的安静生活让她变得有些迟钝了,但好在身体够滑溜,熙韵安好歹没有被裹的像个粽子,很快便挣脱了,最终在大量红绸的包围中,她发现了抱着一个红色光球瑟瑟发抖的英,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即便是熙韵安这种没心没肺的也不由得呼吸一窒,她试着走近英,英却更加紧抱怀中的光球,颤抖着说:「不要……求求你……我想活下来……至少还可以……找一个人……不是吗……」
  远处的钟声荡进这个诡异的空间里,但此时的熙韵安并没有心情理会,她停下了脚步,看着英如今这番模样也不禁悲从中来,这可能本是一次再平常不过的老友相见吧,但杀人的业火在光球中熊熊燃烧,她甚至时常能听见残魂的惨叫,嘶吼,但依旧保持着惊人的活力——她还不想死。
  没有一个得到永生的人愿意死去,特别是她将死之时,熙韵安何曾几时明白过这一点,但她也知道,若是让残魂继续乱拉红线,操纵姻缘,但如果只是拉红线也没什么,但似乎每一次牵引姻缘都会流失大量神力,神力予以凡人去造孽,业力只会越发沉重。
  红娘在人间生活多年,神性几乎消失殆尽,在熙韵安初次见到她时她已是一个无法摆脱七情六欲的凡人了,手里还剩下一点点的神力,在分离了七魄之后原本应该魂归天地进入轮回了,但可能是她对于生的执念,又或是界碑的封印让她并没有完全将三魂散去,就变成了如今这副半死不活的状态。
  「英……你们七个早就独立出来了,让她早日轮回吧……」熙韵安劝道,直入灵魂的惨叫让她痛苦不已,但英还是紧紧抱着光球,熙韵安靠近便会有红绸挡住,让她不得不分心去挣脱。
  「在着火……我灭不掉……为什么我灭不掉……」英发出了疲惫的声音,眼泪哗啦啦的掉,熙韵安还想靠近,英却恶狠狠地抬头瞪着她,怒道:「你根本不知道……最后的命魂消散之后,我们对应的魄也会消失,难道你自己不知道丢魄会发生什么吗?」
  熙韵安愣住了,但其实没人知道这残魂消散了会如何,即便是如此想让业火消散,但同时也不敢去细想残魂带着业力进入轮回会发生什么事情,如今最好的结果肯定是找一个愿意做善事的少年吞下残魂,闵平肯定是不行了,所以她们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如今也只能选择湮灭残魂了,无论如何都比继续死人好的多。
  突然,英怀中红光大盛,熙韵安知道不能再等了,突然暴起,无数的粉色绸缎甩向英,与英身上射出的红绸纠缠在一起。
  闵平试着用这金剑去切割那些红绸,但显然这是异想天开,红绸迅速缠绕了金剑,但却一丝被切割的痕迹都没有,而且也无法拽掉,闵平不得不放弃金剑后退,但想带着陆源离开时发现此处已经没了他的身影,就这一瞬的分神便被抓住了机会,红绸迅速缠住了他的双腿,他立马试着抽出一把折刀试着去切开丝绸,但显然这是徒劳的,红绸缠上他的手掌,锋利的折刀掉在了地上,陆虹染的裙摆上没有一丝痕迹——普通的利器无法对这种丝绸造成任何损伤。
  「来……继续婚礼吧……」黄安荷缓缓说着,但声音似乎变成了另一个人,陆虹染的眼中突然恢复了清明,想操纵丝绸将陆源卷住甩出去,但却什么都没有发生,红绸依旧将二人困在其中,身上的布料似乎变回了凡品,没有再听她的使唤了。陆源也在使劲挣扎着,但越挣扎裹的越紧,加上是裸体直接接触了丝绸,这红绸带来的触感比刚才的还要强上几十倍,很快他便浑身酥软,气喘吁吁地不动了。
  「源!你没事吧!」陆虹染看见陆源的样子焦急道,繁复的婚纱此时就变成了累赘,连走路都不方便了。
  「来……一拜天地……」黄安荷笑着说,顺便瞥了一眼旁边被裹着的几人,只有闵平还在挣扎,没有被红绸完全裹住,白渊已经被红绸裹成了茧吊在了空中,黄安荷眼皮一跳,一挥手又是一道红绸射向闵平的脸。
  「噼啪!」一道粉色的丝绸从远处射来,直接抽开了这红绸,黄安荷并没有在意这一下,扭头继续看向这对姐弟新人,红绸操纵着二人已经完成了鞠躬。
  闵雨熙跑进了大堂,穿过纵横交错的红绸,如入无人之境,一把便拽散了闵平身上的红绸,闵平得救只能先离开,但闵雨熙却停了下来,道:「爸,你搞不定的,看我……」无数红绸瞬间包裹了她,闵平差点没晕过去,连忙又回去救,不过不知是什么原因,闵雨熙并没有被裹的动弹不得,挣扎间一只小手伸了出来,闵平连忙抓住她的手将她拽了出来,但是拽出来了一个小女孩。
  「???」父女两人一脸懵逼,闵雨熙突然怎么觉得自己的爹高了这么多,闵平也来不及多想,躲开了更多的红绸,手伸向了躺在一边的金剑,剑柄还未被裹住,即便如此金剑依旧抽不出来,被红绸裹的死死的,随后红绸也缠上了剑柄,金剑彻底淹没在了红绸之中,闵平抱着闵雨熙迅速后退。
  「二拜高……堂……」黄安荷缓缓说着,脸突然有些扭曲,声音也开始断断续续。
  熙韵安抓住了空挡一拳打在了光球上,虽然感觉挥了个空,但红光顿时暗淡下来,「啊!!!」突然传出一阵凄厉的尖啸声,熙韵安被震开,空间内的红绸顿时燃烧起来,但温度并没有升高,熙韵安摔到一处燃烧的红绸,火焰也没有点燃她身上的衣服,她也没感觉到灼烧感,一个翻身便起来了,看着满是业火的空间饶是她这般见识广的也不免感到害怕,虽然火焰没有温度,但红绸确实被真的逐渐烧成了灰烬,熙韵安感觉到这个空间在逐渐变小,心中一凉,她连忙找英的身影,就怕真的找不到了。
  但是两姐弟现在哪来的高堂,黄安荷也意识到这一点,绸缎开始连接两人的双手,相互环住对方的腰,眼看着要亲在一起。
  「源……对不起……是姐姐害了你……」陆虹染颤声说着,早已泪流满面,感受着越发紧致几乎勒到喘不过气的红绸,两人同时意识到了危机感。
  「不是……不会的……其实我……」陆源虽然也害怕,但说话声没有颤抖,只是带有一丝羞涩的断断续续,欲言又止。
  陆虹染有些疑惑,两人对视了良久,终于,「姐……其实我……我一直都想说,但是我不敢说出口……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你了……」陆源断断续续地说出了这段话,不知几分是真心,几分是催情,但此时他确实将他的心意传达给了陆虹染。
  陆虹染只是楞了一会,眼角还挂着泪痕,脸突然就红了一大片,疑惑不解,羞耻,兴奋,或者是爱意,各种心情顿时在心头交织,眼睛骨碌碌地转了好几圈,似乎不好意思正脸看向自己的弟弟了。
  但很快就不得不看了,红绸将二人的脑袋裹在了一起,两唇顿时相贴,陆源能明显感觉到陆虹染滚烫的脸蛋,虽说他表明了心意,但他觉得在清醒的状态下陆虹染肯定不会答应,如今也只不过是被逼迫而已,他并不觉得陆虹染会当真……直到陆源感觉到自己的舌头被轻轻咬了一下,他才回过神来,却发现陆虹染的双眼已经闭上,香舌在他的嘴里搅动,手上也开始用力,陆源现在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
  黄安荷似乎十分疲惫了,用几乎没人听见的声音缓缓说着:「夫妻……对……拜……」身影在空中摇摇欲坠,红绸似乎不再那么紧致,几个昏迷的女仆从茧中掉了出来,白渊仍带有一点意识,但也没有力气再动了,她似乎看见黄安荷看着陆源姐弟二人在流泪,在失去意识前似乎看见黄安荷的身影坠向了地面……
  熙韵安没有看见英的身影,只看见了一个躺在地上的少女——那个她曾经无比熟悉的家伙……
  「居然……真的回来了……」熙韵安哽咽着说道。
  但此时的红娘早已不复当年那般青春靓丽,此时的她眼窝深陷,双目无神,整个人瘦骨嶙峋的,不知是什么还吊着一口气。
  熙韵安走过去扶起她,少女的眼球咕噜地转了一圈,看向泪眼婆娑的熙韵安,咧嘴笑了笑,道:「好久……不见……」此时这张脸笑起来确实有些令人毛骨悚然,但熟悉的声音响起让熙韵安完全忽略了这张脸,她像个小女孩一般抱着少女干瘦的身躯哭了起来,声音沙哑地问道:「我下不了手……我不敢……我害怕她们会因此消散……我怕你堕入无间地狱……这业火烧的太恐怖了……」
  少女的笑容逐渐消失,看着漫天的业火道:「有些东西是躲不了的……即便我不想就此死去……分离七魄也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还是躲不过这因果轮回……」她顿了好一会,又道:「至少我还能趁着我最后的清醒……让他们两个……达成互相的心愿吧……」
  那干涸的眼睛流不出眼泪,少女抱紧了颤抖的熙韵安,红绸越烧越少,少女也一起颤抖起来,毕竟……真的没有人不惧怕死亡,特别是知道自己即将死去的时候。
  「有方法补救的吧。」熙韵安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少女那张枯槁的脸。
  少女摇摇头,道:「命魂已经散了,饶是补救,也已是徒劳。」
  「那你想死?」
  少女摇摇头。
  熙韵安紧紧盯着少女那双越张越大的瞳孔,眼中似乎有某种光芒在闪烁。
  二人对视了许久,或许是垂死已经失去了气势,少女还是败下阵来,闭上眼睛道:「陆家那个孩子……是个好人……」
  熙韵安破涕为笑,抱起少女一跃而起,由于红绸已经烧的差不多了,她很轻易地便找到了此处的出口,但出门之后,少女便消失了,只剩下手里的一串银色的挂着一颗红宝石的项链,身形一转便消失了,一道粉色的丝绸从窗口飘出,迅速飘向她曾经那个无比熟悉的地方。
  此时在一个奶茶店里,一个小孩骂骂咧咧地咒着刚才突然挂机的一个叫「绿萝」的队友,这货到游戏结束都没有再动过,直接导致他输掉了这场排位。
  就在熙韵安到达大堂之后,刚好看见从空中落下的黄安荷,像个布娃娃一般掉在了满地的绸缎上,双眼紧闭,似乎在做什么噩梦。
  熙韵安走了进去,手里的项链闪烁着红光,遍地的红绸开始退去,刚才还未来得及逃出去就被裹住的闵平和闵雨熙现出了身形,闵雨熙盯着熙韵安手中的项链突然一阵心跳加速,整个人愣住了,似乎对这项链中寄宿着的灵魂有着天然的亲近感。
  红绸仿佛潮水般全部消失了,从束缚中解放出来的陆虹染松开了唇,脸蛋嫣红,似乎还在回味。
  「姐……我……」陆源也红着脸,不知说些什么好,陆虹染笑着用食指抵住了他的嘴,道:「我知道的……至少我现在知道了……」她随手拿起一张绸缎盖在了陆源赤裸的身体上,又道:「无论未来如何……我们都会在一起的,就算不读书,也有的是路可以走不是么……」两人的手真正地握在了一起,感受着对方手中的温度,二人终于确认了对方的心意,那股诡异的气氛一扫而空,随后他们便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三人,但姐弟二人只认识一个闵雨熙,而且也不确定是不是她,毕竟她好像……变小了,背着金剑的男人和那个穿着旗袍的美妇两人完全不认识,不过闵平刚才好歹救过陆源,陆源还是鞠躬表达了他的感谢。
  闵雨熙托着下巴打量着二人,用手在陆虹染的眼前晃了两下,道:「大小姐?恢复正常了吗?」陆虹染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道:「嗯……虽然不知道具体是怎么一回事,但之前发生的事情我都是记得的。」
  「姐弟结婚……你们确定吗?」熙韵安攥着手里的项链,看着二人问道。
  姐弟二人对熙韵安的身份有些疑问,看向闵雨熙,闵雨熙也没隐瞒,一手指着闵平道:「我爸。」另一只手指着熙韵安道:「我妈」
  既然刚才闵平也算救了陆源,两人也展示出了足够的尊敬,微微点头道:「原来是雨熙的令堂,幸会。」随后陆虹染又笑道:「生米既然已经煮成熟饭,我喜欢他,他喜欢我,还能有什么不确定的呢?」
  看着二人的样子,熙韵安抿着唇,良久才道:「那……你们还想继续像以前那般,随意操控丝绸吗?」
  姐弟二人面面相觑,但陆源迅速摇头,有些两腿发软。
  这反倒激起了陆虹染的恶作剧心理,道:「若是不会再失去理智……那自然是想的,做很多事情都很方便呢。」她显然还是留了一手,没有把话说死。
  熙韵安摊开手掌,手心放着一串红宝石项链,道:「你们失去理智的原因……是这个吧。」
  感受到那熟悉的气息,姐弟二人顿时脸色大变,同时退后了一步。
  「操纵丝绸的力量也是从中出来,但是现在……」熙韵安顿了顿,又道:「她原本目的就是让你们两个成婚,目的已经达到了,如今你再戴上,也不会出现失去理智的情况了。」
  陆虹染将信将疑,并没有伸手接过项链,随后熙韵安又道:「而且现在这项链已经力量大减,确实没有影响神智的本事了。」
  陆虹染这才伸出手想拿项链,但熙韵安却收回了手,道:「现在你不能戴了,戴了也没用。」陆虹染疑惑道:「那难不成……」
  「你来戴。」熙韵安将手伸向了陆源。
  「啊?」陆源一脸诧异,心中还是想要退缩,但内心却隐约有一种冲动,他的内心在挣扎着,他知道,这一决定很有可能影响他的后半生,或许是还能不能体验到那种销魂的快感,又或许是……与一般人完全不一样的生活,若是不接……可能以后都没有机会了……
  在四人的目光之中,陆源伸出了手,从熙韵安手中拿到了项链,一股怪异的快感从心头升起,他有些迟疑地将项链挂上脖子,但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陆虹染看着自己的双手,握了两下,然后看向陆源,陆源也看向她,突然刚才披在陆源身上的绸缎便收紧了,将他牢牢裹住,只露出了一个脑袋。陆虹染的脸上出现了惊喜,她一把抱住陆源,开心地笑出了声。
  闵雨熙的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逐渐平息,看着拥抱的二人也不禁高兴起来。
  一个保安在别墅区里巡逻,他每天都看着那些别墅,幻想着哪日他的存款够在这里买别墅养老,就这样走着走着,在19号的门前看见一辆停在路边的车,停的非常烂,而且也不是熟悉的车牌号,他便走过去看了看,发现车里有一个穿着橘色衣服的少女,整躺在座椅上翻着白眼,浑身没了动作,把保安吓了一跳,连忙打119叫人来救援。
  好在后来慧在消防员砸破车窗后逐渐恢复了意识,看着围住车子的一堆人,满头大汗。
  英从黄安荷的房间走出来,她感觉到了魂魄再度得到了巩固,终于不再愁眉苦脸,然后她便看见了窗外陆源的车子被一群人围着。
  原本也没有剩下几个女仆,在这场淫乱的风波之后,所有人都变得有些尴尬,毕竟都是和陆源发生过关系的,特别是黄安荷,从表面上看,她似乎就是引起这一切的元凶之一,但陆虹染知道,这其实和她没有太大的关系,而且黄安荷似乎也什么都不知道,她说自己像做了很长的一个梦,甚至梦到了陆源姐弟二人结婚了,然后她便看见了两人手上的戒指……
  白渊倒是没有什么,她选择留在陆家,她自认是懒狗一条,不想找别的工作了。
  卢婉茵抱着陆源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告别了陆家,或许是觉得她的工作已经彻底做完了吧,不知陆源的父母生前曾经和她交待过什么,但她确实是看着姐弟二人的状态如释重负,与姐弟二人和其他女仆道别了,她离开了这个城市,或许有朝一日会回来的吧。
  所有女仆中阮清比较特殊,她的肚子大了……极度羞耻的情况下她想着去打掉,但在闵雨熙的劝说下还是保留了,陆虹染除了瞪了陆源几下,倒是没有说什么东西,只是尽最大的努力挽留了阮清,并承诺陆家会照顾她和孩子,最终阮清也算是接受了,没有去打胎,留在了陆家。
  即便陆虹染极力挽留,但最终黄安荷还是离开了,她可能觉得对不起陆家姐弟吧,也不知怎么在这里工作下去了,但她没有离开这个城市,若是陆源出去逛街还是有可能遇到她的。
  就这样,陆源也没有再操心大学的事情,经过之前的那些怪事,他只是觉得能活下来已经很好了,大不了以后……随便找个厂上班嘛,所以他渡过了他认为的最后一个暑假……
  九月中——大学城的正门。
  川芸拉着一个行李箱,肩膀还挂着一袋棉被,艰难地走着,爸妈没空,她只能一个人搬了,好多东西都得之后再拿,不过好在她考上的是本地的大学,从家里搬运行李到这倒也没花多少钱,就是得自己搬进去,毕竟出租车不准进入学校。
  「嗨~学妹~要帮忙吗?」突然一把声音传入川芸的耳朵,她转头看向一边,一个竟然比她还要矮几分的小女孩正拿着一张登记表看着她,显然刚才那句话就是她说的。
  「啊?」川芸懵逼了,她似乎不认为这个小女孩一般的人是她的学姐。
  女孩气呼呼地拿出学生证,道:「啷个不信啊,看见没有。」
  学生证上的确实是她,她最近才重新补的照片。
  川芸傻了,这还真是学姐啊,连忙笑嘻嘻道:「学姐好。」
  女孩哼哼了两声,一手便拉过了行李箱,道:「川芸是吧,有困难就得找人帮忙啊,一个人扛着怎么行。」说完她便将手里的表格甩给了旁边另一个女生,拉着行李箱大摇大摆地走了。
  川芸没了行李箱自然是走快了不少,不过即便是宽阔的路上,人来人往依旧造成了一定的堵塞,她看着周围的楼房,心中开始期待未来的校园生活,同时心里也有些遗憾,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来填志愿……恐怕……他连大学都读不上了。
  女孩拖着行李箱走走停停,最终在一处宿舍楼下停了下来,帮川芸办理好了入住,令川芸惊讶的是,女孩这娇小的身躯,竟然真的能扛起她的行李箱一路走上了五楼,原本想坐电梯的,但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到房间门前,川芸从口袋里摸出了一颗糖递给了女孩,再次道谢,她便去布置床位了。
  女孩站在门外,撕开了糖纸,站在走道上感受摸鱼的快乐,突然她的手机响了,她有些不耐烦地接起了电话,那头传来她同学的声音:「雨熙啊,今年有一个新生好像是没有回复的,Offer也退回来了,你看看能不能联系到他让他在月底之前来报到?电话也打不通……通讯地址的19号别墅现在也空了。」
  「你还真是会给我找大活。」闵雨熙有些恼了。
  「哎呀~走自主招生的新生经常出现这种问题的啦~拜托你了~无论有没有搞定我都请你吃一顿肯德基怎么样?」
  「资料发给我。」
  对方挂断了电话,闵雨熙的手机里的微信响了,她收到了一份Word,打开一看,不由得咧嘴笑出了声,道:「你看看,我们还真是有缘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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