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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姊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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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31 01:5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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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们家只有我们姊弟两人,姊是个没啥心眼的傻大姊,长得算标緻,普通的上班族,大我八岁。没嫁之前,家里的一切事,包括三餐、扫地、洗衣等,都是她在帮忙,是亲友眼中理想的媳妇人选,而且就我所知,她大学及同事里面不乏追求者,害我常当护花使者跟屁虫,骗吃骗喝。

说起我那个姊夫,也不是什幺好东西,他是一个营业员,私生活非常活跃,当然追求女人也是很有一套,只是一物剋一物,没想到百人斩的他,竟也栽在姊的手里,上辈子欠她的吧!其实也不能说是谁欠谁,或栽在谁手里,应该说命中注定,当然我也是促成的关键人物之一。

我跟姊夫曾经是同事,暑期到他公司打工认识的。有一天他到我家,遇见我姊,惊为天人,从此每天找藉口到我家来,当然目的不是我,是藉机亲近我姊。当然营业员不是干假的,除了甜言蜜语外,对姊呵护倍至,对我的收买更是不惜重金,自然最后就成了我的姊夫。

说句老实话,他对我可没话说,除了急难救助以外,只要是应酬有需要时,一定带我行,我没千杯不醉的本事,却有万杯奉陪的酒胆,久而久之成了他全身而退的保证,姊也乐得让我跟他去花天酒地,假护镖之名行监督之实,她哪知道我早就被姊夫收买了。

可别骂我汉奸走狗出卖我姊,姊夫除了爱风流以外,对姊可是一片真诚,他常说女人辛苦帮她持家、照顾老小,说啥也不能辜负她,在外只会逢场作戏,却不曾养过小三,除了固定薪资,奖金收入颇丰,大部份缴库,只留下一小部份应酬,还有就是收买我的小费。

其实我也不是每场都跟姊夫出去应酬,有时他会跟姊忽然失去行蹤,只知道去参加朋友聚会或旅游,回来后可以感觉夫妻感情更好了,让我觉得当姊的眼线是多余的。

有一天姊夫问我有没固定的女友或炮友,我当时年轻气盛不希望被绑,当然不可能以终身伴侣为择友的条件与目标,只求发洩过剩精力,不可能会有。

「要不要我介绍一个炮友给你认识。」姊夫很诚恳的说。


「不用,万一我们爱上了怎办?朋友妻不可戏,况且我不是那幺随便的人,没有相当的程度,我可不随便跟女人发生关係的。」我是说得轻鬆,其实也很好奇,没想到姊夫竟然会有背着姊有固定炮友,这让我很惊讶。

「你误会了!是因为有个朋友,他年轻时风流倜傥,把家伙给玩坏了,现在有些力不从心,不能满足老婆,老婆才三十出头,颇有姿色,因为信得过我,才请我帮忙。你也是知道的,我怎可辜负你姊,这幺好的差事,第一个就想到你,当然就交给你去办啰!」

「这是那女人的照片。」姊夫从电脑调出几张照片,那女的躺在床上,除薄纱外,里面没穿任何衣服,隐约可看出皮肤细緻、身材匀称,但是看不到脸,不过感觉得出来,应该三十岁上下没错。

「是不是仙人跳啊,干幺不露脸?」看到这幺好的货色,我有点心动。

「这点你放心,对方也是一般良家妇女,拍照是趁她喝醉睡着的时候,不然可不让拍的,她老公也是怕照片外流,要保护她。就像你说的朋友妻不可戏,夫妻两人我都很熟,不好意思,要不然你不要跟你姊说,我牺牲一下代劳。」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机不可失,利己利人,何乐而不为?

   

姊夫跟姊又渡假去了,我一个人在家无聊得要死,正準备找狐群狗党出外猎食,突然手机响了,该不会是哪个死党这幺有默契,热情邀约吧?

「喂……姊夫啊!」是姊夫的手机号码,「姊呢?」一般都是姊打来问安,需不需要买名产之类的,没听到姐的声音,只是姊夫在说:「我没跟她在一起,她跟朋友去别的地方玩了。你现在有没有空?」

「什幺事?」我好奇地问。

「上次跟你说过的好差事。你要不要过来一下?」姊夫有些兴奋的感觉,这家伙该不会把姊支开,跑去跟情人约会去了?

「地点告诉我。」抄了一下地址,是宜兰的一间私人别墅。

我循着地址刚到,就看见姊夫在外面等了。他带着我进去,经过一个豪华客厅,进了卧室,看见一个跟照片一样的女人在房里,穿了一件性感睡衣,下半身盖了被单睡着了。因为房间灯光昏暗,我还不太能适应,好像样戴了一副面具,不过身材姣好,看得我马上有了反应。

「走……别这幺猴急,到外面喝一杯。」姊夫硬拉着我我外走。

「她老公呢?」我觉得有些奇怪。

「陪我喝一杯,我再告诉你。」走到外面,桌上有一个空瓶、三个茶杯,两杯都有喝过的痕迹,一杯倒满了没喝。

「姊夫跟我乾了一杯后才说:「其实我老实告诉你,她老公是希望我陪她,我就是跟她太熟了,万一她发现是我,以后不知要如何面对。况且我对她实在下不了手,我请她老公把她灌醉后才离开的。」

我可能太兴奋了,猛灌了几杯,姊夫反而劝我不要喝太多,免得不举。接着拿出一个面具告诉我说:「对方老公有交代,因为他自己不举,所以常角色扮演的方式增加情调。」所以要我也戴面具,尽量不要出声音,一方面免得被认出。

「我一个小时后回来。忘了告诉你,她老公都叫她宝贝。」说完,姊夫很识相的出门去了。

我摇摇摆摆的走向她的房间,一推门,宝贝显然睡得很熟,我期待的好戏终于要上场了。一想到今天要姦淫人妻,整个人兴奋异常,而且也感觉到底下硬得难过,恨不得马上上床痛快一番。

不过安全还是不可忽略,我从窗户看出去,确认姊夫已经开车出门了,整个房间检查过,确认没有监视器之类的才脱了衣裤进房。

「奇怪……这是什幺酒,后劲这幺强烈。」我才上床就觉得不胜酒力,除了底下坚硬异常以外,感觉整个房里瀰漫着淫蕩的气息,整个身体热轰轰的,而且床上的半裸女人感觉特别诱惑。我晃了晃头试图保持清醒,準备享受人妻大餐。

我摇摇摆摆的走向她的床边,脚一跨上床,一个不稳差点摔下床,「砰」的一声,宝贝显然已经睡熟没被吵醒。藉着灯光,我看到她的正面,上半身的透明睡衣半开着,露出两颗丰满的半边乳房撑着薄纱,一边乳晕已露出,只是看不到乳头,不过……这比整个露出还要诱惑。

腰间一条被单,盖到大腿,我用颤抖的手将被单往下扯了扯,拉到腰以下,慢慢露出了她的黑色花圃,然后又再拉下一点,渐渐露出了她的私密处。说我在享受视姦的乐趣,不如说我喜欢那种慢慢揭开神秘面纱的刺激与惊奇。

我站在床边,面对着宝贝的诱人胴体,拍了拍底下难过的老二,要它忍耐一下。它此刻已经暴涨,又酸又痒,大可上床挺进,获得满足,但我实在不想这幺快完事,在这千载难逢的时刻,就这幺草草了事!


我上前靠近她的大腿,露出了一大片黑黑的阴毛。我擡头看着她的反应,边拨开那片草原,一片泥泞中找到了阴唇:「哇……已经这幺湿了!」这让我有些冲动,兴奋到极点,顾不得她的反应,嘴巴凑上去那里又亲又舔,鼻子、嘴巴沾的满是她的淫水。

「嗯……老公……不要再舔了,难过……」我被她模糊梦呓般的呻吟吓了一跳,还好只是哼哼,没有其它动作。等了几秒钟,我慢慢地将她的双脚曲起,打得更开,将舌头伸了进去,这次轻轻的,感觉淫液不断地从阴道口溢出,酸酸鹹鹹的,她的大腿内侧配合着我的节奏,时快时慢地颤抖着,轻轻的哼出声来。

闻着那里的骚味,看着美丽泛红的湿润阴唇,听着她的莺声燕语,面对如此美景,我想要把肉棒插进宝贝那肉穴里的冲动越来越强烈。我再也无法控制了,爬上了床,轻轻地把她的睡衣往两边拨开,露出了那对丰满又雪白的乳房。

这一次,我可要尽情地享受了。我抵在宝贝阴道口的大肉棒并不急于插入,先用手爱抚她的奶子并和她接吻。尽管两人之间有面具档着,仍然尽量地把舌头放进彼此的嘴里,尽情地吸吮着。

她也开始配合我,不由自主地扭动柳腰,没想到宝贝却主动伸手到我的胯下去抚摸我的家伙,口里唸着:「怎幺这幺大?好硬唷!」被她又摸又捏的,我真的忍不住了,快要爆浆,于是只好趁势将肉棒狠狠插入她的阴道中。「啊……」她倒吸了一口气,接着我的肉棒便像活塞一样慢慢抽动了起来。

「宝贝……我要妳爽,我要让妳爽上天,高潮不断。」管她认不认得出我是她老公,慾火中烧的我已不在乎这些了。

「老公……你的肉棒变得好烫好硬喔!好久没这样了,我好喜欢。」我愣了一下,朦胧迷糊中觉得这声音好像有些熟悉。不过这时已经精血充脑,脑中一片浑沌无法思考,而且底下一阵收缩,我知道她已完全进入高潮忘我的境界了,于是,我加紧速度逐渐加快阴茎的抽插速度。

「啊……我还要……好久没这样了,我还要……哦……」这种女人在你淫威下,声嘶力竭、忘我的沙哑叫声,那征服的快感让我全身紧绷,整个人酸酸麻麻的,快要爆了。

或许宝贝在下面的叫声激励了我,我心想:难得这幺受用,豁出去了!忍了一下,就那几秒钟,宝贝紧紧地抱着我,手臂勾住我的上身,指尖掐进了我背部的肌肉,让我整个喘不过气来,也痛得冷静了下来,这宝贝连喘气的声音都好像听过,很像是……

「老公……求求你……我还要……不要停……呜……」宝贝抱着我,那种如泣如诉的呻吟,那种需要被爱的感觉,十个男人十一个会为她拼命,管她是谁,一起上天堂吧!

我抓住宝贝的奶子搓揉,更加用力地顶撞,没多久,宝贝就死命地抱住我,大口的喘着气,腰部不断地挺着,声音已经沙哑了,不知在说些什幺。

我知道,她达到了第二次高潮,因为阴道里的肉棒竟然感觉阵阵让浪袭来,抽筋似的吸吮着。我用力地顶了数十下,底下一酸,一洩如注,整个人虚脱的倒在宝贝身旁。好舒服,好想休息一下。

我发现宝贝也瘫痪了,她全身无力地躺在我怀里,迷幻似的眼神,呼吸均匀地享受着余韵。我仍然把玩着她的双乳、亲吻着她的嘴唇,说实在的,我很想揭开她的面具,看看这位可人儿,却舒服得捨不得将手移开,两人就这样满足的睡去……

第二天醒来,头有些痛,摸了一下旁边,宝贝不见了,回忆了一下,是不是在作梦,可是床单上淫渍斑斑,应该不是。我到客厅看了一下,桌上已经收拾乾净,有张纸条,上面写着:「谢谢你的用心付出,我老婆很满意,虽然她以为昨晚的是我,希望下次还有机会让你帮她服务。」署名是「宝贝的老公」。

我赶紧打了个电话给姊夫:「姊夫,昨晚到底怎幺回事?而且那宝贝我好像认识。」我是指醉得这幺迷糊,是不是酒里加了什幺?那女人又是谁?

「小舅子,甭管那女人是谁。看不出来你这幺厉害,人家老公本来是要我帮忙,看她老婆眉开眼笑的,现在硬是指定要你,害我都有些吃醋。爽到你了。」

「那女的是不错啦!可是我很想知道她是谁,不知道跟谁做爱,怪怪的。」

「别想那幺多。那别墅租到今天中午,租金已经清了,有供应餐点,你盥洗一下去吃个早餐吧!至于那女人是谁,下一次时机成熟,对方会让你知道的。」

遇见姊夫已经是隔天了,姊夫跟姊两人走在一起,好甜蜜的感觉。每次他们一起出游回来就那副德行,见惯也就不以为怪了,应该说让人称羡吧!

『那个女人是谁?』这个疑问一直在心里发酵。又过了一个月,当我就快要忘记的时候,姊夫从家里打电话来,他很小声的说,好像怕被姊听到。

「猛男小舅子,我朋友打电话来了,要请你帮忙,不知有没有空?」接着,「宝贝,我马上就来。」姊夫摀着话筒跟旁边的人说,那声音好像听过。

「好啊!什幺时候?」我一边答应,一边心想着:『这次一定要搞清楚她是谁,而且要自备酒去,姊夫的酒绝对不能碰。』

(二)

一个月前因姊夫的关係,我上了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少妇,这次又约见面了,虽然结果皆大欢喜,但总觉得姊夫的酒有问题,自己虽不敢说千杯不醉,至少一瓶烈酒不倒,那次醉得一塌糊涂,整个昏沈沈的,却兴奋得很,肯定是下了药,可是应该也没这必要吧?

奇怪的是,那少妇虽然戴着面具,却总觉得在哪见过,那声音、那体型,我最近列出了好几个可能,从小学到大学同学,从朋友到同事,甚至亲戚;包括家人(太乱了吧,当然不可能啦),想破了头,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一夜情、炮友」,那是废话,那天那种情形根本就是名正言顺的「炮友」。

还有一个不可能的可能,大家都这幺说,既然大家都这幺说,就有可能,那就是「我姊」,无论从哪一个角度看,都不可能是「我姊」。怎说?

因为从小到大,二十几年了,我姊长怎样我会不认得?再说她也不可能这幺淫蕩,这个我很清楚,空有花容月貌,生性内向,要不是姊夫利用我穷追,现在还是老处女一个,姊嫁得出去应该送我一笔推销奖金,况且姊夫甘冒失德或龟公的压力,把自己老婆跟小舅就子送作堆?万一近亲相姦生出个怪胎来……

越想越纳闷,这次非得搞个清楚不可。约定的时间到了,姊夫来电,要我一个小时后到,一样是老地方。去过一次,路可熟的,很早就到了,却不见姊夫,在外面等了十几分钟才看到姊夫走出来。

姊夫看我拿了两瓶顶级威士忌,劈头就问:「我说小非,你也真是的,我什幺酒没有,只要说一声,就算没有,也会要我那朋友给準备好,干嘛自备?这样就太见外啰!」

「姊夫您误会了,你也知道,我向来只喝这牌的纯麦威士忌,酒精浓度够,好喝又不头痛,不想麻烦你嘛!这样好了,这次我出,下次再让你给请回来。」

「好吧,既然这样就依你,免得说我酒难喝有问题。」姊夫失望的说。经姊夫这幺一说,我反而不好意思,怎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客厅坐定后难免要跟姊夫喝几杯。

「这次我在另一个房间休息,不用迴避了吧?」姊夫这样表示,当然我不能说什幺,况且这一切都是姊夫安排的,怎可将他扫地出门?只是边喝边聊天有一搭没一搭的,心理惦记着房里那一位,等着发洩。


「你看你,干嘛喝这幺快,想快点办事对不对?」他发现了,我有些不好意思。

「别急~~刚把她灌醉才进去休息,酒力还没完全发作。等一下吧,不然先去洗个缲,人家可是洗香香的,瞧你身上都是汗味。」

「是!姊夫。」我赶紧冲进浴室,洗了个战斗澡,不到十分钟就出来了。

出来没看到姊夫,靠近房间查看,发现姊夫在房内轻声唤着床上的女人,昏黄的床头灯亮着,那熟悉的身影侧躺着,穿着超薄的蚕丝睡衣,前襟半开露出乳沟,身体侧面曲线,被光影透射出来,格外诱人,看得我马上有了反应。

姊夫看我正要进去,跟我比了不要出声音的手势,退出来关上房门跟我说:「她还没睡熟,等一下吧!」就这样又回到客厅喝了几杯。

「姊夫,怎幺没看到她老公?」我纳闷,难道他不担心老婆?这次我还早到了,一样不见人影。

「我要他先离开,是怕他看到自己老婆被别人搞会吃醋,不然我现在打电话要他回来观战,你觉得怎样?」姊夫的口才反应一流,被他这幺一说,我反而心虚,赶忙说:「不用!不用啦!免得见面尴尬。」

「你觉得她怎样,很棒吧?」姊夫很认真的问。

「不错,长得……不知道怎样?可是身材皮肤超好,尤其在爱爱时,不但叫声迷人,肢体动作更是诱惑,那里水多又很紧,够淫蕩的人妻,操起来很舒服,只怪她老公没这份福气,暴殄天物。」

「喔……是啊!我也觉得如此。」姊夫说着,脸上奇怪的表情一闪而过。

「我说错了吗?对不起!不应该这样说你朋友的。」自己话太多了。

「没关係!其实跟这两年的调教有关,好不容易才如此,自己却不举,无福消受,不过听到你把她老婆说得这幺好,应该觉得很高兴吧!」

「那姊应该也跟她一样,让你调教得不错吧?」讲完发现开错玩笑,怎幺可以把姊拿来开玩笑?有失尊重。而且姊夫好像不太高兴,怔了一下。

「连你老姊你也敢讲,不怕她杀了你!」他知道我从小被姊带大,只要顽皮不用功,姊就会像严母一样把我教训一顿,所以对姊还存有敬畏之心。

「奇怪!今天老说些不该说的话,我罚一杯。」自己今天怎越来越没分寸?

「呵呵!其实你这样说我不反对。要不然这样,小非,以后你女友先交给我调教,调教好试车到满意后再嫁给你,怎样?」说完露出邪恶的笑容。

「可以啊!只要你老婆点头,我……没问题。」自认姊不可能会答应让他去碰别的女人,况且还是自己的弟媳,我当然故作大方的答应,谁知道……

姊夫看了看錶,说:「应该差不多可以了。还是那句老话,全程戴面具,而且答应我,不要去揭开彼此的面具,我商场上的朋友你都认识,万一彼此认了出来,以后见面不太好。」

「是!姊夫。」有时就这样,跟姊夫常混在一起,我心里想些什幺都瞒不了他,反而是跟姊很久才碰次面,跟陌生人一样,本想偷看她是谁,这下……

站起来刚要跨出去,没想到一阵天旋地转,一个踉跄差点跌倒,怎会这样?酒量不至于这幺差吧?况且是自己带去长喝的酒,不可能!莫非刚才在洗澡的时候……

姊夫跑过来扶我:「怎幺才一个多月没跟我出去拼酒,酒量就变这幺差?」

「我想也是,对不起!可能太久没喝了。」甩甩头,看能不能清醒些。

扶着家俱椅背,摇摇晃晃的慢慢往房间走去,心里嘀咕着,怎会晕成这样?而且丹田处燥热异常,下面涨得难过,应该又被下药了……总觉得姊夫脸上透着诡异的笑容。

走进房间将门反锁,免得姊夫偷看,床上躺着那少妇,贴身柔软的蚕丝睡衣紧贴着肌肤,展现出性感迷人的身段,脸上虽然戴着面具,仍露出美丽的轮廓,突然想起要看看她是谁。还好!醉归醉,重要的事可没忘,姊夫的叮咛早就丢到一边了。

走到床的另一侧,仔细端详她戴着面罩的脸,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很有女人味的少妇。可能擦了香水,身上的香味跟我某位前女友相似吧!可是怎幺越看越模糊?努力晃了几下晃脑袋,还是不清楚。


可能是香水的刺激,底下老二开始发飙,催促它的主人赶快行动。我脱下衣裤,伸手揉了揉那涨得发痛的老二,安抚一下:「稍安勿躁,今天主人我一定要搞清楚她的来龙去脉,再让你好好享用。」我伸手出去拨开他脸上的面具。

「噢……痛……你干嘛?弄痛我了。」眼睛虽然没张开,却吓得我赶紧蹲了下来,好险!胸口剧烈跳动着,刚一下子没注意,面具没拆下,倒是让橡皮筋在她脸上弹了一下,烙出一条红肿的痕迹,差点没把她给弄醒了。

『我在干嘛啊?』心想待会把她给弄醒了,不但没得玩,搞不好还被她告,得不偿失,就此打消念头吧!心意一决,感觉轻鬆多了。这就对了!好好享受一下,管她是谁,长得如何,姊夫应该不会害我吧?

「宝贝,醒醒!醒醒!」摇了几下,没反应。看着她熟睡下的脸庞,一头乌黑的秀髮遮掩了大部份,只留下眼睛上方的一小片额头,整洁光滑,没有半点皱纹或坑洞,眉毛跟我很像,浓黑但不粗,微弯而整齐,应该平时有在修剪,还有面具下的双唇,有些俏,蛮性感的。

可能有些渴了,她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靠!」那模样挑逗极了,我不禁轻轻的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对不起,刚才弄痛妳了,我帮妳润润吧!」舌头顶开她的牙关,深入寻找她的香舌,滋润它,沾了她口中的津液,舔着她乾渴的嘴唇。很自然地,她翻身双手绕过来紧抱着我,不让我离开,含着我的嘴唇吸吮着,害我差点喘不过气来。

趁机把手伸入那蚕丝睡衣,抚摸那毫无瑕疵如凝脂的光滑肌肤,感受那柔软无骨的苗条身型,纤纤细腰,平坦滑润的小腹,显然还没有生过小孩。

顺着平原往下,进入黑色草原,那柔软的芳草覆盖在饱满的耻丘上,刚好一个手掌大小,像羽毛一样滑顺,从中间拨开,顺着裂缝寻找那峡谷上方的凸起,挑逗敏感的阴蒂,温暖而湿滑,摸起来挺舒服的。

「嗯……啊……啊……」受不了激情的吻及下方的刺激,好不容易鬆开了紧抱的手,停止那窒息的吻,一手抓着我,要我抚摸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则在我下半身摸索,寻找那令她快活的肉棒。而她的蜜洞口已春潮氾滥,搓揉中的手指沾满了她的的爱液。

「呜……嗯……舒服……人家还要……」宝贝脸庞微红,媚眼如丝,那声音之娇媚、淫浪,扣人心弦,勾人魂魄。

受她如此陶醉的模样激励,决定好好逗她,让她如癡如狂。「宝贝……妳好美,妳的叫声好迷人……我好爱妳。」为了怕她认出来,我在她敏感的耳朵内侧舔着,轻声细语的诉说着,她受不了刺激大声啍了出来。

「老公……爱你……嗯……好痒……好舒服……」她语无伦次的梦呓着,我低下头,亲了一下她细嫩的脖子,将碍眼的睡衣轻轻褪下,粉嫩双乳上的乳头已经挺立。

「噢……吃……吃它……」她挺起双乳,我知道她要的是什幺,舌头在她淡红色的乳晕上绕着,闻着肌肤上的香味,偶而逗逗她的乳头,可以感觉越来越坚挺了,忍不住轻咬了一下,她叫了起来:「嗯……轻点……」

底下活动的手指加快了频率,助长了她的快感,「啊……」她的身体忍不住动了起来,手无力地抓着我摇着,希望再快些,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老公……要妳……肉棒……放进去……快……」她双脚打开,手突然紧抓着我的肉棒,要把它放进去,害我那肉棒被她这幺一抓,又痛又难受,还没用上舌攻,她就已经快不行了,既然这样,哪还用客气!

手臂勾着她的玉腿往上擡,高举的双腿使她的私密花园一览无遗,先前手指的服务早已经让蜜汁浸透了耻毛,阴道口粉红的肉蕊随着身躯的扭动张合着,散发出鹹湿的淫蕩气息。收拾起我那早就又热又硬的肉棒,对準洞口插入,一竿到底,然后缓慢地抽动着。

「嗯……啊……啊……快……」她臀部扭动得更厉害了,双脚交叉紧紧缠着我的下身,摇着头,越叫越大声。怕外面的姊夫受不了,我把嘴巴凑上去吻着,不知道怎的,嘴唇突然痛了一下,原来她激情时还会咬人,痛得我差点叫出来。

既然激情时嘴唇碰不得,那就转换阵地,我抓着她的双乳又舔又吸又咬,她头往后仰,脸色红润,身躯随着我的轻咬颤抖着。

「老公……快……快……哦……」突然身体整个挺直僵硬,我知道她的高潮来了,上次我的美背被抓伤,这次却紧紧地抓着我的双臂,修长的手指指甲陷进了我的肉里。

说她是美丽性感的尤物,一点也不为过,尤其是做爱时,从前戏到高潮,甚至达到巅峰时,表情与肢体语言,任何男人都会为之着迷。我拼了命的想取悦于她,可是也像是危险情人,激情时又咬又抓,如果可能,会把你吃掉吧,不过,能为她虚脱战死床上,做鬼也风流。

「老公……好热……好硬……我还要……还要……」她的叫声与扭动在持续着,加上阴道的收缩,让我反射性的加足了马力狂奔,她也进入二次高潮前的疯狂状态,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令前额的秀髮湿透了,黏在脸上,或许是痒得难过,她一把抓住面具往下拉……

我已经濒临爆浆边缘,一路狂插到底,整个身上脸上都是汗水,眼睛也被汗水弄模糊了,睁不开来。我以为我在作梦,看清楚了,腾出一只手来揉揉眼睛,没错!我一直想看的,一旦脱了面具出现眼前,我宁可不要知道她是谁。

大家猜得没错,就是大我八岁,从小帮爸妈照顾我长大的姊姊!虽然真相足以让我震撼滚下床,可是兽性的本能,面临高潮之际根本没法煞车,在此时,身下的姊,性器跟我紧密连结,只能算是我的女友、情人、炮友,虽然这样的称呼对姊有些大逆不道,事实却如此。

「老公……忍住……不準停……」姊好像知道我快要不行了,十根指头掐着我的臀部紧扣着,指甲陷入肉里,刺痛了我,让我清醒些,或许该撤退,结束这场乱戏,可是底下酸麻的感觉,督促着我再接再厉,把数亿精子兵推向前,我终于清楚知道什幺是「兽性大发」。

『姊姊宝贝,先让我爽,改天再来跟妳请罪。』心里吶喊着,调整下姿势,为了不让她再次把我抓伤,我抵着她的手掌,十指紧扣,双腿半跪夹住粉臀,往前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顶进姊的花心深处。

「啪……啪……啪……吱……吱……」整个房间充满着肉体撞击和姊蜜汁溅出的声音,姊在我冲刺顶撞下猛烈地摇头嘶喊,双腿在肩膀上摇晃着,不知哪来的力量,突然挣脱我的双手,紧抱着我,纤腰往上挺直迎接高潮,下身抽搐着。我还差临门一脚,继续冲刺,底下一酸,精门大开,子弟兵冲出……

『糟糕!不能内射。』虽然正爽的时候要临阵拔枪很难,但还是有所顾忌,乱伦已经铸成大错,切不可搞出人命。我正待抽出,不料姊竟用双脚将我紧紧扣住,让底下紧紧贴着,根本无法临阵拔枪,这下滴精不漏的全数射进了姊的子宫深处。

姊被我滚烫的精液刺激着,身体抖着,激情地紧抱着我,一脸幸福地享受着性爱的快感。她不知道此刻,插在她的蜜道中的是她亲弟的肉棒,而他的精液正滋润着她的子宫朝卵子前进。

我侧着脸不敢去看她,我知道这下祸闯大了,姊她知道真相后铁定会杀了我的。好不容易等到她满足一鬆手,我拔腿收拾衣服冲出房间,姊被我弄得张开眼睛一脸疑惑。

一到客厅遇见姊夫:「怎幺了?」我整好衣服,顾不得解释也不敢久留,冲出了别墅。

「小非,刚刚到底怎幺一回事?」半路上,姊夫就打电话来问。

「姊夫,你……」我不知要怎幺开口。

半天,姊夫才用平静的口吻说:「你都知道啦?」

「姊也知道吗?」我很担心。

「放心!她不知道,以为刚刚是我。」

「姊夫!你怎幺可以这样做?」我除了难过还有愤怒。

「小非,虽然是我错,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找个时间再跟你解释清楚。」语气里透着无奈。

姊夫在商场上那种意气风发的样子,跟现在简直判若两人,或许男人在那方面有问题时很难启齿,不过他深爱着姊,这点毫无疑问,我真的很想原谅他,听他怎幺说。

当晚回到家我失眠了,我跟姊在很传统的家庭长大,有关「性」方面启蒙得很晚,打工时,姊夫带着我外出应酬,才慢慢发堀这方面的事。虽然发现自己对性爱还蛮热衷的,但也仅止于发洩过剩的精力,对于大我八岁的姊只有尊敬,没有任何性幻想。

小时后姊帮我洗澡时,会偷看她的胸部,好奇她的内裤怎会透出几根黑色的毛,也曾因此而偷看姊洗澡,但也只是出于好奇,「乱伦」对我来说是不可能的事,没想到……却搞成这样。

好不容易睡着,第二天一早,朦胧中觉得身旁有人,摸了一把发现是女的,身上没穿衣服。「昨天是你吗?」怎会是姊的声音?心想:『她知道了?』正待解释,却盯着姊的裸体两眼发直,竟然如此的性感诱惑,姊生气的说:「看够了没?」这才惊醒,原来是春梦一场,糟的是,底下竟然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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