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小乐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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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上学期结束后，放假回家过年。在超市买东西的时候，遇见了以前在一
起玩音乐的初中师兄，当时他练的贝司，我玩的鼓。他非常崇拜唐朝的张炬，练
贝司也是因为这个。好久不见师兄就多聊了一会。上了高中之后，我就没再敲过
鼓。师兄这几年据说还一直玩着。师兄初中毕业考的中专，后来去了沈阳，听他
说还组了个乐队，在沈阳的酒吧里面驻场。师兄知道了我在沈阳上大学之后，很
高兴，就和我说他们乐队现在正好缺个鼓手，让我加入一起玩玩。我三年多没敲
了，心里没啥底，以前就是玩玩，现在要去酒吧演出，敲得不好会不会惹事啊？
师兄很不屑地说你看人家def leppard ，鼓手就一个胳膊都敢玩，你还是爷们儿
么？我心想自己也不差啥啊，假期好好练练，跟着玩玩吧。于是整个暑假都跟着
师兄练习，配合也到差强人意。2002年的春节，早已经不像小时候的春节了，越
来越没意思。不过练着鼓，倒还挺充实。

　　开学之后，我就去找师兄，和乐队的其他成员认识认识。师兄在沈音附近和
另一个成员租了房子，离学校倒也不远。见到乐队的其他人，除了师兄（贝司），
还有一个个子不高的帅哥大明（吉他），乐队的创始人翔哥（主唱），一个染了
一头栗黄色的美女L 姐（键盘），还有一个很熟很熟的比较沉默的鼓手黑子，他
现在周末没时间，忙装修，正好我周末能顶上来。大明、翔哥、L 姐、黑子，都
是大三的学生，其中翔哥和师兄以前是发小，后来翔哥来了沈阳。L 姐是沈音的
学生，琴弹的没说的，本专业的，人也漂亮，就是特别骨干，感觉一阵风能吹走，
一头的黄毛，那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染了发的美女，心里小鹿乱撞，总是忍
不住偷偷多看几眼，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自己真是个单纯的男孩啊，呵呵。

　　晚上和大家一起排练了一会，黑子哥也给我很多指导，帮助我纠正姿势，告
诉我和他人配合的技巧，吉他solo的时候怎么配合，如何敲能让鼓更烘托气氛而
又不抢了其他人的风头，总之收获不少。练了一会该回学校了，就和大家告别，
约好了周一周三一起练习，周五周六去酒吧演出。走的时候禁不住回头多看了L
姐几眼，L 姐还是比较沉默，没什么表情，很文静，和我印象中学艺术的女生感
觉不太一样。

　　就这样，大一下学期的生活就比较规律了，白天上课、自习，有时候打球、
踢球，周一周三练鼓，周二周四去图书馆看书，周五周六演出，周日回来休息休
息，洗衣服、买东西、和宿舍同学吹牛逼、炫耀炫耀演出的趣事啥的。这里要多
说几句的是看书。我一直很喜欢看书，这个习惯一直保持到现在，不管多忙，每
个月至少看一本书，后来到了北京也是如此，等车的时候、坐地铁的时候、等飞
机的时候，随身都带着书，而且喜欢看纸质书，到了ipad、kindle风行的今天依
然如此，在地铁上看书甚至能引起他人的围观，因为有的时候书又大又沉，呵呵。
因为看的书多，知道的知识也多，和别人聊天的时候从来不会冷场，有的时候一
些别人看来奇怪的事我都知道，解释起来头头是道，引得大家佩服万分。那个时
代还是个单纯的时代，大家会因为你有很多知识尊敬你，也会因为你有些与众不
同的地方而欣赏你。这几年信息越来越爆炸，人们也越来越麻木，一切向钱看，
开口就是房子、车子、票子，当时大家纯粹因为喜爱音乐而组成乐队演出的那种
感动早就不见了，真令人伤感。和大家一起练习、演出有了一个多月，中间经常
一起吃饭聊天，我看书多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也正是因为这个，L 姐对我关注
多了些。有一次她看着我说：想不到你这么小，懂的东西还挺多，真厉害。其他
人也都表示赞同。我心里挺得意也挺不爽，得意是引起了L 姐的注意，不爽是我
就小大家3 岁，好像低人一等似的，这里面数我最高呢（我当时184cm ，84KG）！

　　作为地下乐队在酒吧唱歌是件挺有意思的事，特别是演出自己乐队的歌。像
我们这种小乐队，沈阳有很多，有的出过EP，有的能演出就很高兴了，我们应该
是后者。这段时间我也给创作出了份力，写歌词。前后写过三首，反响比较好的
是这首，《感谢这社会操了我》，英文名叫\"thank you society for fucking me\"！
歌词如下：
我走在这失落无尽的路上
阳光像刺刀一样穿过我的胸膛
我感受不到伤口上的痛苦
只感到泪水滑落在脸上
我望着那高远深沉的星空
星星像朋友一样回应我的呼喊
我感受不到这温暖的抚慰
因为我麻木地吞食悲伤
thank you society for fucking me
让我明白自己的狂妄
thank you society for fucking me
让我知道自己的疯狂……

　　现在来看，那个时候用一句诗词来形容就是“少年不是愁滋味”！觉得自己
挺深沉，其实就是无病呻吟！呵呵，有些跑题！

　　一边排练，一边和师兄打听L 姐的情况。L 姐是山东青岛人，之前有过几个
男朋友，现在好像单身着。也在三好街那边租房子住。像L 姐这样的女孩还是单
身，应该也是刚分手不久吧。当时我们除了排练，周末晚上去酒吧演出，有的时
候还会接一些婚宴的表演，或者其他活动的演出。就这样，2002年的愚人节我们
参加了一个小型的演出活动。

　　这个演出是沈阳当地一个乐队发起的，邀请了沈阳当地的几个小乐队，另外
从唐山来了两个乐队，从西安来了一个乐队，一共有10个乐队吧。每个乐队表演
了两首歌。歌曲的内容基本上大同小异：发泄对社会的不满，发表自己的愤怒，
表达自己的爱国情怀，苦大仇深，阴暗不堪。现在回想起来，像这个年纪的年轻
人，没有在社会历练过，仅仅根据道听途说以及自己身边的一些境遇，片面极端
地建立了自己的价值观和世界观，经常会做一些不理智的举动。实际上没有真正
为这个社会思考，也没有真正为这个社会做过有益的事情，一味地叫嚣着打破旧
世界。可是如何建立一个新世界，让少有所养、老有所依呢？这些人很少想过这
些问题。呵呵，又跑题了。

　　演出结束后，6 点多钟，乐队的几位大哥要和唐山来的朋友们去喝几杯，我
不怎么喝酒，也不认识那些人，就准备回去。L 姐也说有点累了想回去。正好顺
路一起回三好街。我和L 姐打车，装着她的琴（鼓实在是麻烦，所以演出一般都
用主办提供的，提前去调一调或者提一些个性化的需求，我们这种小乐队很少自
己带鼓），一起回到L 姐住的地方。我帮她把琴搬上去，顺便喝点水。L 姐住的
地方是个一居室，小客厅和卧室都朝南。客厅里散落着L 姐的衣服、物品，显得
错落而生活气，屋子收拾得很干净，虽然有些凌乱但是不会让人烦躁。放好了东
西，L 姐提议一起吃点饭，我正求之不得，于是一起去附近的马家鸡架吃饭，要
了两个鸡架，几个凉菜，两个人喝了两瓶啤酒。两个人边吃边聊，比较一下青岛
啤酒和雪花啤酒，说一说演出时候的事，调侃一下演出的那些愤青，倒也挺快活。
吃完饭，L 姐要结帐说是感谢我帮忙搬东西，我怎么能让女孩子出钱呢？就赶紧
抢着结帐。L 姐一看没法子，就说：时间还早，去我那休息休息看看电视吧。就
这样一起回到L 姐的住处。

　　两个人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L 姐喝了些酒，有些沉默，加上电视也没什
么好节目，就这样一直坐着。我心里胡思乱想着，这是一个好机会和L 姐发生点
故事，L 姐长得比小Q 漂亮些，虽然身材一般（很瘦，胸很小，A+吧，我个人喜
欢胸大些的），能和这样漂亮的女孩做爱谁不心动啊！现在的问题是怎么开头让
后面的事情变得理所当然呢！想了想和小Q 一起的时候，第一次和小Q 单独一起
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开始，就那么白白浪费了。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再后来自己劝自己，还不如直接点，抱住了亲一顿再说，不行就拉倒，行了不就
爽了么？刚劝完自己，又觉得这样太简单粗暴了，以后还怎么见面啊！真是纠结
得要死。真胡思乱想的头疼的时候，L 姐把头靠在我的肩膀。我回过头看着L 姐，
L 姐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我的胳膊不敢动，就轻轻地说：L 姐，你要睡
了么？去卧室睡吧。现在也挺晚了。说完我就想抽自己，这不明摆着自己给自己
下了逐客令么？我怎么这么二呢？L 姐答应了一声，不过也没有别的动作。这个
时候我自己咬了咬牙，必须有个决断了，要么装逼当正人君子回学校，要么大胆
一点挑战一下，成功了就爽一把，优柔寡断肯定不行了。最后还是欲望胜利了，
我把胳膊抬起来搂住L 姐的腰，L 姐也没反对，我心跳得非常快，低下头寻找着
L 姐的嘴，就这样闭着眼睛亲上去了。

　　这个时候L 姐一下子睁开眼睛往后退了一下。我当时全身僵硬，也不知道该
说些什么，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L 姐。L 姐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好啊，你这
个小弟欺负姐姐啊！我当时大脑完全短路，脱口而出：L 姐，你真好看！现在想
想，真是太傻逼了，就好象阿Q 说“吴妈，我想和你睡觉”一样。当时说完这话，
就硬着头皮继续亲了上去。L 姐也没有躲闪，和我亲在一起。我顺势半压在L 姐
身上，把她扑在沙发上，僵硬地亲吻着。慢慢地，心跳没那么厉害了，心情恢复
了平静，但是JJ毫不客气地硬了起来。亲了一会（可能只有几秒钟，但是感觉有
好一会），我把手移到L 姐的胸上，轻轻地揉着，不过实在没什么可揉的，就慢
慢把手往下移伸向L 姐的大腿内侧。L 姐有些反抗，并了并腿，不过并没有拒绝。
就这样我的手来到了L 姐的私密之处。四月初的沈阳，天气还比较凉，L 姐穿的
是一条黑色的连体裤袜，我的手摸到大腿根部，那里热腾腾、潮乎乎的，我的心
有激动地飞快跳动起来。我侧了侧身，让手更方便抚摸，就这样一边亲吻着，一
边探索着L 姐的私处。

　　我的JJ已经硬得发胀，顶在牛仔裤上有点疼，就下了沙发，一个公主抱把L
姐抱了起来去卧室。L 姐躺在我的怀里，有点朦胧，可能是酒精和情欲共同的作
用吧！到了卧室把L 姐放在床上，回身关上门，一把把自己的外套脱掉，准备上
床大战。L 姐半躺在床上，轻声说：把电暖气打开吧。别冻着了。打开电暖气，
房间热乎了起来，情欲的气氛更加浓烈了。我干脆直接脱掉裤子，只穿着内裤和
长袖T 恤就上床了，躺在L 姐的身边，一边亲吻，一边摩挲着L 姐的私处。渐渐
地，屋子暖和起来，两个人也有点情不自禁，我也没那么多经验去做那么长时间
的前戏，就一把将L 姐的裤袜连着内裤一起脱下，分开L 姐的双腿，轻轻地用手
在裂缝上来回摩擦着。L 姐是那种长得很白，下面毛很多的女孩子，水也很多！
摸了一会，我已经忍不住了，就飞快脱下内裤，上身的衣服也没顾得上脱掉，就
握着肉棒顶上去了。龟头的马眼上已经流出些液体了，顶在L 姐的肉缝上，来回
摩擦着，借助着L 姐分泌出的液体，顺利地插了进去！太爽了！这种被包裹的感
觉太美好了。特别是进入L 姐这样美丽的身体。这种快感从JJ向全身扩散，瞬间
就占领了我的大脑，大脑现在就剩一个指示：狠狠地抽插吧！我抱住L 姐的双腿，
什么也不想，下身飞快地挺动，看着肉棒在L 姐的身体里面快速地进出。由于L
姐水量充足，肉棒充分地润滑，抽插非常地畅快，肉棒上映着亮晶晶的光，显得
更加得淫靡！

　　一边抽插着，一边把视线从两人的交合处转移到上面，由于没做什么前戏，
L 姐还穿着上衣，闭着双眼，头歪向一边，喘息着。看着L 姐这样享受的样子，
自己的快感也从心底涌了上来，下面抽插的速度更快了。我把L 姐的衣服向上推，
握住L 姐的腰，飞快地进出着L 姐的身体。就这样保持着高速抽插了几分钟，一
方面体力消耗比较大，一方面快感太强烈，害怕太早射出来，就慢慢地把速度放
缓了下来。双手撑在L 姐身体两边，低下头去亲L 姐。L 姐放在胸前和头边的胳
膊环上我的脖子，配合着我亲吻着。亲了一会，我感觉体力恢复一下了，就又撑
了起来飞快抽插，润滑的感觉伴随着肉洞内壁的摩擦，快感更加强烈，L 姐的反
应也很强烈，身体扭动着，手抓住我的胳膊，时不时还感觉到L 姐臀部抬起迎合
着我的抽插。高速抽插对体力的消耗确实大，感觉插了没多长时间，速度又缓下
来了。接着速度减缓，我把手伸到L 姐的衣服了，抚摸着她的胸部。由于抽插慢
了下来，L 姐也缓和了不少，半睁着眼睛看着我笑。我傻乎乎地一边慢慢抽动着，
一边笑着看着她，手不停地摸索。

　　就这样又过去了好久，L 姐用手推了推我，说：换个姿势吧。我在上面。听
了L 姐的话，我如梦初醒，恍然大悟！我也看了好多日本爱情动作片，什么老汉
推车、仙女坐蜡、骑乘式，怎么到自己实战了，连换个姿势都忘了呢！和小Q 一
起的时候就一个男上女下的姿势，做了那么多次，一个姿势也没有换过！一个姿
势插到底，真是错过了那些大好的机会！真是个大蠢蛋啊！女人果然是男人最好
的老师！新破处的男孩就应该找个有经验功夫好的女人调教调教、锻炼锻炼！于
是我从L 姐身上退下来，无师自通地平躺在床上，JJ一柱擎天，上面湿淋淋的，
那是L 姐热情的体液！L 姐跨在我的身上，用手扶着肉棒，顶在自己的肉洞口，
慢慢地坐了下去。肉洞紧紧地包裹着肉棒，慢慢地将肉棒吸了进去。肉洞的内壁
刮擦着肉棒，那种快感顺着血液从肉棒那一点扩散到全身，真是太爽了！我看着
L 姐的脸，一副紧张而舒坦的表情，心里更加得舒畅！做爱真是世界上最爽最美
好的事情。当L 姐的肉洞把肉棒完全容纳的那一瞬间，L 姐和我两个人不约而同
地“哦”的一声呼了出来。然后L 姐笑着看着我，有点害羞地用手轻轻拍打我的
胸。

　　肉棒完全进入L 姐身体之后，L 姐双手扶着我的胸上，屁股慢慢地起落，套
动着肉棒。在下面的感觉也很好啊！身体很放松，完全不用费力气，看着美女套
动着肉棒时享受的表情，感觉肉棒更加粗壮了！L 姐看着我，一边套动L 着肉棒，
一边哼着乐队的小调儿：thank you society for fucking me！我笑着答应着：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又招来了L 姐一顿轻轻的拍打！L 姐和我都穿着上衣
T 恤，但是下身结合在一起，真是有点意思。L 姐好像也发现了这一点，直起身
子把衣服脱掉了。看着完全赤裸的L 姐，我的心跳竟然又加快了，一时间忘了脱
自己的衣服。L 姐笑着看着我，一边套弄着肉棒，一边撕拽我的衣服。我也拱起
身子把衣服脱掉，然后用手扶着L 姐的腰，L 姐双手扶在我的胸上，不停地起落，
后来变成了前后摇动。L 姐的长发垂了下来，遮住了她的脸，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但是从她的呻吟声可以感受到她的兴奋。和L 姐做爱太爽了！L 姐飞快地摇动着
身体，呻吟声也越来越急促，到最后似乎变成了抽泣。我扶着L 姐的腰，配合着
L 姐的摇动，向上顶着自己的肉棒。终于在一阵飞快的摇动之后，L 姐大声地呼
喊出来，然后伏在我的身上不动了，只有粗重的喘息声。

　　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高潮吧！从后来的经历看，L 姐在上面的时候特别容易
高潮。这个姿势也是后来我们每次必用的姿势。高潮之后的L 姐懒懒地趴在我的
身上，一动也不动。我双手握住L 姐的屁股，上下抬动，同时肉棒从下面向上顶
着，明显地能感觉到两个人的交合处水流泛滥。就这样顶了一会，我拍拍L 姐的
屁股，这个时候我已经开了窍了，准备从后面上，和L 姐说：我在后面，你趴下
来吧。L 姐慢慢地从我身上下来，熟练地分开两腿，跪在床上。我低头看着自己
的JJ和L 姐的肉洞，全都湿漉漉的，阴毛都粘在一起。我抖了抖肉棒，从后面插
入L 姐的肉洞，一直到底！这个姿势更加让人兴奋。由于跪趴的姿势，显得L 姐
的屁股大一些，而腰身更加纤细了，同时由于重力的作用，L 姐的胸部也大了一
些，从后面握住比较有感觉。我扶着L 姐的腰，在后面飞快地抽插，撞在L 姐的
屁股上啪啪作响，L 姐的屁股被撞的一颤一颤，看着更加兴奋，抽插的速度也更
快了。由于L 姐的肉洞在高潮之后异常的润滑，这种推车的姿势也比较省力气，
而且肉棒插入的角度和之前的姿势都不一样，感觉也大有不同，这个姿势的快感
更大的来源于视觉，而不完全来自于肉棒本身。不过L 姐的反应依然很强烈，看
来这种姿势也比较容易引起L 姐的快感。

　　捧着L 姐的屁股抽插了好久，还是没有射精的感觉，但是我感觉有点累了，
于是抽出肉棒，拍了拍L 姐的屁股。L 姐非常配合地转过身来，躺在床上，分开
双腿，等待我肉棒的进入。正面作战的感觉又有所不同，看着L 姐潮红的脸和迷
离的眼神以及慵懒舒畅的神态，JJ又蠢蠢欲动。我跪在L 姐身前，用肉棒摩擦着
L 姐的洞口，然后缓缓地插了进去。这个角度对肉棒龟头的刺激比较大，来自肉
棒的快感比较强烈。L 姐高潮过了，我也爽的差不多了，现在还真感觉有点累，
赶紧射出来彻底爽一下，休息休息看看能不能再来一发！想到这里，我把L 姐的
双腿架在我的肩上，双手撑在L 姐的两边，下身飞快地抽插，力争在最快的时间
内发射出来。这一轮疯狂的进攻显然让L 姐措手不及，下身的水儿更多了，喘息
声也加快了，从鼻子里面哼出的声音诱惑着我，我把所有力气都集中在一点上，
恨不得刺穿L 姐，就这样一直到发射。发射的时候我将肉棒紧紧地顶在L 姐的肉
洞里，全部射了进去，根本没有想到要抽出来，实在是爽的情不自禁了。L 姐也
没有不愿意的样子。肉棒在肉洞里面抖动着，将一股一股的精液射进L 姐的身体，
我把L 姐的双腿放下来，俯下身体和L 姐吻了起来。射精的快感一浪一浪的袭来，
真想永远保持这个样子！（这是我第一次射在女孩的身体里面，之前和小Q 做爱，
都是快射了抽出来射在外面。当时射在里面的时候没想那么多，之后还是挺担心
中枪的，万一怀上了怎么办？不过L 姐好像一直在避孕，每次都射在里面，也没
什么状况。）

　　射完了精，肉棒也慢慢软了下来，两个人也都缓和了下来。L 姐伸手把床头
柜子上的纸抽够了过来，抽出几张纸，和我说：等我垫一下，你慢点出来。我点
了点头，抬起身子，L 姐稍稍抬起屁股，把纸垫在交合处下面，我慢慢地抽出正
在变软的肉棒，混合着我的精液和L 姐体液的液体慢慢从肉洞里面流出来，L 姐
又抽了好多纸擦拭着下身，我也抽了几张擦干净JJ. 精液的味道弥散在卧室的空
气里面，提醒着刚才的激战，床上一片狼藉，汗水以及体液弄湿了一片床单。我
帮着L 姐把擦拭完的纸巾扔到纸篓里面，然后躺在L 姐的身边抱住她，随手拉过
被子盖在两个人的身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我的手在L 姐的身体上慢慢抚摸着，
L 姐靠着我，闭上眼睛，刚才的激战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就这样迷迷糊糊的，不
知道什么时候都睡着了。

　　睡了不知道多久，我先醒了，L 姐还在睡着。黑暗中看不清身边美丽的女孩，
但是JJ还是不由自主地硬了，于是就伸手摸到L 姐的肉洞口，还是湿乎乎的，当
时心跳又快了起来，就分开L 姐的双腿，压在她身上插了进去，抽动了起来。L
姐迷迷糊糊地也醒了过来，有气无力地说还没弄够么？坏死了。我也没有吭声，
下身一直抽插着，上面吻了起来。就这样，那一晚上，基本上是做了就睡，睡醒
了再做，折腾到天亮。第二天L 姐疲惫得起不来床，中午我跑到外面买了午餐，
下午又睡了一下午，晚饭时候两个人一起出去吃了火锅，晚上回来又痛快地做了
一次。那个时候年轻，体力好，有机会和女孩子做爱很不容易，所以只要有机会，
基本上都会全力以赴，一做到底，一晚上做个好几次，生怕过了这次之后再也没
有机会做了。大家都懂的。

　　从那以后每周只要有机会，我都到L 姐这里来，两个人痛痛快快地做爱，直
到2002年第一学期结束L 姐去了北京。不过之后都没有第一次那么疯狂，最多一
晚两次，反正机会多，也不在乎一晚上玩那么疯狂、那么彻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