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凯（9-12）作者：睡眠喷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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９

　　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骚一点。

　　也就差了那么三个字。

　　春天的黄昏很温柔。

　　教室黑板上还写满各个科目的周末作业。林清凯懒散地靠在课桌上，一手环 在她腰后。连衣裙很薄，蒋灵能察觉到他手指在自己脊骨处上下摩挲着。

　　麻酥酥的，又很熨帖。

　　这让蒋灵有种他们之间已经很亲密的错觉。

　　她扯着他的衣角，声音很轻地答：「比较喜欢你揉。」

　　林清凯低声笑：「为什么？」

　　蒋灵把脑袋往他肩膀上贴了贴，挡住脸：「更……有感觉。」

　　两人贴得近了。林清凯放在她后腰的手动作更方便。他指尖隔着裙子找到内 裤边缘，若有若无地沿着那道线往下探。

　　蒋灵挺着腰往前躲，他手又跟上来。

　　「更有什么感觉？」还在拿话撩拨她。

　　蒋灵伏在他肩头，小声：「就，挺舒服的感觉。」

　　「奶子舒服了小逼就会湿，是么？」

　　蒋灵嗯了一声。

　　林清凯喉结滑了下，手垂下去，撩起她左侧裙边。

　　蒋灵惊到，去按他的手。

　　林清凯瞧着她，淡声：「不想让我碰？」

　　蒋灵摇摇头：「这还在教室呢。」

　　林清凯显然只在乎她让不让碰这一个问题。他笑：「教室不是更刺激么。」

　　他很轻易地就挣开蒋灵的手，掌心顺着她的大腿抚了上来。

　　蒋灵一瑟。又是那种被电流烫过的感觉。他手掌很热，还研着腿上的肉多磨 了几下。磨得蒋灵骨头发轻。

　　林清凯再开口时，嗓音里就多了抹情欲的味道：「肉真嫩。」

　　他勾头咬住她耳垂。

　　下面的手继续往里探，在大腿根滑弄几下，又绕上来。

　　蒋灵呼吸略急，她很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指尖挑开了内裤。

　　里面是湿的。没放学时，转头看见他倚在外面栏杆上的样子，她就湿了。

　　林清凯像是很满意手指上的滑腻：「什么时候流的水？」

　　蒋灵撒谎：「刚才……」

　　「是么。」林清凯笑。

　　他也没说不信，只松开她的耳垂。湿热的舌尖顺着脖颈舔下来，流连在她锁 骨上，勾弄着那里薄薄的皮肤。

　　蒋灵被他短硬的发茬扎到，刚仰起脖子，内裤里的手指就开始很有技巧地撩 拨阴蒂。

　　她一时没忍住，叫出声。

　　林清凯手更往里。摸索到小阴唇。他就着蒋灵的水，把小阴唇涂湿了，来回 揉捏着：「这儿最嫩，是不是？」

　　蒋灵全身最脆弱的地方被他捏在指间。她软得站不住，手抓紧林清凯紧实的 腰，点头。

　　「小嫩逼。」林清凯声音低沙。

　　他稍一俯身，半抱起蒋灵，放在桌上。

　　他扯着她的内裤脱下来。又分开她的腿。

　　蒋灵只觉得这个姿势羞耻极了。腿合上也不是，不合上也不是。下身又裸露 出来，能觉出来空气和他手指之间截然不同的温度。

　　「林清凯……」她有点慌。

　　「没事儿，」林清凯低声，「让我看看小逼。」

　　夕阳快尽了，光芒变成橙色，照得林清凯鼻挺唇薄。清净的眼瞳里全是翻涌的欲望。

　　他翻开蒋灵的裙子。

　　蒋灵只能瞧见他眼睛低着，但下意识觉得他视线带着滚烫的温度。像是有实 感，麻麻地打在阴蒂上，又顺着阴蒂和那道缝隙往下……肆意又淫靡。

　　只是被这么看着，她那里就缩了一下。

　　这次林清凯很清晰地看着透明的液体从她逼口里流出来。他眼眸一暗，却笑： 「是不是很刺激？刚才你老师还在上面讲话，同学刚走，你就张着腿让我看逼。」

　　蒋灵被他说得脸热耳红。她腿屈起来，想躲他的视线，被压制住。

　　「别人看过你这儿吗？」林清凯握住她的腿。

　　蒋灵抿着嘴唇摇头。

　　「乖。」林清凯摸了摸她的头发。

　　他用手分开湿哒哒的小阴唇。

　　滑嫩的两片小肉夹住他骨节分明的中指，他盯着那儿，沿缝隙上下搓弄。指 根随着动作，或轻或重地压磨着阴蒂。

　　像是那天他用肉棒磨一样。整个下身都是酥的。蒋灵水流个不停，甚至听到 了被他手指黏连起来的响声，越来越大。

　　林清凯俯视着她的表情：「还没被鸡巴操过，小逼就这么会叫。」

　　「不要了……」蒋灵蹙着眉。

　　「痒了么？」林清凯哑声问。

　　蒋灵胡乱点头。她被这种刺激感弄得晕飘飘，以至于看着林清凯弯下腰的时 候，还没反应过来。

　　下一秒，阴蒂上就多了湿湿热热的触感。

　　很软，也很有力，来回拨动着阴蒂。

　　林清凯的舌头。

　　蒋灵脑袋一空，呻吟出声。

　　薄薄的裙摆被撑出不断动作的形状，他头埋在她下身，舌尖绕着阴蒂来回舔弄。

　　舌苔略显粗糙，滑到阴唇上，一挑，一卷，含进嘴里，吮吸轻咬。

　　「别舔……」蒋灵声音是沙的。

　　林清凯箍住她的腰：「舔爽了才好操。」

　　蒋灵腰动弹不得，只好把腿拱起来，内侧的软肉就被林清凯的发茬轻轻扎着。

　　林清凯伸出一只手让她握住，嘴上动作不停。

　　他的舌尖甚至往逼口里面戳弄，像要钻进去插一样。

　　蒋灵被他钻得又痒又酸。「林清凯我要不行了，你别……」

　　林清凯舌头反而更大力往里面插弄。又用嘴裹住逼口，吸她的水。蒋灵浑身都颤了，水猛地喷了出来。

　　她叫声都是哑的。

　　林清凯直起身，下颌全染着液体。她的淫水。

　　蒋灵看着他抬手，垂眸，拿手背抹了一把。他望着湿痕，笑了笑。

　　蒋灵赧然，林清凯俯下身来，伏在她身上，有点戏谑：「我用鸡巴操你的时候，是不是得多垫条床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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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灵摇摇头，不答话。

　　刚泄过，但身体里还是好空虚。

　　她顾不上羞，看着林清凯的眼睛，两条胳膊轻轻环住他的脖子。

　　「想抱着？」林清凯问。

　　「嗯。」蒋灵声音虚虚的。想贴在他身上。

　　林清凯唇角一勾：「换个姿势我抱。」

　　她便坐在桌边，软软地攀着他肩膀，等腿间尖锐的高潮一点点退去。

　　静了会儿，林清凯听她很轻地说了句什么。

　　「嗯？」他没听清楚。

　　「刚才……」蒋灵把脸往他脖颈里埋了埋，「像要死了……」

　　林清凯笑：「爽得要死了么？」

　　蒋灵特小声：「特别舒服。」

　　只要一想起来他的脸那么埋在她下身，蒋灵就止不住地还要颤栗。

　　用来亲吻的唇和舌，吻着的却是那里。

　　刺激透了。

　　「插进去会更舒服。」林清凯低声。

　　他按着她的身子往前坐。

　　蒋灵腰僵在那儿——那根又硬了起来，正抵在她腿心。这次没有布料的间隔， 龟头上滚烫的温度直接烙到阴唇。她心口一麻。

　　他什么时候拉开的裤链……

　　「硬半天了。」林清凯挺腰，粗烫的肉棒顶端在她湿滑的逼口一下下抵着， 「看见你的逼，它就胀起来了。」

　　蒋灵唔了声，蹙着眉尖忍耐。

　　它碰一下，她腿就软一分。

　　全身只剩下指尖还有力气，死死攥在林清凯背上。

　　「好硬……」被磨得发慌，她没忍住出了个声。

　　林清凯低低应：「它想操你。」

　　赤裸又渴望。硬邦邦地抵在那儿，只要稍微用力一挺，就能插进她又软又紧 的身体里。

　　要忍不了了。

　　蒋灵方才流的水还没擦，又一股股地往外涌。把两人下体接触的地方弄得一 片泥泞。

　　肉棒都不用涂湿，借着她流不尽的淫水，再戳上去时，使了些力道。

　　「啊……」蒋灵身子整个酥掉。

　　她能感觉到硬挺的顶端，在用力地要往自己身体里挤。一点点地，好像要破 开她。

　　很痒，很想要。

　　「给我操么？」林清凯捏起来她的下巴。

　　蒋灵被欲望逼得点头：「要……」

　　「要鸡巴？」

　　「嗯……」

　　龟头很大，缓慢地撑开小逼口。

　　刚进去那么浅，就像是被咬住了一样。里面软得厉害，湿腻的热肉紧紧箍着 他。

　　林清凯嘶了一声。

　　蒋灵伏在他肩上，大口地咽着空气。

　　她腿都不敢往一处合，有轻微的刺痛，更多的是舒服。比用手揉阴蒂要舒服， 比林清凯用舌头舔也还要舒服。那种无法缓解的痒意，被他的肉棒逼回身体里。

　　浅尝辄止。

　　林清凯强忍着抽出来，复又捣进去一些，在入口处浅浅操弄起来。

　　「到这儿疼么？」

　　蒋灵摇头：「好麻……」

　　「你真是骚。」林清凯喑哑。

　　他解开她裙子的拉链。手伸进来，扒掉内衣。肉棒不能往深处进，力气便全 聚到手指上，捉住她一边的奶子狠狠揉搓。

　　蒋灵被他捏得疼了，身子要往后躲。

　　林清凯贴上去，隔着衣服含住她的奶头。

　　他吸吮得很用力。肉棒还在下面抵撞着。蒋灵手按在他头发上，仰着脖子呻吟。

　　林清凯抬起下巴，看她迷乱的神情：「还没操到里面，就叫成这样？」

　　蒋灵逼口的肉被他烫得酥酥麻麻，想要更多。想让他插到最深处，撞她。

　　她声音发颤地叫他的名字：「……很舒服。」

　　「真浪。」林清凯往她乳肉上轻咬一口，「逼里好热，咬得鸡巴也爽死了。」

　　想把整根都插进去。棒身硬得发疼。

　　可蒋灵是第一次。再怎么着，他也不能在教室就这么随便地真把她给上了。

　　他手指伸下去，揉着蒋灵的阴蒂：「小逼想喷水么？」

　　蒋灵身子一颤。

　　只碰阴蒂她就受不了，还同时被他鸡巴磨着，她下身缩紧。

　　「尿到我鸡巴上。」林清凯看着她眉心越蹙越紧，肉棒的速度也跟着猛地加快。

　　真想这么一插到底，操死她。

　　逼口的嫩肉被他没停歇地接连戳弄着。

　　蒋灵痒到极点，水很急促地从深处涌出来，又被他的肉棒捣开，溅到两个人的黑色阴毛上。

　　她一瘫，软到他身上。

　　这次没待她平复，林清凯一把把她拉下来。

　　手指抵开她的嘴巴，胀到粗硬的肉棒跟着插了进来：「给我舔射。」

　　嘴里也一样暖。

　　又紧又软。他很低地叫了一声。

　　蒋灵下面还在溢着淫水，舌头舔了上去。先是试探地碰了碰，又绕着龟头处来回舔舐。

　　「小舌头好骚。」林清凯仰着脖子嘶气，「用力舔。」

　　蒋灵鼻端全是他的味道，还有自己的。混在一处，成了淫靡的催情剂。

　　舌尖能感受到他肉棒上勃发的筋络和褶皱。

　　「含住吸一吸。」林清凯揉着她的头发。

　　受不住了，他便按着蒋灵的后脑勺，在她嘴里抽插起来。

　　小嘴和小逼操起来一样棒。还有柔软的舌头，在他插进来时，很听话地缠上来。

　　蒋灵努力张着嘴巴适应他。好粗，进来时，顶端甚至抵到喉咙。卷曲的阴毛搔在脸颊，很迅速又退开，再按着贴近来。

　　他动作越来越快，她被弄得有些不舒服，但下身的水却莫名越流越多。

　　这么快，这么激烈。如果是小逼被这么操，一定会被操到又喷水。

　　她呜咽着，感觉肉棒在她嘴里越胀越大。

　　快要含不住了。

　　「全射给你喝，好不好？」林清凯喘着。

　　蒋灵扶着他的腿，点头。

　　林清凯使劲儿顶了几下，龟头碾过蒋灵的喉咙，腰跟着一松，射进她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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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黏腻的，带着力道与热度，他的味道。

　　蒋灵被呛到，忍不住要咳。但林清凯的手指还按在她后脑上。射精的快感急 促又刺激，他控制不住低吟一声，抖动的阴茎继续往她嘴巴尽头重重插了几下。

　　硕大的顶端挤进喉间。大半的浓稠液体仓皇中被她吞咽下去，还有一些，随 着他的动作溢出唇角。

　　浓白色，和着被操弄出的口水，流成道淫靡的线。

　　林清凯微眯起眼，拿指腹给她抹了。

　　无辜的眼神，纯净的感情，配上这幅荡而不自知的唇舌，再没有更妙的了。

　　「嘴里还有么？」他抽出来，捏了捏她的下巴。

　　蒋灵含着余下的精液点头。

　　林清凯扯张纸巾垫在掌心，递到她嘴边：「吐我手里。」

　　声音还有些沙，射过之后懒洋洋的餍足感。

　　蒋灵喜欢他这个时候的样子。欲望没褪尽，每个动作都是若有似无的小亲昵。 她小心照做。

　　「干净了？」林清凯问。

　　「嗯。」蒋灵仰起脸，嘴巴还是不怎么敢张开，「要水。」

　　他便拧开瓶盖，递给她水漱口。

　　教室的光线暗下来得很快，略有些昏了。蒋灵收拾着衣服。扣内衣搭扣时， 林清凯又从背后环上来。

　　温热的手掌探进内衣，裹住赤裸的两团乳肉：「没吸够你的奶。」

　　蒋灵挣着，小声控诉：「还疼呢。」

　　林清凯很低地笑：「我看看。」

　　他重又把她上半身的裙子褪掉，借着昏昧的天光，瞧见左乳上真有浅红的指 痕。

　　「刚才有点受不了。」他低声，唇烙上去啄了一口，「刚操进去一点，小逼 就咬那么紧。」

　　蒋灵要说什么，开口却瞬间变成嘤咛声。他舌尖顺着被抓捏出的痕迹，蛇行 舔了上去。

　　两人又耽搁一番，从教室出去时，校道上的路灯已经亮了。

　　在大门口碰上刚训练结束的一堆体育生。

　　其中一个叫住林清凯：「怎么还在学校，走啊，一块儿出去玩。」

　　林清凯示意了下跟在身边的蒋灵：「先送回家。」

　　「新女朋友啊？」那人像才注意到蒋灵似的，笑得有些坏，「带着一起去呗。」

　　林清凯不置可否。他垂眸看了下时间：「待会儿给你们电话。」

　　他们讲话，蒋灵就低着眼睛看林清凯垂在地上的影子。欣长，挺拔。没人知 道这样的他，方才刚在教室低喘着射进她嘴里。抱过她，甚至还舔了她下面。

　　背德的秘密，见不得人的快感。她安静地抿了抿唇。

　　林清凯依言送她到小区楼下。

　　临到地方，他淡淡一扬下巴：「上去吧。」

　　「好。」蒋灵低头应了声。心里说不出的失落。总是这样。她跟他之间的那 点亲密，好像只能依存在肌肤之亲上。身体被满足了，他就又变成遥远的林清凯。

　　「怎么，」林清凯笑了笑，「不开心了？」

　　「没有……」蒋灵摇头。

　　林清凯默不作声地瞧了她一会儿，手从裤袋里拿出来，散漫地牵住她，揽到 暗处。

　　灯影很浅。他手心发烫，沿着她胳膊上细滑的肉抚上去，托到她脑后。然后 脖颈一低，吻了下来。

　　蒋灵的心跳蓦地停了。

　　麻酥酥的温热触感，是他的嘴唇。舌头紧跟着撬开她的牙齿，很用力地扫进 来。柔韧湿滑，舔舐得人骨头缝里发痒。

　　蒋灵还不懂得迎合，舌尖偶尔躲不过，被他的缠弄着，勾带到齿间吮吸啃咬。 咬得她双膝都软了。

　　他在亲我。

　　蒋灵攀着他的肩膀，很恍惚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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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袋渐渐就空了。她只管仰着身子更靠近他的唇舌。鼻息相亲，暧昧而温软。

　　待她快要喘不上气，林清凯才稍离开。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处，他低问： 「接吻也是第一次么？」

　　「是。」蒋灵一副迷蒙的回神模样，声音小得很。

　　林清凯笑，又勾头吻过来：「那再亲会儿。」

　　直到很久以后，提到初吻，蒋灵最先想起的，还是这天晚上暗淡的灯与夜风。 人声和车声都很远，林清凯扶在她耳后的手指有很干燥的力道。

　　良久，是他口袋里的手机先震动起来。林清凯从她唇上偏开，也没往屏幕上 看，按下接听键。

　　那几个男生催他过去。这儿安静，蒋灵能很清楚地听到那头的大嗓门：「还 没亲热够啊？」她脸颊泛起热。好在是暗处，红了也看不见。林清凯仍旧没否认 什么，漫不经心地应了两句。

　　「我们在ＫＴＶ，还是以前经常来那个，你到了之后……」再后面的话蒋灵 没听真切了——林清凯手掌滑到她腰间游移了会儿，又往下撩开裙子，中指勾进 腿间。「湿了。」他附在她耳边，用的是气声。

　　蒋灵生怕电话里的人会听见，抬了手去捂他的嘴。林清凯一笑，捉住她的手 腕，回答那边：「行，这就过去。」

　　蒋灵倒是第一次知道，亲吻也会带起反应。总想让他吻得更深更重，不知不 觉就骨软筋酥地流了些水出来。她甚至不知道，这样是自己身体的原因，还是因 为对象是他。

　　林清凯收回手机：「刚才是想什么了？」

　　蒋灵反应了会儿才弄明白这问题。她嘴唇被他吮得还有些麻，方才的患得患 失全散了。「没不开心了。」这次说得挺真心实意。

　　林清凯有意逗逗她，唇角一挑：「这么喜欢我啊？亲一下就开心了。」

　　是啊。

　　就是这么喜欢啊。

　　蒋灵抿嘴笑，从他眼里移开视线。

　　「还跟我笑，」林清凯掐了掐她的臀，「早晚操哭你。」

　　蒋灵红着脸上楼，把额头贴在玻璃窗上，看他离开的背影。肩阔腰窄，走起 路来不缓不急的。她整颗心软乎乎。总觉得……这次跟之前那些次比起来，有哪 儿是不一样了的。

　　出于这种微妙的「不一样」感，大休两天，她就紧盯了两天的手机。不好意 思主动联系他，等久了，却又什么玩意儿也没等到。蒋灵这才缓慢意识到，对于 林清凯来说，他亲她，大概就只是想亲了而已。没她想的什么含义。

　　说来，从一开始，林清凯在这点上就很坦荡。他的欲望直白，但没拿话哄骗 过她，也不真勉强她。换句话，她其实明白，如果真要扯说沦陷什么，也全都是 自己清醒着一点点心甘情愿往下发生的。

　　蒋灵瘫在地毯上，悠出口长气。

　　周日晚上返校，同桌正给前后桌分从家里带来的零食，扔给她一小包薯片： 「你那天放学不是走得晚么，看见林清凯是来找谁的了吗？」

　　「没。」蒋灵下巴枕到桌沿上，仍瘫在那儿。她目光是虚的，心头也虚。那 天水弄到地板上很多，叫得嗓子都发哑。往周围同学身上扫一圈，总要担心会不 会已经有哪个知道了。

　　她这边回答得干脆。课间却从桌斗里摸出张纸条：你是跟林清凯在一起了吗？

　　这种似曾相识的笔迹和套路……蒋灵转头看了看后排的班长。班长同学果然 正紧张兮兮地望着这边，见她瞧过去，立刻就把头低下了。他这反应，弄得蒋灵 也跟着有些慌了。他别不是看见了什么。

　　好在，回宿舍的路上，班长如实相告：「周五那天，我在学校附近补课，出 来时看到你跟林清凯上了同一辆出租车。就以为你俩是不是……」

　　「没有没有。」蒋灵这才放心。否认完，又此地无银地补充：「我俩其实不 熟，那是……碰巧拼车来着。」

　　后面隔着几个人，有男生没忍住乐了：「不是新女朋友，是拼车的关系啊？」

　　林清凯懒洋洋地勾勾唇。他不认得班长这人，但记得这个声音，那天在废教 学楼那儿跟蒋灵表白来着。

　　不过这些天没见，班长的胆量明显已经有了质的提升。他挺高兴，推了推眼 镜：「那就好。差点误会。」

　　一点也不好啊。蒋灵低着头。

　　班长暗暗攥着拳头给自己鼓了鼓劲儿：「那，我想约你明天中午去图书馆， 好吗？」

　　蒋灵刚想着开口拒绝，班长迅速截断她的话：「中午吃过饭，四楼，我有很 重要的话跟你说，一定要来啊。」

　　四楼是古籍室。这么安排归安排，一个市里的高中，哪儿有那么多古籍。这 层算是闲置状态，只摆了些书架，上面摞着报纸和旧教科书之类的。平时也没多 少人去。

　　蒋灵犹豫些时，决定还是过去，跟班长一次性把话说清楚为好。她自己这么 悬着，总不想让人跟她一样没着没落的。

　　没着没落的班长同学，一临到紧要关头又紧张了，吭吧半天，话还是没说出 来。不过这次有了先见之明，他拿出准备好的信纸，往蒋灵手里一塞，羞怯地撤 退了。

　　蒋灵没先打开。她站在两排书架之间，看着手里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张，心 思有些飘远。

　　她之前对林清凯的感情也是这样。喜欢得没什么缘由，但就是……多看一眼 都会雀跃。不敢讲话，更不敢表白，最大的奢望就是他能看着她，对她笑一笑。

　　到了现在这样，明明比曾经所能幻想的还要亲密得多。却越来越不满足。反 而怀念那时候，简单的干净的，就是远远暗恋而已。

　　阳光从窗外洒进来，亮得要发光一样。

　　她低头看见地面上有垂下的身影，接着，被人从背后搂住了。

　　覆着纤长肌肉的胳膊环过腰间，手掌温热熨帖，攀上她的左乳。「跟我不熟 啊？」他问得有些轻慢。

　　蒋灵认出他身上的味道，下意识一回头，林清凯便扣住她的下颌，就着这个 姿势吻她的嘴唇。

　　乳肉被揉得颤栗。身子不由往前倾在旧书架上，沉闷的吱呀一声过后，只剩 两人交缠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