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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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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31 02:1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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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6月18日,这是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日子。
这一天改变了我和很多人的生活轨迹。
而引发这一切的,是我和我们班同学刘喜的一次打架。
事情的起因是因为在前一天,有人向班主任报告刘喜在教室里抽烟,我们班主任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脾气很不好,这一年我正在读初二,这件事直接影响到了我们班的评优。
在下午的班会上当着所有人的面,班主任打了刘喜两耳光。
因为我以前就和刘喜有过矛盾,刘喜怀疑是我告的密,于是在第二天,也就是6月18号下午放学的时候,刘喜找了几个人在回家的路上拦住我,打了我一顿。
我本来也不敢声张这件事,但等我灰头土脸地回到家,还是被我妈发现了。
那时我爸常年跑铁路,基本上只有过年或者年休假才回家,所以家里的事都是我妈管的。
在我妈的一再追问下,我只好照实说是被人打了。
我妈问清了打我的是谁,就让我在家呆着,明后天都不要去上学,她去找刘喜他爸说事。
因为我妈一个同学家就住在刘喜家那条胡同,所以我妈也认识刘喜家,知道刘喜家的一点情况:他们家就只有刘喜和他爸、他奶奶在,他妈早几年前就和他爸离婚了。
他爸对他平时也很粗暴,所以找他爸是很有效的办法。
晚上吃完饭,大概7点多的时候,我妈收拾了一下,出门去找刘喜家。
我在家呆着看电视,等到将近十点的时候,我妈还没有回来。
那段时间我们县也不太平,出过几起半夜抢劫单身妇女的。
一想到这里我就担心起来,又等了一会,大概十点半左右,我有点坐不住了,穿上衣服和鞋就出了门,顺着去刘喜家的方向就去寻我妈。
我沿着路一边走一边留意我妈,这个时间路上的人已经很少了,一直到快走到刘喜家的时候还没有看见我妈的影子。
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刘喜家附近。
他们家在半山坡上的一片平房里。
这里没有路灯,黑呼呼的,我硬着头皮爬上去,凭着记忆找到了刘喜家在的那排,他家在那排的第二个门。
我摸到他家门前,看见从他家的门缝里透出灯光来,还听见有人打麻将的声音,显然我妈不可能在。
我正在犹豫要不要进去问问。
忽然门开了,一个光着膀子的人走了出来,差点和我撞个满怀。
那人张口就骂道:操你妈你是谁?
我吓了一跳,忙说:对不起,对不起。
那人听我说话,愣了一下,借着院子里透出的灯光看了我一眼,突然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往院子里拉,一边拉一边向里面兴奋地喊:我操,你们看谁来了。
这时我一下子认了出来,他是下午打我的人之一,我一下子害怕起来,一边挣扎一边说:放开,别拉我。
但他力气很大,我根本挣扎不开,几下就被拉进了院子,这时从屋子里出来一个人,看见是我,也兴奋地跑过来,帮着刚才那个人连拉带扯地把我拉进了屋里,咣一下关上了门。
我还没搞清发生了什么事,就听见那俩人扯着嗓子喊:快看,快看。
屋子里开着很亮的灯,有几个人在打麻将,还有电视机的声音,有女人的呻吟声,好像是在看黄色录像,地上还有不少瓜子皮和烟头,不知他们抽了多少烟,屋子里满是青烟,呛得我直咳嗽。
听见那俩人喊,屋子里的人一齐转过头来看我,我看见里面有下午打我的人,刘喜也在,还有两个不认识的年轻人,光着膀子,身上纹着青龙。
刘喜看见我,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说道:我操,你咋也来了。
我不敢说我来找我妈,就说:我路过,路过。
刘喜忽然嘿嘿笑了起来,接着屋子里其他人也哈哈大笑起来,只有那两个不认识的纹身男没有笑,很诧异地问旁边的人这家伙是谁。
还没等别人回答,刘喜已经说道:你是来找你妈的吧?
我点点头,刘喜说:你妈在这里呢。
说着,粗鲁地拉住我胳膊让我往屋东头看去。
我一看,当时就腿软了,靠墙的一张老式木床上,我妈披头散发,浑身一丝不挂,正在被一个纹身的胖子压在床上,白光光的大腿架在胖子肩膀上,两只丰满鼓胀的乳房随着胖子的冲击在胸前不住地抖动。
我妈紧闭着眼,脸上不知道是汗还是泪,粘着几绺头发,只从鼻子里发出哼哼的呻吟声,原来刚才的声音根本不是黄色录像,而是我妈正在被强发出的声音。
我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傻楞楞地站在地上不知怎么办,其实心里想的是要上去把那个人拉下来,可是这屋子里都是他们的人,我又怕挨打,腿像钉在地上一样不敢动一步,这时刘喜看我傻住了,就又故意喊:姨,你看谁来了?
我妈可能是已经被他们弄怕了,闭着眼就是不睁开,旁边有个人看得不耐烦了,过去拍拍我妈脸,说:你儿子来找你来了。
这下我妈一下子把眼睁开了,朝我这边一看,我不知所措地喊了一声:妈。
我妈忽然挣扎起来,冲我招手小声叫道:背过身去,背过身去。
我妈身上的胖子刚才没注意这边,这时一边抓住我妈胳膊一边问刘喜:这是她儿子?
刘喜说:对,她亲儿子。
那胖子大叫了一声:我操,真你妈刺激。
把我妈胳膊往床头上一按,下身在我妈身体上更加用力地猛干起来。
我想转过身去,刘喜拉着我,大声叫道:不许转身。
我只好把眼闭上,刘喜又抽了我一个耳光,说:睁开眼看着。
看我不睁眼,又连打了我几个耳光,我只好把眼睛又睁开。
可能是这个场景太刺激了,那个胖子干了没有两分钟,就啊啊啊地叫着,浑身哆嗦着在我妈身上挺了几下,僵在那里不动了,过了一会儿,他心满意足地从我妈身上下来,又揉了我妈几把奶子,这才捡起一旁边的大裤衩穿上,我注意到他没有戴套子。
胖子穿好衣服,圾拉着拖鞋,喘着气向我们这边走来。
走过我身边的时候淫笑着对刘喜说道:不赖,岁数是大了点,不过那个逼是真紧,奶也真肥。
说完他看也没看我一眼,就朝麻将桌那边走去。
我看着床上的我妈,四肢大开,闭着眼睛,直挺挺地一动也不动,只有胸前的奶子随着喘息而起伏。
这时我多少清醒了一点,正想求刘喜放过我妈,让我们走,忽然下身一麻,原来是刘喜在我下身抓了一把,我这才发觉自己的下身已经硬得不行了。
就听刘喜叫道:我操,这么硬,看你妈让人操你还能硬,真行啊。
我顿时羞得只想有个地缝钻进去,刘喜却还不依不饶,狠狠一扯我,让我朝向着麻将桌那边,然后冲着麻将桌边的人喊道:这个逼看他妈让人操自己看硬了,你们说怎么办吧?
有个人喊:让他跟他妈弄!
旁边人们一哄而应:好!
我吃惊地听见里面居然还有女声,这时才发现麻将桌边坐着我们班的一个女生,刚才烟雾缭绕,我竟然没有看见,这个女生叫黄燕,平时班上就传说她不正经,她也很少跟班上别的同学来往,这时她浓妆艳抹,靠在一个不认识的男的怀里。
我当时头就轰的一声,我是死也不敢弄我妈的,光想一想就让我想吐。
这时幸好旁边有个年纪稍大点的,说:别别别,别闹出人命来,让他当着他妈的面打个飞机就行了。
那人大概在他们这伙人里威望比较高,有人还说:多没意思。
那人说道:玩玩行了,别闹太大了。
别人也就不吭声了。
刘喜说:行,就这么办。
然后转过脸来对我凶狠地吼道:听见没有,快点弄。
我用乞求的眼神看着他,当时眼泪就快流出来了,刘喜冲我喊:哭球毛,窝囊废。
这时旁边的人等的不耐烦了,上去就脱我裤子,我当时那天穿的也是大裤衩,扯住裤腿一拉,裤衩就掉了,下身直挺挺地露出来。
刘喜拉住我转向我妈,屋里的人这时已经全都走到东头这边,看着我的下身冲着我妈,刘喜踢了我一脚,说:快点弄。
我一下子哭了出来,手扶着下身,弄了几下,说:行不行。
这时就听黄燕骂了一句:真你妈磨叽。
噔噔噔走过,一下子攥住了我的下身,我啊地叫了一声,黄燕骂道:叫唤你妈逼。
接着手上就用力套动起我的下身来,我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强烈的刺激,随着他的套弄忍不住啊啊啊地叫了起来。
黄燕一边弄一边骂:真鸡巴麻烦,你妈也叫唤,你也叫唤。
我是第一次被女人打飞机,根本坚持不住,连一分钟都没有,我就射出来了,第一股射在了黄燕的胳膊上,她惊叫一声,松开我的下身跳到一边,看到胳膊上被射了精,反手就打了我一个耳光,骂道:操你妈,没用的东西。
这已经不知是我今天挨的第几个耳光了。
黄燕一边骂一边去找水洗胳膊了。
旁边的人们也很失望,一边说着:真没意思,一边又纷纷走回麻将桌边,哗啦啦的麻将声又响起来了。
我还没从刚才强烈的刺激中缓过来,刘喜已经放开了我,我身子一晃,差点栽在地上。
我提起大裤衩,顾不得裤裆里粘乎乎地,赶紧过去走到我妈身边,我妈身上一股男人精液的腥臭味,大腿、阴毛上全是白花花的精液,床单上也是,乳房上还有不知让谁咬出来的牙印。
看见我过来,我妈抬起头来,我刚叫了一声妈,就忍不住又哭了。
我妈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只是对我小声说:别说话,咱们赶紧走。
我点点头,就给我妈找衣服,我妈的内裤、乳罩已经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找了半天只找到了外套和裤子,我帮着我妈勉强穿上,就扶着我妈从床上下来,然后扶着我妈向门口走去。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从里屋出来一个人,看见我们要走,就向麻将桌边的刘喜问道:就这就让他们走呀?
刘喜刚才没注意,这时看见我们要走,就厉声喝斥道:站住,谁让你们走了?
这一声吓得我和我妈都是一哆嗦。
麻将桌边的人也转过头来都看着我们。
不等我们分辩,刘喜又说道:你们俩伺候我们,多会伺候我们满意了才能走。
然后他指着我说:过来,给我点烟。
我扶着我妈,犹豫了一下,刘喜又喝斥道:快点!
我看走不成了,又怕惹恼他们再弄什么新花样出来,只好放开我妈,到刘喜身边给他点烟。
我妈晃了一晃,刚才从里屋出来的人马上扑过来抱住我妈,然后把我妈横抱起来,我妈勉强挣扎了几下就没了力气,他抱着我妈又走到屋东头靠墙的木床上,把我妈放下,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刘喜叼着烟点点头,朝我妈的方向说道:嗯,你就在那里伺候吧。
从里屋出来的人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又扒光了我妈的衣服,我妈躺着一动不动,很快就又一丝不挂了。
但那人似乎不太满意,他拍拍我妈的腿,说:翻过来,趴下。
我妈顺从地翻了个身,趴在床上,那人又拍拍我妈的屁股,说:撅起来,笨死你了。
我妈手脚并用,慢慢地从床上撑起来,像母狗一样把屁股对着他的鸡巴,那人这才满意地一手扶着我妈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我妈的阴户慢慢推了进去,可能是因为有前面人射的精在里面,进的很顺畅,但我妈还是呻吟了一声,然后那人就抱着我妈的屁股用力快速地挺动起来,我妈没一会儿胳膊就撑不住了,上半身慢慢趴在了床上,只剩一个又圆又肥的屁股被那人抱在手里,随着冲击不断地像水波一样颤动。
这边的麻将桌上也正在激战,但是我的注意力不能放在麻将桌上,而要放在打麻将的人和观战的人身上,谁的烟灭了或者抽完了,我得赶快过去给他们点上,谁的杯子里没有水了,我得赶快过去给续上,如果暖壶里没水了,我就得赶快去烧水。
这群人基本连正眼都不看我一眼,给他们点就点了,倒就倒了,但是黄燕可能还是很厌恶我,我去给她点烟的时候她一抬手把我的手打开,骂了一声滚,然后自己点上了烟。
我只好不去管她。
过了一会儿,从里屋又出来一个人,先前正在干我妈那个人这时刚刚干完,正在提裤子,我妈已经全身趴在了床上。
刚出来这个人对先前那个人笑着说道:他妈的老狗这个逼跟我不服,让我拿八神一挑三了,你快去看看,我来玩会儿。
我这才知道里屋的人是在玩游戏机的。
那人嗯了一声,系好裤子去玩游戏机了,刚出来的这个人看着我妈的身体,急不可耐地脱光了自己,拍拍我妈的屁股,说:翻过来,躺着。
我妈刚刚被干完,力气还没有恢复,翻得慢了点,那人便动手粗暴地把我妈翻了过来,把我妈的两腿拉开,然后扑了上去,右手在下身处弄了几下,就向前一冲,在我妈身上前后动作起来。
麻将打到十二点半以后,陆续有人开始以明天要上班,或者明天有事为由离开了,其中包括那俩我不认识的纹身男。
黄燕也和她男朋友走了,但是一边有人走,却又一边有人进来,都是些我不认识的社会青年,有的人我在街上也见过,有的人也纹着身,其中还有两三个女的,虽然年轻,不过明显比我和刘喜要大,但目测不超过二十岁。
他们进来之后有的人坐在麻将桌边打麻将或者看麻将,有的人进里屋去打游戏机,还有的人一进来看见床上的我妈,就问刘喜或者屋里的人这是谁带来的。
屋里的人也懒得跟他解释,就不耐烦的说:你管是谁呢,想操就操,废话那么多干啥。
于是有的人进来之后插不上手打麻将,就先跑到我妈床边脱了裤子上去,把我妈两腿一分就压了上去。
我妈早被刚才那一波人干得麻木了,根本不挣扎反抗,躺在那里任凭他们发泄,连声也不怎么出,最多就是他们有时干得狠了一点,呻吟两声。
其他时间就是一堆白肉样地被他们当作发泄工具。
其实我最吃惊的是和那些男人一起来的女的,对别人在她们旁边不远的地方干我妈熟视无睹,就当没看见一样,而别人也根本没有要避着她们的意思。
显然他们对这类的场面已经见得很多了。
到了两点多的时候,屋里的人几乎换了多一半,后面来的人基本都和我妈又干了一遍。
屋里知道我是谁的人几乎走光了,后来的人只当我也是跟刘喜他们混的小混混,也没怎么理我,有人还要给我递烟,我说不会抽的时候那人还很诧异。
这时我妈那里却有了麻烦,因为被这群人轮了大半夜,可能是因为我妈下身肿了,也可能是因为没有水了,新来的人猴急地硬上,我妈下身疼得不行,本来我妈只是咬着牙不出声,只用鼻子哼哼,现在却疼得啊啊地大声叫起来,一边叫一边喊着轻点,轻点。
但是身上的男人根本不管这个,只顾自己爽快,这样一来我妈叫得就越来声越大,越凄惨。
屋里的男人们往那边扫了一眼就继续专心打麻将或者玩游戏机,但是有个女孩,大概十六七岁年纪,染着发,打着眼影,可能是觉得我妈的叫声麻烦,就从麻将桌边站起来冲我妈喊道:小声点,叫唤你妈逼啊,这么大岁数了要点脸行不行。
喊完之后,这个女孩继续坐下看人打麻将,我妈声音小了一点,但是没过一会,我妈实在忍不住,又疼得大叫起来,这个女孩腾地站起来,又喊道:说你呢听见没有,要点脸!
正巧这时候我妈身上的男人猛一用劲,射精了,我妈猝不及防,拉长声调转着圈地叫了一声。
那女孩一下子火了,骂了一句:贱逼。
就从麻将桌边绕过人群往床那边走去,她男朋友叫了一声:莉莉!
一把没拉住她,牌桌上的人不耐烦地说道:管她呢,赶紧出牌。
她男朋友也就不管了,继续打麻将。
莉莉走到床边,那人刚刚才在我妈身体里射了精,正在和我妈一起喘着气。
看见莉莉过来,说:你干啥?
莉莉没理他,一把用左手抓住我妈下巴,右手啪啪正反打了我妈俩耳光,恶狠狠地说道:我要再听见你叫唤,就把逼给你缝上,听见没有?
听见没有?
说完,放开我妈,又回到牌桌边。
我妈根本没有回嘴的力气,只是无力的捂着脸。
从她身上下来的男人穿好衣服,跟桌边的人打了声招呼就出去了。
这人走了以后,就再没有人进来,屋里的人基本都在我妈身上发泄过一两轮,这时也都没有什么兴趣了,注意力都放在了麻将上,谁也没有去理我妈,我妈就一个人躺在床上,不知是昏过去了还是睡着了。
我几次想过去看看,都没敢过去。
渐渐地,人们也都困了,连打麻将的兴趣也都淡了,于是便散了摊子,有几个人走了,还剩下四五个人,有人在里屋的床上睡了,我看没人了,就对在一旁打哈欠的刘喜说:喜哥,你看,我们能不能走了。
刘喜不耐烦地挥挥手说:走吧,以后记住点啊,嘴别那么欠。
我听话音知道他还是觉得我说了他坏话,但是我也没法跟他再争辩了,于是就应了一声,走到床边,拍醒正在睡觉的我妈,说:妈咱们走了。
这时就听刘喜说:我叫你走,谁说让你妈走了。
我和我妈一楞,我小声说:喜哥。
刘喜说:你走,你妈先在这里陪我睡一觉,明天让她走。
我还想再说什么,刘喜一瞪眼,说:咋了?
你是不是也不想走了。
这时我妈小声对我说:你先走,我没事。
我看看我妈,再看看刘喜,只好对我妈说:妈你小心点。
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地赶紧从刘喜家的屋子里出来。
刘喜就用这个姿势连续做了有一分多钟左右,忽然哦哦地小声叫了起来,然后向前一冲,头向后一仰,僵住不动了,随着他的动作,我妈陡然提高嗓门惨叫了几声,然后也瘫在床上,只是大腿和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痉挛着,伴随着轻微的哼哼声。
我就站在门前,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们保持这个姿势,过了一会儿,刘喜慢慢恢复了正常,从我妈身上下来,大鸡巴随着他滑出了我妈的下身,滑出来的时候,我妈拉长声嗯了一声,然后就开始小声地啜泣。
刘喜躺在我妈身边,把我妈揽到他怀里,我妈也没反抗,把脸埋到了他的怀里,继续啜泣,肩膀轻轻抖动。
说实话,刘喜的体型还没有我妈大,我妈雪白柔软丰满的身体躺在他精瘦结实的古铜色身体里,像是要溢出来的样子,看上去多少有点滑稽。
刘喜一边搂着我妈,一边从旁边拉过一条毛巾被来盖住两人的身体,然后朝我挥挥手:这回你把门带上吧,我和你妈说会儿话。
我点点头,把门带上,于是再也听不见里面的声音了。  ,我走到饮水机边,从饮水机里接了杯水喝下,一连喝了三杯才恢复了正常,这才发现身上已经被汗湿透了,腿也有点麻,裤裆里粘乎乎的。
我到卫生间里脱了裤子一看,果然又射精了,这是我没有借助任何外力,只是看见我妈被刘喜干就射精了。
后来因为这件事,我曾经怀疑过自己早泄,直到后来我有了真正的第一次性经验才消除了这个阴影。
放寒假前的期末考试,我从原来的全班前十掉到了全班第三十二,被老师当着全面班当成反面典型批评,可能是受了我妈的影响,我也对老师的批评无所谓了。
放学回家我把成绩单拿给我妈看,我妈看了一眼就把它扔在一边,继续做家务去了。
我猜想虽然她曾经给我放过狠话,但是她自己心理也清楚,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下,还想要我学习好简直是异想天开,只要平平安安混完初中就好了。
我爸在外面住了三天才回家,但是这个年是彻底没法过了,除了出门给老人拜年和走亲戚,整整一个年,家里面除了电视几乎没人说话。
过了初七,我爸和我妈签了离婚协议。
房子归我爸,我归我妈,想来是我爸不要我这个没出息的。
家里的其他东西我爸和我妈平分,我爸再另给我妈三万块钱,他们就两清了。
我们在外面租了处房子,把东西搬完安置好之后。
我妈就开始给刘喜打电话,让他赶紧来我们的新家一趟。
刘喜来了之后一开始还诧异我们为什么搬家,等我妈告诉他事情经过以后他就开始装糊涂。
我妈问他怎么办,他立刻说问我干什么,你自己看着办,说着转身就要往外走。
我妈一把拉住他,说什么叫看着办,你给我个准话。
刘喜说你别拉我,我还有事。
我妈急了,说你的孩子,你不说话让我一个女人怎么看着办。
刘喜用力甩脱我妈,一边走一边说我哪知道是不是我的,那么多人睡过你,不见得是谁的。
我妈一听,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刘喜摔门走了。
我把我妈扶到床上躺下,我妈又大哭了一场。
虽然我妈大哭了一场,到底还是不死心,从第二天开始我妈就一直给刘喜打电话,但是怎么也打不通,不是关机就是不在服务区,第三天干脆是空号了,看来刘喜为了甩掉我妈连号都换了。
到了十二那天,我妈再也坐不住了,肚子里的孩子说是三个半月,其实过了这一天就四个月了,虽然我妈身材比较胖,但是我妈是过来人,知道过了四个月之后肚子就会跟吹气一样大起来,到时候说一句发胖根本瞒不过人们的眼睛,况且我妈过了十五就要上班了。
到时候还解决不了,到了班上人们一见这肚子,再跟我爸妈离婚一联想,马上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刘喜回来上学的第一天我就看见了他,整整一天,我没问他,他也没和我说话。
回头晚上我就告诉了我妈。
我妈收拾了一下就领着我去刘喜家。
到了刘喜家门口,看见里面亮着灯,我妈让我拍门,我壮着胆子拍了拍门,里面立刻有个男人粗声粗气地吼道:谁!
我意识到可能是刘喜他爸,不知道怎么说,看了看我妈,这工夫里面又有人提高嗓门吼了一声:谁呀?
这次我听出是刘喜,我妈立刻上前对着门喊道:喜子,是我,二燕!
里面顿时炸了锅,就听刘喜喊道:滚!
滚!
滚!
不认识,赶紧滚蛋!
刘喜他爸也喊道:去一边去!
少来我们家,不认识你!
我妈也是真豁出去了,忍了这两个月的火全发泄出来了,一边用力把门拍得咣咣响一边连哭带叫:喜子你不能这样呀,喜哥,喜哥,我肚里有你孩子呀,你不能这么绝呀。
我为了你连婚都离了,你出来见见我呀。
刘喜和他爸在里面叫道:我操你妈不要脸别上我们家门口来,该死哪死哪去,少来讹我们,再闹踹你啊!
别给脸不要,贱逼!
我妈根本不管不顾,还是一个劲地拍门哭叫:喜哥,喜哥,你出来看看二燕呀,看看你儿子,我啥也不要我就要你给我个话行不行,行不行,我求求你了喜哥,喜哥。
这时就见里面灯一亮,有人把院里和门道的灯拉亮了,里面哐一声门响,从门缝里看见几个人影走了过来,大概是刘喜和他爸不耐烦了。
接着院门哗啦一下开了。
刘喜和他爸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站在我们面前。
他爸个不高,剃着板寸,黑壮黑壮的,一脸横肉。
让我吃惊的是他们旁边还有个矮小瘦弱的老太太,拄着拐,一头白发满脸皱纹,也是一副要咬人的表情,大概是刘喜的奶奶。
刘喜上来就给了我妈两个耳光,然后骂道:叫唤球毛你叫唤,看见了吧,滚吧。
我妈就好像没挨这两耳光一样,上去拉着刘喜手,说:喜哥,我肚里有你儿子,你给我个说法呀。
刘喜甩脱我妈的手,还没说话,刘喜他爸已经抢着说道:少他妈放屁啊,谁的孩子你找谁去,我们孩子是好孩子,你个不要脸的。
刘喜他奶奶也骂道:俺孙子才多大,你就讹俺孙子,断子绝孙你不得好死个骚货不要脸的。
我妈一下子爆发了,嚎哭道:喜哥你不给我说话呀,我怀着你孩子你不能这么绝呀。
一边嚎一边就要往上撞,刘喜他爸一把推开我妈,我妈朝后一仰,我在后面一扶,差点朝后坐在地上。
就听刘喜他爸说:你少他妈给我要死要活的,老子不吃这一套。
你败坏我们家孩子名声,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倒来找我了。
这时刘喜他奶奶一边拿拐棍点地,一边也说:不要脸的,你都多大岁数了还勾引我们家孙子,我他妈一棍子打死你个狐狸精。
我妈就跟没听见一样,边哭边说:大哥,奶奶,我不为别的我就为看看喜子要个说法,喜子我看了,给我个说法我就走。
刘喜他奶奶抢着说:去远远的,屁说法。
你再不走我拿棍子打你。
说着抬起拐棍作势吓唬我妈,我妈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就听刘喜他爸说:给你说法你就走是吧?
我妈点点头说嗯。
刘喜他爸从兜里掏出个钱包,数出五张钞票,在我妈面前晃了晃,说:我跟你把话说清楚啊,我这是看在你可怜的面子上。
你要敢再来这里叫唤,我他妈就给你不客气,你不信你就打听打听刘老二。
说着,把五张钞票扔在我妈面前的地上,说了声:走。
就拉着刘喜和他奶奶转身进院,哐地一声又关上了门。
我妈虽然还不甘心,但她也看出来这事也就这样了,再闹也闹不出什么来,又哭了两声之后,就艰难地蹲下去,正想把地上的钱捡起来。
忽然就听门哗啦一声开了,我妈一抬头,看见是刘喜他奶奶,正想说什么,就见刘喜奶奶冷着脸盯着我妈,咳——呸一声,冲着我妈狠狠吐了一口唾沫,我妈一闪脸,唾沫吐在我妈头发上,接着门就又被重重关上了。
不过我妈现在心早死了,所以这口唾沫也没有太过激的反应,只是擦了擦脸上的泪,又捡起钱来,等我妈把地上的钱全捡起来之后,就在我的搀扶下慢慢站起来,又慢慢和我一起回了家。
一路上没等我安慰她,她倒先安慰起我来:没事,这就算是给了个说法了,这事就完了,以后再也和他们没关系了。
我妈在家休息了几天,让我大姨陪着去医院做了人流。
因为胎儿快六个月了,所以刮宫很费劲,刮完之后我妈有好几天都脸色苍白,所以我妈也没回家,在我大姨家住了半个月才回来。
但是这件事虽然大体上是了了,实际上还没有完全算完。
这其中最主要的是我妈在单位,我在学校都被大家孤立了。
我妈自不用说,早就成了人们私下讽刺挖苦嘲笑的对象,特别是女人,女人们要合起伙来对付一个人可比男人狠多了,有时他们当着我妈的面就一起唱: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身上还背着一个胖娃娃呀…

或者是指桑骂槐地议论电视剧里某某女人被不负责任的男人搞大肚子的事。
我在学校则是因为那天我妈和我去找刘喜的事不知道怎么被别人传出来了,可能是刘喜家邻居传的。
很快学校里就有人知道我妈被刘喜干了,还大了肚子,不光学生们觉得我可耻丢人,都离得我远远的,顺带连刘喜也倒了霉。
因为那个时候没人玩熟女,玩熟女的人都被认为是饥不择食,不嫌恶心的。
于是刘喜就时常被其他小混混用这个事讥笑,甚至连一些女混混都不愿意和他说话和他玩,那时他在追邻校一个女生,那女生听别人说他以前上过老女人,根本对他理都不理。
刘喜一肚子怨气无处发泄,怀恨到我头上,就三天两头找我麻烦,但是他越找我麻烦别人就越拿他和我的关系取乐,甚至连校外、其他学校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
结果没过多久,刘喜就因为有人用这个嘲笑他而和别人打架,在临中考前不久被开除了。
这个时候离我妈被刘喜他们侮辱已经过去了将近五年。
我不知道我妈的性欲还剩多少,也不知道我妈刮了一次宫后还能不能再生。
反正自我妈和我干爹领证以后一年多的时间里,我是晚上从来没听见过我妈叫床,验孕纸倒是不时能发现。
我倒是很宽心,因为如果我妈真怀上了,我干爹许诺的那套房子能不能兑现就是未知数了,搞不好到时候我还要为这个没见面的弟弟补贴点什么。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又发生了一件让我措手不及的事。
我妈和我干爹结婚第二年夏天,有一天我干爹值夜班,我下班之后一个人回到家里,看见我妈愁眉苦脸坐在炕上。
我问我妈出啥事了,我妈告诉我,刘喜又来找她了。
原来这个村不知什么时候开了个赌场,我们都不知道。
刘喜现在跟着这个开赌场的混,负责给赌场看场子。
一个月前我妈早上出门倒垃圾,正好碰上刘喜跟着几个混混路过,吓得我妈一天没敢出门。
过了几天我妈看没什么事,以为刘喜没认出她来,就又出门去村里的超市买东西,结果又正碰上刘喜在那里买烟。
这次刘喜可没让我妈跑掉,一路尾随我妈,问我妈在村里干什么,我妈用走亲戚搪塞过去,刘喜那天也有事,就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但是暗地里跟村民打听了,知道我妈和我干爹、我就住在这里,还打听清楚了具体哪个院。
这天中午趁我和我干爹都上班去了,中午暑热村里街道上没人,刘喜从我家后墙翻进来,闯进我家。
我妈一看是刘喜,吓得魂都飞了。
刘喜先是用语言调戏我妈,我妈壮着胆子让他滚,又骂他没骨气,吃回头草,当初把事干得那么绝,现在还好意思来找我妈。
不过我妈显然低估了刘喜脸皮的厚度,刘喜一边恬着脸任凭我妈骂他,一边上来要拉我妈的手。
我妈在屋子里一边躲着他,一边警告他一会儿我干爹就下班了。
可能是怕被发现,刘喜也没敢多留,只调戏了我妈一会儿就走了,临走时在我妈奶子上摸了一把。
我妈现在正愁以后怎么办,刘喜认了门肯定还会常来,到时候就不好吓他了,总不能让我干爹成天在家守着。
我听了以后也觉得棘手,想来想去只有搬家这个法子。
于是第二天等我干爹回来,我妈就借口说这里有个赌场,和他商量着搬家。
没想到说什么我干爹也不同意,我妈又不能说是为了躲刘喜。
我看我干爹好像有些话不方便对我说,于是我就借口去上厕所出去了一会儿。
回来的时候我干爹在喝茶看电视,我妈在旁边无奈地吃苹果,等我干爹喝多了茶出去上厕所的时候,我悄悄问我妈,我妈告诉我,原来我干爹是觉得搬家的话,他就又得住宿舍了,这样每周只能回来一两天,不好要孩子,所以才这么拗。
这理由我妈也不好反驳,我就更不方便说了。
要么就只能让我和我干爹辞工,但是我和干爹现在在厂里干得好好的,突然辞工更难免让我干爹怀疑。
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搬家的想法暂时作罢。
只好让我妈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把门关紧些,除了我和我干爹谁都不要开门。
但是这个办法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
只过了一个礼拜,刘喜就又跟我妈睡上了,刘喜早摸清了我和我干爹的上班规律,他知道我干爹每四天肯定有一天值班,于是就趁我干爹值夜班那天晚上又翻墙头进了我家。
我那时在玩电脑,听见后墙有动静,出门一看,刚好看见刘喜从后墙根那边出来,走到我房门前,我家的房子是一排两间,左边这间是我住的,右边是我妈和我干爹。
这也是事隔近六年之后我又一次看见刘喜。
他身上只穿了一条大裤衩,比原来高了不少,比我都快要高出一个头,但还是精瘦精瘦的,古铜色皮肤,身上肌肉很结实,染着一头黄毛,嘴上留了点小胡子,胸前已经纹了一条昂着头吐舌头的眼镜蛇。
看见我出来,刘喜居然嘿嘿笑了,说:我跟你妈说点事,你该干啥干啥去。
说完对我挥挥手,这是我很熟悉的让我滚的意思。
我站在那里,鼓足勇气说:我干爹一会儿就回来了。
刘喜变了脸,指着我说:让你干啥就干啥,少拿你干爹吓唬我,敢回来我连他一起打你信不信?
说着他走到我妈房前。
我妈这时候已经睡下了,屋里黑着灯。
刘喜试着推了推门,没推动,我妈从里面把门闩上了。
但是因为夏天天气热,窗户还开着,刘喜就走到窗户前,按住窗台一抬腿就窜上了窗台,然后向里把纱窗推开,迈步就跨过了窗户,钻进了屋里。
接着就听屋里我妈惊慌地叫了一句:谁?
刘喜说道:我。
接着就是我妈啊地惊叫了一声,屋里传来了翻滚撕打,还有被褥抖动的声音。
功夫不大,声音没了,片刻后,我妈拉长声调的哭腔就传了出来,我妈刚哭了两声,就听刘喜说:不许哭。
接着就是一记耳光声,我妈没停,又是一记耳光声,这次我妈的声音小了一些,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噎。
然后就是清晰的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还有隐隐约约的土炕被撞击的咚咚声。
我轻轻地向窗户下走去,一走,才发现自己又硬了,只好微微弯着腰,走到窗户下,听着屋里传来的声音,我解开裤子,掏出鸡巴开始手淫。
刚手淫了没一会儿,屋里我妈那熟悉的哭叫声传出来了,我知道她又被刘喜干出感觉来了,一想到这里,我几乎是一下子就射了出来。
射了以后,我还不想走,就在窗户下面继续听。
过了一会儿,我妈叫床声越来越大,刘喜也哦哦哦地叫了几声,然后我妈惨叫了两声,屋里就没声了。
可能是因为很久没在我妈身体里射了,刘喜这次玩的时间不长,大约也就是半个多小时左右。
屋里的死寂只持续了一会儿,我妈小声的呜咽就传了出来。
没多久,刘喜小声的说话声也传了出来,还能看见窗玻璃上映着红红的烟头一闪一闪。
我知道他们暂时要休息一会儿,八月份的晚上也有点冷了。
我就轻轻地又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妈在我大姨家呆了一个多月,过了十月一才回来。
回来之后我和我妈商量,让我干爹跟老板说一声,让我妈到厂里食堂去帮忙干活,这样白天我们三个都在厂里,刘喜就不能趁我和我干爹上班的时间去我家骚扰我妈了,跟我干爹就说要给我买房多攒钱。
正好食堂现在缺个蒸馒头的,我干爹跟老板说了一声,老板就同意了。
这样暂时又平静了一个多月,刘喜白天没有机会,晚上也没再翻墙来,但我和我妈提着的心还是不敢放下。
果然,十一月底的一天晚上,我干爹在厂里值班,我和我妈俩人顺着田梗回家的时候,在田梗上被刘喜截住了。
这时已经快入冬了,天黑的早,周围已经没有人了。
我妈壮着胆子问他:你干啥呀?
声音都哆嗦了。
刘喜没有回答她,冲着我歪了歪头,说:你在这里等会儿,我和你妈说句话。
说着一把拉住我妈胳膊往田梗下拖。
我妈一边挣扎一边跟我说:快叫你爹去。
刘喜抬手指着我恶狠狠地说:你敢!
我跟你说过啥还记得不?
爷是干啥的你忘了?
我看着我妈,又看看刘喜,腿僵在了那里,我妈绝望了,哭了起来,挣扎着被刘喜拖下了田梗,拖进了一旁的机井房。
我知道刘喜的意思是让我望风,但我不知道是该站在这里还是该到机井房门口去,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过了一会儿,天更黑了,起了点风,田梗上有点冷。
我受不了了,就下了田梗,走到机井房旁边蹲下。
机井房只有三面有墙,另一面墙没有和另外三面连着,是为了方便进出。
里面传来刘喜的喘气声和啪啪的肉响声,但是没有听见我妈的呻吟声,只听见唔唔的声音,可能是被堵住了嘴。
又过了一会儿,刘喜哦哦叫了几声,射了。
但是他并没有马上出来,片刻后,里面传来几声电子快门的咔嚓声。
接着刘喜才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拿着一个手机从里面出来,边走边欣赏。
看见我在外面,他满意地对我说:不错,这次挺灵。
把手机放进裤兜里,拍拍我肩膀,然后一边提裤子一边走远了。
我赶紧进到机井房里,看见我妈光着两条大白肥腿站在地上,裤子被扒到了脚踝上,正从嘴里拿出一条被撕烂的内裤,上衣自下向上被撩到了胸前,从衣服下面露出肥嘟嘟的白奶子。
我刚说了句妈,我妈无力地抬起手,麻木地说道:啥也别说了,没用。
说着把上衣拉了下来,遮住了奶子,用内裤擦了擦下身,我帮我妈穿好裤子,扶着我妈出了机井房往家里走。
到了家已经快八点了,我妈先打了盆水洗下身,然后又换了身衣裳。
这时我妈的手机响了一声,我拿过手机一看,是个生号发来的彩信,赫然是一个丰满女人弯着腰撅着光屁股的背影,两腿之间紫红色的阴户还流着白白的精液。
紧接着又是一条,这次更明确了,是我妈两手被抓着,奶子露出来的正面照。
不用猜也知道,是刘喜发来的。
第二条短信下面附着刘喜的留言:二燕,哥挺想你的,以后好好跟着哥,不会亏待你。
我妈洗完下身,我把手机拿给我妈看。
我妈看看手机,看看我,脸色白得像纸一样了。
我跟我妈说不行咱们再跟我干爹说说搬家吧。
我妈摇摇头说不行,你不知道,你干爹现在好像怀疑我外面有人,我在你大姨家的时候他一天给我打俩电话。
不过其实也确实是。
要是再搬家你干爹肯定不同意,他就更怀疑了。
我说那怎么办。
我妈叹了口气说不行这样吧,别让你干爹值班了,晚上咱们一起走,白天咱们一起回,不行再养条狗,这样要再不行就没办法了。
我点点头,我妈把短信删了。
那天晚上我陪我妈睡的觉,我妈惊醒好几回,外面一有响动她就以为是刘喜来了。
一直也没睡好,直到天亮。
隔天我干爹回来,我妈跟他说让他别值班了,我干爹同意了,理由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可能是我妈跟他说方便要孩子。
但是养狗我干爹不同意,说是从电视上看了养狗对要孩子不好,怀的孩子容易得什么病,我们也不敢太坚持。
就这样我们三口开始上班一起走,下班一起回,刘喜好几天找不到什么机会,馋得不行,后来可能是有点急眼了,就给我妈手机上发信息,公然要求我妈周三晚上上赌场这边来一趟,不然就把我妈的裸照发到我干爹手机上。
我妈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只好让他稍等等。
周三晚上吃过了饭,我妈借口说要去她在食堂的一个同事家一趟串个门,我干爹点了头之后看似随意地跟我说了句你也跟你妈去吧,天黑,别碰上坏人了。
我看我干爹的脸色,知道我干爹是让我看着我妈,我看了我妈一眼,我妈脸上就跟没事一样说行,一块去吧。
玩到九点多,刘喜从我屋里出来,又到我干爹和我妈那屋转了一圈,很客气地让他们再考虑考虑,然后就离开了。
我和我妈都知道,这次是跑不了了,而且不知内情的我干爹也很支持。
无论如何我妈都要去赌场那里被刘喜长期玩弄了。
我们没的选。
第二天刘喜给我妈打了电话,我妈答应了他的要求。
不过刘喜似乎不着急让我妈过去,他让我妈先等两天,等下周一再过去,他好准备准备。
我们在忐忑不安中又过了两天,我妈顺便把食堂的活辞了。
周一我和我干爹出门上班,晚上我们也就不回家吃了,在厂里食堂吃,吃完才回家。
到了晚上差不多九点半的时候,我干爹就让我去赌场接我妈回家。
我走到赌场那里,没有进赌场,而是先去了赌场后面上次刘喜和我妈睡觉的那个小院,里面黑着灯,静悄悄的。
我又转到赌场这边,犹豫着不太敢进去。
正在不知怎么办的时候,手机响了,我一看是我妈,我妈让我往赌场前面三排房中间那个院里去接她。
我赶快又往那个院的方向走,刚走到那排房前,刘喜已经和我妈一起出来了。
刘喜的手放在我妈屁股上,一边走一边摸。
看见我来了,我妈就跟刘喜说我走了啊,刘喜点点头,说你们走吧,我去赌场看看。
然后就转身朝赌场方向走去。
从那以后我就固定每周晚上九点半左右去赌场接我妈,不过刘喜并没有完全实现他的承诺,让我妈不用做饭。
我妈饭还是要做的,每周一般只有一天是从那个小院里把我妈接出来,其他时间都是从赌场的厨房里接出来的,只是在待遇上给我妈涨了三百块钱。
年节的时候有酒或者点心什么的一些微薄福利。
我妈对这些持的是无所谓的态度,只要平安就好,但是我干爹对此却很满意。
第二年春节的时候,正值赌场生意最兴隆的季节,我妈却不得不暂时停止去赌场上班了,原因也很简单:四十岁的我妈怀孕了,不能再在那种嘈杂和烟雾缭绕的地方上班。
我干爹自然认为是他的,高兴得合不拢嘴,只有我妈和我清楚这孩子是谁的。
以我干爹的能力,根本没法让我妈怀孕。
但是因为我干爹想要孩子的缘故,我妈一直没有敢吃避孕药,所以怀孕根本是早晚的事。
其实这个事刘喜比我和我干爹都先知道。
他大度地让我妈先回去,暂时不用来伺候他了,还给我妈带了些补品,算是他的贺礼,我干爹虽然觉得一个晚辈祝贺这个有点不太合适,但是又觉得这孩子还是挺懂事的,于是居然请他到我家来和我们一起吃饭。
这顿饭吃得我妈和我都不自在,只有刘喜是混惯了场面的,饭桌上一杯一杯地敬我干爹酒,把我干爹灌得忘乎所以。
好容易撑到了饭局结束,因为我妈怀孕了,刘喜自然也不会客气,所以收拾饭桌的任务就落在了我头上。
我一趟一趟地把桌上的杯盘碗碟收拾出去以后,再回到屋里,我干爹已经躺在炕上打起了呼噜。
而刘喜则站在地上,裤口已经解开了,黑亮的大鸡巴直挺挺地挑出来。
我妈跪在地上,膝盖下面垫了个垫子,正在用手扶着刘喜的大鸡巴在嘴里吞进吐出。
大概是刘喜还没尝试过在一个女人的丈夫旁边玩她吧,不过因为我妈怀孕了,他只能让我妈给他做做口活了。
刘喜看见我,竖起一根指头来,示意我小声点。
然后把手放在我妈头上轻轻抚摸着。
我妈专注地吞吐着刘喜的大鸡巴,一眼都没往我这边看。
我识趣地退了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间。
不一会儿,我听见我妈那边房门一响,我靠到窗户边向院里一望,看见刘喜和我妈出来了,两个人小声说着话,我妈脸上居然有些陪笑。
说着说着,走到院里的枣树下面时,刘喜搂住我妈亲了起来,我妈虽然没有迎合他,但是也没有抗拒。
刘喜现在个子至少比我妈要高两个头,从上往下亲的时候看上去就像是压着我妈在亲一样。
亲的时候,刘喜的另一只手放在我妈肚子上。
亲了一会儿,刘喜放开我妈,在我妈脸上摸了一把,然后嬉笑着出了院门。
我妈目送刘喜出了门,才低下头,走回自己的房间里。
刘喜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在我妈怀孕后就放过我妈,反而因为他和我干爹见了面认识了,现在可以光明正大地来我家。
当然大部分时间还是趁我和我干爹不在家的时候。
不过因为我妈现在怀孕了,他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再在我妈身上发泄,就改让我妈给他做口活或者打飞机。
有次我上班上到一半,我干爹让我回家拿点东西,我一进院门,就看见我妈和刘喜正从窗户里往院门这边看,看见是我,他们就没当一回事,我进了我妈和我干爹那屋,就见刘喜正躺在炕上,裤子脱了一半,我妈侧卧在他旁边,上衣全解开了,正是七月份天气热,我妈除了一个上衣和一个背心什么都没穿。
解开衣服后就直接露着沉甸甸的白奶子和圆滚滚的肚皮。
那时我妈怀孕已经五个月了,奶头又黑又大,乳晕扩散到有小孩巴掌大,肚脐眼也鼓出来了。
我妈用手抓着刘喜的大鸡巴给他打飞机,刘喜则一边享受着,一边抚摸着我妈的奶子和肚皮。
见我进来,我妈问我啥事,我说回来拿我干爹的测电笔。
我妈松开刘喜的鸡巴,给我指了指电视柜下面,然后就又躺好,继续抓着刘喜的鸡巴撸,刘喜则看也没看我,手始终没有离开我妈的身体。
不过这种日子没过多久就结束了,原因是刘喜的赌场被人举报了,刘喜也一起被抓了起来。
我和我妈暗暗祈祷他被多判几年,我们的日子就该熬到头了,我干爹已经答应我们等孩子满了周岁就辞了厂里的工作在城里买房,到时候刘喜就算出来也找不到我们了。
2011年12月我妈足月生下一个男婴,那眉眼一看就是刘喜的种。
但我干爹并不在意,非常喜欢。
不过这些年下来,我也渐渐把我干爹摸透了。
他其实一直怀疑我妈外面有人,但是没抓住什么把柄,后来大概可能是默认了,只要我妈给他生的孩子随他一个姓,给他养老送终,他并不在意种是谁的。
孩子满周岁以后我干爹和我一起辞了厂里的工,我们在城里买了套房子,不过并没有按照之前的约定是我干爹出的钱,实际上是我干爹、我妈和我三个人一起出的钱,房子写的是我妈的名。
我和我干爹在城里又各自找了份工,我妈自己一个人在家看孩子。
写下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用了12天时间,有勇气写下来,也是因为我以为那段往事已经永远地过去了。
然而就在昨天晚上我下班的时候,快要走到我家楼下时,远远地我看见了两个熟悉的身影,这两个身影让我心里猛地一颤…

一个是刘喜,他比以前胖了一些,在他身边的,是我初中同学黄燕,也是这世上第一个给我打飞机的女人,刘喜拉着黄燕,正在跟我妈说话,我妈手里领着我弟弟,脸上带着我熟悉的那种不情不愿的陪笑。
我怕他们发现,就躲得远远的,直到他们走了,我才敢回家。
回家之后,我妈没有跟我提这件事,我也没有说,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但我知道,我和我妈的噩梦,可能还远远没有结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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