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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婦與老光棍的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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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31 02:1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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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過四十的何佳晴,含著莫大的悲痛,丈夫病故,拋下兩個十二三歲的孩子,以後怎麼生活呢?
為治丈夫的病,不但花光了家中的所有積蓄,還欠了近萬元的外債。面向那停在木板上的丈夫的遺體,辦喪事無錢。她發抖雙手緊緊摟住兩個孩子大哭,此時,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撥開人群,背有些佝僂,頭髮有些白,眼神有神,身體壯健,走到何佳晴的身邊,向死者鞠一躬,然後在口袋裏摸索,掏出一個紙包,抖抖索索的遞出,說:“先應急用吧。”
“我什麼時候能還上你呢?”何佳晴拿著那個紙包,感激地說話。“我,不急用,你什麼時候有就什麼時候還我。”
“謝謝你,大哥!孩子,孩子,快謝謝齊大伯!”
“謝謝大伯!”
兩個孩子含著眼淚同聲說,老男人撫摩一回他們的臉蛋,便在別人的注視中,走出去了。
何佳晴用老光棍的錢辦了丈夫喪事,從心底感謝這個老男人。他就是本村的一個老光棍——齊應哲。
這老光棍,多年前娶過媳婦的,那女人的相貌受到無數人贊許。但那漂亮的媳婦進門尚沒一月,卷起了值錢的東西平空地消失,從此再未出現。當時,老光棍年輕氣盛,氣得七竅生煙,發誓這生不再娶女人了。現火氣消下,誓言失效,但他便想再娶,第一歲數大,難找年齡相仿的女人;第二是他屬於再婚,未受青睞;第三是窮,雖看幾個,由於彩禮錢拿不出,拜拜。所以,年輕的光棍,隔了多年,變成了今天的老光棍。
白天,孩子去上學後,何佳晴一人去幹農活。夜晚她不能閑著,吩咐兩個孩子去做作業、睡覺,自己找各種各樣的家務活來做。何佳晴要自己像一台永動機,永遠做下去。
夜色越濃了,外面的風也大,兩個孩子早已睡,只有她還坐在昏暗的燈光下沉思、迷亂,想到明天早早上山幹活,便尋思睡覺。開門上廁所,莫名其妙地心慌慌的,暗處似有一雙陰森森的眼睛在盯著她,她身上起了一片一片的雞皮疙瘩。何佳晴有些奇怪,躺在床上難以入睡,待迷糊時,總是聽見很響的腳步聲,有時還聽見敲門聲,她便驚得徹夜難眠,於是去灶上拿一把菜刀放在身邊壯膽。
某黑夜裏,寡婦一聲尖叫,嚇得退後了好幾步,六神無主,菜刀掉在地上了。窗外,真的有一雙眼睛,陰森森的,像野獸的眼,像鬼的眼……
難道是老光棍嗎?覺得有些奇怪。這兩月以來,老光棍在她面前有說有笑的,與以前的老光棍有些格格不入。她眼中的老光棍,他雖然樂觀,但與別人交往時往往是沉默居多,他人和善,但不善言談,只與小孩子能打鬧到一塊去,因此村裏的人們都覺得老光棍是一個怪人。
有一天,老光棍看見寡婦總是發呆,想是晚上睡得不安穩的緣故,於是問道:“你怎麼了,是這些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嗎?”
寡婦的心中突然一震。他怎麼知道這些天晚上她都要被夢與現實迷糊,他怎麼知道?難道夜裏的那雙眼睛就是他的,寡婦打了一個寒噤!
寡婦對老光棍有看法,但老光棍不知情,還是我行我素。
老光棍在地裏放眼四顧,突然看見另一個山岡上有一個十分熟悉的身影,那是寡婦也在地裏薅玉米。他一邊抽煙,一邊把眼光遠遠的停在遠處,看著寡婦,想自己孤身一人,思潮奔湧。這個女人,要帶大兩個孩子的確是很不易,要把莊稼管理好不易,自己的活兒不多,不如快些把自己的活做完後去幫寡婦。想著,他摁滅了自己的煙斗,忙著去薅那剩下的玉米去了。
老光棍背著半背簍拔除的玉米苗,扛著鋤頭,叼著煙斗,出現在寡婦的地邊。他故意發響聲引得寡婦注意。
“大哥,做什麼來著?”
老光棍笑道:“我薅完了,幫你薅玉米。”
   “大哥,要不得,你自己累了,我一會就完了。”
“沒事沒事,我也順便幫你薅那麼幾窩……”
老光棍說著,放下背簍,別好煙斗,脫了鞋子,赤腳走進地裏來了。寡婦只得再三的感謝,兩人一邊胡亂的薅著玉米,一邊胡亂的說家常閒話,可是說著說著老光棍就聽不到了寡婦的聲音,抬頭一看,只見寡婦停了手中的活兒,正發呆。
老光棍說:“你又想什麼呀?”
寡婦自我解嘲般的笑道:“沒什麼,沒什麼……唉,欠你的錢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
“你別提起,我又不趕急用——”
說著說著不知不覺他們幹好農活,有說有笑地回家,寡婦並邀請老光棍來她家吃飯。

老光棍走後,寡婦便關好了門睡覺。她覺得今天特別累,躺在床上沒有多久就進入了夢鄉,在夢中,她看家老光棍穿著一套乾淨像樣的衣服,叼著那只煙袋,滿臉微笑的向她走來。兩隻手插在背後,待走近了才伸出來,原來是握著一把花傘,撐開來,罩在她頭上。立即便看見旁邊有許多人在為他們祝福,把他們推搡進了一個房間,一邊說:“快進洞房去!”那房間裏點著許多對紅燭,燭光照映著牆壁上大大的喜字和老光棍洋溢幸福的臉。老光棍走過來,拉著她的手,她感到羞澀,卻任由老光棍拉著,也任由老光棍擁著倒在床上了。已經很多年沒有如此幸福和暢快過,雙手緊緊的箍住老光棍,覺得自己已經屬於他,或者說已經被他融為一汪清水,她需要這樣的融化,需要這樣的暢快……
可是,寡婦突然發現老光棍的眼睛變得陰森森的可怕,她似曾相識過,也似曾為這雙眼睛恐懼過。她心中一驚,伸手猛推老光棍,便看見老光棍咕咚的一聲掉到床下去了。
寡婦醒來,摸著胸口,慶倖這只是一個噩夢。
可是一陣涼意從她心底生出,她摸到自己胸前的衣服,已經淩亂地敞開,並且透過窗外射進來的月光,她似乎在醒過來的那一瞬間,看見一個黑影從床上掉下去。寡婦頭皮發麻了,這是夢境嗎?這是夢境嗎?她在心裏自問,但她自己還不知道是夢境還是現實,事實給了她一個回答——一個黑影從床邊站起來……
“誰?”
她立即縮到床角去,黑影並不說話,迅速伸出一隻手,將她的嘴捂得嚴嚴實實,並噓了一聲,然後試著將捂在她嘴上的手放開。寡婦可以說話了,忙說:“齊應哲,你不能這樣。”但黑影不聽她的話,把身子挨上來,把她壓在下面……
第二天寡婦早早起了床,對著鏡子裏自己的臉,端詳了很久,很久,像一個正待出嫁的姑娘,她對未來的生活又充滿了憧憬,看著鏡子裏的臉,覺得自己似乎又年輕了一些。
想到昨天晚上,當老光棍的身子挨過來,把她壓在下面的時候,她整個人突然就軟化了,麻木了,就像夢中一樣被老光棍融化成了一汪清水。她不想反抗,伸出雙手緊緊地箍住老光棍,舌頭伸進老光棍的口中,像久旱的土地,盡情地吮吸著天上落下的甘露。她要盡情獲取那久未品嘗的暢快,她要發瘋……
這一天,寡婦的心緒雖然還很煩亂,但她已經朝著另外一個方向去想。她既然覺得了陽光還很美麗,既然憧憬了明天的生活,她也就要為自己找一個理由,或者說找一個藉口。正如老人所說的,老光棍正直善良,不然不會第一個把所有的積蓄拿來借她這個寡婦;她想,老光棍的舉動並沒有什麼意圖,老光棍能夠做好一個後爹,他沒兒沒女,一定會疼愛俊濤俊武。
路已經選好了,不知道俊濤俊武會不會同意。她希望兩個孩子都已長大,會體諒她的苦處。
寡婦還沉醉在甜蜜裏,就像沉醉在一個美夢中。
黑夜降臨,她沒看清老光棍,也沒有聽見老光棍說一句話,老光棍壓在她身上一陣動作,帶給她快感以後就不聲不響的走了。她希望老光棍自己再來,晚上她不再懼怕,沒有用那些粗粗的園樁抵死門,反而故意讓一道門虛掩著,仿佛是給自己敞開一條路。這一晚,她依然輾轉反側,總是不能入睡。因心中太興奮太激動,後來,她漸漸的迷糊過去了,又在夢中看見老光棍拉著她的手,被人們推進了洞房中,看見老光棍擁著她倒在了床上。寡婦從夢中醒過來的時候,老光棍真的又壓在她的身上,她的衣服已經被扯開了,兩個乳房完全擱置在老光棍兩隻寬大的手掌中。寡婦張開嘴,似乎想說話,但什麼也沒說,褲頭已被老光棍拉下,小光棍進入了她體內,她便再說不出什麼,完全只顧著去享受那快感去了。這是一陣狂風,吹了很久;這是一場暴雨,下了很久;這也是一排洶湧的海浪,滾動了很遠。當一切風平浪靜,寡婦還在快感中不能回過神來,但她心中確實有很多話要與老光棍說,她是一個正派女人,不願與人偷偷摸摸的有這種不正常關係。
“應哲——”
她突然叫,第一次如此親密的叫老光棍,心裏忐忑不安。事實上,寡婦心中一直惴惴不安著,她不知這是為何,是她不相信老光棍,還是擔心後人們的言語。
“應哲,我有好多話與你說……”
然而老光棍像一個聾子,像一個啞巴,並不搭理,不言不語的走了。她一陣失落襲上心頭,老光棍的心中到底藏了什麼呢?

大兒子俊濤主動放棄學業去打工,賺錢讓弟弟俊武繼續上學。
寡婦送兒子打工後,收拾一下,準備上山挖地,遇見老光棍,互打招呼。
老光棍問:“你到哪里去呢?”
“挖地哩!”寡婦說。
“忙什麼啊,我不是說好了嗎,過不久我找頭牛,我去幫你翻地,這樣的用鋤頭挖,要多久才能挖完好。”
“一到農忙時節,家家都要用牛,很難借到,再說你一個人,要忙莊稼,又要去城裏做工,自己還忙不過來,就不麻煩你了。”
“你這是什麼話呢,把我當作外人了嗎,一個村的,力所能及的事能幫一點算什麼。”
寡婦又起思緒:“老光棍當作了外人還是自己人,她又模糊了。她這幾夜裏都過得很平靜,老光棍看兩個孩子在家,便不敢在這段時間裏進她的家,他怕被孩子撞破。在這平靜的夜裏,寡婦的心卻不能平靜,她還是期盼老光棍出現,她寂寞的心,多麼需要得到安慰。”
“兩個孩子去上學了?”老光棍見寡婦不說話,又問。
“俊武上學,而俊濤,今早上去廣州打工”
寡婦的眼圈有些濕潤,老光棍怨道:“怎能讓俊濤打工,有困難我可以幫你。”她無聲的抽搐著,“我們不再用你的錢,你辛苦一輩子。”講完匆匆離開。
寡婦一路精神恍惚而發呆,幹活無心做事,突然間,一雙手從後面緊緊箍住她的腰,涼意陡然從心底升起,光天化日之下,老光棍也這麼放肆麼?悲哀在心中不斷蔓延,覺得自己的身子酥軟了,想反抗,卻沒有反抗的力量,任由身後的男人用兩隻粗糙的手掌隔著衣服揉搓她的乳房。齊應哲,你不應該這樣啊!寡婦心中叫著,仿佛覺得滿山遍野都是人的眼睛盯著他們看,特別是面對高崗的丈夫的孤墳,覺得她背叛了丈夫,背叛了靈魂。她一轉頭,想要推開身後的男人,看見一張淫蕩的男人的臉——那張臉不是老光棍的。
剛才還在寡婦心中蕩漾著的需求和欲望,一瞬間都消失殆盡了,繼而升起的,是羞憤,是恐懼,是屈辱!她怎麼也未曾想過,身後的男人是王子龍。曾是受過丈夫的恩惠,應該知恩圖報,但是,他卻做出這令人不齒的舉動來了。
寡婦寒意陡增,怒火在體內亂竄,她反過手去,使勁推搡王子龍,一面叫道:“王子龍,你會遭天殺的。”
王子龍嘿嘿的淫笑道:“若真要遭天殺的話,我早被殺了成百上千次了,就再多一次也無妨。”
“你不能這樣,你放開我,放開我……”
寡婦還在掙扎,任何反抗都歸於徒勞。
“王子龍,你再不放手的話我會告你,讓你坐牢——”
“嘿嘿,別這樣了,那多個晚上,你不是都表現得那麼出色嗎,難道我不能帶給你快樂嗎——”
“別說了……”
寡婦求饒似的叫道,眼淚唰唰的流下,一直擔心的事終於得到證實,原來那夢中與她耦合的人,真的不是老光棍,而是一個道德敗壞,良心喪盡的人。她雖然一直把那些晚上當作夢來做,原來這是一個噩夢,一切都破碎了,什麼憧憬,什麼希望,什麼好生活,都變成了碎片。她覺得體內有千萬條小蛇在爬行了,全身都感到冰涼,王子龍的話還在她耳邊響起。
“這麼久,因為你的兩個兒子在家,我不敢去,真是想死我了,來吧!你也需要的——”
王子龍的手已從寡婦的衣服縫隙裏插進去,揉捏著她的乳頭,嘴裏啃她後腦。她掙扎著,掙扎著,然而一切都是徒勞。她已經被王子龍壓在地下,心被一口一口的啃食著,空白了,流淚了;靈魂被一塊一塊的切割著,滴血了。她看著丈夫的孤墳坐落的方向,哭喊:“我對不起你,我背叛了你。”
眼淚落在地上,打濕那片與丈夫共同耕耘過的黃土地,也是老光棍來幫她翻過的。她又隱隱的覺得她也背叛了老光棍。
眼淚落在那黃土地上……
突然一聲暴喝傳來,寡婦聽見一個熟悉的,蒼老的聲音。
“王子龍,你這個畜生!”
是老光棍,寡婦感到身上一輕,王子龍已被老光棍推到地上。王子龍爬起來,老羞成怒,叫道:“老東西,你別管閒事!”
老光棍道:“狗日的,你做這齷齪事,老子管定了。”
“媽的……”
接下看見他們攪在一起,打起架來了。她已整理好衣服,呆看兩個打架的男人,上去想把他們拉開,但無濟於事。最後,他們都累了,喘著粗氣;王子龍的鼻子裏流了血,眼棱上有一片青紫;老光棍更慘,鼻子口中都流血,額角上還破了一條口子,也往外流著鮮血。
寡婦撲到老光棍身邊,伸手拭去鮮血,一邊問道:“你痛嗎?”
王子龍在旁邊嘿嘿的冷笑了:“老東西,咱們走著瞧。”匆匆走了。
寡婦的眼淚滴答滴答的流著:“對不起,對不起,我連累了你。”
老光棍的伸手撿起兩截斷煙斗,憨厚的笑著說:“別提了,你還把我當外人?”
是啊,我還把他當外人,寡婦想。當她知道夜裏的那雙眼睛,夜裏的那個人的確不是老光棍,而是王子龍後,老光棍的形象在她的心中突然變得那麼崇高那麼偉大。可是即使她不把老光棍當作外人又如何,她背叛了丈夫,也背叛了老光棍,她現在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自己也說不清楚。

老光棍自從發現王子龍的不規行為後,更關心寡婦,每晚總是到她家玩得很晚才回去。
有一天,老光棍已從門外走進來,微微的笑著。寡婦怕在俊武面前表現出驚慌與尷尬,洩露她與老光棍的秘密,忙陪了笑,為老光棍看坐,說:“大哥今天有空了,到這裏來坐。”
老光棍笑眯眯的說:“有是有的,但也不是很多,我看俊武肯定考上高中了,學費可準備齊了?”
“學費怕是還差兩三百塊,但眼看他哥就要從外面寄回來了,到時再讓他去找老師說說情,應該不用著急的。”
“呵呵,他們年輕人,不好意思去和老師說那事的,才兩三百塊,反正也不是很多,我這身上恰恰就有三百塊錢,你就先拿給俊武用。”
“大哥,這要不得,你幫人家背磚頭扛石頭,用汗水掙回來的,我再不能向你借來了。”
“你看你看,你又說外話了,俊武是個好孩子,我喜歡,只要將來他當官了看顧著我這個伯伯就行了。”
老光棍的話裏全是雙關意思,寡婦聽得出來,她索性接過了老光棍遞來的錢,並忙說:“俊武,還不知道感謝你大伯!”俊武就忙說“謝謝,”也體會到老光棍的無邊的慈愛,如父親似的。
過了幾天,俊武帶上一遝錢如願上了重點高中。
寡婦無論在農忙時節還是農閒時節,她總是忙著,有做不完的事。每晚寡婦做好活兒回來,熱了早上的剩飯吃好後,老光棍已來。老光棍幾乎是每晚要來的,也許是擔心寡婦出事,也許是他的心也如寡婦一樣孤寂,要找一個伴兒聊天。但他來,卻並不說很多話,只是坐坐,抽抽煙,斜眼偷偷的看幾眼他中意的人。他也就再看一看窗外的夜色,說天晚了,我得回去了。寡婦聽了他的這句話後就為他打開門,送他到門外。老光棍總是沉默,總是欲言又止,心裏是有話要說的,但他心中總還有怯意,表達不出來,於是就在出了門後,獨自抽著煙面對夜空,悵然很久。
這晚老光棍又來,看著寡婦做飯,問了幾句俊濤俊武的事,那些話他們也談過許多次了,但竟是沒有尾的,依然只是每晚見面時的寒酸之語。飯熱好了,寡婦說:“你吃一點罷。”老光棍說:“吃過了,你吃你吃!”他於是又看著寡婦吃飯,寡婦吃飯的時候他就抽煙,他就沉默,他也還有怯意還只能沉默。但今晚他是豁出去了,在寡婦向往常一樣要為他打開門的時候,突然反手抓緊了寡婦的手,這是寡婦未料到的變故,也是老光棍自己未料到的變故。要縮手的已是不及,要放手的已是不舍,兩隻手掌是帶附了自然的磁性,粘合起來。呼吸是急促的,心在狂跳,老光棍想他有許久許久的渴盼,立即要在這一刻得以實現,愛也將在這一刻有所歸宿。他抓寡婦的手更加的用勁,進而把她抱在懷中了。
一陣感動,一陣快意把寡婦迷糊,意識中是要抗拒老光棍的唐突,心裏生不出這一股力量,她覺得口裏乾燥了,心裏乾燥了,她覺得她自己像是一口枯井,需要有一陣暴猛的大雨來潤澤。她不說話,雖然她要抗拒老光棍的唐突,但她不說話;她也不掙扎,她反而順應了老光棍的力,配合了老光棍的渴求。老光棍就伸手扒她的衣服,她說不行不行,但話語已經十分含糊,即使老光棍能聽清她的含糊的話,也定不會停手;她還說不行不行,但老光棍已經扒下她的褲子;她還說不行不行,但整個身子的動作卻是很完美的配合著老光棍的動作。老光棍就把她抵在門板上,她還配合老光棍的動作。暴雨是十分猛烈的來,灌著枯井,枯井便像嬰孩吮吸乳汁,忘形和盡情。
事情過了,兩人都還像事情發生之前一樣,未料到會有這一個變故,甜蜜中有些不知所措,繼而,寡婦就自責了,覺得自己未能抵擋了愛欲的誘惑,不該與他發生關係的。
“我們結婚吧!”老光棍惴惴的說。
“……”
寡婦沉默,老光棍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一再擔心是自己的衝動惹她生了氣。
“我……我……”老光棍也說不出話來了,沉默下去,摸出煙來點上,不停的抽,不停的看何佳晴。
“大哥,我不能這麼做,我對不起你——”
“你說什麼呢,你還是不相信我嗎?”
“我是擔心孩子——”
“我一定會好好的帶孩子的……”
“我怕給孩子心中抹上陰影!”
老光棍便似乎明白些,但心中明白了,他卻更加的沉默。
“大哥,你真的是好人,這個世界上,只有你全心全意的關心幫助我們孤兒寡母。但是……我擔心孩子,會影響他們。”
“那我們等孩子結婚再提好嗎?”
“這對你不公平,有合適的你就……”
“那什麼對你公平過?”老光棍的這話問在寡婦的心坎上了。老光棍又給了她一個諾言,只要心中有愛,就不在乎時間的久遠。

時間像流水一樣永久地流著。老光棍索性把土地租出去了,從此以後,打零工作為自己生活的唯一途徑。漸漸近了深冬,到了年關,但老光棍懷揣幾百塊錢,高高興興的回家過年去。進了自己的家門,總覺得進了一個墳墓。他急忙去看望寡婦家,他提了自己從城裏買回來的蘋果蛋糕等東西,來到薑家。
遠遠聽見薑家母子的歡快的笑聲,老光棍進去一看,原來俊濤也回來了。年頭將至,寡婦看見老光棍,滿臉微笑著忙招呼他,心裏很歡欣:既看見自己的兒子,又看見自己的情人。老光棍把那一袋子果子遞給寡婦,說:“從城裏買回來的,讓你們解解渴。”
寡婦情深地道:“看,又讓你破費了。”
老光棍說:“破費什麼,不值錢……”
俊濤很禮貌地站起來,給老光棍遞煙點煙。老光棍看俊濤,樂呵呵的說:“這孩子,變化真大,我都認不出來了。”
寡婦說:“他是瘦了。”老光棍一邊搖頭說:“不是瘦,是長高了,長結實了。”
俊武說:“我贊同伯伯的話。”
寡婦笑道:“好啊,你贊同你大伯的話,那你自己去跟你大伯過。”
俊濤也笑說:“俊武,去就去!”
老光棍說:“我要有俊武這麼個兒子呀,那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俊濤、俊武齊口同聲地說:“媽,大伯跟我們本來就是一家人。”
寡婦和老光棍聽後臉上發紅,心裏樂滋滋的,還是老光棍大方,趁機說:“你倆不反對我們的事啊!”俊武接著:“哥,媽媽幾年這麼辛苦,大伯忠厚老實、視我們如已出,我支持你們結合。”俊濤也高興地說:“媽、大伯,趁我們兄弟在家,你倆把喜事辦了。”
老光棍和寡婦感到太意外,想不到他們這麼通情達理,急忙說:“俊濤,俊武你們未成家立業,我們不急。”
俊濤、俊武說:“我倆在外,媽和大伯年令逐漸大了,需要互相照顧,不要顧及我們,只要你們幸福。”
老光棍深有感觸地說:“佳晴啊,孩子這麼懂事,我們不要免強了。”寡婦含羞地點了點頭。俊濤、俊武哈哈大笑:“媽、大伯,我們去買酒買肉,今晚把喜事辦了。”
當晚,姜家辦了豐盛酒席,齊應哲和何佳晴上坐,俊濤和俊武在下席頻頻敬酒,祝福二老幸福、美滿、恩愛。
席後,兄弟二人酒後到隔壁房很快睡著了。另一間房內新人舊事二人久久不能平靜。老光棍輕吻了寡婦的額頭,火熱的抱其胴體,情真意切地說:“佳晴,讓我來延續姜老哥的生命和意願,好好的愛你!”寡婦看著他這種老實巴交的熾熱的眼神,深深地吻住了他的唇。淚流滿面說道:”老齊,我的下半託付給你,我要你好好地愛我……”
    “會的,我知道的。”
    “我一定是上輩子欠了你的,老薑走後遇上你,這是天意。”說到這裏,寡婦不禁有些傷感。”
“佳晴,我會負責地去愛你,請相信我。”
     老光棍把她壓在身下,隨意愛撫著她鬆軟柔和的肌膚,感受著那女性的體香散發的氣息。何佳晴的手靈巧地解開了老光棍的上下身的衣服,老光棍感受到她的肉體的溫存和渴望,渴望一直被壓抑著,一旦掙脫理性和禮教的束縛,便如蟒蛇般囂野,如洪流般狂放……
   何佳晴私密處的遮蔽物了,她不再遮蓋,他們摒除了各自的面具,將最本真的彼此暴露展示給對方。何佳晴羞澀地對著齊應哲堅挺的武器,她顯得不畏懼,有些興奮。老光棍揉捏著,狂吻著,舔舐著她的雙乳,劃過小腹,來到了她最私密的地帶。那是一個黑森林,而她閉合著的兩片凸肉如兩扇大門般的寶貝,往外開始滲水。老光棍用手指分開了她的兩扇門,繼續吸吮著裏面。那顆紅豆已興奮得膨脹,知道她想要,她想接受他的操插。
   此時老光棍是蓄勢待發,不停地用碩大堅硬老根圈愛撫弄她,他衝動地沒入她體內,把他吞噬,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向她進攻。她叫了起來,急促的。“哦,哦,輕點,要破的。”
    陰陽結合的壯烈讓他們激動,老光棍快速運動,用嘴巴壓住了她的唇。他感到她越來越收縮與擴張,使他的寶貝好舒服。突然她痙攣,一股熱流從她深處湧到老光棍的寶頂,燙燙的。這時老光棍更瘋狂地加大了抽動的力度,何佳晴說:“你好厲害,我要死了!”
   老光棍下身一陣發緊,終於在她的柔軟和溫暖中,一瀉千里,激蕩著她。她再也無法遏制身體深處的快樂,長叫了出來,好似痛苦,又好似癡狂……
    他們都有些氣喘,而寡婦的臉紅紅的,額上還沁出了細細的汗珠。老光棍欲離開她的身體,她仍擁著他的脊背,嫵媚與柔膩說“不要,再溫存一會兒。”
    “我怕弄痛你了嗎?”“你是個好男人!沒想到你的功夫真的很棒,我好舒服!現在,我想讓你揉一揉我的,你已經滿足了,我的欲望還沒有完全消失。”
   老光棍愛撫著她還沒閉合的花瓣兒,她閉上了眼睛,“應哲,我真希望自己能為你孕育一個孩子!可我已結紮了。”
    “不,俊濤、俊武不是我的孩子嗎?”
    “哦,應哲。此生有你,夫複何求!”她把臉緊貼在他胸口,無須猜想,無須憂慮,相擁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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