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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也学会了享受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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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31 02:2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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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官厅水库回来以后,一件事始终盘桓在我心头,百思不得其解。妈妈和王进究竟闹了什么矛盾,值得她用自己的身子去做报复?

这当然不能问妈妈,也不能问王进,更不能问老贺和小李、小王。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很珍惜自己的感情,一旦她对一个男人有了感情,便会非常专一地守护。

她对爸爸的感情是生活上和家庭上互相扶持走完一生的伴侣,而王进则是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一段浪漫。但即便她和王进纯粹是那种肉体上的性爱关系,她也不会因此而随便起来,而会和他保持长期的单一关系,由此看来两个人必定是有了非常激烈的矛盾冲突。

在那以后我仍然经常去妈妈的单位玩,却很少见到王进了,也不知道他和妈妈还有没有肉体关系。

忽忽暑假过去,我升入六年级。为了在全市统考中给学校露脸,老师根本不把我们当人看,取消了周末的休息,改为补课,不去就要受处分。每天给我们留的作业只怕要超过妈妈一天的工作量,那段时间人整个麻木了,脑子里成天就只有作业上的题海,以及一个信念:到了国庆节,我就能休息了,第一件事是睡个好觉。

1993年9月30号下午放学后,我回到家里,把书包一扔,连晚饭也没吃就倒头大睡。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到有人在摇我,睁开眼睛一看,是妈妈。她见我醒了,便问我:“明天我们单位组织去张家口的坝上草原旅游,你去不去?不去的话你就好好睡觉。”

我那时脑子一片混沌,只想着“睡觉”两个字,便随口应了句“不去”,便又昏昏睡去,但意识里总模模糊糊觉得有什么不对。这样昏昏沉沉不知道睡了多久,猛地想到,这坝上草原我应该去,许久没见到他们单位的人了,或许这一次能揭开我心里的谜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睡意全消,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一望窗外,已经隐隐有了鱼肚白,拿过床头的表一看,差五分钟六点。我跳下床,来到客厅,正好妈妈在那里换衣服,身上近乎赤裸,见我进来,她啊地惊呼了一声,呵斥道:“背过脸去!”

我无奈地转过身,在这一瞥之间,我已经看见她身上穿的红色内裤和沙发上放的红色乳罩。那内裤的式样我从来没见她穿过,显然是新买的,与那时候寻常的棉织三角内裤不同,倒像和乳罩是一个料子,薄如蝉翼,边缘镶著镂空花边,裹下身的那一部分异常地细小,仅够包住洞口,隐隐透出一片黑色,现在想来那应该是当时刚刚开始有人穿的T裤了。

我背着身,说:“妈,我想和你一起去草原。”

妈妈说:“那还不赶快去穿衣服,马上车就要来了。”

我答应了一声,回房间去穿衣服,等我穿好衣服,洗漱完了再来到客厅的时候,她也已经把衣服穿好。与上次在水库的精心打扮不同,这次她穿的是她平时上班时的普通衣服,白色女式V领长袖衫和水绿色冰丝裤,显得很随便,只是V领衫的扣子多向下解开了一道,踩着黑色软底鞋稍一走动,便隐约可见里面春波涌动,红色的胸罩从白上衣里很明显地透了出来。

要知那时女人为了不使胸罩透出衣服大多使用白色胸罩,这次妈妈居然敢公然穿红色的,那摆明了是要吸引眼球了。那种预感又一次浮上我的心头,我知道这个决定我是下对了。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了杯水,忽然听见楼下传来两声刺耳的汽车喇叭。妈妈把给爸爸煮好的早点放在茶几上,擦擦手说:“来了。”便拉着我下了楼。楼下停著一辆白色“面包”和一辆那时刚刚流行起来的桑塔那。妈妈拉着我的手,来到“面包”旁,刚要伸手拉车门,“忽拉”一声,有人从里面把车门拉开了,露出一张满是胡茬的国字脸来,妈妈一怔,那人却不是王进又是谁?

王进拉开车门后坐回自己的位子,妈妈却不领他这份好意,领着我径直走到桑塔那旁边,拉开车门,把我塞进副驾驶的位子上,自己坐进后排。我刚刚坐进去,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把前排反光镜往我这里转了一个角度,刚好能把后排一览无余,这自然是老贺的手笔。他一脸奸笑,把车钥匙一拧,车启动了。

车在清晨的大街上轻快地穿行。坐进桑塔那的时候我已经注意到车后排坐的是公司的书记,他四十多岁,人却长得很秀气,戴副普通的玳瑁边眼镜,穿着灰色夹克。

我抬头看着反光镜,见他们两个没什么异动,便把头探出车窗外,回望了一下后面的“面包”,但根本什么也看不到,这个时候,真不知道王进心里是什么滋味。我缩回头半躺在副驾驶座上,仰望反光镜,始终不见妈妈和书记有什么动静,谈的也都是些寻常话题,索然无味,睡意又涌上眼睑,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等到妈妈把我叫醒,车已经停在草原度假村的门口。钻出车门,顿觉眼前一片开阔,茫茫一片草海与天际相连,不由想起曾经背过的古诗:天似穹隆,笼盖四野。蓝天绿草,相映成章。泥土和野花的清香扑面而来。古人所言果然不虚。

一行11人买了票进去,商量了一下,决定先去骑马。那跑马场就在入口不远,两元一圈。几个年轻小伙子跃跃欲试,交了钱后就翻上马背。蒙古马性情本就温和,这里为了游客的安全又都是精选的母马,所以尽管他们以前从来没骑过马,却也没出什么事。

我心痒难搔,也想像他们那样驰骋一番,可妈妈却咬定不许,说是怕我掉下来。没办法,胳膊扭不过大腿,只好让出租马的人拉着,让我骑着马绕场走了一圈,这也成了我仅有的一次骑马的经历。

轮到妈妈骑的时候,她也叫人给她拉着走一圈。那租马的拉着她走过最后一个转弯,我远远地见他不知道和妈妈说了句什么,忽然在马屁股上拍了一掌,顿时那马四蹄生风,在直道上飞奔起来,直到快要撞进人群才收蹄,慢慢走过来。

我赶紧过去,只见妈妈脸色煞白,显然是受了惊吓。我心中暗暗好笑,敢用自己的身体来报复情人,却不敢骑着马跑上五秒钟,这就是她的性格。我赶忙把她扶下来,走了几步,她走到一根旗杆旁边,忽然扶著旗杆,弯下腰大口大口呕吐起来。

我赶紧给她拍拍后背,问:“妈,你没事吧?”

她说不出话来,只摆了摆手,示意没事,便又呕吐起来。这时王进和书记都看见了这里的情况,走了过来。

书记问:“怎么了?要不要回车里休息一下?”

王进也问道:“是不是刚才骑马骑晕了?”关切之情流于神色。

半晌,妈妈才直起腰来,对书记说:“行了,没事的,刚才颠得有点晕。”却把王进撇在背后,毫不理会。

王进那时脸上的表情如今想起来还历历在目,又是愤怒,又是伤心,尴尬无比。书记似乎没注意到他的神情,对妈妈说:“没事就好,不行就歇一歇,等会去照相吧。”

妈妈一笑,说道:“现在照不也一样吗?”说著,竟和书记一边说一边走,自顾自地去了,把王进一个人扔在那里。王进眼睛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却又蕴著一汪水。

我不敢多留,听见妈妈叫我便跟着妈妈去了,心里隐隐约约觉得事情不对。

忽然看见司机老贺就在附近,便随口说了句:“妈,我去看骑马。”撒开腿一溜烟地跑开了。

我来到老贺身边,说:“贺叔叔给我拍张照片吧,我们去那里拍。”说著一指远处的蒙古包,冲他挤挤眼。老贺随即会意,和我一起向蒙古包走去,渐渐脱离开了大伙。等走到一个僻静地方,我停下脚步,劈头就问他:“上次在官厅操我妈操得爽不爽?”

老贺一愣,随即拉下脸来:“小孩子瞎说什么?”

我没理他,继续说:“官厅那次我什么都看见了,这你我都很清楚。我告诉你,如果我把我看见的都告诉王进,你该知道会有什么结果的。我现在问你几件事,你回答了,我就让一切都烂在肚里。就算没有王进,你把我妈操了,我问你几个问题不过分吧?”

老贺脸色变了几变,他究竟是粗人,虽然比我多活了三十年,口才却尚不如我灵敏,要是小李、小王之辈善强词夺理者,我便说不过他们,这也是我选他做突破口的原因。他沉默了一会,道:“好吧,你想问什么?”

我问老贺:“今天书记是不是对我妈有什么想法?”

老贺道:“你还看不出来?你妈今天就是故意在勾引书记,书记那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早就对你妈不怀好意了。两人凑一块能干什么?那会他们看你在车上睡着了,书记那家伙没少在你妈身上动手动脚,只不过你妈装不知道,吊他胃口。”

我又问:“我妈和王进在一块多长时间了?什么时候闹的别扭?”

老贺说:“这个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大概去年吧,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我追问道:“你听谁说的?”

老贺一迟疑,道:“其实告诉你也无妨,是工会的小孙,你认识吧?”

“小孙?”我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脑海里闪过她的模样:一个和我妈岁数差不多大小的漂亮女人,身材保养得很好,每次见她我都“阿姨阿姨”地和她打招呼,她也似乎很喜欢我,没想到却在这里给我妈使绊子。想到这里,怒气涌上心头。

老贺续道:“其实王进原来跟小孙有一腿,两个人在一起好了快两年了,两个人都是有家的人,这事情也得偷着来,但时间长了也难以瞒过大伙,只不过都不说而已。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妈和王进就走到一块去了,时间一长难免被小孙看出点什么来,她气不过,但又不敢明著和王进翻脸大闹,你想想,她自己也干的不是什么见得人的事,能明著闹吗?就把这件事告诉了我们几个人,想借我们的口散播出去,败坏你妈的名声。”

这我倒能理解的了,小孙阿姨比我妈妈漂亮,身材好,职位也高,却被我妈妈这样一个各方面都很普通的女人抢去了情人,她如何能甘心?所以一切也就都在情理之中了。

老贺又道:“这事情没过多久就被王进知道了,他找到小孙,威胁她不准再说出去,又给了她一些好处。你可能不知道,王进在社会上有很多朋友,我们根本斗不过他。他问小孙都告诉了谁,就这样找到了我们,对我们挨个威胁。幸好那时公司出了点事情,很多人都到总公司去了,咱们这分公司里没多少人,这事也就没散出去。”

我“哦”了一声,又问道:“他们什么时候闹的别扭?”

老贺道:“这事我是听王书生说的,大概是7月初的事情。他说那天楼道里突然有人在吵架,他出去一看,是你妈和王进。你妈从总务那里出来,蹬蹬蹬往办公室走,背后跟着王进,喊道:‘你回来,回来!’你妈没理他,迳直走进办公室,王进也没跟过来,看见王书生在看,吼了他一句‘看你妈逼看!’你妈和王进的事,王书生也是知情人之一,他没敢多看,就关上办公室的门,看见你妈趴在办公桌上呜呜地哭。你妈办公室的人都知道他们俩的事,谁也不敢过去劝。后来的事你就都知道了。至于为什么闹矛盾,大家都不清楚。”

我点点头,道:“谢谢你,贺叔叔。我的为人你了解,你应该能信得过我。另外,今天请你千万帮我注意一下我妈,她有什么异常你赶紧跟我说一声,不光是她和书记的事情,我看她今天有点不对劲。”

老贺道:“你放心,有什么精彩节目绝对错不了你的。我贺英忠跑车这么多年,有什么事情,嘿嘿,还能逃的过我的眼睛?”在我揭破他的秘密后,他一直脸色惶惶不安,后来才渐渐缓和,这时脸上却又露出了习惯性的奸笑。

我笑笑,说:“那好,贺叔叔,我们照相吧。”

胡乱照了几张后,我们看见妈妈他们一群人在远处围坐着看蒙古歌舞,便走了过去。我来到妈妈身边坐下,她的另一侧正是书记。他本来正跟我妈口水乱飞地说著什么,见我过来,立刻停口不说,换了个一般的话题。

我心想: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眼下还是妈妈的身体要紧。想操我妈又不关心我妈的身体健康,我可不答应。我看看妈妈脸色已经变得红润多了,问:“没事了吧?”

妈妈嗯了一声,说:“没事了,你刚才照了几张相?”

我随口胡说道:“六张。”

妈妈点点头,说:“你就在这里看一会,我也去照几张相。”我答应一声。妈妈和书记站起身来,说:“走吧。”两人一起向渡假村深处走去。

我却哪里能看得下歌舞?这摆明了是要出事嘛!我一边假装看着歌舞,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瞟着他们,见他们转过一辆供游客拍照用的带车蓬的大车后面消失了,我从地上一跃而起,紧跟着小跑几步也来到大车后面,转出半个脑袋一看,他们两个已经手拉手,正往不远处的胭脂河河岸走去。

妈妈还不时回头望望,看有人跟过来没有。这一段路上都是草地,没有什么东西可供遮掩,我干着急却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他们两个人走进了胭脂河岸边的树林,才敢从车后转出来,先向东走出几百米,再折向西南,一溜小跑,也钻进了树林里。这时我已经毫不怀疑他们要做什么了,但这么大一片树林子,却去哪里找他们呢?

漫无目的地找了一阵之后,除了撞见几对搞对象的以外一无所获。原来这树林里面“鸟”还不少,或者说是专门给“鸟”预备的。我早就不把这当一回事,只当没看见,一门心思地找我妈和书记,却是半点踪迹也找不到,徒然招了别人的骂而已。

反正他们是往西头去了,我一直往西走,不信找不到他们,那时我真是鬼迷心窍,全不想万一迎头碰上了该怎么办,脑子里只想着我妈和书记抱在一起的丑态。又走出不知道多远,连搞对象的也没了,林子却是越来越密。我虽然色胆包

天,但毕竟才十三岁,心里不禁害怕起来,不敢再向前走,于是便停下了脚步。刚想往回走,忽然听见一个女人的说话声:“好像有人。”

我一惊,赶紧趴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刚才的声音分明就是我妈,离这里不远,只不过是因为林子密而我个子小才没被发现。我等了一阵,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哪里有人,你又听错了吧。”这自然是书记。我听说话的声音大致是在我的右前方,便轻轻向那里爬了过去。

只听妈妈叹了口气,道:“没人?看来是我耳朵有毛病了,唉,老了。”

书记嘻嘻一笑,道:“我都没老你就先老了?一点没看出来嘛。起码你这里不老。”

妈妈啐了一口,道:“去你的,老不要脸,把手拿开。”

书记道:“你嘴里说著拿开,其实你心里想的是别拿开,你没看那香港录像里嘴里说著不要,不要,其实心里说的都是不要停啊~~不要停啊~~~”书记模仿港台三级片里女子的说话语气,顿时我身上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不是此时听见,有谁能想到成天满口“党的建设”“支部工作”的书记会说出这种话来?

我爬到一丛灌木后面,用手轻轻拨开挡在面前的几棵草,透过灌木的缝隙,我看到前面是一个平缓的小坡,坡下有几棵树,妈妈和书记就坐在树阴里,屁股底下垫了块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塑料布,离我不过几米远。

书记的一只手搂着我妈,一只手搭在我妈的大腿上乱摸,脸上嬉皮笑脸的神色一如街头的无赖小流氓。妈妈横坐在书记腿上,手勾着他的脖子,羞得连脸都不敢抬。摸了一阵,书记拍拍妈妈的屁股,淫笑道:“怎么样?还要不要?”

妈妈抬起头来,幽怨地看着他,叹了口气,道:“你就是想玩人家的身子,其实你心里对人家没半点真感情。”

书记道:“谁说的?小朱,我要不是真心想和你好,我能冒这么大风险吗?这事情要让别人知道了,我还能在公司混吗?”

妈妈道:“你就只想着自己能不能在公司混,全没想过人家在公司的日子过得怎么样。你说你对我好,那你为什么不早把小孙给调出工会去?非等要玩过了人家的身子回去再说,我和她的关系那么差你没看出来?你要对我好你就该对她不好,这还用我说吗?这都是你主动该做的,你这流氓,流氓……”

妈妈越说越生气,攥起两只拳头就往书记胸膛上一顿乱捶,没捶了几下,手就软了,索性扑到他怀里,抱着他呜呜哭了起来。

书记也不出言安慰,等妈妈哭过了一阵,才拍着她的背说:“你和小孙的事我怎会看不出来。我也早想把她调到锅炉房去,可现在没什么把柄,我怎么调?一调不就给别人起了疑心了吗?宝贝,我的小猪宝贝,猪宝宝,别哭了,啊?我答应你这次回去,一定把她调的远远的,调到哪里给你出气好你说吧,你让我把她调去扫厕所我都不说二话……”

妈妈一下子从他怀里坐起来,抹着眼泪点着他的鼻子说:“这可是你说的,你要反悔的话我找你老婆说你强奸我。”

书记的脸色变了变,随即又堆笑道:“行,你拿刀宰了我。”

妈妈破涕为笑,娇嗔地抱着他的脑袋亲了一下,书记趁势把她的嘴唇按到自己的嘴唇上,两人吻在一起。

前两次偷看都是从一开始两人就在干,偶然说话也是叫床和淫声浪语,哪有这般蜜糖似的调情?这一番情话只听得我又想笑又觉得大为受用,具体怎么受用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心里希望他们多说几句,就算他们不干,只在这里听听他们说话也满足了。

原本以为男女唯有交合之时才最是快活,其他都是在浪费时间,今日一见方才知道只是两个人在一起,不操不干,竟也有这样的甜蜜。当下暗暗用心记著书记和妈妈的话,准备以后有用的时候派上用场。

好一阵,两个人才分开,只听书记又道:“小朱,我这前半辈子,算是白过了,和你在一块,我才知道人活着会有这么快活。这次回去我就和那个老妖婆离婚,你也离婚,咱们两个一块高高兴兴地过这下半辈子。那个老妖婆害了我二十年,我绝对放不过她!”这段话前一半甚是温柔,后一半却充满了怨毒与愤恨,显然是对他老婆恨之入骨。

我一惊,妈妈要是真的听了他的话回去离婚,这可是对我大大的不利,当时便想跳出去搅了他们的好事。却听妈妈说:“咱俩只是露水缘分,你要谈结婚,那咱们这露水缘分也就到头了。”

我长出一口气,书记声音发颤,道:“为什么?你……你难道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妈妈道:“你说这话,实际上还是对我不放心,我连……连身子都愿意交了给你,又有什么不能给你的?只是你我都已经结婚多年,有家有室,我若离婚跟了你,我十来岁的孩子怎么办?”

我心里仿佛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鼻子一酸,差点掉下眼泪来。却听书记接道:“孩子自然是跟爸爸。”

妈妈陡然脸色一变,一扭身从书记怀里挣脱出来,一言不发转身就走。书记大急,从地上站起来,疾走几步拉住妈妈的手。妈妈一甩手,怒道:“放开!”挣了几挣没挣开,便道:“你再不放手,我可要喊人了。”

书记道:“小朱,我刚才和你开个玩笑,何必当真呢?孩子愿意跟你来,我举双手欢迎,就当他是亲生的一样。”我心里道:你就算是想要我当你儿子,我也不要你这样猥琐的人当我爸爸。

妈妈道:“无心出真言,你只贪恋我的身子,哪天我人老珠黄了,现在的朱宝贝就又变成了老妖婆。咱们俩的关系,我看就到此为止了吧!”说著又去甩他的手。

书记急了,从背后一把抱住妈妈,把头贴到她的耳边,道:“小朱,我对你的心,你就算把我肚子割开掏出来也不会变,我只想让咱们两人能光明正大地走在一起,睡在一起,不再过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我要是只贪恋你的身子,叫我出门让车碰死,吃饭让饭噎死,喝水让水呛死,死了没人埋没人抬……”

妈妈急忙用手摀住他的嘴,隔了一会,才幽幽地道:“唉,也不知我上辈子欠了你什么,这辈子老天爷才让你来做我的冤家。好了好了,我原谅你了,但是那离婚两个字,从今以后再也不要提起,你再提,咱们的关系就彻底完了,你再怎么求我,我都不会动心一点了。”

书记忙道:“不提,不提,我要是再提,就让我……”一句话没说完就被妈妈用嘴堵住了他的嘴,两人交颈并肌吻了起来,鼻息之声隐约可闻。

我心中暗骂那书记你死了就死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书记从后面抱住妈妈,那两只手正好按在妈妈胸前的双峰上,吻著吻著,一只手已经去解妈妈的衣扣,另一只手从妈妈的领口伸进去,抚摩著妈妈饱满鼓实的乳房。

妈妈似乎很喜欢他这样做,用脖子摩擦着他的脖子和脸,书记的嘴从妈妈的脸上开始向下蹭,从脸吻到下巴,又从下巴到脖子。这时他已经把妈妈的上衣解开,顺势把头埋进妈妈的胸前,贪婪地闻着妈妈身上的香气,吻著妈妈的乳房。妈妈靠在他身上,自己却越来越软,柔若无骨。

书记干脆把妈妈抱了起来,一边在她身上脸上吻著,一边向树下的塑料布走去。妈妈半闭着眼睛,一头乌黑的短发在空中飘荡,口中喃喃自语。间或轻声哼叫,一副娇弱无力的样子。

书记把妈妈放在塑料布上,脱去自己的衬衫和裤子,轻轻压在妈妈身上。妈妈一声娇哼,书记的一只手已经伸进她的绿色冰丝裤。那裤子没有裤带,只有一根松紧带吊著,书记的手在里面恣意妄为地摸索著。

妈妈喘息道:“你…你欺负我……你们男人都欺负我……嗯…哦……哦……连你也欺负我……”

书记亲了亲她的嘴唇,用另一只手把她的上衣脱了下来,露出红色的乳罩。妈妈把手伸到背后,刚要解挂钩,书记柔声道:“别,我来。”伸手到她背后解开挂钩,提着乳罩包在自己的鼻子上深深地嗅了几嗅,这才放在塑料布上,把放在妈妈裤子里的手抽出来。

书记从妈妈身上起来,靠着大树坐下,把妈妈抱到他腿上,用自己的腿把妈妈的两条腿支开,一只手抚弄著妈妈的一对乳房,另一只手又伸入妈妈的裤子里刺激妈妈的下身,嘴在妈妈的耳后和脖颈上游走。

这些地方都是女性最敏感的地方,很快,妈妈脸上泛起了大片的红潮,仰著头呻吟不止:“哥哥……嗯……这里……就是这里……啊…啊…对……别停……哥哥……好哥哥……亲哥哥……”

她把一只手伸进自己裤子里,抓着书记的手,指挥他刺激自己的敏感地带。不过我却发现一个规律,妈妈爽得很厉害的时候喜欢喊哥哥,不管男的是谁,岁数多大她都喊哥哥,后来我观察了很多次都是这样,以至于我曾经怀疑她的第一次给了我舅舅,但却没有证据。

书记凑在她耳边不知道在说什么,妈妈的声音却忽然变得有点着急:“别…别拿出来…”她想用手按住书记的手,但此刻大概是由于爽得厉害而没了力气,书记挣脱了她的手,从她裤子里把手抽了出来,用两根手指夹着什么在她脸前晃悠,然后又拿到自己的鼻子底下闻了闻。

妈妈打了他的手一下,呻吟著说:“脏……别弄了。”借着阳光,我看见书记的手指上有水光在闪耀。书记坏笑一下,亲了亲她的脸。妈妈抓住他的手,又塞回自己的裤子里,断断续续地呻吟了起来。

妈妈另一只手向后伸去,在自己的屁股下面摸索著,却够不著。书记抓住她的手,淫笑着说:“想要什么?”

妈妈忸怩了一下,书记用两根手指夹住她紫红的乳头一阵乱抖,妈妈颤声连叫。书记道:“不说就不给你。”

妈妈鼓足勇气,小声说:“鸡鸡。”

“什么?”书记假装没听见。

“鸡鸡,要哥哥的大鸡鸡……给我……让我摸摸你鸡鸡……”妈妈说完,红著脸埋进了书记的胸膛。书记抓着她一只手,放到自己的阴茎上,妈妈从书记身上下来,抓着那根阴茎,把头埋在书记的两腿间给他口交起来,头好像鸡啄米似的一上一下。书记闭着眼享受妈妈给他的服务,舒服得直吸气。

看看差不多了,书记拍拍妈妈的头:“起来吧。”

妈妈顺从地放开他的阴茎。他伸出手拉住妈妈的裤腰,向下一扯,冰丝的裤子自己滑落了,露出红色的透明内裤包著的下体,妈妈自己从腰旁拉脱了内裤的带子,两片内裤从她腰上飘落,妈妈的下体毫无遮拦地展现在书记眼前。

“上来。”书记道,妈妈就叉开两腿,倒骑到书记腿上,书记扶著自己的阴茎,对准妈妈的阴户,引导著妈妈慢慢坐下,阴茎也就慢慢没入妈妈的体内。这也是我第一次从正面观察妈妈的阴毛:妈妈的阴毛成倒三角形覆蓋在她下身的那一道峡谷上,显然是精心修剪的结果,不疏也不密,也并不很黑。

书记的阴茎在我观察过的,这些和妈妈发生过性关系的男人里,是最差劲的一根,颜色泛黄,粗细大小和我这十三岁孩子勃起的时候也没多大区别。但在他插进妈妈体内的时候,妈妈却露出很痛苦的神色,说:“轻点,你那东西好大,操坏了妹妹的小逼就没得操了。”并且一直在轻声地呻吟。

书记笑着说:“小朱,你那里真紧,我进去就出不来了,咱们一辈子就这么连在这里吧。”

妈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宛如一朵红色的大丽花骤然绽开,她提起下身,一上一下地耸动了起来。书记一只手抓着妈妈的乳房,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她的乳头,揉馒头一般揉着她,妈妈自己揉着另一边的乳房。书记的另一只手却伸到妈妈的下身,分开她的肉缝,用中指揉搓她阴道口上的小豆豆。

虽然这里很僻静,但毕竟是渡假村,不像水库那里人烟稀少,妈妈也不敢大声喊出来,只是低低地呻吟。

渐渐弄得两人都有了七八成,书记放开我妈妈的乳房,抱着她的腰,自己的屁股一下一下向上猛顶,妈妈咬著嘴唇承受着下体猛烈的撞击,脸憋得通红。本来是靠在树上,现在却成了书记半躺在地上,我妈骑在他身上。

书记的频率慢慢加快,妈妈从鼻孔里随着他的冲击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哼,到最后书记简直就是在发狂地向妈妈的下身猛戳,突然妈妈身体一哆嗦,紧跟著书记长出了一口气,两个人僵在空中,书记的阴茎渐渐缩小,最后退出了妈妈的阴道,随着他阴茎的退出,不断有浊白的液体从妈妈的阴道里流出,流到妈妈的大腿和阴毛上,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妈妈从扔在一旁的裤子里取出卫生纸,揩净了自己下体的秽物,用自己的嘴给书记的阴茎做了清洁,然后躺在地上靠着书记,喃喃道:“现在就是让我死了我也知足了。”书记点燃一支烟,搂着妈妈,呼出一连串的烟圈,满足地叹了口气。两个人就这样赤裸裸地在这野地里相拥相偎著,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激情过后的疲倦。

书记抽完第三支烟,恢复了些元气。他扔掉烟头,推推我妈,道:“小朱,咱们该走了。”

妈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道:“这么快就走?多待一会儿吧。”

书记道:“快12点了,大伙找不见咱们,没法去吃饭啊。咱们以后的日子长着呢,乖,快穿衣服。”仿佛在哄逗一个几岁的小姑娘。

妈妈从书记身上爬起来,“你先穿衣服过去,我一会儿过来,要不我怕……我怕……”

书记道:“怕什么?”

妈妈道:“怕有人说闲话。”

书记“嗯”了一声,道:“那……也好,那你快点啊,要不我不放心。”妈妈点点头。书记穿上衣服,抱住妈妈的头和妈妈接了个长吻,这才依依不舍地走了,很快消失在树林后面。

妈妈躺在地上,却不穿衣服,仿佛要享受一下这难得的在野外裸体日光浴的机会,过了一阵,才慢慢从地上把衣服拾起来,整理平整了,一件件穿好,连那块塑料布也叠好,装进兜里。她站起身来,扫视了一下周围,突然提高声音说:“出来!”

我吓得浑身一颤,顿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死定了,她绝对饶不了我的。我手和脚当时就都软掉了,想爬都爬不起来。

不过,幸亏我没有爬起来,否则我也就真的没有命在这里写这件事了。就在我冷汗直冒的时候,忽然听见有个男人的声音怒气冲冲地道:“出来就出来,你个贱货。居然连这样的货色都勾引,真是贱到家了。”我振作精神向下一望,树叶响处,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走了出来,正是王进。

王进走到妈妈面前,突然甩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妈妈被他打得一个趔趄,站定了后,愤恨地看着他,冷冷道:“我贱不贱关你什么事,我就算到窑子里去卖屁股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在这里偷看我和别人操就是犯法。”我怒火中烧,王进居然敢打我妈妈,要不是我现在不能暴露,我非跳出去和他拚命不可。

王进站在那,伸出胳膊想抱我妈妈,被妈妈一手推开了。两人沉默了一会,王进开口道:“小朱,你就真的不能……”

妈妈打断他的话头,冷冷道:“我不可能原谅你的,你哪怕把全公司全世界的女人都勾引遍了,我也能原谅你,但这一次不能。”

王进道:“我是一时糊涂。”

妈妈道:“到现在你还在和我撒谎,你心里知道你不是一时糊涂,你就是变态。你永远不会知道我看到那些照片时的心情–”

说到这里妈妈的声音已经颤抖。她哽咽著说:“你花,你风流,我不怪你,我只求做你的女人,已经很满足了。你就是一年里所有的时间都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只有一天陪着我,我也高兴,不会去嫉妒那些女人。每一次你要我的时候,不管身上舒服不舒服,我都会毫不犹豫地给你,因为我觉得把身体献给自己所爱的男人是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不管你明天和哪个女人睡在一起,只要你今天和我睡在一起,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妈妈顿了顿,仿佛沉浸在甜蜜的回忆里,突然,她把声调提高了八度,歇斯底里地喊道:“可你为什么要去勾引一个男人?!”

我震惊得半天合不拢嘴,我原本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妈妈和王进的矛盾可能有第三者掺杂其中,却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一个男人。那时候同性恋还被认为是一种心理疾病,同性恋者根本得不到社会的宽容和承认。可是,这样满脸胡茬,声若洪钟,男人味十足的王进,居然也会是同性恋者,却大出我意料之外。我一阵恶心,几乎当场就要呕吐出来。

我强忍着看下去。王进默然不语,显然妈妈所言非虚。我只觉得再也不想看见王进,一看见就想呕吐,索性闭上眼睛,听他们说话。

王进道:“小朱,我说了我是一时糊涂,只想尝尝这新鲜的滋味,我心里……我心里一直最爱的就是你。”

妈妈冷冷道:“把你这些话都收起来对着你的男人说吧,我只想告诉你,你以后不要再碰我,咱们两个谁也不认识谁,我的王大相公!”

最后这一句连挖苦带侮辱,语气极为恶毒,王进再也忍耐不住,“啪”的一声,又结结实实打了妈妈一个耳光,妈妈毫不示弱,继续道:“你打呀,你打死我吧,反正让你打死也是我自作自受,我怎么当初就瞎了眼让你这个属兔子的给迷惑了?”

说到这里语气又转为温柔平和,续道:“还记得我们是怎么开始的吗?那天你在楼道里,从背后猛然抱了我那一下,我整个人当时一下子全身都酥了,虽然吓了一跳,觉得你这人好流氓好卤莽,心里却希望这一刻永远不要结束,让你永远这样抱着我,闻着你身上的体味和淡淡的烟香。你知道吗?从那一刻起,我的心就是你的了。”

妈妈停了一下,又道:“后来那天,你叫我上楼去看图纸,我心里头明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可我的脚啊,它就是不听话地跟着你走。我整个人都迷迷糊糊地,你说了些什么我全都听不见,眼里就只有一个你,直到你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摸我的奶子,我才有点清醒过来,虽然拚命挣扎,可心里却盼望着你用更大的力气把我抱住,你也就真的把我抱住了。唉–”

妈妈叹了口气,沉默了,仿佛是在回忆那一刻。王进也静静地听着。

过了一会,妈妈才又开口说道:“你把我按到床上,撕我的衣服。你的手一碰到我的奶子,我整个人就好像被电了一下一样,浑身的力气就都没了,你揉着我的奶子,我浑身酥软,想用手把你的手拉开,可连手都抬不起来。你脱我的裤子,我也拉不住。”

“还记得吗?我那时一手护住胸,一手捂著裆,求你别来了,可你的力气真的好大,一下子就把我的手都给扳开了。我吓得浑身哆嗦,哭着求你不要,你却在求我可怜可怜你对我日夜思念的煎熬,我看着你的样子好害怕,可听到你说想我,心里却很甜。你的嘴在我的脸上拚命地亲,你的胡子把我的脸都扎痛了。”

“后来,你用手去扳我的腿,我本能地把腿夹得紧紧的,心里却希望你把它们分开,因为你的大鸡鸡就贴在我的下身,它让我身体里头的血全都烧起来了。然后,你就分开了,把我的三角裤衩撕得稀烂。我拚命想把腿合上,可你把我的腿架在你的肩膀上,我怎么挣也挣不脱,然后就感觉有一个好大的东西猛地捅进了我的那里。”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结婚已经十几年了,可那一次的感觉,却好像从没碰过男人的小姑娘,在经历她的初夜一样。我痛得大哭大叫,心里知道你是在强奸我,可就是鼓不起力气来反抗,反倒想让你就这样,重重地压在我的身上,干我干到死。”

“我一边哭,一边泪眼朦胧地看着你在我身上乱动,咬我的奶子和奶头,每一次全身都像过电一样。我忍不住叫了起来,你却说我是装纯,更加用力地揉我的奶子,就好像要把我撕碎一样。你的那个东西在我下身里猛冲猛撞。”

“你还记得后来吗?后来,你干完了,我光着身子坐在床上,呜呜地哭,你说了好多好话来哄我,你以为我是被强奸以后感到屈辱才哭的,不是,我那是激动的啊,我终于把身体献给你了,我真的很高兴,可是,却又是同时失去了我的贞操,我有点负罪。就好像电视里演的那个纪晓芙,虽然被人强奸了,却永远都不后悔。”

“那天走的时候,你就送给了我这条内裤,每一次穿上它,我都感觉是你在轻轻地抚摩我的那里。后来……后来……”妈妈又停了下来,我睁开眼睛向她望去,只见她脸上的神色又是甜蜜,又是惆怅。

妈妈续道:“后来的日子,简直就像在梦里一样,我和你偷偷地来往,每一次我都怕人发现,可我越紧张,越害怕,你却越是喜欢,说就喜欢这种带着负罪感的气氛,仿佛过去的大家闺秀私会情郎的那些美丽的故事,你还说你喜欢我在床上仿佛一只受了伤的小羊羔,缩在你怀里发抖的感觉。”

“还记得那次吗?我去四楼上厕所,刚刚上好出来,你这个坏蛋就埋伏在厕所门口,把我抱住了,吓得我叫了一声。可那一抱就好像是你第一次抱我的时候一样,那感觉又回到了我的身上,我又酥软在了你的身上。你抱着我往你宿舍里跑,那天正好我儿子在……”我听到这里,心“咯登”一声,这应该就是我看到的那一次了。

妈妈又说道“…而且上班时间,经理也在。我怕死了,可你不管,就是要。其实我也想要啊,你难道还不明白,我最喜欢的就是你对我用强暴的方法吗?因

为你一用强,我就会想起第一次失身给你的时候,也就会格外的兴奋,那种又害怕,又快乐的感觉,就好像馋嘴的孩子偷吃糖果……”说到这里,声音已经低如蚊哼。

她痛苦地摇摇头:“那一次是我感觉最好的一次。后来没有一次像那么兴奋过。”说完,轻轻叹了口气。

我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听妈妈回忆她和王进的第一次时的语气,显然她对王进感情极是深厚,可谓一见钟情,但既然能下决心了断,那也

必是伤心至极,无可挽回了。

王进一时也无话可说。两个人就这样沉默了好长时间,王进才打破了僵局,说:“那一次,我也是和你一样的感觉,从来没有哪一个女人能像你这样让我发狂。”

“所以你才要去找男人?”妈妈挖苦道。

王进也不生气,道:“我知道你勾引男人是为了报复我,可你……可你不该勾引他呀。还穿上我给你的内裤。”

妈妈冷冷一笑,道:“我就是要勾引他,看看是你对他的吸引力大呢,还是我对他的吸引力大。等会我就告诉他这条内裤是你给我买的,我倒要看他是什么反应。”

王进怒道:“你……”只说了一个“你”字,便说不下去了。

这时我脑子早已乱成一片,后来他们说了什么一句也没听见,只是把他们刚才说的那两句话的逻辑整理清楚,便是一个让人震惊万分的事实:王进的同性恋伙伴居然是书记!我这时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勾引这个人品和相貌都并不出众的书记了,不是为了得到什么好处,而纯粹是为了报复王进。

不错,这种报复的确比任何报复都更恶毒,更能伤害人。我甚至想到妈妈其实早就发现王进在跟踪她,所以刚才才会和书记说那么多甜言蜜语来刺激王进。现在,报复的目的达到了,过不了多久,书记就会像破口袋一样被妈妈甩开到一边。

我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听到王进惊呼一声:“你干什么?”我心一沉,生怕妈妈想不开,忙抬头望去,却见妈妈在解她刚刚穿好的衣服,不到片刻已经脱下上衣和裤子,她伸手到背后解开胸罩扔到一边,拉开内裤的带子,把内裤脱下来拿在手中,叉开双腿赤裸裸地站在王进面前。

妈妈冷冷地说:“进哥,我是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了,你当初那么喜欢我的身子,我很高兴,我恨不得一辈子不穿衣服,就在你面前随你摆布。可是……你碰了男人,就再也不能碰我了。现在,我让你最后看一眼。以后,你再也不要用你碰过男人的脏手来碰我的身子了。”

王进连连道:“你干什么?快把衣服穿好。”

妈妈只是不听。过了一会,妈妈说:“你看够了么?”不等他回答,又道:“这条内裤是你给我买的,本来想还给你,但我狠不下心来,终于还是决定留个纪念,这个乳罩给你,也算我给你留的纪念,至于你拿它当不当一回事,我就管不著了。”说著,从地上捡起衣服,迅速地穿好,手一扬,那件红色乳罩飞到王进怀里。

王进呆呆地站着,妈妈从他身边走过,他也没伸手去拉。

就在我估计妈妈走出了十几米远的时候,王进忽然如梦初醒地反应过来。他大喊一声:“站住!”用一种我从来没听到过的凶狠的语气恶狠狠地吼道:“你知不知道和我姓王的过不去会有什么下场?”

妈妈的声音从远处飘了过来:“谁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不过我只有三个字:我不怕!”说完,任凭王进怎么喊怎么叫她,她都毫不理会,自顾自地走了。

王进脸上的肌肉抽动着,好久,才从牙缝里迸出两个字:“婊子!”攥着手里的红乳罩,几次想把它狠狠地扔掉,却总也下不了手,最后叹了口气,把乳罩装进自己的裤兜里,踩着新掉下的落叶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一个人趴在草丛里,心乱如麻,脑子里全是他们刚才的对话,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只觉得背后一阵凉飕飕地发冷,用手一摸,才知道早已汗湿背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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