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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兵胆壮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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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31 02:2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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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德楞泰回营后腹中又有些饥饿,一摸门牙,只得吩咐下人送来些往日爱吃的莲子羹。才咽了两口,如嚼粪土,忙吐了出来,叫下人端出去。一时想不明白,只得和衣睡了,盼着睡着能忘却饥饿。哪知这一闭眼,面前晃荡的全是王聪儿那雪白的玉峰,哪还睡得着。于是掏出怀中的红肚兜,盖在脸上又嗅又舔。
   躺了一会,忽然翻起身来,心道:不好,若是这齐王氏咬舌自尽怎办。千算万算竟算漏这事儿,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连忙唤人备了轿,急匆匆往县府来。
   正在窃窃私语的众亲兵见德楞泰过来马上归了原位。
   “里面囚犯如何?”德楞泰还没进院就问道。
   “大人放心,万无一失,我等轮番看守着呢。”熊二接话道。
   “东西可吃了么?”德楞泰转向傻儿道。
   “吃了。”
   “那便好,”德楞泰拍拍心口,料想她肯吃东西自不会寻短见。“待本官进去瞧瞧。”
   众人忙让出路来。
   德楞泰进去了半晌,众人开始犯嘀咕。只因他先前说过,他在屋里时别人都得出来。可这进去好一阵了,也不见愣胆大出来……
   众人还在猜疑,房门打开来。
   “来人!”听到德楞泰喊,众亲兵不敢怠慢,连忙跑了过去,一时间全都惊呆了。
   愣胆大趴在门口一动不动,后背插着一柄剑,身下一大滩新鲜血迹。
   德楞泰拔出剑,在愣胆大衣物上拭去血迹,脸色铁青道:“将这贼兵给本官抬走,把屋子打扫干净了,谁胆敢再把我的命令当儿戏这就是榜样。”
   德楞泰不说因何处死愣胆大,众人也不敢问,只是惊疑不定地照他吩咐做事。
   原来愣胆大听了熊二之言,心中就痒痒的,一关房门急冲冲奔王聪儿来。
   王聪儿先时还戒备地装睡,但连日的征战和德楞泰的凌辱耗去她太多精力,见傻儿和熊二都没有什么异动,便沉沉睡去。
   愣胆大围着女囚左右兜了两圈,方才驻足其身前,死盯着那对高耸的肉山。过了一小会儿,见她睡得深沉,壮着胆伸手摁了摁山巅那两点凸起,立时就有乳汁隔着白衣渗出。将手指用舌头舔了舔,乐得眉飞色舞。连忙踮手踮脚地解了王聪儿衣扣,裸出半侧丰满的乳房来。
   愣胆大颇为意外,这女囚连肚兜都不穿?他又哪料到德楞泰前番取走肚兜之事,只道此女是放荡不羁之人,胆子越发壮起来。
   德楞泰离去已一个多时辰,王聪儿涨了不少奶,胸前满满地鼓胀起来。
   愣胆大见这肉山饱满丰润,馋得直流口水。又怕惊醒了王聪儿,便一边小心翼翼地舔着那玉峰的白肉部分,一边盯着王聪儿脸上的反应。他提心吊胆地在那香滑的肌肤上舔了几口,见女囚仍未苏醒,动作愈发大胆起来,舌尖往那玉峰之巅滑去。舔到那红樱桃时,将唇一撮,轻轻裹了。
   他虽衔了王聪儿乳头,一时也不敢发力,只将舌尖抵上那凸起的尖端,缓慢舔弄。渐感那樱桃逐渐伸长,变得如花生米一般硬实,一丝甘甜顺着舌尖在口中弥散。下意识地加了舌上力度,口中甘泉涌得更快,一小会功夫便塞了满满一口,愣胆大喉头一动,咽了下去。这一口入腹,那夹杂着奶腥的浓香直化到心田里;暖意似水中泼墨,向四肢百骸缓缓飘散。愣胆大的欲望瞬间洪水决堤,把德楞泰的警告和仅存的理智冲刷得一干二净。再也顾不得许多,大力吸啜起来,口舌每一次发力必然强过上次,只想索取更多新鲜的乳汁。
   王聪儿睡得晕晕沉沉,朦胧中胸口有舒服的感觉传来,后来演变成愈发强烈的快感,脸上一烫,梦中呓语般呻吟起来。
   愣胆大索性将一只手伸进王聪儿衣襟,玩弄另一侧丰乳。或摸、或挤、或揉、或捏,满手湿湿的都是奶水,连着王聪儿的上衣也湿了一大片。
   他比德楞泰年轻精力旺,这一只奶子还没吸空,下身已顶起老高,忙用那只空着的手松了裤带,掏出硬梆梆的肉棒,准备对王聪儿发难。
   但他这么大动静,纵然王聪儿筋疲力尽,焉能不醒。
   愣胆大吃奶虽吃得陶醉,但也时不时观察王聪儿的反应,忽然瞥见王聪儿睁开眼来冷冷地盯着自己,差点吓得魂飞魄散。喉咙被奶水一噎,呛得直翻白眼,咳了好几声才缓过气来。
   愣胆大毕竟胆子不小,更兼他认定王聪儿不着肚兜定是个淫娃,只消稍微一挑拨必定春心荡漾,遂了他的意。此刻下体胀得难受,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忙用手捂住王聪儿朱唇,做了个嘘声的手势,靠近她耳边悄声道:“别声张,让大爷舒服一把,爷也包你舒服。”
   王聪儿怪异地盯了他一眼,眼光却往他身后挪去。
   愣胆大开始觉得不对劲,后背直冒冷汗。
   “不好吧,你要是舒服了,本官可就不舒服了。”
   身后传来德楞泰冰冷的声音。
   愣胆大面如死灰,缓缓转过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捣蒜般磕头道:“大人饶命!”
   前番被王聪儿袭击后德楞泰再也不敢托大,随身带了佩剑。此时二话不说,噌的一声拔出剑来。
   愣胆大见了,忙翻起身来,连退三步,一手提着半松的裤子,一手按在佩刀刀柄上,紧张地盯着德楞泰。
   谁知德楞泰却把剑指向王聪儿道:“定是这贼妇勾引你,看本官结果了她。”
   愣胆大松了口气,擦着冷汗道:“大人英明!”
   德楞泰阴晴不定地看了王聪儿半天,手中剑慢慢垂下去:“哎,杀不得,这贼妇还藏了不少秘密,得慢慢审。”
   又转身对愣胆大道:“你先退下吧。”
   愣胆大巴不得他这么说,忙告辞道:“喳!小的告退。”
   还没到门口,听到身后一声‘等等’,只得驻了脚步,不情愿地转过头来。
   说时迟,那时快,一柄利刃毫无声息地抵上他后心,噗呲一声透胸而过。愣胆大双腿一软,身子直直地往前倒去。他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眼中最后的光景正是德楞泰那张巴不得他快死的脸。
   其实德楞泰拔剑时已动了杀心,可见愣胆大一脸凶顽之相、面露反抗之色,也不愿以命相搏。这老狐狸官场摸爬滚打数十年,自然有一手,立刻不动声色地用话稳住他,让他放下戒备;但要防他出去乱说,决计是不会让他迈出房门的。
   王聪儿多次带兵与德楞泰周旋,知他习性,但近距离见他如此冷血毒辣的行事,心中依然震惊不小。
   德楞泰转身扣了王聪儿上衣,这才去门口唤亲兵进来,做事可谓滴水不漏。
   
   “这贼兵,老爷的东西也敢偷!”
   德楞泰等不及将王聪儿移到刑架上,便急着上前验存货。忙不迭解了她白衣,弓着身,猛地往一侧玉峰咬去,下口甚是粗暴,将王聪儿乳尖咬得生痛。
   吮了几口,感觉出奶细如溪流,腥甜也淡了不少。
   “真他娘的,刚才一剑倒是便宜了那小子!”德楞泰皱着眉发恨道。为泄胸中闷气,口里毫不怜香惜玉,一边大力吸着,一边用牙乱咬那乳头和乳晕。
   吸了一会儿,口中的甜味越发得淡了,只得怏怏地弃了那满是牙印的乳头,换了另一侧的肉峰尝试。
   只嘬了两口,便发觉这侧的储量也不乐观,心下大感失望,吐出那颗红樱桃,掂着那对玉乳道:“今后若再有敢来偷吃的,你统统禀了,本官自会为你做主,让这些不长眼的下三滥吃不了兜着走。”
   王聪儿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德楞泰越发得火大,死死盯着王聪儿的俏脸。
   屋内两人都一声不吭,空气变得压抑而沉闷。
   德楞泰忽将手探入王聪儿亵裤内,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两声道:“小淫妇,还给老夫装贞洁烈女。”
   说罢抽出手,将挂满粘液的五指在王聪儿眼前晃了晃。
   王聪儿脸色泛红,把银牙咬得咯咯响。
   德楞泰忽然涌起一丝妒意,摸着那柄杀了愣胆大的剑,咬牙道:“你这小骚妇,莫不是被年轻汉子舔舔奶子就春心荡漾了吧?还是说来者不拒?信不信老夫让手下轮了你?”
   他口中虽发狠,但要真这般干,却是万万舍不得的。这王聪儿现在是他的心头肉,甚至比那远在京师的夫人小妾重要百倍,旁人碰了便是万死不得赎罪。
  德楞泰心乱如麻,怔怔地盯着面前两座挺拔的玉峰发呆。
  过了半晌,他忽然红着眼,用双手紧紧钳了那对丰盈,各捏着一颗娇艳欲滴的乳头,往中间拢来。待两颗樱桃并作一处艳红,便将头一伸,齐齐纳入口中,紧紧吸了。
   王聪儿忽觉乳尖阵阵快感涌来,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异样。
   原来德楞泰边吸边用舌尖狂点两颗红樱桃,忽快忽慢,忽轻忽重,或左右开弓,或齐头并进。但若王聪儿习惯某处挑逗时,早已移往他处,如夏日雷雨,遍地开花,令她无法适从。
   德楞泰将口中两颗嫩肉舔弄得滚热发烫,硬如软骨,眼中忽然放出光来。
   他先前只道余奶不多,也不指望能吃个饱,只想舔弄一番过过嘴瘾,发泄心中醋意。哪知这番功夫竟使得出奶由冬河封冻般的断断续续,转为大江东去似的畅流无阻,而且后劲仿佛源源不断,无穷无尽。
   德楞泰大喜过望,一边贪婪地摄取王聪儿的琼浆,一边将手探她私处。这回也不将手指深入幽穴,只在洞口耸起的小丘上快速摩挲,不时拨弹着上面覆盖的潮湿雨林。
   王聪儿只觉上下敏感处如万蚁咬噬,麻痒难当,心头千呼万唤着想要,若非有着惊人的意志力,早就哭着哀求了。即便如此,此时也不乐观,但见她小口微张,下颌抖得厉害,粉舌不时吐出,口角垂着几丝晶涎。
   德楞泰虽没空观赏这些,但正在交战的嘴和手已捷报飞传,只觉得王聪儿上下如开了阀门,乳汁淫水齐齐喷射。德楞泰喉头上下翻滚,大口而快速地吞咽着,只恨爹娘少生了一张嘴;下体早就硬硬地顶在王聪儿两条大腿之间,肉棒隔着裤子在那修长的玉腿上摩擦着,忍不住漏出不少白浊。
   王聪儿双乳先遭愣胆大欺凌,奶水本来所剩不多,但被德楞泰这番玩弄,居然回光返照般榨出不少,虽不是满仓存货,但也够他吃喝个饱了。
   德楞泰将两座滚圆的肉山吸得瘦了整整一圈,这才吐出两颗鲜红的乳头,打了个嗝,满嘴奶香。还想调戏王聪儿一番时,却发现舌头弹得麻了,连话也说不出。
   王聪儿就更惨了,一身淋漓香汗,亦说不出话来,只因口舌早抖得抽了筋,压根儿合不上。
   德楞泰见她这般媚态,哪还能忍,一把托了那俏脸吻上去。见王聪儿不反抗,索性大胆将舌头伸了进去,舔吸这白衣侠女的香涎。
   王聪儿大感恶心作呕,可惜贝齿全无咬合之力,只能任由他摆布。
   德楞泰看也不看地解了二人裤子,掏出粗硬的肉棒来。
   王聪儿背靠着一整块大木板无法挪动,上次的老汉推车自然无用武之地了。德楞泰正对着王聪儿站直了,一边激吻着,一边握着阳具在那芳草丛中探索入口。
   不一会儿,前端便顶上了一条湿润的小缝,上下对了几下位,很快找到洞口。
   知道王聪儿是名器,德楞泰不再像前次一般着急往里捅。想起上次爽得丢了魂儿,回头竟无法忆起那快活的妙处,所以今次小心翼翼地将肉棒缓缓送入。饶是如此,龟头还未没进一半便被吸上了,接下来被那秘洞死死往里拽。德楞泰须得往后使些力才不致被一下拖入,这么一来,倒似二人在往两边拔河,而不是他在挺入。
   德楞泰的阳具才送入一小半,已被王聪儿的内腔裹得严严实实,便是想寻个插入发丝的间隙也难。往后每推进一点,便多一分肌肤被里面的褶皱舒服地套弄着,快感仿佛登天梯,层层高进,直叠入那云台深处。还没完全插入,双腿就开始软了;待到整根没入,德楞泰全身融化了一般,说不出得舒服受用。
   此时顾不得吻王聪儿香唇,松开口连喘粗气。
   他虽说近些年力不从心,但毕竟吃了几十年老米,这房术方面自有心得。前番急躁猛进才致一泻千里,这番重整旗鼓,定要一雪前耻,提了十二分精神,开始慢慢抽插起来。
   王聪儿内里极紧,德楞泰想要左冲右突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得在那插入深浅上做文章,浅浅地插个八九次便深入一次,还需耗费心神控着力道,不致泄了阳精。
   王聪儿的口舌渐渐从麻木中恢复过来,开始嗯嗯咿咿地低声哼哼。
   德楞泰插了一会儿,发觉自己还是低估了王聪儿这名器的厉害。莫说是深入,便是浅插也让他爽得心猿意马,若不是留了大半力来引而不发,早就缴械了。
   想到又要败给王聪儿一次,他心里有些焦躁,便是这一分神,身子一抖,一股热精没忍住已往里射去。
   亏得德楞泰意志力坚强,竟强压下快感,将未射出的弹药生生扣留下来,保得那金枪不倒。却憋得老脸通红、满头大汗,忙伸手去拭那刺眼的汗液。
   这一擦汗,方才发觉自己的双手竟然一直没用,前番老汉推车需双手抱王聪儿大腿,这次王聪儿四肢锁着自己反将两手闲了。暗骂了自己一句,双手便往王聪儿玉峰抓去。
   德楞泰忍得辛苦,王聪儿的处境也好不到哪去。她四肢被牢牢锁着,比之上次更无反抗余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德楞泰插入。心想这番凌辱是躲不了了,只望快些结束,莫让自己在老贼面前失了仪态;想起上次德楞泰快速缴械之事,心念一转,索性在股间用了些力,想将这老贼速速打发了。哪知德楞泰偏和她较上了劲,居然硬撑了下来。王聪儿与先夫齐林欢好时,从未有过如此之久的僵持,一时也没了办法。
   她正胡思乱想间,忽然发觉两颗乳头被捉了,立刻慌张起来。
   德楞泰见她神情,知是有效,忙用拇指和食指夹紧那红樱桃,搓揉捏挤拉压,还不忘用其余指头在鼓起的乳晕上顺逆方向反复摩挲。
   王聪儿感觉阵阵酥麻从乳尖传来,接着更有缕缕暖流从乳房往顶端汇去。
   德楞泰一边抽插,一边揉乳,只一会,竟然又有滚热的乳汁从刚才吸空的乳房中流出,顺着捏樱桃的手指缓缓躺下,不觉又惊又喜道:“你这闷骚娘们儿的奶水莫是流不尽的?”
   王聪儿玉颊上早铺满层层红晕,也不答他,但呻吟却不由自主地大声起来。
   德楞泰下路依旧小心翼翼,上路两手却加了力道和速度,催得王聪儿乳汁飞涌。
   交媾了许久,两条赤裸的躯体将汗液烫得腾起阵阵雾气,烟雾缭绕倒似仙境一般。
   德楞泰千忍万忍,终究是可忍孰不可忍,身子中风似得一阵乱抖,将一大股热精洒到蜜穴深处,浓烈而厚积,便似将前半生的积蓄一次泄了。
   但他这次倒非败了。
   王聪儿按捺不住娇吟了数声,奶水划了两道优美的弧,竟激射出两股诱人的乳白喷泉,小腹随着内腔的剧烈抽搐而上下起伏。
   过了半晌,德楞泰软掉的阳具才伴着大团白浊,缓缓滑出王聪儿小穴。那屄口能呼吸似的,兀自翕张着,每次张开时都往外喷洒着混着阳精的淫液。
   最终,两人一起丢了。
   
   德楞泰一完事便摆着大字仰在地上,沉沉地喘着粗气,连一丝提裤子的力气也没有;王聪儿则爽得失了神,头歪斜在肩上,口角垂着香涎,喉咙发出不明意义的哽咽声。
   过了许久,德楞泰勉强恢复了些体力,挣扎了数次爬将起来,再无力多说半句,披了衣物,歪歪斜斜地出了囚室。
   这时早敲过五更,已是寅时。
   众亲兵正为愣胆大之死忐忑不已,见他出来,大气都不敢出,纷纷往旁避出条道来。
   德楞泰半眯着眼,醉汉般偏偏倒倒穿过众人,一头扎进门口的轿子。
   众人见他轿子远了,方才舒了口气,各怀心事回了旧位,再无玩牌聊天的兴致。
   有了愣胆大的前车之鉴,换守之人再不敢靠近王聪儿半步,都当她作阎王的催命符,避之则吉。
   约摸到了辰时,日头东升,又有厨房小厮来送饭菜,仍是由傻儿端了进去。
   这番王聪儿醒着,傻儿反不似前番活泼,低着头端上饭菜。
   “我且饮些汤。”意料之外的,王聪儿沙哑着嗓子先开了口。
   傻儿忙端了上来,让她饮了。
   王聪儿嘬了两口,漱了口,吐在地上,干呕几声。
   “再要些。”
   傻儿默默地递上,王聪儿又重复了先前的动作。
   傻儿见她顺了些气,这才慢慢开口道:“聪儿姐,我怕以后不能多伺候你了……”
   王聪儿抬起头,有些无力地看着他。
   “前些日子,我嫂子托营里的杨大哥为我谋了这件差事,原是想能挣些饷银赡养老爹。”傻儿埋着头自顾自地道:“哪知今日见大人随随便便就要手下的命,只怕这些钱是不易赚的……”
   “那,你是怕他杀了你?”王聪儿低声道。
   “我本不该怕的,我哥死得早,爹又瘫痪在床,家里全靠嫂子一个人撑着……”傻儿头埋得更深。“我该为她担些辛苦,但是……”
   “你也不容易,”王聪儿怜悯地叹了一声,倒忘了几分自己的处境。“你若不想死,便少看少说,想那德楞泰未必要你的命。”
   傻儿抬起头来,表情有些奇怪,似感激,又似疑惑。
   “想不透就别去多想。”王聪儿也不解释。
   “对了,还有件事。”傻儿忽然红了脸。“前次进来,见你脱了上衣,是不是大人,啊,不,那德楞泰对你干什么坏事?”
   王聪儿脸皮也烧了起来,咬着下唇不回话,不知想些什么。
   “我嫂子说男人脱了女人衣服便是要使坏……”
   “行了,我才跟你说了少看少说,你又不听话。”王聪儿红着脸打断他道:“把饭菜给我吧,有些饿了。”
   傻儿没法,撇撇嘴端上饭菜。
   一定要想个法子逃出去,王聪儿心里默念道。
   ……
   德楞泰日上三竿才转醒,打了几个哈欠,手足依旧绵软无力。
   慢悠悠转到帐前,诸将正论处置俘虏之事。德楞泰听得心烦,令牌一丢,全部就地处决。再议如何剿灭余匪李全、高均德等部,遣了明亮、赛冲阿前去探查。
   谈完军务,这才抽个闲暇,派了名小婢来伺候王聪儿梳洗出恭。众守卫见他这般善待女囚,越发觉得关押之人不简单。
   正午傻儿又送了道饭食,也无甚话说。
   完了便有日间值岗的亲兵来换班,交接时众人说了愣胆大之死,把那伙人唬得直咂舌,再无人敢妄动。
   德楞泰整日未来,王聪儿倒享了些清静,只盼着老贼永远都别来。哪知事与愿违,到了入夜时分,德楞泰又摸进了囚室。
   德楞泰这次进门竟没立即反锁,只反手掩了门,一脸得意,也不知是摊上了什么大喜事。
   王聪儿正在猜疑,德楞泰已快步走上来解开她上衣,笑道:“心肝儿,今天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来偷吃吧?”
   王聪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张着檀口,才认识似地盯着他。
   德楞泰也不等她回话,迫不及待地在她两乳各嘬了几口,满意地舔着唇道:“不错,今晚这分量足。”
   德楞泰兴致不错地挠了挠王聪儿立起的红樱桃,将指尖沾着白色蜜露,送到口中吸了。
   “对了,今晚让你会个老熟人,不过得委屈你一下。”
   说着摸出一团布,将王聪儿嘴塞了,转身走出房去。
   转眼搀了一年轻女子进来,才锁上房门。
   王聪儿杏眸睁得溜圆,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进来的女子比王聪儿还年轻些,至多十七八岁,着了件翠绿长袄,略施粉黛,虽不比王聪儿美艳动人,但也有几分姿色。可奇的是,她竟被蒙了双眼,反绑了两手;更怪的是,她脸上却无反抗之色。
   “艳姑,你到本官这里有好些日子了,本官一直无暇关照你,你不会埋怨吧?”德楞泰搂了那女子腰肢,眼珠却瞥着王聪儿。
   女子扭着细腰笑道:“大人说笑了,艳姑怎会呢,只不知大人今日为何绑了我来?”
   德楞泰笑着将手摸到她翘臀上,爱抚道:“说绑就严重了,平日你伺候营里那帮弟兄不容易,还挣不了几个小钱,本官这不想关照关照你么。这细绳软布是本官一时的兴致,只好委屈你担待些儿。”
   “艳姑只求服侍好大人,怎敢有怨言?”艳姑已将身子软在他怀中,似乎并不在意这位大人的嗜好。
   德楞泰一边解她衣物,一边笑道:“难得你这么知情达理,本官一定好好疼你。罢了,这手上的绳子替你解了罢,一会办事也方便些,但这眼布还需戴着。”
   二人你来我往了几句,王聪儿已听出个名堂,把脸臊得通红。虽想闭了眼不去理,但又想知道德楞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硬着头皮往下看了。
   德楞泰人虽老,手脚倒利索,三下两下除了艳姑衣物,露出那青春的胴体来。便借了几盏油灯的光,将之与王聪儿对比。
   王聪儿修长苗条,健硕丰腴,和德楞泰差不多身高;艳姑则矮上许多,风吹杨柳般瘦弱,但肤色更为白皙,颇有几分小家碧玉之姿。
   王聪儿的乳峰圆润挺拔,如一对玉碗倒扣,乳晕虽小却饱满地鼓起,小粒型的乳头色泽鲜如樱桃;艳姑的乳丘则趋平缓,就似尚未绽放的蓓蕾,乳晕较王聪儿平坦,轮廓却大了一圈,那乳头长而突起,向上微翘,色泽更深。
   二人私处的毛发皆不浓密,但艳姑屄口的颜色却暗上不少。德楞泰只瞧一眼,便知艳姑虽较王聪儿年少,房事却更频繁。
   德楞泰将艳姑揽在怀内,一手在她胸前的小馒头上游走,一手爱抚她的私处。
   艳姑娇哼着,也将手摸到他胯下。
   德楞泰在艳姑侧腮与颈脖上香了几口,缓缓道:“艳姑,本官听说你和你总教师关系不错嘛。”
   艳姑忽然停下手上动作,身子僵了起来,声音有些抖道:“大人?”
   德楞泰继续吻着她的香肩:“诶,看把你吓得。本官对你弃暗投明是深信不疑的,这不是要审你,只是对那投崖自尽的齐王氏有些好奇。”
   艳姑闪过一抹悲色,慢慢道:“……大人要问什么?”

   德楞泰停下吻,捏揉着艳姑尖长的乳头,却把眼斜觑着王聪儿的玉峰道:“你那位总教师有奶水吧?”
   王聪儿听了这话,俏脸涨得通红,羞愤地瞪了德楞泰几眼,偏又塞了嘴嚷不出声来,只得神色紧张地望着艳姑。
   艳姑迟疑了片刻:“大人听谁胡说……”
   德楞泰面露不悦,捏着艳姑乳头的手狠狠地一发力,哼道:“是否觉得本官对你太过温柔?”
   艳姑咬着牙,嘶的抽了口冷气道:“艳姑不清楚这事儿,大人问别人吧。”
   德楞泰嘴角抽了抽:“不知道,嘿嘿,看了本官可以省些养闲人的余粮了……”
   艳姑听出他话中杀意,脸色一寒,紧紧抱了他道:“艳姑记性不好,一时忘了,大人有什么尽管问。”
   德楞泰脸上多云转晴,继续爱抚道:“你能记起来本官就放心了,你且说说,那齐王氏为何有奶水?”
   艳姑低下头,蒙着布的眼珠转了转,叹了口气。
   “那是三年前,白莲教襄阳起事时,总教师已怀了先夫齐林的骨肉,齐林死后,总教师被官兵追剿时不慎流了孩子,那时起便有产乳。”
   德楞泰沉思道:“可这过了好几年了吧,莫非她后来又生过?”
   艳姑不解德楞泰从哪儿知得这些,只得继续道:“那倒不是,总教师的奶水这些年却一直有的。”
   “哦?”德楞泰疑惑地盯着王聪儿。
   王聪儿死死咬着口中的布,别过脸去。
   “总教师没了孩子之后,官兵依旧追得紧,教众战了一场,躲入山林。齐林的弟子——姚之富老教头受伤不轻,他已是六旬之人,军医说若不好生调养只怕救不活。那时军中粮草药石吃紧,更无滋补之物供伤员恢复。总教师一咬牙,将自己的奶与姚教头吃了,竟好了起来。”
   艳姑被德楞泰摸得浑身酥软,缓了口气又道:“只是不知何故,那之后姚老教头似离不了总教师的奶水,旧疮复发时须得吃上几口方能康复。如是反复,那奶终究没断下来。此事在教中知晓之人也甚少,我因是总教师贴身之人才知得。”
   “倒是便宜了姚之富这老东西。”德楞泰咬着牙,既妒又恨道。“也不知他二人可有过男女之事?”
   艳姑一愣:“这倒真的不知,但姚老教头那么大年纪了,想来不会吧。”
   “不会?”德楞泰干笑两声,望向王聪儿,但王聪儿却偏着头不理他。
   德楞泰抱起艳姑坐到太师椅上,俯身叼了她右胸高高耸立的乳头,舔弄道:“你这小妮子经历的男人虽不少,可眼界却不见得高,老夫今日让你见识下老汉的厉害。”
   艳姑乳尖被他弄得痒痒,呼吸急促起来,双臂下意识勾了德楞泰脖子,挺着胸脯往他嘴里送。
   德楞泰将那狭长的乳头舔得又长了几分,如一根硬硬的小棍儿,便将舌头两侧卷了,裹住那细棍儿,在口内套弄起来。
   艳姑被舔得快感连连,身子乱颤着,腾出左手揉起自己闲着的左乳,口中嘟囔道:“大人,继,继续,好舒服!”
   德楞泰舔吸了一会,吐出那长棍儿,用手指捏了往上提起,把艳姑不大的乳丘拉成个尖锥。
   艳姑哼了一声:“轻,轻些。”
   德楞泰也不理这话,依旧拉了那乳头,却将舌头来舔艳姑暗红的乳晕,边舔边叹道:“可惜你乳晕生得这般大,却没奶水。”
   艳姑呻吟道:“大人原来是好这一口,艳姑没怀过孩子,怎会有奶……呀,大人别咬……”
   德楞泰玩弄了半晌,抠得艳姑下体淫水直流,这才解了自己裤带,准备开始正戏。
   裤子一松,竟似一盆冰水浇在他的熊熊欲火上,本该雄姿英发的肉棒此刻软软地蜷缩在裤裆里。原以为昨夜之后已复了男儿雄风,哪知现在一番干柴烈火的前戏全作了白功,一股寒意从下体凉到心底,哇凉哇凉的。
   艳姑发觉德楞泰的停滞,小心试探道:“怎么啦,大人?”
   德楞泰没好心地推开她,气哼哼道:“老夫有些累,且歇息片刻。”
   艳姑从没见过男人只做前戏便呼累的,偏又不能视物,一时也不知怎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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