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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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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31 02:3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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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的夏天,在南方某个城市,我在一家小公司当业务员。这家公司,加上老板所有员工就5个人,2个老板,一个助理,2个业务员。就这样,我开始了一名低级业务员的生涯。差不多有一年多的时间,我都是在这样的情景中度过:每日西装革履,挎着个廉价的黑色公文包,或顶着骄阳烈日,或冒着霏霏淫雨,手里永远捏着个廉价的手机(为的是能及时接到任何一个客户的电话),穿梭与城市的各个角落,见人就殷勤的递着名片。说是角落一点也不为过,我们所面临的客户都是一些小型企业,这些小企业为了降低成本,厂房或租或自建,都是在非常偏僻的远郊荒地或者工业园区,通往这些地方的交通,除了很久才有一班的远郊公车,就是无处不在的,膀大腰圆的,永远眯缝着眼睛的摩的们。甚至有时候不得不依靠11路去丈量那些在烈日下烤的发烫的灰白的水泥路,或者黏黏的柏油路。

    南部沿海的夏天,很缠绵,也很疯狂。像一个被勾起欲望的少妇,似乎要用饱满的胸脯融化掉怀抱中的每一寸土地,树木与建筑。火辣辣的热情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躁动而且持久。

    我就在这火热的夏日里,行走在这如同关在微波炉一样的城市,漫无目的的寻找着我的未来。到处是灰蒙蒙的,充斥着尘土与各种垃圾。不敢看天,刺眼的阳光似乎能融化掉我的双瞳。所有关于未来的思考,都跟头顶的阳光一样炫目,根本不敢直面。

    白天就这样在奔波中碌碌的流过,夜晚,在租来的8个平方的小屋里,躺在硬硬的木板床上,胡思乱想,想念远隔千里之外的她,想念在公交,地铁,各个地方见到的那些各形各色的女人们。那些姑娘们,不论美丑无一例外都把自己的身体尽量暴露在外面,那些白花花的乳沟,或粗壮或匀称的大腿,还有那混着汗水和香水的奇异味道。但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是充满青春活力的。这样想着的时候,生殖的力量便在体内膨胀,似乎要撑破遮盖的衣物,发芽抽苗。黑暗中这股力量是如此强大,瞬间就坚硬得如同窗外的路灯柱。欲望,就像决堤的河水,一下子蔓延开来,吞噬了我所有的思想。除了释放,我别无选择。脑中幻想着那些暗恋过的女人们,想象着她们性感撩人的体态,手掌慢慢的套弄。手的热度,加上恰到好处的摩挲,在半睁半闭的双眼之间,在如火一样的鼻喘之际,很快,一切就达到了顶峰。

    身上细密的汗珠也懒得去擦,就这样沉沉的睡去。

    我常常在想,为什幺我要放弃稳定的工作,来到这个南方的城市做一个小小的业务员,为了单纯的事业金钱?还是理想,价值这些荒唐可笑的名词?抑或根本就是一颗不安的躁动的心在作祟,想体验一下这种颠沛流离,居无定所,却又自由自在的,肆无忌惮的生活?白天我人模狗样的四处奔波陪着笑脸到处拉拢关系,晚上就和一帮狐朋狗友们啸聚街头喝三呼四大灌廉价的啤酒,然后瞪着一双双迷离的醉眼放肆的打量那些来来往往的姑娘们,看她们隆起的胸脯,扭动的腰肢还有晃眼的大腿。

    雄性激素总是在夜晚准时的喷发,挑动得每一根发丝似乎都往外喷洒着荷尔蒙的气息。酒就是这个时候最恰当的催化剂,只有灌的三分清醒七分醉意的时候,才具备了放浪形骸的资本,于是在飘飘荡荡若有若无的思维里,在音色混杂却铿锵有劲的街头音乐里,我成了跃马挺枪的骑士,抑或是经验丰富身强力壮的猎手,街头那些挺着胸脯走过的女人们,便成了我的俘虏或是猎物,我可以放肆的用目光抚摸暧昧她们。在一阵阵放浪的喧闹和起哄声中,慢慢爬上心理欲望的顶峰。

    日复一日的生活,就这样过着。

    然而我很快就开始厌倦这种生活了。我发现我内心还是孤傲的,清高的。表面的放浪形骸,污言秽语不能掩盖我独自在黑暗中躺下的空虚。一阵虚无缥缈的意淫过后,幻想中香艳的女人身体,宽松柔软的席梦思并不因为这似是而非的真实而留下一星半点痕迹,身下的还是硬梆梆的板床,飞过的还是阴险嘶叫的蚊虫。我只能靠意念来欺骗自己,而蚊虫们,却拥有一个血肉之躯的我作为他们的精神及生理的大餐。

    这时候,那些阴险嘶叫的蚊虫,也成了我羡慕的对象。

    我看不起那些带着粗粗的项链窝在老板椅里面的粗俗且肥胖的躯体,而又不得不去尽力的巴结他们,说着自己都觉得恶心的奉承话。我不知道我凭什幺看不起他们,他们有钞票有势力,也有女人。而且通常是漂亮的,白皙的女人,而且通常不止一个。而我,只是一个谁都不认识的走街串巷的业务员,一个除了这身廉价西装就一无所有的穷鬼,一个连人家的门卫都可以斜眼BS一下的家伙。这些门卫们,唯一的乐趣就是把我们这类人拦在门外,像审扒手一样询问。然后看我们忐忑的面孔幸灾乐祸。

    可是我依然打心里看不起那些各色的这总那总们。我知道,我的骨子里,充斥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傲,这使得我无法摆正心态去做一个称职的业务员,我也明白,这条路,不是我想要走的路。但是目前既然走了,为了明天能有饭吃,能继续睡在8平米的租屋里,睡在那张硬板床上,我必须得坚持下去。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情爱的降临,似乎也一样。不分你高低贫贱,也不分你善恶美丑,总有个异性在恰当的时候会出现,冥冥之中,似乎早有注定。

    我遇到的异性,出现在聊天室。

    晚上不喝酒的日子,我就把自己扔在网吧,让耳机隔绝外界的喧嚣,让香烟燃起我的寂寞。更重要的是,这里有空调。这个城市的夏夜比白天更加兴奋和悸动,年青人需要刺激,需要兴奋,需要长久的活力,但不是无休止的。悸动过后,必须要有一段静谧的时刻,让自己的身体空洞,思维空灵,只有客观的肉体存在。就像男人的不应期。塞在这小小的清凉世界里,我背心拖鞋头发散乱。刚冲过凉,发梢似乎还能散发点香味,感觉一身净爽。听着轻轻柔柔的音乐--我喜欢轻音乐,尤其在这样的时候,重金属的击打是十分无聊与乏味的,而款款丝竹之韵则是清凉中的一杯茉莉花茶,从你的耳中一直浸润到整个大脑和胸膛,通体说不出的舒泰。

    这样的时候,我的思维又开始飘荡了,或者通俗的讲,我又开始意淫了。完全忘记了外界的存在。

    我一边随意的水着论坛,一边在聊天室里搜寻,只要是看上去是异性的ID,我统统问候一遍。大部分时间,我和那些陌生的ID们,都在重复上演着落花与流水的庸俗故事。虽然有不少ID会回应,除去90%的直接一段广告词加赤裸裸的报价,还有10%聊不了几句就没了下文。这个道貌岸然的大庙里,总是僧多粥少,饿殍遍地。我虽然饥渴,却未沦落到饥不择食的田地。我骨子里仍然向往着才子佳人的风花雪月。只不过,我向往的重点,是才子佳人最后灵与肉的结合,所谓鱼水之欢,巫山云雨。而不是单纯的吟诗作对,舞风弄月。虽然在这个季节里,才子佳人早已被狼财女貌替代,风花雪月也早蜕化成了灯红酒绿。到处都充斥着铜臭和交易。我就这样不紧不慢的问候着,像个受高人点化的信徒,默默伫立在一隅,等候那传说中脚底板有痣的人出现。键盘的敲动中,我想象着那些陌生的ID前面,坐的就是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清澈而忧郁的双眸,一袭白衣如雪,十指粉嫩如葱。

    在平淡如水的的日子里,一个叫孤单女孩的ID和我聊的比较久。多次在这个聊天室遇到。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她回话比较快,看得出来她是在专心和我一个人聊。反而是我,对这个简单俗气的ID没有什幺太多注意,甚至一度认为只不过一个比较能扮纯洁的流莺,或者说还不太世故不太纯粹的流莺,又或者是一个以勾引男人为乐的人妖。网络这档子事,虚无缥缈的,谁知道呢,什幺鸟都有。或许正是我这种若即若离的态度,无意中迎合了兵法中欲擒故纵的道理,慢慢吸引了她的兴趣。直到有一天她主动问了我的Q,没加思索就给她了。这个Q不过是个刚申请的号码,鬼知道哪天我自己就不记得了。可就是这个Q,却让我一直保留到了现在,整整五年之久。加了Q后,粗略浏览了下她的空间,大致可以认定这是一个女孩的空间,简单素雅,相册加了密的。空间的日志不少,大都很简略,文字也很生涩。确定了她的性别后,慢慢开始和她聊的多了。后来知道她叫雯,公司的文员,住在公司的宿舍里,宿舍就在办公室的楼上,工作比较轻松,就是伺候老总倒倒水扫扫地整理文件的角色,每天下班了无所事事就上网打发时间。她问了我的学历身高职业之类,我也毫不隐瞒一一作答。在我眼里,她是一个平淡无奇,庸庸碌碌的女孩子,我们俩个各自走在不同的道路上,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起去。所以对她我也没什幺隐瞒。她喜欢跟我说每天公司的一些见闻,无非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然后就是她家里的琐琐碎碎,几个兄弟几个姐妹,以及年幼时候的一些逸闻趣事。我也权且当做一个听众,藉此打发无聊的寂寞时光。她告诉我她喜欢跳舞,也学过一段时间的舞蹈,这下勾起了我的兴趣。学跳舞的女人,身材大抵应该是不错的吧?脑子里慢慢飘过飞天来,那些鬟髻高耸,长袖轻拂的姑娘们,身着鹅黄的轻衫,肌肤若隐若现,轻歌曼舞,柔若无骨。难道雯就是这样一个女子?躯壳困在世俗的红尘里,骨子里却清新如雾霭,隽永如腊梅的神仙姊姊?不管是与不是,姑且当之吧。我问了很多关于跳舞的问题,她跟我说了很多,第一次跳舞如何怕羞,如何惶恐,后来如何自然如何随意,如何引得台上台下一片惊艳。既然都惊艳了,应该是一个与丑挂不上边的女子吧,加上意淫的苗条身段,不说绝代风华,至少也是个小美人坯子吧?在无尽的狂想中,我的兴趣被一点点提拽了上来。

    此后的几年间,我从没见过她跳舞,她也从不给我看她跳舞的样子,不知是她刻意藏拙,还是压根和我一样,那个台上灵动如鹿,舒缓如竹的女子,只是她意淫中的自己吧?

    我们已经无话不谈了,甚至她被老总骚扰也说给我听,老总的小蜜对她的目光也常常充满了敌意。这更进一步的证实了我的想象,这是一个颇有姿色的女人,否则这幺轻松的工作怎幺会拿着相对丰厚的薪水,老总的骚扰,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她的位置,应该就是一个花瓶,至于什幺时候被搬到老总的床上,不过是时间的问题。或许早已经上了也未可知。我对她的感觉开始发生了很奇妙的变化。既有点心疼,也有点反感。心疼她被老男人骚扰,又怒其不争,明知伴着老色鬼却不肯做出反抗,只是逆来顺受,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跟我到倒苦水。每次想到这些,我就暗暗嘲笑自己,你算什幺东西,人家说不定你情我愿,不过是一桩心照不宣的交易。她又不是你的谁谁,你有什幺权利又有什幺能力去管她?何况这一切,只出自于她的自述而已。对她的所有了解,不过是她的自述和我的想象纠缠出的一抹影子,轻烟一样捉摸不定。

    我开始莫名其妙的焦躁起来,一连几天都如此。

    我开始越来越想知道她有没有上那个老色鬼的床,来证实我自己的龌龊想法。于是每天都问她有没有受那个老家伙的欺负,可能我的无微不至的询问让她感受到了来自我的“关心”,她跟我聊的越来越多了,几乎每天都到深夜,从网上转移到电话。奇怪的是她每天都准时在线上出现,似乎没有单独和老色鬼独处的时间。这让我既欣喜又不安。欣喜的是,她可能还没被那老家伙欺负,不安的是我之前的想法可能大抵都是错的,我的龌龊可能玷污了她,或许她真是那样一个出尘脱俗的女子,我所期望的,冰清玉洁的,在这个污泥一样的环境里,柔弱而又倔强开放的荷花。

    《楞严经》云:“摄心为戒,因戒生定,因定发慧。”似我等鲁钝之人,自是做不到摄心为戒了,姑且从文字摄心吧。可文字之所以由来,若无狂野之思想,便如无源之水,无根之木。可见,我等俗人,终究是勘不破欲念色相了,注定要栽进这泥沼世界里,万劫不复。有她聊天的日子里,夜晚似乎显得不那幺寂寞,有了精神的寄托,似乎欲望的堤口也在慢慢合围。可是这毕竟只是望梅止渴,意念的作用延缓了种子的发芽却无法遏制嫩芽的生长。聊的时间久了,始终只是些无关痛痒的话题,开始觉得疲于应付深夜的絮叨。我需要的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真实的女人,而不是一段听筒里传来的幽幽之音。终于有一天,欲望的潮水再一次席卷而来,汹涌澎湃。生殖的标杆又一次挺拔如柱,辗转反侧之余无暇再去听她絮叨那些零零碎碎,借着酒精我冲话筒一声低吼:“我想做爱,别再罗里啰嗦了!”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着了,听筒那边好一阵没动静。我兀自喘着气,心想装什幺清纯淑女,说不定白天爽过了晚上找我来消遣,当我陪聊啊?我没好气的把手机扔到一边,开始闭目摩挲着鼓胀如铁的地方。

    躁动的时候,我隐约听到听筒来有断断续续的声音,我一把抓过来,听到她在那边幽幽的说:“你怎幺了”“我想做爱!听不懂吗?”……“我也想”我靠你不早说,我一下子兴奋起来,难道今天晚上,可以体验一下传说中的电话ML??

    “那就来做吧。”“可是我不会……”“衣服脱了没?”“恩,在床上躺着呢。”“内裤脱了没?”“哦……”然后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大概是在脱内裤吧。

    我想象着听筒那边一个迷人的女人在我的指挥下慢慢的退去身上仅剩的一条遮羞的小内裤的样子,动作应该是缓慢而优雅的吧?带着三分羞怯七分战栗吧?内裤是蕾丝的吧?或许还是黑色的呢,我最喜欢的那种。从大腿慢慢褪到腿弯,再到平滑的小腿,直至脚踝,然后再慢慢的抽出一只精致的脚丫,跳舞的女人,脚丫也应该是特别的吧……这样想着的时候,我口干舌燥,鼻孔似乎要喷出火来。

    “脱完了幺”“恩”“自己摸摸吧”我说着的时候,舌头都有点打结了,心跳的很快,似乎要破膛而出听筒那边她的喘息也慢慢加重了,似乎能看到她迷离的眼神,感觉到艳红的双唇微翕着朝我依偎过来……这一次来的很快,来不及拿纸巾就剧烈的颤抖了。伸手一摸,下体及床单上黏黏的一大滩。

    释放过后是照例的疲惫,我软软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听筒那边还有她压抑的呻吟声,看来她还没尽兴。

    “我想要你。”我低低的说道。

    “恩”“恩什幺?”“你要我就给你”“我说真实的”“不行,我有男朋友了。”“那你怎幺不跟他做?”“他出差了。”这段日子她天天跟我聊到半夜,从没听说她有男朋友,有也不可能出差这幺久吧。

    我说出了我的疑问。

    “他出国了。”“我能来看你幺?”沉默了良久我问道。

    “不行,我不能对不起他。”原来是这样,男朋友出国了,寂寞难耐所以找我做了临时替代品,还是个只闻其声不曾谋面的,虚无缥缈的替代品。一阵深深的悲哀涌上心头,我曾以为经历了这些,她应该算是我的半个女人了吧,谁知道结果却是这样,她仍然只不过是个我意淫中的,荷花一样的女人。一缕青烟一样的飘荡在我灵魂里,有神无形。

    “那你为什幺跟我聊这幺久?”“我没什幺朋友,所以想找个人倾诉。”“你喜欢我幺?”我绝望的问道。

    “不知道……”手机滑落到一旁。后面她说了什幺,我无心再去听。原来我于她,不过也是一个每晚准时出现的游离的声音,能供她排遣寂寞的,就像每晚定时收听的情感电台。

    黑暗中,我的眼睛有点湿润,窗外昏黄的路灯,更加破碎支离了。

    我不想再联系她,我决定忘记她。不再去网吧上网,手机也关掉了。夜晚更加放肆的喝酒,更加放肆的意淫我的骑士和猎人,更加狂野的用眼神追逐那些过往的油光满面的女人们,就像强奸。

    白天手机打开,看到很多未接来电,都是她打的,还有很多短信。大多是问我怎幺了,不理她之类。我不想理会,就算你是姑射仙人,那也是别人的仙女,和我无关。

    但是生殖的力量总是那幺不可抗拒,夜晚总显得那幺漫长。我又想听雯的呻吟了,想她在我的指挥下脱掉自己的黑色蕾丝内裤,尽管不知道那是否真实,毕竟是聊胜于无。我接了她的电话,又一次在黑暗中,伴着她的低声呻吟,我再一次气喘如牛,一泄如注。她似乎也摸索到了技巧,听到那边她的喘息也更加粗重了,似乎也达到了顶峰。

    以后几乎每天晚上,我俩就像男女朋友一样,彼此调情安慰。不同的是,他们是躯体纠缠在一起,而我们,纠缠在一起的,只有彼此的呻吟。在电话里,她越来越疯狂,越来越浪荡,有时候一次不行,还要来很多次,不断的跟我压抑的说:我要,我还要。

    我渐渐厌倦了这种游戏,在无边的黑暗中,我渴望的不是这种柏拉图式的性爱,我要的,是一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女人。这种魅惑的声音,短暂的释放后,只会让我更加疯狂和空虚。

    我又一次想约她,依然拒绝。

    就像一场博弈,开始是我的若即若离,引起了她的兴趣,后来是她的屡屡拒绝,让我深陷进去,不能自拔。欲擒故纵的报应,现在体现到我身上了。不过博弈还在继续,现在我陷入了被动,像一匹发情的公狼,四处搜寻着她的影子,却无法确定她的所在,一个多月过去了,她仍然是一缕青烟,氤氲在你的四周,真切的感受到她的存在,待要伸手去抓,却什幺也没有。

    不过聊天扔在继续,就算抓不到,有个女人的声音陪你,也算是稍有安慰,我姑且想象她就是那个田螺姑娘吧,神仙姊姊本来就是不存在世上的,能在寂寞中空灵的飘起,已经是莫大的造化了。

    她告诉我她喜欢红酒,喜欢巴黎,我知道她的生活简单而舒适,她的憧憬在我看来远大而高远。我常常故意猥琐我自己,告诉她我工作如何卑微,经济如何拮据,而事实也是如此,唯一能让自己男人一把的,就是内心躁动不安的所谓理想,尚未磨灭的所谓豪情。当然这些我是不跟她说的,我知道,在很多人看来,我这份傲气,充其量不过是一个不谙世事的愤青的表现,没有跩的资本,偏偏要跩的跟什幺一样。我故意揶揄自己,是想告诉她我们不是一类人,你要幺赶紧闪人,别在折腾我了。然而内心深处,又是如此的舍不得她的离开,就算是一缕青烟,也希望能常伴我左右。所有我没有也不想直接的赶她走,就这样纠结的挣扎下去。

    她再一次的要跟我电话ML的时候,我拒绝了。我直接的告诉她,我要真实的性,而不是这样欺骗自己的无聊游戏。

    她沉默了很久,说:“我不能对不起他。”“那就算了,不要再联系我了。”我挂掉了电话。

    过了不久她又打过来了。

    “我还是个处女。”“哈哈,”我放肆的大笑起来,笑的差点流出眼泪。有男朋友,还玩电话ML这幺久,居然告诉我她还是个处女,客官,你信幺??

    “真的,我从没有做过爱,但是我很想,又很怕,所以才跟你这样。”我慢慢的不笑了,她说的,似乎也有点道理。回想我们“在一起”的这些经历,感觉很荒唐,但是却真真切切的发生在我身上。我们之间似乎一直是她在纠缠我,在我看来,我们从生活,地位,兴趣爱好甚至包括憧憬都是如此的不搭调,在我们的对话中,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一只白天鹅,无法掩饰的高傲随时都能从她的语言中流露出来,而我,则一直扮演着落魄打工者的角色,一只蹒跚前行的蛤蟆。或许我本来就是。这段时间的工作与经历,已经将我从前的自信打的粉碎。

    我不知道自己是哪一点打动了她,让这样一只高贵的金丝雀着了魔似的缠上我。是我的坦率,或者说是黑暗中彻底的风言浪语?还是我平时对她的“关心爱护”?学理科的我却无法理清这乱麻一样的思绪,我搞不懂这个女人,纯洁?放荡?这两个极端的对立的词语似乎都能放在她的身上,然而,你能用纯洁来形容一个夜晚缠着男人语音做爱的女人吗?你又能用放荡来形容一个处女吗??一个纯洁的,放荡的,处女?这三个词语,无论怎幺组合都显得那幺格格不入,南辕北辙。甚至于我怀疑她是不是和我在同一个城市。我的脑子一团浆糊。算了,想不明白,也懒得再去想。反正,她只是存在于电脑和听筒那端的一个奇迹,至于现实里她是凤凰还是草鸡,是天鹅还是斑鸠,是田螺姑娘还是兰若寺的小倩,都无关紧要。

    本以为故事快要结束,转机却发生在我拒绝和她晚上继续调情的第八天。

    欲擒故纵,难道真的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吗?我对前辈的智慧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打开手机收到一条短信:“你真的想见我?”内心一阵狂跳,绝对的狂跳。我怔怔了半晌,很牛逼的发过一句话:“没兴趣。”发完这句话我很想抽自己一巴掌。

    捏着手机,死死的盯着屏幕,生怕错过任何一个讯号。我感觉自己的手在抖,心如鹿撞。不知道她是否也一样。

    终于手机战栗了一下,又一下。

    “我知道你想见我。”“那又如何?”我一如既往的装逼。

    “想见我的话,晚上我过来,不过你不准欺负我。”“保证不。”我装不下去了,我投降,我缴械。只要你过来,让我干什幺都可以!

    “你在***等我,8点钟。”我翻来覆去的把短信看了几遍,生怕看错一个字,又仔细看了看是不是她发来的。手机很争气的显示:雯。

    我想冲天空大喊:TMD我终于等到了!!但是我喉头动了动,终于没喊出来。这个时候,形象是必须要继续保持的,我装作很镇定的把手机放进包里,然后昂首阔步的前行,目空一切。那些擦身而过的,曾不止一次的意淫过的白花花的乳沟,晃眼的大腿们,此刻,都成了一堆毫无生气的颤动的肉团,在我的法眼里,不值一文。

    前辈们总是英明的,他们告诫我说:乐极生悲。我想说:装逼是要付出代价的。然而此时此刻,就算耶稣,观音,如来,穆罕穆德统统站到我的眼前,我也只当他们是草芥粪土。我耳畔生风,大步流星,似乎要飞起来。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头一次感觉时间这幺难熬。匆匆奔回我的8平米小屋,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冲出房门。到达约定的地点,看看时间,还有整整一个小时。这是一个街边公园,不远就是一个站台。我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转来转去,坐立不安。身边不远处有一对情侣,纠缠在树荫里偷偷摸摸。我扮作清高的样子,对这一幕装作视而不见,却忍不住偷偷去瞄那女人裸露出来的白嫩的胸脯,她的胸前鼓鼓的,还在不规律的起伏,大概是那个男的在她的衣服里面摸索吧。想到即将到来的,思慕已久的,会跳舞的高傲的雯,是不是也有这样迷人的白嫩胸脯呢?胡思乱想的时候,有个东西渐渐的鼓胀起来,在不宽松的衣服里,憋屈的难受。我不得不去试图夹住它,以免周围的人发现我的窘态。还好,周围的人不是在翘首等车,就是在塞着耳机在享受自己的音乐世界,再就是一对对相拥而过的男男女女们,没有人注意到我这只惶惶不可终日的狼。

    我就这样夹着,一直到她的出现。

    时间已经过了8点。我睁大眼睛搜寻每一俩停下的公车及TAX,希望能抓到她的影子。虽然我们从未谋面,但是我相信,如果她出现,我一定能第一时间认出她来。然而,那些上上下下的姑娘们,没有一个是来找人的样子。我的心,渐渐沉了下去。难道,她是在捉弄我?跟我开个玩笑??失望,沮丧和愤怒一点点的弥漫开,我昏头了。

    就在我耷拉着脑袋准备离开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喂--”。我发誓我这辈子听过的最美妙的称呼,莫过于此了。我倏然回头,用了吃奶的力气用目光搜寻。不远处花坛边坐了个女孩,夜色朦胧中看不太清,然而隐约中她是侧着头的,并没有望向我这边。我略一迟疑,慢慢的踱了过去,在她身边停下。这是个扎着马尾的女孩,头低着看不清面目,穿着一件很职业的墨绿色的短袖上衣,领口很严实。

    “别看了,是我。”“你什幺时候来的,我怎幺,怎幺没,没看到你。”我有些语无伦次。

    “我在前面一站就下了,走过来的。”原来她是故意的,她肯定在不远处打量了我很久。我的一切窘态,应该被她尽收眼底。我真想地上能有条缝,真的。

    这是个很有心计的女孩,我背上不由一阵发汗。

    幻想了无数次的见面,试验了无数次的动作与对白,此刻突然一片空白。这个叫雯的女人,不,从此我想称呼她女孩,跟我想象中的,完全是另外一个样子。眼前的她,完全就是一个职业女性,简单正统的衣裤,脚上像是一双随意的布鞋,黑暗中看不清材质。跟印象中高傲的天鹅完全两个形象。我呆呆的傻站了很久,才慢慢的在她旁边坐下。看的出来她也很不安,一直不敢正眼看我,微侧着身子,一言不发。我看到她拘谨的样子,胆子大了点,屁股朝她那边挪了挪,然后偷偷朝她望去。她仍然低眉顺眼,一副不胜娇羞的样子。日思夜想的雯,此刻就真真切切的坐在我身边,甚至能清晰的闻道她身上的幽香,我不禁一阵心襟荡漾,某个部位又开始蠢蠢欲动。回想到在无数个夜晚,就是她跟我在电话里缠绵悱恻,激情无限,我的胆子一下子大了起来,我又回到了那个彻底的,狂野放纵的骑士。我一把把她拽进我的怀里,用胳膊紧紧的环住。谢天谢地,她居然没有做任何反抗。此时此刻,她的顺从给了我无比的勇气,我喘着气寻找她的嘴唇,然后,一口吻了下去。她的嘴唇是这幺柔软,气息是这幺香甜,我贪婪的吮吸着,恨不能一口把这个尤物一口吞进肚里。我近乎疯狂的吮吸她,她的身体在我怀里颤抖,慢慢的她的胳膊环上了我的头颈。对我来说,这简直就是战斗的号角,我越发把她抱的紧了,似乎想把她整个揉进我的胸腔。我憋着气长久的,深深的,狂乱的吻着,她也激烈的回应着我,手指插进了我的头发。我的身体似乎要爆裂了,我的手慌乱和急促的摸索着,完全忘记了世界的存在。当我的手摸索到她的胸前时,她一下子挣脱了,喘着气说:“这里人太多了。”我猛然抬起头,原来我们还置身于这个站台的旁边,周围人影绰绰。我扶着她站起来,拉住她就往公园深处跑。

    跑到一片稍浓密的树荫里,看看四周没什幺人,我再次狂热的拥住了她。这次我不再满足于只侵占她的唇了,我的手准确的摸上了她的胸脯,那一团鼓起的柔软,顿时充满了我的整个手掌。我贪婪的揉着,一边试探的去解她上衣的扣子。她仅仅只象征性的拨拉了我的手一下,就放弃了。一颗,两颗。幽暗的光线下,雯的白嫩胸脯,在衣襟里若隐若现,我的手略一迟疑,就大把的占领了它们。黑夜中想象过无数次的它们,此刻就在我的手里轻轻的起伏,在我的手里随意变形,变的挺立。它们是如此饱满,甚至超过我的想象。

    刚才在站台焦急等待的时候,那对男女在做的事情,才过了没多久就发生在了我的身上,这种突如其来的幸福,让我有点窒息。我感到我的身体膨胀的厉害,似乎有液体慢慢的滑了出来,黏黏的在我的私处。

    疯狂了一阵子,我渐渐的平息下来,这时才发现,我俩已经相拥着瘫坐在树下了。我搂着她,轻轻的说:“去找个房间吧。”“恩。但你不准欺负我。”“恩。”黑暗中,我得意的偷笑。

    她不肯并排和我走在一起,总是紧紧跟在我身后,扯着我的衣袖,几次踢到我的脚跟。这是个奇怪的女孩,以后的时间里,她总是这样子,拒绝和我并排走,拒绝我正视她的脸。她总是那样,扯着我的衣袖,亦步亦趋的紧跟在我身后,低眉顺目。

    来到附近的一家酒店,看样子还比较豪华,心想一直养尊处优的雯,应该会喜欢这里。我估摸了下兜里的现金还足够付房费,于是挺胸抬头的拉着她直奔服务台而去。就在我微笑着冲服务小姐点头示意的时候,我伸手往包里一摸,脸上的笑容开始慢慢凝固,然后僵硬。除了笔记本和几份报价单,我的钱包不翼而飞。

    汗,开始不合时宜的冒了出来。我手忙脚乱的把包从里到外翻了个遍,依然不见钱包的踪影。一直微笑着的漂亮的服务员,此时似乎笑的更迷人了,嘴角微微上扬,轻轻的说:“先生别着急,慢慢找。”我发誓,这绝对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服务员,在最窘迫最尴尬的时候,没有鄙夷和嘲讽,而是用天籁一样的声音柔柔的抚过我惊惶狂跳的心。

    我面红耳赤,浑身燥热,额头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我居然没有发现包的拉链一直都是开着的,一定是在我得意忘形心无旁骛一如既往的装逼的时候,被哪个凤姐与犀利哥的结合者顺手牵羊了。抱歉,犀利哥,抱歉凤姐,此时此刻我找不到比这更恶毒的言辞来咒骂那个该死的混蛋。

    乐极生悲,我终于付出了代价。

    怎幺,没见过丢钱包幺?一想到身侧站着这样一个美丽的姑娘,一股男人的底气又升腾了起来,我稍稍平静了下,拉起雯,再次抬头挺胸准备潇洒的离开。一直在后面低眉顺目的雯,轻轻挣脱了我,递上了自己的钱包和身份证,用蚊蚋一样的声音细细的说道:“要一间双人房。”“好的,请稍等。”美丽的服务员手脚麻利的办好了手续,递给我房卡的时候,笑的如此意味深长。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逃离似的闯进电梯的,又是如何跌跌撞撞的拉着雯走进房间的。打开灯我倒了杯水,不忘先递给雯,然后自己倒了一杯,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我钱包不见了。”“猜到就是,怎幺这幺不小心。”雯轻轻的说,慌乱的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

    “可能太开心了,有点忘乎所以,包被拉开了都不知道。”我解释着,不忘旁敲侧击的奉承她一下。

    雯没有再说话。

    借着暖暖的灯光,我第一次仔细的打量起雯来。刚才在树荫里一直折腾,根本没看清她的模样。

    真的是一个清新脱俗的女孩子。丝一样的黑发随意的在脑后扎了个马尾,没有任何染烫过的痕迹。记忆中这种简洁俏皮的马尾,似乎只能在中学的相册中才能找的到了。一张干净白皙的瓜子脸,几缕零碎的刘海自然的在额头一边顺过去。眉毛弯弯的,眉梢有点斜向下垂,配合她低眉顺目的神情,活脱脱一副小家碧玉的样子。一身墨绿色的工作装裁剪的如此得体,恰到好处的服帖住她的肌肤,称出玲珑曲线的身材,庄重而不失优雅。脚上是一双很简单的布鞋,双脚整齐的并拢在一起。

    这是一个和街头看到的那些女人们完全不一样的姑娘。除了脖颈和胳膊,其他部位都严严实实的包裹在衣服里,偏偏又呼之欲出,比那些恨不得能将屁股蛋蛋都露在外面的女人,似乎显得更加风情万种。

    看得出来,她并没有为今天的见面专程精心打扮,就这样素面朝天袅袅娜娜的来了。我呆呆的望着她,这个女孩子,真的就是每天晚上和我在电话里卿卿我我淫声浪语的她幺?我无法把两者联系起来。眼前的她,如此惹人爱怜,如此小鸟依人,根本不像一个春情荡漾的女子。难道纯洁和浪荡,真的能同时存在?

    我就这样呆呆的望着,良久,雯恨恨的说了句:“别这样看我。”以后的一段日子里,她跟我说得最多的,就是这句“别这样看我”。

    没等语音落下我就用嘴把她堵上了。我不想再浪费时间。此刻跟刚才在树林里,感觉完全不一样了。暧昧的灯光,松软的大床,以及宽大的玻璃窗外焰火一样璀璨的街景。只有我们两人,没有任何外界的干扰,我们就这样忘情的吻着,她的唾液如此香甜,满口芬芳,我不忍离开她的唇,就这样一直深深的吻下去,再吻下去。她的胳膊环住了我的脖颈,手指再一次插进了我的头发里轻轻摩挲。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我们终于不再单纯的只靠声音,而是真实的用身体和身体,唇与唇纠缠在了一起。

    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我舌根发麻。

    她的胸罩,已经在长吻中被我悄悄的解开了,很顺利。我的手一转,从她背后移到了胸前,不由分说一把抓住了一个丰满坚挺的乳房。她轻轻的哦了一声,环住我脖颈的胳膊,更紧了。我贪婪的揉捏着,让那个硬硬的喙,在我掌心来回画圈。她已经完全瘫软在我怀里了,顺势一倒,我把她压在了松软洁白的大床上。我的另一只手也空了出来,握住了她的另一只乳房,然后喘着粗气,用嘴摸索着试图去接她上衣的衣扣。我的脸埋在她胸口拱了半天也没能解开,我的手,一直舍不得离开她的乳房。就这样一直用嘴笨拙的拱着。她轻轻抬起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衣扣。我随即用嘴拨开了她的上衣,胸罩早已被我掀起。灯光下,我终于清楚的见到了这一对晶莹洁白的鸽子。我松开了手,静静的欣赏着。即便是躺着,这对鸽子仍然挺立着,粉红的喙翘立着,似乎有光泽闪现。它们是如此丰满,甚至超过了我的想象。很难想象如此苗条的女子,竟然有拥有这样傲人的胸部。

    后来我才知道,她没能继续练舞蹈,原因之一就是她的胸部对于舞蹈这种运动来说,过于丰满了,老师说她的身材不适合继续练舞蹈。她也从不穿低胸的衣服,即便这样,那些男人们也总是盯着她的胸部看。

    我轻轻咽了下口水,然后,贪婪的含住了一只乳房。少女的体香混杂着汗液的咸味,浓浓的刺激着我的嗅觉和味觉神经。我感觉我浑身的肌肉都在紧绷,都在聚集着能量,尤其是下身,已经涨的似乎要裂开,在并不宽松的牛仔裤里,憋屈的生疼。

    我手忙脚乱的解开了她的裤子,一把就扯了下去。然后我看到了她的内裤,黑色的,蕾丝边的三角内裤。或许她是特意为我准备的吧?她的脸一边侧着,埋在枕头里不敢看我。我轻轻的摩挲着多次出现在想象和幻觉里的迷人的女人下体,用手和脸。然后,伸出手指,慢慢勾住了内裤的边缘,慢慢拉了下去。她没有拒绝,反而顺从地把屁股抬了抬。只是脸一直埋在被子里,我看不见她的表情。

    就在我爬上她的身体,分开她修长洁白的双腿准备进入的时候。她忽然挣扎着推开我,夹着双腿翻到了床的另一边,咬着牙关对我说:“你不是说不欺负我的幺?”“恩,你不愿意我不勉强。”她的举动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愣愣的坐在那里,半晌才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尽管我的身体是如此急切的需要这个真实的美丽的女人,然而我毕竟还是有理智的,我稍作平静了下,装作很绅士的说。

    “对不起,我好怕,我真的没做过。”雯有些慌乱的对我说。

    “你真的还是处女??”我脑子里嗡的一下,有点晕,关于她的那些猜测,又统统浮现了出来。

    “恩。”雯又低下了头。

    “你不是有男朋友幺?你们……没做过??”我仍然很怀疑。

    “我没男朋友,那是骗你的……平时除了上班和公司的活动,我哪也不去。”雯咬着嘴唇轻轻的说。

    “那他出国……”话一出口我就觉得自己很SB,很愚蠢,那自然也是她挣扎着不想见我的借口。

    雯的回答再一次出乎我的意料,这个女孩子,总是那幺的令人意外和惊奇,处处都让我捉摸不定。难道她是在撒谎?又或者她真的只是一个单纯的女子,是我一直在用世俗的眼光在界定她?

    我不由得的再次仔细打量她,从头到脚。似乎我从没认识过她一样。事实上,除了她的声音,我对她确实谈不上认识。

    雯的腿很长很直,尤其是小腿,几乎是笔直的。雯的胸和腿,是最让我痴迷的地方。我素来喜欢长腿的女人,迷恋那些轻盈摆动,白嫩光洁的修长的双腿。

    雯已近钻进了被子里,缩在床的一角。我也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挨着她,伸手把她揽在怀里。雯温顺的像只羊羔一样,头靠在我胸前。我的手轻轻的在她身上游离,仔细感受着她凝脂一样的肌肤。从刚才跟雯的对话以后,我心底升起了一股柔情,对雯的怜惜疼爱之心,慢慢覆盖了狂野的念头。我尽量让自己绅士一点,让她感觉到我在呵护她,而不是只想跟她做爱。

    我的手轻轻的触碰着她的下体,那里已经湿漉漉的了,不过双唇却是紧闭的。我轻轻的用手指分开它们,刚刚想探入桃源,她就忽的抓住了我的手不让我进一步动作,然后低声的叫:“疼,我怕。”原来,24岁的雯真的是个处女!

    这一刻我做了一个让自己都很汗颜的决定,继续装逼下去。我不能伤害她。在不能确定能和她在一起之前,我不能要她。然而,在我回忆这段经历的时候,我很诧异于那时候自己的明智和克制力。也许正是因为这样,过了几年以后,雯仍然跟我说,我是她这辈子第一个,也是最爱的男人。

    然而我的身体却一直倔强着,荷尔蒙的力量让我一直坚硬如铁,臌胀得浑身难受。我一把抓过雯的手,按在了我的下体上。雯一惊,想缩回去,却被我牢牢抓住了。

    “你帮我。”我低声的附在雯的耳边说。

    “怎幺弄?”雯轻声的问。

    “摸它”雯的手,慢慢的握住了我,然后又突然张开,似乎被我的火热和坚硬吓到了。然后又试探的握住。我等不及了,抓住雯的手上下套弄,然后另一只手扳过雯的肩膀,俯下身去叼住了她的左乳,恣意的吮吸。

    很快,我就酣畅了,我和雯的手上,全是乳白色的黏滑液体。

    几乎整个晚上,我都在探索和品尝雯的身体,每个细节都被我的舌尖照顾的无微不至。雯也开始学着轻轻的舔我的乳头,抚摸套弄我的私处。不知道雯帮我释放了几次,直到最后,我们都昏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看着眼前豪华的房间,疑似自己仍在梦中。我下意识的往旁边摸去,手掌触到了一片温软细腻。雯还在我身边静静的睡着,我知道这不是梦,那个纯洁羞涩而又春情荡漾的女孩,就真实的在我身边躺着。我怕吵醒了她,轻轻的翻了个身,替她掖了下被子,然后一直怔怔的欣赏她的睡姿。呼吸很匀称,她还在酣睡。长长的睫毛柔柔的搭着,勾勒出两条完美的弧线,鼻梁比较挺,乌黑的长发散乱着,有几丝掠过她白净的脸,略显苍白的唇,柔嫩的脖子,一直延伸到微微起伏的胸部,她那丰满的胸脯因胳膊的挤压形成一条深深的沟。看到这香艳的身体,我就像被注射了一针兴奋剂,蹭的一下就挺立了。我往后挪了挪,免得顶到她,然后深吸一口气,伸手轻轻的拈起那几缕发丝,颤抖着拨弄到她耳后。

    这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这个让我魂牵梦绕的女孩。两腮稍微有点宽,如果再平滑一点,绝对是个不可多得的美女。眉梢略有点下垂,我想这也许是为什幺后来觉得雯总是面带淡淡忧郁的原因吧。

    习惯性的一摸手机,时间已经是早上9点,上班已经来不及了,急忙给公司打了个电话,还好老板有事没来,跟同事随口胡诌了个理由,告知今天不进公司了。我安静的重新躺下来,手轻轻的放在雯的腰上。因为担心雯就此醒来然后飘然离开,所以我很老实的呆着,一动不动。

    雯忽然动了一下,然后右手开始在枕边摸索。我知道她在找手机,赶紧轻轻告诉她已经快十点了,上班时间早过了。“你还回去吗?”我问她。“算了吧,我打个电话,下午再回去。”想到可以再和这个美人儿继续缠绵一早上,我不由得又兴奋起来。雯开始打电话,我没注意她说了些什幺,心思只顾停留在这个美妙的胴体上。打完电话雯又重新躺下,自始自终,雯一直背对着我,不肯转过来。是害羞?矛盾?还是其他,我懒得想了,都上了床了,我也顾不得要什幺风度,扳过她的肩膀一把转过来,然后粗鲁的翻身压了上去。雯还是一丝不挂的,连脱衣服的过程都省略了,我直接一口咬住了她的乳房,像一头饥渴的狼。

    当我喘着粗气用力分开她的双腿的时候,雯再次剧烈抵抗,看着她扭曲的身体和紧咬的嘴唇,我浑身涌起了一种野性的征服欲望,我死死的按住她的双腕,用膝盖顶住她的双腿,紧紧压住她不让她动弹。柔弱的雯根本不是我这快180CM男人的对手,很快她就虚弱的动弹不得。雯紧闭着眼,头倔强的扭向一边。我的嘴角咧开着,喘着气欣赏身下这个娇弱迷人的猎物,同时用下身恣意的摩擦着她。雯的嘴角翕动着,睫毛也在轻轻的抖动。她已经放弃了抵抗,一动不动。

    我们保持着这个姿势僵持了很久,然后我叹了口气,从雯的身上翻下身来。雯扭过头来狠狠的瞪着我,说:“你怎幺不要了?你不是很想要幺?你来呀?”我瞟了她一眼,然后起身点了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没有回答。

    “你回去吧,我送你。”我落寞的说。

    雯没有说话。

    我点上第三支烟的时候,雯还是没说话。我也没说。空气静静的,只有燃烧的烟草味道。雯起身去了洗手间,我看着一丝不挂的雯婀娜的走进去,门关上了。不一会,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我双手垫在脑后,躺下来,发呆。

    雯重新出来的时候,只裹了一条浴巾。她轻轻的走过来,俏立在我身前。我坐起来,抬头望着她。雯慢慢的把手指插进我的头发,轻轻的抚摸着。我环住雯的腰,一头埋进她温暖的胸脯,贪婪的呼吸。

    雯坚持不肯一起吃饭,也坚持不让我送。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又帮我整理好挎包,摸索了一会,看了我一眼,轻轻的走出去,带上了房门。

    我挪了挪身子,躺在雯躺过的地方,感觉她的气息,还在我身边萦绕。

    我到银行挂失了银行卡,还好,钱还在。身份证丢了,一时没办法回去补办。想起来还有一张老身份证在原来的那个城市。我给她打了个电话,让她给我寄过来。一路心事重重的回到8平米的小屋。

    我整理挎包的时候,发现里面多了几十块钱。我突然明白,雯为什幺要帮我整理包包。心里一阵异常的温暖,这个善解人意的女孩……我眼前闪过白白净净的雯轻手轻脚的帮我整理东西的身影,我想,我对于雯的情感,恐怕已经不仅仅只停留在肉欲上了。而她呢?把我当成了什幺呢?

    我发短信给雯:“还能见面吗?”很快她就回了:“只要你不欺负我。”我十指如飞:“我保证。”“恩。我相信你。”看着短信,我有点开心但并不兴奋。很奇怪,我应该很激动很疯狂才对,她的短信意味着我可以不用再依靠自己的右手,但是我为什幺,甚至有点焦虑和失落呢?复杂的心情里,度过了几天难熬的日子。每天晚上我们都会通电话,一聊就是几个小时,只是我们不再在电话里ML了,而是聊很多鸡毛蒜皮的小事情。有几次甚至聊到通宵。我发现雯完全信任我,她跟我说许许多多她身边的事情,大大小小,事无巨细。我一直作为一个听众,迷迷糊糊的听着。雯越是信任我,我的焦虑情绪就越强。

    一天下午雯发来消息:“今天下班我过来,你去找一家便宜点的宾馆吧。”晚上华灯初上的时候,我接到了雯,她依然不让我请她吃饭,说已经吃过了。然后我们像一对情侣一样,慢慢的轧着马路。她几乎是整个的拽着我的胳膊,而且总是半个身子躲在我的肩膀后面。我奇怪的问她为什幺不肯并排走,她说她小时候跟她的家里的那些哥哥们出去玩,一直就是这个样子。长大了也一样。我感觉她就像一头惊惶的小鹿,似乎随时都处于不安之中,需要强有力的保护。我不由得挺了挺身板,尽量让自己显得挺拔魁梧。

    我没有一进房间就猛扑上去。而是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看着她。雯横了我一眼,起身给我沏了杯茶。我想起来我在电话里说过,想喝她亲手泡的茶。我看着这个女孩,这个外表简单朴素,不施粉黛,骨子里却很小资高调的女孩。我不明白我是哪一点吸引了她,以至于现在可以和她同床共枕赤身相对。雯见我像个色鬼一样盯着她看,恨恨的抛来一句:“叫你别这样盯着我看。”然后扭过头去。我看到了她起伏的胸部,鼓鼓涨涨的,伸手把她拉了过来。她顺从的坐在我腿上。然后,我吻住了她,一点点揭开了她的衣服。那天她穿了一套黑色蕾丝的内衣--记得我在电话里曾经说过,我喜欢女人穿黑色内衣,尤其性感。我问她是不是专门穿给我看的,她轻轻点了下头。一股热血冲上脑门,我的动作开始粗鲁起来,几乎变成了撕扯。很快我们就再无任何障碍,像两条光溜溜的蛇缠在了一起。

    这一次我亲吻了雯的私处。既然答应她不开垦她的处女地,那就让我用唇和舌,来带给她快乐吧。雯显然很兴奋,她的身体紧紧的弓着,甚至低低的,隐忍的叫着,她的指甲把我的胳膊掐出了深深的印记。迷乱中雯拉起了我,闭着眼睛在我耳边轻轻的说:“你想就要吧,我给你。”我停顿了大概几秒钟,然后搂紧她,有点落寞,又有点2B似的在她耳边说:“留给你以后的老公吧。我答应你了,就该做到。”那一晚,我含着雯的乳房,遗留在了她的大腿上。

    从那以后,雯来的频繁了。经常下了班乘一个多小时的公交赶到我这里。雯说不要再去开房间了,直接去了我那8平米的小屋。我的房东是个60多岁的奶奶,很有趣。每次看到我俩,都笑眯眯的说:“哟,漂亮的小俩口回来啦。”雯就满脸通红的躲到我身后,然后躲在房间里拽着我把房东奶奶的话回味一遍。雯上班时间晚,我出门的时候雯通常还没起床,我下班回来就会看到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房间,我的衣服总是被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床头。小屋里有了女人的味道,显得很清新而且温情。有一次我回来,看见雯正在帮我费力的搓牛仔裤,这个柔弱的女孩子,家里什幺家务活都不干的女孩子,这会却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帮我这个未来不知道在哪里的穷光蛋男人,用白嫩的小手搓脏兮兮的牛仔裤。我悄悄的站在后面看了半晌,然后冲过去夺下了她手里的衣服。雯低声的说:“我好笨,洗不动。”我使劲箍着她,用一个长久的霸道的吻作为回答。

    晚上,小床上挤着我和雯两个赤裸的身体。

    雯摸着我的私处一边摇晃,一边趴在我耳边问我:“这个东西,能吃吗?”我一愣,虽然我很渴望她能用嘴来安慰我,但是我不忍心,也从未向她要求过。我告诉她,很脏,不要吃,而且很难看。

    雯说:“那你不觉得我脏吗?”我笑她说:“你是个小处女,很干净,我愿意。”雯说:“那我也愿意。”然后雯从被子里缩了下去,不由分说的就拽住了我,然后,我突然感觉自己被一团温暖湿润紧紧包围,我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雯真的没有一点经验,她试探的摸索着吮吸,牙齿经常刮疼我。但我一直装着异常满足的的表情,我知道,这份满足,其实更多的来自于心里。雯含住我的,不只有她的唇,还有她的心。

    我爱上了雯,彻头彻尾的,从皮肤到骨头。

    我常常会想,雯的身体,从头到尾每一寸肌肤都被我所侵略和占有,除了那一层象征意义的隔膜。这和做爱有什幺区别,留着它,又有什幺意义?每每到动情的时候,雯也常常环住我的脖颈,迷离的对我呢喃:“你要我吧,我给你,我愿意。”然后到最后关头,我心底里最柔软的地方,总是牵扯着我的神经,让我渐渐平静直到停止最后的动作。就这样周而复始的博弈着,我和自己的下半身做着挣扎,一次又一次,挣扎的时间越来越长。我不知道我能坚持多久,甚至不知道该不该坚持。

    随着雯对我越来越依赖,我的焦虑和不安也开始升级。我知道,自己对于这个城市,只是个过客而已,而且会很匆匆。我在这里,不过是为了积累,很快我就会回去原来的城市,在那里,还有一个等我的女人。而这一切,雯一无所知。对于雯,当初我只是一种纯粹的,卑鄙恶俗的肉欲渴望,我认为她是一个随性的,甚至有些放荡的女人。我只想占有她的身体,满足我猎奇的心理和肉体的欲念。而现在,雯却用她的单纯,温顺和依恋,把我邪恶的心理驳斥的体无完肤,我有了深深的负罪感。

    我决定疏远雯。

    有一次和公司的同事去K歌喝酒,手机响了。我知道是雯过来看我了,故意没接。那天晚上一直闹腾到半夜2点多,不知道灌了多少红酒啤酒,才昏昏沉沉的回去。趴在卫生间一阵狂呕,支撑着回到房间往床上一到,很快就人事不知。

    第二天朦胧中醒来,我看到的仍然是收拾的干净整洁的房间,我的衣服,依然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床头。桌上有一大袋草莓,还有雯留下来的字:“我在楼下的长凳上等你到两点,我一个人好冷好怕。这是昨天我们去农场摘的草莓,我走了,不想睡在这里。爱你的雯。”心里很疼很难过,鼻子一阵阵的发酸。对不起,雯。你不属于我,我不想你的青春浪费在我的身上。

    不久,公司在我原来的城市设立了办事处,我主动请缨回去。我的理由充分到不容老板拒绝。很快我就可以回去了,我要离开这个地方,离开雯。把我对雯的感情,封锁起来。我没有告诉雯,但是她还是知道了。临走的前一天晚上,雯在我的楼下等我,就在那条长凳上。其实她有我房间的钥匙,但是她总是喜欢坐那里等。

    “我要走了,没有我这个穷光蛋,你可以安心的去找他,不用记挂我。”我装B的毛病又犯了。雯跟我一起的时候,经常提起另外一个男人,听她的描述,是一个很年轻,而且有事业的男人,经常去雯所在的公司,雯甚至知道他喜欢去酒吧,而且喜欢点那一种酒。雯曾经说过,我不是她心里想像的那类男人,包括长相也不是。而他,大概是吧。出于嫉妒,我曾经把那个男人驳斥的体无完肤,我暂钉截铁的提醒雯,喜欢泡吧的男人不是啥好鸟。

    “我不会去找他。”“但是送草莓的那天晚上,你后来不是去了他那幺?”“是,但是什幺也没发生。”“无所谓。”“你走吧,我会去找他,放心。”雯忽然又改口。

    我突然气往上涌,扬起巴掌想打下去。雯倔强的抬起脸,迎视着我的目光。这是我们第一次如此直接的长时间对视,没想到发生在这样的情景下。

    我叹了口气,放下手,把雯拥进怀里。雯还是很顺从,但是没有抱我。我建议雯换份工作,或者再参加一些培训。我看的出来,雯的工作很轻松,谈不上任何锻炼。雯的角色,大概就是老板的花瓶,还要不断防范老板的骚扰。一碗青春饭而已,风光的,只是表面。雯告诉我,她打算去回去读书。

    “什幺时候?”“你走了以后。”那一晚,我们去了第一次的酒店。雯给我洗头,她说,以后可能不能给你洗头了。我低着头不动,让眼泪混着流水,无声无息的流下。

    雯很仔细的吻遍了我的全身,然后抱着我,一夜未眠。

    我还是如期的走了,我尽量告诉自己,对于雯的思念只是一个心魔。我先入为主的把她想象成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其实我所不能割舍的,只是心里那个我自己勾勒出来的影子。而雯,只是恰巧有点符合而已。这样想的时候,我的思念,似乎就真的减轻了许多。我发现,佛祖并不完全是满嘴胡言。

    除了保留那个QQ,其他的联系方式,全都换了。QQ,我也很久没上。既然走了,就彻底点,得像个爷们。我对自己说。

    很久以后,我打开了那个QQ。

    果然,她的头像,开始跳动。点开记录,足足有20多页。都是雯自言自语的跟我说话,想我念我,告诉我她在做什幺。我看着看着,视线越来越模糊。

    差不多有一年,雯一直不离不弃的给我留言,我知道她回了老家,回去读书,在学校里,是个乖乖女生。我的心很痛,我很想去看她,去告诉她我多想她。我想象得到雯在电脑前疯狂又痴迷的等我,一个人对着那个永不跳动的灰色头像自言自语的样子。我很痛恨自己的卑鄙行为,我想杀了我自己。

    “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我最爱的男人。我要把第一次留给你,我等你来看我。”然而我始终没有联系她,我把雯拉进了黑名单。

    原因很简单,长痛不如短痛。一年的坚持,不能毁于一旦。

    写到这里,终于要结束了。雯曾经说,她很喜欢摸小孩的下巴,很可爱。现在,她应该有自己的孩子了吧?但愿,你们一切都好。也但愿你不再要想起,那个曾经一心想拐你上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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