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同桌的激情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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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管！」


　　「方凱同學，你不知道上課睡覺是對老師的不尊重嗎？」女同桌像個小大人
似的教育我。


　　沒錯，是「教育」，這個詞用的不能更準确了，她認真的模樣和口氣就像是
一個小老師在教育一個頑劣不堪的學生。她成爲我的同桌後，今天第一天第一節
課就要插手我的睡眠大業，即便這堂課老師不在教室。


　　我說：「我又不像你那麽會學習，我上課不睡覺我幹嘛？」


　　在我們班裏，我學習爛是衆所周知的，如果某天我某門科目成績不是倒數第
一，那肯定是最後一名的那位同志考試那天請了病假。


　　而她呢，我現在的同桌，賈婷，學習好的沒話說，門門功課考試必進全年級
前十。而且人家長得還很好看，很乖巧，不管是乍一看還是仔細看，都有一種劉
詩詩的即視感。光是在我們班就有一大票男同胞追人家呢，當然，這裏面不包括
我，因爲俺覺得俺配不上人家。而且我還聽說，她家還是個書香門第。


　　她說：「那你總該會一點吧，你可以先鞏固好自己學會的那些知識，然後再
……」


　　「不會不會！一點也不會！」我不耐煩地打斷她不疲不倦的諄諄教導，轉頭
趴桌上繼續我的睡覺。


　　這樣的借口，她應該會放過我了吧？


　　「啊！」很顯然，答案是否定的。我輕呼一聲，我的胳膊又遭到了她的襲擊。


　　我滿眼的困意，不爽地看着她。


　　她揮動着她的小虎鉗——她的必殺技，輕昂着小腦袋，揚起嘴角說：「和我
坐同桌，你上課就别想睡覺。」


　　不得不說，她的樣子真的很可愛，但是此時此刻，我、一、點、也、不、覺
得她可愛，因爲我——要——睡——覺！


　　我歎了口氣，說：「我上課睡覺幹你什麽事了，你們好學生是不是都像你一
樣小心眼，見不得别人舒适！」


　　她得意地晃動着小腦袋，說：「我知道你以前從來不學習，但是和我坐同桌
後，我不會讓你再這麽堕落下去了。」


　　爲什麽啊？


　　真是多管閑事。我忽然想到一點，說：「對了，我告訴你，我一定要向全班
的男生揭露你，我告訴他們不要被你乖巧文靜的外表迷惑了，其實你私底下是一
個張牙舞爪的小魔女！」


　　我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條條掐痕，這些都是拜她的小虎鉗所賜，所以我說
「張牙舞爪」一點也不過分。


　　她隻是淡淡地說：「随便。」


　　怎麽看着一點也不介意呢？


　　哦，我怎麽可能會幹這麽愚蠢的事呢？一個是文靜美麗、德智體美勞全面發
展的好學生，一個是頑劣不堪、門門功課吊車尾、上課除了睡覺還是睡覺的劣等
生，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他們會相信誰，搞不好可能還會被她反咬一口。


　　很快，哦，不，是很漫長，第一節課就在睡覺、被她掐起、睡覺、被她掐起、
接着睡覺、接着被她掐起……這樣的反反複複中度過了。


　　第二節課是有老師的，但是我不怕，上課睡覺老師都不會管我。


　　「啊！」我低呼一聲，老師不管我，有人管我啊——小惡魔賈婷是也。


　　這才上課不到十分鍾呐，我的手臂又遭到了她的小虎鉗的毒手，我保證，這
次我真的沒睡覺啊，我隻是趴在桌上閉目養神，順便想想午飯吃什麽大餐。


　　這次，我決定「将計就計」。


　　我擡眸，我要做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接着揉眼，讓她從我的眼睛裏讀出
「姑奶奶，求你了，放過我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睡覺了」的虛假信息。


　　可能我呈現的不好吧（我承認，我沒有演戲的天賦），也可能是我的表情太
逗了，然後她就咯咯地笑。


　　然後……


　　「賈婷同學，你站起來回答下我剛說的問題。」


　　物理老師柔聲地将她叫起，可能是老師看她笑得這麽開心，以爲她會解這道
高難度的……難題。


　　「啊？哦……」賈婷紅着臉站起，嗷嗷嗚嗚了半天。


　　看到她的囧樣，我簡直笑憨了，不過我可是捂着嘴笑的，不會像她那麽蠢，
會失笑。


　　這是第一次看到這位乖乖女在衆人面前出糗，我當時真想給她來個雪上加霜，
沖講台上的糟老頭喊：「老師，你的學委沒聽課！」我想，如果他知道他最得意
的學生根本就不知道他問的什麽問題，一定會覺得不可思議吧。


　　但是，我沒有那樣做，倒不是因爲我自诩君子，是因爲她學習好的實在是令
人發指，我當年深深記得一句警世名言——誰都可以惹，唯獨好學生是萬萬惹不
起的。


　　見她回答不上來，物理老師很和善地揮手讓她坐下，可能他心裏想，會不會
這個問題對學生們來講太難了，或是自己剛才沒有講清楚，于是老師用更加直白
的語言将這道題重新講解了一遍。


　　賈婷紅着臉坐下，不料看到我龇牙咧嘴地捂着嘴狂笑，頓時就憤怒了，眼角
一發狠，嘴角一抽，小虎鉗氣勢洶洶地朝我襲來。


　　我眼疾手快，迅速将手臂藏在背後。


　　不過，我沒想到，她的目标根本就不是我的手臂，而是……我的大腿。


　　看來她放聰明了，擰手臂太引人注目了，所以她的毒手伸到了桌下。也是從
這次起，我的手臂終于可以安度晚年了，不幸的是，我的大腿今後将要面臨着重
重浩劫。


　　接下來的幾天，每每被她發現我上課睡覺，一雙駭人的小虎鉗就瞬間攀上我
的大腿，所以那幾天，每次放學我都是一瘸一拐地回家，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關
上門脫下褲子，數數腿上又多了幾十條掐痕。


　　終于有一天，我受夠了，我在心裏告訴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于是，那天上課，任憑她的小虎鉗不斷使力，我愣是埋頭趴在桌子上睡覺，
我就是不起來，我倒想看看她能不能把我這條腿廢了。


　　如我所願，小虎鉗重重地擰在我的大腿上，不斷加力。


　　加力！


　　加力！！


　　繼續加力！！！


　　……


　　我不動聲色地趴在桌子上，盡管閉着眼睛，但還是不斷有大顆大顆的眼粒流
出來。看我仍然背着她裝睡（她應該知道我是裝睡的吧），她也毫不含糊，真的
是要把我往死裏掐啊！


　　結果，我很不争氣地起來了，因爲——實在是太疼了！


　　幸好在我起來的時候，我把眼淚都抹在了自己的衣袖上，而我上衣的布料的
吸收效果真的是棒棒哒，不然讓她看到我一個男生掉眼淚，我的臉可往哪兒擱呀。


　　看我坐起了，她便收了手，嘴角揚起一抹迷人的笑意，這是她勝利的果實呀。


　　我狼狽不堪地看着她的眼睛，我發現，仿佛她的眼角都帶着笑意，是對失敗
者的嘲諷嗎？


　　我不甘。


　　然後不知怎麽的，我腦子一時短路，我竟然很沒有男子氣概地去還擊她……


　　我不受控制地伸手擰她的大腿。


　　但是，沒有擰到，我再擰，還是沒有擰到，這時，我才下意識地去看她的腿。


　　隻一眼，我的腦海一片空白！




　　她的腿，很美，很美。纖細，修長，渾圓，緊緻，似乎有着迷人的線條，像
一件精雕細刻的藝術品。乳白色的牛仔布料，嚴絲合縫地貼着腿面，将性感的腿
型勾勒了出來，精緻，誘人。


　　我看得呆了，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口水經過咽喉，喉結不住地隆起，我不受
控制地将手輕輕地貼了上去。


　　她的腿，很滑，很緊緻，摸着很舒服，腿上的線條很柔美，很緊緻，沒有一
絲贅肉，難怪剛才我擰不到她的腿。


　　爲什麽我以前從來沒發現她的腿這麽美呢？


　　我沉浸在其中，忘乎所以，直到，她的腿從我的手底抽出，我才清醒。


　　我擡眼便看見她在看我，直愣愣地看着我，不知看了多久，她會不會是傻了
呢？當時我想。


　　她的臉上有大片大片的紅暈，好像酒後浸染的酡紅，很醉人，也很誘人。


　　我倆四目交接片刻，她忙收起眼睛，坐正了身子，看書。


　　這時，我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态，咳了一聲，也坐正坐直了身子，看書。


　　從那天後，我上課很少再睡覺了——她也沒理由擰我了，因爲我有更重要的
事要做，那就是——看腿！


　　她似乎很快忘了那天的事，也會偶爾地擰我——在我偶爾睡覺的時候，但是
我不在意，因爲我的目光不在自己身上。


　　爲了心中的那份執念，哪怕被擰斷一條腿又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