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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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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31 02:3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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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大豪华的卧室,在正中间那广大的双人床上,躺着一名老者,在床边的右侧站着两名中年男子,正一脸忧色的看着老人,在另一侧床边整齐排放的医疗设施,规律的发出运作声响,让整间卧室的气氛更显沈重。

  「王律师,陈医师还没到吗?」

  站在床边的其中一人低声问着身旁的同伴,王律师一边频频擦汗,一边低声的回道:

  「刚才联络过了,大概再十五分鐘便会到。」

  「不能再快点吗?」

  「这………」

  正当男子难掩焦躁的与王律师交谈时,躺在床上的老者慢慢睁开眼睛,虚弱的喊道:

  「司汗……」

  听到老者的呼喊,那名男子立即抢上前,俯身贴近老者,只听老者虚弱的继续说到:

  「不要离我这麼近,我没有那种兴趣………」

  被老者一说,司汗才发现自己的举动太过紧张,略显尴尬的起身,老者微笑着继续说道:

  「冷静一点,一切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短短十五分鐘你也等不住吗?」「对不起,我失态了。」听到老者的话,司汗略带惭愧的答道,老者轻轻的吸了一口气,继续慢慢的说道:

  「我拋下了兄弟、儿女不要,独独挑选你这个与我血缘关係淡到几乎没有的远亲,作為我事业的领导人,是為什麼你知道吗?」司汗摇摇头,他不会妄自菲薄的以為老者独独偏好于他,事实上,当初他根本不相信老者知道他这个人的存在,看到司汗的动作,老者满意的笑笑,继续的说道:

  「除了因為你知道自己本份外,另外的一点,就是你够奸。」「啊?」听到老者突然说出的话,司汗一脸惊讶的抬头,老者却无视他的表情,以平淡的语气继续说道:

  「你以為我不知道吗?早在你进入曲敖集团的时候,你就已经在进行夺权的计画了,如果照你的计画行动,只要再七年,整个曲敖集团名下的所有產业都会移到你的手上,我没说错吧?」老者一番话,将司汗惊得全身僵硬,他没想到自己以為天衣无缝的计画,原来早早便被眼前的老人发现,而且竟然一直隐忍到这时才开口,顿时吓得他不知所绰。

  「可笑呀,可笑,我那群不孝子女和无能的亲戚,竟然以為你只是个乖巧听话的马屁精,没一个人发现你是隻狼,还是隻贪心的饿狼。」听着老者感慨的语气,司汗没有任何回应,只是静静的看着老者,双眼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忧心,取而代之的是一派阴狠,老者却毫无所觉得继续说道:

  「你还记得我跟你的约定吧?」

  「是。」

  「那就好。」

  老者淡淡的说了这句话,便静静闭上眼睛,若不是胸前规律的起伏,看上去便跟死亡没有两样。

  看着老者,司汗却已经没有之前那种轻蔑的心态,他曾经以為曲敖集团裡面根本没有一个像样的对手,老者当初能够创立这个集团也只是运气好而已,如今才知道自己太自大了。

  一切自以為是的精心部署,原来早被老者摸得一清二楚,他就像是恶作剧被发现却还不知道而沾沾自喜的小孩,想到这裡,司汗不由得冷汗直冒,但是他不能容许计画被阻碍,為了这个计画,他已经部署了将近半个人生,放弃了他的家庭、放弃了一切,他绝对不容许,也不能承受在这时被破坏。

  「不要心急,我说过会将全公司给你,就不会反悔。」闭着眼睛,老者却像听到司汗心中的话一般,淡淡的开口,司汗又是惊讶又疑惑的看着老者,他一直以為自己摸透了这个老人,但现在才知道,他根本连老人內心的墙壁都没摸到边。

  「你不相信我,我梵曲敖纵橫商场半个世纪,你可曾听过我反悔过?」梵曲敖轻轻的说着,说到最後一句,双眼猛地睁开,充满气势的直视司汗。

  「啪!」的一声,司汗不由自主的跪到地上,梵曲敖轻笑几声,身体又无力的躺回床上,继续说道:

  「与其把產业交给那群废物败光,还不如交给你好玩多了。」听着梵曲敖的话,司汗却半个字都不敢应,只是静静的低着头,豆大的汗珠不断自额头滴下,梵曲敖轻咳了几声。

  「你接掌事业後,那群废物一定会想尽办法阻止你,你自己看着办吧,如果有认份点的,就看在我面子上留一条生路给他们吧,否则;咳…咳…咳……,就不要让他们再继续丟人现眼了。」不只司汗,连一直站在一旁的王律师,听到老者清淡描写,却残酷无比的话语,即使身处在空调完善的房间,也突然感觉一片森寒。

  梵曲敖完全无视两人的感觉,轻轻的闭上眼睛,说道:

  「王律师,把我的遗嘱再唸一遍。」

  「啊……是…是的……」

  听到老人的吩咐,王律师连忙掏出早先立好的遗嘱,梵曲敖这时又说道:

  「直接念重点,不要耽误时间了。」

  「是,是的。照您的指示指定司汗先生為曲敖集团的继任总裁,百分之六十五的股份转移到他的名下,剩余的百分之三十五则分批转给您的亲戚及子女,但这栋房子及名下的土地,却不得变卖及转让,就这些了。」「嗯。」听完王律师的话,梵曲敖点点头,转而对司汗说道:

  「司汗,有什麼问题吗?」

  「没有,一切都会依照您的吩咐。」

  原本一直跪在地上的司汗,这时已经完全恢復冷静了,一派沈着的起身回答梵曲敖,梵曲敖点点头,挣扎着起身说道:

  「扶我上轮椅,等陈医师一来,我们就开始吧。」            地下室,梵曲敖、司汗和王律师及终于赶到的陈医师,都静静的看着眼前巨大的铁门。

  「司汗,等下当我进入这个门裡後,我就已经是个死人了,你马上照我的吩咐,将这座房子封锁,後续的一切,就看你们自己了,懂吗?」「是。」「呵呵,九十七岁的人生,真的也算是够本了,你们走吧。」「这……」看着一脸犹疑的三人,梵曲敖冷笑一声,也不再搭理他们,迳自操作轮椅来到门旁,一边敲入密码,一边说道:

  「等下门一关起,这座地下室就会自动崩塌,你们想要陪葬就一起来吧。」听到梵曲敖的话,王律师和陈医师两人连忙狂奔离开地下室,司汗静静的看着梵曲敖的背影一会,才转身跟着快步离开。

  无视离去的三人,梵曲敖将门开啟後,操纵轮椅进入门內,当铁门关上的瞬间,一连串的爆炸声响起,原本巨大的铁门顿时消失在乱石之中。

  而进入门內的梵曲敖,在一片漆黑中从身上摸索出一个遥控器,轻轻按下开关後,原本黑暗的空间中,顿时一片光明,大约八聘大的房间,摆满了高科技的仪器,而在房间的正中央,却摆置着一张座椅,在座椅的正上方有着一个闪亮的头罩,整个房间就像科幻小说中常见的实验室。

  「哔…哔哔……梵…梵先生吗?」

  正当梵曲敖环视着整间房间时,在房间一角的喇叭传出一声生涩的声音,梵曲敖也不惊讶,点点头说道:

  「是我,A?J,我的计画终于要开始了。」

  「是…是的…梵先生。」

  移动到座椅前,梵曲敖一脸景仰的看着座椅,整个人像回復年轻一般不再衰弱,原本衰老的脸上也像找回了青春般,充满了活力。

  「A?J,我是不是很疯狂,我砸了大钱,卖掉了我所有的财產,就為了一个可笑的梦想,你说,是不是很可笑呀?」「梵先生,A?J无法理解您的话,A?J只是台电脑。」「呵、呵,抱歉,抱歉,我太兴奋了。」「请冷静,梦想就要成功,您现在兴奋过度暴毙,就太可惜了。」「哈哈哈哈………说的对,说的对,开始吧,A?J。」梵曲敖一边说着,一边动手将椅子推开,把头罩罩上自己的脑袋,在一片漆黑中,只听到A?J说道:

  「是,模拟程序啟动,大唐双龙传模拟程式载入,开始连接,永别了;梵先生,祝您有个美梦,晚安。」「晚安,A?J……」

  漫天血花中,宇文化及的脸孔因為惊惧而扭曲变形,昏厥坠地,眼前一片漆黑的同时,他还怀疑这是恶梦一场。

  看着倒地的宇文化及,梵曲敖却是满身冷汗,虽然适才将宇文化及轻鬆的劈飞,但其实內中却有着幸运的成分在,他没想到一开始A?J就把他移到了宇文化及和傅君婥的决战中心,让他同时变成宇文化及和傅君婥的攻击对象,差点就在搞不清楚状况中,与世长辞。

  透过A?J进入模拟世界,现在的梵曲敖虽然已经没有衰老的样子,但现实衰老的肉体,让他完全没有重来的本钱,甚至可以说,当他在这个模拟世界死亡时,所受到的衝击会让他跟着在现实世界阵亡,所以他格外珍惜这个算是死前最後一次享乐的机会,要是真这样莫名其妙的结束,他绝对死不瞑目。

  看向不远处一样被自己击晕的傅君婥,梵曲敖的心情才渐渐平復下来,依照原着的剧情,徐子陵和寇仲两人应在不远处观看,不过这个模拟程式中,却已经将他们两人与跋锋寒和侯希白四人的资料消除,所以现在自然找不到这两人的存在,要是他没出现,结果大概是傅君婥丧命于宇文化及的手上。

  提起傅君婥,也不管宇文化及死了没,迳自离去,第一次使用轻功,虽然知道是模拟的,但看着自己在树林中高来高去的纵跃,感觉还满爽的。

  在山林中奔波许久後,梵曲敖终于找到了一个山洞,內中还算整洁,将傅君婥放在一旁,梵曲敖大致清理一番,将山洞整治成可以短暂居住的状态,抱起傅君婥,将她全身的衣物脱光後,又取出一颗药丸塞进傅君婥的嘴內。

  跟着脱下自己的衣物後,梵曲敖看着已经任人摆佈的傅君婥,心情越来越兴奋,虽然在现实中外界对他的评语是胆大包天、冷酷无情。

  但实际上梵曲敖是个很奇怪的人,他所有大胆的投资、决定,都必须建立在合法这一点上面,如果事情牵涉非法,他就没有胆量去执行,但他偏偏有着犯罪的慾望,多年来,他不断的以理智压抑自己的慾望,但久而久之,他的心理却开始变态起来,為了要继续压抑,他处事越来越激进,反而给了外界冷酷无情的形象。

  為了要宣洩自己的慾望,他最大的兴趣就是閒暇时阅读各式各样的小说,武侠、玄幻、言情,各式各样的小说他无所不包,其中有关情色的文章更是他的最爱,想像自己在这些故事中来去橫行,能让他满脑的慾望得到一部份的宣洩,他也希望能够像书中一般,有着自己的女奴,随心所欲的进行调教,但却只能多加忍耐。

  现在靠着模拟程式,让他在将死之际能够一圆自己毕生的心愿,即使知道是假的,他也无法按耐內心的那股兴奋,反正,现实的自己也没有办法在享受这种了,就不要太挑剔了吧。

  药丸入口後,傅君婥原本苍白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在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後,缓缓的睁开双眼,只是一双美目却完全看不出焦距,压抑住兴奋的情绪,梵曲敖将手伸到傅君婥的眼前,缓慢地左右移动着,虽然视线跟着梵曲敖的手掌移动,但傅君婥的双眼却仍然没有焦点。

  见到这个情形,梵曲敖改伸手抓上傅君婥白嫩的丰乳,先是一手,接着双手同时握住双乳,大力地揉捏着,傅君婥却没有做出任何反抗,身体只是微微的颤抖,嘴裡发出细微的喘息声。

  确定药力发作後,梵曲敖邪邪一笑,将傅君婥抱起,背对着自己,双腿大分的坐在自己腿间,一手搓乳,一手则在傅君婥处女禁地上,这次傅君婥微微的弹动了一下,但很快又全身放鬆的摊在梵曲敖怀中,梵曲敖笑容更大,手更是放肆地掏弄抽动,没一会的功夫便弄得傅君婥淫水狂流。

  从睁眼开始,傅君婥只觉得自己昏沈沈的,眼睛看去都是灰濛濛的一片,连自己是醒还是梦都分不出来,虽然能感觉到全身四肢的存在,但却一点点也不想动,连动脑思考,都有点无力,模模糊糊中,只觉得双乳都被人抓住,传来一阵陌生的感觉,虽然有点疼痛,但更多是酸麻的舒适感,让她舒服的喘息着。

  当她越来越沈浸在这种快感中时,双乳上的感觉消失,身子猛然一轻,感觉到自己落到一个人的怀中,她什麼都还未来得及反应时,感觉又再次出现,而且这次还出现在自己尚是处子的阴户上,这个发现让她紧张的弹起。

  但傅君婥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任何的动作,弹起只是她的想法而已,她还是软软地摊在地上…或是某人的身上,但是从乳房和自己阴户上传来的快感却越发强烈。

  「是梦吧……」

  茫然的意识和灰濛的视线,加上怪异的感觉,让傅君婥做出了这样的错误判断,而她也相信这个判断,闭上眼睛享受着全身所传来的快感。

  确定了怀中的女人已经放弃了抵抗,梵曲敖立刻加快下一步的动作,他轻轻的握住自己的肉棒,经过程式假造,可大可小的一根超级肉棒。

  心裡这麼自嘲的想着,梵曲敖还是将肉棒插进傅君婥的阴户,但在肉棒毫不留力的贯穿时,梵曲敖之前一切的不安、不满都消失了。

  温热、紧密,当肉棒抽动时,被紧密包扎的触感,阴道內的皱折,龟头传来的挤压,全部都一清二楚的让梵曲敖感觉到,舒爽的感觉让梵曲敖差一点狂叫出声,幸好想到自己的计画而及时住嘴。

  但取代狂叫衝动的,便是傅君婥所承受一连串急促猛力的撞击,梵曲敖紧握着傅君婥的纤腰,咬着牙拼命地抽动,後来更索性将傅君婥压在地上,对这样粗暴的对待,傅君婥没有任何的痛苦叫声,只是身体随着梵曲敖的撞击摆动。

  这样单方面的抽动过了不知多久,梵曲敖突然拔出肉棒,白浊的液体喷洒在傅君婥粉嫩的背上,但这样还没有结束,梵曲敖低喘几口气,也没有清洁自己的肉棒,单手压制着傅君婥的腰,将她的双腿分开,抓住自己毫无衰弱跡象的肉棒对准了傅君婥的菊蕾。

  轻吸一口气,梵曲敖猛力的突破傅君婥的菊蕾,与之前一般的猛力衝刺,当第二次的宣洩完毕,梵曲敖拔出肉棒,白色的浓稠液体夹带着鲜红的血丝,缓缓自已昏迷的傅君婥菊蕾中流出。

  当作完了这一连串莫名其妙的举动後,梵曲敖带着邪笑,躺下抱着昏迷的傅君婥,轻抚着她柔滑的肌肤,慢慢的进入安眠中。

  梵曲敖一派悠哉的走在路上,有点好奇的看着路旁四周的盐舖,在大唐双龙传裡,这裡是余杭,也是原本双龙要开展事业前的第一小步,被海沙帮追杀之际碰上东溟夫人的大船,然後又在逼迫之下跳海逃生,最後被云玉真诱骗為徒,可以说是故事中继初遇杜伏威後的另一个小高潮。

  从他救下傅君婥到现在,已经经过了大概五个多月,这段时间,他姦淫了傅君婥大概只有十来天,将傅君婥全身上下都玩遍了之後,便拋下伤势復原的傅君婥离去,而在这十来天裡,傅君婥连他的面都没见过。

  如果不是考量到後期的两条大鱼,梵曲敖实在不愿放弃那让人神魂颠倒的肉体,但总要顾全大局,而且这样子,才能让他剩余不多的人生更有乐趣。

  离开傅君婥後,梵曲敖在四周打探消息,得知宇文化及没死,但连夜赶回长安,却没有任何通缉他跟傅君婥的榜文,其实这事并不出梵曲敖的意外,以宇文化及的武功地位,虽然是遭到偷袭,但是连对方的面目都看不清楚,便一招昏厥,这种事情说出去,不要说江湖,就算是在宇文阀他都混不下去。

  至于傅君婥,宇文化及应该是对自身的冰玄劲充满信心,认為她绝对活不下去,要不就是想要让傅君婥放鬆戒心,反正不管是那一个,伤势復原的傅君婥,绝对有能力自保,不用他操心。

  之後他照着小说的剧情,像是观光一般的一路走下来,顺手就了李靖跟素素,也跟杜伏威明光明枪的硬拼五招,让自己过足了高手的瘾,心情愉悦的一路来到余杭。

  找了间酒馆,梵曲敖一边吃饭一边想着下一步,他到这裡主要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找一个傅君婥的代替品,最好是个能够随他摆佈的美女。

  他对俏尼姑这女人没兴趣,之前的素素他也没有要她的想法,东溟夫人又不适合现在动手,算来算去,就只有云玉真这女人了。

  只是当初双龙是在遇难之际碰上云玉真,现在想要弄出相同的状况太勉强了,他有需要再找一个新方法接近她……            一连串细微声响打醒了梵曲敖的美梦,坐起身子望向岸边,只见数十人举着火把围在岸边,其中几人还在对他指指点点的,梵曲敖打个呵欠,伸个懒腰起身,慢条斯理走向岸边的人群。

  今日清晨时他摸上了海沙帮的船,等到确定巨鲲帮的船跟在附近後,他立即大闹了一场,将韩盖天打得半死後,抢了艘小船,逃到这座小岛上,然後就好整以暇的等待巨鲲帮的人过来,至于这座小岛是不是双龙当初遇难的岛,他就不知道了。

  当他越来越接近岸边那群人时,突然停步,轻笑一声後看着前方步出人群的女子,美丽的容貌,一身湖水绿色的武士服,外披白色长披风,在後方火把的照射下,有种神秘圣洁的感觉,这女人;想不到就是大唐双龙传裡,有名的淫妇之一,重要女配角的云玉真了。

  在云玉真走近之前,梵曲敖便以仔细打量她的全身,丰乳纤腰美臀,美女的基本身材她完全符合,可说是与傅君婥不分高下,让梵曲敖非常满意,剩下的;便是怎麼样接近她了。

              坐在巨鲲帮大船中的客房,梵曲敖心裡得意万分,一切都照着梵曲敖的意思在走,对于他身份感到好奇的云玉真,出于情报贩子的本能,一定会想办法亲近他,而他只要装作是遇上海难,开口要求云玉真帮忙送他回岸上,这个顺水人情,云玉真没理由拒绝。

  而且他也是真的遇难了,根本没开过古船的他,那天到这小岛,虽说是计画好的,但其实是根本控制不了船,直接撞上岸的,身為海上好手,云玉真自然看得出这点,不会怀疑到她身上,至于海沙帮,他只说是想查探些私盐的情报,但在偷船的时候不慎被发现,这些半真半假的话,倒也唬过去了。

  上了船,他便一直身处在无孔不入的监视中,不过这些根本瞒不了也不妨碍他,他现在脑海中所想的,都是怎麼样把云玉真变成自己的跨下之奴,最好能够顺便把巨鲲帮接收过来,手底下多了些人,总是好办事。

  不过巨鲲帮背後隐藏的後台就是孤独阀,那个叫孤独策的傢伙也迟早会来找云玉真这个併头,要搞上孤独凤,他就不能杀了他,多了些麻烦。

  一边想着这些问题,梵曲敖渐渐入睡,打算等养足精神後,在好好的去玩弄云玉真一番,一副已经将云玉真掌握在手的悠閒。

  要对付一个淫妇很简单,要对付一个贪生怕死,爱名慕利的淫妇,就更简单了。

  当梵曲敖睡饱起床时,云玉真刚好派人来请他用餐,在用餐之时,云玉真及卜天志、陈老谋三人一直不着痕跡的打探他,实际体会小说中常见的打探桥段,让梵曲敖有种新鲜的感觉,顺势若有若无的洩漏出一些东西,包括长生诀及杨公宝藏等等,让人觉得他似乎知道些什麼,但又却不能确定。

  一顿饭就在云玉真三人搞不清楚收穫的状况下结束了,当梵曲敖走回房间後,立即快手快脚的将房內做了些佈置,瞒过监视再次潜回饭厅,刚跟卜天志他们讨论完的云玉真刚好自饭厅走出,梵曲敖大喜之下,隐住气息,偷偷的跟随于後,来到云玉真的房间外。

  在云玉真开门进房的瞬间,梵曲敖轻手剥下一块木片,扬手朝云玉真右方射去,撞击声响起同时,云玉真也飞快转身面向声音方向,就在这一瞬间,梵曲敖自云玉真视线死角处,无声息的窜进她的房內,好整以暇的坐在云玉真的闺床上。

  而这时门外的云玉真才刚转身进门,当她关上房门转身看到坐在床沿的梵曲敖时,还未看清人影,便以第一时间取出玉萧,轻喝一声扑上,玉萧以刁钻的角度刺向梵曲敖胸前三处大穴。

  只见梵曲敖轻轻一笑,左手挥开云玉真的玉萧,右手直刺而出,食中两指插进云玉真的小嘴,捏着她的香舌。

  打从出道至今,云玉真那曾碰过这种招式,一时间也愕然,梵曲敖以趁机用拇指托住她的下巴,两指在她口內捏弄着她的舌头,脸上带着刺眼的玩弄笑容。

  看清楚梵曲敖的笑容,云玉真又羞又怒,银牙使劲用力咬下,但不论如何用力,却咬不动梵曲敖插在她口中的两指,惊愕之间,梵曲敖带着微笑,左手按上云玉真的右肩,一阵大力传来,云玉真立即「噗」地一声,跪倒在梵曲敖的面前。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一脸不敢置信的云玉真,梵曲敖嘲讽着说道:

  「云帮主,对在下行如此大礼,在下如何好意思呢?」一句话说得云玉真气极,正要举萧刺出时,一阵剧烈的疼痛由肩膀如电流般窜下,云玉真睁眼张口,这种难以形容的疼痛感让她痛到叫不出声响,手中玉萧也无力再握,跌落在地,眼泪、口水控制不住的从眼睛和嘴中流出,模样悽惨无比。

  「云帮主,劝妳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不然比这更惨痛的方式,我可是多得是喔。」一样轻柔的声音,现在听在云玉真的耳裡,简直跟地狱恶鬼的吼声一般恐怖,痛得难以忍受的她,只能拼命点头,看到云玉真的表现,梵曲敖满意的点点头,收回自己的双手,获得解放的云玉真差点趴倒在地,大口大口喘气,仰头看着梵曲敖不敢动弹。

  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虽然说她早有防范,但是梵曲敖的武功和手段却仍然让她无法想像,在想到刚刚那股难以形容的痛苦,云玉真的娇躯便忍不住颤抖。

  「想不到呀;想不到,在下实在想不到,江湖有名的红粉帮主,竟然会有这种兴趣。」「什、什麼?」

  跪在地上,云玉真疑惑的小心问道,梵曲敖笑笑的看着她,伸指朝她轻轻虚晃几下,云玉真只觉得胸部和下身一凉,低头一看,只见自己胸前和跨下部分的衣物竟然化成碎屑,露出白晰丰满的双乳和微鼓的肉穴,但碎散的衣物裡却没有一件亵衣。

  「呀啊!!」

  惊见自己的私密处突然暴露在人前,云玉真惊呼一声,抬手正欲遮掩,梵曲敖却低喝道:

  「放下!」

  听到梵曲敖的低喝,云玉真一愣,迟疑着将手放下,任由自己身為女人的私密处完全暴露,让眼前这人随意欣赏,秘密被揭露的羞愧,让她忍不住垂下泪来。

  「想不到,美人儿帮主英姿风发的底下,竟然是个不穿亵衣亵裤的淫荡女子呀。」听到梵曲敖的话,云玉真的身体又忍不住一抖,满脸羞红的不敢抬头。

  「看着我。」

  云玉真稍一迟疑,梵曲敖的右手已经搭上她的肩膀,比适才更剧烈的疼痛立即佈满全身,虽然疾闪而过,但云玉真已痛到瘫倒在地,不断发抖。

  「再让我看到妳质疑我的话,我会让妳痛上一刻鐘,现在;跪好抬头看着我!」梵曲敖最後一句稍微加重语气,云玉真整个人立即弹起,跪直身子看着梵曲敖,恐惧的说着:

  「是、是的,我不敢了,绝对不敢了。」

  梵曲敖不屑的轻笑一声,手指慢慢伸向云玉真分开的双腿之间,云玉真眼中闪过一丝迟疑,但随即自动的张开双腿,让梵曲敖的手指顺利插进她的肉缝中。

  「那麼,美丽的云帮主,可以告诉在下,妳為什麼不穿亵衣呢?」「我、我……」突然被要求回答这种私密的问题,云玉真又是一阵迟疑,但一看到梵曲敖抬起左手,立即惊恐的急呼道:

  「我说、我说,因為…因為我是淫妇,因為我是个淫贱女人。」满意云玉真的回答,梵曲敖伸手托住云玉真饱满的乳房,任意的搓揉,插在肉洞裡的手指也来回抽动着,在双方夹攻下,云玉真忍不住发出呻吟,身体也配合着的摆动。

  云玉真本来就不是什麼清纯玉女,加上对梵曲敖的手段感到恐惧,更是全力的讨好着他,但很快的,她便感觉到梵曲敖的双手像有魔法一般,在搓弄抽动之间,快感像是温暖的热水一般,一点点的从胸部和肉穴往全身散去,慢慢侵蚀掉她的理智。

  「啊……好、好热……啊啊……好棒,不要停……啊……」没有多久,云玉真便已经忘却恐惧,完全沈醉在梵曲敖的手技下,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就在她的脑袋渐渐变成一片空白时,梵曲敖的双手突然间加快加重,快感的刺激突然加倍,云玉真激烈的浪叫起来。

  「啊……好爽…啊…啊啊………爽死人了……啊啊啊啊啊!」伴随最後一声尖叫,透明黏滑的淫液像洩洪般自云玉真的肉穴中喷出,溅得梵曲敖满手都是,也下了梵曲敖一跳,没想到在自己的逗弄下,竟然会让云玉真出现所谓「潮吹」的奇景。

  痛快的发洩完毕後,云玉真虚脱的跪在地上,双眼迷茫,傻傻的看着梵曲敖,当梵曲敖举起沾满她淫液的右手,轻抚上她的脸蛋,云玉真茫然的伸出舌头,柔顺恭敬仔细舔着梵曲敖的右手,像在侍奉自己尊贵的主人一般。

  看着云玉真的这副模样,梵曲敖带着得意的笑声骂道:

  「母狗。」

  听到梵曲敖的责骂,云玉真的双眼闪过一丝异光,没有任何反驳,但身体在颤抖之间,腿股之处的蜜穴又再次喷出一小股淫液,就像在回应梵曲敖的话语一般。

  在云玉真因為快感而几乎空白的脑海裡,就像在验证她日後的身份般,不断的迴盪着梵曲敖那句话。

  母狗……母狗……母狗……母狗……

  深夜,巨鲲帮中,云玉真全身赤裸的呆坐在桌前,迷茫地看着桌上。

  那件水绿色的武士服正摊开放在桌上,在上衣的胸部位置被整齐的划下一个方块,裤子的部分则是在腿股交接处,被划下一个长条,这套衣服若穿在身上,云玉真的双乳、蜜穴和菊蕾都会完全暴露在外,精确的就像是经过丈量一般。

  看着这件衣服,云玉真的身体越来越热,美丽的眼睛笼罩上一层迷濛的水色,彷佛又回到前晚,在梵曲敖面前,被慾望和恐惧控制身心,达到极度快感的那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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