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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兒媳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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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31 02:3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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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兒媳膝

  六月的天氣,驕陽似火,把大地曬得滾燙燙的,知了在樹上此起彼伏的尖叫着。一輛的士停在别墅群大門前,一個半百的老頭付了車費下了車,右手拉着旅行箱,往大門走去。

  一位保安出來擋住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說:「你好,請問你要找誰?」

  「你好,我叫歐陽雄,我來找我兒子的,他叫歐陽光明。麻煩你通知下。」

  「哦,請你稍等。」保安進去保安室裏打了一個電話,一會兒就出來了,對着老頭說:「請等一下,馬上有人來帶你進去。你來候客廳坐一下吧!」

  「哦,好的,謝謝你。」

  步入候客廳,裏面開着空調,涼風習習,把酷熱的空氣一掃而空。保安泡來了一杯茶給老頭,老頭微笑的接過來,連聲稱謝。小飲了一口茶,就四處打量周圍的環境,這個候客廳周圍都是玻璃牆,能看到外面的花草樹木,鳥語花香,和城市道路上熙熙攘攘的喧鬧,顯得格外安靜,連空氣都有一股清新的味道。歐陽雄看着這一切,自己的兒子能在這個城市拚搏,在這寸土寸金的地方能夠擁有一棟别墅,心裏還是挺驕傲的。

  歐陽雄其實不是很老,今年才剛五十歲,他平時比較注意保養,經常運動,所以并不是很顯老,甚至還有些精壯。

  他有兩個兒子,小兒子出國深造去了,大兒子憑借其敏銳的經商頭腦,在經濟發達的S市混得風生水起;去年,大兒子歐陽光明也結婚了。由于老婆出國旅遊順便去看看小兒子,歐陽雄沒有去,大兒子也要出國去開擴國外市場,看父親一個人在家挺孤單的,而他出差沒個十天半個月是回不來的,就讓父親過來S市和老婆一起住,互相也有個照應。

  一個讓人驚豔的少婦,舉着一把小巧的遮陽傘款款走來,一頭烏黑垂直的秀發披在肩上,隻有些許浏海垂在額前,卻擋不了那美豔絕倫的臉龐,一雙充滿靈氣的大眼、秀挺的鼻子、不點而朱的紅唇,配上粉嫩潔白的皮膚,讓人覺得彷佛畫中走出來的仙女。

  身材更是火爆之極,天氣炎熱,所以穿着也比較清涼,一件白色緊身吊帶V型小襯衫,把飽滿豐挺的乳房束得更加高挺,露出一片雪白而又深深的乳溝;下身則是穿着一條小小的熱褲,隻是緊緊地包住渾圓挺翹的屁股,而修長雪白的大腿則一覽無遺,讓人忍不住想撫摸一把,一親芳澤。

  而少婦的走姿更是讓人看了賞心悅目,一米七的身高,踩着高跟鞋,前腳跟着後腳成一直線的走來,這就是所謂的貓步吧!高挑的身材、微微翹着的屁股、随着走路而顫巍巍的豐胸,把保安室裏的保安們看得直流口水,甚至有的已經開始了生理反應,可見這個少婦的殺傷力有多大。有的都在想,如果能讓我擁有這個女人,就算我少活十年,不,二十年,我都願意啊!

  「啊,爸,你來了啊!」美少婦高興的進了候客廳。這個美少婦不是别人,正是歐陽雄的大兒媳,叫陳嬌雪。

  「是啊!」歐陽雄微笑的站起來,上下打量了兒媳一下,又看了看那些偷偷摸摸的賊眼睛,皺了皺眉,說:「小雪,走吧!」

  陳嬌雪對公公說:「爸,那個旅行箱給我來拿吧!」歐陽雄擺擺手,打趣的說:「不用了,你前面帶路吧!快走吧,再不走那些人的眼睛都要掉下來了。」說着朝保安室那邊呶了呶嘴。

  陳嬌雪臉紅了一下,對着保安室瞪了一眼,說:「爸,我們走吧!哼,男人都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歐陽雄呵呵一笑說:「誰叫我家小雪那麽漂亮呢!」陳嬌雪臉更紅了,她窘迫的說:「爸,連你也取笑我啊!人家哪有呢!」說完,趕緊步出候客廳,往家裏走去。

  歐陽雄一路跟在兒媳後面,不時地打量着周圍的環境,這裏的别墅群每棟相隔都比較遠,四周都是樹木,感覺就是建造在一片樹林之中。歐陽雄跟在兒媳後面,眼光慢慢地從觀察周圍的環境,到有些火辣辣的注視着前面的性感尤物。跟美豔性感的兒媳比起來,兒媳的身材比周圍的綠色環境更加迷人,那雪花花的修長大腿,沒有絲毫的贅肉,那走路一扭一扭的圓臀,散發着誘人的魅力……

  歐陽雄從慢慢的欣賞,到忍不住的偷偷吞口水,心裏總像有些螞蟻在爬,癢癢的,還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

  雖然歐陽雄快進入老年人的時代,但因爲經常鍛煉身體,注意營養,時不時的去醫院檢查身體,所以還是保持旺盛的精力,隻是老婆年老色衰,已絕經了,也就和歐陽雄停止了性生活,對歐陽雄精力還很旺盛的他來說,是一種折磨,所以也隻好去學打太極拳,修身養性起來,慢慢地也把情欲壓了下去。但是今天,看到兒媳這青春漾意的穿著,又把他已經藏在心中的欲望慢慢地勾了起來。

  歐陽雄随着兒媳走進了别墅大門,經過一個小花園,沿着鵝卵石鋪成的小路才來到一個兩層樓的歐式洋房前。這棟别墅,除了大門,周圍都被高牆圍起來,除了花園之外,還有個遊泳池,池水清澈見底,池邊還豎着兩把大大的遮陽傘,傘下有兩張白色的躺椅。

  而在樓門前靠右邊的綠草地上,還有一個門字形的晾衣架,除了那幾件男性服飾外,還有一件連衣裙,還有兩件女性的貼身衣物,一件是粉色的蕾絲文胸,看那尺寸,38B是少不了的,另一件就是一條小得不能再小的粉色丁字褲,遠遠看去,就像兩根繩子在随風飄揚。

  早晨,當第一縷陽光灑在草坪上,歐陽雄已經在草坪上面打起了太極拳,這個習慣他已經堅持了好幾年。當陳驕雪洗漱完出來時,歐陽雄也已經快打完了。

  陳嬌雪驚訝的問道:「爸,你這麽早就起來了啊?」

  歐陽雄呵呵一笑說:「一天之計在于晨啊!」

  陳嬌雪看着公公一招一式的打着太極,有些意動的說:「爸,你打的太極拳
好好看,可不可以教我啊?」
  歐陽雄有些意外看着兒媳說:「可以啊!不過,你們女孩子不是喜歡學那個瑜珈的嗎?」

  陳嬌雪狡黠的眨了眨眼睛,說:「瑜珈我也在練啊,不過多學點太極拳也不錯啊!」

  歐陽雄笑眯眯的說:「你要學,那我就免爲其難的收你做徒弟吧!是不是現在開始學呢?」

  陳嬌雪想了一下,說:「還是明天吧,我早上都是跑跑步的。爸,要不要和我一起晨跑啊?」

  歐陽雄手式一收,看着嬌俏的兒媳,笑着說:「好啊,咱們一起跑步吧!」說完,一老一少就圍着樓前的小路慢跑起來。

  早上兒媳穿着白色運動T恤,下面是白色運動短褲,長發紮成一條馬尾,随着跑步而左右晃蕩。歐陽雄有意落後兒媳幾步,不爲别的,隻是因爲兒媳那挺翹的臀部,那完美的弧度、完美的比例,配合那修長的玉腿,尤其是那緊繃繃的屁股,隐隐約約還能看到内褲邊的痕迹,讓歐陽雄看得心火熱一片。

  而兒媳跑在前面,歐陽雄還能呼吸着兒媳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香味,讓他心曠神怡。早餐很簡單,就是一杯牛奶和三明治。和兒媳一起吃完早餐,兒媳就收拾着去洗碗了。

  而歐陽雄就去衛生間洗澡去了,這也是他的習慣,他不喜歡身上有汗味。走進衛生間,歐陽雄沖了個澡,暢意的一邊洗一邊哼着小曲,眼光掃過角落邊的洗衣機,突然,心中一動。

  他關掉水灑,内心有些緊張的走了過去,打開洗衣機的蓋子,手伸了進去,嗯,一件上衣出來了,再拿,一條熱褲出來了。沒錯,正是昨天兒媳婦的那身穿着,歐陽雄内心竊喜,期待的衣物就要到手,讓他忍不住激動了一把,老槍昂首挺胸翹得老高,那雞蛋般光滑而又烏黑閃亮的龜頭,盤根錯節的怒放的青筋,顯示着它的雄偉。

  嗯,怎麽沒有?再探,還是沒有。歐陽雄往下一看,心都涼了,裏面空空如也,那兩件期待最高的對象,竟然不在裏面,讓歐陽雄的心不禁失落了下去,胯下的兇器感受到主人的情緒,也垂頭喪氣了起來。歐陽雄拿着那襯衫,把臉埋在裏面,深深的吸取裏面的芬芳,這才戀戀不舍的把衣服都丢進洗衣機裏。

  陳嬌雪在廚房裏忙碌着,其實以前這些家務事都有保姆在做,陳嬌雪嫁給歐陽光明後,就在家做起了賢妻良母,把家裏打理得井井有條,所以就把保姆給辭退了,隻是偶爾有些忙不出來或者沒時間打理,才會雇鍾點工來幫忙。

  陳嬌雪今年二十四歲,從小就是個美人胚子,長大後也是國色天香,家世也很好,老爸開了一家車行,陳嬌雪偶爾也幫老爸當了幾次車模,被當時來買車的歐陽光明看中,随即展開追求攻擊,終于擊敗所有追求者,抱得美人歸。

  在廚房忙完後,嬌雪來到了客廳,看到公公已經洗完澡出來了,在沙發上坐着,就倒了一杯茶端到公公面前,說:「爸,你洗好啦?來喝口茶吧!」

  歐陽雄接過杯子,微笑的說:「謝謝啊,你忙好了嗎?忙好了就坐下看看電視吧!」陳雪嬌嫣然一笑:「爸,我還要洗地呢,等下吧!」說着又去衛生間拿了桶和抹布,打了水在客廳裏認真的擦起地來。

  歐陽雄看着這麽賢慧的兒媳,不禁感歎兒子的好福氣,得妻如此,夫複何求啊!

  歐陽雄的眼光不時地掃過跪在地上洗地的兒媳的嬌軀,陳嬌雪還是早上那個穿着,由于是跪着,所以看上去身材顯得更加修長,而因爲趴着,胸口自然袒了下來,裏面那湖綠色的文胸緊緊地裹住那雪白的乳房,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

  當兒媳在面朝他時,歐陽雄已經施施然的假裝看電視了,隻有在兒媳不注意的時候才發出狼樣的眼光,對性感的兒媳進行全身掃瞄。那豐滿的乳峰,讓歐陽雄不禁暗中比了比手掌,感覺應該是不能一手掌握;而那翹着的美臀和那玉般的美腿,讓歐陽雄不禁幻想着,能趴在這個性感兒媳背後馳騁,是多麽爽快的一件事啊!

  陳嬌雪終于洗完了地,臉上已經有些微小的汗珠。她站了起來,抹了一下汗水,歐陽雄關心的:「小雪,很累吧?來喝點水吧!」

  陳嬌雪說:「爸,不了,我不渴,不過我要去洗個澡了,全身都臭死啦!」陳嬌雪嗅嗅身上的汗水味。

  歐陽雄呵呵一笑說:「不會啊,小雪就算流汗,那也是香汗啊,哪會臭的?哈哈!」

  陳嬌雪跺跺腳,撒嬌道:「爸,你也取笑人家,不理你了,我洗澡去啦!」說完跑進卧室找衣服進衛生間沖涼去了。

  反鎖上衛生間的門,陳嬌雪才松了口氣,公公那火辣辣的眼神,嬌雪心裏清楚自己的魅力。她知道,那種眼神叫做欲望,自己在洗地時公公那偷看的眼光,嬌雪都知道得很清楚,隻是她并不是很介意,因爲他畢竟是她的公公,老公的父親。

  這種倫理關系,是誰都不能觸動的底線,雖然偶爾有些春光外洩,但也無傷大雅,陳嬌雪不僅不氣,甚至還沾沾自喜,覺得自己魅力無限,不僅老公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就連公公也被自己給迷住了。

  就是因爲陳嬌雪覺得不可能的倫理思想,爲她以後那見不得人的事埋下了隐患。因爲她還不知道,她的美豔是多麽的像毒藥,男人發起情,尤其是老男人,什麽倫理道德都被抛諸腦後,眼裏除了欲望還是欲望。

  陳嬌雪緩緩地脫掉衣服,一具堪稱女神的肉體慢慢地展現在空氣之中,雪白粉紅的肌膚下,水嫩而富有彈性,挺拔雪白的豪乳上,各點綴着一顆粉紅色的小棗,是那麽的鮮豔欲滴。沒有絲毫贅肉的小蠻腰下,一個均勻分成兩瓣的臀部,是那麽的挺翹而有肉感,那麽完美的弧度,讓很多自認爲美臀的美女們自慚,那是上帝的傑作。而那神秘的三角地帶,沒有那烏黑濃密的陰毛,有的,隻是寸草不生的三角洲。

  不錯,陳嬌雪擁有的,正是名器「白虎」,聽說白虎的女人性欲都很強烈。那光滑的雪白的三角洲下,是一個粉紅色的小穴,雖然結婚一年多,一星期也至少有五次性生活,但陰戶還是如同結婚前的粉嫩緊窄,這或者就是名器的不同之處吧!而屁股下面,則是一雙雪白的大腿,沒有一點瑕疵,筆直而修長,最下面是一雙小巧玲珑的小腳,如玉般的腳趾頭微微的曲着。

  這是一具令魔鬼也瘋狂的嬌軀,陳嬌雪依然記得結婚那天老公的瘋狂,他足足在床上把陳嬌雪折騰了一天一夜,足足在她體内注射了七、八次精液,結果虛脫得躺了好幾天,吃了一個月的大補之物才補回來。

  陳嬌雪打開水灑,讓水淋在身上,把汗水和疲勞一舉沖掉,水從雪白的胸膛流下,經過乳峰,有的從屁股直流而下,但更多的是從三角洲流了下去。陳嬌雪慢慢洗着,當她洗到私密處,當手指輕輕的劃過陰唇時,渾身一顫,一絲快感湧了進來。

  眼神朦胧了起來,手指慢慢地在其周圍劃來劃去,然後,一根手指沿着最上面慢慢地滑了進去,一下,兩下……陳嬌雪的呼吸越來越粗,不時地呻吟幾下,左手用力地在自己的巨乳上揉來揉去,而右手的手指也從一根變成了兩根,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那白色的黏液也越流越多。

  而陳嬌雪的心飛向了新婚之夜上,跟老公那你來我往的肉搏……突然,老公的臉龐漸漸模糊起來,而公公的臉卻清晰起來,慢慢地融合在一起。陳嬌雪渾身一激靈,那禁忌的從來沒有過的快感,沖破了束縛,如海如潮的快感一波快過一波的襲來,下體一股液體再也忍不住的噴射而出。

  而她雙眼翻白,腿繃得緊緊的,兩隻小腳緊緊地弓起,導緻重心不穩,地上又滑,結果摔了下去,頸部磕到洗臉台的邊緣,腦袋一黑,昏了過去。而倒下去的時候,又把台前的東西也掃了下去,衛生間不禁響起了嘈雜的響聲。

                (2)

  歐陽雄雖然在看電視,但他的心已經飛到了浴室裏的那個可人兒去了。那粉嫩的肌膚、火爆性感的身材,再加上那絕美的臉龐,如果……全脫掉那會怎麽樣的呢?歐陽雄意淫着。對于他來說,男人就要懂得欣賞美麗的女人,這與親情倫理無關,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當然,歐陽雄也多多少少的被日本的AV影響了,而他最喜歡看的,恰恰是公媳亂倫的片子。因爲他覺得,公公那個年紀,還能享受那青春的肉體、緊窄的嫩穴,而且還是兒子的老婆,禁忌的快感讓他總是樂在其中。

  而在老家,偶爾總會聽到哪家公公和兒媳有一腿的風流事,都是兒子出去打工長期不在家,而兒媳因爲寂寞再加上生理需要,被公公誘惑下就半推半就的倒在公公胯下了。歐陽雄有時也會幻想着,那公公就是他,而兒媳就是陳嬌雪。

  歐陽雄看着兒媳好久都沒出來,心裏想着,女人就是愛幹淨,洗個澡也要那麽久。突然歐陽雄眼前一亮,他想到了一個主意:假如我假裝肚子不舒服要上廁所,然後去催小雪出來,而小雪在慌忙的情況下有可能就忘了把衣服拿出來,那麽,我的機會就來了。歐陽雄想到這,連忙來到浴室門前,想着要怎樣才能裝得像一點。

  就在這時候,浴室裏傳來一陣「乒乓」響聲,歐陽雄愣了一下才敲了敲門,試探着問道:「小雪,發生了什麽事啦?」隻見裏面無人回答,歐陽雄拍打着室門,着急的喊着:「小雪,怎麽了?怎麽不開門?」

  歐陽雄覺得事不尋常,但他又一時不知道鑰匙在哪,就隻好踹門了。好在門也不是鐵門,所以踢了兩三下就把門踢開了,歐陽雄沖了進去,眼前的景像讓他的陽具馬上敬禮了起來。

  隻見水灑還在噴着水,但地闆上卻橫卧着一具性感妖娆的肉體,但歐陽雄也無暇去慢慢欣賞,他把水灑關掉,拿來一條幹浴巾,把兒媳給包裹起來,再攔腰把她給抱了出來。輕輕的把兒媳放在沙發上,才拿着幹毛巾細細的把兒媳身上的水擦幹。

  他不允許有水珠還留在兒媳的身上,所以歐陽雄擦得很認真,也很仔細,他從雪白的脖子下慢慢地來到那雪白挺拔的乳峰,慢慢地擦拭着,隻是,那毛巾變成了他的大手,兒媳的乳房在他右手中變化着各種形狀。歐陽雄不敢太用力,而左手則順着絲綢般的肌膚來回遊走,從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到修長的大腿,還有那圓潤的屁股,都讓歐陽雄激動不已。

  他内心也在天人交戰着:上?還是不上呢?這麽好的機會,過了這個村就沒那個店了。又看看胯下那個支起的帳篷,彷佛是等待出鞘的寶劍,隻等主人一聲令下,就随着主人在這個可人兒身上沖鋒陷陣,殺得她丢盔棄甲。

  但歐陽雄還是歎了口氣,把滿腔的欲火壓下。小雪終究是自己的兒媳婦,兒子的老婆,現在還昏迷着,趁人之危行禽獸之事不是他的作風,而且人昏迷着做起來也像充氣娃娃一樣,雖然兒媳長得有些像充氣娃娃。

  上了她呢是禽獸,但不上更禽獸不如吧!歐陽雄自嘲的想着。哎,能過過手瘾也不錯。

  歐陽雄打電話給醫院後,找來一件睡衣給兒媳穿了起來,才對着陳嬌雪的人中用力地掐了幾下,并輕聲喊道:「小雪,小雪,醒醒!」

  隔了一會兒,陳嬌雪才悠悠醒來,她捂着脖子,對公公暈乎乎的說:「爸,我是怎麽了?嗯,好痛!」

  歐陽雄關心的說:「你剛才倒在浴室裏,是我抱你出來的,我已經打電話叫救護車了。」

  陳嬌雪這時才清醒起來,想到浴室那一幕,臉一下子紅了。她爬起來,卻看到自己穿着睡衣,她結結巴巴的說:「爸,嗯,這睡衣……嗯,這個……」

  歐陽雄面不改色的說:「嗯,是我幫你穿的。」

  陳嬌雪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下,心想,多羞人啊!老公才出差幾天,你就這麽想男人了?還想到公公去?結果還是被公公抱出來的,還讓他給自己穿衣服,多難爲情啊!想到自己被公公赤身裸體的抱着,身子不禁滾燙起來。随後又想,嗯,公公他不知道有沒有吃我豆腐呀?哎,看都看光了,還在乎揩沒揩油。隻是不知道,公公他有沒有趁機對我做那種事啊?他應該不敢吧,我可是他兒媳啊!下體也沒有感覺到什麽異物進去過。陳嬌雪松了口氣。

  歐陽雄看到兒媳臉一會兒白、一會兒紅的,有些擔心的問道:「小雪,你沒事吧?」陳嬌雪回過神來,有些羞澀的說:「沒。爸,謝謝你。」

  歐陽雄故作爽快的笑着說:「傻孩子,你說什麽話呢,這是爸該做的。光明不在,不是你照顧爸就是爸照看你啊!一家人可不能說兩家話啊!」

  陳嬌雪乖巧的點點頭。

  陳嬌雪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帶睡裙,慵懶的背靠在床上翻看着一本雜志。睡裙很短,隻是遮住大腿一小部份,她弓起了左腿,所以裏面的春光一覽無遺,讓端藥進來的歐陽雄心猛跳了幾下,那潔白無瑕的小腿,弓起的大腿到根部成一條完美的弧線,那深深坎在私密處的白色小内褲上,幾朵粉色小梅花都能看到一二。

  「小雪,該吃藥了。」

  「爸,我不想吃。」陳嬌雪擡起頭,苦着臉對公公說:「好苦啊!」

  歐陽雄笑了笑說:「苦口良藥,喝了才能早點好,脖子才不會酸啊!」

  那天陳嬌雪去了醫院,發現沒什麽大礙,隻是脖子碰傷瘀青了,醫生開了幾帖中藥,囑咐其好好調養多卧休息就好了。于是,家裏的活就讓歐陽雄包了。

  歐陽雄又說:「光明剛才給我打了個電話,他說過幾天就要回來了,你不會想讓他看到你這個樣子吧?」

  陳嬌雪隻好接過那黑糊糊的碗,皺着眉頭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歐陽雄看着兒媳這樣,不禁「呵呵」的笑了起來,陳嬌雪看到公公在笑,也不好意思起來,猛喝了一口,不料卻被嗆了一下,忍不住咳嗽起來,胸前的高聳也不住地起伏晃蕩起來,那乳頭也在睡衣上若隐若現。

  兒媳沒穿亵衣啊,歐陽雄暗地裏吞了吞口水,他覺得,兒媳這種半掩半露的穿着,比她全裸的樣子更有殺傷力,更吸引人。這個磨人的小妖精——這是歐陽雄心中對兒媳起的外号。

  想歸想,歐陽雄還是第一時間過去,輕輕拍着兒媳的背部,責備的說:「你呀,喝那麽快幹嘛?還難受麽?」

  陳嬌雪這才緩過勁來,不好意思的說:「爸,我沒事了。你還有什麽事的話就去忙吧!」然後一口把藥喝完,把碗遞給了公公。

  歐陽雄看着兒媳喝完藥,滿意的接過碗,親切的說:「那你要好好休息啊,有什麽事喊我一下,我随時到。」

  陳嬌雪心中暖暖的,她有個愛自己的老公,還有這麽個關心自己的公公,她覺得好幸福。她真摯的說:「謝謝爸,你對我真好!」

  歐陽雄樂呵呵的說:「傻孩子,你又說傻話啦!好了,不說了,你休息吧,我出去了。」說完,端着碗走了出去。

  陳嬌雪看着公公的背影,突然覺得公公也很有一股男人味,不顯老的國字臉隻讓人覺得很穩重,那寬闊健壯的胸膛應該很舒服吧?陳嬌雪胡思亂想着。

  外面的陽光很明媚,歐陽雄哼着小曲,在衣架上晾起了衣服,他小心的把那薄如蟬翼的白色蕾絲小内褲輕輕的晾了上去,一陣微風吹來,小内褲輕輕的飄揚起來,彷佛在訴說着它昨晚悲催的人生。

  它恨恨的盯着眼前這個老頭,想起了它的經曆:它自從被女主人買來後,是多麽的性福,跟女主人是最親密的夥伴,保護着女主人的最私蜜處,雖然女主人偶爾會有些許尿液沾在它身上,偶爾她身上發熱後也分泌出一些黏黏的液體,但它心甘情願,因爲它的女主人是多麽美麗。爲美麗的女人服務是它最驕傲的事,而且女主人很喜歡它,經常把它洗得香噴噴的,它的很多姐妹們不是被丢了就是被男主人給撕了,隻有它還活得好好的。

  那天,男主人獸性大發,壓在女主人的身上,他嫌我礙事,抓着我的頭,想把我給撕了,那時候我傻了,心想完了。是女主人把我從虎口救了下來,我愛我的女主人。但是自從這個老頭來了,我的悲催人生來了。

  事情是這樣的:女主人受傷後,洗衣服的任務就落在這個老頭身上,誰知道他居然心懷不軌,對我虎視眈眈。昨天晚上,女主人洗好澡後,他就溜進浴室把我帶到他的房間裏,我的文胸姐姐也在他手上。他嗅嗅文胸姐姐,還不住地說:「香,真香。」他又把我給張開,上面還有些許女主人的尿液的痕迹,他伸出了舌頭,輕輕的舔着。我心裏很奇怪,這老頭不覺得髒嗎?

  接下來就是我的噩夢了,他把我直接按在一條粗大堅硬的棍子上,這棍子男主人也有,隻是比男主人更大更粗了點。我曾經在床腳邊看過男主人用他這根棍子狠狠地插着女主人,插得女主人不停地叫,可能是女主人不聽話吧,所以男主人在教訓她。

  我被這個老頭按在那裏搓來搓去,他的氣息變得很粗很粗,嘴裏還不停地喊着女主人的名字。也不知道蹂躏了我多久,隻知道最後我被那根火熱的棍子那個小口噴出來的液體淋得全身都濕漉漉的,才把我抛在一邊。我好可憐啊!

  歐陽雄可不知道小内褲怎麽想的,他隻是快樂的把衣服一件件晾上去,心裏也在不停回味着兒媳床上的春光。他感歎着,年輕就是好啊!


  當歐陽光明回來的時候,陳嬌雪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那天晚上,一家人樂呵呵的吃了一頓飯,期間還喝了點紅酒。

  今天陳嬌雪打扮得特别漂亮,一件露出潔白肩膀的T恤,領口很低,那黑色文胸包裹着豐滿嫩白的乳溝清晰可見,黑與白,更襯托出陳嬌雪那白嫩的肌膚。下面則是穿着一件緊身的小短裙,更吸引人的是還穿了一件黑色網狀絲襪,那黑與白的搭配,給歐陽雄父子視覺上的震撼。

  那走路搖曳生姿的迷人身材,還有那偶爾俯下身而乍現的春光,都讓他們起了男人最基本的生理反應,尤其是歐陽光明,眼裏都是赤裸裸的欲望。歐陽雄也有,隻是他不能表現出來,畢竟,坐在他面前的可是他的兒子和兒媳。陳嬌雪喝了點紅酒,不勝酒力的她已是滿臉酡紅,更顯得美豔不可方物。

  飯後,陳嬌雪收拾碗筷到廚房洗刷去了,歐陽雄就到客廳看電視去了。而歐陽光明說要幫陳嬌雪,也溜進了廚房。陳嬌雪正在洗碗,歐陽光明從背後環住陳嬌雪的腰,頭埋在她的肩上深深的吸了口氣,柔情的說:「老婆,我好想你啊!你有沒有想我啊?」

  陳嬌雪被歐陽光明呼出的熱氣弄得脖子癢癢的,不禁「咯咯咯」的笑着說:「老公,我也好想你啊!哎,你别這樣啊,我還在洗碗呢!」原來,歐陽光明的手已經探進了衣襟裏,揉捏着那高聳的乳峰。陳嬌雪急忙按住那不規矩的手,回過頭來嬌嗔的說。

  歐陽光明輕啄了妻子的臉頰,有些興奮的說:「老婆,要不我們來點刺激的吧!」說着挺了挺下身。

  陳嬌雪這才發現自己臀部頂着一根硬硬的棍子,一挺一挺的。陳嬌雪知道那是什麽東西,她有些花容失色,緊張的看了客廳方向一眼,低聲說:「你瘋啦,你爸還在外面呢,等下他進來怎麽辦?」

  歐陽光明想想也覺得不适合,隻好悻悻的打消那個邪惡的念頭,不過,那大手已經從摸胸轉移到那圓潤嫩滑的屁股上,陳嬌雪好無奈,她轉過身來環住老公的脖子親了一下,說:「老公,我要洗碗,你這樣我不好幹活啊,你就再忍忍,先去洗個澡,我忙完了就去找你。」說完,調皮的眨了眨眼睛,意思你懂的。

  歐陽光明幹笑了下,才戀戀不舍的從裙下抽出手來,他輕嗅了手上的餘香,意猶未盡的說:「那好吧,老婆,你忙快點,我在房間等你哦!」陳嬌雪把歐陽光明推出了廚房,笑着說:「知道啦!洗澡去吧,身上臭死了。」

                (3)

  夏天的夜晚也是炎熱的,歐陽雄電視也沒有心情看了。兒媳忙好家務活後,跟他打了聲招呼就溜進房間去了,讓歐陽雄很不習慣,兒子沒回來前都是兒媳陪着他看電視的,跟美女兒媳一起評時事、說八卦、聊聊偶像劇,是多麽令人愉快的事,尤其是兒媳偶爾穿着很清涼。

  那短短的睡裙而露出的雪白大腿,細吊帶襯衣下那深深的雪白的乳溝,那半透明的衣衫下,隐隐約約看看到那性感的文胸,甚至,那可愛的小内褲都能看得到些許痕迹。這些撩人的穿著,讓怕熱的歐陽雄感覺像吃了冰淇淋一樣涼爽。

  而陳嬌雪因爲以前在家都是這樣穿着,有時候天氣太熱,還隻是穿着三點式在家裏晃。公公來了後,自然不敢那樣穿,怕被公公罵,但這幾天了解下來,陳嬌雪才發現公公是個很好相處的人,思想也不古闆,有時候還跟她讨論那些T台走秀的名模的身材三圍。要知道,陳嬌雪本人可是個業餘模特呢!所以後來也自然了起來,對于她來說,女人的魅力就是用來展現的。

  公公有時候偷瞄的眼光都讓陳嬌雪對自己的身材暗自得意,用她的話來說,就是老少通殺。歐陽雄自然清楚這小兩口幹什麽去了,年輕人嘛,小别勝新婚。隻是他還是有些淡淡的嫉妒兒子的豔福,想想他年輕時都是父母之命,而老婆也是平凡之極。想想兒子等下的風流快活,再想想自己現在的處境,無奈地歎了口氣,無精打采的回房間睡覺去了,年紀來了,不能像年輕人那樣熬夜了,早睡對身體很重要。

  在剛想進入房間時,眼光一掃過兒子的卧室,卻意外地發現門居然是半開着的。歐陽雄尋思着:『難道兒子兒媳他們辦那種事都是不關門的?』他腦子裏想起了日本毛片中那公公偷看兒子兒媳做愛的場景,不禁有些心笃意亂。

  『難道我也有那個眼福?』歐陽雄輕輕的走過去,小心翼翼的往裏面探了探頭:「嗯,怎麽沒人?」兒子兒媳那青春揚逸的肉搏戰并沒有看到,讓他非常失望。

  這時,不遠處的浴室傳來說話聲,歐陽雄恍然大悟,原來他們正在洗鴛鴦浴啊!歐陽雄走進去,來到了那張鋪着白色床罩的大床前,大床的上面是兒子兒媳的結婚照,照片上兒子英俊潇灑,臉上挂着自信的微笑;旁邊的兒媳穿着一身潔白的婚紗,小鳥依人的靠在兒子肩上,一臉的幸福。

  床上,淩亂的扔着幾件衣服。歐陽雄拿起一件輕如無物的黑色絲襪,放在鼻尖嗅了嗅,一股清香直滲心扉。歐陽雄有時候都覺得奇怪,那巴掌大的小内褲,還有手上這麽點的褲襪,兒媳是怎麽穿上去。兒媳的屁股他摸過,并不小啊!難道女人真的是水做的,那麽的柔弱無骨嗎?

  這時候,走廊傳來一陣腳步聲,打斷了歐陽雄的臆想。他想出去,又覺得不妥,等下怎麽跟他們解釋他來這裏幹什麽?找他們聊天?别開玩笑了。

  腳步越來越近,歐陽雄也慌了神,四周看了一下,都沒有什麽可以藏人的地方。他眼光突然看到大床,鬼使神差的居然撩起垂下的床罩,鑽進了大床底下,這才舒了口氣。而兒子他們也在歐陽雄剛鑽進床底後才踏入了卧室,不過相差幾秒鍾而已。

  歐陽光明拉着老婆的手,有說有笑的走進了房間。陳嬌雪隻是圍着大浴巾,她坐在床上,用一條幹毛巾仔細地擦着頭上的濕發。歐陽光明拿出了一個衣袋,有些神秘的對着老婆說:「老婆,你看,我給你買了什麽東西。」

  陳嬌雪笑着一把搶過袋子,說:「是什麽東西?我看看。」陳嬌雪把袋子裏的東西一股腦的倒在床上,藍色的空姐制服裝、白色的護士裝,還有紅色的兔子裝等等,看得陳嬌雪目瞪口呆。

  她看了好一會兒才張牙舞爪的朝歐陽光明撲過去:「你這個大色狼,就知道買這些東西嗎?」歐陽光明讪讪的笑了笑,摟住撲過來的老婆,有些哀求的說:「我的好老婆,你就穿給老公我看看行不行啊?看看我老婆穿上去是不是更性感漂亮了。我好想看啊,你就行行好吧!」

  陳嬌雪看着在那裏裝小可憐的老公,不禁「噗哧」一笑,食指點了點歐陽光明的額頭,說:「你呀你,不知道怎麽說你了。好吧,如你所願,不過,你得閉上眼睛,等我穿好了你才能睜開眼睛,要不我就不穿了。」

  歐陽光明舉起手,投降道:「好好好,我不看,你換吧!」說完面向大牆,閉上眼睛,陳嬌雪這才抖抖嗖嗖的換起了衣服。

  床下的歐陽雄聽到兒子和兒媳的對話,也不禁心癢癢起來,他小心翼翼的觀察周圍黑暗的環境,看能不能看到外面的光明。他把床罩微微的挑了一點,那對面衣櫃的落地鏡讓他喜出忘外,因爲這個鏡子剛好可以反射到房間的大部份的景像,心想:『兒子,你想獨樂樂啊?沒門,大家衆樂樂吧!』

  陳嬌雪挑了套藍色的空姐制服,穿好後對自己左看看右看看,才滿意的說:「好了,你可以轉過來看啦!」

  歐陽光明聽了這句話,急不可待的轉過身來,眼前的美景讓他不禁呼吸急促起來,兩眼都成紅桃心了。隻見陳嬌雪亭亭立立的站着,一頂藍色的帽子把那一頭青絲包裹在裏面,身上穿着一件緊身藍色襯衫,把豐滿的雙乳束縛的更突出;胸襟處微微敞開着,一小半的雪白半圓弧線的乳溝若隐若現,潔白的玉脖上,打着一條藍色絲巾。

  而襯衫的下襬,被陳嬌雪刻意的打起個結,所以露出了那如雪的肌膚下的小巧玲珑的肚臍眼。下身則是穿着一條超短藍色緊身迷你裙,而下面就是被黑色絲襪的包裹的修長玉腿,顯得那樣的高挑性感;而在屁股後面,居然别出心裁的開了個桃心小洞,剛好被上那彎曲的屁股溝的弧線,像一個粉嫩多汁的水蜜桃,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畢竟這不是真正的空姐制服,在設計方面都是突出女人的性感與誘惑,而陳嬌雪無疑就是那個最優秀的扮演者,把女人的妩媚與性感而又不失端莊的儀态,演示得淋漓盡至。

  歐陽光明不知道原來穿着空姐制服是多麽的誘惑,而歐陽雄也通過鏡子看得清清楚楚,胯下的陰莖翹得高高,忍不住悄悄用手握住自己的昂揚之物,緩緩地撸動着。而歐陽光明更是不堪,眼中充滿濃濃的欲火,隻想把陳嬌雪焚燒殆盡。

  陳嬌雪兩條修長大腿交叉在一起,把帽子摘下挂在右手食指上,輕輕的轉動着,巧笑嫣然的說:「怎麽樣,好看嗎?老公。」

  歐陽光明吞了吞口水,說:「好看,太好看了,簡直就是爲老婆你量身定做的啊!好性感啊!如果你真的去做空姐,那飛機都飛不起來了。呵呵!」

  陳嬌雪緩緩地踩着貓步,把帽子甩到一邊,來到歐陽光明面前,左手搭在歐陽光明的肩膀上,右手食指則是輕輕在其胸膛上劃着一個又一個的圓圈,充滿誘惑的聲音說:「真的那麽好看嗎?那你有沒有什麽獎勵沒有?嗯?」

  歐陽看着挑逗自己的老婆,再也忍不住心内燃燒的欲望,他猛地攔腰抱起陳嬌雪,向大床走去。陳嬌雪被老公這麽一抱,「啊」的驚呼一聲,雙手急忙摟住老公的脖子。

  歐陽光明把老婆抛在床上,而陳嬌雪因爲橫卧着,那緊身的迷你裙又向上縮了縮,連白色的小内褲都露出了一些,看得歐陽光明更是興奮不已,他像狼一樣的發出一聲低吼,猛地撲上老婆那性感誘人的嬌軀。

  歐陽雄很郁悶了,他在床底下,上面兒子兒媳婦就要開始肉搏戰了,對他來說,是一種煎熬。而他從鏡子看到床上的角度,也隻是兒子那毛絨絨的大腿和兒媳白嫩的大腿,正點部位就看不到了,因爲兒媳是被兒子壓着的。

  上面傳來「巴叽、巴叽」的聲音,還有兒媳那淡淡的呻吟,歐陽雄憑聲音就判斷出,兒子肯定是在吃兒媳婦那對豪乳。兒媳那對玉乳他也摸過,真是太極品了,渾圓飽滿,摸起來柔軟而富有彈性,那紅棗般的乳頭,都讓他垂涎欲滴。隻是可惜,在上面翻雲覆雨的不是他,而是他的兒子。

  『如果現在上面的男人換成是我,那該多性福啊,我要讓她嘗嘗我這把老槍的厲害。』歐陽雄在意淫着。

  「噗」,一件藍色襯衣掉了下來,接着,又一條裙子被扔了下去,然後,文胸、内褲,接二連三的散落在床下。而床上的陳嬌雪已然不絲寸縷,被歐陽光明剝成了小白羊,那沈魚落雁的容顔,高挺的雪乳上,兩顆紅棗在空氣中慢慢硬挺起來,右腿微微弓起,而一隻邪惡的大手正在大腿内來回摩挲着,偶爾還劃過那粉嫩的私處,引得陳嬌雪微微顫抖,圓潤的屁股不禁往上挺了挺,好像在渴望着什麽。

  而陳嬌雪已經是媚眼如絲、滿臉潮紅,那潔白如玉的身子已經慢慢地成爲粉色,這是她動情的表現。她微微嬌喘着,抱着埋在她雙乳間吸吮的老公的頭,有些迷亂的說:「嗯……老公,别……别吸了,來幹我吧,小妹妹好癢了……快來吧,我受不了了……」

  也怪不得陳嬌雪會如此反應,身懷名器白虎的她,性欲是别人的好多倍,也特别的敏感。而且歐陽光明出差了十幾天,她的性欲得不到滿足,隻好壓抑着,而歐陽光明回來後,欲望便如潮水一樣一發不可收拾。

  床下的歐陽雄忍受着上面的颠簸,他也很興奮。他的手上,赫然握着一條白色的小内褲,就是那條很悲催的小内褲,它剛好就掉在床底邊上,被歐陽雄看到了,一隻手指頭慢慢地伸出去,勾住内褲的一個角,慢慢地,慢慢地,拖進了床底裏面。

  當然,床上的那兩位可是毫無察覺的,在這關頭,誰會去關心掉在地上的小内褲呢?歐陽雄捧着這個意外之喜,把鼻子埋在裏面,深深的呼吸着那醉人的香味。可能是兒媳洗好澡剛換的内褲,所以上面沒有尿味,但卻有一股淡淡的香。

  歐陽雄知道那是女人香,有的女人天生就有着香味,雖然也有不同的,但絕不是香水的味道。這種味道就像催情劑,讓人激情膨湃。歐陽雄把小内褲按在他勃起的陽具上,激動的撸動着。兒媳的肉吃不到,我喝點殘湯總可以吧?

  床上的夫妻倆卻發生了意外,歐陽光明把老婆的玉腿架在肩上,發亮硬挺的陰莖對準了粉嫩的陰唇,那私處已經泛濫成災。他握住陰莖用龜頭摩擦了幾下那水嫩的陰唇,沾了沾上面的淫水,腰一挺,「噗嗤」一聲插了進去。

  陳嬌雪感覺到一根火熱的棍子插入了自己那空虛寂寞多時的小穴,那粗漲的陽具把她的陰道充實得滿滿的,讓她「啊」的一聲,雙手緊抓着床單,舒服的叫了起來。

  但是就這一下,體内那棍子突然漲得更大,歐陽光明滿臉通紅,渾身顫抖幾下,快速的抽插幾下就趴在老婆身上一動不動了。一會兒他才懊惱的說:「唉,還是不行啊,就插這麽一下,這麽快就射了,身體還是沒完全調理好啊!老婆,對不起。」

  床下的歐陽雄愣了愣,兒子有早洩這個毛病?原來,歐陽光明在結婚後一時太放縱性生活,雖然後來調養了身子,但還是傷了點元氣,得了早洩這個毛病。這次他出國除了出差之外,順便也去找國外的醫生求醫問藥。

  畢竟家裏有個如花似玉的老婆而自己卻不能大展雄風,是多麽的令人沮喪。陳嬌雪雖然滿身欲望得不到滿足,但她還是強忍欲望,雖然她很想把這個銀槍蠟燭頭的男人踢下床去,性欲起來了卻得不到滿足的女人同樣是可怕的,尤其是身懷名器的她。

  但她看到老公那懊惱慚愧的樣子,心又一軟,隻好幽幽一歎,言不由衷的反抱着老公,安慰着說:「老公,你剛才那一槍好厲害,我好舒服的。沒事,你會好起來的,我還等着你來征服我呢!」

  歐陽光明看着善解人意的老婆,感動的摟着說:「老婆,你真好,我愛你。我會好好愛你一輩子。」

  陳嬌雪把頭埋在老公胸前,悶悶的說:「老公,我也愛你。」心裏卻是歎了歎氣:『什麽時候我才能享受那完美的性愛啊?我真的真的好想要啊!』

  歐陽光明探手往床櫃裏取出一盒膠囊,倒了一杯水仰頭喝下,有些自慚的對陳嬌雪說:「這是我從國外帶回來的,聽說很有療效,就買來試試。可惜,西藥的副作用很大,吃了就很困,很想睡覺。」

  陳嬌雪關心的說:「副作用大那就别吃吧!我們還是看中醫好,雖然不能立竿見影,但也很有效果的。」

  歐陽光明把玩着老婆胸前的玉兔,笑着說:「但你老公等不及了啊!放着你這個大美人卻不能享用,是多麽痛苦的一件事啊!」歐陽光明打了個哈欠,有些睡意的說:「看,這藥效就是來得快,我有點想睡覺了。」

  陳嬌雪親了老公一下,柔聲說道:「那睡吧,一切都會好的。我可不喜歡裸睡,我下去穿件内褲吧!」

  床底下的歐陽雄聽到一下子慌了神,手裏拿着兒媳的内褲,還藏在他們的床底下,這等下要怎麽解釋?怎麽解釋都沒用的。怎麽辦?怎麽辦……歐陽雄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陳嬌雪滿懷心事的下了床,心裏想着:『唉!等一下又得自己用手解決了。我不要這樣,我要熱呼呼的大肉棒,大肉棒啊!』陳嬌雪饑渴的想着。

  她往床下一掃,嗯,内褲怎麽不見了?她左右看了一下,沒有看到,難道在床底下?她也沒多想,就跪着膝,撩起了床罩。歐陽雄看到一雙潔白的雙足踩在地闆上,那玉足是多麽的精緻,讓人想捧在懷裏細細把玩。

  接着,床罩被撩了起來,那還泛紅的絕色容顔,還有那因爲趴着而下垂的玉乳,随着兒媳的動作而輕微晃動着。美人美景,但歐陽雄已無心觀賞,他隻是尴尬的把手中的内褲遞給兒媳,一邊拚命的向兒媳搖手,暗示她不要讓兒子發覺。

  陳嬌雪撩起床罩,卻沒想到裏面還有個人,一時吓了一跳,驚呼起來。定神一看,原來是公公,他滿臉通紅,一臉尴尬的拿着自己的内褲,在那裏拚命的搖着手。

  床上的歐陽光明扭頭過來問:「老婆,怎麽啦?」陳嬌雪心思急轉一下,她一把扯過小内褲,放下床罩,假裝撫摸着額頭說:「剛才沒注意,拿内褲的時候不小心碰到頭了。沒事啦,你快睡吧!」說完爬上了床,和歐陽光明并排睡在一起。

  她被公公驚吓而急速跳動的心才稍微平靜下來,想着:『公公他怎麽會在房間裏?還躲在床底下!難道他一直都心懷不軌,專門來偷看我和老公做愛?啊,好羞人,剛才都被公公給看光了啊,還有剛才和老公做的事都被他知道了。剛才我應該喊人的,但我爲什麽沒喊呢?他是我的公公,老公的父親,家和萬事興!如果被老公知道了,以後大家都會尴尬的,甚至還有更不愉快的事情發生,我可不想看到老公和公公反目。』
  其實,陳嬌雪看到公公在床底向她搖手那狼狽的樣子,讓她下意識的圓起了謊。也可能是公公平時對她很關心愛護,所以她不想看到家不和的那一幕,又或者,還有什麽别的原因,總之,歐陽雄這一關算是僥幸的過去了。

  歐陽光明「啪」的一下把房裏的燈滅了,對着老婆說:「睡吧,晚安。」

  陳嬌雪「嗯」了一聲,想着公公還躲在床底下,心裏總覺得很異樣,有些冷卻的身子又有些滾燙着。歐陽雄看着黑暗的周圍,他暗自舒了一口氣,對兒媳更是暗暗感激。他在等兒子熟睡了才敢偷偷的溜出去。

  陳嬌雪卻怎麽也睡不着,公公還躲在下面了,『啊,剛才他手上拿着我的内褲,不會是用它來做那種事吧?』她想到自己身上穿的小内褲有可能被公公自慰過,身子更加滾燙了:『公公,他應該很喜歡喜歡我的吧?他的那個東西應該很大吧?不知道還能用不?』

  陳嬌雪一想到肉棒,不禁嘤咛一聲,私處不禁又流出了些濕濕的液體出來,手忍不住探進内褲裏,慢慢撫摸着陰唇。慢慢地,内褲裏的玉手動作越來越大,陳嬌雪幹脆擡起屁股,把剛穿上的内褲脫下來,全身一絲不縷,側身弓着身子,咬着那紅豔的嘴唇,一下一下的探進了身體。想着公公在下面,而自己就在上面自慰,異樣的刺激讓她的情欲一下如山洪爆發了。

  手,還是取代不了那又熱又硬的大肉棒啊!陳嬌雪媚眼如絲,發情的女人其實和發情的男人都一個樣,都要發洩,當欲望沖昏了頭腦時,什麽事都有可能發生,無疑,陳嬌雪就是這麽個女人,她已經被欲望戰勝了理智。她看着漸漸打起呼噜的老公,心中閃過一個大膽瘋狂的想法,她往床櫃裏掏出了一個安全套,悄悄的滑下床,鑽進了床底下。

  歐陽雄正琢磨着怎樣出去,突然,黑暗中一具火熱的嬌軀溜了進來,摟住了歐陽雄的身子。一股吐氣如蘭的氣息,在歐陽雄耳邊輕聲說:「爸,愛我。」

  歐陽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感覺好像在做夢,懷裏的兒媳正躺在自己的胸前,而兒媳的那句「愛我」,這一刻,他覺得好幸福。他緊緊地摟住兒媳的嬌軀,雖然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但歐陽雄還是準确的吻住那柔軟的紅唇,和那條丁香小舌纏綿着,吸吮那甜蜜的芳香。大手則是在那挺翹充滿彈性的屁股上來回撫摸,感受着那圓潤的弧度,另一隻大手則攀上兒媳高聳的玉峰,揉捏着那凸起的乳頭。

  他緊緊地摟住這性感誘人的尤物,彷佛想把這柔弱無骨的嬌軀揉進體内。他的嘴慢慢地往下吻,從脖子一直來到那乳峰上,舔着、輕咬着……那淡淡的奶香味讓歐陽雄覺得,這是媽媽媽的味道。大手從臀部來到了大腿内側,當覆蓋上那女人最私密的地方時,赫然發現已經濕漉漉了。

  歐陽雄笑很邪惡,他滑到兒媳下面,把兒媳的雙腿向外張開,頭一埋,紮到兒媳的私處,伸出舌頭在那粉嫩無毛的陰唇上輕輕的舔着,女人發情流出來的液體都有一股騷味,隻是兒媳卻沒有那麽濃,隻是淡淡的,讓人不覺得惡心。他幹脆把嘴堵住了整個陰唇,吸琢裏面的瓊漿玉液,對于好多年沒舔過陰的歐陽雄來說,的确是這樣。

  陳嬌雪被公公這麽一吸,雙腿不禁往裏一夾,把公公的頭夾在裏面,雙手則插入公公那濃密的頭發中,無意識的摸着。嘴唇輕咬着,不讓自己的呻吟聲發出來,隻是屁股微微的一次又一次的往上擡,配合着公公的魔舌,讓他的舌頭更深入一點。

  歐陽雄很賣力,他細細的在那勃起的陰蒂上舔着,偶爾,像蛇的舌頭一樣呼的一下探進陰道裏,探索那幽深的蜜境,每當這個時候,兒媳就會繃緊全身,雙
緊緊地扯住他的頭發。

  歐陽雄很得意,兒媳的G點被他給發掘出來了,因爲這動作才運作了幾下,舌頭就被那柔軟的嫩肉緊張收縮的包裹着。接着,一小股液體噴了出來,他張開嘴,把它全部喝了下去,『聽說女人的陰液能壯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歐陽雄想着。

  歐陽雄已經忍受不了了,他想提槍上馬,但還是有些忌諱:『她可是自己的兒媳婦,兒子的老婆,未來孫子的媽媽,這樣上了會不會遭雷劈?如果不小心有了,那她以後生下來的孩子是叫我爸爸還是叫爺爺?對兒子叫爸爸還是哥哥?』這關系可真夠亂的啊!

  但這種禁忌的誘惑,卻讓他更加興奮,他壓在兒媳身上,胯下巨挺頂在兒媳的小腹上,在兒媳耳邊欲擒故縱的輕聲說道:「小雪,要不我們适可而止吧,我們這樣下去可是亂倫啊!」

  陳嬌雪已經是意亂情迷,這種禁忌的刺激已經把她的理智淹沒,剩下的,隻是動物的本能,那就是交配。她怎能忍受那一而再、再而三半途而廢的高潮?她迫切的想體驗那種飛仙般的快樂。

  她往下握住那頂在自己小腹上的兇器,才發現公公的兇器是那麽的粗大,那的堅硬,而且還比老公的長,一想到等下要被這根巨物貫穿體内,填滿她空虛的蜜穴,身上興奮的顫着。歐陽雄昂揚的陽具被兒媳的小手這麽一握,全身如電流通過,舒服的喘了口氣。

  陳嬌雪費力地摸出放在旁邊的安全套,有些顫抖的對壓在她身上的公公的耳邊輕聲的說:「爸,我要,我要你的大雞巴幹我。來幹我吧,小雪我受不了了,你兒子不行,你就滿足我的欲望吧!」

  歐陽雄淫笑的挑逗着:「但我們是公媳啊,這樣做是亂倫啊?你不怕下地獄
嗎?」
  陳嬌雪喃喃地說:「下地獄?下地獄就下地獄吧!不管那麽多了。在這黑暗裏,我們誰也看不見誰,你不把我當兒媳,我不把你當公公,不就行了嗎?」陳嬌雪有些自欺欺人。

  她把安全套摸索着套在公公的陰莖上,欲火焚身的說:「爸,來吧,戴套就不算亂倫了,至少有個塑料膜隔着。」

  歐陽雄把安全套戴好,兒媳的「戴套不算亂倫」這句話,徹底地把他所有的顧忌和道德倫理抛出九霄雲外。他依稀記得,有段新聞說的是一個女老師被一個官員強奸了,報案後那個派出所所長居然說戴套不算強奸的牛語而輿論大嘩。兒媳把這段話套用在亂倫上,真是神來之筆,讓公媳之間的淫亂找到了彼此接受的共同點。

  歐陽雄喘了口氣,緩解一下興奮的神經。他知道,太興奮的話,等一下會快速繳槍棄械的,這是他這幾十年來的性經驗。而且難得在這個美豔性感的兒媳婦身上馳騁,他當然得好好表現一下他的男性雄風,以後,日子還長着呢!

  他把兒媳的兩條長腿環在自己的腰上,握住陰莖頂在那水嫩多汁的蜜穴上,趴在兒媳的身上,輕咬着她的耳朵含糊的說:「小雪,我的好兒媳,公公我來了哦!」說完,腰一挺,火熱堅硬的陽具随即深深的捅進兒媳的體内。

  陳嬌雪舒服死了,她雙腿緊緊地夾住公公的腰,雙手緊抱着公公的背部,呼吸變得很急促,雙眼已然迷離起來:「嗯……好粗,好漲,好長,好舒服啊!」

  歐陽雄剛開始隻是緩緩地抽插着,畢竟是第一次光臨,還不是很清楚裏面的底細,孫子兵法曰:「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嘛!隻是感覺兒媳的陰道很濕熱,周圍的嫩肉把他的肉棒擠壓得緊緊的,雖然淫液很多,但推進抽出還是有些阻力的,而且那嫩肉是一層環着一層,每推進一些,就好像又有另一層肉包裹着;而抽出來,卻感覺裏面有股吸力在吸取他的馬眼,不讓他輕易脫身。

  還好歐陽雄經驗豐富,馬上調節好自己的節奏,換成年青人,肯定是一洩千裏。歐陽雄啧啧稱奇,名器就是名器,果然與衆不同啊!

  而陳嬌雪随着公公的抽插,在交合處的淫水是越來越多,她感覺到,自己現在已經站在雲端上翩翩起舞,一群白天鵝在她周圍飛來飛去,她好開心好開心。全身的毛孔都舒張開來,好像身上有些壓抑很久的熱氣随着毛孔蒸發出去,全身都成粉色的了,還散發出淡淡的香味。

  歐陽雄不禁暗呼兒媳太極品了。他已經慢慢地習慣了兒媳的蜜穴,胯下的動作越來越快,陽具在兒媳體内進進出出,每次出來都會帶出一點水漬,而陰道最外面的一些嫩肉也會随着肉棒的出去而黏着出去,好像是怕這帶給她快樂的小弟弟不要她了似的緊緊地跟着它,而肉棒挺進去,也跟着溜了進去。

  可惜,這個床底下空間小了點,隻能男上女下和側插,其它的性交姿勢就不能做了,要不然歐陽雄還想把他十八般武藝統統用在這嬌俏的兒媳身上呢!但又想着,兒子在上面睡覺,而自己卻在床底下幹這性感的兒媳婦,兒子的老婆,那禁忌的快感讓他的肉棒漲得更粗更大了。

  而陳嬌雪被體内那突然漲大的肉棒刺激着,全身都開始緊繃起來,圓潤的十個腳趾頭挺得直直的,屁股不由自主地拚命往上擡,迎合着公公陰莖的入侵。臉上已是潮紅如血,交合處更是滴水漣琏,随着肉棒的抽插,不時有些「哧哧」的輕微水聲,整個床底都彌漫着淡淡的淫靡味道。

  陳嬌雪快樂得想大叫,但她不敢,上面睡着自己的老公,而自己卻和公公在床底下進行着苟合之事。但是這種禁忌的刺激卻讓她的感官更勝一層樓,體驗到從未有過的感覺,她咬緊嘴巴,不讓呻吟的浪叫聲發出來,隻是緊摟着公公壯實的腰,一下又一下的幫着公公往下壓,讓公公的肉棒能更深的插入自己體内。

  歐陽雄一邊幹着兒媳婦,一隻手也忙着揉捏兒媳高聳的乳峰,而嘴裏也含着另一隻玉乳,那潔白的雙乳都留下了他的唇印和口水。

  就在公媳倆渾然忘我的肉搏正激戰到暢快淋漓的時候,一陣手機鈴聲驟然響起,在這黑暗甯靜的房間裏顯得格外刺耳。這鈴聲,也驚醒了正在颠凰倒鳳的公媳倆,讓激情的動作驟然停了下來。

  歐陽雄隻冀望,那隻是個騷擾電話,會馬上停止的。而陳嬌雪則很糾結,郁悶的想着怎麽就沒關手機呢?大煞風景啊!

  歐陽雄的肉棒還插在兒媳體内,他在兒媳耳邊摩挲着圓潤的耳垂,悄聲說:「怎麽辦?要不,你爬出去關掉手機?」

  陳嬌雪搖搖頭,她剛玩得性起,怎麽能離開那舒服的大肉棒呢?她摟住公公的脖子,屁股輕輕的扭動起來,用動作來表示她的想法。歐陽雄知道了兒媳的意思,又開始律動起來,可隻是挺動了幾下又一動不動了。

  原來是床上發出了響聲,歐陽光明被急促連續的鈴聲給吵醒,他蒙着頭,伸手往床櫃胡亂抓了幾下,想拿放在上面的手機,沒想到卻把手機給碰到了地上。手機掉在地上後還是在不停地叫着,歐陽光明嘟囔了幾句,醉眼朦胧的下了床,撿起手機與對方交談了幾句才挂上手機。

  當陳嬌雪看到老公起來撿手機的時候,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喘。因爲那手機就在床底的邊上,隻要老公撩起床罩,或者隻要再往下朝床罩下邊裏瞅一下,那她和公公的奸情就會被曝光,她要用什麽臉面去對待老公呢?

  偏偏,公公卻在這時候不老實了起來,他看到兒子就在不遠處,也就一米的距離,但他卻抱着兒媳婦,就在兒子的邊上狠狠地幹着他老婆,而兒子還毫無知覺,不知道他心愛的老婆,就在他旁邊被他最親愛的父親蹂躏着、征服着。

  陳嬌雪覺得公公的肉棒突然變得更粗了,動作也起伏得更快,她被公公幹得欲仙欲死,蜜穴的嫩肉也越縮越緊,她使勁用手掐着公公背部的肌肉,不知道是想公公更用力地幹她,還是想讓公公停止一下,免得被老公察覺。

  但随着公公肉棒快速抽插而産生的快感如波濤洶湧的來臨時,她再也忍不住了,緊緊地摟住公公,全身直顫,她狠狠地咬在公公寬闊的肩膀上,體内的蜜汁如同山洪暴發,一股一股的沖擊在公公火熱的龜頭上,再順着粗長的肉棒流出體外,把屁股都沾濕了。

  歐陽雄雙手緊緊地抓住兒媳那兩瓣富有彈性的屁股,胯下的肉棒死命地撞擊着兒媳的蜜穴,彷佛要把這好多年沒發洩的欲望,通通的在兒媳身上發洩着、征服着。

  就在兒媳達到高潮噴出蜜液而陰道劇烈收縮時,他再也忍不住了,一股濁精猛地噴發出來,全身顫抖的趴在兒媳身上,不時地還抽搐了幾下。床底下,一對赤裸的公媳,就這樣下體緊緊連着,各自的胸口激烈起伏着,都在慢慢着回味着剛才的激情與快感。

  歐陽光明關掉手機,看到老婆不在床上,有些疑惑的說道:「老婆去哪了?去上廁所了嗎?」他也沒多想,以前老婆也有半夜去上廁所的習慣。他太困了,倒在枕頭上,不一會兒又睡了過去。

  可憐的他不知道,她老婆不是去上廁所,而是就在他的睡床下面,跟他父親在享受那男女之歡呢!跟他的父親一起攀上那性愛的巅峰……


  當窗外傳來一陣叽叽喳喳的鳥叫聲時,歐陽光明就醒了。他一看時間,馬上爬起來。今天早上有個重要會議要開呢,他不在可不行。他看了看還在熟睡的老
婆,心裏很納悶,平時老婆都很早起來的,今天怎麽還在睡?難道因爲我出差那麽久,回來了,所以讓老婆很有安全感?

  歐陽光明自我得意的想着。可憐的他不知道,他老婆昨晚已經給他帶上了一頂綠油油的大帽子,還是他父親給的。

  公媳倆奮戰到最後,陳嬌雪不止是爽而已,高潮不斷。都快虛脫了,畢竟欲望壓抑的太久了,爆發力也是難以想象的。也幸好歐陽雄還很健壯,性經驗豐富,再加上平時懂得修身養性,所以,才能征服兒媳這朵嬌豔而又充滿禁忌的花朵。陳嬌雪睡的特别安詳,彷佛,昨晚的那場激情,隻是一場春夢而已。春夢了無痕。

  歐陽光明看着熟睡的老婆,不忍心打擾這個睡美人。自己起床洗漱完畢,發現父親也同樣還沒起床,隻好自己沖了杯牛奶,吃了塊面包,留下個字條就匆匆上班去了。

  歐陽雄伸了伸懶腰,擡頭看了看窗外,才發現已經日上三竿了。但他還是懶洋洋的不想起來。他摸了摸一些沾在陽具上的白色顆粒物,放在鼻子上輕嗅着,那是兒媳高潮噴出的液體,歐陽雄不想洗掉,因爲他怕那隻是一場夢,夢醒了就什麽都不存在了,他要留着做證明,證明昨夜的瘋狂是真的。

  畢竟,昨夜的事對他來說,更像一場夢。歐陽雄笑得很開心,昨晚的激烈一夜情是真的,自己真的得到了兒媳。那麽,以後,歐陽雄想到以後的日子,心裏頓時火熱一遍。帶套不算亂倫啊,歐陽雄喃喃地說着,眼睛卻是越來越亮了。

  歐陽雄起床後,發現兒子的卧室門還是關着的,又看到兒子留下的字條,才知道兒媳還沒起床。他自己動手煮了兩碗雞蛋瘦肉面。一碗留給自己的,另一碗是給兒媳的。

  他吃完面後,發現兒媳還沒出來,如果太久的話面會糊的。歐陽雄決定去喊喊兒媳。他來說兒子的卧室門前,輕輕敲了下門,說,「小雪,該起床吃飯了。」

  裏面沒答複。又重複問了一下,還是沒反應。

  他擰了擰門把,推門進去了。

  原來門并沒有反鎖。「兒子這個壞習慣啊」歐陽雄感慨道。

  陳嬌雪在公公起床的那一刻也醒了,但她就是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眼睛看着天花闆,心裏卻在回放着昨晚的那一幕。快樂,後悔,激動,慚愧。興奮,什麽感覺都有,她的心很亂很亂,爲什麽會這樣?難道我真的是個蕩婦?

  我就那麽饑不擇食?連公公也要?這樣做對得起自己的老公嗎?如果讓外人知道了,那這個家也就毀了,怎麽辦?陳嬌雪心亂如麻,如果不是下體稍微有些紅腫,她會認爲昨夜發生的一切隻是個春夢,但現實提醒她,那是真的。

  但是,真的太舒服了,陳嬌雪心裏的令一個聲音響了起來,那是一個叫欲望的惡魔在發表她的看法,那肉棒好粗好大啊,被它幹的太爽了,結婚到現在還沒這麽爽過,老公更是中看不中用。以後如果天天被這可愛的東西來捅捅,那是多麽快樂的事啊。

  有一就有二,被公公幹上了,如果他想要我該怎麽辦?就在陳嬌雪内心交戰的時候,傳來了公公的敲門和問候聲。陳嬌雪現在還不知道應該怎麽面對公公,也隻好假裝聽不見。

  翻身側趴着,拿來一個抱枕蒙在頭上,隻是她沒想到,老公出去居然沒有反鎖,公公居然推門進來了,她聽到開門聲不禁暗喊一聲糟糕,身上更是不敢動了,隻好假裝自己還在沈睡之中。

  歐陽雄的眼光閃閃發光,正在全方位掃瞄着床上的睡美人,兒媳就那樣冊躺在床上,身上穿着半透明的真絲短睡袍,從後面看,那文胸的背扣,那小小的内褲,都看得到七七八八,有穿等于沒穿一樣。

  但這半掩半露才是最誘人的。那修長的玉腿,就那樣橫跨在床上,一條玉腿伸直着,而令一條玉腿腿卻是弓着的,但是因爲這睡姿,那渾圓的臀部顯得更翹更豐滿了,那泾渭分明的弧線,把那兩瓣誘人的翹臀分割開來。

  睡袍很短,隻是蓋住臀部,那大腿以下的部位就全暴露在空氣之中。肌膚白裏透紅,甚至仔細看下,都能隐約看到一些青色的筋脈。歐陽雄可恥的勃起了。他有些無奈,現在的自己,就好像年輕了幾十歲,彷佛又回到了那激情的歲月。而這一切,都是床上這美豔妖娆的兒媳婦帶給他的。

  那邪惡的大手,就這樣,輕輕的撫摸着,從那小巧的玉足,到那粉嫩的大腿,來回的摩挲着,感受着那雖然稍微有些涼但滑嫩充滿彈性的,屬于年輕人的活力肌膚,這是在自己老婆身上體驗不到的,那皺巴巴的皮膚,歐陽雄認爲,那肉已經死了,現在和兒媳對比一下。更是覺得,那能算是肌肉嗎?不過是一堆快進黃土的朽肉而已。

  終于,那大手緩緩的探進睡裙裏,攀上那豐富渾圓的屁股,隔着小内褲,來回撫摸着,畢竟還有點布料隔離着,所以,那邪惡的手指輕輕的劃過内褲的邊緣,溜進那滑嫩彈性的臀肉,那緊貼着的小内褲,由于有一隻大手伸了進去,所以倒像是一隻老鼠藏在地毯内爬來爬去。那大手就在那豐臀上面揉捏着,昨晚的激情,讓他抛開了顧忌。變得越發大膽了。

  歐陽雄細心的發現,從他進來後兒媳就一直保持這個睡姿,這可有些不同尋常。當他的大手在那翹臀上肆虐時,那皮膚居然由白變成微粉色了,還起了一些雞皮疙瘩。這才知道,兒媳早就知道他進來了,隻是在故意裝睡,不禁低低的笑了起來。

  陳嬌雪知道穿幫了,反身過來,卻把那邪惡的大手壓在屁股下面。她臉色微紅,有些氣惱的道,「爸,你怎麽可以這樣。」

  歐陽雄嘿嘿一笑,往兒媳的翹臀捏了一把,才抽出手來,放在鼻子上嗅了嗅。淫笑的說,「小雪,你真香啊。」

  陳嬌雪起身坐了起來,她低着頭,微微的說,「爸,我們不能這樣,我對不起光明。昨晚的事就當作一場夢吧,現在,你還是我的公公,我還是你的兒媳。從此井水不犯河水。如果,如果你還這樣,我,我就離開這裏了。」

  歐陽雄有些錯愕,兒媳的轉變快得讓他反應不過來。難怪人說女人心海底針,他看着一臉堅決的兒媳,決定以退爲進。先穩住她,以後的日子還長着呢。有一就有二,這美豔的兒媳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總有一天會在他身下輾轉纏綿的。

  他輕輕歎了口氣,說,「對不起。」然後,轉身慢慢的走出房間。陳嬌雪看着公公走出房間,才舒了口氣,心裏非常複雜,昨晚的瘋狂曆曆在目,但那是禁忌的。

  但想到公公那巨大堅硬的肉棒,下體又好像濕潤了,她羞澀的夾緊了大腿,暗罵自己,「你呀你,真是不知羞。」不知道要怎麽面對公公,發生了這件事,以後相處都很尴尬的。而公公那火熱的眼神又讓她忐忑不安。她不想對不起那愛她的老公。怎麽辦呢,陳嬌雪很糾。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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