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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生性奴隶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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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31 02:4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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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做不到!」心怡自然反应立刻拒绝道。


  「那便在此排尿吧!」大祭司冷笑道:「若要出去外面便必须四脚爬地,这是这里的规举!」


  心怡含恨地望了大祭司一眼,咬得下唇也差点破裂,但最终还是敌不过尿意,只得以手和膝盖支地的姿势爬在地上。


  「还不行!」怎知大祭司却仍未满意。「妳有见过用膝盖走路的母犬吗!把后脚站直,用脚掌支地!」


  心怡只得又站起了后脚,以手掌脚掌撑地,这姿势比刚才还更辛苦一点。


  「好,走吧!」


  大祭司一声命下,波比手执连着心怡的颈圈的狗链,像溜狗般牵着心怡开始往前爬。


  「这姿势仍未够好!牝犬在爬行时屁股的扭动怎可以这样生硬?」走不了三步,却又再传来了大祭司的不满之声。


  「要……怎样做?心怡不明白……」储了整夜的尿意,已令心怡快要到达忍耐的极限,为求能尽快往洗手间去,她只有低声下气地向大祭司求教。


  「没妳办法,找个前辈教教妳吧……」


  大祭司转头对着对讲机道:「喂,带雪影来吧!」


  (雪影?是胡老师吗?她果然也在这里!)心怡心中暗想。


  过了不够两分钟,有一个女王打扮的女人以狗链牵着另一个四脚爬地的女人进入房中。


  (!!……胡老师!怎会……)


  心怡的吃惊也不无道理,只见本来是百粹女中之内无人不识的人气教师,其高贵上品更令她成为女生们的模范;可是此刻的她除摆出了牝犬的姿势外,身上唯一衣着便是以一条条丝带杂乱无章地卷着身体,但乳房和三角地带却「刚好」


  没有任何遮蔽,颈项上戴着颈圈,头上戴上了异样的红色头套,只露出了溜海和鼻梁之间的部份,而红头套和红颈圈、跟身上的红丝带更刚好配合成一套。


  她的后脚以脚掌沾地,高耸的肉臀上的屁穴中更被插入了一条长长的一本鞭的鞭柄,软性的鞭尾在鞭柄之后软软地垂下,形成了牝犬的尾巴。


  胡雪影在看见心怡后,眼中也泛起极吃惊的表情,她绝想不到这个智勇双全而又非常坚强的学生领袖也会成为了伊甸的猎获物。


  「……好了,雪影,妳便示范一下牝犬的步行姿势给新人奴隶看看吧!」


  雪影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已经充份地调教过的她很快便想起绝不可逆主人之意,于是在她的牵狗人引领下开始在室中绕圈爬行。一边走,她的屁股便一边左右摆动,连带后面的犬尾也随之左右拂动着,其情景既好看又很是淫猥。


  「怎样,小牝犬,明白应怎样走才会把屁股扭得好看了吗?」


  「……我明白了,在走动时脚不可直直的向前踏,而是每走一步脚也必须斜斜的向内跨出,便像时装表演中那些模特儿般,那样一来屁……屁股便自然会扭……扭动起来。」


  大祭司心中对心怡的观察和领悟力大感赞许,他想以心怡的聪敏,若她真的在精神上完全屈服的话,相信在极短时间内便可以把她调教成最出色的奴隶。


  「说得对,那便开始走吧!」


  一声令下,两个牵狗者开始牵着两匹牝犬向门口走去,而大祭司则跟在后面欣赏着。


  只见心怡果然已领悟到当中奥诀,直立的双腿每次踏前时都向身体的中心轴踏出,令到高高耸起、充满曲线美的香臀不住大幅度地扭摆着,而臀丘中间由阴部、会阴至肛门一带也不设防地尽露眼前,视觉效果的强烈令人看得口水也忍不住要流出来。


  「唔……真是怎样也想不到,城中话题的「神奇少女」,正义天使莫心怡,此刻却有如饲犬般的姿态在四足爬行,而且在后面更能把妳所有私隐处都一目了然呢!呵呵……」


  大祭司仍不忘以言语去挑起心怡的羞辱感,他唤醒了心怡此刻把私处完全向后面的他曝露无遗的羞耻。


  而且他经常挂在口边的「神奇少女」的称呼也并不只是无目的的说话,而是透过这称呼,令她回忆起在不久之前那仍是正义英雄偶像、纯洁而无垢的自己,从而更深刻地体会和对比出自己现在的处境是如何卑贱、姿态是如何不堪。


  果然,在对方的言语攻势下,心怡感到两颊像被羞耻的业火烧得沸腾,伸直的双腿也微曲下来和不住颤抖。


  啪!「咿呀!」


  「喂,注意姿势!不要松懈!」


  不知甚么时候,大祭师已拿了一支乘马鞭在手,鞭前端的扁平部份击中粉嫩的香臀,立时一阵炽热的痹痛由中招处快速扩散开去。


  啪!


  「站直双腿!大力扭屁股!」


  「呜呜……」


  四脚爬行的状态、牝犬的打扮、更加上被马鞭抽打着督促,三管齐下把心怡的自尊心践踏至片碎,又悔又恨却又无可发泄,令她小嘴一歪,耻辱之泪直流满脸。


  两匹牝犬和三个支配者,浩浩荡荡地走出了房间,外面是一条长长的俑道,道路还不时有所分叉、四通八达,令心怡对「伊甸」这人间地狱(对教会的人来说则是天堂)的规模之大暗暗吃惊。


  尤其是一路上,更不时听到在周围的房间中传出了女人的叫喊和呻吟声,更令她肯定这里除了胡老师外,还有为数不少的其它女奴。


  「……哈,妳的肉洞湿起来了哦,心怡小犬,如此曝露着身体下进行的牝犬式爬行竟也令妳有兴奋的感觉吗!」


  「说、说谎!」


  「不是说谎哦!」大祭司用马鞭的前端在她的阴户上轻扫一下,然后走上前把鞭端展现在她眼前。


  「看,是湿的呢!果然是对羞耻调教很有感觉的牝犬!尝尝看!」


  大祭司用手夹住心怡下颚,猛然把鞭的前端强插入她小嘴中!


  「不!……唔唔唔!……」鞭端在她嘴中一摇,只见心怡嘴也扁了,一口唾液由嘴角溢出直淌至地上。


  「自己下体的味道怎样?」


  「呜呜……」羞辱如山般压下,只见心怡一脸委屈,流着泪甚么话也说不出来。


  行行重行行,三人两犬又再走了约三分钟。


  「还……还未到吗?」心怡只感膀胱满得胀痛,小便已像要随时失控漏出。


  「谁叫妳不在自己房中解决?公厕是要走远一点的了!」大祭师冷笑着。


  他同时也满怀兴趣地欣赏着心怡狼狈的样子:只见她现在已暂时把羞耻心和恨意都抛开了一边,正全力在和激烈的尿意对抗着。她双脚有意无意间微曲和向内夹紧,以图防止小便漏出,她满身也大汗淋漓,小麦色的美体也越爬越快,把胡雪影超前了不少。


  「果然不愧是田径健将,连爬起来也特别快呢!伊甸若有牝犬赛跑的话妳一定会嬴定了!」


  心怡不理会大祭司的挖苦,一心只想尽快走到洗手间去解决。


  「好,终于给妳赶到了,妳期待已久的公用厕所!」


  一行人来到了一道门前,门上写着「公厕」。


  门一打开,心怡立刻冲进去,但一见里面的情形她随即大感愕然。


  这那里是甚么洗手间!很狭窄的房间内,可以一目了然完全看不到有任何类似便器的东西,房中唯一的一件「摆设」,便是在地上的一具女体。


  那是一具十分成熟而丰满的裸身,看起来大约是三十岁左右的成熟妇人,狡美的五官施加上浓艳而带妖魅的化妆,蕴酿出熟女充满勾引力的性魅力。可是,不知何解,在她的脸上、尤其是嘴边却完全被液体湿遍。


  她现在虽然是背脊向上的俯卧在地,但双手和双腿却拗向上方,手腕和脚跟都被短短的麻绳紧缚在一起,令她整个人有点像一只虾般反身卷曲,故此脸部也自然的向上抬起。


  她的表情正一脸苦楚——这是当然的,这个姿势已维持了不知多少个小时,现时她全身多个关节已经酸痛欲裂了。


  「这便是伊甸公厕的便器!」大祭司挖苦地笑着说。「不过妳知道牝犬的小便仪态吗?雪影,又是妳示范给后辈看的时候了!」


  雪影的表情立时变得很复杂,想不到在人间世界中自己是心怡的老师,到了伊甸这异常、倒错世界中自己也是她的性奴科导师。


  虽然是很羞耻,但雪影仍是从顺的爬到地上的女人的面前,把身打横以右边大腿左右的位置向着她,然后把右腿呈Z字型向横缓缓递高,直至整条右腿差不多呈一水平线为止。


  这样一来,雪影的下体便也被带动得倾侧向地上女人的方向。很快一条尿液的弧线便从她的排尿口猛然射出,斜斜地射地上女人的脸,那女人连忙张开口欲盛接着尿液,但盛不下的尿,便把她的脸上洒个污秽不已。


  「不……不可能!」心怡对此情景简直是难以置信。「你们这样做,究竟把人的尊严和价值当做甚么!」


  排尿的人的姿势和畜牲完全没有分别,而接尿的人更只是形同一只尿兜。


  「在伊甸只有两种生物:支配者和被支配者,甚么人权理念在神的国度是不通用的!」大祭司冷笑道。「而且不要以为只有她才要做便器,伊甸中所有女奴都要轮流每人「饰演」半天便器,迟些连妳也不会例外!」


  「怎……怎可能,你们疯了……一群疯子……」心怡不停摇着头,想象将来若有人迫她去做这种「便器」,她可能宁愿咬舌自尽好过。


  「还在等甚么,已来到公厕了,而且妳不是很急很急了吗?」


  对,她的确已经急得随时也要漏出来,可是,自尊心强而又有轻微洁癖,令她无论怎样也做不到当着众人面前像狗般抬起一边腿,在另一个人身上小便这种行为。


  (我、我便不信这里真的没有洗手间!……搏一抟吧!)


  毫无预兆地,心怡突然腾身而起,她决定要冲出去自己找厕所……


  但要逃脱便必须先解决拿着她的狗链的黑人波比。


  她扑向波比怀中,预备使出她得意的柔道技背负投。


  但大祭司和波比却仍一脸平静,而雪影和地上的女人看见心怡竟敢向他们作出正面挑战,眼神中既有佩服之意,但更多的却是同情的意味。


  果然,波比便像一座大山般屹立不动,任心怡出尽九牛之虎之力,他便是抖也不抖一下。


  这时,大祭司更立刻挥起手上的鞭,夸张地大叫道:「哇!小狗发疯要咬人了!……SIT!……SIT!」


  一边叫嚷,手上的马鞭更同时向着心怡那裸露而不设防的裸体连环抽击!


  啪嚓!啪嚓!啪嚓!


  接连三四下抽打声,心怡大腿、腰际和乳房各中了一鞭!


  「啊呀!!好痛!……」


  中鞭处立刻瘀肿起来,柔嫩的少女肌肤便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殊……


  「呀呀!……」


  更糟的是,在剧烈的鞭痛冲击下,心怡的排泄器官括约肌再收紧不住。微黄的尿液便一泻如注的,开始在两腿之间像花洒般洒下,洒得满地都是。


  「真是顽劣的牝犬,竟在发疯咬人后又随地撒尿!看来一定要好好加倍对妳的调教不可!」


  但心怡却似乎已不大听得到他在说甚么了,排尿的舒畅感、众人环视下小便的羞耻感和身上中鞭处的痹痛感相加,像化学作用般产生了一种难以形容的被虐的官能感觉,令她一脸彷佛的如在梦中一样。


  4、性奴育成日课


  在小便终告一段落后,大祭师立刻大喝道:「还在发甚么呆!看看,不是撤得满地尿了吗,臭气熏天的叫人怎样忍受?快点清理一下自己的排泄物吧!」


  「怎样……清理?」自有记忆以来初次在男人眼前小便的冲击,令心怡到现在仍然是一脸茫然,像失魂落魄的样子。


  「当然是用妳自己的口……把尿全喝下去便可以了!」


  「!!……这种事也说得出口?这是人做的事吗?」


  「这的确不是人做的事,但别忘了妳已是只牝犬哦!」大祭师冷酷地笑着,转而向波比道:「波比,帮一帮她!」


  「是!」波比应了一声后,便即伸手按着心怡的后脑,把她的脸压向积满尿液的地上去!


  「不!……不要!」对于份外爱洁的心怡,这种事无疑比肉体上的虐待更难受得多;可是她纵已拼尽吃奶之力去反抗,仍是无法敌得过波比的一身蛮力,脸庞被一寸寸的压低。


  终于「啪」的一声,右边面颊被压得撞在地上,立时「尿花四溅」!


  「喔喔……讨厌、讨厌哦!」


  脸颊感觉到仍带着暖意的液体,鼻端嗅到自己的排泄物的刺鼻的气味,令心怡双眼通红,如此要命的屈辱下,一行清泪已忍不住滚出眼腔。


  「快点喝!不然便要踩爆妳的头了!」大祭师一脚踏在她后脑上,更把她整个脸孔压贴在尿液堆中。


  (呜呜……你便杀了我吧……我宁愿死也不会做出这种事!)


  大祭师一边把踏着心怡的脚轻轻转动,令她的脸孔也在地上磨擦着。但心怡就是怎样也死闭着嘴不肯打开。


  (若果她真的屈服而喝尿,即是代表了她终于开始舍弃人类尊严而向性畜之路迈进一大步……可是这对现在的她似乎是太勉强了……)


  想着,大祭师终于放开了脚,令心怡缓缓爬起。可怜她那绝色的俏脸现在已被自己的尿和眼泪湿透,濡成一团悲惨的模样。


  然后,心怡便再回复四肢着地的姿势,在波比牵带下和雪影一起爬出了「公厕」。


  一段路途后,雪影便和心怡分开。由波比牵着心怡,然后大祭司走着后方,在伊甸复杂的通道上继续前进。


  大祭司之所以要和波比一前一后把心怡夹在中间,是不想她在途中又再作出无谓反抗。


  (真是强情的小妞……伊甸虽然也有不少野性、自傲的女人,但没一个像她如此年轻,也没有一个经历过像她般被亲父强奸和目睹父亲自杀的惨剧。但纵是遇尽如此多残酷的事,她竟仍未放弃自尊和自我意志,这种妞儿真是万中无一,看来她将会给予我前所未有的调教体验……)大祭司一边走一边如此想着。


  三人一行走了约五分钟便到达了目的地:今次并不是回到心怡之前囚禁着的房间,而是到达一道写着「调教室B」的门前。


  「之前有笼子的那间是妳休息和用膳的房间,至于现在这间便是妳进行日常的调教日课的地方。」说完,大祭司便打开了房门。


  一看见室中的情形,心怡立刻感到如坠冰窖。因为房间内的事物和摆设,其可怕程度完全超出一个普通16岁女生想象之外。


  房间正中央是几个用来束缚女体所用的拘束台,包括十字架、X字型台、产妇科般的开脚诊疗台、甚至是装有假阳具棒的拟似木马台。


  一边柜子内陈列了各种大小尺码、外型花款也大异其趣的性具棒和震动器。


  另一边的桌子上则放满各种长短粗幼的绳索,还有手撩、脚撩、枷棒、头套和猿辔的拘束具。


  至于桌子旁的架上更放满同样是款式极多的鞭,包括心怡自己也亲身体验过的九尾鞭、马鞭和赶牛长鞭,与及一些她暂时未曾尝过的鞭款。


  这样一间放满各种拷问刑具的SM调教室,所带出的恐怖感和压力令本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心怡竟也在脸上微露怯意。


  「先让妳看看,这便是妳由今天起的调教生活日程表了!」


  大祭司把一张纸递到心怡眼前,心怡定睛一看,只见上面写着:


  ———————————————————————————————————


  伊甸女奴调教日课表奴隶名:莫心怡首席调教师名:韩主任(大祭司)


  时间程序


  8:00am起床,洗澡和清洁身体,吃早餐9:00am牝犬散步9:30am性器官开发调教(需要用具:各种拘束具、性具棒和震动器)


  11:30pm休息12:30pm午膳1:00pm羞耻调教(需用具:开脚台、内诊器、、开腔拑、内视镜、各种颜面拘束具)


  2:30pm休息3:00pm奉仕调教、仪态调教(需用具:假阳具棒)


  5:00pm休息5:30pm自由时间,但建议针对较弱项目再作加强训练7:00pm晚膳7:30pm被虐调教(需要用具:鞭、蜡烛、夹子、针、钉、……)


  9:30pm身体检查、疗伤10:00pm洗操后睡觉


  餐单:每餐加入圣水五亳升和雌激素药片


  调教注意事项:


  1、初期集中羞耻和性感度开发


  2、注意此女奴的高反抗性,随时警觉奴隶的反抗


  ———————————————————————————————————


  心怡看完全文,简直完全目定口呆了。


  (这种超现实的课程,究竟是开玩笑还是……)


  (由朝到晚都一直要做那些讨厌到极点的事?……就算身体不坏掉,人也一定会疯掉的!怎么办……)


  「怎样,喜欢这个课程吗?」见到了心怡面如土色,大祭司却轻松地笑道:「放心吧,并不是如妳所想那么难捱的,因为人其实有很深的潜力,只有在越困难环境才会激发出人的真正潜能。况且,就连那千金小姐邝蕙彤也可承受得住,妳更加没有问题了!」


  「连小彤也?……」


  虽然是这样,但想到若每天由早到晚持续这样的事,或许死对她来说还更要轻易一点。


  「别再胡思乱想了,记着妳自己现在是为了父亲的名誉和弟弟的生活而「工作」!」


  的确是,而且她还同时想起了父亲在死前和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不要放弃希望。


  无论遇到多残酷的事仍要活下去,只要一天仍生存,便仍然会有希望。


  「好,闲话休提了,牝犬心怡,现在便开始今天早上第一课性感带开发调教吧!」


  「……呀呀……」


  想起地狱般的调教生活现在便要立刻开始,心怡不禁发出了一声极尽悲哀的叹息。


  「新奴隶妳好,我是妳的奉仕调教师挪亚哟!」


  一个身裁高瘦,肤色很白,言谈举止都有点女性化的男人正站在心怡面前。


  虽说大祭司是心怡的首席调教师,但也不是由朝至晚每一项调教都由他亲自进行,他也会把一半的调教工作分给伊甸中的其它调教师。


  现在心怡正全身赤裸的跪在地上,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并有一段绳段把她的手腕和脚跟连着,令她几乎没甚么行动的余裕。


  她本是精灵明亮的眼神,现在却添上了一层可怜的迷惘。经过了早上的牝犬训练,和刚刚午饭之后羞耻责(大开双脚,以拑子和内窥镜撑开阴道观看)后,她的精神已大受打击而呈现出有点混混愕愕的状态。


  但纵是如此,她天生的丽质和吸引力却没半点减少,反而更添一份令人怜惜的魅力。


  「好学生要留心听书,一边仔细看着教材的示范一边留心听我的讲解吧!」


  挪亚一边说一边伸出了舌轻舔了舔嘴唇。就是在美女如云的伊甸中,心怡的质素也依然显得鹤立鸡群。


  他一按手上的遥控,立时前面的大银幕上便出现了一段口交的片段。


  「啊,这种事……」心怡一看之下,立刻本能地闭上双眼别开了头。


  「妳不看也可以……但若果在待会之后的实习中表现得不好的话,今晚便没有饭吃哦!」


  (待会可以实习?…嘿,那可是个让我报仇的好机会……)心怡眼珠一转,想到待会可能有机会好好「咬」他的阳具一口,立时精神了起来,也立刻装作很认真似的留心着挪亚的「授课」。


  可是,当片子放完之后,心怡看到对方拿出了四、五支塑造成男人的阳具形状的假阳具棒时,却掩饰不了的立刻露出了惊讶、害羞和失望的表情。


  就读于校风一流的学校、一向也洁身自爱、朋友和同学间也绝不会倾谈这种事,令心怡对性爱的知识绝对不算多,对于这种要在性商店才会有售的东西,她这个名校的女高中生自然更是见所未见。


  「怎么啦,不是因为这些不是真的肉棒所以觉得不够瘾吧!」挪亚更可恶地讽刺着道。


  「大祭司说妳是最高危险性的悍马,所以我们也不得不小心一点呢!……别浪费时间,开始吧!」


  「啊啊……」


  心怡无奈地低叹一声,之后便唯有死死地气的,开始以跪地的姿势,缓缓移动向地上直立排列着的阳具棒面前,因为绳索的束缚,令她的移动很不自然,甚至有点摇摇欲坠。


  她终于来到第一支性具棒面前,然后缓缓俯下了头。


  她满脸通红的看着眼前的棒子,虽然那不是真正的阳具,可是那棒子形状、外观实和真阳具没多大分别,加上在棒杆的表面上更有一粒粒圆形的突起物,令它的样子更显得格外卑猥。


  心怡羞涩地伸出了丁香小舌,依照刚才的片子所示般,开始在棒子的表面上来回舔动起来。


  「做得不错啊,嘻嘻……」


  挪亚一边看,心中的满足感便不断在增强。刚才还是那么抗拒和一脸讨厌的表情,但当实际做起来时却上手得很快,对刚才所教授过的技巧也能运用得到出来。


  柔软的嫩舌,充份地舔过了性玩具的每一个角落,而一边做着这种淫猥行为的心怡,她的脸上也夹杂着既羞耻又迷惘的表情,更格外显得可爱。


  这妞儿难到竟是天生的性奴的良材?——挪亚在心中不禁这样想着。


  下午八时半。


  约翰刚从外面办完私事,现正在驾车回伊甸途中,他的车子驶到了位?于一座高山上的一群白色建筑物的所在,然后再下车进入了其中一幢刁斗森严的建物之内。


  他此时身在一处非常隐密的所在——绿山精神病院的特别研究部中。


  绿山精神病院是本市唯一的大型精神科医院,身处在僻静的山丘之上,方圆有一条小村般大的地方,坐落了多座建筑物。


  在医院最深处有一楝三年前才刚落成的建筑物,那便是新成立的「特别研究部」的所在。


  没有甚么人清楚知道这幢只有一层高,面积也不算很大的建筑物的内里情形和正在进行着的研究的详细内容,大致只听说过是研究对一些没有复原希望、而且有严重暴力倾向的深度精神病患者的新治疗法。


  基于里面收容的病人的危险性,所以院方特别成立了一个小组去进行此研究工作,而其它并非此一小组的人,甚至是医生也不容许踏入半步。


  ——当然,以上说的全部都是「表面上」的情况。


  为了掩人耳目,在一进入特别研究部后的确会看到一些诊疗室和关闭着一些高危险性病人的个室,也有医护人员在周围忙碌地工作着。


  但是,除了院长、「特别研究部」的主任和另外一、两个医生外,这里并没有任何人知道在这建筑物的地下,还有一个神秘的所在。


  而伊甸的大祭司,便同时也是这个「特别研究部」的主任——韩彬。


  约翰进入了在研究部地下一层的尽头那间被称为「圣地」的会议室中,然后打开了在会议室另一端的一道刻有高塔图案的门。


  门的后面是一个大约三公尺直径的圆形空间,而除了出口外,那个空间的周围的墙上都影照出星空的景像投影。


  约翰打开了门边的一个暗格,再在后面的一排键盘上输入了启动密码“towerofbabel”


  (即巴比伦塔)。


  他输入得十分小心,因为他深知只要入错了密码,便会立刻响起警铃,同时空间中也会立即释放出强烈的催眠气。


  密码输入确认后,整个圆形空间开始缓缓向下沉——原来这个空间根本便是一座升降机。


  古时的「塔」都是由地面向上兴建的,但随着时代、科技的转变,二十一世纪的「塔」


  当然是可以向地底兴建的吧!


  下降了大约十秒左右,升降机便停了下来,正式到达了神的领域——伊甸。


  门一打开,只见大祭司已站在大堂笑着迎接他。


  「欢迎回来,私事处理完了吗?」


  「不错,由现在起我便可在此安心长住了。」


  「我这边也有好消息:主宰大人终于正式地批准你成为伊甸的调教师的一员了!」


  「真的?那太好了!」约翰立刻喜形于色道。


  伊甸回归教会本来是作为伊甸在社会中吸纳新人(新奴隶或新工作人员)的前线机构,但在莫氏父女的努力下教会却遭到了警方捣破。但幸好警方并未能从中得知在教会的幕后还有一个庞大的真正黑手「伊甸园」的存在。


  前伊甸回归教会硕果仅存的约翰牧师,现在终于正式加入为伊甸的一员。这对约翰来说当然是一件梦昧以求的事,因为如此一来他便可以任意享用伊甸中合共二十多名超高质女奴,而且,还可以参与调教他心中最在意的「她」……


  「怎样了,在挂念着莫心怡吗?」


  「喔……」大祭司像看穿了他的一句话,令约翰脸上稍为出现尴尬的表情。


  「好,我们便去看一看她的调教情形吧!」大祭司看了看表。「……现在她应该在调教室D接受彼得的被虐调教吧!」


  二人沿着冗长而复杂的通道来到了「调教室D」门前,还未进去便已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少女惨叫声。


  「原来是大祭司大人和约翰兄!」门一打开,一个身裁高大肌肉横练结实、满脸胡髭的汉子立刻兴奋地张开手迎接两人,他正是伊甸调教师之一的彼得。


  「莫心怡的调教怎样了?」


  「刚刚才完成了水责,现在正要进行另一样玩意呢!」


  只见心怡全身都被重重的麻绳捆绑着,俯伏在房间的中央,全裸的身体正湿濡一片。


  然后,彼得便在连着她手脚的绳段上再加上一条粗粗的、垂直的绳段,再绕过了天井上吊着的一个水平的长方型架子中央的滑轮,然后把她缓缓吊上半空!


  「啊啊……」手脚被束缚下,心怡正面朝下的被水平吊起,直至离地差不多五尺为止,在半空中那摇摇欲坠的不安定感觉,令她也不其然心生怯意。


  「啊呀!那、那是甚么!?」但更要命的是,她突然感觉到背脊出现一阵激烈的炙痛,令她立时悲鸣起来!


  「呵呵呵……锻练完对水的忍耐力,接下来妳猜会轮到甚么?」


  「是…是火?…啊呀、好痛!」


  原来在天井的架子是由几支铁枝所搭成,中间空心的部份更水平的安插着数十支不同颜色的、但全部都点燃着的蜡烛,高热的蜡液开始溶解,滴下在心怡背部、臀部和手脚上,带来了一阵阵火炙般的痛楚!


  痛楚下的心怡本能地挣扎晃动起来,但别忘记她现在正被吊在半空,而且还和架子透过绳段而连成一体,所以她自己一挣扎,便同时摇动着上面的架子,而溶掉的蜡液便自然掉得更多和幅度更大,不停地像下雨般从上面洒下,把少女青春可人的肉体染上彩色缤纷,既美丽又淫靡的颜色。


  「呀呜!…好、好烫啊!!……不、不要!……放过我吧!……喔喔喔…」


  「啊,这个厉害!」约翰也不禁赞叹道。只见她刚接受完水责的身体,正在不断有水滴在地上,可是另一方面在她的身体上方却又不断有血红的蜡液滴在她身上,加上那美丽的肉体不断在空中不规律地晃动,更令这情景满溢着性感、淫虐的气氛。


  任心怡叫得声嘶力歇,残酷的火刑仍在不停持续着,令她必须继续在三人围观欣赏下,在这炙热地狱中接受着折磨。


  2、性高潮纪念日


  晚上九时半。


  经过一整天严苛的调教和虐待后,心怡感觉上好像全身每一块肌肉也又酸又痛,软瘫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空无一人房中,心怡回想起今天所发生的事,其可怕程度甚至是用「恶梦」


  也不足以形容——毕竟也很少人会做过一个如以长、密集、痛苦而永无止境的恶梦吧!


  她想起了弟弟振宇,也想到男朋友志宏——自己如此的人间蒸发了,现在他们都一定已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了吧?


  只要再忍耐到明天,他们一定会去报警的,而警方在调查下,一定会查得到自己是在蕙彤家中失踪,于是便可以循蕙彤这条线而查到自己的所在……


  (正如爹?所说,只要不放弃希望,我一定会得救的!一定会……)


  正在如此想着,房门「嚓」地打开,然后大祭司便微笑着走进来。


  「我的可爱小犬,今天的课程进行得怎样?有乖乖地在上课吗?」


  「谁是你的小犬!」心怡嘟着嘴的别过了头。


  「别这样冷淡嘛,怎么说我也是妳的主人呢!」大祭师微笑地坐下在心怡旁边,然后伸手抓向她的乳房。


  「呜、不要碰!」心怡反射性地扭了扭身。


  「手感真的是一流,无论已摸过了多少次了,感觉上仍是如此令人爱不释手呢!」


  大祭司贪喃地搓揉、挤弄着她的一双肉峰,肆意享受着那娇嫩的美肉带给他的手掌神经一股陶醉至极的快感。


  心怡的乳房形态是很优美的半球形,而顶端也有着一对圆浑、整齐而没有瑕疵的乳晕和在上面盛载着的嫣红樱桃,这是一种能带给男人最大视觉上刺激的美乳。


  他的右手继续揉着美乳,左手则伸向了下方,潜入她的胯间,采摘位于峡谷的上方那颗被果皮包裹着的肉豆。


  「喔喔……」大祭司的手指翻开果皮,挟住了肉芽,开始温柔地向上下左右拉扯、转动,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执拗地刺激着乳峰尖端的另一颗蓓蕾。


  双管齐下之下,不久大祭师明显地感觉到面前少女胴体明显开始越来越烫,呼吸声也渐渐变粗起来。


  「怎样?这样弄起来的感觉很不错吧?」


  「谁、谁会对你有甚么感觉?神经病!」


  「真是不老实呢,上面和下面的豆子已硬成这样了。而且…妳自己看看!」


  大祭师把左手放到心怡眼前,两根手指一分,立时在中间出现了一道透明的淫蜜之桥。


  「啊啊……」心怡只有尴尬地闭上眼睛,事实上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的事,大祭师的魔手,竟然没想象中的讨厌,反而好像有魔法般,摸到那里,那里便自然会产生反应。


  被他揉?着的乳房,好像一个暖水袋般在内核中开始不断萌生出一股又烫又麻的感觉。


  虽然搓得她有点痛,但却是一种令人全身酥软的疼痛、一种可以轻易转化为快感的疼痛。


  被他玩弄着的下体,更在产生出一浪又一浪尤如触电般的感觉,令人的一切反抗心和怒意都麻痹和消褪下来。


  这种情形正是伊甸的调教课程的厉害之处,由早到晚持续的各种淫虐调教,加上在三餐中加入了少量的、有助加强性感带的神经线的敏感度和活跃程度的药物,这两种手段同施之下,只要是身体正常的女人,便没法能制止得到身体出现这自然的兴奋反应。


  只要令女人的理性渐渐被肉欲所侵蚀、磨灭,那女人便会完全沉溺于女奴生活而不能自拔,这是伊甸一直以来所用的手段,也是从未失败过的手段。


  「要进去了,心怡……」


  「啊咿!」


  相比起昨天,大祭师的肉棒插入心怡体内已经变得轻易了不少。最主要原因是她的阴道已充份地变得湿润的缘故。


  「喔咕!……不……不要……」心怡摇着脸道,但那种反应和声线却多么的软弱,和她平时的女中英雄形象简直完全两样。


  越是深入,大祭司便越感到有趣:在心怡本来纯洁和坚毅的脸上,渐渐出现了另一种不调合的表情。那无论怎样看,都是一种因为被阳具插入而感到很舒畅快美的表情。可是另一方面,心怡的理智却又在抗拒着这种感觉,形成了苦乐参半的表情。


  「口中在说不要,但妳花心却又啜着我的肉棒不放,为甚么呢,小淫犬?」


  大祭师可恶的挖苦,令心怡完全答不上话来。


  「回答不出吗?也对,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而是享乐的时候喔!」


  说罢,大祭师便高高举起心怡的双腿,然后开始了大幅度的活塞运动。


  「啊?啊呀!……不要动!……呀呜呜!……」


  每一次抽出都几乎把整支肉棒抽出洞外,每一次插入都顶撞得心怡的花心和阴核又麻又痛。


  「呀呜!……我、我的身体……很、很怪啊!…不可以…这样……但是……呜呜!」


  抽插进行了二百下之后,心怡已经渐渐进入了迷乱的状态,虽然眼眶在流着泪,但眼神中却又像充斥着快意;口中虽在说不要,但声线中却又含有兴奋的感觉。


  「……差不多了,心怡小犬,便好好的细心品尝妳的第一次性交高潮吧!」


  大祭师再加快抽插的频率和力度,一口气把心怡带上高潮。


  「哇呀呀?……不、不要再顶入来…要弄坏了哦……喔呀!……」


  二人狂野的动作震憾着整张床子,又快又密的冲刺,像雨点击打在她的花心上。


  (神、神啊!…这、这种感觉是!……)那是一阵强得像爆炸般的感觉,比起之前女牧师路嘉用性具挑逗时还要强上多倍,本能告诉她这便是真正的性爱的高潮。


  由痉挛着的子宫内产生出一股猛烈的快感波浪,冲击着她全身每一个细胞。


  「啊啊!……啊呀呀呀呀!!!!……」


  上次被亲父和大祭师强奸时,只有痛苦而没有快感。


  故此这一次可说是心怡一生中首次从性交中到达高潮,之前从未有过、连想也没想过的兴奋,如手榴弹般轰炸着她的神经中枢,令她的脑海也完全变得一片空白。


  看到心怡那完全陶醉在高潮中的兴奋表情,大祭师满足地把精液射入了她的体内。


  3、少女情仇II


  第二天,早上十时。


  「嘻嘻,心怡小犬,妳的好朋友来探妳了哦!」


  「调教室C」门一打开,一个大胖子牵着一个四脚爬地的女奴进入房间来。


  胖子便是新任伊甸调教师的约翰,四脚爬地的奴隶则是千金小姐的邝蕙彤,但她现在身上已经再看不出半分高贵的气质。在身上戴上了紧身的深蓝色腰封、长靴和颈圈,在屁穴内更插入了一支长度和粗度都很惊人的深蓝色肛门插,看来她的肛门开发已经进行了好一段时间。


  长时间不见阳光,令她的肌肤比以前白得更厉害,而在连日的调教下,本是少女清纯的俏脸,眉宇之间已出现了一种和她绝不配合的,娼妇般的媚艳之态。


  「快进去!」


  啪唰!「咿喔!……是,主人!」


  调教鞭一挥下,白雪般的肉臀上立刻增加了一条鲜红色的血痕,纵是经过一星期以上的调教,但她的身体看起来仍像是一碰便会裂般的幼细。


  在鞭的催促下,一人一犬来到了房间的中央。


  「牝犬,抬高脸看一看妳的好朋友!」


  (心……心怡!)


  「喔……喔……嗄嗄」想不到本是又坚强又好胜的心怡,现在却一丝不挂的被捆缚成一个不设防的姿势:双手高举,被天井放下的麻绳绑住两只手腕;上半身被捆绑成龟甲缚的状态,令一对份量不差的乳房更形突出和诱人;天井吊下的另一条麻绳更绕过她的右脚膝盖之下,把她的膝盖吊高至腰间位置,令她呈单脚站立状态。


  单是维持这样的姿势已经是够辛苦的了,由她不住发出的喘息声和小麦色肌肤上的汗珠可以做证,但并不单只是如此,她现在还在同时进行着性器开发的课程。


  在两只乳尖上被贴上了开动着的震旦,而下面的两个穴中也被插入了卑猥的电动性具。


  外形丑陋的假阳具棒被绳固定了位置,把心怡幼嫩的肉穴无情地撑开,而在假阳具棒的根部还附有一支微尖的分支,也刚好压了在上方的阴蒂上,把小豆子压成凄惨的扁态。


  从未被开发的屁穴也被插入了一支肛责用的棒,令暗啡色的菊蕾上每一块折纹都被强迫地揭开。


  在昨晚的身体检查后更被剃光了阴毛,令此刻那深红玫瑰色的阴阜更是无遮掩的外露,经过一小时多的性具刺激后,只见她的整个跨下都湿漉漉的有如铺上了一层油光,而电动假阳具的龟头在卑猥的转动下,令肉壶的洞壁也随之绞转起来,透明的分泌液不断溢出,在洞口形成一股泡沫后再向下滴落地上。


  「流了半小时仍这么多汁,不愧神奇少女之名,连性器官也神奇得很呢!」


  (对,她竟流了这么多浪水……表情还……有点兴奋的感觉?)便如蕙彤所见,在长时间的被凶猛的性具刺激着性感带之下,她的身体、表情无可避免地流露出了动情的媚态。只是,在内心深处的理智却仍然在作出拒否反应。若果她是像蕙彤般意志薄弱还好,那她便可以全身投入享受在那性快感旋涡中,但偏偏她的意志力和理性便远在平均值之上,令她的良知无时无刻都在向她作出反扑,令她的脸上也布满了既有快感但同时也充满痛苦的表情。


  但她却不知这种半推半就的表情是多么能刺激性虐狂的原始欲望。不单是约翰,就是蕙彤此刻也压抑不住心中想要完全污染她,令她更加淫荡的念头。


  「牝犬,便别浪费的尝一尝妳好朋友的汁液吧!」


  蕙彤立刻埋首她跨下,在一阵浓郁的性器气味下伸出舌头,刚好接住了正从心怡下体滴下的一沫淫液。


  「小……小彤,不要……」近乎半昏迷状态下的心怡,终于醒觉到蕙彤的存在。


  「味道怎样?」


  「有点喊,又有一点骚味,很好喝!」蕙彤媚笑道。


  「那还不再多喝一点?」


  「是,主人……心怡,妳还恨我吗?」


  「恨妳……甚么?」


  「恨我把妳爹?骗来啊!」


  「!!……」一想起父亲,心怡浑身一震,脸上不禁再次露出痛苦的表情。


  「看着妳被亲生父亲强奸,我也心痛得很呢……」


  「不!不要再说了,小彤……」


  但蕙彤似乎却觉得好友的痛苦表情竟是说不出的有趣,无论在甚么时候甚么地方都如此光采耀眼的人中龙凤的莫心怡,若能令她痛苦和挫折一下,竟会有意想不到的快感。


  「妳爹?也被我间接害死了,我想妳已差不多恨得想要把我用手扼死了吧……」蕙彤像魔女般露出了笑意。


  「……不,小彤,我并不恨妳……」岂知心怡的表情竟迅间便平复下来。


  「妳说谎!我害了妳父女,妳怎可能不恨我?」蕙彤不可思议地叫起来。


  「……害我的不是妳,是伊旬的人哦,妳只是被迫奉命行事而已,我想若果妳有得选择,妳是不会这样做的,妳本身也和我一样是受害者,所以我不恨妳,我只会恨害我们的人……」


  「别自作聪明了!为甚么妳便不肯接受现实,妳今日到此田地都是由我一手造成的!」


  「因为,我相信我的好朋友是一个好人,我相信妳。」


  「!!……」


  「妳想自己一个人扛下所有责任吗?我可不会让妳一个人孤身战斗的。要生存、要活下去、要回到以前的日子,我们两个人一起……」心怡面容虽然疲弱,但自信和希望的光辉却依然未有失去。


  「妳、妳真是无可救药!便由我来证实妳所想的都是大错特错吧!」说罢,蕙彤便伸出了舌头,像小犬般在心怡的私处周围狂舔起来。


  「啊呀!小彤、不要!!」


  本已被性具棒弄得呈充血敏感状态的粘膜此刻再受到另一种刺激,令心怡像触电般单脚跳了几下。


  可是蕙彤仍不稍停,反而舌头舔得更卖力,唾液和淫水交织,一舐之下发出了一阵淫猥的湿濡声响。


  (我要舔得妳死去活来,我要妳越痛苦,我便越开心!)


  ——应该是开心的,但不知为甚么,在舔着的途中,蕙彤竟缓缓流下眼泪?


  4、牝奴隶马车


  早上十一时。


  美少女的奉侍秀持续到心怡到达高潮为止,此时蕙彤的脸上已经被洒了一脸的浪水。


  接下来,约翰便开始预备下一个玩意,只见他先把折磨了心怡近两小时的阴道和肛门棒都拔了出来,然后命蕙彤四脚支地,后脚站直,臀部向着心怡单脚站立的所在。


  跟着,约翰又拿出了一条麻绳,在绳上每隔几公分便打了一个粗大的绳结。


  这显然是正要进行股绳调教的准备。果然,他先把绳的一端插在蕙彤高耸的臀上直立突出的肛门棒的顶上打了一个结,然后把麻绳向心怡的方向拉,经过了她跨下,到达了后面的一道墙,团团绕住了在墙上接近一米高处的一个滑轮上。


  无论是肛责棒之顶还是墙上的滑轮,都处于比心怡股间更高的高度。但由于绳的长度仍有余裕,所以麻绳便在心怡的跨下软软垂下。


  「好,向前走,牝犬!」


  啪察!


  在一鞭的指示下,蕙彤便开始向前爬动,令中段的麻绳渐渐收紧而向上提升起来。


  「不要!」虽然心怡从未尝过股绳的玩意,但接下来将会发生甚么事,实在是猜也猜得到的事。


  果然,在蕙彤走了一段距离后,麻绳已升高到贴着心怡的股间了,当蕙彤再走前一点,股绳已开始由中裂处陷入去!


  「咿!……不要再走了,小彤!」


  高潮刚过的粘膜,此刻仍在很敏感的状态,受到表面粗糙的麻绳的刺激,令心怡感到一阵又酥又麻的感觉直冲上脑,淫靡的感觉令她满脸通红。


  「呀呀……还上来!」麻绳中央比她股间还高近几公分,所以蕙彤一边走,麻绳向上的压力便越加倍增,令心怡只好踮起脚尖才能令下体稍稍舒缓可怕的压力。


  此时整条麻绳已被拉直,而蕙彤亦已来到另一端的墙前。


  「好,便绕个圈往回走吧!」


  约翰把鞭握着直立在地上,像一支旗杆般。蕙彤便绕过这支旗杆,开始往回走。


  这样一来,已拉直的麻绳再被拉扯,令到绕了在另一端滑轮上的绳段也开始被拉过来!


  「咿!……啊啊啊!」


  麻绳的列车开始在心怡股间的「路轨」中向前推进。


  「停下来!小彤……下体炙着了!」


  麻绳上的大颗的绳结,通过股间时磨擦着敏感幼嫩的洞壁,令心怡的确感到下体像着了火般又麻又炙,令她不其然单脚在原地一跳一跳的跳了起来,欲逃避股绳的苛责。但这当然只是徒劳,反而只是增加了观赏者的乐趣。


  「嘻嘻嘻,好像在跳舞一样呢!」


  的确,心怡比刻的弹跳便像在跳着淫靡之舞,随着她的跳动,龟甲缚下的胸脯也活力十足地上下弹跳,煞是好看!


  「果然不愧是运动健将,跳这么久仍不倦,嘻嘻!」


  其实经过了近两小时调教后心怡已倦极了。果然,很快她便喘息个上气不接下去,「舞步」也缓和下来。


  股绳于是便更尽情在她股间肆虐,令她不但又炙又痛,更渐渐增添了另一种感觉。


  「下面又开始流水了,真是淫荡的牝犬啊!嘻嘻……」


  约翰对她的感度也十分满意。只见她渐渐星眸半张,娇喘连连,小麦色的俏脸上染上了深玫瑰红色,显然又再开始对调教产生了反应!


  (为甚么?在如此变态的玩意下,我竟然也…)心怡对自己敏感的反应也愕然不已。


  上主似乎和她开了一个大玩笑,既赐她正义倔强而好胜的性格,却又赐了她一副感度上佳,而又叫任何男人都不得不着迷的身体。


  但除了感度外,便如之前所说在今早的早餐中也渗入了少许伊甸的精研「圣水」,这药物用得多量的话便会如心怡父亲般理性尽失,但其价钱甚贵而且副作用大,所以调教已归化的女奴时伊甸本身也很少使用。现在对心怡作少量使用,是为了令性感度开发调教的效果更大,令她尽快能成为肉欲的俘虏。


  果然,纵是内心如何不愿,此刻的她却仍只好深陷在一浪又一浪的快感旋涡中,任由生来从末从未尝过的高潮之浪渐渐把她淹没。


  在反复的股绳责下到达两次高潮后,心怡终于被解放下来。长时间单脚吊、性具调教后,她已经倦至连站也几乎站不稳。


  「虽然快到休息时间了,但还未可以休息哦,刚才蕙彤四脚爬地帮妳完成股绳责,现在好应该轮到妳为好朋友做点事了!」约翰眼中闪出狡滑的光。「好,便以人形马车送她到休息室吧。」


  「人……形马车?」心怡对他的话完全摸不着头脑。


  「对,首先便由蕙彤上车吧!」


  约翰在旁边堆出了一辆木板车,那其实只是一块平放着的木板而在下面装上四个轮子的简陋形的运货车。


  「但在上车前先要如此的捆绑一下。」


  约翰再拿出一条麻绳把蕙彤进行捆绑。


  「喔……好辛苦…」先令蕙彤双手环抱着膝下,类似打后滚翻般的姿势,然后再这样子的仰躺在木板车上,再用绳把她的胸腹都和木板捆绑在一起,现在她的姿势看起来,简直便和一只反了肚的蟑螂没有很大分别。


  「辛苦吗,牝犬?」


  「辛苦……但又…很畅快……」蕙彤露出悦虐的表情。在短短一周调教后,她已经学会能从虐责中感受到快感,其奴隶资质之高令约翰也大感满意。他又转头向心怡道:「好,妳快些四脚爬地预备拉车!」


  「你……想我这样拉着这辆车去休息室?太过份了!」


  「对,而且我比妳所想的更过份,因为连在拉车中仍不可忘了进行性器调教呢!」


  说罢,约翰拿出了一件器具,那是两个圆卵形、比一般鸡蛋稍细一点东西,而两个圆卵之间更以一条约一米长的细链连系着。


  「一边放入这里……」约翰把其中一个卵状物塞入车上的蕙彤的阴道内。因为她正屈膝而?,所以其下体私处正完全向外坦露。


  至于另一个卵状物,便自然是塞入心怡的阴道之内。因为那里早已分泌了大量淫水,所以塞入工作并不困难。现在,心怡和车上的蕙彤便以塞入阴道的卵之间的链子连结在一起。


  「咿!……好大!」


  比平均的男人阳具的直径还要稍大的圆卵,令心怡的阴道壁感到一阵有力的压迫感。


  「好,马车的缰绳完成了!」约翰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笑着。「心怡,可以开始向前爬了!记着,妳们任何一个人若在途中把卵掉了出来话便要受罚!」


  「是,主人」「怎么可能!你疯了!」


  前面那一句是蕙彤的回答,而后面一句则自然是心怡的。结果,她无礼的回答立刻换来了一发鞭打。


  「未试过怎知没可能!我是医生,知道女性可用意志力令阴道璧收紧哦!」


  「呜呜,为甚么要做这样过份的事?」


  「当然是为了调教喔!要令妳懂得收紧阴道的技巧。因为女人阴道越紧迫,便越能令男人的宝贝感到过瘾呢!……好,别再多多说话了,走吧,母马!」


  啪唰!


  「呜啊!」


  「对啊,心怡,不可以不听主人的说话哦!我们一起努力吧!」车上的蕙彤也开口道。


  「啊啊……」心怡悲哀地叹息了一声,然后开始了提步向前进。


  「啊啊!」「咿!……」


  链子一被拉直,两个美少女便感到膣腔中的圆卵被一股力向外扯。她们连忙都深吸一口气,力图把圆卵固定在内壁中。


  可是,这对于调教时日尚浅的心怡来说未免是太难了点,再加上刚才接连泄身,如今阴道内仍然维持在极潮湿状态。所以无论她如何用力,车子还是未被拉动,反而圆卵更逐渐向出口滑出去!


  「啊,不行了!」


  终于,圆卵也「噗」地跌出了体外。


  「没用的家伙!」约翰立刻挥起了手上的马鞭。


  啪!啪!


  「啊呀!…不要打!我实在做不来啊!」心怡含着泪叫着。


  「妳究竟尽了力没有?看看蕙彤不是夹得好好的吗?」


  「这个……」


  「妳不是甚么神奇少女吗?怎么说到性技妳完全不及蕙彤呢?再来一次!」


  (不行啊!……这种事怎么可能!……但是,为甚么小彤她……)约翰拾起了地上湿湿的圆卵,再次放入了心怡的体内。


  「呜!」心怡再度开始前进,但湿透了的圆卵,结果仍是很轻易地又滑出了体外而掉下在地上。


  「怎么又不行?蠢材!」


  约翰再不留情地挥鞭,令心怡香软的屁股上再画上数条血痕。


  「喔……我做不到!这种事,只有疯子、狂人才会做的啊!」


  「怎可以末尽力便放弃呢!妳这样会连累妳的好友也不能休息哦!」约翰一边说着,一边再把圆卵放回阴道之内。「蕙彤,妳便教一教妳的后辈吧!」


  「是!…心怡,不要放弃,便好像妳平时田径、柔道般,要有信心和毅力!要深吸一口气,用触觉去感觉圆卵的所在!」


  「是……是这样吗?」心怡逐遵照蕙彤所说,全副精神集中于阴道的感应细胞,感到了圆卵的所在后,便把它周围和前方的肉壁运用阴力收紧。「我、我感觉到了!」


  深吸一口气,心怡小心翼翼开始向前跨出一步。


  吱……


  「动、动了!」


  「太好了,心怡!」


  木板车连上面的蕙彤,终于开始被牝马心怡拉动!


  (嘻嘻,带蕙彤来一起调教果然是一着好棋,这既可令心怡减少对调教的反抗感,同时又能激起她俩人的竞争意识呢!)约翰心中满意地想着。


  这玩意最难的是由静至动的一剎,车轮只要一被拉动后,便会因为惯性作用的原理而令拉车的人所须用的力度可以减轻不少。


  赤身露体的美少女奴隶,把她那活色生香的美绝胴体像犬、马般爬行,一边被一个大胖子用马鞭抽打着,一边用性器内的玩具拉动着后面的木板车。而在车上还有另一具白哲的女体像虾米般鬈身被绑在车上,此情此景,真是穷SM倒错世界中的荒唐之最的画面!


  但此刻心怡却再无瑕去想自己现在做的事是何等的羞耻和荒唐,她只是一心的尽力去把车子拉到目的地,在这两天如此可怕的经?和受到一连串调教后,她内心的防壁多少也开始出现了裂痕。


  而在一直拉动下,心怡竟感到除了痛苦之外,子宫深处还出现了另一种炽热的感觉,那种感觉更令她的下体分泌又在增加起来!


  (喔喔,竟然连在这种状况下也会有感觉,我的身体究竟是怎么了!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彻底变成一个性奴了吗?)心怡如此想着。但稍一分神,圆卵便又开始向外滑动起来,令她不得不再集中精神开动阴道的力量,努力把洞中的圆卵稳定下来。


  5、理性的微光


  中午十二时半。


  人形马车经过一番努力后,终于成功到达了休息室,在途中心怡的卵曾经跌出来了两次,而蕙彤的卵也曾跌出了一次,但最后她们结果都完成了用阴道拉车的「壮举」。


  「不错,嘻嘻,比我想象中更快上手。这样一来妳们会很快便能成为能带给男人至高欢愉的奴隶呢!」约翰一边笑着一边离去,他的说话令心怡心中感到一阵黯然。


  (成为伊甸的性奴隶……难道我真的不能扭转这个可怕的命运?)休息室中还有其它的女奴在,只是在这环境下她们都没有心情去和其它奴隶结交,通常只是各自的在休息。不过,心怡今次却见到有两个女奴正在互相依偎在一起。


  「啊,是妳!」心怡走近一看,只见其中一个靠墙而坐的女奴,正是昨天的「人形公厕」!另外,还有一个个子很小的女奴,正伏在她的大腿上睡觉。


  「啊,妳是昨天那个……」


  「妳好,我叫莫心怡!」


  「我丈夫性朱……」那女人微微露出一丝笑意,昨天心怡坚拒向她小便的行为,令她不其然对这小妮子心生了一点好感。


  「朱太太妳好……」心怡望了望伏在她腿上的女奴。「这位是妳的朋友?」


  「她……是我女儿。」


  「甚么!?」心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很出奇吧?……我今年三十三岁,我二十岁时已结婚和怀孕了。这孩子小敏……才刚满十三岁……」朱太太提起女儿立刻愁容满布。「我自己误信邪教而弄至这个田地也算了……那班人竟连我的女儿也拐来,令我非死心塌地做她们的摇钱树不可……」


  「十三岁?她也是女奴?而且妳说摇钱树是指……」


  「妳是新人,难怪会不知道。」


  「究竟是甚么一回事?……告诉我吧,伊甸其实是一个甚么地方?」


  「本来伊甸是严禁女奴多嘴的……」朱太太微考虑了一会。


  「可是我喜欢妳,妳是个好孩子,所以我便告诉妳吧!……怎样说好呢,伊甸的确是一个天堂,但那是对那些有权有财的好色男人来说。但对我们来说,伊甸却是不折不扣的地狱……」


  原来所谓伊甸,其实是一个女奴隶训练和提供集团,对像是一些出得起钱,而又希望能够享受到由最高质素的性奴提供最变态的服务。


  在这个世界上有不少SM和变态性游戏的爱好者,而在他们当中,有些人偏好熟女、有些则特别喜欢美少女,更有些还有恋童癖,所以伊甸的奴隶中甚至连十三岁的女孩也包括在内。


  当心怡听完了这番话,心中不禁受到很大的冲击。


  还以为这些人只是他们自己心理变态,所以想养些女奴,但原来他们的最终目的,竟是想创造一个最庞大的奴隶出租和贩卖集团,她们日后不知要受到多少个不同身份、性癖和喜好的人,以不同手段去虐待和蹂躏。


  这形同是娼妇,而且更是最下等最无人权的被虐性奴隶娼妇。想到此,一阵寒意便迅即流遍她的全身。


  「我自己怎样也好,但为了小敏……我总有一天要想办法让她逃走。」朱太太低声道。


  「甚……甚么办法?」


  「这里日常的看守很严,唯一机会可能是当自己被「出租」到外面时,那便或者有办法……」朱太太道。「所以,我在平时无论受到多可怕的调教都忍受了下来,内心也从没放弃逃走的希望。」


  心怡心中一动,爹地也不是叫她别要放弃希望吗,怎么自己在今天天好像斗志消沉了不少?


  「妈妈?」


  「……小敏,妳醒了吗?」


  伏着睡觉的女孩缓缓站起了身,只见她脸上仍是满面稚气,更扎起两条可爱的辫子,但幼小的身体上已经布满不少调教的痕迹。她的胸脯微微突出,乳尖却不成比例地突起有如豆粒,与那小孩般的胸部完全不配合。


  她无毛的下体肌肤非常白嫩,但中裂处却自然向左右开启,连粉红的洞壁也微向外露。


  究竟那些伊甸的人对这个12岁的女孩进行个怎样的调教,去令她成为能令变态恋童癖合意的雏妓奴隶?想到此,心怡对伊甸的恨意又加深了一层。


  「妈妈……吃饭时间到了吗?…小敏肚子很饿哦!」


  「妳今天早上没吃东西吗?」


  「他们一早……便把一条很大的肉棒子塞入我口中叫我学甚么奉侍,做得我牙骹也差点脱掉了……后来有人更把一些奶白色、很臭的东西射入我口中,令我整朝早也口中臭臭的几乎想呕,甚么也吃不下了。」


  「可怜的孩子……妈妈待会的一份分一半给妳……」


  朱太太脸上一脸慈爱、怜惜的表情,令旁边的心怡也感到了心坎中像有一股热流流过。


  (妈咪……爹?……如果你们还在的话会有多好啊……)


  可是,心怡也不是一个怨天尤人的人。失去双亲,她仍然要好好生存下去,那是她对天国中的父母所许下的承诺。


  不但要生存下去,还要像个人般,有尊严地生存下去,有意义地过这一生。


  「喂!吃饭了!」


  伊甸的侍?们开始了派午饭,一个盛着满满的食物的砵子被放到每一个女奴面前,里面的是混入了肉碎、鸡蛋和菜碎的糜饭,其外表看来便有如狗粮一样。


  心怡这两天以来每餐都只是吃了少许便算,因为这种喂饲畜牲般的食物实在令她提不起食欲。可是,现在她别过头一看,只见朱太太母女都俯下身津津有味地在吃着。朱太太见到心怡在看着自己,便对她笑了笑地道:「不要饿坏自己,活不下去的话便甚么希望也没有了。」


  (对!……不要放弃希望……唯有充足的体力,才能和恶党战斗到底!)心怡终于下定决心,伏在地上缓缓低下头,张开口吃着砵子中像狗粮般的食物。


  晚上十一时半。


  在调教室中一张巨型的大床上,一具古胴色、像小野猫般充满性感魅力的女体,和三个高矮肥瘦各有差别的男人裸体纠缠在一起。女的是莫心怡,而男的则是大祭师、约翰和挪亚三人。


  已不知战到了第几回合了?只见四人都全身大汗淋漓,尤其是心怡那滑腻的娇躯,湿濡得在灯光映照下反射出一层油光,而在她的胯间、小腹和乳房上,都已涂满了奶白的精液。


  现在挪亚正插入了心怡的下体,至于大祭师更同时由后方挺入,替心怡后面的穴开苞。


  「呀呀!!好痛!……那里…很污秽的啊!快拔出来!」


  「呵呵,我的心怡小犬的身体又怎会污秽?……妳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是最美的,会带给男人最高的享受啊!」大祭师狂气地道。同时巨大的肉茎也猛地突入了窄小的屁穴之内。


  经过一整天的调教,现在本来应该已经是休息、睡觉的时候。


  可是,大祭师等三人却不约而同地因为「挂念」心怡那美绝的肉体而失眠,故此决定替她作出「临时加课」!


  心怡本身本来已是疲倦不堪的了,可是毕竟是年青力壮,再加上三个富经验的调教师的一流性技巧,令她很快便出现了高潮,而且更连绵不绝的,高潮一浪接一浪地涌现。


  由早上开始一直延续到深夜的肉欲开发,已经令她像全变了另一个人般,往昔的锐气、正气和强情都点滴无存。


  像现在两支肉棒前后同时夹攻下,她很快便又全身痉挛,高潮又即将涌现。


  「啊啊啊啊!!……」


  「这家伙又快要泄了哟!到底她还可以泄多少次呢?」


  「在药物适量的刺激加上我们三人的技术,我猜可能让她泄到明天日出为止也没问题呢!便榨干她每一滴阴精为止吧!哈哈哈……」


  大笑声中,三人又再交换着位置继续着无休止的淫辱。


  他们对心怡的欲望便像无止境似的,这并不单只是因为心怡那充满魅力的肉体,还有她那特别强的自尊和反抗性的性格。不久以前本来还是如此的对他们三人深恶痛绝,现在却似乎已渐渐在他们导引下开始沉沦在色欲的泥沼中,那种成功感和满足感之大是他们之前在其它女奴身上从未尝过的。


  那么心怡本身又怎样呢?从表面看起来,她往昔的理性似乎的确已从她的脸上消失了,在连续不停的快感侵袭之下,她的表情和眉梢眼角都流露出一种妖美的陶醉。


  可是,在看着大祭师等三个男人像饿狼般争相进入自己的体内,每个人脸上都充满了兴奋的狂意和强盛的占有欲,却反而令她内心残存的一丝理智的余光重新感觉到勇气和希望。


  (很好,你们便尽管继续污辱我吧,但我可还未认输呢!……这样下去,你们一定会松懈下来,然后我便有机会扭转大局了。现在我一定要先忍耐下去,等待那转机出现的一刻,然后便好好把握住它……)


  正被三支肉棒疯狂夹攻中的心怡,在内心深处不断对自己这样说着。


  莫心怡被囚禁在伊甸已经进入了第四天,而苛烈的性奴调教课程也从不问断地持续着。终于,在今天下午调教师们首次让心怡用口服侍他们的肉棒,而第一次奴隶口舌奉仕也顺利地完成了,代表了心怡在性奴隶之路上又再迈进了一步。


  今天晚上,包括大祭司、挪亚、彼得等人一同齐集在伊甸最秘密的所在「神之居庭」中,和伊甸的「主宰」一起进行每周的例会。


  在一张放着斟满美酒的杯子的长桌一端,主宰正全身放松地安坐在舒适的大皮椅之上,祂是伊甸中最高也是最神秘的存在,除了大祭司和个别四、五个最有资历的调教师外,其它伊甸的成员(包括约翰)都不能见衪一面。


  「莫心怡的调教进度进展得还算顺利,看来以父亲来亲手强奸她后自杀这一招,果然对她造成了致命的打击,令我们乘虚而入地开始引导出她的性反应和服从心。而刚在今天下午也顺利完成了初次的口舌奉仕。除此之外,其它各样奉仕和性爱技巧她也上手得十分快。」


  大祭司的报告令主宰满意地点了点头:「做得好。那么,何时才可以让她正式开始接客?」


  「……比起邝蕙彤,莫心怡的服从度始终还相差一截,而且对于向他人展露身体与及作出大胆的挑逗行为还是本能地十分抗拒,这样的话相信她仍未可以令客人感到满意。所以……我想让莫心怡明天回学校上课。」


  「不错的建议。」主宰回答道,可是挪亚却一脸迷惑的样子。


  「挪亚,你仍不明白吗?」


  「……小人愚鲁,望主宰大人和大祭司大人提示。」


  「大祭司,你便解释一下吧。」


  「是、主宰大人。对莫心怡的调教的成功与否,全系于能否击破她那过人的自尊心和正义感,正所谓「攻心为上」……」


  大祭司呷了一口红酒后继续道:「又有甚么比在她所熟悉的地方、师长和朋友面前向她进行羞辱性的调教更能摧毁她的自尊心?此其一;若果能令她在一般人心目中由英雄般的形象彻底摧毁,令所有人都唾弃、贱视她,那她除了伊甸之外,还有甚么地方可以去?此其二。」


  「大祭司说的是!」挪亚恍然大悟地道。「…可是让她回去真的没问题吗?


  毕竟她曾有过令我教遭到挫折的历史,若果万一她仍未放弃反击的话……」


  「我也有考虑过这一点,故此我已预备了三重防范。第一,是用莫正雄强奸她的影片来威胁她;第二是以她弟弟的安危作第二重的威胁;至于第三便是我和你都同时在学校中预备,再加上邝蕙彤的监视,相信她是插翼难飞的……不过,我相信我的眼光,而且挪亚你也应该看得出,她在某些调教中已能够开始体会到个中乐趣了!」


  「的确,她现在每天都会有几次高潮,便像我们其它女奴般,一旦尝过只有我们的性技和药物才能给予的极级性高潮后,简直叫她们走她们也不愿走呢!」


  挪亚也同意地笑着。


  「对!所以我们便先预备一下调教的细节吧,明天的校园生活应该会很有趣呢!」大祭师兴奋地说。


  在伊甸之外的地方去调教女奴,无论如何始终还是会有一定的风险,可是风险和报酬也是成正比的,一来在神圣的名校校园中进行淫邪的调教,本身已充满一种在其它任何地方也得不到的背德的刺激和快感,而且,大祭司也很有信心经过明天的调教后,莫心怡将会彻底的放弃她那无谓的反抗心而接受她那终生性奴的命运。


  「啊!心怡,两天没上学了,是病倒了吗?」


  「阿清……对,是有一点不舒服……」


  「看妳还是没甚么精神的样子,别太勉强自己啊!若仍末痊愈便休息多一天吧!」


  「嗯,我知道的了……」


  「啊,心怡早晨!很久不见了……」


  莫心怡一踏入校门,和她打招乎的同学便络绎不绝地围上来。回到了这间城中著名的女校百粹女中,令她百感交杂,在一天前她还绝想不到自己可以在今天回校上课。


  虽然她自身陷伊甸以来已经过了四天,但由于中间夹着了周末和周日,所以她真正休学的日子便只有两天而已。只不过,对于一直非常健康的心怡来说,请一天病假已是一年也末必有一次的事,更何况连续休假了两天更是前所未闻。所以到她一进入了课室,慰问她的同学便更像潮水般涌上来。


  「喂,妳们静一静!心怡同学还未完全康复,大家不要打扰她了!」


  突然传来了一把略带粗鲁的叫声,心怡不用望已经知道那是李华玲的声音。


  「小玲,妳又要独占着心怡了吗?虽然妳是心怡同好会的副会长,但也没权这样做吧……」


  其中一些同学不满地道。


  「不要胡说!心怡是属于大家的偶像,我又怎可以一个人独占她呢!」华玲凶巴巴地对其它同学说完,一转头面向着心怡时却一百八十度地改换上一副「亲切可人」的笑脸道:「心怡,妳缺席那两天的笔记我已为妳抄多了一份,妳看了之后如果有甚么不明白的,我们放学后再找个地方「仔细研究」一下吧!」


  「我……今天放学后有点事……」心怡脸有难色地道。


  「是吗?……也对,心怡妳一向也是个大忙人……好,那妳有甚么不明今晚便打电话问我吧。」华玲稍感失望地道。


  「谢谢你,小玲」心怡略带倦意的脸上露出了一点笑容。「说起来,小玲,刚才她们说的甚么同好会是……」


  「没、没甚么!不用介意!呵呵呵……」华玲立刻借笑掩饰地逃了开去。


  同学们的友善和关怀,对心怡来说便有如一湖澄澈的清泉般滋润着心灵,她们的纯真和开朗的笑脸,终于令心怡恢沉的内心感到一线光明的照耀。


  这也正是她现在最需要的东西,四天以来的非人生活,每日接受差不多十小时的各种变态、淫猥的调教,令她身心都受到很大摧残,所以昨天她便忍着屈辱用嘴巴侍奉了调教师的阳具,并趁大祭司心情好时极力游说他让自己回校上课。


  她一定要争取到喘息的机会,暂时离开伊甸那异乎寻常的世界,否则她可能整个人也会崩溃下来。


  她也料不到大祭司竟答应得颇为爽快,当然对方一定会给她苛刻的条件,其中最重要的一点是不容许她向任何人提及任何有关伊甸的事,否则便会对她的弟弟不利;另外,她在放学后也必须立刻离开学校,乘上来迎接她的车辆立刻回伊甸去。


  昨晚当向朱太太提及此事时,对方也很替自己高兴,而且微笑着对自己说:「……努力吧,把握这机会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我在这里也会祝福妳的!」


  「谢谢妳,朱太太……」


  对方的说话似乎另有深意,可是由伊甸的房车直接送她和蕙彤往返学校和伊甸两地,而且蕙彤也明显会负起监视她的责任,令她似乎仍是无机可乘。


  虽然看来暂时并没有甚么反抗的把握,但今天扎了一条弯弯的马尾,外表清爽可人的心怡决定无论如何,起码在日间也先暂时忘了那些不快事吧!


  第一堂的钟声响了。经济科的代课老师进入了课室。


  「各位同学,由于胡雪影老师仍然失踪,学校特别聘用了另一位较长期的代课老师。请大家欢迎骆日生老师!」


  在女代课老师介绍下,另一位身裁高大挺拔,有着运动家身型的男教师步覆轻快地走进了课室。


  「大家好,我姓骆,从今天起会教授大家经济科。」


  「真好,走了一个美人老师却又来了个帅哥老师呢!」


  心怡听到坐在她旁边的同学这样说。的确,骆老师看起来很年轻,似乎不会超过二十五岁,不但有着明亮的双眼和像深刻雕琢般的外表,而且还经常保持着像春日阳光般温暖灿烂的笑容,令人更易产生好感。


  不知是否因为此缘故,似乎班中的学生们在上课时也显得特别专心。


  「……这位同学,请试一试回答这个问题。」


  「是。答案是XXX」被指名的心怡立刻站起身回答。


  「答得很好……啊,怎么这位同学看来很有点面熟……」


  「老师你当然不会没见过她吧!」一旁的李华玲冲口而出道。「她就是目前城中话题的神奇少女喔!全市的高中生之中没有人比她更光采耀眼的了!」


  「小玲!别胡说……」


  「啊,原来便是妳!」骆日生一愕后便恍然地道。「我也听过有关妳的事,果然是非常出色。但是大家也不要妄自菲薄,妳们都有无限的可能性,只要努力的话,谁人也可发出光采喔!」


  日生的说话令心怡不禁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不过华玲却一脸不服地扁了扁嘴。对于她这个狂热的「偶像崇拜者」而言,心怡正是个高不可攀的人中龙凤的存在。


  在第一节课和第二节课之间,邝蕙彤突然走到心怡的座位旁。


  「小彤?有甚么事?」


  「小息时往音乐室……这是伊甸的指令。」蕙彤以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向心怡道。


  「!……」心怡一时间吃惊得说不出话来。满以为至少在日间可以暂时忘却那些可怕的事,结果蕙彤竟送来了伊甸的指令。到底小息时会在音乐室发生甚么事,心怡现在无论如何设想也想象不到。


  2、淫辱的音乐课


  「……小彤?」


  小息时间,心怡依照传话来到了音乐室。百粹女中的音乐室位于三楼的一个角落,在课室中除了桌椅之外还有一座大钢琴,另外在其中一面墙壁前还有一个柜子,里面存放着各式各样的乐器。


  没有灯光的暗室中看来似乎空无一人。但当心怡正想转身离开,突然从她背后无声无息地伸出了两只手,用力地隔着校服一把抱住了她的胸脯。


  「喔!」心怡正本能反应地想施展她的柔道绝技教训来人,但一把高尖的男声却立刻在她的耳边响起:「不要轻举妄动喔,小牝犬,否则便要被妳的同学发现妳最羞耻的一面啦!」


  「!!……是你?」不用转头看,单凭那把女性化的,有点令人毛骨耸然的男声,心怡已可断定来者便是伊甸的调教师之一的挪亚!


  「你甚么?是「调教师大人」才对哦,不是已在伊甸中教了妳的吗?」


  「调教师……大人……」


  心怡暗暗叫苦,他们竟谨慎到亲自来到学校去监视她。他为甚么会轻易进入校内,现在已不容心怡细想,因为此时挪亚已伸出了他那毒蛇般的舌,在她的耳朵周围舔动着!


  他慢慢从后面舔到心怡的侧面,舌头仍不放松地在她香嫩的脸颊、嘴边、鼻端来回舔动,那又湿又热又臭的感觉,令心怡忍受得全身不住颤抖。


  「嘻嘻,穿上了校服,回复到清纯女生打扮的心怡比在伊甸时又有另一番风味呢!真、可、爱、哟!」


  「不……不行!……在学校内不可以……」


  「为甚么不可以?我在读书时已很想试试在学校内和漂亮的女同学「亲近一下」呢!当年实现不到的梦想,今天便由我们的心怡小犬来为我实现了啦!」


  「啊啊……不要!」挪亚吻着她的脸同时,双手也肆意地在她有份量的胸脯上搓揉着,令纯白而烫贴的校服皱了起来。虽然是隔着布料,但她的胸脯的那种柔软性和弹性仍是足以令人搓得十分过瘾。


  「怎么了啦?不是在伊甸时已调教了妳数天了吗?现在怎么又害羞得像个黄花闺女?」


  的确,在伊甸时心怡全身也被她们尽情沾污过,但当穿上了校服和回到学校的一刻,她便恍惚像是由背德的异世界重新回到了正常的普通世界般,精神上也像回复了「以前那清纯而无垢的自己」,对羞耻的感觉也份外强烈,情形便像不少女人在海滩时并不介意穿三点式泳衣,但若要她们在闹市中穿上超短迷你裙却会感到害羞的道理一样。


  事实上这也是挪亚和大祭师等人的意料之内的事,所以他们才让她回学校去上课,以便事半功倍地实行他们摧毁心怡所有精神防线的调教计划。


  「好,伏在钢琴上!」


  蓬!


  爱抚了好一会后,挪亚又领着心怡来到了钢琴旁边,让她双手按在琴键上,发出了一声沉重的音色,上身微向前屈,令她的臂部更显得向后突出。


  「嘻嘻嘻,可爱的屁股……」淫笑声中的挪亚把心怡的蓝白色格仔校服裙掀起至腰部以上,令一对小麦色的浑圆肉腿,和被纯白内裤包着屁股外露了出来。


  挪亚把手隔着内裤在臀丘上转了两圈,接着便握着内裤的边缘向下一拉,把内裤拉下到膝盖位置为止!


  「喔!……不、不要!」


  深知道在这样的姿势下,不但是屁股,连在中间谷底的阴唇和肛门都已曝露在后面的视线中,令心怡在羞耻之下站直了身子。


  啪!「咿!」


  「继续伏下来!乖一点、否则便要再受罚哦!」挪亚用手掌「惩罚」了心怡的肉臀一下,但是,心怡性格一向是绝不畏缩在暴力之下,她仍然动也不动的,双眼充满了挑战般的眼神。


  「若不肯做个小乖乖,我便叫大祭司大人惩罚一下妳可爱的弟弟好了!」


  挪亚作出了打电话解手势。在卑劣的威胁下,心怡只有像斗败的母鸡般再次伏下来。


  「嘻嘻,这才对嘛!」


  看到这悍马不情不愿地屈服,一脸委屈但又无可奈何的表情,挪亚满意地露出了嘻虐的微笑。他更把头靠近她的胯间,鼻子更贴到双臀间的谷底地带。


  「今朝早清洁得不错,味道也不坏呢!」


  挪亚尽情在心怡的阴唇、会阴一带吻着、舔着,享受着绝世美少女的私处,无论颜色、气味还是味道,都充满了叫人欲火高胀的原素。


  「既然这里是音乐室,我们也应该玩一玩乐器才算应景,妳说对吗?」


  吻了少女裸露的下体好一会后,挪亚又在旁边的柜子中拿出了一支牧童笛。


  「我在中学时每次看到有漂亮的女同学在吹笛子时,我的小弟弟都会「快高长大」呢!那些又甜又香的小嘴微启含住笛子的情景,真叫人受不了……所以,妳现在也快含来看看吧!」


  挪亚却并不是把笛子放入口中那一端(即扁平的一端)伸向心怡,而是用圆形的出口那一端,心怡虽然一脸困惑,但仍尽力地张大了小嘴,把笛子的前端含着。


  「嘻嘻,对了!当然要含这一边才最好看!」挪亚色瞇瞇地盯着心怡的嘴,只见那樱花色的湿濡香唇张成了“O”形,白色的笛管从中插入了樱红的洞内,煞是惹人瑕思。


  挪亚更把笛子充份推入直至心怡的喉头,直到心怡产生了一种类似「扣喉」般的空呕肚感,令她脸上满是凄苦的神色,立刻张开口把笛子连同一些混合了口涎和胃液的泡沫一起吐了出来。


  「妳怎么了?好像在伊甸时上的口舌奉仕课般去做便可以了!」


  在伊甸的时候,其中一个口交课程是要女奴去用口含着各支大小、形状不同的人造假阳具棒,去学习用口腔和舌头等去刺激阳具的技巧。现在一经挪亚的命令,心怡便只好把那支笛子当成是性具棒那样开始用口吸啜起来,并用她的丁香软舌去舐着那冰冷的笛管。


  笛管的直径虽然并不算粗,但挪亚一直粗暴地当她的嘴巴是性器般把笛子一推一拉地抽插起来,而每一次的顶进都直顶至喉头为止,再搅动了几下然后才抽出来。被一阵阵空呕肚感所侵袭的心怡更加强了唾液的分泌,只见她皱着眉头,整个脸颊也被笛子的前端顶得不断改变着形状,而在唇角和嘴边更不断挤出了微带着胃酸的唾液,化为一丝丝透明的丝线直跌落在钢琴的琴键上。


  「呒咕!……咕……」


  但过去几天的课程也并非白费,在对方强制的插入下,心怡也本能地努力动着舌头去舔、也主动地吸啜着管子,希望自己的「好表现」能令对方尽快感到满足而放过自己。本来比在以前,她可能只会随便应付一下便算的,可是现在的她却似乎明白了一个事实:必须尽力去做被命令的工作,令主人感到满意才可得到较好的对待,这是数天调教下来所造成的一项重大的改变。


  「嘻嘻,含得很不错……」挪亚果然满意地点了点头。「妳下面似乎也已经湿了呢,真是只淫贱的小狗喔!」


  心怡俏脸通红,被日以继夜地开发了四天的身体,似乎对性的一切反应也变得十分敏感,这是连日的调教,和随着三餐混入而定时食下的媚药和雌激素双管齐下的结果。


  从后面看去,只见她可爱的马尾在向左右一摆一摆的,无论怎样看都是一个清纯少女的形象,又有谁会想到她原来正在做着如此淫靡的「吹笛」动作呢!


  「唔……湿度也差不多了……好!打开双腿!」挪亚把圆管内外都已注满唾液的笛子拔了出来,然后俯身向下,再把笛子推向高耸的粉臀中央,从微张的阴裂中间一插而入!


  「咿!…不要、啊喔!」


  被充份润滑的管子加上潮湿的阴道,令笛子没遇上重大障碍之下便直顶到花心眼上!


  「嘻嘻,妳下面的口也在吹笛呢,真有趣!」


  「不要!……这种过份的事……讨厌哦!……」虽然以牧童笛的粗大程度并不会造成肉体上多大痛苦,但至于精神层面方面,在平时和大家一起高兴地上音乐课的地方、被平时吹奏悠扬乐章时所用的牧童笛进行着如此淫偎的行为,却是一种充满背德和罪恶感的刺激。


  在笛子猛力的抽插下,心怡双脚不住颤抖发软,若不是双手支撑着钢琴顶的话,恐怕已一早便整个人软倒下来了。


  「嗄……嗄喔……啊喔……不、不要……不要在这里……」


  挪亚用力一推,再次把笛子的前端直压在花心眼上,然后便用口含着笛管尾部扁平的部份开始当作饮管般吸啜起来!


  「雪雪……唔,甘甘甜甜的,小牝犬的汁液真是滋润可口喔!」


  「咿!…喔喔……」来自挪亚的嘴巴的一阵执拗的吸力,令心怡感到子官口被外力不断向外拉扯,一种又酥又麻的快美感充斥着子宫,令她不其然地发出了甘美的呻吟。


  「嘻嘻,不知道如果这样吹笛的话,发出来的声音会是怎么样的?」


  吸完之后,挪亚又开始吹了起来!


  呜…呜……


  「啊啊啊!……」心怡感到一阵气压经过管子侧边的洞而吹向四周的洞壁,然后在她的洞腔内便响起了一阵带点沉哑的牧童笛的吹奏声。


  「原来音色很不错呢!以心怡小犬的阴道为演奏舞台,著名女校提供的笛子为乐器的最淫乱的演奏便由我大音乐家挪亚大人表演吧!嘻嘻嘻嘻!……」


  挪亚一边吹奏着,同时手也不闲着的操纵着笛子在心怡的性器中抽插着。现在的挪亚更比任何时候都更能全面地欣赏心怡的性器状况:他的面距离她的阴阜不足两寸,笛管在肉洞一进一出时,少女幼嫩的阴唇一开一合的情形完全大特写地尽收眼底,而且鼻端不断传来少女下体甘酸的气味,而笛子的每一次的抽出,更会伴随一些淫水像雨滴般洒在他的脸上。


  呜…呜……呜……


  笛子发出的音色在心怡的阴道和子宫内回荡着,再加上抽插着的管子和湿濡的肉壁的磨擦声,交织成这世上最淫靡背德的一首交响乐。


  「啊!心怡,刚才怎么整个小息都不见了妳的?妳去了哪里?」


  心怡一回到课室,李华玲和其它两个「心怡同好会」成员立刻冲上前问道,毕竟她们自命有「责任」追踪心怡在学校内的一举一动,以满足广大的同好们的要求。


  若在平时心怡一定友善地回答的,可是此刻却只见她闭口不语,只是面露尴尬之色地想立刻转身离开。


  「心怡,是身体不舒服吗?不如我陪妳去医疗室看看……」


  华玲仍「不识趣」地追问着,可是心怡却是依然甚么也不说,只是合起双掌做了一个抱歉的手势。


  「心怡……」


  「小玲,别迫她了,她可不想答妳呢!」此时,在旁边不远处的蕙彤突然开口道。


  「妳收声,没这回事,心怡不是这种人!妳别以己度人吧!」华玲不改一向对其它人的「巴辣」态度,先骂完蕙彤后,又再「回复」亲切的语气对心怡说:「妳说是吧,心怡!」


  「……对……对不起!」


  「!……」


  但心怡只留下了这一句话便立刻逃也似的回到自己的座位。


  她的「有口难言」其实是有原因的,刚才在音乐室中被牧童笛抽插了一轮而产生高潮,之后更被挪亚强迫口交直到他射精为止。可是射了她一口精液后,挪亚并不准许她去喝水或漱口,而是立刻命蕙彤押着她回到课室。


  虽然心怡已忍着极度的呕心而把口中的精液吞下了肚子去,但是仍有一些残余物留在口腔内,令她感到口中又黏又腥的,要努力忍受着随时想要呕吐出来的感觉,面色自然也好不到那里去。


  在接下来的课中,华玲跟本完全无心听书,只是间中望心怡一眼,然后陷入了极度迷惘中。


  (心怡……妳究竟发生了甚么事?一脸拒人于千里外般的样子,完全不像妳的性格哦!……啊,裙子也有点乱了,妳不是一向很注重整齐清洁的吗?……还有刚才一开口……好像有一股很古怪的气味噗鼻而来。究竟发生了甚么事,心怡……)任她如何想破脑子也想不出所以然,不过,现在她仍然对心怡充满信心,认定世上绝没有任何事是可以难得到这个无敌的少女英雌的。


  3、阳光下的荒淫事


  可是,在第二次小息的时间时,心怡却又不知所踪了。


  原来她又接到了蕙彤的传话,来到了百粹女中校舍的屋顶。


  本来通向屋顶的铁门平时是一直锁上的,可是现在却不知被谁人打开了锁。


  心怡来到了蓝天白云下的屋顶,而在那里等着她的依然是挪亚。


  「又……又是你?你想怎样?……为、为甚么你可以在校舍中随便出入?」


  「我们伊甸可没有办不到的事!……好,快过来我这里,小牝犬!」


  挪亚目前正站在一个看来像是用来掠衣服的架子旁,那是两支高约两米的直杆,在顶部以一支同样约两米长的横杆连接了起来。此时挪亚正拿起了一捆长长的麻绳,直盯着心怡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你……你想干甚么?讨、讨厌!」


  「甚么讨厌,妳做奴隶做得有点分寸好不好?」挪亚脸色一寒地道:「是不是想我把妳和爸爸乱伦的录像带在校园公开播放啊?」


  「不、不要!你要怎样……便怎样吧!」


  在对方卑劣的威胁下,她除屈服之外还可以怎样?


  心怡乖乖任由挪亚脱至全裸后用绳捆绑,双手先以「后高手小手缚法」绑在背后,然后把她整个人以「M字开脚」的姿势,以麻绳绕过横杆再穿过她的膝盖以下把她吊起在约一米高处。


  「……嘻嘻,这样莫心怡便成为了一件掠在掠衣架上的人偶啦!」


  「……快、快放我下来!」


  「怎样?是想去小便了吗?」


  「你怎么知道?」


  「这不难猜得到哦!」挪亚阴笑着道:「上一次小息妳没去洗手间,即是已差不多有半天没小过便啦,又怎会不尿急?」


  心怡一言不发,但她的面色便恍惚像在告诉挪亚他猜对了。


  「衣服既然已脱下,这里除了我又没有其它人,所以妳可以放心尿尿啦!」


  「……我……尿不出来……」


  「为甚么?在伊甸也不是已经试过很多次当众小便了吗?妳还在害羞个甚么劲?」


  「虽……虽然是这样……」


  虽然的确不是第一次当众小便了,但是在露天的环境,在蓝天白云下,在神圣的百粹女中的校舍上,那份羞耻和紧张感却远在伊甸那密闭的异世界之上。


  果然一如大祭司之前所料。此刻心怡在学校中受到严厉的SM调教,所受的心理压力比在伊甸时更大。


  她曝露身体被大开双脚在屋顶上吊高,无毛的少女私处完全曝露在清新的空气中,她的前面正向着校门,还能隐约看得见操场的大约三分之一的范围左右。


  只见「百花齐放、出类拔粹」的名校百粹女中的女生们,当中有些仍是小女孩般的初中生,也有已成长得亭亭王立的高中生,她们或三五成群地谈天说地、或独自静静地温习课本、又或在好动活泼地一起跳绳或打排球,但大家都是那样清纯、那样洁白而不染污垢。相反,心怡自己此刻却摆出如此可耻的曝露姿势,身体也早被淫魔禽兽们弄污得体无完肤。一想到这里,她便深深感到一股压倒性的屈辱和败北感,红红的双眼深深洋溢着悲哀;而膀胱虽然早已鼓胀,但却怎也尿不出来。


  「好……好冷……」


  现在正是深秋的季节,而百粹女中又是位于一个小山坡上面,所以在屋顶上被赤裸吊起的心怡,便有如掠衣服般感到阵阵寒意直袭心头。


  「快点尿完便不用再被冷风吹了哟!」


  挪亚一说完,果然便有一阵冷风「呼」一声吹过,令心怡感到连骨髓之内也像要冷得凝成冰霜一样难受。


  「?……」


  「啊,怎么在流着鼻水?真难看喔!」


  正如挪亚所说,在寒风吹袭下,两行鼻水已不知何时开始由鼻孔中流出,直跌下裸露的一双肉峰之间!


  「嗦……呜!」


  心怡只有用力一嗦,把鼻水吸回鼻内,但那完全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充满了鼻腔中的鼻水,隔不了两秒便又再开始掉下来了。


  粘性非常强的鼻水,像两条透明的丝线般,由鼻孔直连接到突出的胸脯上,其情景真是卑猥至极。


  「甚么偶像女生,若被同学看见妳这个样子便真是丑到极点啦!」


  「喔喔……!……你在干甚么?」


  「呵——欠,妳这样久也尿不出,快要闷死我了,唯有找点其它玩意吧!」


  挪亚不知从那里拿来了一卷封箱胶纸,只见他在淫笑中,把手上的黑色封箱胶纸撕开一块块,再逐一黏贴在心怡的肚腹、嘴巴、乳房、乳尖、阴唇、甚至是阴核之上!


  「唔唔!……」虽然看似是无意义的行为,可是头脑清晰的心怡很快便猜到他的用意,只见她满脸惊惶,从密封的口中不断发出求饶的呻吟声。


  「……贴完了,开始撕了哦!」


  挪亚手一扬,以快捷加粗暴的动作把贴在她肚脐下方的一块胶纸「嚓」地撕了下来!


  「呜唔!」这种封箱胶纸的黏力很强,所以如此大力地扯下来的结果,自然是伴随着一阵像连皮肉也随之撕开的痛楚!而幼嫩的腹部也立刻留下了一个方形的红印。


  「好玩吗?还只是刚开始而已!」


  挪亚阴笑着,然后把贴在乳房上端的另一块胶纸撕下。


  「呜唔!唔唔……呜!」


  乳房上的两块胶布也撕下后,接着便轮到贴在乳头上的两块了。只见心怡脸色铁青,身体绷紧,脸上满是惊惶神色,任鼻水流个不停也完全无瑕兼顾。


  「哈哈……假的!」挪亚把手放到心怡的乳头上,作势把胶纸撕下。但原来这次只是虚招,见到心怡的身体稍一松弛,他才真的再伸手一撕!


  嚓!


  「呜咕!」


  嚓!


  「呜呜呜!」


  接连两块胶纸撕下,心怡只感到敏感的乳头产生了两下有如刀割般的痛楚!


  只见她的头向后一拗,被束缚在半空的裸身也不断像离开水的活鱼般大力挣扎着!


  「呵……乳蒂也充血突了起来了,还兴奋得乱弹乱跳的,看来妳真的很喜欢这玩意哦!」


  心怡不断痛苦地摇着头,鼻水之丝线也随之像钟摆般左摇右摆,那种乳头也像被扯断的痛楚实在可怕之极,其余韵也到此仍未消散,令她的胸前仍像火焙般痛。


  「好,现在胶纸便只剩下三块而已,记得还剩下那三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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