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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生性奴隶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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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31 02:4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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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


  「对了,第一块便是这里!」挪亚的手一撕,先把封住她嘴巴的胶纸撕下。


  「至于还有两块……」


  「唔!……不!不要!……」


  嚓!嚓!


  连续两声,把阴唇上和阴核上的最后两张胶纸都强撕下来!


  「哇呀呀!!!……呜呜……」


  充满敏感神经的阴核产生出一下针刺般的激痛直冲大脑,令心怡险些立刻晕了过去;而在一瞬间全身也像失去了一切力量,令她的尿门一松,随即当场失禁起来。少女热暖的圣水,呈放射线形地不断射出来,倾流在城中名校百粹女中校舍的屋顶上。


  「啊啊……」


  污秽的黄色液体,沿沿不绝地继续射出,极度的羞耻和排尿的舒畅混合成一种恍惚的感觉,令心怡张着嘴低吟着,任由自己的鼻水直流入口中也无瑕理会…


  终于从「掠衣架」上被解放下来,心怡正想穿回校服离开,却被挪亚截住。


  「随地小便就这样便算了吗?至少也给我抹干净地下吧,模范生!」


  「要……怎样抹?」心怡迷惑地看了看四周。「周围也没有布……」


  「妳究竟是不是真的优等生啊,这么迟钝!那边不是有布了吗!」挪亚不满地叉着腰指了指旁边的地上,上面正放着心怡刚才所换下来的校服。


  「可、可是,那是我的校服……」


  「我早已预备了另一套校服给妳替换了。别在磨蹭了,快点抹,上课时间快到了!」


  心怡只得轻叹了一口气,拿起了自己的校服,美丽的裸身轻跪在地上,开始抹擦着地上那自己刚才排出的尿液。


  圣洁的百粹女中的校服,本是校服收集狂的瑰宝,加上是神奇少女莫心怡的校服,在互联网上相信就是五千元也有人会要,想不到现在却成为了用来抹地,而且是抹干尿液用的破布。


  有轻微洁癖的心怡竟要这样抹着自己的排泄物,加上一阵刺鼻的尿味直冲入鼻腔,令她眼眶通红,连鼻子也皱着的显出一副可怜相。


  「干的布很难抹得干净,必须要湿一湿才行哦!」挪亚早已预备了两大桶水放在一旁,现在便把水拿到心怡面前。「像这样……」


  哗啦的一声,他把一整桶水迎头向心怡倒下去!


  「啊呀!」不料有此一着,心怡只被淋个遍体湿透,狼狈之极!


  「喔喔……」如出水芙蓉般的心怡,只有更增添一种可怜的美态。挪亚待了一会,便又再次拿起第二桶水,今次更迎着她的正面直拨过去!


  「呀!!……咳、咳!……」


  「怎么了,我们的神奇少女?嘻嘻嘻……」


  眼鼻口也入了水,令心怡呛得不住咳嗽起来。但她一脸狼狈和可怜相,却只是成为了挪亚取笑的目标。


  心怡仍是一言不发地,湿透的身子跪在地上,用自己的校服抹着地上被水冲淡了的尿。


  「怎样?我挪亚所设计的学校生活好玩吗?」


  「……」


  「一定要回答主人的问题,别忘记了妳是奴隶的身份啊!」


  「呀!」说完,挪亚更大力一踢了心怡背部一下!别看他一副女性化言行,手脚的力量可不弱,没有防备的心怡只被他一脚踢倒在地上!


  整个身体正面都被稀释了的尿液完全湿透,令就算坚强如心怡,在用手撑起了身体之后,也再忍耐不住的任由大颗的泪珠不断滴下在地上。


  「心怡同学!……啊,妳怎么……」


  上课铃声响后,心怡一回到了课室,立刻惹来了班中同学一阵哗然。


  每一个人,都以异样的眼神盯着她全身。


  「没、没有事,只不过是因为刚才不小心弄污了校服,所以才问人借了另一套……哈哈、是不是稍为小了点呢?……」


  何止是「稍为小了点」?直接点说简直便近乎是童装一样。挪亚预备了给她的这件校服,上半身窄小得很勉强才能把衣钮扣上,只见胸脯一对大波完全把校服顶起老高,若她大力点呼吸也可能会立刻谷爆衣钮弹出来,但更羞耻的是挪亚连胸围也不让心怡穿,致令胸前的两粒蓓蕾、甚至连周围的乳晕的形状也完全在校服上透现出来了!


  而校裙的尺吋也是超级短小,一双浑圆结实的小麦色美腿完全外露出来自然不在话下,而布的长度只是仅可遮着屁股的最下方,若果走动幅度稍大又或是突然有一阵强风,那至少半个屁股也会立刻露出来了!


  虽然心怡以笑遮丑,但态度却明显非常不自然,而且任谁人问她如何弄污了校服她也顾左右而言他,没有像平时般爽快地回答。


  (心怡!妳今天究竟又怎么了?……一定是有甚么不妥的,我一定要查出真相!)


  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着这一切的李华玲,心中暗自下了决心


  身为跨国的大商家,而生意更横跨黑白两道的安玉山的保标,自然在身手、反应和集中力各方面都有一定的水准。就算是在厚厚的房门之外,一直全神贯注的留意着周遭情况的他还是听到了在房内发出了一下不寻常的巨响。


  「安爷,你怎么了?……喂,侍应,快帮我开一开这道门,里面的客人可能出事了!……」


  酒店的高级套房房门是用上了坚固的精钢锁,若没有钥匙的话单靠一己之力是绝对没有可能打得开。所以保标一瞟到不远处的走廊上有一个酒店的侍应生正在走过,便立刻上前截住了他。


  「先生,对不起,后备钥匙要到楼下的经理室才有……」


  「我守在这里,你现在立刻去取!便告诉经理,是xxxx室的客人可能出了事,快一点!」


  「是、是!」虽然不知道这间房中的是甚么人,但能够入住城中最高级的酒店的其中一间最豪华的套房的人,不用问也知道绝非等闲之辈。侍应立刻快步向电梯大堂走去。


  「……怎么这么久……」


  保标不耐烦地兜着圈。其实那侍应只是离开了三、四分钟,但对他来说却像等了半小时之久。


  但正在这时,房门却突然「?」地打开了。


  保标立刻伸手入怀中,随时预备拔枪,应付可能是黑道敌人的袭击。可是门一打开,却只见刚才的一对娼妓母女,那个母亲已穿回了衣服,并且拿着一把生果刀,架在坐在地上似乎已没有了知觉的安玉山的颈上。


  「别轻举妄动!否则安爷便会立刻没命!」朱太太以平生最凶的表情语气说道。「……小敏,妳先走,一出到酒店外立刻去报警!」


  「妈妈,那妳呢?」


  「……我还要用这安爷作挡箭牌先拖延一会,快一点!」


  「可、可是……这太危险了!妈妈,要走的话我们一起走!」


  「小敏,听话一点、快走!」朱太太焦急地道。她早置自己的生死于道外,唯一的愿望便是要让女儿逃出生天。


  「嘿嘿,妳们谁也走不了!」那保标一脸轻松地,开始缓缓走向前。


  「你快停步!」朱太太立刻嚷道。「安爷的脖子变成怎样也没所谓了吗?」


  「…妳想把我的勃子变成怎样呢?」


  「!?」话一说完,一条巨臂立刻硬生生把朱太太压倒在地上,同时她持刀的手更被快捷而不留情地扭往身后,发出一声可怕的脱臼声!「啊呀!!」


  「嘿嘿嘿……妳实在太少看我了……」


  只见本来「应该」是已经昏迷了的安爷,现在却一边压制住朱太太一边在咧嘴大笑着。


  的确朱太太是太小看他了,虽然是一个如此拥肿的大胖子,但安玉山毕竟是纵横黑、白两道的人物,又怎会如此轻易被她那种粗糙的策略所骗倒?


  事实上在小敏暗算他之前一刻,他已经由朱太的眼神和语气中警觉到有甚么不妥,所以便只是避重就轻地在中招前的一剎向前伏,小敏在把衣帽架敲向他时本身便已在极度惊慌和紧张的状态,所以事实上只是擦过了他后脑的一击,小敏却误以为是已经结结实实地击中了他。


  更加上在之后二人并没有把安玉山的身体捆绑好(一来房间中也没有可供捆绑用的绳索),于是便造成安玉山能轻易地反击成功。


  「……嘻嘻,我刚刚致电给伊甸的主宰大人,他说十分抱歉自己的奴隶竟作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行为,还说我可以任意处罚妳们,甚至把妳们斩开去喂狗也没问题呢!」


  安爷放下了电话,向两个逃走不遂的奴隶咧嘴露出了残忍的阴笑。


  事实上,凶残的报复一早已经开始了,只见朱太太母女现在都已全身赤裸,手脚也被紧紧的反绑在身后,母女俩白哲美丽的皮肤上,都已布满了数不清的鞭痕。


  安玉山随手再执起了皮鞭,然后向软瘫在地上的小敏的胸前大力抽下!


  啪嚓!


  「呜呀呀!」


  一条紫黑色像蚯蚓般突起的鞭痕立刻显现在小敏的乳房上,令她痛得魂飞魄散。这样的毫不留手的毒打已经持续了不知多久,可怜小敏已被打得奄奄一息,伏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


  「不要打她了!求求你、安爷,一切也是我的主意,小敏她是无辜的啊!」


  同是伤痕累累的朱太太,伏在地上像蚕虫般爬向安玉山的脚旁,泪流满面的哀求着。


  「妳死开!」安玉山大力一踢,踢得朱太太闷哼一声飞了开去。「说到底也是这死女孩捧起铁架来扑我的,怎能让她脱得了罪?」


  「呜呜呜……我不敢了!……我以后也不敢了哦!……所以,不要打了!」


  小敏像一个被残暴父母虐打的小童般,哭得眼泪鼻涕直流,拼命地在求饶。


  「妳已经不小了啦,做错事可不能只是道过歉便算了事哦!」


  啪嚓!


  「呀?!死了!……」再打一鞭,痛得小敏在地上滚来滚去。而除鞭责外,细看她的下体,竟被强制插入了一支空酒樽的樽颈。


  而另一边的朱太太,被插入下体的更是一个汽水罐的罐身!可是她已不理自己怎样了,因为女儿的痛苦才是她最大的痛苦!她见到安爷又再举起了鞭,心想这样下去小敏被活生生打死也不出奇!当下连忙连滚带爬再回到了安玉山身边,然后把自己的身体覆盖在小敏之上。


  「安爷请给犬女慈悲!我们誓必一生为奴为婢以供效劳!」


  「不听话的奴隶要来干甚么?……妳还是在赖死不走吗?」安爷的脸依然冷如坚冰。若以为这小小的母爱能感动这个恶魔,那便真是天真得过份了。


  「就算是死,也请让我们一起死!」


  「对,我也要和妈妈在一起!」


  「呵呵,我可没想过要杀死妳们……」安玉山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不过妳们母子情深真叫人感动哦!……好吧,我便如妳们所愿让妳们永远的也在一起吧!」


  「?……」


  安玉山拿出一只他自己带来的、里面存放有很多用来虐责女人的用具的一个大皮箱,在里面搜寻了一会后拿出了两件对象出来:那是一支用来?衣用的针,和一卷鱼丝。


  朱太两母女看着安玉山细心地把鱼丝穿过了针头的小孔,同时内心都泛起了极度不祥之兆。


  「开始了,呵呵……」只见安玉山满脸嗜虐的狞笑,同时抓住了朱太太丰盈的左乳。


  「……!…啊呀!!」


  朱太太一声凄惨的悲叫,只见安玉山竟把手上的针在朱太的乳蒂的一边刺入去,然后穿过了整粒乳蒂由另一边抽出来!


  「不要!!」鲜血立时染红了细针和后面接着的鱼丝。但安爷仍毫不理会,再把针拉到另一方的小敏胸前,然后照样把针穿过她的乳头!


  「哇呀!!妈妈呀!!……」小敏的乳头可比她母亲的更细嫩得多了,只见泛着冰冷银光的针完全地穿过了小女孩那像小豆粒般大小,颜色是新鲜的粉红色的乳蒂,两行鲜血立即流下了胸脯和小腹,同时幼女的口中也发出了了凄厉的惨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天理不容的血腥残虐行为施予在无罪而可怜的俩母女身上,安玉山竟发出了带着狂意的可怕笑容。


  「我们真的错了,求你慈悲吧!安爷!」朱太太后悔了,她怎么惹怒了这只冷血的野兽?


  针和鱼丝穿过了朱太的左边乳头和小敏的右乳头后,接下来便轮到了朱太的右乳、最后是小敏的左乳。当穿线告一段落后,安玉山又把鱼丝的两端都打了一个大结,然后才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成果」。


  两个奴隶母女,互相交迭的拥在一起。


  在相互的乳房之间,被一条染成血色的鱼丝所贯连在一起。而二人的胸脯也留下了血迹斑斑,身体也因为害怕、恐怖和痛苦而苍白得全无血色。


  完成了这件世间最泠血的人体艺术品后,安玉山发出了满意和兴奋的笑声。


  2、淫色的体育课


  回到百粹女中。在午饭后中四甲班将会上体育课,所以在全班学生齐集后,便由班长带领下往一楼列队走去。


  被迫穿上超窄超短的校服,心怡此刻的超性感、甚至可说是淫贱的穿著,在这校风清纯健康的百粹女中之内可说是太「突出」了,所以一路上所有人的视线都全集中了在她身上。


  在下着楼梯时,刚好碰见新来的骆日生老师正迎面而来的往上走。


  「骆老师午安!」


  「你们好!……莫心怡同学,怎么妳的校服?……」骆日生锐利的眼光直盯在心怡身上,眼神中既惊讶,却又有点看得眼定定,毕竟以心怡的肉体的质素,在如此曝露的打扮下,就是和尚也不禁要望多两眼吧!


  「对、对不起,有点事……」


  心怡尴尬地说了一句,便立刻加快脚步和年轻的男教师擦身而过。


  「!……」


  骆日生回头一看,只见急速下着楼梯的心怡,胸前肉乳不住随着梯级弹跳,而裙裾也微微摆动,似乎更露出了一点臀部最下方的位置……


  在女更衣室中,绝大部份女生也在开放的空间中换衣服,心怡平时也不会例外,可是今天她却独自一个人关上门在?格中更衣,令同学们全都在议论纷纷。


  而心怡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的,她除了上半身没穿胸围,下身也被强迫穿了一条极其淫偎的“T-back”内裤,这条紫色的厘士内裤,中间只靠一条窄窄的布条覆盖着阴唇中央、会阴以至排泄口等地带,两个臀丘则完全无布遮掩,这样淫贱的装扮,她无论怎样也没有勇气在熟络的同学们前面显露出来。


  终于换完了衣服,心怡才打开了门出来。


  「心怡,妳……」


  「大家还等甚么?快出去吧,迟了的话老师可要责骂了喔!」心怡向同学们轻松地笑了笑。


  心怡明朗的笑容,清爽可爱的马尾,加上健康的肢体、活泼跳脱的性格,一向便和运动服非常配合。而在脱下了刚才那件羞耻的「童装」校服后,她的心情也稍为安定了下来,而且她也知道同学们对自己的担心,当下立刻抖擞精神,和同学们有说有笑地走出更衣室。


  「心怡,妳真的没有事了吗?」华玲走近她旁边俏俏地问。


  「我有甚么事?」心怡抿着嘴提起手,做出了一个健美选手般的姿势。「完全OK,状态良好!」


  看到心怡回复了一向那自信洋溢的表情,华玲立时放心了下来。(是我太多心了吗?说得也对,心怡她可是我们百粹的…不,是全市的英雄偶像,又有甚么事会难得到她?)「心怡,见到妳「把甚么也一个人?了下来」,真是令人佩服呢!」邝蕙彤此时也走近心怡旁边,语有深意地笑着说。


  「小彤妳也不比我差,是真的!」心怡也笑着回答。


  (甚么啊,这两个人怎么今天尽在说着些令人听不明的话……)华玲在心中纳闷地想。


  体育课首先是热身运动和跑圈,一马当先领头跑的自然是田径队的主将莫心怡,只见她健康的肌肤上闪着青春的汗水的光辉,头后的马尾在可爱地摆动,而发育良好的酥胸也在有活力地一跳一跳的。


  李华玲也赫然跟在不远之后的第三位。学术成绩一向都接近全班尾列的她,只有体育一项是较为标青的。短发、身裁高大而长得亭亭玉立的她,姣好的俏脸上略带着英气,尽量不想被她的偶像心怡抛离得太远。至于孱弱的千金小姐邝蕙彤,则自然远远坠后在最尾一列。


  热身之后,体育老师宣布道:「今天玩的是体操,有谁愿帮手把仓库中的跳箱和地塾拿出来?」


  有几个女生立刻举手,心怡也是其中一个。


  「心怡同学,刚才训导主任在找妳找得很急,不如妳先去找一找她吧!」


  心怡一愕。难道是因为自己刚才的校服裙?但无论怎样,她也只有先去找训导主任解释一下了。


  「罗主任?」


  心怡进了训导主任的房间,里面却似乎空无一人,令心怡大感不懈。这时,房间的门突然「啪」的一声关上。心怡回头一看,只见眼前的竟然是伊甸的调教师之首——大祭司!


  「是、是你!……」


  心怡像见到恶鬼般苦着脸叫道。「怎么连你也来了学校?」


  「见到主人时是这种态度的吗?」大祭司虽在骂着,但脸上却挂着笑意,而且眼睛不断盯着她的身体。「嘿,妳果然和运动装配合得很喔!」


  他一边舔着嘴唇一边细意欣赏那被白色棉质上衣和深蓝色短裤包裹着的,火热而带健康的性感的少女身体。


  「你有甚么贵干?主人……」心怡有点诚惶诚恐地道。由今早以来一直受到各种调教已令她深深感受到伊甸的手段的可怕。而更重要的是,她明白到自己能否平安无事的继续过她的校园生活,完全操纵在对方手上,也因此令她间接承认了对方居于优势的地位。


  「呵呵,因为不见我可爱小牝犬一天便如隔三秋,令我忍不住而有「需要」哦!」大祭司一边淫笑,一边坐在训导主任的椅上,然后拉下裤子掏出了他那朝天挺立的阳棒。


  「喔喔,怎么又要做这种事……」心怡一脸无奈地道。


  「嘿嘿,谁叫妳天生便一副引诱人犯罪的脸孔和身体?别磨蹭了,否则有人来找妳便不好了!」


  「啊啊……」心怡只有乖乖跪下,预备作出口舌奉仕。她并没多作反抗,一来是因为不想被外人撞破。二来,在经过一天下来的校内调教,意识中似乎已接受了现实,尤其在早上时已替挪亚做过了一次口舌奉仕,现在第二次再做自然便比第一次易接受。


  大祭司把心怡的上衣掀高,令她露出了没有戴乳罩的丰胸,跟着更在一双乳头上夹上了由一条细链连着的两只夹子,接着便把链子轻轻一拉,命令道:「开始吧!」


  「咿!」从乳头传来了一阵拉扯的痛楚,令心怡本能地悲鸣一声,便开始了把头伏在大祭司胯间,伸出舌头服侍着他的肉棒。


  数天的训练下来,心怡对口舌奉仕已掌握到一定的技巧,只见她先由嘴中流出了大量口涎,再用舌头均匀地把涎沫涂在大祭司的棒竿和袋子上,令他整个胯间都反映出淫靡的光泽。


  大祭司欣赏着眼前的美少女,只见她皱着眉头,情感丰富的瞳孔中泛着悲哀的润泽,但她的这种不愿和抗拒的表情却只有成为嘻虐者们产生兴奋的调味料。


  享受着由绝世美少女的粉红嫩舌所传来的香软、湿濡的触感,大祭司的肉棒迅即胀得更高更硬。


  为求尽快完成而回去上体育课,心怡全心全意地尽其所学去服侍着对方的肉棒。然而她又怎么知道,现在竟有一个不速之客正透过房门边开了一个小小门?


  在看着这一个情景!


  那人赫然便是李华玲,作为心怡同好会的骨干她自命有「责任」去追踪心怡的一举一动,于是便趁老师不觉而悄悄地溜了来训导主任室前偷看,怎知竟看到了一幕令她一生难忘的场面。


  穿着百粹的运动服的美少女,上衣拉起得接近肩膊高,没有穿乳罩的酥胸完全坦露,更跪在地上用手小心地捧着、伸出舌头细心地舔遍一个成年男人那血管怒突的巨物,此情此景发生在拥有最优良传统和校风女校中,是何等震憾的事!


  「喔!……」华玲在震惊下不其然张口欲叫,但嘴巴立刻被一只白得通透的玉掌掩住了。


  「静静地看,别声张!否则便没好戏看了!」原来邝蕙彤在不知何时也悄悄地来到她的旁边。


  (这究竟是甚么一回事!……)其实这是甚么事华玲心中也清楚,毕竟她也绝非一个小乖乖,在一年前已经献出了初夜给一个邻居的帅哥,亦从杂志、电影得知甚么叫「口交」……可是,这种事竟由她心目中善与美化身的偶像、百粹的传奇女英雄做出来,对她的震憾实在强得无以复加!


  「……啊,想不到心怡她也很有一手,看那舌头动得多么灵巧熟练!」蕙彤在华玲的耳边,像小恶魔般低语着。


  在房中,心怡仔细地舔完对方的竿子和袋子后,现正集中把樱色的嫩舌舌尖顶在男人的马眼上钻动着,她从伊甸的训练中知道这是最能令男人欲火焚身的做法。


  「好,含进去吧!」大祭司说完,也把手上拉着的链子大力一上下摆,波状的晃动传到心怡乳尖,令她悲鸣一声,像得到了命令般,努力张大小嘴把对方的肉棒整根吞下。


  「啊,那么大的巨柱也整支吞下了,厉害!……看她的胸!竟然夹着两个夹子在尖端,想不到心怡原来喜欢这种玩意呢!」


  (难道……今天早上嗅到的气味真的是……)对于蕙彤加盐加醋的描述,华玲似乎已无心细听了。现在她的内心已完全被极度的震惊所支配,由今天早上至现在为止心怡那些令人怀疑的举动,又再一次逐一在脑海中浮现了起来。


  已经不想再看下去,可是眼睛却无论如何也移不开去;在房间中的大祭司现在已站起了身,动着腰开始把阳物在心怡嘴中抽插起来,同时右手也不忘间中拉扯一下连向她的两只乳夹中间的那条细链。


  「啊,那人在拉着夹子,心怡她瞇着眼像很享受似的,看来她还真是变态的呢!」


  到底心怡比刻的表情算不算是享受便真是见仁见智。不过,至少她没有作出激烈反抗,这点便是最令华玲失望的事。


  大祭司当心怡的口腔像阴道般进行着活塞运动,感受着绝世美少女口腔内的黏膜的温暖和酥入骨子里的感觉。而视觉上也同样有一番享受,看着心怡被强劲的抽插下眼眶通红,吞下巨棒的樱色的小嘴张成极限,而唾液和阳具的前列腺分泌液的混合物也不断在口腔中溢出。


  心怡尝试真正的口交还是昨天起的事,而且之前所试的还算较为软性的,不像现在大祭司般每一次冲刺都好像要把天赋的巨棒冲插入她食道般的强猛。


  「咕……啊呀!……?嗄……」一阵剧烈的呕吐感令心怡终于忍不住猛地后抑,把阳具从口中吐了出来,随即在大力地喘着气,大量口涎更像黏液般由下颚聚成一线地流下至胸脯间。


  「干甚么!差不多已到高潮了,竟然吐了我的东西出来?」


  「主人,请放过我……」听到心怡向对方的称呼,令华玲又是大吃一惊。


  「不行!做到半途怎可以停下来!」大祭司大力一拉手上的链,令心怡感到乳头像要被扯裂般痛,不得不再次乖乖张开口。


  大祭司再把阳具插入她口中,而今次更用手捉住她的头,令她再也不能逃得掉。


  而抽插的幅度也比刚才更为增强,每一次插入都直入至尽头为止,然后捉着她的头令她的口鼻也埋在自己的胯间,维持这状态直到听到心怡发出近乎窒息般的声音才又再缓缓把阳具拉出。


  这样浓郁的口交心怡完全未有试过,空呕吐感不断发生,令胃液不断涌上口腔,痛苦得她双眼也反白。而作为观众的华玲更是看得心头乱跳,她完全无法想象那如此长的巨棒是如何能容入少女的嘴内,而每一次完全插入后更维特了五秒以上才又缓缓拉出来,而这时心怡的嘴角也例必溢出一堆唾液和胃液的混合物。


  只见大祭司雄叫声中再大力抽动了几下,然后便再把肉棒深入她口腔深处。


  「咕……咕呒!……」


  「啊!射出来了!」蕙彤「兴奋」地道。


  但在爆发之后,大祭司仍然把肉棒留在心怡口中,然后用手再搓了两下,令大量的奶白色的精液完全灌满心怡口中。把自己的浓精流进神奇少女莫心怡的五脏,应该是任何男人至福的希望吧?


  可是,他却又随即喝道:「含在口中不准吞下去!否则便把妳剥光后踢出操场示众!」


  无法违抗他的命令,心怡只有拚命强忍着呕心的腥臭感,把她最讨厌的男人的阳精暂时留在口腔中。


  「!!……」


  「啊,竟然真的含在口中没有吞下去,男人的东西真是那么好味吗?」蕙彤语带讽刺地说着。可是,华玲似乎已经甚么也听不到了。现在她的脑中,便好像心怡口中所含住的精液般,变得混浊一片。


  「好了,把精液吐在这东西内。」


  大祭师拿出了一个荧光绿色、上面还有花纹的避孕套摆在心怡的嘴前。


  巴不得尽快摆脱呕心的感觉,心怡连忙小嘴一张,把口中混和了唾液的精液吐出来,混成泡沫状的液体向下流入张开的避孕套中。


  「很好……辛苦吗,但习惯下来后便不会再觉得辛苦了。」大祭师阴笑着,但随即又要进行另一条毒计:「把裤子脱下吧。」


  「还……还有甚么事,主、主人?」


  心怡只想尽快离开这里,因为若再多留的话同学们必会起疑,如若被她们撞破的话便不妙了。


  可是,大祭司却仍好整以瑕地道:「喝了主人的东西后抹抹嘴便走了吗?至少也要让主人乐多一会吧,对不对!」


  「可、可是若还不快点出去,便可能会被人发现……」


  「能不能快点回去便看妳是否合作了。」大祭司满脸奸笑地从腰包间拿出了一些对象来。「至少用了这些东西才回去吧!」


  心怡看到挪亚手上的东西立刻脸色一变:「不!……现在,不可以……」


  「死牝犬究竟甚么时候才学懂服从心为何物?」大祭司带着怒意道:「还有妳那些无聊的自尊心便快点抛弃吧,奴隶是不须要那种东西的!」


  「可是……喔喔!」心怡仍是面露难色,因为大祭司将要做的,是她最害怕最抗拒的凌辱手段之一。但她也知道今天对方是不达目的誓不摆休的。所以,她便只有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然后遵照他的吩咐去做。


  3、英雄传说幻灭


  看完了心怡的口交场面直至大祭司射精后,华玲和蕙彤便转身离开了训导主任室,所以她们并没有看到心怡把精液吐进避孕套和之后的情形。


  「真是知人口面不知心,想不到模范生的心怡的真面目竟是这样的,实在太出人意料……华玲同学,妳说对不对?」


  华玲对蕙彤的发问毫无反应,现在的她便好像一具行尸走肉一样,虽然是在行走着,但却恍惚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邝蕙彤、李华玲,妳们刚才去了哪里?」


  「老师,华玲同学她不大舒服,我刚才陪她去医疗室涂了药油……」


  「是吗?……李华玲妳的脸色看来真是很差,坐下来休息一下吧!」


  华玲缓缓找了个位子坐下,看着其它同学们进行体操练习,但她的思绪却仍然飘荡在远方。


  (刚才的事,究竟是梦还是……)


  (心怡妳不是学生会副会长和风纪委员吗?不是协助警方战胜了恶党的模范市民吗?不是城中传媒都在赞美的大英雄吗?刚才那些不知耻和变态之极行为,怎可能会发生在妳身上?)


  (没可能,我不信!我不信如此可怕的情景是真的!……妳是故意的,对不对?刚才那个是潜入学校的坏人,妳假意服从他而令他松懈,然后狠狠用柔道教训他一顿……)


  (对了,一定是这样的!作为妳最忠实的支持者,我竟然曾经怀疑妳人格,我实在太过份了!)


  正在独自妄想着的华玲,被一阵呼叫声引回现实。


  「看,是心怡!」


  「心怡,妳回来了,刚才妳去了那里?」心怡一回来,同学们立刻七嘴八舌地追问。


  「只是训导主任有点少事找我,没、没甚么要紧的。」


  「原来这样,心怡是学生会副会长,所以训导主任一定有些事找她帮手去做了,对不对?」


  「…对了,就是这样!……」


  心怡努力地装出甚么事也没有的样子。而细看她的衣服已经整理好,从外表看来也完全看不出刚才曾经发生了甚么事。


  可是,她的笑容明显有点僵硬,而表情也不像一贯的她那样明朗,反而隐隐盖上了一层阴霾,这点是所有熟悉她的同学都或多或少感觉得到的。


  「心怡,妳回来得正是时候!」蕙彤也立刻像很兴奋地道:「我们刚好在预备玩妳最擅长的平衡木喔!妳快快来向我们示范一下吧!」


  在体操项目中,一般中学程度的女生最感困难的便是平衡木,因为在那条窄窄的木条上要站稳已不容易,何况还要来回移动和做出其它翻跳动作呢!


  而全班之中便只有运动神经和平衡力特佳的心怡一个,可以较顺畅地在木上移动,甚至还能做出小跳步这类极难的动作。因此在每次体操课时,同学甚至连老师都会要求心怡表演一下她在平衡木上的姿采。


  「但、但是……」不过今天的心怡却对蕙彤的提议露出很为难的表情,心中也在想着如何去作出捥拒。


  「怎么了,难道心怡同学今天也不舒服吗?」老师疑惑地问。


  「怎会!刚才热身跑步时不是还一马当先由头带到尾!」蕙彤立刻接口道。


  「难道是刚才在见训导主任时发生了甚么「不寻常」的事?」


  「不、没这回事……但……」心怡犹豫着道。


  「妳不说大家又怎会知是甚么事!难道妳不想向我们示范,怕我们向妳偷师吗?」


  蕙彤今天似乎格外多说话,看来她一向的害羞心竟已在伊甸的「猛药」之下减低了不少!


  「不,心怡怎会是这种人!」李华玲此时立刻排众而前地道。「心怡,便证明给这个疯语连篇的疯妇看看妳的清白!」


  「甚么?妳说谁是疯妇?」


  听到华玲侮辱的痛骂,蕙彤也立刻面色一沉。心怡连忙站到互相「对峙」着的二人中间。「好了,我便上平衡木做一遍便是,大家别争吵了。」


  站在又高又窄的平衡木上,一点也难不到心怡——至少在平时是这样的。


  但在今天,她「上木」的姿势却明显地很不自然,而且在上到横木之后,心怡竟对接下来将要做的动作产生了惧意。而且除了惧意之外,还有另一种要命的感觉……


  (肚子内……好辛苦!)原来刚才在训导主任室内,大祭师竟然用小型的球型浣肠剂灌入了心怡的肛门内内!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浣肠了,而且今次浣肠的份量也不算很大,本来若能静静地努力忍耐的话,或许可以忍到体育课完结,那时便可以回女更衣室解决了。


  可是,若果要作大动作的运动的话……


  「心怡,怎么还不开始?难道妳今天真的有问题吗?」


  蕙彤在下面摧促着。


  「心怡别听她胡说,便来个精采的表演去塞住她的那张臭嘴吧!」


  华玲也不甘示弱地道。


  (我不可以认输!)心怡咬了咬牙,开始跨步而出。


  「好快!」「不愧是心怡!在木上走便好像在地面上走一般轻松!」


  立刻,四周传来了同学们赞叹的声音,心怡在得到了鼓励后,信心更强和移动得更快,更开始作出了一下小跳步。


  「好!」「好啊,心怡!」赞叹之声不绝,当中尤以华玲叫得最大声。


  「!!…」


  突然,肚子内一阵激痛的绞动,令心怡浑身一震,然后脚下更踏了个空!


  看来刚才灌入肠子的是高浓度的特效浣肠液,所以肚痛的感觉不来则已,一来则猛烈无比,令心怡完全失去了平衡,眼看便要整个人跌撞在木条之上!


  「啊啊!」在场中的人惊叫中,心怡勉力伸手一撑木条的表面,整个人把身一横的,跌在旁边的地塾上,避过重伤的厄运。


  「呜咿!」但屁股着地的心怡,一阵震荡由肉臀直传入肛门、直肠,令菊蕾的括约肌一松,立时便流了少许粪液出来!


  「心怡!妳没事吧?……咦,这气味……」


  粪便的臭味加上浣肠液特异的气味冲斥在心怡的身体周围,令包括李华玲在内的一众围上心怡身旁的女生都大感疑惑。


  「我……我没事……」心怡拼命把肛门再次收紧,可是一经放松的菊蕾抵抗力便变得脆弱得多,令现在她的肛门仍然处在「一触即发」的状态。


  「啊!那是刚才妳掉下来时从妳的裤袋中跌出来的!」这时,蕙彤突然伸手指着心怡所坐位置的旁边。


  「心怡,我帮妳拾回它……」一向讨好心怡不甘后人的华玲连忙伸手拾起地上的物件。「!!」


  「这……是甚么?……」旁边几个女生惊叫道。心怡一看之下,立时整个人有如被点了穴般,表情完全凝结下来。


  华玲手中的,是一个用完的球形浣肠用泵子,另外更有一个外表极是淫猥的荧光绿色的套子,里面更似乎藏着一些液体!


  原来刚才大祭师脱下心怡的裤子为她注射浣肠液时,乘她不注意便把这些东西放入了她的裤袋之内!


  「原来心怡妳有便秘吗?可是也不用在学校中用这种东西吧!」蕙彤语带嘲弄、挖苦地道。


  「不过这绿色的、外面更有突纹的套子又是甚么?让我看看……」


  她打开了套子的结,把里面的东西放出来。


  「呜!好臭!这是甚么?……」


  大部份女生都疑惑地道,但当中也有几个已经有过「经验」的女生,露出既惊且怒的表情。


  「这是……精液!」华玲突然开口道。


  「不……不是的!…这个、这个……」心怡结结巴巴地道,但就是冰雪聪明的她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任何籍口。而且心一急,肛门便自顾不瑕了。一些啡色的混浊液体,已开始出现在心怡坐着的正下方!


  「心怡……同学!那、那是!……」


  「唉呀……臭死了!…妳、妳竟然!……」


  围在旁边的、本来几乎全都对心怡既欣赏又敬重的同学,此刻却全都发出了惊讶和厌恶交集的声音。来自四周的鄙视的视线,更像箭矢般射得心怡千疮百孔了。


  一阵从未有过的巨大的羞耻感觉,更令她恨不得想立刻钻入地底去躲避。


  「对、对不起!」


  进入慌乱状态的心怡立时弹起来,睁着泪眼伸手推开面前的同学直奔开去,而在她走过的地上,则留下了一条啡色的、散发着异臭的轨迹。


  「……呵呵,这样的话心怡妳在这里便再没有容身之所了,妳便只有乖乖的留在伊甸继续过妳的奴隶生活了吧!」


  在不远处,手中拿着长距离摄影机的大祭司,口边露出了胜利、满足笑容。


  李华玲一向是一个很平凡的人。


  既不像莫心怡般学业、运动和课外活动各方面都得意,也不像邝蕙彤般生在大富之家和言行举止都自然散发着千金小姐的高贵气质。她家庭只是中产阶级,父母搏命上班赚钱养家,而华玲自己也是拼了命温习才能「勉强」升上了名校百粹的高中部。外表方面,短发的她尚算高佻和五官姣好,但却绝对不是像心怡或蕙彤那种令人惊为天人的美少女。


  绝大部份年青人心中都有他/她们自己所喜欢的偶像,但是华玲在她到的朋友们一看见那些年青俊俏的男歌手便尖叫却大表不解,她自己虽也有喜欢歌星,却不像同学们那种迷恋的程度。


  (真是肤浅啊,那些只靠副脸孔而五音不全偶像歌手到底有甚么值得着迷?


  ……啊——啊,到底甚么时候才会有真正值得我也如此着迷的偶像出现?)这样的等待在不久之前才终于结束了,在警方瓦解伊甸回归教会一役之后,华玲才醒觉到原来最值得她去热爱的偶像便近在眼前。


  一向没迷上过偶像的华玲找到了值得崇拜的偶像后,她的狂热程度像压抑了很久般强力地爆发出来,不但立刻和其它几个同学成立了「心怡同好会」,更无论有任何活动都亲力亲为,事事站在第一线去宣传和筹办。


  有如完美女神般的偶像正好和自己同班,令华玲倍感到自豪;而每次和她谈天,又或只是望望她热情明朗的笑脸,已令华玲本身也像突然增添了不少勇气和喜乐般。


  可是……


  心怡完美女神的形象今天被彻底粉碎。自己一直狂热地在崇拜仰慕的人,竟是一个淫乱而卑猥的荡娃。而且更是以精液和粪便污染了这所名校的万恶不赦的人。


  爱的反面便是恨。爱的时候用情越深,恨的时候便更加深恶痛绝。


  (莫心怡……妳骗我!妳骗得我好惨好惨,令我一直便像个傻子般被妳骗得团团转!……)一直以来付出的感情、心血,到底是为了甚么?是在为谁辛苦为谁忙?


  (我饶不了妳……妳这婊子,我要揭穿妳的假面!)她在心中暗地下决心。


  4、告别校园时


  「……」


  在下课的时间,平时一定热烈地和心怡打招乎和说再见的同学,今天却都像陌生人般一言不发,有些甚至一见她便欲转身离开,令心怡大感疑惑不解。


  「阿清,到底是甚么事,告诉我吧!」


  「妳……妳自己去学生会的布告板看看便会知道的了……再、再见!」阿清一说完,便立刻逃也似的走开了。


  心怡满面狐疑地走往布告板的所在,那是位于学生会室门外对出一列墙壁,上面挂有各个学校属会和学生会的布告板。现在只见有一大群女生正围了在布告板前面不知道在看甚么。


  「啊!莫、莫心怡来了!」「快走吧!……」


  一见到心怡正往这边来,围观布告板的学生竟立刻像见鬼般一哄而散!


  「她们……到底怎么了?」对于一向人缘极好和百粹上下无人不喜欢的心怡来说,这实在是很不可思议的事。心怡脸上的疑惑更甚,连忙走到布告板面前定睛细看。


  「!!……」


  一看之下,心怡脸上的表情立刻僵硬下来。


  「究竟是甚么呢,让我看看……」不知在甚么时候,邝蕙彤已站到心怡的身旁,更慢慢读出布告板上的字。「……心怡同好会震憾性特报:百粹的人气偶像大揭秘,英雄面具之下竟是靠漂亮样子勾引男人的浪女淫娃,更是喜欢被人虐待的被虐狂……」


  「不要说……」


  「还有照片呢,这不是和大祭司大人口交时的照片吗?还有这张似乎是在被灌肠……」


  「不要说!……」


  「还有这张开脚吊高的照片、用绳绑住胸脯的照片……还有这不是在音乐室中吗,竟和挪亚大人……真夸张呢!只可惜重要部位全都打了马赛克,否则我想还会更震憾……」


  「不要再说了!」心怡涨红了脸,以可怕的声音大叫起来。


  「这是妳做的吗?小彤!」


  「怎会呢!」相对于心怡的激动,蕙彤却轻松地面带笑意。「妳看不到吗,是那个甚么心怡同好会贴的啊!」


  「……是小玲?可是,她怎会有这些照片?……」


  怎样也好,在学校的公众地方中被人贴出这些照片,对心怡来说实在是一记可怕的重击。


  虽然重要部位全都打了格,但照片中的人和正在做着的事却完全令人可以一目了然。而被那些熟络的、纯洁的同学们看到她如此不堪的情形,简直像一刀割裂心怡的自尊心似的。


  心怡脸颊烫热得如在发烧,心脏像敲钟般狂跳,脑海中一片混乱甚么也想不出来,极度的羞耻和屈辱,像风暴般完全卷起了她。


  「……」


  终于,心怡像痴呆般一言不发地离开了现场。蕙彤也随即离去,但她却没留意不知在甚么时候,经济科代课老师骆日生正也站在她后面看着布告板的内容,而且眼神看来似乎对此事颇为在意的样子。


  放学后,本来答应了大祭司要立刻回去伊甸的心怡却仍迟迟未走,独自一个人倚在操场则的栏杆上在发呆。


  在平时,百忙的她独自一个人悠闲地站在校园中是极之罕见的,而且一向人缘极好的她,今天站了这样久也没有同学过来和她攀谈,同样是难得一见情景。


  (平时在学校中经常忙得一秒也静不下来,竟从没有发觉百粹女中的环境、校舍是如此幽美呢!)


  心怡一边游目四顾一边在心中想着。


  (可是……当终于发现到时,却已到了要和它告别的时候了。)


  虽然,考虑到她一向以来的功绩,校方并未为今天发生的事作出太大追究,只是在多番查问而她又坚决不说出避孕套的来历下,递夺她学生会副会长一职。


  可是,如此越轨、不道德的事情发生了,极尽耻辱照片也被公开,心怡很明白自己已不可能再若无其事地继续上学,因为所有老师、同学日后都只会以异常的态度去对待她。


  所以,她迟迟仍不舍得离去。因为今日一别,可能便后会无期。


  也因此,她非常努力地用眼去看,用心去记下校园内一草一木、一墙一瓦,操场上每一个同学那纯真的笑脸、无垢的面容。


  无止境的黑暗生活即将开始。但在那之前,她要确保自己不会忘记了光明、忘记了希望。


  「……不甘心就此离开吧,莫心怡同学。」


  心怡侧头一望,只见代课老师骆日生正站在她的旁边。


  「……没有这回事,你想太多了,老师。」


  「妳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妳,其实妳并不需要任何事也由自己一个人扛下来,而且没有人能够一个人便解决所有事。老师、同学都是妳的好帮手……便是刚来的我,也很愿意帮妳解决困难。」


  日生说得温柔而真诚,心怡也心中一动,可是犹豫了一会后结果仍是摇了摇头:「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总有些事是只有自己才可以解决,其它人是帮不上忙的……」


  「例如是伊甸的事?」


  「!!……」完全出乎意料的话,心怡立刻震惊得向旁弹开了一步。


  「看来我猜对了。」


  「你也是伊旬的人?」心怡立刻警觉地说。


  「不是的,我只是有听闻过他们的事而已。原来妳竟遇上如此大的麻烦…」


  日生也大感棘手的道。「可是妳一定不会甘心就此屈服的对不对?他们虽然组织庞大,但也未到可完全为所欲为的地步,如果是讨厌的话,为甚么不作出反抗?」


  心怡仍是半信半疑的样子,毕竟伊甸是一个极秘的组织,除了他们自己本身和他们的客人外,其它一般市民根本是没甚么可能会「听闻」过他们的事的。若果这骆老师是伊甸派来测试她是否服从的话,那自己若真的表现出反抗心会否等于自投罗网?


  骆日生却似乎也明白她犹豫的理由,他诚恳、真挚地道:「请妳一定要相信老师,我绝不是他们的人,我只是非常不愿看见一个像妳般光辉灿烂、而且未来也肯定是一片幸福光明的少女,坠入那种可怕的不幸深渊。只要妳今天一回到那黑暗世界,便可能终生再见不到正常世界的阳光了。这样妳也甘心吗?」


  心怡自己也知道他的说话是对的,因为她已打算不再上学了,那么只要待会一回到伊甸,便肯定会彻底和正常世界隔绝,终日被困在那里继续接受各种可怕的奴隶训练,而在对方的巢窟中要反抗的机会实是近乎零。


  所以,今天可以说是她最后一个能作出反击的机会,这机会若一错失,她知道自己必会后悔终生。所以纵是对这老师的真正身份仍未能释怀,她却仍是只有把希望交托给他。


  「你可以帮助我吗,老师?」


  5、莫心怡反击II


  在学校附近不远处,一辆全黑色、全部车窗都装上了单面玻璃的神秘房车正停泊在路边。


  车中的大祭司正悠闲地看着报纸。虽已经下课了一段时间仍未见心怡前来,可是大祭师却仍没觉得有甚么须要担心。


  (我把那些淫猥的照片交给那叫李华玲的学生去在学校中张贴出来,莫心怡看到之后究竟会有甚么反应呢?我想她自己也知道,以后在学校已经再没有立足之地了吧!所以现在一定仍在眷恋着而不舍得走吧。)


  一边想着,大祭师对自己推理力满意地笑了出来,甚至在轻松地吹着口哨。


  在自己的精心部署之下,只花了短短几天便已令心怡产生了巨大的变化,本来是如此疾恶如仇、对变态的SM性行为更痛恨至极的英雄少女,现在却已明显对他们这班「大恶人」产生了怯意,甚至肯亲口去服侍他们的阳具,而在调教时亦曾多次产生了高潮的反应。


  而今天在学校的调教也是由大祭师亲手策划,目的一方面是借这个环境进一步打击、削弱心怡的自尊心,另外也令她亲身体认自己已经再无资格回到正常世界的事实。结果,从他和挪亚观察所知,今天的调教应已成功地达到了之前所定下的两个目标。


  作为一个调教师,再没有任何事比起把一个高傲倔强的刚烈美女调教成驯服的性奴隶更加满足的事了。尤其只用短短数天便令比任何野马更凶悍的莫心怡坠落,这实在是足以自豪的事。


  (回到了伊甸,便要向她教授更高级的性技巧和令她习惯去进行一些更加可耻的行为,例如饮尿、吃冀甚么的……如无意外应该可以赶得及在伊甸三周年庆时,推出这个由城中人气偶像所转化成的、伊甸史上最高质素的美少女奴隶,那时伊甸生意便会如火箭狂升,我也应该能更进一步挤身至四星级调教师之列呢!呵呵呵……)


  大祭师一边愉快地想着,同时也没忘记留意车窗外,等待着他自傲的「伊甸皇牌货品」。


  不久,果然见到莫心怡正缓缓走过来,迫窄的校服强调着魅力曲线,随风轻摆的超短裙更是惹人犯罪。


  她走到了房车后座的车门旁时停了一停,于是大祭师便在车中按掣打开了后座车门。可是心怡并没有坐上车,而是一脸痛苦颓丧地走到前座车门旁边。


  「怎么了?」


  大祭师打开了车窗道。只见心怡用手按着肚子,做出了一个痛苦的表情。


  「肚痛吗,刚才应该甚么也浣了出来的了,又怎会仍有东西留在肚内?难到是……姨妈到?」


  「不是的,是因……因为我……」


  心怡越说越低声,大祭师也要全神贯注才可听得到她的话。


  突然,他的后颈传来了一下猛烈的碰击!神经集中的地方受到重击,迅即令他感到天旋地转,立刻眼前一黑、晕倒了在车箱内!


  袭击来自他的后方,这时后座上赫然坐着一个男人——骆日生!


  原来他乘心怡吸引了大祭师的注意力后,便悄悄由打开了的后门窜入了车箱中,然后举起手刀向大祭师作出突击!


  说起来似乎容易,但他这一招必须一击即中,不能让大祭司有任何反击余地;而看他刚才出手的快、狠、准,似乎日生本身也有一定的徒手搏击的底子。


  心怡立刻走进车箱然后关门,也到了此时她才放心肯定日生似乎真的是站在她的一边的。毕竟上次被好朋友所出卖后,令心怡深深明白「防人之心不可无」的道理。


  并没有犯下和朱太太母女同样的错误,二人用早已预备好的麻绳,夹手夹脚先把大祭师捆好。


  (咦,怎么他用绳捆缚的手法好纯熟,好像……伊甸的那些调教师……)心怡心中闪过一丝疑惑,不过很快便认为自己只是太过多疑而已。


  绑好了大祭师后,便由骆日生开车绝尘而去。


  「首先要去妳家接回妳的弟弟,对吗?」


  心怡点了点头,刚才已和骆日生说过,自己有个弟弟可能会被伊甸拿来作为人质,所以当务之急是先要接走他,再由日生安排二人往一个秘密的地方暂避。


  在车程中,心怡多次欲致电男朋友麦志宏告诉她自己的情况,可是电话却一直接不通。


  (他去了那里呢?……)几天失踪以来,似乎志宏也没报警找寻自己,令她很是疑惑。


  之后,她又致电给邝蕙彤的母亲。在只身潜入伊甸教会一役前,邝太太便曾和她喝茶并恳求她帮忙查探女儿的事(见第四章),那时她也留下了自己的电话给心怡,令心怡在查明蕙彤的事后可以随时联络她。


  「喂喂,是邝太太吗?我是莫心怡!」


  心怡始终对救助好友蕙彤出魔掌仍未死心。对方纵是多次伤害、玩弄自己,但一种强烈的直觉却一直在告诉她,蕙彤其实还没有完全失去自我而成为伊甸的性奴。只是因为经历了太多的不幸,超出了她的精神负荷而令她一时间怨天尤人起来,但心怡深信她的本质绝对不坏,故无论如何也想尽力尝试救她。


  但老实说,心怡自己现在也是自顾不瑕,更惶论救人了,也因此她才联络邝太太,希望借她和丈夫在上流社会的影响力能找出救助蕙彤的办法。


  「竟有这样过份的事!那甚么伊甸的人简直太猖狂了!」邝太太听到心怡的话后立刻愤然道。「妳放心,我们邝家人面够广,我和丈夫就算翻转了整个市也一定会找出伊甸所在和救回蕙彤的!……真是不知应该怎样报答妳了,不如妳也快来我处避一避如何?」


  「不用了,现在我先去接回弟弟,之后便会去我的一个老师的朋友家暂避。不想令妳在操心小彤外再添麻烦了。」


  「真是个好孩子,爱女有妳这个朋友实在是三生有幸…」邝太太感动地道。


  「那好吧,妳自己小心了,一到了安全地方便要立刻通知我喔!」


  「明白了,再见!」


  心怡一放下电话不久,后座上便传来了一阵呻吟声,只见大祭师正缓缓睁开了双眼。


  一时之间他还一脸愕然的,像完全不知道正在发生甚么事;但在两秒后,他便完全记起了在受袭前的事,同时加上现在自己全身受捆缚的情形,已足以令他明白大概是甚么一回事了。


  「醒来了吗,「调教师大人」!」心怡讽刺地道。


  「妳…妳这贱女奴竟然敢算计我!」大祭师满脸胀红地道。「还有你,你又是甚么人?」他转头向正在驾车的骆日生道。可是,日生却没有回答。


  「妳明明已在和我做爱时欲仙欲死的了,以我的经验,那高潮绝不是装出来的……」


  「的确那是真的。」心怡俏脸一红道。「可是,你是用药的吧?而且你若以为一时肉欲欢愉便可令我失去本性,忘记了你害死我爸的仇,残害我身心的恨,你便也太看扁了我了!」


  「但妳和妳爸乱伦的片子,不怕我们公开给全市看吗?」


  「当然,那片子一旦公开会令我痛苦到极点,也会令爹地声名受损。但是,若能击倒万恶的魔淫集团伊甸,我和爹地两个人的小小名誉又算得上甚么呢?我想在泉下的爹地也一定会赞成的!」


  自信的光辉再一次在心怡脸上闪耀。她确信只要能战胜伊甸,爹地也会同意她的牺牲。


  大祭司铁青着脸。


  「……妳便杀了我为妳爸爸报仇吧!」


  「我不会这样做,作为高级督察的女儿,我绝不会用私刑来惩罚罪犯,况且要报仇的人并不止我一个,因为妳害了的人也绝不只得我一个。」


  心怡以成熟、深思熟虑的语气道。


  「首先我要暂时用你作为人质去预防伊甸其它人作出任何轻举妄动。在接回小宇之后,便会把你交给警方去接受法律的制裁,而且也要由你口中探出伊甸的所在和幕后的」主宰「的身份,让警方可以完全瓦解你们这个集团,令所有的女奴也能得救!」


  大祭司立时脸如死灰,他终于发觉,自己竟如此彻底地栽倒在这个他一直以为调教得很顺利的性奴少女手上,而且不但是他,甚至是整个伊甸也有可能因为她这次的反击而陷入破灭的险境。


  在新来的经济科代课老师骆日生鼓励之下,莫心怡终于决定向伊甸作出破斧沉舟的反击,之所以说是破斧沉舟,是因为今次确实是她最后的反击机会,而且一旦开始进行后也已经没有任何退路,结果只会有两个:若成功的话便可回复以往的幸福快乐生活;失败的话便会被永囚伊甸地狱而终生再难重见天日。


  幸好在骆老师帮助下计划已成功了一半,现在他正驾着车和心怡一起往莫家去接回她的弟弟莫振宇。接着心怡姊弟便会到骆日生所提供的秘密所在暂避。在那之后只要把大祭师送到警署,让警方接管调查伊甸的事便完全大功告成。


  当然若最后伊甸被覆灭,莫心怡的英雄、偶像形象会升华到甚么境界便更加令人难以想象。但是,现在的她只是一心要战胜对方,日后自己的地位已不是她现时所应挂心的事。


  此刻心怡的心情既紧张却又带着兴奋,她之所以能一直忍耐那非人的调教生活,全靠父亲临终时的说话:「可怜的孩子……妳年纪如此轻,却要面对残酷的现实和可怕的敌人……可是爹?相信妳的能力,若果是妳的话一定没有问题的。


  只须要记住,任何时候都不要放弃希望便行了。」


  对,不要放弃希望。只要不放弃,希望、机会便不会消失。


  数天以来尽量服从地接受调教,令调教师们减低了警戒心,终于等到了机会来临,凭心怡的智勇和贵人的帮助,令形势开始逆转了过来。


  相反现在大祭司则面如死灰。记得上次在伊甸回归教会一役中被心怡反击成功而令教会灭亡,那时大祭司还只怪路嘉和马可两个牧师太过轻敌和自视太高,招致灾难性的失败。


  怎知自己今次竟也犯下了几乎是一模一样的错误,而和上次的事类似,今次的失败将会导致伊甸的破灭。


  虽然莫心怡的斗志和正义感实在是非一般的强,但对于一直自视调教手腕超群,任何雌性人类也只配成为其玩物的大祭司来说,这次失败始终是一个难以咽下的苦果。


  「……妳的脑子究竟是甚么构造的,既然妳已经尝过极乐的性高潮感觉,也明白只有伊甸才能给妳这种悦乐,为甚么妳仍要反叛我们?」


  「因为我绝不能接受那种被支配、玩弄的感觉。」


  心怡一脸正式地道。


  「我并不是你的宠物。我始终相信一个人绝没有权利去完全支配另一个人的所有思想和感情。」


  「说得好。」骆日生也附和道。


  大祭司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说甚么。


  但对于一向惯于支配、虐待女人的他来说,心怡的话无疑是对牛弹琴。


  而且这反而更令他暗自起誓:只要给予他多一次机会,他绝对不会再失败。


  若再有下次的话,他一定要令心怡身心都完全被他征服。


  (请给我多一次机会,只要一次便够了……)


  房车终于都来到了心怡所居住的住宅大厦前面。


  「是我和妳一起上去,还是……」骆日生问道。


  「还是我自己上去好了。」


  心怡回答道。


  「刚才已经致电过回家,小宇那一边似乎暂时没有问题。一路上也不见有任何人跟踪,而且大祭司也没有和其它人通讯的机会,所以暂时来说伊甸的人应该还未至于会发现出了问题。」


  「的确,虽然妳也不知伊甸的实际所在,但据妳所说伊甸距离妳学校足有一小时车程以上,而我们由学校来到这里花了不够三十分钟,所以我也不认为伊甸会这样快知道他们的大祭司出了事……那好吧,我便留在车中看守着我们的俘虏吧。」日生道。


  「好,我走了。」


  「心怡同学,自己小心了。」


  日生向心怡作出一个温暖的微笑和鼓励。


  「我会的,老师!」心怡也回了一个明亮的笑容,然后便下车往建筑物中走去。


  只是她们二人此时都绝不会想到现在一别之后,当下一次再度相见之时,两人的身份和情况都已经完全和现在起了差天共地的变化。


  「小宇!」


  「家姊!妳、妳不是去了露营的吗?怎么这样快便回来了?」


  门一打开心怡便立刻冲进屋内来,恍如隔世重逢般大力一把搂住了振宇,令振宇又是惊讶又有一点害羞。


  「我去了露营?这是谁说的?」


  「是邝蕙彤姊姊啊,她三天前打电话来说妳和一些同学一起去了露营,却忘记了通知我,那时我也奇怪家姊妳为何会这样失魂……」


  心怡现时才恍然大悟,为甚么自己失?了几天振宇却似乎仍未有去报警,原来是伊甸借蕙彤之口来临时编了个谎话去掩饰这件事。


  「姊姊,刚才妳在电话中叫我收拾好行李,究竟是甚么一回事?」


  心怡非常扼要地告诉了振宇自己正在和伊甸相斗的事,但当然对自己遭受到的淫虐对待则暂时省略不提。


  「爹?他……死了?……姊姊也被甚么犯罪组织禁锢了几天?……」


  一时间听到如此冲击的事实,也难怪振宇目定口呆,一脸难以接受的样子。


  「别说这样多了,总之现在首要的事便是尽快离开这里,先去一个安全地方暂避,之后我才慢慢详细告诉你事情的始末吧!」


  心怡说完,便也??忙忙地地执拾了少许行李,然后便和弟弟立刻离开了居住单位,乘电梯往地下去。


  「就是那辆车子了,快一点、小宇!」


  「是!嗄嗄……」


  心怡背着一个放满了日用品和衣物的背囊跑出了大厦,便伸手指着停在不远处的那一辆全黑色、装上单向车窗的房车。


  虽然振宇是男孩子,但天性便较好静和内向的他运动神经一向也很缺乏,论奔跑的速度甚至还稍为不及家姊心怡。


  两人迅即来到了车子旁边,然后后座的车门便立刻自动打开来。


  「小宇,你先上车吧,动作要快!」


  「是!」


  如果先上车的是心怡,她可能立刻便发觉到有甚么出了差错,然后至少能够阻止振宇也上车吧。可是,先上车的是振宇,而他也绝对不知道车箱中「应该」有甚么人存在。


  到心怡也上车后,她发觉到前面驾驶座上坐着的人并不是骆日生时已经太迟了,因为车门已立刻自动关上和上了锁,然后车子便立刻以极限起动速度开行!


  「你、你是谁!?」


  一时间心怡并未能认出前面的人究竟是谁,因为他在脸上戴住了一个类似防毒面具般的面罩。但单凭他那凶狠残酷的眼神,已可肯定来人绝不会是她朋友!


  「嘻嘻,妳终于乖乖地投入我怀抱了啊,莫心怡!」


  对方一出声,心怡立时认出了他正是前伊甸教会的牧师——约翰!


  但为甚么只有他一个人在车中?骆日生和大祭司又去了哪里?


  同一时间,在车箱中某处突然发出了一阵「??」的声音,然后一阵刺鼻的气味立刻充斥整个车厢!


  「不、不要!」再度跌入狼窝的话曾有甚么下场,实在是不用问也知道。


  心怡立刻如狂地推撞、拍打旁边的车门,但经过强化的车门和车窗却令她的挣扎徒劳无功。


  (为甚么?到底是甚么地方出了差错?……)


  心怡的脑袋立刻高速地运转起来,可是,很快她便感到头胪变得越来越重,意识也开始渐渐稀薄起来。


  她尽最后努力望了望身旁的振宇,只见他已软软的躺在座位上闭上了眼睛,像在熟睡中一样。


  (……是骆老师!他也是伊甸的人!喔喔……为甚么我竟如此蠢的再次被人出卖了……)


  她最后的一个意识,是对自己只差一点便成功,结果却再次功败垂成感到极度的悔恨。


  2、黄雀在后


  黑色房车却没有立刻驶回伊甸,而是来到了在附近的一个废置的货仓旁边,然后约翰便把莫振宇捆好、关在车尾箱中,再把醒人事的心怡抱入货仓之内。


  货仓的面积看来占地甚广,可是里面的设置却很是疏落,只有区区几堆木箱放在一旁,而且灯光也十分昏暗,绝对不像一个近来真的被使用过的货仓。


  约翰把心怡放在货仓中一处空置的地面上,用绳把她的双手紧紧地反绑在背后,然后静静地看着眼前那睡得很沉的校服美少女。


  平时活力十足的少女此刻却像个可爱的睡公主般软绵绵地躺着,透过超小尺码的校服,她那发育程度比很多同龄少女更好的身裁和肢体充份地散发着其突出的魅力,啡色的肌肤令人感到一阵唇干舌燥的热力、欲要胀破校服般的胸脯叫人不禁想象用手摸上去的话会有多舒服、几乎露出屁股的短裙更令人看得鼻血也几乎要喷出来。


  欣赏了好一会,他再走上前把肥大的手掌放在心怡的超短校服裙之下所露出的大腿上,把手大力一?,感受着那由掌心所传递过来的弹力十足和滑如丝绢的感触。


  (超级美少女莫心怡的肉体已是属于我的,而且完全是由我一个人所拥有的……)


  自从在自己的医务所中初次见到心怡的一刻开始,他便知道眼前的是他一生所追求的最完美的目标。


  及至后来在伊甸教会中的驯悍记一役,她肉体的美妙、心灵的高洁、行为的勇谋兼备,更加深了约翰心中对她的迷恋。


  到她后来被蕙彤出卖而失陷伊甸中后,约翰虽然终能成为她的其中一个调教师,可是男人的占有欲天生便是特别强的,而每当他看到心怡被其它人调教、被其它人操得欲仙欲死时,他心中的妒意便完全再压抑不住。


  为了能够私下的把这世上难得一见的究极美少女据为己有,约翰下了决心无论甚么事他也会做,甚至包括了要出卖伊甸也在所不惜。


  也因此,他精心地策划了这个「绑架」计划,以他作为医生的认知在伊甸的房车中秘密装设了迷晕喷雾的发射口,自己再藏身在车尾箱中,然后计划乘大祭司独自接载心怡回伊甸的途中发难。


  当然,莫心怡和骆日生作出的反击行动并不是他预算之内的事,结果在他施放迷晕喷雾后,才发觉车箱中的竟是骆日生和被捆缚着的大祭司两人,而心怡则刚刚回到了家中。


  于是他决定将错就错,先将大祭司和另一个「陌生男人」绑在一条冷僻的小卷中,用药物确保他们至少再昏迷多两个小时,然后再静静回到车内等待着心怡自投罗网。


  终于,梦昧以求的女神到了手,并带她回到了他早预备好作为「秘密基地」的货仓中,他已在这里安排好足够的存粮,预备和心怡在此一起渡过一段充满性爱欢愉的同居日子。


  「这里是?……」


  在约翰上下其手的玩弄下,心怡缓缓清醒了过来,因为车箱中的空间和迷晕雾的份量,并不足以令她昏迷得太久。


  「……醒来了吗,我的可爱小猫咪!」


  「这、这里不是伊甸?……你、你究竟……」


  「从现在开始便把伊甸忘掉吧!」约翰满脸兴奋地道。「妳现是属于我的,而且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约翰的手掌放到心怡的胸脯,令她本能地左右扭动着。


  「不!……讨厌!」


  「为甚么?难道妳喜欢大祭司?」约翰伸手进入她裙下,拉住了她的内裤的边缘。


  「……竟是如此下流的T字内裤,妳果然是个淫娃!……但我不明白,为甚么仍要作出徒劳的反抗?与其回到伊甸被人日夜虐待,之后更要成为娼妓去服侍无数的客人,不如做我的妻子、只是服侍我一个人不是优胜得多吗!」


  「你的确不明白!……我最讨厌男人自以为有天赋的权利令女人屈服。难道因为力气大便可随意支配别人吗?你可能真的得到了一副躯壳,但我真正的心、真正的灵魂,却不是单用暴力便可以支配得到的!」心怡噙着泪眼,直视对方的脸嚷道。


  「!!……」


  曾几何时在教会中对路嘉也说过类似的一番话,但这一次,心怡以坚定的眼神和语气再向约翰说出来后,竟令他感到有点像当头棒喝的感觉。


  约翰也曾受过高等教育,然后成为了医生。虽然有SM的性癖,但他本质上本来却不算是坏人。加入伊甸教会也只是三个月前的事,全因自己一时被色欲所迷,但比起大祭司、挪亚那种经验老到的调教师和伊甸的骨干份子,约翰仍然算是被黑暗世界污染得较少的一个。


  眼前的美少女,虽然仍然是那么的吸引,但在约翰看清楚后,却发觉到她的面貌除了美丽外更散发着一层近乎圣洁的光辉。


  那是只有内心最纯洁高贵的人才会有的光辉。约翰此刻也深深感受到,这几天以来他和伊甸的人虽然已沾污了她的身体不知多少遍,但她的内心和灵魂,到现在却仍然是圣洁无瑕的。


  「我明白了。」


  有如感到一阵清泉洗涤了心灵,约翰本是被魔心、狂欲所支配的精神,竟也似乎得到了重生。


  喜欢她……坚强、绝不妥协、绝不放弃尊严……他喜欢这样的心怡。


  约翰伸出了手,缓缓解开了绑着心怡的绳子。


  「?……」心怡一瞬间也感到了点疑惑,但在看清楚约翰脸上的表情后,似是明白了甚么似的微笑了一笑。


  (幸好比起大祭司,这约翰仍算有药可救。逃亡行动仍未失败,我要快一点找回小宇……)


  心怡内心稍为舒了一口气。


  「妳的弟弟便在车尾箱内,我带妳出去。」约翰扶着心怡站起了身。「妳们立刻去警局报警吧,伊甸的位置其实是在……」


  约翰一边说一边望着心怡的脸,只见她本来开始变得明朗了点的表情,突然在一瞬间又立刻充满了震惊和害怕!


  「!!……小心!」


  约翰回头一看,只见一个沙包般大的拳头已来到眼前!


  「啊?!」


  一下巨响,毫无闪避余地的约翰立时中了重重的一拳!这极厉害的一拳打得他立时口鼻血四溅,令大胖子的约翰也整个人向后飞起,「轰」的一声直跌在地上!


  眼前一闪,刚才发出了攻击的一个黝黑的身影立刻飞扑上前,把约翰轻易便制服在地上,令他完全动弹不得!


  「好痛!!是……波比!?」


  约翰一看到来人正是伊甸的黑人武卫波比,立时面如死灰,因为波比既在,即表示伊甸已经发现了这个所在!


  果然,在货仓的门口正站着他和心怡也非常熟识的三个人,包括了挪亚、彼得,还有——大祭司!


  「你们怎么会?……」


  心怡已完全掩不住心中的震惊,伊甸的人是用甚么途径得知今天所发生的变故?难道……那骆日生果然是伊甸的人?


  「想不到今天竟一次过便抓住了背叛的奴隶和背叛的调教师呢!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逃走的牝犬便由我们亲自捕猎回来吧」彼得冷笑道。


  「心怡妳果然是魔女哟!竟把约翰也迷得为妳而性情大变啦!」挪亚也眨着眼道。「真可怜哟,只是差一点点妳便可以成功逃脱,现在妳便只有恨老天也不站在妳那边了!」


  而自从进来后大祭司便一直不发一言,可是他的表情和由他身上所发出的杀气,却是从未有过的浓烈和可怕。


  「莫心怡,我已等不及回伊甸了,既然一场来到这里……」大祭司双眼射出两道凶狠的精光,终于冷冷地开口道:「那便把这里作为妳的处刑场吧!」


  3、困兽之斗


  当心怡见到三个调教师关上了货仓大门后,分别在一个他们带进来的袋子中每人拿起了一支类似机关枪的物体,面色不禁大变。


  「怎么了,妳不是以为这是真枪吧?这些只是气枪哦!」挪亚大笑起来。


  「当然,真枪我们也有,但如此难得的顶级货色我们可不会让妳去死,那太浪费了!」


  「不过这些MP5型的电气枪也的确很像真的机关枪。」彼得接着笑道。


  「经过改装和用上特别重的BB弹后,足以轻易射穿汽水罐面的边缘,若射中人体也是会立刻皮裂血流的!」


  「你们要用这种可怕的东西做甚么!?」


  「打猎,而猎物便当然是我们的超级女英雄,莫心怡妳啦!」挪亚道。


  「那你究竟想……」


  「我们给妳三分钟躲起来,然后便开始这个狩猎游戏。若果十五分钟之内没有人可以活捉住妳而脱下妳的衣服,便算是妳胜了,我们便放了妳弟弟。」彼得道。


  「但若妳输了,便要妳弟弟留下来亲眼欣赏妳的处刑啦!」挪亚接着道。


  「小宇也落在你们手上了?!」心怡再次震惊得心头狂跳。「他是无辜的,这件事完全和他无关,我甚么事也依你们,只是他一个、求求你们放过他吧!」


  「妳可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大祭司不耐烦地大喝道。「现在立刻开始!


  若妳不动的话便当妳自动认输吧!」


  心怡紧抿着嘴,虽然对他们这种非人道的游戏十分抗拒,虽然也明知在这货仓中作困兽之斗,无论结果如何对方也可反脸不认输,但就是这样她也不想放弃这个百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的逃脱机会。


  这将是她一生最重要的战斗。在这里没有任何人帮得了她,而为了自己、更为了弟弟,她知道自己必须要取胜,因为落败的话,便会连她的一生也赔上了。


  三分钟的躲藏时间开始,莫心怡立刻在众人的视线前跑开。


  「嘿嘿,小野兔不知会躲到甚么地方呢?」


  啪啪啪啪……


  「是上楼梯的声音(货仓中还有第二层,而且有不只一道楼梯上二楼),想躲在二楼吗?……不过整个货仓也是一个密室,小兔又有甚么地方躲得了?」


  「不错,无论她怎样躲,结果也只是徒劳和增加我们狩猎的乐趣而已,哈哈…大祭司大人果然厉害,竟想出了如此好的点子,香艳暴力兼而有之,呵呵…」


  「我只是要尽情地向她泄愤,不论用任何手段!……够钟了。游戏开始!」


  大祭司站起了身,和其它三人一起拿起了气枪,然后开始出发狩猎。而波比则早已押住约翰离开了货仓。


  「去了!杀、杀、杀!」「上啊,呜呱呱!!……」


  视这为一个猎兽游戏的调教师们叫嚣着走向货仓的深处,也有人立刻便冲上二楼去。


  ——也到了此时,心怡才稍为安心地松了一口气。


  原来她此刻竟然便在刚才众人聚集处附近不远的一堆木箱之后,刚才和大祭司等人相距事实上只是十多米而已!


  之前心怡只是故意在不远处的一道楼梯级上制造一些声响,以造出一种「上去了二楼」的假象,实则却绕了一圈后便悄悄回到接近出发点的所在。「最危险的地方,同时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小兔子,妳在那里……」「别躲了,还是乖乖出来和我们乐一下吧!…」


  隐约听到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挪亚和彼得的叫声。心怡刚才出发后曾稍为四处一看,只见这货仓足有一个足球场般大,而且还有两层,所以他们要搜完全场也须要好一阵子。


  虽然到最后无论输赢如何,若对方反脸不认帐自己也是无可奈何,但始终事情和自己最亲的人有关,令心怡只有以最后的筹码完全赌在这一个「游戏」上。


  已经过了接近一半时间,仍未有人发现心怡的所在。


  (再撑多一会便可以了……」见到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心怡的信心也越来越大。


  但就在此时,一阵刺耳的手提电话铃声却从她衣袋内的电话中发出来!在寂静的货仓中,铃声的声浪大得几乎吓得她跳了起来!


  (是……志宏的来电!怎么迟不来早不来现在才来!……啊,但现在管不了它了!)


  果然,在远处立刻传来了一阵话声,其中以大祭司的声音最大最有威压力:「兔子在近入口那边!过去吧!」


  心怡立刻从藏身处跑出,只见在远处一阵脚步声开始迅速迫近,而一马当先的挪亚更只在约二十米之外!


  「发现猎物了!不要走哟!」


  挪亚扣动了扳机,一阵充满迫真度的机关枪声响下,多发子弹立时从MP5枪口呼啸而出。但虽然气枪是经过改装,毕竟距离仍远,子弹射到近心怡几米前便开始缓缓坠下。


  而在挪亚停下来开枪的迅间,彼得已后来追上的越过了他。而心怡则以极快的速度奔往不远处的楼梯级。


  「臭蹄子敢骗我们?别跑!」彼得开枪,子弹只在心怡脚边飞过。「妈的,这枪的后座力好大,令瞄准变得困难了!」


  「啊啊,好美呢,好像小野猫……甚至是只小豹!」在旁边的挪亚也正想追击,但却被眼前的猎物的奔跑姿态吸引着。


  田径部主将、运动神经拔群的心怡,跑姿本身便充满了速度和美感,再加上她古胴色的肌肤、带有野性味道的美貌,令人远远望去竟恍惚有如见到一只野生的小雌豹以充满美感的步伐奔驰着。尤其当她开始奔跑上楼梯时,胸前的肉弹跳动得几乎破衣而出,而飘扬起的超短裙下不但露出浑圆结实的美腿,甚至连在其上方的臀肉也看到了一半!


  「呵——,真是超性感啊!!……不行,我的小弟弟要胀爆了,一定要她帮我下一下火!」


  挪亚和彼得二人看归看,却也继续奔向楼梯位置,手上的攻击也不停歇,电动气枪的子弹疯狂地连续扫射,只是不知是心怡太敏捷、还是他们不忍如此快便击中此美兽,子弹虽「??啪啪」的打在楼梯级周围,但竟一直没一枪打得中!


  「岂有此理,看我的!」但一轮乱射下,终于心怡右边大腿外侧还是中了开战以来的第一弹!


  「咿呀!」


  心怡一阵悲呼,立刻整个人跪了下来。特别改造的枪枝加上极重的BB弹,令心怡中枪处的玉腿肌肉立刻变紫、瘀黑起来!幼嫩的肌肤也微微破裂,血丝开始缓缓地渗出。


  那阵痛楚对一个少女来说自然是非常的难受,但心怡仍一咬牙的挣扎而起,拔腿继续往上跑——这是一场困兽之斗,绝不可以倒下,她知道她一倒下便代表失败,而失败的后果便是连弟弟也要落入这黑暗集团之手。


  砰!砰!


  「呜呀呀!」


  可是,已受了伤的她动作稍为一慢,转瞬间便在腰间和大腿再中了两枪!皮破肉裂的痛楚,令心怡不得不再次跪倒在地上!


  「哈哈哈,莫心怡是我的啦!」挪亚立刻冲上楼梯,扑向正跪倒了在最上一级楼梯级上的心怡。


  不过,心怡的顽强却远超乎他想象之外。右腿纵已痛入心肺,她却仍用未有受伤的左腿突然踢出,因为太过轻敌而完全没有防范的挪亚竟轻易便被她踢中了小腹!


  而田径健将心怡的脚力便和一般娇滴滴的小妮子不可同日而语,加上挪亚实是三个猎人中最文弱的一个,故此中脚的他大叫一声便猛然倒向后,更和后面正在接着赶上来的彼得撞成一团!


  「他妈的!你在干甚么啊?不是连一个小娃儿也应付不到吧!」彼得大力推开了挪亚,然后自己发力追上去。


  心怡见状立刻忍痛站起身,然后再开始提腿奔跑。虽然中弹处有如火炙般的痛,肌肉也瘀黑渗血,但意志力和斗志惊人的她仍可忍下痛楚继续逃跑。


  但受了伤的她始终是缓慢了下来,彼得越追越近下,终于追到了有把握的射程范围内。


  砰!砰!砰!……


  「?呀!」


  连扫射了二十多枪,集中在心怡下半身,令大腿上弹痕累累之下,终于不得不整个人再次跌坐在世上!一双本是性感迷人的肉腿已变成瘀黑处处,而一丝又一丝鲜血像水彩颜料般挂满在腿上,更增添不少凄绝感觉。


  「跑不动了吗?小牝兽?」彼得满脸狞笑,胸有成足地向坐在地上的心怡缓缓步近。


  心怡用手撑地缓缓向后退,但腿部的剧痛令她暂时已站不起来。而彼得则像在猫戏老鼠般,一步一步地极慢地迫近她,同时欣赏着她脸上痛苦和惶恐混合的表情。


  「嘻嘻……哈哈哈!……」彼得终于步到心怡面前。他俯下身伸出手抓向心怡受伤的腿。


  「唏啊!」


  「怎、怎么?」


  到了临接触前的一秒,心怡突然整个人猛地弹起来,像受伤的野兽般,作出最后但又是最强最猛的反击!她双手抓住彼得胸前的衣服,然后以纯熟得无懈可击的巧劲、力度大力一挥。


  一个巨大的身影,竟整个人飞起在半空!


  柔道女将莫心怡的一记近乎无瑕疵的一本背负,令彼得眼前一花,根本仍未弄清楚发生了甚么事,便已整个人被大力挞倒在地上,自己的体重加上了往下的冲力,令他一时间痛得躺在地上站不起身来。


  可是心怡也没有休息和疗伤的余地,因为她知道其它人不须很久便会再追上来。她挣扎着站起来,但腿部的剧痛令她双脚一软,再次跪了下来。


  (我要逃走……只要双脚未断,我一定仍可以跑得动,一定可以的!)


  纯以意志力和求生本能支撑起躯体,她竟再次站了起来。


  但她一抬起头,便看到在她前面不远处正站着一个冷酷的身影,她的宿敌——大祭司。


  在知道心怡原来躲藏在之前的聚集处附近时,大祭司已判断到她必定会向上逃往二楼,所以不像其它两人般立刻奔往聚集处,反而自己先由另一道楼梯先上了二楼,来个前后夹攻。


  此刻,他站在伤痕累累的心怡面前,举起了手中的MP5。……


  敌不动、我不动二人相对峙了几秒,直至心怡发现自己双腿已越来越软,再也不得不动。


  心怡整个人向横一跃,但大祭司似乎已从她的起步动作预计到她的活动轨迹,同时按下了扳机。


  「哇呀呀!!……」


  血、飘洒放空气中。


  一轮子弹扫过后,心怡中了至少五枪,而且中弹处有些更是她大腿的内侧!


  之前大腿外侧中弹时,由于有结实的肌肉抵挡,仍勉强可以忍受得住;但今次却是肌肤柔嫩薄弱得多的腿内侧中了超重的气枪弹,就是心怡如何的坚强不逊男儿,此刻也不得不惨叫着摔倒,痛得在地上像虾般弹来弹去。


  「好痛、好痛哦!!……」几行鲜血由内腿向下淌,染红了地上。


  「妳想和我斗?简直荒唐,对枪械我几乎是专家级呢!」大祭司浮起豺狼般的笑容。「乖乖接受妳那悲惨的命运吧!」


  「不!我讨……讨厌!」纵有一口气在,她仍要向企图支配她的命运之神作出反抗。痛得几欲晕歇的心怡,完全在本能驱使之下用最后一分力扑起,预备向大祭司再施柔道绝技。


  可惜,这一招对早已有了防范的大祭司却再也行不通。他以压倒性的气力和熟练的技巧把心怡的手腕捉住,将她整个人大力压倒在地上,双手屈在身后,然后再毫不留手地连打了她几下强力的耳光,打得她哼不出一声的立时昏倒过去。


  4、畜牲姊弟


  这个弃置的货仓,现在暂时成为了伊甸的虐刑场。


  在货仓中央一处较空扩地地方,地面上放了一张类似体操用的地塾,而莫心怡则被头下脚上的离地倒吊在地塾的正上方。


  她在胸脯上下绕了几圈麻绳后,双手被绑在身后。在两脚的脚跟之上一点的位置,用绳固定了在一根钢棒的两端,令她的双脚大大打开至接近九十度。在那钢棒的正中央则以一条粗粗的缆线绑紧,再连系至半空的一根横梁上。


  如此的倒吊状态维持了一段时间,令她全身的血液大量集中在头部,加上双脚被强制打开成如此大的幅度后再要承受着全身的体重,令腿根的筋肉和关节都像裂开般的痛。那样的痛苦并非一个十来岁少女所能忍耐的限界。


  但她的嘴巴也被白色布条的猿辔所封住,只有从嘴中微微泄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呻吟。


  大祭司、挪亚和彼得三人围在她周围,欣赏着他们刚捕猎到手的战利品的肉体,同时也从她痛苦的表情上得到不少乐趣。


  渐渐,心怡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全身小麦色的肌肤上也盖上了一层晶莹透明的汗珠。


  而细看那坦露的两腿间性器,一对大阴唇竟渐渐变厚、充血而成了桃红色,中间的裂缝水汪汪的,更有一些透明的汁液开始向外渗了出来。


  而在阴户上方的阴蒂也增大、突出了少许在包皮之外。整个性器明显地已经进入了发情的状态。


  「嘿嘿,真是一只小淫兽,这样被绑着和倒吊起来竟也会感到兴奋吗?」彼得挖苦地道。


  「不、不对!……是……你们的药……」心怡的口中虽然塞着布,但是并不算塞得很满,故仍能勉强发出微弱而模糊的说话。


  便正如心怡所说,刚才在一吊起了她后,彼得便把手中一只药膏瓶打开,然后用手抹了一些,涂抹在她裸露的下体上。


  「那、那是甚么药!」被不知名的药涂在身上,令心怡也微有怯意。


  「是会令妳很快乐的药哦!」彼得那时愉快地笑着说。


  (那一定是甚么卑劣的媚药吧!)心怡心中如此的想。事实上,这几天下来她也逐渐发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出奇地容易产生性兴奋,在讨厌的调教下也多次到达了高潮,这令她早已怀疑自己可能一直被暗中下了药。


  但除非是不吃不喝,否则她也无法防止对方向自己下药,想到自己的身体会否真有一天会脱离理性的控制,而成为对性完全没免役力的发情肉块,便令她一阵悲哀涌上心头。


  果然,不到一分钟她便感到下体一阵灸热,子宫深处有股欲望像不住在跃动着,要命的痕痒令她多想有甚么东西能加以慰藉。


  可是彼得却没继续对她的下体加以刺激,反而拿起了一条赶牛用的长鞭向上一挥,然后道:「求饶吧!道歉吧!妳这大逆不道的奴隶!」


  「妄、妄想!」


  「好!」


  像早料她会这样回答,彼得把高举在半空中的鞭重重地向下挥向她的大腿!


  伏——啪!


  「喔咕!」大腿上立刻出现了一条手指粗的肿起鞭纹,更立刻变成瘀紫色!


  伏——啪!


  「呜呀?!」


  第二鞭更打在她刚才中弹的伤口附近,仍未愈合的伤口在鞭打的冲击下立刻并裂起来,从几个血洞中洒出了几滴鲜血,令心怡痛得凄惨、伤得壮绝!


  伏——啪!


  「啊呀呀!……死了!」第三鞭打在小腹上,同样留下了一条渗血的伤痕,痛得心怡被吊起的娇躯剧烈地在半空中摆动起来。


  伏——啪!伏——啪!……


  恐怖的赶牛鞭不断向她的肉体施责,加上了她的悲鸣,令仓库中成为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残虐刑场。鞭打在少女的柔肌上时的声音,少女的惨叫声和在那幼嫩的肉体上出现的一道又一道血痕,在在都加强了行刑者的那跳跃着的嗜虐心和快感。


  伏——啪!


  「咿喔!……」很快,心怡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了。


  「不、求你不要再打了!」


  突然在某处传来了一把少年的声音,让心怡感到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令正在昏迷边缘的她猛地清醒过来。


  伏——啪!


  「我说了,求你别再打她!」


  「那即是你答应我会做「那件事」了吧?」


  「我答应了,我甚么也会照做,只要你也答应不再毒打我的家姊!」


  「!!……」


  一迅间,心怡感到全身血液如要倒流。那是……小宇!


  不知在甚么时候,莫振宇已被波比带了进来,更亲眼看着姊姊的受刑场面!


  「小宇!」


  「家、家姊……」只见他面色苍白,几乎不敢直望向他那最敬仰的、但现在却全身赤裸地像虏囚般被倒吊受刑的姊姊。


  心怡全身都布满鞭痕,尤其在浑圆的大腿上,刚才中弹的血洞仍在溢着血,一条又一条血迹从大腿向下直流到肚腹和地上,那悲惨的景况令振宇看得几乎魂飞魄散。


  「还在等甚么?现在便去做你答应了我的事吧!」大祭司催促道。


  「是……」


  全身赤裸的少年,以极慢的步伐步向心怡的所在。


  同时,彼得和挪亚也把心怡由倒吊状态解下来,让她躺在地塾上。


  (怎么……我的心跳得很厉害!……这种不祥之兆是……)虽然不知道弟弟答应对方甚么事,但一阵不祥之预兆迅即占据了心怡的心。


  振宇终于来到了她旁边。见到了完全裸身的亲姊,不止重要部位全无遮掩,在麻绳束缚下更令应突出的地方更加倍突出,充满了一种淫靡的被虐美。


  振宇虽面色通红,视线却一直盯着姊姊的裸身不放,而十四岁少年的下半身所有血液,均已全部集中在其性器官上。


  「小宇,不要理我,快逃!」心怡现在便只全心关心着弟弟的安危。


  「姊姊……对不起,但我不能抛下妳受苦,我要救妳……」说罢,振手竟俯下身,轻吻了亲姊的朱唇一下!


  甜丝丝的感觉,助长了少年心中的魔欲之火;振宇把头埋在亲姊的胸脯间,而手也没闲着的,伸向她那早已湿濡的下体!


  「小宇,你干甚么?快停止!」完全出乎意料的状况,亲弟弟的吻如雨般落在她挺秀的胸脯上,手也肆意在她的股间揉弄,令心怡全身颤抖,心脏也如要跳出胸口般。「不、不可以这样,快停手啊!」


  「不行啊,姊姊,我一定要这样做,他说若不照他吩咐,便会打死妳为止」


  「不要理姊姊,听我的话,小宇!」


  「只有这一次我不能听妳的,因为我不能失去妳!……原谅我,这一切也是为了救姊姊妳……」


  最后一句话振宇便好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一样,似乎想证明自己不是自愿的。


  可是,若这真是被迫,为甚么他会如此大力像要啜出奶般去啜吸心怡乳尖?为甚么他的手会揉得心怡的阴唇也生痛?


  还有他的眼神,也已完全被欲火所占据。十四岁的处男,从未有想过异性的身体会是如此的香、如此滑不溜手,用手摸上去会有如触电般的快感,吻啜起来更舒服得连灵魂也像要升天!


  继父亲之后再一次近亲相奸的恐惧,像黑幕般覆盖全身,令心怡本是倔强冷静的脸上此刻也完全被恐怖所支配。


  「不要这样!……呀咕!……住手、小宇!呜呜……」


  对于振宇来说,从小便姊兼母职的姊姊心怡平时给他的印象是坚强、能干和甚么也难不到她。在上次粉碎教会一役后,振宇也和很多人一样视她有如女中英豪,是完全无敌的神奇女侠。


  但现在他的手大力地揉着眼前的女体时,才终于发觉姊姊的身体原来是如此温柔纤细,像一握便要裂碎般,而姊姊此刻眼神的恐惧软弱也是他从未见过的。


  那种充满哀伤恐惧的眼神,令一瞬间他也犹豫了起来。


  可是,手的触感是如此美妙舒服,鼻端的气味是如此的好嗅,眼前的女体也如此的迷人,本身意志力便很软弱的振宇,理智很快便不敌一直在心内潜伏的魔鬼。


  「家姊……妳的身体真美啊……我那些仍是小孩子般的女同学和妳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呢!」振宇吻够了乳房,便直起身来,肆意地欣赏着心怡那充满女人味的,性感和清纯交融的身体;而他的手却也舍不得离开她那幼滑的肌肤半秒。


  「讨厌……小宇,别被他们的药操纵,快清醒过来!」心怡含泪大叫,希望可唤回他的良知。


  「家姊,我可没吃甚么药啊……」像在昭告他的真心般,他再度向上亲吻了姊姊那柔软芳香的肉唇几下,更伸出舌头一舔,从姊姊那香桃般的唇片上传来的味道和触感,只助长了他的迷醉。


  「我喜欢家姊妳,非常喜欢……喜欢得我曾偷入妳的房中去嗅着妳的衣服和用品的气味,就是这样已令我感到无比的满足……」


  「!!……」


  「这是一个意外的收获呢。」挪亚似乎感到很有趣地微笑着。「刚才我们在救出大祭司大人你前曾经走上莫家,虽然找不到有人,但竟在那莫振宇的房中发现了一些少女用的衣物和日用品,这小子年纪小小却还真是变态哦!」


  大祭司听完也不禁愕然地说:「真是意外!想不到以正义使者自居的那对父女,却竟有这样一个恋姊和恋物狂的弟弟……」


  此时的振宇已把头埋在心怡的股间,舔着他从未见过的女性的私处。少女的秘部对他来说是如此新鲜的所在,更令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刺激。


  「原来家姊的下面是这样的构造……这湿湿的正从裂?中渗出的是甚么?……呒咕……有点骚味和咸味,又不像是尿……」


  「喔喔,不要舔!不要再说!……」心怡清楚自己在刚才涂了药后,子宫的跃动便从未停止过,而纵是近亲相奸的恐惧,竟也反而成为了一种调味料,令倒错而背德的欲望更旺。她咬得下唇也要出血,拼命力图压下那禽兽般背德欲望。


  但振宇的精神力却远比心怡软弱多了,不但不能助心怡对抗那媚药之挑逗,反而还更火上加油的吻舐着她的秘部,令她有如万虫钻心般饱受欲火折磨。


  「啊啊,我忍不住了,家姊!」


  终于,小弟弟胀得如要爆发的振宇,本能地去寻找着能供他发泄的洞口。


  「能令我舒服的洞……是这一个吗?」


  「不要!!不可以!……」


  「原谅我,我这样做只是为了救家姊妳,请妳明白……」


  像在自我催眠、像想令自己那背德的行为正当化,振宇不断地低喃着。


  「这是为了救我最爱的家姊……」


  「讨厌,小宇,不行啊!……啊呀呀!!救我啊,爹?!!……」


  清楚感觉到一条新鲜的肉棒进入自己体内的一瞬,心怡绝望地悲叫了起来。


  一次的近亲相奸已是一世难忘的伤痕,如今旧创未愈又再受到另一记重创,纵是天下间最坚强的女子,也怎能够承受得住?


  「这便是家姊的肉洞了吗?好迫窄!……」


  但四周的肉壁却主动地夹着、挤迫着他的棒子,一个处男就是怎也无法想象少女的性器竟能带给如此强烈得难以形容的快感。


  「感觉真是太美妙太美妙了!……啊啊……就是在家姊的房中自慰的快感也不及现在十分一!」


  「喔、啊啊……」对弟弟的狂态,心怡已完全不知怎样回答。


  「感觉如何呢?爸爸与弟弟的肉棒,有甚么分别?」


  「!……」大祭司残酷的问题,令心怡的悲哀更为倍增,哭得像成了一个泪人儿般,完全提不出半点反驳。


  「呵呵,我们的神奇少女那不屈不挠的神气那里去了?怎么现在哭成这副可怜相?」


  心怡缓缓侧头一看,只见除了大祭司和挪亚、彼得之外,还有其它几个未见过的调教师也不知在甚么时候入了货仓来看戏,只见众人在看到这套由前城中英雄,现在是伊甸新贵的莫心怡主演的姊弟相奸秀,都看得眉飞色舞,而其中一些人更手执数码摄录机在拍摄着此刻的情景。


  「这也怪妳女神心肠却拥有魔鬼的身体,那杀死人般美丽胴体任何一个男人也会看得欲火暴烧,连妳弟弟也不例外,妳除了怪自己外又怪得了谁?」


  大祭司说完,彼得也接口道:「这莫家倒真是变态的家族,父亲奸完女儿又到姊弟相奸,真是和畜牲没分别呢!」


  畜牲?……心怡想象现在她和弟弟交合的情景,的确,那和畜牲又有甚么两样?


  但她的弟弟可想不到这样多。初次的做爱,加上是禁忌的姊弟爱如此的倒错环境下,令他在冲刺了不久便到达了强烈的高潮。


  「喔啊啊……家姊……我、我要射了!……呵啊啊!……」


  「不、不行!啊啊!……」


  振宇再用力顶了姊姊的花心几下后,便把处男的浓精射入亲姊的体内。


  而被要命的媚药所刺激,纵是心中如何不愿,纵已悲哀欲死,但倒错的情炎竟也令心怡脑中一白,一阵禁忌的快感直涌向四肢百骸。


  「啊啊……呜呜呜!……」


  心怡一边陷入畜牲道的坠落性快感中,一边不能制止地大哭起来。


  「就算莫心怡如何勇毅不屈,但接连受到父亲和弟弟强奸,身心也一定开始崩坏吧……而且我们更可以好好利用那小子,去继续摧残她的心呢!」一旁的彼得兴奋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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