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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的失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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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31 03:3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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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974年夏。太阳,老毒老毒的,就像是疯了,不断地把热倾泻在地上,地上简直像个蒸

  笼,那风,一丝也不来,那热,直逼得你喘不气。

  狗,早己躲到树荫底下去,懒洋洋的,只顾著伸著舌头在喘著气,就算是见

  到陌生人经过,也懒得吠一下,就像这个世界与它无关。

  与外面的天气完全相反,山洞的光线虽然不足,但一进裡面,凉飕飕的,清

  爽极了。

  “放开我,你们快放开我。”山洞中传来了男人焦虑、惶恐的声音。

  烛光摇曳,照著地上胡乱堆放的衣服,也照在那些早已不需要衣服的人的身

  上。

  这裡的人,不多,正好是八个,七个女人,只有一个男人,男人的四肢被绳

  索绑著,大字形地在地面上张开,人在不断地挣扎著,但他胯下的那一根肉棒,

  却是坚硬地挺著,就算你想去扳,看来也扳不动。在他的周围,七个女人有人站

  著,有人蹲著。

  无论是站还是蹲,在摇曳的烛光下的妇人的身体都是那麽的动人,那麽的另

  人不能自己。

  “小兄弟,你玩过女人没有?”在一旁,一个年约四十女人蹲在那裡,一手

  握著男人的鸡巴不断地上下套弄著,一边拚命地张开两条雪一般白的玉腿,像在

  为了让男人看得更清楚,也像是为了自己的后伸到私处去而提供方便。

  “放开我,我还有任务要完成。”男人仍然在扭动。

  是的,从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看,他是一个士兵。看他的模样,年纪只有二十

  岁的光景。

  今天,连部突然接到通知,一场风暴要来了。由于事情的突然,得马上通知

  各守军做好防风的准备工作。通信班的人已经全部出动了。只剩下他和老班长,

  但老班长正在发著高烧,差不多三十九度,别说是送信,就算让他站著,恐怕也

  得别人扶著才行。

  “报告首长,我去!”小兵胸一挺,满有信心地站在连长的面前。

  “你?小胡,你行吗?”连长看著眼前的这人新兵,心理直在发愁。

  他知道,三排的住地离这裡有五十裡的路,中间还要翻过三座大山,走两道

  坳,说老实话,他真的有点怀疑,作为一个从新兵营分派到这裡来,还不到一个

  月的新兵,他能行吗?那麽远的路,他能认识吗?

  “报告,班长带我走过几次了,路也熟了。”说到这裡,他又把胸脯挺了一

  挺,很自豪地大声说道,“我保证能完成任务!”

  他直挺挺地站著,目不斜视,但此刻的他,看见了的可并非连长,也绝不会

  是那些崎岖不平的山路,在他眼前的,却是一麵团旗,更远处,还有党旗。打一

  参军开始,他就已经为自己定下了一个目标,先入团,然后入党,再就……

  “我说小兄弟,任务是要完成的,不过,你看外头的天那麽热,你能受得了

  吗?”那女人笑咪咪地看著他,有点粗糙的手仍然不停地在他的肉棒上套弄著,

  她的手时而在深褐色的阴户上抚摸,时而让手指在自己那早己湿淋淋的小穴中出

  没。

  “你看,你的小弟弟那麽的作怪,你能走得出去吗?”另一个看样子已经过

  了三十的女人也蹲了下来,两隻雪白的手,不断地在小兵的乳头上抚摸著。

  “都是那些该死的茶!”小兵不敢看那些女人,心中只是在不断地责怪著自

  己。

  他记起了老班长的话。

  

  “小胡,在这裡,阶级敌人并不严重,你要注意的,应该是这裡的女人。”

  “女人?”胡铁林有点傻气地望著老班长。

  “是的,女人。”老班长望著他,眼神有点暧昧,“苗女跟我们内地不同,

  她们到十八岁,就会搬到望月楼去住……”

  “望月楼?”

  “望月楼是专门为那些已经成年的女孩而建的,一到晚上,男人们都会到那

  裡去,在下面唱著情歌,只要望月楼上的姑娘喜欢,她们就会把楼门打开,让他

  们进去,大家一起睡一个晚上。”老班长笑咪咪地告诉他。

  一听到这,小兵那东西不由自主地跳动了几下。

  “要是嫁了人呢?”

  “一人女人就算嫁了人,也可以找别的男人开心的。”

  “那她的丈夫不管吗?”

  “所以说,这裡的风俗跟我们内地不一样,就是在这裡。”老班长说,“女

  人要是看上了的男人,谁都可以随时到她的闺房去,只要她把男人的鞋子摆在卧

  室的门口,她的丈夫就不会进去。要等到那男人走了之后,他才能进去。”

  “哦……”小兵不再说什麽,只觉得自己的心在砰砰地乱跳著。

  好一会儿,他突然问道:“那,班长,你有没有去过那裡。”

  老班长没有回答,但胡铁林分明看出他的眼神有点暧昧,而且突然有一道亮

  光。

  

  “不要!”胡铁林突然觉得自己那早己充血的肉棒传来一阵令他根本没有试

  过的刺激,滑溜溜的,暖暖的,但那清爽却令他觉得无法忍受。他忍不住张开了

  眼睛。

  出现在他的眼前,是七具白生生,他以前一直想看,却从来没有看过的女人

  的肉体。除了那人年纪看样子是三十岁的之外,其馀的已经是两乳下坠,腹满肥

  肉的,每一个人的腹下,都模模糊糊长著一大堆黑朦朦的毛。毛儿长得乱糟糟地

  向四面蔓延著,像一个倒悬起来的三角形,在三角形的下端,分分明明地是一道

  浅浅的肉沟,那小肉沟长得很怪,但不知道为什麽,正是那怪模怪样的东西,竟

  令他那根本来就涨肿的鸡巴,在不知不觉中又长了几分。

  在他的胯部,那年纪看来已经有四十的,面上带著两个小酒窝的女人,竟然

  不知羞耻地把头伏下去,正在用口不断地舐著他的黑黑的大鸡巴。她好像很懂得

  这方面的事,只见她一会儿用舌尖挑动著他的小马眼,一会儿用舌面贴在上面不

  断地捲动著,他从来没有尝试过如此的爽,他受不了了,口中发出哼声。

  他在哼著,女人也在哼著,看来,那正在不断呻吟的女人只不过是三十岁的

  光景,一身白生生的,很是动人,最可笑的是,她的腹下,别人毛耸耸的地方,

  她却是连半根毛儿也不长。一眼看去,只见她腹下的明明显显地现出一个浮丘,

  浮丘之下,两腿所挤出的好一道小肉沟清晰可见。

  一看到那地方,胡铁林的肉棒又是跳动了几下。

  女人名秀秀,今年才二十九岁了,但丈夫死去己经差不多两年了,往昔的恩

  爱早己化作一腔幽怨,所谓三十如狼,四十似虎,眼下正是女人一生中最风流的

  时光,岂能少得了男人的抚爱,只可惜天妒红颜,偏教她在此时失去了丈夫。两

  年来,她熬尽了说不出的苦,流了不知多少的泪,现在看著眼前的这个小兵,既

  年轻,又俊秀,完全不同自己日常所见的角色,心中自是痒痒不己,更何况眼前

  春光燎人,浪语声声!教她如何能按捺得住!

  在胡铁林的腹部,大姐春花仍然在不断地跃动著,眼看著一时三刻是轮不上

  自己的了,她一边揉弄著那挂在自己胸前的那两团肉,眼珠一边在乱转,忽然她

  眼一亮,也不跟谁打招呼,但一步跨到胡铁林的头部,张开自己的两腿,慢慢地

  向著小兵的脸头压下去,她那道湿淋淋的小肉沟,真压在地上那年轻男人的鼻尖

  上,好好的一粒小肉芽紧紧地贴在小兵的鼻尖上,她开始不断地把自己的屁股挪

  动了起来。

  

  远远,走来一个人。

  他的脚步很快,一眼看去,就知道是一个受过训练的人。

  只见他一路走,一路不断地用手抹著脸上的汗水,口中不断地咒骂著:“操

  你娘的,这麽热!”

  他叫胡铁林,是一名战士,一名服务于通信班的战士。一眼看去,就知道他

  的年纪并不大,肯定不会超过二十,高高的个子,挺秀气的,是很多女孩都愿意

  把他作为心中的“白马王子”的那种人。

  只是,白马王子离开了他众多的女朋友,独自到这苗人居住的驻地来了。

  他还是新兵,到这裡来还不到一个月,到这儿来以后,他一直都跟在老班长

  的后面,认识著各哨位的地点。

  在连长关怀的目光下,胡铁林上路了。

  路,无始无终的,总在他的面前延伸,他一边抹著汗水,一边看著头顶上的

  太阳,终于,他笑了。因为他看到了峡谷,他知道,只要一进峡谷,那就有树,

  有荫,再翻过一座大山,那就是自己的目的地了。

  “解放军同志,歇一会儿吧。大晌午的赶路,小心身体哦。”就在峡谷的前

  面,不知从什麽地方冒出了七人女人。

  那些女人一见到他,脸上马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那些笑容,令人觉得很暧

  眛。虽然,这些女人的年纪不少了,每一个都在三十岁以上,模样也挺一般,怎

  麽也比不上他以前所认识的女人。但此时此刻的他,长期军旅生涯,整天不是在

  地上滚爬,就是与男人为伍。以致女人的概念,也已经渐渐在他的脑海中淡化,

  只在在床上,他才会记起以前的朋友。

  在城裡,他有不少的朋友,女孩子也不几个跟他好,但现在,她们只出现在

  他的梦中,笑在他的幻觉中,说老实话,在他的女朋友中,每一个都比眼前的这

  些人娇,比眼前的这些人美,一开始,他受不了这裡的人身体所发出来的那种怪

  味,所以,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这裡的女人。

  但此刻的他,却被眼前的这些已经过三十岁的女人迷住了,不知怎的,他的

  心底中的渴望也一下子被唤醒起来,他不自觉的眼睛,偷偷往她们的胸前溜著,

  看著她们那涨鼓鼓的模样,心中不由得一荡,下部突然一阵说不出的感觉,竟然

  不断地跳动了起来。

  他的脸红了!忽然,他的心底升起了一种感觉:原来女人是如此的好看!

  “谢谢你们的好意了。”小兵胡铁林慌忙把心收了起来,不敢再看过去,他

  一边抹著脸上的汗水,礼貌性地,他的脚步也慢了一慢。

  “我说小同志,看你说的是什麽话,”其中一个脸上带两个小酒窝的女人,

  笑眯眯的向著他走来,毫无顾忌地拉起他的手,说:“小同志,别不好意思嘛,

  来,拥军爱民嘛。来,小同志,喝一杯消消暑吧。”

  女人那一拉,拉得小兵浑身不好意思的,同时从她身上传来的那股子怪味,

  也呛得他不由得鼻子一皱。他本想把手抽回来,谁知道那些女人虽然不用跟男人

  每天上山做工,但家中的一切,她们还是要做的,再说,苗人本剽悍,弯弓搭箭

  的,无论男女老少,他们那一个不会!现在,莫说胡铁林不敢用力,就算他用了

  力,到底能不能从那女人的手上挣脱,还没有谁能够保证。

  就这样,胡铁林被那女人半拉半拖的,他走向了树荫。

  茶是凉的,入口时味道有点苦,又掺夹著甜。不过,喝入肚子真的很舒服。

  胡铁林在喝茶,他不敢看那几个苗族妇人,但那些妇人却根本不介意,有人

  忙著帮她打著扇,有人帮他抹著脸上的汗水,胸前那圆鼓鼓的地方,不断地有他

  的跟前摇著,晃著,就算是对女性的结构完全不认识的人,也知道她们根本没有

  有戴杯罩。他连连的在躲著,但她们的胸膛总在他的面前颤动著。

  一碗下了肚,那些妇人继续又是奉上,胡铁林一连喝了三天碗,她们才肯干

  休。

  打第一碗茶滑落他的肚子中开始,胡铁林已经有点不对,那些妇人的身上的

  那股子怪味儿,不知什麽时候起,已经不再令小兵觉得难受,突然变成了如此的

  香,那香味开始不断地扑入他的鼻孔,并且越来越浓郁。更怪的是,那种味儿一

  鑽进他的脑子裡,竟会化成一股子热流,那热流不断地向著他的体内流淌著,一

  直鑽到他的胯下物去,他不知不觉的下体跳动了起来。到第三碗下肚子的时候,

  他的眼睛开始直瞪著那些不断地在自己的面前摇晃的部位看。

  “小同志,你的目光很色哦。”妇人对著他笑嘻嘻地说著,毫无羞怍,毫无

  耻色,她那鼓得几乎要衝破衣服的胸,不断地在小兵的面前晃著,雀跃著,小兵

  越是看,目光越是离不开它们,它们渐渐地变得山一般的大,向著小兵压下来,

  此时,此刻,肉体的香,胸膛的鼓,味觉、色觉,不断地刺激激著这个从来没有

  见过世面的男人。

  “小同志,你浑身都在冒汗,真的热死了,”妇人还是在笑著,“我也热死

  了。”

  她一边为小兵摇著扇,一边在小兵的面前,毫无顾忌地解开的衣领的钮扣,

  半掩半露地把她的粉颈向著小兵,白花花的肉团不断地在小兵的面前摇来摇去。

  “轰”……

  不知怎的,小兵的心裡简直如火在烧,他不断地摇动著身体,下体更加不安

  地在不断跳动著,渐渐,那傢伙竟直挺挺地向上挺了起来,把他那条军裤子撑起

  一座小山。

  “我是怎麽啦?”

  在迷胡中,小兵不断的用力摇著自己的头,他要清醒。

  “我还有任务要完成,”他在拚命地提醒著自己:“我要迅速完成任务。”

  军人的意识在不断地提醒著他,渐渐,他有点清醒了。

  他推开了面前的女人,“我要走了,我还有任务要完成。”一边说,一边摇

  晃著站起来。

  “小同志你不歇一歇吗?外面的天还热呢。”几个女人像是扶,也像在拉,

  只不想他走到外面去。

  “不行。我要走。”他口中在嘟哝著,目光有点朦胧,手在胡乱地往外推,

  谁知道,他的手一推,竟然推在软绵绵的地方。

  “哎呀,小同志,你为什麽要往我的乳房上推呀。”女人的惊叫,令他的心

  吓了一跳,他连忙看过去,却见那女人的手按著他的手,而他的手却真正按在她

  的胸前。

  “你看,都弄痛我了。”女人一下子把她的衣领拉开,她衣服之中那两团肉

  便一下子地蹦了出来。

  “乳房,这是女人的乳房!”

  以前,他不少次偷看著女人那涨鼓鼓的地方,晚上一次又一次地想像著裡面

  的神妙,每次听到妈妈和姐姐在浴室中哗啦的洗澡声,那声音总要引起他无限的

  遐想,每次在床上的自慰,他就是以这些声音作为意淫的对象。今天,他真正的

  看到了。

  虽然,明眼的人知道,那女人的乳房已经有些鬆弛了,微微在往下坠著,但

  这一切对于胡铁林来说,却变成了一团火,他的胯下物被烧得更加坚挺了。

  “嘻嘻嘻,我说小同志,你这是干啥了?”一个女人在嘻嘻地笑著,雪雪白

  白的手竟毫无顾忌地往他的裤裆摸过去,“怎麽把枪放到这裡来了,如何能走得

  出去!”

  “不要。”小兵在抗拒著,但谁也听得出,他的声音是多麽的无力,多麽的

  怯懦!连拨那按在自己的裤裆上的那只女人的手,也是如此的乏力。

  “小同志,你看过女人了吗?”那声音是如此的吸引,如此的充满著诱惑。

  他不由自主地把眼睛转过去。谁知道他不看犹可,眼下这一看,他的脑袋当

  即又是“隆”的一响,浑身也在一震:原来,不知是什麽时候,有个女人已经被

  脱光了衣服,她身上的一切,已经全无保留地展露在他的面前。

  看来,那女人是这七人之中最年轻的一个,肌肤白白的,嫩嫩的,如玉,如

  雪,一下子就能勾起男人的慾望。

  她的胸前,端端正正地挺著两团丰满,坚实的肉团,白白的,像一个被切开

  的球,如此的大,最妙的是,在那两个半球的顶端,还尖尖地耸立著两颗紫葡萄

  一般的东西,而承托著这两颗紫葡萄的,却是谁不一滩褐褐的肌肉,像谁不经意

  倾泻在上面的糖浆!

  它们就像磁铁,紧紧地吸引了小兵的目光。小兵呆呆的看著,两隻眼睛根本

  没有移开!

  小兵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沿著她那平坦的腹部,慢慢地向下移动著,他掠过平

  原,一直游移到她的两腿之间的交界处,只见她那连接腹下与两腿的地方,微微

  地隆起一团小浮丘,白白的,挺惹火,在浮丘的下方,俨然是一道光溜溜的小肉

  沟!

  像在在挑逗胡铁林,四个妇人的手在那具雪白的肉体上不断地玩弄著,有的

  手在那两个半球上揉弄,有的手摸向她的浮丘,再深入她的两腿,玩弄著她那被

  两腿掩住的深处部位。三十岁左右的裸体的女人像是无法承受姐妹们的抚弄,她

  满脸绯红,身体不断地在扭动,口中发出一声声淫縻的声音。

  这就是女人!

  这就是以前自己不断意淫的女人!

  小兵两眼发直,看著眼前那淫猥的场面,两隻脚不知不觉地向著那具雪白的

  肉体移过去。

  女人们嘻嘻哈哈地笑著,引著小兵向山洞的深处挪去。

  “小胡,你一定要小心这裡的女人,说不定,你有一天会因此而犯错误,背

  个处分的。”老班长看著眼前这个女人心目中“白马王子”型的部下,用一种促

  狭的目光,笑眯眯地看著他。

  老班长的话不啻沉雷,在胡铁林将要走入万劫不返之地时,在他的脑海中轰

  然响起,他的意识当即清楚了不少。

  “不行,我要走。”小兵努力在清醒著自己,“我要完成任务,我要申请入

  团,然后申请入党。”

  他的脚步迟疑了,已经努力打算著往外走去。

  “小同志,来吧,你来爱民,我们来拥军吧。”早己预料到会有这种情况,

  几个女人拥著他,不断地把他往裡面推,“让我们一起来个军民鱼水情吧。”

  在女人们无忌的嘻笑中,胡铁林的意识裡面模糊,裡面清醒。

  “不,我有任务要完成。我要走。”小兵努力地控制著自己。只是,他能走

  了,胯下那傢伙早己胀得令他觉得生痛,脚步软软的,忽然连半点力气也没有。

  几个女人推著他,一边剥著他的钮扣,待他被四肢分开,绑在地上那些木桩

  上的时候,他已经浑身赤裸,一条六七寸长的大鸡巴,直挺挺地向著前方。他无

  奈地闭上了眼睛!

  “多麽英俊的哥儿!”有人在抚摸著他的脸。

  “多麽粗壮的宝贝!”有人在抚摸著他的肉棒。

  在抚摸中,他的肉棒又再次不争气地弹动了几下。

  “姐妹们,我受不了了,我先上了。”还是那个脸上有小酒窝的女人的声音

  在说著。

  “大姐先上吧。”众女人七嘴八舌地在闹著,小兵的耳边是一阵悉悉嗦嗦的

  脱衣服声和衣服落地的声音。他的肉棒又弹动起来了。

  一会,他感觉一隻有点儿粗糙,却很柔软的手,在用力地推动著他的肉棒,

  胡铁林的头开始不安地扭动了。

  “大姐,看你湿成这模样了,快上吧。”

  耳边还是女人在闹,他的乳头,他的脸,他的腿,到处是手在抚弄著,他只

  感到一阵阵的酥麻佈满了自己的全身,刺激著身体的血液,他的血液已经开始发

  滚了。

  “呀!”随著肉棒的一阵强烈的痛,胡铁林感觉自己的鸡巴已经鑽进了一个

  小洞中,暖洋洋的,湿漉漉的,滑溜溜的,还有什麽在不断蠕动著,吮吸著,吞

  噬著,还有什麽正沿著那根,不断地向著他的耻毛滑下去。

  他喘息了,扭动了,虽然一开始的痛,令他觉得有点难受,但却令他觉得那

  种感觉很奇特,他毕生第一次尝受到的奇特,太爽了!

  那叫大姐的,此刻正张开自己的两腿,跨在小兵的腹部上,两手压在他的腿

  上,两腿两手一起用力,不断地把自己上下抛动著。胡铁林不由自主地把自己的

  身体向上隆起,再重重地跌落地上,他的嘴时而张开,裡面撮起,脸上的肌肉不

  断地扭曲著,放鬆著,随著大姐的不断下落而作著不同的变化,感觉太奇妙了!

  “爱兰,我来了,”在这奇妙的感觉中,小兵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姑娘的影

  子,甜蜜的笑容,凹凸玲珑的身段,那是他的女朋友,只让他挽过手的女朋友—

  —爱兰。曾经多少次,他想过尝试著抚摸她胸前的那涨鼓鼓部位,曾经多少次,

  他看著她那圆滚滚的大屁股,却让她无言地把自己的手挡住,还用强烈的目光阻

  止著他的再次尝试。

  “爱兰,我干穴了,我终于尝试到干穴的滋味了,多爽呀。”胡铁林两眼闭

  著,他不敢看,但他却享受著性交的快乐。

  “爽死我了!”大姐在发浪地大叫著,快意在她的脑海中不断地积聚著,越

  来越强烈,不断的抛动中,她有点累了,但是,那种强烈的感觉却令她不由自主

  地加快著抛动的速度。

  突然,她觉得自己的小淫穴的肌肉紧紧地收搐著,抵挡著大鸡巴的入侵,她

  想休息,但体内却的痒却逼著她不断地把速度加快不可,她直著腰,昂著头,口

  中不断地浪叫著。突然,她两眼翻直,身体也紧紧地崩了起来,整个人儿地动也

  不能动。

  大姐达到高潮了!

  就是她的意识恢复过来的时候,她才发自己已经让老二推开了,此刻,老二

  正张开著自己的两腿,一手扶著小兵那仍然湿淋淋地沾著满淫液的大肉棒,对看

  自己早己湿得不可开交的小淫穴,慢慢地套住,然后坐下去。

  “嗯”听著老二的一声闷哼,老四再也无法忍受了,她一把推著那年约三十

  的女人,“八妹,让四姐干干你的浪穴吧。”

  说完,也不管八妹同意不同意,两手把她的上身压到地上,让她白花花的好

  一个诱人的肥臀高高地挺起来,另一个女人把地上的箱子打开,从裡面拿出几根

  软软的,也不知是用什麽做成,像男人的性器模样的东西,一手把一根向著四姐

  递过去,自己手裡也拿著一根长长的,向著老四,张开了她那两条丰腴的玉腿,

  完全露出她那个褐褐的下部,先把那东西的光滑部份在自己的小浪穴的前轻轻地

  摇动著,再慢慢地插入裡面去。

  同样,在她的对面,四姐也抓著另一头,轻轻地纳入自己的玉门中,两人的

  肥臀坐在地上,一手扶著地,不断地在前后挪动著,她们的另一隻手,也同样拿

  起一根小的,四姐对那个高高地挺在自己前面的肥臀,对著她两腿间的分裂处,

  点在那淫水缓渗的地方,一下子狠狠地插了进去。

  “呀。”那三十岁的女人趴著,头不由得一昂,口中一声悲鸣。

  与此同时,另一个女人她把她手中的东西,对著那个正在一张一合的小屁眼

  儿,连连地挤动著,最后也慢慢地插进去,然后,再一用力,长长的一根假阳具

  当即全部没入那个三十岁的女人的后庭中。

  “哎呀,不要,痛死我了。”三十岁的那个的屁股在发浪地摇动著,口中却

  在不断地大叫著。

  山洞中,一片春光,多麽的诱人!

  胡铁林的大鸡巴在湿淋淋的小淫穴的包裹中,无休无止地磨擦著,他不断地

  呻吟,不断地叫喊,在他的呻吟声中,女人们一个又一个地得到了暂时的满足,

  一个又一个地在交替著玩弄他,只有那三十岁的,只能把自己的白肥臀高高地厥

  起,不断地让她的姐妹们干她的小淫穴。

  “让我试一试吧。”她不断地恳求著。

  “啪,”回答她的是大姐的手在她那肥臀上狠狠的一巴,当即,她那雪白的

  肥肉上浮起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渐渐地,小兵感觉到自己的背脊发麻,那种无名的舒服一浪接一浪,他再也

  忍不住了。就在这时候,骑在他身体的女人彷彿也觉察到他的变化,只见她连忙

  退了下来,对那三十岁的说。

  “秀妹,来吧,到你了。”

  原来,那三十岁的叫秀秀,因为年纪是她最小,所以,她在这裡往往是众姐

  妹在没有男人的时候的淫慾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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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香

  发表于2007-3-3005:06PM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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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七姐。”秀秀一听轮到自己,一边从地上爬起来,一边口中连连地谢

  著。她跌跌撞撞跨到胡铁林的身上,迫不及待的用手扶起那紧硬如钢的大肉棒,

  一下子就坐了下去,那无穷的刺激,令胡铁林口中一声大叫,腰锥的酥麻更是无

  比的强烈,只见他身体一挺,口中“呵”的一声,一股热辣辣的精液当即向著秀

  秀的子宫衝上去。

  秀秀“呀”的一声,正想从胡铁林的身上退下来,谁知道大姐和七姐已经死

  死地压著她的粉肩,教她动也不能动。

  “舒服吗?秀妹?”另一个女人见状,也笑著走过来,用手中的假阳具,对

  著秀秀的屁眼,用力一捅,全根插了进去,然后,用力地不断抽动著。

  “放开我,他洩身了。”秀秀拚命地扭动著,但谁也没有去管去,她的身体

  仍然被死死的压著,屁眼却被拚命地干著。

  “应该结束了吧。”随著精液的喷发,胡铁林刚才那雄赳赳的大肉棒已经失

  去了它的威风,正软绵绵地缩成寸许,从秀秀那佈满淫水的小淫穴中滑了出来。

  “放开我。”他的四肢扭著,挣扎著。

  “我说小同志,为人民服务嘛,应该全心全意吧。”大姐用手抚摸著他那被

  晒得黝黑的脸庞,笑咪咪地说著。

  “我说秀妹,你就为小同志把鸡巴弄起来吧。”

  秀秀无比幽怨地看了胡铁林一眼,只好用手握著她那已经缩成一团的肉棒,

  上下地推动著。

  “用嘴巴吧。”大姐把秀秀的头压下去。

  “不要。”秀秀心裡真的不希望用口去舐那髒兮兮的傢伙。

  “快点。”大姐狠狠地在她的肥臀一巴掌,秀秀火辣辣的一痛,痛得她几乎

  跳了起来。她难受地看了看大姐。

  大姐完全不管她的感受,七姐在她的屁眼捣鼓得更加厉害,狠狠地再甩了她

  的屁股一巴,大姐竟把手指弯起,对著秀秀那尖尖在挺起的乳头,用力地弹了过

  去。

  “不要。痛死我了。”秀秀浑身痛得一抖,尿水也喷出来了。

  “那就用你的嘴巴。”大姐一手轻轻地抚著她的酥乳,一手在不断地撩弄著

  她那不断渗水的小淫穴,甜甜地对秀秀说。

  秀秀无可奈何地皱著眉,张开自己的樱桃小口,先用舌尖轻轻地挑弄著胡铁

  林的马眼,舌面贴著他那仍然佈满淫水龟头,来回地拖动著。

  胡铁林喘息著,但是,刚射精的他,已经雄风不再。大姐见秀秀难以奏效,

  一时也不计可施了。但她并没有放弃,只见她眼珠一转,从箱子裡掏出一根假阳

  具,对著胡铁林的屁眼,用力地戳了进去。

  “不要!”胡铁林完全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被这些女人强姦的,痛得他浑身发

  抖,额上冷汗直冒。

  大姐完全不管他的呼叫,一边催著秀秀,一边不断地抽动起来。

  说也奇怪,虽然屁眼被奸的滋味并不好受,但刚才还软绵绵的小傢伙,此刻

  却在大姐的姦淫下,竟然慢慢有了感觉,又见它挺立起来了。

  “这就好了,小同志!”血已经从胡铁林那被插裂的屁眼中渗出,但大姐却

  在不断地加快著速度,在她的不断抽动下,在秀秀的不断含舐中,转眼间,大鸡

  巴又雄风依旧了。

  秀秀见状,心中大喜,正要跨上去,谁知大姐却把她推开了,自己张开了两

  腿,出炉麵包般的阴户慢慢地张开著,两片黑褐的大阴唇不断地裂开,露出那条

  粉红色的小肉沟,她一手扶著坚硬无比的大肉棒,对著水光闪闪的小穴,一下

  子再次坐在胡铁林的身上。

  秀秀一旁看著,她的小穴在不断作痒,只是,她平日只不过是姐妹们的姦淫

  对象,她只能挺起屁股,张开两腿,让她们在需要的时候玩弄自己,她完全没有

  半点的自主权,眼下,她才尝过这小男人的好处,谁知一下子又失去了。她只好

  一手不断地抚弄著自己的乳房,另一手伸入自己的下体中,按著那粒小肉豆,用

  力地揉动著,在揉动著,她的喷鼻息不断地加重,纤细的小蛮腰在不断地扭著。

  其实,秀秀今年才二十九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限,谁知天意弄人,年纪轻

  轻的,两年前就守起活寡来了。虽然,村裡还有不少的男人,她完全可以在自己

  需要的时候找一个来过把瘾,但最可惜的是她的阴阜一毛不生,男人说是白虎,

  专克男人的,所以,谁也不敢去惹她,所以,她只好跟著村裡这一群寡妇,在截

  住过往的男人时分一杯羹。

  她们这群人中,凭年纪的大小,以大姐、二姐称呼,而她年纪最少,平常半

  点地位也没有,她的身体,她的淫穴,她的屁眼,是共享的,只能充当姐妹们的

  工具。她们随便可以打她的屁股,打她的乳房,只要她们喜欢,她都得忍受,以

  换来一点点平常难以得到的安慰。

  现在,她的权利又让大姐剥夺了,她只好在看著,看著大姐那黑黑的小穴吞

  吐著小男人的大鸡巴,看著她满足地扭动著,呻吟著,她的浪叫声,更激起她体

  内的无穷慾火,她希望姐妹们来干她,但,她们每一个人都只顾著喘息的喘息,

  抚摸男人的在抚摸男人,三姐就在用假阳具插著大姐那紧巴巴的屁眼,令她在双

  重享受中销魂……

  秀秀在咬牙中,突然作出了一个谁也不敢想的决定,只见她张开了两腿,跨

  地胡铁林的头上,慢慢地蹲了下去,她那女人最隐秘的地方,完全暴露无遗在胡

  铁林的面前,深颜色的大阴唇,粉红色的小肉沟,隐隐约约的小淫穴,还有那浅

  浅红的小肉豆,只要胡铁林想看,那他将可以一览无遗。

  她把自己的下阴向著胡铁林的脸部压了下去,让那最令她感到满足的小肉豆

  紧紧地贴著小兵的鼻尖,她轻轻地,来来回回地移动著,不停地磨擦著,一股浓

  烈骚膻味不断地侵入小兵的鼻孔,淫液从她的小淫液中渗出来,向著小兵的鼻尖

  滑落,淫液滑在鼻尖,阻碍著小兵的呼吸。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了舌头,不断地舐著,舌头碰到了上面的不肉沟,只见秀

  秀浑身一挺,口中发出“呀”的一声轻吟。

  太舒服了!

  原来自己的小穴可以让男人舐的,男人舐穴,竟是如此的舒服!

  当地的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认为女人的淫穴是污秽之物,除了需要的

  时候,根本不愿意去看一看,以妨自己无端交上恶运,所以,从古至今,根本没

  有听说过那一个男人能够为女人舐小淫穴的,但今天,秀秀尝试过了,眼下,小

  淫穴让男人舐起来,竟是如此的舒服。

  听著秀秀的呻吟,本来一直闭著眼睛,不敢张望的胡铁林终于张开眼睛了。

  当即,白花花的掩入他的眼中!

  女人!这就是女人!

  我终于看到女人的全部了!以前,无论在外面看到那些女人圆滚滚的大屁股

  在自己的面前扭动,还是看到在家裡见到妈妈和姐姐的在面前摇晃,都会引起他

  无穷的联想,在床上,他已经千万次构思过女人这地方的模样,只是,晚上的构

  思,根本没有定型,他每一次的想像,总有不同的答案,他千万次的构思,便有

  千万个答案。只有如今,他才终于看清楚了。原来女人不穿裤子的时候,裡面竟

  然是这样!

  如此的圆!

  如此的白!

  他目不转转睛地打量著上面的一切。仔细地欣赏著那深颜色的小花瓣,浅浅

  的小肉穴,还有那微微渗水的小缝隙,最令他觉得满意的,是秀秀那个时张时合

  佈满皱纹的小菊穴,可能是刚才被玩过的关係吧,此刻,那应该是紧紧闭拢的地

  方,竟微微地往外吐出,要不是两手被死死地绑著,胡铁林肯定会伸过手去痛痛

  快快地摸一摸,用力地打它几下,看看它那颤动的风采!

  “老班长,女人如此的展开在面前,你也曾经遇过吗?”

  他的慾火在急升,不断地升腾著,直至极限,一根屹立不倒,涨成暗红色的

  大肉棒,不断地在大姐的小淫穴中出没。只见她带著屁眼的假阳具,高高地把屁

  股挺起来,再一下子深深地挺进去,直到宫颈,一次,又一次。胡铁林无法忍受

  那爽了,只见他的屁股和头支著地,身体僵硬,不断地往上弹起,他的嘴巴也同

  时张开了。

  “……”

  没有呻吟声,并非他不想呻吟,而是秀秀正低著头,一见他嘴巴张开,她当

  即灵巧地转动著自己的屁股,两手微微地拉开自己的小淫穴,一股淫水便缓缓地

  渗出,正好紧紧地贴在他那张开的口上,滑入他的口裡。他的口腔一凉,一股更

  浓烈的腥膻味儿当即向著他的脑门衝击著,这味道,不啻导火线,他整个人已经

  完全迷失了,迷失在眼前这白花花的肥臀中,迷失在女人的秘处裡,也迷失在强

  烈的慾念之中!

  慾念支配著他,脑海又闪过那张甜甜地笑的美丽的笑靥,她的屁股正是这般

  的大,如此的圆,看著她的扭动,每每另他想入非非。那是爱兰,是他城裡的女

  朋友。

  “爱兰,你知道吗?看著你那扭动的屁股,我总要想像著裡面的模样。现在

  我终于得到你了,我看见你的下体了。我来了,我要干你,我要把我干得忘乎所

  以。”胡铁森暗暗地对著心中的倩影大叫著。他并不是很灵巧的一条舌头情不自

  禁地吐了出来,顶入秀秀的小淫穴中。

  “啊,快活死我了。”秀秀忘形地呻吟著,只见她浑身紧绷著,上身直挺挺

  的,头昂著,口张开了,几乎合不拢。

  忘情的舌头在秀秀的小淫穴中进出著,一任那潺潺的淫液从他的舌面滑落他

  的口中,他已经完全忘了眼前的耻,也完全忘得了那些女人轮番干他的那种无名

  的痛苦,他只顾忘情地把舌尖尖挺著,向著那个湿润的洞口顶上去。

  “太美了,我的亲哥哥,我的好丈夫,太好了,小哥哥,你的舌头真的会插

  穴。”秀秀一会儿低著头,一会儿把头仰起,两手一会儿按在胡铁林的胸前,一

  会儿双紧紧地把自己那两团肉球拚命地揉弄著,让软软的肌肉,从她的指缝中露

  出,她却完全没有感觉,仍在抓著,口中不停地胡乱叫著,到底在叫什麽,她自

  己不清楚。

  地上的人经过洩身,本己浑身乏力,一霎时间虽然围在那裡,有的人简直是

  动也不想动了,但现在她们看到秀秀那甘美的模样,全部爬了过来,目露淫光,

  极羡慕地注视著秀秀。虽说他她们都是过来人,自己的小穴到底让男人干过多少

  回,就算她们自己,也已经算不清楚了,但她们之中,有谁能像秀秀那般,有机

  会尝试这种别有风味的插穴方式!

  那头,已经从大姐换成三姐了,三姐不断地跃动著身体,感受那肉搏之妙,

  但她也被眼前的一切深深地吸引了,只见她连忙站起来,顾不上那道小水流正在

  不断地沿著两条玉腿,往下滑落。

  “秀妹,让你用他的大鸡巴来解解馋吧,好让我也试一试他的舌头插穴的滋

  味。”一边说著,也不管秀秀到底愿意不愿意,把她推开,正要坐上去。

  “不行,你刚才享受过,现在该轮到我们了。”一旁观战的人互不相让,其

  中一个把三姐推开,张开两腿,向著胡铁林的舌头就坐下去。

  时间不断地推移,眼看著胡铁林被劫持到这裡,已经整整六个小时了,虽然

  他喝了那些女人的春药,但那根饱受蹂躏的大肉棒,却可怜地缩成一团,歪在一

  旁,人也已经昏过去了。

  “姐妹们,先歇一歇吧。”由于秀秀先尝舌交的甜头,令其她姐妹也领略到

  平生从未领略过的滋味,无形中,她说的话的力量也大多了。

  “要是再干下去,他不死才怪,我说,让他先歇一歇,我们也好养养精神,

  晚上再玩。”

  晚上?难道还有晚上吗?

  原来连队见胡铁林离开,却始终不见他回来,连再次被派出去的战士也完成

  任务,早己回来了,但仍然不见他的踪迹,所以,大家商量了一番,终于寻到这

  裡来了。

  后记

  1、当时胡铁林被救时,连站立的力气也没有了,原来充满生气的脸上了无

  血色,足足静养了三天,才能复原。事后非但入团不成,反背了个处分。

  2、一年之后,连队来了三个背著孩子的女人,她们都缠著连长,要他帮忙

  找孩子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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