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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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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31 03:4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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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朗朗,皎月如镜。柔和的光线洒在南郊湖上,粼粼水波,银光闪闪,耀

眼夺目。湖侧山色葱葱,透出星星点点的亮光,那是掩映在茂密树林间的百家灯

火,闪闪烁烁,明灭无序,生生不息。

  彭诗雅放缓车速,侧头观看湖边将熄未熄的篝火。几对青年男女正围坐成团,

衣衫凌乱。谈笑间,眉飞色舞,错盏时,肌肤相亲。人群中,一根被削去枝叶的

小树上插着一个砍下的女人脑袋,面容清秀,神情陶醉,缕缕青丝随风轻扬。篝

火旁,香气浓郁的烤肉已经狼藉不堪,所剩寥寥。彭诗雅收回视线,看来他们的

烤肉聚会即将结束,之后要做的便是些人体之间的相互摩擦,以消耗那营养丰富

的烤肉所带来的巨大热量。

  瓜渚湖风景秀丽,清幽宜人。虽然湖侧的青山已被房产公司巨资收够,成为

高档的住宅基地,但湖区依旧面向全市开放。不少家庭聚餐,朋友聚会都仍然选

择在此处举行。那靠近路边的茫茫芦苇荡中,几乎是日日飘香,夜夜笙歌。这样

的野餐烧烤已是司空见惯。彭诗雅并无心驻足。随着红色跑车的四轮滚动已渐渐

将那拨人甩在身后。此刻已是深夜十一点,一天的忙碌,让她有些脱力,疲惫的

身躯只想躺进柔软的席梦思大床上美美的睡上一夜。可家里那个「小东西」会同

意吗?彭思雅洒然一笑:不可能吧!他每晚不将自己弄得半死是决不罢休的。可

自己又是那么的心甘情愿,无论他想怎么玩,一小时,两小时,甚至通宵达旦,

身上的洞孔,只要能容纳下他那巨大肉根的地方,总是被彻夜的随意摆弄,直到

他心满意足,呼呼的睡在自己身侧。每当此时,彭诗雅复杂的内心总是满足踏实,

幸福甜蜜。只愿天长地久,此生无憾。

  装饰豪华,整洁明亮的客厅里,彭世杰赤裸着身体,仰躺在昂贵的真皮沙发

里。双腿分开,「百无聊赖」看着电视里新上映的泡沫剧。胯间粗大的肉棒已经

高昂,一个赤身金发的妙龄女郎跪在地上,正张开巧嘴,小鸡啄米般卖力的吞吐

着,但似乎效果甚微。她抬眼偷瞄那个「稳如泰山」的男人。他的不屑让她有些

受打击,水汪汪的蓝眼睛噙满的是委屈和倔强。她不甘心,企图将那坚硬的巨物

含得更深一些,可事与愿违,刚触碰到嗓子眼便是一阵着呕,多次尝试却仍然只

含住了个大龟头。她有些无奈,多年来第一次感觉自己竟然是这般没用。作为一

个即将被宰杀的肉奴,男主人没有一丝想肏自己的冲动,这是一个多么失败的肉

奴,看来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肉他也是不会多吃的了。想到这里,她恨不得找个

地缝钻进去,以免继续在此丢人现眼。

  一阵钥匙扭动门锁的机括声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彭世杰像触电般从沙发里

弹了起来,冲向门边,大声喊道:「姐姐回来了!」

  跪在地上的女子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跟着抬起头来,理开挡住视线的金色

发丝。露出一张轮廓分明的脸庞。高鼻梁,深眼窝,薄嘴唇。肤色雪白,光滑细

腻。那视线落在门边的蓝色眼睛里,像是注入了一湾碧水,晶莹闪动,勾人心魄。

  「这么兴奋干嘛?喂,喂!别拉姐姐,哎哟,啊,你干嘛?」

  随着几声略带惊慌的话语,一身职业套装的彭诗雅被抱进了屋里。

  「咦,怎么还有个女人!」在被放下之前,她已发现了跪在地上的金发美女。

讶道:「还是个洋妞呀!」

  彭世杰将姐姐放进沙发,手已迫不及待落在了那被肉色丝袜包裹的圆润大腿

上,来回滑动抚摸。

  彭诗雅一阵痒痒,轻轻推开。看看彭世杰赤裸的身体和高昂的肉棒。再看看

跪在地上同样浑身赤裸的金发美女,她表情玩味,正待开口。

  「她只是个随赠品。」彭世杰抢先说道。

  这种事情并不奇怪,一些商家为了营造人气,或者出售某件昂贵的货物,总

是副赠一两个女人,以供消遣宰杀。彭诗雅脖子上那根项链,当初买时便是随同

展示它的模特儿一起被带回了家。但这种随货相赠的女人一般都活不到第二天。

  金发美女原本是非常聪明活泼的,只是被彭世杰冷落,心灵上受了打击,再

加上此时已为人畜,不便随意参话,见姐弟两谈及自己,终于说道「女主任(主

人)好,我叫Alice!女主任,你真漂亮!」她弯下腰去,竟是要去吻彭诗

雅的鞋子。

  彭诗雅吓了一跳,赶紧收腿。说道:「喂喂,你干嘛!我们这里可不兴这个!」

  Alice原本是想以自己种族的礼仪跟女主人打招呼,却没想再次遭到拒

绝,失望委屈之情溢于言表,眼眶潮湿,险些就要哭了出来。

  彭诗雅常年混迹交际场所,察言观色之能远胜常人。只一眼便知其心中所想,

连忙道:「你别误会,咱们这真不兴这个!咦,你怎么还跪地上,多凉啊,又硬!

来,起来!」说着便伸手去扶。「肉奴怎么了?你别把自己弄得跟低人一等似的,

就算马上要被宰掉,你也······」随着Alice站直身体,彭诗雅惊得

住了嘴。眼前这个赤裸的女人。有着一副傲视群芳的诱人身材。见她个头与自己

相仿,在一米七五上下。浑身肌肤雪白,腰肢纤瘦。却有一对硕大挺拔的奶子与

紧俏丰满的肉臀。双腿笔直,修长而圆润。腹下光结,隐隐可见鲜红的肉唇。想

是事先已经去毛,以便客人宰杀烹食。

  彭诗雅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同为女人,虽然自己身材亦不弱于她,但也渐渐

心生嫉妒,这许是女人的天性。

  「你真漂亮!」她由衷的赞道,然后又扭头对彭世杰笑道:「她真漂亮!」

  彭世杰道:「是啊,她是模特儿,姐姐,等会儿咱们去湖边把她穿刺了烧烤

好不好?弟弟想玩个通宵。」他手掌贴上彭诗雅的屁股,隔着套裙便揉捏起来。

  彭诗雅视若无睹,任由翘臀被袭。心想「对嘛,她不过是一头肉猪,我真好

笑,居然这也吃醋。看来真是累了。」

  「烧烤?不了吧?这么晚了,姐姐明天还上班呢。再说西方女人的肉有膻味

儿,姐姐吃不惯。」

  此话出口,未等彭世杰回答,Alice已经有意见,摆手道:「木有三维

的(没有膻味儿的),女主任,你说的那是被肏过的女人。我,我······」

她看看彭世杰,貌似有些难以启齿,但为了证明自己的肉好吃,还是放下了那一

点点微末的自尊。

  「我还是处女!」说完脸已红了。

  一个肉奴如果连男人的性欲都满足不了,甚至激发不了,那确是一件非常丢

脸的事情。彭诗雅也很惊讶,看看彭世杰仍旧高扬的肉根,坏笑道「看来我回来

得太早了啊!」

  彭世杰作委屈状,诉苦道:「姐姐好没良心,我为了让你能吃一口纯正的烤

肉,忍了一晚也没破她的处,你看,这肉棒都涨成这样了,憋得好辛苦。」他抱

住彭诗雅的大腿,撒娇道:「说什么今晚你也得好好补偿补偿我。」

  彭诗雅伸手抓住他胯下巨物,套弄几下。质问道「你这么好心?那姐姐岂不

是要以死相报?」话虽如此,心里却是深信不疑。姐弟两从小相依为命,对待彼

此都是什好。

  「死我可舍不得,弄个半死我倒是很乐意,哈哈哈!」彭世杰抄她入怀,手

掌攀上胸前高耸的山坡揉捏起来。

  彭诗雅「啊」的一声,身体倾斜,依偎在弟弟臂弯,奶头传来阵阵酥麻,浑

身酸软。

  彭世杰玩弄了一会奶子。正当姐姐红晕上脸,渐渐进入状态之时突然住手。

  「姐,咱们待会再玩,我有东西要送给你!」他说道。

  彭诗雅正自奇怪,按照以往他急迫的性子,只怕早将自己剥个精光,将那粗

壮的肉棒插进身体。或阴道,或屁眼,一阵狂肏狠捅。听他要送自己东西,便也

站直身体。彭世杰钻进里屋,一会儿出来双手藏在背后,一副神秘模样。待走近

彭诗雅身边,突然拿出一件东西在面前晃悠。

  「叮叮当当!好看吗?」

  「呀!真漂亮!」待看清那件物事,彭诗雅欢心的赞道。那是一件透明的蕾

丝连体长裙,通体纯白,只有腰间有一朵蓝色的刺绣小花,除此外并无杂色,下

摆和胸口处各斜镶着两排水钻,灯光下正闪闪发亮,穿在身上势必性感撩人。

  「呵呵,好看吧?这是今夏巴黎时装周的最新款哦。我可是花了重金购买!」

  「哈哈,这是送我的吗?」彭诗雅对它爱不释手,接过来仔细翻看。

  「当然,换上试试。」

  「嗯!」

  她几下脱光自己的套装,然后丝袜,奶罩,丁字裤,统统被拔了干净。这下

该轮到一旁的Alice惊讶了,眼前这个现出庐山真面目的女主人实在是有些

美得不可方物。全身上下,欺霜赛雪,毫无瑕疵。碗奶挺拔,蜂腰翘臀。举手投

足之间风华绝代,乱人心神。她赤身裸体套上那件蕾丝长裙,尺寸正好,下摆紧

裹翘臀,肉感十足。彭诗雅是真心喜欢这件衣服,她走到镜子前扭身观看,笑颜

如花。镜子里她身材高挑,双腿赤裸,上身透明的蕾丝裙紧紧贴着肌肤,坚挺的

奶子若隐若现,微微颤抖。乳头突起,乳晕淡淡,朦朦胧胧。彭诗雅跳回弟弟身

边,问道「看是好看,可为什么奶头的地方有两个洞呢?你看,它们都钻出来了!」

  彭世杰咧嘴坏笑,拿出两个鳄嘴钢夹,双手齐发,夹无虚发,瞬息间双奶被

制。彭诗雅「啊」的一声尖叫。

  「好痛!小杰你干嘛,快取下来!」

  彭世杰道:「这两个夹子是和衣服配套的,你别动,还有东西呢!」然后他

再拿出一根中间有吊坠,打造得相当精美的银色链子将两个钢夹接在一起。

  「这下好了,这根链子是白金打造,加上坠子总重84。6克。关键是它会

随着主人的动作在胸前晃荡,从而达到拉扯乳头的效果。而且它本身也是一件饰

品,搭配这件衣服无疑是画龙点睛。你再去看看,现在一定更加完美。」

  彭诗雅听话的再次走向镜子,那链子果然随步伐来回晃荡,每走一步便拉扯

奶头,一阵阵又痛又麻之感袭上心头,让她忍不住想去搓揉奶子。她对着镜子观

看,像是又回到了那些做妓女的年月,遥远的记忆,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人如此虐

待过这身肉体了,想不到小杰也有这个爱好。但他是弟弟,由他去吧,反正这身

子也是让他随便玩的。彭诗雅回头问道「嗯,是挺好看的,可为什么突然要送姐

姐这个?」

  彭世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肉棒顶在翘臀之上。一起看着镜子里的彭诗雅,

说道:「下个月我就大学毕业啦,班里决定搞一个毕业聚会,要求大家都必须带

一个异性家属参加。如果单人参加的话,男的记过,女的会被直接宰杀,充当肉

畜。」

  「哦。怪不得!原来是有事求我」彭诗雅道。

  「不,我是打算让你穿着它去参加。」

  「会被肏?」

  「嗯!开放性交。」

  「你舍得?」

  「舍不得!」

  「那你还让我穿得这么淫荡下贱!」

  彭世杰握住姐姐的手,语调沉重,却也难掩兴奋之色。说道:「如果肉不够

的情况下,他们会随机抽选在场的女人宰杀。我不知道会有多少女生会单独前来

聚会,如果一个都没有,那么就需要抽出20个女人才够聚餐用肉。」

  「哦,这么说是一次惊险刺激的旅行,怪不得你这么兴奋。你这么急着把我

弄死?」

  「不,我舍不得你,姐姐!可是如果不参加的话,他们便以违反班规为借口

记一大过,你知道,因为上次打架的事我的学分已经所剩无几,只怕再扣下去,

会影响结业,领不到毕业证。」

  彭诗雅转过身来,抬眼看着比自己还高半个头的弟弟,笑道:「那宰就宰吧,

既然影响结业,就必须得去。你能亲自动手吗?」

  彭世杰道:「能,这个他们没有规定。」他拉扯了一下链子,继续道:「这

件衣服其实是女人绞刑时候穿的,配套的还有一个电动棒和肛门塞。乳夹是为了

让受刑的女人在挣扎时更好的刺激奶子,我······」

  「原来你打算吊死我。」彭诗雅抢道。

  「不,我是怕万一被抽中,我想让你以最漂亮性感的方式离开。姐姐穿着这

件衣服在绞索上挣扎的身体一定可以惊艳全场。」

  彭诗雅道:「那好吧,反正以后也是让你弄死,应该不会等太久了,早点晚

点无所谓吧。」

  「姐!」彭世杰紧紧拥抱怀里的娇躯。难过道:「我是真的舍不得你!」

  之后良久,两人既没有分开,也没有其他动作。Alice看得有些莫名其

妙,弄不清楚这对男女主人搞什么东东。最后还是彭诗雅先恢复过来,她挣脱弟

弟怀抱,笑道「干嘛呢,搞得这么伤感!你不是要吃烤肉的吗?去,拿上穿刺杆

和调料箱。A,Alice是吧?」

  Alice心思复杂,之前被冷落,以为自己不受待见,后来明白彭世杰是

为了保持肉味纯正,所以不愿临幸,心情是既宽慰又失落。此时听到叫唤,紧走

几步,答道:「是,女主任,您有什么吩咐?」

  彭诗雅道:「你有没有清洗过?我们现在要去湖边把你穿刺烧烤掉。」

  Alice答道:「早上从巴黎出发的时候已经灌肠,导尿,褪过毛了。之

后被休眠打包空运过来,直到晚上才醒,我没有吃过东西,肚子里应该还是干净

的,随时可以宰杀。」

  「行,那出发吧!」

  「姐,你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吗?要不咱······」

  「没事儿,姐明天不忙,快吧!咱一边烧烤一边肏穴,今晚让你爽个够,呵

呵!」

  彭诗雅不愿看弟弟情绪低落,忍着疲惫也要让他开心尽兴。从小到大,她始

终对他爱护有加。虽是姐弟,却一直担着亦父亦母的责任。彭诗雅并不知道自己

的父亲是谁,在模糊的记忆中,母亲曾是个妓女,她整天忙着接待嫖客,对自己

也甚是不好,只是每晚带些剩菜残羹回来让自己吃。在一个平淡的傍晚,她如往

常一样出去接客,却再也没有回来,那一年,彭诗雅六岁,而幼小的彭世杰连周

岁都还未满。那段岁月,是彭诗雅人生中最艰难的时期。为了自己和弟弟能活下

去,她不得不四处行乞,再将讨回来的饭菜嚼碎了喂给彭世杰吃。有时候讨不到

东西便也只能在漆黑的角落抱着哇哇大哭的彭世杰轻轻摇晃,哄他入睡。试想一

个六岁的小姑娘带着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婴儿,那会是一段多么艰难的岁月。后来

几年,彭世杰渐渐长大,两姐弟相互依偎,总算是都活了下来,但仍旧是以乞讨

为生。再后几年,彭诗雅身体开始发育,慢慢出落得秀气水灵,在一个破烂的音

乐酒吧,她找到了人生的第一份工作,那是一个混乱肮脏的地方,犹如破铜烂铁

敲击所发出的铿锵刺客声彻夜不息,人们把它称之为摇滚,并随其节奏摇头晃脑,

扭摆肢体。也是在那,她被一个醉汉强奸,失去了女人宝贵的第一次,那一年她

十四岁。再后来,她决心要供养弟弟上学,但她既无长处,也无门路,于是重蹈

母亲的覆辙,那一年彭世杰十岁,而彭诗雅俨然已经是亭亭玉立,娇艳动人的大

美女。在这个可以随意宰杀女人吃肉的世界里,下贱如妓女是没有多少人权的,

彭诗雅提供的不仅仅是性服务。侮辱与虐待,甚至被宰杀都取决于客人是否愿意

买单。好几次她都在死亡的边缘游走,也许是牵挂着弟弟,也许是骨子里对美好

生活的渴望,也许是自小从未受过共和国对于女人的奴性教育,她不甘心接受命

运的安排,天资聪慧的她对于人性的揣摩和判断,总能拿捏得当。让那些性情残

暴的顾客不需要弄死她就能得到变态的心理满足,从而一次次的化险为夷,转危

为安。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她十九岁那年。一次偶然的出台,让彭诗雅遇到了

当时正焦头烂额的盛世集团总裁曹培元。那也是一个平淡的夜晚,曹培元一个人

在花坊买醉,恰巧老鸨安排彭诗雅接待。开始时曹培元并无心说话,也不搭理彭

诗雅,只顾一个劲的喝着闷酒,后来慢慢醉了,便像是自言自语一般神情癫狂的

向着彭诗雅倾述。原来他的酒厂已经到了难以维持的地步。倒闭的原因不在于酒

的质量问题,而在于促销手段的缺乏和消费人群的稀少,因为他酿的是黄酒。彭

诗雅见他失忆如此,几欲落泪,便好心安慰。年轻的心总是有很多天马行空的设

想,彭诗雅也不例外。一段无心的论述改变了她,也改变了一个企业的命运。原

话已无从考证,大意如下:「如今国内三大主流酒种无非黄,白,啤。黄酒较于

白酒,不及其浓烈。较于啤酒,不及其淡爽。浅酌无味,海饮易醉。生于夹缝难

做人,酒也亦然。如今国内酒市多被白,啤二酒占领。诸多娱乐场所,如花坊,

酒吧等多售啤酒。婚丧嫁娶,商务宴请等也以白酒为主。妄想取替,痴人入梦。

然而黄酒之所长在于营养与健康,此乃白啤二酒望尘莫及之处。众所周知,对于

女性,适饮黄酒有活血抗衰,保宫养颜之效,此乃其一。袪腥除膻,调制佳肴,

如江南名菜醉鸡,醉虾皆以绍城花雕为引,其美味海内扬名。试问其能醉鸡,醉

虾,何不能醉美人?黄酒结女人之缘,无论其生或死,皆有妙用。而眼下烹女之

法莫过炖烤蒸炸,若能聚海内名厨,精研烹女以醉之法,必能出奇制胜,争三酒

一席之地。」

  恍惚间,曹培元如醍醐灌顶,酒意全无,愣愣看着这个稚嫩的妙龄少女。彭

诗雅无心之论,却如当今诸葛,未出茅庐,定酒市三分天下。千里之马,难遇伯

乐,自古皆然。但很明显,曹培元没有放过这个做伯乐的机会。他不问出处,不

计后果,毅然聘请彭诗雅做了集团开发部经理。而我们穷困潦倒的彭大姐又岂会

放过这个麻雀变凤凰的机会。可她既不懂厨艺,也不善管理。上任之后,连连受

挫。幸得曹培元用人不疑,深信她不是腹内草包。但很遗憾,后经证明,她确是

腹内草包。在职期间,错误连连,笑话不断。曹培元无奈,知道用错了人,但感

其点拨之恩,不愿见其复归风尘,于是将她调离开发部,在销售部授以闲职。这

原本是下下之策,无奈之举。却未曾想彭诗雅到了销售部以后奋发神威,业绩卓

越,她的销售与公关能力仿佛与生俱来,灵活多变,智计百出,令人再次刮目相

看。其实这都源于彭诗雅的成长经历,以前讨饭靠的是一张嘴把别人的东西要回

来,而现在靠的是一张嘴把自己的东西送出去,很显然后者容易得多。再者彭诗

雅的三年妓女生涯之所以没有被弄死,在于她对顾客心理的揣摩和了解,对方满

意了才能饶其性命。这恰恰与销售之道如出一辙,殊途同归。莫问产品多好,且

看顾客需要。成功看似偶尔,却决非偶然。曹培元欣喜过望,再次启用彭诗雅。

将销售部放心交于她手,之后不久又让她代领公关经理一职。至此,我们的彭大

姐才有了用武之地。之后数年,一路坦途,如今已是集团副总,自持股份百分之

十,年芳仅仅二十有八。当然,个中辛酸,不足道也。

  三人到了湖畔便开始分工。彭世杰负责去湖区管理员那里登记和领回炭火,

彭诗雅负责拿出用具调料和清理现场。Alice很勤快,并无太多的情绪。对

于在异国他乡被人宰杀,她没有表现出太多的不适,主动去湖边把一些看上去太

久不用的工具清洗了一次,当然,顺便把自己也洗了一次,回来时发现彭世杰已

经拿着个鼓风机在吹亮炭火。她静静的跪在一边,等待他们来宰杀自己。看着渐

渐明艳起来的火光Alice有些出神,自己的生命便会在那上面结束,但这并

不是浴火重生,凤凰涅槃,这只是简简单单的烤肉。Alice心想,要是此时

在那里捣鼓篝火的是自己的爸爸该有多好,她一直想将自己的身体交给爸爸奸淫

玩弄,然后宰掉吃肉,可是爸爸只想把她卖个好价。Alice抬头,看着夜空

中那轮巨大的月亮,思绪已经漂洋过海。操,原来洋妞也懂明月相思。

  彭诗雅见她愣愣的望着夜空出神,大致已知其心意,叫道「Alice,A

lice?」

  Alice被从思潮中拉了回来,有些不好意思,俏脸微红,应道:「是,

女主任,你有什么吩咐?」

  彭诗雅道:「想家了吗?」

  Alice不愿向她提及自己的家事,否认道:「没有,女主任!」

  彭世杰已弄好篝火,提着穿刺杆问道:「Alice,是先宰杀还是活体穿

刺?」

  Alice道:「可以活着穿刺,主任。我挺沉的,先杀掉穿刺杆更难准确

的穿透我的身体。」说着她趴了下来,撅起丰满白嫩的大屁股,露出粉色的屁眼

和阴唇。

  彭世杰左手按住她肥厚的臀肉,右手提着穿刺杆便要从屁眼刺进去。彭诗雅

连忙叫道:「等等!」她走过去摸了摸Alice的翘臀,笑道:「你看她的菊

花性感不?想不想把你这东西先插进去试试感觉?」

  「可是······」

  「没事儿,只要不破坏她的阴道,不会影响口感,来,姐姐帮你!」她抓住

彭世杰软绵绵的肉棒塞进嘴里,咕噜咕噜吮吸起来,很快那巨物便昂首抬头。彭

诗雅吐了出来,伸舌头在马眼处舔了舔,又用手拍了拍,调笑道「嗯,跟穿刺杆

一样硬。去,用你这东西把她捅穿。」

  彭世杰白眼一翻,扭动腰部,肉棒打在姐姐脸上。彭诗雅「咯咯」娇笑,说

道:「你这东西用处还蛮多的!这肉鞭子,改天也借我使使,看我不抽得你皮开

肉绽。」

  彭世杰难得理她,再次握住Alice高高翘起的肉臀,对准屁眼便往里捅。

尽管Alice已经努力放松括约肌,但又哪里捅得进去,忙活了半天,也只是

望关兴叹。Alice回头道「主任,要不你拿刀把屁眼挑开一点,等下我会努

力收紧的。」

  聪明如彭世杰居然真的要去拿刀挑。一旁的彭诗雅早看得抄手抿笑,见此情

景更是乐得捧腹大笑,骂道:「笨,笨啊,哈哈哈,太笨了!」

  没想到此话出口立刻惹祸上身。彭世杰怒发冲冠,一把将她掀翻在地,抱起

屁股便要往她阴道里插。彭诗雅吓得大叫「啊···弟弟饶命···啊···啊

······太大了···姐姐也不行······啊···姐姐错了····

··姐姐帮你······」

  但彭世杰那管那许多,非得要报那一笑之仇,硬生生把肉棒给挤了进去。

  「啊···弟弟······轻点···轻点······呜呜···裂了

···肉洞被你插裂了···弟弟好狠心······」

  其实并非这般严重,彭世杰的肉棒虽然雄壮,但她的肉洞也不是娇生惯养的

孩童。况且她跟彭世杰几乎日日肏,夜夜插,早已习惯了他的尺寸和套路。之所

以叫得这般可怜,是因为她知道每个男人都有虐待女人的天性,叫得越惨,他们

越兴奋。果然,彭世杰毫不惜玉。肉棒如捣装机一般进进出出,撞得臀肉连连颤

抖。彭诗雅天生妖媚,又曾沦落风尘,伺候男人自然得心应手。一会儿之后肉洞

分泌淫液,她便开始扭动骚臀,收缩肌肉,增强抽插的快感。待彭世杰精神都集

中在下体的时候,她突然转身,一把抓住那亮晶晶的肉棒,笑道「哈哈,没得插

了!」

  彭世杰哪料到她还来这招,便要再次将她按住。彭诗雅道「好啦,好啦,别

闹了!咱们先穿刺Alice吧,姐姐给你口交。」

  Alice已经坐了起来,正静静的看着两姐弟嬉闹调情。肏穴的情景她见

过不少,自己却从来没有尝试过。见彭世杰听话的再次拿着穿刺杆过来,她也乖

乖的趴下。这一次她将双腿分得很开,并伸手掰开了粉红色的阴唇,露出里面鲜

嫩的肉壁。这是Alice的小心思,她希望分心的彭世杰能从阴道刺进去,而

不是屁眼。没有尝过肉棒的滋味,尝尝铁棒的也很不错。果然,彭世杰扶着她的

肉臀,穿刺杆锋利的顶端便落在鲜红的阴道口,慢慢的向前挺进。彭诗雅跪在两

人侧间,正含着肉棒吱吱有味的为彭世杰口交。跟Alice不一样,她能将那

暴怒的巨物含下大半根,让它顺利插进自己的喉咙,利用翻涌的胃液和收缩的食

道来刺激棒身,这便是深喉的奥妙之处,彭诗雅深得精髓。

  随着穿刺杆慢慢进入,Alice突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娇躯颤抖,

一丝鲜红的血液流出体外。彭世杰讶道「啊,姐姐,我把她的处女膜刺破了!」

  彭诗雅吐出肉棒,见穿刺杆已进入颇深。问道:「不是说保留她的处女之身

吗?你怎么不刺屁眼?」

  彭世杰道:「我没注意啊,都怪你,把我那里吸得太舒服,习惯性的就从阴

穴刺了。」

  彭诗雅甚是得意,「啪」的一掌拍在肉棒上,撅嘴道:「你还说我,叫你肏

她屁眼,你却把我按在地上狠插,是谁犯错在先。」

  彭世杰无言以对,跟这伶牙俐齿的姐姐拌嘴,自己从未赢过。只好无奈问道:

「那现在咋办?」

  没等彭诗雅回答,Alice回头道:「主任,你快刺穿我,赶紧开膛,不

会有太大影响的。」她小脸红红,想是疼痛与兴奋所致。

  彭诗雅道:「对,快往里捅。」

  彭世杰握住穿刺杆推进,锋利的尖头轻松刺破子宫,刺进肚子,血液顺着阴

道口往下滴。Alice双手撑着地面,娇躯痛得直打颤,却仍是紧咬牙关,除

了沉重的鼻息并不发出任何声音。彭诗雅对穿刺Alice没什兴趣,复又含着

肉棒吮吸起来,叭吱有声。那下贱模样,堪比母狗,难怪长命。很快穿刺杆便到

了胸腔,Alice说道:「主任。你往后一点,我感觉它刺到我胸前的肉了。

咳···咳咳·······」于是彭世杰把杆子往后拔了一节,调整了下位置

又继续挺进。Alice嘴角早已流血,看来内脏损坏不少。随着穿刺杆突破胸

腔,她抬头张嘴,清晰的感觉到那坚硬的铁杆带着内脏的骚味刺过喉咙,进入口

腔,最终从自己乖巧的嘴里冒了出来。之后彭世杰把她挑起,杆子插进土里。A

lice以为接下来他会把自己剖开,然后快速上烤架。哪知道这小子转身抱着

彭诗雅的头狠肏起来。

  此刻姐弟两都已情欲高涨。大肉棒在彭诗雅的口腔里进进出出,带出许多滑

腻的唾液和胃液,顺着她精致的下巴往下滴,恰恰淋在高耸的奶子上。再从奶子

往下流,涂满了因反胃而微微抽搐的小腹。彭诗雅大张着嘴,昂着脑袋迎接弟弟

粗暴的凌辱。一只手抱着他的屁股,一只手已经插进自己的肉穴,骚兴大发,淫

液喷涌,湿了手掌,润了土壤。妈蛋!难怪此地芦苇青青。

  夜空中巨大的月亮,散发出柔和的光辉,洒向大地,落进Alice的眼里。

她已经没有心思去想万里之外的亲人。呼吸受阻,腹内绞痛异常。她希望主人能

来把它剖开,取走那些破损的内脏,让自己不再受这些废物的折磨。阴道里从未

有过的充实,痒痒的,她伸手按住自己的阴蒂搓揉,酥麻阵阵,腹中疼痛却似有

稍减。这一发现让她欲罢不能,另一只手也攀上高耸的雪峰,挤压抓捏,可怜那

娇嫩的奶子,被自己的主人虐得变了形状,勒出道道血痕。Alice不再受腹

痛的折磨,一心沉浸在从未有过的快感之中。她用力扭动肉臀,使身体围着穿刺

杆慢慢蠕动,阴道里淫水横流,肉壁摩擦杆身,快感像洪水般直袭脑门。不多时,

腹下灼热,一股尿液喷薄而出。她全身痉挛,手脚都已僵直。这人生的第一次高

潮,来得如此猛烈,差点便要了她的小命,良久才稍稍缓过劲来。恍惚中,听到

彭世杰在问「姐,刀放哪里了?」

  彭诗雅斜坐在地上,一只手撑着身体,一只手揉着奶子,把亮晶晶的唾液涂

得满身都是,俏脸润红,媚眼如丝,一滴白色的液体犹自挂在唇角,看来彭世杰

已经将精液射进了她的嘴里。

  「不在包里吗?你找找。」

  彭世杰道:「没有啊,我都找遍了!」

  Alice恢复神志,心想:「遭了,刚才拿刀去湖边清洗,忘记拿回来了。」

  彭诗雅无奈,只好起身帮忙。光腚摇摆,大奶子随着步伐微微颤动。她四下

观看,也不见刀子踪迹。体内欲火焚焚,奇痒阵阵,哪有心思拔草寻物。恼火道

「管它的,就这样烤吧!姐姐下面痒得很,快点把你那东西插进来。」

  彭世杰道:「那内脏不挖掉,烤出来的肉还能吃吗?我再找找。」

  彭诗雅怒道:「找什么找,等下姐姐痒死了你只有奸尸。」说完坐到地上,

分开双腿,露出泛滥的下体。

  彭世杰回头看她,笑道:「姐姐,你好骚。」

  彭诗雅道:「嗯,姐姐是骚货,是贱货,是肉猪,快来奸杀姐姐。」她分开

两片肥厚的阴唇,露出鲜红的肉壁,淫水潺潺。

  彭世杰白眼一翻,说道:「呃···好吧,反正咱两也吃不了多少。」她抱

起Alice往篝火边走。

  此时的Alice急得直想骂娘,载在这对顽皮的姐弟手里真是三生不幸。

之前扬言要保证肉质连处都不破,现在倒好,连内脏都不去就要直接上烤架。那

内脏留在肚里,烤出来的肉又骚又臭,还怎么吃得下去。这不是肉也糟蹋了,穴

也糟蹋了么。她眼珠转动,扭摆身体,喉咙里「呜呜」作响。她想告诉彭世杰,

「刀在湖边的石头上,求你了,你去取来把我剖了再烤吧,我细心保养了十多年

的肉体,你们不要这么浪费。」但事与愿违,彭世杰把她固定到火上,只粗略的

刷了一遍油便转身离开。篝火哔哔啵啵的燃烧,Alice欲哭无泪,唯有用力

的扭動身體,無聲的表示抗議。少許,傳來彭詩雅放浪的淫叫之聲,他們已經肏

上了穴。Alice終于絕望,慢慢放棄了掙紮,一滴眼淚滑落,任由熱浪席卷

全身,思維漸漸模糊。

  這一夜,姐弟兩不停的肏穴。如文前所述,彭詩雅身上的三個洞被弟弟反複

的抽插著。直到後半夜兩人都已精疲力竭,且腹中饑餓才停了下來。至此,彭世

傑已射精四次。月色西沈,炭火成灰。彭詩雅癱軟在地,頭枕在背包之上,雙腿

大張,肉洞裏冉冉的冒出白漿,呼吸沈沈,似已入眠。彭世傑用鑰匙插進Ali

ce烤得有些焦糊的奶子根部,用力撕了下來。他撇撇嘴,伸舌頭舔了舔,露出

一副愁苦嘴臉。然後用力揚手,將奶子扔進了湖裏,「噗通」一聲濺起大片水花,

漣漪倫倫,複歸平靜,也不知是否驚醒了魚兒。北方天色暗紅,徹夜不變。那是

城市的霓虹,人類文明的見證。

  這是個瀕臨東海的城市,豐厚的曆史底蘊和如少年般磅礴的活力注定了它是

一個魅力四射的繁華之城。自古以來此地便以「酒」而聞名于世。千餘年前,一

位楊姓帝王在殺兄弑父之後奪得皇位。初登寶座便收羅天下美女美酒,集于後宮,

羅裳舞衣,逍遙快活,荒唐行徑,罄竹難書。數年後,朝政荒廢,兵災四起。楊

帝全然不顧,終日沈浸酒池肉林。讒官宇文氏竭力獻媚,探得江南小鎮有佳釀,

數次取來獻于楊帝,奈何香氣撲鼻的美酒經數日長途運輸的顛簸,到了楊帝口中

總是變得淡而無味,有如寡水。楊帝震怒,欲治宇文氏愚上之罪,幸得黨羽解救,

百官跪拜,方恕其過。宇文氏死裏逃生,噤若寒蟬,卻仍不死心,遂親往江南查

其究竟。原來這酒在當地幾乎家喻戶曉,並非秘制。因酒色淡黃,色澤清亮,故

而稱作「黃酒」,乃是當地人家有女孩兒出生時取新鮮糯米釀治而成,然後深埋

地下,待女出嫁方才挖出,以宴賓客。此酒即挖即飲,是爲最佳。宇文氏終曉其

中道理,興興然報于楊帝。楊帝亦是初聞,欲車馬江南,品個究竟。奈何時下逆

賊猖獗,狼煙遍地,猶恐出宮遇刺,不由急得團團亂轉。宇文氏不愧千年禍民之

奸臣,谏曰:「陛下,亂黨雖悍,然不能天上飛,不能水裏遊。」楊帝聽後,拍

案赞曰:「卿不愧国之栋梁。」遂起举国之力开凿贯通南北之大河。造千层楼船,

载嫔妃三千,浩浩荡荡,同赴江南,终是品得那一樽玉液琼浆,终日留恋忘返。

然而世间之事,人心之中,美中皆有不足,实乃贪欲所致。某天,杨帝举杯叹曰:

「如此佳酿,却无美食,惜哉!痛哉!」左右听罢,噤若寒蝉。御厨总管「五体

投地」,忖道:「天下所有,物尽其用,何称无食?如若味色欠佳,鄙上世代御

庖,精研厨艺。烹饪之道,无出其右!」但此话只敢心里腹诽,哪敢出口,唯有

磕头不止。杨帝烦闷,喝退出堂。帝侧有二女陪侍,左首穿鹅黄宫衫,薄薄纱衣

难掩其丰润腰身,粉颈如脂,雪乳半露,煞是诱人。鹅蛋脸粉嘟嘟,大眼睛亮晶

晶。倾国之态跃然于前。听她言道:「陛下,妾有一物,堪当美食!」声音似妙

珠落盘,莹莹翠翠,听之酥骨。杨帝奇道:「何物,爱妃速速道来!」妃嫣然巧

笑,道:「天下美食,鲜美不过河豚之腹,醇香不过矫鹿之犊。然此等凡物,难

入尊口。天上地下,世间万物,江山美人,陛下最爱什么?」杨帝调笑道:「朕

不爱江山不羡仙,只愿生在雪乳间。」说完伸手去抓那半露的豪乳。妃妩媚娇羞,

粉面微红,却不拒绝,任由杨帝揉来捏去。续道:「陛下御女三千,环肥燕瘦。

北国胡女,南乡碧玉,个个貌似春花,姿如秋月,俱是人间至美,然陛下只赏其

表,舍弃其内,买椟还珠之举岂不暴殄珍物。」杨帝奇道:「爱妃何意?」妃道:

「妾之酥乳,柔软细腻,令陛下爱不释手。然陛下不知,妾之乳亦是肉之所生,

亦可食之。」说至此处,像是下了颇大决心,咬牙续道「若陛下不弃,妾愿献身,

烹乳以供陛下佐酒。」杨帝惊诧,只觉耸人听闻,但毕竟一代帝王,又天性残暴,

镇静思之,跃跃欲试,问道:「爱妃何故如此?难道朕有薄于你?」妃轻摇臻首,

落寞道:「陛下待妾甚恩!此生有幸,得帝垂爱。然花有凋敝时,陛下坐拥天下,

美人无数。妾虽姿色犹在,但终有老去之日,与其孤苦冷宫,不如今日献乳,以

报帝恩。」杨帝甚是怜爱,却并无不舍之情。追问道:「爱妃如何得知卿之酥乳

乃是美味?」妃跪曰:「贱妾不知!然妾观其表,光滑细腻,柔软雪嫩,世间之

物,难媲其美。妾斗胆妄断,请陛下赎罪,愿献乳以证其实,如若不符其实,陛

下可弃之喂狗。」杨帝甚是开心,伸手扶起,似已垂涎三尺,戏道:「爱妃言之

有理。但如若真如爱妃所言,只怕这小小的一对酥乳,难解朕之饥馋。」妃娇面

羞红,嗔道:「呸!人家哪里小了。」低头观看那对傲然的肉团,羞涩道:「如

若真不够吃,陛下何不宰了,烤个全猪。」杨帝大笑,赞道:「此计甚好,哈哈

哈,今日就吃烤全猪!」遂唤侍卫取了刀来。妃脱尽衣衫,赤裸相对,全身肤如

凝脂,体态丰硕。屁股挺俏肥嫩,大腿圆润修长,小腹下一撮稀疏的阴毛整洁黑

亮,甚是性感。见帝手持短刀,问道:「陛下如何宰杀?」杨帝道:「活体开膛,

此刀正好!」妃道:「妾甚是怕疼,可否断头,而后开膛。」杨帝道:「砍头有

损爱妃之美,活体开膛,与朕同见这香艳一刻岂不甚好!」妃无言,任由侍卫倒

悬于屋檐之下。杨帝持刀从阴穴而入,直至乳间方止,切口平整,刀法犀利,堪

称后世屠夫之楷模,尽显帝王风范。妃被活体开膛,香汗淋漓,娇肉颤抖。眼见

内脏横流,鲜嫩鲜活,蠕动不已,感触良多。杨帝干净利索,拉开柔软的腹腔,

撕扯内脏。妃再难承受此痛,大腿抽搐,晕死过去。杨帝并不理会,将撕扯出来

的肥肠肾脏等抛进铜盆。招来御厨总管,也不吩咐如何烹制便复回案后,续杯浅

饮,坐等这从未吃过的美味上桌。少许,果有四人合抬的一个镂花玉盘呈了进来,

入室飘香,色泽光亮。盘中美人摆高撅肥臀之姿,阴户大开,活色生香,落案时

臀肉翻涌,颤抖不止,娇嫩不已。宫廷御厨,果然名不虚传,技艺真乃惊天动地,

羞煞食神。杨帝挑少许放入口中,初尝美味,兀自忐忑。但肉一入口,眼放精光,

精神焕然,只觉口中之物似有四五月河豚之鲜美,八九月桂花之浓郁,软糯细腻,

回味无穷。忍不住撕下一条大腿,如饿狼抢食,囫囵吞咽,皇家仪容尽皆毁亦,

祖宗蒙羞。当夜盏不停,赞不决,尽兴而归,大醉而眠。自此之后,天下美食,

尽皆糙谷。三千佳丽,被食者十之八九。至杨帝离开绍镇,只剩寥寥三十二位美

人。归伍凄凄,扬言遭叛军所屠。但杨帝自觉不虚此行,临别时仍不忘赐名于酒,

曰:「女兒紅」,載入史冊。因其降女而釀,食女而飲,流傳萬世。後月餘,叛

軍攻陷都城永安,楊帝遭奸臣宇文氏所殺,亦不得善終。然而紹鎮卻因此得名,

引來豪傑無數。悠悠千年,紹鎮繁華已與當年不可同語。滄海桑田,舊貌新顔,

女兒紅湮沒于曆史的長河中,大河濤濤,一去不返,唯有灌注此地之靈魂蔓延生

長,世代傳承。紹城黃酒,內外皆知。

  當第一縷陽光自東海升起,新的一天便已來臨。彭詩雅一身白色套裙搭配肉

色絲襪,秀發作髻,挽在腦後,領口微開,頸口雪白,乳肉顫顫,溝壑深深,這

便是她的職業裝扮,正經而不失性感。過道裏,豐滿的翹臀隨著高跟鞋的踢踏聲

搖擺扭動。她的身後跟著一個赤裸的女人,全身上下隻有腳上穿著一雙秀氣的水

晶涼鞋。奶子高聳,小腹微凸,肚臍被一片食指大小的水晶遮擋。腹下空空,並

不毛發。一枝梅花紋身自穴邊斜著向上生長,在小腹左邊分成兩枝,花瓣嫣紅,

星星點點布滿整個上腹。白皙右乳之上,兩隻雪雀纏飛。左乳之上,三個狂草大

字「望春台」。左乳之下一串古篆小字,仔細觀看,寫的是

               萬物凍欲折

               孤根暖獨回

               下村深穴裏

               昨夜一枝開

               忍渡幽泉出

               禽上雪峰來

               明朝如應律

               同飲望春台

 女人走路的姿勢有些別扭,像是刻意在夾緊下體。彭詩雅回頭看她,笑道

「呵呵,你放松,不會漏出來。」

  那女人道:「雅姐,他們整整裝了六升進去,我現在感覺肚子裏特漲。」

  彭詩雅道:「沒事的,就算再裝幾升也不會爆掉,女人的肚皮韌性好著呢。」

  她回道:「我不是擔心它會爆掉,我是驚訝它這麽能裝。」

  彭詩雅「呵呵」一笑,問道:「對了,小潔。我記得你是質檢組那邊的員工,

怎麽去了實驗組,是犯了錯嗎?」

  小潔回道:「沒有,雅姐。我是自己申請調過去的,我覺得公司這個創意很

好,呵呵,把女人當成酒壺,不知道是誰想出來的。」

  其實彭詩雅憂心忡忡。自去年曹培元去世,少子曹松繼位。新官上任,大興

改革。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要研發這人體酒壺。那次會議,從早上一直持續到傍

晚。雖然彭詩雅極力反對,卻仍是以投票表決認輸。自此之後,公司投入大量資

金,成立實驗小組,聘請了許多生物和醫療專家,共同研發這款被稱爲可以彌補

黃酒口感缺陷的人體盛酒器。半年過去,彭詩雅身後那個叫小潔的姑娘便是成果。

別看她活脫脫的仿若無事,其實在半個小時之前,她在實驗室裏已經被掏空了內

髒,現在肚子裏裝的是一個連著陰道的軟管疏導器,裏面滿滿的全裝著黃酒。而

以現在發達的生物科技,也隻能僅僅保證她三個小時的壽命。這正是彭詩雅所擔

心的地方,由于技術的不成熟,這個項目實現的可能實在渺茫。但曹松有他堅持

的道理,認爲用女體盛酒必然前景樂觀,定能搶回黃酒的直飲市場。大會上,他

說服衆專家的一句話猶在耳旁:困難是可以克服的,越不可能實現的夢想越有價

值。

  彭詩雅自嘲一笑,來到過道的最後一扇雕花門前,回頭對小潔說:「這個創

意就是裏面那個人想出來的。」然後她輕輕敲響了門面。

  開門的是一個穿著豔麗的女人。五官精緻,杏眼桃腮,紅唇明豔得連彭詩雅

也想上去咬她一口。身上的細帶紅色碎花裙隱隱透明,裏面真空,可以清楚看到

兩顆翹起的奶頭。大腿光潔,不著寸縷。見是彭詩雅站在門外,嗲聲道「喲,原

來是我們的彭大經理啊。曹總正吃早餐呢,你還得等會兒。」

  彭詩雅可沒有好臉色對她,警告道:「這是我第二次發現你不著正裝上班,

再有下次就等著去食堂挨刀吧!」

  那女人不屑道:「哼,彭總好大的官威啊。真把這盛世公司當你自己家的了?」

她理了理滑在一邊的肩帶,又小聲道:「什麽玩意兒,一個千人肏萬人胯的爛貨。」

  彭詩雅耳聰,怒道:「你說什麽。」正要發火,室內傳出一個年輕渾厚的聲

音:「是雅姐麽?進來吧,我也正好有事需要找你。」

  彭詩雅橫眉怒目,腕了一眼那妖媚女子便推門而入。

  室內寬敞明亮,裝飾豪華。右側是茶廳,擺著茶幾沙發盆栽古玩等物,牆上

一副巨大的詩仙醉酒圖,畫工精細,色彩豔麗,價值不凡。左側是道門房,想是

曹總倦時休息所用。正中一張巨大的四角雕花木桌,台面幾淨。除了兩部電話,

一台電腦,無甚其他物事。桌後一人西裝革領,正低頭進食。烏黑發絲,長至頸

間,油光可鑒。聽到高跟鞋入室之聲,他擡起頭來。白淨面容,英俊潇灑。蠶眉

橫臥,威武霸道。他從桌邊抽過一張面紙,擦了擦嘴,笑道「雅姐,我正有事找

你,你就來了,看來我們還是很有默契的嘛。」然後又望著門口,對那妖豔女子

說道:「沁兒,收了吧。我跟雅姐談點事。」

  沁兒扭著她若隱若現的肉臀走過去,說道:「曹總,你的奶還沒喝完呢。」

  曹松道:「不喝了,飽了。」

  沁兒抱著他的胳膊,撒嬌道:「不嘛,人家早上剛擠的,多辛苦啊!」聲音

拖得老長。彭詩雅聽了一身雞皮疙瘩,恨不得立馬扇她兩耳光。

  曹松道:「聽話,收了!」聲音威嚴不容抗拒。

  沁兒無奈,隻好嘟囔著小嘴兒把東西都收了。彭詩雅開口說道「曹總,公司

規定上班必須正裝。沁兒雖是你秘書,但也不能壞了規矩。既然是我負責儀容儀

表這塊,那麽就得秉公執法。希望你能對她有所約束,不要讓我難做。」聲音內

斂,引而不發。

  沁兒當場發飙,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手指彭詩雅,怒道:「你·····

·」卻是沒有說出個什麽名堂,隻好轉身抱著曹松胳膊,委屈道:「曹總,你看

她,她,太欺負人了!」

  曹松盯著彭詩雅,眼放精光,神情慢慢嚴肅。彭詩雅也正面對他,當仁不讓。

過了一會兒,曹松道:「沁兒,以後注意。雅姐也是爲了公司的風氣形象著想,

不要讓她爲難。」聲音已沒了感情。

  彭詩雅道:「謝謝曹總體諒。」

  沁兒告狀不成,氣得五內俱焚。一把抓起杯子,高跟鞋在地上踩得「噔噔噔

噔」響,「砰」的一聲甩門而出,弄得門外的小潔丈二禿驢。

  之後便是死一樣的沈默。過了一會兒,彭詩雅首先開口,她說道:「曹總,

實驗室那邊送來了第一個樣品。請你審批,看看是否合格。」

  曹松知道她說的是什麽樣品,因爲這半年來公司一直在圍繞著這件事情打轉,

問道:「在哪裏?」

  彭詩雅朝門口喊道:「小潔,你進來吧!」

  小潔有些膽小,一掃之前活潑模樣,攝手攝腳進了總裁辦公室。雙手交叉,

放于腹前,低著頭,輕聲喊了句:「曹總。」

  曹松從座位上起來,繞過辦公桌,繞著小潔赤裸的身體觀看。說道:「手放

開,把胸擡起來。」他邊說邊伸手擡起她的下巴。

  小潔心裏「噗通噗通」的跳,因爲這個曹總長得相當英俊,平時已是公司許

多少女的夢中情人,小潔也不例外,不止一次幻想過曹松那根大肉棒插在自己陰

道裏狂抽猛插,欲仙欲死。此刻赤身裸體站在男神跟前,如何叫她能夠平靜,以

緻臉生紅暈,嬌羞扭捏。但曹松可沒心思觀賞她這些,見那乳山腹川之間,一枝

臘梅報春,雪雀纏綿,意境深遠,滿意道「不錯,不錯,賣相很好!這身前的紋

身圖案是誰設計的?誠有紹城花雕之風,哈哈哈哈。」他複回桌後,問道:「她

肚子裏可有裝酒?」

  彭詩雅道:「滿載而來。」

  曹松「哈哈」一笑,叫道:「沁兒,沁兒!」

  沁兒此刻正在旁邊的秘書室裏生著悶氣,聽到叫喊,推門問道:「什麽事?」

一臉的不悅之情。

  曹松置若罔聞,說道:「去拿兩個杯子過來,我得嘗嘗我們的新産品。」然

後對彭詩雅道:「雅姐,這次能成功還是多虧了你。」語氣已截然不同,激動莫

名。

  彭詩雅道:「曹總過獎了,我隻是做了些後勤工作。」

  一會之後,沁兒拿著兩個高腳杯進來。曹松迫不及待的說道:「在哪個女人

身上倒兩杯酒過來。」

  沁兒像是沒聽懂,一臉天真的問道:「啊?她身上有酒嗎?曹總你是想喝奶

吧?我奶子裏還能擠出來半杯。」

  彭詩雅差點沒笑噴,爲了不讓曹總再丟面子,在他發飙之前主動站了起來,

說道:「我來吧。」她接過沁兒手裏的杯子。小潔微微分開雙腿,彭詩雅在她面

前蹲下,杯子伸進胯間,手指按住肚臍上那片水晶。小潔肉洞裏便嘩嘩的流出酒

來,色澤淡黃,清香宜人。彭詩雅接了半杯便站了起來,剛一轉身眼角餘光就看

到一隻巴掌從天而降,她嚇了一跳,手中杯子險些脫手。緊跟著「啪」的一聲,

這隻巴掌就已落在了小潔紅暈未退的臉上,頓時五根指印便高高腫了起來。接著

聽到沁兒尖厲訓斥的聲音,「你什麽東西,敢在這裏撒野。」然後彭詩雅手裏的

杯子被人搶走,清香的黃酒盡數潑在小潔懵懵的臉上。這一套動作緊密連貫,彭

詩雅毫無反應。待回過神來,沁兒已經倒退三步,遠遠的拉開距離,看來對她也

是十分忌憚。彭詩雅強壓怒氣,問道:「你什麽意思?」

  沁兒一臉蔑視,微揚腦袋,反問道:「你什麽意思?」她揉了揉自己蔥玉般

的手指,像是剛才那一巴掌把自己也打痛了。然後續道:「讓你的下屬在這撒尿

麽?哼!彭總,吃屎喝尿的事兒可都是那些下賤妓女幹的勾當,你可真是不忘本

啊。」妓女二字說得尤其清楚。

  彭詩雅怒不可遏,呼吸淩亂,性感的酥胸起伏。她是做過妓女,也曾多次喝

下男人的尿液,甚至幾個男人同時在她嘴裏撒尿,她也盡數喝進肚裏。但那時爲

了生存,迫不得已,沒想到如今卻成了別人的笑柄。彭詩雅雙手緊握成拳,指夾

幾近陷進肉裏。心想,今天就算和曹松撕破臉皮,也要給這個女人一點教訓,反

正自曹培元死後,她與曹松也不甚和睦。現在自己在公司舉足輕重,就算鬧翻了,

他又能奈何。于是沈聲道:「你有種再說一次。」

  沁兒滿臉不屑,嘴角微揚,嘲諷之意不言而喻,卻也不敢再說,輕輕一哼,

不再理睬。

  彭詩雅再待發飙,卻聽曹松一聲大吼,「好了!」然後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對沁兒道:「沁兒,以後不許再提這事!」卻沒有要求她給彭詩雅道歉,心之所

向,顯而易見。

  彭詩雅無故吃了這個啞巴虧,心中怒極卻無處發作。又聽曹松說道:「雅姐,

看來這事還待斟酌,從陰道出酒確實欠妥,還得勞你多費心了。」他走到彭詩雅

面前,很體貼似的伸手幫她整理因盛怒而敞開的衣領。手指碰到乳肉,細滑柔軟,

並不輸于沁兒,心中一蕩,盯著那深深的溝壑看了幾眼。彭詩雅站著一動不動,

諒他也不敢有下一步動作。果然,他看了幾眼也就移開了手指,「其實今天還有

一事。」他轉身背對彭詩雅,續道:「再等兩個月便是第八十三屆世界名酒博覽

會的開幕式,我希望雅姐能去爭得這次東亞地區的主辦權。這對我們非常有利,

到時候便用人體酒壺參展,定能一舉改變世人對黃酒的偏見。」

  彭詩雅輕「嗯」一聲,算是答應,轉身出門,並不給他多餘的面子。小潔雖

然稀裏糊塗的挨了一巴掌,但還沒被打暈,知道跟著彭詩雅走。出門之後卻還是

傻裏傻氣的問道:「雅姐,我們現在去哪?」

  彭詩雅一肚子火無處發洩,聽到這樣的問題,怒聲反問道:「你說去哪裏?

回家生孩子,你肚子裏還有貨嗎?」

  小潔委屈莫名,心想我招誰惹誰了,都來對我撒氣。但彭詩雅說過之後也覺

得甚是不該,深深呼吸,調整了下情緒,緩聲說道:「你去食堂吧,我會叮囑他

們,盡量讓你整體上桌。」

  小潔也不多說什麽,自己的體力最多還能維持一兩個小時便會枯竭,從掏空

內髒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已經是一塊肉了,她笑道:「好的,雅姐拜拜!」

  「拜拜!」

  兩人分開以後,彭詩雅隻想冷靜一下,不願將這些負面情緒帶進自己的辦公

室。在經過一個洗手間時,她便進去打算洗個涼水臉,讓自己恢複清醒的神志,

以免工作出錯。剛要開水,卻聽到廁所裏傳出一陣「咿咿呀呀」壓抑的淫叫聲。

彭詩雅這下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顧不上什麽形象不雅,影響不好,走過

去,一腳踢開廁所門,怒吼道:「出來!」

  廁所裏一男一女,上身都還穿著衣服,但已然是袒胸露乳。下身光溜溜的,

裙子扔在地上。女人撅著屁股趴在馬桶上,奶子吊在身下,顯得特別肥大。男人

站在身後,肉棒已經拔了出來,正亮晶晶的高昂著暴露在空氣中。門被突然踢開,

兩人都是一臉驚慌神情,待看清站在外面的是彭詩雅,那女人已經嚇得六神無主,

依舊愣愣趴在那裏。彭詩雅再次吼道:「出來!」

  這次兩人算是聽懂了,就那樣赤裸著下體走了出來。男的肉棒依舊高昂,但

彭詩雅不削一顧,這根肉棒在她眼裏太短太小,難堪大用。女的襯衫敞開,奶子

由于太大,微微有些下垂,但也白淨細膩,奶頭粉紅。下體光滑,沒有陰毛,但

腿間卻是一片狼藉,淫水橫流。彭詩雅道:「你們兩個知道公司規定嗎?」

  兩人異口同聲道:「知道!」

  彭詩雅道:「那好,就不用我多說了,你自己去食堂吧!至于你,」她對那

個男的說道:「陸辛,你真讓我失望,行了,沒什麽好說的,薪水充公,開除集

團,永不錄用。」說完轉身欲走,那女的突然跪了下來,抱住彭詩雅的腿,哭道

「雅姐,你放過我吧。下周我爺爺過六十大壽,說好了要用我的肉做主菜。我已

經辭職了,明天就到期,所以今天才會這樣,嗚嗚······」

  彭詩雅聲音冷漠,說道:「不行,文馨你也是公司老員工了,知道什麽錯怎

麽罰,上班時間禁止性行爲,別說你明天才到期,就算隻差一小時那也還是公司

員工,就得按規定來。你去不去?不去我叫保安來綁你去。」

  那叫文馨的女人隻是一個勁兒的哀求,彭詩雅難得多聽,拿出手機就給保安

部打電話,陸辛輕聲道:「雅姐,我可不可以買下她,按市價。」

  彭詩雅偏著腦袋盯他,怒極反笑,說道:「行啊,但得等她死了以後。她可

沒跟我們簽賣身契,我們也不是人販子,無權買賣活人,我隻有權利處罰犯錯的

員工。等食堂宰了她以後你可以去買下這塊肉,不過價格得由我定。」她再不多

言,今天的心情已經差到了極點,擡腳甩開文馨的手,出了洗手間,過道裏傳來

她打電話的聲音,「喂,西樓二號洗手間,你們過來兩個人···嗯···把裏

面的女人抓到食堂去···嗯···對,馬上宰殺······」聲音漸遠,輕

不可聞。

  彭詩雅沒有回自己的副總裁辦公室,她繞了一圈,來到東樓自己起家的地方

——公關部。她每天都很忙,沒有多餘的時間浪費在整理自己的情緒上。公關部

是她的後盾,這裏沒有男人,都是清一色的美女。自己從此處發家,這些年來換

了不少人,如今還留在這裏的,除了工作能力出衆以外,還有個更重要的原因就

是支持她。現在提領這裏的是自己的閨蜜姚媚兒,所以她從不擔心這裏會出什麽

岔子。一直以來,公關,銷售和餐飲三塊是彭詩雅的工作重心,自曹培元死後,

這三個部門便牢牢把握在了她的手裏,這便是她敢跟曹松較真的底氣。今天來到

這裏,原本是想分派一下五一長假之前的工作任務,既然曹松提到第八十三屆世

界名酒博覽會即將召開,雖然當時彭詩雅隻是輕描淡寫的「嗯」了一句,但這件

事她也一直在關注。既然都有心去參展,那麽就該早日將它搬上日程。至于取得

東亞地區的主辦權,那還得靠這群莺莺燕燕的姐妹們來完成,因爲這確實是一件

相當棘手的事。盛世集團是一個非常有實力的企業,僅僅是公關部便有一百多號

員工。可以想象,這一百多號美女每天聚集在一起辦公,個個貌美如花,穿著跟

彭詩雅同款式的職業套裝,乳波臀浪,那將是一個怎樣香豔壯闊的場面。見彭詩

雅進來,大家都放下手中的工作,一一招呼。彭詩雅也都笑臉相迎,雖沒有一個

個叫出名字,但也都是相當熟悉。在跨進經理室之前,她大聲說道:「大家準備

一下,十分鍾後三號會議室開會。」

  媚兒正坐在辦公桌後,低著頭費神的思考著什麽,聽到有人進來,她不經意

的擡頭,看到彭詩雅,原本愁苦的表情舒展開來,高興道:「雅姐,你怎麽來了,

我正說中午之後過去找你。」她從辦公桌後走了出來。體態嬌小,整整比彭詩雅

矮了半個腦袋,也許正是這個原因,她胸前那對奶子看上去比彭詩雅大了不少,

豐滿雪白,被肩腰都很合身的上衣擠出深深的乳溝,乳肉被勒得有些外凸,像是

不願受這衣服管束,想要蹦跶出來見見世面。彭詩雅見到閨蜜,心情也自好了不

少,調笑道:「媚兒,怎麽兩天沒見你好像又胖了?」

  媚兒嚇了一跳,邊走邊問道:「啊?有嗎?」她捏捏自己的臉蛋,又低頭看

看自己的身體。「沒有胖啊,啊!」她恍然大悟,指著自己呼之欲出的奶子,

「你是說它?」

  彭詩雅泯笑點頭。媚兒「嘿嘿」一笑,說道:「哈哈,它一直都這麽大,我

正籌劃著把它割了,馱著累。」

  彭詩雅道:「好啊,我來動手。正愁中午不知道吃什麽呢。」說著便要去抓

她。

  媚兒雙手捂胸,東躲西閃,不願讓她抓住。兩人嘻嘻哈哈瘋鬧了一會兒,最

終還是媚兒主動投降,想是胸大真的很累,她氣喘籲籲的趴在椅子上。彭詩雅倒

是不累,一掃之前郁結之情,在好友這裏她也不顧什麽總裁形象,一屁股坐在辦

公桌上。媚兒休息了一會兒,喘息方定,一本正經的說道:「雅姐,我想調去實

驗組。」

  彭詩雅以爲自己聽錯了,問道:「你說什麽?」

  媚兒重複道:「我想去實驗組,讓他們把我處理掉。」

  彭詩雅剛剛平複下來的心情又是一陣惱火,凝重道:「爲什麽?」

  媚兒道:「沒什麽,我就想讓人把我弄死。」

  彭詩雅一臉嚴肅,語氣堅定,道:「不可能!」

  媚兒沒在接話,一陣沈默之後,彭詩雅複又問道:「爲什麽?你知道我現在

很需要你,除了你,」她像是非常無奈,雙手一攤,「我不知道還有誰能幫我打

理公關部。」

  媚兒落寞道:「我知道,雅姐。可是,可是······」她聲音有些哽咽,

整理了一下情緒,又繼續說道:「昨晚我回去,發現他和我表姐正在床上肏穴。

這賤男人居然還邀請我跟他們一起玩三飛,他做夢!」她坐到椅子上。彭詩雅沒

有答話,過了一會兒,她又說道:「我說過,他玩膩了可以把我弄死,到時候愛

搞誰搞誰,但想要腳踏兩隻船,他休想!」彭詩雅繞過去,輕輕抱住她,媚兒控

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淚流滿面,抽泣道:「這身體讓他玩了這麽久,我都嫌自己

髒,我要把它毀了,拿去喂狗。」

  彭詩雅輕拍她的脊背,安慰道:「說什麽傻話,你雅姐我還做過妓女,吃屎

喝尿都幹過,依你這麽說,我該怎麽處理,千刀萬剮?還是直接放絞肉機裏絞碎

了扔糞坑?他負你那是他的錯,憑什麽你要受到懲罰?」

  媚兒不解道:「可是他是男人,他有什麽錯?」

  彭詩雅道:「男人怎麽了?雖然這個社會我們可以被殺了當肉吃,但既然活

著就要活得有尊嚴,憑什麽都是他們男人說了算,我們女人也要有自己的權利,

在被宰殺之前,我們應該讓自己活得更好,而不是處處受他們的鳥氣。」這翻話

媚兒很難以理解,也就隻有彭詩雅這種自小從未受過教育的「文盲」才能說得出

口。但無論如何,開導的效果是達到了。

  媚兒動搖了,她說道:「可是我不想回去了。」頓了一下,又試探著問道:

「要不,雅姐,我去你那。」

  彭詩雅笑道:「我家裏可是有頭狼,你要不怕被吃了,你就去。」

  媚兒性格十分開朗活潑,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聽彭詩雅如此玩笑,她也

笑著說道:「你家裏那頭狼,對我來說,隻是一個小鮮肉而已!」然後她湊近彭

詩雅的臉,神神秘秘的問道:「他是不是還是天天都肏你?」

  彭詩雅也小聲道:「嗯,弄得死去活來的,正好你過去幫我分擔一下。」

  媚兒「哈哈」一笑,問道:「你舍得?」

  彭詩雅道:「當然,咱兩誰跟誰。」說完一下捏住媚兒雪白的肥奶,狠狠的

擰了一把,恨恨道:「你想得美!」

  然後兩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過了一會兒,媚兒突然問:「對了,雅姐。你找我什麽事?」

  彭詩雅看看表,叫道:「遭了,耽誤了正事。媚兒,你快準備一下,三號會

議室馬上開會,我先過去了。」說完起身便走。

  媚兒收拾下心情,將因瘋鬧幾乎便要整個掉出來的奶子重新塞進衣服裏,又

整理了下哭花的面容,提上筆記本也趕緊跟了去。

  彭世傑赤裸著上身,肩上扛著一包重三十公斤的沙袋,正呼吸沈重的繞著操

場慢跑,汗流浃背,肩頭強健的肱頭肌高高突起,油光發亮。體院上午的課程並

沒有太大體能方面的訓練,這些原本是小菜一碟的熱身運動,今天卻讓他有些氣

喘籲籲,手腳發軟。他偷瞄正在太陽傘下乘涼的教練,打算溜之大吉。于是愈發

放慢速度,計劃著跟跑得快的同學們下一圈在遠處的樹蔭下重逢,然後乘著人多

閃出那「惡毒」女人的視線。計議初定,背後「啪」的一聲被人拍了一掌,彭世

傑相當惱火,也不管背後是誰,轉頭便問:「幹嘛?」

  雨薇轉身,倒退步伐,跟他並行。隻穿著黑色運動圍胸的上身香汗淋漓,奶

頭微凸,酥乳起伏,隨著步調顫抖。下身的三角運動褲也僅僅隻是包住了那緊緻

的翹臀,大腿矯健有力,筆直修長,小腿被厚厚的沙袋纏滿。她面向彭世傑笑道

「喲,高材生,腿軟了嗎?」語調微喘。

  彭世傑沒好氣的道:「要你管,趕緊走。」

  雨薇卻不生氣,繼續調笑他:「哎,家有伊人,換了我也把持不住,正常,

正常。」

  彭世傑擡腳向她踢去,雨薇後退一大步,輕松避開。「咯咯」嬌笑,邊笑邊

喘。然後依舊倒退著與他並行。

  彭世傑眼看離自己的逃跑地點越來越近,奈何被這妮子纏上,她可沒對自己

好過,讓她發現定然糟糕,卻又無計可施。正自愁苦,又聽雨薇說道:「喂,商

量個事兒。」

  彭世傑斷然拒絕:「沒得商量。」

  「我可以幫你翹課。」

  「說。」

  雨薇轉身,改成與他並肩向前奔跑。然後才說道:「明天假扮我男友,去家

裏一趟,我把第一次給你。」爽爽快快,並無扭捏之態。

  彭世傑微感驚訝,張大了嘴轉頭盯她。雨薇惱火道:「看什麽看,姐姐有本

錢。」

  彭世傑收回腦袋,問道:「原因。」

  雨薇伸手拉著圍胸下沿扯了扯,讓風吹進胸口,想是布片被汗水打濕貼著乳

房很不舒服。「這事可是你占便宜,要什麽原因。」她道。

  彭世傑一身正氣,傲然道:「是,這天大的便宜我不能白占,所以要知道原

因。」

  雨薇道:「就當救我一命,幫不幫由你。」然後她不再多言,加快步伐,很

快將彭世傑甩下老遠。

  彭世傑一陣莫名其妙,白眼一翻,心想誰稀罕你這三巴的第一次。但想起她

的最後一句話,尋思著,難道這小妮子要被宰了?心裏不僅一陣爽快。又自問,

這麽大的事她幹嘛要找我?再揣測,難道這三巴平時和我作對並不是看不慣,而

是暗戀我?「我操!」他暗罵道。回想過去種種,雖然她總來刺激自己,但貌似

也從沒做過什麽實際有害的事,這不正是許多暗戀者的特征嗎。彭世傑甩甩腦袋,

突然覺得這件事不應該袖手旁觀。

  這一次他沒有翹課,硬是咬牙挺了一上午。心裏胡思亂想要不要幫雨薇。中

午過後,大家洗了澡便都聚集于食堂。學校的夥食當然不可能現宰現殺,雖然也

是以女人肉爲食,但全是冷凍産品,肉質也並不好,有的肥有的瘦,有的老有的

嫩。女學生是多,莺莺燕燕,花枝招展,都是些妙齡女郎,但不可能平白無故宰

了吃肉。彭世傑要了一份紅燒仔排,兩勺蔬菜便端著個盤子東張西望,最終在靠

窗的角落找到了雨薇,他毫不猶豫跑過去,一屁股坐在她旁邊。雨薇擡頭看他,

但沒說話。同桌的幾個女生甚感詫異,一個長發飄飄穿著白色吊帶背心的先開口

「彭世傑,你跑這桌幹嘛?」

  彭世傑把盤子往桌上一放,伸手摟住雨薇的小腰。笑道:「宣布個事兒,我

女朋友。多關照,多關照。」他點頭哈腰的態度甚是恭敬。大家都很驚訝,因爲

都知道他兩平時不睦。彭世傑也不管她們像掉了下巴的表情,轉頭「啵」的一聲,

親了雨薇一口,厚著臉皮叫道:「媳婦兒。」

  雨薇還沒反應過來,睜大眼睛盯他。彭世傑手上用力,捏了捏她腰部的軟肉,

示意不要露餡兒。雨薇「嗯」了一聲,牽強一笑,低頭繼續吃飯。一個穿藍色衣

服的女生訝道「不是吧?你們兩個?」她用筷子指著二人。

  雨薇嘴裏含著東西,含含糊糊反問道:「爲什麽不是?」

  女人都愛八卦,那藍衣女生靠近雨薇,打聽道:「喂,說說,說說,啥時候

好上的?」

  雨薇伸手把她腦袋推開,裝出一臉幸福甜蜜的樣子,搪塞道:「以後再說,

以後再說。」

  彭世傑一臉親和笑容,身體前躬,說道:「能不能煩請幾位挪個地兒?我要

和我媳婦兒談點隱秘,改天請吃大餐。」

  幾個女生被要求離開,紛紛攘攘鬧道:「憑什麽啊?」

  雨薇道:「你們換一桌吧,等會兒回去告訴你們,聽話。」邊說邊推靠近她

的那個女生。

  雖然都很不樂意,但見雨薇也在「逐客」,便也不情不願的走了。

  彭世傑笑道:「媳婦兒···」

  「你手還不拿開。」

  他剛想調戲幾句,冷不丁吃了這麽個閉門羹。也不生氣,乖乖把手拿開,但

嘴上便宜還是得占,又嬉皮笑臉的叫聲「媳婦兒。」

  雨薇問道:「你答應了?」

  彭世傑卻不回答,反問道:「你不會是喜歡我吧?」

  雨薇頭也不擡,淡淡道:「這個重要嗎?」

  彭世傑道:「也不是特別重要,你爲什麽找我?」

  雨薇放下筷子,眼睛看著塑料桌面,歎息道:「反正對你沒壞處,事成之後,

我把身體給你,以後你需要那方面的服務,也可以隨時找我。」

  彭世傑戲道:「光有那方面還不夠。」他裝出垂涎欲滴的樣子,斜著眼睛從

雨薇敞開的領口處看進去,裏面少女挺拔的奶子被紅色文胸包裹著,並不是很大,

膚色麥黃,運動型女生特有的健康之色。

  雨薇知道他在偷看自己奶子,也不遮擋,反而是偏著腦袋看他,像是要從新

認識一次彭世傑。然後她坐直身體,說道:「行!事成之後,隨你處置。」

  彭世傑更爲驚訝,但依舊嬉皮笑臉,他舔了舔上嘴唇,說道:「你這身肉應

該特別美味···」

  雨薇不願聽他在這閑扯自己的肉體,搶道:「可以!要殺要剮都行,活體下

鍋我也配合。」

  彭世傑一拍巴掌,道:「好!爽快!就這麽定了。」然後他又靠近雨薇臉蛋,

小聲道:「可是我還是要知道是什麽事。」

  雨薇被他戲耍,甚是無奈。想了想,說道:「行,先告訴你也沒事。」她理

了理思路,接著道:「我爸在外地有了女人。這次回來說是帶我們去那邊住。我

不想去,就告訴他我在這裏有男人了。」

  彭世傑道:「那不是很好嗎?幹嘛不去?」

  雨薇一聲冷笑,反問道:「好嗎?他回來就是處理我們的。說得好聽,過去

一起住,怎麽一起住?當我傻嗎?我敢肯定我們母女三個如果過去,不是被宰殺

就是被賣掉。」

  彭世傑「哦」的一聲,挑塊排骨放進嘴裏,又甕聲甕氣的說道:「你不願讓

你爸宰殺,卻願意讓我宰殺,嗬嗬···」他甚是得意,但嘴裏包著東西,「哈

哈」而笑變成了「嗬嗬」而叫。好不容易吞咽下去,又接著說道:「那既然都告

訴他了,你還讓我去幹嘛?」

  雨薇搖搖頭,說道:「他不相信,昨晚想要驗身,我沒給他。」然後她看著

彭世傑,糾正他的想法,「不是我不願意把肉給他吃,是他從來沒有撫養過我。

我長這麽大,他就回來過兩次,如果他真的把我當成女兒,他什麽時候想吃就可

以什麽時候殺我。」

  彭世傑點點頭,算是承認自作多情了,然後繼續提問:「但就算我是你男朋

友,你爸依然擁有對你的支配權啊,咱兩總不可能真的去登記結婚吧?」其實並

無法律明確規定女人結婚前後肉體歸屬何人。隻是古語有言「在家叢父,出嫁叢

夫。」所以人們便都默認,女人一旦出嫁便歸丈夫所有,雨薇想憑借此俗逃出父

親控制,並非無稽之談。但僅僅男友卻是不夠,必須得是夫妻關系才行。

  雨薇微微一笑,激道:「你姐姐是盛世集團的總裁,你這做弟弟的就這麽點

魄力都沒有?」

  彭世傑一拍桌子,正要說點豪言壯語。雨薇搶先說道:「行了!我爸欺軟怕

硬。我就是想借你姐盛世總裁的名頭讓他答應這事兒。」

  彭世傑一陣無語,心裏很不是滋味,第一次莫名其妙的覺得姐姐的光環並不

僅僅是自己的驕傲,它也讓自己很丟臉,或者很窩囊,或者還有些其他什麽,胸

口塞悶異常,仿佛有股戾氣橫沖直撞。他夾了一大塊排骨塞進嘴裏,胡亂嚼了幾

下便往下吞,像是要借助這塊排骨之力把胸口窒悶的氣息打通。然後他長長吐了

一口氣,點點頭,淡淡的說道:「嗯,就算你爸畏懼我姐而相信咱兩的事,你可

以自由,但你媽媽和妹妹還是得遭殃。」

  雨薇道:「不,既然我不屬于他,我就可以跟他交易。媽媽老了,已經年近

四十。這幾年含辛茹苦的撫養我和妹妹,缺乏保養,肉質已經降到C級,賣不了

幾個錢。妹妹才十三歲,還得養幾年才能殺,我把屬于我嫁妝的那份財産都給他,

就當買下媽媽和妹妹。我爸爸一輩子精打細算,他肯定不會要一個老女人加一個

還得繼續花錢撫養的小女孩。這老混蛋想要人才雙收,沒那麽容易。」

  事情到這就算全部清楚了,雨薇不願母女三人的肉體便宜自己不稱職的父親,

想要另立家門。彭世傑連連點頭,「也許我會真的把你宰了,你還是難逃一死。」

  雨薇微微一笑,說道:「我懂!男人都這樣,但至少媽媽和妹妹不會落到這

個負心漢手裏。」她伸手一拳打在彭世傑胸口,「我就送你吃了。」

  彭世傑不願吃虧,也伸手去打她的胸部,但雨薇在體院專修武術,輕擡素手,

將之格開,笑道:「現在還不行,事成之後隨你怎麽打。割下來踩我也沒意見。」

說完之後,起身便走。

  彭世傑指著她破口大罵:「你別囂張,三巴!」

  雨薇充耳不聞,秀發飄飄,揚長而去,留下一個勻稱苗條的背影。

  會議一直持續到中午。彭詩雅正式把有關博覽會的任務下達了出去,由第三

小組組長柳瑩負責擬寫計劃,組員配合打通各處關鍵,媚兒親自督促,有重大進

展便上報彭詩雅。五一長假期間仍由三小組留值,以便更快更好的落成此事。

  午後彭詩雅在辦公室裏小盹,之後便再次急急忙忙出門。因爲昨天接到舉報,

青年路盛德樓那邊有客人懷疑酒店使用過期凍肉做菜。這是件大事,她必須要去

親自去一趟。彭詩雅曾提出「以酒烹女」之法,當時曹培元便成立開發組,後來

小有成果,盛世集團便開始進軍餐飲市場。如今旗下已有三十多家高中檔次餐飲

連鎖。新菜品也很受市民喜愛,業績一直不錯。比如將女人奶頭沸水去皮,取少

量黃酒與水勾兌,加入白糖,果醋,玫瑰露等等調料,浸泡一個對時便能食用,

口感酸酸甜甜,爽口脆嫩,是夏季不可多得的開胃小菜。再比如「酒蒸豔婦」,

是取鮮活的熟婦宰殺去髒,清血瀝體之後放入蒸箱。衆所周知,熟婦的肉軟糯醇

厚,本是美味。但由于活得太長,性愛太多以緻騷膻異常,大部分人仍是難以接

受。盛世發明的以酒烹女之法,在原本清蒸的基礎上在箱底放入黃酒,燒開之後

酒气蒸腾,与蒸汽一道慢慢浸入肉里,达到彻底祛除熟妇肉骚且膻的缺陷。然后

根据客人口味浇上不同的酱汁,比如鲍汁,豆瓣汁,酸梅酱等等,不尽相同。

  盛德楼是早间开的一家老店,久负盛名。但档次不高,普通老百姓都能消费

得起。负责那里的经理叫谢小玉,原本是销售部的一个小组长,也算是彭诗雅的

老部下。但被调来当店长的时候彭诗雅还没有彻底掌握销售部,所以并不是很得

她信任。在这个前提下,彭诗雅自然会另有安排。但谢小玉这些年从未犯错,也

就安然无事的继任下来。这次彭诗雅亲自去店里考察,一方面是为举报之事,另

一方面便是想探探她的底。

  酒楼位于青年路和耀世街交叉的路口,店面很大,分上下两层,可容上千人

同时进餐。远远的便能看见一块宽大的匾额,上书「盛德」二字。现在虽不是用

餐时间,但门口依然站着两个迎宾,穿着大红色旗袍。款式设计的相当潮流,胸

口中空如巴掌大小,成上尖下圆的蜜桃形状。两边奶球各露半壁雪肤,乳沟深深。

腹部采用蕾丝网格材料,间歇可以看见里面娇嫩的肉体。开叉很高,已到髋部,

一旦走动,女人的整条大腿都会走光,时隐时现。迎宾是企业的脸面,所以两个

女人都甚是漂亮,气质出众。彭诗雅将车停在远处,步行到了门口,但两位美女

并不认识她,鞠躬说道「欢迎光临」

  彭诗雅点点头径直朝里走去。两人中便留下一个继续迎宾,另一个引彭诗雅

进入大厅。

  「小姐,请问你是订餐还是用餐?」迎宾小姐走到彭诗雅前面,原来旗袍背

后是透明的,能清晰看到她光滑白净的脊背和丰硕挺翘的臀瓣。

  彭诗雅道:「怎么?现在还可以用餐吗?」

  那美女拉开订餐台的一把椅子,微笑道:「您请坐。」然后站直身体才回答

道:「是的!现在还能用餐,请问您几位?」

  彭诗雅笑道:「呵呵,我不用餐。」她在椅子上坐下,顺手拿过菜谱翻看,

随意道:「听说你们这里最近发现了使用过期肉的现象,这是真的吗?」其实以

彭诗雅的身份和处事风格她完全不会来问一个迎宾这样的问题,只是进门时发现

既然都不认识她,那不如随便考察下她们的服务态度和应变能力。那迎宾听到这

样的问题是不惊不躁,慢条斯理的为她沏上茶,说道「您请用茶。小姐,关于这

个问题我想应该是不可能的。我们这里大部分都是现场宰杀,肉女也都是通过正

规渠道采购,都有健康证明。即是有些特殊部位需要用到速冻产品,那也是经过

严格筛选的,都是优质上品的材料。至于过期,那更不可能了。我们是老牌名店,

口碑是老百姓给的,所以食材方面大可放心。」

  彭诗雅点点头,算是认可了她的说法,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迎宾心里甚觉奇怪。心想你问我名字干嘛,你要是想吃我就算真的来错地方

了,我们这可没有宰杀服务人员的规矩,但还是笑着道:「我叫邓一佳。」见彭

诗雅只是点头翻看菜谱,接着道:「请问您什么时候用餐,需要我给你推荐下本

店的特色菜吗?」

  彭诗雅放下菜谱,笑道:「不用。你们前台经理在吗?一佳。」彭诗雅对她

的考验就此结束,不愿再浪费多余的时间。虽然邓一佳无论语言动作还是态度都

很得当,但未免太过死板老套,能用却不能委以大任。

  邓一佳道:「她在,您稍等!」然后她迈着细长白皙的大腿走到吧台,「喂!

颖姐,大厅有位客人找你,嗯,好!」她又走回来,胸口硕大的奶子一抖一抖的,

抬抬手,对彭诗雅笑道:「李经理马上就过来,你是她的朋友吗?」问出这话的

时候才终于显出了些活力,生出了些亲切。这才是彭诗雅想看到的员工面貌,

「别把客人当上帝,要把客人当家人。」言语行为要亲近随和,不然再有礼貌也

是拒人千里。她笑道:「是啊,你们呢?」

  邓一佳道:「啊,颖姐是我同乡。」她一屁股坐在彭诗雅旁边,掀开旗袍前

摆,翘起大腿,伸手去脱了鞋子,随口问道:「那你叫什么名字啊?哎,腿真酸,

这个鞋子后跟太高了。」

  彭诗雅眉头一皱,但还是回答道:「我叫彭诗雅。」

  邓一佳弯着腰,轻轻揉捏她白皙的小脚丫,侧头看她。「啊?彭诗雅?哪里

听过,嗬嗬,想不起来了。」

  彭诗雅道:「没关系。」

  然后听到一声惊呼:「哎呀,彭总!对不起,对不起!实在不知道你会亲自

莅临···」然后她看到邓一佳也坐在那里。坐就坐吧,她还把裙子掀开,连大

腿根都露在外面。露就露吧,她還把鞋子脫了。脫就脫吧,她還伸手去撓。這可

是在大廳!餐飲大廳!李麗穎心想,糟了!估計自己也活不過今天了。連忙把鄧

一佳拉起來,卻沒訓斥。隻一個勁的給彭詩雅道歉認錯,「對不起,對不起!彭

總,是我管理不善,一佳才來幾天,不是太習慣······」

  鄧一佳已經懵了,赤著一隻腳站在地上。倒不是被彭詩雅嚇到,而是被李麗

穎的過激行爲整懵了,因爲她還是沒有想起彭詩雅是誰,殊不知生死便在頃刻間。

  卻沒想彭詩雅輕描淡寫的笑道:「沒事,麗穎。這些都是小事,以後注意就

行了,畢竟我們是做餐飲的,衛生形象肯定是首先要注意的。」

  李麗穎道:「是是是,我以後一定嚴加督導,絕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

  彭詩雅站起來,拉住她手,甚是親密,說道:「麗穎,咱們有段時間沒見了

吧,來來,去你辦公室,咱姐妹兩個好好聊聊。」

  李麗穎放心大半,雖然並不太了解彭詩雅,但既然她說沒事,至少可以確定

她不會再宰殺自己。況且自己是她調來這裏的,說到底也算是她的人,對于公司

上層的勾心鬥角李麗穎也早有耳聞。

  她們走後,鄧一佳終于想起彭詩雅是何人物了。忐忑不安伴隨她度過了一個

美好的下午,直到傍晚彭詩雅餐後離去。

  辦公室裏,彭詩雅再一次在李麗穎口中證實了使用過期肉是誹謗的「事實」。

其實這件事她壓根就不想嚴查,因爲無論查出些什麽都需要有人承擔責任,損人

而不利己。如果她真想嚴懲,根本就不會自己來,也不會逢人就問。隻需要一句

話便自然有人將整件事情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之所以要親自出馬就是想用

行動告訴下面的人,這件事情她已經很重視,不管你們有沒有做過,都應該自檢

收斂了,她自會既往不咎。當然,你要是把她當成傻子,那你離死也就不遠了。

這就是禦下之策,該糊塗時且糊塗,其實一點不糊塗。常言道:「水清而無魚。

人察則不智。」彭詩雅雖是「文盲」,但生活給她的謀生經驗,是任何高校都無

法比擬的。

  但在跟李麗穎的聊天過程中,她卻另外得知了一個重要消息。三天前陳康來

過,並在總經理室跟謝小玉整整聊了一個下午。陳康何許人?曹松發小是也!並

曾一起赴洋留學。跟沁兒一樣,都是曹松上任之後親手提拔的左膀右臂,現任人

事經理,卡企業咽喉。這個消息讓彭詩雅大夢初醒,如坐針氈。既然現在知了此

事,她便不會坐視不理。不管陳康是與謝小玉私好,還是在爲曹松跑腿,都決心

要弄個明白,餐飲部她絕不容外人染指。彭詩雅來到此處不先見謝小玉,而要先

找李麗穎,並不僅僅因爲她是自己安插的人手,更重要的是以她對李麗穎的了解,

此女膽小怯弱,容易套出口風,果不其然,私下真有勾當。之後彭詩雅便直接去

了總經理室。

  總經辦內,謝小玉熱情接待了彭詩雅。兩個女人互暄情摯,說的都是違心之

話。謝小玉已經年過三十,但歲月並沒有在她臉上留下太多痕迹,皮膚依舊細緻

光滑,白裏透紅。今天她穿著一件針織短衫,領口很低,露出大半個雪球,頸間

一條項鏈,晶瑩剔透,價值不菲。下身是黑色超短裙,僅僅隻包裹住了臀部,性

感時尚,妖娆風流。與彭詩雅相向而坐,胯間紅色底褲一覽無餘,恥處飽滿。這

種裝扮如在集團總部定遭彭詩雅呵斥,但在地方卻是沒有嚴格規定,況且謝小玉

身份不同,彭詩雅便也隻好視而不見。兩人暢談許久,彭詩雅多次旁敲側擊想要

套她口風,以求證她與陳康之間的事實。都被謝小玉老練圓滑的聊天技巧輕易避

開。最終彭詩雅還是談到了關于過期肉的問題。但謝小玉的回答卻與李麗穎和鄧

一佳不同,她沒有一口否定這個問題,因爲她確實不知,從這一點便能看到她作

爲一個地方最高領導所異于常人的魄力。于是當場便找來了已在此工作了六年的

後廚廚師長。

  廚師長名叫沈萬,年紀已經不小,但個子卻是很小,站直了也比彭詩雅矮了

一個頭,樣子相當猥瑣。進門之後,他站在兩個大美人之間,眼睛時不時的偷瞟

謝小玉的胯下風景。謝小玉雖有發現,但並不刻意遮掩,仿佛那飽滿的恥丘原本

就應該這樣暴于人前。她向沈萬介紹彭詩雅,說她是集團副總。沈萬轉頭看了看,

見她一身正裝,雖然臉蛋長得甚是精緻,但全身上下隻露了少許乳溝,還不如店

裏的服務員袒胸露臀來得性感,便無甚興趣。禮貌的招呼之後,小眼睛四處亂瞅,

但這隻不過是爲了掩蓋他偷看謝小玉私處的心虛。彭詩雅觀他神情,自然也發現

了他賊兮兮的眼睛,便笑著邀請他挨著自己這邊坐下,因爲她這視覺更好,這種

「成人之美」的事彭詩雅還是相當樂意幹的,然後她對謝小玉微微一笑,那意思

再明顯不過:既然你要露,那就讓人家好好看看呗。謝小玉精明如斯,又如何不

明白她的用意,便也報以微笑,雙腿張得更開,那意思也再明顯不過:老娘有本

錢,讓他看了又如何。這下「老漁翁」可樂壞了。

  這隻不過是插曲小調,問題還得回到主旋律上。彭詩雅開門見山,問道:

「沈師傅,近期廚房有大量使用冷凍肉嗎?」

  沈萬道:「廚房一直都在使用凍肉,但都是些特殊部位。」他跟鄧一佳的回

答倒是一樣。

  彭詩雅道:「嗯,你每次都親自檢查過嗎,當中是否夾雜有過期的?」

  沈萬聽到過期二字立刻反問道:「過期?」語調稍顯激動,他轉頭看彭詩雅,

與她敏銳的眼神碰撞,便趕緊移開,然後他恢複鎮定,說道:「沒有吧。我每次

都有親自檢查。」

  彭詩雅盯著他,繼續道:「我接到舉報,說我們這裏有使用過期肉的現象,

你怎麽解釋?」

  沈萬一口否定:「沒有沒有,絕對沒有。」他已經不敢再看彭詩雅。

  彭詩雅緊緊盯著他,不放過一絲細微處。最後發現自提到過期肉開始他便不

再偷瞄謝小玉私處,眼睛一直看著空處打轉。是什麽轉移了這個老色鬼的注意力?

彭詩雅道:「沈師傅,我想對廚房進行一次衛生檢查,不知現在是否方便。」

  沈萬終顯一絲慌亂,搖手道:「別,別,不。」然後他醒悟,雖然彭詩雅是

以商量的口氣說的此話,但他根本沒有資格拒絕。于是改口道:「廚房裏太危險,

地滑,設備也多,萬一摔倒傷到彭總我們擔待不起。」

  彭詩雅微微一笑。自己又不是小孩,如何會輕易摔倒。明顯是倉促間他找不

到更好的理由搪塞,但這樣的謊話未也免太過幼稚。彭詩雅已確定他心裏有鬼,

但不知是沈萬無意使用還是有意爲之,亦或是他與謝小玉狼狽爲奸,故意采購廉

價過期産品謀取私利,現今廚房裏肯定還藏有未曾使用的凍肉,所以他不敢讓自

己檢查。彭詩雅眼角瞄看謝小玉,見她一如既往,泰然自若,放心大膽的把沈萬

交給自己,看來她確實與此事無關。于是便決定嚇嚇沈萬,臉沈如陰,嚴肅道

「沈萬,事情我和謝總已經調查得很清楚。之所以還坐在這裏跟你談話,是想給

你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希望你不要自誤。」

  沈萬道:「真的沒有啊,彭總。我······」

  彭詩雅一拍桌子,怒道:「好你個沈萬,事情到了這個份上還不從事招來,

難道你想下半輩子在監獄裏度過麽?」聲色俱厲,似已怒不可遏。

  沈萬本就膽小猥瑣,被她一嚇,張口結舌不知如何狡辯。彭詩雅再下猛藥,

「行,既然如此,你自己去檢查院解釋吧。」說完便拿出手機報警。

  沈萬終于支撐不住,「噗通」一下跪到地上,拉住彭詩雅衣角,求道:「別

報警,別報警,我說,我說。」

  原來沈萬不僅好色,還好賭,奈何手氣不好欠下巨債。于是和商家狼狽爲奸,

進購他們的過期凍肉,但向財務上報正常價格。商家原本隻有扔掉的過期肉得以

正常價格出售,作爲回報,向沈萬返以百分之四十利潤。沈萬利用手裏僅有的權

利謀取私利,損毀公司利益,實已構成商業犯罪,他心裏明白,一旦被查,真的

會有牢獄之災,所以被彭詩雅一嚇便堅持不住,從實招了,隻願能夠從輕處罰,

不要鬧到法庭。

  彭詩雅微微一笑,將他扶起。矛頭卻是對準了謝小玉,說道「小玉姐,看來

這事你也脫不了幹系。」

  謝小玉道:「是,彭總,我有失察之過,願意承擔責任。」

  彭詩雅道:「嗯,既然如此,我看小玉姐還是跟我回總部任職吧,出了這等

事,也不好繼續讓你在這裏做店長了,總部另有要職,還望小玉姐不要拒絕。」

  這才是彭詩雅的真正目的,自發現她和陳康有聯系以後第一反應便是要將她

調離盛德,調到總部去,調進自己的監視範圍內,畢竟這裏她不可能經常來,不

好控制。

  謝小玉微微一笑,說道:「彭總說笑了,這種失察之過按照規矩應該罰款。

下面都是罰三月薪水,我是領導,自當加倍,願將半年工資充公。」

  彭詩雅輕抿一口已經涼透的茶水,微笑道:「那如果我執意要調小玉姐離開

呢?」

  謝小玉依舊泰然,身子前傾,勸道:「我覺得這個事彭總還是先和曹總商量

一下,以免弄巧成拙。」

  彭詩雅心想你果然已與曹松站在一邊,心裏殺機驟起。微笑道:「我看不用

了。」她看了看猶自發呆的沈萬,繼續道:「小玉姐以權謀私,采購過期凍肉謀

取私人暴利,損毀公司信譽,後果嚴重,經查屬實,應該······」

  謝小玉驟然站起,用力過猛,奶子抖動不止,怒道:「你這是栽贓!」

  彭詩雅微笑看她,問道:「有嗎?」又轉頭對沈萬道:「沈師傅,你說呢?」

  沈萬雖心中忐忑,擔心自己前程,但兩人對話他是聽得清清楚楚。既能混到

廚師長一職,自然不是笨人。個中關竅,略思便明。雖然他並不知道彭詩雅爲何

要把自己的過錯栽贓到謝小玉頭上,但無論怎樣對自己終是有利,趕緊說道:

「對對對,都是她幹的!」

  謝小玉怒道:「沈萬,老娘可沒虧待···」她突然住嘴,發現此話已經無

濟于事。如果彭詩雅決心要將此事栽贓到自己頭上,沈萬爲了脫身定會一口咬定

是自己所爲,那麽就算曹松親臨也未必救得了她。謝小玉閉上眼睛,調整了一下

呼吸,歎息道:「罷了,我跟你回總部。」

  彭詩雅笑道:「不,我改主意了。」

  謝小玉問:「那你想怎樣?」

  彭詩雅卻不回答,站起來走到她身邊,繞著看了一圈。見她肌膚細膩光滑,

雙腿筆直緊緻,翹臀豐碩。突然在她胯間摸了一把,將手拿到鼻尖一聞,陶醉道:

「真香!」

  謝小玉站著未動,任由調戲,見她此舉,凝重道:「你想殺我?」

  彭詩雅笑道:「不,我隻是看著小玉姐這麽好的肉體,有些饞嘴了。」

  謝小玉一聲冷哼,不削道:「那和殺我有何區別。」

  彭詩雅回到座位,怯意的仰在靠背上,笑道:「區別在于我會親口吃了你。」

  謝小玉「哼」的一聲,沒有接話。彭詩雅道:「脫了吧!既然你那麽愛露,

就讓我和沈師傅好好看看你的廬山真面目。你說是不是啊,沈師傅。」

  沈萬連忙答道:「是是是!」但發覺當著彭總的面表露自己的色心並不合適,

又趕忙改口道:「不不不!」卻覺得更不對勁,一時陷入兩難,不知回答「是」

好還是「不」好,一張老臉漲得通紅。

  彭詩雅「呵呵」嬌笑。見謝小玉並未動手脫衣,又說道:「沈師傅,你去幫

幫小玉姐,她大姑娘害羞,喜歡被動一點。」

  沈萬垂涎謝小玉身體許久,但忌憚她是自己上司,一直未曾得手。此時受彭

詩雅指使,膽子硬朗,便真要起身過去。剛走兩步,謝小玉喝道:「站住。」她

一人看了兩眼,要是眼睛能殺人,二人早已斃命。然後說道「老娘自己來!」

  說完不再猶豫,頃刻間把自己脫了個幹淨。肥奶堅挺,乳頭潤紅。小腹微微

凸出,肚中下水一定滑嫩。三角地帶恥毛已經剔除,光溜溜的可以看見密縫間的

陰唇,肥厚鮮紅,嬌嫩多汁。大腿圓潤,白淨細膩。腳上的紅色高跟鞋並未脫去,

更增性感誘惑。

  彭詩雅拍掌贊道:「小玉姐好身材,小妹在你面前真有些自慚形穢。」

  謝小玉道:「彭詩雅,老娘精明一世,棋差一招,我自然認命。但這身肉絕

不輸于你,你想要吃,可得選個好方法,別肉沒吃好塞了牙。」此話當然還有弦

外之音。

  彭詩雅且當她是好意,回答道:「是是,小妹受教了!」她看看表,發現還

不到四點,現在宰殺未免太早。見沈萬正色迷迷的盯著謝小玉,知他垂涎已久,

心想不如做個順水人情,也好讓這老色鬼更加踏實。她走過去撫摸謝小玉的奶子,

入手細膩柔軟,笑道「小玉姐,仗你慷慨,把身子送給妹妹解饞。但小妹也不能

太虧你啦!」她移開手掌,回頭說道:「沈師傅,接下來的時間交給你了。」

  然後她走回來,對著沈萬眨眨眼睛,鼓勵道:「充分利用哦,一定要讓小玉

姐欲仙欲死。」說完便朝門口走去,快出門的時候又回頭道:「對了,我五點半

用餐,你可得抓緊時間,爭取多爽幾次。還有,完事了把她洗幹淨些,要是讓我

吃到有不幹淨的東西,我就,」她手掌往下一斬,輕聲道:「閹了你。」

  沈萬色心很重,奈何色膽很小。他雖然垂涎謝小玉肉體已久,但事到臨頭卻

攝手攝腳。彭詩雅走後好一會兒,他也沒敢撲過去一親芳澤。最後還是謝小玉先

開口說話,她站在那裏,落落大方,諷刺道:「怎麽?不敢動手?」

  沈萬站起來,表情很是複雜,嘴角抽搐幾下,開口道:「謝經理,我···」

  謝小玉觀他表情,色中似有內疚之意,于是擡手制止,語氣突轉。安慰道:

「我知道,沈大哥!你也是被迫無奈。」她走過去牽起沈萬的手放到自己奶子上,

又說道:「那種情況下,你要是不幫彭詩雅,她就會送你去警察局。她這個人從

來不講情面,什麽事都幹得出來,我自然不會怪你。玉兒的奶子軟嗎?」她冷不

丁來這麽一句,沈萬倒是沒反應過來,連忙答道:「啊?嗯,軟!軟!」謝小玉

對他笑笑,又把他另一隻手牽起放進自己胯間,繼續道:「其實玉兒死不足惜,

隻是這身肉便宜了彭詩雅,難免覺得可惜。哎!」她顯出一絲幽怨,又接著道:

「要是有可能,我倒希望沈大哥你能把玉兒宰了享用,啊···沈大哥」她喘息

著:「你摳得玉兒好舒服!」然後她將身體前傾,臻首放在沈萬肩膀上,吐氣如

蘭,在他耳邊呢喃:「沈大哥,嗯···你不要憐惜玉兒,把手伸到洞洞裏去玩,

啊······玉兒心甘情願讓你糟踐,玉兒是隻母狗,嗯······」

  沈萬呼吸粗重,下身撐起高高的帳篷。渴望已久的佳人,趴在肩膀自稱母狗,

任由蹂砺。他激動莫名,將一切抛在腦後,隻想盡情享用懷裏的嬌軀。謝小玉將

手伸進他的褲裆,蔥蔥玉指,纖纖柔荑,輕撫怒脹的棒身。沈萬一陣酥癢,肉棒

竟是情不自禁的彈了兩下。謝小玉拿開手指,委屈道:「沈大哥,你的肉棒好調

皮,它不讓我摸,難道它也在嫌棄玉兒下賤麽。」

  沈萬道:「沒有沒有,它是太激動了。」

  謝小玉一副天真,問道:「真的嗎?沈大哥。那玉兒再摸摸。」她再次握住

棒身,這一次沈萬有所準備,肉棒靜靜的任她握住。謝小玉笑道:「真的耶,但

是它爲什麽要激動呀?沈大哥,它好大,你說玉兒的那裏能容得下它嗎?」

  沈萬比他的肉棒還激動,趕緊道:「能容能容,你的那裏也不小!」

  謝小玉輕輕套弄堅硬的棒身,「嘻嘻」笑道:「真的嗎?那我們放進去試試

好不好?」

  沈萬道:「好好。」

  謝小玉蹲下來,幫他脫下褲子。指尖輕點充血的龜頭,點一下肉棒便彈一下,

她像個少女般覺得甚是有趣,「嘻嘻」而笑,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緊閉雙唇,

神情專注的盯著它,看看是否還有變化。然後她擡起頭,櫻唇微張,懵懵懂懂的

望著沈萬。純情得像個處子,下賤得像個婊子。

  這個姿勢讓矮小的沈萬看上去無比高大,謝小玉那張天真無邪的臉就在自己

胯下。他發狂似的粗暴的抓住謝小玉的腦袋,肉棒向她嘴裏沖刺。

  謝小玉像隻受了驚嚇的小鹿,輕「啊」一聲,任他把肉棒插進嘴裏,並暗暗

放松喉肌,舌尖倒卷,撕舔棒身,增強他的快感。

  沈萬無法自控,動作越來越狂暴,小腹撞在謝小玉臉上,分身已是盡根而入。

謝小玉任由他插了一會兒,但擔心他過早射精便不好行事。隻好用力將他推開,

楚楚可憐,「沈大哥,玉兒小母狗受不了了,我們玩小母狗下面的洞洞好不好?」

  沈萬正值興頭,肉棒躁動難安,急需有個地方「容身」,至于是上面的洞還

是下面的洞倒並不重要。連連點頭道:「好好好,我們玩下面的洞。」

  謝小玉微微一笑,但又怕他像剛才那樣狠肏猛插,萬一把持不住一下射了,

自己的苦心豈不白費。于是一把將他推倒在沙發上,自己跨了上去,握住肉棒,

對準陰穴,慢慢往下坐。沈萬也擡手抓住她兩個奶子,使勁的搓揉,果然很是聽

話,毫不憐惜。

  謝小玉扭動自己的大肉臀,收縮陰道壁,緊緊裹住肉棒,慢抽快插,緩磨急

壓。玉手輕輕撫摸沈萬的胸膛,膩聲問道:「沈大哥,玉兒漂亮嗎?」

  沈萬道:「漂亮漂亮。」

  謝小玉不停喘息,又問道:「那你喜不喜歡玉兒?」

  沈萬道:「喜歡喜歡。」

  謝小玉再問:「那你想不想讓玉兒做你的老婆?」

  沈萬繼續回道:「想想。」

  謝小玉突然身體趴下,櫻唇吻上沈萬的嘴,指尖在他的乳暈處打轉,柔聲道:

「可是玉兒不想。」她伸出舌頭,在沈萬的臉上舔了舔,神情癡迷,幽幽道:

「玉兒隻想做沈大哥的小母狗。讓沈大哥給玉兒套上狗鏈子,每天牽來牽去。或

者把玉兒栓在床腳,沈大哥想肏穴的時候就可以挑玉兒身上的洞洞亂插。」

  沈萬激動萬分,連連說道:「好好,這樣好,這樣好。」

  謝小玉又繼續道:「玉兒小母狗一定會聽話的,會每天早上都跪在床邊等沈

大哥起床。沈大哥要是不想去廁所,就可以往玉兒嘴裏尿尿,玉兒喜歡做沈大哥

的肉便器。」

 沈萬又道:「好,好,好。」

  但謝小玉還沒說完,繼續幽幽的道:「玉兒喜歡沈大哥作踐玉兒的身體,隨

便沈大哥怎麽玩,玉兒都很開心。如果有一天沈大哥真的玩厭了,想換一隻小母

狗了,就可以把玉兒宰掉,炖一鍋香噴噴的狗肉,給沈大哥補補身子。」

  沈萬已經被她猶如自言自語的傾訴說得沈迷不已,不能自拔。心中那團火像

是已經燒到了腦門,産生了幻覺,仿佛那一天就在眼前。嘴裏隻一個勁的念叨:

「好好好好···」但謝小玉突然話鋒一轉,幽幽怨怨,黯然神傷,說道:「可

是玉兒馬上就要被宰掉了,以後再也不能給沈大哥玩了。以後沈大哥想肏玉兒的

洞洞也肏不到了。」她停止身下的動作,讓肉棒插在陰道裏,屁股坐在沈萬身上。

因爲在這欲望高漲的當口,她不僅需要沈萬糊塗,也更需要他能有片刻的清醒,

至少要讓他能思考。謝小玉楚楚可憐的求道:「沈大哥,你救救玉兒好不好?隻

要你放了玉兒,我們一起去曹總那裏把事情說清楚,玉兒保證,曹總不會追究你

買過期肉的責任,也不會責怪你冤枉了玉兒,我們還能一起回到這裏,你繼續做

廚師長,玉兒給你做母狗,你累了就到玉兒這裏來玩玩玉兒的奶子和洞洞。店裏

這麽多服務員,好多比玉兒的身材還好,你看上哪個,玉兒有辦法讓她犯錯,讓

你把她弄到手帶回家去宰殺,你說好不好?沈大哥。」

  沈萬被她說得天花亂墜,心動不已。但這種事就是一把豪賭,沒開注之前誰

都不知道結果。沈萬眼珠轉動,實在難以抉擇。如繼續站在彭詩雅一邊,看似安

全,但難保她事後不整治自己。如站在謝小玉一邊,就算曹松真能一舉掰倒彭詩

雅,也說不準他們就真的不追究自己責任,如果掰不倒,那自己立馬就會遭殃。

但最關鍵是沈萬確實好色,謝小玉許下的承諾讓他無法抵擋,特別是最後一句,

店裏的服務員可以隨心所取,那豈不是有取之不盡的美女玩弄。他心中的天平已

經開始傾斜,漸漸倒向謝小玉一邊。而謝小玉何許人?她可並不比彭詩雅笨,相

反,她更懂得利用男人,沈萬的神情盡數落在她的眼裏,但她不能留太多的時間

給他思考,以免夜長夢多。于是又繼續說道「沈大哥,其實玉兒家裏還有兩隻小

母狗,一隻是玉兒的妹妹,一隻是玉兒的女兒,以後玉兒可以帶著她們一起來服

侍你。玉兒每天早上都會領著她們跪在你床邊,你可以挑一隻聽話的小母狗,把

尿撒在她嘴裏作爲獎勵。你還可以讓我們三隻小母狗光著屁股趴在地上賽跑,誰

贏了你才肏誰的洞洞。沈大哥,玉兒還能想出好多好玩的法子。可是你要是今天

把玉兒宰了,那就什麽都沒有了。彭詩雅心胸狹窄,瑕疵必報,她一定不會放過

你。」

  沈萬已經徹底扛不住誘惑,反正跟著彭詩雅也不一定就安全,咬咬牙,答應

道:「好!咱們去見曹總。」

  謝小玉高興道:「嗯,沈大哥聰明,玉兒以後一定乖乖聽你的話,做一隻溫

順的小母狗。那咱們快穿上衣服走吧,我怕彭詩雅回來跟咱們來硬的,來個先殺

後奏就不妙了。」然後她發現沈萬的肉棒還插在自己體內,又笑道:「沈大哥,

這次你先忍忍,以後玉兒身上的洞洞你隨便插。呵呵,告訴你個秘密,玉兒後面

的那個洞還是新的,以後隻給你用。」

  兩人迅速套上衣服,謝小玉分析道:「彭詩雅應該是在前台或者在某個辦公

室裏,我們從倉庫過去,走防火通道出去,正好那裏離車庫也近。」她牽著沈萬

的手,在門口左右看了看,便鬼鬼祟祟的下了樓。沈萬個子矮小,讓謝小玉牽著,

一前一後,遠望倒很像一對母子。一路上都很順利,一個人都沒有,整棟樓裏安

靜得落針可聞。謝小玉甚覺奇怪,但也沒時間多想,沒人總比被發現要好。順順

利利便過了倉庫,防火門近在咫尺。那心情是向前一步便輕松一些,隻要拉開那

道長年緊閉的防火鐵門就算是逃出升天。謝小玉看看身後的沈萬,說道:「沈大

哥,這次多虧了你,等到曹總面前把事情說清楚,玉兒以後就是你的了。」她放

開沈萬的手,擡頭挺胸,氣質出衆,高跟鞋落地有聲,那個精明強幹,自信滿滿

的謝總又回來了。可憐的沈萬,也不去照照鏡子,如此幹練妖娆的女人如何會心

甘情願做一隻小母狗,更何況是做他的小母狗。

  謝小玉蔥玉般的手指攀上了門把,「吱呀」一聲,明亮的光線射進了幽暗的

過道。謝小玉輕松得意的臉上迎來了數十雙意外的眼睛。她怎麽也想不通,門後

那個並不寬敞,曾經用來堆放些雜物的地方爲什麽就突然站滿了人,直到那個背

向她的身影回過頭來。彭詩雅也是一臉不可思議,但的的確確兩個女人是再次狹

路相逢。

  原來彭詩雅出了總經辦後便立即通知了李麗穎,叫她集合員工開會。晚間謝

小玉就要被宰掉,但工作還得繼續,一時沒有想到合適的人來頂替她的位置,彭

詩雅倒是想過提拔李麗穎,但此女性格軟弱優柔,難堪大用,決定還是讓她留任

原職。開會的目的自然是安排事宜並公布謝小玉以權謀私的「事實」,乘早落實

她的罪名。在集合的時間裏,她自己到處瞎逛,恰恰來到此處,見天空明媚,陽

光柔和,曬在身上甚是舒服,便叫李麗穎把人都帶到了這裏。也是謝小玉背時,

不然還真能逃掉。彭詩雅眼見她衣裙整潔的出現在這裏,瞬間便明白沈萬已經被

她策反,但不知道她用什麽方法讓沈萬情願背負牢獄之災的危險也要放她離開,

難道這老色鬼還有把柄在她手上?彭詩雅暗呼好險,如果她去曹松那裏道出原委,

雖然不至于讓自己一敗塗地,但也麻煩不小。于是意味深長的笑道「小玉姐,你

真是讓妹子再一次刮目相看。」

這地方鮮有人來,你如何知道?」

  彭詩雅「呵呵」而笑,如實回答:「僥幸僥幸。」她視線穿過謝小玉,看了

看後面的沈萬,調笑道:「怎麽?沈師傅沒有讓你舒服,你要自己出去找樂嗎?」

  謝小玉再走兩步,正義淩然的說道:「沈大哥已經悔悟當初,痛改前非,決

心要將你的醜事公諸于衆。」

  彭詩雅再次「呵呵」笑道:「我的醜事?你們兩串通一氣,以權謀私,這會

還來倒打一耙?有趣有趣。」

  謝小玉不屑道:「是誰倒打一耙等見了曹總自有分曉,沈大哥,不如現在你

就給大家說說彭大總裁是如何栽贓我的。」

  沈萬聽到謝小玉要他親口說出自己的醜事,便有些畏畏縮縮,猶豫不決。畢

竟當著衆人的面,這叫他以後如何立足。謝小玉見他不願開口,又說道:「沈大

哥放心,我答應你的事定會兌現承諾,曹總也不會追究你的責任,你隻管放心照

實說就是。」她不再自稱玉兒,規勸中隱隱有脅迫霸道之意。

  沈萬的性子猶如木炭,沒有大風燃得特慢。但這緊要當口,誰會給他太多時

間思考。彭詩雅一針見血,語出驚人,一句話封死她們的後路,「喲,你們又有

什麽勾當?難道小玉姐又在引誘這個糊塗蛋,讓他把責任都攬下,幫你背了這黑

鍋?」此言一出,無論沈萬承認也好,不承認也罷,以他笨拙的嘴巴都再也說不

清楚。況且彭詩雅根本就不會給他說的機會,鄭重宣布道:「行了,這件事早已

經水落石出,真相大白。謝小玉勾結沈萬,采購過期凍肉,以公權謀取私利,行

爲可憎,後果嚴重。事發後還不知悔改,串通一氣,企圖栽贓好人,逃避罪責,

實難饒恕。麗穎,打電話給檢察院,將沈萬移交法辦。」

  李麗穎道:「是,彭總。」

  彭詩雅又接著道:「至于謝小玉。」她再次上下打量了一翻,謝小玉還是那

件針織短衫,雪乳半露,下身齊逼裙性感妖娆,雙腿筆直,一雙紅色的高跟鞋更

增魅惑。「按照公司規定,應當立即宰殺,肉體充公。小玉姐,你可有異議?」

  謝小玉剛要反駁,沈萬已經再次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饒。但彭詩雅上了一次

當,又如何會再行饒恕。謝小玉見沈萬跪地服軟,狼狽求饒,罪名坐實,到了嘴

邊的話便又咽了回去。終知豎子匹夫,不足與謀。她孤掌難鳴,現在是說什麽都

顯得蒼白無力。認命道:「來吧,時間也差不多了,宰了做晚飯正好。」

  彭詩雅笑道:「小玉姐不想罵兩句小妹洩洩氣麽?」

  謝小玉譏笑道:「彭總也太小看人了,我謝小玉豈是那種輸不起的腌臜潑婦。」

  彭詩雅贊道:「好!小玉姐不愧是女中豪傑,氣蓋山河。既然如此,小妹也

不好讓你再受苦,直接砍頭吧。」

  謝小玉卻不領她情,拒絕道:「不用,給我開膛。小齊,你過來。」她對著

人群中一個年輕小夥喊道。

  那叫小齊的年輕人「咚咚咚」跑到她面前,恭敬道:「謝經理。」

  謝小玉道:「我現在不是你們經理了。你去把工具拿來,就在這裏把我剖了。

讓大夥都看看我的心是黑的還是紅的。」

  彭詩雅笑道:「小玉姐這是要做女烈啊?」

  謝小玉慢慢踱步,走到彭詩雅面前,緩緩道:「每個女人都有被宰殺的那天,

不知道彭總到時候被開了膛,那心會是什麽顔色。」

  彭詩雅也不以爲忤,笑道:「黑色,黑色,肯定是黑色。沒準兒肉還有毒,

但小玉姐是看不到,也吃不到了。」

裸,露出豐碩白皙的肉體。很快小齊拿著工具回來。謝小玉就選擇背靠著那扇防

火門,招呼道:「來,小齊,把我切開,從奶子中間開始吧。」她伸手輕輕握住

自己的兩個肥奶,微微往兩邊掰開,以方便小齊下刀。

  这小齐原本是后厨负责宰杀的,这会儿手却有点发抖。谢小玉劝道:「你别

抖,小心划破了肠子,彭总可不会轻易饶恕。」

  小齐深深呼吸,将一只手放在谢小玉光滑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将刀抵在她乳

间,轻轻用力,刀口便破肤而入,鲜红的血液顺着她性感的小腹流淌。谢小玉不

喊也不叫,但沉重的呼吸是难免的,双腿也痛得直打颤,要不是背后那扇铁门,

她很难站稳。小齐刀法还是不错,很快便剖道了肚脐,但他单手按住上腹裂开的

地方,所以内脏并没有流出来。直到他剖到下阴,才突然将手拿开。谢小玉的肚

子「噗」的一声裂开,内脏瞬间就全都流了出来,吊在她两条性感的大腿之间,

微微蠕动,肥嫩多汁。谢小玉喘息道:「李莎,你过来扶住我一下,我有点站不

稳了。」

  人群前排跑出一个服务员,伸手扶住谢小玉的胳膊,眼睛却是看着她的身下。

谢小玉道:「小齐,你继续。都摘了吧,这些都没用了。」她自然指的是那些内

脏。

  小齐听话的拉开她的腹腔,把里面还没流出来的内脏都轻轻拉出体外,然后

才伸刀割断,至此,开膛就算全部结束,谢小玉也变成了一块真正的肉,接下来

只需清洗下锅便好。但谢小玉还没有死,她抬头看了看面前这几十号曾经的下属,

此刻都盯着她空空的体腔,于是断断续续的说道「彭诗雅,你可别吃独食。这大

大小小的姑娘小伙们应该都有份儿。」

  彭诗雅大声应道:「好!既然小玉姐发话了,那今晚我们就吃饺子,大家都

有份儿。」然后才向着谢小玉笑道:「小玉姐,这样你满意吗?」

  谢小玉实已虚弱至极,脸上挤出一丝不知意味着什么的笑容,不再说话。

  接下来自然是彭诗雅叫人把她洗干净,剁碎了包饺子。这一场斗智斗勇的职

场风波最终还是谢小玉摆阵殒命,但事情却并没有就此结束。彭诗雅无比警惕,

深深的感到了危机。在接下来的两周里,她对餐饮部来了一次大清洗,以各种理

由共处理嫌疑人四十七个。其中六人被宰杀,三人被开除,其他的全部调离原来

的职位。狠辣如斯,已到了宁错杀三千,不一个漏网的地步。

  当彭诗雅回到公司总部的时候,西边夕阳正浓,红霞漫天,已是员工陆陆续

续下班的时间。但她这个副总却没有朝九晚五那样的轻松惬意,她今天必须还要

处理几件事情才能回家。关于人体酒壶的事情还得从新来过,虽然这是曹松的创

意,彭诗雅也曾反对,但既然做了她就想把它做好,因为这是对大家都有利益的

事。她的野心可不仅仅局限于现在范畴,即使从未对人表露过心迹,但那熊熊燃

烧的欲望和狠辣干练的行事风格都指示着一个方向——她想独吞盛世。

  彭诗雅再一次没有回自己的办公室,而是马不停蹄的直接奔去了实验室。她

要去听听那些生物专家的汇报并向他们阐述自己对人体酒壶的一些新看法,新思

路。作为领导,原本可以像曹松那样坐在宽敞舒适的办公室里,想见谁命秘书叫

来便是。但这种看似犯贱的行为其实是「大智若愚」的精髓。试想彭诗雅对一个

底层的迎宾都要求亲善随和,何况是她自己。放下架子,这是她笼络人心最基本

的一步。而笼络人心是她致胜最基本的一步。

  在实验室又是一席长谈,当她再次走出来的时候天空繁星点点,月隐星现,

又是另外一翻美丽的夜景。此刻的彭诗雅已是双腿酸痛,腰身无力。昨晚彭世杰

肏得太狠,前前后后射了四次,把她这个做姐姐的累得实在够呛,但她心里却是

甜蜜无比,她喜欢自己的弟弟,就算他要肏个通宵,甚至把她肏死,她都心甘情

愿。谢小玉那句话说得很对,每个女人都有被宰杀的那天,因为这个社会的主要

肉食来源就是女人的身体,彭诗雅又如何不懂,她可从来没有想过要活成一个老

女人。她只是想在被彭世杰宰杀之前尽最大努力为他多挣得一些生存空间。

              问世间情为何物

  冗长的过道里,声控灯随着彭诗雅高跟鞋的步伐一盏盏在前面亮起,又一盏

盏在身后熄灭。「踢踏,踢踏···」空旷回荡,寂静无人。正如我们的人生,

走过的路留下的只有记忆,当你怀念,当你回头看时,却什么也看不见。而前路

茫茫,遥遥难期。彭诗雅心有所系,自然不会多想,更不会觉得孤单,但事实上,

这确实是她一个人的路,一个人在走。

 酒色二

  与此同时,总裁办公室依旧灯火通明。让人惊讶的是坐在沙发里的那个女人

竟然是媚兒,而她身旁的男人也正是是曹松。兩人均面帶微笑,神態不算親昵,

氣氛卻很融洽。雖是彭詩雅的閨蜜好友,與曹松的關系卻是截然不同。媚兒已經

換下了那套看似不太合身的黑色制服,套著件寬大的齊膝長裙,裸露的香肩和半

個奶球細膩光滑,飽滿豐潤。曹松與她並排而坐,側身相對,眼神恰好時不時的

光顧那深壑般的事業線。

  媚兒的話語有些讓人意外,字裏行間充滿了對好友的仇視和埋怨,聽她說道:

「嗯,彭總獨斷專橫,行事毒辣,我也早就規勸過她了。其實說到底她不過是個

婊子,老曹總看得起她也才有今天,要不然,或許她早就進了某個嫖客的肚子裏

了。隻是沒想到她卻知恩不思圖報,還處處與你作對。」

  曹松的笑容很是和藹可親,聽媚兒如此批判彭思雅也無半分動色,反而爲她

辯解道:「也不盡然,說到底她還是曹家的恩人,是『盛世』的功臣。那段時間

雖然我在國外,但聽父親說起過她是如何讓公司起死回生。『盛世』有今天,她

功不可沒。」他將手在褲管上擦拭幾下,神情泰諾,一副海納百川的廣闊胸懷。

  媚兒打個哈哈,意味深長的一笑,反問道:「那您爲何還要處處爲難她呢?」

語氣雖很尊敬,但主賓語已然換了位置,誰是誰非已經有了轉化。一個下屬如此

用詞質問上司,不是關系非淺便是不知死活。但媚兒又豈是不懂分寸的人。

  曹松像是沒有聽出她語言中的不當之處,正要辯答,內室走出一人,赤裸著

修長的雙腿,套一件寬大的男士襯衫,衣扣未系,敞開的前襟露出堅挺的乳房和

隻穿著透明蕾絲內褲的下體。人未到,聲已先至。

  「哈哈,你們聊得很嗨啊,可是辛苦了我,奶子都快捏扁了!」

  此人正是沁兒,她手執兩個杯子,翩翩來到近前,順手遞了一個給曹松,而

另一個甚是親昵的遞給了媚兒。邀請道:「嘗嘗,看看姐姐的奶水味道怎麽樣?」

  媚兒很詫異,自己進來好一會兒了,之前打過招呼沁兒便進了內室,原以爲

她是避開他們所談的話題或者去煮咖啡泡茶,沒想到她卻是擠了兩杯奶出來款待

自己。要知道她是曹松的貼身助理,她的奶也是曹大總裁一個人的專利。媚兒心

裏念頭急轉,今天曹松突然邀請她到此談話便已是一個驚訝,但細想也在情理之

中,他要扳倒彭思雅,她这个公关部大经理自然也是一大助力。那沁儿此举又是

何意?仅仅是为了拉拢她吗?这未免也做得太没水准了。她轻轻接过那半杯乳白

色的奶水,入手温热,装着一切都很平常,热情的说「谢谢,谢谢。」

  沁儿催促道:「趁热尝尝!对了,这是原味的,你需要放糖吗?」

  媚儿道:「不用不用,谢谢。」却没有急着喝,看了看杯子里的奶,虽是大

半杯,却也有不少,关切道:「姐姐这么挤奶,会不会对乳房有什么损害?」

  沁儿在她身旁坐下,「呵呵」一笑,说道:「当然有了,这么大量的挤,奶

子很快就会松弛下垂,到时候吃都不能吃了,只能喂狗。」

  媚儿瞟了一眼她胸前那两个丰满的肉球,形状浑圆,坚挺饱满,肤色雪白,

确实是难得的一对美乳,劝道:「那姐姐以后还是不要这么挤了,这么漂亮的一

对奶子损伤了多可惜。」

  沁儿「哈哈」一笑,盯着侧边的曹松,玩味道:「只怕曹总不会让我活到那

个时候哟。」然后才向着媚儿,「媚儿妹妹有没有开乳啊?」

  媚儿道:「没呢!」她这才举杯浅酌了一口。

  沁儿倍感失望,一声叹息,「哎!我本来还想尝尝妹妹奶水的味道。可惜了,

妹妹奶子这么大,如果开了乳,一定能高质高产。不像姐姐啊,每天那么辛苦的

挤奶,有的人还是嫌奶少了。」后半句自然是说给曹松听的,奈何曹松装没听见。

  媚儿眼角瞟了瞟,也只回答她前半句,「也不一定奶大奶水就多的,况且开

像是味道确实不错。

  沁儿道:「怎么?妹妹家里没有其他人了吗?」她边说边起身,走到曹松背

后为他揉肩,至于媚儿家里有没有其他人也不过只是随口一问。

  媚儿自知失言,微微一笑放下杯子,也不再纠缠这个话题,打趣道:「曹总

真是好福气,有沁儿姐姐这么得力且体贴入微的助手。」

  曹松回赞道:「姚经理也是女中豪杰啊。」他顿了顿,又回到原来的话题,

语气也变得严肃了不少,「其实并非我要为难雅姐。只是一山不容二虎,一家不

容二主,雅姐对我曹家的恩德我是记得的,如果她肯退下来,她在『盛世』的百

分之二十股份永远不会变,并且我还可以在我个人的年终分红里拿出两层的利润

来作为对她的回报。」他盯着媚儿,眼光炯炯,又续道:「说心里话,以雅姐的

能力她完全可以另立山门,不用来淌『盛世』这塘浑水。」

  媚儿听到这里,心想原来你是找我当传话筒来了。当然,这种事不是传传话

就能解决的。曹松也只是想借媚儿之口表露自己心意,如果彭诗雅有意退让,那

么两者就有谈的可能,不然冒失找上彭诗雅,对方又不愿让权,那岂不是要碰一

鼻子灰了。媚儿默不着声,又听曹松说道:「姚经理能力过人,屈居公关部确实

大材小用了。」听到这里媚儿赶紧道:「哪里,哪里!就这样我已经有些余力不

足了,曹总缪赞了。」她知道接下来曹松要说什么,为避免当面拒绝他所带来的

尴尬,不如事先装傻将他的话堵了回去。

  曹松笑笑,媚儿慌忙回答已经表明态度,他又如何看不出来,只是可惜那些

贿赂拉拢的话再也不便出口。但他身后的沁儿却可以装着「不识时务」,曹松上

任只提拔了两人,且她还是曹松的贴身之人,又岂可能只会装逼卖骚。很多话很

多事,曹松说了,做了,那就是铁板钉钉,但她代曹松说了,做了,那就是投石

问路,效果反而更好。此时见他遇挫,立即便迎了上来。

  「就是,就是,依我看媚儿妹妹更适合做总裁助理,甚至是公司副总,留在

公关部实在是委屈她了。咦,曹总。要不你把我宰了,让妹妹做你的助理吧。」

  媚儿心想好你个刘晓沁,我还真是小看你了。你乃曹松心腹,他岂会轻易宰

杀,让我做副总,不就是挑拨我与雅姐翻脸么。这一场看似轻松和谐的谈话,实

则是气氛严肃,暗藏杀机的试探。大家彼此都很清楚,怎么说,怎么做便是在选

择阵营,问出了口的问题没有模凌两可的回答。搪塞或者回避都将被判为敌人。

媚儿心思缜密,对方咄咄逼人。如今局势,不可否认的事实是彭诗雅虽然强势,

但毕竟底子尚浅,势力较弱。曹家执掌『盛世』多年,很多小股依附。真的摆开

了斗,败的一定是彭诗雅。只是那样公司必会大创,损人损己,曹松和彭诗雅都

不愿看到这种结果。媚儿与彭诗雅几乎同一时期来到公司,一起从底层打拼,彼

此间从未丧失过信任,多年来,虽是上下级关系,却情逾姐妹。媚儿面上似笑非

笑,盯着曹松思考,眼神清明,然后「哈哈」一笑,掩盖过短暂的紧张氛围,决

心已下,也不再装谦逊装懵,挑逗道:「你就不怕我是第二个彭诗雅?」

  曹松斩钉截铁:「疑人不用!」

  媚儿坐直身体,却斜着脑袋,说道:「好!我帮你弄死她。我只要钱,不要

权,她的股份归我。」

  曹松合掌赞同,「成交!」

  沁儿取笑道:「好呀,媚儿妹妹,原来你野心这么大呀,都瞧不上我这个助

理位置,亏我还想着你要是愿意我就把自己宰了,给你们两做晚餐庆祝呢。」

  媚儿高兴道:「吃了姐姐有什么意思,咱两一起服侍曹总不是更好?」说完

竟是摸上了曹松的裤裆,握住那软绵绵的肉棒轻轻揉玩,表情挑逗至极。

  沁儿见状,「呵呵」一笑,也低头亲吻曹松双唇,两舌相交,缠绵吮吸。很

快曹松的下身便有了反应,肉棒渐渐粗大。媚儿拉开拉链,掏出来放进嘴里,同

时拉下自己吊带,让两个肥硕的奶子露了出来,任由曹松把玩揉捏。没一会沁儿

也来到正面,与她一起蹲在曹松面前,同吸一根肉棒,媚儿吮龟头,沁儿舔棒身。

只是苦了曹松两只手却要『照顾』四个奶子,忙得不亦乐乎。之后三人便脱得一

丝不挂,媚儿首先爬上沙发,撅起翘臀邀请曹松『进攻』她的蜜穴。『咿咿呀呀』

肏了一阵,肉棒又被沁儿抢了过去。媚儿心痒体骚,情欲膨胀,但想着她的奶水

好喝便凑了上去,含住乳头猛吸,一口气竟将两个乳房里的奶喝了个一干二净。

来来回回,断断续续,持续半个小时的肏穴之后,媚儿终于高潮了一次,但曹松

却没有把精液射进她的体里,而是喂了沁儿。媚儿倒不在乎这个,一切不过逢场

作戏。她整理了下容颜,简单的套上裙子便告别出门,拐了个弯儿,方向正是彭

诗雅的办公室。

  总裁办里静悄悄的,沁儿用心的清理肉棒,良久之后传出几句对话。

  「她靠得住吗?」女声。

  「你说呢?」男声。

  「靠不靠得住我不知道,但她把我的奶吸完了,明天早上你吃什么?」女声。

  「啊!痛!」女声。

  「真的一点都没了,操!」怒声。

  火红的跑车像划过夜空的流星,飞驰在深夜的柏油路上,一闪即逝。媚儿坐

在副驾驶上,松了松勒得双乳有些不舒服的安全带,看看彭诗雅,取笑说:「开

这么快,急着回家见你的情郎?」

  彭诗雅得意道:「那还用说,下面痒着呢,得赶紧回去止止。」

  媚儿「哈哈」大笑,「我来帮你挠挠!」伸手就去掀彭诗雅的裙子。

  「啊,别闹别闹!开车呢!」两人嘻嘻哈哈,甚是亲密。媚儿不愿回家见她

那负心的老公,决定去彭诗雅家暂住。后者自然不会拒绝,所以媚儿出了总裁办

便直奔副总办公室与她汇合。夜色沉沉,霓虹昏蒙,两人的笑声放肆的打扰着夜

晚的宁静,无拘无束,自由自在。

  二十分钟后,当彭世杰打开门的时候,首先进入视线的便是媚儿娇小的身影,

他有些意外,讶道:「咦,媚儿你怎么来了?」

  媚儿怒道:「什么媚儿,姐姐都不会叫。」

  彭世杰挺直腰杆,昂首抬头,用一副俯瞰的姿势藐视她,却啥也不说。这也

难怪,媚儿整整比他矮了一个脑袋。但她人小气质却很高,见彭世杰这个姿势,

跳起来「啪」的一声打在他的脑门上,落地时两个奶子使劲儿颤抖。怒道:「让

开!」

  彭世杰挨了打也不发怒,索性斜靠着门框,将门档个严严实实。媚儿更怒,

骂道:「臭小子,皮痒是不是?让我进去。」

  彭世杰抱住双臂,俯瞰她两个肥硕的奶子,阴笑道:「想进去得拿点好处,

哼哼哼!」

  媚儿干脆向前一步,将裙子拉得更低,奶子露得更多,身体前倾,几乎靠在

了彭世杰胸口,举着头,鄙视道:「你除了看看还敢干嘛?你敢把它割下来蒸了

我就服你。」

  彭世杰不削道:「切!我有什么不敢。你敢让我割么?」

  媚儿挺起胸膛,「来来,不割的是乌龟。」

  彭世杰再要说点狠话,却被停好车跟回来的彭诗雅打断了,「我说你们两个

别一见面就吵行不行?小杰,媚儿是客人,你怎么这么没礼貌!」

  彭世杰道:「是她······」

  「行啦,赶紧让开。」彭诗雅从他身边挤了过去。媚儿跟着彭诗雅进屋,与

彭世杰擦身时也还不忘对他露出胜利的鬼脸。

  彭世杰无奈,叹叹气,甚是不甘的做了那只「乌龟」。

  这一天大家都非常累了,所以罕见的这一晚姐弟两没有肏穴,洗漱之后便各

自回房。當然,彭家姐弟還是同床,這是公開的秘密,即使媚兒到來,他們也不

避諱。一夜平靜,直待天明。

  彭世傑沒有忘記答應雨薇的事,一大早起來挑了套白色的西服,打扮得人模

狗樣,還帶上了去年生日彭詩雅送他的那塊價值幾十萬的名表,典型的纨绔子弟,

騷得不行。不過雨薇甚是滿意。她看上的就是這小子有錢,來頭大,氣場足。當

然,這隻是在窮人眼裏。

  在約定的地點見面後兩人便相邀回家,途中路經商場,彭世傑也很大方的刷

了一萬多塊的禮物去看「嶽父嶽母」,雨薇見他做得像模像樣也甚是感激,揚言

事後如果彭世傑不急著弄死她就一定會還上這筆錢。但彭世傑很無所謂,他老姐

在盛世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年終上億的分紅,這點又算什麽。他也不是真正垂涎

雨薇姿色,更對弄死她沒什麽興趣,他隻是覺得好玩,隻是不知天高地厚。

  大街上雨薇提著兩大包東西,跟個打工妹似的。彭世傑兩手空空,卻比雨薇

更忙,一會摟摟腰,一會捏捏臀,就差當街襲胸了。雨薇雖很反感,但想著他幫

這麽大的忙,且又答應了將身體交給他,以後被他玩,被他肏,甚至開膛破肚,

裏裏外外還不都是他的,心裏厭惡,卻也任他施爲。不然以她的身手,隻怕早已

將彭世傑跌了無數個『狗吃屎』。

  一路上雨薇反複叮囑注意事項,希望將戲演得完美,順利將母親和妹妹救出

不削父親的魔掌。臨近十一點,兩人終于來到位于東郊的小四合院。這裏離海很

近,依稀能聽到澎湃的怒潮聲,彭世傑東張西望,見大部分房屋都很破舊淩亂,

若幹年前,自己也是穿梭在這樣的深街小巷,日子清苦。隻是他夠幸運,彭詩雅

出人頭地,他一躍便成了公子哥。雨薇見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拍了拍他,說

道:「你認真些,準備好了嗎?」

  彭世傑回過神來,拉了拉他雪白的西服邊角,假咳道:「嗯,沒問題,你就

乖乖的等著爲我獻身吧。」

  雨薇微微一笑,她從未如此緊張而鄭重的回過一次家。深深的呼吸之後,淡

淡的說道:「那我們進去吧。」

  推開大鐵門,兩人手挽手進入院子,彭世傑「哈」的一聲,嬉皮笑臉的說道:

「看來嶽父嶽母很熱情啊,還特地殺了頭豬來款待我這個新姑爺。」

  原来院子的一角有个木架,此时上面正倒吊着一个被开好膛的女人肉体,铁

钩穿过脚裸,结实的大腿成八字分开,私处刮的很干净,不见一丝绒毛。空空的

腹腔,脖子上深邃的刀口。女人的头并没有被砍掉,长长的发丝自然的垂着。肤

色有些黑,眼角有少许的鱼尾纹,看得出这是一个中年妇女,架子旁边有一盆血

和一盆满满的内脏。彭世杰啧啧嘴,很混账的说道:「只是可惜这头猪肉质不是

太好啊,少爷我·······」他转头去看雨薇,却发现她脸色铁青,两袋礼

物丢在地上,双拳拽得极紧,甚至连娇躯也在微微发抖。彭世杰生怕挨揍,赶紧

改口道:「当然,少爷我也不是挑食的人,这女人屁股还是很丰满的,等下本少

爷亲自下厨去红烧,让你们也尝尝我祖传的手艺。」原来他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

才惹得雨薇生气。那知道雨薇突然嘶哑道:「妈!」她跑过去,蹲在女人面前,

抚摸那张毫无生气的脸。哭道「妈,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好等我带新姑爷回来的

吗?这是怎么了,妈。」

  彭世杰惊讶得合不拢嘴,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正寻思着怎么安慰,屋里走

出一人,穿得很光鲜,秃顶无须,个头比雨薇稍矮,微胖,步伐虚浮。雨薇见了

提身而起,骂道:「老东西!」

  那人见雨薇怒态,转身又朝屋里跑去,那知雨薇一个跨步追上,提着他的后

领,用力一拉甩了个『狗啃屎』,顿时扑在地上痛得「哎哟哟」的叫喊。雨薇继

续怒道:「老东西,今天送你一起去下面陪妈。」对着小腹便是几脚,那男人翻

了个滚儿,痛苦声更加大了。彭世杰虽然也怕,还是赶紧上前拉住,劝道:「别

打了别打了,再打就出事了。」

  雨薇怒道:「你放手,再不放手连你一起揍。」

  彭世杰道:「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先问问是怎么回事。」

  雨薇待要发怒,突然背后一个稚嫩的女生喊道:「姐!」

  两人一起回头,见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站在门口,全身赤裸,刚开始发育

的乳房坟起尖尖的小山包,娇嫩的乳肉上两排清晰的齿印,腹下光洁,还未生出

耻毛,大腿内侧有一丝血迹。她扶着门框,像是有些站立不稳。雨薇见了,慌忙

问道:「妹妹,你怎么了?」

  那女孩说道:「姐,你过来。我告诉你。」

  雨薇甩开彭世杰,跑过去抱住她肩膀,还未开口,女孩先说道:「你别打他

了,是妈妈自愿的。」说着从手里递了张纸条给雨薇,又续道:「妈妈说新姑爷

上门咱不能薄待了人家让人笑话。家里也没啥好东西,妈说她那身肉虽然有些老

了,但还能将就吃,让爸爸炖了招待姑爷。」然后她视线越过雨薇,看着院子里

的彭世杰,笑道:「你就是新姑爷吗?真帅。你要不要肏肏你的姨妹子,过了今

天就没有机会了。」

  雨薇道:「琳儿,你胡说什么。」

  琳儿继续用她稚嫩的声音回道:「我没有胡说,爸爸刚才已经给我开了苞,

我已经不是孩子了。」

  雨薇怒发冲冠,大骂道:「老东西,你找死!」转身便要去揍人。琳儿大声

喊道:「姐!」字已略带哭音。见雨薇停下动作,又小声说道:「我也是自愿的,

你不要为难爸爸了。」

  雨薇回头哭道:「不是的!不是的!琳儿,是他逼你的对不对?你告诉姐姐,

姐姐给你做主,咱不怕!」

  琳儿道:「没有,姐!是我自愿的,爸爸没有逼我,姐,你要宰了我吃肉吗?

不宰的话我就决定跟爸爸走了。」

  雨薇泣不成声,哽咽道:「不要,琳儿,不要,你跟着姐姐,姐姐不会让你

吃苦的,跟着姐姐好吗?」

  琳儿伸出白皙娇嫩的手掌,为雨薇擦去泪水。四目相对,彼此皆是万分不舍,

然后琳儿地下头,轻声道:「不用了,姐,我想跟着爸爸。爸爸的肉棒很大,我

喜欢。」

  雨薇哭道:「不是的!不是的!琳儿,你是不想拖累姐姐对不对?你跟着姐

姐一起过,姐姐照顾你,你姐夫也不会介意的。」说着她望了望彭世杰。

  彭世杰赶紧配合,「对对,琳儿,姐夫也挺喜欢你的,咱们一起过。」

  那知琳儿「扑哧」一笑,尤胜百花烂漫,俏皮的反问道:「姐夫这是想肏琳

儿么,现在就可以啊。!」一句话将彭世杰窘得老脸通红。琳儿也不跟他多话,

转头对雨薇道:「姐,我是心甘情愿跟着爸爸走的,过几年要是琳儿还活着就回

来看你。」说完她再也不跟跟雨薇纠缠,绕过她去扶坐在地上的男人,轻唤道:

「爸,我们走吧,时间也不早了。」

  那秃顶男人此时是巴不得早些离开,雨薇的凶悍他是领教过了。原本还打算

如果她带回来的姑爷没什么背景就强行将两女带走,现在看来即便没有姑爷,雨

薇也不是他能够降服的。琳儿扶着他,头也不回,就那样全身赤裸的朝门口走去。

雨薇哭着追上,拉住琳儿的手臂,求道:「妹妹,别走,别走!姐求你了。」

  琳儿僵在原地,半响回头已是满含泪花,哽咽道:「姐,你是要阻挡琳儿的

幸福么?既然如此,咱们姐妹缘分,就到此吧!」她盯着雨薇,这次再没有回避

她期切的目光。

  雨薇的心像是跌进了冰窖,眼泪止不住的流淌,她的身躯有些颤抖,臂膀有

些僵硬,但还是慢慢松开了指节。琳儿抽出手臂,转身默默离去,渐行渐远,拐

了弯消失在视线里。雨薇保持着抓握的姿势,直到再也看不见她赤裸的身体,然

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像是抽空了身体所有的力气,她蹲下来,抱着肩膀不

停的哭,不停的哭,到后来没了眼泪,没了声音,只有抽泣的身躯。再后来,她

终于想起了自己的母亲还挂在肉架上,然后又抱着那具冰冷的肉体哭。彭世杰无

言以对,也不知该不该上前安慰,索性坐在石阶上,就那样看着她哭,慢慢的竟

然神游物外,飘飘欲仙了。也不知过了多久,雨薇叫他帮忙取下那具肉体。彭世

杰见她终于不再哭了,问了句:「我们现在怎么办?」

  雨薇道:「你饿了么?你要不嫌弃我妈老你就割点肉去煮。」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女人被宰杀之后,肉就是用来吃的,无论多么爱惜,都

没有入土为安的说法。所以雨薇虽然很伤心,虽然抱着她妈妈的尸体哭,但绝不

会把肉体留着不让吃。

  彭世杰道:「嗯,是有些饿了,你想吃哪里?」

  雨薇道:「你砍只大腿去煮吧,你会弄吗?」

  彭世杰道:「那还用说,你等着,一会儿就好。」他抓住那肉体空空的腹腔

往上提,雨薇站在凳子上去取铁钩,却突然从手心里掉出来半张字条,飘飘扬扬

落到地上。雨薇想起这是之前琳儿塞给她的,一直捏在手心,此时松手便掉了出

来,她赶忙跳下凳子捡起来观看。只见上面写着:「小薇,首先祝福你找到了自

己的幸福。请原谅妈妈的自私,妈妈老了,不想再折腾了,更不想拖累你。你脾

气不好,见到妈妈被掏空的身体一定会很生气,请你不要为难你爸爸,是妈妈请

求他宰了媽媽的。無論怎麽說他總是媽媽的丈夫,一輩子過完了,能被自己的丈

夫親手宰殺也算是媽媽的一個心願,這輩子也就算圓滿了。

  小薇,媽媽最大的心願就是希望你和琳兒能夠幸福,聽你說帶姑爺回家,別

提媽媽有多高興了,隻是很遺憾媽媽隻能用另一種方式和他見面了,希望他不會

嫌棄丈母娘的肉太老。小薇,媽媽拜托你件事,琳兒還小,媽媽希望你····

··「

  字條到這裏便沒有字了,但很明顯沒有完,下半段被人撕走了。雨薇愣愣的

站在原地,思考著下半段寫了些什麽,少許,突然一聲大叫「琳兒」,瘋了一般

沖出門去。她終于想明白了,琳兒是怕拖累自己,所以她撕掉了字條的後半段,

所以她讓『老東西』肏她,所以最後她說出那麽決絕的話。無非都是不想讓她這

個姐姐爲難和悲傷。雨薇心裏充滿了自責和愧疚,淚水再一次奔湧而出。彭世傑

嚇了一跳,趕緊追出門去,見她已經到了拐彎處,于是愈發加快速度,生怕一下

跟丟了。雨薇跟個瘋子似的,一口氣奔到車站,查看旅客登記卻沒有記錄,然後

她開始全成搜尋,不知疲憊,直到夜幕降臨,卻又哪裏有半個琳兒的影子。

  兩人再次回到小院已是深夜,雨薇坐在石階上,雙手抱著膝蓋出神。她並不

知道她那個父親到底是從哪裏回來的,所以自然也不知道他會把琳兒帶去哪裏,

天地蒼蒼,人海茫茫,又上哪裏兒去尋,雨薇茫然無助,深深的自責壓得她喘不

過氣。彭世傑跟著她跑了一天,餓著肚子累得跟狗似的,自顧自去砍了隻雨薇母

親的大腿,在院子裏生起火堆便烤,熟了之後才發現自己並沒有什麽胃口,夜色

沈沈,他也不知道怎麽安慰雨薇,陪著坐了一會兒,將水和烤肉都放在她面前便

打算回家。快出門時又折回來,取下手腕上那塊價值幾十萬的名表,看了看,輕

輕放在雨薇身旁才又轉身離去。

  從那以後,偌大的體院,再沒見過這個女孩的身影。

  彭世傑少年不知愁滋味,短暫的沈悶之後又恢複了吊兒郎當的性格。富麗堂

皇的別墅裏,三人一起聚在客廳,討論起五一長假去哪裏觀光。各人均有不同的

意見,媚兒穿著低胸的吊帶,未帶文胸的乳房高高聳起,奶頭的輪廓也被看得清

清楚楚,与彭世杰争执至激烈处往往就是乳肉乱颤,煞为诱人。彭诗雅裹着浴巾,

修长的玉腿搭在茶几上,贴着补水面膜的脸不适合大声发言,在两人吵得不可开

交的时候才细微的说几句,充当和事老。经过半小时的激烈争辩,最后终于说出

了一个三人都较为满意的地方——东海留仙岛。彭诗雅看上了那里的温泉,媚儿

喜欢的是风景,彭世杰垂涎世界各国的美食,当然还有不敢名言的色情游戏,二

女心知肚明也不点破。既然计议已定,媚儿首先起身回房。孤枕无眠,没一会儿

却听到了彭诗雅咿咿呀呀的浪叫声,惹得她也一身欲火,辗转反侧的强自忍耐,

所幸那姐弟二人并未持续太久,小半个钟便安静了下来。

  东海留仙岛原本以风景优美闻名,岛有五峰,皆入云端,只有在春末夏初之

际才能拨云见顶,此时若登高望远,万里沧海,水天一线,壮美之致,无不让人

嗟叹。峰下百里沃野,时而青草平川,心旷神怡。时而密林渗渗,古木参天。山

涧流水,险关雄瀑,致美处实是数不胜数。更为奇特的是一支常年恒温的小溪自

中峰之脚徐徐流出,蜿蜒百里入海。这便是彭诗雅所钟爱的温泉,无论春夏秋冬,

水温始终保持在四十五度左右,天工造物,神奇如斯,无不让人折服。沿海白沙

长滩,宛如云带。海里数千艘来自不同国度的巨仓游轮,长年停泊,犹如高楼,

形成一个海上城市,小艇往来,车水马龙,热闹纷繁。

  彭诗雅今天穿了一条齐逼短裙,无跟的长筒靴子,秀出一段雪白的大腿,上

身是高腰的背心加蓝色风衣,性感的肚脐和诱人的乳沟都露在外面。她抬头看天,

一架直升机「嘟嘟嘟」的正在头顶盘旋。这是彭大总裁远行的交通工具,长年都

难得用上一次,飞行员是航空公司租的。她指示着飞机降在院子里,然后转身进

门,询问道:「你们还没有好么?」

  彭世杰正从楼上下来,指桑骂槐的说道:「我是早就好了,有些人还在屋里

接电话,啰嗦得很嘞!」刚说完媚儿的身影便出现在楼道口。彭世杰缩缩脖子,

哪知媚儿并未理他,大步下楼对彭诗雅道:「雅姐,我怕是去不了了。刚得到消

息东贸协会的齐主任要来绍城考察,然后将会在宜都,茅州和绍城三地中选择一

处作为这次名酒博览会的主办城市。我们提交的举办申请一直没有获得审批,我

想是不是借助这次机会走走这齐主任的路子,他既然放出风要来绍城,那么必定

也是想有所图的。」

  彭诗雅问道:「消息可靠吗?」

  媚儿道:「可靠!柳莹已经联系上了这个齐主任的秘书,他们一行三人,今

天上午十点就下飞机。」

  彭诗雅低头沉思,双手抱在胸前,将两个坚挺的奶子挤得快凸了出来,然后

她说道:「这样,你和小杰先去玩,这件事情我来办,如果这个齐主任这次真的

有用,那么以后用得着他的地方就还很多,我亲自出面可能会好一些。你们两先

去留仙岛,我这边完事立马过来找你们。」她顿了顿又续道:「我去换件衣服,

你通知柳莹她们立刻动身去机场,我在那边跟她们汇合。」

  媚儿应道:「好!」转身上楼。

  彭世杰被晾在一边,甚是郁闷,两头望了望,自顾自的出了大门,爬上飞机

去调戏那漂亮的女飞行员。没一会,二女并肩出门,彭诗雅叮嘱道:「注意安全!」

又对着彭世杰吩咐道:「不许欺负媚儿,危险游戏不要去玩,知道没?」

  彭世杰嬉皮笑脸的应道:「放心!我绝对没事。」

  彭诗雅佯怒道:「我没说你!你能有什么事。我是说你不许纠缠媚儿去玩那

些危险游戏,她要有个三长两短,回来我把你那东西给你阉了!」

  彭世杰白眼一翻,看向媚儿。那知道媚儿满脸堆笑,眉头一挑跳上飞机,还

装着用力过猛,一肘子撞在他肋上,痛得彭世杰是龇牙咧嘴,有苦难言。之后三

人便分道扬镳,直升机徐徐起飞,别墅约来约小,瓜渚湖约来约远,没一会便飞

行在茫茫东海之上。

  彭诗雅来到机场,见柳莹已等候在候机厅门口,性感的职业装展现她完美的

曲线,高挑的身材,黑丝的美腿。盈盈一握的柳腰之上丰满的雪乳挤出馋人的沟

壑。柳莹是个才女,毕业于中音,却偏偏无缘播音工作,阴差阳错进了盛世公关

部,任职小组长已经两年,办事得力,颇有领导才能。她身后站着二女,同样的

职业装扮,身姿卓然,靓丽动人,看来都是小组的成员了。三小组原本有九人,

去年因业务需要有两人自愿献身于客户,被玩弄后做了庆功宴上的主菜。至此便

隻剩下七人,一直沒有新的編制。今天三人一起到此已是全組一半的力量。彭詩

雅很滿意她們對此事的重視度,見時間尚早,便找了間咖啡館開個小會。柳瑩將

有關齊主任的事一一詳報,臨了彭詩雅總結道:「這次接待非常重要,關系到我

們是否能拿到舉辦權和日後跟東貿的合作事宜,希望在座各位打起十二分精神,

如果需要付出點什麽的時候不要吝啬,公司不會虧待你們。」衆女自然明白她話

裏的意思,彼此對望,神情各異。

  「彭總放心,隻要能促成此事,我們不會吝啬這身肉的。」說話的是坐在最

右邊的女子,她叫甯小茹,應算是三小組入職最短的員工,萌萌的臉蛋總帶著天

然呆的神情,這與她的職業很不相稱,但偏偏業務能力超然,多次被評優秀員工,

敬業模範。坐在她左手邊的女子叫蘇文倩,新婚不久,正甜蜜的沈浸于愛河,所

以並不情願在工作中被人處理。見甯小茹如此表態,胳膊肘輕輕撞了撞。後者一

臉萌態的詢問:「怎麽了,文茜?」

  蘇文倩有些尴尬,俏臉生紅,她左右看了看,對彭詩雅糾結道:「那個,彭

總,我,我還不想被處理。」

  彭詩雅也不強人所難,微微一笑卻不回話,轉頭對柳瑩道:「你呢?」

  柳瑩答道:「彭總放心,出門的時候我已經給自己灌了腸。」她說得並不清

楚,但言外之意再明白不過,作爲組長,她最清楚事情的重要性,所以事先便將

身體清理了幹淨,以便應對各種突發情況。

  彭詩雅很滿意她的意識和態度,同樣的微笑意義卻截然不同,然後她道:

「其實也不一定就會被處理,關鍵在于各位怎麽周旋。」她看看表,續道:「時

間也差不多了,大家準備一下,五分鍾後接機口集合。」當先出了咖啡廳。柳瑩

緊隨其後,甯小茹起身時對著蘇文倩扮個鬼臉,三分鄙視七分逗般輕聲道:「膽

小鬼!」

  蘇文倩心裏也很糾結,一個人在屋裏沈思半響,最終還是給心愛的老公撥了

電話。

  「喂!老公啊?恩!我今天有個重要接待······恩!可能會被弄死·

·····恩······沒辦法······不知道吃不吃肉······好

······那你記得去公司領補償金······」

  沧海无垠,深蓝一片,像姑娘的纱裙,遮掩了地球无限的秘密。飞机上的两

人却无心去探索这位神秘的『姑娘』,媚儿穿着浅绿色的长裙,歪着脑袋靠在彭

世杰的手臂上,高耸的胸脯起伏均匀,呼吸沉稳,原来已经入眠。彭世杰专心致

志的调戏那位靓丽的女飞行员,言语幽默风趣,逗得美人「咯咯」娇笑,开心不

已,只差下了飞机投怀送抱。说至高潮处彭世杰身子前倾,弓着背站了起来,打

算近距离观赏她的美,哪知这样一来熟睡中的媚儿失去依靠,侧身栽倒,脑袋恰

恰撞上了安全带的铁扣,声响颇大,彭世杰慌忙回头,见媚儿捂着脑袋迷迷糊糊

的坐起,样子甚是可爱,听她「哎哟哎哟」的呻吟,彭世杰是想笑又不敢笑,闭

着嘴憋得老脸通红,最终还是「噗」的一声大笑出来,习惯性的便直身后仰,怎

奈飞机空间狭小,一头撞在顶上,于是乐极生悲,「啊」的一声,叫的十分凄厉,

捂住后脑下蹲,他这一下可比媚儿厉害很多,真是现世报,及时效。

  这一次轮到前排那位姑娘笑得前合后仰了,弄得飞机也一阵摇晃,险些坠入

海里,于是赶紧收敛心神,认真驾驶,再也不敢肆意妄为。之后三人均安静了很

多,有一句没一句的闲嗑,时间仿佛静止在这千篇一律的深蓝之中,没有标示,

毫无改变。大海,真的好大!

  我们,如此渺小。

  在彭诗雅掌握的三十多家餐饮企业中,有一家名叫「盛爵」的店近年来独树

一帜。它的独特并不是因为档次多高,也不仅仅是效益多好,而是它与众不同的

肉畜来源和别具一格的经营模式。彭诗雅天马行空般的创新思维让这家店自去年

起就不再自主进购肉畜,同时也让顾客对食材拥有了更为广阔的选择空间。

  对于女人来说,收入,消费和生存,一直是三个相互矛盾却又彼此共存的问

题,很多女人的收入都跟消费不成正比,弄得生活是捉襟见肘,苦不堪言。然而

女人天生便带了一笔财富,那就是自己的身体,但这笔财富却又不属于自己,售

卖之后获益者均不是当事人。银行也从不接受女人用自己的身体抵押贷款。彭诗

雅抓住社会这一漏洞,首先在「盛爵」试点,与各大超市商场美容院等建立互惠

合作关系,每一个女人都可以以自己身体为代价办理会员卡,然后根据肉质等级

的不同和女人肉的市价比获取相应的消费积分,女人承担保持自己肉质的义务并

同时出现在酒楼的肉畜菜单上。积分等价与现金值,可在规定地点消费时抵消百

分之五十的现金支付。比如一个女人肉质是A级,按照时下的肉价,正式成为会

员之后便会获得八万左右的积分,在商场消费五千的货物,收取二千五现金的同

时扣除会员卡里二千五的积分。当持卡人花光积分肉体就正式属于企业所有,必

须随时接受征召,如积分还未花完便被客人选中,女人有权利拒绝,当然,如果

接受,家属将获取剩余积分两倍的补偿。会员卡的有效期根据女人办卡时的年纪

而定,自十六岁起最长不得超过十二年,即二十八岁终止,如此时还未被顾客点

选,那么统一由企业处理。当然,如果女人的肉质在征召或最后发生了变化,比

如从A级降到了B级,那么担保人或者家属必须对企业作出相应的赔偿。这一方

案在施行之初难度相当大,「盛世」每年都必须付给合作单位巨额的补偿,幸得

彭诗雅有这魄力,「盛世」有这财力。但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有远见的领导者

给企业带来的巨额效益。短短几年,如今「盛爵」的同城智能点菜谱上可供挑选

的女人竟然高达十余万,且已有三成的女人已经花光了积分。这些女人可都是

「盛爵」免费的储备肉,而且不用自己养,随时需要宰杀随时即可点选。而总体

算来彭诗雅不过是花了市价的七成就便宜的买下了她们。这也促进了各大合作单

位的消费数量,高价低销变成了薄利多销,人气鼎盛,效益更甚,一举三得,共

赢互惠,如今已是许多单位主动要求加盟,办理会员的人数也越来越多,试点成

功便会普及,是时三十多家分店,长此以往,绍城女人岂不皆属「盛世」?

  『兰庭』是「盛爵」最大最豪华的包厢。三进的房间,进门是会茶厅,第二

间是餐厅,巨大的翠花屏之后是娱乐室。齐主任原名齐明辉,此时正坐在会茶厅

的正首,他是个年过四十的中年男人,大背头梳得油光发亮,浓眉阔嘴,微胖的

脸上总是带着人畜无伤的笑容。他左边是一个带着眼镜,书墨气息很浓的女子,

瓜子脸,秀眉如娥,红唇娇艳,丰满的乳房撑起白色蕾丝纹的短款旗袍,腰身纤

瘦,玉腿丰润,气质出众,她便是齐主任的秘书柯语。柯语下首是一个年轻男子,

名叫王浩,具体干什么就不太清楚。彭诗雅坐在齐明辉右边,然后依次是柳莹,

苏文倩,宁小茹。众人中间的水晶桌上除了茶具还放着一个触摸显示屏,那便是

「盛爵」的智能点菜谱,拥有十余万女人的储存资源。彭诗雅开了机,在之前的

聊天过程中她了解到原来齐明辉也是绍城人,于是说道:「这是我们店的菜谱,

齐主任看看中午吃点什么。」

  齐主任道:「随便吃点便餐吧!」他本无甚兴趣,但为了不拂彭诗雅面子,

还是身体前倾,看向屏幕,见首页都是些被烹饪好的菜式图,一个个漂亮的女人,

或清蒸,或烧烤,或酱闷,也有其他局部的图片,红烧的肥臀,清炖的蹄子,油

煎的阴排等等,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跟一般酒楼相比也就是把传统的菜谱换成

了平板电脑而已。

  彭诗雅道:「这里面可有绍城十多万的女人呢,可以在这里搜索。」她手指

点开右下角一个图标进入另一个窗口,这个页面再没有菜式图,都是些女人的图

片,或全裸,或半裸,搔首弄姿,跟浏览色情网站一模一样。然后她抬手邀请道:

「齐主任看看,没准儿您还能找到往日的故交好友呢。」

  齐明辉「哦?」的一声,像了来了兴致,问道:「这个怎么弄?」

  彭诗雅道:「可以点下面的图片看女人的详细介绍,也可以在这里搜索你想

要的类型,如果有认识的直接在这里输入名字也行。」她手指在屏幕上指指点点,

引导着齐明辉点菜。

  齐明辉将身体往前挪了挪,随手点开一张女人图片,电脑屏幕便进入下一个

页面,这一页便是详细介绍那个女人的。中页数十张日常的生活照,躶体照,露

逼照等。左副页有一张女人的证件头像,彭诗雅正指着头像下面一根粗粗的线条

介绍道:「这便是女人的积分,满的时候全部是红色的,花完就成灰色了,花多

少便会显示多少比例。这也是我们为了方便顾客,如果想吃积分未花完的女人,

我们会出面协商,女人要是愿意就直接到店里报道,不愿意我们可以接受预定,

什么时候她将积分花完什么时候我们便通知顾客前来享用。积分条下面是女人所

有的证件照,包括身份证,肉质鉴定证等等都在上面。传统菜谱不可能做到这么

详细,这边···」她指着右副页上说道:「是大厨的菜品推荐,将适合这个女

人的烹饪方式都详细的提供给顾客参考。」

  齐明辉一边听着,一边在搜索栏随意输入了个「王艳」名字,确定之后,页

面上居然显示出几百号叫这名字的女人图片,他对着彭诗雅「哈哈」大笑,仿佛

找到了很好玩的事情,删除后又重新输入了一个「李娟」的名字,没想到又是几

百号人,他开心的大笑,惹得周围的美女也都偏着头看向屏幕内。齐明辉侧身问

道:「王浩,你也是地道的绍城人,有没有曾经的美女同学,说几个来看看。」

  王浩笑道:「主任,你输陈可欣试试。」

  于是齐明辉在搜索栏输入「陈可欣」,确定之后,页面显示却没有叫陈可欣

的,只有其他几个名字相似的图片。二人不免有些失望,王浩又道:「输李雪娇

试试。」于是齐明辉又输入李雪娇,没想到还真有几个叫李雪娇的女人,短暂的

安静之后,王浩突然叫道:「这个这个,哈哈,她还真在这里。」身体离座,语

气明显有些激动。

  这里不得不说,这就是彭诗雅的高明之处,她将普通酒楼枯燥乏味的点菜过

程变成了顾客可以互动的娱乐方式。很多男生都喜欢在这里输入自己熟悉的女人

名字,即使不吃,也让彼此觉得非常有趣,而在此用餐的女性,如果是会员,当

看到自己的资料出现在菜谱上与其他女人一起被点选,或许也有一翻另样的心情。

有的人点着点着便把一起前来用餐的女性点来吃了,这种事情也是常有发生的。

  齐明辉笑了笑,点开王浩手指的那个女人,说道:「看把你激动得,那吃她

不?前任女友啊?」

  王浩知道自己失态,有些脸红,见在场的几个美女都盯着他笑,挠了挠头又

回到座位,羞涩道:「不是不是,就高中同学,主任您拿主意吧!」

  几人都看着屏幕,见李雪娇确实长得漂亮动人,高挑的身材,肤色雪白,奶

子挺拔,一脸俏皮的掰开嫩穴,粉红的鲜肉肥美多汁。齐明辉道:「那就点她了,

王浩,你没意见吧?」

  王浩忙道:「没有没有!」

  彭诗雅看了看李雪娇的积分,见已用了三分之二,向坐在末位的宁小茹递了

个眼色,后者便起身出门,没一会儿回来向她点头,表示已经办好,对方同意提

前接受宰杀。这个过程中齐明辉也恰恰选择好了对李雪娇的烹饪方式,他退回到

上页,掰掰手指,说道:「我也来点一个。」然后他很沉静的输入了一个叫「苏

慧」的名字。页面显示出来一个并不算漂亮的女人,偏瘦,大概二十六七岁光景,

乳头和阴唇的颜色有些深了,肉质显示为C级,积分已经全是灰色。彭诗雅心想

他绝对不会点击这个女人,但出乎意料,齐明辉都没犹豫就点了确认。然后他退

出了整个页面,回到之前全是菜品的首页。靠进座位里叹了声气,说道:「行了,

就这些吧。」

  彭诗雅不知他为何突然情绪低落,但还是吩咐宁小茹下去联系这个女人。齐

明辉陷入了沉思,仿佛想起了什么往事,脸色阴沉。彭诗雅询问道:「齐主任,

这菜估计还得等一会儿,要不咱先玩点别的?」

  齐明辉心不在焉的回答:「你这里能有什么好玩的,不就是餐厅么。」

  如此不给面子的话语让彭诗雅也不免尴尬,她与柳莹对望一眼,微微苦笑,

表示无奈。后者灵机一动,询问道:「齐主任,你喜欢投标么?」

  齐明辉道:「投什么标?没兴趣!」

  柳莹站起来,一边向他走去一边笑道:「一般的投标当然没有意思咯,如果

靶心在这里呢?」她竟是解开了自己的衣扣,掏出两个肥硕的奶子。

  齐明辉好奇她说的靶心,侧头观看,又听柳莹娇滴滴的道:「乳头是靶心,

投中算十环哦,玩一下呗!」她蹲在齐明辉身前,让他近距离欣赏两个雪白的奶

球。

  齐明辉道:「这么漂亮的奶子射伤了多可惜。」

  柳莹道:「就玩一下嘛!又不会死。当然,你要想直接弄死也行啊。要不这

样,你和雅姐比试一下,看谁射得准,输的一方要接受惩罚。」

  彭诗雅配合柳莹的方案,也起身道:「恩,这样好玩!不如大家一起来,我

看看,恩!齐主任你们三人为一队,我和文茜,小茹为一队。柳莹做靶,咱们每

人投一支,三局两胜怎么样?」

  宁小茹刚从外面进来,听完彭诗雅的建议,也拍手赞同道:「恩,这个好玩,

这个好玩,不过柳莹的奶头很小,投中可不容易啊。」

  柯语和王浩看上去也很有兴趣,她们从没玩过这样的游戏,一副跃跃欲试的

表情,齐明辉也被勾起了欲望,双手在大腿上一拍,说道:「好!那就玩玩!」

也站了起来。柳莹跟着起身,兴高采烈的继续发表意见,「哼!随便玩玩可不行,

必须有奖有罚才有意思。我看不如这样,如果雅姐队输了就必须弄死一个,给咱

们加点菜,你们觉得如何?」

  彭诗雅听到这里暗暗责怪柳莹玩得过了,便要出口否决,却听宁小茹答道:

「好!那要是齐主任他们输了呢?」

  柳莹妩媚一笑,玉手搭在齐明辉肩膀上,调戏道:「那我们就要齐主任射精

给我们看,你们说好不好?哈哈哈!」

  齐明辉此时也早把那点不开心的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玩笑道:「那岂不是

太便宜我了?」

 柳莹道:「我还没说完呢!射精归射精,但要你自己撸出来,不许肏女人,

不然找个女人随便插几下,那射精还不简单。」她看了看柯语那副文质彬彬的模

样,又补充道:「嘻嘻,当然要肏也可以,但这个被你肏的女人必须是没有脑袋

的。」

  宁小茹高兴道:「恩,这个好,哈哈,看来咱们这几个女人今天是必须死一

个在这里了。」

  齐明辉看看柯语,他认为这已经关系到她的生命,毕竟当着几个女人的面自

己撸未免有伤体面,最终还是要肏个女人的,便不好随便答应。但女人的好胜心

往往比男人都强,柯语脑袋一杨,应道:「好!我也觉得这样既公平又有趣,就

这么玩吧。」

  既然大家都赞同,游戏便顺利开始了。柳莹大方的脱光了上衣,在娱乐室靠

墙站着,双手都背在身后,让丰满的奶子更加挺拔,方便大家寻找准心。

  彭诗雅道:「齐主任先来?」递了一支羽尾标给他。

  齐明辉也不推迟,笑着接过,试了试手感,说道:「看我投个十环!」

  众女皆「哈哈」而笑,看着他侧身摆了姿势,举标来回的寻找准心。柳莹突

然道:「等等!」她弯腰脱了腿上的黑色丝袜。众人以为她要全裸做靶,但是没

有,她只脱了一只,然后用黑丝缠住了眼睛,再次在原地站好,挺起胸脯,解释

道:「这样好些,我不会躲,你们也不用担心作弊。」

  齐明辉再试了几次准心,稍一用力,羽标平稳飞出,轻声叫道:「着!」柳

莹神经一紧,立即感觉乳头下方一点被针刺入,听大家「哈哈」笑道:「九环九

环,钉在乳晕上了。」

  齐明辉一声笑叹,「有些失误,哈哈!彭总看你的了。」他让开位置,彭诗

雅拿了只标,对他笑笑也不言语,她不擅长这个,所以也没怎么瞄准,但还是小

心翼翼的扔了出去,结果不出意料,羽标扎在了柳莹左奶子边缘,险些就飞了出

去,索性还算命中,并未脱靶。

  齐明辉道:「彭总故意谦让啊!哈哈!看来咱们今天有口福了。」他对着柯

语和王浩开心的大笑。

  彭诗雅道:「齐主任笑话了!我这是手残啊!惭愧得很。那接下来谁上,柯

小姐先露两手?」

  柯语娉娉走出,举了举镜框,笑道:「那我也来试试。」一支羽标再次飞出,

钉入双奶之间的缝隙之中。柯语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主动承认道:「脱靶了,

脱靶了!哈哈,看来我也是手残。」

  自然没人去伤柯语的面子,彭诗雅转开话题,「看来还是齐主任厉害。你们

两谁先来?」她朝着苏文倩和宁小茹问道。

  宁小茹立即蹦出来应道:「我先来。」她拿起一支标,「呼」一下扔了出去,

结果可想而知,羽标扎进了柳莹毫无防备的地方——平坦的小腹上。力道还很大,

要不是标头后面有个圆球卡住,只怕整支羽标都会钻进肚子。柳莹虽蒙着眼睛,

但也知道这支标是宁小茹所投,暗暗惊讶这妮子到底想干什么。她的下属她自然

了解,彭诗雅提出三人一起玩,柳莹便要求以宰杀下注,她并不是心血来潮,也

并不是单纯的为了提高游戏的刺激程度。苏文倩和宁小茹郑标一直都很有准心,

柳莹很有把握,只要彭诗雅不脱靶,她们这边很难输局。到时候赢了游戏,大家

也玩得高兴便可以改变宰杀的规则,只要柯语不认死理她自然就不用死。柳莹心

里暗骂宁小茹:妮子,活腻了吗?

  宁小茹嘟嘟舌头,又跳回去,投成这样也没什么害羞,简单直白的说道:

「偏了!」

  苏文倩睁大了眼睛看她,当着这么多外人也不好询问。彭诗雅并不知情,见

一平一负,自己这边落了下风,虽有些担忧,还是笑道:「最后一局了,王帅先

来吧!加油哦!」

  王浩站出来,确实很认真的对待,瞄了半响出手,羽标扎在柳莹雪白的右乳

上,没中十坏或九环,所以成绩归为跟彭诗雅一样,只算命中。他退下来,微微

一笑也不言语。但仅仅这样彭诗雅队压力也已颇大,苏文倩必须命中十环,就是

投中柳莹那粉红的奶头才能算赢,命中乳晕就是平手,其他的地方均是输局,彭

诗雅做好了认输的打算,看来今天要折一个下属在这了。她平时虽对她们严厉,

但也并不情愿这些精英员工在工作中随意被人处理,之前虽说了要她们舍得付出,

那也只算劝进的话,宁小茹误解她的意思,她自然也不会去解释得太过清楚。

  齐明辉见胜券在握,得意的笑道:「嘿!大家只是玩玩,不要太当真了,我

看就这样吧,咱们过去喝茶。」也不知他是真好心还是激将法,但规矩是彭诗雅

她们定的,不可能见势不妙便耍赖,谁也丢不起那脸。不待彭诗雅发话,苏文倩

站出来调笑道:「我还没扔了,齐主任!就这样把我们宰了我可不服的哟!」

  齐明辉爽朗一笑,赔罪道:「是我小气了,是我小气了!苏小姐请!」

  苏文倩自信满满出列,嚷道:「组长,看我射滥你的奶子。」

  柳莹道:「你来!可别再射我的肚子,等下肠子漏出来了。」众人大笑。苏

文倩搭了个小马步,一腿后伸,一腿前弓,放低身子,将眼神放在与柳莹奶子齐

高的位置,闭上一只眼瞄准,轻声道「中」,羽标旋转飞出,果然正中柳莹右边

奶头。她拍手笑道:「哈,中了。」得意洋洋的示威。齐明辉竖起大拇指称赞道:

「厉害!厉害!苏小姐真是厉害!彭总真会藏锋啊!」

  彭诗雅心里也挺高兴,但面上还得谦虚:「呵呵,这个我可不知道。文倩,

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手。」

  苏文倩抿嘴轻笑,也不揽功,「都是姚经理教的,她才是高手。其实···

···」她边说边回头看宁小茹,发现她萌萌的眼神也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原本想说「其实小茹更厉害」瞬间变成了「其实我也是侥幸。」

  彭诗雅道:「媚儿?呵呵,我还不知道她居然会这个。」

  齐明辉好奇道:「媚儿是谁?」

  彭诗雅道:「咱们公司公关部的经理。」

  齐明辉露出一副很崇拜的表情,「那有机会彭总一定得给我们引荐引荐,咱

们也请教请教这投靶的窍门。」他边说边侧身看柯语和王浩。

  彭诗雅应道:「一定一定!」此时柳莹也取下丝袜,拔掉了身上的羽标走过

来,齐明辉见了忙寒暄道:「柳小姐辛苦了。」

  柳莹道:「齐主任玩得开心吗?」

  彭诗雅见她奶子和小腹都有一丝鲜血流出,关切道:「你没事吧?先下去处

理下伤口。」

  柳莹「呵呵」而笑,回绝道:「没事没事!就扎了几个小孔,我还要看··

····额?要不我为齐主任服务一下?」她本来想说「我还想看齐主任撸管」

的,话到嘴边又觉得有些欺人。

  齐明辉看看柯语,见她并没有想要主动献身的意思,又不好直接命令她,爽

朗一笑,拒绝道:「柳小姐有伤在身,我还是撸给大家看吧,哈哈!」说完便解

开裤带,内外裤一起脱下,他动作麻利,彭诗雅原本想阻止的话都未及出口便看

见了他黑漆漆的大肉棒。

  「哇!齐主任,你的宝贝好大!」说话的是宁小茹,众女侧头看她,柳莹和

苏文倩都觉得她今天怪怪的。平日的宁小茹业务能力出众,言语行为都相当得体,

今天却总是犯二。这还没完,她说了话就走向齐明辉,跪在他身前,伸手便抓住

那软软的肉棒,俏皮道:「我尝尝它什么味道!」本就有些萌神态,此时耍起皮

来更加可爱得沁人心扉。

  众女见她说动就动,含住肉棒吮吸,还伸手抚摸齐明辉的下阴。彭诗雅微微

皱眉,看看柳莹,见她也是一头雾水,始知这个宁小茹的反常。但此时能说什么,

只有静静的观赏她认真卖力的为齐明辉服务,看她接下来还有什么举动。

  齐明辉自然不会拒绝如此主动热情的刁萌少女,他开始还有些礼貌,就看着

宁小茹吞吐,后来肉棒有了反应,快感上来,便抓住她的头发抽送,一下比一下

深,一次比一次快。宁小茹任由他肏自己的嘴,努力放松喉肌,让他插得更顺畅,

肉棒进入喉咙,一阵阵着呕弄得她唾液横流,到后来实在受不了了才用力后仰,

将嘴退了出来,但又立即说道:「肏下面,我痒!」那一脸萌态都变成了淫态,

她解开套裙,脱了内裤,爬在齐明辉身前,高高崛起肥没的肉臀。齐明辉也不客

气,双手抱住便要插入。宁小茹突然又道:「等等!」然后她看着众人问道:

「刚才说什么来着,挨肏的女人不是要砍了脑袋吗?怎么你们还站着。」

  柳莹「额」的一声不敢做主,看向彭诗雅。

  彭诗雅道:「砍吧!」她现在又能说什么,宁小茹自己送上门去挨刀,况且

已经到了这步,她也无法阻止。

  柳莹使眼色叫苏文倩去宰杀间拿斧子,宁小茹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还不忘

大声催促,「文倩,你快点,我痒得很!」气得彭诗雅好不上火,狠狠剜了一眼

柳莹,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你看你都带的是什么人!」,柳莹也只有嘟嘟舌头,

无奈又委屈。很快苏文倩扛了把大斧头进来,宁小茹迫不及待的喊道:「快!快!

把我剁了!」

  彭诗雅虽然生气,但依旧从容理智,笑道:「王帅劳驾下呗,咱们女人力气

小,一下可剁不断她的脖子。」

  王浩谦虚道:「我可没有准头啊。」虽这样说,还是接过了斧头,掂了掂分

量,站到宁小茹侧边,问道:「宁小姐有没有准备好?」

  宁小茹举头看他,萌态毕现,媚眼如丝,见他裤裆高高顶起,肉棒一定硬了,

调笑道:「准备好了,嘻嘻!王帅等下来奸尸!」

  王浩一阵脸红,宁小茹又道:「哈哈,跟你开玩笑的,吃肉的就可以啦,快

砍吧!我都等不及了。」

  于是王浩比了比角度,高高举起斧头,刚要砍下,宁小茹又忙叫道:「等等!」

然后他回头对齐明辉道:「齐主任你先插进来,不然等下砍了脑袋我肌肉紧绷你

就插不进来了。」

  齐明辉在她浑圆的翘臀上拍了两下,笑了笑,听话的将肉棒挤进了那狭窄的

阴道,宁小茹陶醉的「恩」了一声,将俏脸贴着地面,说道:「现在可以了,砍

吧!」

  王浩落斧生风,「咔」的一声轻响,血溅五步,宁小茹的脑袋便与那性感丰

润的身体分了家,无头的艳尸不停颤栗,上半身险些立了起来。齐明辉感觉自己

的肉棒快被夹断了,赶紧牢牢抓住丰满的肥臀,一阵狠肏,老脸也涨得通红。宁

小茹整整抽搐了两分多钟才安静下来,软软的被齐明辉搂着小腰抽插,但女人死

透了肌肉就松弛了,齐明辉觉得快感渐渐下降,终于还是一松手扔在了一旁,转

过身来看着众女,那神情,明显是急切的希望有人继续献身。

  柳莹余光瞟了瞟苏文倩,见她并没有上前的意思,将心一横便打算自己上去。

事情被宁小茹闹到这一步,她也是没有办法,众女都看在眼里,齐明辉来了兴致,

已经不是玩笑玩笑就能敷衍过去的了,现在唯有让他射出来,否则双方定会谈崩。

刚要迈步,一旁的柯语却先走了出来,蹲在齐明辉面前将怒涨的肉棒放进了嘴里,

才吮吸几下便被抱着脑袋狠插,她没有反抗,眼泪口水一起流也任由齐明辉发泄,

一张秀静的涨得通红,胃液翻涌,腹部也跟着抽搐,丰满的奶子一颤一颤的接住

了不少唾液,直到胸前的旗袍被浸湿了大半齐明辉才终于将他的「子子孙孙」送

了进去。柯语被呛得不行,剧烈的咳嗽,许久才顺畅了凌乱的气息。佯怒道:

「你就不能温柔点,每次都呛得死去活来的。」

  齐明辉「哈哈」一笑,满足的说道:「女人就得往死里玩,慢吞吞的能有啥

感觉。」

  柯语白眼一翻,笑骂道:「歪理!我是再也不会给你机会折磨我了,你慢慢

去把别的女人往死里玩吧!」她转头对彭诗雅她们说道:「刚才说什么来着?被

肏的女人要砍头?额!我不喜欢被砍头,换种死法行不?」

  彭诗雅将她从地上扶起,笑道:「不用不用,咱们中午的肉已经够吃啦!」

  柯语道:「那哪行!愿赌服输,你们赢了都还要贡献一个,我总不能太小气,

况且我也确实挨了肏」看来她把宁小茹意外献身的事当成了彭诗雅的刻意安排。

  柳莹心想果不其然,我们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杀人,这下好了,要死两个,你

柯语不找死就不会死,找死谁也救不了你。

  一向善辩的彭诗雅都被她搞得有些为难,「呵呵」一笑,说道:「这个,咱

们不用太认真吧,开心就好了。」这话之前被齐明辉说过,此时又原封不动的被

彭诗雅说了出来。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齐明辉老脸发烫,只得说道:「宰了

宰了,哪有耍赖的道理!」

  柯语吼道:「你倒是猴急,那你动手啊。」没想到她还真能震住齐明辉,后

者耸耸肩,暂时选择了沉默。看来她们背地里的关系并不是上下级这么简单。柯

语剜了他一眼,又对彭诗雅笑道:「勒死我吧,或者闷死也行,我不太喜欢自己

鲜血横流的样子。」

  一直沉默的王浩突然叫道:「小语!」众女侧头观看,见他欲言又止,神色

紧张。柯语道:「我知道你舍不得,给你明说了吧,和你上床是我骚逼发痒,其

实我并不喜欢你。你要真的很想要,等下可以把头拿走。」

  齐明辉恍然大悟,指点着他们道:「好啊!你们两个居然······」

  「管你什么事?我是你老婆,还是你情人?」柯语抢道,「行了,我就被你

们两个男人肏过,没有别的了,现在你们两一起来把我弄死,这件事情就算了结

了。」她想了想觉得不妥,又改口道:「这样吧,再让你们玩一次刺激的,王浩,

你趟到那沙发上去。」过了会儿见他没动又大声道:「去啊!把裤子脱了。」

  王浩这才不情不愿的半卧在沙发上,伸手解开了裤带,露出高昂的肉棒。柯

语问道:「彭总,有绳子吗?」

  彭诗雅见他们三人的感情纠葛被扯了出来,便一直没有搭话,此时被问才回

道:「哦,得找找!」便要吩咐苏文倩出去拿绳子,柯语觉得麻烦,说道:「算

了,用这个吧!」他抽掉王浩的腰带,在自己雪白的脖子上绕了三圈才找到一个

孔可以扣上,然后拿起斧头,对王浩道:「等下我骑上来,你把斧头把子从后颈

穿进去,想要我死得快你就绞紧一点,想要死得慢就绞松一点,不过我觉得你还

是绞紧一点好,因为你们两个持久力都不行,射了还没死可就不刺激了,拿着。」

她把斧头塞给王浩,抓住肉棒含了几下,待上面全

  是唾液才起身脱了旗袍,一具雪白的肉体,丰乳肥臀,曲线完美。然后她跨

上去骑在王浩身上,屁眼对准肉棒往下坐,上身后仰,对着齐明辉喊道:「齐主

任,过来啊,你肏前面。」

  齐明辉道:「行,我就来送送你这骚货。」

  柯语「呵呵」而笑,用他的话回敬,「不用客气,往死里玩。」

  悲剧的是齐明辉的肉棒居然因为刚射完精,并未再次重振雄风,他自己用手

指撸了几下也仍是软的,柳莹看不过去,只好说道:「齐主任,我帮帮你吧。」

于是握住肉棒给他口交,细致的吮吸套弄,几分钟后终于立了起来,柳莹道:

「差不多了,齐主任。」

  齐明辉道:「谢谢柳小姐!」

  柳莹点头微笑道:「不客气,举手之劳!」

  齐明辉也上了沙发,对着柯语的蜜穴插了进去,两个男人,把这个外表文静,

内心放荡的女人包了三明治,柯语道:「恩!都塞满了。王浩,你把斧头插进去

开始绞吧,这次是真的要弄死,别一会儿又活过来了。」

  王浩听话的把斧头把子插入后颈,开始转动,同时下身也开始抽送。齐明辉

也开始用力的抽插,一前一后弄得「啪啪」着响。柯语快感连连,却叫不出来,

脖子上的腰带越绞越紧,阻断了呼吸,勒死了声带,没一会儿便脸色发青,翻起

了白眼,丰满的奶子晃动着,腹部抽搐,淫水横流。王浩继续转动着斧头,将柯

语鲜红的香舌也勒了出来。齐明辉握住那两个跳动的奶子狠捏,道道抓痕殷红刺

目。柯语双腿蹦得笔直,喉咙里「咯咯」几声闷响,然后脑袋就偏在了一边,颈

椎竟是被活生生的绞断。严格来说她已经死了,死透了,但身体还在抽搐,肌肉

神经还在做最后的挣扎。王浩松开斧子,环抱柯语丰硕的奶子,使劲的抽送揉捏,

可惜那原本雪白丰满的乳肉再度被残,糟蹋的不堪入目。齐明辉在上面,抽插玩

弄的速度和姿势都要方便得多,所以不出意外的他比王浩先射了,但王浩也没能

坚持多久,很快也完了事。恰恰就在此时,一个颇为漂亮的女服务生敲门进来,

对彭诗雅道:「彭总,你们午餐用的肉都到齐了,请问是直接送去厨房宰杀还是

叫她们进来让你们先看看。」

  彭诗雅看了看屋里被弄死的两个女人,一个无头的如死狗般趴在那里,一个

斜躺在沙发上大腿还在时而抽搐,微微苦笑,心想我们这里那还用得着外面的肉。

但又想着那两人应该都是他们认识的,便说道:「叫她们进来吧!」

  大家整装入席,宁小茹和柯语的肉体被运去厨房做菜。齐明辉稳坐主宾位,

左边是王浩,彭诗雅在右边,柳莹的伤口已经止血,简单的擦了擦便穿回套装,

也坐在彭诗雅下首。苏文倩在末位。刚寒暄了几句便有服务生推门而入,身后带

着两个女人。王浩首先叫道:「雪娇!」

  走在中间的女人循声望去,见叫她的是席上一个年轻的男人。她一脸迷惑的

打量,少时终于大声道:「小浩子!」顿时眉开眼笑。

  王浩也满脸堆笑,问候道:「是我是我!别来无恙!」

  李雪娇乍见昔日的同窗,瞬间忘了身在何处,兴高采烈的冲过去,一拳打在

王浩肩上,笑骂道:「你小子跑哪去了,十多年也不见个人影。」

  王浩赔罪道:「我这不是去外地工作了吗,来来来,我给你引荐一下,这位

是我们齐主任,这位是盛世集团的彭总······」

  李雪娇顺着他手指一一望去,醒悟过来,狡黠一笑,说道:「额,我倒是忘

了,我是来做菜的。」

  齐明辉见她生得确实漂亮,性格又很活泼,安慰道:「雪娇不要沮丧,咱们

的菜已经够了,你和王帅多年不见,应该好好叙叙同窗之宜,如果不介意就请一

起入席吧。」

  李雪娇将信将疑,犹豫道:「额,这合适吗?」

  王浩道:「既然主任这么说了,你就坐下吧,咱们这么多年没见了,也正好

叙叙。」

  李雪娇也是个爽快人,当下应道:「那行!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晚上我再

请大家吃烤肉。」说着挺了挺胸腹,意思是烧烤的就是她自己了。

  众人皆「哈哈」而笑,李雪娇在王浩下首入座,又听齐明辉问道:「弟妹近

来可好?」

  「你竟然还敢回来!」

  回他话的是一起进来的第二个女人,她叫苏慧,五官精致,身形偏瘦,脸色

并不太好,有些蜡黄,应该是营养不良造成的,听他们的对话看来她也早已认出

了齐明辉。

  齐明辉笑道:「我有什么不敢,我和建民老弟还有些往事要叙呢。」

  苏慧怒道:「那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齐明辉「啧啧」几声,「小慧你真是不念旧情,当年我对你也是一片痴心,

没想到你和李建民合伙一起来害我。」

  苏慧道:「建民他为人正直,不像你作奸犯科,即使建民不去举报你,你还

是逃不过法律的制裁。」

  原来齐明辉在十年以前就是绍城城市规划局的科级干部,因贪污受贿被同科

室的李建民举报而入狱三年。当时苏慧是科里的文员,李建民是副科长。两人关

系暧昧,有结合之意。齐明辉也对年轻貌美的苏慧有些心动,但苏慧觉得他人品

不端,不愿接纳。有一次齐明辉一冲动便想用强,结果被李建民撞个正着。后来

齐明辉被抓入狱,李建民扶正,两人就顺利登记了。婚后苏慧想为李建民生个儿

子,奈何一连四胎皆是女身。李建民确实正直,所以清贫。仅靠他一个小小科长

的工资养活四个女儿,家境那是万分艰难,几年前彭诗雅推出女人积分式消费,

苏慧便觉得特别适合自己,既能节约开支补贴家用,又能照顾丈夫孩子,过些年

孩子大了,自己应招被宰也就无关紧要,于是毫不犹豫背着李建民办了会员,零

零散散两年下来,积分花得一分不剩,原已经做好了被征召的准备,未曾想今天

这个要吃自己的人竟然是当年与自己有爱恨纠葛的人。

  齐明辉也不生气,一声大笑:「哦?就算我自己活该吧!那现在谁坐在这里?

谁站在那里?一会谁又摆在这里?」他手掌随着话语指指点点,甚是得意。

  苏慧一声讥笑,「那么多废话干嘛!」便开始脱衣,边脱边说:「不就是想

吃我的肉么,老娘这些年天天和建民翻云覆雨,逼都让他肏黑了,现在就是一个

烂货,正好适合喂你这条狗。」

  齐明辉终于怒了,一拍桌子起身。然后发现自己才是席上宾,于是又坐回去,

微笑道:「听说你有四个女儿?」

  苏慧正在脱裤子,听后厉声道:「你敢动她们我跟你没完!」

  齐明辉大笑着承认道:「我自然是不敢的!不过她们要是成了孤儿,念在你

我多年情谊,我还是会照顾照顾的。」

  苏慧气得把裤子砸了过去,但那东西轻飘飘的被风阻隔,还没飞到齐明辉面

前就落在了餐桌上。苏慧指着他怒道:「你,你!你······」却『你』不

出来个名堂。

  齐明辉悠闲的靠在椅子上,欣赏她盛怒的样子,最后苏慧终于认清了情势,

收回手指,泄气询问道:「我要怎么做你才满意?」

  齐明辉见她服软,也不再相激。正了正身,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

「当年那些事其实是我不对!」说了这一句又沉默了许久才又接上,「在里面我

想了很多,如果真要找你们寻仇也不会等到现在,出狱我就做了。建民老弟为人

正直,我是相当佩服的,这些年我也知道你们的情况,过得并不好。今天叫你来

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见见你,完事你就回去吧。」他望望天花板,「人生寂

寞,找个相爱的人谈何容易!」说到后来他竟是一脸落寞,沧桑侵蚀,一副被岁

月爆菊的模样。

  苏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眨眨眼,不可思议的问道:「你说什么?」

  齐明辉重复道:「你走吧,这里没你什么事了!」

  苏慧却不领情,拒绝道:「不用你假好心。说吧,怎么吃!我一定配合。」

  齐明辉道:「你这是何必!」

  蘇慧道:「你裝什麽好人,我哪還回得去!我積分花光了,隨時都可能被招

來宰了,我也做好了準備,女人嘛,早晚都要挨這一刀。你就來個痛快,別讓我

來來回回的跑。」

  齊明輝聽完用眼神詢問彭詩雅,後者道:「額!是這樣的,齊主任!蘇小姐

的積分已經花光,按照會員合同,我們可以隨時招來宰殺。」

  齊明輝問道:「就沒有例外?」

  彭詩雅顯得很爲難的看了看柳瑩,笑道:「這個,這個······」

  齊明輝道:「你們的申請還沒批下來吧?」

  彭詩雅立刻不再結巴,「這個當然也有例外!」

  齊明輝道:「那行,讓她回去吧,把積分消了!」

  彭詩雅應道:「恩!那都聽齊主任的安排。柳瑩,你帶蘇小姐出去,告訴總

台,把蘇小姐的資料從系統裏刪除。」柳瑩應聲而行,快出門時又聽彭詩雅叫道:

「告訴後廚快些上菜。」心情明顯好了許多。

  沒一會兒,各式菜肴陸續上桌,清蒸的乳房,紅燒的蹄髈,香煎的陰排··

····,也分不清哪件是柯語的,哪件是甯小茹的,觥籌交錯,相談甚歡。末

了,李雪嬌再次邀請大家晚上去瓜渚湖燒烤,並揚言要找幾個姐妹兒一同過來玩。

衆人也沒拒絕,彭詩雅自然不會說什麽你現在的肉體屬于「盛爵」,任由她自行

做主。最後她吩咐蘇文倩將甯小茹的腦袋帶回總部,方便她的家屬來領補償金時

可以取回。提到補償金彭詩雅恍然大悟,終于明白她爲什麽鬧著要獻身,爲什麽

總是推波助瀾的把大家往死的方面引,原來一開始她就沒有誤解自己的意思,而

是自己順了她的圈套,還險些帶著二女一起鑽了進去。彭詩雅默默苦笑,心想這

妮子心機真深,看來她家裏及需這筆錢用,便又吩咐柳瑩即刻去探問,叫財務結

算她的工資和補償金費。

  下午兩點多鍾,媚兒和彭世傑終于抵達了留仙島。近五個小時的長途飛行讓

媚兒渾身不自在,便決定要先回酒店洗澡。但是彭世傑不同意,鬧著餓了要先吃

飯,于是兩人又幹了一架,最後彭世傑沒有爭贏,垂頭喪氣跟著媚兒上樓,媚兒

也不避諱,在他面前就脫得光溜溜的,赤身裸體挑逗道:「行啦!別郁悶了,就

一會餓不死的,等下姐姐洗幹淨了把奶子割給你吃。」

  彭世傑坐在床沿,「切」的一聲表示很不稀罕,把頭別到一邊,看也不看那

兩個肥碩的肉奶。媚兒道:「怎麽?嫌老了還是嫌小了?」

  彭世傑又轉過頭來,很氣憤的指著她說道:「你······哼!要不是老

姐不讓動你,現在我就把你先奸後殺了你信不信。」

  媚兒「哈哈」一笑,來了興緻。將身體靠了上去,奶子緊緊貼著他肩膀,摟

住脖子,在耳邊吐氣如蘭,俏聲問道:「喂,你是不是很怕她?」

  彭世傑道:「我幹嘛要告訴你。」

  媚兒繼續挑逗道:「你是個男人,怎麽處處要聽一個女人的?」

  彭世傑很不喜歡這種既引誘又傷自尊的話語,用力掰開她的手,沒好氣的說

道:「要你管!」

  媚兒「咯咯」嬌笑,彭世傑越是生氣,她就越是得意。很惋惜的一聲歎息,

陰陽怪氣的激道:「唉!有的人有色心沒色膽,到嘴的肉也不敢吃喲。」

  彭世傑一聲怒罵:「我肏你個小娘皮!」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抓住雙手舉過

頭頂,死死的按在床上。漲紅了臉威脅道:「你再激我,再激我現在就肏死你個

小娘皮!」

  媚兒被他突然翻身壓倒,驚了一跳,見他抓住自己雙手,一副怒發沖冠,咬

牙切齒的模樣,不覺害怕,反覺可愛。忍不住又是「咯咯咯」一陣嬌笑,弄得胸

前兩個肉團亂顫。彭世傑怒道:「不許笑!」

  媚兒「咯咯咯」一陣,應道:「不笑,不笑···咯咯咯······不笑

····哎呀媽···呵呵呵呵·····笑死我了·····」上氣不接下氣,

俏臉也弄得通紅。

  彭世傑甚感無奈,突然靈機一動,一把抓住她奶子,用力一擰,媚兒立即尖

叫道:「啊!你幹嘛,放手,放手,痛!」

  彭世傑道:「你還使壞不?」

  媚兒道:「不了,不了,快放開!」

  彭世傑又問:「還跟我作對不?」

  媚兒一招被制,處處受制,慌道:「不了,不了,你快松手,要爆掉啦。」

  彭世傑這才放開,兩人一起低頭,見雪白的大奶子上已經有了幾道抓痕,媚

兒道:「你還真夠狠的!」語氣裏倒並沒有責怪的意思。

  彭世傑也覺得下手過重,有些過意不去,但又不肯承認錯誤,隻好推到媚兒

身上,「誰讓你故意氣我!」

  媚兒突然不再接話,將頭側到一邊,秀發開散,俏臉暈紅,彎彎的長睫毛,

精緻的小鼻梁,就連嬌嫩的耳垂也都是粉嘟嘟的顔色。彭世傑從沒如此細緻的觀

看過她,也不知哪裏冒出來的念頭在腦海盤旋:她真美!不由癡癡的望著。屋裏

除了二人的呼吸,安靜得落針可聞,過了會,媚兒細若遊絲般輕聲道:「你頂到

我了!」

  彭世傑正沈浸于她的美貌,並未聽清,問道:「你說什麽?」

  媚兒擡手往下指,又重複道:「你頂到我了。」

  彭世傑一愣神,趕緊翻起,一張帥氣的臉被羞得通紅。原來這小子下面已經

硬了,他假咳兩聲,也不敢再看,心裏「噗噗」直跳。結巴道:「我,我···

···」

  媚兒也坐了起來,並沒細想他爲何突然如此扭捏,也沒有繼續瘋鬧的打算,

隨口道:「我去洗澡了,你收拾一下,等會下樓吃飯。」便下床進了浴室,「嘩

嘩」水聲響起,屋裏就剩下彭世傑一個人,他想了想,「啪」的一聲打了自己一

個耳光,心想肏了她又如何,姐姐隻說不讓殺,又沒說不讓肏 媚兒聽到響聲,

在裏面問道:「怎麽了?」

  彭世傑吼道:「沒什麽,洗你的澡!」他以爲自己是見色起意,惱羞自己沒

有色膽,殊不知,在那一刻,另一樣東西,悄然發芽。

  彭詩雅並未動身前往留仙島,雖然餐前齊明輝提到了申請書的問題,但並沒

有真正落實,所以飯後彭詩雅便陪著他四處考察,其實也就是一群人到處遊玩。

途中李雪嬌叫來了兩個姐妹兒,說是她最好的朋友,一個叫沈玲,一個叫洛秀娟。

有美女加入,齊明輝沒意見自然就沒人反對,簡單的寒暄之後便熟絡起來,一群

人嘻嘻哈哈,甚是開心,對要辦的正事隻字不提,也不知是真忘了,還是假不急。

晃晃悠悠便到了傍晚,彭詩雅安排柳瑩去置辦燒烤用的工具,其他人便直接去了

瓜渚湖。

  五月份的瓜渚湖美得真是沁人心脾,清澈的湖水倒影著夕陽的霞光,滿岸的

蘆葦隨風輕擺。李雪嬌忍不住對水的渴望,扒光衣服,赤身裸體跳入湖裏,揚言

要給大家洗肉。她的遊泳技術確實挺好,翻來折去,像一條嬉戲的美人魚。她的

兩個姐妹也沒忍住,一起跳了進去,三個人在湖裏一陣瘋鬧,水花四濺,漣漪輪

輪。到後來王浩也被拖了下去,幾個女人在水裏扒光了他的衣服,還輪流潛到水

下給他口交,但最後射到了誰的嘴裏就不太清楚了。

  彭詩雅邀請齊明輝在岸邊坐定,觀看水裏的情況,嘻嘻哈哈一陣之後,齊明

輝終于說到了正題,「彭總,我這次回來的目的你也清楚。說實話,東貿總部一

直認爲這次博覽會的最佳舉辦地點仍是宜都。」

  彭詩雅趕緊道:「齊主任······」

  齊明輝擡手制止,接著道:「你先聽我把話說完,我並沒有其他的意思,更

不是想撈些好處。其實我又何曾不想能在紹城舉辦,這裏是我的家鄉。」他側頭

看著遠處的青山,看著靜谧的湖水,一臉的落寞,這是他第二次露出滄桑的表情。

彭詩雅覺得他言過其實,人生遠不用如此悲觀,她並沒有相勸的打算,更不要說

安慰,就那樣靜靜的看著他發表感慨。過了會兒,齊明輝一聲苦笑,賠歉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人上了些年紀就喜歡啰嗦,還望彭總不要介懷。」

  彭詩雅謙虛道:「那裏那裏!齊主任願意跟我這樣的晚輩分享人生感悟,那

是我的榮幸。」

  齊明輝笑笑,也不再糾纏這個問題,言歸正傳,說道:「我回來考察,就是

想拿些東西回去給總部看的,紹城主要以黃酒爲主,但黃酒的直飲市場一直不佳,

雖然近年來有所提升,但仍然無法撼動白酒在消費者心裏的地位。彭總久居紹城,

又是酒業大家,不知道有沒有什麽方案可以讓黃酒更具特色,更有影響力。」

  彭詩雅擺手笑道:「齊主任此言差矣!黃酒並非如此不堪!」

  齊明輝眼放精光,問道:「哦?願聞其詳!」

  彭詩雅亦問:「請問齊主任可有吃過醉蝦?」

  齊明輝道:「自然吃過,酒香濃郁,味道鮮美!」

  「那醉人呢?」

  「呵呵,酒自然會醉人。」

  彭詩雅差點暈倒,感覺自己對牛彈著古筝,遠比當初跟曹培元交流要來得艱

難。她理了理思路,又道:「我是說醉美人,可以吃的。」邊說邊做了個吃飯的

動作。

  齊明輝神色凝重,皺著眉,半響才消化了她這一句話,問道:「可有實際的

操作方案?」

  彭詩雅「呵呵」一笑,摟住雙臂,「紹城已無人不知!」

  齊明輝輕拍大腿,動色道:「明天帶我嘗嘗!」

  彭诗雅道:「这是自然!另外,我们在直饮方面也有改进,就差最后一步便

能成功。」

  齐明辉抖擞精神,兴致勃勃,高兴道:「哦?说来听听!」

  于是彭诗雅将关于人体酒壶的事一一详述,齐明辉越听越激动,到最后竟是

控制不住情绪,颤声问道:「可有样品,让我带一个回总部,我想定能说服那些

老顽固!」

  彭诗雅叹息道:「目前没有!不过齐主任,在博览会之前我们一定能研发成

功。」

  齐明辉满怀的失望都写在脸上,叹道:「这就难了,没有实际的样品,怕是

很难有说服力。」顿了顿,又续道:「我看这样,你回头把你们的开发方案和具

体的数据都做成报表传我一份,我带回总部。」

  彭诗雅听到这话,无比惊讶,心想这话你也敢说,当我们都是傻子吗,那些

机要数据可以随便示人的么。犯难道:「这个,这个······」

  齐明辉见她样子,突然醒悟,一拍脑门,抱歉道:「哎呀,不好意思,不好

意思!我这想到一头去了。」

  彭诗雅微微一笑,又道:「那齐主任?」就说了这么几个字,询问的话语都

放进了眼神里。

  齐明辉承诺道:「你放心,我一定尽力争取,你们也要抓紧。嘿!咱们这次

让绍城也火上一把。」

  彭诗雅道:「那全仰仗齐主任了,绍城人民···啊!」一盆凉水将她从头

淋到脚,紧跟着齐明辉也「哎呀」一声,同样浑身湿透。原来水里的四人见他两

谈得入神,便用衣服兜了两袋水偷偷潜到身后,称她们不注意,同时淋将下来。

此时水里两人,岸上两人,皆尝到了捉弄的快感,笑得前合后仰。彭诗雅站起身

来,吼道:「谁的主意?等下宰了给大家加餐!」

  没想到众女齐刷刷的指着水里的王浩,后者连忙解释道:「不是我,不是我!」

  齐明辉笑骂道:「你们这帮调皮蛋,我这把年纪了也不放过。」

  站在他身后淋水的是沈玲,此时扔了湿衣服,抓住他胳膊哄道:「哦,不生

气不生气,姐姐把奶子给你玩。」边说边扭着身体,两个还挂着水珠的大奶子在

齐明辉胳膊上蹭来蹭去。

  齐明辉被这群后生小妹儿弄得哭笑不得,自己比她们大一轮儿反而成了小弟,

他捏住沈玲的奶头轻轻拉扯,调笑道:「等下把它们切来烤了。」

  沈玲一脸狡黠的道:「那你要先把我喂饱了我才让你切。」将手伸进裤裆,

「脱了吧,都湿啦!」说完吻上齐明辉的唇。

  彭诗雅见他两缠在一起,正事是说不成了,自顾自也脱了湿透的外衣和裙子,

只穿着红色的胸罩和丁字裤,又觉得胸罩也是湿的,索性都脱了,「噗通」一声

跳进湖里,刚游了两圈儿,柳莹和苏文倩一起带着烧烤工具到来。然后大家便开

始架灶生火,待一切就绪,李雪娇趴在地上,撅起浑圆的臀部,王浩将穿刺杆从

她阴道刺入,活体贯穿了那诱人的娇躯。剖开肚子,去了内脏摆上烤架。一个美

女,又如此平常的成了一块烤肉。齐明辉在一旁和沈玲肏穴,王浩又被洛秀娟缠

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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