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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欲私密SPA,被堕落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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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31 04:0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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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wyjin 于 2022-05-03 12:58 编辑

作者:恣意伤情时间:2020-12-19

1
  她进入到第七重门之后,那帕拉的盛装,女人的衣裙,被从她身上剥下,使她一丝不挂。
  「汝何为也?」
  「肃静!伊南娜,冥界之一份契约已然生效。伊南娜,紧闭汝唇,不得违抗这神圣之仪轨。」
  ——苏美尔神话之伊南娜下冥界

  那段最悲恸的日子里,感觉一切很不真实。
  好像自己整天在梦游,又像是在迷宫里茫然举步,却总在死路里转悠,无论怎样都绕不出去。
  处理完爸爸妈妈的后事,看着并列在一起摆在桌子上的两只盒子,突然喘不过气,想要逃开的想法在脑子里翻腾,一瞬间压倒了一切。
  上飞机的时候,脑子是木的,整个人行尸走肉一样。等稍微恢复了点儿理智,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北京,睡在了上海的床上。连床罩都忘了掀。手机就在手边。想给老公通个电话,又不知道说什么。大家都忙,他的事情也多,所有后事都我一个人处理的。这会儿又怕他担心,又怕打搅了他。所以最后给他发了一条短信,说我来上海了,呆几天,换换心情就回去,让他别担心。
  忘了过了多久,老公短信回复我:知道了。
  那时候我已经枯坐了一中午。没做饭,也不想吃。起身把冰箱里的酒取出来开了喝了,一瓶红的,半杯干白。当时有个特别可笑的念头,觉得喝醉了就能让自己脱离眼前的噩梦,回到爸爸妈妈还在的世界。
  但事与愿违,以往喝多了酒都会醉,晕晕乎乎,昏昏欲睡。可是那一天,两瓶酒下肚,却觉得自己越喝越清醒。身体轻飘飘的,但是头脑更灵活了,记忆也变清晰了。于是心里更加难受。突然特别烦闷,想使劲伤害自己,狠狠作贱自己,又想让自己开心起来,把这些都忘掉。
  从恍惚中回过神,我已经在自慰了。
  每到紧张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就会自慰。
  独自在办公室里的时候,召开工作会议的时候,还有商务谈判的时候,我都会自慰。戴上卫生棉条。坐在椅子上,不用手,双腿叠放,轻轻错动,推动整个下阴相互挤压摩擦,进而刺激豆豆。动作隐蔽,而且非常舒服。尤其是众目睽睽之下,一面神态自若地发言或对答,一面用双腿自慰,大腿时而绞紧,时而放松,随心所欲操纵快感的起落,时而放纵,时而克制。那种不为人知的当众下流行为,给我带来的刺激和满足,是无以伦比的,无论什么样的压力和紧张都会随之排解一空。
  但是那一次,万试万灵的方法失效了。
  诺大的房子很久没有住人,空空荡荡的。我一如既往夹紧双腿,闭着眼睛,低喘高叫,可是全然无用。快感的火苗太弱小,而心里的石头又太沉重。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老公回复的「知道了」,还有通知我选墓地的短信。
  我索然无味地删掉短信,鬼使神差一般,把电话通讯簿拉到菜单最下面,盯着看了几秒钟,给SPA打了电话。
  SPA就在小区里,半地下室。我每次来上海都住那所房子,闲暇的时候也在她家做过几次SPA。我主要是找女技师,也找过男技师做过足疗。她家的男技师自称是做兼职的大学生。具体的就不细说了。原先跟他们聊过,我知道她家是一家打擦边球的准情色服务场所,也享受过一些准情色服务。
  但是那一次,我突然想完全放飞了。
  我需要忘记一切。
  电话拨通的时候,我本来以为自己会激动,但其实挺平静,就连心跳都没什么变化,平平淡淡地约好了时间。
  接电话的女客服问我,什么时候有空过去?
  我没犹豫,说那就现在吧。
  现在想想,或许是不敢犹豫也说不定。
  就这样,没等到晚上,下午就去了。
  临出发之前补了补妆,涂了唇膏,戴了墨镜遮蔽哭肿的眼圈。本来想就这样穿着家居服去的,但是想了想,还是重新换上了工作装:亚麻色小西服套装,裸粉色的尖头细跟。现在的我整天在家相夫教子,但那时的我,工作装穿在身上,就像防护周到的铠甲一样,总能给我带来勇气和平静。
  进店以后,我没看到熟人,接待我的前台客服是个四五十岁的女人,是以前从没见过的生面孔。
  这时候我反而有点儿紧张起来了。
  我不由自主低声问,原先那两个号码的按摩师呢?
  那两个是兼职的大学生,今天有课,都不在。
  我不大想被生人服务,有些想走。女人看出来了,挽留我说还有其他技师呢。让我随便挑。
  她把我领到另一个房间,殷勤地给我倒了一杯热水,就出去了。
  等候了一会儿,门开了,走进来几个男孩子。四个还是五个?我忘了,因为我当时心情特别紧张,毕竟是我头一次主动找情色服务。他们齐声向我问好,个子都差不多高,看起来都是二十出头。我戴着墨镜,低头喝水,也没仔细看,就随便指了指,点了站在队伍正中央距离我最近的一个男孩子。
  实际上,我对即将发生的事完全不知所措,甚至还开始有些后悔了。
  那个女人给了那个男孩子一把钥匙,他就引我上去了。
  我们那个小区,总共四栋高楼。其中两个楼是出售的,另外两个楼不出售,只出租。SPA店就在出租的楼里,店的门面在楼下,而服务却还要上楼。
  我们穿过楼道,走进电梯。
  等候电梯的时候,我犹豫着,是不是要转身回去。因为我有些后悔了。但是旁边的男孩子一直在说话,让我心烦,就这么一分神,不由自主跟着他进了电梯。
  站在电梯里,我没看男孩子。
  男孩子却一直在看我,没话找话:姐,服务房间在十几层,挺高的,视野开阔,可以鸟瞰江景。
  他不是本地人,普通话还算标准,但是听起来有些南腔北调的,似乎在好几个地方都生活过,言谈举止有一种很社会的油滑。
  我没搭理他,低着头魂游天外,甚至连楼层都没看,任凭他带着我走。
  本来就觉得很茫然,当时就更茫然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也不知道自己将会怎么样。就是觉得,周围一切都是那么熟悉,但都是那么令人厌倦,我很想清净一下,想要……变得不是我。
  他看我不说话,渐渐也就不说话了,电梯里很安静。
  但是没过一会儿,他又说话了:姐姐,您打算怎么做啊?
  我只想清净,不想听他叨叨,所以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当时就觉得一股火冲上来,语气挺恶劣的说,这还用我教你吗?
  话出口又有些后悔,觉得有些伤人了,补救说最贵的一档该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他也没在意,笑着说:好咧,包您满意。
  楼层到了。
  我们出了电梯,他轻车熟路把我带到门口,为我开了门,进去还替我把大衣挂好,然后把我一路领进卧室。
  那套房子的格局跟我家差不多。
  我摘了墨镜。光线照进卧室窗子,不是很亮。漫天都是云,看上去阴沉沉的。
  男孩子在我身后说,姐姐,您把身上的束缚都解了吧,我给您放松一下。
  他说话很有意思,不说让我把衣服脱了,而是说让我把束缚都解了,让我对他有了点好感。
  我蹬掉高跟鞋,光脚站在地板上,开始解上衣。
  这时候男孩子动作麻利的把衣服全都脱光了,挂在衣柜里。
  我注意到他身上的肌肉挺漂亮的。穿着衣服的时候看不出来,脱了衣服看很强壮,腹肌分明,而且两腿之间很大的一坨。虽然他跟我穿高跟鞋差不多高,大约1米8,比老公要矮10个厘米的样子,但是两个人的鸡巴大小差不多,虽然没硬起来,垂着仍然是一大坨,本钱挺雄厚的。
  男孩子的大鸡巴被我看着,就有些抬头的迹象了。我感觉脸发热,手不知道该怎么放,扣子有点儿解不下去了。
  我明知故问:你脱衣服干嘛?
  男孩子对我笑了笑。我这才注意到,他笑起来的样子还挺好看的。
  他向我解释说,客人脱衣服,他们就得先脱衣服,客人洗浴,他们就跟客人一起洗,这个是他们店的规矩。避免有手脚不干净的,趁机拿客户的钱。
  我头一次听说还有这种规矩,或许是他在安慰我也说不定。但是这样聊了几句,气氛渐渐变好,我也感觉放松了。
  这时候男孩子走到我面前,开始帮我解上衣的系带和扣子。我看到他的鸡巴已经竖起来了,还轻轻在我的裤子上顶了一下。他动作很熟练,很快就把我的西服外套和蕾丝打底衫,全都脱掉了。
  一边脱我的衣服,还一边说:姐姐,你的皮肤真好,身材也好,看来你也常健身呀。
  然后转到我身后,帮我解除了文胸,把我的上身都解放了。
  脱掉文胸以后,他从后面伸手托住我两只咪咪,轻轻向上推,又掂了掂,就像在称分量似的。
  他的手型比较瘦,手指很修长,摸着有点儿凉。
  我赤裸着上身,穿着低腰西装裤站着,随他抚弄着,心情反而变得很平静了。叹了一口气,闭起了眼睛。
  然后感觉到头发垂下来了,是被他解开的。
  他拨开了我的头发,用毛巾把头发包起来。
  轻轻说:姐姐,你戴的文胸小了,你看后面这一条都勒红了,看着真让人心疼。
  一边说着,脑袋就凑到我耳朵后面来了,热热的呼气喷着我耳朵,然后热气往下走。
  我打了个激灵。
  温热湿软的舌尖接触到我的后脖颈,顺延着肩颈曲线向一边滑,直到碰到我的文胸的肩膀吊带,然后顺着吊带向下舔过去。
  突如其来的触感,让我觉得自己的子宫都随之轻轻抽搐。
  例假还差一个多礼拜才来,欲望正是最强烈的时候,而且本身又有了决断……一瞬间心慌意乱,胸口的里面,还有下面的腔道里面,都感觉空空荡荡的慌乱和难过,亟待被狠狠的反复充塞。
  这样想着,感觉热流不住从腔道的内壁里分泌出来,在空洞的腔体里积蓄着,我收紧肉瓣和洞口,将热流封闭在腔道里,不让它外流。
  我深深吸气,转头在男孩子耳边轻声细语说,你让我湿了。
  男孩子没说话,从后面伸手环住我腰间,为我解开了西裤扣,然后向下褪我的裤子。但是裤型比较瘦,褪了一下,没褪下来。
  于是他在我身后矮下身子,抓住我的裤腿,使劲向下一拽。一下子,我的两球大屁股和屁股缝里夹的灰色T型裤,就从被拽下去的九分裤上方跳出来了。似乎还撞到了他的脸。
  我听见男孩子吃惊地倒抽了一口气。
  心里忍不住有些小得意,随即又被灰暗的情绪吞没了。
  裤子一脱离臀部,立刻柔顺地滑落到脚边。我没管它,从裤腿里迈出来,自顾自的弯腰,脱下了T型裤。
  T型裤的中间有一小片深灰色,那是些许逃逸出腔道的热流的印记。
  我想,男孩子一直跪在我身后,脸的高度正对我的屁股,可能全都看光了吧。
  但是我一点儿都不在乎。
  随手把内裤团成一小团,扔在大床上。我回头问他,接下来做什么?
  听我发问,男孩子如梦初醒似的站起来。我看见他下边的鸡巴平平地向我伸直了,青筋毕露,就像一把长枪。龟头很干净光滑,是暗紫色的,比老公的颜色还要深。
  他向我走了两步,突然一使劲,竟然把我打横给抱起来了。
  我顿时觉得头晕眼花的,气都有点儿喘不匀了。
  实在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被小很多的男人公主抱,就连老公都没怎么公主抱我。
  依稀记得,只有小时候,爸爸老那样抱着我。我发烧了,爸爸就抱着我去看病。突然被男孩子那样抱着,我觉得心一下子完全平静了。胸口胀胀的,很老实的软在他怀里,一点儿都不想动,就像被捉住后颈皮拎起来的猫咪一样。
  男孩子好像看出我的变化,说:姐姐,你里头的蜜,都滴到我牛子上了。
  我没回答,依偎在他怀里,把脸埋进他身子。同时感觉到他的鸡巴硬梆梆的贴在我屁股上,火一样烫。
  男孩子把我从卧室一路抱进了浴室。
  浴室里装修的风格跟我家不一样,有那种泡澡的木桶盆,还有一张单人木床,大小和长度都跟按摩床差不多,供人躺的皮垫子外面包了一层白色的毛巾。
  男孩子把我尽量轻柔地放在木床上,让我趴好,还在我胸前垫了一个「工」字型的海绵垫子,是俯卧时候防止咪咪被压迫的工具。
  他开始给木桶盆里放热水,然后给我按摩手心和脚心。说是待会儿要药浴,蒸一下,舒经活血。
  男孩子的按摩技术相当老练,缓慢却有力。他的两只手里涂满了油,特别滑,然后用两只手攥住我的脚,交替着,从脚踝一直捋向脚趾。被那样按着,我感觉超级放松,脑子里也麻酥酥的。
  接着是我的两只手,他反复揉搓我的掌心,又从手腕捋向我的手心,再依次捋到我的每一根手指的指尖。
  做完手心和脚心,他开始按摩我的身体。
  男孩子先在我背上淋了油,感觉有些凉凉的。然后张开手掌,只用五根手指尖接触我的皮肤,很轻很轻的滑动,感觉若有若无的。先是肩胛骨和后背,然后滑过腰肢,又轻轻地滑过臀瓣和大腿,还有小腿肚子。我感觉又是放松,又是觉得酥痒。说不出的舒服。
  我被按的身体软绵绵的,舒服地眯着眼睛,瘫在按摩床上,一动都不想动了,心里却腾起了一丝期待。人没有多余想法的时候,按摩就是按摩。但是抱着那种期待来接受按摩,却感觉身上游走的双手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挑逗。
  这双手的手法,十有八九最后都落到我的两瓣屁股上。
  他反复按摩我巨大的两球,手指轻轻在臀尖上滑动,每次的最后,两只手就轻柔地滑进我的大腿内侧。用两根手指分别去揉搓我的两处大腿根内侧,然后再顺着大腿一路向下,捋向我的脚踝。
  每次他一使劲,我就感觉到下面两片肉瓣被他手指挤压着互相摩擦,心里也毛毛草草的,想要,同时又更加懒得动弹了。随着他的指尖活动,一丝丝的酥痒渐渐放大,仿佛都被他那双有魔力的手按着揉着,一点一滴填进我的身体里,让我的心底腾起火,腔道里几乎注满了液体。
  但是他很有耐心,就是这样反反复复地为我推油,永无止境地撩动着我的欲望。
  我迷迷糊糊软在木床上,忍不住呻吟出声了:别弄了,做吧。
  男孩子好像没听清:姐姐,你说什么?
  他一边问,一边手却不停,继续在我身上忽轻忽重的活动着。
  我没办法,就稍微放大了声音:你、你操我吧。
  男孩子继续让我酥痒的,战栗着。
  我听见他的声音悠悠地在上面响着:不行啊姐姐,您还记得不,我问您怎么做,您都跟我发脾气了,那我可得认真伺候您。
  我喘着气,无力地趴着,手指头都懒得抬,只好任凭他继续用指尖逗弄我。
  姐姐,您这身肉,实在太漂亮了。这么大的大屁股,还有这腿又长又直的,一直到脚踝,真性感。
  一边说着,指尖从肉瓣上很轻很轻地拂过去,弄得我一激灵。
  然后我感觉到,他的手伸到我小腹下面,轻柔地向上抬,同时另一只手在我屁股上一拍,打得我屁股上肉直颤。
  姐姐,你把屁股翘起来吧。
  我舒服的脑子麻酥酥的,依言照做,顺着他抬我小腹的力气,高高撅起了屁股。
  我听见咔哒一声,就是精油瓶盖开启的声音。然后感到有液体流到了我的屁眼周围。凉凉的,很润滑。
  他往我屁眼上倒了很多精油,我能感到多余的精油顺着往下流,流到了我的肉瓣上。
  紧接着,一根手指突然钻进了我的屁眼,那感觉怪异极了,让我吃惊地吸了一口气。
  我噢了一声,赶紧夹紧了屁眼括约肌,试图不让他的手指在屁股里作怪。但是没用,实在是太滑了,连一点儿涩感都没有。
  这时手指伸进了更长的一节,在我的直肠里轻描淡写地打着转儿。
  我惊讶地呻吟了一声,想撑起身子,但是被他这样把弄着,身子一时间提不起力气,就赶紧问他:你要干嘛,不是,你在干嘛呢?
  他说:我这是给您纳药呢。您不是要最贵的一档吗,放心吧。
  我想问问什么是纳药,但是话到嘴边又放弃了,感觉如果我问了就显得很无知,但是我不想那样。
  于是就叹了口气,重新放软了身子,随便他在我身上操作。
  男孩子拿出一个橄榄核形状的药锭,两头是圆形的。他在药锭上裹了一层精油,然后就用手指给药锭推进我的屁眼里来了。我吸了一口气,他推的挺深的,大半根食指都送进了我的屁股里。但是在精油的作用下,很顺利地到达了我的肠道深处。
  他在我屁股后面说:这药对人身体有好处,美容排毒。
  我觉得他似乎是在对我的屁眼说话。
  我感觉他慢慢的从我屁股里抽出了食指。那种有东西从肠道退出身体的感觉,有点像解大便,让我有一点儿爽快感。然后又拿出一个跟奶嘴似的东西,一头是把手,一头是个接近水滴形的形状。他把水滴形的一头顶住我的屁眼,轻轻用力,就全都送进了我的身体。
  原来这是个屁股塞子。
  水滴形完全没入我体内以后,我发现这个塞子很顺利地卡在我的屁眼上,就跟小娃娃含奶嘴似的,严丝合缝的。
  我按照男孩子的吩咐,继续趴好了。只觉得屁股里那个塞子带来的异物感挺强烈的,在肚子深处有一点点热,还有点儿胀。
  我呻吟着问他,你给我用的什么药?
  男孩子说:就是一般的中药。
  这叫纳药。等您肚子里的药力都散了,行开了,我再给您把塞子取下来。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男孩子说着,捉着塞子的把手往外轻轻的拽了拽,又不把它拽出去。那种触感实在是太奇怪了,我忍不住又噢了一声。
  当他确定不会松脱,就满意地拍了拍我的屁股,拍出了一串脆响。
  姐姐,我给你把精油冲一下吧。
  之后他拿起软管莲蓬头,往我的背上、屁股,还有我的两腿之间喷热水。水非常好,温度恰到好处,不冷也不烫。而且莲蓬头出水不冲,水量却很大,喷出的水线非常密集,喷在我身上,就像一双手在给我轻轻的按摩。
  接着他又拿起了浴球给我擦身。他把我每个部位仔仔细细擦过一遍,腋窝、手臂内侧,手腕,掌心,尤其是我的腿弯,小腿肚子,脚踝,还有脚心。
  男孩子很能说,一边擦,一边夸。几乎是擦到哪个部位,就夸赞到哪个部位。嘴巴不带闲的。赞美最多的还是我的腰、屁股,还有腿。说我的腰怎么这么细,屁股跟葫芦似的,腿怎么长,脚尤其是脚踝骨非常秀气,脚背皮肤特别嫩,足弓的形状也好看什么的。
  我没回应他,也回应不过来。就是闭着眼睛,享受着他全套的服务,感觉整个人都很放松,软绵绵的。那种郁闷和悲伤,不知不觉的消除了很多。
  尤其他用浴球反复摩擦我的脚底前脚掌,是最让我舒服的。
  我的两只脚前掌,各有一块茧,是穿高跟鞋走路走的。颜色和脚底其他部位的皮肤一样,看不出差别,但是摸上去就比较硬了。他不轻不重的用浴球反复地摩擦硬茧,让我觉得就跟轻微触电一样。细微的电流,从脚掌一路蹿过小腿和腿窝,沿着大腿,最后汇聚到尾椎骨上,酥酥麻麻的,简直是太舒服了。
  这时候纳药的感觉慢慢明显了。
  大约是戴习惯了,屁眼处的异物感渐渐没了。屁股深处和肚子里倒是越来越热,暖哄哄的,而且还很有些涨。开头感觉有些不适应,但是随着时间推移,反而习惯了。渐渐的,不仅是屁股里,甚至连带前面的腔道里都暖热了,扩散到整个小肚子里都烧呼呼的。
  我当时有点儿担心,因为有点晕头晕脑的,而且热的我从里到外都出汗。
  我于是又问了一遍:这是什么药啊,不会伤身子吧?
  经历过阿根廷那件事,我挺害怕毒品的。虽说自暴自弃,特别想作践自己,但要是毒品我可不想碰。
  男孩子安慰我说不会:这是纯天然植物精华,就是催情助兴的,而且还能刺激激素内分泌,美容养颜。
  他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给我按摩。
  纳药的奇妙感觉,配合着舒适放松的按摩,让我昏昏欲睡,而且心里痒的厉害,就不顾羞耻,微微侧起了身子,搭着两条腿搅在一起。而且就在男孩子面前,我开始轻微地摆动臀部,用两条腿夹着,去摩擦豆豆。
  我自欺欺人的期望他没注意到我自得其乐的小动作,但是显然那是不可能的。
  才微微夹了两下,男孩子的手,就顺着我的屁股沟,滑进了两腿中间。他用了一点力气,把我的两条腿分开了,让我脚掌心对在一起。他的手不再是指尖轻描淡写的滑动了,而是覆盖住了我整个阴部,让我的肉瓣在他的指缝之间滑动。
  然后,一根手指慢慢地进入了我。
  我低声呻吟着,满心盼望他更用力一点,更猛烈一点,但是等来的却只有失望:他坏的很,那根给予我希望的手指,根本不是为了满足我,而是阻止我继续夹腿,剥夺我自我满足的权力。
  当我抬臀去迎合他的手指,他反而不动了。
  我顾不上矜持了,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用婉转来表达我的不满足。
  男孩子突然把鼻息喷到我的屁股上,轻轻咬了一口。这一口让我心乱如麻,手脚酸软,腔体里积蓄多时的液体顺着那根手指,涌出了洞口。
别急啊,姐姐。他说。
2
  满是精油的半根手指,静静地停留在我的腔道里。指甲剪得很干净,一点儿都没有剐蹭到我内里的嫩肉。
  我屏息,用肉壁紧箍它,腰腹用了一点力,抬起屁股,轻轻摇摆。大屁股旋转着,企图更加深入的吞吃它。
  但是没用。
  手指在我体内放松,完全不着力,顺着我屁股运动的方向。我动,它也被带着动。
  于是我喘着气,感受那细细小小的一两个指节,还留在肉洞原来的深浅处。我已经裹勒着它。但是除此之外,既不能吃进它,也不能让它去摩擦和刺激别处,譬如G 点肉。
  只能让心里的火烧得更旺盛。
  我无奈地放弃了,放松腰腹肌肉,让小腹和大腿重新放松,紧密地贴在木床上。
  男孩子的另一只手为我不轻不重地捏脊。
  但这时肉洞里的手指却动了。
  我感觉它在腔道里慢慢旋转,似乎有昂然直入的劲头。发现它距离G 点肉越来越近,这让我重新兴奋起来,可是才又撅起大屁股,它又不着力了,退缩了。
  我口干舌燥,却又无可奈何。
  只好重重地放下屁股,任凭指尖在腔道里转了半圈,继续在腔体里探索。它的动作很细致,仿佛精心地触及肉壁内的每一道褶皱和沟壑,把积蓄其间的液体全都导流出去。
  但是很快感觉又变了。
  我察觉到,指尖微微抬高了,挑起了一点肉壁,随即在腔道里轻微进出着。我吃惊地发现,它居然隔着腔壁的肉膜,在抚摸卡在我肠道里的屁股塞子!
  我止不住喘息和呻吟,问他:你,这是什么?
  他回答我:体内按摩。
  我喃喃自语:体内……按摩?
  这体内按摩的触感太奇怪了。
  男孩子在我背后为我捏脊的舒适和轻松,愈加衬托出手指体内按摩的怪异和刺激。使热流连绵不绝地从包围着手指的肉壁中分泌出来,然后又顺着它一路涌出洞口。
  我的脑子有些乱了。这时候早先喝的酒劲似乎总算有些上头,我趴在木床上,感觉却像是趴在木船上,有些飘。随着怪异触感的反复堆积,欲望反而开始直线升高。
  我索性不去想了,软绵绵地趴着,把头埋进了手臂里。
  胸前垫的「工」字型海绵垫子,使两只咪咪在工字的两个空挡垂着,乳头硬硬的,顶着下面的按摩床。捏脊使我身体轻微前后移动,于是两只咪咪在柔软的毛巾上轻轻摩擦,刺激得一对乳头愈发坚挺胀痛。
  男孩子的声音带着笑意:姐姐,你的水好多呀。
  我粗重地喘息,几乎在哀求了:别玩了,我想要。
  但是他不给我。
  男孩子的双手在我身体内外相互配合着,继续不紧不慢地按摩。
  强忍羞耻的几次主动要求都被无视,让我觉得有些气愤了。
  我决定不再提要求了,闭着眼睛趴着,不再开口。
  然而在煎熬和烦躁之中,我感觉肚子里越来越热呼呼的。被男孩子手指那怪异的体内按摩弄的,感觉不光是肉洞里,就连屁眼和肠道,都变敏感起来了。那触感实在太怪,让我说不清我想要什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要被粗暴蹂躏,我想要他把我撕碎。
  你不给,我就自己拿。
  于是我深吸了一口气,全力绷紧小腹和会阴。男孩子显然没想到我的反应这么强烈,捏脊的手都停下了。他那根作怪的手指又想向外退。但是我没给他机会。我把它牢牢箍勒住,提动会阴和屁眼周围的肌肉,连动肉壁内里一起用劲儿,在我的身体里和它拔河。
  手指耐不住我的力量,硬生生被我把它向内里拽进来一小截。
  他惊叹,语气很夸张:姐姐,您下头这张小嘴,可真会吸呀。
  又提高了嗓门:哇!这大屁股!
  我没心思跟他废话。
  收紧肌肉钳住作怪的手指。抬起屁股,使劲转腰摆臀,有多大力气就用多大力气。
  快感泉涌,一如不断宣泄出洞的洪流。
  但是就在这时候,他的手指头突然在腔道里转动了,从向着肠道的方向转向了前面,手指微微蜷缩起来,轻轻一勾,连续震颤着抖动点击。梦寐以求的刺激让我一下尖叫起来。
  G 点肉传来的强烈快感,在我肚里翻江倒海,瞬间就抽干了我所有的力气。
  然而那快乐只是一瞬。
  当我松弛下来,再抓不住体内的手指,它的动作又变了回去:手指还是浅浅地刺在我的肉洞里,隔着腔壁的肉膜,对肠道里屁股塞子的新一轮抚摸。
  于是我只能不甘地喘气,继续雌伏,放弃了努力,也不再开口索取。任由他的手指继续那怪异的体内按摩,配合着另一只手在腰上为我捏脊。
  男孩子一边捏拿我,一边说:姐姐,看得出,你这人挺强势的,什么时候都主动,有控制欲,做爱喜欢女上吧?
  我给了他一个不屑的鼻音。
  他继续说:但是我也知道,您这样的,骨子里都有点儿抖M.我不想理他。
  您别着急,咱们是按照动作来的,一组动作接着一组动作,每组都得做到位。
  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经一路捏到了尾椎,就像过电似的,和体内按摩的刺激配合更加紧密,也使我更加敏感了。
  我呃地一声,情不自禁抬起了头,稍微挺起上身,双腿轻轻发抖。
  您呢,喜欢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他一边刺激我,一边说。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手指,正隔着肉膜,不紧不慢勾勒肠道里屁股塞子的水滴形状。
  我咬住嘴唇,重新匍伏在按摩床上,不让自己叫出声。
  男孩子一边在我体内勾勒着,一边捏拿着我的尾椎,让刺激更加明晰和强烈。
  他在我身后说:姐姐,你控制一切,不觉得挺没劲的吗,其实吧,失控一次,你才会觉得更刺激。
3
  滚蛋,你才抖M。我半睁半闭着眼睛,没好气地说。
  但是在心里,我对他的话表示赞同。我确实需要失控。我想起了不愿意想的事,还有来做SPA 的目的。实际上,我可能已经失控了……进一步的失控,反而会让我增强对自己情绪的控制吧。
  耐着性子,继续感受男孩子的手指在腔道里的活动。
  捏拿尾椎的酥麻过电感,放大了前后两道的感官。腔道里蠕动的手指,隔着肉膜挑逗着屁眼里的异物感。很巧妙地同时让两个地方都有了感觉。确实有点儿小聪明吧。
  但是新鲜劲儿过去,又觉得不过如此。
  随着身体完全放松,对身体里怪异的触感也渐渐习以为常了。算不上非常刺激,只能说奇技淫巧罢了。相比之下,我还是更喜欢他用手指勾住G 点肉震颤摇晃的那两下。那种强烈迅猛的快乐,才是我想要的。
  我轻松地伸直了两条腿,微微叉开,任他摆布。懒洋洋地嗤笑:就这?想让我失控,别光说不练啊。
  姐姐看来经验很丰富呀。
  男孩子没正面回答我,还是继续用一根手指在我腔道里爬行,另一只手在我屁股蛋和屁股沟里倒了更多的精油。
  我有点儿遗憾,看来激将法没起效果。
  不过我重新感觉到,活动于体表的手,用五根指尖轻轻在肌肤拂弄滑动,从大腿内侧一路向下,轻轻覆盖了我的外阴。配合着腔道里蠕动的手指,来自外阴的缓慢而舒适的挤按和抚摸,润滑无比的刺激着我的肉瓣和豆豆。令我的头皮麻酥酥的。
  淫液的热流,又顺着手指涌出去了。
  这样……也行吧。
  我完全闭上了眼睛,腹肌和膝盖稍微用了一点力,微微举起大屁股,迎合着他的手掌揉抚阴部的方向和缓地运动,满足地曼声呻吟。
  男孩子说:姐姐,你听说过3P吗?
  我没睁眼:嗯。
  那你做过吗?
  这话勾起了我的回忆。我微微有点儿发怔,屁股也忘了动,最终轻轻叹了口气,违心地说:没有。
  男孩子笑,说:看来是做过了。是二龙一凤吗?
  我不答反问:为什么是二龙一凤?
  没什么为什么啊,就是觉得,姐姐你这样的人,不会跟别的女人一块儿伺候男人。
  我不吭声。
  男孩子也不再说话了。
  更多的精油淋在我的屁股上。无比油滑的双手在我的两腿之间掏弄着,忽快忽慢,力道恰到好处。腔道和大腿内侧情不自禁地抽紧,又放松,再抽紧。这样反复了几次,我的头皮和手脚酸麻酥软,提不起劲。只能懒洋洋地卧着,品味着体内的销魂蚀骨。
  手指从我的屁股沟里滑开了。
  我听男孩子说:真美。
  搞不清他说的真美是指什么,不过也没问。当时正被按摩的舒服,感觉自己就像要化了似的。懒得动,也懒得张嘴。
  但是说话间,腔道里为我体内按摩的那细细长长的手指,也抽出去了。
  手指离体的一霎那,腔道里重新变得空空洞洞的,我突然怅然若失。
  转头看男孩子拿出一板药。上面只有两颗药,是蓝色的菱形。他挤出一颗,吃了。
  我轻轻吐了一口气,想着终于要来了,心脏砰砰地跳,感到腔道里又在分泌淫液了。
  有些难为情,于是没话找话:你这么年轻,怎么还吃药啊?
  没办法啊。店里要求必须得吃药,必须要让客户尽兴才成。
  手轻巧地抚弄着我的外阴,油津津的。指尖拨开肉瓣,在淫液横流的洞口边缘打转儿。一圈,又一圈。
  转头有些费力,于是我把头重新埋在手臂里:呵,那你,可得再努力点儿~身体被这样抚弄着,满脑子都是乱乱的,咪咪尖硬硬的戳着按摩床,声调也不由自主变得黏腻了。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脸红,自己当时是怎么夹带着鼻音说出那句话的。
  男孩子则很诚恳:姐,我一定加倍努力。
  然后他又低声嘟囔了一句什么,我没听清。但是好像他是说,今天保证操得你叫什么什么的?
  我不在乎。
  男孩子让我翻个身,重新躺好。又让我蜷起身子,然后在我的屁股后头坐下。他伸手抱住我油汪汪的大屁股,往他怀里一带。我顿时变成了头下臀上的姿势,被他抱在怀里。油光水滑的大屁股一下顶到了他的胸口,差点儿把男孩子撞躺下。两条油汪汪的大腿也随之向前方的两侧无力地分开,悬在空中。
  他赞叹:这么大的大白屁股,可真是太大了。
  我呻吟着,抬起了两只手,捉住了两只脚踝,把它们拉向自己,将身体最私密的部位完全展露给他,任男孩子一览无余。
  他的脸凑到了我的洞口。
  一双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我,眼神幽深。
  灼热的鼻息喷在肉瓣上,热气仿佛一直吹进我的腔道深处,让整条腔壁都微微抽搐。
  那是一种直达心底的痒。
  满是淫乱的心颤抖了。
  我不由自主蜷起了脚趾,满怀期待地等着他埋头汲取面前这口肉井。我知道内里粘稠的井水已经要漫溢出去了。但是突然之间,灼热的鼻息移开了,转向了大腿根内侧,然后一路移向我的屁股蛋移去了。
  骤得骤失,让心里空落落的焦躁。有点儿难受。
  男孩子又一次轻轻咬了我一口,还是落在屁股蛋上。因为满是精油,坚硬的牙齿压着绷紧的臀尖皮肤滑过,有种滑不溜「口」的意思。别有一种奇妙的淫意。
  紧接着是舌头。
  我耐着心底的搔痒,闭起了眼睛。那湿滑温热的运动轨迹,一路从臀尖向洞口游了过来。
  差一点儿,就要到洞口了。
  但是又改变了方向,划过会阴,朝另一个方向滑远了。
  心中的痒,连带着全身的里面一起痒起来。尤其是两只咪咪,又痒又涨,乳头都有些刺痛了。
  我不满地哼了一声,屁股在他的怀里扭了扭。
  我俩皮肤实在太滑溜,他差点儿脱手,赶紧重新抱紧我的腰臀。
  舌尖重新靠近一点儿,但是很快又滑远一点儿。弄得我心里没招没落的,抓着脚踝的双手忍不住使了一点劲,把两条大腿在他的嘴下分得更开了些。终于,他一口含住了我的肉瓣,用舌头拨弄,用嘴唇轻轻撕扯。他的嘴唇很有力气,肉瓣牵连着豆豆都被刺激到了。
  我满足地长出了一口气。
  这时候似乎药力开始发挥作用了。我感觉肚子从里到外都热起来,心里也跟着烧的慌。
  大量淫液不受控制地飞快分泌,不断涌出洞口。一股股粘稠的热流,经过了严丝合缝牢牢卡住屁眼的塞子,又顺着屁股沟,从两球臀瓣之间流到了我背上,居然又沿着脊柱和脖颈,一直淌进了我包头发的毛巾里。
  突然想起了小时候,爸爸给我讲的笑话:他吃糖三角。一咬,糖汁顺着手臂往下流,流到了胳膊肘;于是举起糖三角,去舔胳膊肘,结果糖汁都滴到了后背上。
  满心的淫意冲散了悲恸。
  现在我不想怀念亲人,只想被眼前的陌生人狠操。
  我问:纳药是不是好了?
  没到呢,姐姐。男孩子继续慢条斯理地舔。
  可是我好难过啊。我呻吟说。
  我轻轻挺腰,摇摆高悬在上的屁股。用豆豆和肉瓣去找他的嘴,找他的舌头,索求更强烈的刺激。
  用你那个吧。我对他说。我想要你把你那个放进来。
  他含含糊糊地回答:别急啊,姐姐。
  当我的屁股凑上去,男孩子的脑袋却往后缩了一点。我感觉自己距离高潮就隔了一层很薄很薄的纸。只差了一点点,可就是没到。
  这种隔靴搔痒,让我腾起一股不快。
  我松开了脚踝,用胳膊肘支起身子,命令他:我不!我要你跟我做!马上就要!
  男孩子从我的两腿之间抬起了脸。
  他的下半张脸亮晶晶的,都是淫水的反光。
  他腾出环抱屁股的一只手,捉住我的一只咪咪,轻轻地转着圈揉。手指缝正好夹住了我的咪咪尖,轻轻错动手指。乳头被这样刺激着,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这快感串联着大脑和脊椎,连累到我的手臂。让我几乎支撑不住身体。
  男孩子稍微又施加了一点力。
  我只能顺着他的手,酥软地呻吟着,重新躺平了身子。
  男孩子继续舔舐我的私密处,双手抓住我的两只咪咪,手指陷入我的乳房,手指缝不轻不重地夹住咪咪尖。随着他的动作,豆豆和乳头的快感链接起来了,一股股的酸酥在我的脊椎里来回直蹿。
  姐姐,你这两只奶子,圆滚滚的,又肥又白,将来不知道便宜了哪个姐夫。
  我听不得「奶子」这个词,觉得它又刺耳又土气,但是这时听在耳朵里,分外觉得有一股勾人的淫意。
  呻吟说:你别说那么粗俗,啊——话说到一半,就讲不下去了。
  男孩子突然用两只手的食指和大拇指捏住我两个坚挺的乳头,以大拇指飞快地来回搓弄它们。这一下让我半边身子都酥麻了,又酸又软的,就像灌了醋。丧失了组织语言的能力。
  姐姐你看,你两个奶子头,这硬的。
  我喘息着,忍不住向他的双手挺起双峰,去容纳更多的酥麻。
  亟待解决的空虚感,一阵又一阵地在因为纳药而火热的腔道内部泛起。
  但是手离开了。
  我睁开眼,不解地看他。
  您别急,男孩子说,还有事没做完呢,姐姐您脾气那么大,我可不敢草草了事。
  一时间,我所有的欲求不满,都变成了亟待宣泄的怒气。
  但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逗让我失去了太多力气。
  我气愤愤地嘟囔说:你就玩吧。
  男孩子对我笑了笑,擎住我的两条腿,分得更开一些。然后重新拿起浴球,打上了沐浴露,很轻柔地贴上我的阴阜,开始缓缓揉搓我的外阴。我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当我看见阴部上满是白花花的泡沫,也看见男孩子拿出一把折叠的小刀,是老理发店剃头用的,开始轻轻地为我剃起了毛。我本来以为刮毛会用更现代一点儿的刮毛刀之类的,但是并没有。
  随着刺刺喇喇的声音,冰凉的刮刀在我阴部的皮肤滑动。
  那是一种别样的刺激,让我浑身酸软,舒服的每一寸皮肤都麻酥酥的。
  阴阜上的毛,很快就刮得一干二净。刮刀游走到了肉瓣两边。
  我仔细看男孩子的动作。刮到肉瓣旁边褶皱特别多的地方,他轻轻地揪起那片肉瓣,抻平了褶皱。就这样一揪,一抻,然后刮刀很轻很轻地,刮刮刮。动作连贯,熟练极了。
  我突然联想起庖丁解牛。
  这个男孩子,就像技艺高超的大厨,而我就像一条鱼,横陈在菜板上,任凭宰割。被他按部就班,有条不紊地料理着。而现在这一步就像是给鱼刮鳞……
  他很快就把我的肉瓣两侧都刮完了,引导着我的手摸了一下。
  我惊讶地发现,外阴变得光溜溜的,特别滑,而且一摸之下,敏感的让自己打了个激灵。
  男孩子对我露齿一笑,从我身后起来了,走到按摩木床的侧面。
  来,姐姐,你把两条腿并拢,抬起来,唉,就这样,好了,放在我小臂上。
  我按照他说的做了,把两条腿的腿窝,挂到他平伸过来的小臂上。男孩子把手臂平平的向我胸前一推。我就蜷起身体,屁股也抬得高高的,塞着屁股塞子的屁眼,也向上露出来了。
  接下来,屁股和腰的下面被塞了一个垫子,垫高了我的下半身,让我的屁股继续向上竖着。
  冰凉的刮刀开始在我屁眼周围刮动了,环绕着屁股塞子,小心游走于屁眼的每一条细褶之间。
  我轻轻叫了一声,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看着埋头忙碌的男孩子,不知不觉眼神变得温柔了,突然有了一种难言的亲密感。这是我平常自己刮毛无法刮到的地方,只能让老公代劳。
  有生以来,这是唯二的男人为我做这件事。
  男孩子却没看我,很专注地看着我的屁眼,一边轻柔地操作,一边问:姐姐,你这毛可真浓密,又黑又亮的,看着血气就旺盛,性欲一定也超强的。姐夫受得了受不了啊?
  我感觉无地自容,嗯了一声。
  淫液分泌的更多了。
  没一会儿,冰凉的刀锋离开了。换成温热的水流,冲刷着我的屁眼周围。
  紧接着柔软湿滑的感觉又来了,男孩子的舌头在屁股塞子周围游走,简直要滑死了。
  这时候药力应该是完全行开了。肚子里烧呼呼,暖融融的,热力从屁股里渗透到子宫和阴道里。根本没怎么刺激,淫液就不停地分泌,由于屁股被垫子抬高,以至于继续从后背流进我的包头发的毛巾里。
  甚至我的脑子都有点儿不清醒了,热的迷迷糊糊的。
  男孩子的舌头比刮刀还灵活,滑动在刚刚被剃得光滑敏感的外阴和肉瓣上。每移动一分,对我来说,煎熬就都多了一分。
  别。
  我再也受不了了,说出了难以出口的粗俗词汇:你别舔了,我要大鸡巴,要你用大鸡巴操我。
  男孩子不紧不慢地继续舔。
  那我可就开动了,他含含糊糊地说,姐姐,你这么漂亮的客户还是头一次。听说你本来是找xx号和xx号的?今天该着我享福。
  火在我身体里和心里煎熬。我懒得说话,白了他一眼。
  男孩子一直盯着我看,看着我这白眼的表情,突然舌尖在我的豆豆上一点,然后一转,又加了力气一碾。
  我浑身一哆嗦,屁股和大腿猛地绷紧,差点儿就到了。
  舌头离开了,让我大大地喘了一口气,又有些失望。
  男孩子很随意地拍了拍我的大屁股,啪啪两声。和一开始的毕恭毕敬相比,他的举止似乎变得放肆多了。
  那成。姐姐,你自己抱好腿窝。
  于是我两只手抄着自己的腿窝,两只脚高举向上,因为屁股和腰下面垫了东西,肉瓣和洞口敞亮地向上袒露着。
  我保持这个姿势,等男孩子去戴了套子,回到我的屁股后头跪好了。他居高临下,龟头分开我肉瓣,顶住了洞口。只这轻轻一顶,就让我从里到外都痒了起来,两条腿微微颤抖。
  姐姐,你刚才要什么来着?我没听清。
  大鸡巴。
  我闭着眼睛说,挺腰,转动洞口去吮吃他的龟头。但是我向前伸,他就向后缩,就是不让我用上劲。
我要你的大鸡巴。
4
  男孩子一下就刺穿了我。
  我眯着眼睛,看着他那紧绷在透明套子里的鸡巴,青筋毕露,充满了力量感,就像雄壮的长枪。看着裹着透明橡胶套子的龟头,高高在上,泛着紫色的反光,披开光滑油亮的肥厚外阴,向我长驱直入,深深挺进我的最深处。
  原先在网上看见过一句话,叫「如何打开你的味蕾」。
  味蕾我不知道,但是此时此刻,我的腔道已经被完全撑开了。
  鸡巴连根尽没。
  润滑油和充足的淫液,使刺入身子的过程毫不费力,用男孩子的话讲「如丝般润滑」。
  男孩子直抵我内里世界的尽头,刺中腔道的最深处。
  我俩下体紧紧相抵,再无间隙。
  我感觉外阴被无数毛针扎着,又痛又痒。那是浓密的阴毛,摩擦我的刮得干干净净的嫩肉,挤压我因为兴奋而突出盖皮的豆豆。
  这一刻饱胀的饕足,奸淫的快美,令我全身不受控地痉挛。两条腿颤抖着,用力蜷缩起脚趾。向后死命地仰起头,头顶支撑着按摩床,以至于脖子和肩背都离开了床板。
  高亢的长吟,不受控制就冲出了喉咙,在整间浴室里回荡。
  脑子里转过无数乱七八糟的念头,最后都变成了羞愧和自责:对不起,亲爱的老公,你的妻子,在这里,被别人的大鸡巴,破开了身子,很用力的……插进来了……但是……我真的需要……真的……
  下一秒,我的种种想法,都被飞快涌进脑子的快感冲得粉碎。
  突如其来的一连串狂暴抽插,不仅刺穿了我的身子,搅烂了我的脑子,还把我不停歇的一声长长的呻吟,切割粉碎成了无数个短促的颤音。
  双手捞不住腿窝,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手臂无力地倒在按摩床上,向左右摊开。
  我的两只脚没了支撑,无力地悬空,渐渐向两边分开。却落到了他的手里。他抓住了它们,不是抓脚踝,而是连足弓和脚背一齐抓在手里,亲吻和吸吮我的脚趾。
  男孩子提起我的两脚,将它们高高举起,就像得胜归来的猎人,提起了令他骄傲的猎物。
  同时雄壮的大鸡巴,毫不间断飞速抽插,操得我身酥骨软。
  他不屑于什么九浅一深之类的把戏。
  我感觉到,他的蛋蛋不停碰到我的屁股塞子,不仅刺激着我的屁眼,还不停摇撼着我满肚子因为纳药而火热的肠子。两个肉洞的同时刺激,带来了极为混沌的快感,渐渐合二为一,变得难以分辨。
  我俩肢体交缠,热烈地奸淫着,身体的每一寸都油光锃亮的,涂满了油汗和淫液。
  他喘息着。
  我断断续续地嘶喊着。
  鼻子里充斥着浓厚的荷尔蒙气息。
  耳边扑哧扑哧的抽插声和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包头的毛巾早就掉到不知道哪儿去了,我剧烈喘气,头发披散着,黏在身上,满是淫液的味道。
  已经几次高潮了,但是我还想要。
  依稀之间,泛起一个奇怪的念头:疯狂分泌的淫液,没能流出腔道,就被插入的大鸡巴顶进了身体深处,一直倒灌进我的脑袋。而且随着反复抽插,脑袋里的淫液装的满满当当,荡来荡去的。令我头晕目眩,除了不停交媾,再没有别的念头。
  这时候因为动作太猛烈,我的两球咪咪飞快地晃动,扯得生疼。
  于是不得不抬起双手,盖住它们,不让它们乱摇乱晃。
  手放在咪咪上,感觉手心里的咪咪尖硬邦邦的,就像两只肉钉子,胀得微微刺痛。
  奶子头。
  男孩子急促地操,也急促地说。
  姐姐,搓你的奶子头!
  我已经没了思考能力,不假思索地以两只大拇指的指头肚,和食指的指关节,轻轻捻起两只肉钉子,搓了一下。
  才捻搓了第一下,第二下和第三下就停不下来了。
  爽吗,姐姐?
  男孩子一边发问,一边又是一轮力量与速度兼备的抽插。
  我根本顾不上回答,被他的大鸡巴操得上气不接下气,只顾用双手飞快地捻搓乳头。
  但是大鸡巴却退出了半截,只浅浅的在腔道里颤动。
  半截腔道空虚的难受。
  我喘了几口气,莫名看向他。男孩子凝视我的眼睛,又问了第二遍。
  爽。我喘息着回答。太爽了,我还要,给我,呃——随着新一轮暴操,我在满足无限的小高潮中,再一次绷紧身体,仰头支起了肩和颈。
  我高声尖叫:啊啊啊!就这样!操!使劲操!操死我!
  男孩子狠狠抽插到底,操得我内外肉动:姐姐,你怎么不说要,说操了?要矜持啊姐姐。
我喘着粗气说:矜持你妈逼。
5
  男孩子突然哈地一声,猛地加快抽插。他一气连插了十来下,随即短促地喘着气,逐渐放慢了挺腰的速度。
  他浑身大汗,从我体内慢慢抽出鸡巴。
  淡紫色的套套裹着大鸡巴,斜搁在我光溜溜的外阴上。鸡巴依然坚挺刚硬,青筋毕露,杀气腾腾的。只是套子的前端凸起里,装满了乳白的精液。
  男孩子放开了我的双脚。
  我已有了几分倦,就顺势蜷起双腿,转了个身,变成了侧卧姿势,枕着胳膊,用大屁股对着他。顺道把屁股下头的垫子拱到按摩床下去了。
  男孩子的手轻轻摩挲着我湿淋淋的大屁股。
  姐姐,满意不?
  还成吧。
  我懒洋洋地曼声说。眯着眼,享受高潮的余韵,意犹未尽地喘息着。
  刚才总共高潮了几次来的,三次还是四次?忘了。
  纳药是有效果的。即便这时候我躺着不动,体内的淫液仍在无休无止地疯狂分泌,一股股涌入火热的肉壁,被我收紧洞口,锁在腔道里积存起来。
  成,我拿出五成功力都降不住您。别忙啊,您等等。
  我有点儿困了:……嗯。
  不一会儿,我感到有一只手在摸我的脸。睁眼一看,男孩子充满青春活力的身躯,就站在我眼前。身上一丝不挂,只在鸡巴上戴着一只套套。
  这样近距离看,发现他的鸡巴还挺好看的。
  十五六厘米长,笔直笔直的,龟头微微有点儿翘。他的皮肤本来就偏向健康的古铜色,鸡巴的颜色更深,差不多是皮肤色素最深的地方,几乎是褐色的。
  鸡巴雄赳赳地挺立着,气势汹汹地指着我,几乎要戳到我的脸上。
  我注意到,他换了一个淡绿色的透明新套子。
  我的腔道不由自主地抽紧了,传来一阵阵轻微的胀痛。
  一想到这只年轻力壮的鸡巴,即将再一次深深插进我的腔道,让我再登高潮。我感到腔体里需要封锁的热流更多了。
  鸡巴,不,男孩子说:姐姐,咱们换个姿势吧。
  我于是慵懒地支起上半身,一边不动声色地任淫液在大屁股下面肆意横流,一边有条不紊地整理了一下头发:说吧,这回几成功力啊?
  男孩子说对了一半儿。
  我并不是最喜欢女上位做爱,但我的确非常喜欢这个姿势。
  骑在男人身上,就像骑着狂奔的蛮牛。每到这时候,我就会颠动大屁股,时而上下套弄,时而前后左右的摆腰摇臀,转成一个又一个的「8 」字。无论是快慢深浅,一切随心所欲。我喜欢看着男人躺在我身子底下,面对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浪潮,表情一点点崩溃,脸上流露出努力与舒爽的挣扎。
  那种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满足,简直太美好了。
  轻车熟路地骑上了男孩子,用湿淋淋的腔道一口气吞下耸立的鸡巴。
  龟头一下就顶到了我的最深处。强烈的刺激和快感几乎令我窒息。
  封锁在腔道里积存的淫液,好像一下子找到了出路,争先恐后顺着刺入体内的长枪向下流。
  腰和屁股仿佛有了自主意识,自觉地动了起来。
  大屁股上下翻飞套弄。
  体内积蓄的热流,变成泛着白沫的浆水。在我眼皮底下,迅速为男孩子的阴毛和小腹涂上了一层油光。
  我咬住嘴唇,忍耐着尾椎和脊柱的酥麻,右手拢住头发,左手护住跳跃的双峰。
  然后舒服地长吐了一口气。
  男孩子躺在我身子下面,蹬直了两条长腿。
  随着越来越疯狂的节奏,他一个劲儿倒吸气:太快了,姐姐,太快了。
  他双手扶住我的腰,把我拽向他,使我们的下体密合,不让大屁股继续起落。鸡巴刺入我体内,深得不能再深。
  但是这阻止不了我。
  我改变了两条腿的姿势,从蹲坐变成了跪坐,两个脚背分别搭在男孩子的两条大腿上。
  转腰摇臀。
  前后左右,顺时针,逆时针。
  大屁股像转磨盘一样飞快旋转着,从彼此下体的密接处,源源不断磨出浓稠的淫液和强烈快感的电流。
  我将上身向侧后微微倾斜,用护胸的手,沿着自己屁股缝探下去。
  指尖触摸到湿漉漉的一坨。表面粗糙,有点儿疙里疙瘩的。又是又黏,全是顺着流下的淫液。我感觉到它的里面,是紧绷着缩到一块儿的两个球。
  于是用五根指甲,在阴囊上面轻柔地划过。
  男孩子嘶地一声,立刻开始蹬腿,在我身下大叫起来:别!别别别!别别!
  他的脸本来很英俊,这时候都因为过度用力变得狰狞了。语无伦次,好像就会说这个字了。
  我用大屁股驾驭着他,享受着至高无上的征服感,感觉全身被酥麻的电流贯通着,神清气爽。
  轻蔑低头看着他:几成功力了,嗯?
  十成,十成。
  谁降谁?
  我我,姐姐降我。
  我喘着粗气,稍微放慢了速度,腰臀动作改成8 字,仍然不紧不慢地转着磨盘似的大屁股。
  身子改成前倾,双手撑住他的肩膀。
  散落的头发垂在他脸上。
  小子,信不信老娘玩儿死你?
  我信,我信了,老娘。
  我噗嗤笑了,于是命令他:你把手松开。
  其实我没力气摇臀了。
  早晨和中午,甚至连前一天的晚餐,我全没吃。只在飞机上吃了两片饼干,还在来SPA 之前喝了一肚子的红酒和干白。
  这会儿四肢无力,还有些微醺。
  男孩子听话地松开我的腰。
  我费力地改变腿的姿势。从跪姿重新回到了蹲姿。没再磁实地坐在他身上,而是踮起脚尖,抬高了大屁股,将鸡巴拽出腔道,只留龟头在洞口里。
  我喘着气,把头发向后拢了拢。
  两只手改按住按摩床,分别支撑在他脑袋的两侧。这个姿势有些像网上说到的「壁咚」。
  我命令他:自己动。
  男孩子托举我的大屁股,感觉他还挺吃劲的。他尝试着向上挺起腰,于是下体密合的毛刺感又回来了,长长的鸡巴重新撑满了腔体,几乎要把我刺穿。
  这样吗,姐姐?
  我伸长了脖子,噢了一声。
  随着人重新躺平,鸡巴抽下去了。
  他又问了一遍:就是这样操姐姐吗?
  再挺进。
  我颤声说:对……就这么操……舒服。
  再抽出。
  男孩子问一句再这样吗?就又挺一下腰,让鸡巴尽量钻进我肚子里,用他的下体使劲撞击我的肉瓣和豆豆。
  我一开始还回答,后来索性不再回答,享受越来越快的刺激。
  男孩子开始加速了。
  我不由发出一连串喉音,低头看见,星星点点的淫液飞溅在他的小腹上。
  就这样挺腰挺了大约上百下。
  随着身子下面男孩子的上上下下,我悠然自得地享受着一波一波的快感,舒服地仰起头。
  然而突然事情发生了变化。
  男孩子挺腰上操,撑实我的腔体,撞击我的豆豆。我像之前那样,沉浸在快感的律动,等待着退潮之后重新打来的浪头。
  但是这一回,他没有重新躺回按摩床上。
  男孩子突然一口衔住了我左边的咪咪。没等我反应过来,开始用力吮吃肉钉子一样的乳头。
  我的左半边身子一瞬间酸软了。
  强烈的酸麻让我吃惊地低头,和他对视。
  男孩子瞪着我。半边脸都埋在了雪白的咪咪里,脸和咪咪都因为油汗而闪闪发亮。
  吮吃的力气很大,仿佛要把我的整只咪咪都吸进他嘴里。湿软火热的舌头灵活地卷动着我的肉钉子,在坚挺的尖头上扫来扫去。
  我看着他的眼睛,半张开嘴,口干舌燥,想对他说点儿什么,但是——突然之间,高潮爆发了。
  无以伦比的强烈酥麻,在体内像电流一样蹿动,转眼就注满了我的每一条神经。
  我浑身战栗,酸软无力的手脚撑不住身子,扑在男孩子身上,扯着嗓子尖叫。
  这次高潮特别强烈。
  强烈的高潮和尿意,敦促我不由自主抬高了屁股,但是没等肉洞完全脱离龟头,就开始失禁喷尿了。喷得小腹上都是。
  强烈的快感使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人软在了他怀里。
  然而身子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身子下面的男人突然一个翻身,箍着我,反把我压在他的身下。腰狠狠一沉,鸡巴重新深插进我的肉洞。
  我俩油津津地肢体纠缠,交臀叠股,下体紧密相连。
  随之而来的,是暴风骤雨一样的凶猛抽插。
  男孩子用嘴牢牢吸住我的肉钉子。凶悍的鸡巴反复深深刺入我。他就像一条水蛭,牢牢攀附在我的身上,放肆地吮吸我的灵魂,同时把强烈的酥麻快感之毒,不停注入我这个猎物的体内,令我愈发无力抗拒。
  如此激烈的奸淫之下,我渐渐在他身子下面软成一团,任凭他操得我喘不过气,臀肉乱颤。
  突然,比上一波高潮还要强烈的感觉来了。
  我不由自主地翻起了白眼,舒爽地打了一串哆嗦,哀叫着,绷紧了每一块肌肉。觉得自己仿佛失去了重量,轻飘飘的,在高潮的怒涛中起起落落。
  大量热流喷溅到按摩床和地下的一瞬间,我的两条腿抖得厉害,又觉得舒爽无以伦比。
  这时我连合拢腿的力气都没了,但是缠在我身上的人,仍然深深刺入我的人,丝毫没有放过我的迹象。
  男孩子把玩着我的两只肉钉子似的乳头。左边的仍然被他吮在嘴里,右边的也被他用拇指和食指飞快地捻搓着。
  同时飞快沉腰。
  因为吃着肉钉子,声音含含糊糊的:人在人上,肉在肉中……后面两句是什么,你知道吗姐姐?
  不,不知、道……
  剃得光洁腻滑的肥厚外阴,被狂暴地拍击着。
  我的脑子被酥麻填满了,感受着他的屁股越来越快的升降起落。全根刺入的大鸡巴反复撑实我的肉洞,把原本就火热的腔壁摩擦得更加滚烫。
  男孩子对准高潮失神的我,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惊天动地的高亢淫叫,和密如急雨的啪啪脆响,在浴室里回荡。
6
  做爱的啪啪声,在浴室的回音效果下格外响亮。
  男孩子一边冲刺,一边抄起我绵软的双腿,把我紧紧箍在怀抱里。
  他将头埋进我柔软的胸口。
  他的嘴仿佛涂了胶水,黏在我的肉钉子一样坚挺的乳头上。贪婪地吮吸,一如向妈妈索乳的婴儿。令我忍不住想要环抱住他的脖颈,捧起他那充满稚气的脸,真不知该怎么疼他才好。
  但是……
  我忍不住仰起头,叫得百转千回,余音绕梁。
  嘴唇的隐蔽下,他的舌头正无比熟练地撩动我的渴望,激发我的淫欲。
  那湿滑柔软的舌尖,时而卷动着乳头轻轻拨弄,时而飞快地在耸立的乳头尖端上来回扫摆,让我的肉钉子比真钉子还要坚硬饱胀!
  我颤栗地将他的头抱在怀里。
  我喘着气:吃吧,姐的咪咪好吃吗?
  好吃。
  声音从我的怀抱里含含糊糊发出来:姐姐你也吃,吃这个。
  大鸡巴撑开层叠黏腻的肉壁,就像一只搋子,在润滑的腔体里从这头搋到那头,搋出噗呲噗呲的水响。
  抽插的间歇,粘稠的热流从滚烫的肉洞里飞泻而出。
  强烈的刺激,就像酥麻酸软的电流,在体内的每一条神经里游走。令我瘫软在他的身下,只能发出类似喉咙痉挛一样的颤音。
  男孩子一边冲刺,一边气喘吁吁地问:舒服吗,姐姐?
  舒服……
  我呻吟说,舒服,舒服死了。
  来,姐姐,来个更舒服的。
  混沌之中,我发现自己被他抄着腿窝,连腿带人压成了一团。这个姿势的我,大腿紧贴着上身两侧。而上身又被男孩子牢牢压在了按摩床上。
  于是不由自主向挺刺来的鸡巴举臀相迎。
  冲刺的角度变化,为我的腔体里进了空气,每一刺一拔,都带出噗噜噗噜的杂音。
  我淫叫着,两只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摆了。于是抱住自己两瓣油津津的大屁股,用力向两边掰开,让大鸡巴的冲刺更加方便顺畅。
  男孩子察觉到了鸡巴的变化,满足地呻吟了一声。
  姐姐,太好了,就这样,真是太好了。
  操我!
  我命令说:还不够,使劲!
  男孩子气喘连连,一边深深刺入我,一边巧妙地调整腿的姿势。
  当我迷失在新一轮小高潮里的时候,他已经把他的两条腿都架到我的大腿上,骑坐到我的大腿和大屁股上。把他的体重加在他的屁股和鸡巴上,沉重地撞击着我的光滑肥厚的外阴。
  我欢喜无限地高叫了起来。
  奋勇抽插的鸡巴,用不间断的啪啪声,把我不断推向愉悦的更高峰。
  热流连绵不绝涌出肉洞。
  就在最快美的时候,我看见怀里黝黑的男孩子,高高耸起了闪闪发亮的屁股和脊背。
  长长刺入的鸡巴随之飞快地抽向洞口。
  带出飞溅的热流,也留给我阵阵空虚和心悸。
  下一秒钟,我眼睁睁地看着,满是汗水的脊背和屁股高高地砸下来,结结实实落到我的大屁股上。
  那一刻,我内外肉颤,只觉得地动山摇。
  淫叫被堵回了嗓子眼,就连呼吸都被打断了。
  男孩子那又粗又长的鸡巴,撑开层层叠叠的肉壁,笔直刺入我的最深处。随即顺着大屁股肉的反弹,鸡巴一阵上下颠动,沿着满腔淫液的肉洞反复快速滑动,转眼之间又在我的要害深处连续轻微点刺了好几下。
  疼痛与快乐同时贯穿了我的身体,也贯穿了我的脑子。
  我被操得愣住,整整停顿了几秒,才狂叫起来。
  插的实在是太深了。
  强烈的冲击,伴随着深处的丝丝撞痛,就像一束电击,狠狠穿透了我的身心,使我失控地痉挛。
  而随后那几下轻微点刺,却产生了难以置信的酥爽快感。简直难以形容!
  我像菜板上的鱼一样用力打着挺。
  那是一种几乎要发狂的体验。似乎唯有绷紧每一块肌肉,才能对抗那深入骨髓的强烈酸麻感。
  但是身上的男孩子紧紧箍住我,死死抵住我,还深深插入我。同时从体外和体内,剥夺了我的行动能力。
  等这口气一松,顿时没了力气。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钉上了大头钉的蝴蝶标本。只能绝望地喘息,看着洁白油亮的十根脚趾在上方高高举着,张了又蜷,蜷了又张,做最后的扑腾。
  男孩子吃着我的乳头,一直盯着我的脸看,似乎在观察我的表情。
  我还没从恍惚中回过神,就听见他问:怎么样姐姐?
  我看见他再一次耸起脊背和屁股,感觉到刺入深处的大鸡巴再一次向外抽,不由自主开始打哆嗦。
  一股热流涌出腔道。
  我颤抖说:你先等一下……
  这招叫一刺金鸡乱点头,又叫观音叫。男孩子说。专破女人的「逼芯儿」。
  等等,我叫你等——男孩子用行动做了回答。
  又是一刺金鸡乱点头。
  强烈的刺激使我翻起了白眼,把后面的话全吞了回去。
  当我缓过一口气,发现自己的头无力地歪向一边,两条腿都在抖。
  再一轮冲刺金鸡乱点头。
  粗暴的快感把我直送入云端,我高声尖叫着,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挣脱了男孩子的束缚。
  下意识盘起双腿,环绕他不停振挺的腰,想要把两只脚放到他的屁股后面,勾叠在一起。
  然而高潮的余韵让我又迟缓,又无力。
  双脚才刚刚放到他的屁股上,还没来得及彼此勾叠,马达一样飞快运动的屁股就碰到我的脚跟,轻而易举磕飞了我的双脚。
  我的两条腿软绵绵地向两边倒下,被他重新抄起,贴着身子抱牢。
  男孩子松开了我的奶头,把脸凑向我,温柔地含我的耳垂。
  舒服吗,姐姐?
  随着温柔的话语,大鸡巴却毫不留情,继续狠狠刺入「逼芯儿」。
  高潮放空了我的头脑,触感反而变得清晰明了,更加有层次感了。
  我清晰地感觉到,随着居高临下的快速冲击,肉体一次又一次相互碰撞,反复颠动,不只在肉洞内里翻江倒海,更狠狠碾压冲砸着我的豆豆,把我无限逼近了阴蒂的高潮。
  我还感觉到,屁股塞子被冲击着,挤压着我的括约肌,重新加剧了屁眼里奇异的闷钝感。腔道里的撞击还透过腔壁,带动着屁股塞子卡在直肠里的水滴型一段,在纳药的火热之中,轻轻搅动我的肚肠。
  内外交加之下,新一波高潮来了。
  所有父母去世带来的负面情绪,全都在狂暴的抽插中烟消云散。
  男孩子终于呻吟出声,把冲刺的速度提升到了顶点。
  我淫叫着,抬洞相迎。
  我俩就像一对儿发情的野兽,交臀叠股,疯狂交媾。
  最终,男孩子的大鸡巴又一次深深操入我的「逼芯儿」。
  只是这一回,他没有借助大屁股的弹性在我的「逼芯儿」里乱点,而是伸手掰开我的大屁股,用龟头死死抵住我的「逼芯儿」。
  在我的忘我淫叫声中,他猛地一阵哆嗦,隔着套套,把精液全都射入我的「逼芯儿」。
7
  新一轮的暴操结束,我筋疲力尽,感受着男孩子再一次从我身体里慢慢抽出鸡巴。
  他也不轻松,大口喘着气,大汗淋漓的。
  两只手一松开我,我立刻就在按摩床上躺平了,感觉身子都要被揉碎了,心也跳得特别快。我就翻了个身,枕着自己的手臂,向右侧躺,让左胸心脏一边在上面。用这个姿势缓解一下。
  男孩子在我屁股后头坐了一会儿。我听他喘气喘得很厉害。过了几分钟,他起身去摘了保险套,扔了,然后开始为我清理身子。
  他先拿起花洒为我和他都冲了冲身子,然后给我倒了一杯水,放在了木床旁边。又取了一条大毛巾,很细心地为我擦身。我侧躺着,微微抬起胳膊,任他擦拭我的腋窝和咪咪。
  当时真是累了,伸手够水杯子都觉得吃力。
  然后就听男孩子笑着说,姐姐你居然会潮吹啊,弄得满地都是。
  我挺不好意思的。
  和我深入接触过的男人,无论是前夫、闺蜜前夫,还是老公,还有圣保罗的色情狂小孩,对潮吹都有种莫名的兴奋和崇拜。
  但是就我而言,那就是失禁了,被操出了尿,而且还撒到了人身上。
  别提多丢人现眼了。
  所以听男孩子那么一说,我只觉得特别的尴尬,脸颊,耳朵还有脖子都在发烧。
  不只是颈部以上发烧,肚子里也在发烧。
  纳药以后,直肠里一直烧烘烘的,连带着我的整个小肚子都暖融融的。而且被这股热力暖着,感觉下体里随着一抽一抽的,腔壁还在不断分泌淫液。平常我都会收紧洞口和会阴的性爱肌,把热流锁在腔体里。但是这时候倦怠得很,脑子里又麻酥酥,昏沉沉的。没有力气,也不想去管,于是随它向外流。
  脑子里胡思乱想:不知道纳药到底是纳的什么药,但是这药力可真够霸道的。突然又想,就是这个药能不能治宫寒?如果每次来例假了,就往屁眼里纳一片这个药,痛经会不会好些?
  这时候更加尴尬了:男孩子正用大毛巾擦拭我的腿,我却流了一屁股的淫液。
  我尴尬的要死,就没话找话,问他:你怎么做这行的?
  不为什么啊。
  男孩子居然流露出腼腆的表情。
  就是觉得这行挺好的,做爱又爽,还来钱容易,我也擅长这个——姐姐你是做什么的?
  你猜。
  姐姐我说了你别生气啊。
  他一脸认真:我觉得吧,你很像是政府高官的秘密情妇。
  嗯?我好奇了。
  这话怎么说呢?
  姐姐你长得这么好看,跟明星似的。还一口京腔普通话,很好听。而且说话做事吧,都很贵气。身材也保持的这么好,还这么会做爱。所以我觉得吧,你像高官的情妇,还是那种特高级的,就是那个,那个什么花。
  ……交际花?
  对,交际花。尤其你翻白眼的时候,特别媚。不知道姐姐你撒娇时候是什么表情,估计姐夫骨头都酥了吧。
  他这话一下把我给逗笑了:你还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你见过高官情妇吗,你还「特高级的」?
  他也嘿嘿笑了两声,不说话了。
  他继续为我认真地擦拭大腿和屁股,但是他前脚刚刚擦干净,淫液后脚就又流出来,把本来擦净的地方重新打湿了。这下我感觉更尴尬了,心慌意乱,但是淫液反而分泌得越来越多了。
  男孩子从背后转到了我身前,鸡巴也随之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我本来不想看的,但是不知不觉的就看入了眼。
  古铜色的肉棒子脱掉了套套,上面亮晶晶的,全是液体。没有一点儿没有软化的迹象,凶猛地向前直伸出去,就像骑士端起的骑枪。鸡巴的身上隆着一条粗大的黑血管,就像是爬行的蚯蚓。颜色从龟头向根部逐渐变深。疙里疙瘩的阴囊几乎是黑褐色的。
  当我回过神,发现他弓着身子,用毛巾轻轻擦拭我的胸腹。雄壮的鸡巴离我更近了。
  我于是改用眼角余光扫它。当他的目光转来,我就把视线移开去。
  随着他擦身的动作,「专破女人『逼芯儿』」的凶器迎着我的视线,肆无忌惮晃来晃去。好像是在向我示威。
  我不动声色夹紧了双股。
  但是饱胀的咪咪出卖了我:两只乳头充血梆硬,重新变成了两只坚挺的肉钉子。
  男孩子认真地擦拭着我的咪咪,注意到坚挺的肉钉子,突然看了我一眼。
  我赶紧低下头喝水,深深呼吸,随手捋弄着被操乱的头发,籍此安抚砰砰乱跳的心脏。
  然而淡淡的杏仁味直往我鼻子里钻。
  精液混合着男人的汗水,这气息令我一阵阵的眩晕。
  男孩子重新为我找了一块干净毛巾,包好我的头发。然后搀扶着我,带着我从按摩床来到大木桶旁边。
  尽管休息了好一会儿,我的两腿还是发软,就像踩着席梦思一样,使不上力气。
  木桶里的水早就放好了,呈现出乳白色,一直等着我们药浴。
  我看上头似乎都没什么热气了,就问:这水放了多久了,会不会都已经凉了?
  男孩子说:热着呢,我中间加过一次。
  我都没印象了。
  出乎我意料,他先抬腿迈进了木桶,这和我以前做过的所有SPA 都不一样。这只木桶并不是很大,他进来我还怎么坐呢?
  没等我发问,他的手伸过来了:进来吧,姐姐,水温正合适。
  我怀着疑问,拉住他的手迈进木桶,两条腿刚刚泡在乳白色的热汤里,立刻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
  没等我蹲下身子,就看见男孩子在我面前的水里坐下了,轻轻把我拉到他的怀里。
  来,姐姐,我就是你的肉椅子,你坐到我腿上。
  这倒是挺新奇的。于是我依照他的吩咐,面对着他岔开了两条腿,缓缓坐了下去。原来男孩子在热汤下是盘腿坐的,而我的大屁股刚好在他盘起的双腿当间坐住。两只脚自然环住了他的腰。
  乳白的热汤,没过了男孩子古铜色的肩膀,也没过了我的两只雪白的咪咪。玫瑰色的肉钉子在热汤中若隐若现。
  男孩子为我舀起药汤,轻轻淋在我的肩膀上。
  我闭着眼睛,向后靠着大木桶的边缘。药浴的水温比皮肤要热不少,连肚子和肠道里的火热也被它压了过去。一时间什么都不想说,也不想动,感觉浑身的疲劳都融进了大木桶的药水里。
  然而随即很诧异地感觉到,从小腹下面传递来了他的心跳。
  一下,又一下,男孩子的心跳沉稳有力。
  我轻轻动了动腰,向前施加了一点力,不禁讶然:心跳竟然是从他的鸡巴传来的。
  男孩子血脉偾张的大鸡巴,正剑拔弩张地向上竖立着,紧紧压在光滑肥嫩的阴阜与他的小腹之间。
  我的心跳加速了,把身体往回缩了缩,但是没用。木桶里没有回旋的余地。
  男孩子抄住了我的腰,在热汤里环抱住我,让我的两只肉钉子抵在他的胸膛上。
  你可别乱来。
  我强自镇定:你现在可没戴套儿。
  哪能呢。
  男孩子对我笑了笑,又轻又慢地挺了挺腰。
  我呃了一声,突如其来的酥麻从我的下体传来,令我悬在热汤里的尾椎猛然一酸。差点儿坐不稳。
  持续不断的酥麻有节律地传来。
  我感觉到,原来是坚硬的鸡巴正在压着我的阴阜滑动。带着他的心跳,碰触挤压着豆豆,还带起了盖着豆豆的肉皮。
  肉体的挤压,还有热汤的刺激。
  我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婉转呻吟着,情不自禁搂住了始作俑者的脖子,和他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轻轻摆腰相就。
  他一边挺腰,一边问:舒服吗姐姐,我伺候的周到吗?
  ……小坏蛋。
  我轻轻摆腰,用小腹和阴阜研磨着剑拔弩张的肉棒子。眼神迷离,喘息着,凑到他的耳边:插进来吧。
  男孩子笑嘻嘻地看着我:可是我没戴套子。
  我嗔怪地轻轻咬了他一口。
  男孩子夸张地叫了一声,含住了我的乳头。在热汤浸泡下,它变得软绵绵的。现在又在他的唇齿间飞快地坚硬了。
  他的手沿着我的尾椎抚摸着,一路向下探去,轻巧地滑入了我的两球大屁股之间的凹缝里。
  我呻吟了一声。
  下一刻,已经被我忘到脑后的屁股塞子,突然被他捉住了。
  这刺激令我一下绷直了身体,惊讶地看着他。
  屁股塞子开始缓缓往外拔了,一时间类似大力排便的强烈快感刺激着我的屁眼。
  我忍不住噢了一声。
  然而这种感觉突然中断了,塞子重新塞了回来,而且还在我的直肠里打了个转。
  直肠里闷钝的异物感,配合着豆豆不断释放的酥麻,几乎令我窒息。
  姐姐。
  男孩子用舌头拨弄着我的肉钉子,令我情迷意乱。
我要操你的屁眼儿。
8
  没到胸口的水压,令我有些呼吸不畅。
  我没立刻回答,搂住男孩子的脖子,轻轻动腰。
  大屁股前后摆荡,小腹和阴阜轻轻挤压着笔直坚挺的肉棒子。乳白色水面荡起了层层的涟漪。
  我咬他的耳朵:姐姐不喜欢操屁眼,操屁眼不舒服。还是操逼吧……姐姐让你不戴套儿了都。
  但是下一刻,直肠里的动静令我长长地呃了一声,尾音颤抖了。
  同时听男孩子说:没事的姐姐,药放了这么长时候,不会不舒服的……
  说的话像在宽慰我,又像在撩拨。
  我低沉地呻吟着。
  屁股塞子的水滴形在直肠里不紧不慢地进退旋转。随着塞子的运动,屁眼的深处难以言喻的闷钝苦楚,与类似排便的畅快感,在直肠里反复交织,让纳药的火热感变得更加清晰。
  姐姐还知道不舒服,果然是操过屁眼儿的,是不是?
  呃……
  是不是啊?
  呃……是……
  我就说嘛,这么大个儿的大白屁股,这么漂亮的屁眼儿,没人会放过的。
  呃……慢、慢一点。
  有让两个人一起操过吗?二龙一凤,双人包夹。一个操逼芯儿,一个操屁眼儿?
  我闭上眼睛,对抗屁眼里混乱的快感。咬住嘴唇,不回答他。
  但男孩子不肯放过我。他一边操弄我的屁股塞子加深我的感受,一边很轻松自然的问:姐姐,那你喜欢两个人操你吗?
  记忆的泡沫泛起来,又破碎。
  我头晕目眩,感觉那些缤纷的颜色和人影,再一次从眼前飞快闪过。
  喜欢两个人操你吗,姐姐?
  我喘气说:不要。
  我有种错觉,自己的直肠里变得比外面热汤的温度还要高。腔壁分泌出一股股热流,一奔出洞口就消散,全都融进了热汤。
  男孩子似乎察觉到了,兴奋地笑:我一问姐姐就亢奋了……姐姐果然喜欢,对不对?
  没、没有。
  姐姐,我要是再找个帮手,两个一起操你。我操你的逼芯儿,让他操你的屁眼儿。你会很快就高潮吗?
  少胡说八道……
  我再也按耐不住了。
  趁男孩子专注于屁股塞子,我把身子向后仰。肩背靠在木桶壁上,身子凭借腰腹的力量微微上挺。
  坚硬的肉钉子从男孩子的嘴里夺出来,盛气凌人地长长竖立在他面前,就像绷直的中指。
  大屁股从盘坐的双腿上抬起来了。
  我感觉到,挤在阴阜和男人小腹之间的大鸡巴滑脱了下去。又圆又大的龟头和我的豆豆擦肩而过,在热汤里顶开了肥厚的阴缝,抵住了我的肉瓣和洞口。
  屁股塞子也被带动着向外拔,带来了舒爽无比的排便感。
  我眯眼看着他,按耐住心里的兴奋和得意。
  摆腰调整了一下洞口的角度,对准了停留在洞口的大鸡巴,一屁股沉下去。
  但是一坐之下,却坐了个空。
  男孩子那根坚硬粗长的肉棒子,偏偏擦着我的肉瓣,沿着阴缝滑到后面去了。
  水花四溅,我一屁股坐回了原位。而且因为屁股下沉的太猛,坐穿了他盘起的腿圈,屁眼外面的塞子把手碰到了桶底。就觉得屁眼里突然往里深入了一截。
  这下我可遭罪了。
  我强忍着没叫出声。
  吸着凉气,缩进男孩子的怀里,环绕着他的两条腿不由自主打哆嗦。
  男孩子两腿合拢了一点,把我的大屁股重新架离了桶底。
  等屁眼里的感觉好了一点,我清清楚楚察觉到,龟头正在我的会阴上前后滑动,而且似乎和屁股塞子在我的屁眼外头汇合了。
  我有气无力地呻吟着。
  男孩子加大力气抱住我的腰,箍紧我的大屁股:放心吧姐姐,我来操你屁眼儿,保管你没半点儿不舒服。
  他顿了顿:我可是「业内资深人士」。
  那夸张的语气,要不是屁股疼到腰断我就笑喷了:我操……你还「业内资深人士」?什么业内啊,「操屁眼业内资深人士」吗?
  真粗俗,我还以为姐姐你是文化人呢。
  他用毛刺的下腹挤压我的阴阜。
  我是疏通下水管道的业内资深人士。
  男孩子说。
  坚硬刚挺的大鸡巴紧贴在阴缝里,被两片肉瓣夹着蠕动。肉棒子一跳一跳地起落,轻搔我的门扉。
  强有力的脉搏,从豆豆传到我心里。
  屁股里已经不痛了。我放弃了作妖,将头老实靠在他的肩上。
  姐姐,打个赌怎么样?
  打什么赌?
  男孩子咬着我的耳朵:我要是操屁眼儿给你操舒服了。今天,姐姐你的逼芯儿和屁眼儿,肚里两根肉管子,都归我处置。
  我白了他一眼。
  刚想再刺他一句,就感觉到屁眼里的塞子旋转着,被慢慢向外拔。那舒爽让我的后脑勺头皮麻酥酥的,身子也在他的抚弄下酸软成泥。
想要出口的话语,都变成了服从的喘息。
9
  男孩子牵着我的手,带我走出木桶,让我到床上趴好。
  离开了药浴热汤的浸泡,我才感觉到肚里的火热有增无减,甚至让我有点儿昏昏沉沉的。
  搓背开始了。
  我半开半闭着眼睛,将下巴放在叠摞的手臂上趴好。
  一片触感非常粗糙的东西按到了我的腰上,有力地搓动着,带动着我的身子微微摇晃。
  那是一只带着搓澡手套的手。
  另一只没有带手套的手,却顺着屁股沟轻轻滑进了我的大屁股当间。手指越过了塞着屁股塞子的屁眼,在我的会阴性爱肌上轻柔地转着圈按摩。
  我不由自主绷紧了双腿。
  姐姐,放松。咱们的打赌还没开始呢。
  男孩子说着,手指加大了力度。
  我默不作声地继续伏着,感觉腔道的肉壁肌肉一阵一阵的抽抽,在高涨的淫欲作用下微微胀痛。
  小腹里,纳药的火热愈加炽烈了。
  这把火一直烧进我的脑子里。
  忍不住轻轻扭胯,将光溜溜的阴阜压在床上缓缓摩擦,也迎合着会阴处按摩的手指,让刺激变得更强烈。
  两腿之间不知不觉水流成河。
  连忙吸气收腹,缩阴提肛。却感觉到肉洞的洞口止不住一翕一张,已经想关都关不住了。
  突然大屁股被打了一巴掌,抽得清脆响亮。
  这大屁股肉真够厚的,撅起来,给我看你的屁眼儿。
  他一副命令的口吻。
  这家伙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我按下复杂的心思,按照他说的做:撑起身子,像小狗一样跪伏着,高高撅起了大屁股。
  男孩子绕到我后面坐下,把脸对准我的屁眼。
  两腿之间,被剃净毛发的阴阜,光溜溜的发凉。
  体内分泌的热流,一股股地滑出洞口,顺着肉瓣向下流。豆豆传来了一种奇妙的牵连感。
  我垂下头,悄悄从自己两腿之间向后看。
  我的心跳差点儿停了。
  他稚气未退的脸正从我的两腿当间看过来,和我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这个时候,我的阴阜中缝恰好慢悠悠地挂下了一条晶莹剔透的液丝,颤颤巍巍地在空气里轻轻摇摆着,向我的两个膝盖之间垂落。
  男孩子对我笑了笑。
  他用食指在液丝上从中一划,和大拇指捻了捻,然后分开两根手指,让我看到指头中间有细微的反光。
  我看见粘稠的液丝被食指截断了,上半截悬挂在空气里,甩来甩去的。
  这让我脸上发烧,把头深深埋进手臂里,呻吟着抗议。
  心里腾起的羞耻感,就像燃料似的,反让肚里的火烧得更旺,烧得肉洞里空落落的难过。
  男孩子的声音传到我耳朵里:姐姐这几天是排卵期吧,正发情呢?
  我闷闷地回答:嗯……
  还没开始就发情成这样儿,我胜之不武呀。知道了,姐姐故意放水想输我对不对?您辛苦了。
  我骂:放屁!
  突然感觉屁股塞子开始往外拔了。
  异物撑开了屁眼,从直肠缓慢排出了身体。那畅快和舒爽让我忍不住哈地长长吐气,最后变成了啊的颤动尾音。
  然而就在塞子即将全部退出屁眼的时候,我苦闷地呃了一声。
  它又杵回来了。
  塞子的水滴形在直肠里反复的进出,来来回回运动了十几下。让我脑子混沌,身子发软。
  谁的屁呀姐姐?
  饶了姐姐吧……姐姐不敢了。
  我呻吟说,大屁股被进进出出的屁股塞子牵连着,轻轻摇撼,悬空的液丝随之来回摆荡。
  下一刻大屁股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同时遭到一声呵斥:趴好了,别乱动。
  这一巴掌打得我心肉齐颤,甩动的液丝一下黏到了大腿内侧。
  啵地一声,屁股塞子拔出去了。
  这还是我头一次戴屁股塞子。刚开始塞这个东西的时候,感觉很不舒服,屁眼和直肠里都有很强烈的异物感。但是戴了一段时候,居然渐渐适应了,只要不去碰它,我几乎忘了它的存在。这样突然被拔去,屁眼和直肠里顿时感觉一阵难以想象的轻松。全身舒畅,几乎要飞上天去了。
  我正享受着这种舒畅,突然屁眼里多了一节细长的东西。
  屁眼受到的刺激,使我下意识收紧括约肌,但是戴了这么久的屁股塞子,感觉括约肌变得松松垮垮的,用不上劲儿。那东西在屁眼里转了转,随后轻轻松松缩了出去。
  我保持着撅屁股的姿势,一脸懵地回头。正看见男孩子从我的大屁股里掏出他的食指。
  我愣愣地问:你干嘛啊?
  他说:看不出啊,姐姐屁眼儿里还挺干净的,准备还挺充分。
  这话让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下意识想要说大约是因为自己没吃东西,中午早上都没吃……但是又不明白,什么叫「准备还挺充分」?
  但是男孩子贴上来了。
  回头看去,古铜色的倒三角形上半身和狗公腰,正接在高高撅起的两球白亮大屁股的上面。
  他先用精油浇在我的屁股后面,然后伸出双手,扶稳了我的大屁股,向左右掰开臀瓣。
  我浑身一颤。
  一个火热的圆东西,硬硬地顶住了我的屁眼,而且微微伸进来了一点。
  知道那个时刻就要到来了,我忍不住打起了哆嗦,都结巴了:你你千万慢点儿,我怕疼。
  以前的肛交大都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放心吧姐姐,不会疼的。
  他说。请相信疏通下水道的业内资深人士。
  鸡巴刺进来了。
  屁眼毫不费力地被撑得极开。下一刻,一根又粗又大的圆柱体慢慢推入我的直肠。
  我噢了一声,尾音颤抖。
  下一秒,我惊讶了。
  除了异物侵入的闷钝感,并不觉得太过难受,也没觉得疼。这和以往的肛交体验都不一样。
  怎么样姐姐,不疼吧?
  呃——
  操屁眼儿之前先得把屁眼儿养松了,给你纳药和戴肛塞,就是做这个预备的。
  男孩子一边喘息着说,一边缓慢动腰。我重温了屁股塞子的水滴形在直肠里进退的混沌感。甚至感觉更加强烈,因为他的大鸡巴,比屁股塞子粗得多,也要深入得多。
  我伏着身子呻吟。
  屁眼和前面肉洞的差别挺大的。除了环绕屁眼的一圈肌肉,里面的肠道都使不上劲儿。
  我索性放松了括约肌,顺着身后掰开屁股的力量,尽力把屁眼向外张开。
  男孩子也在呻吟:姐姐这屁眼儿,真好。
  包头的毛巾被解开了,随后头发被挽住了。我的头被拉着头发,用力向后拽,不由自主地扬起了头。
  屁眼被无比顺畅地抽插着,身子却逐渐放松了。
  一旦没有了强烈的疼痛,触感就变得细腻敏锐起来。插入时的闷钝,和拔出时的舒适快乐,你来我往地交替着,随着更替的节律,渐渐融汇。这种难以形容的怪异的复合感受,渐渐令我身体酸软,欲罢不能。
  男孩子问:舒服吗,姐姐?
  我没回答,用心体会着直肠里的感觉变化。
  是快感吗?有些像,但不一样。是难受吗?也有些像,但说不好……
  脑筋彻底糊涂了,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苦闷还是欢愉,但是有一点是确认了的。
  男孩子又问了一遍:舒服吗,姐姐?
  舒,呃,舒服……
口水不由自主顺着嘴角流到下巴尖,滴在床单上。
10
  男孩子挽着我的头发,迫使我仰着脸,骑坐在我的大屁股上,不紧不慢地抽插着,用下腹清脆地撞击我的大屁股。
  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了。
  他又快又深的刺入,尽量压缩了异物感的时间。每一次深深刺入,都让我发出呃地一声。随后缓慢地拔出。一边拔,一边轻轻转动,使得大鸡巴转着圈,很慢很慢地向外退出去。复杂感受之中舒畅的一面就这样增到了最大。
  不止是闷钝过后的奇妙舒爽,还有隐隐的牵连和拖拽。
  肥大的龟头在我的屁眼里后退的时候,就像伞盖一样向四面八方的肠壁张开了倒钩,仿佛从屁眼里掏出我的肠子似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奇妙的感受竟然让我兴奋得身子发抖。
  他很敏锐,似乎察觉到了:姐姐你喜欢操屁眼儿对不对?
  我咬紧牙关不回答。
  男孩子松开了我的头发,抱住了我的大屁股。
  他一边抽插,一边骑在我屁股上不知道在活动什么,两条腿似乎在我的大屁股上滑来滑去的。但是效果却很明显:大鸡巴在我的屁眼里一个劲的打转,转着刺入,又转着退出,就像上螺丝一样。
  我呻吟着,不由自主绷紧了身子。
  低着头,看见自己的大腿肌肉群因为紧绷而暴露出来,腹肌也呈现出分明的八块。
  但是绝望地发现,大鸡巴自由进出着我的屁眼,顺畅地运动着。括约肌在纳药和屁股塞子的双重作用下已经彻底松弛了。
  我不甘心地重新放软了身体。
  柔软温热的肉不时贴上我的会阴和洞口,再离开,留下湿润黏连的感觉。
  我听见男孩子喘着气说:淫水都黏我蛋上了,姐姐你怎么这么多水啊?插你屁眼儿呢,你还能流这么多,拉了好多丝。
  闷钝令我低声呻吟着,无暇回答。
  伴随着接连不断的抽插,男孩子的声音在我后面忽远忽近:好家伙,好家伙……姐姐你这大屁股,臀围得有一百了吧?
  没,呃,九,呃,九十六。
  姐姐你这大屁股,练得可真不错。
  我被大鸡巴顶的说话一字一顿的:怎,呃,怎么,呃……
  男孩子骑着我的大屁股,冷静分析推理:肚子有马甲线,背肌也挺有型的,屁股还这么肥……姐姐你跟健身房练丰臀吧?脂感还这么强,跟奶油蛋糕似的。可真不容易。很多练臀的妹子,都练的屁股可硬了。
  呃,我的,我的,呃,私教好,呃,不禁口……练习,呃,臀大肌充血以后,还都,补充,脂肪的……
  话没说完,一连串急促抽插,顶得我连翻白眼,剩下的话全噎了回去。
  男孩子爱不释手地摸着我的大屁股。
  姐姐,你的屁眼儿真棒,都戴放松塞戴这么久了,还这么紧……
  他抱着我的大屁股奋力转腰,刺得我身子发抖:是不是,姐夫,在家里,都不操,你,屁眼儿啊?
  是,是的。
  我努力承受着直抵灵魂深处的混沌重击。
  他不,呃,怎么,呃,操我屁眼,呃——我放松括约肌,向外张开屁眼,尽量降低异物入侵的闷钝感,迎合着身后拔出的动作,反向摇动大屁股,让奇妙的舒爽更强烈一点。
  身后的男孩子喘着粗气,动作渐渐放慢了。
  我闭着眼睛,不管不顾地继续迎合着他运动。做的时间久了,这新奇而又复杂的感受让我有点儿上头,不仅一阵阵的兴奋,而且腰和屁股摇动的有些停不下来了。
  操屁眼儿操得舒服吗姐姐?
  呃,舒,舒服……
  我脱口而出,但是突然想到那个打赌,连忙改口:呃,不,不算舒服,就是感觉,呃,挺奇怪的……
  哎呦呵,姐姐你还撒无赖啊?
  我气喘吁吁地运动,仔细品味着屁眼里怪异的复杂感受:我撒无赖了,呃,就不认,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能怎么样呢,您说了算。
  男孩子嘿嘿地笑了。
  就是我不大懂……既然操屁眼儿不舒服,姐姐你为什么,自己还动得这么起劲儿呢?
  我愕然放缓了动作,这才发现屁眼里的抽插也放缓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早已经不动了,只是抱住我的大屁股,把鸡巴插在我的屁眼里休息。
  剩下的事情都是我自己完成的。
  是我,用自己的屁眼,迎着坚挺的大鸡巴进进出出,还在奋力摇动腰和大屁股。
  我自己在抽插我自己。
  这一刻,我又羞又急,觉得心口被羞耻感填胀得满满的,反而变得更加渴望了。
  无地自容地哀叫着,不顾一切加快了大屁股的摇摆。
  哎呦姐姐破罐儿破摔了啊?
  男孩子大声笑着,重新开始挺腰。他的动作变得大开大合,每说一句,就一下连根刺进我的直肠里:奶油大屁股,自己,巴巴,凑过来,拿屁眼儿,套我牛子。都拉丝儿了,还动那么欢……现在姐姐,你,还服不服了?
  屁股传来的强烈震颤和闷钝,令我挺直了腰,仰着头。
  我口干舌燥,喘不匀气了:小混蛋,呃,你给我,呃下套……
  他也喘气,但是喘得很有技巧,每次停顿都恰到好处,一点儿不影响絮絮叨叨:姐姐这么会用屁眼儿套牛子,奶油大屁股姐姐,喜欢我给你下套儿吗?
  一连串的粗话,就像刺在我心头的针,刺得我从里到外都麻痒了起来。
  大鸡巴整根刺入,让我的肠道里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再完全抽拔出来,带出了一串噗噜噗噜的屁声,更让我羞愤难当。
  我呻吟着尖叫:你别说了啊。
  看,一说这个姐姐,你立马又拉丝儿了,你还装什么呀。
  他狠狠操着我的屁眼,喘着气说:好多根丝呢,黏不拉擦的,从你的逼里挂着我的蛋蛋,就跟拉挂面似的,都拔出这么老长了,还没断呢。
  你给我,呃,闭嘴——突然有个东西插进了我的肉洞。
  腔道里粘稠的热流,使它毫不费力地侵占了我。
  我呃了一声,瞠目结舌。但是没等我搞明白发生了什么,那个东西竟然在我的腔道里嗡嗡地转起来了!
  我听见男孩子说:姐姐,这回爽了吗?
  我放声尖叫,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随着那个东西在嗡嗡震动。
  那不是男人的鸡巴,是一支很粗大的按摩棒。
  按摩棒在肉洞里的旋转还不是固定一个方向的。它正正反反地旋转,一边旋转还一边不断改变方向。跟直肠里顺畅抽插的鸡巴贴在一起,只相隔一层很薄很薄的肉膜。甚至随着强烈的震动,连那层膜仿佛都不复存在了。
  我哀叫着:我的天,我的天呐!
  这一下仿佛在我肚子里扔了一枚炸弹,瞬间引爆了我的全部感官。前后两条腔道里的畅快感受,彼此呼应着,融会贯通,竟然有种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强烈的高潮,闪电一样贯穿了我。
  舒服吗,姐姐?
  我回答不出,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身子止不住发抖,手脚和腰都没了力气,又酸又软。
  大鸡巴仍然直挺挺地插在我的屁眼里,一耸一耸地向我深处挺进。按摩棒的频率高高低低的刺激着我的腔道,把我逼向崩溃。一前一后,完全主宰了我的身子。
  一波一波的快感巅峰,让纳药的火热进一步在我腹里扩散。
  喷涌的热流再一次打湿了床单,我不停忘我尖叫。
  男孩子也在我的屁股后面舒爽地叫起来了:我操!爽啊!这拉丝儿奶油大屁股,里头在震……
  抱住我的大屁股的双手,突然变得极为用力。
  男孩子用小腹死死抵压着我的屁股,不让我动,火热坚挺的大鸡巴笔直地插进我的肠道深处。
他气喘如牛,汗水点点滴滴落在我的后背上。
11
  心扑通扑通地跳动,我急促地喘息,觉得心脏都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了。
  男孩子没有再动,牢牢抓住我的腰臀。肠道里被深深地顶着,实在是太深了。我一边叫,一边尝试着向后伸手,推在他的小腹上,试图控制他进入的深度,但是酸软无力的手臂,完全阻止不了他把整根鸡巴都送进我的肠道里。
  太爽了,姐姐。
  男孩子从身后抱着我的大屁股喘粗气:你也舒服了吧?看你这样儿就知道,姐姐你的逼芯儿和屁眼儿,都输给我了,归我处置了对不对?
  我结结巴巴说:你别问,别问……
  前面腔道里的阵阵嗡嗡震颤和转动,让我的两条腿发抖,感官刺激占据了头脑,无暇去思考其他事情。
  我很清晰地感到,男孩子深深刺入我肠道深处不动,身体一个劲儿轻轻哆嗦。自转的按摩棒和他那坚挺火热的鸡巴,似乎正在我的腹腔里相互摩擦和搅动。按摩棒一会儿偏向鸡巴的左边,一会儿又偏向鸡巴的右边。
  突然之间,我一个激灵,不由自主翻白了眼睛。
  男孩子还在轻柔地对我说着什么,但是我没听清,也顾不上听了。我使劲叫喊,高潮的快美和酥麻冲刷着大脑,让声带发出痉挛似的颤音。
  当神智从头脑空白中恢复过来,我发现我已经大汗淋漓地倒在了床上,侧躺着喘息。小腹里空空荡荡的,长久撑开腔道和肠道的那两根又粗又长的东西,已经都退出去了,让我异常轻松。
  背后是一片火热的体温。那是男孩子。他维持着汤勺抱的姿势,热呼呼的大手放在我的胯上,轻轻摩挲。
  姐姐,你腰真细,侧着看胯骨就跟山一样耸起来,大长腿也漂亮,大腿结实小腿秀气。
  男孩子在我身后说。
  他的手一路轻轻抚摸下去。那若有若无的轻柔触感让我皮肤有点儿痒,不由自主绷紧了屁股和大腿的肌肉。
  我并不觉得累。不知道什么缘故,高潮迭起之后,我的精神反而越来越旺盛了,甚至都忘了饿。明明高潮了这么多次,但是两只肉钉子完全没有软化的迹象,依然硬梆梆地起立着。一股一股的淫水,在肉洞里继续默默地分泌着,而且积蓄得越来越多了。
  眼睛酸涩的很,于是轻轻喘息着,眯着眼养神,没回答他。
  姐姐,你的逼可真带劲儿。
  他轻轻咬着我的耳朵:我牛子和按摩棒,生让你给挤出来了。按摩棒都飞床下头了。你怎么都舒服成这样儿了。
  我颤抖着吸了一口气。
  被他这样一说,不由自主回味起了刚才那难以言喻的滋味,余韵让身体忍不住抖了两下。
  就这两下的工夫,有一些水滑出紧锁的洞口,流到屁股上去了。
  爽吧,就知道姐姐你还惦记着呢。
  男孩子笑嘻嘻地说。
  我决定不理他。
  就在这时,客厅里的座机响了,非常刺耳的老式铃声。
  听着铃声,我有些心慌,又有些失落,恋恋不舍地问:是不是到钟了?
  男孩子说:不知道,我去接一下。
  就这样,他跟我打了个招呼就出去了。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咬着嘴唇,回味着刚才酣畅淋漓的性爱,突然心里空落落的。这会儿肠道里既没有男孩子的鸡巴,也没有屁股塞子,但是肚里还是热呼呼的,甚至热得有点儿让人心焦。
  这个比喻或者不适合:但我突然就想起了盛装参加舞会的灰姑娘,在听到午夜钟声那一刻。
  钟声一响,一切都结束了。
  莫名地有些遗憾,又有些畏惧。
  欢愉的迷梦最终都要散去,而我还得独自一人去面对那不愿面对的悲痛和冰冷。
  突然又后悔:忍赌服输,我应该痛快答应他的。他是怎么说的来着?二龙一凤,再找一个帮手,两个人一齐……
  想到这里,两只肉钉子硬的更厉害了,胀得发痛。
  我抬起了双手,盖住两只坚挺的乳头。硬邦邦的肉钉子摩擦着两只掌心。我轻轻咬住嘴唇,忍不住像男孩子教导的那样,用拇指肚和食指指关节轻轻捻搓它们。捻动肉钉子的一瞬间,两股蹿入心底的酥爽令我不自觉地挺起腰,双腿用力绞在一起,差点儿叫出声。
  过了一会儿,男孩子进来了。
  我犹豫了一下,把手从胸前挪开,强作镇定问他是怎么回事?
  他说:没什么,还没到钟呢。
  我轻轻地吁了一口气,快乐在心里绽开了。我从没想过自己知道没到钟会变得这么开心。
  我不动声色地思索着,想要告诉他:我已经输了,彻彻底底输了个精光,这个身子完完全全输给他了,他可以随时享用他的战利品……我的,我的,逼芯儿和屁眼儿……
  但说不出口。
  我不是不讲粗话,但是他说的那些词,实在太过淫秽了,令我难以启齿。
  就在我心里矛盾挣扎,不知道用什么方式委婉表达的时候,感觉到一根手指再一次灵巧地钻进了我的屁眼,在肠道里转着圈儿,向深处探索。
  我轻轻噢了一声,身子懒洋洋地不想动,只能嗔怪地回眸,用眼角余光瞥他。
  手指抽回去了,只在肠道最深处留下了一点异物感。没等我多想,就感觉他抓住我的上半边臀瓣,轻轻向上推。
  男孩子说:姐姐,你的大白屁股又滑又圆的,我都要抓不住了。
  我哼了一声,眯起眼,懒得理他。
  但随之而来的屁眼里熟悉的异物充塞感,让我有点儿发怔:那应该是水滴形的屁股塞子?
  虽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我还是忍不住问:你又给我纳药了?
  男孩子没说话,小心地扶我坐起来了。这回纳药的屁股塞子另一头好像没有把手,我平平稳稳在床上坐好,一点儿都不觉得硌。
  男孩子用柔软的大毛巾为我擦拭身上的汗水。擦完后背,转到了胸前。他轻柔却充满挑逗地提起我的肉钉子乳头,一边用中指和食指夹着,以拇指肚飞快地揉搓,一边将整只乳房向上提。我心神摇曳,身体酥麻的同时,他用毛巾轻轻擦拭乳房的下沿,那里积蓄了不少汗水。
  过电般的快感让我几乎坐不稳身子,小腹下面一阵阵的向外流水。
  擦完了一只,又擦另一只。
  前胸都擦干净了,就轮到小腹和大腿。
  男孩子在我面前单膝跪下,为我继续擦拭。我不想掩饰什么了,大大方方向他叉开了两条大腿,让他跪在我的两腿之间。
  他在我的小腹擦了几下,噗嗤笑了,说:垫床的毛巾都湿了,姐你又流水了啊?
  我懒洋洋地嗯了一声作为回答。
  他抬头看我,恰好我也在低头看他。
  男孩子满是汗水的黑头发,被我白光闪闪的大腿和阴阜包围着,格外刺眼。阴阜被剃得光溜溜的,肤色比大腿还要白一点,和结实紧致的双腿相比,显得肥厚而柔软。水和油汗在反射灯光,闪闪发亮。
  房间里的交媾气息变得更浓厚了。
  我吞了一口口水,看着男孩子充满英气的脸慢慢凑近了阴阜下端的凹陷,感觉有些透不过气。很快的,他的下半张脸沉入我的阴阜下面,笔直的鼻梁正对着阴阜正中的那一条凹陷,眼睛还在目不转睛地望着我。
  火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豆豆周围。
  下一秒,舌头的温软触感从我的会阴滑过肉瓣。
  我嘶了一声,扬起了头,看向头顶的灯光。这一下舔舐,让我的尾巴骨和脊椎酸得厉害,几乎坐不稳床。我赶忙用手支撑身体,才避免自己直接躺平。
  温热湿滑的舌尖还在我的私密处运动。它轻松地分开两片肉瓣,经过洞口时还往里探了探,带出一股股的淫液,却没有继续深入,而是重新向上,滑过我的尿道口,来到了两片肉瓣的交接处,隔着薄薄的皮,对豆豆施加了一点力,碾压着它,轻柔地打着转儿。
  电流般的酥麻,在我下半身和双腿的每一处关节里回荡,令我酸软颤栗。
  我情不自禁地发出一串串喉音,绷紧了每一根脚趾,也收紧了屁眼和洞口。
  但是重新在腔体里积存的淫液已经奔涌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这时候就感觉,两根手指并拢着,伸进了我的腔道里,轻车熟路地摸到我的G点肉。
  而又湿又热的舌头还没有离开我的豆豆。
  我感到豆豆充血肿胀,甚至感觉到一丝情欲的胀痛。它悄悄钻出薄皮,直接接触到舌尖的一瞬间,强烈的刺激令我头晕眼花,高声尖叫。
  我呻吟着,放软了身子,同时违背自己想要绞腿的本能,尽量把两条大腿向左右分开,不让它们凑到中间来碍事。
  重新低头看男孩子,说不出心里的滋味,只是下意识地以一只手支撑着床,伸出另一只手抄住男孩子的后脑勺,把他的脸按向我的豆豆和肉瓣。
  热气笼罩了我最柔软的地方。
  时而吞含,时而游走。
  同时手指灵活地在腔道里活动,勾在我的G点肉上震颤着,刺激着,配合着飞快舔舐豆豆的舌头,让我全身绷紧了又放松,放松了再绷紧。
  刺激最强烈的两个器官同时被把握着,我头晕目眩,舒适地扬起了头,不顾矜持地高声呻吟和喘息。
  男孩子一边活动手指,一边含糊地问:舒服吗,姐姐?
  我带着喉音回答:舒服,呃,舒服……
  我差一点儿就要快到了。放开了他的头,身子后仰,改用双肘代替双手支撑身躯。一面呻吟着,一面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同时抬臀相就。然而就在即将迈过那一步的时候,手指从G点肉附近挪开了。
  我愤怒地低头看他。
  但是男孩子灵活运动的舌头和手指,不费吹灰之力就瓦解了我原本绷紧的肌肉和表情。
  我只得闭起了眼睛,任凭他自由发挥。
  然后就听到:姐姐,你要不要找个伴,咱们一起玩?
  来了,终于来了。
  我默默地想。高涨的情欲让两只肉钉子乳头坚硬而凶猛地挺立着,胀痛得几乎有些透不过气,就像两个面对挑战跃跃欲试的斗士。
  我喘息着,明知故问:什么找个伴?
  再找个人,一起玩儿呗。
  不能立刻答应,那样显得我太淫荡了。我故作犹豫,想要再说两句拒绝的话,但是话里要再给他留个活扣儿,让他……
  舌尖飞快地在豆豆的下沿扫动,两根手指又挪回来了,在腔道里打转,围绕我的G点肉缓慢地画圈。我用力吸气,一瞬间大脑空白,所有的盘算都被一扫而空,变成了酥酥麻麻的颤栗。
  姐姐,你不是都已经认输了嘛。他轻轻说。你的逼芯儿,还有屁眼儿,不都输给我了嘛。
  竭力保持理智的我结巴了:什,什么?
  就刚才啊。男孩子理所当然地说。
  他抬起眼睛看我,我只能看见他在阴阜上面的半张脸。
  姐姐刚才被我真牛子操屁眼儿,假牛子操逼,高潮得那么厉害,人都傻过去了。我那时候问姐姐服不服,姐姐不都答应了嘛:我想怎么操,姐姐就让我怎么操。
  我瞠目结舌,可自己居然一点儿关于那个的记忆都没有。
  呃,我可不记得……
  我想要拒绝。
  这会儿工夫,舌尖已经拨开了薄皮,从四面八方,对豆豆发起了全方位的总攻。配合着掏弄G点肉的手指,无以伦比的快感刺激,几乎要粉碎我最后一点神智。
  想出口的话语全想不起来了,我哆哆嗦嗦地哀叫着,又充满期待,等待即将临近的感官宣泄。
  然而手指又挪开了,还是只差一点点。
  我喘着粗气,下意识用双腿绞住男孩子的手,竭尽所能留住他,想要他回去,继续给我。
  然而舌头离开了豆豆,手指也安安稳稳地停在腔道里,不动了。
  我不解地看向两腿之间的他的脸。他也在看着我。不知不觉地,整个房间里安静下来,只能听到我自己充满情欲的喘息,还有怦怦的心跳。
  手指在腔道里恢复了动作,这让我叹息了一声。但是比起刚才的震颤要温柔得多,距离我所渴望的,还远远不够。
  男孩子的声音也很温柔跟我说,「接下来都听我的,我想怎么操,姐姐就让我怎么操」姐姐,你把这句话重复一遍?
  我凝视着他的眼睛,但是手指的运动让我没法集中注意力,只好喘气说:你这个,小混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想找人,一块儿操我,就又给我纳药……你……
  湿热的舌尖扫过豆豆,让我忘我地尖叫:啊,你这个小混蛋——
  但是他一触即收,转而含住肉瓣轻轻扯弄,含含糊糊地:说嘛,姐姐。
  我想不说,但是G点肉若有若无的触感,最终击垮了我的全部理智。
  于是我吞咽口水,喘着气,大声说:接下来,都听你的!
  舌头回到了豆豆周围,G点肉上的手指操也回来了。
  继续啊姐姐。
  我尖叫着,身子在按摩床上躺平,重复他的话:你……你想怎么操,姐姐就让你怎么操!啊——
  这就对了嘛,姐姐。
  我吃力地抬头,从雪白发亮的双乳之间看过去。男孩子正从彼端同样雪白发亮的双腿间看过来,与我四目相对。他的下半张脸埋入我的私密处,上半张脸也落在阴影里。手指和舌头不紧不慢地拨弄着我的快感神经。两只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就像两只摄像头,仿佛要把我所有的身体反应都摄入眼底。
  他命令说:现在就听我的吧姐姐,使劲儿点儿,搓你的大奶子头!
  我惊讶地发现,双手在我的脑子作出决定前就行动了,它们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捉住两只肉钉子,熟练地用食指和拇指飞速搓弄起来。与此同时,男孩子的舌尖和手指在我的两腿之间加速运动。
  三重刺激的强烈酥麻,充斥了我的脑子,剥夺了我的思考能力。
  我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胸,捻搓着丝毫不减软化的肉钉子,用头和大屁股支撑着床,扭动腰肢,用分开的双腿环住男孩子的肩膀,两只脚在他背后纠缠在一起。
  一时间,喷涌的快感缓解了情欲积累的胀痛。
  就听男孩子含含糊糊地问:爽吗,姐姐?
  爽,太爽了!啊——
  就是嘛姐姐。
  从私密处传来的含糊话语,伴随着G点肉越来越快的掏弄,就像魔鬼的耳语,又像是神圣的天籁,让我沉浸在美妙的滋味里轻轻颤抖:
  你都已经背着姐夫出来偷玩儿了,逼芯儿被我攻破了,屁眼儿也被我操过了……都是出来玩儿,为什么不干脆一点儿,彻底放开了呢?
  我头脑混乱地哀叫:啊,小混蛋,你闭嘴……
  他住了嘴,但是舌头和手指却丝毫没有放过我的意思。我羞愧地发现,自己的双手也没有放过肉钉子的意思。
  高潮的酥麻中,我突然听他说:姐夫知道你出来找刺激不?
  闭嘴,闭嘴!
  姐姐,你这样子,简直太美了。
  男孩子在我的两腿之间笑着,盯着我看。有那么一瞬间,我恍惚了,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他的一具肉玩偶,而那名为「快感神经」的操纵我的线,就牵在他的指尖和舌头上……随着目的明确的挑弄,我呻吟着,捻搓着肉钉子,身子不自主地迎合着,为他展现种种难言的淫姿。
  而这正是我梦寐以求的。
  男孩子问:姐姐,姐夫像这样盘过你吗?
  羞耻增加了刺激感,让我有些口齿不清了:什,什么?
  就是这么细致的玩儿你。
  他使我呻吟着,情不自禁地挺胸扭腰,把身子的控制权拱臀奉上。
  油腻男人盘串儿,我这不油腻的男人就盘大妞儿,给大妞儿盘油腻了。姐姐,姐夫像这样盘过你的骚逼吗,见过你这淫荡样儿吗?
  没,没有。
  他一边用舌和手指盘玩我的豆豆和G点肉,一边说:姐姐,你可真淫,看你这样儿我牛子都要炸了……你这身白肉,还有这两根儿淫肉管子,现在不归姐夫管,归我管啦。
  我打着激灵,喘息着,学着他的语气:小混蛋你就盘我吧你。
  男孩子轻柔说:那必须的。我仔细盘姐姐的逼芯儿,再找个伴儿,盘姐姐的屁眼儿。我俩一块儿里里外外盘姐姐,保管姐姐舒服死。好不好?
  随着问好不好,豆豆和G点肉上的刺激同时加快了。
  陡然爬升的高潮,让我再也把持不住,捻搓着肉钉子,不由自主翻起了白眼高叫:
  啊——好的,好的!
  这句话说出来,舒爽的身体轻飘飘的,如释重负。
  心里再没有了任何顾忌,平常想都想不到的虎狼之词,竟然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
  小混蛋,舒服死姐姐吧。你找伴儿,操姐姐屁眼儿,姐姐要被你操破逼芯儿,金鸡点头,姐姐现在,都给你盘,啊——
  断断续续的淫词秽语变成了无意义的尖叫。
  暴风骤雨一样的快感浪潮,使双腿和下半身剧烈痉挛,大量液体不受控制地喷了出去。
12
  这波高潮过后,我疲倦欲死,全身酥软地瘫在撤掉床单的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脑子里回味着刚才的疯狂,任男孩子拿着水龙头,用温热的水冲刷疲惫不堪的身体。
  密集却柔和的水线冲在身上,非常舒适。
  本来下体因为频繁的刺激已经变得有些肿痛,被水流冲刷着,也感觉缓解了不少。
  男孩子为我冲了一会儿,用搓澡手套擦遍全身,把我冲洗得干干净净的,然后抄起我,公主抱着进了汗蒸房。
  汗蒸房在浴室的隔壁,没有窗子,也没有光亮,里面一切都是木质的,房间两侧是供人躺着或者坐着汗蒸的木条床,或者叫木条长椅?男孩子把我放在左侧的木条床上。当时我累的不行,眼皮直打架,就两眼半睁半闭着,听男孩子按墙上的操控面板,发出滴滴的声音。
  于是黑暗里的汗蒸房里亮起了暗红的灯光。
  男孩子没有立刻开汗蒸,而是开始为我再一次精油按摩。他把精油倒在我身上,双乳,还有私密处,轻柔抹遍我全身每一寸肌肤,很有力气地揉捏我的肌肉和脊椎,又按摩我的双手和双脚。
  他用的精油带着依兰依兰的甜香,闻着那股香气,被暗红的灯光照着,不由自主感觉心情宁静,非常放松。再加上高超的按摩技巧,而且我也已经很疲惫了,不一会儿就感觉全身轻飘飘的,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多搭了一条浴巾。男孩子已经不在房间里。汗蒸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动了,热力正透过身子下面的木床烘烤着我。
  房间里又闷又热,让我有些憋闷。
  我全身都湿透了,汗出如水。不止是身子下面发热,新一轮纳药的药力在我的肚子满满扩散开来,让我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在隐隐地烧,而且热得脑子有点儿迷迷糊糊的。
  我大口喘着气,大汗淋漓地在木条床上翻了个身,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烤鸡。
  烤鸡就是这么做的:先在烤鸡的肚子里塞满香料和蔬菜,然后用牙签把它扎缝好,再用调好的调味料和香油仔细地涂满鸡身,最后摆放在垫着锡纸和洋葱的盘子上,放进烤箱加热……
  这时候听到外头有走动和说话的声音,似乎是男孩子叫的“盘屁眼儿”的帮手来了。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我仍然紧张得心咚咚直跳。忍不住伸手按住双峰之间,长吁了一口气。
  我的乳头又硬了。
  我下意识绞紧双腿,挤压豆豆,那是我最习惯的自慰方式。快感很舒缓,节奏全在自己掌控之中,动作又非常隐蔽。一开始这样做,只是因为紧张。我特别紧张的时候,总会用性去驱散这种心情,即便在开会或者商务洽谈的时候也不例外。久而久之就养成了习惯,在众人面前我正儿八经阐述观点或者驳斥别人,却同时用这种方式在众目睽睽之下悄然自慰。被那么多双眼睛凝视着,同时享受着自慰的一波波快感,却无人知晓,这让我感到一种极其另类的刺激。
  现在我就觉得紧张。
  然而才将两条腿叠放在一起,刚刚使劲绞紧,就感觉屁眼里的异物感变得特别明显——绞紧双腿的动作,却牵动了括约肌。
  我无奈地放开了双腿,但是皮肤下涌动的情欲有增无减。
  于是一只手轻轻捻搓着逐渐变硬的肉钉子,另一只手悄悄向下,滑到了私密处。被刮去毛的嫩滑,让私密处皮肤的触感更上了一层楼。我差点儿叫出声。最终,食指和中指成功地从阴阜的中缝滑进去,游走在大阴唇和肉瓣之间的缝隙里,用两根手指轻轻夹住薄肉皮覆盖的豆豆,缓慢轻柔地挤压和搓弄它。
  我尽量放轻了喘息,手指探寻着,挤压着,触感湿淋淋的,觉得自己的身子又滑又烫。
  就听一门之隔传来男孩子嬉笑的话语声:X哥,极品良家,轻熟!
  一个男人的声音问:盘顺溜了?
  那还不手到擒来,文盘武盘,都给您盘顺溜了。男孩子表功似的说。推铁的,身段儿特棒,那大屁股,跟奶油蛋糕似的,绝对经玩儿!
  那声音满意地说:成,哥没白照顾你。
  我听着,轻轻呼气,感觉自己吐出的每口气里都是火热的欲望。
  火烫的身子,在浴巾下面像青蛙似的分开双膝,同时加速了手指的运动。肉钉子已经重新变得坚挺,硬得像真钉子一样。想到自己竟然在两个即将同时操我的男人面前隔着门自慰,这让我情欲空前的高涨。
  突然之间,手指稍微偏离了方向,碰触到了豆豆。我顿时浑身一颤。不知什么时候,饱经刺激的豆豆,膨胀着钻出了覆盖它的薄肉皮。我很少用手,动作不免笨拙,而豆豆又实在太敏感,也太娇嫩。以往隔着薄肉皮去挤压它,就能感到过电似的强烈快乐。然而这一次,却是沾满汗液和精油的手指,鲁莽地直接戳到它,从凸起上粗暴地搓了过去。
  强烈的性刺激,令我两眼发花,忍不住啊地大叫出了声。
外面静了静,然后听见男孩子高声说:女士,蒸好了!
13
 外面传来男人对话的时候,我只顾摩挲着自己的身子,满脑子都是性欲,虽然听了一耳朵,但是没上心去琢磨,只知道是男孩子的帮手来了。
  听男孩子招呼我出去,我懒洋洋地坐起来,从旁边拉起一条没用过的大浴巾,简单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本打算把它裹在身上的,但是转念一想,外面不过两个服务生,又是叫来满足我的,等于就是两个人肉按摩棒,那还有什么必要遮遮掩掩的?于是深呼吸了两下,略微平复了一下心里的急躁和紧张,用浴巾包了一下头发,站起来向外走。
  米黄的浴巾又松软,又宽大。我用它包住了头发,还有一截浴巾垂下来,搭在我的肩膀上。于是一边拿着垂下来的浴巾轻轻拍着脸庞和脖颈,蘸去体表的水分,一边大大方方推门出了汗蒸室。走出木门的一瞬间,光脚踩在浴室的瓷砖上,令我感觉一阵清凉。
  但是当我看到浴室里的情景,一下子愣在了汗蒸室门口。手扶着门框,脑子直接就懵了。
  在我对面站着两个人。一个是腰间围着浴巾的男孩子;另一个根本不是什么服务生,而是一个戴面具的中年男人。
  男人的个子挺矮的,看上去也就一米六出头。我光脚站着,看他脸都得把视线下垂。戴着一个狐狸还是猫的半张脸面具,遮住了他的上半张脸。下巴留着修剪整齐的连鬓胡子,但是似笑非笑的上嘴唇却刮得很干净,有点儿像搞艺术的。黑胡须里掺着零零星星的银白,总体呈现出铁灰的颜色,看着年纪不小的样子。
  他穿着深蓝色的圆领羊绒衫和蓝灰色的宽松收脚休闲裤,脚下是同样蓝灰色的帆布鞋。样式简洁干净,面料一看就不便宜。他双手插兜站在那里,看上去很轻松,很随意,但是腰背挺的很直,充满了自信。
  此时此刻,我看着他,觉得他的目光从面具的两个洞里射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在一丝不挂的我身上逡巡。充满了侵略性和情欲的视线先是看我的胸,然后一路向下,一直看到我的脚,然后又向上,回到我的大腿和腰胯,在那里徘徊了良久。
  一时间,心里又羞又怒,又觉得隐隐开始后悔。
  还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有点儿想要伸手去遮挡,但是又觉得那样就失去了大大方方走出来的泰然。犹豫着,就没有抬手。而且更让我羞愤难言的是,被他那种眼神儿看着,两只本来有些软化迹象的肉钉子重新坚挺起来,笔直地指向他俩。正纳药的小肚子里却感觉更火热了。而且更不妙的是,我感到身体里一股热流竟然慢慢滑出了腔道。
  我心里一个劲儿叫坏了坏了这下完蛋了,竟然会在这时候湿了,而且居然直接挂了丝。
  但是他可能没看见,抬起眼,直勾勾地盯着我脸。
  男人看着我,目不转睛的,笑着说:嚯,妹子真是个大美女,您跟那个演铁梨花的大明星还长得挺像的,乍一看,您还以为你是她呢。
  他说的竟然是很标准的普通话。虽然没有京片子的儿化音,但是那阴阳顿挫的,显然也是个北京人。
  我没理他,转头对男孩子说:他是谁?
  男孩子笑嘻嘻说:姐姐,这位是X哥,咱们不是说好了,一起的吗。
  我问:他也是你们店里的?
  那个X哥继续用那种充满肉欲的目光看着我,插话说:算半个吧。
  我不接他话,继续盯着男孩子。
  男孩子有点儿尴尬:嗐,姐姐,都怨我,事先没说清楚。
  他看了一眼那个X哥,才继续说:X哥经常在我们店里玩儿,跟我们都特别熟……姐姐你不知道,X哥太会玩儿了,比我这资深专业人士还资深。所以我这不是想着,都是出来玩儿的,是吧……
  那个X哥满不在乎地说:嗐,出来玩儿,就是求个开心嘛,干嘛要计较那么清楚呢。
  我盯着男孩子说:那他就是客人了?
  我很想直接越过他们走出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上没了力气,两只脚一步都迈不出去。
  或许是自慰没能到高潮的缘故,突然之间,特别想做,想的无法自控。
  而且小肚子里发烧,两只乳头都硬得发痛了。皮肤也变得特别敏感,仿佛就连浴室里的空气流动都能捕捉到。下体里开始不停分泌液体,一股一股,热乎乎的,不断渗到腔道里。我用力绷住两股之间的肌肉,试图把汹涌的欲望死死锁在腔体里,但是徒劳无功,热乎乎的淫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止都止不住。
  所以回绝的话到嘴边,却变了味儿:他是客人,就戴面具,遮遮掩掩的。我也是客人,为什么没有面具?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啊?
  男孩子连忙道歉说:哎呀这是我考虑不周,对不起啊姐姐。但是这面具不是我们店里的,是X哥的。就是怕您面对面不自在,X哥才戴面具来的。戴面具其实脸上挺不舒服的,又热又闷的。
  这会儿工夫,腾起的怒气已经被高涨的性欲扑灭了。
  我咬牙说:那你们把手机都关了放一边,不能拍照录像什么的。
  看这人戴面具的时候,我第一个反应就是他们是不是打算录视频。
  X哥仍然直勾勾盯着我看,笑着说:那不能够,咱就不干那缺德事儿。就是来找乐儿的。山水相逢既是有缘。待会儿咱们『相濡以沫』,等出了这个门儿,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就此『相忘于江湖』。妹子,是不是这个理儿?
  男孩子笑着凑趣说:X哥真是有文化。
  我犹豫着没说话。
  但我知道,这已经是我最后的矜持和挣扎了。
  情欲在我的每一寸肌肤下面膨胀,让充血坚硬的乳头和豆豆感到了丝丝的胀痛。淫液隐蔽却畅快地沿着大腿内侧流到了接近膝盖的地方,热流滑过皮肤,令我感到一阵阵的痒,从大腿内侧一直痒到心里。只是身上到处都是湿淋淋的,满是精油和汗水,所以才看不出异样。
  或许男人们看出来了,只是没有说破也不一定。
  就在这时,我全身一颤。
  原来分神胡思乱想的时候,只腰间围着浴巾的男孩子已经贴到了我身边,轻轻牵住了我的手。
  他凑近我软语相求:姐姐,来嘛。
  感受着他那充满雄性荷尔蒙的身体,和喷在我耳朵里的热气,我不由一阵恍惚。就在这时,男孩子的另一只手扶住了我的腰。滚烫的掌心贴在我的腰眼上,顿时让我的半边身子都酥麻了,两条腿跟灌了醋一样,又酸又软的,几乎要倒在他的怀里。
  男孩子微微一用力。
  天旋地转之中,男孩子一把抄起了我的腿窝,我连抬起脖子和搂住他头颈的力气都没了,就这样被他轻轻打横抱了起来。
  已经没有继续抗拒的必要了。
  我浑身赤裸地躺倒在男孩子怀里,心情无比复杂,索性闭起了眼睛,放软了身子靠着他,让头脸和手臂都自然下垂,不去看旁边的X哥,也不睁眼看男孩子的脸。
  就听男孩子在上面欢快得意地说:成了。X哥,您先洗着,我们哪儿啊?
  这时候就感觉一只热乎乎的大手,放到了我湿淋淋的大屁股上,随意地摩挲了两下,然后不轻不重地拍了一记,特别脆地「啪」一声。倒是不疼,但是让我感到身子一震,随后就觉得热血飞快地冲上了脸跟脖子。
  就听X哥的声音近在咫尺:嚯,这奶油大白屁嚯,真牛逼。
  他不管屁股叫屁股,而是叫屁嚯。
  男孩子笑着说:您要再打两下,姐姐的水儿都该出来了。
  X哥没说话,我闭着眼睛,感觉他的大手摸到了我的屁股塞子,然后又向上滑过我的会阴。手指捋到我的私密处,微微抻动皮肉,向两边分开。我的两片肉瓣原本已经被粘稠的淫液粘连到一起,被这样摆弄着轻轻撕开,让我感到了一丝牵扯的力量,以及肉瓣分开之后,洞口再次暴露在空气里的那一丝凉意。
  你小子就眼瘸,妹子刚才一直就在流水儿,都从肉瓣儿黏大腿上了。
  X哥说。这滑腻的,跟肥膏儿一样。看,还往下流呢,都流肛塞里了。
  虚实彻底被看破了,我又羞又臊,又感觉到难言的兴奋和期待。
  这时候什么力气都没有了,我紧紧闭着眼睛,却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就连我自己都搞不明白,自己这是在表示抗议,还是在暗示和鼓励。
  覆盖着我私密处轻轻抚弄的大手收回去了。
  随后我听到了吮吸手指的声音。
  X哥说:这次别卧室,就客厅里办了吧,敞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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