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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总裁沦落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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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31 04:0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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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总裁沦落记】
  (1)
  「今年上半年,内衣事业部的销售额同比下降了5.3%,主要是由经济不景气和我们的传统的渠道正收到新兴互联网行业冲击,我们也正在积极探索新的销售渠道。」穿着职业装的OL美女神色凝重,小心翼翼地正向我汇报着惨不忍睹的财报数据。她叫赵晓芸,今年35岁,半年前我们刚挖来的女性内衣事业老总。当初就是看中她在销售方面的经验才花重金挖过来的。不过现在看来,依然没有改变公司业绩下滑的颓势。
  其他高管也是神色凝重,她们都知道是个雷厉风行,高冷美女。有时候甚至不近情面,因此或多或少都些畏惧我。赵晓芸汇报完毕之后,我看着惨淡的数据,一言不发,整个会议室如死一般的寂静。她们都知道此时我心情很不好,所以更加没人愿意出头触我的霉头。赵晓芸尴尬地杵在那,坐立不安地看着我。
  「赵总刚来公司半年,兢兢业业。虽有没有增长,但是遏制住了下降的颓势。赵总功不可没。」
  赵晓芸长舒一口气,终于可以把惦着的屁股坐踏实了。
  「沈总,这么多年我们的产品在风格上没有大的突破,尤其是我们的情趣内衣过于保守,年轻女性越来越最求奔放,野性的趣味。我觉得在产品设计思路上可以融入SΜ元素,更能得到年轻女性的青睐。」沈丛听到点到她名字时,心里一紧,唯唯诺诺地点头附和。
  「我建议你们产品设计部所有人,从明天起都穿着情趣内衣来上班,不要怕穿丁字裤觉得不舒服。只有了解自己产品缺陷才能设计出更好的产品。」
  沈丛从我创业初期就一直跟着我,当时还是个刚毕业什么都不动的小女生,现在已经逐渐成长成精明干练的职场女性。这话要是搁在别人身上,或许听着未必舒服,但是沈丛跟我这么多年了,或多或少还是了解我的,所以不会往心里去,并且一丝不苟地执行我的命令。只不过产品设计部的小女孩可就要受苦了,毕竟每天都要穿着丁字裤上班,必定不会轻松。
  待散会之后,我一个人坐在自己的办公室,摘下眼镜,轻轻地揉了揉太阳穴,下周又要出财报了,这惨不忍睹的数据如何向董事会交代。要是没有新的增长点,股价恐怕又会跌。
  「笃笃笃。。。」
  「进来!」
  「沈总,这里有你的快递!」
  「快递?」我思索半天,我最近也没有网购啊。女秘书把快递放在桌上,就退出去了。我拿起快递,上面的名字,地址,电话号码都准确无误,却么有寄件人的姓名和联系方式。我就纳闷了,会是谁搞的恶作剧啊。我拆开来一看,顿时傻眼了。里面满满全都是女性的情趣用品,绳子、口球、跳蛋、、丁字裤、肛塞、摄像头等等。除此之外,还有一个U盘、一封信和一部电话。
  把U盘插上电脑,里面只有一个短小的视频。视频不是很清晰,而且拍摄场景是晚上。视频里一辆白色的宝马X5撞到了一个小女孩,然后车上下来一个白衣女子,看了看女孩伤情,又四顾张望了一下。又返回到车里,逃离了现场。不过车牌处打了马赛克。
  我顿时为之一颤,那个白衣女子就是我。当时的情景我还历历在目。那是三年前的事了,当时正好是公司冲上市的关键时期,我一直加班到凌晨一点,当时疲劳驾驶再加上又下着暴雨,在空旷无人的马路上一路绿灯。当时走神了,等我发现已经来不及了。当撞到人之后,整个人一下子都懵掉了。下了车,看着躺在路中间小女孩,我有些茫然无措。我都没去仔细检查女孩是生是死,如果报警的话等待我的必定是牢狱之灾。
  我是一个事业心极强的女人,公司就是我的一切,现在正是公司冲上市的关键时期,如果我现在去坐牢的话,投资人很可能会撤资,然后资金链一断,公司就彻底完蛋了。我不能坐牢,我必须要逃。那一刻我是自私的。我环顾四周,好在这里是郊区,又是新修的路,还没有安装探头。只要逃逸了,我想是绝不会找到我身上的。
  三年过去了,我以为我可以忘记这件事。不曾想,今天却。。。
  此时电话响起来了,我知道是那个神秘人打来的。我平静了一下心情,接起电话,对面传来毫无感情的机械的声音。那是做过声音处理的,除了能传递文字信息以外,根本不掺和任何感情和声音特征,甚至对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沈总,东西收到了还满意吗?」
  「你要多少钱?说个数吧!」我开门见山说道。
  「谈钱多伤感情啊!」
  「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要沈总作我的身边的小宠物,小母狗!不知道沈总意下如何?」
  积压在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喷了出来:「滚!」
  「没调教的母狗性子就是烈啊,不知道被调教过后还会不会这么烈。」
  「狗杂种,别以为躲起来老娘就治不了你。给你脸还不要脸了是吧?」我自诩社会精英,很少爆粗。但是这回实在是忍无可忍。这种肮脏龌龊无耻卑鄙的人居然厚颜无耻把人当作狗来看。还口口声声要调教我。
  「好大的脾气,不知道这段小视频送到警方那里,沈总还能这样威武不屈吗?哦对了,最近俏佳人集团沸沸扬扬并购事情怎么样了?不知道沈总在号子里待个三年五载的,出来之后俏佳人将会怎么样?」
  不得不说这个人是有备而来,虽然很不齿这种小人行径,不过他确实掐住我的七寸。交通肇事致人死亡并且逃逸最少要判三年,多则七年。别说三年了,就是一年,这公司是谁的都两说了。现在业绩下滑,董事会对我颇有微词。并购的事情又闹得非非常常,如果在我入狱期间,真的被小人以白菜价把公司给卖了。这么多年的心血全都将付之东流。
  一个人拥有的越多越容易患得患失,而我此刻就陷在这个泥潭当中无法自拔。
  我再次平复一下心情说:「你说的事想都别想,我就是死也不会答应的。不过我可以给你一大笔钱,让你这辈子衣食无忧。」
  「我不缺钱,就缺沈总这样乖巧可爱的小母狗!」
  「你。。。」一而再再而三被羞辱,我真的要炸了。
  估计对方也听出那种难以遏制的愤怒,如果再得寸进尺的话,谈判就此决裂了。对方才缓和道:「要不我与沈总做一个对赌协议!只要沈总答应接受三个月的调教,三个月之后沈总要是愿意跪下为奴,就与我签订卖身契发誓终身为奴。要是沈总不愿意,我不仅把视频和照片如数交还,而且还往你的公司注资10亿美金如何?」
  这家伙颠来倒去还是想要我的身子。竟然不惜十亿美金来买。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为了图啥。「我凭什么相信你?」说了这句话之后,我就后悔了,这分明表示自己已经妥协了,愿意拿自己的身子当赌注。我都能感觉到电话那一头已经在窃喜了。不过说实话,这个赌注对他而言显然是很不公平。三个月之后只要我坚决否决,他就输定了。正因为此,所以我才对他的话表示存疑。
  「半个小时过后,我会往你的账户上转五千万美金作为赌约的彩头。如果你接受赌约,在六点之前按照信纸上的要求去做。不然的话,我保证你今晚就要在警局里过夜了。」说话,对方就挂了。等我回拨,电话那头却是一阵盲音。
  半个小时之后,果然有五千万美金入账。这下我陷入的沉思。To Be Or NotTo Be就成了我的问题。不过他给我的时间并不多,还有半个小时就到六点了。其实我很清楚,除了接受赌约之外别无选择,之所以犹豫不决只不过是拖延时间给自己一个开脱的理由罢了。十亿美金只不过是他表示诚意的彩头而已。他对我的身体是势在必得。我不由地苦笑了一声,没想到我这幅皮囊还能值十亿美金。
  摄像头的形状完全仿造海贼王的电话虫的样子,当我把它接上电源,连上wifi之后。蜗牛两只眼睛转了转,这分明是在挑衅我。而我只能含羞带辱地承受这一切。他在另一头明目张胆地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深吸一口气,带着无限的屈辱,无助开启自我调教之路。我把办公室的门反锁了。
  第一步,把裙里的黑色蕾丝内裤脱下来,看着裆部还白带残留物不由地皱了皱眉,然后小心地折叠好,塞入口里。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嘴里会塞着自己穿过的内裤,这实在是叫人太恶心了,就连胃都在翻滚欲吐了。然后取出透明水晶头的口球,放入口中,好在球体不大刚好全都含在嘴里。不过刚才已经塞了一条内裤,再塞入一个口球小嘴被涨得鼓鼓囊囊的已经没有一点空点了。我试着叫了两声,经过内裤和口球双重过滤之后,能发出的声音已经十分微弱了。口球的锁扣是一个指纹识别的电子锁。一旦锁上,这意味着除非暴力解锁否则的话我自个根本解不下来。我没有选择,当咔嚓锁上锁扣的那一刻起,我已经失去说话的自由。
  第二步,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在镜头面前前前后后转了又转。这是他要求的,里里外外全都被他看得通透。然后按照流程我该为自己装上跳蛋和肛塞了。跳蛋用上等的仿生学的硅胶制品,静音、反水、持久。主体部位是圆柱形的,内部有很多关节是可以用作伸缩和延展的,上面布满大大小小的突起的点点,这些突起点点有两个作用。其一增加接触表面积刺激女性阴道的内壁从而使其高潮。其二就是上面布满丰富的传感器,接受阴道内部湿度、酸碱度、热度。然后这些数据传输给内置的芯片,从而计算出女性的敏感度以及敏感点。与此同时将数据同步给操控人,操控人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任意选择调教方式。经过无数实验,这个跳蛋可是让女人处于亢奋状态始终高潮边缘但是就是不能高潮。
  而所谓的肛塞就是一条上等的白色雪狐的尾巴制成的肛塞,手感非常舒服的柔软,就像一片片没有质量的羽毛,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好在那个家伙还算有点良心,选了个直径3公分的硅胶制品耐磨的塞头。3公分是我能接受的极限了,否则我要痛晕过去不可。
  我躺在沙发椅上,双腿岔开,将私处对着摄像机。就像一个搔首弄姿的妓女,独自发骚在勾引一个陌客,也许是一群陌客。很屈辱,但是我必须强忍着眼泪,我不能表现出一丝丝的软弱,因为我是沈心慈。私处太干了,硬插的话很容易出血。因此我不得不手淫自慰。为了让身子更快地进入状态,脑海里不断浮现起以前和前男友做爱时的种种画面。渐渐地感觉就来了,干涸的河道慢慢地充盈了潮水,自从毕业季和前男友分手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品尝过高潮的滋味了。结果可没想一时情难自己,这块早已龟裂的旱田,骤逢暴雨,旱情解除了,不过。。。结果涝了。
  我酥软无力地躺在沙发椅上,酡红的脸颊上泛着红晕,身子还在回味着高潮的滋味。我突然省起还在现场直播,羞臊的恨不得撞死在墙上。用纸巾擦了擦屁股之后,再把长长的跳蛋塞入到体内,空荡荡的蜜穴被塞满之后涨涨的,有一种说不出的充实感,就像被男友插入时的感觉。情不自禁地闷哼了一声,就这样被它占有。跳蛋舒舒服服地躺卧温柔的河床上,虽然说不上舒服也没有想象中的难受。但是它就像一个定时炸弹,会给我不期许的快感。
  接下来就是肛塞了,想不到我的菊穴处女地居然献给了这么一个其貌不扬的死物,想象都觉得可悲。不过好在有润滑剂,否则就要被痛晕过去了。说真的,塞入之后超级难受,感觉菊花就要爆了,而且还有一种想拉屎的冲动。忍着极大的毅力才没有冲动把它拔出来。我不断地深呼吸调整状态,待平静之后,惊觉已是一身的冷汗。
  之后的工作就较为简单了,穿上丁字裤之后,按照视频的教学示范,在身上绑了一套龟甲缚,紧紧勒入蜜穴的股绳把跳蛋和肛塞牢牢固定住。两个小圆环套扣在乳头上,圆环内测有毛绒绒的细毛,刷得乳头特别瘙痒。扣上之后就锁死在乳沟上,想拔掉已是不可能了,除非把乳头切掉。戴上文胸之后,在文胸的压迫之下那种瘙痒感更加的炽热。
  所有的装备佩带齐备之后,穿回了我的OL职业装。外面看上去并无不同,只不过里面却是另一副别有洞天的别样景色。最后戴上口罩和耳机。
  「小母狗,这套装备滋味如何?我觉得你还是蛮享受的嘛!」
  「呜呜。。。」算了,反正说不出话,懒得跟他一般见识。
  「信件上的地址看到了没有?现在就去。」
  现在?我还想等大家都下班之后,再出办公室。万一漏泄了怎么办?我翻了翻白眼。你不要脸,我还要脸的。这事要是全公司传言出去,以后怎么有脸作人。不过下体传来的震动感迅速地瓦解了我的决心。走到镜子前,把口罩又重新摆了摆,头发散下来尽量遮住口球的痕迹。然后把尾巴塞进裙子里,大腿夹住。什么叫夹着尾巴做人,这回算是深有体会了。反反复复检查数遍之后,确保万无一失,深呼吸一口,故作从容淡定关掉灯,走出办公室。
  忙碌的氛围仿佛被一股寒冷刺骨的冰霜冻住了一样,虽然自顾自做着自己的事,却是万籁俱静。我能感觉到有无数双眼睛投注在我的身上。这让原本紧张狂躁的心更加的不安起来。我紧紧咬着口球,怕紧张过度不小心叫出声来,目不斜视看着前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往前走。手心上全都是冷汗。她们诧异的目光看着我,未必是因为装扮,而是因为我是个工作狂,很少在九点之前下班。大家目送离去的目光,夹杂期盼,兴奋,还有一丝丝惊讶。
  因为要夹着小尾巴,连猫步都异常的风骚,我都快不认识这么撩骚的自己。更要命的是私处里面的肉本来就嫩而且敏感,经过粗暴的绳子猛地一勒,全都钻入到肉缝深处,那股酸爽简直妙不可言。而且钻入肉缝的绳结随着两腿摆动,不停地摩擦稚嫩的肉壁。而且体内的跳蛋正在微微的振动,若有若无地撞击着G点。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就像猫爪子在心头上挠,瘙痒难耐却又欲求不满。脆弱的神经就在股绳和跳蛋双重折磨下,被撕得支离破碎。我从没觉得从办公室到公司大门的距离是如此的遥远,时间会如此的漫长。每一份每一秒都是在煎熬。所有的注意力全都在潮湿不堪的下体,已经顾不得哪些诧异的目光了。
  迎面走来一个刚毕业的实习生,或许是刚才走神了,等注意到我的时候,已经无路可退了,只好硬着头皮与我迎面而来。我从她的脸上分明看到一个大大的尴尬。这也不难理解,在公司里我就是S型女王一样的存在,没有人不畏惧我的。连上个厕所,都会与我故意错开时间。所以每次我要上厕的时候,里面都是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当我们两个错身而过,蜜穴里的跳蛋像钻井机一样180迈的速度疯狂的自转起来,对就是以中心为轴的自转,而不是振动。而且伴随弱电放射。一是有些猝不及防,二来确实经受不起排山倒海般的刺激。我双腿一软,整个人挂在小女生的身上。我猜当时那个实习生吓懵了,脸色煞白,站在那一动也不动。双手挂在她脖子上,双腿软得像两根煮熟的面条根本使不上劲。我紧紧咬着口球,告诫自己,绝不可以摔倒,否则裙底里的小尾巴可就要全都要漏泄了。
  好在跳蛋及时地停止了转动,又改回了振动。缓缓得站起身来。小女孩也是被吓得魂不附体连忙道:「董事长对不起,对不起!我太鲁莽了,撞倒您了,您没事吧!」
  我扶着墙,摇了摇手。我骤然发现,刚才被跳蛋撩拨的快感,就在那一瞬间全都爆发出来了,我居然高潮了。当着所有同事的面进入高潮。裙子里除了绳子就是一条可有可无的丁字裤。根本挡不住决堤的洪水,果然片刻之后,大量带着余温和少女芳香的淫液顺着大腿内侧滚滚而下,一路势如破竹。天啊,量太大了,整个屁股全都湿透了。再不走,真的要沦为笑柄了。
  我低着头,像似犯错的小孩,不管不顾像大门走去。留下一群错愕懵逼的同事在风中凌乱。她们肯定在想,刚才自己肯定是在梦游。
  直到进了电梯之后,我才发现的心跳得好厉害啊。不过现在细细想来,刚才有惊无险的感觉好刺激,而且高潮的滋味也特别满足。呸,你是不是暴露狂,就这么希望窥见不可告人的小秘密啊。我自言自语着电梯已经到了B1层。原来那辆宝马X5被我报废了。我又重新买了一辆红色的X7.空旷的地下停车库,回荡着呜呜叫声,像似女人被堵嘴的声音。本来就心虚的要命,骤闻呜呜呻吟声,噗通噗通的小心脏一下子跳到嗓子眼了。再彪悍,我终归还是一个女生。尤其是空无一人的地下停车库是最好绑架的场所。我快步走到车子旁边,那种呜呜声愈加的清晰。打开车门,脑子嗡的一声,顿时就懵逼了。这呜呜声正是从我车里传来的。而且还不止一个。
  里面有两个女孩,一个赤身裸体驷马倒瓒蹄趴在后座上,嘴里塞着口球,和自己一样是电子锁口球,根本解不开。私处插着,正在嗡嗡地振动着。屁股上插着雪白毛绒绒的小尾巴。女孩勉强抬起头看了看我。
  副驾座上,同样坐着一个女孩,和那个女孩一样赤裸的身子,口球堵嘴,五花大绑捆得结结实实的,每道绳索都是丝丝入肉。乳头上挂着一对精美的乳铃特别难看。虽然看不到她的下体,但是从嗡嗡嗡鸣声中可以断定肯定插着淫具。
  她们俩并没有表现出惊讶,反倒是幽怨。似乎在埋怨我怎么现在才来。
  两个女孩修长的身材,丰韵的体态,姣美的容颜,乌黑的秀发。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是无可挑剔的大美女。真的好美,作为女人,我对自己的相貌和身材还是十分的自信的。但是与她们两个比较过后,才知道什么叫相形见绌。太美了,一双魔爪情不自禁地抓向副驾上的美女胸口两块肉包上,好柔软啊,好丝滑,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温香暖玉,为什么人家的奶子可以长得这么饱满,挺拔,又匀称。两颗乳珠恰紫嫣红,十分精美耐看。要不是嘴里还塞着口球,我一定会吃上一口。那口感一定非常不错。
  上了车,关了门。把摄像头车头处,那个摄像头转了一圈。然后定格在我的身上,没再动了。我叹了口气,摘了口罩,把里里外外的衣服全都脱了个便,除了绳子就算是一丝不挂了。接着把潮湿的丁字裤套在脑袋上,裆部位置正好盖在鼻子上,无时不刻都在闻吸着自个发春的味道。我的车子所有的玻璃都贴有单向膜。只能里面看外面,而看外是看不到里面的。所以即便是裸驾还是安全的。
  裸露的身体再次让我亢奋起来,说实话我都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有裸露的癖好。但是不得不说,脱去衣物的束缚,自由自在全裸的感觉真的很美妙。目的地是在郊区的山上,走高速的话大概有两个小时的车程。
  车子飞速地飞驰着,而我体内的跳蛋漫不经心地振动着。不过我已经适应了它的节奏。而且高速上开车,也容不得分心。而我身边两个美女若有似无地伴随着嗡鸣的声音振动着,车厢内不仅有三具国色天香、秀色可餐的赤裸酮体。而且还处充斥着悱恻缠绵的靡靡之音。试问此时此刻如果有个男人坐在其中,会不会精尽人亡啊?
  说实话我也很享受此刻时光,悠悠地开着车,聆听着来自美女发春时啼叫声,比任何音乐都要动听。余光时而停留在副驾上双腿婆娑,乳铃摇晃的美女,时而透过后视镜看着撅着屁股驷马倒瓒蹄不住晃着屁股和小尾巴的美女。可谓是心旷神怡啊。
  不过好景不长,跳蛋震感越来越强烈,而且明显能感觉到它在不断地变大。而且身边两位美女呻吟声越发的急促而响亮。我强忍着快感,尽量不让自己进入高潮阶段。可偏偏两个美女魅惑的叫声让我无法自拔,与此同时两个乳环自顾自地转动起来,感觉无数个小刷毛在敏感的乳头上来回地转。
  「呜呜。。。」我已经抑制不住地叫了起来,而且声音越来越媚,越来越浪。私处的快感如排山倒海向我袭来。我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抓着乳房,不住地揉捏起来。嘴里伴着浪荡的叫春的啼声。两个乳头就像放在锅炉上,又痒又燥又热。注意力渐渐地从公路上转移到肉穴上。神色变得越发的迷离。我的天啊,现在可是在高速路上,一个闪失我们三人可都要车毁人亡。副驾上的美女似乎也感觉到我似乎不在状态。侧过身子急吼吼地对我呜呜大叫。
  (2)
  我猛然惊醒,车子险些撞上隔离带,好在反应及时否则真的要车毁人亡了,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我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记耳光,那个真叫疼啊。刚才实在太危险了,万一一不小心高潮了,短暂的休克足以车毁人亡。但是体内的跳蛋还是不依不饶撩骚着那颗躁动的心,好在前方不远处就是休息区了。我顶着跳蛋剧烈震动把车子缓缓地开进休息区,停在不显眼的地方,那一刻感觉自己仿佛虚脱了一样。下体早已是一片汪洋。我看着被绳子勒缚的下体,不由一声惨笑。没想到自己会狼狈成这幅模样。
  跳蛋低沉地嗡鸣着,持续不断地震动着撩动敏感的神经。燥热的身子不断地在升温。瘙痒,快感,弥漫着一股不能自已的淫液的味道,我感觉自己已经无药可救了。左手抓着稚嫩的乳房,右手揉搓敏感的阴蒂,那滋味实在太销魂了,嘴里时不时发出销魂的浪叫声。就像一个瘾君子,飘飘欲仙已是不能自已。那画面要有多销魂就有多销魂。指尖不停地扣动着骚逼,乳尖勃然而怒,又好似无处发泄。我扯住勒进骚逼内的股绳,猛地一拉,感觉绳子一下子全都钻进去了,酥麻刺痛一下子把我送入高潮。我就像泄了气皮球,软软地躺在座位上回味着高潮的余香。
  而我身边的美女双手被反绑身后就没有我这么幸福了。一双哀怨的眼神望着我,好像埋怨我只顾着自个飘飘欲仙,完全不考虑还有两个小姐妹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那美女晃了晃那对娇艳欲滴的丰乳,对我呜呜啼叫表达她的不满。我的一只柔弱无骨地小手爬上对方的双峰上,轻轻地揉捏了一下,爱莫能助眼神回敬她。不是不想,实在没力气了。臣妾做不到啊。
  这时车上安装的投影仪一转,把我刚才自慰的画面一帧不落地全都透到了挡风玻璃上,羞得我面红耳赤,臊得我恨不得撞死在方向盘上。那一刻突然明白一件事,无论是淫荡的妓女还是高傲冷峻的总裁,其实人性的本质都是一样的。脱光了衣服,撅着屁股,张开腿都是一个模样。我抽了点纸巾,把泛滥的下体擦了擦。
  那一刻屈辱的泪水一下子涌上心头,我恨他,是他把我弄着妓女的德性。同时我更恨我自己,要不是内心渴望,岂能会被他如此羞辱。最可怕的是,内心有一种安定的满足。隐隐约约感觉自己就要被调教成那种自己痛恨的那种女人。此时此刻好想痛哭一场。不过最终我还是忍住了,我的软弱只会激发那个变态的快感。所以我决不能示弱。
  后面的路程依旧不轻松,一路上我都在跟跳蛋和淫荡的躯体做着殊死搏斗,到了目的之后,我整个人几乎虚脱了。
  我们的目的地是在郊外的森林深处很隐蔽。实际上是一处郊外的一座中国风格的园林,雕栏画柱,假山林立。怪石嶙峋,九曲长廊,小桥弯弯,流水萦绕,既有精美雅致、小家碧玉的江南风光又有气势磅礴的建筑。远远望之令人叹为观止。
  我们三个赤身裸体,身上绑缚着绳索裸女反倒与这优美的景致显得是那样的格格不入。不过我实在没心情欣赏这雅致的美景。我像似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作假上,淫荡的口水流得满身都是。嘴角还挂着未流尽的口水。副驾上的美女开花花谢不知是几重天了,反正已经昏厥过去了,偶尔时不时抽搐一下。后排的美女驷马倒瓒蹄趴着一动也不动,只是嘴角时不时闷哼一声。
  「小母狗,滋味如何?」那个猥琐的笑声又在耳边响起。明知我嘴里塞着口球没办法回答,还故意调戏我。
  他在奸笑,得意地奸笑。看着我淫荡的模样,他一定很得意。没办法,我被跳蛋虐得体无完肤,很有挫败感。我一度怀疑自己是否能战胜强烈的淫欲。面对对方肆无忌惮的嘲笑,我能怎么办呢?头上套着丁字裤,浓郁的异味顶着鼻子扑面而来,嘴里塞着口塞球,身上还是自己给自个绑缚的龟甲缚,屁股上还挂着一根毛绒绒的尾巴,狼狈淫荡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了。
  「这里只是庄园的外围,等一会会来一辆马车。你把车厢两个淫奴装上马车,待会马车会载着你们去要去的地方。祝你们周末愉快。另外忘了说了,不许摘掉套在头上的丁字裤,我发现这样的很适合你。」我简直快要气吐血了,不待这么欺负人的,我发誓要是被我抓着这个猥琐男的话,我一定要把他大卸八块,挫骨扬灰。
  我按照他的指示解开她们脚上的绳索,然后一起下了车。我们三个一丝不挂的裸女站在停车场,东瞻西望。说实话我还从来没有光着屁股天化日之下站在露天,双手不由自主地护着三点要害处,而且紧挨着车子,随时做好躲车后面的准备。那两个没羞没臊、袒胸露乳的两姐妹,跟个没事人似得,即便是被五花大绑成羞耻模样,嘴里还塞着口球,依旧是大大咧咧地站在正中间,生怕别人看不到她们俩裸体模样似得。我不得不感慨,同样是女人差别怎么就这么大捏。
  过了一会,一辆「马车」滴滴答答跑过来了。我当时看傻了,马车倒是马车,不过前面拉的不是马,而是两位姑娘,准确地说是两位被拘束的人形马。两位姑娘双乳上挂着一对铃铛,难怪马车跑起来叮当作响。嘴里勒着马嚼子,头上套着马型头套,活生生就像两只牲口,双手五花大绑反吊在身后,屁股上塞着马尾形状的肛塞,胯下勒着股绳,股绳往提穿过腰间的绳索,然后与车子相连。也就是说两匹母马是靠拉动股绳才完全走的。我看见胯下的股绳深深地勒进少女的光溜溜的阴唇里。两个女孩好可怜啊,这设计太残忍了。
  我夹着腿,颤颤巍巍地走到两匹小母马前面,上下打量着她们。两匹母马呜呜低沉得呻吟着,紧紧夹着的双腿不住地在打颤,而且还有低沉嗡嗡声从下体里面出来。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她们的下体。她们的耻毛全都被剃光了,稚嫩的皮肤就像婴儿一般光滑。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后天被人剃干净的。我猜后者的可能会很大。
  我蹲下身子,仔细一看,她们大腿连同整个屁股都已经被淫水浸湿了。胯间的股绳勒得超紧,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勒入到肉缝的股绳拨出来。果然如我猜想的一样,股绳上打着两块硕大的绳结。私处里面塞着一个黑黝黝的东西,那东西差不多全都没入进蜜穴里面,好在末端有一个小圆环。我扣住圆环往外扯,随着我的动作扯动,女孩不住发出呜呜的娇吟。那东西拉扯起来感觉挺沉的,随着我不断地加大力气,那东西真面目慢慢地浮出水面。
  我的天啊,这玩样儿简直太丑了。椭圆形的,两头细中间粗,长得跟茄子似得,最粗的地方足足有婴儿小腿一样,上面布满大大小小的疙瘩。从来没见过这么夸张的.当我拔出丑陋无比的时,一股潮水般的淫水泄了出来。女孩闷哼了一声,身子一晃险些摔倒。那湿漉漉的全都是淫液,看上去说不出的恶心。在我手里嗡嗡嗡高频振动着,震感十分强烈,而且还会自转、收缩延展。简直不敢相信她们这一路是怎么过来的,要是换做是我的话,别说走了就是站都站不起来。
  拔出之后,我的目光又来到她屁股上的假马尾了。其实那个就是一个肛塞,外围才套上一个毛绒绒的尾巴而已。肛塞很粗,拔的时候非常的费劲,我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拔出来的。没想到拔出来之后,喷出一股子黄色的液体,难怪两个女孩独自鼓鼓的,原来是被人灌了肠。那女孩脸上全都是豆大汗珠,显然是快要虚脱了。我连忙帮另一个女孩拔出和肛塞。我心中咒骂,这般畜生简直太变态了,好端端的如花似玉的女孩竟然被他们当成牲口来对待。天理不容,同理心泛滥的我似乎忘记自己的处境,居然还有闲心替别人操心。
  好在这时我体内的跳蛋猛然一震,猝不及防的我双腿一软身子挂在母马上身。我急忙捂着裸露的下体,默默地忍受震感给我带来的快感。我旁边两个五花大绑的女孩也纷纷夹着双腿蹲下身子。我恼恨自己,明知道这可恶的小东西会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却偏偏又不敢拿出来。只能默默地去忍受。
  我对着摄像头,呜呜大叫着,表达着自己的不满。或许对方良心发现吧,跳蛋的震感没那么强烈了。我才堪堪直起腰来。解开母马口中的马嚼子。再掏出她们嘴里的蕾丝花边内裤,还有一双小袜子。我都惊呆了,没想到她们小小的嘴巴竟然能塞得下这么多东西。
  两匹小母马感激地谢道:「谢谢您,感觉舒服多了。」
  这时从远处走来一位美女,给我第一感觉就是真正的美女。口若朱丹,弯弯柳眉,杏眼粉黛,剪剪秋水,那张精美如花的脸盘无一不在诠释着什么叫做中国古典韵味美丽。她穿着傲雪寒梅半襟半臂的襦裙,一只金蝶花钗把乌黑靓丽的秀发盘起,端庄秀丽,娴静优雅。突然好想要和她互换身体的冲动。
  她款款而来,俏丽盈盈走在我的面前,轻抚缕缕青丝,额首婉儿一笑:「请问,您是沈心慈沈总吗?」
  「呜呜。。。」我看得入迷,一时忘了嘴里还塞着口球,刚要回答却只能发出呜呜响声。
  那美女见我赤身裸体的模样,眸光如水,仿佛习以为常。继续道:「让你久等了,杨先生都已经交代过了。请您随我来。」
  杨先生?莫非说的就是那个猥琐男吗?虽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是既来之则安之,只能见招拆招。
  我车上两位美女见到古典美女,喜滋滋地跑上前来,然后双膝一软,跪在她面前。那古典美女先是解开绳索,然后从包裹里取出一对黑白斑点母狗的爪状的手套,然后把其中一个女子手臂折叠捆绑一起,然后套入手套中收紧。肘部则是狗爪子形状。然后又如法炮制将她的双腿折叠套入母狗爪套中。如此一来,她只能用手肘和膝盖着地行走。我见她并没有不适感,或许是习以为常了吧!只是不知道那样走路会是什么样的体验。
  随后她又拿出一套狗皮连衣裤,同样是黑白斑点花纹,套在身上非常合身就像连身定做一样,只是双乳、翘臀连带着幽门和美穴全都暴露在外,显得特别的羞耻,比赤身裸体还要难看。
  紧接着是一套象征着奴役的皮质的粉色项圈套在她的脖子上,锁上。狗链扣在项圈上。接下来,她又取来仿造博美犬样子的面具,面具内置有一条软棒,正好可以卡在贝齿中间,套上去之后,那根软棒勒着女子的嘴巴,套子各处锁扣锁死,根本取不下来。而且女子被勒嘴之后也根本无法叫喊。这刑具简直是巧夺天工啊。
  最后才解下她们口中的口球。不过她们嘴巴还是微张着,不过我很快明白了,她们跟我一样,嘴里还塞着一条内裤。想来应该是她们自己穿的贴身内裤。取出之后,两位美女毕恭毕敬说道。
  「母狗,佟恬静。」
  「母狗,佟恬美。」
  「向教师请安!」
  大概是古典美人觉察到我错愕的表情了吧!微微鞠躬解释道:「我是这家缚美庄园的调教师,主要负责调教母狗,我叫韩雪,绰号剑魔阿雪,您叫我阿雪就好。这两只小母狗是一对亲姐妹,恬静是姐姐,甜美是妹妹。她们都是杨先生的豢养小母狗,忘了说了她们的亲生母亲也是杨先生的豢养的母狗。或许是她们一家子人的基因遗传吧,都喜欢做母狗。您也知道,杨先生公务繁忙,没有那么时间调教这两只如饥似渴的母狗。所以每周末她们俩都会被寄送到这里来接受专业的母狗调教。」韩雪以为我跟那个姓杨的关系很好,所以说得云淡风轻的。而我被雷的外焦里嫩的,我以为她们俩也是被那个姓杨的变态绑架过来的,没想到是人家的御用母狗。
  我很诧异地看着她们俩,但是从她们灿烂艳艳的笑容里以及摇尾乞怜迫不及待的神色,真的很难相信她们是被迫的。但是我真的无法理解,明明是气质卓越超群的美女,为什么非要作践自己,甘当淫贱的母狗。我知道我们在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她无法走进她们的世界,她们也不屑理解我的世界。
  佟恬静问道:「老师,那只老母狗来了吗?」刚听了韩雪的介绍,我猜她口中的老母狗应该就是她的母亲吧!
  韩雪点点头:「那只贱狗在会所调教一周了,赶都赶不走,再不走估计就要有人报人口失踪了。」
  佟恬美瞟了我一眼,说道:「这只贱狗奴性大,一天不调教浑身上下难受的要命。最近主人不是忙着收新奴,没工夫调教这只浪得飞起的老母狗。所以索性就赖在会所不回去了。」
  我被她一瞟心里就发虚,仿佛我就是她们的同类似的。
  「我才你们也有一段时间没见了,待会会让你们母女相见的。来吧,把装备带上咱们就要走了。」
  韩雪两只手各拿着两条内裤,就是刚才从她们姐妹俩嘴里掏出的内裤。然后互换了一下。把恬静的沾满口水和淫水的内裤被塞入恬美的嘴里。然后又把恬美的内裤塞进姐姐恬静的嘴里。看得我一阵反胃,真的好恶心好羞耻。又联想到此刻自己嘴里还塞着自个的贴身小内裤,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然后那套精美绝伦的狗脸套装戴到她们的面部,锁死。两只狗耳朵耷拉下来正好盖住耳朵。
  最后一道工序就是装尾巴。两只小母狗兴奋得已经迫不及待地撅着光溜溜的小屁股,嫣红的菊花门户大开。毛绒绒的假尾巴很长,头部是椭圆的橡胶肛塞,韩雪在头部涂了些润滑剂之后,简单粗暴直接塞进去了,姐妹俩只是稍微闷哼了一声。实际上她们嘴里都塞着内裤,即便想叫也叫不出来。不过诧异的是她并没有给两只母狗插入.不过我也没多想,人家乐意就行。
  我见两只脸泛潮红的下贱的母狗一副满足享受的模样,不由地投去鄙夷目光。真是下贱。
  两只母狗处理完毕之后,韩雪上下打量了我一下。我浑身起皮疙瘩都起来了,心里在想她该不会也想把我「打扮」像她们俩一样。那我宁可去死。但是转念一想,我现在菊穴里不也是插着尾巴,私处塞着跳蛋,就差脖子上挂着项圈勾个狗链,跪下来喊一声主人了。
  韩雪看了许久,摇摇头:「这龟甲缚绑得松松垮垮的,乱七八糟的,实在不成样子。」
  我不由地翻了个白眼,心想我都不像你们这边变态,老娘忍辱负重把自己搞得这么羞耻已经极限了,你还想怎么样。
  「沈总,你这样进会所可不礼貌。请允许我重新替你打扮打扮。」
  套用成龙大哥的一句话,刚开始我是拒绝的,但是被反剪双手到背后之后,我就屈服了。因为我连开口拒绝权力都没有。她又重新给我绑了一套龟甲缚,有没有便漂亮我不知道,反正没有镜子也看不到,但是勒入下体的股绳那个叫狠啊,我估计她提股绳那一下估计是把吃奶的力气都使上了。恶毒的绳子一下子钻进我的肉缝深处,钻心的痛。勒着已经够难受了,这个狠女人居然还打了两个绳结,这下更是雪上加霜。两个绳结在稚嫩的阴唇里摩得全身酥软,一点提不起劲来。
  虽然手脚还没被捆绑,但是身体已经是燥热得不行。但是偏偏还无法自己解决。说实话,这股绳勒得我实在迈不动步子。而且一旦跳蛋振动起来,我连站着的力气都没了。不过现在最要命的就是扣在乳头上两个圆环,在弱电的驱动下不断地刺激敏感勃起的乳头,简直痒得要命。但是偏偏无计可施。我简直快要抓狂了。
  装扮完毕之后,韩雪说道:「欢迎沈总参观紧缚庄园,依据园林的规定,所有入园的女子必须捆绑堵嘴,当然为了保护你的隐私,我们也会给您戴上面具。祝你玩得开心。」
  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都快被绑成粽子了,还怎么玩得开心啊。这个狗屁会所,什么破规矩,又是捆又是堵的,难不成就是人贩窝点吧。我现在也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双手背过身后任由她捆绑。韩雪会心一笑,操起绳子二话不说,就是一个结结实实的五花大绑。以前都是在电视里见过女人被五花大绑的模样,看上去倒是挺性感的,没想到今天终于见识到它的厉害。双手高高被反吊在身后,成X形状,这几乎是我的极限了,终于知道什么叫紧缚了,被缚的双手根本动弹不得。双手与整个身躯浑然一体了。胸前两股绳索交叉勒于胸前,把一对饱满的丰胸勒得呼之欲出,淫荡感十足啊。
  「沈总的韧性很好,很适合做绳模。沈总第一次接受捆绑吧?刚开始会有些不适应,不过慢慢就好了。」
  什么叫不适应?你没看到我快要被折磨的死去活来了吗?双手被反绑着,感觉特别的无助,而且因为反绑的原因不得不昂首挺胸,实在是屈辱。
  韩雪在我的脖子上也套了项圈,扣上狗链。牵着我往会所里走去。
  「呜呜。。。」我晃了晃脑袋,示意她帮我把口球拿掉。这东西一直塞在嘴里,不仅不能说话,而且还难受的很,腮帮子又酸又麻。最主要是里面还塞着自个内裤,恶心死了。最最起码套我头上那条丁字裤摘掉吧!
  「沈总是想让我帮你口球取下来吗?真对不起,会所规定,除了吃饭,这个口球将会一直陪伴你直到你离开那天。实际上,进入会所之后你就会发现,嘴其实是一个多余的器官,所以堵上比较好。」
  韩雪手里拽着狗链,牵着两只人形犬还有一个性奴一样的女人向马车走去。那两匹母马见了韩雪,心虚地说道:「韩。。。雪姐。」
  韩雪脸色一沉:「谁允许你把装备取下来了?」
  那两只母马沉默地看向我。韩雪云淡风轻说道:「算了,你们俩也不我关,我只是负责调教不听话的小母狗。像你们两个不听话的小母马,嘿嘿,回头我会告诉胡乐姐的。」
  两只小母马哭丧着脸,连声哀求。
  韩雪知道胡乐那只妞,调教母狗手段可要比她狠毒多了。这两只刚刚入行的小母马未必会吃得消。也不是真的为难她,只是单纯开个玩笑而已。
  「你们两个休息也休息够了,准备回去吧!」韩雪把内裤重新塞回她们的嘴里,然后戴上马嚼子,又丑又粗的插入蜜穴,插入马尾肛塞。最后把股绳拨回了原位,重新嵌入到少女那条肉缝的卡槽内。
  韩雪带着我们走到马车的后面,后座上有两个凹进去的卡槽,正好可以装入一个人的大小。卡槽下面是一个粗壮的假阳具,假阳具上布满大大小小的颗粒,似乎是可以灵活转动的。卡槽的四周是皮具,用来固定用的。可以想象一个女人蹲在卡槽内,下体蜜穴插在假阳具上,再被固定住。随着马车进行,下面的假阳具一上一下地抽动着。马车跑得越快,抽插的频率就越快。看到这个装置我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冷气,太残暴了。如果是我的话,肯定会那根假阳具折磨得生不如死。
  韩雪一鞭子打在姐妹俩雪白的屁股上说道:「还瞅什么?还不赶快上去,要我抬你上去吗?」
  小母狗呜呜哀鸣了两声,似乎很不情愿地顺着阶梯爬了上去,然后韩雪拨开股绳,她们把蜜穴对准假阳具一屁股坐了上去。从两车拉过两根金属乳夹,夹在她们俩的乳头上。韩雪解释道:「这两根是弱电棒,等马车一动,就会有电流通过这两根导线传到乳头上。要不要试试,滋味绝对很销魂。」
  我连连摇头。
  把两只母狗固定好之后,她牵着我上了车。车上有两个位置,一前一后,不过位置上都有一根黄瓜粗细的假阳具。韩雪指着后座:「请坐。」
  我皱了皱眉,看样子是在劫难逃了。韩雪见我迟疑,就以身试法,拨开自己的阴唇,对着粗壮的阳具坐了上去。我见躲不过去了,只好硬着头皮对着丑陋的阳具,狠心地坐了上去。一股充实满瞬间充满全身。马车上的自动系统把我锁死在位置上。韩雪回首冲我淡淡一笑,我心头顿时一凉,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驾!」一声清脆鞭声狠狠地抽在两匹母马的屁股上,顿时马嘶人叫。车轮缓缓地滚动起来。于此同时我体内的假阳具也开始慢慢地一上一下的抽插起来。如果只是单单一根假阳具在体内抽插也就算了,关键是蜜穴里面还有一颗活奔乱跳的跳蛋在里面振动。假阳具顶着振动跳蛋,一上一下抽插着,那滋味简直太销魂了。与此同时我发出杀猪似的惨叫。车轮越滚越快,我的叫声越发的凄惨。
  我拼命晃动着身子,冲着韩雪呜呜大叫,想叫她赶紧停下来。可是声音经过内裤和口球双重过滤之后,已经含糊不清了。很快我就进入癫狂状态,在高潮中迷失了自我。高潮像排山倒海一样向我袭来,而我这片孤舟却无处躲闪,只能默默地去忍受,后来我才知道这就是他们口中的强制高潮。我嘶吼着,尖叫着,也高潮着。但是自始至终都没有人理会过我。我固然想起一句挺应景的话,当你无法改变生活对你的强奸的话,那就学会好好地去享受吧!
  大约过了一刻钟左右,我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了。马车慢慢地放慢脚步,我以为快到目的地了。仰头一望,见两只小母马夹着双腿,走得歪歪扭扭的,时不时伴着母马呜呜喘息声。鞭子像雨点一样抽打在她们裸露的屁股上。韩雪说道:「两只骚货,这点刺激就受不了了。再给你来点刺激的。」她按动手里的遥控器。
  两匹母马马首一昂,两腿夹得更紧了,呜呜大声的闷哼着,像似在忍受什么。其中一匹母马索性跪在地上,撅着屁股,抽搐着身子,然后就是一动也不动了。另一匹母马也随即倒地抽搐起来,嘴里闷哼着。看模样像似高潮了。想想也是,下体塞着那么一只粗大的,下体的股绳还要来着马车,不高潮才怪。
  不过马车停歇之后,我倒是松了一口气,我那可怜的小穴被丑陋的阳具抽插得早已不堪入目。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可是再耕下去,我那块田可就要涝了。
  大约歇息了五分钟,两匹累坏了小母马又重新站起来了,不过这次她们俩的大腿内侧乃至整个屁股全都湿透了。我看得目瞪口呆,这么大的量,这也太夸张了吧,难不成小小的肉穴里还装了一桶子的水。一股微风吹过,便会感觉到屁股凉凉的,我觉得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又走了一会,前方有一处拱桥。这拱桥也拱了吧,最高处足足有五米多高,而且斜坡特别陡。分明是有意为之。小母马在拱桥前停下来了,似乎在等待命令。韩雪转过身对我说道:「前方就是云飞桥,上下各是35度斜坡,这辆马车是没有刹车装置,所以下坡的时候速度会有点快。沈总可要坐好了。」
  什么叫有点快?那是很快了。这货是在逗我的吗?我顿时发出一连串杀猪般的惨叫声。车轮缓缓地动起来了,此刻的心情就像坐过山车时的心情。不,应该是比坐过山车还要紧张。巨大的假阳具开始缓缓地在我体内抽插。我疯狂地挣扎着,咆哮着。
  上坡的路上,两匹母马走得异常地艰难,沉重的马车重量全都集中在两条肉缝里面。她们咬着马嚼子咯咯作响,一步三摇地晃着步子向上桥上爬去。我已经没时间同情她们了,反倒希望她们俩能不小心摔倒。结果她们俩让我失望了。到了顶端,心跳以180码的飞驰着,热血在沸腾。我的身子缓缓地向前倾斜着,然后角度越来越大,再然后体内的活塞疯狂地在稚嫩的气缸里做着活塞运动,就打字机一样。一次、两次、三次。。。我已经记不清多少次了,我翻着白眼,然后昏厥过去了。等我醒过来,已经在一座庭院里了。
  我还是第一次因为高潮昏厥过去,刚醒来的时候,身子软绵绵的,酸溜溜的。但是特别的舒服,就像把一身的疲倦全都排泄出去一样,身子从未有过的惬意舒适。我第一次品尝到了做女人的快乐,没想到那滋味是那样的美味。
  韩雪笑吟吟地对我说:「滋味如何?是不是很没好?」
  我含羞地点点头。
  韩雪抹了少许的精油,双指直插我的嫩穴,然后在里面揉搓起来。「高潮虽好,可是过犹不及。女人的私处是最柔弱的地方,需要保养才是。我给你抹些护阴霜,有滋阴补肾的作用。」
  我感激地向她点了点头。享受着含情脉脉地服侍。这一刻我感觉自己过来是度假的,似乎把那神秘人抛到九霄云外了。我们再休息一会,感觉体力恢复得差不多了。我们继续赶路。
  韩雪牵着狗链引着我们往会所深处走去。恬静恬美姐妹俩,撅着屁股,一扭一扭跟在我们后面。进了前院,便是一个会客大厅,上面高高挂着匾额上写着「缚乐园」金色的三个大字,左右各有一对对联,「一绳缚遍天下色,一鞭挞尽人间奴」,我暗自嘲笑,好大的口气啊。
  居上位左右各摆放一张椅子,下座也有两张椅子。四张椅子上坐着四位女子,她们赤身裸体被绑在椅子上,双脚成M字样,被绑在椅子两侧,光秃秃寸草不生的阴户暴露无遗。稚嫩的蜜穴内还插着滋滋作响的.这些女人都是蒙着眼,嘴里塞着布团。在她们的旁边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调教的道具,以及各种催情的药物。
  这位置就在前厅,是入园的必经之路,也就是说每个进来的人都会看到她们淫荡不堪的模样。韩雪像导游一样一边走一边给我介绍道:「这叫羞辱台。主要是一些刚收的,奴性还不强的女奴。她们的主人为了消除她们的羞耻心,把她们送到这里来,供来这里消遣的客人把玩。怎么玩都可以,不过不能与她们做爱。」韩雪走到一个女子前面,抓住拔出来,然后又插了回去,那女子情不自禁呜地一声呻吟,像似害怕又像似享受,说不上来。
  「她叫小猫咪,编号C88645,是一名高中的数学老师。平日里超级喜欢穿着丁字裤,经常穿着超短裙,丁字裤,甚至骚bī里还塞着跳蛋给学生上课。后来被她的一个叫八爪(偷窥狂)学生发现了。他就以此为要挟,逼她就范。刚开始殊死抵抗装出一副烈女的模样,结果被八爪用绳子一捆整个人就软了,乖乖地成了她学生的性奴。那个叫八爪的学生命令小猫咪裸体上课,小淫奴宁死不从,结果八爪一怒之下把这只不听话的小猫咪送到这里来了。舒不舒服,小淫奴?」
  那女子嗯哼了一声点点头。韩雪把震动棒拔出来,小猫咪情不自禁地抽搐了一下。然后韩雪取过一瓶药膏,不紧不慢地倒上,揉搓了几下,然后若无其事地把插了回去。我亲眼见她,发了疯地抽搐着,叫声越来越大,一对丰乳左右摇晃厉害。她肯定很难受,但是又没办法说出来,更没办法把始作俑者的给拔出来。看得我于心不忍,可是我自己这副模样也是爱莫能助。
  韩雪招呼恬静和甜美两只小母狗,解开她们母狗头套,命令姐妹母狗舔小猫咪的淫穴。这一幕我看得是心惊肉跳的,如果那个女子是我的话,我肯定会疯掉的。不过她的反应与我设想的差不多,一边发了疯地抽搐扭动,一边呜呜呜的嚎啕大叫。
  韩雪站在我身边:「作奴的就要作奴的觉悟,身为女奴,这身子就是不再是自个的的了。主人说高潮就要高潮,说不能高潮即便想也要憋着,主人就是奴的天,必须无条件服从。这就是SΜ世界里的铁一样的规矩。不懂规矩的贱奴,就要好好地调教调教,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规矩。」说话韩雪冷冷地瞟了我一眼,看得我心里直打颤。
  韩雪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理解。不过那边很快就结束了,母狗姐妹大概舔了十来分钟,那个叫小猫咪的女老师就潮吹了,瘫在哪儿一动也不动,像似昏厥过去了。下身是一摊子的水渍。
  我不知道后面还有什么调教,但是第一幕算是小试牛刀的调教,已经给我足够的震撼感了。这一刻我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女奴的卑贱,就像是一件玩物,任人玩弄。
  母狗姐妹俩舔得心满意足之后,又重新被套上狗套。我们一行人继续往里走。过了前厅,就是园林最精美的景观了,这里假山林立,怪石嶙峋,兰亭雨榭,小桥流水,还有那阁楼上的梳妆轩栊,特别的雅致。泉水潺潺,鸟语花香,显得特别的静谧。
  偶尔能看到身着唐装的雅客,牵着自己的爱犬,或散步驻足赏玩,或三五成群彼此交流调教心得,或高谈论阔大谈天下之事。而他们身边的母狗蜷缩匍匐安静地守在主人身旁,时而蹭蹭主人的裤腿卖个萌,争得主人宠爱。或主人之间互相议事,三五只母狗结伴成群。此情此景可谓是其乐融融,每只母狗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我不禁诧异,作母狗有那么快乐吗?但是不得不说她们有着我渴望却无法企及的东西,那就是轻松放肆的享受快乐。这几天我逼着自己努力地往上爬,没时间谈恋爱,没时间与朋友家人相聚,没有时间驻足脚步欣赏身边的美景。残酷的商场把我压得喘不过气来。我都快忘了快乐的滋味了。
  我与韩雪并肩而行,放慢脚步,享受着这份难得的静谧的时光。阳光是那么的温暖,芬芳的花香是那么的馥郁,水里的鱼儿是那么的快乐。
  韩雪领着我们上了拱桥,我已经走得很慢了,但是胯下的股绳勒得我实在是难受。对我而言,每走一步台阶就像在股绳上走一样,两颗绳结就蜜穴里面来回摩擦,简直太要命了。再加上跳蛋在里面若有似无地振动着,不断撩拨着我的情欲,下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我娇喘着,潮红如血,缓了缓步子,希望韩雪能走得慢些。
  韩雪可是职业调教师,一眼就看破了我的窘迫,把手探入骚穴,带出一股子淫液。「是不是很想要?」说实话,这个时候,除了想被男人肏以外,已经没精力再思考别的了。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疯狂想要交配。
  「呜。。。」体内的跳蛋突然较快振动频率,快感迅速地攀升到高处,颤抖的双腿已经无法再支持大厦将倾的身子了,韩雪把肩膀给我靠了靠,我感激地看向她。
  这时迎面而来一个与韩雪装扮差不多的女子,她的身后跟着起码有七八只同恬静姐妹俩一样母狗。只不过她们全都赤身裸体。在这里大家见到赤身裸体的母狗早就见怪不怪了,要是那只母狗是穿着衣服的,那才是稀奇的事。
  那女子亲切与恬静恬美姐妹俩打起招呼:「静狗美狗,今天来啦?杨先生呢?怎么不见她人。」
  韩雪解释道:「今天是沈总送她们俩来的,杨先生并没有来。」
  「原来如此!」那女子瞟了我一眼,问道,「沈总,是杨先生的朋友。」
  我堵着嘴无法回答,韩雪提我回答道:「是的,沈总是杨先生的挚友,调教之事由沈总替杨先生代为监督。」
  那女子露出耐人玩味的诡异笑容,拉着韩雪走到一边窃窃私语,时不时还在我身上打量一番。我被她看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说不出的难受。
  (3)初潮
  那女子偷偷瞄了我一眼,然后压低声音道:「那个小骚货该不会是杨先生刚收的女奴吧!」
  韩雪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杨先生只说是他的朋友。」
  那女子哎呀一声,笃定道:「十有八九就是了。」那双哀怨的小眼神瞟了我一眼,那种感觉就像我就是那个抢了她男人狐狸精似的。说道「真不知道这小骚货哪里好了,撞倒狗屎运竟然被杨先生看上了。不知道哪里修来的福气啊。要知道咱们这儿有多少贵妇小姐,送钱送色都找不到门路。就算是排着队求爷爷告奶奶求着杨先生收下为奴的,都排不上号。哎,这就是命啊。我瞧那小骚货还一脸不愿意的模样,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韩雪感叹道:「有一种福气叫作人家的,咱们羡慕是羡慕不来的。怎么?小骚bī又痒了,欠肏了?」
  她们都是资深的调教师,对这些荤话早已家常便饭了,就像「你好」,「谢谢」这些日常用语。那女子回道:「可不是嘛,一见到杨先生下面就像开了闸似的,湿得不要不要的。我是昼思夜想,寤寐思服啊!」
  韩雪抿嘴笑了两声:「等我见到杨先生,我会如实转告的。」
  女子嘿嘿一笑:「那你可要替我多美言几句啦。事成之后,我这身子任你调教。」
  韩雪撇了撇嘴:「切,谁信啊?不跟你闲聊了,我还要赶着去会场调教这两只母狗呢。回头见。」
  韩雪拉着狗链,牵着我们三个母畜继续往会所深处走去,一路上所见所闻全都是女奴装扮的母狗,在主人牵引下闲庭信步趴着。她们各个精神饱满,昂首挺胸,胸前挂着一对硕大的肉球摇晃着,极为耀眼。或行,或蹲,或匍匐动作既熟练又优雅。每次得到主人赞赏的时候,她们都会开心摇晃着尾巴以示恩宠。
  这里是与世隔绝的另一番天地,完全颠覆了我的世界观和价值观。这里的女人似乎都以身为奴隶为荣,被调教为乐。
  我们走进一个大厅,大厅虽然很大,但是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面墙树立在中间。这面墙高十米,长五十米,正反两面近千平米的墙面上挂满了女人,确切的说全都是赤身裸体的女人。除了头发全身身下没有一丝体毛包括下体的耻毛。有的是驷马倒瓒蹄吊着,有的是双脚岔开下体插在木桩上挂着,有的是嵌在墙上的,有的比翼双飞。虽然千姿百态,但是都是妖娆妩媚。稚嫩的蜜穴塞着碗口粗细的,嗡嗡振动着,小嘴或口球封嘴,或布团堵嘴,或布条勒嘴被堵得死死的,无一例外。以前我以为绑人手法只是简单将人手腕绑缚在一起,再稍微复杂一点就是五花大绑。今日所见彻底颠覆了我的认知,里面五花八门的绑人的手法足有数百种之多。不过每种绑法足以让受缚者羞耻万分。
  我驻足在墙前,震撼于这幅美轮美奂的美人紧缚图。太美了,我不得不由衷地赞叹道。这让我想起了《清明上河图》,里面人物百态横生,但是各个都栩栩如生。
  大厅之上回荡着嗡嗡嗡震动棒嗡鸣的声音,里面还夹杂着女人们喘息的娇吟声。她们像似上岸的鱼,扭着被缚的娇躯。杏眼迷离,口水顺着口球洞口缓缓低落。空气中弥漫着欲望的味道。
  墙面之下是一道深渠,里面盛满了粘稠的液体,一股淫靡的气味扑面而来。我蹲下身子,仔细一瞧,脸色骤变,那道一人宽的深沟里的液体竟然是女人的爱液,而且挂在墙壁上的女人爱液还在源源不断地滴落在这道深沟里。
  韩雪走到我的身边,抬头仰望这面宏伟的巨大,淡淡地说道:「这面墙名为『沉沦』,这面墙好像有一种魔力,无论你之前是什么样的女人,一旦被挂上去之后你的心就会沦陷,心甘情愿地沦为女奴,至今还没有一人能够幸免于难。」韩雪又迟疑了一下又说,「这面墙是杨先生所铸,他说每个女人都有奴性,这是与天具来的,每个人天赋不同奴性强烈不同。好的主人就在于挖掘出她们深藏心底的奴性,让她们作回自己。」
  韩雪又指了指墙上的女人说道:「她们都是社会的精英,女企业家、女警、女兵、高级白领、女医生,女护士,女教师,女幼师、女作家、女模特、女明星、空姐,女主持人,女运动员等等,但是从此之后她们只有一种身份,那就是女奴。待调教完了之后,或许她们会回到原来的工作岗位,或许回从世界上消失沦为主人豢养的私奴。但是此生注定是终身为奴。什么是奴?不过是敝履、蝼蚁、玩物而已,只因为有主人,生命才才得以有了意义,奴活着的意义便是为她的主而活。」
  我似懂非懂地看着韩雪,韩雪讪然一笑:「扯远了,我只是有感而发而已。」她的眼角露出一抹苦涩,应该是一段痛彻心扉的往事让她有感而发吧。她摸了摸泪光,强作笑容说道:「其实这面墙还有一个别名,叫做『邂逅』。当年恬美和恬静的母亲就挂在这面墙上,被杨先生一眼相中,如愿以偿地成为她的性奴。连带这两只小母狗也沾了光。所以后来,挂在墙上的女人在她旁边的都有一块小小的铭牌,上面记录下她的个人信息以及中意的主人。」
  听她这么介绍我好奇走上前去,一个女人大小腿绑在一起,双腿岔开,坐在一根突出的尖锐的木马上,确切的说是木马的两根一粗一细的阳具上。女子带着眼罩,但是这面相和身材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目光转移到铭牌上,我顿时瞪大眼睛,铭牌上赫然出现一个非常著名女影星的名字。而且她今年不过十八岁,在圈内她素以清纯著名,怎么可能是她呢?简直太不可思议了。我用鼻子指了指她头上的眼罩,示意韩雪帮我摘下来。果然是她,她迷离着眼睛,嘴里塞了条粉红色的内裤正娇吟着,完全陶醉在她的高潮里无法自拔。如同被性欲征服沉沦其中无法自拔的性奴,她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她的铭牌上中意的主人名叫「宏」。我又一路看过来,十来个,十之八九写的全都是一个名为「宏」的主人。
  「『宏』就是你认识的那个杨先生。」
  我吃惊地看着她,这个猥琐男到底是何方神圣。如何叫这万千少女沉迷于她,无法自拔。我对他愈发的好奇。
  韩雪是个绝顶聪明的女子,一眼就看出我的疑惑解释道:「我想沈总应该还不是圈里人吧,不过没关系,你很快就是了。杨先生可是我们圈内的泰山北斗,执牛耳的存在。他是这方面不世出的旷世天才,无论是绳艺、心控、手段还是财力都是无出其右,据说三岁就有自己的第一个奴。年纪轻轻就已经缚女无数。想要成为杨先生的女奴简直就是难如登天。即便如此还是有这么多女奴前赴后继,不撞南墙不死心。」
  那个猥琐男怎么到她嘴里就成了世间罕有的完人了。越是神秘越激发我的好奇心。不过既然有那么多女人不知廉耻,飞蛾扑火般地追求他,必有他的过人之处。而且可以肯定的是他的财力也是非同小可的。但是有一点让我大惑不解的事就是既然他身边不缺女人,而且肯定不缺有才有貌又有钱的女人,为什么偏偏看上我呢?而且还要这么费尽周折调戏我。不过无论如何我是决不能屈服于这个花花公子的淫威的,我要的男人肯定是对我专情。纵然弱水三千,我自愿取你一瓢;纵然红尘万丈,我愿为你深入其中,只为与你择城终老。
  韩雪瞟了沉沦墙一眼问道:「沈总想不想上去试一试?」
  我连连摇头,才不想成为那个宇宙无敌花心大萝卜、猥琐男的性奴。
  大约走了一刻钟,我们来到了目的地。这是一个母狗训练场,每一个道具都是为了训练母狗精心设计的。当我们刚步入调教室,一条骚气十足的母狗立马扑上来,跟恬美和恬静两只小母狗追逐打闹打得火热,喧闹过后,乖乖地爬到韩雪身前,用脸蛋舔了舔脚趾,然后蹲起身子,双爪蜷曲至胸口两侧,嘴里勒着狗嚼子,一双灵动地眼睛看向女主人,然后不失乖巧地对着韩雪呜呜犬吠欢叫道。
  韩雪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鼓励道:「璨璨小母狗真乖。」
  开始我还以为这只母狗是那对姐妹俩的玩伴,不过听韩雪介绍说竟然是姐妹俩的亲生母亲,我当场就震惊了,因为她顶多看上就是就像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没想到竟然是姐妹俩的亲生母亲,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她们三个处一块就像三姐妹。
  在调教室东北角有一个调教道具,让女奴跪在上面,屁股贴着脚背了,双手还是被五花大绑着,只不过嘴里不再是口球而是换了一根狗嚼子,不过嘴里却多了一条自己的内裤。依旧发不出声来。由于体内还插着两根阳具,因此我丝毫不敢轻举乱动。与我同跪的还有四个赤身裸体被捆绑的女人。最后韩雪在我的蜜穴上抹了些药膏,说是有保养润肤的作用的。但是我心里清楚里面肯定含有少量的春药,知道又能怎么样呢?点破了彼此都尴尬。
  要调教出听话的母狗是很简单的事,但是要调教有品位的母狗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进了这个门她们是最卑贱的母狗,但是出了这个门她们依旧是这个社会的精英。要调教又品味的母狗,除了最最基础母狗肢体语言之外,还要传授大量的经济学、金融学、数学这类社会学科,还要学习母狗着装的艺术、化妆的艺术以及挑逗主人性爱技巧等等。方方面面都要设计得到。说白了,除了主人的「性福」之外,必要时还要兼顾参谋、翻译、交际等作用。课程之精细,范围之广泛、内容之深邃都是前所未见的。因为这里的老师都是各个领域顶级人才,所以收费也是极为昂贵的,整个课程大概要八年才能学完,学费更是高大千万。但是一旦拿到这里的母狗毕业证书的小母狗们,身价往往都在上亿。像璨璨母狗三条母狗都是在主人的许可之下自掏腰包学习课程的。一些穷苦的母狗只能靠主人赞助了。
  听完调教师的介绍之后,我略有所思。毫无疑问她们是专业的,就像韩雪这样年轻的调教师,也是经过五年的艰苦卓绝训练之后,才有资格上岗调教母狗的。我对自己当下的处境不禁暗暗担心起来,我不知道自己能否逃过这一劫,亦或是像那些女人一样挂在那面名「沉沦」的墙上,彻底的沦落成欲求不满的性奴。一想到那些沉沦的女人我不禁惊出了一身冷汗。思绪一下子回到现实中来,不远处十条母狗专心致志听韩雪的训斥。爬行、摇尾、犬吠、乞怜所有的动作都是尽善尽美。妩媚中不失优雅,妖艳中不失端庄。从她们专注的眼神中能够清楚感觉到那种简单的快乐。而这是我从未体验过的。我就像一只背着壳的蜗牛,看似拥有很多,却是举步维艰。我挺羡慕她们的。
  白天的训练顺利完成,没有皮鞭,没有残忍的折磨,一片祥和。与我想象的场景迥然不同。或许她们的奴性是浑然天成的,完全不需要皮鞭去强化。夜晚我单独被关进了狗笼里。虽然依旧还是五花大绑着,嘴里的口球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但是我已经不在乎了,已经习惯了。只是下午蜜穴被摸了春药,痒痒的,好想有个能够插进去。可是四周空无一物,我只好忍受着这份煎熬。
  或许是太疲惫的缘故,我竟然在反绑着双手的情况下睡过去了,梦境竟是春梦。我梦见自己光着身子,咬着狗嚼子,爬在地上,屁股上插着假尾巴,正对着一个男人摇尾乞怜。那男子样子看不清楚很模糊,但是我知道他就是那个调戏我的男人。可是为什么我对他一点都恨不起来,甚至对他有主人般的依赖。有一股声音在我耳边回荡「我是条母狗,他是我的主人,我要服从于他,并且不断地讨他喜欢。」这声音就像蚊子一样在耳边嗡嗡作响,我猛然一醒,天亮了。胳膊个嘴巴酸疼得不行,还有趴着睡觉的时候,流了一地的口水。当然,屁股凉凉的,下面那张嘴肯定也流了不少的水。
  进来一个女人,帮我解开绳索,又帮我活络了一下筋骨,做了一小时按摩,吃过早饭。我以为就要重获自由了,倒霉催的我又被绑了起来,当股绳勒过私处的时候,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娇喘。那种感觉太美妙了,痒了一夜的骚穴,重新被股绳勒缚之后,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幸福感油然而生。
  接下来的两天没有太大变化,她们接受训练,而我则旁听。顺带学了不少知识。只是这一连三天,天天看着香艳绝伦的画面,蜜穴里摸着春药,三天里没有性爱、没有抚摸、没有发泄。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炸了,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赤红的双眼,看着公的或者雄性动物就像上去干。我真的要被憋疯了,那一刻我感觉特别的绝望。就像吸毒的瘾君子犯毒瘾了,满脑子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做爱」。只要能够让我高潮,我什么都愿意做。什么尊严、名节都是一文不值的狗屁。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肏.我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跪着乞求韩雪把那玩样儿插进我的下体,可是她无动于衷,说道:「卑贱的女奴是没有资格高潮,必须得到主人许可才行。」她说得稀疏平常,仿佛天经地义一般。而我的心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突然醒悟到自己连自己素来瞧不起的妓女都不如。起码人家还有高潮的权力。
  韩雪似乎动了恻隐之心了,但是又很快地走开了,等她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鼻涕虫一样的摄像头。我知道这个房间到处都是摄像头,那个猥琐男想监视我完全可以360度无死角观察我的一举一动。但是他偏偏用这种最羞辱的方式来折磨我。韩雪给我戴上了耳麦。而她毕恭毕敬地跪在旁边,等候指令。
  里面传来浑厚的男声,沉稳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戏谑:「沈总,有何吩咐啊?」
  「呜呜。。。呜呜。。。」这一声呐喊是从鼻音里发出来的,这混蛋在我嘴里塞了条内裤还给我戴上口球,实在发不出声音来。
  那混蛋不紧不慢地说道:「沈总,你的叫声真好听,真是天籁啊。」我翻了大大的白眼,这都什么时候的,「呜呜。。。呜呜。。。」我就像一座蓄势待发的火山,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要炸,这混蛋还在调戏我。我疯狂地呜呜狂吼着,直到声音都叫哑了,这混蛋才意犹未尽命令韩雪把我嘴里的内裤和口球拿出来。
  「快。。。快给我。」我没时间跟他废话,直奔主题。一边说着,一边不停拉扯胯下的股绳。
  「给你什么?」
  这混蛋还在调戏我,但是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说到:「高潮。」
  「高潮是谁?怎么给你?」
  「混蛋,我要杀了你。」我嘶吼着,都已经火烧眉毛了,这混蛋还在调戏我,忍无可忍了。
  他不悦道:「韩雪,沈总身子不舒服,把她嘴堵上,免得她咬了舌头。」
  「别。」我服软了,苦着哀求,「求求你了。」
  「这就对了。这才像是求人办事的样子。那我问你啊,你是谁?」
  「我是沈心慈。」
  「不对。再好好想想。」
  我思索片刻,咬牙道:「我是母狗。」
  「哎,这就对了。」
  「母狗干嘛了?」
  「母狗发情了,想要交配。」我强忍着眼泪,配合着他用最卑贱最羞耻的话来羞辱自己。
  「想要公的母的?」我是真的想要个男人来狠狠地肏我,但是此时此刻显然我已经被他视为禁脔了,即便有男人光顾我的蜜穴的话,那个人也只可能是他。但是这是我最不愿意见到的,所以咬牙道:「母的。」
  「原来沈总是蕾丝啊,喜欢跟母狗交配,母狗与母狗交配真是叫人期待啊。我这里真好有一只像你一样发情的母狗,等着交配。你们两个正好可以凑一对。待会给你送过去。」
  我以为他会继续为难我,逼我答应作他的女奴、母狗之类的。没想到这么顺利,或许是太过顺利了反倒让我惴惴不安。韩雪把那条骚味十足的内裤塞进又重新塞进我的嘴里,然后塞上口球。牵着项圈上的狗链,把我带到一间房间里,里面只有一张床。我跪上在床上,双手五花大绑高高反吊背后,大小腿绑缚在一起,带着眼罩。
  「跪好,不许动。不听话的话,就别想要高潮。」
  我激动地点点头。然后响起关门的声音,韩雪走了,屋内一片寂静。之后,我又苦等了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仿佛有两个世纪之久,唯有煎熬二字能够诠释我的心情。终于走廊上传来丁零当啷的声音,我鼻息凝气倾听。那声音由远及近,偶尔还伴随着母狗堵嘴时发出的娇喘声。
  是她,一定是她来了。我不由地挺直了腰板,好好地跪立起来。吱啦一声,门再次打开了,一个女生叫骂道:「贱狗,快点。磨磨蹭蹭的。」
  「呜呜。。。呜呜。。。」虽然我什么都看不见,但是也可以想象出来,一位调教师正牵着一只母狗缓缓地走来。
  那位调教师走到我跟前,说道:「你就是那只发情,急着被肏的骚母狗。」
  「呜呜。。。」我点点头。
  女调教师把手探入两腿之间,轻轻一点,我整个人像触电一样,一阵痉挛。一股快感席卷而来,太美妙了。女调教师轻蔑说道:「果然是骚货。」随后身后叮当一响,说道,「这次母狗也骚贱的很,跟你是一个德行。杨先生赏赐给你的,好好享受。」
  那只母狗呜呜叫着,好像很费劲地爬山了床。然后跪在我的对面。虽然看不见,但是能感知到她应该跟我的处境差不多。突然之间,那只母狗一声娇喘,渐渐地呻吟越来越诱惑,好像是享受。
  女调教师说道:「你们两个骚母狗都欠肏,所以我特意为你们准备一根双头棒就插在这只母狗的骚bī里面。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好好享受。」
  原来那一声娇喘,是因为假阳具插入体内,激动得我心情难抑。一股欲火瞬间腾空而起。待女调教师出门之后,我一个饿狼扑食,扑倒对方身上,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那女子先是一惊,想要挣脱,但是她同样被绳索绑着,又被我压在身下根本挣脱不开。我一个嘴对嘴,贴了过去,也不知道我们两个都被口球堵嘴的女人,狂吻个什么劲,但是不接吻如何发泄心中爆裂的性欲。不一会胸前两团柔腻的肉团也紧紧地贴在一块。
  很快,燥热不安的身体还是蠢蠢欲动起来。蜜穴里流出大量的蜜汁。我们两个呜呜娇喘着,一团热浪缓缓上涌。我们彼此性欲被调至最旺,然后从她身上下来,岔开双腿,我们双腿交错开来,两处洞穴渐渐挨在一起,我能清楚感受到双头蛇的另一头已经抵在我的洞穴口,这一刻终于到来了,小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我毫不犹豫地腰身一沉,钻了进去,那种感觉太美妙了。就算是「久旱逢甘霖」无无法形容那种绝美的感觉。整个人飘飘欲仙起来,喉咙深处发出不可遏止的呻吟。紧接着她的蜜穴向我的蜜穴撞来,四片阴唇就像接吻一样紧紧地贴合在一起,蜜汁飞溅,而胯下的双头棒一下子涌入洞穴的深处。我要飞了,如遭电击一般身子不受控制抽搐出来。我们两只母狗不约而同呻吟起来。
  (4)惊变
  我们两只小母狗同时都泄了,而且是泄得那么的彻底。软软的身子趴在她的酮体上,顿时感觉身轻如燕,说不出的畅快。如果说吸毒为成瘾的话,做爱也绝对会成瘾。毫无疑问我已经彻底沉沦了而且无药可救了。潮吹的感觉简直太美妙了,全身酥麻连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身下的女孩还在时不时抽搐一下,连同双头棒在我体内抽插起来。渐渐清醒过来的我,脸颊不由地一热,惊讶于自己是如此淫靡不堪。心内痛苦地挣扎着,可是身子却不有自主迎合她的动作,做着羞耻的事情。
  我们一直做爱到深夜,直到精疲力尽无力再战,才沉沉地睡去。一帘幽梦无人惊扰,睡得是天昏地暗,梦醒时分已不知何时亦不知何处。想伸个懒腰,却忘却自己还被五花大绑。上下两张嘴都流了一大摊子水,身下的床单凉飕飕的,潮湿不堪。我刚一动,下身就传来阵阵的酥麻感。双头棒恪尽职守还插着淫荡的蜜穴。回想起昨晚的荒唐事,不由地一阵苦笑。
  「呜呜。。。呜呜。。。」对面的女孩被我的动作惊醒了。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小母狗们醒来了。」门口吱吖一声,进来一个女人,是韩雪的声音,「两只小母狗果然是一夜春梦几度开啊,你们瞧瞧床单都湿成这样子了,看样子昨晚享受得不错嘛。」
  韩雪走上前来摘下我们的眼罩,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之后,我愕然地看着对面的女孩。十八岁的俊俏的女孩,浑身赤身裸体,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嘴里还塞着镂空的塞口球。没错,她就是我的表妹赖亚丽。天啊,为什么是她。她也在第一时间认出我来,不知所措呜呜大叫起来。下意识想要手护住身子敏感部位,最终只是背着双手身子摇晃了几下便宣告放弃了。
  「呜呜。。。」
  她与我一样错愕,不知所措。纵然有千言万语,最终之能化作含糊不清的呜呜哀鸣声。
  「哎哎呀,多么感人的姐妹情深啊。昨夜品尝过彼此的玉体,滋味若何啊?」我们俩羞得满脸通红,红得都快溢出血来了。
  「呜呜。。。呜呜。。。」我仰着脖子,朝着韩雪呜呜大叫。
  「想说话?」
  我点点头。
  「这可不允许,像你这样低贱的女奴,除了吃饭,塞口球要二十四小时佩戴。除非有主人的特许。」
  韩雪命令我们跪坐在一起,面对面。然后她又取来一对乳头夹,分别鳄鱼嘴的夹子在我们的乳头上,锥心之痛啊,更可恶的是她还在链条上加注砝码,让原本不堪重负的乳头更加的雪上加霜。不得不说她们真的很会玩女人,甚至女人每个弱点。我紧紧咬着口球,默默地承受着来自乳头的锥心之痛。
  由于乳夹的缘故,我们姐妹俩不得不面对面,而且还是袒胸露乳地「坦诚相见」屈辱的模样,我们俩羞臊得无地自容。可是手脚被捆绑的我们又无处可避。一红一紫两个口球完全堵住我们交流的通道。
  「你们姐妹俩好好诉诉请,我先去给你们准备调教的工具,马上回来,不用着急。」
  我不由地白了一道韩雪,也不给把塞口球拿下来,不然我们怎么诉请啊。
  静下心来,我仔细打量着表妹的酮体,绳索绑在她粉稚嫩滑的玉体上,藕臂对着反吊身后,给人一种紧缚的无助感,再辅以艳色的口球更加地楚楚动人。上下两道绳索将一对玉峰夹得高耸入云,一种说不出的艳丽,性感。或许是基因的缘故,我们家族的女人双峰又大又挺,而且软软的质感非常的好。事实上我们家族女子还有另一个特点全都是天生的白虎。她羞涩地扭过头去,不忍直视我的眼睛。
  韩雪已经回来了,手里拿着四样东西,俩捆短绳,俩个跳蛋,还有俩根短棒,还有一个葫芦形状的口球。她先把我的双腿绑在短棒的两端,使我的双腿无法合拢,然后把其貌不扬的跳蛋缓缓地塞进我的蜜穴内,一股充实感,而且蜜穴内壁不断地收缩。
  韩雪还不忘调侃说:「杨先生对你们两个小骚货还真是舍得下血本啊。连这个『暗夜』跳蛋都用上了。这个可是最新研制高科技的智能纳米材料的跳蛋。指甲片大小面积上密密麻麻布满了百来个传感器。小骚逼里温度、湿度、G点、兴奋度都会通过传感器将数据传输到主人手机了。它内置一千种多种震动模式,一百种烈性春药,还有若干致幻剂,兴奋剂,麻药,迷药,甚至还有毒药。这么说吧,主人叫你高潮,你不想高潮都难。不让你高潮,你就是使出浑身解数都无法高潮。你的性福完全掌握在你的主人手里。百万一个。相当于一辆保时捷在你的小骚逼里振动。差点忘了说了,它本身就是一颗微型炸弹,别的不敢保证,最起码盆骨和腰椎炸个粉碎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我眼睁睁地看着她把整个跳蛋全都塞入我的私处,可我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我只要稍微一动就会拉扯到乳头上的链条,我们姐妹俩都会痛得呜呜作响。
  她把短绳在我的腰间绕一圈,然后沿着肉缝勒了进去,金色的短绳完全没入肉缝里。绳子勒得超紧,私处被勒得生疼,情不自禁地呜呜大叫起来。
  最后她解开我嘴里的口球,堵了一夜了,满嘴的口水,就像开闸泄洪的洪水一样。两边腮帮胀痛得厉害。
  「求求你,放了我的妹妹吧!她才十八岁,读高中。你们不能这样对待她。呜呜。。。呜呜。。。」我还没说完,韩雪就把葫芦状的口球塞进我的嘴里。皮带在脑后扣紧,然后咔嚓锁死。再次失去说话的自由。
  韩雪看着自己的杰作,心满意足拍打着我的屁股:「怎么样?我的沈总,你还满意吗?」
  嘴里的口球让我无法回答,我也不想回答。紧紧攥着小拳默默地忍受着羞辱。
  她用同样的手法处理了赖亚丽。最后一道工序,韩雪命令赖亚丽把嘴凑过去,咬住我嘴里葫芦状口球的另一侧,皮带拉过两侧,在脑后扣紧锁死。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们两个在接吻。实际上我们被同一个葫芦状的口球给堵嘴了,不仅无法开口说话,而且根本分不开。我们俩面对面跪着,双腿之间横着木棒,不得不双脚岔开,光溜溜的屁股撅得老高老高的,暗红色的幽门上还插着毛茸茸的假尾巴。两对乳头被乳假绑到了一块。
  「你们先歇一会。我还有事。两个小时之后再回来。」临走前,把跳蛋的遥控器轻轻一按,调整到瘙痒模式。然后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呜呜。。。呜呜呜。。。」我拼命大叫起来。这算怎么回事,自己爽完了就不管我们两个死活了吗?回来,快给我回来。
  静寂的房间里只听见跳蛋嗡嗡的震动声,已经含糊不清地呜呜呻吟声。燥热瘙痒如潮水席卷全身。仿佛有无数只行军蚁在蜜穴里翻江倒海折腾,可怜我们俩个无助的女人双手死死绑在身后,根本动弹不得,赤身裸体光着屁股扭来扭去。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拿淫物插自己的下体。我们隔着口球嘶吼着,身子抑制不住地在颤抖。
  我不知道这一分一秒是如何度过的,满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骚穴好痒,好像被肏.等韩雪回来的时候,我们姐妹俩早已双目赤红,就像发情失去理智的母狗,看见公的就像上。
  「呜呜。。。呜呜。。。」我们两个颤抖着身子,呜呜狂叫着。实在受不了了。
  「两只小母狗,滋味如何?是不是很享受啊?」韩雪带着一丝戏谑口吻。解开我们口中的口球。
  「快,我们受不了了,快给我。」
  「给你什么?你都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呢?」
  「肉棒,男人的肉棒。求求你了,快肏我吧!」我们带着哭腔,卑微到毫无尊严,不知廉耻哀求她。
  「我又不是男人,怎么肏你啊。」
  「假阳具也行,求求你了,快拿淫具插我的骚穴。」
  「想要高潮?也行啊,那你们要如实回答我几个问题。」
  韩雪见我们如饥似渴的表情十分的满意。架四台摄像机架摆放在我们四周。然后像一位优雅而有高傲的女王一样,高高在上坐在上位,翘着二郎腿。我们反绑着双手两个卑微的母狗匍匐跪拜在她的脚前。韩雪用脚尖踢了踢我的脸蛋。
  「你叫什么?」
  「我叫沈心慈。」
  韩雪皱了皱眉头,按下遥控器不悦道:「叫什么?我没听清楚。」
  「啊。。。」几乎是在同一瞬间,我尖叫起来:「我。。。我叫贱奴,母狗,骚婊子。」
  「这才对吗!母狗怎么可以有人名呢?」
  「喜欢什么兴趣爱好?」
  「母狗只喜欢被肏,被男人肏.」
  「真正淫荡的母狗。太下作!不过本调教师就喜欢像你这样淫荡的母狗。听说杨先生很赏识你,还想把你收房做他的母狗,这是多少姐妹梦寐以求的好事,竟然落到你的头上。真是羡慕你啊。那你愿意吗?」
  我一愣,脑袋里回荡起那个器械的声音。我连他是谁,长什么样子,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愿意呢。韩雪是一个很精明的女人,只在一瞬间就看破我的心事。蜜穴的跳蛋再次疯狂地振动起来,我再次尖叫起来。这次是惩罚性的电击。
  「我愿意,我愿意。」
  「愿意什么?」
  「愿意。。。愿意做杨先生的母狗。」
  韩雪顺过茶几上的一张纸,看样子她是早有准备。「照着上面的字念一遍!」
  看完一遍之后,太羞辱了。我实在是难以启齿。楞了半天,没有任何动作。韩雪的脸色愈发的难看,冷声道:「看来小母狗还有些关节没想通,那咱们接着继续吧!」
  「不。。。」我几乎是嘶吼叫出来的,急促的呼吸根本不让我冷静思考。我再也不想再经历那噩梦般的两个小时,哪怕她对我什么没做。
  「别走,我念。」我咽了一口口水,努力平复情绪,对着模板念道:「我沈心慈愿意放弃作为人的权力,心甘情愿沦为母狗,认杨宏先生为自己的主人,而我心甘情愿作他的母狗。无条件接受主人的任何条件。如若背弃誓言,天诛地灭,不得好死。起誓人:沈心慈。」
  念完之后,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蜜穴里还塞着嗡嗡作响的跳蛋,以及对性爱望眼欲穿的渴望。
  韩雪很满意地点了点头。拿出一盒砂红印,涂抹在我的阴唇上,然后把我的阴唇印章盖在契约上。然后折叠收好。
  韩雪扭过头来看向赖亚丽:「那么你呢?」
  我慌忙道:「不要,她还只是个孩子。求求你放过她吧。呜呜。。。呜呜。。。」韩雪完全不等我说完,又重新把口球塞进我的嘴里。我想说的话全都硬生生地堵了回去。
  「呜呜。。。呜呜。。。」我哭喊叫着,恳求赖亚丽别念。但是她丝毫不为所动。
  「我赖亚丽愿意放弃作为人的权力,心甘情愿沦为母狗,认杨宏先生为自己的主人,而我心甘情愿作他的母狗。无条件接受主人的任何条件。如若背弃誓言,天诛地灭,不得好死。起誓人:赖亚丽。」
  盖上阴唇印章,签订卖身契之后,我们俩算是把自个给卖了。韩雪把我们俩的卖身契一同收好。「我会把你们的卖身契转交给杨先生的,从此之后,你们就是杨先生的母狗了。你们应该引以为傲。」韩雪拿起口球,重新塞进赖亚丽的嘴里。
  「过一会杨先生就要过来了。你们两只小母狗可要好好伺候啊!」
  我和赖亚丽面的面坐在地上,大小腿绑缚在一起,大腿成一百二十度岔开,白虎洁白的阴户一览无遗,不是我们愿意摆出如此羞辱的模样而是双腿绑在横棒上根本合不上。下体两个洞分别插着两根一长一短、一粗一细的。我们姐妹俩身上写满母狗、婊子、贱货、骚货、浪蹄子等羞辱性的词汇,在阴户周围写上「请主人享用」五个大字,并且特意画了一个箭头指向了光秃秃的阴户。
  我与赖亚丽对视一眼,些许的无助,但是更多则是面红耳赤羞涩。我们人生第一次拜见主人竟然是这种羞耻的姿势。我觉得自己就是任由糟践玩物。
  门吱吖一声开了,我刚想抬头去看,却被韩雪一鞭子抽在乳房上,痛得我呜呜大叫。韩雪呵斥道:「谁允许你抬头了。贱狗,给我低头。」我乖乖地低头,但是韩雪还是不放心,用眼罩把我们的眼睛全都蒙上。
  抬头一瞬间,身着笔直黑色西装,手里攥着一捆的链子,他的身后爬着九只美母犬。她们全都赤身裸体,嘴里塞着狗嚼子,匍匐爬在男子的身前。可惜没看到他脸,不过从身材和浑厚的声音能感觉到是一个年轻、高大、强健的男主人。突然有一种怦然一跳的感觉。
  韩雪跪地相迎:「贱奴,恭候主人。」
  「两条小母狗调教得如何?」
  「一切顺利,这是两条小母狗的卖身契。请主人查收。」
  「不错,不错。回头把余款打给你。」
  「贱奴不要钱,贱奴只求主人能收留贱奴为奴。」
  「这事有点麻烦,日后再说吧。你们这些骚贱母狗还不赶快跟你们的姐妹打招呼去。」
  三四条母狗围了上来。一个舔我的下阴,另一个舔我的乳头,还有一个舔我的耳垂,更过分的是还有一个舔我脚丫子的。弄得我浑身上下奇痒无比。赖亚丽那边惨叫不断,而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没两下就被她们弄的泄了身子。
  只要那个男人不叫停的话,她们会一直舔下。我会活生生被痒死的。足足半个小时,这简直就是噩梦般的半个小时,我几乎快要虚脱了。她们把唾液留在我们的身上,而我们把淫液留在她们的脸上。
  「沈总,舒服吗?」
  「呜呜。。。」我喘着粗气,一点力气都没有,根本无力回答。
  「做女人是不是很快乐?哦不,是做女奴。我以及为你能撑得过一个月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把自己给卖了。一点挑战都没有。」
  「呜呜。。。呜呜。。。」我愤怒地叫了两声。
  「瞧瞧,这里写了些什么?『请主人享用』,是这个骚bī吗?你瞧瞧流了那么多淫液。一定非常淫荡。」
  「呜。。。」一根手指捅了进去,我不仅尖叫起来。然后是两只、三只。我的阴道快裂开了。
  「不出三个月,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叫我主人的。」说话,男人走了。韩雪也把我们带回了各自的狗笼里。
  一周后,韩雪打开狗笼,把我从领出来,带到一间屋内。随后捧着一叠衣物:「沈总,表现非常棒。这段时间的调教已经结束了。你可以回家了。」
  没有惊喜,只是茫然地看着韩雪。这两周我已经习惯了赤身裸体,跟在她后面爬来爬去。习惯了像狗一样进食,习惯了像狗一样摇尾乞怜,习惯了绳索紧缚的无助感,也习惯了口球堵嘴无法言语的快感。当准备适应新的身份,新的生活的时候,却被告知回到原来的压力重重,尔虞我诈的商战世界中去。
  接过衣物,我楞了半晌,才缓过神来。问道:「我妹妹呢?」
  「她在门口等你。」
  「那个卖身契。。。」
  「自然是在杨先生的手里。」
  我没说太多,两周时间没穿衣服了。还真的有点不太适应。出了门,迎着和煦的阳光,微风拂过脸颊,好久不曾有这样的自由自在的感觉了。
  赖亚丽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在门口等我。自上次颠鸾倒凤之后,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不知道这一周她过得如何?
  「姐。。。」她略带尴尬跟我打招呼,羞赧的样子就像青涩的苹果。
  「上车吧!」我挥了挥手,示意她上车再说。
  「恩。。。」赖亚丽跟在我屁股,屁颠屁颠地上车了。
  车子在康庄大道上飞快地行驶着,脑子里却空空荡荡的。赖亚丽握着百褶裙,一言不发。
  「小姨知道这事吗?」我突然问道。
  她摇摇头。
  「你跟姓杨的是怎么认识的。」
  「在一次私人Pаrty上认识的?」
  「什么样的Pаrty?」
  「SΜ」
  「你也喜欢这个?」
  赖亚丽沉默了半晌,羞耻地点了点头。叹了声气说道:「他是圈内的大佬。他手里有很多女奴,而且都是一等一尤物。」她这话我是相信的,那天惊鸿一瞥九个美母犬,绝对是绝色尤物。赖亚丽继续说道:「听说其中不乏,影视圈、娱乐圈、商界、政界的女奴。我亲眼所见就有三个一线的影视圈一姐沦为他的女奴。我亲眼所见看到她们脱光衣服,戴着狗圈,跪在他面前,毕恭毕敬喊他主人,然后舔男根。」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因为。。。我。。。」赖亚丽看上去很紧张,羞红着脸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
  我侧过来,瞟了她一眼。已经确认了几分。
  「你做女奴多久了。」
  「人家还不是他的女奴。。。」
  我送了一口气。不过接下来这句差点让我一口老血喷了出来,她抿着嘴唇,胆战心惊说:「人家想做他的女奴,可是他不收。」
  如果真如赖亚丽所说的,这个神秘的杨先生不仅有钱而且非常有权。看来是硬茬。如果是这样的话,相当麻烦了。政界、媒体界、司法界、还有娱乐界都有他的女奴。在他面前我就像一只微不足道的蚂蚁,轻轻一捏就死得透透的。甚至还可以杀人诛心。先把交通肇事视频发布网上,再雇佣一批水军操作,然后再把我的调教视频不经意挖出来。我就可以成功上头条了,接下来就是公安、税务、记者魑魅魍魉统统找上门来,拦都拦不住。搞不好,锒铛入狱且不说,而且还要遗臭万年。
  不过让我做什么狗屁女奴,我是死都不愿意,必须要想个办法,与之周旋,最好能做一个了结。太难了,臣妾做不到啊。
  我把赖亚丽送回家,然后驱车来到一家名为「天猫」的私家侦探所。这是一家不知名的侦探所,不过听朋友介绍说业务能力在业内还是有不错的口碑。办公室是在一间公寓的八楼,里面就俩个老板娘,一个叫天天,另一个叫猫咪。她们的名字各取一个,所以叫「天猫」私家侦探所。
  房间很整洁,客厅上摆放着各类器材已经侦探类的小说。我把我的情况和杨先生介绍了一遍。天天和猫咪两个也不是愣头青,不是什么单子都敢写的,说再考虑考虑。我直接砸了五十万的定金,事成之后,再支付剩下的五十万。而我的要求也很简单只是要她们帮我调查姓杨的背景,已经联系他的方式。剩下的事情由我来处理。这样她们半推半就才答应。
  第二天竟然起个大早,时间还早,就去冲了个凉。打开衣柜,里面多了一个盒子。我好奇打开一看,里面竟然一堆淫具。小心脏猛然一阵。尤其是那个名为「暗夜」的跳蛋,让我至今心有余悸。我猜是我被调教那几天他们潜入到我的房间,放进去的。这简直太可怕了。如果是这样的,房间里应该到处都是他部署的摄像头吧。毫无隐私,也毫无尊严,心中莫名的悲凉。
  没有电话,但是我知道他肯定躲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嘲笑我。但是在绝对实力面前,根本没有讨教还价的余地,除了默默忍受这份屈辱,别无选择。只是希望昨天去「天猫」私家侦探所不要被他发觉就好。
  我拿起那枚令人胆寒的跳蛋,拨开大小两片阴唇,把跳蛋缓缓地塞了进去。经过一周的调教,淫荡的身子要比以前敏感很多,但凡与SΜ搭上边的任何东西,都会让我莫名的兴奋。下面就会不自觉地出水。
  然后又拿出一个圆锥形的水晶肛塞。咋看之下夺目耀眼。就是这么一个漂亮的东西,却偏偏有一个令人羞愤交加的用途。好在他给我配了一盒润滑剂,否则非疼死我不可。肛塞的尾巴有一个圆环,我很清楚那个是用来穿插股绳的。在调教师她们又是给我灌肠,又是给我塞肛塞,弄得我痛不欲生又欲仙欲死,差点就便秘了。
  跳蛋配肛塞,可谓是冰火两重天。足可以让我爽到连亲娘都不认识了,随时随地都有可能高潮出糗。这就是强制高潮,强制调教。无论你喜不喜欢,主人的意志就是一切。这就是被强制调教的无奈,而且我还要为自己亲手带上。随着肛塞缓缓插入后庭,一股透心凉直刺心脾。为了把肛塞插进屁眼里,几乎泄了我大半的力气。我娇喘地趴在床上,撅着屁股。浑身上下酥酥麻麻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夹了夹双腿,感觉又有一股淫液流了出来。
  接下来的工作就相对简单多了,先是给自己绑一套标准的龟甲缚,股绳一定要勒过下体,勒得越近越好。最起码的要求,绳索要求完全没入到两片阴唇内。然后在阴蒂和蜜穴洞口两处打两处绳结,然后穿过肛塞的圆环。我不确定他会不会检查,为了保守起见,完全按照信中的要求去执行,丝毫不敢怠慢敷衍。不过这样下体就要遭殃了。
  我意外发现盒子里还有一个不起眼椭圆形小玩样儿,面前毛茸茸的。自身还能微微震动。看上去非常可爱,但是凭直觉绝对不是什么善茬。在看过说明书之后果然不错,这个叫阴蒂贴。就是贴在阴蒂上的。前段两片触角是把阴蒂的包皮剥开的。小心翼翼地按照说明书的安装方法把它安置在自个的阴蒂上。最后靠勒阴的股绳固定。
  毛茸茸的细毛,像一道道刷子有节奏的搅动。痒的我几乎都快要尖叫起来。天啊,下体最敏感三处私处,阴蒂、G点和菊花都被淫具牢牢的把控着。
  一股难以抑制的瘙痒感源源不断从敏感的下体传来,总是叫人抑制不住去抓。我紧紧抓着床单强抑着心中的欲火。欲望就是喝盐水,越喝越渴,越咳越喝。总能叫人沉沦,欲罢不能。
  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阴蒂贴猝不及防的振动,再次让我坠入欲火中。这个小玩样简直就是迷你版的АV棒,不,比АV棒还要厉害。我躺在床上,一声惨叫,双腿一夹,下体的淫水就像洪水决堤,止都止不住。
  真不敢想象,三个淫具要是一起开启的话将会怎样。他在向我示威。我要抓紧时间了。我走到洗衣机前,按照他的要求,挑了一件最脏最臭的内裤,塞进嘴里。然后再用塞口球堵嘴。口球是自带电子锁的,没有钥匙根本摘不下来的。而且我还发现一个细节,这个口球上面刻着我的名字,口球大小正好是为的我的嘴型量身定制的。刚刚好可以把小球含在嘴里。两侧皮带勒得很紧,但是不觉得疼。但是想说的话是一句都说不出来。
  赤身裸体的下身连条内裤都没有,只有一件职业装齐B超短裙,想要遮住屁股都已经十分勉强了,一弯腰的话肯定会春光外泄,不光是光溜溜屁股一览无余,就连深藏在屁股深处肛塞也可以一饱眼福。我觉得即便是最淫荡的妓女也不敢这么穿。
  上身则是一件白色衬衫再加一件黑色外套。由于没有戴胸罩,傲峰上的两颗小葡萄显得特别扎眼,坚挺勃起的乳头贴着衬衫来回蹭。薄如蝉翼的衬衫根本挡不住春光。因此外套无论如何都不能脱的。
  穿戴整齐之后,最后戴上厚厚的口罩和墨镜,裹得严严实实的。
  嗡嗡嗡嗡,微弱嗡鸣声在哼唱着。
  鼻息间发出一串长长很闷的娇喘声,身子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着,蜜穴深处,阴蒂上,还有两颗乳头上,四处敏感之极的敏感地带同时传来巨大的快感,险些让我昏厥过去。尤其是两片嫩肉,不受控制颤动,蜜汁如洪水决堤一样势不可挡。
  身子颤抖得厉害像打摆子似的,弓着腰,两腿死死夹紧,一手捂着决堤的裆部,一手挂墙壁上。喘着粗气,呜呜惨叫。
  「呜。。。呜。。。呜呜呜呜呜。。。」
  嘴角死死咬着口球。淫水顺着大腿徐徐往下滴落。太遭罪了。真的不敢想象,在公司众目睽睽之下将如何度过这一天。好想索性就宅家里,可是那该死的「主人」根本不允许。
  我一手扶着墙,一手捂着裆,小步一点点向门口挪去。慢着点,先慢慢适应再说。打开门,一股劲风直穿裆下,湿漉漉的蜜穴只觉得凉飕飕的。怎一个爽字了得。
  车子肯定是不能开了,就下体这样严密控制,稍有不慎就会车毁人亡。万一刮蹭了,嘴里还带着口球,如何跟别人理论。打车也不现实,因为他根本不许。剩下只能坐地铁了。可是现在可是上班高峰期,万一碰到咸猪手可怎么办啊?我真的快要绝望。天上淅淅沥沥下着小雨,我撑着伞迈着细碎的小步缓缓地向地铁站走去。
  可能是我心里作祟,但是总感觉背后有无数只眼睛盯着我,而且眼神怪怪的。尤其是那些猥琐的男人,恨不得把我给扒光了。他们小声的交头接耳,肯定是在议论我的穿着打扮。我开始沉浸在自己臆想里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孤独无助过。我走得很慢很慢,每走一步,股绳就会在蜜穴的嫩壁里来回摩擦,弄得我心痒难耐。股绳骚动会连带着阴蒂贴和肛塞骚动。虽然幅度很小,但是敏感的蜜穴早已不堪重负了。
  「呜呜。。。呜呜。。。」我死死咬着口球低沉呻吟着,根本不敢大声叫出来。
  来到地铁站,看着人头涌动黑压压的人群,被吓得不轻。我下意识躲进了女厕所。掀起裙子一瞧,连带着屁股整个下身全都湿透了。我赶紧用纸巾擦了擦。
  看着淫靡不堪的私处,有一点懊恼,不禁责备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么淫荡样子。但是不得不说,真的很舒服。尤其是给原本除了工作还是工作的死气沉沉的生活带来了些许的生气。
  电话铃声响了,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是他。我戴上耳机,按了接通键。依旧是机械的合成音。
  「小淫奴,在吗?」
  他这分明是明知故问,我呜了一声。
  「看到这么多人,是不是超兴奋啊?一个人偷偷地躲进厕所,暗自爽一把。」
  可以想象电话的另一头一定是非常猥琐的笑容。但是我好奇的是他是怎么知道我在厕所的,难道有人一直在跟踪我。
  「一个荡妇和一群如饥似渴的色狼。多么美妙的画面。」
  我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如果我能说话的话,我一定会把他骂得狗血喷头。
  「是不是气炸了?你就是一条外强中干的母狗。拴着链子的时候凶的不得了。不拴之后,怂得不得了。
  「呜呜。。。呜呜。。。」我简直要气炸了。一怒之下就把手机给砸了。太过分了,欺人太盛。真爽,感觉就像狠狠在他脸上扇一巴掌,解气。与此同时,我也在等他的报复。可是十分钟过去了,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就连跳蛋安静如初。难道这一切都是幻觉吗?
  咔嚓一声,塞口球的锁扣解开了。我愣了一下,试着在锁眼处摸索了一阵,真的开了。解开口球,拽出嘴里的蕾丝内裤,发现已经全都湿透了。
  (5)
  内裤从嘴里脱离的那一刻,我大吸一口空气,实在是憋坏了。我愣愣看着手里的内裤,苦笑一声,这为奴的日子连呼吸一口新鲜空气都变成了奢望。真的不敢想象成为真正的性奴之后,将会是怎样的暗无天日的生活。手机被我摔坏了,虽然解气,接下来干嘛呢?我陷入了迷惘。即便解开身上的束缚,我能逃脱得了的他的控制吗?显然是不行的。想到往后的生活,想着想着我就精神崩溃了,我趴在马桶上痛哭着,哭了很久很久。苦完之后,觉得心里舒服多了。我出去洗了一把脸,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看着镜中憔悴的自己突然好想找一个肩膀好好地依靠一下。
  我把塞进包里的湿漉漉的内裤又重新拿了出来,看着它有一丝犹豫。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思忖了良久,看着镜中的自己,他说的没错,我就是一条外强中干的母狗。当有链条栓着的时候就像一条咬人的恶犬凶得不的了,一旦链条松了,我又怂得不行,巴不得狗链重新栓上。就像真正的奴隶,只有被主人管教或者调教的时候才能放飞自我。我痛恨自己如此下作,但是不得不为之,或许这就是性格上的懦弱吧。我是一个表面上很强势的女人,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实际上我的强势源自于自卑,这个男权的社会中只有足够强势才能保护好自己。但是一旦被征服,我的自卑、软弱、顺服这类天性就是暴露无遗。或者这就是她们口中的奴性吧。其实不得不承认,在内心深处,确实非常渴望有一个强大男人奴役我,让我崇拜他,心甘情愿无条件顺服他的脚下,成为他的奴隶。
  我暗骂自己下作,无可奈何又把内裤整齐揉成一团,重新塞回嘴里。然后把口球放进嘴里,把大半个球体含住,两侧带子绕至脑后,滴的一声,又重新上锁了。戴上这个口球不仅意味着失去说话的权力,更象征着从此将会失去自由。但是我又无法战胜内心的恐惧。收拾了一下仪容,戴上口罩重新上路了。
  迈出女厕所,望着地铁里拥挤不堪的站台,心理不免紧张起来,假装镇定地捏了捏裙摆。几个男人异样的眼光看着我,贪婪的目光从傲人双峰缓缓转移到裙子上。看得我心惊胆战。我站在月台上,紧紧捂着裙摆。地铁到站,身后一股洪流把我推进了列车内。我像三明治一样被挤在中间,身子根本动弹不得。好死不死这个时候蜜穴内的跳蛋,疯狂地振动开来,一阵舒爽的快感从蜜穴深处荡漾开来,嗡鸣声在人群中悠扬飘荡,听得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好在列车的轰隆声抵消跳蛋振动的嗡鸣声,不仔细听未必能听得清楚,而且每个人都低着头专注地看自己的手机。
  随着跳蛋振动越发的强烈,身子越发的燥热,又湿又痒。浑身上下燥热难耐。这个跳蛋与我以前用过的跳蛋截然不同,会让女人情不自禁发骚发情起来。痒得我实在难受,我假装把包包放在前面,四周展望了一眼,确认没人注意自己,偷偷伸进裙里,中指沿着肉缝轻轻地揉搓起来。啊。。。好舒服。整条绳子都被淫液浸湿了。我真是一个淫荡的女人,越是紧张刺激的环境,越能激发性欲。体内的小野兽在咆哮嘶吼,爱液汹涌而出,根本停不下来。
  正当我享受着自慰的快感的时候,一只骚手悄无声息地攀爬到我的翘臀上。嫩滑如玉的手心捏住半个臀瓣。我像似触电一样不由地颤抖了一下。随后两团软软的肉球贴在我的后背,一声娇媚酥软的女音在我耳畔响起:「别动,如果不想让大家知道安安集团的沈大总裁,在地铁里自慰的话。」
  我当场了愣住了,有点不知所措。有点好奇,却有不敢正视她。她在我身后肆无忌惮揉着我裸露的屁股。
  「不巧看到有一条不听话的小母狗在地铁里自慰,真的是闷骚到家了。」那女人的声音很妩媚,就像千年成精的妖媚狐狸。天啊,这个女人在撩拨我的股绳,敏感的蜜穴根本经不起老辣的挑逗。随时都有可能开闸泄洪。「公然挑衅主人的权威,胆子可不小,五年来你可是头一个。姐姐我可是对你又敬佩又同情。」啊,好难受,这个女人不停地挑逗我的身体,弄得我欲火难抑,但是偏偏快到巅峰的时候又给熄灭了,弄得我进退维谷,欲壑难平。不得不说这个女人太会玩女人了。没办法我只能扭动着腰肢,配合她的手指挑拨式插入,希冀能获得一次高潮。
  「哟哟哟,闷骚小母狗发情了?瞧你发情的模样可真可爱。」
  求求你了,别再玩弄我的身体了,快给我一个痛快吧。我在心里呐喊着。
  「看模样小母狗好像憋不住了嘛。」
  我根本不假思索点了点头。想,太想了,简直要想疯了。我晃着屁股在她身上蹭。寓意再明显不过了。
  她拨开股绳,把一个冰冷小巧的东西塞进我的蜜穴里,然后把股绳拨回原位,深深嵌入到肉缝里:「跳蛋遥控器就在你自己的骚bī里,要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
  遥控器塞进去之后,可怜的小穴更胀更难受了。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大庭广众之下扣bī自慰吗?但是如果这么做,心里的欲火真的很难平复。怎么办?我快要被逼疯了。要是自慰的话,见诸媒体,荡妇二字肯定逃不开了。绝望的我突然灵机一动,双股一紧,紧紧夹住,遥控器是触控的。然后。。。就是一片死寂,难道说被我关了?我又不甘心,又夹了一次,而这次换来的是疾风骤雨般振动,振得肌肉痉挛,快意连连。身子不受控制颤抖起来。好在有她托着我,否则我整个身子就要软下去了。我死死咬着口球根本不敢叫。
  身边陌生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我羞涩地钻进女人的怀里,她搂着我对人群说:「哎哟哟,淫荡的母狗居然还知道害臊。脸皮薄还在大众广庭下发骚。」
  我紧紧抓着袖子,高潮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阴道内壁不停地在收缩,大量的分泌物从蜜穴里渗透出来。我不能在这里高潮,羞死人了,我要下地铁,我要高潮。满脑子都是高潮的事情,地铁门一打开,我不顾一切推开人群冲了出去,跌跌撞撞坐在长廊的椅子上,蜷缩这身子不住地打颤,高潮的快感愈发的强烈,随着一股热流冲破顶点,然后对着车厢一群人高潮了,我无力地枕在她的大腿上,这是我第一见到她的容颜,清新美艳。胸脯坚挺而又丰满。那是一对让女人嫉妒,让男人贪恋的傲人双峰。好大好圆。
  她的手搭在我的臀上,拨开股绳,把遥控器拔了出来。紧绷的身子顿时一送,她把开关关了。一股落寞的空虚感觉袭上心头。
  「舒服吗?」
  我点点头,丝毫没有掩饰。
  她扯下围巾,盖在我的春光乍现的翘臀上。她的脖子上锁着一道装饰样式的项圈,铭牌上刻着「SLUT」字样,那个就是象征母狗的项圈。美女惜如珍宝摸了摸上面的铭牌,非常自豪:「这是主人送我的,好看吗?」
  我点点头。美女摸了摸我的头,抬起头,嘴角挂起一抹甜甜的微笑,回忆起她与他初识的样子。
  「那一年我才二十五岁。那时候我在美国加州斯坦福大学攻读博士的时候,那是一个倾盆大雨的下午,我在便利店等雨小一点再上路。我正整理湿漉漉的衣服的时候,从门口进来一男两女,准确地说是一个男人牵着两条赤身裸体的母狗,他手里领着两条链子,链子的两端是两个爬在地上的女人,她们像狗一样爬行,嘴里还勒着狗嚼子。屁股上插着狗尾巴。男人漫不经心地穿梭在货架之间,挑选自己需要的商品。而两条母狗撅着屁股,晃着尾巴,不紧不慢地跟着她们的主人。我的心灵被眼前的视觉冲击给震撼到了,同时也给吸引了。我出生在中产阶级家庭里,你也知道国内的小女孩都是从小被教导循规蹈矩,好好学习。内心突然有一个声音告诉我,那个正是我所想要的。他买了东西就走了,前前后后不过三分钟,却足以改变我的整个人生。后来我们在华人精英汇上再次相遇,然后相识,再然后我跪在他的脚下,恳求他收我为奴。」
  美女目光清澈而又明亮,我不知道这份笃定的信念从何而来。但是又是那样的真切。透露这少女的纯真和期盼。
  「主人便是我的挚爱。你或许还不能理解我的心境,但是我相信,当你成为主人的宠物之后,一定会明白此刻我所说的。」
  我坐起身来,身子缓和了一些。她微微一笑:「时间不早了。你现在的状态恐怕不适合在坐地铁了,还是我开车送你过去吧。」
  我感激地看着她。感觉这一切都好像设计好似的,她的保时捷帕拉梅拉就在地铁站边上的停车场里,后排车窗留了一道缝,刚开始原以为是没关紧,进去之后才发现后坐着大美女,不过她们都光着身子,五花大绑捆得结结实实的,嘴里严严实实塞着布团。美女们扭着屁股,坐立不安,从股间传来嗡嗡嗡振动的声音。原来如此,难怪绑着股绳的情况下还拼命夹着腿,来回摩擦。发骚的母狗们情不自禁地呜呜呻吟起来。再仔细看,好像有点眼熟。她们不就是在紧缚庄园见过的母女母狗,恬静和恬美还有她们的母狗妈妈璨璨。
  在车上我们聊了很多,所谓的聊就是她讲我听。因为我嘴里塞着内裤勒着口球,就像想聊也无从开口。在聊天中得知她叫苗绮晴,从一个不起眼的小农村出来,家里三个姐姐,一个弟弟。由于家里穷三个姐姐在十几岁年纪早早就嫁人了,家里靠着三个嫁出去姐姐的彩礼,以及她们偷偷摸摸往娘家寄零花钱过日子。沈佳琪原本应该念完初中,重蹈三位姐姐的老路,找个男人嫁了,供唯一的弟弟读书。可谁想到苗绮晴一上学就开启了学霸模式,无论是校的,还是市的,甚至是省的奖学金都拿得手软。家里的老两口见这娃学费也不用自个出,还能拿点奖学金补贴家用。所以就没逼她辍学了。但是即便如此,始终得不到父母亲真正的关爱,在他们的观念里,女儿迟早是要嫁人的,嫁出去就是别人家的人了。随着她成就越来越高,家里对她的索取也越发的厉害。久而久之她再也忍受不了这个重男轻女,冷漠的家庭对她无尽的剥削之后,依然绝望与家人决裂了。独自一人打点行装去美国留学。就在那里她遇到了她的真爱,改变了她的一生。她所讲的全都是她与她主人的故事,从第一次见面,第一次对话,第一次调教,第一次认主,点点滴滴她都说得非常详细,仿佛这一切犹如昨日再现,历历在目。她的生活点点滴滴全都是她的主人。就像空气,离了它再也无法呼吸。她坦言,实在无法想象没有主人的世界将如何度过余生。如果有朝一日,犹如蒲柳之姿,望秋而落;亦如松柏之质,经霜弥茂。被主人唾弃,我会安静地离开,回到与主人初识的地方,然后安静地死去。因为我实在无法忍受没有主人的日子。
  她说着云淡风轻,但是都是那样的真情实意。她的心已经被她的主人占满了,再也容不下其他东西了。她用力地点点头,似乎是在给自己打气。「主人身边有那么多优秀的女奴母狗,我要加倍努力了,让自己变得更优秀,才不至于被主人给唾弃。」
  车子到了安安集团写字楼地下停车库。「跟你聊天真愉快,谢谢你。」
  我含着口球微微一笑,实际上我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充当聆听者的角色。因为太在乎,所以害怕失去。或许是因为压力太大,宣泄之后,心情畅快许多。我们下了车。她主动给我松了绑,解开口球的锁扣,我询问的眼神看着她,在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才敢把嘴里的内裤取了出来。但是要塞进下面的肉缝里。很胀很难受,但是我却没有勇气反抗。
  「这是你的衣服,上次吧。今天主人给你准备了一份大大的惊喜。」
  惊喜?更多的还是忐忑和不安。
  苗绮晴没有随我一起上去。到了公司门口,前台美女就跑过来:「沈总,一早上有几个税务局的人过来,王总去接待了。」
  「我知道了。」我故作镇定走向接待室。进门之后,是几张年轻的生面孔,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了一般。一般在体制里的人,年纪越大意味着级别越高,事态的严重性与出马的级别领导人正相关的。这几年公司的财务或多或少都是做了一点小手脚,虽然没有重大纰漏,但是人家真的认真插起来难免会被抓住小辫子。尤其是为了掩盖去年投资影视失败,财报造假。
  我主动招待他们,本以为他们会直入主题,结果他们也都是避重就轻谈了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给我的感觉是他们拍板说话的人不在场。不一会,又进来一个装着制服的年轻女子,我目瞪口呆看着她。那几个公务员纷纷起立,苗厅好。
  厅长?年纪轻轻已经是厅长了?而且还是那个男人的母狗。。。
  苗绮晴优雅走过来,像似不认识我的。微笑道:「沈总你好,我是税务厅苗绮晴,最近我们接到举报,你们公司有偷税漏税的嫌疑。安安集团可是本市的纳税大户,自成立起都是遵纪守法。但是既然有人举报,我们不得不走个流程,查一查。希望沈总配合。」
  我心里苦笑道:「这个自然没问题。」我对助手说道:「小王,你去把资料整理一下给各位领导过目。」
  我的手下和她的手下都出去查账了。我的总办室只剩下我和她。
  我没想到这个男人的力量竟然这么大,简直就是黑白两道通吃啊。苗绮晴没有说话,似乎在等我问她。「您说的主人的礼物是这个?」
  「怎么样?惊不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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