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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母求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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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31 04:0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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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母求欲》

  “妈妈,我善良的妈妈你可知道,我多少的幻想着你用某种雌性的目光注视一下我……
  妈妈,我美丽的妈妈你可知道,那一个个失眠的夜晚你在我的脑海里的艳姿美态……
  妈妈,我贤惠的妈妈你可知道,我多么期盼着能对你说一句我喜欢你我多想一倾芳泽,轻吻你的红唇,在我的嘴上弥留一际你的母香,然后与你翩翩起舞,共享爱人般的烛火晚宴。
  我多想再回到婴儿,轻尝你胸前的肉蓓蕾,品味你柔软的白乳。
  我多想捧起你肥硕的丰臀,让我的吻痕遍布你的脊背腰间。
  我更想猛烈的撕碎你母亲的面纱,让你做一做久别的女人。
  我甚至想疯狂的将你推上餐桌,把你身上布满美食,让我品尝你风韵柔美的胴体。
  但是,我是你儿子。
  我只能忍受着情欲这味撕心的毒药,然后慢慢的,慢慢的表达我痴狂的爱。
  我想送你一束康乃馨,感谢你对我含辛茹苦的养育之恩但是我更想给你一束玫瑰,让我做你的好儿子的时候,也请让我做你的好男人。“————引子(儿子篇)”妈,我回来了。“
  我推开门,眼前窗明几净,光线柔和,只是屋子里的摆设让我感觉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那台快要退休的索尼电视机开里面上演着非诚勿扰的一幕幕闹剧;那张久别的餐桌和几把带靠背的椅子被刷上了喜庆的红油;那经常被我窝得乱七八糟的沙发,已被屋子的主人套上了崭新漂亮的茶色外衣,收拾的漂漂亮亮;还有那张茶几上,也比平日里多出了几盘爽口的奶油瓜子和我喜欢吃的糕点糖果。
  若在平时,我可是随手不离这些小零食的,只是现在的我实在无心留意它们了。
  今天,大年三十,而我,正好成年。
  “老娘……我滚回来了……”
  我提高了一个嗓门,还是无人响应。
  “嗤……”
  不远的厨房里传出一阵炊火做饭的前奏,应该是油温到火候了,接着扑鼻而来的是一阵接一阵的家香,先是花椒,然后是青椒,然后是肉片……我循着味道前行,轻轻的扭开厨房的门把手,看见母亲在厨台忙碌的背影。
  她还是盘着一个发髻,别着那时我送她的那个黑蝴蝶发卡,穿着一件不知洗了多少次的灰色毛衣和那件有点过时的修身帆布裤子,我楞了一下,见她背上的吊带束缚不住衣服里面透出的饱满,开始在她做饭的动作下若隐若现。
  虽然母亲不算个大美人,确实不如妖艳模特般婀娜多姿风华绝代,但我看来却是别有一番风味,不论是腰间稍稍叠出的小赘肉,还是颇具母性风范的桃臀圆乳都让还在懵懂之年的我夜不能寐,甚至有时候她打嗝时候手遮红唇的尴尬姿态都能让不在家的我回忆好半天。
  离家时那股对母亲的想念引导着我悄悄的走过去,从后面双臂紧搂住母亲的腰肢。
  “呀!”
  她吓了一跳,锅的菜都给炒了出来。
  “死泼皮,想吓死妈妈呀!快放手!”
  她一顿佯嗔,见我回来又惊又喜,怕锅里菜糊了连忙掰开我。
  我哪里肯放开,像我这种贱到骨子里的性格能不黏着她么?我故意用力贴着母亲的后背不放手,耳根处飘来的熟妇香气伴着锅里的菜香让我垂涎欲滴,她挣扎扭摆的肥臀和大腿在我胯间挪动让我立马有种精虫上脑的感觉,下面那话儿不知何时立了起来,等到我反应过来想要收敛一下时,竟然一不小心顶到了母亲的大腿上。
  “完了完了,我不是故意的……”
  我停顿了一下,心里一阵恐慌,害怕母亲会像我以前对她耍流氓一样,一两个星期不理会我的存在。
  她好像感觉到了,脸颊突红,没有像以前那样直接扇我一个耳光,而是一只手拍着我的手臂,另一只手收拾灶台上的残局,说道:“小直别闹!菜要糊了!年夜饭还吃不吃了?”
  可能是大过年的原因吧,母亲今天并没有特别生气。
  “额,我去端盘子啦……”
  我心里偷着一阵乐,连忙毛手毛脚的去橱柜翻碗倒碟,捡了个大便宜毕竟还得卖个乖,不然以后连便宜的便字都摸不着了。
  其实,早在我的初中时代就开始,我就对妈妈的感情有些不一样了,由于父亲的早逝,妈妈对我照顾有加,妈妈说的话我从来是言听计从,即便是现在处在叛逆期的我,也是如此。
  可能是遗传的原因,我不像别的单亲男孩沉默寡言,相反我更喜欢和别人沟通交际,而骨子里的个性更是像母亲所言“和你爹一个小痞样”。
  那时,我刚十五岁,在我情窦初开时我问她:“我和爸爸你更喜欢谁?”
  她微微一笑,接着又哭了。
  “以后不要说你爸爸了,妈妈会想他的。”
  那次,她带着小女人般的细雨哭腔说道。
  她的感性柔软又清澈,让我心生男子汉的怜悯。
  “妈,别难过,把我当爸爸不就好了?你看我都快长胡子了,以后越长越像爸爸了~”我安慰着,帮她擦泪。
  她抹了一下眼角,“噗嗤”一下,又笑了。
  我早就知道,随着时间的流逝,对于我这种恋母情节比较深的男孩只有两种结过,一种是淡化,一种则是不可自拔。
  可以说是不幸,也可以说是万幸,我属于不可自拔的那一类。
  说不幸的是,我得忍受这种比暗恋更难受的焦傲。
  那时候,我明知道不对,也会忍不住内心的煎熬和青春荷尔蒙的催促,偷偷的从母亲的衣柜里摸出一两件她的贴身衣物,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悄悄的看着从同桌那里讨来的小电影,默喊着母亲的芳名,一边嗅着衣物上残留的体香,一边双手猛烈套动,解放着我疯狂的情欲。只是,这种治标不治本的行为旨在发泄,却不能解决我对她的迷恋。
  万幸的是,我有这样一个温柔善良,善解人意的好母亲。
  有那么一天,我在做这猥亵的行为时一时间忘记锁门,她进房时一眼撞见了,我灰溜溜的提起裤子跑掉了,不敢看她一眼。
  于是乎,在我以后想要进去她房间偷偷摸摸时,她的闺房已经上锁,而且连晒衣服的阳台都锁得牢牢的,但是当我回房间时,有两件女人的衣物整整洁洁的放在我枕头之下,上面有张小纸条:“注意身体,不要太频繁。”
  我顿时羞得满面通红,但内心又一阵偷偷的狂喜。
  从那之后,我胆子慢慢大了起来,慢慢的向母亲暗示着我对她的爱,期间包括许多傻事,比如说大晚上的用蜡烛摆爱心等她回来,还有她生日的时候用自己暗自省下来的奖学金买了一个大红心布偶等等……
  每次她都是噗嗤一笑,然后摸摸我的脑袋道:“傻孩子。”
  接着,又去忙她自己的工作,再接着,做家务,最后,洗洗睡觉。
  “哎,导演,剧本不是这么个写法吧?…”
  几星期后,我不由得发出自嘲式的感叹。
  或许是我多看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荤小说,对现实也是有太多幻想,想想看,她这么保守传统的女人,怎么可能被我一个未经情爱洗礼过的小屁孩俘获芳心呢?
  虽说窈窕美女君子好逑,但是君子乃是能给后半辈子依靠的男人,是谁也不会是她的儿子我呀……
  虽说我倍感失落,不过能在博得母亲一乐的同时,晚上还能偷着拿起那蕾丝精致的内衣发泄情欲,享受精神胜利的我也有那么些心满意足了。
  但是,正当我以为我对母亲的痴想破灭时,那个夜晚模糊了我们母子的界限。
  那是个恬静的月色之夜,粗心的我又忘记关门了,当我正在撸动性器,排解过剩的“精力”时,母亲突然闯了进来,带着一身酒气。
  “直儿~你又不乖了~”她摇摇晃晃的说道,眼神迷离飘忽的盯着我胯下那还不成熟的肉杵。
  要知道,她平时可是烟酒不沾的良家夫妇,不知为何会突然伶仃大醉。
  “妈,你喝多了,我扶你回房睡觉。”
  我连忙提起裤子,扶着半立半酥的母亲。
  哪知我一把没撑住,被她压倒在床。
  她摆出一脸坏笑说道:“我才没喝多呢!今天妈妈升职,妈妈高兴!”
  说着便拔我的裤子,朝思暮想的情节竟然突发了,我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
  “妈,你要做什么?你喝多了,快回去睡觉!~”我想支起身来,却见下半身已经光溜溜的了。
  “小直,你个小流氓~妈妈今天可要好好教训一下你……你老不学乖…让你注意身体来着,怎么老是天天偷着耍流氓……”
  说着,母亲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梨涡浅现,好不魅太,我经不住面红耳赤,全身血脉贲张。
  接着她一手把住我的命根,一手扶开我的大腿,太意外了,淬不及防。
  那十指轻轻抚摸着我的铁杵,我突然觉得动弹不得,很是紧张,全身的血液体似乎尽往那根棍子上涌去。
  “妈妈,别……别这样……我……难受……”
  或许当梦境变成现实时,我很难想象着是否真实,从小到大我接触的异性不多,性这方面只是局限于看看小日本电影玩玩自己这种自娱自乐的阿Q式消遣,母亲的突然,哪怕只是那十个指传来的柔雅,让我脑袋晕乎乎的。
  “唔啊…唔……”
  她那另一只手上来了,还是那么软,那么细,从我的龙头上往下那么一套,我不禁通身一颤。
  “小直,你平常就是这么弄么?……”
  母亲微微扇开红唇,媚眼如丝,带着一股浓烈的酒气,全然没有了平日里的良家气质。
  “妈妈,求你放手…这样…不合适……”
  她轻轻的捏着我的肉茎前头,只见它一下变得既红且粗,我心中本能的犯起处男的羞涩。
  母亲好像并不罢休,又捏了一下,我热血下涌,脸颊绯红,呼出一口粗气。
  “小坏蛋,男人果真没一个好东西呢……”
  她变本加厉,一手斯磨着滑向我的两颗肉丸,一手开始套弄着我的命根子,像是报复似的玩弄着我。
  “啊……快……快停下来…妈妈…唔……”
  一方面,还是性爱雏鸟的我确实不起这样的待遇,另一方面,若是想得到妈妈,承人之危可不是我的风格。
  我拼命的想站起身来,但是那下体传来的快感腐蚀着我全身的力气。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
  我不禁默数起她那套动的次数,好减轻我莫名的负罪感,平常我可是健壮如牛,可是不知为何,此时的我只能软趴在母亲放肆的双手下。
  “五十六,五十七,五十八……”
  她的频率愈来愈快,我默数不来,有些把持不住了。
  “唔…妈妈…啊……妈妈……”
  终于,我低沉一吟,阳液体泄身而出。
  “小直,还想妈妈继续么?”
  她竟然若A片荡妇淫女般挑起一丝精液抹在唇边,好似得到一种征服后的战利品。
  我脑袋懵了,不知道如何反应,她扶住床沿,殷口微开,伸出丁香小舌在我疲软的肉棍前段一带,一阵鸡皮疙瘩带着精虫上脑的感觉又布满了我全身,那命根又鼎立了起来。
  接着,母亲低下头去,只是轻吞了一半,我立马身子一震,难以克制。
  “唔……”
  她喉间传出一阵好似满足的娇吟,埋头进入我胯间。
  “啊……呀……”
  我竭力忍耐发出声音,却抵挡不住母亲的热火艳唇,我感到下身好像是被包裹在一团水云之中,轻暖柔细。
  但是,我又时不时惊觉一个软软的物事碰上我的顶尖,正是母亲的舌头,她好像是在正细细探究着什么,一下子轻触微接着我的龙头,阵阵酥软窜入我骨骸,一下子飘飘然搅动着我的茎根,一下子又像猛蛇斗龙,毫不客气的舔磨着我的龙眼。
  此时的我放弃了无谓的抵抗,我双手拽起床单,半坐起身来,注视着母亲在我胯间的淫态,若梦若醒。
  “是啊,此情此景难道不是我朝思暮想费尽心思想要得到的么?”
  我心里思忖着,开始学着消受母亲的美人恩。
  母亲仿佛也是乐在其中,那舌头的千回百饶更是让我游走于天堂和地狱………
  “嗯……啊啊啊啊……”
  突然,母亲使坏般唇齿一和一张,轻轻刮擦着我的肉茎。
  这一下使力甚微,但此时我的阳具正是剑拔弩张的时候,妈妈突然给它来这一下,我立马下身似炭火之热,脑海一片空白,我崩紧了身子,如同火药爆炸,大量精液直冲出来,思绪直飞夜空。
  我无力起身了,只得喘着粗气。
  “小直,还没完呢……”
  母亲说着朱唇轻启,嘴角流出刚未下咽的白色液体……
  “啊……天啊……妈妈……我……我……”
  我又一次感到身若仙境了。……
  那一晚,不知道被妈妈的温香唇舌吞吐了多少回了,也不记得泄身多少次,只记得最后的我身体一片空虚,精疲力竭,而妈妈在看我彻底虚脱后,带着一身酒气,摇摇晃晃的离开了我的房间,好像是嫖客逛完了腰子一般,而我,刚合上眼睛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起来,身上盖着一层暖和的被子,我摸了摸下身,却是穿着另一条崭新的内裤,而床单边沿却明显的留着头天晚上疯狂泄身的痕迹。
  后来的日子里,母亲对我很是回避,早饭早早做好放在桌上便去上班了,仿佛做了错事的孩子,回家和我说话也是三言两语解决问题。
  有时候,我会偶尔的提及那晚的事,她只是底下头,面相少有的严肃,说道:“小直,该忘记的,就忘记吧。”
  我不懂女人,更不懂妈妈。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看妈妈醉酒的姿态,也是这其间的年龄,为什么自己心里明明有熊熊火焰,却非要憋着难受?我疑惑不解。
  之后不久,学习的压力让我无暇顾及对母亲的非分之想,而我顺利考上了市内的重点中学。
  那个暑假,我又与母亲度过了一段温馨暧昧的两个月后,母亲让我选择了住校,虽说千万个不乐意,但是还是周杰伦唱的那首歌吧……听妈妈的话。
  如今,我放假归来,又有和佳人相处的时间了,虽然只有短短二十来天,但是我依然乐从心底来。
  “小直!盘子怎么还没摆好?”
  母亲那母性的声音打断了我飘忽的思绪。
  “嗯~就好啦……”
  我笑着,继续粗手粗脚的摆起碗筷。
  接着坐在餐桌旁,远远地看着她在厨房忙碌的背影,对我来说也是一种享受哇~母亲端着盘盘碗碗上菜了——青椒肉丝,糖醋排骨,白灼皮虾……
  一共五菜一汤,我果断三下五除二,全部解决掉了。
  打着饱嗝,注视着收拾碗筷的母亲,不免让我略显羞愧,忙起身接过她的活。
  “嗯,懂事了些呢。”
  她抿嘴一笑,脸上旋起一朵梨花,我看得入神,却不敢多瞅几眼,怕惹她生气后又冷落我。
  “妈,我挺想你的……”
  我不免心乱如麻。
  “嗯~现在不是回来了么…”
  说着,她递给我一瓶洗洁精。
  我又犯贱的看了她一眼,她还是半年之前那样秀眉修鼻,不大不小的双眼,一副略带着性感又谈不上倾国倾城的红唇。
  还是那特有的妈妈型身段,曼妙娉婷,风雅脱俗,只是比半年前略丰满了一小圈,这使得她在我眼里更有韵味了,她洗着碗,露出一双勤劳的双手如温软白玉。
  细带围裙沿着她饱满的曲线爬至她大腿下,我又邪恶的盯了一眼她的臀,此刻,那让我在梦里夜夜销魂的肥美形状,怎能会让我的视线放过它呢?
  她回眸,正好与我四目相对,母亲那温柔的瞳光让我脑袋一热。
  我又想起了此时贤惠的母亲那晚给我带来的销魂。
  我鼓起勇气,靠近她,拖起她的手,一阵小冰凉。
  她并没有太多的抵触,只是柔声细语到:“小直,我们能不要这样么?………那天的事,可以不要再想了么?”
  妈妈知道我的心思,眉毛微颦,面鳃红艳。
  “妈……对不起,我还是喜欢你……”
  我伸出嘴唇,俯身下探,鼻息暖暖得喷到了她的脸上,然后,我尝到了她的唇——清泌,清凉,带着一点母性的唇膏香起。
  她那小冷小冷的双手被我吓得抬起,身子也被我的气场压得略略后仰。
  我不敢深入了,我的冲动本已触及到了她的底线,若再得寸进尺,必然自寻死路了。
  那个初三的暑假,我也这么偷偷的吻了她一下,回应我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和将近一个星期的冷落。
  现在,我松开了她的唇,等待又一记的审判。
  “快去看球赛吧,今天NBA什么什么总决赛呢…”
  她红着脸,底下头转身,继续洗着碗。
  我愣住了,脑子里乐开了花。
  “妈妈……谢谢你…”
  我内心一阵感激与喜悦,像浇了一缸蜜一般甜美。
  (二)欲拒还迎爱儿情挑慈母引回忆(母亲篇)“当我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时我就想把我的一切付出给你我的儿子请在家里给我戴上一朵玫瑰在草原上给我戴上一朵康乃馨”————引子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执着可爱,那男孩子青涩的鼻息轻呼在我脸上,好近,好暖,一股充斥着青春荷尔蒙的味道从他眼神里渗透到空气中,这情景,像极了他父亲当年在树下与我的初吻。
  虽然我已是三十好几的人母了,但是依然心如鹿撞,不知如何动弹。
  “不要……不要再过来了……”
  我内心里的一阵哀求,只是无用功而已。
  他的唇攻了过来,贴上我的嘴,轻轻一下,不到数秒,我竟一下子感觉身子骨酥软无力,一股热流涌上头顶。
  他并没有继续展开他稚嫩的攻势,松开了我,与我对站着,仿佛世界静止了。
  其实,这并不是我第一次被他这样强吻,那一天,他也是这样调戏般的缀了我一口,我毫不客气的给他上了该怎么继续当个好儿子的课程——一记响亮的耳光和长时间的母亲脸色。
  打在儿身上,疼在娘心里,之后我也反思了好久,或许这样不对,正如我所查的资料,他只是恋母情节比较重而已,过了年龄或许就正常了。
  大年三十的,懒得发脾气了,只是对儿子这怪怪的感觉不知该如何消停,真的,他身上有太多他父亲的影子了,随着他慢慢长大,有时候,我真的感觉他是我丈夫的替代品了……
  “快去看球赛吧,今天NBA什么什么总决赛呢…”
  想到今天有儿子喜欢看的篮球比赛,我打破了尴尬,岔开这让我迷乱的时刻。
  哎……作为一个单身母亲,和儿子小直的关系,真不知道话该从何说起。
  每每一想到他,我不由得感觉我这个母亲是不是要做到头了一般。
  其实,并不是母子关系紧张,恰好相反,小直是我和邻里街坊眼里的好孩子,学习成绩优秀,为人处事乐观向上,我也没为他多费心,左右隔壁的父母们也常常拿儿子做正面教材教育他们的子女——“看看人家小直,多听话,又乖巧,成绩又好,嘴巴又甜”。
  他从小到大很听我话,可能是受他父亲的遗传,这孩子脑袋聪明,学习方面我从不操心,奖状什么的家里多的都地方放下了,比他父亲更强的是,他更懂得照顾他人,平时看我不高兴时,老会像个小痞民一样逗我笑,我调侃式的给他起了外号“小痞子”,他也老是嬉皮笑脸的叫我“大美女”,有时候我回来晚了,儿子更是很懂事早就帮我做好了饭菜,虽然这个家缺少“丈夫”这个部分,但是有他这样一只小精灵,我依然快乐温馨。
  话说,有这样的儿子是我上辈子修得多大的福气啊!但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我的小精灵也是会长大的,毕竟,他是个男孩子,而男孩,总有一天会蜕变成男人,当我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是几年前的那个晚上。
  他进房间了,却毛手毛脚的把袜子落在沙发边,我给他送进房,却看见了让我惊讶无比的一幕——一个放映着两具胴体疯狂交汇的显示器,一件套在他胯间的女式内衣,一根在我内衣包裹下耸立的棒状物。
  更让我面红耳不知道是该羞还是该气的是,他竟然还低呼着“妈妈”。
  只是以前听丈夫提及,男孩子都是有这种行为的,他当时调侃到,他是对着一个叫饭什么爱的日本演员弄得夜不能寐。
  那年他也有个十四岁了,可能是早熟的原因吧,但是为什么,他的幻想对象竟然是他的母亲……
  之后的几天里,我失眠了。
  几天后,我把这事告诉了我的闺蜜张媛媛,她是我的发小,也是个单身母亲,与我不同的是,她与丈夫离婚了。
  大学主修心理学的她告诉我:“这个是俄底浦斯情结啦,一般男孩子都会有的,单亲家庭里更普遍,只是程度不一样而已。”
  “那该怎么办呢?大医师?”
  我问道。
  “时间是最好的药嘛,就让他做这个年龄会做的事吧,儿孙自有儿孙福嘛。”
  “那?……”
  “把你里面衣服洗干净给你儿子嘛,真是……”
  我羞得面红耳赤。
  “那你儿子诚诚也有这情节,而且很严重,你该也这么做么?”
  既然她这么说,我也有些好奇。
  “你猜啊……”
  她幽默的莞尔一笑。
  于是,我便每次回家时,多了一个习惯,就是给儿子的枕边放两条我洗净折好的内衣。
  本以为事情解决了,没想到在之后的日子里,他更是把我当成了他的追求对象——时而浪漫蜡烛,时而红心布偶,时而暗示我漂亮美丽。
  看到他那笨拙又荒唐的求爱,实在比他父亲强不到哪里去了,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你看你给我开的药,好玩了?小直一下学坏了!”
  我回过头来责怪张媛媛。
  “真是,男孩子不学坏怎么变男人咯……”
  她倒好,整个一事不关己的翘起二郎腿叼起一根女式烟,吞云吐雾。
  “你说这怎么办嘛~张大姐!”
  我无奈又无助。
  “别担心了,男孩子都有这么个过程的嘛,你看我家诚诚,以前成绩差到不行了吧?打架抽烟早恋打老师,现在上了高中成绩还不是好好的?我的话也开始听了吧?”
  她说的也对,诚诚给我印象不是太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年变化特别大,也不知道媛媛使了什么法子。
  “年轻人,接触的东西比较多了,早熟的比较快,这个叛逆期过了,以后自然就好了,你真是多操心。”
  她抽了一口,缓缓吐出。
  既然大师发话了,还有活生生的案例,我也不多想了吧。
  小直平常时候,也是正常孩子,但是每每夜深人静时,我闭上双眼就看见他自慰时喊着“妈妈”的样子,心里一阵担忧一阵羞涩。
  “哎……快长大吧,会有好姑娘等着你的,小痞子…”
  我默默念叨着,只想时间走得快点,好让我把他抚养成人。
  可是事情往往没有表相上看的那么简单……比如说媛媛这一家子。
  谈到她,脑海里挥之不去的竟是淫秽不堪的一幕……
  那一天,我一如既往的去给她反应小直的动向,好让她对症下药。
  我下了电梯,十六层,最高层,只有一件办公室,灯开着,里面没人。
  “媛媛~媛媛”我喊了几声。
  无人应答“好姑娘,放老娘鸽子了都……”
  我心里暗骂,掏出手机打电话。
  “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SORRY……”
  我无奈耸耸肩,正转了个身,停电了。
  这下可好,爬楼梯吧。
  靠近走廊,耳边竟然传出奇怪的呻吟……
  “唔……啊……”
  不知道是哪对年轻人如此有“雅性”在这公共走道里玩起了野合,我好奇的探过去,惊呆了……
  只见媛媛和她儿子扭抱在楼梯下。
  我立马躲了起来,心跳扑通扑通的加速。
  “好妈妈……儿子可……想死你了……”
  他把媛媛按在墙边,双手扶着她那有些肥胖的蜂窝腰间,用带着胡渣的嘴唇和下巴游走在媛媛的颈部和胸前。
  张媛画着艳妆的双唇紧闭着,脸浴大汗,身体在诚诚粗糙的动作里随之扭动,那对让我至今羡慕不已的豪乳也随着起伏渐促。
  “天啊!亲生儿子和母亲怎么可以……”
  想着想着,我心里一团乱麻,怪不得每次说及诚诚是否有恋母情节她老是借机岔开,原来她和诚诚早就做过这种逆伦之事!
  “小冤家……唔……”
  诚诚将张媛用左臂弯搂住,右手去摸向她的胸部一抓,张媛立马张嘴叫出声来。
  接着,他张开嘴,亲向张媛,她毫不闪躲反抗,直接伸出舌头与之交接缠绕起来。
  这时,他们给我感觉不是母亲和儿子,更像是一对苟合的奸夫淫妇。
  “诚……诚,能等妈……妈回……去么,等会阿姨还得过来呢……”
  张媛一边接应着诚诚的舌头,一边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才不要呢……这个地方不是很好么……”
  男孩隔着白大褂一把抓开他母亲的衣襟,露出媛媛黑色的花边文胸。
  “妈妈,你穿白大褂的样子好美……”
  他说道,便往她双乳触去。
  “呀……小冤家,轻点,后面有扣子,别用蛮力…”
  没等到媛媛说完,黑色的文胸被野蛮的撕开,那曾经哺育过男孩的一对豪乳立马弹出到他眼前,接着便是被他用双手揉捏,用嘴吮吸,用舌夸张的刮擦,用胡茬使坏的钉刺。……
  “诚诚,别那么用力…有点……有点疼……”
  “啊……别那么咬…不要……唔……”
  一对巨大的山峰之尖被男孩弄得硬力起来,她那脸上泛起女人的春红,一直发着娇呼的同时不忘扶着男孩的肩膀摆动骚姿。
  “小直……不可以……不可以在这里做啊……会被人家看见的啦……”
  媛媛扭动起她的肥臀,一手抄近她的黑丝袜从裙底撤出来一条湿糊糊的黑色内裤,一手拉开诚诚的天安门往里摸探。
  媛媛一直以来给的印象比较轻佻,但是像这种一边发情似的喊着不要,一边在男人脱着裤子的场景我还是头一次见到,更让我哑口无言的是这个男人竟是她的儿子诚诚!
  她拉出诚诚那肉棍子,我心里一颤,这哪里是十七岁小孩子该长的,只见那龙头威武庞大,肉茎上青筋毕露,那黑色茂密的体毛更是从他天安门里往外延伸,已我的经验看来,只有性行为频繁且激烈的成熟男人才会长出这个狰狞的德行。
  “天啊……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经不住一阵乱想。
  “妈妈……妈妈……”
  诚诚伸出猥琐的舌头舔向他母亲的耳后,并抓了狂般撕烈着她的裙子和丝袜,若饿虎扑食。
  “别撕裙子……你叫妈妈等会怎么回家……”
  媛媛发出一阵浪呼,又主动的抬起双腿夹在她儿子腰间,给了他一个方便进入又淫荡万分的姿势。
  “啊……”
  “唔……”
  虽着诚诚臀部一顶,母子两人同时喘出一声春语,可见他那根灼热之物已进入了媛媛体内。
  接着诚诚反复挺动着腰肢,张媛周身剧颤,好像兴奋得难以言谕。
  “嗯……嗯……啊啊啊……我的……我的小诚诚……又长大了……”
  她好像忘记了自己是母亲的身份,不知羞耻的呻吟高叹。
  “你个淫妇……不怕……有人听见……”
  男孩双手掰起媛媛的大腿,把她顶往墙角,又是一臀又一臀的进往。
  “妈妈就是你的淫妇……继续弄……唔……啊……啊……”
  媛媛配合着儿子的体位张开双腿重心靠下,双手扶着墙沿,呼喊着发春似的一面浪吟,一面口水外流。
  这姿态,像极了一只甘愿被宰割的大闸蟹,而诚诚,就是那把放在大闸蟹上的叉子。
  我眼前两具胴体疯狂的撞击着,性器交合时发出“啪啪璞璞”的声响,配合着两人没羞没臊的对白和呻吟,我心乱若麻……不由得看到她那两片肉瓣早是一片潮湿,淫荡的透明黏液沿着大腿内侧不断流下,在男孩脚下已经是一小滩爱水堆积……
  那被诚诚撕碎的丝袜还挂在张媛的腿上,丝袜的破洞里挤出一面面肉感的纹路,却见她肩膀上下起伏,一对豪乳和浑身的赘肉被蛮力一次次冲的死命晃悠。
  “唔……嗯啊啊!”
  突然,媛媛紧蹙眉头,后仰起来,露出痛楚又享受的表情,通身像触电一样抖动,我知道,这个是女人到高潮的迹象……
  诚诚也是泛着殷红,发出不太甘心结束的呼喊:“妈妈……我也要……也要去了……”
  “唔!~”诚诚最后长哼一声,我便看见张媛那两片花瓣紧缩起来,持续了一会儿,她瘫软在地,臀下流出了那肮脏的液体……
  “诚诚,今天已经是第二次了哦,明天再弄会伤身子的……”
  她被男孩扶起来,摊在他怀里,恍若一个小女人发嗲。
  “知道啦…我明天会好好学习的……”
  “说好了在外面我还是你妈妈呢……哎……真是乱来……”
  “知道啦~妈!妈!”
  说罢,母子两人又是一记湿吻……天啊,这简直是情人啊,哪里是母子!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诚诚变得这样听话了……”
  我心里一惊我也不知道是如何悄悄的逃出了那栋大楼,我只知道我回来后发现,内裤里湿湿的了。
  那天晚上回来,我可耻的手淫了,还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又来到了楼顶的楼梯层,推开门,我竟然看见自己穿着一套放荡夸张的漏点白大褂,还和小直摆着和张媛诚诚一样淫荡不堪入目的姿势疯狂的做爱!
  “啊……儿子……小直……小痞子……”
  “大美女……好妈妈……妈妈!……”
  耳边回响着那淫荡不羁的话语,我大呼到:“这是梦~是梦!……”
  ……
  当我惊醒时,我的床单湿了一片……
  我突然意识到了,我有好长时间没有过男人了……
  其实亲戚朋友也劝我再嫁,但是我的心里除了丈夫和小直,真的容不下其他的男人了。
  后来我也没有太多意愿去找媛媛咨询小直的事情,但是为了避免她的怀疑,有时候也会装模作样的去找她问问,但是我再也没有主动过问他儿子是否有恋母情节一事了。
  这件事情,好像敲开了沉寂许久的情欲大门,虽然那是母子禁忌,但是在夜深人静之时,我带着愧疚之心用手指安慰自己的空虚时,脑海不是当初与我老公的翻云覆雨,而是那罪恶楼道里的张媛和小诚……
  为了逃避与忘记,接下来的日子里,在与小直保持正常母子界限的同时,我还开始拼命忘我的工作,获得了单位的同事和领导一致好评,一年前的下午,领导告诉我,给我升职加薪。
  虽说当时的职位已经很不错了,待遇上能养活儿子与我同时还能存一些下来给这小痞子以后用,不过钱这个东西,不嫌多,升职加薪,何乐而不为。
  于是,晚上便有了一堆应酬。
  再于是,我被同事们灌醉了。
  也不知道那天到底喝了多少,只记得张三来恭喜,李四来道贺,王五来混脸熟……一杯,两杯,三四杯……
  话说我祖籍虽是东北人,但是也经不起车轮战。
  当我意识清醒时已经是躺在自己家床上,模模糊糊还记得是小胡妹子把我送回来的。
  “小直……”
  我揉了揉脑袋,喊了下儿子,抬头看钟,凌晨2点半。
  “估计已经睡了吧”我心想。
  走过去一看,却见他光着个下半身躺在床上打着呼噜,像是虚脱了一般,手边还攒着两件女式内裤……
  我疑惑,却见他的男根上一圈红唇印记。
  我下意识的照了照镜子,我的口红少了一圈…………
  从此之后,我便戒酒了,哪怕再大的应酬也是滴酒不沾。……
  “其实,按照生理标准来讲,女人最需要性生活的时候是三十二到四十八岁左右,而男性最需求的时候则是发育期,也就是十六岁到二十二左右,可能随着人类进化演变,夫妻年龄搭配或者性伴侣搭配上会跟现在大不一样………”
  随后的时间里,媛媛依然随意的做在她那沙发上,给我洗着脑,但是我始终认为,她的纵然观点济济,也不能成为而和儿子乱伦的理由,而小直则继续嬉皮笑脸的帮我做着家务,讨着我的暧昧。
  为了给自己挽尊,也为了不让儿子和自己有过多非分之想,我酒醉和给他内衣内裤自慰这些事,我只是与他点到为止,因为我知道,我无法做出像媛媛这般天打雷劈之事,哪怕是想,我也无法触及。
  中考,他考上了重点高中,虽然有点舍不得放不下心,我还是把他送学校里去住了。
  现在放寒假了,我还是逃不过,要面对儿子的时光……
  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哎~该怎么办呢?
  我心烦意乱,到底是该好好和他谈一谈,还是保持这样的若即若离呢?
  “叮咚……”
  门铃响了。
  “小直~快去开门,看看谁来了。”
  “嗯~”他恋恋不舍的从沙发上爬起来,去开门了。
  “妹妹新年快乐~拜个早年”“阿姨我们来拜早年啦……”
  大年三十不在家呆着出来拜早年的不是别人,正是张媛和她的儿子李诚诚!
  (三)母子拜访痴儿偶货淫荡机密(儿子篇)“小馨,听说你又升官儿了呢,恭喜恭喜呀~”“哪里哪里~单位看我资历老了,给我小升一级呢~~你们家今年也发大财了嘛,车子都买了,你呀,就差给诚诚找个好爸爸了。”
  “瞧你真会说笑~姐姐可是年纪一大把了呀!”
  张阿姨轻拍了一下妈妈的肩膀,羞笑的漏出调侃的女人味。
  “媛姐坐嘛~诚诚也来坐着~桌上有吃的随便拿嘛~别客气”“恩,谢谢馨阿姨。”……
  或许妈妈这辈女人之间讨论的话题,无非是钱,房子,车子,老公,孩子吧,每次和母亲走街串巷或是一起买什么东西时,老是听着她们谈的眉飞色舞。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段时间没有看到张阿姨了,还是受到母亲对我的影响,我忍不住用余光稍稍剽了她几眼——一件紧身的红色色大衣,灰色的打底裤,好像是某种保暖的厚裤袜吧,纹路很是稳重典雅,脚上配一双棕色长筒靴,高跟的,把她圆满的小腿崩成蜿蜒柔和的曲线。
  细眉毛,鼻子不长不短,稍带点法国人的“小鹰钩”嘴唇突出厚实,夸张又美丽的性感,虽然她脸上画着浓妆眼影,口红很是艳丽,但是给我的感觉毫不做作过分,相反,这样看上去很是有一股熟透的女人的妖媚气息。
  张阿姨比起母亲更显得丰满,有些个微微胖的感觉,尤其是她那小肚腩和胸前一对母性的地雷,像是半圆和半蜂窝的软滑曲线的交汇……想到邪恶之处,我感到一扇扇的热流往脸上涌。
  如果说母亲是那种淡淡的百合幽兰,清新芳香,洁白可人,那么张阿姨则是那怒放中的鸡冠花,鲜艳得霸道怡人。
  每次阿姨来我家做客,我都会饱饱除了母亲外的另一种眼福。
  “阿姨和妈妈……”
  我人在朝中心在汉,开始想入非非。
  “真是的,怎么可以把妈妈和别人乱想……”
  我一阵自责,却又忍不住去感受阿姨和妈妈那不同的美丽,但是我还是觉得妈妈才是我最喜欢的那种类型。
  “哎呀,小直眨个眼睛就成男子汉了呀~~”张阿姨端坐在沙发上,腰杆直立,双腿并拢,笑嘻嘻的望着我,一边和妈妈客客套套的拉起家常,一边也不忘说说我的好话。
  “张阿姨过奖了啦~”我不好意思的抓着脑袋低下头,又不自制的剽了一下她那包裹在茶色丝袜下的肥美大腿,下体那话儿不争气的开始紧绷。
  “那个,小直,厕所在哪里啊?”
  在我思绪飞飞的时候,诚哥起身了。
  可能是张阿姨和母亲太吸引我的注意力了,我差点忽略了诚哥的存在了。
  由于母亲和阿姨关系一直甚好,我与诚哥也是自小就认识了,他比我大一岁半,高我一届,现在念高二。
  站起来,他比我壮实许多,脸上挂着刚刚萌芽的胡茬,在我眼里,他是那种典型的义气男,重感情,为人也很好,跟张阿姨一样,很热情,从小我被欺负或遇到什么困难时,也老是他在我身边伸出援手。
  他喜欢锻炼,尤其是拳击,那身棱廓分明的肌肉叫我很是羡慕不已,在校里校外没有他的对手,初中那会他跟着体育队的一群同学老是打架闹事,没少让阿姨担心,奇怪的是,阿姨后来也不管他了,他成绩到高中时竟然突飞猛进,人也变得老实了许多。
  “那个,我也要去搞个大的~诚哥一起呗?老规矩,你先我后?”
  我也起身了,夸张的从桌上撕走一排纸巾。
  “小痞子~真做恶!”
  妈妈不痛不痒的拍了下我的屁股。
  “哈哈哈~~~小直真可爱~~~”身后传来媛姨爽朗的笑声。……
  “那个,孙子,你电脑上有WAR3和DOTA的新版本没,6.73的那个?”
  诚哥在厕所的门外问道。
  WAR3里的DOTA地图是我们男生圈子里都在玩的游戏,做为班级活跃的一份子,我也不例外。
  而“孙子”是我从小同学朋友给我起的别名,因为我全名为孙直,起初我为此很苦恼,后来也就麻木习惯了,以至于后来老师也会把我的名字错写为“孙子”想到这里,我两眼都是泪……
  “那必须有嘛~”我提了提裤子,冲掉马桶,打开了厕所门。
  “带U盘了么?”
  “带了。”
  他嘴里叼着一根点着的烟,靠着窗外吞云吐雾。
  “诚诚!不许抽烟啊!别带坏人家小直!”
  客厅里传来阿姨的嘱咐。
  “知道啦!~”诚哥有些不耐烦,把烟头掐灭,甩进马桶。
  “要不,搞两局再走?”
  我提议到,因为平时学习比较紧张,加之他现在念高三,我们在一起玩游戏的时间越来越少了,现在逢年过节,房间里正好有一个台式一个笔记本两台电脑,何乐而不为呢?
  “孙子,正合我意~走个!”
  诚哥锤了锤我肩膀。
  “那个,妈妈,我们去玩会啦~”我朝客厅喊去。
  却见媛姨在母亲耳边私聊些什么,母亲神色有些奇怪,双颊通红。
  “估计是在聊什么大姨妈谁谁家的单身老男人不错之类的闺房话吧……”
  我心想。
  “嗯……别玩太晚啦,最晚十点半啊,阿姨和诚诚等会要回家的。”
  妈妈有点心不在焉。
  于是乎,便是我与诚哥的快乐时光了。
  “到底妈妈和媛姨在叨咕些什么呢……”
  我不免心生好奇。
  “管他呢,杀几句先!”
  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打DOTA,我一屁股坐在诚哥旁边,打开了电脑……
  “哈哈~真爽~”“偶也~~~”真的,很久没有这样快快乐乐的玩过一回了,我与他并肩作战,杀的酣畅淋漓。
  “杀老牛!开BKB~我开大了!”……
  “快点来,他们状态都不好,切入后排收割!”……
  玩到兴起时,我们大呼小叫起来。
  “诚诚,十点半了我们走吧”“嗯~~~~~”诚哥依依不舍的关掉了电脑,正好最后一局完结了。
  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我也得起身送他们离开了。
  “那个,诚哥,高考完了再继续哟~几个星期不见,技术又变强了呢……”
  “嗯~一定一定。”
  他带着胜利满足的微笑,乐呵呵的答应着。
  “妹妹,我们走了哈~明儿个来拜年。”
  媛姨挥了挥手,挽着诚哥的胳膊,给我挥手告别。
  关上了门,却见妈妈坐在沙发上,看着春晚发呆,好似神游四海的样子,面色不太高兴。
  “大美女,怎么了?我又惹你不开心了?”
  见状,我笑嘻嘻的又去讨她温柔的骂。
  “没怎么……就是有点累……”
  “是不是阿姨又给您老介绍男朋友啦?你们刚才聊什么呢?这么神秘~”我耍着我的小贱骨头。
  “大人的事,小孩子别插嘴……”
  她一句话像苍蝇拍一样把我弄瘪。
  或许现在在母亲眼里,我没法成长为她心目的那个“他”吧。
  “哦~那我继续去玩了~”像焉茄子一般,我些许失落。
  “不看春晚啦?小痞子?”
  她回头问道。
  “有啥好看的嘛……都是托……”
  看着电视里刘谦的烂把戏,我提不起兴趣,回头进房间,关上门,继续我的战局。
  打开灯,却见诚哥的黑色U盘还插在电脑里。
  “哎,明天在送给他吧。”
  我心想,他们估计早下楼打车回家了,追也追不到了。
  “帮他把游戏拷进去……”
  想到刚才我催的快,让他快点进游戏,之后玩的太嗨,他也忘记拷了。
  我点开移动硬盘,却只见到一个文件夹名为“不能说的秘密”“什么东西嘛,这么神秘……”
  我点开了,却见几个电影格式的文件。
  “什么时候了,还看周杰伦的破电影。”
  我心内里开始鄙视起诚哥的审美品味。
  随便点开了一个,却见画面不是什么文艺电影,我立即明白了,心里偷着一乐。
  “哈哈~看看诚哥平时看些什么小电影~~~”我搓手搓脚的带上房门,反锁,像鬼子进村一样戴上耳机,从枕头下掏出我的爱物——妈妈的蕾丝内裤,准备今晚再伤自己一把。
  可是,眼前是画面让我震惊了!
  镜头很是清晰,是在厨房里,镜头前出现的那个只穿着一件裤衩的男子不是预想中那猥琐无比的日本青年,而是诚诚!
  “妈妈~过来嘛,怕什么,又没其他人看见。”
  他坏笑着,说着把一个短发妇人拉到镜头前,妇人回头羞涩的看了一眼镜头,我仔细一看,竟然是张媛阿姨!
  只见她身上只挂着一件围裙,其他衣料一件都没有,双手挡在那对大乳鸽前,低着头,不敢向前看。
  “妈妈~你这样穿真美……”
  诚哥扶着阿姨的手肘,托起她的下巴。
  “能不能不要拍……妈妈很不习惯……”
  她轻推着诚哥结实的胸肌,好似在哀求。
  “我这次可是考了全校第二名哟,你可是答应了我怎么弄都行,妈妈~你说话不能不算数吧……”
  诚哥说着,便用指尖在阿姨的胸前滑动。
  “好吧……但是,只有这一次啊~~下次要拍,就还得进前三名。”
  “嗯~我的好妈妈~~”说罢便是头一倾,强自夺取了阿姨那性感双唇,以激烈的动作狂吻着。
  “唔唔!唔嗯……呜……”
  阿姨像是受惊的小鹿,被诚哥压得靠后撑住灶台,她想找个舒服的样子在镜头前,但无济於事,画面里,她的唇上飘起一阵热气,紧跟着一条舌头闯进了她的厚实的唇中,毫不客气地纠缠她的香舌。
  她好像感觉完全抵抗不得,只由着诚诚疯狂的索吻,整个人被他弄得喘不过气来。
  诚哥的双手也开始不闲着,肆无忌惮地伸向母亲的围裙,隔着那一面黄白相间的布料抹起她的胸,阿姨扭动着上肢,好像暗示他动作有些个粗暴,让他温柔一点。
  他双手手掌揉按着他母亲的双乳,左右来去,指缝更不时隔着布料夹弄乳尖。
  不一会儿,却听见耳机里阿姨喘气声带开始呜咽,胸前向前耸立的双峰又大了一圈,那一对肥嫩的大腿也崩得越来越紧。
  “妈妈~难得见你这么难为情的样子呢……”
  诚诚松开了阿姨的唇,按着她的乳尖,调戏般的在她耳边说道。
  “天天就想着这些乱起八糟的……”
  阿姨红着脸,一声娇嗔。
  “乱七八糟的还在后面呢。”
  “呀~”诚哥手掌一握,陡地紧抓住围裙的胸布,向外一扯,直扯了出来。
  阿姨一下子衣襟大开,一双硕大的山峰从贴身的围裙里蹦出来,姿态香艳诱人。
  “哈哈~~”诚哥又坏笑一声,一手拉断她的腰带,于是阿姨的衣衫再无束缚,下摆被神奇的解掉。
  我不由得想起了那成人用品店里卖的那种调情围裙,只知道它结构还比较复杂,可以被撕成很多种放荡诱惑的样式。
  接着,诚哥左手一伸,“嘶”地一声,阿姨左右袖被他齐肩撕去,露出肉感的胜雪香肩,右手伸向她的臀后一屡,一面雪白的蜂窝小肚腩在腰间扑出。
  此时遮羞之处全被撕碎,阿姨跟裸身已差别不大,不对,应该说比裸体更有诱惑力。
  在震惊的同时,我看得口干舌燥……
  “啊~~诚诚~能~能温柔一点么……”
  阿姨娇喘着,像是调情。
  “好~~那我就来点绅士风格的~”诚哥说罢便用指尖骚在阿姨的乳头上,接着双手齐出,大姆指、食指指甲拈住她两个乳头底部,稍稍陷入,轻巧地摘动着。
  “小冤家~~你~好坏~~~~”阿姨表情极为难堪,通身跟着他的拿捏抖动起来,如身受万蚁咬哲。
  他并没有罢休,一嘴咬向阿姨胸前的蓓蕾上,用力的往上一吮,那个巨乳立马像弹力胶一下被拉扯向外,又弹了回来。
  “啊~~~唔~~~~~”那浪呼,好像有些疼,又好像很舒服。
  接着,诚哥用他那纯熟的技巧挑逗着阿姨的胴体,用唇舌从她的耳边滑下粉颈,从颈部滑下腰间的小赘肉,然后直达大腿,再到那肥美的香臀,接着从臀后饶向那胯间停住。
  只见舌唇若雨点般攻击着阿姨丰满妖娆的身体,所经之处留下一片被诚哥轻咬的浅浅的牙印和被他狂野吸吮的赤色吻痕。
  阿姨兴奋得踮起双脚,双手抓紧橱柜的把手,身体颤起着抖动。
  他的舌头缱绻在阿姨的黑色森林旁,一点点的贴近,像是一只在捕猎的老虎,而阿姨的胯间那两瓣暗红色的肉门早已是微微的一合一开,肉门上那颗看门的红色小蕾豆更是夸张的挺立,而里面则是如水帘洞般涌出一缕缕淫流。
  阿诚沿着大腿根际品尝着这汪泉水,好似是阿姨给他的恩惠。
  突然,猛的一下,他吻了上去,若饿牢里放出来的囚犯,疯狂的吮食着他的生命之门。
  “啊~~~诚诚!~~别~~~那里脏~~~~啊~~~”……
  “别咬~~不要~~别伸舌头进去~~~唔~~~~啊~~~”他双手托起阿姨的肥臀,在她的胯间激发着她的情欲,而阿姨则是被弄得丢盔弃甲,羞得上面流泪,兴奋下面流水。
  “妈妈~我要吃你~~~”嘴巴松开了销魂之地,诚诚拖起她的双腿,抬起阿姨,把她顶到灶台的矮脚桌上。
  “小冤家~~吃吧~~吃吧~~~”媛姨已经被诚哥盘弄得像一只发了情的肥猫,她趴在桌子上,岔开浑肉圆肥的玉腿,贴在诚哥的胯下扭动着她那个大屁股。
  诚哥一把掏出他那杆耸立良久的淫枪,我内心里涌起莫名的自卑感,他那话儿就像他的个子一样,足足比我大了一圈。
  “唔!~~~”双手抓起媛姨的双峰,下身一挺,熟练的从身后进入到阿姨体内,平时诚哥很少跟女生说话来往,没想到在这方面还是个老手。
  “天啊~~诚诚~~~慢点~慢点来啊~啊~~~~”接着便是活塞般的抽插,诚哥的身体素质之好,平时见他打架时便可知一二了,但是此时,我才知道什么叫极限。
  “妈妈~~好久~~好久没做了啦~~~~”小诚低吟着,只见他那一块块肌肉都紧绷起来,棱角分明,尤其是那腰间的腹肌更是青筋扑出,那肉茎与它那生命之门的交合之处已是水花四溅,那粘稠的淫水更是在里面被诚哥的蛮力加工成了泡沫顺溜而下。
  仿佛他每一下进出都是全力发动,一下一下次次到肉,弄得媛姨还得一只反挽着手臂勾住他的脖子,一只手扶着桌沿,生怕会被身后的野兽冲下矮脚桌。
  “妈妈~今天你里面比以前~~~更~~更紧了~~好棒~~~”……
  “嗯~~啊~~还不是你个小坏蛋~~~考得~~考得那么好~~妈妈天天练瑜伽呢~~要不~~怎么~~怎么应付你个小冤家~~~啊~~啊~~~”……
  耳机里回荡着阿姨高亢放浪的呻吟,以及诚哥嘲弄挑情的言语,满是荡意。
  我忍不住了,脱下了裤子,掏出我的肉杵开始对着他们这对母子开始套动起来……
  “啊~~妈妈~~~妈妈~~~馨~~~”我内心里默念着母亲的名字。
  这天晚上,我对着他们的录像泄了三次……
  凌晨,我躺在床上又失眠了,这一次不光是因为对母亲的迷恋。
  看到张媛阿姨和诚哥,我心中暗生羡慕与疑惑。
  也不知道诚诚这个闷骚男是怎么和他的妈妈突破关系的……
  “如果妈妈也能接受我,或许也能变像张媛阿姨一样呢~”大晚上的,我做着白日梦。
  “OMG,明天他要是来要U盘怎么办……”
  想到这个问题,我更睡不着了,哎~今夜注定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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