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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具新娘 Toys·Lion·Heart · 狮】(完)作者:残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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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31 04:3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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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具新娘 Toys·Lion·Heart · 狮】

作者:残耀





  落叶捎来讯息,在纷争的大西洋海岸边,丰饶陆地与贫瘠深海的交界处,一位功勋卓著声名显赫的指挥官,即将迎娶他的新娘。


  ————————————————————


  指尖触碰着藏于耳畔绚烂灿金色波浪卷发与雪腻脖颈之间悬着的闪烁坠饰,雍容华贵而身形性感丰腴的少女,在垂过额头的散碎刘海缝隙间,以微蹙的眉头压抑住内心复杂的波澜起伏,澄澈剔透的眸孔中透露出了繁杂心绪。坐在了自己最为中意的秋千长椅上,若有所思地微微摇晃着,伴随着悬吊着秋千的粗实藤蔓摩擦的沉闷声响,她饱满而富有肉感的,包裹在紧致高档白丝中的精致美足在地上铺着的厚实羊绒毯上微微发力,留下了女王般高贵的足迹,也带动着她整个丰腴肉感的胴体一同如萌动的少女春心般荡漾起来。


  曾几何时,狮一度很享受坐在秋千上微微摇晃,伴着庭院中舒适的阳光与微风在午后小憩一会儿的愉悦,但眼下,她显然心事重重,虽然看起来还是在怡然自得地享受安静的独处时光,却有着心头挥之不去的重要事项


  她的婚事。


  高级而名贵的材料所编制而成的白色丝袜,在整个港区,尤其是皇家海军中间十分流行,无论是其好似莹白鹅卵般细腻滑润的色泽所带来的视觉美感,还是细腻织物紧密贴合体表以恰到好处的张力和柔软呵护肌肤温存的曼妙触感,都足以让这些品位甚高,对穿着打扮素来有着超凡脱俗需求的高贵女性们沉湎其中无法自拔,据说更有甚者因为过于溺爱这种丝料贴合肌肤产生微弱摩擦的细微快感,而不惜挥金如土,将其制成了彻底包裹整个身躯的连体黑丝内衣,以供自己时刻享受这无上的触觉盛宴。


  虽然谈不上嗤之以鼻,但心高气傲的狮并不很认可这种只为了满足一己私欲而毫无克制的铺张浪费行为,当然,对于在诸多方面也追求着珠光宝气般的奢华的狮而言,这种理由只不过浅层的心里安慰罢了,比起这种微不足道的借口,她真正的理由是,自己那曼妙而惊艳的胴体所散发出的超凡脱俗的女体美感,不应被哪怕是最为名贵的布料所阻挡,这份美丽理应归属于天地。


  因而,尽管如同每一个享受过这种愉悦触感的女性一样,有着想要沉湎其中将身体尽数包裹其中的冲动,狮依然只是非常克制地以仅仅包裹着大半下肢的精美白色过膝丝袜来维持美与贪念的平衡,深谙平衡之道的高傲女王只需享用从白皙肉感的肥美双腿以及晶莹玉润的美足上传来的滑腻摩擦就已经相当满足了。


  一同被压迫的,除了垫起女王高贵胴体的肥美臀肉,还有被勒出两圈肉呼呼的微凸腿肉的,由花纹复杂精美的蕾丝袜圈,以及呵护私处守护女王尊严的内裤,所包夹出的绝对领域部分,让人这细长丰腴而又不失极致肉欲的吊带白丝美腿不仅只展示着物的美,也同样豪迈地挥洒着属于雌性的美。


  要不是此刻狮只是坐在自己府邸院落中的秋千上,恐怕没有一个男人的目光能够从这对天赐的美艳丝足上移开吧。


  美艳胴体与细腻心灵的交互荡漾持续了没多久,狮突然再度绷直一条修长美腿,让一只白丝美足抵在羊绒毯上,止住秋千前后摇摆的趋势,站定下来。这突如其来的停歇让狮似乎已经习惯了颠簸摇晃的身姿一时没有立刻适应过来,全身溢出身体的熟腻软肉都荡漾着迷人的肉浪,特别是被胸衣束缚着的,看起来无论是分量还是形状都与高贵身份相去甚远,甚至显得有几分淫熟的丰满乳球,更是因为这唐突的停顿而反复抖动着,在试图平静身体与内心的狮身上带起了一阵一身华贵裙装和引力无法轻易束缚的摇曳。


  若是平时,狮必然会在心中抱怨上几句自己好到令人嫉妒的完美身材,但此时的她并没有心情去思考这种事情,只是茫然地以彷徨的眼神看向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宅邸,好似这自己最为熟悉的闺房变得无比陌生起来。这种唐突的茫然与惶惑,对于一位即将出嫁的,涉世未深的少女来说,显得并不反常。


  虽然内心一直给自己幸福的暗示,但这种欣喜实在来得过于珍贵,比起皇冠和权杖上任何举世无双的珠宝还要让人珍视,这种前所未有的情绪让狮的内心始终急躁不安无法平息,只能强迫自己用高贵的自尊抑制濒临失控的感情,让胸口饱满圆硕乳球因急促呼吸产生的起伏与颠簸的幅度看起来没那么明显。


  直到最后,她也无法驯服自己充满野性的内心情绪,只能不断垫动着肉糜淫润的一双白丝美腿,用完全无法阻隔触觉的足底白丝同羊绒毯上昂贵的绒毛上摩擦着,以微弱的瘙痒与快慰来转移自己不知何时就已经很难集中起的注意力。


  是的,皇家海军战列舰,狮,这位有着天赐的容颜与胴体的绝代佳人,即将迎来自己的婚期。


  ——————————————————


  于是,这个冗长的,关乎爱情的故事,究竟应该从哪里讲起呢?


  又或者,这段刻骨铭心,又难以忘怀的恋情,要怎么回忆它的开始呢?


  甚至说,要从哪一边的视角,去讲述这个包裹在层层迷雾中,连两位当事人自己也无法理清的,微妙的情事当中呢?


  拥有璀璨金发的少女的瞳孔中极为罕见地闪过一丝茫然,骄傲的狮子昂首望向天空,思绪仿佛又回到了自己终于不再是如梦似幻的虚影,而成为了一个真实存在的开端。


  虽然名义上是皇家海军的一员,但诞生于幻想之洋中的少女,显然与那些曾经并肩血战过的同袍们有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这倒不难理解,未曾真正经历过战舰完整一生的狮,无法轻易得到众人的认可。


  心高气傲的少女或是不屑于与这种偏见作对,又或是对于情感有着更深的需要,做出了出战的选择,而结局也是理所当然的落败——毫无实战经验的白痴,被一条甚至不能算是威胁的驱逐舰轻而易举地躲开了所有华而不实的主炮齐射,轻而易举地近身射出鱼雷,而这时狮甚至还在手忙脚乱地回忆副炮,啊,她向来认为并无大用的装饰品,的使用方法,连最基础的规避动作都忘记执行,满怀希望的首秀就这样变得狼狈凄惨,甚至无颜面对那些有心想要上前安慰的伙伴的好意,拖着破损的华丽裙装和几乎乍泄的春光,逃也似地离开了船坞。


  那之后......有掉眼泪嘛......


  骄傲的公主自嘲地扬起嘴角,这段回忆对她来说并不光彩,甚至算是污点,但是,如果不是这件事的话......


  “骄兵必败,这样的道理,想必狮小姐一定懂得吧。”


  那个男人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身边响起。


  然后自己是怎么回应的呢......


  “特地跑来看妾身笑话么?”


  大概是把那时的好意当做是挖苦和嘲讽吧,自己居然能对那个人说出那样的话来,若是在皇家海军中,这样的大不敬可没有办法当作是玩笑置之不理......


  一件海军外套落在身上。


  “记得还。”


  清晰而又模糊的记忆,那是两人第一次产生陌生以外的情感交集吧。


  唔......完全走神了呢......就连被接近这样的事情都毫无察觉。


  鼻尖轻嗅到的,令人安心而熟悉的红茶与曲奇的香味,意味着就在数分钟内,侍奉自己的女仆就曾短暂地造访过这间不甚宽敞的小庭院,但对此毫无察觉的狮,那时大概正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中吧......陷得很深呢,就连那样远超超人的感官都被短暂地压抑了。


  温热的茶水短暂地安抚了少女躁动不安的内心,但那块甜蜜可口的曲奇却让总是非常想要满足口腹之欲的少女前所未有地犹豫了——在她为数不多的考量中,自己的欢愉不再是唯一的追求,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到了一个或许有些无厘头却能够让陷入春情中的少女无比在意的细节。


  会胖的吧......


  她低头,看着薄纱睡裙下自己的腰肢,陷入了沉思。


  是不是......有点小赘肉了......


  关于这段婚姻背后所隐藏的意味,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猜测,但在诸多令人或是信服或是质疑的猜测中,有一些是不谋而合的,比如说,指挥官也好,司令官也好,提督也好,不管怎么称呼,这个即将要成为新郎的男人所代表的显然不只是他本身——无论他是否思考过这些问题,他都无法置身事外,无论是他自己的身份、地位与职位还是他所看中的新娘——她也不仅仅是一位待嫁的妙龄少女,也是皇家海军中地位斐然的主力舰,无论战果如何。


  所以,这份让许多人反复推敲深思熟虑的婚约,真的只是出于彼此间的倾慕或是单方面的思恋而促成的一男一女的结合,那么简单么?是出于真心,还是某种交易,又或者皇家海军不再掩饰试图拉拢的意图,亦或是那位大人想要通过裙带关系更加牢固地将这支强大的舰队的权利握在手中?恐怕除了当事人,没有其他人敢于对此轻下定论。


  不知从何而起的流言,有关两方背景的深入调查,四处打探装作不经意的间谍行径,书写在精致的羊皮卷轴上,不容置疑和撤销的高位者签名,很快掀起了一股暗流涌动的风暴。一时间,这则讯息引发了无数一轮与揣测,但这些都与处在漩涡中心的两人无关。


  若真的要说男人对于这段还未开始的婚姻有所企图的话......他的答案与那些无聊透顶的猜测大都沾不上边。具体来说......交易?若真的是一场交易,那么【指挥官的婚姻】显然是一个沉重到令皇家海军有些难以招架的筹码,想要拿出与之对等的诚意来促成这场姻缘,恐怕她们应当推举,或者说,提供的婚约对象,怎么也得是乔治五世的胞妹们,甚至......乔治五世本人,至于财大气粗的皇家海军能够拿得出手的嫁妆什么的,在一个汇集了无数强大舰队的核心枢纽港区面前,也显得有些不值一提。


  拉拢?和交易没什么两样,如果是指望通过一位在这个时代已经不再是最锋利长矛的战列舰的婚约来拉拢,那么皇家海军的诚意显然还是不足的。至于以裙带关系进一步加深对皇家海军的领导地位......与这种猜测接近的揣摩是最多的,也是事实上最不可能的。


  与其说是那位指挥官希望通过这种裙带关系加深掌控,倒不如说包括皇家海军在内的所有颇具实力的舰队都希望自己能有这样的机会来获得无论是资源还是心意上的倾斜。


  其实这个问题的答案非常简单,简单到令那些习惯了勾心斗角阴阳权谋的家伙们无法信任。


  他的目的,就是,新娘,狮,本人。


  没错,他目空一切,所贪图之物,非权,非财,非力,只求一亲芳泽,能征服心中的白月光罢了。他贪恋她的一切,贪恋她美艳动人的容颜,贪恋她风中飞舞的黄金卷发,贪恋她珠光宝气的奢华打扮,贪恋她高高在上的华贵身姿。自打最初的相见开始,她浓墨重彩的艳丽就在他心底刻下了浓重的一笔。


  但这就是全部了么?不够,还不够。


  只是这些远观便能和其他人一样享受到的东西,远远不够,不仅不够,就连这样的美,他也不愿分享,而是萌生了占有,征服,私藏的罪孽欲火,他还爱慕她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爱慕她饱满丰盈的挺拔乳房,爱慕她丰硕紧实的安产肥臀,爱慕她修长有力的白丝美腿,爱慕她精致玲珑的细腻玉足。


  更简单地说,他想要拥有她,以最完全的方式,最完全的身份,最完全的......资格。


  当然,这种事情既没有说出去的必要,也没有说出去的价值——世人衡量的天平总是沽名钓誉,就算自己真的坦荡回答为求美人,也会被当做是掩人耳目的措辞罢了,既然如此,何必劳神?不如巧借东风,用那些陈旧腐朽的迷雾来遮蔽自己或许有些不齿的欲望念头。


  且不论外人如何评头论足,深闺中的少女只管春心萌动,暗自神伤。


  倒不是因为对于一纸婚约有什么不满或是抗拒,事实上,有着深藏且无法言说心意的少女自始至终都自认为是婚约的最大受益者——对于狮这样锦衣玉食珠光宝气中生来高贵的皇家淑女来说,没有什么比一个称心如意的夫君更叫人欣喜若狂了。


  诚然她也思考过,自己会作为皇家海军提高地位与竞争力的牺牲品——对于这样的事情,不止是她,每个人都做好了那样的准备,为了政治利益而献身于某次联姻中,对于这些贵族淑女们来说,并非是难以接受的命运。


  只不过,既然婚约的对象是那位......便没有任何问题了,甚至可以说是无与伦比的幸运。要知道,这一纸婚约的签订,同她自己是没有任何关系的,非要说新娘本人在这之中有什么权利的话,大概是......同意并接受的权利。


  倒也不是说完全没问题......问题在于,要如何做一位合格的新娘?


  意识到自己肩负的职责后,波浪金发摇曳轻颤间,少女已然知晓了自己此刻的使命——妾身可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了,婚礼的事宜,身为妻子的修行......没有多少时间让自己沉浸在浮想联翩中了。


  出于对上位者的尊重,以及联姻对象的保证,狮小姐背后的皇家海军阵营也在为这场婚礼进行着紧锣密鼓的筹划。


  关于那些繁复杂乱的筹备事宜,狮并不知晓——并非是不愿知晓或是无法知晓,而是毫无必要,她是尊贵的皇家淑女,待嫁的新娘,无需对于那些细枝末节的事情操心,她的当务之急,是在正式成为新娘的那一刻,以最完美的姿态,同他......结合。


  所以,当声望小姐颔首步入闺房中时,狮小姐的心也随之高昂起来。


  该学习如何侍奉男人了。


  虽然名义上被称作【教育】或是【授课】,但身为学生的准新娘狮小姐并不需要像圣三一学院的学生那样在课堂上正襟危坐于胸前轻划十字祷告什么的,也同样不需要按照什么严格的标准去特定的教室等场所,就在她最为熟悉的,自己的闺房中,那位素来成熟稳重,眼眸深邃的优雅女仆长,将在婚礼前这段既不漫长也不短暂的时间里,将一位即将出嫁的皇室淑女所需要学习的一切传授给她。


  一切的标准都要按照最高规格的联姻对象来对待,无论这场婚姻是出自真心亦或是弄虚作假的逢场作戏。


  依然是最为轻松惬意的下午,但今天,留着堪称浮夸的波浪金发的准新娘,心中略微忐忑地在房间中心伫立着。


  那种感觉不禁让她想到了马厩中名贵的宝马被驯马师戴着手套检查各个部位的样子。


  喜怒不形于色的声望虽然地位不如这些皇室血裔,但狮心中生不出半分僭越之意,没有人知道那对妖艳而诡异的湛蓝与灿金异色双瞳中埋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皇家秘辛。


  两人并未有过多言语交流,狮完全服从着这位平时见到总会主动向自己屈膝行礼的女仆,按照她的指示,以完全没有廉耻的姿态展示着胴体的全貌。


  坦白来讲,狮自认为是个足够高傲的人,至少,对于自己的身材有着绝对的,堪称自负的自信。她并非不清楚,女性的身体曲线对男人来讲是个极具杀伤力的武器,在这点上,她毫不掩饰地自认为是一件卓越的美学兵器,然而,当这种想法也好,自信也好,自负也好,被声望那对淡漠的瞳孔扫射时,总会有种莫名的心虚。


  那便是久经实战的功勋舰,和自己这种......无缘前线的花瓶最大的区别了吧。


  狮轻咬红唇,眉眼间闪过一丝阴霾,但她早已习惯于自己存在的意义和价值,不再会像以往那样将自己的无限期望都施加在前卫身上了。


  绝佳的身材。


  饶是以再挑剔的眼光,声望也很难在这具,像是要被当做礼物赠出去的胴体上,发觉任何需要“更正”的部分。


  “恭喜。”


  这就意味着,在那场盛大的婚礼上,这位新娘八成是不需要鲸骨裙之类的残酷道具来约束身材,度过一个诸多意义上都难忘的婚礼了。


  容颜,绝佳的气质,冰蓝的瞳孔中充斥着奢靡华贵的气息,那是娇生惯养所留下的小姑娘稚气相信用不了多久它们就会变得像一个真正的女人那般酝酿着多情的水光;五官,精雕玉琢,很正统的不列颠美人模样,如果一张少女的肖像照流入那些自命不凡的绅士们中,恐怕许多人的梦中情人都要换上一换了;金发,纯正血统的佐证,天生的璀璨再加上后天精心的打理与保养,很难说这一头秀发与同等色泽的宝石相比哪个更胜一筹;身材好得触目惊心——这个好与坏的评价标准,交由声望来判断其实并不完全中肯,事实上这个问题上更具有参考价值的,是即将娶了少女的那位的想法,但,皇室应有的流程还是必不可少的。


  声望包裹在细丝手套中的修长手指在下巴处微微发力,让狮略有僵硬的面容更加上抬,然后缓缓下移。沿着天鹅般修长的脖颈落到精致的锁骨上,接着继续下移——接下来的内容或许足以称之为非礼,但狮毫无反对,哪怕是声望的指尖已经落在了自己胸前巍峨的曲线上。


  作为一条主力舰,狮的出击次数少得可怜,倒不是因为港区的资源难以供应更多的战列舰运行,或者是狮自己缺乏战意和能力不足,某种意义上,港区的力量早已饱和,但那位大人永远秉持着居安思危的原则,在港区的战力已经绰绰有余的情况下,不遗余力地扩大着所掌握的舰队规模。而绝大多数的闲暇时间里,狮也鲜有四处闲逛的兴趣,大部分的时间都呆在闺房和庭院中,享受着无人打扰的下午茶,无人打扰的睡眠,无人打扰的午餐,无人打扰的晚餐......无人打扰的每一天。


  这的确是她自己所要求的,但久而久之也很难不感到孤独,她与大多数皇家海军的同僚们没有过于深厚的情谊,也只有前卫会时长来问候。对于前卫这孩子,狮总是觉得有些愧疚,有种自己的职责无法完成而只能依赖他人的感觉,但是这位年轻的骑士小姐显然踌躇满志并对各种挑战展现出了非常高昂的热情,也算是宽慰了这位深居简出的“姐姐”。


  纵是在珠玉林立群芳争艳的皇家海军中也难以泯泯众人,有人说,骄傲的女人总是会勾起男人的征服欲,那么,那位大人,可是有心想要征服这头高贵的雌狮?


  胸部......嗯,纵然让声望以一个女性的视角来评判,狮胸前这对存在感过于丰硕的健康乳房也没有什么值得扣分的地方,当然,比起视觉效果上的美感等对于雄性来说格外有吸引力的成分,声望此时所扮演的角色承担的任务可不是从这些方面去做出考量的,她伸出手,仔细地从指尖传来的触感反馈中严谨地判断着,这对乳房是否存在什么隐疾——若是把话说开了,大抵也就是,是否发育正常,有无人工,也就是手术痕迹,有无病变迹象,等等一系列,追究深层次的原因的话,目的则是显而易见的,那就是身为新娘以及妻子之后最为重要的身份,母亲,是否具备哺育子嗣的能力。


  当然,只是这种程度的信息获取远不能完全确定,声望需要做的还有很多。


  落在肌肤上的触感,略有些不适。


  狮子尽量让自己的表情保持沉稳。努力地抗拒着近乎赤裸的身躯被毫无敬畏地触摸检查的异样感,这并非是对来自皇家的安排有所抵触,只是长期的娇生惯养让她对于被自己以外的人触碰身体有着本能的抗拒感。事实上,她相当在意声望对于自己身体检查所得出的结论,这个结论对于出嫁前需要做的准备内容有举足轻重的决定性。


  乳房的形状,嗯,非常健康且挺拔,乳头以及乳晕的颜色是纤细柔嫩的淡粉色,大小适中,以再挑剔的目光也很难找出什么扣分项目,对于雄性,不,男性来说,应该是属于相当有杀伤力的那一批了。


  每完成一项检查,声望都会在随身携带的笔记本上记录下什么,尽管以她的记忆力来说这种行为多少显得有些多余,但必要的流程和档案记录依然是不可或缺的规定之一。


  这部分检查也是狮最为忐忑的,相比起可以通过后天练习的......【妻子的侍奉】的部分,浑然天成的胴体是她向来极为自信的,展现女性形体美感的武器,如果自己引以为傲的身材无法通过最初步的检验的话,虽然并不会带来什么严重后果,但狮几乎从未受挫过的高洁尊严显然会因此受到不小的打击。


  尤其是,声望小姐波澜不惊的神情和近乎妖艳的异色双瞳中,狮根本读不出任何有效的信息,无论是积极还是消极——象牙塔里的公主,在识人这方面嫩得很。


  除了一些主观和客观的评价,声望笔走龙蛇的内容恐怕会让能够有幸看到笔记本内容的人大为惊叹——仅靠目视测量以及触摸作为辅助,声望正在将眼前这具对自己毫无隐瞒的绝美胴体以绘画的方式完美地再现出来,不仅是由自己所正视的这一方向,也包括了从不同角度的,近乎三视图的倩影。


  在开始这不知道合适会结束的第一堂课前,狮就被要求解开身上所有衣物的束缚,哪怕平日居于深闺中很少盛装打扮的高贵美人在惬意的日子里几乎只是穿着质地轻薄的透明薄纱睡衣,她也被要求禁止穿着任何形式的衣物,包括贴身的内衣以及丝袜,原因无它,尽管皇家的尊严严格禁止新娘在出嫁前就被提前一亲芳泽,关于新娘的绝大部分私密信息也是需要提前拱手相送的,虽然有些不齿,但这就是对待联姻应有的态度,表达诚意的方式有很多,而单方面的信息透明显然效果卓越。


  “唔......有必要连这种地方也......”


  被冒犯的感觉愈发浓重,就算是狮一直压抑着情绪,也很难不对声望正在做的事情产生一些异议。


  “请再多忍耐一会儿,狮小姐,这些是身为皇家新娘所必须遵循的礼制,希望您能理解。”


  声望依然是那副毫无波澜的声调,半是安抚半是敷衍地回应着,同时双手指尖微微发力,在这位准新娘的私处制造出一个勉强能够窥视到重要地方的裂缝。


  十分稀疏的毛发,同她骄傲的波浪长发一样,璀璨的金色,没有显著的修剪痕迹,应该是自然生长的结果,也就是俗称的“白虎”,不知道指挥官那边对于这种是什么态度。


  声望默不作声地记下这些僭越的信息,准备在稍后腾出手时记在笔记本上——那些几乎将眼前这位纯洁的待嫁少女全身都窥视个遍的私密信息,将会毫无保留地呈现给那位大人,以方便他更好地......拥有她。


  “请、请务必尽快一些......”


  被轻轻掰开的阴唇让狮觉得自己的尊严如此可笑,那种自己在沐浴时才会仔细抚摸的,对于女性来说最为隐私和重要的部位,此刻完全暴露在女仆的目光下,非但如此,她包裹在手套中的修长手指还在试探性地触碰粉嫩的黏膜,以确认着什么一样。


  “噫——!”


  极为突兀的,狮始终保持着的站姿出现了动摇,那副尽可能绷着来掩饰心情的面容也在刹那间出现了难以名状的崩坏,就像是......初尝禁果。


  声望默不作声地收回手指,就在刚才,她用指尖稍微确认了一下准新娘的私处,检查的内容里似乎完全不知廉耻的囊括了尿道口和阴蒂的检查,而那种位置肌肤和黏膜的敏感程度显然会被粗糙的手套布料勾起激烈的生理反应。


  至于狮小姐这个反应......原来如此......


  最后用视线确认了尚且包裹在包皮中稚嫩而又成熟的阴蒂后,声望结束了这实在是过于僭越的检查,屈膝行礼,向狮表达自己的歉意,虽然出于职责自己必须这么做,但是这样做无疑会让她心里好受很多,也能让后续的课程开展得更加顺利。


  毕竟,如果在初步的检查中就有过于激烈的反应的话,后面的课程大概也很难进行了


  检查完成后,狮被允许重新穿上衣物。


  高挑丰腴的美人坐在沙发上,眼眸微颤,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显然还有些惊魂未定。在自己的闺房中,被允许穿衣服什么的......


  她闭上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身为皇室女性,她理应对自己有可能遭遇的命运做好准备的。


  在原先的笔记上做好修改和补充后,声望终于是完成了她的报告,随后以征询的目光看向狮。


  在得到了肯定后,女仆长也不得不抓紧时间开始课程了。


  “您对性交这件事,有多少了解?”


  “......什么?”


  狮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这个问题实在是......太过直白了,以至于狮的思绪都出现了一丝紊乱。


  “妾、妾身......”


  她有些仓皇地应对着这个极具冲击性的问题,不断思考着自己极为匮乏的知识,却发现张嘴也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难道,课程不应该首先涉及那些礼仪方面的内容么?比如与夫君相处时应当遵循的礼仪,称呼顺序什么的......


  脑海中的思绪愈发凌乱,狮努力地思索着,仅能找到一个勉强安抚自己的理由。


  应该是......自己真的一无所知吧。


  “妾身......知之甚少。”


  微不可闻的叹息,来自声望。但狮野兽般敏锐的听觉还是捕捉到了。


  “这样的话,有必要给您详细地讲解了......”


  这个下午比预想的还要漫长,至少狮在此之前一直认为,前几节课大概也就是走个流程那样的内容,从未想过自己的骄傲与尊严在一开始就变得不值一提。


  一个马上要出嫁的,自视甚高的皇家公主,居然连最为基础的性交都知之甚少,又谈何侍奉夫君,在婚姻中保住地位,为自己的派系谋求更多利益?声望尽可能表述地委婉而隐晦,但以狮的冰雪聪明自然是领会了。


  结束了第一节课的声望脸上略有疲惫,若是被人看见定会大为惊奇,这位从不知疲倦为何物的,潇洒能干的女仆长,从未在人前显出过疲态。


  授课的这段时间里,她被特别允许不必日日回报,作为乔治五世最为信赖的心腹,她被交予了足够的自主权利来负责这件事。


  然而声望还是需要把这份笔记,以及自己所知晓的信息,交给那位指挥官,这段婚姻需要负责的,可不只是皇家这一边。


  “唔......知之甚少,倒是不意外。”


  男人坦荡荡地评价,话里话外倒听不出对自己的准新娘的评价是积极还是消极。


  摊在他面前的笔记本上,极为详尽地描绘着那位美人的身姿,无论是简单绘制的轮廓,还是以数据辅助突出体现的细节。


  声望做事果真一丝不苟,这份报告几乎像是将那位待嫁少女剥光了放在眼前,再无隐私可言。


  从最基础的身高体重,到精雕细琢的三围,全然没有任何秘密,甚至连平时的生活习惯都一字不漏地呈现。


  “不知道声望的工作,您是否还满意?”


  “当然,效率和质量都无可挑剔,皇家海军的诚意,我感受到了。”


  “那么......接下来,我也会按照君主和您的意思,继续下去。”


  “辛苦了。”


  男人合上笔记本,正准备递给声望,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打开,将绘着狮身材的两页裁了下来。


  “哦对了,关于制衣的身材数据,已经足够精确了吧?”


  “是的,狮小姐的身材数据已经可以交由裁缝开始制衣了,那么,婚纱......”


  男人没有回话,只是拉开抽屉,将一个上面有烫金徽记的文件夹抽了出来,并未细看,直接交给了声望。


  “如果不麻烦的话,狮小姐的足部测量数据也可以拜托么?”


  “足部.....明白了,明日的课程上我就去办。”


  即将离开办公室前,声望的神情似乎轻松了一些。


  但是男人再次叫住了她。


  “声望小姐,我能问你一个私人问题么?”


  “当然,乐意为您效劳。”


  声望回身屈膝行礼。


  “据说,皇家的女仆们除了平日的侍奉外,还有其他的职责,是真的么?”


  “您说的是哪一种呢?”


  “嗯......关于帮助无法尽到妻子义务的人侍奉......不,没什么,是我冒昧了,已经没事了。”


  “那么声望这就告退了。”


  女仆长加快了步伐,快速离开。


  那一直含在菊穴中的,侍奉器具,似乎突然提高了存在感。


  一无所知。


  如果说第一节课后,狮心中还存着些许侥幸,认为自己只是恰好对于某些知识存在盲区的话,那么后面的课程才真正让她意识到,自己对于出嫁和婚姻这种事情的了解是怎样的幼稚。


  与皇家有关的联姻,怎么可能只是童话故事里,一句“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能够轻易概括的呢?


  更不用说,声望小姐今天是一点情面没有留,直接指出了自己的不足。


  首先是起居和膳食,更加充足的睡眠时间以及额外的美容觉,用来辅助维持容貌,膳食方面则是交给了后厨的小灶,提高了水果以及奶制品的比例,总体的量甚至比之前还要多些,这让狮有些失神,好像她一度担忧过的臃肿和赘肉完全是多余的。


  形体和礼仪的训练总算是让这位高贵的丰腴美人找回了几分自信,简单到轻而易举,几乎无需什么刻意为之,自幼浸淫在皇家王廷中的花瓶少女,在这些方面简直是信手拈来。


  然而后面的课程再度让她感到不可思议。


  似乎刚才还被赞誉的身材,突然就有了瑕疵那样,而只能言听计从的女孩,只能乖乖照做。


  那是一个足够荒唐的评价,也足够放荡,足够淫靡。


  “要、要这样吗......”


  狮的脸上几乎红得要滴出血来,高高在上的尊严脆弱的经不起一点撕扯。


  按照声望的指导,她仰卧进舒适柔软的沙发,然后......褪下内裤,打开双腿,主动将私处暴露出来。


  “既然对于性交完全没有了解的话,自然是......需要从其他方面来增进了解了。”


  声望说这话的时候只觉得嗓子发干,然而她刚饮下一杯红茶。


  “对于皇家新娘来说,私处的保养是极为重要的,而您的身份尊贵,声望无权僭越,还请赎罪。”


  “这......倒是无妨......”


  依然逞着强一般,狮竭力维护自己高傲尊贵的模样,但这主动张开双腿的模样实在是让尊严无法硬气起来。


  接下来是,剥开阴唇......


  天啊......皇家的出嫁,竟然是这样的吗......过去的自己,究竟是多天真幼稚......


  再然后是,剥出阴蒂......


  狮的动作全是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她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动作大了或是失误,引起最初被声望检查时的奇怪感觉。


  那个......就是所谓的性快感吗......


  她不禁回想起那种前所未有的淫靡体验,被女仆检查身体时拨弄阴蒂而产生从未有过的性快感什么的......真是太羞耻了。


  可如今自己被教导着的内容,居然......居然就是亲自去触碰那里,甚至还要按摩,而且还是保养,这岂不是意味着......今后要经常如此......


  她不敢想下去,只能赶紧机械般执行,这场成为合格新娘的修行,注定不会太简单。


  “保养的时候还需要......用到这个。”


  指尖微微淋上了什么冰凉的液体,粘稠而浓厚。


  “是皇室秘制的膏药......”


  声望顿了顿,在心里给自己坚定着继续的信念,至少这句话不是谎言......


  “在保养私处时有着很不错的效果。”


  那么接下来就是,将指尖粘稠的秘药,揉在阴蒂周围,反复地按摩......


  光是想想就觉得是艰巨的任务。


  狮的眼神有几分惊愕,也有几分呆滞,但手上的动作依然是顺从的,完成成为合格新娘的修行,是她现在唯一的信念。


  “唔......噢噢噢——”


  仅仅是剥开阴蒂包皮的过程,就足够让狮发出无法抑制的声音,但声望对此并未制止,看起来应该......算是正常的吧......


  狮更加小心地继续手上的动作,一直回避的视线也忍不住投向自己的私处,在完全不看的情况下想要精准地抚摸正确的位置实在是有点难,特别是指尖还在控制不住地发抖的情况下。


  “噢噢噢......”


  四肢百骸都过电般的快感,自私处那颗自己知之甚少的凸起肉粒上传来,剥开阴唇的指尖就那样僵在半空中难以为继,有那么一瞬间,狮觉得自己已经飞升到了天堂。


  声望依旧是面不改色,微微低头,让细长的睫毛遮住瞳孔,低头记录着。


  真是......非常敏感呢......


  有那么几分钟,狮都没法继续手上的动作,被剥开包皮露出的阴蒂在空气中微微地发冷,依稀有着淡淡热气散发出来,而狮就连这样的触感都很难承受,更不用说将指尖的秘药涂抹上去了。


  “......小姐,请快些,药膏要化开了。”


  声望开口催促道,她分明看到狮指尖的秘药因体温的升高快要滴落了。


  “是、是,妾身这就——”


  纵使被升高的体温催得稍有融化迹象,但指尖的温度依然不是私处能相提并论的,冰凉的药膏被狮狠心般地捻上阴蒂的瞬间,她全身都不受控制地反弓起来,骤然放大的瞳孔和失控的表情都说明着一件事,这种快感对这具胴体来说前所未有。


  同样身为女性的声望,只是旁观着,心中泛起了巨大的波澜,虽然神情依旧淡漠,但身体的反馈是诚实的,


  指挥官所没能完全问出来的问题,其答案对于声望来说也是,心知肚明。


  大约是和东方的“通房丫鬟”类似,女仆们显然也肩负着为上位者提供全方位服务的职责,这之中自然也包括了用自己的身体去提供性服务,哪怕她们当下侍奉的乔治五世是一位女帝,这种传统的要求也并未改变。


  无论是在办公室中与那位指挥官对话时也好,还是此刻对这位未来的新娘进行婚前教育时也好,身为女仆长的声望,也在做着每一位女仆都在做的事情——开发自己的身体。


  是的,就在此时此刻,声望小姐的裙底,那对肥硕的肉臀中,没有过实战经验的粉嫩菊蕊处,正含着一枚晶莹剔透的琉璃珠子,这枚调教开发身体用的珠子已经陪伴了女仆长多年,长期的练习让这枚表面无比光滑还裹着滑腻肠液的圆珠能够按照声望的意愿,在肠道与菊蕊的蠕动中滚入深处,又或者排出体外,甚至,还能够在不借助外力的情况下,用菊蕊的吮吸,将平放在椅面上圆珠主动吸在菊蕊上,再慢慢蠕动吞入肠中。


  自然不会有人强迫地位尊贵的声望去行这等苟且淫行,只是事事都要求最好的女仆长,从来都不会逃避任何职责应尽的义务。


  回过神来时,那位张开着双腿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准新娘也顺利将那个......秘药抹上了阴蒂,但她的反应也比想象中更加激烈,以至于声望都在犹豫是否要立刻继续下去了。


  她的身子实在是过于敏感,声望还没见过这样能因为轻触阴蒂就舒服到失神的胴体,就算是从未触碰过,未免也有些过于夸张了。


  而狮不知道哪里来的意志,依然是顶着剧烈的快慰感,强行用指尖继续拨弄着浸润在药膏中的敏感肉粒,每一次触碰都会带起一阵快慰的狂潮,让这局从未经受过高潮洗礼的美腻媚肉狠狠地颤抖起来。


  短暂的犹豫后,声望再度开口。


  “不必忧虑后果,这样的按摩是缺乏效果的,力道需要加重,手法也需要更加熟悉。”


  君主的指示也好,指挥官的私人意志也好,针对同一件事,却并未冲突的指令,一并执行......便一并执行吧。


  被催促的狮不敢怠慢,手上的力道更加加重,却完全没料到滑腻的药膏让轻捻的指尖失了分寸,变成了轻轻一掐。


  “噫咦咦咦咦——!!!!”


  快慰的狂潮瞬间冲破了理智的阻碍,始终竭力维护着可笑矜持的准新娘在自己毫无分寸的手法下轻易泄身,生命中的初次高潮刻骨铭心,而自渎的初次高潮更是会让这位尊贵的新娘感到无尽的羞耻。


  声望微微侧身,避开了一股激射而出的水流,眼神诧异起来。


  这显然是潮吹,而狮的第一次自慰高潮就......


  就在走神间,第二束激流飚出,仍在诧异中的声望躲闪不及,女仆长裙前洁白的围裙上沾上了一抹湿痕。


  又是潮吹?不,不对,这个颜色,是失禁了、


  声望哑然,她从未想过这位准新娘能够拥有这么多惊人的特质......对那位来说,会不会是惊喜呢?


  “哈啊......”


  经历了人生中第一次的高潮,甚至是潮吹加失禁的重叠高潮后,狮这位心高气傲的尊贵皇女已然是一副失神的呆滞面容,还没能从初次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摊开的双腿也不知廉耻地并未收拢,股间还时不时抽搐着涌出一股清澈的蜜汁。


  “哦?这倒是......颇有意思。”


  对于声望的回报,男人的反应显得颇为积极,似乎对于自己的准新娘拥有这样的特质感到饶有兴趣。


  “药膳和秘药也按照您的意思开始用了。”


  “没记错的话,药膳就算我不提,你们也会用的吧?”


  男人不怎么热衷于在这个问题上遮遮掩掩,直接把话挑开了。


  “是,但要再晚一些。”


  所谓的药膳,自然是对待政治联姻时特别关照女性一方的手段,为了尽快巩固地位和加深姻缘纽带关系,尽快生出子嗣是一个再明确不过的阳谋,而皇家使用的药膳,自然也就是提高受孕几率,保护胎儿健康一类的东西,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催乳的效果,从这个角度来说,声望所说的要再晚一些才是恰到好处的。


  “嗯,辛苦了,裁缝和鞋匠那边的进度如何?”


  “再有几日就能拿到样品,要让狮小姐先行试穿么?”


  “嗯.....不急,还是留作惊喜吧。”


  她真的好敏感。


  哪怕已经对于轻拧阴蒂导致潮吹习以为常,声望还是忍不住感叹。


  但是,这样毫无节制地放纵下去显然也是不可接受的,她必须提醒一下这位准新娘,避免她早早地沉湎在这种快慰中无法自拔。


  经过几日的“练习”,狮总算能够按照声望所描述的那样,起码正常地给自己做私处的保养按摩了,但有了先前荒淫无度的经验,她总会有种忍不住想要手上施力的冲动。


  接下来是保持着保养按摩的同时,学习应有的礼仪,关于【侍奉】的礼仪。


  狮对自己的记忆力还是很有自信的,但是在保持着按摩私处不断被细微的快感和时不时的过电愉悦干扰的同时,声望所列举的侍奉礼仪条目又能记清楚多少,就是个未知数了。


  身为妻子,有满足丈夫需求的义务,无论是普通的侍奉也好,还是欲望方面的需求......


  这自然是没有问题,既然要嫁,献身的觉悟还是得有的。


  身为皇家血脉的延续,作为妻子有义务尽可能多地主动邀约丈夫共度良宵并且在生理周期的适当时间尽可能多地接受遗传物质以求更高的怀孕效率和更早怀孕时间,以奠定地位......


  “嗯......”


  要做的事情倒是没什么,只是这种表述方式......


  狮心底轻叹一声。


  无论是否有真情实感,她都很清楚,自己作为皇家海军的一员,这段婚姻都不止意味着自己个人的幸福,被当做泄欲和生育工具什么的......纵然发生又如何呢?


  她不是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幻想着王子与公主的美好童话结局......但......哪个待嫁的女孩不幻想这些呢。


  她突然感到一丝迷惑和茫然,但很快这种聊胜于无的心思就被手上按摩着的快慰和想要成为合格妻子的意愿给一笔带过了。


  结婚第-20天,皇家新娘狮,高潮次数,12。


  “狮小姐和指挥官那边一切顺利否?”


  虽然不必回报,但声望依然主动向乔治五世提起了婚礼筹备的事宜,对于君主来说,主动提供必要的情报是令人愉悦的。


  “指挥官大人对于婚事很是上心,诸多事宜都亲自过问......”


  声望心意微动,觉得有些没问的事情就不必多嘴了。


  “如此甚好,这段日子辛苦你了,声望卿。”


  名为乔治五世的女帝对这位心腹不疑有他,放心地将事关联姻的重大事项全权交予,无论是忠诚还是能力,声望都是最佳人选。


  “那么声望告退了,君主。”


  声望离开后,乔治五世没来由地叹了口气。这样的事情,本该由她亲自过问的,但最近事情多而繁杂,与其有一搭没一搭地去介入,还不如让声望放手去做,全程接管下总比自己三天两头问一下更有效率。


  就算是今日难得有空和声望了解一下事情的进展,也是开了一天的扯皮会议后的疲态示人。


  哈......开了一整天的会......下面已经很胀了呢......


  独自一人的洗手间内,这位身材与容貌皆艳压群雄的女帝,急促地呼吸着,以一个下流的姿势岔开双腿蹲下,在撩起的包臀裙摆中不着寸缕,手指摸索间于私处捏住一枚凸起的小柄,微微发力,随着一根细长而又布满凸起的水晶柱体从私处尿道口慢慢抽出,乔治五世露出陶醉的神情,不住地回味着凸起颗粒从尿道深处一路碾出时带起的剧烈摩擦快感,饱胀了整日的膀胱也得以解放……


  “狮小姐那边进展怎么样了?”


  男人视线紧盯手中的纸张,简单绘制的新娘倩影早已深入脑海。


  “如您所愿,一切都有条不紊,侍奉的礼仪也已经......”


  比预想的要快啊,真不愧是声望。


  “婚礼的筹备也基本完成了,按照皇家的最高规格来办。”


  “你的君主那边有什么说法么?”


  “陛下一切应允。”


  新娘的调教课程接近尾声,准新娘也越发熟稔地应对起所谓的义务。


  虽然还是有着强烈的羞耻意识,但是已经能够做到含媚微笑的同时按摩私处了。


  伴随着秘药日复一日地经由按摩浸淫渗入柔嫩阴蒂,粉色的肉粒也慢慢涨大起来,从最初的微小一颗逐渐成长为现如今半个指节大小,而狮的保养按摩也愈发小心谨慎起来,不知为何,这涨大的阴蒂好像变得愈发敏感,甚至无需按摩都总是湿润着泌出丝丝爱液。


  有了先前的诸多经验,狮对于声望的教诲也不再有什么抵触,无论是怎样听起来违背常理的准则,都是自己过去的傲慢无知导致的。


  于是,当这枚被女仆们用作菊穴开发道具的肛塞呈在眼前时,狮也只是略作犹豫便接纳了。


  “没想到......居然连后面的穴也要......”


  少女眉眼间尽是春情,她如此地期盼出嫁的日子,并不遗余力地按照声望的教诲努力地进行着新娘的修行,誓要将自己最好的模样展现在那位夫君面前,她对自己是如此的自信满满,毫不怀疑自己的魅力能够吸引他来征服。


  政治联姻也好,自己的幸福也罢,既然并不冲突,那又何妨?


  “噢噢噢......”


  若是被异物直接侵入,无论如何都会有撕裂的疼痛感,大约是连这些细节也照顾到了,在肛塞插入前,声望细致地在狮的菊蕊与肛塞上涂抹了不知什么成分的药膏,随着冰凉药膏的化开,原本的凉意逐渐变为烦闷的燥热,被异物撑开时的抗拒也没那么强烈了。


  “另外,关于您失禁的问题......”


  潮吹的问题,声望并未提及。


  狮心里咯噔一声,这个她一直以视而不见的方式来逃避的问题,果然还是没法完全回避,虽然在后来的保养按摩中自己已经逐渐能控制住高潮的到来,但一旦不小心轻掐出潮吹,还是免不了要一通失禁,这是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忍住的,只要一高潮,脑海里就会瞬间空白,不管怎么努力和坚持都只是徒劳。


  每每潮吹和失禁后,狮都很难再继续什么课程内容,所以声望倒也一直没有追究这回事,一度让狮暗想这是不是其实是正常现象,但显然,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她默默听着声望的宣判,同时催动着肠道和菊蕊处的蠕动——无论发生什么,妻子的修行都不应该中止。


  “如果在婚礼仪式或是在洞房时出现失禁的状况,想必您也能理解,这样糟糕的情况是不可接受的。”


  对此狮并没有什么可反驳的,若是真的在婚礼或是洞房舒服到失禁,恐怕自己颜面尽失是小事,辱没皇家海军和夫君才是更要紧的致命之处。


  “但是......妾身无论如何也......”


  狮轻咬红唇,眉眼间满是不甘,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自己连尿道与膀胱都无法约束这样的耻辱,可事实如此,反复的尝试后。这样的结局愈发明晰,难不成自己与夫君交欢时为了不失禁竟然要强行忍住不高潮?


  不......这种事情......绝不能忍受......


  “既然这样的话......也许您可以试试这个。”


  声望手中的托盘上,摆着数根细长而晶莹剔透的柱体。


  “这个是......?”


  狮心底生出一丝微不可察的畏惧,这些看起来精致如工艺品的“玻璃棒”让她看得心里一阵发毛,尤其是那个看起来最粗的,不仅是粗,整个柱体表面没有丝毫光滑处,尽是疙疙瘩瘩的凸起,且尽头处格外粗大,绝非善类。


  尤其是,声望刚说完关于失禁的事情,就拿出了这些......


  “呃啊......”


  狮咽了一口,感觉无比艰难。


  “用于约束失禁的辅助,女仆们在事务繁忙的时候减少如厕频率的用物。”


  声望顿了顿,觉得没必要把真相说全,事实上女仆们早已习惯用这种东西长期置在尿道中,也包括自己。


  “这......”


  听闻是女仆们的用物,狮一时有些犹豫。


  “君主大人在会议繁多的时候也偶尔会用,在应付那些无趣的会议时也很有用。”


  “这、这样么......”


  恍惚间,狮的呼吸有了几分急促。


  在她的潜意识里,这种完全和下流联系起来的用具,竟然不论是女仆们还是那位女帝都......


  抗拒感逐渐消弭时,狮也更加羞愧于自己的无知,深居简出,高筑于象牙塔中的自己,竟然对于最为基础的用具等等一无所知,整日只知道悠闲喝茶,实在是......有辱荣耀。


  “考虑到狮小姐没有过使用经验,建议您尽量挑选简单易用的款式。”


  “这样的话......”


  手刚要伸向最为粗大的那一款的狮心头一凛,手臂微微变向,伸向了看起来最为人畜无害的一根,通体光滑,长度也不是很吓人,更没有奇奇怪怪的凸起颗粒。


  但就算是这样,硬物真的入手的瞬间,狮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这样的东西,竟然真的要......真的要插入尿道么......那种地方......


  可是......失禁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能再发生了......


  似乎是看出了狮内心的犹豫和挣扎,声望轻叹一声,提出是否需要初次使用的帮助。


  随着特制润滑软膏涂抹在晶莹尿栓上,狮也意识到这时候再反对为时已晚,认命般张开双腿,任由声望剥开自己的阴唇,将冰冷硬物抵在粉嫩尿眼处。


  “噫~~~——”


  才刚一接触,酸软的反应就让狮克制不出地呻吟起来,那种毫无经验且完全不会被触碰到的位置,几乎和阴蒂一样致命,要把硬物深入其中这种事情,怎么想都有些骇人了。


  “请稍微忍耐一下......如果您能做到克制失禁的问题,这种东西不用也没有问题。”


  啊,真是的,为什么偏偏......偏偏连那种事情都......


  狮索性豁出去,双手死死抓住沙发上的软垫,咬紧牙关,仿佛要承受什么巨大的痛苦般,想要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第一次总归会有些不适,习惯几次就会好受些。”


  声望话语间手稳得丝毫没有僵直,无比流畅地将被充分润滑后的尿栓推至差不多的深处,流出一个凸起的节点留在体外作为抽出时的把手,然后指尖轻拨,将被翻开的阴唇归位。


  这下,只是从外表看去,便没有丝毫端倪了,虽然聊胜于无,但总归让狮感觉好受了些。


  “等等,这......”


  试图走上两步感受体内异物感的准新娘还没跨出几步,硬物拉扯体内最为娇嫩敏感黏膜的痛感就迫使她停了下来。


  “还请不要心急,使用这玩意的时候,走路务必要遵循礼仪。”


  所谓的走路礼仪,自然指的是宫廷里那一套繁文缛节式的步伐,对于每日都以侍奉般的姿态行走在城堡中的声望来说,这自然不是难事,但狮的性格和习惯张扬,虽然也深谙宫廷步伐的走法,平时却很少如此拘谨,多数时候总是大步流星,带起一阵波浪金发的旋风。


  “若是作为指挥官的妻子,还请恪守作为妻子的职责。”


  是说要亦步亦趋地跟随吧,那样的话,的确要一直以拘谨的步伐行走呢。


  “可是声望小姐......”


  她犹豫着是否要发问,声望的确多数时候都遵循着严苛的礼仪步伐,但做作为女仆长经常事事都亲力亲为的她,显然不可能一直保持那样的姿态。


  “习惯了就会好受很多。”


  声望微微鞠躬,示意这个问题不值得深究。


  “进展很顺利啊......她完全没有质疑么?”


  男人手中把玩着一枚闪烁的戒指,上面的钻石颗粒硕大,光泽璀璨,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没有,严格按照......按照守则的内容执行着。”


  “如此甚好......婚纱那些都准备好了吧?”


  “都已经准备妥善,随时可以使用。”


  “那么,那份报告?”


  “已经完成了。”


  声望上前半步,将文件夹递给男人。


  入眼是声望拿一手精妙绝伦的花体英文,优雅而标准,然而书写的内容却令人咂舌。


  见文后附录。


  入夜。


  自从所谓的新娘培训开始,狮的夜晚就不怎么安宁。


  一方面是心理的,一方面是生理的。


  心理上,久居深闺的贵族少女突然要出嫁什么的......无论如何也会心生波澜,未来的命运也好,当下的处境也好,处在旋涡中心的少女,除了跟随心意被选择以外,实在是没有什么余地可言。


  生理上......自从声望开始授课后,狮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很奇妙。


  她从未感受过身体是如此美好的东西,自己以往精心打扮后对着镜子孤芳自赏的满足在直接由肉体产生的愉悦快感面前变得不值一提。


  先是私处的保养按摩,她从没想过按摩自己的身体能产生那样的快慰,尤其是那颗几乎不敢触碰的柔嫩阴蒂,似乎简单的触碰就能引起一阵快感的浪潮,此刻已是深夜,若是又被蜜穴深处冲出的潮水打湿床铺,她还真不好意思在深更半夜呼唤女仆来更换。


  但是......忍不住......


  就算只是稍微......稍微按摩一下好了......


  寂静的闺房中,少女急促的喘息声清晰可闻。


  她再度张开双腿,用修长的指尖在漆黑的夜向秘密花园中探索。


  “唔嗯?!”


  寻觅湿润阴蒂的意图被突兀的硬物所阻挡,微弱的挑拨一下子点燃了脆弱尿道中摇摇欲坠的平衡,好不容易才勉强习惯的异物感,一下子被唤醒,变得更为强烈,最为重要的是,那种颇费力气才勉强抑制下去的,来自膀胱的饱胀感,一下子变得难以控制起来。


  没记错的话,声望说过,对于尿栓的尝试需要以整天为标准进行练习,无论是程序冗长的婚礼还是繁杂的各种会议,都会轻易地持续拖沓上大半天,而对于皇室贵族来说,在此期间如厕是一种非常失礼的行为。


  非要说的话,狮此刻的尿意也没有多么强烈,更多的不适来自于刚才的触碰,她几乎立刻就后悔了,因为控制不住欲望而想要做多余的事情什么的......真是耻辱......


  那枚光滑的尿栓,不由得让狮产生了辛苦的感觉,明明是用来帮助防止失禁的用具,却不得不因为光滑的设计而倍加绞紧尿肉,这样想来还不如不用。


  恍惚间,狮没来由地想起了声望所展示的托盘中,那看起来有几分骇人的水晶尿栓。


  那上面疙疙瘩瘩的......是不是会比自己现在含着的这根,要轻松些呢......但是,会很疼吧......


  还有那个最大的......那个又粗又大的头,会不会能......刚好卡进膀胱呢......如果是那样的话会很轻松的吧......


  除了这些,还有那枚留在菊穴中的肛塞,虽然体积不大,却有着精致的造型设计,在狮努力练习的过程中提供了对等的帮助和阻碍。


  在此之前,狮贫瘠的生理知识从未想过原来菊穴也会被用在交欢中,而无论夫君是否会去使用,作为妻子的她都有义务用最好的状态去侍奉,而现在着连吮吸蠕动都做不好的杂鱼菊穴显然是完全不合格的。


  无论如何,都必须休息了,必要的睡眠时间也是新娘修行的一环,就这样保持着对肛塞的蠕动入睡吧。


  翌日。


  准新娘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等待不存在的训斥。


  空气中弥漫着细不可闻的气味,声望微微皱眉,想要说些什么。


  “......还是没能忍住?”


  “妾、妾身睡着的时候,做了恶梦......”


  她结结巴巴地替自己开脱着,用着自己都感到心虚的理由。


  哪里是做了什么恶梦,分明是春梦......被夫君拥在怀中宠幸什么的......一个舒服就,不小心放松了......失去了绞紧束缚的光滑尿栓根本无力对抗膀胱中逐渐增大的压力,慢慢顺着尿路滑了出来。


  最后的结果就是,含着尿栓依然失禁了。


  简直不是耻辱二字能够概括的了。


  颇有些头疼呢。


  “这样的话,要怎么办呢......”


  “那个,声望小姐,如果用......用另外的......会不会......”


  声望微微皱眉。


  “倒也不是不行,但是,这样的话对外物的依赖会越来越严重。”


  “而且,狮小姐您必须在正式成婚前有所改变,否则......”


  “......否则?”


  “如果身为皇家的新娘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失禁问题的话......联姻的男方会接管您排泄尿液的权利。”


  换而言之,就是必须一直插着尿栓,而且没有随意取出的自由。


  这也是,为了维护皇家以及联姻对象尊严的必要手段,毕竟没有哪一方希望看到一个轻易会失禁的新娘,如果没有办法改变,最为直观有效的手段,就是管束。


  就像是历史上对待风流贵妇最为简单的手段,贞操带一样。


  “这......”


  狮一时说不出来话来,她很犹豫,无论是怎样的结局,似乎都免不了要尊严扫地的结局,唯一的区别是......


  只是自己在夫君面前尊严扫地的话......可以么?


  “妾身......妾身想好了。”


  犹豫了半天后,她终于释然,但眉眼间还残着淡淡的忧虑。


  这一次不再矜持,取了一根稍大号些的,表面颇有些疙瘩,但凸起的幅度不算很大,至于那根最为骇人的,狮还没有接触的打算。


  那样的话......或许就真的回不去了吧。


  声望眼看着狮跳过了两三个循序渐进的尿栓,选了一个略大了几分的,心里只是一阵惋惜。


  这种用具的使用,如同陷入泥潭,最后只会越陷越深,自己也好,那位君主也好,最后都是慢慢用上了最大号的。


  蓝金异色瞳孔微微战栗,声望看着没再请求帮助的狮小心翼翼地涂抹润滑软膏,暗自绞紧尿肉,停留于尿路中的硬物立刻给予反馈,弥补的坚硬凸起在尿壁上燃起一连串快慰的火花。


  与其同时,被联动着蠕动的后庭,也稍微放松了下来,被不偏不倚含在菊蕊处的光滑圆珠随心而动,微微吮吸着吞入后庭中。


  这枚表面沾满滑腻肠液的浑圆肛珠,在此前已经停留在声望的菊蕊处数小时,极致的把控力让后庭的吮吸与蠕动恰到好处地保持着微妙的平衡,让这枚肛珠刚刚好地卡在菊蕊上,将那朵未经人事的处子雏菊扩张到六公分直径的完美圆形。


  身为女仆的侍奉修行,也不能偷懒呢。


  不过,膀胱快到极限了呢,也该去休息一下了。


  当狮再度放纵下体的肌肉时,强烈的尿意险些让她呻吟出来,但随机她就感受到了,被尿栓上各处凸起颗粒所摩擦着的尿肉,能轻易地提供平时绞紧都做不到的摩擦力,如此这般,完全不需要费力地辛苦绞紧,哪怕是保持放松的姿态也不必担心失禁了。


  但是......细腻的颗粒杵在敏感尿肉上的感觉......怎么会如此舒服......


  明明、明明插进来的时候那么疼......


  狮强压着心中的不安,再度感受起被颗粒按摩着的软肉,情不自禁地绞紧,然后,无法抑制地呻吟出声。


  失、失态了......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光洁的小腹,意识到了自己的草率。


  不管是,想要憋住尿意的绞紧,还是,想要肆意排泄的放纵,被尿栓所阻挡着,都无法如愿,与此同时,被牵扯的尿栓上疙疙瘩瘩的颗粒,会在尿肉上引起激烈的摩擦快感,这种感觉,光是浅尝,就感觉好像要舒服得升天了......


  不。不行,身为皇家新娘,怎能如此......如此放荡不堪,妾身明明是为了避免失礼才......


  一定,一定要......


  可恶,为什么这么舒服......


  结婚第-10天,皇家新娘狮,高潮次数,49。


  声望带上门,将闺房留给已然有些失神的狮。作为过来人,她很清楚这位准新娘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这些东西。


  那些反复记忆的礼节也好,身体的锻炼也好,没有一个是一蹴而就的事情,可她却顶着如此敏感的身躯,持之以恒地维护着几乎已经不存在的,摇摇欲坠的矜持。


  应该说,爱情使人盲目么?


  不知道呢。


  打开文件夹,书写完最后一行龙飞凤舞的花体英文后,声望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婚期越来越近。


  一双高达12厘米的高跟鞋。


  既没有特意加高的防水台,也没有为了提高稳定性的坡跟设计,美丽,而又危险。


  尽管在各种生理机能,包括平衡性这点上,舰娘要比普通人类强太多,但对于绝大多数少女们来说,比起一双用于穿着的鞋,它更像是一件用于观赏的工艺品。


  当狮拿到这份装在精致琉璃盒中的礼物时,就算是习惯了奢靡的她,也能感受到蕴藏其中的价值——物质的自不必说,无论是纯白鞋身所折射出的几乎没有杂质的光泽,还是装饰在四处恰到好处既不喧宾夺主也不默默无闻的贵重装饰,都让对于各种名贵奢侈品毫不陌生的狮印象深刻;另一方面,能够让她为此感到欣喜,必然不是因为这些早就习以为常的物质价值。


  它是最独特的礼物。


  一双婚鞋。


  看到它的瞬间,狮就明白了,自己期盼已久的出嫁之日,已近在眼前。


  “指挥官大人坚持要求按照您的身体数据来定制,所以......”


  惯例来说,与盛大婚礼相适配的婚鞋大约算是一种礼仪用品,除了婚礼当天几乎不会有第二次穿上的机会,因此在设计和制作上大抵也不会刻意追求舒适度,反正合不合脚也就是站一天的事儿,又不用跑又不用跳,但那位新郎对于方方面面的细节都十分上心的样子,甚至不吝一掷千金去专门定制完全合脚的婚鞋,当做新婚礼服之一相赠。


  声望愈发觉得,这场被无数人视作是力量结合的政治联姻,恐怕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冷血无情。


  作为几乎是唯一承担着两方沟通桥梁的人,声望能够接触到的信息远比常人多得多。


  不过,就婚鞋的角度来说,12cm未免有些过于夸张,但考虑到将会穿上它出席婚礼的那位新娘是狮,这点便不足为虑了。


  这位准新娘,平日里极少穿鞋,大多数时候深居简出的她,往往只着一双细腻的白色丝袜,1在铺好羊绒地毯的胡桃木地板上翩然而行,与此同时,她也总是习惯性地踮起脚尖,至于原因嘛,承载着些许名字来源的血统力量的少女,在战列舰以及皇家的尊贵身份外,还保留着一份来自野兽的威严与习性,这之中包括了浓密的一头金发,远超常人的嗅觉等感知能力,看似贫瘠的肌肉能暴发出的更强大的力量,以及,趾行性。大概正是由于这样的继承,才会让狮能够轻易地习惯这种常人难以理解的行走方式。


  新娘的课程已经全部结束,身负其他重任的声望不能寸步不离地监督这位准新娘完成余下的训练,这些部分要依靠她自己来达成,而就在此时此刻,这位俏容含羞着等待被侍奉穿鞋的少女也向往常那般一样,不断地蠕动着愈发敏感的后庭。


  那具仅适合初学者的简易肛塞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将狮的菊蕊初步发掘了一定的延展性,也让肠壁的收缩和吮吸初窥门径,虽然无法做到像是声望那样精准地将一枚圆滑的肛珠含在蕊间,至少也能在蠕动上姑且按照心意进行了。


  如今的狮在后庭侍奉的造诣上姑且也算是登堂入室,在坚定的成为优秀妻子的执念下,勤勉的练习让她很快地掌握了一些技巧,用于练习的淫具也从肛塞换成了一枚表面略有凸起的不规则球体。虽然做不到声望那样用最为细微的蠕动调整,但是借助凸起的着力点,也是能够勉强将这颗肛珠在肠道内稍微向深处吸附了。


  礼盒开启,奢靡的气息逸散开来,没有工业制品难闻的皮革油脂气味,只有匠心独具的香水渲染下幼稚皮革经过熏香后的美妙气息。


  就一双婚鞋而言,的确是用了心思了。


  依然是声望来侍奉狮穿鞋。


  结束了短暂的师生关系后,声望再度回到了原本恭敬的姿态,亲自屈膝俯身,将一只纯白无暇的高跟婚鞋捧至狮被白色丝袜包裹的曼妙玉足前,仔细地将其置入鞋中。


  紧靠目视的测量精确到一丝不苟,整只玉足踏入鞋中,足底与鞋面尽可能多的接触面以及品质卓越的皮料让踩踏的触感尤为属实,相隔着一层白丝厚更是如履云棉,完美贴合足形的手工设计更是让整双鞋都找不到一处格外磨脚的地方。


  狮惊喜地看着自己脚上的这双高跟婚鞋,眼中是抑制不住的欣喜,这必然是出自那位多日未见的夫君的手笔,他如此用心,定然是将自己放在心上了。


  “虽然应该不至于还有不合脚处,不过还是请试着走上几步吧,若是还有未能发现的隐患,婚期前再作调整也还来得及。”


  足底被鞋跟垫起而非自己踮起的感觉竟有些陌生。


  深居简出后,她的确极少穿鞋,记忆中这样的感觉还是在舰装上进行训练。


  “嗯......很合脚,没有什么不适之处......妾身能出去走走么?”


  很唐突的,狮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自己的单身生涯,马上就要结束了。


  身为人妻,自然是要少了很多自由的,而自己在最为自由的时候长久地居于深闺,实在是一种浪费。


  ......那之后,会怎么样呢?


  会更好吧。


  虽然有些爱不释脚,但狮依然不得不再度将脚下这双极为契合的高跟鞋交还给声望收起。尽管这份礼物一定是属于她的,但皇室条条框框的规矩总归叫人有些恼火,礼物要在适当的时间点收下才算符合礼仪,以至于曾经闹出过一只宠物狗搅和得大使馆和内阁不得安生的奇葩案例。


  “婚期不日就到,狮小姐的新娘修行还需更加勉励才是。”


  声望屈膝告别,手捧礼盒,退至门外。


  闺房再度归于宁静,狮的心中却莫名产生了一些异样的情愫。


  那是......即将要失去自由,被关入笼中的鸟儿,所想要引吭高歌般的苦楚。


  她不是被迫失去自由的。而且,无论早晚,总归会有一天嫁作人妻,未来的选择,绝非良配,能有如今的婚约已经是天大的幸运。所谓的自由,若是有一天那位女帝嫁做人妇,恐怕也不会有多少真正的自由可言。


  万般不由人。


  想那么多,又有何用呢。


  时日无多,修行......要抓紧了。


  声望最后的教诲中提到过,若是胸部感到烦闷燥热,就该在保养的内容中再多加上胸部的按摩,除了妻子以外,未来的母亲职责也要提前准备才是。


  “一切都准备就绪了,陛下。”


  “声望卿,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职责所在。”


  沉默了片刻后,


  “声望卿,以你来看,狮卿的这场婚事,几分真心,几分作戏?”


  ......


  数日后,那场无数双眼睛所注视着的盛大婚礼如期举办。


  在自己最后仅有的单身时光里,狮选择什么也不做,静静地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出神地盯着前方,目无焦点。


  再过上几分钟,或是十几分钟,女仆们就会带着早就准备好的婚纱以及首饰等,将自己盛装打扮后,送去嫁人。


  但这个时间似乎来得太早了些。


  狮微微皱眉,倒是没什么怨言。


  可来得却不是自己在等的更衣打扮。


  珠光宝气的礼盒中,直径大约五六厘米,长度少说也有四十公分的淫虐肛珠串正静静躺着,散发着惊人的存在感,与之相比,自己此前所试用过的,用于锻炼侍奉能力的肛珠简直不值一提。肛珠串的硕大颗粒上球面沟壑遍布,肉刺横生,嶙峋的软刺和奇形怪状的肉瘤此起彼伏,这般景象足够让任何一位目睹此物的女性心生畏惧,这种畏惧并非是安危受到威胁的那种警惕反馈,而是忧虑自己脆弱的雌性理智,在这根几乎是专门为让雌性堕落在性欲快感中的武器面前,能够坚持多久不沦陷。


  不论是那些高贵优雅、养尊处优的尊贵女性,还是素来以意志坚定著称却有着健美肉身的姬骑士,只要被这样的淫虐肛珠侵犯丰硕肥美的臀肉,就会在行走、坐下、睡眠乃至于每一次呼吸间被迫体验敏感肠壁被淫虐肛珠粗暴地凌辱调教,无论是痛苦还是愉悦都无法摆脱,无时无刻不徘徊在永无止尽的臀穴开发地狱中,对于渴求得到一时宽慰安抚身心的雌性来说,这是一种恐怖,已经感受过那一颗肛珠对自己有着多么巨大影响的狮对此毫不质疑。


  只是稍微想了一想,狮因焦躁和忧虑而变得朦胧的思绪就在恍惚间麻痹了,她情不自禁地伸手触摸着这件可怕的淫具,无法克制地幻想着它会为自己带来怎样的快感,散发着媚热的圆润肥臀间,包含着雌性荷尔蒙的气息正在溢散着,然而狮本人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这点,只是着迷地审视着这件淫具,同时不断地做着内心的挣扎。


  明明、马上就是婚礼了,只要能熬过这冗长的仪式和宴会,入夜之后......妾身便是,指挥官大人,不,夫君大人的人了,可是这个时候,送来这样的礼物,究竟是要......


  是想让、让妾身使用这个吗?不、怎么可能,明明马上就要出去......但是、为什么是现在......


  不、不行,这种想法实在是过于不知廉耻,妾身可不是那样、放荡不堪的女人......


  这种东西,绝对不可以,只要有.....有原来的那一颗就足够......


  可是......一颗没问题的话......两颗也......一整串也.......


  内心的纠葛中似乎有一种倾向占据了上分,准新娘白皙水润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探向了淫虐珠串,淫熟肥美的滋润胴体也不知不觉侧躺在了柔软的被褥间,待嫁的新娘,正跃跃欲试着。


  要、要么、就稍微尝试一下?反正一时半会儿还没轮到更衣的时候,只是稍微用一下......应该也可以吧......


  不、妾身可绝非什么下流的淫贱之人,只是为了婚礼那样重要的场合下不会失态......只是浅尝一下,这样才能稍微缓解一下......咕嘟......现在浑身燥热的失态模样......


  对,都是为了婚礼的完美进行,这个是最重要的......身为新娘也一定要考虑周到呢......反正天色还早,过一会儿再叫来侍奉更衣......应该也、没关系的......


  在对快感的渴求中逐渐酥麻起来的肉体遵循着思绪的指示慢慢瘫软下来,被淫靡的想法熏得晕晕乎乎的大脑,还有自从得到自己即将出嫁的消息便产生反应,时不时蠕动抽搐着的肉壶子宫,让呼吸愈发急促的新娘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百般粉饰的淫行,对于这位从未探索过自己身体的成熟雌兽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


  数息之后,静谧的闺房中便回荡起靡艳崩坏的娇媚淫啼,宽敞的大床上,笼罩在新娘白皙胴体上的丝绸薄纱下,因快感激起的浪花留下了深邃的痕迹,让这件被蕾丝点缀珠宝堆砌的华贵睡裙也一同沦为吸水的面纸。在内心不断的自我安慰和暗示中,尊贵的皇家新娘已然屈服于身体的快慰中,选择了自己的未来,吮吸肛珠的肥美臀肉颤抖着一波接一波地泛起肉浪,淫靡濡腻,色欲满溢,已然做好了储精受孕的准备。


  “噗齁咕嗯哦哦哦噗咕——噗齁哦哦哦...........哦哦哦........噗齁................”


  结婚第0天,皇家新娘狮,高潮次数,98。


  夜未深。


  仪态万千的新娘出现在了灯火黯淡的走廊中,身边跟随着数位陪同与侍奉的女仆。


  以夸张到令人咂舌的方式铺满了整条走廊的厚实地毯,消去了高跟鞋踏击地面发出的清脆声响,昏暗的灯火朦胧了少女脸上那抹矜持的娇羞,却更加烘托出动情的淫媚。


  早在婚礼开始前便被尺寸和造型都显得极为夸张的肛珠淫具没入后庭的新娘,在整个冗长的仪式流程间,都颇有些难以平静,尽管看起来作为一位初嫁的少女有些紧张是很正常的,但身为主角的两人无疑对这种不甚自然的轻颤心知肚明。


  所以,当她的手被牵住时,那种由身体深处所传导着的颤抖,被他敏锐地捕捉到,并用一个玩味的眼神传递了微妙的心情时;所以,当身份尊贵的二人,在神父的引导下,于众人面前接吻时,剧烈收缩的菊蕊轻易刺激着新娘在众目睽睽下高潮时,他绅士地揽起她的腰,稳住她的身形,用充满安全感的魁梧身躯支撑她从欢愉的余韵中走出时;那种,完全沦陷于掌握之中,却只能顺势而为跟着某个被提前写好的剧本上演的婚礼,变成了新娘极力想要逃脱的幻境。


  女仆们各司其职,将婚房中的各处细节布置完,鱼贯而出。


  昏暗的烛光,微透的月色,粉饰的大床,墙角的熏香。


  唯独那位新娘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窗边,感觉自己像个多余的人,有那么一瞬间,她希望自己也是那群女仆中的一员,只要完成了分配好的工作就可以跟着一起离开。


  但她有着更重要的任务。


  可以说出来的部分是,用身体,侍奉丈夫,尽力怀上他的子嗣,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夫人;不能说出来的部分时,用身体取悦他的灵魂,让他对自己着迷,不惜将自己视作物品来献媚。


  月色如水,打在洁白的婚纱上,晕染起一道圣洁的身体曲线。从设计之处就格外强调修身的婚纱,将狮这具巧夺天工的曼妙胴体所能够展现出来的部分尽可能地勾勒得更加完美。


  她开始感到有些疲倦——为了保持婚纱的裙撑构造完整,也为了长久地保持端庄优雅的姿态,身为新娘的狮,一整天都没多少机会落座,脚下踩着的高达12厘米的高跟鞋,在更加完美地衬托起藏于婚纱下高挑身躯的同时,也让长期足不出户的宅女公主的双腿感到一阵疲乏。


  不过......还是很舒服的......


  据说,以往的皇家新娘们,因为婚鞋这种东西差不多是只在婚礼当天穿一次的仪式用品,结束后大抵一生都不会穿上第二次而是用做收藏,所以多数情况下会相当生硬得只考虑脚码的大小,而完全忽视穿着的舒适感受——最开始,狮对此也有过忧虑,她相当中意自己在丰腴和骨干间找到了巧妙平衡的足趾,就像她中意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一样,但这双婚鞋是来自夫君的精心馈赠,格外的舒适和柔软让这位新娘在被迫站立的一整天里都尽可能少得感到不适。


  这种在细枝末节处的被重视感,让不知前路何去何从的新娘,心生一丝少有的宽慰。


  幽邃的熏香中也许隐藏着什么让人心智迷惑的成分,又或者是自己的内心变得极为紊乱,狮美目含情间,隐约发觉自己失去了对于时间的概念,她好像刚刚在这里站定一分钟,却觉得心里无比焦躁烦闷,又好像已经保持这样的姿势经年累月,却心无波澜。


  当对周遭环境的感知逐渐丧失后,她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的身体。


  并未刻意编织的长发,本身就是上天赐予的珍宝,稍加修饰后巧妙附着在头上的洁白头纱,在眉眼前微微遮挡着;脖颈间悬挂着的数串项链,有自己珍藏的宝石,有皇家赠与的金银,也有夫君亲手戴上的美玉。巍然倒悬的坠饰,在稍微露出乳沟的低胸装设计上,似乎马上就要坠落进深不见底的山谷;完全贴合身体的婚纱,却并非采用愚蠢的紧身设计,而是完美地按照身材轮廓编织的形状,让她感受不到一丝紧缚与压迫,至于下身......


  自我的意识检视到绝对隐秘而淫靡的私处时,狮再也无法抑制心绪的平静,呼吸很快急促起来。


  宴会间虽然未曾进食多少,但皇室珍藏的佳酿却是一杯又一杯地入喉,繁杂的婚纱与长裙摆和裙撑的设计,让新娘在仪式中更衣变得不现实,为了保证仪式的顺利进行,也为了新娘一直保持着不食人间烟火般高贵优雅的姿态,想要寻觅一个空隙前去如厕显然是不现实的,因而早在婚礼开始前,新娘便被女仆提醒要及时解决生理问题,并且插入尿栓以备不时之需。


  经过时间的沉甸,皇家珍藏的佳酿已经被诱人胴体再度酝酿,聚集于膀胱中,微弱的饱胀感让狮颇有些不自在,但这种感觉除了忍耐也别无他法,繁杂的婚纱不是自己独自能够脱下的,最重要的是......现在的自己,已经没有这样的自由了。


  嫁作人妇后的新娘,就像被关在笼中的金丝雀,可以高歌,可以吃食喝水,却无法摆脱鸟笼的控制,现在的自己也一样,虽然是名义上女主人,但除了静静等候夫君的到来,再无其他选择。


  情不自禁,又开始稍微蠕动起后庭的酥软蜜肉。


  她知道这船肛珠在体内埋了多深,数十颗沟壑遍布,肉刺横生的肛珠,仿佛有着自我意识般,从第一颗被狮“艰难”地推入后庭中开始,就无比顺畅地一颗接一颗吸入菊穴中,迅速占据了肠道深处的空间,简朴的设计并没有在其中加入什么振动之类的心机,然而仅仅是被软刺轻戳着的肠壁就舒服得自顾自蠕动起来,牵一发而动全身之下,数量众多的肛珠轻而易举地开始了对后庭蜜肉的凌虐,而本能的欲望诉求,则让狮的后庭不住地吮吸着,试图挽留着前所未有的本能快乐。


  股间,早在不知什么时候便湿透了。


  无论是尿道中疙疙瘩瘩的颗粒刺激也好,还是后庭中饱满肉粒的抚慰按摩也好,被调动起的不曾停歇的性欲,让这位精力旺盛的新娘始终保持着身体的发情,且随时都处于即将泄身的边缘——得益于新娘修行的帮助,她总算是能努力做到不在众目睽睽下轻易高潮......也只是轻易而已。


  情理之中却未曾预料的推门声响起,已然沉浸在名为锻炼实则自慰的淫行中的新娘美目轻颤,下意识的用力间,娇嫩菊蕊狠狠地嗦着一枚表面满是凸起的肛珠,狠狠地绞紧,瞬间因过电的舒适快感而麻痹的后庭轻而易举地失陷,在婚纱裙摆的掩藏下,遮遮掩掩地达到了菊穴高潮。


  推门而入的高大男人显然刚刚沐浴过,身上披着轻便的浴袍,毫不在意的敞开着的的衣领,暴露出他相当发达的肌肉线条——很少有人知道,这位身居高位常年坐镇后方的指挥官,有着相当不错的体魄。他手中还拿着一份没有标题的文件夹,似乎是在休息和沐浴的间隙依然见缝插针地处理了一些工作事宜的样子。


  洗浴后缭绕的热气氤氲在周身尚未消散,清新的古龙水香气混杂着雄性浓郁的费洛蒙气息,不遗余力地烘托着这位雄性所具备的风采,只在一瞬间,美艳的新娘心底就生出了一股强烈的危机感,一种......被锁定的威胁。


  ......赢不了。


  在皇家新娘诸多不可明说的使命中,有着一项近乎大不敬的,即,希望身为新娘的女性,能够在床笫间,牢牢锁住男方的心,将其反过来沦陷在温柔乡中,从而为皇家所掌控。


  但,只是一瞬间,狮就放弃了这样的想法,不知为何,也毫无原因,她就是......觉得不可能。


  身材高挑、性感丰腴的狮,有着在男性中间也相当出色的身高,加上12厘米高跟鞋的加持,以野兽本能的角度来说,是完全不输气场的,唯独在面对身高上并无显著优势,也未曾流露出什么敌意的男人时,狮会无可抑制地心生一股服从和依赖的情感。


  甚至......想要被征服,被蹂躏,被支配......


  会被夫君按在床上,用最容易受孕的种付位疯狂地肏干,被阴茎直直地插入阴道的最深处,在毫无反抗能力的姿势下迎来剧烈的高潮......


  会被夫君压在窗边肆无忌惮地肏干,,四肢死死勾搭着他结实的身躯,淫熟的身躯被肏到上下摇晃,饥渴的花心更是迎着向上突刺的肉棒向下沉去,在撞击的一瞬间爆发出巨量的快感,在炫目的绝顶中将自己化作为指挥官专属的飞机杯。】


  会被夫君调教成用来泄欲的发情母狗,四肢跪地,把淫荡的大屁股高高撅起,把淫荡的小穴和欲求不满的屁穴一齐献给指挥官,让指挥官那结实的身体完全压上自己的后背,用最原始最激烈的动作奸淫自己肥嫩的双穴,令自己陷入进难以喘息的屈辱快感之中。】


  【想要被指挥官一把抓住头发开始深喉口交,让粗大的肉棒肆意强奸自己的嘴巴和喉咙,强迫自己张大嘴巴含住那两颗散发着浓郁雄性气味的阴丸,被沾满唾液与淫汁的粗大肉棒来回拍打脸颊,最终在浓稠且腥臭的精液颜射中翻着白眼溺毙窒息……】


  如果说极尽浪漫与奢华的婚礼像是一场不愿醒来的梦,那么愈发靠近而浓烈的雄性气息则是强行打碎这场沉湎其中的梦。


  心跳,在加速,不,从婚礼开始时,不,甚至远在那之前,就已经变得飞快。


  或者说,从出嫁的讯息将近时,便已经变得无比兴奋了吧。


  明明,想要表现得更成熟稳重些的......


  啊,已经是深夜了吗......


  那么,那个......就要来了吧......


  内心的跃动很难说是忐忑还是激动,虽然身边便是心上人,但初夜降临,少女依然会感到本能的紧张。


  大约是有意为之,洞房的昏暗环境中,窗帘透过的月光与精心布置的烛火交相辉映处,正是那具叫人心潮澎湃的、为白腻丝质布料所妆点着的媚熟肉体。灿金色波浪般蓬松而璀璨的高贵金发被无数次精心地保养着梳理后流畅丝滑的叫人惊叹,无风自动的轻微舞动则诉说着主人心中难以抑制的忐忑与激动。她是新娘,也是有着尊贵身份的皇室女性,甚至在初夜前近乎窒息般的等待中,她完美无瑕的精致面容上也流淌着烛火那黯淡而又璀璨的色泽。


  她似乎对于深闺的造访者毫无察觉,那如海洋澄澈剔透的眸孔中透露出的多情水光,并未因男人的接近而改变焦点。


  然而比起这似乎仍沉沦于纠结心绪中的少女情结,新娘的胴体却早已散发着叫人心底抓狂的雌性诱惑,无时无刻不在展现着那份出类拔萃的丰腴柔软,甚至,淫媚。


  男人远远地审视着这位即将要落入自己掌心,沦为玩物的女性——这种说法听起来或许有些残忍,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并不会因为她的身份是自己的妻子而有所改变。又或者说,让她成为自己的妻子这件事,本身和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是一致的。他甚至并不像其他急于亲吻自己的新娘并撕扯开婚纱露出诱人胴体大快朵颐的猴急男人那样,急切地想要对狮做些什么,反倒是匀称地吸气呼气,让自己的心情保持平稳。


  关于这份爱慕,究竟是从何时开始的呢......


  白色的蕾丝颈饰绕过她天鹅般优雅的白皙细颈,细腻地掩映着精致的锁骨;精巧设计的前襟上,一条闪烁着熠熠辉芒的秘银项链沉甸甸地坠在新娘的胸前,而她尤为高耸的玉峰和深邃沟壑更是将这份悬吊衬地摇摇欲坠;凸起的镂空纹饰勾画出柔顺的性感曲线,呼之欲出的丰满轮廓被完美地修饰。


  在那之下,修身的婚纱紧贴着美艳新娘的傲人身段,层层叠叠的手工裙摆数不清有多少层,花团锦簇地拥抱着包裹其中璞玉般白皙的修长美腿,与丰腴身材不甚相符却又毫无矛盾感的纤细腰肢两侧,随不似开口,却有着特意编织的轻薄白纱遮蔽,在婚纱整体耀眼的纯白下显得近乎透明般轻薄无礼。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这身只属于狮的,也是特意按照她独一无二的傲人身材所编织的华丽婚纱,都显得无比奢华艳丽。


  明明是用于婚礼的、充满了神圣与纯洁气息的、洁白无瑕的华丽婚纱,可本应承担起聚拢胸部防止下垂亦或是衬托胸部巍峨曲线与点缀完美身材的抹胸布料却无比失职,仅能够以包裹住的方式勾勒出这位绝美新娘最为惊为天人的胸乳曲线——是的,所谓的庸俗的聚拢与托起,对于这一对有着十足沉甸分量的豪华巨乳来说显得缺乏任何一点必要,无与伦比的青春活力让它们无需任何附庸的加持便足以保持最为挺拔的傲人造型。甚至,除了新娘那两颗挺翘的粉红蓓蕾以外,圆润细腻的白皙乳肉有不少甚至堂而皇之的暴露在外面,以低胸的性感设计让这身婚纱所妆点的少女显得尤为妩媚动人。


  任何男人在这种时候都很难保持理智,更不用说男人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有着【新郎】这样一个有着无所顾忌享用这对极品美乳的权利,而他需要做的仅仅是将这身由自己亲自参与设计,暗藏诸多玄机的华美婚纱中,胸部花饰中潜藏的暗扣轻捻解开而已。


  被低胸婚纱所凸显出来的深邃的乳沟中,隐约有着奇异的香味,那是由少女的处子幽香、昂贵的皇室秘制香水,以及一缕似有若无的奶香味所混杂的,沁人心脾的香气。欢愉的诱惑近在眼前,只要将颤巍乳峰下端那一个玫瑰花花饰解开,这对足够让所有男人朝思暮想的完美巨乳便能完整地解开束缚,弹跳着跃入掌心,被随意把玩、吮吸品尝......


  新娘轻颤的瞳仁中闪烁着迷醉的光芒,满心欢喜地暗自遐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旖旎。


  即将羊入虎口的新娘,无暇的胴体上依旧包裹着那一身奢华的纯白婚纱,以及下体的白色丝袜与内裤,大片羊脂白玉般细腻无瑕的晶莹雪肌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男人灼热的目光下。


  感受到来自男人,不,应该称之为,夫君,的火热视线,狮莹润的女体肌肤上不自觉地泛起了丝丝缕缕的诱人嫣红,她的动情肉眼可见,并且根本不知道如何去掩饰。


  “久等了。”


  那是带着些许沙哑的声音,大约是因为工作的疲惫,又或者饮了太多杯美酒?狮猜测着。


  随着男人修长十指熟稔地在婚纱层层叠叠的布料中细细摸索,几处设置精巧的卡扣被无声捻开,一块又一块富有绝佳艺术价值的装饰性花饰被卸除,而一直被竭力掩饰却无法完全展露的,独属于狮的胴体曲线,也随着这样亵渎的手法慢慢暴露了出来。


  最先跳出来的无疑是胸前那一对绵软丰盈的硕大乳球,挺拔圆润,雪白光滑,充满弹性的细腻乳肉仿佛两只可爱的小兔子般晃悠跳动着,却并不完全赤裸,狮神情中带着惊愕,似乎完全未曾察觉自己身上何时有了这样一层亵衣,要知道,在婚礼晨曦最后一次更衣中,她可是亲眼见证着自己的身躯由赤裸到被婚纱包裹的。


  “一点不值一提的小惊喜,喜欢么?”


  似乎是看出新婚妻子的疑惑,男人出声解答,无疑,这种内外两层交叠一起的设计是出自他的需求。


  “原、原来如此,只要是夫君的,妾身都喜欢......”


  她顺从地低头,知道自己其实并没有什么其他的选择,就算是不喜欢又能如何?更何况......这种精心的小设计,还挺符合皇室公主的审美的......


  不知道多少次有意无意地略过,狮胸前那两团仿佛成熟水蜜桃般圆润诱人的爆乳,总是毫无廉耻般地暴露出很大一部分,甚至在极个别几次比较私密的会谈中,狮也完全没有穿上更加保守的衣物的念头,只是用那件几乎难以遮住什么重要部位的薄纱睡裙略作遮挡,似乎是对于自己完美无瑕的动人身材完全没有加以掩饰的意思,反而想要落落大方甚至骄傲自满地尽数展现似的。


  但是现在,只是看着已经完全让男人无法满足了,面对着朝思暮想的硕大柔软近在咫尺,男人的呼吸还是急促起来。


  妾身的身体果然,夫君是喜欢的么......


  出于对自身身材和美貌的自信,狮不免有些得意起来,在绝对的美感面前,任由谁都会想要称赞的。


  这对淫靡的胸器的确与狮那因动情而显得倍加淫媚的面容相衬,细雪凝脂般的酥腴嫩肉堆砌成的两座高耸入云的巍峨乳峰,尺寸惊人到完全无法用掌心握住,这样两只饱满到淫靡的巨乳,让人猜想到多次生产的孕妇也不为过,可新娘雪白乳峰上那两抹乳晕和娇挺的蓓蕾却呈现着未经玷污的樱色,这一切都看得男人人目眩神迷,欲火爆涨。


  “夫、夫君......请、请不要一直盯着......”


  热辣的目光仿佛凝成实体,羞耻心染红了新娘的脸颊,她下意识抬手,试图掩住淫熟爆乳,但纤细的柔荑如何努力堆叠,也只是堪堪遮掩住诱人遐思的粉红奶头。大片大片雪腻晶莹的奶肉还是暴露在空气中,不如说深深陷入乳肉包裹中的纤纤细指像是故意似的展现这对爆乳的丰满肉感,在吸引男人的抓揉舔舐。


  真是的,完全看不够啊。


  在人前作为尊贵新娘的那一副高贵圣洁的模样,看起来可真是叫人想要染指玷污......


  想要在洞悉她身体几乎一切秘密的前提下熬过冗长无趣的礼仪流程可真是件折磨人的事儿。


  尤其是,就在婚礼开始前更衣的间隙里送去的馈赠。


  想必......有人和自己一样迫不及待吧。


  “唔......哈啊......”


  一个堪称厚重的吻,足以卸下一位故作矜持的新娘一切抗拒的心绪。


  婚礼上那作为礼仪示人的浅吻,相比起这情到深处的忘我湿吻,只能算是敷衍的逢场作戏,而浅尝了新娘甜美红唇的男人,对于杯中佳酿便失了兴趣,虽饮了一杯又一杯,却全无醉意,甚至不觉微醺。


  他肆无忌惮地掠夺,毫无保留地奉献自己精湛纯熟的吻技,将这位倾心于自己,看似成熟优雅实则青涩无比的可人佳丽吻得透不过气来。


  只是第一个吻,就如同下马威一般,无声地宣告着绝对的不平等关系。


  窒息的痛苦压抑着身体沸腾的燥热,,兽血带来力量与感知的馈赠的同时,也赋予了她与普通人不同的发情方式。


  事实上,在那所谓的新娘培训中,狮便意识到自己身体所产生的异样了——那是无论如何自慰也无法舒缓的,并非来自于阴蒂或是乳首某一处的瘙痒和烦闷,而是源自于内心,源自于血脉和骸骨深处的饥渴。


  就在她惊人的肺活量即将被榨干前,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饶恕了这位新婚妻子,神色正常间,仿佛游刃有余,没有丝毫不适的样子。


  交织的炽热鼻息间充斥着复杂的气味,有香槟的残香,有少女沐浴后的熏香,有房间中提前备好的焚香,但这些弥足珍贵的外物都不过是众星捧月的陪衬罢了,鼻息交互间,唯有一雄一雌激烈散发的荷尔蒙被精准地捕捉、放大。


  他捏着她精致的下颚,强迫她抬起头与他对视。


  那张记忆中满是高贵和优雅的精致面容,此刻在圣洁中隐匿着难以察觉的淫媚,更多则是被娇羞与胆怯所遮蔽。


  “嗯?我还以为你能更有气势些,跟我说说,那头骄傲的母狮子哪去了?哼?”


  轻佻的调戏,平日里只会被当做玩笑的无趣发言在床笫间杀伤力无限放大,香酥入耳,低沉的嗓音好像恶魔诱惑的低语,让少女心弦一阵阵颤抖。


  “请、请不要戏弄妾身......”


  她又羞又恼,恨不得自己赶紧被吃干抹净,可男人分明没有要事缠身的样子,不紧不慢地挑逗着。双手不断游离,隔着细腻的纱料轻抚这具只属于自己的胴体。,却又完全不做进攻,哪怕是略过乳峰或是漫向谷丘也不火上浇油,只是慢慢地享受着,这份惟我独尊的占有感。


  难、难不成要妾身......要妾身主动侍奉......


  虽然那些繁杂的条例里不止一次地提到过作为妻子的侍奉义务,但是,新婚燕尔什么的......不是应该由指挥官更加主动些么?如何、如何叫妾身轻薄自己去说那些羞人的话来......


  愣神间,热气吹拂耳畔,突然的袭击让狮身子一软,柔弱无骨地栽倒进男人怀中,毫无抵抗的柔弱模样真叫男人恨不得立刻将她就地正法了。


  “跟我说说,那些礼物可喜欢?”


  “妾身,都很喜欢......”


  脑子里晕晕乎乎的美艳新娘完全被牵着鼻子走,哪还有平日里那般高贵盛气的模样。


  “哦,都怎么喜欢?”


  礼物......礼物......都有些什么呢......


  若要说是礼物,那么以男人名义送出的豪华聘礼每一件都可算得上是礼物,真要去一件件说如何如何喜欢,怕是再来三个洞房夜也说不完,可那究竟该说什么呢?


  礼物......礼物......啊,是那个......


  想起的瞬间,狮娇躯轻颤,无法自持地轻缩菊蕊。


  那串堪堪在婚礼开始前才送来,仿佛刻意戏弄她的淫虐肛珠串链,想必说的就是那个吧......


  那种东西......自然是......自然是......照着做了。


  直到现在,她还本本分分地遵循着来自声望的教诲,一刻不停地......诶,什么时候,已经忘记了,不,不是忘记,只是......一直连续不断地蠕动着后庭什么的,做不到啊......


  婚礼间数不清的大小事宜无时无刻不在转移着新娘的注意力,要在仪式上全神贯注地保持后庭蠕动什么的,实在是强人所难,更何况,这双高达12cm的高跟婚鞋踩在脚下,双腿不自觉地紧绷,连带着整个臀部也更加紧缩起来,那颗原本被声望小姐嘱咐了应该含在蕊心处的肛珠早就不知何时一个失神吮进了菊穴中,跟早就在肠道中数颗颗粒沟壑遍布软刺横生的肛珠一同随着步伐颠簸在后庭中随处碰撞了。


  所幸下意识收紧的肥臀帮忙锁住了粉嫩菊蕊,要不然,这一整日的颠簸碰撞下,菊穴中积下的一汪浓郁肠液,早就轻易失守,在华丽婚纱裙下不知廉耻地滴落下来了。


  “妾身、甚是喜欢......”


  这是唯心而献媚的谄媚话语么?狮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思才会说出这样羞人的话,她已经完全没法清晰地思考了,又或许她是真的很喜欢,那种被由浅及深细致入微地照顾到整个肠道深处,被弄得舒服到颤抖的感觉。


  “哦?喜欢就好,喜欢的话,就一直戴着吧。”


  “当然,妾身......很荣幸......”


  她几乎不知道自己在答应什么,哪怕是回过神来心神一凛也生不出什么反驳的意图来,只是觉得身上好热,想要被抚慰,被触摸,被安慰。


  好不容易才勉强习惯了后庭中激烈碰撞产生的摩擦快慰,竭力让自己保持平常,但是现在应该、应该已经......不需要再忍耐了吧......


  既然是夫君大人赠送的礼物,那就是说,妾身在后庭所做的努力没有白费......要用后庭来侍奉的话......可恶,被吻得完全没力气了,彻底输掉了呢......


  “那个、夫君,妾身也有礼物想要送给您......”


  努力挣扎着直起身来,摇晃的身形在胸前带起一阵惊涛骇浪来,没有硬质束胸支撑的胸衣,只是稍微动作幅度大一些,就会产生相当具有杀伤力的乳摇效果来。


  “让我看看,我亲爱的夫人能给我什么惊喜?”


  试图张开双腿的狮突然意识到,婚纱长裙厚重的裙摆和内置的裙撑骨架,想要褪下非三五个女仆服侍不可,可此刻情到浓处,两人肢体相交间已尽是浓郁荷尔蒙的气息,就算在这种时候被侍奉很正常,狮也绝对不想要......


  “让我猜猜,这个礼物就藏在你身上,是么?”


  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二人的婚房,正是狮在早晨所离开的,之前一直独属于自己的闺房,而在自己离开又再度返回后,她便不再是这间熟悉的房子的唯一主人了。虽然内饰以及家具等多有变化,但这里无疑是自己日夜深居的地方无疑了。


  如此说来,若是真有什么礼物想要献上的话,只有两个解释了。


  要不,礼物随身带着了。


  要么......礼物就是新娘本人。


  大约是读懂了狮的内心所想,又或者是不满足于浅尝辄止地隔着厚重纱裙隔靴搔痒般抚摸那令每个男人都魂牵梦萦的雪腻长腿,男人微微俯身,在新娘的腰间细细摸索着,随着几声卡扣剥离的细微声响,狮顿觉双腿一阵凉意,低头看去,厚重裙摆已经自行脱落,从腰肢处完全暴露了双腿与翘臀。


  “专门为你的设计婚纱,穿脱其实都不需要太多人服侍了,感觉如何?”


  这匠心独具的设计显然是男人所为,目的正是为了让他无需帮助也能轻易剥光自己好不容易娶入帐中的美艳新娘。


  “那么,我的礼物呢?”


  男人剑眉轻挑,话语中虽无犀利,却让狮觉得咄咄逼人。


  “夫君......请、请享用妾身......”


  话未出口,新娘的脸颊就红透了半边,身体的燥热促使她主动出击,请求恩宠临幸,作为邀约的信号,张开的双腿间几乎难以遮住任何重要部位的薄纱内裤上,已经淋湿了大半。


  “啧,这么迫不及待么,该不会,我娶了一个生性淫荡的女人吧?”


  狮心中一惊,不由地升起一缕哀怨,连初次的交媾都没能完成,自己竟被如此言语轻薄,就算是授课时最为难应付的男人也没有这般描述的恼人。


  “妾身、妾身是皇家海军的一员,自然是尊贵优雅,夫君莫要这般戏弄妾身......”


  “唔,那我可得好好检查检查了。”


  主动张开的双腿已经做好了迎接侵犯的准备,一条被爱液浸透的内裤不会起到任何阻碍的作用。


  蜜唇被几近粗暴地剥开,未曾有人涉足造访过的粉嫩私处暴露无余,扑面而来的热气中满是浓重的雌味,饶是做好了献身准备的新娘也一时羞愧到无地自容。


  如此浓郁的荷尔蒙,显然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够积攒下来的,唯一的解释,早在婚宴结束前很久,这股淫虐的雌欲就已经在圣洁的婚纱裙底氤氲徘徊,久久不散了。


  快要赶上半个指节般肥硕涨大的阴蒂,乍一看有种饱受淫虐的既视感,然而肉粒粉嫩的颜色说明这颗娇嫩脆弱又格外膨大的阴蒂绝无任何经验。


  男人明知故问:“如果不是放荡的女人,这肿胀到这么大的阴蒂又是怎么回事?”


  “这、妾身......妾身和皇家海军一样,都是......生而如此......”


  绝对不能把每日按摩私处和使用秘药的事情说漏......妾身、妾身不想被夫君看做是淫荡的女人......


  男人心底乐不可支,心说这小娘子三两句话就把娘家卖了个一干二净,不过心知肚明的他也没有死缠烂打,给妻子留几分薄面,才能显出自己的绅士风度。


  “既然如此......这又是什么?”


  还未等狮反应过来,稚嫩尿道被猛然刮蹭的激烈快慰就叫她舒服地呻吟出来。


  果然,还是被发现了......


  直到婚礼前夕,狮也还是没能够控制住失禁的欲望,每每按摩揉搓阴蒂到高潮时,被绞紧的尿肉中疙疙瘩瘩的尿栓凸起必然会让自己舒服到说不出话来,这也就意味着如果不是有尿栓守护,自己依然会是那种舒服一次便失禁一次,随随便便就会将皇家以及夫君的脸面丢得干干净净的糟糕新娘。


  无奈的选择,只剩下了一条,硬着头皮上,期望着几乎不可能的不被发现,而被发现的话......就如声望小姐所说的那般,夫君怎会接受一个连失禁都控制不住的妻子?除了排泄管束的惩罚,等待她的不会有第二种选择了。


  “妾身、妾身恳请夫君责罚......”


  “这又是从哪说去,我为什么要无缘无故责罚自己的妻子呢?”


  男人继续揣着明白装糊涂,这种将尊贵的女性的尊严一点点剥开,欣赏她从未有过的羞耻一面的感觉,实在是乐不可支。


  “妾身......妾身无法管住自己,情到、情绪激动时总是控制不止......失禁......”


  新娘带着哭腔的声音愈发细微,让一位初嫁的少女亲口说出自己失禁这样的话语,不亚于在她高傲的自尊心上狠狠剜上一刀。


  “失禁......如果真是失禁的话,那又有什么可以责罚的呢?这种事情不能算是你的错误......”


  狮的心才刚有所宽慰,便因为男人接下来的话而再度荡漾起来。


  “不过,我倒是听说有不守规矩的女仆,用这特殊时期才用得上的玩意儿在平日里自娱自乐,我想亲爱的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吧?”


  似是无意的称呼改变,润物无声地安抚着被情欲吊起炙烤得无比难受却又谨慎说话生怕被误解的新娘脆弱的内心。


  “既然这样的话,也不必如此折磨自己,相比这玩意深入体内很不舒服吧,不必担心失禁,就算真的有,那也不是你的错。”


  说着,指尖就要发力,将这根没入尿肉中从清晨到现在便再无动静的尿栓连根拔除。。


  “夫君,不可,妾身......妾身尿意正浓,此时失禁......实在是,无颜见人了......”


  羞耻心几乎成为了拖垮这位高洁新娘的最后一根稻草。


  “此事无需担忧,若是亲爱的有尿意,那便大大方方尿出来好了,今日婚宴饮酒不少,一直憋着怎么能舒服呢?”


  若是放在平时,用尿栓将排泄频率压至一日一次也并无问题,可偏偏今日婚宴酒席上,身为女主角的狮不得不饮下多杯美酒,平日的练习此刻也显得捉襟见肘,若是此刻被夫君粗暴地抽出,不仅要在夫君面前失禁丢尽颜面,恐怕瞬间抽出时尿肉被刺激的也要潮吹起来,那样......


  心如死灰,万劫不复,狮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连自己的身子都还没要,这准新娘便要连着三番五次将尊严践踏得一干二净。


  明明......明明那么努力地做了妻子的修行,拼命要成为一位优秀的妻子......


  委屈的泪滴还未从脸颊滑落,剧烈的刺激就从下身处爆发。


  男人倒没有如她期望的那样粗暴地将她最后的遮羞布撕碎,但这样的行为也差不了多少了。


  他装作是把玩着尿栓的样子,冷不丁向外抽出了一截,却没完全抽出,尿液汇集着想要和往常一样喷涌而出,却在半道戛然而止,与此同时尿栓上颗粒刮蹭摩擦过敏感尿肉时产生的剧烈快感则是一点没少,丝毫不出意外的,狮大开门户的双腿间,飚射出一股激烈而透明的液体。


  所有的期盼都化为泡影,完全抑制不住的放荡呻吟就这样从嘴角流淌出,被玩弄着尿道而高潮的事实就这样摆在眼前,就算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狮也无法否认自己和那不守规矩不知廉耻的女仆一样,是个会用尿栓这样下流的用具自取其乐的淫荡女人。


  此时此刻,哪怕是没有真的在夫君面前失禁,也没什么区别了。


  “唔,这份礼物,我很喜欢。”


  出乎意料的话语。


  狮难以置信地睁开眼,她本以为这件事已经到此为止了。


  “妻子的修行想必困难重重吧,但是......不必担心那些所谓的礼法,我不在乎。”


  男人一反常态,话语温和,细细抚慰着这位才刚刚被自己折磨到心灰意冷的新娘。


  细腻的湿帕在他手中悉心抚慰着被近乎折磨过的私处,娇嫩黏膜被擦拭过,又是一阵情不自禁的蜜水流淌。


  然后,隔着柔软湿帕,男人再度捏住尿栓,轻轻拉拽。


  “噗齁咕嗯哦哦哦噗咕——噗齁哦哦哦...........哦哦哦........噗齁................”


  完全的淫靡,不计后果的愉悦呻吟,她再也管不了那许多,尽情地释放了自己苦苦忍耐后第一次舒坦的排尿。


  没有天花乱坠的失礼景象,汹涌的尿流尽数浇灌在柔软湿帕上,被全部吸收。


  狮呆滞地看着眉宇间不知何时染上一抹温柔的男人,一时间竟无语凝噎,嘴角一动,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


  作为一位皇室女性,她的婚姻总是背负了太多与自己或是有关或是无关的意义,而她自己的幸福,又有几人在乎?


  轻声抚慰伏在怀中受尽委屈的雌狮,男人感觉自己在安慰一只可怜兮兮的小母猫。


  嗯......虽然这只小母猫的不少委屈恐怕都是自己......幕后黑手,但是......


  想要吃干抹净这位新娘,将其精心烹调成自己禁脔的计划,并没有改变呢。


  幽幽烛火熄灭的瞬间,男人的嘴角有种计划得逞般的笑意。


  结婚第1天,皇家新娘狮,高潮次数,107。


  一阵阵痉挛性的紧缩从四面八方裹挟而来,让男人的下身酥爽到头皮发麻,明明是淫媚丰腴的成熟胴体,偏偏花穴肉壁里无数条


  .媚肉绞紧得如同细窄的稚嫩膣肉,毫无规则全凭本能的阵阵收缩裹挟着粗长肉茎缠绵着,将无比软弹的吮吸施加在男人狰狞的龟头上,顿时让他尾椎酥麻,几乎要立刻就缴械投降。


  妈的......差点翻了车!


  可就在新婚燕尔的夫妻于下身性器抵死缠绵时,新娘愈发淫媚的面容已经失控地扭曲起来,未曾设想的快慰轻易压垮了不值一提的疼痛,无与伦比的舒爽满足恰到好处地抚平了那份从血脉中不断溢出的饥渴瘙痒,被炽热体温熨烫着的嫩肉在惨遭碾压的同时却又婉转承欢,一个劲儿地蠕动紧缩,恨不得死死抱住肉棒不让离开。


  “慢、慢一点......太大了......不要这么......嗯嗯噢噢噢噢!”


  已经无法分辨,这是由衷的赞叹,还是敷衍而机械重复的腹稿台词了,被巨大的幸福感冲得七荤八素的狮哪里还记得一点儿关于侍奉的细节,完全没有任何余地,被轻而易举地以武力征服了贞洁。


  在新娘近乎哭泣般颤抖的娇呼声中,她弯曲且狭窄而多褶的肉穴被一寸寸地探索着,就算是新娘修行也未曾涉足过的地方,只能交由结婚对象来亲自开发。


  “亲爱的......你的身子,很舒服啊......”


  肆无忌惮地发起更多次的深吻来夺走她所剩不多的氧气,也顺带夺走她的理智,旋即,在龟头深压轻点肉壁的某一处,一阵无法抵御的酥麻电流般蔓延全身,立马让这位新娘轻而易举地交出了第一次真正的交媾高潮。


  这是一幅浪漫与淫靡交错的画面,一身情趣婚纱的美艳新娘被牢牢地压在身下,为了摄取氧气拼命地呼吸着,高贵的湛蓝眸子滴落了因过度刺激而产生的泪水,不断发出好似濒临崩溃的娇声;欺身压上的男人将头埋在妻子的脖颈间,肆无忌惮地吮吸着香甜的气息,不时用轻吻来加重自己的攻势,他的动作却并不狂野,只是极为自律地按照既定地规则,一次次地挺腰打桩,试图让身下的美人习惯并记住这种快乐的旋律。


  激烈的爱液浪潮毫不留情地灌注,在顺着甬道排出的路途中被完全占据了全部空间的肉棒所阻挡,一滴不落地浇灌在粗硕龟头上,再一次将男人逼迫地几乎要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而这位娇妻的情况显然比自己预想的还要......中看不中用。


  原本以为这具丰腴媚熟的胴体能够让自己尽兴而为,没成想初次交媾短短几分钟,狮便像是被抠至敏感软肉般,轻而易举地泄了出来。


  “噗齁咕嗯哦哦哦噗咕——噗齁哦哦哦...........哦哦哦........噗齁................”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必须做些什么......


  声望小姐的培训内容里......有重要的部分缺失了......


  怎么可能......身为舰娘的自己,被只是普通人类的夫君,这般作弄亵玩,不会.......


  “噗齁咕嗯哦哦哦噗咕......哦哦哦........噗齁哦哦................”


  灼热粗长的龟头在酥颤的甬道中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根本不需要什么刻意而为,无论有多少足以轻触便能引发高潮的G点软肉,在这具足够填满整个甬道并布满肉瘤青筋的肉棒势不可挡地碾过时,都会被毫无遗漏地关照到。


  不行,太粗了......太大了......又要,又要喷出来了......


  完全无视着主人的命令,欢呼雀跃着簇拥而来的媚肉,在徒劳无功地阻碍着横冲直撞的龟头肆意前进时,被龟头的棱角毫不吝啬地回赠以激烈的快感,浓厚的雌汁找不到一缕空隙用来排出体外,只能随着花心软肉的一再绞紧,被反反复复地汲取后,狠狠地浇灌在龟头上。


  噗齁咕嗯哦哦哦——


  不行,那个地方不可以,会输的会输的会输的——


  坚定的意志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尤为可笑,当真的“喷出来”时,无论在心底对自己说了多少遍不要喷出来,都没有任何意义。


  “哈啊——别、别再继续了,让妾身、让妾身休息一下——”


  试图用语言维系尊严的狮,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被轻而易举地肏干到连续高潮后,顶着被快感征服的表情求饶是一件多么可笑的模样,但男人对此则是完全的置之不理,双手在肥厚臀瓣下发力,将自己尺寸惊人的阴茎一口气捣入深处,狠狠地撞在脆弱软嫩的宫口花心上,用滚烫的精液破开了子宫脆弱的防线。


  男人的后背上已然出现了些许爪痕,却对此不管不问,与他感受到的快慰相比,这份疼痛实在是无足轻重。被精心修剪后的指尖,对于狮的野兽血脉来说,依然是可堪一用的狩猎武器,就算在再想要收敛,也不免在高潮的浪潮裹挟中失控下了重手。


  汹涌的喷射后,男人终于放缓了腰肢的运动,而是让龟头稍微退开了一些——对于初经人事的少女来说,要是一直顶在花心上施加压力,怕是用不了一会儿就会马上再次高潮吧,夜还很长,没必要这么快就宣布自己的胜利呢,更何况......保持着这样的距离,享受花心周围软肉的按摩服侍,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已经满足了么?”


  他温柔地呼唤,用试探的吻掠夺她的唇,看着她失神的瞳孔中又重新亮起了意识的神采。


  回应他的是意义不明的轻吟,听来如同小母猫的爪子挠在心头。


  “那就继续吧。”


  话音未落,攻势再起。


  “呜呜呜——!不、现在还不行、才刚刚——”


  她惊恐地环住男人的腰肢,察觉到双手的力量微不足道后,裹在吊带白丝中的修长双腿也一并缠绕上来,试图用这种徒劳的方式限制住男人的继续——她才刚刚高潮过几次,又被满满地内射了一次,整个穴肉都是酸胀不已,拼命地痉挛着。


  啧,好像确实有点过分了。


  男人继续吻下去,但这次终于没再继续深入,而是缓缓退了出来。


  被撑开填满的蜜穴再度恢复紧致,仿佛不曾被探索过,唯有残留在穴肉褶皱中的丰沛蜜水能证明刚才发生过的交欢,肉棒推出穴口的瞬间,满溢的蜜水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一朵淫靡的水花在身下绽放,将床单打湿了大片。


  诶......


  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的狮稍微平复了心情,却在心头察觉到一丝莫名的怅然。


  为什么......


  已经,结束了么?


  将脸上的心情看在眼里的男人心中暗喜,双手稍微发力,就将躺在柔软中已然有些脱力的新娘转了个身,如同沉睡的狮子般,趴在了床上。


  “屁股抬起来。”


  他毫不留情地一掌,结结实实扇在眼前的肥臀上,吃痛的狮本能地作出应对,弓起的腰身立刻就将臀部翘起,送到男人眼前。


  也许继续去征伐蜜穴对于一位刚刚破身的新娘来说有些过于残忍,那么......仁慈而温柔地帮助她检查一下后庭的开发状况,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吧?


  已经习惯了的,后庭被完全填满的感觉,让狮很是受用。


  虽然最开始忍不住抽搐着收缩蠕动的肠壁,会带着肛珠在后庭中引爆接连不断的快感火花,但当因菊穴高潮而泌出的肠液越来越多,积攒在后庭中时,那种尖锐的快感也逐渐变得平缓了下来,一度需要全神贯注锻炼的菊穴侍奉技巧,也只需要紧紧锁住菊蕊保证那些奇怪的东西不会排出体外就行。


  不仅仅是婚纱被精心设计,作为唯一一件单独穿着的织物,新娘的内裤也是独特的情趣款式,从功能上来说,与其说这是遮掩私处的内裤,倒不如说是助兴的股间装饰物,对于下阴处的任何重要部位都没有任何实质性的阻挡和遮羞功能。


  自然,那串淫虐肛珠留在体外的细小拉环,也顺理成章地被男人捏在指尖。


  “让我看看,你有多喜欢这个礼物?”


  菊穴的吮吸,男人的拉扯,生物与机械的对抗,产生的一切副作用都被新娘的后庭完美地承受下来,


  随着第一颗肛珠被无法阻挡的力量牵引出体外,被迫张开的菊蕊中出现了一颗看起来极为不详的淫具——很难想象一颗这样的肛珠在经过菊蕊时会带来多大的刺激。


  “嗯唔哦哦......不要拉......里面、太深了......会坏掉的噢噢噢噢......”


  整整一天,她娇嫩的后庭都一直被这船可恶的肛珠所折磨着,唯独现在即将要解脱时,却产生了一股浓浓的不舍感,那种被填满的满足感,一旦开始缺失,就好像真的少了些什么。


  于是,也许是本能,也许是潜意识,在第一枚肛珠即将被拉扯出时,新娘的菊蕊突然执拗地绞紧并吮吸起来,让这枚马上就要被拉出体外的肛珠牢牢地卡在了菊蕊上,被恰到好处地扩开了与肛珠一致的6厘米直径上。


  如果只是短暂地经过,那么肛珠对于菊蕊的主要刺激还是依赖短暂的扩张以及肉瘤软刺刮蹭引起的快感,然而,当直径高达6厘米的肛珠在巧合间刚好卡在菊眼上时,那种细微的刮擦感就不再重要,取而代之的是无可比拟的扩张感。


  她好后悔,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做出如此荒诞淫靡的举动,可偏偏被撑开至极限的菊蕊再使不上一分力气,无论是向外吐出还是向内吮入都无比困难,最要命的是,自己这样淫靡的样子,正好被夫君尽收眼底。


  “哦,果然是很喜欢呢,舍不得吐出来么?”


  男人戏谑地调笑,一手保持着拉拽的力量去维持摇摇欲坠的平衡,一手揉搓着肥厚细腻的臀肉感受惊人的柔软丝滑,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朵借声望之手调教到与名器别无二致的菊穴。


  不知如何作答的狮只是轻哼着,发出撩人的呻吟声。


  紧缩的菊蕊肉圈终究还是敌不过男人发力的手指,虽说动作也没有粗暴到生拉硬拽的地步,但是对于从来没有被软刺肛珠这样完全不讲道理也毫不友好的淫具刺激过的狮来说,想要一下子就适应这种尖锐到几乎没法抑制唇齿间娇呼声的快感,是完全不可能的。


  也不知道她当时是怎么自己塞进去的......


  男人暗自悱恻着某个香艳绝顶的淫靡场景,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又重了几分。


  随着越来越多的肛珠被粗暴地拉扯出体外,被不断翻弄的菊口也跟着微微外翻起来,粉嫩的蜜肉一个劲地往回缩,却架不住被疙疙瘩瘩的肛珠一而再再而三地往外带,而被这般亵玩的新娘早就不堪重负,腰肢反复弓起几次后很快便舒服到动弹不得,只剩下丰腴翘臀还不住地发着抖了。


  不愧是男人精挑细选的礼物,这串肛珠不仅个个颗粒又大又狰狞,数量也是不容小觑,约莫二三十颗的惊人数量足够在娇嫩肠道中填得满满当当,在最初进入身体的那一刻已经被后续肛珠推入到深至结肠时,最后一颗肛珠才堪堪被吮入菊蕊中。


  于是,狮不得不在整个后庭都充盈着淫虐肛珠并被刺激肠道不断分泌肠液的状态下,殚精竭虑地守好最后的关隘,尽管亲手将肛珠抚摸过,知晓肛珠颗粒之间都有连线,却无论如何也不敢稍有放松,生怕自己一个不慎吐出一颗来,感受过吸入快感的她,绝对没办法承受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虐菊到高潮的羞耻感的。


  堪堪被消解的欲火立刻又被调动起来,而且这一次来得更加炽烈,更加难耐。


  一度以为自己已经被男人的雄性征伐所打倒的新娘,很快又感觉到了体力的充沛——未曾细究过自己的血脉影响的狮,大约是没有听说过,草原上狮子的交合是要持续上按天算的时间,若非如此,又怎么能轻易地受孕呢?


  随着肛珠一颗颗被强迫着吐出后庭,委屈的菊蕊也跟着被刮出了淫悦的泪花,在肠道中积攒了整日的浓稠肠液此刻终于是找到了发泄口,每一颗肛珠脱离菊蕊而来不及收缩的间隙里,都有一大股晶莹的汁液飚出。


  随着肠道中氤氲了整日的压力逐渐减轻,哪怕是沉沦在羞意中正被奸淫与亵玩的新娘,也忍不住感到了一丝轻松畅快,但随即一种难以言说的寂寞感悄悄涌上了心头。


  好像......有点空虚......


  一度被不可明说的舒服所填满的后庭深处,被积压了整日的、会感到舒服的那些地方,突然失去了抚慰,变得有些落寞起来。


  她甚至有了一丝绝对放荡的想法,想着要是这串肛珠能重新好好塞回去就好了,那些深处的地方,自己从来没有想象过,会有那样舒服的感觉,就像是在接受声望小姐的训导前,只有一颗春情萌动少女心的狮,从未想过原来婚姻意味着那么多肉体上的欢愉。


  但是......这种事情......是可以说出来的么?


  不行的吧......皇家的新娘,沉溺在肉体交欢的快感中,向夫君恬不知耻地要求更多舒服的爱抚什么的......


  明明,还有受孕的责任......


  乱糟糟的情绪全都涌上心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的新娘,以撅着屁股被淫具玩弄着的放荡姿态,试图理清些什么,但是破碎的理智被肛珠经过菊蕊时带起的刮擦快感一阵接一阵地打断,根本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更重要的是,在恍惚中,她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自己现在的姿势,是最为羞耻和下贱的,野兽交媾的姿势!


  甚至不是被以种付位而是野兽交媾的后入位被肆意征服,男人的阴茎就已经可以在不必发挥至极限的情况下轻易地触及新娘娇嫩的子宫,尽管还没有彻底欺凌,但是浓郁的先走汁早就混杂在浓郁的春情花蜜中,随着宫口花心一张一合混进了娇嫩子宫中,将新娘最神圣的深处玷污成自己的模样。


  更为可笑的是,才仅仅半个小时不到,这位曾经一身傲气的皇室贵族,就已经匍匐在丈夫身下被一杆肉枪攻伐得投降四五次了。


  男人喘了口气,感到一阵酥麻,拼命胡思乱想才将浓郁的射精欲望压下。


  她果然是一只真正的雌狮,就像大草原上真正的狮子那样,一次交合的时间极为短暂,数分钟便可完成,然而......一旦交合便能连续做上几日,这期间次数变成了一种奢侈的数学问题。


  不行,已经忍不下去了,没有办法继续憋着了。


  男人不再等待他的新娘停止高潮,就着从花心涌出的浓厚雌汁继续前顶,狠狠地将龟头在花心上重重砸下,在高潮中再度掀起高潮,一加一远远大于二的效果让胯下的新娘发出了嘹亮的淫悦雌啼。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大,这么长,这么粗......为什么......自己会这么轻易地溃败......


  自己所精心学习,一丝不苟地听取且遵从的,从未有过丝毫怀疑的,来自皇家女仆长亲自指导的,作为每一个新娘都应当熟稔于心并付诸实践的准则,在此刻突然变得尤为可笑。


  当然,如果这只骄傲的雌狮有稍微思考过自己独特的血脉所带来的附带影响的话,她或许会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对于激烈而入骨的性爱有如此激烈的反应的原因,不过嘛,就眼下这个状态,她大抵是没有多少思考的余裕了,倒不如说,这种时候还能保持理智思考,差不多是一种奢望了。


  理想中,极尽浪漫与温柔,饱含爱意与痴情,令少女永生难忘的初夜,从最开始就完全超出了新娘的预料。


  她或许预见了因不堪一击而草草收场的惨淡结局,但从来没有真的认为,自己会是那个不堪一击的杂鱼。


  于是,当那一发浓厚、充满生命活力又炽热到足以熨烫花心的浓精从男人深处迸发时,本该用修长双腿紧紧锁住男人腰肢,用极羞耻的献媚姿势去承受这对于女性来说过于致命的欢愉的新娘,彻底忘却了自己应当做出的行动,完全迷失沦陷在了暴风骤雨般毫无怜悯的性爱攻势中。


  初尝浓精的子宫对于这种美味到不讲道理的饮料表现出了十二分的欣喜,甚至远在这发浓精还储存在男人硕大的肉袋中时就已经迫不及待地降了下来,想要谄媚地吮吸那颗不断砸在花心上碾磨四周软肉的龟头,试图更快地得到浓浆的馈赠。


  其结果就是,天真地幻想着要和新婚丈夫同时高潮,来达成浪漫文学作品中极力描绘的那种“肉与灵的集合”的新娘,溃不成军地高潮了数十次,才极为勉强地用只剩下本能在不断吮吸的蜜穴,极为难得地榨取出了第一发珍贵的遗传物质。


  “呼——”


  酣畅淋漓的初夜体验让男人不由自主地叹息,这具淫媚的胴体对于任何男人来说都实在过于致命,更不用说这细致入微的新娘修行更是让她作为床伴的价值无限放大了。


  他,满足地伏倒在柔软的床铺间,眼神中露出了难得的温柔和关切——早在数次高潮前,这位还打算努力侍奉自己的新婚妻子,已经被捣弄地只剩下蜜穴里还在不断地收缩绞紧了,整个身子则是完全酥软了下去,再生不出一点力气。


  哈......意外的弱小呢......


  在性爱的战场上取得了绝对的优势后,男人不免心生一股征服的快意,这种独特的快感是任何享受都难以替代的,亲自去征服一位高傲女性的爽快。


  然而......


  仅仅是这样,就是极限了么?


  男人看了看自己虽然已经尽情释放过一次,却依然没有半分倦意的阴茎,颇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继续......就算自己兴致不减,再去折磨一位初经人事的少女未免也有些太过不近人情了吧。


  既然这样的话,不如就顺水推舟,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在明天,已经以后......


  嗯......慢慢享用好了。


  春梦渐醒时,狮的意识稍微恢复了些。


  梦中的沉沦是如此真实,以至于她甚至有些不想醒来。


  但是来自身体上抚摸的愉悦已经让她无法保持睡眠了。


  “唔嗯......怎么了......”


  半梦半醒间,她感觉有一双手从身后环住了自己,在胸前细致地按摩着,小心翼翼地托起后,又极为耐心地在乳肉上反复地划着圈,一遍一遍。


  “再睡会儿......”


  耳边极近的循循善诱让她忍不住又阖上眼,想要栽倒下去,但一瞬间的理智让她陡然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并惊呼出声。


  “夫君——啊,是您呢,已经早上了么......”


  真好啊,岁月静好,没有什么值得忧虑的事情了。


  木已成舟,自己依然完成了那场漫长的婚礼,也完成了从小姑娘到女人的蜕变。


  无论初夜的旖旎与自己预想中的那番浪漫光景有多大区别,总之......都过去了。


  春光从窗外倾斜,却远比不上窗内的春色浓郁。


  狮斜卧在男人怀中,赤身裸体着——并不完全赤裸着,只是看起来极像内衣的婚纱内衬上,本该好好包裹着胸部的部分不知为何成了许多镂空花饰所包裹的布料,格外突出的设计让最该被遮掩的乳尖完美地暴露了出来,此刻正被男人所把玩着。


  狮立刻红了脸,也可能其实一直红着,但直到现在才意识到。


  昨夜......


  她回想起在男人的征伐下溃不成军的淫乱模样,忍不住遮住脸。


  “夫君......昨夜,妾身侍奉得......如何?”


  她充满希冀地期盼着一个肯定的回答,让自己这些日子来不遗余力的修行得到最重要的认可。


  然而......


  “只有这种程度么?”


  ......诶?


  狮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只有这种程度是......什么意思?


  耳畔传来舔舐触觉让她浑身一震。


  “我是说......高潮阈值这么浅的话......”


  男人玩味地吐字,刻意将热气吐在妻子耳畔,同时双手左右开弓,持续地进攻起从刚才开始就被晾在一边的乳头。


  “要做这间屋子的女主人,可是会很辛苦的哦?”


  “噗齁咕嗯哦哦哦噗咕——”


  浴池。


  作为极尽奢华的皇家海军所属,身为战列舰的狮,其宅邸中有着一处绝对宽敞的私人浴池,在她正式嫁作人妻后,这处宅邸的一切自然也就随之易主。


  浸泡在熟悉的舒适泉水中,狮的心情却没有多少提升,反倒是变得有些低沉。


  白日宣淫对于还存在着些许守旧思维的贵族少女来说,总归有些出乎意料,但这些相比起来自心上人的不满,不值一提。


  只有这种程度......


  高潮阈值......


  夫君的意思,难道是......自己还不够格成为这里的女主人?


  自我的质疑一旦开始就再难以消弭,一向骄傲的雌狮极为罕见地缩在浴池一角,眼神中也蔓延着从未有过的不自信。


  “与其在这里苦思冥想,不如稍微享受一下结婚以后的生活?”


  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所说的话带来了怎么样的影响,男人大大方方地走进泳池,坐在了自己新婚妻子的身边,毫不客气地将这具美肉揽进怀里。


  心跳声,无比清晰。


  她就这样紧贴着那具极具力量的雄性肉体,在最近的距离上聆听着那份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妾身......让您失望了......”


  她侧过脸,用极低的姿态,向男人腿间蹭去,用香艳的红唇,亲吻着威力丝毫不减的肉棒尖端。


  必须承认,美人的唇舌侍奉叫人心旷神怡,但这并非是他想要的。


  “如果想要用这种作践自己的方式来取悦我,那还是趁早打消念头吧。”


  男人的话语不怒自威,带着无法反驳的威严。


  “先不用想那么多,从昨天开始还没好好舒服过吧?”


  指尖轻触她小腹,微弱的按压引起了局促的娇呼。


  是的,从昨天开始就......


  膀胱中的滞胀感经过提醒突然变得灼热而难以忍受起来,无数杯美酒入喉,终于是到了极限。


  然而......要是在这里,取出尿栓的话......


  被刮蹭着尿道软肉轻易舒服到高潮潮吹这种事情,是绝对瞒不住的。


  可是......已经没法继续忍耐下去了......


  她局促而不安的目光暴露了心中的惶惑,而男人则是善解人意地替她做出了选择。


  入手处明显能够感受到,尿栓比起前夜更加向外凸出了,显然是膀胱中有了更大的压力,只是靠尿栓上疙疙瘩瘩的凸起已经很难保持控制失禁的效果了。


  没有征询过新娘的同意,也没有打算这么做,男人霸道地将妻子的双腿从中间打开,背对着跨坐在腿间,将私处毫无掩盖地朝向正前方,不由分说地就捏住了那一枚小小的凸起,然后用力向外拔。


  “噗齁咕嗯哦哦哦不要噗咕噗齁哦哦哦不行哦哦哦噗齁——”


  清澈的水柱从腿间激射而出,接着是第二股。


  自从学会了尿栓的用法后,狮每一次排尿都是小心翼翼,生怕被刺激得太重惹得下身爱液四溅,可男人此般完全不计后果的拔出,一下子就给完全没有被蹂躏过的尿道软肉带来了极乐登仙的快感,摩擦的快慰火花一瞬间全部引爆,忍耐了整日后完全充盈的膀胱瞬间找到了宣泄口,将温润的尿流全部挤了出去,而瞬间的愉悦连带着将高潮的阈值轻易地踏破,在完全没有刺激到穴肉的情况下,狮再度被轻易地送上了高潮。


  在夫君面前撒尿什么的......


  要坏掉了......


  羞耻心被撕裂的瞬间,狮感到自己的尊严似乎也被轻易撕扯成了碎片。


  当昏昏涨涨的头脑好一阵才从双重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后,狮已经是有些害怕地想要蜷缩起来。


  不得不说,这么大一只母狮子,想要蜷缩成一只小母猫的模样,还挺滑稽的。


  想要舒服的话,得好好说出来让我知道啊。


  这样的话,终于还是没说出口,倒不是想要顾及她的薄面,两人已有夫妻之实,该看的地方更是全看过了,无非是想要寻找一个能够让她现在也乖乖就范的计俩罢了,声望解释的陈词滥调里有着相当叫人提不起劲的条例,白日宣淫什么的......有何不可?


  “......要生个男孩还是女孩呢?”


  他故作深沉,似乎已经开始思考着未来的事情,果然,怀中丰腴淫媚的肉体瞬间颤了一颤,对这个话题表现得极为敏感。


  哈......果然,心里还被那份枷锁束缚着。这就好办了。


  “都很好呢......”


  轻声附和着的狮,所遐想出的光景却不是膝下儿女承欢的天伦乐景,而是......为了怀上而做的受孕准备。听说人类和舰娘能成功受孕的几率很低呢,为了保证受孕的话......要做很多次吧......


  这样大胆而轻浮的字眼在脑海中不断刺激着狮的理智,而理智更是清晰地告诉她,自己正赤身裸体与夫君坦诚相见,一直戳在腰间的坚硬炽热也正说明了夫君并没有被昨夜不成器的侍奉所满足。


  ......要赎罪的吧......会很舒服的......


  再度视线相交时,狮已经很难掩饰瞳孔中的情欲了,她轻易地说服了自己,想要更多爱抚和交媾的目的是为了尽快怀孕,才不是......才不是想要更多舒服......


  唇合,唇分。


  每一次吻起来都无比甜腻,无比满足。


  男人意犹未尽地舔唇,眼神里满是得逞的快意,这双鲜艳的红唇他贪恋依旧,如今可以随意吮吸亲吻,甚至只要自己愿意,这高贵的唇可以吻自己身体的任何部位,而他一点都没有唾手可得后的意兴阑珊。


  既然得到了,就要好好享用!


  浴池中的交欢姿势选择极为有限,狮完全忘记了白日宣淫的禁制,满脑子都是自我安慰的说辞,既想不起应有的拒绝礼仪,也完全忘记了在浴池中侍奉夫君应该做的,反倒被男人随意抱起旋转,正对着跨坐在腿间,腿心蜜裂正对着冲天肉棒,只需要两腿一松便能直捣黄龙。


  这是要把主动权交到她手里了。


  好想......好想坐下去......一下子,被填满,撞到深处......


  光是想想,新娘的眼中就迸射出了桃色的爱心,已经被成熟的教育所调教完善的胴体,对于性爱的滋味已是刻骨铭心。


  可是......偏偏自己不能坐下去,或者说,,不能主动坐下去。


  作为联姻的女方,怎可......怎可僭越......


  要是夫君能主动...。。。主动些,挺起腰来,将那个送进来.......夫君,您还在等什么呢......


  全然没有了矜持贵气的狮忍不住扭动起了腰肢,在礼制的框缚下有心无力,既想要被彻底满足的狂欢,又不敢真的僭越做出逾矩之举,男人看在眼里只觉好笑,心道这还真是方便了自己满足征服的欲望。


  不过,就这样故意吊着她,似乎也挺有趣的,扭动的腰肢看似不安的律动,实则次次下沉胯部,每次都让已经湿润的阴唇和肉棒尖端轻轻磨蹭,这位尊贵的新娘依然是放不下骄傲,只能用这种隔靴搔痒般的暗示去乞求欢愉。


  真是的......明明只说出来就好了,不过,这样才是狮,才是男人想要的那个。


  看着在眼前不住晃荡的白皙乳峰,男人没作犹豫,张嘴凑了上去,叼住一颗殷红蓓蕾就轻轻撕咬起来,一直被忽略的这对曾经毫不掩饰仅仅被薄纱遮掩的饱满巨乳,现在是近在咫尺唾手可得的绝佳玩具。


  奶尖遭受袭击,唇齿撕咬的快感远比自己手指的揉搓要剧烈,过电般的快慰虽不致命,对于浸在情欲中才开苞没多久的新娘来说却是火上浇油,仅这么一下子,在浴池水中岔开苦苦支撑的双腿便是一个僵硬,立刻就站不住坐了下来,刚好被肉棒顶住穴口,整个胴体的重量一同下压,比起昨夜粗暴力道分毫不减的攻势瞬间摧枯拉朽地捣进深处,再也无需她仔细思考些什么。


  “噗齁咕嗯哦哦哦噗咕——噗齁哦哦哦...........哦哦哦........噗齁................”


  她总是这么容易高潮,却好像怎么也舒服不够。


  种付位,后入位,这般那般的春宫图避火图,在出嫁前也不是没看过,可狮从来没有想象过,能够在白天的浴池中,以这样一个羞耻的姿势被肏干着。


  明明、明明自己才是在上面,只要用力一点,就可以让肉棒捣得不那么深,可是,实在是太舒服了,双腿根本用不上力......


  重力变成了无情的牢狱,将美艳新娘的胴体牢牢地绑在了肉棒上,她被贯穿着,没有丝毫抽插的动作,淫荡的身子却起了无数反应,甬道中膣肉抽搐痉挛个不停,男人只是干坐着,便享受到了无微不至的照料,全方位的绞紧和收缩带来的触感对每个男人来说都是无法言说的极致快感,而浸泡在温泉中的舒坦惬意更是让浑身都有淋漓的畅快,在新婚次日白日宣淫于浴池中以这般下作的体位肏干一位倾心于自己的美艳新娘,这种感觉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


  他毫不吝惜地交予自己的精华,她表面上最为渴求的珍宝,纵然是自下而上的精华喷射,也足够在体重将花心撑开的同时将整股浓精全都直接打在娇嫩子宫壁上了,短短几个小时后,初尝爱意的新娘纯洁子宫,便迎来了第二次的奸淫。


  伏在怀中的狮终于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僭越,又或者其实根本没得选,自己不过是一步步地掉进了预设好的陷阱中。


  男人没再咄咄逼人,只是将宠爱着的女人再度揽进怀里,要她好好休息一会儿,不再继续撩拨挑逗。


  大约是觉得自己有些过于急功近利,他还是给新婚妻子溜了几分薄面。又或者说,该给皇家海军那边一点面子。虽然心知肚明这种事情不会真的让那边说些什么,但在门外随侍的声望哪能不知道房间中发生着什么,完全置之不理多少也有点......过分。


  于是又在磨蹭了好一阵子后,披着薄纱的新娘才从浴池里走出。


  出浴的美人浑身都染着情欲的绯色,方才浴池中的旖旎与离经叛道的姿势和玩法在结束后才幡然醒悟,然而食髓知味的新娘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自讨苦吃,她有种坚定的直觉,要是真的去触怒这位夫君,她的骄傲......可能会被轻易地撕碎。


  犹豫着,犹豫着,还是主动开了口。


  “夫君......妾身、妾身想要......想要更好地侍奉您......”


  对于男人所故意表达出的些许不满,狮完全无法分辨,但承载着政治联姻使命的她,终究无法挣脱责任的桎梏,在这里,自己的尊严反倒是最为次要的东西。


  “嗯......那么,做给我看。”


  既然过于浅薄的高潮阈值根本无法支撑自己去侍奉一场足够让夫君满足的性爱,那么......就从这里开始吧......


  一定要......一定要好好忍住啊......


  光是回想起被声望小姐监督着却也完全无法克制住高潮欲望,被自己指尖轻拧阴蒂到一次又一次高潮的画面,腿间的湿意就完全停不下来。


  再加上......从婚礼开始前就塞进后庭里,直到现在也未曾动用到的那一连串堪称淫虐的肛珠,到现在也没有被提起......夫君大人该不会是忘了......


  赶忙停止自己僭越的揣测后,狮再度主动张开了双腿。


  只是,这一次,将会被灼热的目光所注视着。


  对于高潮的耐受训练,乍一听是完全不着边际的淫靡,偏偏这只骄傲的母狮子全心全意地信任着自己被告知与教授的每一件事,所以从未怀疑过这些事情的真实性。


  某种意义上,声望的所作所为没有任何的错误——由君主示意的,对于承载了联姻重任的狮,事无巨细地指导了所有新娘应有的知识和应尽的义务,并且如实地回报了,对于指挥官,则是完美地完成了听上去违背常理且放荡不堪的教育需求,并且完全没有和原本的皇家新娘守则相冲突,至于君主那边......她并没有开口主动询问这个事情,所以也没有超纲回答的必要,不是么?


  因而,这只性感丰腴的雌狮,自打开始便沦陷在精心准备的淫欲陷阱中,被一点一点地培养成最为完美的泄欲工具和淫荡新娘,自己却完全不自知,只当是在尽心尽力地完成身为妻子应尽的义务。


  唔......相当有趣不是么?


  第一次失败的尝试,时隔许久后,狮再度品尝到了自渎的快乐,依然是指尖的轻拧,依然是忍不住的潮吹喷水,又是没能忍上哪怕多一秒,最难为情的是,自己所做的自渎行径,完全暴露在夫君的视线下,被监督着完成一次又一次的“保养按摩”。


  同时,也完全暴露了自己羞于启齿的阴蒂弱点的秘密。


  倘若是......倘若是以后交欢时,被突然袭击阴蒂的话......不行,这种事情光是想想就要......


  第五次,失败的尝试让这种淫荡的行径看上去有几分徒劳,在按摩私处,高潮喷水,恢复意识,继续按摩这样似乎看不到头的循环中,新娘一再说服自己要忍住舒服的感觉。


  第十次失败的尝试让这种信念变得摇摇欲坠,接连不断地在心上人面前丢脸,仅存的羞耻心在自我的撕扯中趋于毁灭,仅存的骄傲让她无法继续下手了——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种自认为是“高潮耐受训练”的淫戏,看起来更像是自己沉湎于性欲欢愉中的不堪淫行。


  结婚第2天,皇家新娘狮,高潮次数,136。


  蜜月,这个词很少真正意义上会达到“月”这样的时间概念。


  但对于狮来说,蜜月这个词绝对完美地以月为单位延续了足够的时间,也足够,蜜。


  像是被完全浸泡在蜜中,甜蜜。


  新婚燕尔的插曲让这位心怀忐忑的新娘一度自我怀疑到了几乎失常的地步,在经历了一系列在当时被视作是折磨的调教后,这位很快重新认识了自我并对此释怀的新娘很快对于崭新的生活感到了甜蜜。


  这并非是沉湎于快乐中的堕落,亦或是自暴自弃的破罐子破摔。


  在她拼命地努力着,让自己的身体试图维持在无法高潮的界限前时,她终于意识到这种行为的徒劳——无论怎么样也好,自己都无法提高那所谓的高潮阈值了。


  “嗯......马上就要去了呢......”


  慵懒,而又缱绻的,带着媚意,染在心头挥之不去的黏腻嗓音。似乎无精打采,又好像很有精神。


  阴茎将紧致的穴肉撑开,耕耘到深处,每深入一寸就带起更多愉悦,也从深处涌出更多蜜水。


  最后一次深入后,预想中的白浊并未喷射——被反复冲撞后依然紧紧闭着的花心嫩肉,依然忠诚地守护着圣洁的子宫,哪怕那里面已经被先前射入的宁静灌得满满当当。


  最后一记冲撞格外有力,几乎要顶得狮再度失守,但泄身连连下,更多的爱蜜涌出中,也仅有少许酸软花心实在管不住的精浆泄出。


  粗硕肉龙才刚刚从蜜肉的层层交叠吮吸中抽出,便马上再度推入,一连串的肛珠接二连三地从紧窄的菊蕊中鱼贯而出,被软刺刮擦间被弄到不知高潮多少次后还没来得及收回的外翻粉嫩肠壁又被肉棒势不可挡的推进代入,抽插间交叠的玉足在绷直和勾起间反复,已然有乏力的迹象。


  短短几分钟后,来自后庭的抽插快感再度将新娘送上巅峰。


  从婚前起就日日含着肛塞与肛珠,一直温养刺激着肠壁与菊蕊的新娘,早就在不知不觉间将自己本就为名器的菊穴调教成了绝佳的飞机杯,连同被软刺调理得无比敏感的肠壁一同,将整个后庭都变成了轻易沦陷于高潮地狱中的淫媚性器。


  腰身反复弓起间,被白色吊带丝袜包裹的一对长腿不住晃荡,华丽的高跟婚鞋只剩一只挂在脚尖,另一只已经被不知何时过激的动作甩到角落里。


  天色明亮或是暗沉,不再是需要思考的事情,无论昼夜,只要关上窗帘,且就当做它是午夜时分好了。


  纯白的婚纱中,名为装饰实为情趣的表里设计早已不是秘密,身着淫美白纱的新娘,日复一日地重演着只属于新娘的初夜,随意便可取得的备用让无数件价值连城的婚纱沦为了性爱时提供氛围的消耗品,没能妥善处理的爱液与溢精在婚纱上遍布湿腻与白浊。


  哪怕是再超人的身体素质下,连日的耕耘也让少女的蜜穴与菊蕊变得红肿不堪,似乎仍不满足的深处,裹挟着白浊的汁液仍在流淌,裸露的肌肤也彻底染上了爱欲的绯红。


  被挚爱之人抱在怀中,蹂躏于身下,折磨于窗边,欺辱于梳妆台前,亵玩于床笫间的新娘,也终于在第一千次遍及全身的高潮中,迎来了又一场沉沉的深眠。


  也许,已经被记住了的,那种被当做玩物般肆意使用的感觉,对于一位新娘来说是如此的不堪。


  但,她与他,都喜欢,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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