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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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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31 00:3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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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边缘(一)
  一个的少女静静地睡在床上,仿佛好梦正香。她长得极美,长长的睫毛、笔挺的鼻梁、小巧而可爱的红唇,犹如玉石精雕细刻成容貌足以让世间的男子心动,让女子嫉妒造物主的不公。少女的美有一种独特的古典韵味,象某一朝代高贵的公主,削瘦的脸颊少了点血色,但却无损她的美丽,那楚楚动人、略带一丝病态的美更让人心生爱怜。窗外皎洁的月光如水银泻般撒在她身上,象蒙上了一层圣洁的光环,让她更似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一个四十多岁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子坐在床边。他身型标悍,面容如刀削般冷峻,浓浓的双眉紧紧皱在一起,看得出他心情十分郁闷。
  “我要走了,明天一早我要到韩国去,执行一项十分危险的行动,我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了。”中年男子顿了顿,道:“连我也不相信,身为'黑日'的一员,我竟有一天会恐惧死亡。这麽多年来,已经不记得多少次在生死边缘徘徊,死对我来说是一种荣耀,我愿意随时为我的祖国献出生命。”“但今天我却怕了,你知道为什麽吗?”少女仍静静地躺着,似在听他的述说,又似仍做着自己的好梦。
  “因为,因为我怕这一去之後再也见不到你!”中年男子俯下身,手掌插入闪着丝般光泽的黑发中,轻轻地托起少女脸。
  一丝淡淡地幽香无限地勾起了他原始的欲望之火,他额头泌出一层密密的汗珠,太阳穴边经脉象蚯蚓般凸起,内心深处天人交战,矛盾万分。良久,他终于抵受不了少女如晨曦鲜花般润泽的红唇的巨大魔力,吻了过去。
  身为“黑日”的一员,数十年来他过着几乎完全禁欲的生活,他曾有一个妻子,但他从未喜欢过她,经常数年不见。作为一个男人,他自然有对女性的渴求,但这种欲望一直被理智所压抑着。而在这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国家中,大多数人都象他一样,把向党、向国家尽忠作为唯一的人生目标。这种信念象一道高高的堤岸将人们欲望紧紧地封锁,中年男子的妻子知道丈夫是个军人,毫无怨言的忍受独守空房的难熬。而中年男子在见到她之前,也一直恪守着这一信念。
  一旦心灵的枷锁被打破,就如洪水猛兽一发不可收。中年男子疯狂地吻着少女,左手解开她蓝白相间的衣衫钮扣,如凝脂般白皙肌肤裸露在他的面前,那雪峰般圣洁高耸双峰,那雪峰顶端如红宝石般镶嵌着的乳头,无一不让他血脉贲张,心跳加速。
  中年男子心中的理智的堤防已经彻底溃垮,他一把掀去盖在少女身上薄被,将少女长裤连着内裤一下从腰间褪了下来。少女私处上方的阴毛呈一个倒叁角型,只有经过精心地修剪才会这个样子,而薄薄的阴唇的阴毛却被刮得干干静静,粉红色的花蕾紧紧地闭合在一起,充满了无限的诱惑。中年男子虽不知道原因,但她与众不同的秘处,如在燃烧着欲火上泼上了一盆汽油。
  中年男子迅捷地脱去衣服,胯下的阳具早已膨胀到了极致,深褐色的龟头闪着铁一般的色泽。少女已是一丝不挂,双腿大大的开着,动人的秘穴一览无遗。
  她仍犹未醒来,但似乎意识到危险在靠近,原本恬静的神色有些不安,好似被恶梦缠绕一般。
  少女欣长的美腿执在中年男子的手中,被高高举在半空中,粗大的阳具已顶在了秘穴口,沉睡中的少女显得更加烦燥。
  在这最後时刻,看着少女痛苦的表情,中年男子略有些犹豫,但很快最後一丝理智被欲火吞没,他身子一挺,坚硬如铁的阳具开山凿岩般进入少女的身体。
  “唔”少女哼了一声,好似极其痛苦,事实上,中年男子带给她痛苦的确的巨大的。因为他缺乏性交经验,阳具插入时没有拨开紧合在一起外阴唇,这样在他使着蛮力进入十分干燥的阴道时,带着外阴唇向里卷了进去,而他还不断深入。
  少女身体开始僵硬起来,苍白的面容因痛苦而扭曲着。
  阳具被柔嫩肉壁紧紧夹着,如潮水涌来的快感将他淹没,在阳具抵到少女花蕊的最深处时,不受控制的情欲迅速到达巅峰,中年男子趴在她身上一阵抽搐,炙热的精液贯满了少女的身体。少女美体巨大的魔力让他到达高潮後,阳具并未丝毫疲软,他心中的欲火虽渲泄了小半,但他决没感到满足。他支起身子,将少女的双腿搁在肩头,一边揉着她的玉乳,一边继续着高速的抽插。
  一点点乳白色的液体随着阳具进出渗了出来,在精液的润湿下,少女的痛苦减轻了许多,也使他获得了更极至的享受。
  不知过了多久,中年男子又一次攀上高潮,在如火山喷发般地痉挛与颤震後,他紧紧拥着少女,轻轻地吻着她的秀发,喃喃地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夜静得可怕,忽然之间,中年男子听到少女呼吸声变得急促,“放,放开我……”少女的声音虽然低得象蚊蚁,但听在中年男子耳中如同惊雷,虎躯猛震。
  他蓦得从少女身上跳了起来,见她低声轻语,双眼虽然仍闭着,但眼帘抖动,随时都会睁开眼睛。
  中年虽慌不乱,一个箭步从门後取来一块毛巾,以极快地速度把少女秘穴的秽物抹拭干净,将衣裤套回她身上,再给她盖上被子。
  做完这一切,他再次仔细地观察了少女的情况,凭他的经验,少女将很快苏醒过来。
  “祝你能早日康复”中年男子心道。他双手一撑,从窗台上一跃而下,人如巨鹰般消失在茫茫地夜色中。……韩朝安在“黑日”基地内值班,凌晨时分,急促的电话铃响了起来。他拎起来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我的汉川医院,那个病人今早突然苏醒过来,你们派个人来看一下吧。”“什麽,她醒了,马上到”韩朝安一下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心急火燎地披上外套,冲出门外。一路上,韩朝安开着吉普,踩足油门,以120公里的极限时速直驰汉川医院。
  一个半小时後,韩朝安赶到了医院。他亮出证件,直冲病房。走到门口,见站了不少医生,接着听到“嘭嘭”巨响,两个穿白大褂的男医生被抛出门外。
  “让开,让开”韩朝安拨开众人,挤入房内。还没等他搞清楚状况,一个白影向他扑了过来,一掌迅捷地切向他的颈部大动脉。
  韩朝安不及细想,举手一挡,用上五分力量,格开雷霆般一击。白影踉踉跄跄退了数步,扶着床边的扶手喘着粗气。
  这时,韩朝安才看清楚她正是自己梦萦牵挂的少女。“黑日”赴香港营救金小姬一役,林岚因爆炸被重物击伤,整整昏迷了叁个月。而昨晚在遭受不明男子强暴後,竟苏醒过来。人虽醒了,但记忆并未恢复。当一群人围着她,说着她听不明白的话,还拿着各种仪器对她进行检查时,她因恐惧而开始反抗。那些文弱的医生当然不是经过严格武术训练的林岚的对手,统统被她轰出了病房。
  “不要怕,我是来帮你的。”韩朝安的中国话十分流利,他的爷爷是中国人。
  “这里是哪里?你又是谁?”林岚虽听懂了他的话,但仍敌视的盯着她。
  “这里是朝鲜,我是一个军人”韩朝安道,“相信我,我决不会害你的。”林岚双目蒙上一层雾色,喃喃地道:“朝鲜?什麽时朝鲜?军人,这个名字好熟悉,我好象那里听到过。为什麽我一点记忆都没有?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说着,她手一松,人向後倒去。她足足躺了叁个月,身体已极度的虚弱,刚才的勇猛是一种假象,这口气一松,她就支撑不住了。
  韩朝安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搂住她瘦弱的肩膀,刚想说话,突然林岚大声吼道:“不要碰我!”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她身体传来,韩朝安被震得直撞向墙壁。
  林岚虽然她记不得痛苦屈辱的过去,但因为有过的惨痛经历,让她对男人产生强烈的恐惧与排斥,刚才一击是本能的反应。
  “她怎麽会有这麽大力量”韩朝安暗暗心惊。刚才挡她全力一击,只用了五分的力量便已足够,而这将他震开的力量比刚才要大上数倍。如果换了个普通人挨上,必定会重伤呕血,好在韩朝安跟随爷爷修习过与现代搏击不同的武学,年纪轻轻,内力已很深厚,不过这是他的秘密,很少人知道。
  “好,好,不要紧张,你先坐下来,我们慢慢谈谈。”韩朝安努力面带微笑,柔声道。
  韩朝安说的是中国话,林岚能听得懂。她虽是失忆,但心智未失,听了他的话,遂平静下来,道:“你说。”“因为一次意外,你脑部被重物撞击,可能是暂时失去记忆,不过我想信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一定会恢复记忆的!”韩朝安道。
  “是这样。”林岚轻轻地道。她扶着床沿,坐了下来,冲着他微微一笑。不知何故,林岚觉得面前英俊的青年有着一种莫名亲切感。
  韩朝安心头一热,从见到她那一刻起,他对这个陌生而美丽的女人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在她昏迷的那一段时间里,她的倩影时时在心中闪过,而当她象童话中的沉睡的白雪公主忽然苏醒过来时,俏立在面前,他有些手足无措,心慌意乱。
  “你呆呆地看着我干嘛”林岚看着她傻乎乎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韩朝安的俊脸通红,“我叫韩朝安”他连忙介绍自己的名字,掩饰着尴尬。
  “哦,我知道,不过我失忆,可能很快就记不住喽。”林岚笑道说完这一句,脸上又浮现愁容,叹着气道:“唉,我不知道什麽时候能恢复记忆。”“我相信,用不了多少时间,你一定会想起所有的事来的……”韩朝安正想说下去,病房的门开了。一个身着戎装的中年女子走在最前面,她看上去只有干叁十五、六岁,容貌相当美丽,更有一种如大将风范般的独特气质,令人油然而生敬畏之情……韩朝安一眼瞥到军服上那铮亮的四颗星,那可是上将军衔,顿时知道来者何人,连忙立正敬礼,大声道:“朴司令好!”跟在她後面的是叁个二十来岁的女兵,长得都非常漂亮,而且从军衔看都不比自己低。跟着进来还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韩朝安一眼认出是金小姬。
  金小姬看到林岚,极度喜悦地惊叫着“岚姐”,扑入她的怀中。在黑龙会地下囚室中,林岚给了身心受创的金小姬极大的鼓励与安慰,在这种特殊的环境中,虽然相处时间并不长,金小姬已将林岚视为至亲之人。
  林岚依然记不起她来,但一种似曾经相识的亲热之情让她也紧紧地搂住金小姬。
  “我叫朴玄珏,是朝鲜共和国国防军'金达莱'集团军的司令,很高兴认识你”朴玄珏道。
50年代朝鲜战争中,一支叫“金达莱”的部队屡建奇功,而这次部队纯以女子组成。战争结束後,朝鲜男性青年数量锐减,而战争的危机始终存在。“金达莱”部队在五十年间不断发展壮大,成为国防部队中的中坚力量。而现任的“金达莱”部队的司令员朴玄珏更是一位传奇式的人物,在军中享有极高的威望,更朝鲜军队中唯一的女性上将。
  朴玄珏将脸转向韩朝安,道:“你叫韩朝安,对吧,救金小姬,你表现得非常好,不辱'黑日'的威名”。韩朝安万万没想到朴司令竟会认得他,还夸奖自己,心中极为激动,一时竟不知说什麽好。
  朴玄珏冲着林岚道:“你失去了记忆,金小姬告诉我,你让她叫你'岚姐'。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也不知道你的身份,因此只能叫你'岚'可以吗?”林岚点了点头,不知为何,直觉告诉她,眼前英武的女将军是可以信赖的人。
  “你现在跟我走,我会帮助你,请相信我”朴玄珏真诚地道。
  犹豫了片刻,林岚终于点了点头,道:“我相信你。”“我们走”朴玄珏走上前来,一手牵着林岚,一手牵着金小姬,转身离去。当走到门口时,韩朝安突然道:“朴司令——”朴玄珏停下脚步,与林岚一起回过身来。
  “朴司令,我还能见到她吗?”韩朝安终于将憋在心口的的那句话说了出来。
  朴玄珏莞尔一笑道:“当然可以,不过要'岚'同意。”林岚冲着韩朝安一笑,道:“我们会再见面的”说罢,走出门外,消失在韩朝安的视线里。
  “岚,好的美的名字!”韩朝安傻傻地站在房间里,自言自语地道。……核潜艇在海上航行了两日,尹紫阳对解菡嫣的照顾可谓无微不至,但解菡嫣在两日里,几乎没与尹紫阳说上叁句话,尹紫阳虽然有些不悦,但也没办法。
  到第二天的晚上,尹紫阳回到房间,面带愁容地道:“唉!我刚接到命令,航程改变了,真是节外生枝!”解菡嫣忍不住道:“你们有新的行动?要到哪里去。”尹紫阳迟疑了片刻道:“事关机密,我本来不能和你说的,但你既然开口问了,和你说说也无妨。我接到指定,前往朝鲜海,具体什麽行动我也不是很清楚。
  “解菡嫣立刻想到近段时间朝鲜与韩国局势紧张的事,这次魔教前往,必有图谋,”什麽行动,你真的不知道?“尹紫阳苦笑一声,道:”你为什麽这麽不相信我,无论我们有什麽行动,和你说了,你也只有睁大眼睛看着,起不作用,我何必瞒你。“解菡嫣正色道:”你应该知道,朝鲜与韩国因边界纠纷,已箭在弦上,如果你们再一掺和,酿成战祸,岂不要千万生灵涂炭了吗?“”不瞒你说,我虽然不知这次行动的具体计划,但我可以告诉你,这次战争一定避免不了。因为我们神教已经控制了韩国,而朝鲜则是神教称霸世界的一个绊脚石,一定要除掉的。不过,我知道你心地善良,届时我会携你远离战场的。
  “尹紫阳道。
  解菡嫣闷声不语,却暗暗心焦。近年来,韩国一直咄咄逼人,打出要统一口号,两国的关系极趋紧张,十天前,朝鲜击落一架韩国的侦察机,而韩国方面却说是一架民用飞机。导火线已被点燃,浓浓地火药味开始出现火花,两国已经在“叁八”线附近有多次的军事冲突,战争一触即发。而在这当口,魔教又横插一手,必将促使战争提前爆发。眼睁睁看着敌人实施阴谋,却无能为力,憋气的感觉让解菡嫣极度难受。
  “嘎吱”一声,舱门倏地被拉开,洛克出现在门口,将大脑袋探了进来,直勾勾地把目光盯在解菡嫣身上。
  “进来,怎麽也不敲门”尹紫阳不悦地道。
  “殷大人马上要到了,你去不去迎接”洛克是白虎殷啸直系属下,有了撑腰的人,他的口气也硬了许多。
  尹紫阳想了想,毕竟白虎殷啸地位要比自己高,不去迎接是大大不妥,遂道:“我们走”说着与洛克离开船舱。
  尹紫阳走後,解菡嫣利用这难得的清静,驱动体内留存一丝火种,试探着解除“罗天金刚罡”禁制的方法。尹紫阳中途回来过一次,又匆匆地被叫走。在他离开的一段时间里,解菡嫣试着将内外真气连通,终于在“罗天金刚罡”上打开了一个缺口,虽然离完全破除禁制,恢复功力还有很大距离,但只要有充足的时间,她能够做到。
  解菡嫣长长地吁了口气,有了脱困的希望,心情也顿时转好。虽有被夺去处子之身的痛,但她将之视为考验,一种磨难来安慰自己。
  解菡嫣远远地听到脚步声,遂将体内火种隐藏好。在面对面时,体内真气的变化逃不过超级高手灵敏的感觉。
  尹紫阳推门而入,脸色极为难看,双眼中充满忿恨与无奈的目光,脑海里回想着刚才与白虎殷啸的对话:“殷兄,我说过她不是'凤'的人,只是大陆国安局一名女警”“尹紫阳,是不是'凤'的人,我自会亲自审问,用不着你来判断”“她是我的女人!”“是你的女人要紧,还是神教大业重要,你不要晕了头,到时候连圣心神魔也保不住你!”“……”“尹真人,我也不是与你为难。
  你喜欢的女人,我是不会抢的,不过你老兄也不要象藏着稀世珍宝般藏着那女人。
  我白虎殷啸不会太认真的,只一个晚上,明天我就原物奉还。如果老兄还是不答应,莫怪我秉公处理,不徇私情了“尹紫阳终于听明白了,白虎殷啸对解菡嫣是否是”凤“的人并不在意,只不过是找个籍口要人罢了。但苦就苦在她的确是”凤“的人,被捏着了短处的尹紫阳终不敢豁出去和殷啸对着干。剩下的选择只有同意。
  尹紫阳在解菡嫣面前低着头道:“白虎殷啸到了”。“我知道,刚才洛克说了”解菡嫣见他神色有异,不禁有些奇怪。
  “他怀疑你是'凤'的人”尹紫阳继续低着头。
  “不错,我就是”解菡嫣道。
  尹紫阳蓦地抬起头,急道:“如果你承认是'凤'的人,你就会被带走,不能和我在一起,你会被关入黑牢,受尽各种无比残酷的刑罚,直到死!”解菡嫣无语,她并不是怕什麽酷刑,她只是考虑在哪一种情况下脱困的机会更大一些,还是同在艇中的洛紫烟,如果自己被带离潜艇,要救她的可能性将大大减低。而且她已经知道白虎殷啸到来必要执行一项非常重要的任务,可能关系到朝韩之间的关系,只要留在艇上,总有一丝机会来破坏他们的行动。
  尹紫阳以为她怕了,遂道:“不过,你不用怕,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唔”解菡嫣含糊地应道。
  “殷啸将亲自审问你,你只要说自己是国安局的警察,不是'凤'的人就行了”尹紫阳道。
  “这麽简单,白虎殷啸的武功比你高吧,他不会发现不了你在我身上下的禁制吧!”解菡嫣道。
  尹紫阳的脸红了起来,嚅嚅地道:“我和他有协订。”“什麽协订”解菡嫣知道事情不会这麽简单。
  “其实他对你是否是'凤'的人并不是非常在意,他受了洛克的蛊惑,想与你做爱!”尹紫阳十分艰难地道。
  “原来是这麽回来事”解菡嫣终于明白了,尹紫阳痛苦万分地道:“我也是被逼无奈的呀!”解菡嫣冷笑一声道:“其实留在你身边和到黑牢去,对我来说没什麽分别。要我不承认是'凤”的人也可以,你得告诉我这次行动的目的,看看我有没有兴趣留在你身边看看。“”你“尹紫阳一跺足道,”你已经没了武功,怎麽还如此固执!即使你知道行动的全部计划,你又能有何作为。“”这你不用管“解菡嫣道。
  “好吧,两天後,在朝鲜海上,在联合国特使召集下,朝鲜与韩国将有一场会谈,我们的目的就是破坏这场和谈,挑起战争。这你总该满意了吧。”尹紫阳压低声音,将此次行动的计划说了出来。
  解菡嫣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千万记住,不可说自己是'凤'的人”尹紫阳拉开舱门,洛克船长早在门口候着。尹紫阳目送着解菡嫣离去,想到自己生平第一次喜欢上的女人,亲手送给别的男人奸淫,满腔忿恨无处发泄,舱室中响起如野兽般的咆哮声。
  尹紫阳的叫声,解菡嫣与洛克都听得清清楚楚。解菡嫣虽对尹紫阳没半分好感,但已相信他对自己是动了真情,也许可以利用这一点来增加脱困的筹码。
  这艘核潜艇相当的巨大,走了好一段路,洛克才停了下来,推开一间舱门,道:“请进”解菡嫣跨入房间,这间舱室比尹紫阳住的那间大一倍有馀,装饰相当的豪华,正对着舱门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子,满头卷发,浓眉虎目,非常威武。
  不用说,他就是白虎殷啸。
  殷啸抬起头,刀一般犀利的目光盯在解菡嫣身上,一时竟呆住了。来到艇上,他听洛克船长说尹紫阳带来了一个天仙般的美女,便不惜与尹紫阳翻脸,把她抢到手。虽然心中已有准备,但一见解菡嫣,她比自己想象的更美百倍。
  解菡嫣见他一张口结舌的样子,倒也不奇怪,以前在北京虽然深居简出,但追求者从高官到高干子弟仍非常多,好在她身份特殊,倒能超脱其外,摆脱纠缠。
  “你就是解菡嫣”殷啸终是超级高手,瞬间已恢复常态,以居高临下的口吻道。
  “是”解菡嫣不卑不亢地答道。
  殷啸向洛克挥了挥了,示意让他出去。
  “啊”洛克原以为有分一杯羹机会,哪知殷啸连让他旁观的机会都没有,令他大为沮丧。他不敢忤他的命令,不甘心的退出舱外。
  “你是什麽身份”殷啸道。即然是审问,总要有点例行公事的程序。
  “中国国安局特别情报科”解菡嫣道。
  “没有什麽其它的身份了吧?”殷啸道。
  “没有”解菡嫣道。
  “有些事大家都心理清楚,尹紫阳该和你说了,让你到这里要做些什麽?”殷啸把话给挑明了。
  “接受你的审问”解菡嫣道。
  “还有呢”殷啸道。
  解菡嫣直视着殷啸道,冷然道:“还有被你强奸”殷啸浓眉一皱,不悦地道:“这算什麽话?”“我说错了吗?我被尹紫阳强掳来,他夺去我处女之身,现在又将货物一样送来供你淫辱,这不是强奸是什麽?”解菡嫣道。
  “哦,尹紫阳什麽时候破了你处女之身”殷啸十分感兴趣地道。
  “两天前”解菡嫣神情激动起来,猛地扯开衣襟,裸露出完美无瑕的玉乳,“你们这些男人,为了得到我的身子不择手段,来吧,反正我也是残花败柳,不在乎多一个男人强奸我,你来吧!”说话间一行清泪滚滚而下。
  殷啸心中升起一阵怜意,他举手一招,一股柔和的力量将解菡嫣扯住怀中,道:“你恨那个马脸道人吧”解菡嫣点了点头,“我恨不得亲手杀了她”“那你也恨我,对吧”殷啸道。
  解菡嫣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不要怕,我殷啸会给你带来从没享受过的快乐!”说着殷啸低下了头,轻轻地噙着玉峰顶端如樱桃般娇嫩的花蕾,轻轻地吮吸着。
  解菡嫣慢慢地闭上双眸,在殷啸的吸吮下,身体似不堪刺激地轻轻扭动。虽然殷啸给她带来是同样的痛苦,但她必须强迫自己去接受,因为她计划的第一步,是让殷啸也喜欢上自己。就象叁国里的貂蝉,可以让父子反目。只要殷啸与尹紫阳来个窝里斗,脱困的机会将大许多。
  殷啸慢慢地将解菡嫣那套水兵服一件一件脱了下来,直至一丝不挂。他将解菡嫣平放在沙发上,象把玩一件艺术珍品般从头到脚细细的抚摸。让他格外兴奋的是,美得超凡脱俗的她渐渐有了反应,雪白娇躯不断地扭动着,好象很喜欢自己的抚摸。
  殷啸有两个女人,一个是教中的“罗刹”伊美,是战友加性伴侣的关系,另一个是从埃及掳来一个奇美的女子埃丽达。这两人与解菡嫣相比,伊美姿色不及解菡嫣,而且对性爱需要似永无止境,让殷啸有时也不甚其烦;埃丽达美丽虽可与解菡嫣相比,但是个木美人,从第一次强暴她开始,永远没有性的反应,让他也感索然。而跟前的解菡嫣美若仙子,更有一种欲拒还迎的东方神秘风韵,与伊美与埃丽达相比,让他更为心动。
  如果此时殷啸仔细观察,会发现这一切都是解菡嫣的伪装,长时间的爱抚,她的身体并没有发生有了性欲後的变化,除了乳尖在生理的刺激下变得硬了一些外,秘穴内仍一片干涸。解菡嫣有些心急,殷啸不是普通人,仍何一点细小的破绽必会引起他的怀疑。
  好在殷啸在性欲的驱动下方寸有些乱了,自不会顾及这些细节。他长起身,近两米高的身体差点顶在舱顶。他叁除五下二地脱去衣衫,解菡嫣看到他胯下挺着黑黝默的巨棒足有尺半长,比尹紫阳的更粗一倍有馀。
  殷啸注意到她惊诧的目光,豪声道:“大吧,只有大才会给女人最极至的快乐”解菡嫣忽然道:“你等一下,我还没准备好。”经过目测,她知道如此巨大的肉棒如果强行进行身体,会撕裂阴道,在极度痛苦中性交,必不能达到目的,更因为身体受创,会给以後行动带来巨大的不便。
  “唔”殷啸不解地道。不过他也知道因为自己的特异,那是因为练“虎啸霸天”,才使得阳具越来越巨大,第一次奸淫埃丽达,她足足躺了一个月才能下床,有好几个女子,曾被他奸淫中至死。殷啸当不愿意看到这种事在解菡嫣身上发生。
  经过片刻的犹豫,解菡嫣倚着沙发坐了起来,双腿曲起,大大分开在两边,她的纤纤玉手毅然按在私处中央。自懂事以来,与邪恶战斗是唯一的信念,但一个二十一岁的青春少女总有春情萌发的时候。有一次,半夜醒来,解菡嫣感到特别燥热,情不自禁中,她幻想着心中的白马王子,开始自渎,直至下体一片透湿。
  事後,她有些自责,并努力控制着情欲,但在一年多里,仍自渎过叁、两次。
  而今天在敌人面前自渎,是她极不愿意的,但不这样做,阴道不充分润湿扩张,她决无法承受得了殷啸巨大的肉棒。
  如羊脂美玉般的纤纤玉指,轻轻的、温柔地拨开薄薄地如花瓣般娇嫩的阴唇,一片淡淡地粉红色与天边的朝霞般令人心驰目眩。食指与拇指覆住了花瓣上方圆圆的肉蕾,灵巧而娴熟地揉动着,另外叁根手指按着裂开的肉缝中央,在震颤中,肉缝缝隙慢慢地扩张。她的另一手捏着坚挺的玉乳,指头触摸着乳尖。
  解菡嫣美丽的脸颊一片绯红,虽然按着以前曾经自渎的方式去做了,但全然没有哪时的感觉。这太难了,性欲的产生不仅是直接的肉体刺激,更多的是因为爱,爱人的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一个手势,也许都会激发无穷的性爱,而这一切现在都没有,连幻想都非常困难。解菡嫣再次闭上双眸,排除心中杂念,抛却巨大的羞耻,心中开始幻想着与并不存在白马王子作爱,手指间抚摸的频率不断地加快。
  殷啸这次真的目瞪口呆了足足叁分钟,她竟会在自己面前自渎,这是他万万没料到的。这份刺激比直接大刀金马的干来得更过瘾。
  一股似曾相识的热流从身体最深处升腾,解菡嫣终于唤醒了心中的欲望,她不失时机将中指插入秘穴中,轻轻地抽动起来。
  半张半闭的红唇中吐出一声声若有若无、销魂动人的呻吟,胸前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乳波汹涌,解菡嫣的胯部开始左右摇摆扭动,一点点晶亮的体液悄悄地从好似深不见低的秘穴中渗了出来,这一切构成一幅充满着无穷无尽诱惑的美丽画面。
  正沉浸在幻想中的解菡嫣忽然觉得一个硬硬的东西顶在唇边,她微启星目,只见殷啸如铁塔般站在身前,巨大的肉棒正撬动着她皓齿。
  解菡嫣一下清醒过来,从天堂掉到地狱,身体顿时僵强起来,手指的活动也慢了下来。为了取悦殷啸,她将小嘴张至极限,才勉强将巨棒吞入口中,但这样一来,精神已经无法集中,虽然仍没停止自渎,但效果已大打折扣。
  殷啸挺着阳具在她口中搅动,一手探至她下体,粗大的食指插入秘穴,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吸力好似紧紧地咬着他的手指,欲焰之中如同被泼了汽油般猛地升腾。他从解菡嫣口中拨出阳具,急切道:“现在可以开始吧!”解菡嫣点了点头,她知道殷啸已经打破了她的幻觉,再努力也不一定有用,趁着刚才自渎引起的性欲尚未完全退去,倒还有几分希望挺过去。
  殷啸躬着虎背,无比巨大的肉棒顶在秘穴入口处。解菡嫣尽力把双腿张得大开,努力告诉自己不要紧张,要放松,放松,再放松。
  两人不断地调整着身体的位置,寻求最佳的插入点,解菡嫣估计没错,饶是做了这麽多准备工作,那巨大的肉棒仍在洞口中停留了相当长的时间,才慢慢地挤入她的身体。
  剧烈的刺痛比被尹紫阳强暴时更甚,小小的秘穴已经被撑到了极限,洞口壁薄得象一层纸。好在刚才的自渎让阴道内已经布满爱液,才不致给她带来严重的伤害。
  殷啸也显得格外耐心,插插停停,并不用蛮力进入。解菡嫣秘穴的强力的收缩,让他生出难以自持的兴奋,他不得不分出一道真气来控制经脉的运行,这多年来,这几乎是没有的经历。
  解菡嫣额头冒出滴滴汗珠,殷啸的肉棒已经大半进入了她的身体,顶在她花心上,如果整个进入,子宫必会被顶得移位。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一股股象爆炸般的膨涨,让她忍受力到了极限。而这只是开始,当那巨大的、可怕的东西在体内活动时,不知能不能挺得过来。而且,自己必须让他感到无比快乐,才会与尹紫阳来争夺自己,做不到这一点,今天的心机都白费了。一道道难关横在解菡嫣的面前,任何一道都哪麽难以逾越。
  正当解菡嫣思潮起伏时,巨大的肉棒如充气活塞般开始运动起来。
  “肉体的痛苦是一种低层次的痛苦,你的精神可以超脱、凌驾于肉体的痛苦之上,做到这一点,你的修行就象现迈进一大步”解菡嫣耳边响起一次授业时,圣凤级也是“凤”内精神力最强的林博士说过的一句话。
  “超脱,凌驾”她默默地念道。精神的力量在她体内滋生,虽然并不强大,但足以让她凝聚心神。她开始重新堕入刚才编织的幻觉之中,体内原始欲望的火焰开始猛烈地燃烧。她的身体变得那麽柔软,在殷啸强力无比的冲击下,如同流水般将一次次撞击化为无形;她开始不受控制尖叫着,缠绵绯侧的呻吟充满着对欲望的渴求;她开始象八爪章鱼般紧紧搂着殷啸,疯狂扭动着裸体象一个暗夜的精灵。
  两人不断变化着性爱的姿态,时而殷啸擎着她双足,压在她身上大砍大伐,高冲猛打;时而解菡嫣骑在他的身上,象骑着战马般任意驰骋;时间殷啸抱起了她,任她身体在空中如舞蹈般跃动……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殷啸品尝到平生以来最刺激、最享受的性爱,这是他在伊美与埃丽达身上从没有体验过的快乐。
  “呜——”犹如虎啸般的吼叫穿过重重壁障,传入尹紫阳的耳中。他如同笼中困兽在舱里走来走去,想象着解菡嫣被殷啸奸淫的可怕景象,不时拿房间里的家俱摆饰来出气,房间里已经没有供他砸的东西了。
  而另一边监控室内,洛克冒着大不违,观看着殷啸与解菡嫣的表演,他已经自慰了很多次,软软地瘫在椅子上,双目直钉钉地看着监视器,一股股口水不受控制从嘴角挂落,地上已湿了很大一滩。
  这一个晚上,潜艇中的叁个男人同时为解菡嫣而疯狂。


  第六节、战争边缘(二)

  在经过这个令殷啸永远难忘的夜晚,解菡嫣的目的终于达到了。清早,尹紫阳来接解菡嫣,两人激烈地争吵起来。虽然殷啸的地位比尹紫阳高,但他毕竟是教中极有权势的天竺魔僧阿难陀的弟子,殷啸压不倒他。
  争论良久,最后双方决定以武功来争个输赢。殷啸的武功要高出尹紫阳一截。
  尹紫阳提议在五十招内,殷啸打不赢他,解菡嫣就归他,殷啸则提出一百招之限。
  尔后两人,象做买卖般讨价还价了很长时间,终于定下了八十招的数目。
  大家对双方的实力都非常了解,在八十招内殷啸是否能击败尹紫阳,谁都没有打握。
  “在未定胜负之前,解菡嫣得先跟我走,这是你必须履行的诺言”尹紫阳固执地道,双方约定三个小时后决战。
  殷啸沉呤了半晌,终于点头答应,无认怎么说自己强抢解菡嫣总是理亏。他打开房门,清丽脱俗的解蒸嫣俏生生地立在门后,表情很是复杂。
  尹紫阳铁青着脸,一言不发,牵着解菡嫣的的手转身离开。殷啸则乘着最后时间,忙回到房间,调气打坐,做着准备。……韩国总统金光正官邸会议厅。
  “我已经否决了议会第三次提出战争的动议,并且同意参加联合国这战争调停委员会召开的和谈会议,这已是我权力的极限。当第四次战争题案上交,我将没权再否决了。”金交正一脸忧色地道。
  坐在她对面的是两个年青女人。其中一个是总统特别顾问白水英,她文静娴雅,相貌极美,如大家闺秀般的婉约的气质令人一见难忘;而坐在她边上的女子更是出众,两女外表的美虽更胜擅长,无可挑剔,但她的气质更胜一筹。第一眼见到她觉得她正气凛然,英姿飒爽气,有一种雪中腊梅般坚毅不拨之美;当触碰到她犹如黑夜中最明亮的星星的双眸,一种充满智慧、能洞悉一切的感觉让她象屹立于绝岭之颠的女神,让一切心怀不轨之人自惭形秽。再仔细观察,才觉得这一切都象是一种表象,真正的她面前似乎隔着一层薄薄的轻纱,让人捉摸不透,这种充满着神秘风韵的气质才是她真正、也是最独特的地方。她正是“凤”神凤级高手金凤练虹霓。
  在韩国数年中,她一直以大智慧、大魄力阻止着这场战争的到来。一年前,闇黑魔教四魔之一的千变异魔方臣亲临,练虹霓曾与交手,两人功力相差不远,但方臣逐使熊、狼等生化战士围攻,练虹霓虽全身而退,但却受了不轻的内伤,无法正摄其缨。
  饶是如此,练虹霓仍穷极及心计,策反由暗黑魔教扶持才当上总统的金光正,令方臣计划落空。因金光下已坐上总统之位,方臣不敢痛下杀手,加之练虹霓在暗中保护,才使战争没有爆发。但方臣已经控制从军队及议会,鼓动战争,因此即便总统否决,也已到了最后关头。
  “水英,明天你以特别顾问的身份参加谈判,我很不放心。副总统曹承宽、还有国防部申虎都投向了魔教,还有你那个师兄安武听说也一起去。他可是一直对你……”金光正停了下来,他一时想不出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安武与白水英现在的关系,而走到今天,他也有很大的责任。
  白水英莞而一笑,道:“你放心,作为白仙飞的女儿,那些角色我还看不是眼。”千百年来,古武学虽然主要由“凤”与“暗黑魔教”完全的保存下来,在大千世界,奇人隐士仍有很多,他们大多以家族方式,一脉延续神奇的武学。白水英的父亲白仙飞就是其中一个。
  “你说的不错,曹承宽、申虎是都不懂武术,安武以前也不是你的对手,但他投靠魔教后,我怕……而且你一个孤身在外,到处是敌人,我真的是担心。”谁也瞧得出金光正脸上的忧色发自内心。
  白水英心中涌过一阵暖流,她与金光正的关系可以说十分的复杂,也十分微妙,不过她感受着金光正对出自内心的关心,这是自从父亲去世以后,她第一次感亲人般的温暖。
  练虹霓在一旁道:“这场战争看来是避免不了,朝鲜方面我已经通知他们,现在唯一希望这次和谈能再拖上几个月,争取点时间,看看会不会奇迹发生。对了,已经不早了,我要告辞了,水英你和我一起走吗?
  白水英犹豫了一下,道:“我想和光正单独说说话,你先走吧。”练虹霓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转身离开。
  练虹霓走后,两人一直没有说话,金正中搓着双手,终于打破了沉闷,道:“水英,你有事要和我说?”“是”白水英抬起头,道:“我们到你卧室谈吧。
  “金光正象坐着个刺猬般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张大嘴巴半天才结结巴巴的道:”你,你说什么?“”我想到你卧室去“白水英十分平静的道,”难道你不愿意带我去吗?“”不,不“金光正脸色变幻不定,似是极度惊喜,但额头却泌出密密的汗珠”请……“他转身向楼梯走去,也许是因为紧张,竟碰到台几上的花瓶,眼看花瓶落到地上,白水英轻盈掠过,将花瓶原位放好。她手插金光正的臂腕,柔声道:”走呀“金光正要用全部的心力,才能压得住狂跳的心。世事真是难料,一年前他曾带着她走向卧室,踩着腥红色的地毯,他得意洋洋地走在白水英的身后,而她却象一个即将走向刑地的死囚。而一年后,同样的人,两样的地方,但两人的心境与关系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
  金光正是一个大财阀的独子,不务正业,只懂得玩女人。这时暗黑魔教选上了他,传他武功,灌输了一套强者为王的黑暗理论,他死心踏地成为魔教的一份子。在当上总统的第二年,他正蓄心积虑谋划战争之时,白水英找到了她。
  面对娇艳如花的她,金光正为之神魂颠倒。白水英希望他弃暗投明,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整整一个晚上,两人在会客室长谈,为各自的理念争论。虽然金光正在白水英的说辞下,有些醒悟,但多年在魔教薰陶下滋生的恶念并非白水英一番话能全部消除的。
  “如果你愿意和我上床,我就相信你!”在欲望的驱动下,金光正提出了无理的要求。白水英思考了很长时间,毅然答应他的无理要求。
  白水英轻轻将头依靠在金交正的肩膀上,她同样不能忘记那个晚上,不能忘记让平第一次将纯洁的身体献给男人。
  两人走入卧室,白水英在床边坐了下来,金光正手足无措站在一边。
  “你坐下来”水英扯着金光正坐在身边,道:“抱着我”金光正眼角有些润湿,一把紧紧抱住了她,喃喃地道:“对不起,对不起”水英抚着他的浓密的头发,在他怀中有一种强烈的充实与感觉,她轻声道:“你还在想以前的事?”“我怎么会忘记那个晚上,在这一年中,深深地愧疚一直折磨着我”金光正道。
  “傻子”白水英道:“那你现在不用再内疚了,因为,因为我已经爱上你了”“什么!”金光正再次剧震,用不敢相信的目光看着白水英。
  白水英迎着金光正的目光道:“不用怀疑,在这一年里,你变了很多,从一个花花公子、魔教的一员成为一个敢作敢为的男子汉,变得与当年你的完全的不一样了!我越来越觉得,每一次在你身边都有一种强烈的依靠与安全感。我不断地问自己,我是不是爱上你了。开始我很犹豫,因为我一直对你充满着恨意,怎么会爱上你。但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我越来越盼望见到你。直到刚才,我终于确定自己真有爱上你!”在形势极度严峻的时刻,白水英有一种预感,这次孤身参加和谈,会发生很多的变故。如果今天不对金正义坦露心声,也许永远都没机会了。当然,她没有把这种预感说出来。
  卧室的灯光暗了下来,两人紧紧地搂在一起,此时此时,言语是多余的,一切尽在爱的潮水中交融……韩朝特别会谈地点定12月20日,在离朝鲜海100海里的公海上一艘韩国的超豪华游轮“汉城号”上举行。
  朝国方面的代表有副总统曹承宽、总统助理白水英、国防部副部长申虎、国防部特别安全顾问安武与他的助手宋雅一行二十余人。
  朝鲜方面的代表主要有副主席金永盛、外交部部长崔炎刚、国防部副部长元韵清等人。因为是在韩国的游轮上举行会谈,“黑日”小组韩朝安带一支16人的分队负责保卫,其中有崔明真与崔英真姐妹。
  联合国的特别调停代表是在国际上享有较高威望的罗史斯,为了保证他的安全,国际刑警总部自动请缨,委派艾美依跟随前往。
10月20日整整一天的会谈,双方各阵其辞,指责对方挑起事端,在互不相让中谈判陷入僵局。
  老练圆滑的罗史斯道:“今天就谈到这里。在今天的晚餐会上,我想我们彼此应该更好的沟通沟通。”说着举起手指着两边道:“你们与你们,都是一片土地,一个民族的后代,五十多年前已经有一次战争。难道你们希望还有第二次战争吗?我希望大家都冷静的想一想。今天的晚餐会,是我提议下进行的,我希望你们都来。在餐会上我不想听到什么纠纷、什么争端、什么对错,这些会破坏每一个的食欲。有问题,我们可以明天再这里继续谈”。罗史斯顿一顿,意味深长地道:“但我希望明天是一个全新的开始”他的话,言简意颏。白水英抢先道:“我十分赞成罗史斯先生的提议,我们都应该好好想一想,不要把自己变成挑起战争的千古罪人。”说着她瞥了一眼安武,只见他一脸阴沉,丝毫没有所动。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从小一块长大的师兄安武在短短的数年中竟然变得那么冷酷、那么可怕。
  白水英说罢,众人表示同意,纷纷离席而去。一天的今人窒息会谈终于暂告一个段落。
  “安武,我想和你说几句话。”白水英轻轻地对身旁的安武道。
  “好”安武身材高大,鹰目炯炯,霸气逼人。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游轮第二层的平台上,白水英眺望波澜不惊,如平镜般的大海道:“每当我看到大海,都有会一种特别的感受。大海那种包容一切的胸怀让我忘记在俗世中的一切纷争。”她侧过身子,双眸凝视安武道:“师兄,小时候你经常带我去看海。你看记得吗?”白水英突然之间改了称呼,她直至今天还不相信安武会变成一个彻底的魔鬼。
  安武面部肌肉抽动一下,即刻又恢复阴冷,“我记得。真因为还记得这些,仇恨无时无刻不折磨着我,令我不得有片刻安宁。”两人从小青梅竹马,安武更是向来对她呵护有加。虽然两人中间那层纸一直没捅破,但在白水英失去处女之身的那个晚上前,连她潜意识中也认为安武会是她一生的伴侣。事情发生后,白水英没有勇气告诉他真相,一段时间一直躲着他。而正这个时候,魔教找上了安武,将白水英与金光正发生性关系的事告诉了他,并加油添醋、扭曲事实。
  安武找到了白水英,当面质问。白水英承认这一事实,但因为练虹霓让她不能将“凤”的事泄露,因此她却没告诉安武原因。安武气极而去。
  从此安武就消失了,一年后当安武再次出现,已经成为魔教之人,两人便形同陌路。
  “发生那件事,是有原因的,你离开后我一直找,想与你解释。”白水英幽幽地道。
  “不用解释了,我都已经知道了。”安武冷冷地道,“我已经不是一年前的我了,什么都变了,唯一没变的是我至今还爱着你。”“对不起”白水英浑身一震。安武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她觉得自己有责任。而且无论如何都是自己先对不起他。
  “不用说对不起,我们现在各为其主,儿女情长的东西可以抛到一边。成者为王败者寇,用不了多少时间,什么金光正、什么金凤,都会成为神教阶下之囚,到时你才会翻然悔悟,投入我的怀抱”安武傲然道。
  “你——”这一番话让白水英火热的心顿时凉了大半,“你说的那个什么'神教'现正在挑起战争,多少生灵涂炭,多少家破人亡,这一切你有没有想过。
  “”朝鲜本来就是韩国的一部分,现在收回来有什么不对。牺牲些人有什么了不起,只要大韩民族能够统一,再大的牺牲也是值得的。“安武不屑地道。他说的正是韩国很一部分国民的想法,所以实施战争能够得到有力的支持。
  “魔教发动这场战争,不仅上要征服朝鲜,还有更大的阴谋在背后。安武,你醒一醒,好不好!”白水英痛心疾道。
  “不要多说了,就算神教统一世界,我看也没什么不好。世界大同,不知是多少圣贤的理想。”安武冷冷地道。
  白水英终于死心,她沉下脸,冷然道:“安武,如果一意孤行,我会代爷爷清理门户。”一直以来,白水英的武功要高出安武一线,白仙飞最高秘学“须芥弥天”也只传授给了孙女。
  “哈哈哈”安武大笑,“我这一年可没浪费。如果连你也打不过,我哪还有脸见你!”也没见他作势,一股强劲的气压罩在白水英身上,白水英暗暗心惊,安武的武功已经今非昔比,她再无半分胜算。
  “我劝你老老实实呆着,不要做螳臂挡车的事。”安武收回气劲道。
  白水英知道多说无益,凛然不惧地道:“安武,多行不义必自毙”说罢转身离开。她知道至此一刻起,她与安武已彻底决裂,那一分尚存的情也如风逝去。……“汉城”号游轮高三层。朝鲜方面代表安排在第二层后面,有十多个房间与一个大会议室。
  金永盛在会议室内已经大大发作了一番,还摔破了两个杯子,砸坏了一张椅子。“主席派他做代表真是大大的错误”崔炎刚看着暗暗皱眉。金永盛是主席的亲戚,当年更对主席有求命之思,饮水思源,他一直稳坐副主席的位置。但金永盛非但没有大将之才,更刚愎自用、性格火爆,而且私欲之心极重。
  元韵清也皱着眉头不语,她三十七、八岁,戴着副金丝边眼镜,风姿优雅,仪态迷人。她比崔炎刚更多知道内幕。从朝鲜战争结束,金日成当选主席,作为一种特定环境下政治体制,朝鲜民主的程度并不高。金日成的命令与古代时的圣旨并没多大区别。金日成逝世后,他的儿子当选主席,情况也差不多。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场新的政治风暴在慢慢的酝酿。
  主席多年前就提出,他的子女将不再从政,因此他把一儿一女都送到国外念书。随着主席年世已高,身体状况也大不如从前。下一届政府领导核心该由谁来主持成为一个关注的焦点。在即将召开的第十二届党代会大将确定掌握权力之人。
  在主席人选中,有两个是最有竞争力的。一个是军旅出身的国防部长车楷泽,另一个是总理金鼎立,他是金氏家庭的一员。前者代表着一股新兴的力量,而后者则是传统势力的代表。双方各有相当多的支持者。而主席在这个问题上,一直保持着缄默,他表示应该由代表大会来决定。
  这次派金永盛主持会谈正是金鼎立的建议。
  “他妈的,开打就开打,谁怕谁!”金永盛道。
  元韵清暗暗地叹了一口气,现在爆发战争对朝鲜十分不利,一方面政治斗争尚未结束,一方面朝鲜在今年夏季刚刚遭遇在百年不遇的大旱,国民经济受到巨大的影响。她虽然身为国防部副部长,但对战争却是极度的厌恶。
  韩朝安与几个黑日成员分站在大厅两侧。会议的事他们虽没有资格参与,但迫在眉捷的战争仍令他们感受到巨大的压力。
  “什么狗屁晚餐会,我就不去!”说这话时,他的脑海中忽然浮起安武助理宋雅的迷人风姿,在整个会谈里他清楚地看到那个迷人的女人朝他笑了好几次,这股无法言语的媚态让他骨头都有些酥麻,念及此,改口道:“我们还是去吧,不去显得我们怕他们了”…………
  游轮最高层的平台上,罗史斯眺望着大海。立在他身侧的艾美依身材高佻,她一头金色的长发、蓝得象大海一般的眼睛、雪白如牛奶般的肌肤、凹凸有致的曲线,西方美女的经典元素完美地凝聚在她身上。
  “能不能阻止这场战争,要看天的帮忙了。”罗史斯道。
  “罗先生,你曾经成功化解了许多场冲突与战争的发生,难道这次你觉得你会无能为力了吗?”艾美依道。
  “是的”罗史斯道:“我有这个预感,有觉得这背后还隐藏着些什么”“隐蔽着什么呢?”艾美依道。
  罗史斯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他顿了顿,坚定地道:“不过我会尽我的努力去化解这场战争。……
  晚餐会的气氛在开始的时候有些尴尬,在罗史斯幽默和不着痕迹左右逢源中,大家的交流开始多了起来。朝鲜代表们本来就是抱着不希望有战争的目的来的,白水英更是不惜余力地做着桥梁沟通工作。而韩国的曹承宽、申虎并不是魔教核心之人,在罗史斯真诚而富有哲理的说辞下,多少也有点动摇。毕竟朝鲜与韩国是流着同一血脉的子孙,进行战争是任何一个有一点良知的人所不愿意看到的。
  只有安武沉着脸坐在一旁,一言不发。宋雅了过来,安武使了眼色。宋雅心神意会地走到餐厅外的平台。在走过金永盛的身边时,轻抛一个媚眼。
  金永盛准确地把握到这一信息,望着宋雅扭动着的迷人身侧,不由自主地跟了出去。大厅里的人谈得正欢,谁也没有注意到他们。
  宋雅走到船舷边,右手倚着栏杆,微微地弯下身,走到她身侧的金永盛刚好看到衣襟里一截白得目眩乳房上端。他咽了口口水,闻到宋雅身上传来的一股香味。他需要用很大的毅力才能控制着住自己的心神。
  “今天的月亮真美”宋雅悠悠地道。
  金永盛的目光仍牢牢地盯在她身上,道:“是呀,真美。”“你看都没有看,怎么知道很美。”宋雅道。
  金永盛一怔,恢复了常态,“我是说在月光的下的宋小姐比月亮更美!”毕竟他见识过不少大场,美女也没少接触,只不过宋雅这股媚态让他有些神迷。
  “是吗”宋雅迷人的一笑,道:“为了金主席这句话,我们干一杯。”说着端起栏杆上的两杯红酒之一,递给了金永盛。
  “好”金永盛端起酒,一饮而尽。酒一落肚,只觉一股热流从心中涌起,象野火燎然般燃遍全身。宋雅朝他媚然一笑,婷婷地向平台的另一侧走去。他不经思考地跟了上去。
  平台的另一侧有一部扶梯通向上一层平台,宋雅一直走到尽头才停了下来。
  金永盛一步一步象她走去。宋雅转过身,刚才的媚态从她脸上消失,代替的是一种惊惧之色。
  金永盛面容扭曲,内心似在挣扎,终于他猛地向宋雅扑了过去,撕开她的衣服,一把抓着她的乳房,乱搓乱揉。
  “救命”凄厉的声音响起。正谈得兴高采烈的众人大惊,急忙奔出屋外。
  等到众人赶到,韩国的士兵已经提前一步到了,金永盛被四、五人士兵牢牢地抓着。宋雅身上的衣衫已经破烂不堪,裸露着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让人怦然心动。
  韩朝安率着几名黑日队员几乎同时赶到,看着金永盛被抓,几个同时扑了上去,几个韩国士兵猝不及防,身手又不及黑日,立刻将金永盛抢了回去。
  争斗一起,随后赶来的韩国士兵纷纷拔枪,黑日队员也拿出了武器,一时气氛紧张到极点。
  “都把枪放下”白水英喝道。
  元韵清也在一旁让黑日队员放下武器。拨弩箭张、一触即发的气氛终于稍稍缓和。
  “发生了什么事”罗史斯年纪大,最迟才到。
  安武将一个外衣罩在宋雅身上,扶着她站了起来,道:“宋雅,你告诉大家,发生了什么事。”宋雅秀目含泪,指着金永盛大声道:“他想强奸我。”此言一出,韩国方面的所有人都义愤填膺,怒视金永盛。
  崔炎刚走到金永盛身侧道:“致底发生什么事。”金永盛目光有些呆滞,刚才发生的一切他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只觉强烈无比的性欲驱使扑向了宋雅。他并未尚失理智,但却控制不住自己,但现在的大场面已经让他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
  他怔了片刻,道:“是她引诱我的。”安武仰天大笑,道:“什么?我的助手会引诱你。明明是你强奸她,还血口喷人。”金永盛道:“不是,是她引诱我的。
  在今天开会她就朝我使眼色,是她带我到这里来的。“安武呵呵冷笑道:”是清是浊,马上就会知道。这艘游轮上到处都装了摄像头,只要看看刚才的经过便清楚了。“片刻见,一台大屏幕彩电搬了出来,控制室的录像带也迅速送到。当开始播放录像时,金永盛象只公牛似的进攻,宋雅的竭力反抗,一切已经不用多说了。
  朝鲜一方人员都羞愧地低下了头,而韩国一方则更是气愤难当,纷纷指责金永盛无耻。罗史斯在一旁看着事态的发展,他也没预料到竟会出现这样的事,只得静观其变。
  “你们这样的所作所为,还有必要谈下去吗?”安武不失时机的骟风点火,事态的发展已经不受罗史斯的控制。
  “慢着”忽然艾美依拎着个包出现在平台上。
  安武瞥了她一眼道:“艾美依小姐有什么话要说。”“是的”艾美依道:“事情虽然是和大家看到的一样,但却和大家想的不一样。”说着她从包里取出一个杯子“在三分钟前,宋小姐端了一杯酒给金先生,金先生将酒喝了。在这个杯子上留有宋小姐的指纹与金先生的唇纹。这一点,宋小姐不否认吧。”“对对,她是给我一杯酒”金永盛大声道。宋雅跟着点了点头,事实在面前,容不得她否认。
  艾依美取出一部精巧的仪器,道“问题就在这杯酒上。这次为了保证罗史斯的安全,我带了药物检测仪。在检测中,我发现至少两种催情的药物与一种可轻度使人致幻的药物。如果服了这些药物,一个人的行为使不能被自己所控制,因此结论是有人想陷害金永盛先生。”此言一出,群情哗然。朝鲜一方顿时长长舒了口气,反过头在指责在韩国的船上出现这种事情要负责任。宋雅咬定酒是原来就放在哪里的,而安武铁青着脸一言不吭。
  “大家静一静”罗史斯终于开口了“事情应该是明白了。我相信韩国方面进行彻查的”他环顾一下大家继续道:“这件事也给我们一个教训,看一件事不仅要看它的表面,更要通过表层去发现它实质。我们错怪了金先生,我们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如果今天,我们为了一些磨擦而争斗,爆发了战争,死了几十万、几百万的人,回过头来再看看今天,也许觉得这场战争是错误的,本来可以通过你们的努力可以使这场战争化解,那一天你们会不会感到后悔。几十万、几百万的人命呀,份量可不轻。”“罗史斯先生说着对,朝鲜不希望战争”元韵清首先道。
  曹承宽迟疑了片刻,终于道:“谁都不希望有战争。”在不知不觉得中,他心中的天平已经倾向另一边。
  白水英开心地笑了,曹承宽是首席代表。只要他能转变,光一个安武成不大气候,事情向好的一方面发展。
  所有人中,只有安武脸色越来越难看。……金永盛来回地在房间里踱着步,心中极度的烦燥。虽然服食了一些化解药性的药物,但那股燃起的欲焰并未退去,反越烧越旺。
  他走到门外平台上吹吹风,走到半路一个窕窕的身影进入他的视线。
  “金副主席好!”崔明真向着金永盛敬了个军礼。
  “你好。现在是轮到你当班巡逻吗?”金永盛道。
  “是的”崔明真道。朝鲜的军队都是十分忠诚的,尤其是黑日组织成员,从小就接受忠诚于主席、忠诚于国家的薰陶,能与领导谈话,令崔明真格外兴奋。
  望着崔明真美丽的俏脸,一股邪欲在金永盛体内滋生,“你到我房间去,我有话和你说。”“什么”崔明真诧异地瞪大了眼睛,她实在想不出他找她谈话的理由。迟疑片刻道:“可我还在值勤。”“没关系”金永盛一摆手道:“你听我的就行了。”说着迈开大步朝里走去。崔明真忐忑不安跟在她身后。
  走入房间,金永盛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打量着身前的她。崔明真与她妹妹一样都长得极美,她比妹妹稍矮些,但一米六六的身材在东方女性中已属于相当挺拨了。在昏暗的的灯光下,崔明真显得有些不自然,但在金永盛眼里去格外的可爱。
  “两人姿色相差不多,虽不及那个妖精狐媚,但胜在清纯”金永盛心里暗暗将她与宋雅相比。
  “金副主席找我什么事”崔明真轻道。
  “你今年几岁”金永盛道。
  “二十二”崔明真回答道。
  “当兵几年了”金永盛又问。
  “十岁进入黑日,已经十二年了”虽然在孩童时间就加入了军队,少了很多同龄少年应该享受的欢乐,但崔明真从来没有后悔过,为了保卫祖国这一神圣任务,每一个黑日队都愿意为它付出一切。
  “有没有结婚或是男朋友呢?”金永盛道。
  崔明真脸红了进来,低声道:“还没有”金永盛一阵高兴,一方面证实她还是处女,另一方也不必背上什么抢夺军眷之嫌。
  “军人是以什么为天职呢”金永盛道。
  “服从命令”崔明真毫不犹豫地道。
  金永盛猛地道:“我现在命令你把衣服脱了。”“啊”崔明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你说什么”金永盛一字一句地道:“我命令你把衣服脱掉!”“为什么”崔明真极度困惑地道。
  “你是不是军人,军人在需服从命令时从不问为什么!那怕是让他去死”金永盛道。
  “我——”崔明真的心拎了起来,但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脱”金永盛朝着崔明真怒吼道。
  也许是被金永盛气势所慑,也许是这十多年受“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影响,崔明真虽然心中波涛起伏,但仍将手伸向衣扣,慢慢地用颤抖着手一颗一颗解了开来,脱去外衣后,犹豫了片刻,又开始解开衬衣的钮扣。
  草绿色的衬衣象落叶一般飘落在地毯上,在白色胸罩包裹下坚挺的乳房呈现在金永盛的面前,美得象盛开的百合。
  “你必须要全部脱光,身上不准剩一件衣服,包括内衣”金永盛见她脱去上衣便停了下来,继续发出命令。
  崔明真嘴角抽动着,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没说出来。她先选择脱去了长裤,裸露出丝一般柔腻的玉腿。她的双手伸向了后背,已经解开胸罩上搭扣,但良久没放下来。此时她从金永盛的眼睛里洞察他的欲念。
  “我该怎么办?”她默默地问自己,是顺从?是拒理力争?会有用吗?还是选择反抗?凭着她的身手,金永盛想对她用强还是做不到的。但自己能反抗吗?
  一个军人能抗拒副主席的命令吗?哪怕是无理的命令吗?
  金永盛目光贪婪地等待着那罩在玉乳上的胸罩的离开,等了半天,终有些不耐地道:“你在干什么?快脱!”在其它任何一个国家的军人,也许会有别的选择。但在朝鲜,在黑日,以盲目信服与理解“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崔明真终于放弃了反抗,她松开了手,遮住双乳的胸罩如果一只受伤的海鸥飘飘荡荡地向下堕住。那美丽得犹如明珠、圣洁得犹如雪峰般的乳房毫无遮掩裸露在金永盛的面前。
  崔明真稍作停顿,便弯下腰,同时白色的内裤沿着欣长的双腿滑落,至直离开她的身体。当她再次直起身上,她已经一丝不挂了。
  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崔明真有说不出的害怕与难为情。但十多年黑日的淬练,她用坚强的精神克制着自己,没有用双手去掩住赤裸娇躯任何一部分。
  她就这么直挺挺站在金永盛面前,连目光也没低下。
  “好,好”金永盛站了起来,如果打量一件艺术品般欣赏着她的身体,然后向着那巍巍的椒乳伸出手掌。
  崔明真向后退了一步,金永盛的手落了个空,他不悦地道:“我命令你站在原地不准动。”“你很冷吗?”这次金永盛没有直接去摸她的乳房,而是轻轻在她手臂上抚摸,凡经过之处,原本细腻如丝的肌肤上出现象忽然受冻产生的鸡皮疙瘩。
  “不冷”崔明真道。虽然已近初冬,但室内的暖气并不让崔明真感到有多冷。
  产生这种反应纯粹是因为厌恶,极度的厌恶。
  “那就好,不会冻着就行”金永盛好象显得很关心的样子。他的指尖向中间迅速移动,一下拂过乳峰顶端俏立的乳尖,然后用两指轻轻的捏住。
  “我对您这种举动不能理解”被捏着乳头令她羞双颊菲红,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唔”金永盛展开五指,一下将整个乳房抓住,一连搓揉着,一连抬起头:“有什么不能理解”“我想知道您让我脱光衣服,并摸我理由”崔明真没有选择反抗,但仍想据理力争来保护自己。
  “我要和你做爱”金永盛不再掩遮自己的用意。
  “为什么要和您做爱,这不是我愿意的”崔明真道。
  “你只要服从就可以,不需要问为什么”金永盛加大了手上的力量,并将另一手放在她高翘的臀部,开始抚摸起来。
  “但你的命令已经超越我的责任。军人的使命是保卫国家的使命,如果您的命令与这一使命无关,我没有义务去执行。所以请你回答我的问题。”上下同时被他肆意摸着令崔明真接近忍耐的限度,更要命的是手在身体后侧的那只手不断向流动,很快就要接近少女圣地。
  “一定要理由”金永盛感到她的决心,如果不能说服她,也许煮熟的鸭子会飞掉。
  “是”崔明真坚决地道。
  “我们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金永盛其它在叫她来时已经想到了理由,因此显得胸有成竹。
  “和谈”崔明真不能理解“和谈”与让她现在所受的屈辱有任何联系。
  “刚才敌人有什么方法陷害我的”金永盛道。
  “下药”崔明真道。
  “下的什么药”金永盛继续道。
  “春药和迷幻剂”崔明真开始有点领悟他用意了。
  “那不就是理由”金永盛移动的手终于覆盖在那片黑黝黝的处女地,粗粗的手指撩拨着那鲜艳的花唇“必须要有个女子和我性交来除去药性”“啊”崔明真万万没有想到金永盛居然找了这么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我是这次和谈的首席代表,我的心情与这次和谈有巨大的关系。如果药性不去,明天谈判不能很好发挥,这个责任你负得起吗?一旦发生战争,就联系到几十万、几百万的人命?这难道不觉得你现在这样做是保卫国家一项很神圣的使命吗?”金永盛连罗史斯说的话都搬来了。
  崔明真的目光暗淡下去,金永盛说的话她觉得哪里有不对,偏偏她想不出反驳的理由。
  “所以,今天晚上你必须好好的听我的话,知道吗”金永盛道。
  “我知道”崔明真心如死灰。
  说服了她,金永盛显得十分高兴。他取来一瓶红酒,顺着崔明真的脖子倒了下去,屋里子充满酒香,淡红色的液体顺着白皙的肌肤一直流到地毯上。
  “来来,躺下来”金永盛让崔明真平卧在沙发前那张玻璃茶几上。再将红酒洒遍她身体每一寸肌肤,然后抓着她纤纤的脚踝,从脚背开始轻轻地吮吸,一寸一寸吸尽她身上红酒。金永盛在与处女做爱前总喜欢用上这一招,他觉得红酒加美丽的处女是人间最美好的享受。
  从脚背到脚踝,然后从小腿到大腿,崔明真忍受着极大痛苦。她绞尽脑汁希望能想出抗拒的理由,但却想不出来。一股冰冷的酒柱喷酒在处女地,接着热哄哄的大嘴尽情舔着、吸着,那又麻又痒的感觉象电流般一次次冲击她的神经。
  金永盛的舌尖拨开处女地的屏障,一直进入力所能及的到达范围,含着带着酒香的薄唇嫩肉,性欲之火不断高潮。
  至此至终,崔明真一直没有吭声。在营救金小姬一役中,崔英真以身饲虎,受尽醒刑仍不叫一声。两姐姐除了心灵相通以外,有着太多的共同之处。
  金永盛饱吸了处女地之美酒,意犹未尽继续向上。他取来一些冰块,一边吸吮着乳房上的红酒,一边用冰块在她乳尖摩动。在冰块的刺激下,崔明真的乳头变得十分坚硬,金永盛这才含住乳头,用力地吮吸。
  直至吸光了她身上最后一口美酒,金永盛才长长地舒了口气,道“爽”他快速地脱光衣裤,坐在沙发上,道“你起来吧”。崔明真站起身,看到赤裸的金永盛双腿间挺着的粗大的阳具,想到哪可怕的东西将进入自己的身体,不由一阵惧怕。
  她突然有些羡慕妹妹,虽然曾入魔窟,受尽凌辱,但她的第一次是给自己喜欢的人。女人总是特别在乎自己的第一次,崔明真也不例外。
  金永盛端了杯红酒,将粗大的阳具浸入红酒中,然后拿了出来,“现在轮到你了,刚才我吸你身上的酒,现在该轮到你了”朝鲜对性相当的封闭,而一直在军营中的崔明真根本不知什么叫口交,因此虽然她觉得那巨大的阳具很是肮脏,但并没有多想,走上前去,伸出舌尖舔着那令人恶心的东西。
  金永盛怪叫着,不断将阳具放入酒里,然后再让她舔,最后他抓着崔明真的头发,将整个阳具塞入她的嘴里。
  崔明真同样没有反抗,那阳具顶在喉咙口,让她直想吐,但她还是强忍着。
  因为崔明真不懂一点口交的技术,金永盛的阳具在她嘴里横冲直撞了几下,便拨了出来。
  “好了,游戏玩得也差不多了,该入正戏了。”金永盛抱着崔明真上了床。
  在这最后时刻,巨大的恐惧令崔明真终于有些慌乱,她的双腿被大大的分开,金永盛的阳具已经顶在花蕾正中央。金永盛猛地向前一挺,阳具冲开秘穴,进入体内。
  崔明真深身一震,身体象弓弦般猛地绷紧,全身经过长时锻炼的肌肉变得如石头般坚硬,同时秘穴急剧地收缩,将刚刚进入身体的龟头挤出体外。
  “放松一点。女人都有第一次的,不要怕的。”金永盛见她双拳紧握的紧张样子,安慰道。
  阳具再一次进入体内,虽然崔明真反应仍很强烈,但这一次金永盛已有防备,鼓起全身力气向前挺,阳具逆流而上,向里进了数分。
  晶莹的泪花已经在崔明真的眼睛里打转,她努力不那它泪下来。在金永盛的怪叫声中,阳具一点点向里掘进。……两条蒙面黑衣人影无声无息出现在游轮顶层,那是罗史斯所住的楼层。
  “宋雅,你在这里守着,我进去”安武道。晚餐会上他设下的陷井被艾美依揭穿令他恼羞成怒。他决定潜入罗史斯的住处,给他注射一种魔教新发明的药物,可使人心脏衰竭,象就心脏病发作,而任何仪器都检测不到这种药物的存在。如果罗史斯不能主持这个会谈,要达成协议可能性就大减了。
  安武悄然无息潜至门前,用万能钥匙打开门,借着微弱的月光,满头银发的罗史斯朝里侧卧着睡在床上。元武走近床边,一掌切向罗史斯的大动脉。
  掌至半途,忽然从被窝里闪出一道银光,安武大骇,飞身疾退,但那把银光闪闪地匕首仍在他手臂上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
  被子里迅捷地跃出一条人影,冲至门边,打开了顶灯的电源开关。
  安武总算看清刚才在被窝里的是戴着银色假发套的艾美丽。此时她穿着睡衣,一手持着刚才划破安武手臂的银匕首,一手握着一把同样精致小巧的银手枪,笑嘻嘻地立在门口,手枪的枪口直指安武。
  “你应该就是那个下药陷害金永盛的人吧”艾美依道。
  “是又怎么样”安武傲然道。虽在枪口之下,他仍凛然不惧。不过他控制着声带,令声音与平时大不相同。
  “现在请你摘下面罩,我想看看你是何方神圣。提醒你一点,我可有参加奥运会射击比赛的资格”艾美丽持枪这手象棍子般纹丝不动,显示出极高的射击水准。
  “是吗”安武道“那我只有从命了”他缓缓地将手伸向面罩。手至半途,安武开始发难,以极高的速度向艾美依冲去。
  望着疾冲而至的人影,艾美依觉得有些眼花,眼前那个黑影幻化成三个,她根本分辩不出哪个是真,哪个是假。这是因为安武运动速度过快,在人的眼睛里便形成错觉。当艾美依把心一横,朝着其中一条黑影准备扣动扳机之时,一股强劲无形之力击在她的手腕,顿时手枪脱手而飞,手臂更好似失去了知觉。艾美依情急之下,挥动左手银匕首,人向侧面滚去。
  艾美依固然被安武的武功所骇,安武又何曾不惊。在他扑向艾美依之时,发现真气竟不能完全凝聚,身法比平常慢了不知多少。饶是如此,安武仍一把抓住了她肩膀,正想发力时,觉得身体酸软,竟抓她不住,艾美依从他的掌下如游鱼般溜了开去。
  一阵裂帛之声,安武的手中只抓着从她身上扯下来的半件睡衣。艾美依一个翻滚,站了起来。另半件睡衣早在翻滚中落在地上。没了睡衣,艾美依身上只有一条小小三角内裤,连胸罩都没戴。“刚才怎么不戴个胸罩睡觉”艾美依抱怨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养成的裸睡的习惯。
  虽然赤身裸体有些难为情,但艾美依毕竟训练有素。她迅速站了起来,一手捂住丰满的双乳,一手平持银匕首,丝毫不敢松懈。
  “你跑得越快,你身体里中的麻药就会发作越快”艾美依沉声道:“束手就擒吧,你没有机会的。”“原来你的匕首有毒,怪不得”安武恍然大悟。
  “不是毒药,只不过让你暂时动弹不得麻”艾美依有些不解地道:“照理你应该倒下了,怎么现在你还能站着”这种麻药相当的厉害,就算是犀牛、大象也抵挡不住。
  “因为我是是超人”安武强压住药性,扑上来。虽然安武的身法比平常慢了许多,但艾美依勉强躲过两次扑击,被逼入死角,再无退路。
  安武冷笑着,劈手夺过她的匕首。一把扼住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都钉子般钉在墙壁上。艾美依再无反抗之力。
  安武将夺来的匕首横搁在艾美依的颈上,充满杀气地道:“罗史斯在哪里?
  “”不知道“被扼着脖子的艾美依艰难地道。
  匕首快速地往下移去,停在了艾美依浑圆玉乳乳头上“信不信,我把你乳头割下来”安武认为有的女人爱美甚至爱好自己的生命,因此这样威胁道。
  艾美依还是摇着头,神情仍是相当的坚决。
  “他妈的”安武猛地将匕首钉在艾美依的耳边,一手捂住她的嘴巴,用两指如铁钳般夹住她挺立的乳头,用力一拧。艾美依疼得秀目圆睁,身体瑟瑟发抖,片刻间脸色苍白,泌出滴滴冷汗。
  “说不说”当安武松开手,艾美依原本圆圆的乳头已捏得如豆荚一般扁平。
  艾依美没有回答,安武正想再如何施辣手来迫她说出罗史斯的下落,忽然觉得胸口一阵极度的烦闷,心跳速度徒然加快,同时手足双麻,力量如同决堤之水,汹涌泄出体外。他将所剩不多力量凝聚扼着艾美依脖子,嘶声道:“你的刀里不是麻药,是毒药,解药在哪里。”………………在崔明英彻底绝望之际,门倏地打开,“你在干什么”元韵清出现在门口。
  她睡不着,出去散步时,发现崔明英不在岗位。她正想通知韩朝安,走过金永盛的房间,听到他的怪叫,怕出什么事,便没敲门而入。没想到竟看到这一幕,令在极度诧异。
  金永盛也大惊,翻过身来扯来条被子盖住自己,恼羞成怒道:“你来干什么”元韵清指着他身边赤裸的崔明真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的事轮不到你管”金永盛强横地道。
  “元部长,是这样。金副主席体内那药力没过去,必须要和女人交欢。于是就找了我……”崔明真的道。
  “什么!”元韵清怒道:“医生不是说了,你只要睡一个晚上就没事了,根本不需要,不需要这样……”说这种话令极有教养的她也觉得难堪。
  “你怎么知道没事?我就是有事!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你有车楷泽撑腰就了不起。我玩一个小小的女兵又关你什么事!”金永盛破口骂道。
  “你——”元韵清气得脸色发白,道:“你竟说这种话。明真,不要管她,你把衣服穿起来,快走。”“不准走,我是这里首席代表,如果你让她走了。明天谈判我立马走上,所有的一切后果都由你负责!”金永盛继续发横。
  元韵清一怔,她知道金永盛是个没有头脑之人,他不知道今次谈判的重要性。
  如果真惹急了他,说不准他会做些什么疯狂举动出来。只要他一走,这个谈判就没法再谈下下去了。车楷泽在临走时一再叮嘱她要忍,以大局为重。
  “元部长,你不要为难了。只要谈判能顺利进行,其它一切都不重要。”崔明真道。
  “元部长,明真都让你走了,你还说什么?不要把脸皮全撕破。”金永盛见她不吭声,以为她怕了,得意道:“走的时候,不要忘记把门关上。”说着从被窝里伸出手来,在她面前捏着崔明真的乳房。
  “崔明真,你起来,这是命令。”元韵清道。
  “不准起来,这也是命令”金永盛没想到元韵清竟然会和她对着干。
  “崔明真,我是国防部副部长,是你直接的上司,你必须马上起来,半分钟之内穿好衣服离开。”元韵清厉声道。见她还在犹豫,元韵清道:“相信我,我有办法的。”崔明真不再犹豫,从床上跳了起来,极快地穿上衣服,走到门口时,回身朝元韵清道:“元部长”元韵清朝她一挥手,“相信我。我会处理,你走吧。
  把门带上。还有现在你回房睡觉,不到天亮不准起来。“崔明真目光含着泪花,扭头离去。
  金永盛一直破口大骂,直到崔明真离开,更恶狠狠地道:“好了,你也滚吧。
  明天一早我就离开,你个烂摊子你去挑吧。“元韵清扶了扶金丝边眼镜道:”我是让她走了,但我没说不解决你的问题。“”解决个屁,人都走了,还有什么好解决的。“金永盛垂头丧气地道。
  “你不是药性未除,要个女人来发泄一下,才找了崔明真的吗?”元韵清道。
  “对呀”金永盛道。
  “我也是女人,如果你一定要发泄才能继续谈判,你可以代替崔明英”元韵清平静地道。
  “什么”这次轮到金永盛大吃一惊,没想到元韵清竟想了个这样的办法。
  “如果你一定要这样做,我愿意承受”元韵清掠过一丝无奈,道:“虽然我年纪比明真大得多,但相信还是对于达到副主席发泄的目的。”她的话中略带几分讽刺。
  “你在将我!”金永盛咬牙切齿地道:“你以为我不敢!”“崔明真与我都一样,把军人的职责看得比生命还重要。这次谈判对朝鲜非常重要,如果你觉得只有这样才能继续谈下去,我愿意接受。”元韵清道。
  “你——”金永盛象捧了一个烫手的山芋。元韵清毕竟是国防总副部长,身份与崔明真不同,更传闻她是车楷泽的红颜知已。他瞥了一眼元韵清,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但身材仍非常好,一种雍贵的气质更使人浮想翩翩,如在年轻时姿色绝对不逊于崔明真。虽然现在年纪大了,但仍然充满巨大的诱惑力。
  元韵清也有些紧张,她是将了金永盛一军,看看他有没有胆量动自己。不过她是一点把握都没有,因为金永盛这个实在是不可理喻之极。
  元韵清千算万算,还是低估了一点,金永盛体内残留的药性比她想象的要重,更何况刚在枪在洞口给硬撤了回来,不吐不快之感比任何一刻都强烈。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膨胀欲望加上极度的不甘心终于让金永盛下了决心,他怪笑着道:“那好!元部长即使这么有信心,请先脱了衣服让我观赏观赏。
  “元韵清闻言一震,但已经骑虎难下,她把心一横,开始宽衣解带。随着一件件衣裙褪落,金永盛的眼睛越瞪越大,元韵清的身材比他想象中更美。
  “元部长的身材保养得不错,不愧当年与朴玄珏、柳莳橘并称'金达莱'三艳之称”金永盛一把掀开被子,长身而起,赤着身子向元韵清走去。
  元韵清娇躯只留下胸罩与内裤,室内温度并不高,但她的额角泌出一层密密的汗珠。
  金永盛逼近元韵清,他贪婪盯着她胸前裸露着的大片肌肤与深深的乳沟,使劲咽下一口口水,伸出五指金龙向高耸的乳峰抓住。
  元韵清心知今晚必难逃劫数,暗叹一口气,闭上秀眸,等待屈辱一刻的降临。……“匕首里只有麻药”艾美依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搭在安武的胁下。她没有骗他,之所以安武会这样,是因为艾美依的精神力量。
  身为国际刑警艾美依另一个身份是“极道天使”的成员。“极道天使”一个极为神秘的组织,它以铲除罪恶为责任,但却不通过法律的手段,而是采取刺杀等极端方法来毁灭那些罪恶累累,却又能逃过法网的万恶之人。
  传闻“极道天使”内有数人有极强的精神力量,不仅可以控制人的思维行动,更可杀人于无形。这次艾美依担负保卫罗史斯的重任,也是在“极道天使”的安排之下,因为艾美依不仅机警过人,枪法极佳,更因为她是“极道天使”内为数不多懂得精神力量之人。
  进入二十一世界,虽然人类已经跨出地球,探索宇宙的奥妙,但对自身的了解并没增加多少。人类是万物之灵,巨大的潜能、大脑的利用、精神的力量这一些都象巨大的宝藏放在面前,而人类却没有打开这些宝藏的钥匙。古武学的原理正是如此,一门门的神奇武功就象一把可以打开宝藏之钥,激发人的潜能,获取无穷的力量。而掌握精神力量比修练古武学更困难,还没有人能找到进入宝藏之门,而掌握这种能力的人,多是与生俱来或是在极为巧合的机缘中获得,就象世界上有不少特异功能之人,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种特殊的能力,大多数人不了解、更不会运用这种力量。
  当然也有一些人略窥其秘,如“凤”的林博士、“魔教”的天竺魔僧阿难陀,还有“极道天使”的首领,他们或许不曾修习古武学,但他们具备的能力绝不逊色于那些超极高手。
  艾美依当然没有这样强的力量,但她只要与人肌肤相触,她可以控制人的经脉、血流甚至心跳,也正是这种力量使得她屡次身处险境而化险为夷。今遭她又在生死悬与一线之际成功控制住了身手超绝的安武。
  面罩下的安武面容扭曲,嘴角泌出一缕血丝。从艾美依身体传来那种力量,与他以前所碰到任何一种内功心法截然不同,那水银泄地般的力量,令他不知如何去防范,如何去低抗。
  扼着她脖子松越来越松,安武的呼吸越来越重,象一头垂死的野兽。艾美依丝毫没有松懈,依然聚集着强大的精神力量不住令安武心跳加速。刚才见识了安武的神奇武功,中了麻药丝毫也没事,而且在自己精神力量控制仍能咬牙坚持。
  艾美依知道只要让他稍稍喘过一口气来,今天死无葬身之地的会是自己。因此她决定,杀了安武。虽然这样做会失去追查的线索,但权衡利弊,这是她最明智的选择。
  安武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呼吸了,死亡已经象一片乌云笼罩在他的头顶。在快要使去意识那一刻,他用残余的力量咬破了藏在牙齿里的一个胶囊。
  几乎与此同时,完全占据了上风的艾美依看到安武的原本暗淡无光的眼神蓦地燃烧起来,她突然有一个错觉,面前的男人不再是一个人,而一只野兽。紧接着,她发现安武身体结构发生着剧烈的变化,她不再能随心所欲地控制他的身体。
  几乎与此同时,扼在脖子上的手陡然收紧,她顿时眼前一片金星,无法呼吸。
  艾美依在失去知觉的最后一刻,用仅剩的一点点力量,一把拉下安武脸上的面罩,她要在生命最后一刻,看看他到底是谁。
  艾美丽美丽大眼睛露出极度诧异的目光,因为她看到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熊!在她还没有明白为什么,已经昏了过去。
  一阵“咯咯”声响,安武原本魁梧的身躯开始暴涨,黑色的夜行服不堪挤压地裂成碎片,裸露出来的肌肤上长着一层淡褐色的绒毛,而安武的脸上也是同样,掩没在毛下的五官已难以分辩,只有长长獠牙在夜色中闪着寒光。安武真的变成一头熊。
  变成了熊的安武目光落到了艾美依的裸体上,他手一挥,已昏迷过去的艾依美象玩偶般被扔到了床上。安武全身衣衫尽裂,布满长毛的下体赫然挺立的阳具足有尺余长。他一把撕去艾依美的内裤,双手抓着她的脚踝,将她大腿分开,那巨大无比的阳具向着她戳去……“住手”一个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当金永盛指尖触碰到胸罩的丝质边缘,门“通”的一上被撞开,冲入一人。
  金永盛又是一惊,下意识地缩回手,见到崔明真竟去而复返,大异道:“你又回来干什么”“我不是崔明真,我是崔英真”姐妹两个心灵相通,刚才姐姐的遭遇崔英真早就感受到。她一直在金永盛的房外偷听。在姐姐快要失身那一刻,她刚想闯入时,元韵清赶到。当她以为雨过天晴之时,没想到元韵清竟用自己换崔明真代受金永盛的淫辱。当金永盛将魔掌伸向元韵清之时,她终于忍受不住,冲了进来。
  “你来干什么”几乎同时元韵清与金永盛异口同声的道。
  “我想代替元部长与金副主席交欢”崔英真大声道。
  “什么”金永盛又一次目瞪口呆。
  “不要胡闹,你给我回去”元韵清厉声道。
  “元部长,你听我说”崔英真向目光投向了元韵清,无比诚恳地道:“在营救金小姬一役里,我在敌人的监牢里关了十天。在这十天里,有几十个男强奸了我。我的身体已经脏了,不在乎多一个男人少一个男人。元部长,我希望您把这一任务交给。”说着崔英真极快扯开胸襟,拉去胸罩,将衣服脱至胸前,对着金永盛道:“我身材、相貌都不比我姐姐与元部长差,希望金副主席选我。”一点润湿在液体在元韵清眼眶晃动,崔英真的举动着实令她感动。她俯身从地上拾起自己的外套,披在崔英真的身上,动容道:“傻孩子,不要这样。”金永盛瞠目结舌,没想事态竟会演变成这样。望着眼前两具半裸的、充满诱惑玉体,虽极不甘心,但理智告诉他今晚上无论占用她们其中任何一个,都不是不明智的选择。
  一方元韵清是国防部副部长,而崔明真因营救金上姬一役,与金小姬又有一层特别的关系。如果这事传到最高领袖哪里,对自己会很不利。还有她们两人举动多少触动他尚存不多的良知。
  “你们都走吧。明天我还会继续参加谈判的。”金永盛疲惫地挥了挥手,象斗败的公鸡般回到床上,蒙头睡去。
  元韵清与崔英真悄悄地退出屋外。


  第六节、战争边缘(三)

  变成了熊的安武目光落到了艾美依的裸体上,他手一挥,已昏迷过去的艾依美象玩偶般被扔到了床上。安武全身衣衫尽裂,布满长毛的下体赫然挺立的阳具足有尺余长。他一把撕去艾依美的内裤,双手抓着她的脚踝,将她大腿分开,那巨大无比的阳具向着她戳去……“安武,住手”白水英手上提着宋雅出现门口。今晚,是她与艾依美商量临时变换了罗史斯的住所。安顿好罗史斯后,她想与艾依美再碰个头,在途中遇到宋雅的阻挡。她知道出了问题,便强行闯关,宋雅虽竭力阻挡,但不是她的对手。
  安武的动作顿时凝固了,他慢慢地站直身体,用含糊不清的声音道:“你来干什么?”白水英面对已经变成熊人的安武,极度震惊。根据已得到的资料,千变异魔方臣在魔教中一直主持兽化实验,通过高科技基因改组,使人在短时期内成为野兽形态,同时在具备野兽般的巨大力量。成为兽化战士,理性全失,不惧死亡,不怕伤痛,在兽性的驱使下,杀戳成性,残暴无比,具有极其强大的杀伤力。
  “你被魔教兽化了”白水英不愿相信这个事实。
  “我不是被他们兽化,而是我自己选择成为超级兽化战士”安武没有回头。
  “超级兽化战士?”白水英充满疑惑。
  “是的”安武倏然转过了身体,“超级兽化与普通兽化不同,我现在的能力数以倍增,但我不会象普通兽化般失去思考,这就是超级兽化。”白水英一悚,方臣的兽化研究又有了质的提高,这对今后发展形势愈加不利。
  安武显得有些焦燥,超级兽化尚在实验之中,虽然安武没有失去思考与意识,但兽性仍不断地侵蚀着他,令他承受巨大的痛苦。他的熊脸抽搐了一下,道:“你走吧。不要再来烦我。”安武觉得体内热流涌动,必须要找个地方发泄才能平复。他转过身体,再次提起艾美依的双腿,巨大的身体压了下去。
  “放开她”白水英飞身掠向安武,双掌向他后背印去。
  “和你说过,你不是我的对手”安武看也不看,反手一掌与白水英双掌接实,白水英顿时被震退。
  “我只用了五分的力量,不要再自不量力!”安武巨大的阳具顶到了艾美依的桃源洞口。
  “安武”白水英叫道:“我知道你兽化后必须要找个女人的发泄,但她毕竟是与罗斯史一起来的联合国的代表!如果你一定要女人,我陪你上床,你放过她!
  “安武一怔,白水英的提议对他有着巨大的诱惑力,毕竟从小青梅竹马长大的她有着更巨大的吸引力。
  白水英的脸色有些苍白,她继续道:“今夜,找人送艾美依离开,就说她得了急病,没有人会怀疑的。”安武终于心动,道:“好!哪是你自愿的,可怨不得我。”说罢放开艾美依。
  白水英跟着安武来到她的房间,宋雅也跟了进来,她妖媚的双目充满着恨意。
  这不仅是刚才白水英打伤了她,更因为她的安武喜欢的人,作为安武的女人,见到情敌又怎不会分外眼红。
  进门之后,宋雅用一别手铐将白水英双手铐在背后,虽然安武的武功远在她之上,但在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中不得不防。
  安武一丝不挂地坐在沙发上,内心极为矛盾,一方面兽性的力量使他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一方他清楚的知道,如果以兽化后的身体去奸淫白水英,她很有可能会抵受不住,因为兽化后,他的生殖器比平时也足足大了一倍有余。换了另外的女人,他可以不顾她的生死,但对白水英,他总有些不忍心。但兽化形态要在二个小时后才结束,他又等不了这么长的时间。
  宋雅给白水英戴上手铐后,用粗暴地方式一件件将她的衣服扯了下来,直至一丝不挂。一旁的安武盯着那充满诱惑的胴体,目光更是炽热。
  良久宋雅见安武还没动静,不由诧异地向他望去。安武道:“阿雅,你先和她玩玩,看看能不能让她有反应。”宋雅先是一愕,转念一想,顿时了解到安武的真实想法,不由妒火更盛。她一把将白水英推到在床,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压在白水英的身上。
  “你们要干什么”本已经做好牺牲的白水英没想到他们还玩这种花样,不禁又羞又怒。
  宋雅一手探到白水英的双腿间,手指在花蕾间磨动,白水英顿时难过地扭动起。
  “你的小穴还真紧呵”宋雅的手指已经插入她的阴道中,“那个金光正是不是性无能,你跟了他一年多,做过多少次爱呀!”“你在说什么”白水英怒道。
  宋雅高笑道:“不要再遮遮掩掩了,你不是金光正的情妇吗?有什么好隐瞒的。”“无耻”白水英骂道。
  “我无耻,呵呵”宋雅从床头柜中取出一支通体漆黑的塑胶假阳具,一下捅入白水英的体内,以极高的频速抽动着,“被男人插是不是很爽,你被金光正干的时候是不是大声地叫床?你现在也叫呀!叫呀!”宋雅一再提到金光正是为了激怒安武,安武虽知道这一点,但听到金光正的名字,他仍控制不了自己。他猛地站了起来,冲到床边,一把将宋雅推到床下,怒道:“你他妈的忘了,我说过不准在我面前提金光正的名字!”宋雅疯狂地大笑道:“金光正的女人就在你面前,你他妈的却不敢上,你还是不是男人!”“你再说,信不信我杀了你!”安武目露杀气。见安武动了真怒,宋雅不敢再说什么。她爬回床上,抓住白水英两边的秀足,大大地分开,微微豁开的阴唇裸露在安武的眼前。
  安武的阳具顶在花蕾正中,宋雅伸出一只手,紧抓巨大的肉棍。安武一挺身,在白水英的尖叫声中,进入了她的身体内。
  宋雅有点奇怪,刚才自己曾经用手指试探过她的秘穴,十分地狭窄,怎么此时安武那超巨大的阳具却比较轻易地插了进去。
  安武“嗬”地身体向前一挺,阳具又进入了一截,他见宋雅一脸奇怪,便道:“须芥神功可能控制身体任何一个器官,扩张阴道不是件难事。”他顿了顿,继续道:“不过,能坚持多久就难说了。”安武阳具大半进入白水英的身体,开始猛烈地运动起来,渐渐地他体内的兽性占据了主动,他的动作起来越粗野、力量越来越大,他完全象只一大熊,进行着本能的、兽性的交配。……尹紫阳将解菡嫣拖回自己的房间,扯着她进了那间小小的浴室。他一言不发地脱光解菡嫣的衣衫,用一块毛巾从头到脚仔细地擦着她洁白的胴体。尹紫阳的目光扫到解菡嫣双腿间有些红肿的花蕾,妒意倏生手中毛巾用力在她私处来回地用擦着。
  “唔-”解菡嫣痛哼了一声,两边的阴唇被毛巾搓破,渗出点点血渍。
  尹紫阳如梦初醒,连声道:“对不起,对不起”说着抱起解菡嫣,把她放到床上。他痛苦的抱着手头,道:“我就知道,殷啸就是这种无耻之人,我悔不该答应他的。”“你有把握在八十招内不败吗?”解菡嫣道。
  尹紫阳抬起头,眼角边竟闪着点莹莹的水光,“你希望我赢,还是希望我败?
  “解菡嫣犹豫了很长时间,道:”你赢吧“尹紫阳的目光顿时如同中了头奖般兴奋,他豪气万千地站了起来,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身边的!“说罢,他盘膝打坐,道:”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尹紫阳与殷啸做着大战前的准备。
  尹紫阳调息数小时。决战之刻已近,他从榻上长身而起,黝黑的肤色之中流动着一丝紫气,经过数个小时的休整,他处于颠峰状态。
  “我走了”尹紫阳冲着一旁的解菡嫣道。
  “唔”解菡嫣点了点头,将目光转向一旁,因为尹紫阳那火热的眼神令他极度的不舒服。
  尹紫阳有些失望,他转过身,沉声道:“殷啸武功高得难以想象,其实我连五十招都很难过”说完,他忍不住转过脸,他想知道解菡嫣知道这个事实的反应。
  尹紫阳这话并不假,他唯一的希望是殷啸在与洛紫烟一仗中内伤仍未全愈,这样才有一线机会。
  解菡嫣脸上除了微露一丝惊诧外,却并无多大反应。
  “因为你恨我,所以你希望我败给殷啸,是吗?”尹紫阳五官都扭曲在一起,显示内心的痛苦。
  解菡嫣终于抬起头,迎着尹紫阳的目光,道:“不,我希望你能赢”“是吗”尹紫阳的脸顿雨过天晴,满心欢喜的道:“为什么?”“因为你与殷啸相比,还有一点人性”解菡嫣平静的道。
  这个答案虽不能令尹紫阳满意,但心爱之人亲口说“希望他赢”,是在殷啸与自己之间选择了自己,这令尹紫阳战意大增。
  “我很高兴,你希望我赢”说这话时尹紫阳有些激动,他想了想道:“在决战之前,你能给我点鼓励,比如……”尹紫阳原本想说吻自己一下,但话到嘴边却成了“你是不是拥抱我一次,让我有必胜之心”长时间的默然,在尹紫阳充满希望的目光中,解菡嫣终于站了起来,走到尹紫阳面前。
  “谢谢”尹紫阳看到解菡嫣有些犹豫,便主动地将她搂入怀中,道:“希望有一天你能原谅我”“先打赢这一仗再说吧”解菡嫣幽幽地道。
  “我一定会赢”尹紫阳豪气万千地道,说罢离开了舱室。在两人分开的一瞬间,解菡嫣感到一股真气令她的丹田一热。
  尹紫阳走后,解菡嫣试着用那丝火种冲击“罗天金刚罡”,发现禁制而在,不由有些泄气,因为她知道如果完全靠自己,突破禁制至少需要半个月的时间,就算恢复了功力,也不是尹紫阳与殷啸的对手。自己到了这艘潜艇才几天,已发生如此之多的变故,被迫在敌人面前手淫,还要曲意奉承来取悦男人,以后不知道还会发生多少事。
  不过,她终于成功挑起了殷啸与尹紫阳之间的争斗,最理想当然是两人同归于尽,这样只需数天,恢复三成功力,就有希望战胜洛克,救出洛紫烟。但解菡嫣知道这种可能性并不会太大,两人之中总有会一个胜出,只要两人都负了严重的内伤,对她来说,逃脱囚笼的机会就会大得多。一切只有走一步,看一步。
  解菡嫣回忆着与尹紫阳最后几句对话,她原本想用更妩媚的手段来激起尹紫阳的斗志,但她却做不到。此时此时,虽然她对尹紫阳仍无半分好感,但原本刻骨的恨意不知不觉减了几分。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到底谁会胜出?连解菡嫣也很想知道。
  在足足两个小时的漫长等待中,门终于开了。解菡嫣望去,进来的是洛克船长。
  “殷大人请您到他的房间去”只要见到解菡嫣,洛克的眼睛就发绿光。
  解菡嫣心猛地一沉,她已经知道了答案:是殷啸胜了。她默默地站了起来,跟在洛克身后,在穿过长长的甬道时,她看到了呆坐在餐厅的尹紫阳。他的黑脸现在如纸一般苍白,胸前一大滩殷红的血渍触目惊心,最可怖的是他目光,象死鱼一般没有丝毫光泽。
  在解菡嫣走过一瞬间,尹紫阳也看到了她,目光中悲痛绝望之情令解菡嫣都的心猛地抽搐了一下,脚步慢了下来。
  “快走吧”洛克将手搭在她的腰间,从指尖传来一股难以形容的酥麻让他的骨头都有些软了。
  在洛克的推搡下,解菡嫣走入殷啸的舱房。殷啸闭目精赤着上身,盘膝而坐,从脸到身上的皮肤泛出血一般的红色。
  殷啸睁开双目,站起身来,发出一声如猛虎般吼声,一步一步象向解菡嫣走来。凌厉的气势压迫着两人,洛克船长连退数步,直靠在舱房的墙壁上,不明白刚才还好好的他怎么会变成象野兽一般。
  解菡嫣毕竟是高手,她知道殷啸现在状态是因为运功过渡,在走火入魔的连缘,如果不能有效地控制真气,会全身爆裂而亡。她暗暗窃喜,希望殷啸立刻倒毙在她的面前。
  在解菡嫣暗自高兴之际,却是她巨大噩梦的开始。殷啸双手扯着解菡嫣衣服,一下将她整件衣服撕成两片,从上船这一刻开始,解菡嫣就没再穿过胸罩、内裤,因此脱去外衣的她身上便一丝不挂。
  殷啸又是一声大吼,身上长裤化成片片碎帛,冲开而立的肉棒比昨日似乎更为巨大,肉棒周身更凸起一个个碗豆般的肉疙瘩,形状更是恐怖。
  殷啸一下将她推倒到沙发上,双手紧抓着突起的胯骨,令她下体不能有丝毫移动的可能,紧接着,奇大无比的阳具向着解菡嫣双腿,肉缝的交汇处无情地戳去。
  解菡嫣美丽的双眼睁到了最大,殷啸的骇人武器,她已经领教过一次,在经过非常充分的自渎,阴道充满扩张、润湿后尚且难以承受,而此时此刻她几乎没有丝毫准备,岂有侥幸之望。
  解菡嫣奋力的反抗,雨点般的拳动打在他的身上,比抓痒还不如;指甲划在他的身上,更在他真气保护下丝毫没有作用。阳具已顶在洞口,因为大小比例相差太巨,因此一时还在相持中。
  从殷啸撕去她衣服这一刻起就如木鸡一般呆立着的洛克忽然蹦了起来,道:“殷大人,我帮你抓着她”说着跳到沙发旁,捉住解菡嫣的双手,扳在沙发的后靠背上。这一千载难逢得以亲近如天人般美女的机会,杀了他头也不肯错过。
  “洪——”殷啸第三次发出虎啸般的吼声,震着两人几乎耳聋。在掺杂着解菡嫣凄厉的尖呼的啸声中,巨大的阳具突入解菡嫣的身体。此时,带着殷啸真气的阳具硬度已经与钢铁等同,因此就算没有前进的通路,也能在人的身体上捅出个窟窿来,因此即不论解菡嫣秘穴是不是能容纳得下,肉棒都会一如既往、永不回头地前进。
  在先前一战,一方面尹紫阳战意极盛,另一方殷啸内伤未愈,战至七十招殷啸仍占不到太多的便宜。他见久战未下,强提尚未练成的“虎啸神功”第八层,在七十八招终于击败尹紫阳。而他因强行运动,使得真气不受控制。“虎啸神功”是至刚至阳的内功,在这种情况下唯有与女子交欢,用元阴来调和体内的真气。
  此时殷啸思维混乱,满脑只有交合的欲望,哪会懂得怜香惜玉,连在身边的洛克也无暇顾及了。
  已进入的阳具撑开了两边薄薄的肉唇,如贝壳般的双唇间那一颗突起的肉蕾分外的触目,阴道两侧的薄壁更扩张到极致,在外边一圈更呈现粉色的透明。洛克目不转睛盯着,连大气都不喘,这一刻对他来说实在惊心动魄。
  如果此时殷啸的阳具如平时做爱般,时退时进慢慢进入,可能给解菡嫣带来的痛苦会少一些,而他却一直向前。按照女人的生理结构,阴道口是的伸缩性是最差的,很多产妇不能顺产时医生会剪开阴道口,而里面相对来因为肉壁的重重包裹,倒不太容易受创。
  果然,在殷啸阳具进入到约三分之一时,解菡嫣的阳道不堪无限制的扩张,上下同时被撕开了道口子,鲜血染红了她的下体。即便如此,殷啸仍没停止,阳具在一片血色中以不变的速度继续前进。
  如此惨状,连洛克也觉心寒,他将目光转开,看到解菡嫣面色青白,豆颗大的汗珠从额头不住的往外冒,她紧咬着牙关,在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呻吟几声。
  如此坚强之人,令洛克也不由心生敬佩。
  “很痛,是吗”洛克在一旁道。
  “滚开”解菡嫣极度厌恶地朝他瞥了一眼,从牙关挤出两个字来。
  听了她的叱喝,洛克恶从胆边生,他腾出一只手来,伸到她赤裸的胸前,捏着她的乳房用力的搓揉着,边道“老子就要玩你,又怎么样!”解菡嫣懒得与他说话,殷啸给她带来的痛苦已经使她忍受力到了极限,她朝下面一看,顿时吃了一惊,下体已被撕裂,满是鲜血,而她知道,殷啸的奸淫才刚刚开始。
  正陶醉于抚摸解菡嫣美乳快感中的洛克,忽然觉得她的身体如波浪般跳跃起来。殷啸的阳具开始动了起来,象利剑、铁棒一次次插入她的身体,每一次溅着鲜血的抽动,解菡嫣的身体都随之上下起伏,她再也不能保持沉默,一声声痛苦的呻吟在舱室里回荡。
  “我会死的”挣扎在痛苦的深渊解菡嫣感受到死亡的阴影,她不甘心,不甘心死在这里。她数度寻找曾经出现过的凌驾于肉体之上的精神力量,但昨于曾经出现过的感受却如天上星星,能看得到,却无法获取。
  殷啸托着她的双臀站了起来,抱着她在房间里转了几圈,最后将她顶在冰冷的铁质舱壁之上,在威猛无比地继续撞击下,解菡嫣双股“扑扑”地撞着铁壁,一滴滴鲜血染红了殷啸脚下的地板。
  在十五分钟之后,解菡嫣已经觉得阴部一片麻木,只有阳具顶着子宫口才有一点刺痛的感觉,她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好象一阵风都会吹起她的身体。如果阴道不撕裂,一般的奸淫都不会有生命之忧,但现在不断地失血,对本来就受过极重内伤的她却是一个致命的危险。而且危险不仅有身体上的,更有心理上,一个女人在极度暴力的强奸下,难以保持冷静的头及,人保护自己的下意识会让自己处于昏迷状态,而一旦昏迷后,就有可能会醒不过来。解菡嫣知道这一点,因此她一直用坚强的意志不使自己昏过去。
  殷啸虽神智不清,但却未忘记交欢的技巧,他几乎5、6分钟变化一种姿势,象玩偶般拨弄着解菡嫣的身体,从前面、背后、侧面进入她的身体,最为夸张的是,殷啸站立着,双手背负,只用插入在阴道坚硬的阳具挑起她的身体,利用腰部的使她的身体自动上、下跳动。这一招,看得洛克目瞪口呆,眼珠都快掉在地上了。
  从正式奸淫开始,洛克在一旁不敢再上前,只得用一种极度羡慕、嫉妒的心情作一个旁观者。
  半个小时里,殷啸抽送的速度始终在一个极高的频率,此时解菡嫣从腰部以下都失去了知觉,但她仍坚持着,保持着心头一点灵智。
  人的忍耐终有一个限度,在又过了十数分钟,解菡嫣终于开始半昏迷,在她完全失去知觉前,她只有一个意识“我要活下去”……


  第六节、战争边缘(四)

  “唔”解菡嫣轻哼一声,缓缓张开秀目,眼前一片蒙胧,好一阵,才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你醒了”殷啸兴奋地从一旁沙长上站了起来。
  解菡嫣坐了起来,只觉得浑身刺痛,四肢酸软。她猛地回忆起昏迷前的遭遇,心头一阵发冷。
  “都是我的错,运功过度把将你当做发泄的对象,还好,没有铸成大错”殷啸道。在解菡嫣遭受极度强暴,濒临死亡边缘,殷啸终于控制了体内真气,恢复了神智。当即,他用真气护住解菡嫣的心脉,并及时医治,终将在生死线挣扎的解菡嫣拉了回来。
  “你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我都急死了,再过会儿,我要去执行一项重要任务,如果你还不醒来,我可就一直要心神不宁了。”殷啸道。
  解菡嫣冲着殷啸妩媚一笑,道:“我现在没事了”现在她想做的是争取殷啸的信任来获取更多的情报。
  “你与尹紫阳的决斗,你没受伤吧?我看他好象伤得很重”解菡嫣问道。
  殷啸哈哈一笑道:“他哪伤得了我,不自量力!他的伤没有十天、半月是好不的。”殷啸说的不都是实话,尹紫阳是没能力伤到他,但他强提“虎啸神功”第八层导致的经脉错乱,同样带来相当严重后果,没有十天、半月也决难恢复功力。
  “等任务一完成,我就带你到埃及去”殷啸道“你去执行什么任务?要去多长时间?”解菡嫣道。
  “这个任务虽然重要,其它并不困难,是去袭击一艘船!”殷啸与尹紫阳一样,认为将秘密说给她听,不会有任何危险。
  “是什么船呀”解菡嫣道。
  “'汉城号'”殷啸道。
  虽然解菡嫣没听说过“汉城号”,但立即联想到这次魔教插手韩鲜纷争的阴谋,她不动声色地道:“这艘船上是什么人”殷啸想反正都已经说了,也不需要隐瞒什么,遂道:“是朝鲜与韩国的会谈代表,好象在进行什么和平谈判!”“是这样”解菡嫣虽然努力地保持平静,但一丝忧色在绝美的脸庞掠过。
  其实解菡嫣是“凤”的人,殷啸早已料到,因此她关心这些问题并表现的神情,他并不意外。殷啸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搂住她的肩膀道:“过去这一切都让它过去,我以后一定会关心你、爱护你的,放心吧。”殷啸虽然生性残酷,但对自己喜爱的女人还是表现出极大的耐心。
  “希望吧”解菡嫣道:“你大概要去多长时间?”“下午六点出发,如果顺利的话,明天早上回来。你放心,我走的时候会把尹紫阳给带上,省得他来烦你。
  “殷啸道。
  解菡嫣打着精神与殷啸聊了一会儿,殷啸终于走了。解菡嫣拉开被子察看下体的伤势,阴道撕裂的地方涂着一层淡淡的黄色粉沫,创口已经收合,不过当转动身体,还是一阵阵钻心般的痛。
  解菡嫣静下心来,殷啸将在明晨回来,只要能恢复一至二成功力,脱困还是有希望的。她一次次地用那留存体内的微弱的火种冲击尹紫阳的“罗天金刚罡”,希望能贯通丹田之真气。
  正当解菡嫣全神贯注之际,“格吱”一声。舱门打开了,洛克船长走了进来。
  他用异样的目光痴痴看着盘膝而坐,赤裸着上身的解菡嫣。
  解菡嫣拉起被子,盖住身体,冷冷地道:“你来干什么?”她回忆起在被殷啸狂暴强奸时,洛克也一起淫辱她的情形,心中对他充满极度愤恨与厌恶。
  “我——”洛克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殷啸走后,按捺不住的欲火拖着他走入解菡嫣的舱房,他呆了很时间,道:“我来给你换药来了。”“我不需要,你走!”解菡嫣道。
  “要的,要的”洛克说着一个大步跨上来,掀去盖在解菡嫣身上的被子。解菡嫣一扭身,身体一动,下体一阵刺疼,略一迟缓,洛克已将她按倒在床上,毛绒绒的手臂压在她颈上,令她动弹不得。
  “你真是太美了!”洛克的眼睛由绿转红,他张开大口,噙住解菡嫣高挺的乳峰顶端,咂咂有声的吮吸着,空出另一只手在她光滑如丝的肌肤上游动。
  解菡嫣暗暗叫苦,洛克的疯狂不仅让自已将再度蒙受耻辱,更会使自己不能静下心来,使脱困的希望几乎变成零。她念头急转,在洛克手略微一松时,高声道:“你不怕殷啸回来宰了你!”这句话果然击中洛克的要害,他顿时如同被点了穴般,动作凝固了,他完全知道,如果殷啸知道自己乘他不在,碰了解菡嫣,自己就算有十条命也不保了。但他又极不甘心就此罢手,因为解菡嫣是他生平仅见的美女。两种念头在他心中激烈的交战,他的脸色也变幻不定。
  “你先放开我,我有话和你说。”解菡嫣道。
  洛克思忖再三,终于放开了手,他死死地盯着解菡嫣道:“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今天我一定不会放弃这个机会,殷啸回来,我会向他请罪,是死是生我都不管了”说着他作势又准备扑上来。
  “慢着”解菡嫣道:“我和你做个交易,如果你答应,我任你玩一次,并不会告诉殷啸”洛克一听还有这等好事,急切连声道:“好,好,你说!”“我想去见洛紫烟一面”解菡嫣道:“见完之后,整个晚上你想怎么玩都可以。”洛克犹豫半晌,终于道:“好!不过,我现在已是欲火焚身,你得给我先尝些甜头才行。”“什么甜头”解菡嫣道。
  “先替我吹一吹,去一去火,我就带你去。”洛克道。
  “不行!”解菡嫣道:“必须先去,回来我什么都听你的。”“你不给我先去去火,我什么心思都没有。何况,交易总要公平,先付点定金,这样显得你有诚意,不然,等下回来,你说又不肯让我玩,我不是亏大了。”洛克斜靠在墙壁上,拉开链子,将硕大的阳具掏了出来,阳具已是极为坚挺。
  解菡嫣想了想,道:“好吧。”说着强撑起身体,在洛克腿边伏下身体,张开小口含住异味极重的肉棒。
  “喔——”洛克爽得怪叫起来,只一下就让他生出要射的冲动。他竭力忍着,一手抓着她的丰乳,一手在她圆润的臀部抚摸着。
  “太爽了,爽”洛克叫着,气喘吁吁地道:“今天老子要见你的屁眼,你的屁眼还没人捅过吧”说话见他扒开两边股肉,猛地将中指捅入解菡嫣的菊花洞中,今天他来时已经考虑过,以她后庭为目标,因为前边阴道受创未愈,强行性交搞不好会搞出人命来,“真是紧!你的屁股摇什么,不要乱动。”被强行侵入后庭的解菡嫣难受得身体乱颤,正当她考虑着该怎么办时,口中的阳具如金蛇乱舞般剧烈抖动起来,她刚想将肉棒从口中吐出来,洛克的双手已紧紧地按着她的后脑,使命地按了下去,阳具直顶在她的喉咙口,一股带着淡淡咸味腥浓地粘液喷射而出,注满了她整个嘴巴……一艘快艇在夜色茫茫的大海中行驶,殷啸立在船首,尹紫阳刚歪歪斜斜地靠在一连。
  “尹兄,不要一撅不振,一个女人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殷啸道。
  尹紫阳忿忿地道:“你说轻巧!'一个女人,有什么大不了',那你干嘛和我争!”“唉”殷啸叹了口气,道:“你一定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不过这次任务是上头交下来的,你得打起点精神来,别这么不死不活。”“哼”尹紫阳冷哼一声道:“那用得着你说,我伤得这么重,还不是来了。
  “殷啸沉声道:”这就好,希望我俩先抛开恩怨,神教的大计可马虎不得。
  “尹紫阳冷冷地一笑,甚是狡黠,他心道,我得不到的东西,你殷啸也别想得到。殷啸不知道,在他决战之前,已经暗施手段,解菡嫣身上的”罗天金刚罡“将在三十六小时后自行解除,算算时间,只要再过一个多小时,解菡嫣就能恢复武功。
  远处亮起一点灯光,殷啸操纵着小艇向灯光靠拢,不多时,两船已经相接。
  这是一艘朝鲜的鱼雷快艇。
  殷啸纵身上了鱼雷艇,一个三十岁左右的,身着朝鲜军服的青年走上前来,一躬身道:“十二虎卫不辱主人之命”。十二虎卫是殷啸一手培养的死士,以虎一至虎十二为名,那青年是虎卫之首的虎一。
  殷啸威严的目光巡视着艇上一百多名身着朝鲜军服的士兵,大声道:“出发!
  “午夜时分,鱼雷艇驶近”汉城号“,早在等候的安武放在下舷梯,百多名士兵悄然无息地上了船。
  殷啸与安武简单交谈几句,拟定行动方案。百多人极为训练有素的散开,三、五人为一小组,向前推进。
  殷啸亲帅手下十二虎卫六人与数十士兵,直冲朝鲜代表团所在二层舱房。门口守卫的两名黑日队员猝不及防,加之敌人更是高手中高手,在无声无息间被虎卫杀死。杀死守卫后,虎卫与战士两人一个小组,几乎同时踢开所有舱门,冲了进去。
  元韵清在巨响中从睡梦中惊醒,两人身着本国军服的战士向虎狼般扑了上来,将她从被窝里拖了出来按到在地,AK47的枪管顶在她的头上,她的手被扭了过来,冰冷的手铐将她比手铐在背后。
  反应最快的韩朝安,在敌人破门而入一瞬间,他抓起枕边的枪开始反击,虽准确地命中冲入的第一人,但他没倒下,显然身穿了防弹衣。敌人立时开始还击,密集在弹雨向他袭来。韩朝安一个侧扑,躲边第一轮子弹,但在如此狭小的空间,他心知无法再躲边第二次。在敌人扣动扳击的一瞬间,他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般撞碎舷窗,冲出屋外。还未等他站定,一股无比强劲的气流向他涌来,令他有身处漩涡中央,快要被撕裂的感觉。韩朝安把心一横,凝聚全身力量,人向大鹏般扑向大海。从他所处的位置到船栏有十多米,他自问无法直接跳进大海。正当他找着落脚处,一股真气也到他背后,他急忙将内力集聚在背心,硬挺这一击。在这股大力的推动下,他整个人向鹞子般越过栏杆,扑入黑沉沉的大海中。
  殷啸负手立在二楼船舷边,刚才这一掌是他打的,他自信普通人挨了他一掌必将五脏俱裂,大罗金仙也难救。
  已被按倒在地,双手被铐的崔明真与崔英真利用枪声带来一丝空隙奋起反抗,但被随后涌入的数名敌人制服。至此,除侥幸逃脱、生死未卜的韩朝安外,朝鲜代表团与黑日小组所有人员悉数被擒。
  另一边,尹紫阳领着另六个虎卫在内应的引导下,没费一枪一弹将所有的韩国士兵缴了械。身心受创的尹紫阳无精打采地跟在虎卫后边,好在不用他出手,倒也落得个轻松。
  在十二虎卫之首虎一谨密的指挥下,不到一刻钟,“汉城”号二百多人都落入罗网。甲板上是百多名韩国士兵与工作人员,二十多名朝鲜代表被关押船舱二层会议室,而韩国的高层则被押至一楼大厅。
  “你们是哪个部分的?搞什么东西!”赤着上身,还搞不清状况的金永盛朝着身着朝鲜军服的士兵吼道,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的他试图保持着领导的尊严。
  他话音未落,其中一个士兵抡起枪托,朝着他脸上猛力一击,满嘴的鲜血夹着数颗牙齿痛让他嗷嗷直叫。
  一层的韩国人个个义愤填膺,几个颇有胆色之人忍不住破口大骂,自然又招来一阵痛打。
  殷啸负手走入二楼会议室,目光一扫众人,在强烈的杀气之下,有好几人低下了头,不敢与他目光相触。
  “你就是国防部副部长元韵清?”殷啸在元韵清面前停了下来。
  “是”元韵清道,她不会笨得象金永盛一样会认为他们是朝鲜的士兵,但敌人是什么人?劫持朝、韩的和谈代表有何图谋?都是一个谜。
  殷啸冷笑一声,伸出手来,隔着薄薄的睡衣一把攫住元韵清高耸的乳房,道:“相貌、身材都是上上之选,可惜年纪大了点”自从遇到解菡嫣,殷啸对东方女人兴趣大增,元韵清气质高雅,令本来就好色的他淫心浮动。
  “你——”元韵清没想到他竟当着众人污辱自己,情急之下,她奋力挣扎,无奈背后士兵牢牢地抓着她双臂,令她躲无可躲,避无可避。
  “嘶”一声清脆地声音,殷啸将她青色睡衣的衣襟直撕到腰间,一双丝毫没有下垂、充满着女性曲线美的双乳裸露在房间所有人的面前。
  一时间房间里群情哗然,叱喝声不绝,要不是枪口都顶在众人的背后,又被紧紧地抓着,大家早冲上去了。
  殷啸面色不变,捉着元韵清的乳房肆意狎玩。元韵清在军队一直有很高的威望,几个黑日队员看着敬爱的首长被辱,眼睛都要冒出血来。其中有一个有些武术功夫的黑日队员,猛地用肘撞开身后的士兵,口中怒喝“我和你拚了——”猱身扑了上来,想用身体撞开殷啸。
  他才冲出数米,一声清脆的枪声,其中一个虎卫用点射准确地击中他头部。
  他一声未哼,扑倒在地。
  “不自量力,自寻死路”殷啸头也没回,冷冷地道。
  这一惨剧震惊了所有人,众人无比悲愤的目光中酝酿着火山爆发般怒火。
  “大家不要冲动,要冷静”元韵清大声音道,在占据着绝对上风的敌人面前,鲁莽冲动意味着无谓的牺牲。
  殷啸冷酷的目光中露出一丝赞许之色,所有人中还是算她最有头脑。他一挥手,一个部下递来一套朝鲜少将军服,这是从元韵清卧室搜来的。
  “解开手铐”殷啸道,他将军服扔给元韵清道:“穿上它”元韵清手捧着军服,道:“为什么!”殷啸咪着双眼,带着几分调侃道:“你不觉得一个堂堂的三星女少将当众赤身裸体有损国家的将尊严吗?”元韵清冷冷的一笑,道:“少猫哭耗子,这不是理由”“你要理由是吗”殷啸一挥手,边上的虎卫将枪口顶在另一名黑日队员头上,“胜者为王败者寇,作为阶下囚之人必须无条件地服从,这就是理由”“不要开枪”元韵清迅速除脱去睡衣,换上军装。元韵清挺了挺胸,身着军装的她凭添几分英姿飒爽之气,“你们是什么人?到底想干什么!”她冲着殷啸沉声道。
  殷啸哈哈一笑,拍了拍身上的军服道:“谁都知道我们可是一家人呀,现在请元部长巡视所取得的辉煌战果。”说着他伸手搭在元韵清的腰间,一股至强至刚的内劲狂涌入她的体内,控制了她的经脉。元韵清胸口如遭巨棰,她面容扭曲,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声音。
  “元部长,请”殷啸说罢,元韵清竟朝着舱门走去。她面上满是惊惧之色,因为她行动已经完全受殷啸内劲的控制,完全身不由已。
  殷啸象木偶一然操纵着元韵清走到一楼,在经过关押着韩国代表窗户前,元韵清看到一双双无比仇恨地目光盯着自己。这样的情景,象是她指挥着这一行动,她急得额角冒汗,但苦于无法发出声音。
  殷啸带来的士兵齐齐举手致礼,然后将手中的枪对准了在船首的一百多名韩国士兵。元韵清的手举了起来,不用说是在殷啸的操控之下。
  气氛顿时凝固了,韩国的士兵感到了死亡的阴影,胆小的已经抱作一团,痛哭流涕。
  “不要”身在一楼舱室的韩国代表们高声呼喊着,向前冲,但被核枪实弹的士兵给挡了回去。
  这一刻,元韵清顿时明白了敌人的阴谋,让这些韩国代表们看着自己下令枪杀战士,不仅和谈是没希望了,再经他们回去一宣扬,会激起韩国的公愤,这场战争是避免不了的了。
  元韵清高高举起的手落了下来,枪声响了,韩国士兵在枪声一片片地倒下去,一串晶莹的泪珠元韵清的眼角滴落。
  元韵清如行尸走肉般回到了舱房,一楼韩国人的怒骂与泣声象针刺般扎入她的心脏。


  第六节、战争边缘(五)

  洛克领着解菡嫣到了关押洛紫烟的囚室。一见到她肉团似的凄惨之状,晶莹的泪花开始在她眼中打转。解菡嫣从洛克搂抱中挣脱开来,伏在合金黑台边,豆大的泪珠扑扑往下掉。
  “傻孩子,怎么一见面就哭”洛紫烟面色泛红,显得格外兴奋,她突然用传音入术道:“把你手掌放在我丹田,我助你恢复功力”解菡嫣点了点头,依言将手掌放至洛紫烟柔软的小腹,一股淳厚的真气延着她的手掌,直冲的尹紫阳禁制。
  “是罗天金刚罡,有点麻烦,要数分钟才能破,想办法拖住洛克”洛紫烟的眼角余光已经看到洛克船长走了过来。
  解菡嫣扭过头,洛克已经走到她们面前,打量着两人,疑惑地道:“你们在干什么?”解菡嫣满是泪花的脸上努力挤出一丝笑容道:“我们说几句话,只要一会儿就可以了,等下我会满足你任何要求的。”洛克虽然不会高深的武学,但毕竟跟了殷啸多年,解菡嫣脸上忽青忽白,额头不断泌出滴滴细细的汗珠,他似有所悟,一把拎着解菡嫣的衣服后领,将她拖离洛紫烟。
  “你干什么”解涵嫣竭力挣扎,但使尽全力也摆脱不了如大猩猩一般强壮的洛克。
  “你们要聊天,我不反对,不过我想还是保持点距离比较稳妥一点。”洛克淫笑着道:“我的承诺已经实现,现在该你的兑现了”说着当着洛紫烟的面将解菡嫣白色的水兵服一下拉到腰际,又伸手脱她的长裤。
  解菡嫣脸刷一下白了,天堂与地狱往往只有一步之遥,她不甘心,开始激烈的反抗。洛克倒不敢太狠,怕真的伤了她,殷啸会要他的命。不过,洛克气力要比没了武功的解菡嫣大得多,一阵撕打后,洛克将解菡嫣紧紧压在身下,扯下她的长裤,挺着肉棒向雪白股沟插去。
  解菡嫣艰难的抬起头,将目光投向洛紫烟,洛克的肉棒已经在股沟中上下滑动,虽然一时半刻还没进入身体,但迟早会找到前进的道路。如果此时没有洛紫烟在,解菡嫣会选择自己一个人来抵受涌苦,但因为洛紫烟的存在,让她觉得有了依靠,目光中满是期盼。
  洛紫烟果然没有辜负解菡嫣的期望,“咄”她朝着洛克大喝一声,这凝聚真力,类似“狮子吼”的功夫顿时让洛克一时间如同七魂中六魂出了窍,呆立不动。
  解菡嫣大喜,翻身而起,顾不得穿回衣服,几步冲到洛紫烟的身边,“你抱紧我”洛紫烟已经顾不得用传音的功夫了。解菡嫣一把将象肉团般的她紧紧抱住,洛紫烟的内力源源不断向她涌来。从地狱又爬到天堂,解菡嫣内心狂喜无法语言来形容,她更感觉到一股暖流在心头流淌,洛紫烟那如亲情的般关爱让她心潮起伏。
  “不要胡思乱想,我查觉到你体内有一股真气的火种,与我内力配合,冲破禁制。”洛紫烟沉声道。
  洛克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他体质极其强悍,洛紫烟的喝声只能令他半刻晕眩。
  “敢暗算老子,你们都不想活了吗”洛克象坦克般冲了过去,一把抓着解菡嫣的肩头,想拉她们。在手掌接触到她肌肤一瞬间,一股强大的内劲如同高压电流般将他手掌弹开。
  洛紫烟心中暗暗叫苦,因为她已经将所有内力用于解禁制,不可能象刚才般以声音来震慑洛克,她只有抽出部分内力布在解菡嫣身上,虽然这样做会使破除禁制的时间延长,但她也没有别的选择。
  洛克连试几次,都被弹开,他顿时知道这是洛紫烟的内力在做鬼。略一思忖,他跑到一边,拉出桌子里一张抽屉,又跑了回来,将抽屉狠狠砸向解菡嫣的肩膀。
  一声闷响,厚厚的木质抽屉砸得粉碎,解菡嫣身躯剧震,肩膀上被木屑划出道道血丝,但却仍紧紧地抱着洛紫烟不放。在木抽屉砸向她一刻,洛紫烟的内力保护了她。
  “你以为这样就难得到我吗?”洛克狞笑着跑到屋角,按动开关,绑着洛紫烟的黑台上方落下生满半尺长的钢针的铁板。
  洛紫烟抬头望了一下,心中暗叹功亏一篑,眼见针板快落到解菡嫣的身上,她决然道:“涵嫣,放开”“我们死在一起吧”解菡嫣实在不想再回到那如同无间地狱一般受男人凌辱的痛苦日子。
  “真正凤战士没有一个会放弃的”洛紫烟猛地用内力震开了解菡嫣。
  尖厉无比的针尖慢慢接近洛紫烟,解菡嫣顾不了许多,跑到洛克身旁,求道:“你快停下来。”“停了可以,不过你得听我的话”洛克道。解菡嫣连连点头同意。
  钢针直至触碰到洛紫烟的肌肤才停了下来,洛克指着地道:“我要你象狗一样趴着,高高蹶起你美丽的屁股,还要不断地摇呀摇!”解菡嫣屈辱地按着洛克的指示四肢着地,将屁股高高地抬了起来。
  “好美的屁股哟”洛克在她身后蹲了下来,双掌抓着两边股肉用力地揉着,浅浅褐色、细细皱折如雏菊般展开的小洞坦露在洛克的眼前。一股热气从象白玉般丰莹的双股间传来,解菡嫣察觉到一根粗糙、滑腻之物在洞口游动,不用看就知道是洛克的舌头。无名恶心象毒蔓般爬遍全身,被尹紫阳、殷啸强暴还能解释成自己技不如人,而被这个长着金毛的老外凌辱,解菡嫣从心理上似乎更不能接受。
  身在黑台上的洛紫烟用充满怜意的目光看着她,洛紫烟完全能够理解她此时此刻的心情,自己遭受过同样的凌辱,她比谁都清楚被强暴的痛苦。虽然“凤”战士心志都无比坚毅,她更是“神凤”战士,但这二十多天所受的痛苦,连她也已经几乎接近极限,敌人斩下了她的手足,让她成为一个废人,就算被救了出去,再也不能再战斗,这对一个战士来说,比死更痛苦。而时此又眼睛睛看着同伴为救自己再次甘愿以极度屈辱的姿态被奸淫,她心中难过倒极点。
  在目光的交流中,解菡嫣同样读懂了她的心思,“紫烟姐姐,是我没用,没能把你救出来”她哽咽着道。
  洛紫烟胸口似被重重地打了一拳,从被抓的这一刻,无论受尽怎样的凌辱,她都没有落泪,而此时此刻,她终于抑制不住奔腾的情感,流下一串如同钻石般闪着光亮的泪花。
  “美人,我来了”洛克挺起身,双手从她纤腰绕到身前,紧紧抓着她大腿,长长肉棒直向肉缝中央插去。
  肉棒还没进入,巨大涨痛已经象梦靥般令解菡嫣几乎崩溃,在她心智若丧的一刻,突然之间她觉得紧锢她丹田的“罗天金刚罡”好象开始破裂,她凝聚真气试着冲了一下,原本坚不可摧的禁制突然之间土崩瓦解,内外真气融合在一起,巨大的力量从丹田注入身体。
  在洛克抱着她奋力一冲,肉棒头刚刚挤开狭小的菊花洞口时,解菡嫣清啸一声,从洛克的怀中挣脱出来,反手一掌,洛克如滚地葫芦一般一直撞到大门边的铁墙上,双眼翻白,昏死过去。
  解菡嫣升起压在洛紫烟身上的钢针铁板,走到她身边,喜悦地道:“我的功力恢复了!”洛紫烟想了想,道:“你的功力恢复并不是我的缘故,肯定有其它原因。”“先不管它了,我帮你解下来,带你离开!”解菡嫣伸手去拉黑台上的铁索,但用全力拉了几下,却纹丝不动。
  “先不急,你将双手放在我丹田”洛紫烟道。
  解菡嫣将双手放了上去,无论洛紫烟下什么样的命令,她都会毫不犹豫地去执行。她的手刚放上,洛紫烟的内力源源不断地传来。
  “我已经恢复了五成功力,你不用再传内力给我了”解菡嫣道。
  洛紫烟一边加快内力的传输速度,一边道:“菡嫣,你听我说,我已经成为废人,今天我将全部内力传给你,希望对你今后有帮助。”“不”解菡嫣道,她想抽回双手,但却象被牢牢粘住一般。
  洛紫嫣声音变成有些严厉,“我心已决,传功开始,不可能逆转,不然会内力会反噬我们两人,你必须收敛心神,好好将这些内力与自己内力融为一体”解菡嫣还想说些什么,但她看到洛紫烟的眼神,知道她心意已决,便不再坚持,洛紫烟三十多年的内力当非同可小,解菡嫣集中精神,与洛紫烟融为一体。
  不知过了多久,解菡嫣的手离开了她的身体,她朝着屋子角上一张桌子轻轻一掌,一声轻响之后,木桌化成一堆木屑,得了“神凤级”高手洛紫烟的全部内力,她的功力猛进,与不久前的她已不同日而语。
  洛紫烟满头大汗,十分虚弱,多日的凌辱本已使她身心皆受重创,此时内力全失,更接近油枯灯竭。
  “紫烟姐姐……”解菡嫣心知即使带她离开,她也支撑不了多久。一想到如亲人般的她即将永远离去,她悲中心来,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狂涌。
  洛紫烟正想开口,突然警铃大作,解菡嫣听到数十人正向囚室冲来。“紫烟姐姐,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先替你宰了这些畜性”她想起第一天到潜艇,众士兵轮流奸淫洛紫烟的的情景,胸中杀气大盛。
  洛紫烟点了点,道:“你快去快回,我还有话对你说!”“好”洛紫烟象流星般冲出囚室,身法速度快得用肉眼难以分辨。洛克领着数十名士兵冲在最前面,他只觉得眼前一花,一条人影掠过,接着惨叫声此起彼服,眨眼间,已尸横遍地,只剩下自己孤零零一人。
  洛克刚想举枪,只觉右臂一阵剧痛,整条手臂在突然之间离开了自己的身体,直撞到后边的墙上,溅起一片血花。
  “你——”洛克不敢相信片刻前还任自己玩弄的她竟会与眼前一脸杀气的煞星是同一个女人。
  “你死有余辜,受死吧”解菡嫣一掌印在他胸口,惨呼中洛克一命呜呼。解菡嫣看到后面还有士兵冲来,迎了上去,大开杀戒。整个潜艇的人几乎被她杀尽,不过有一个军官司在最后关头开启了自毁装置,潜艇开始全面进水,慢慢向深海深去。
  解菡嫣回到囚室,洛紫烟的精神更加不济。“我带你走吧”功力大增的解菡嫣轻易扯断了绑着她的铁索。
  “慢着,涵嫣,我先告诉你一个秘密,这是我从埃及死亡之塔中得来的,你过来”洛紫烟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轻。
  解菡嫣将耳朵凑到她的嘴角边,洛紫烟断断续续地向她讲述了一个巨大的秘密,解菡嫣听着脸色开始大变。
  “好了,希望你能挽救这个劫数!你走吧!”洛紫烟最后道。
  “你不和我一起走吗?”解菡嫣道。越来越多的水已经涌入舱里,潜艇往深海沉去。
  “我从小就喜欢大海,今日在大海深处长眠,也算是了的我的宿愿,让我安静地呆一会儿,我实在太累了”洛紫烟说到最后一句,闭上双目,似乎沉沉地睡去。
  解菡嫣蓦地跪了下来,在已漫过小腿的水中向着洛紫烟磕了三个响头,“紫烟姐姐,我走了”说罢她含着泪冲出房间,在这一瞬间她似乎感觉到洛紫烟平静而慈爱的目光目送着她离去……殷啸刚跨入房门,有人通报说安武找他。殷啸将元韵清推给虎卫,走了舱门。
  安武立在拐角处,一脸焦燥。
  “出了什么事了吗?”殷啸道。
  “有个女的跑了”刚才安武带人抓白水英,没想到她却不在房间,虽已派了不少人手去找,但他心里清楚,凭着白水英的身手,普通人是抓她不到的。
  殷啸皱了皱眉道:“跑了女人,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半个小时候炸船,哪怕是大罗金仙也灰飞烟灭了。”“她是个很重要的女人,一定要活捉她”安武虽已变得冷血残忍,也不想白水英死在这里。
  殷啸沉下脸,道:“我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更改行动计划的。”安武将心一横,道:“这个女人是方臣方大人指定要的女人,如何她死了,是无法向方大人交待的,请您三思!”安武知道凭自己的力量无法与殷啸相抗,只得搬出千变异魔的名号来,希望能震得住他。
  殷啸用狐疑目光打量着安武,半晌才道:“好吧,现在是凌晨1时,我最多给你三个小时,过了这个时间我就炸船。”安武不想再争执,正欲离开,殷啸叫住了他,道:“我让尹真人协助你,不过你先得把那场戏给完成。”殷啸看着一旁不死不活、阴阳怪气的尹紫阳实在碍眼,找了个借口让他在自己面前消失。
  “我不会耽误正事的”安武转身向尹紫阳道:“尹真人,有劳你了。”说罢转身下楼。
  尹紫阳正好也想的找个借口离开,闻言不声不响带着几个士兵离开。
  “你这个臭道士,总一天我要让你怎么死都不明白!”殷啸冲着尹紫阳的暗骂着走回船舱。
  炸船的时间延长了,殷啸已经想好了消磨这段时间的方法。他一进房间,就命令手下将男人统统押到里间,外边大厅只留下了元韵清、崔明真、崔英真三个女人。
  大凡一个人物驾御手下总有一些独特的手段,而将得胜后的战利品奖励下属,是一种最直接也是最原始的方法。而当战利品是美丽女人,往往比财物更有诱惑力。几个虎卫跟随殷啸时间最长,深知他的脾气,已经有些跃跃欲试,其它的士兵也感兴奋,哪怕做个旁观者也比在外边站岗要刺激得多。
  充满淫欲的目光,带着猥亵的笑声,一股异样的气氛在空气漫延,这让三个女人开始有些紧张。她们之中,崔英真最为镇定,在经历一次极度摧残之后,抱着视死如归的她对即将降临的凌辱已经看得并不那么可怕,最令她牵挂的是至亲至爱的姐姐与敬爱的首长的安危;元韵清目睹了百余韩国士兵被枪杀,思绪还沉浸在极度的悲愤之中,一时还没反应;其中最不安是的崔明真,她是处女,意志也不如妹妹坚强,而且昨天晚上在金光盛房间发生的事,更在她心灵打上深深的烙印,她求助地望向崔、元两人,随意明白她们也与自己一样如待宰羔羊,绝望、无助、惊惧令她如跌落地狱最深处。


  第六节、战争边缘(六)

  殷啸的目光在三个女人身上打了个转,开始时对崔英真比较动心,因为征服一个坚强的女人要比在弱者身上耍威有趣得多,但转念一想,还是决定上元韵清,虽然她年纪大点,却风韵独特,与她交欢定另有一番滋味。
  “那两个女的归你们了”殷啸作了决定,指着崔氏姐妹道。当然,享用战利品还是需要一定的级别,除了十二虎门之外普通的成员只有看看的份。虎卫之首虎大在得到殷啸指令后,迅疾地做了安排,在舱室里的六名虎卫只上崔英真一人,完事后他们去接外边值班的另六名虎卫,并将崔明真留给他们。虎大是殷啸最精锐的入下,这样安排倒也公平,在女人的选择上,他与殷啸想法也如出一辙。
  虎卫办事向来干静利索,对付女人也不会例外。他们一拥而上,围着崔英真,清脆的裂帛声过后,她身上已无寸丝寸缕。其中一名虎卫挟着她的腰将她凌空举起,边上两名虎卫一左一右搂着她双腿,虎大立在她象剪刀般叉开的双腿间,也不脱衣服,只从档中拉出坚挺的阳具,大步走上前去,对着双腿中央隆起的缝隙狠狠插了过去。
  “不要啊——你们放开她”崔明真见到妹妹受辱,心如刀剜,暂时忘却恐惧,想扑上去,但士兵迅速将她按着跪倒在地。崔明真发疯般怒吼着,挣扎着,边上又冲上几人,分别抓着她的头、肩膀、手臂与双腿,令她无法动弹。男人们趁机偷偷地在她身上揩着油,但崔明真象是察觉不到,眼前的暴行让她悲愤到极点。
  殷啸搂着元韵清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一颗一颗解开她军装的钮扣,双乳从衣服敞开的缝中蹦弹出来。虽然双乳的乳晕与乳头色泽较年青女子要浓,但形状依然十分美。当殷啸五爪金龙紧抓乳房,当看着架在半空的崔英真被强行侵犯,当崔明真悲号在舱室回荡,元韵清的思绪终于跳回到现实。
  “无耻”她狠狠一巴掌向抱着她的男人抡去,正沉浸在欣赏她美乳和体验从指尖传来的愉悦感受的殷啸猝不及防,总算他反应极快,仰头一避,躲过了将令他当众出丑的一掌,不过指尖还是触碰到了面颊。
  “找死!”殷啸不会再给她第二次机会,用闪电般的速度将她双臂扭脱了臼。
  元韵清痛呼出声,脸色青白,额头涌出豆大汗珠。
  虎大的第一次冲击因为用力过猛,阳具滑出阴道,人收不住势,重重地撞在崔英真的身上。在虎卫们的笑声中,他有些尴尬地后退重来。这次吸取教训,稳扎稳打,拨开崔英真的阴唇,在一片粉红色的嫩肉中找到细小的秘穴,然后才握着阳具对准方向前进。如铁棍般坚硬的武器挤入她的身体,崔英真秀眉紧蛰,银牙紧咬,但仍显得还较镇定,没有痛呼、没有怒骂更没的哀求,不过被几个男人抬着的身体却如同弓弦般紧绷着,别人能看到横架在两人臂腕中的足尖翘得笔直,但却看不到她被钢铐铐在背后的双手紧抓着自己的臀部,指甲已经深深地陷入两边股肉之中……随着丑陋的肉棒越来越进入身体,她忆起数月前那场可怕的凌辱,在从黑龙会逃出生天后,她不断地祈祷不要再重复这噩梦,但她万万没料到厄运会来得如此之快,更令她难以接受的是,同样的遭遇很快会降临在敬爱的首长,还有自己亲爱的妹妹的身上,她愿用一已之身来满足这房间里所有男人的兽欲,换得她们的平安。不过,她知道这无异白日做梦,因为有了牵挂,她无法凝聚心神来抵受巨大的痛楚,当肉棒如开山劈岭捅入身体,在剧烈的颤抖中她忍不住开始痛苦的呻吟。
  按着崔明真的士兵强扯着她的头发,让她仰着脸,亲眼目睹那可怖的肉棒进入近在咫尺妹妹的身体里,在比任何手段都直观的现场演示下,对性几乎没多少了解的的她终于完全明白男女是如何进行性交,更明白了什么叫做强暴!
  “求求你们,不要对我妹妹这样,求你们了,呜——”崔明真泪花飞溅,泣不成声。
  目睹强暴,元韵清同样被震憾。她的丈夫是个军人,十五年前新婚不久,丈夫就为国家而牺牲,之后她再和男人有过性关系。虽然与车楷泽两情相悦,但因为自己是烈士之妻的特殊身份,这道坎大家一直没能跨过去。朝鲜社会封闭,女人对于性观念相当保守,十五年来她背负这沉重的荣誉,摒弃对欲望的渴求,苦守对丈夫的忠贞。今天,暴力将摧毁十五年来的贞洁堤防,怎不令她有莫以言状的羞耻与惧怕。
  殷啸没有脱去她的军装,因为他觉得既然她身材已不能与二十岁的少女相比,不如让她穿着衣服更刺激些,更何况她还是个女将军,让她穿着军装可以让时时提醒她与普通女兵不能相提并论的身份。不过殷啸不会满足仅摸摸她的乳房,他略一思忖,伸出手来扯着长裤档部两侧,一下就拉开了个大口子。在元韵清的惊呼中,殷啸大手已经覆盖在私处,隔着薄薄的内裤抚摸起来。
  虎大双手抓着崔英真的胯部,大力耸动着肉棒,随着一声声沉闷地“噼啪”声,她身体象巨浪中的小舟剧烈地摇摆起来,胸前的双乳也如波涛般翻滚起伏……崔英真的呻吟虽不是很大,但好似从灵魂中挤迫出来的,她的呻吟与崔明真的哀鸣交织在一起,回响在舱室每一处空间。被赶到内室囚禁起来的男人也听到声音,所有人都为她们的遭遇而疼心,但在核枪实弹、凶神恶煞般的士兵面前,空有一腔怒火却无处发泄,虽有反抗之心却无反抗之力,数人忍不住抱头痛哭。
  “你放手呀,不要……”元韵清虽然知道向豺狼求饶,不会有幸免的可能,但几乎出自本能,她这样叫着。平时冷静、足智多谋的她此时此刻与一个普通女人无疑,甚至远不及崔英真来得坚强。
  “象你这样年纪的女人,性欲可是最强的时候,你看看自己的奶头,已经硬起来了呀!”听着她的求饶,殷啸很是过瘾。他的手一直用拨弄着元韵清的乳梢,在纯生理刺激下,黄豆般大小的乳头巍巍的挺立了起来,比另一侧的乳头大了一圈。
  “我……你……”元韵清喃喃地,不知说什么好。
  “再来点刺激的,看看你有什么反应”说着殷啸提着她白色内裤上端,用力一束再一提,遮住私处的部分顿时成了一条窄窄的白线,勒入肉缝中,油亮黝黑的细毛从白线两边纷纷涌出,浅褐色的肉唇象有些肥厚张开的嘴唇将白线吞入其中,虽然殷啸没脱去她的内裤,但阴部已与赤裸无异。
  背靠他怀中的元韵清发着含糊不清的声音,象蛇般扭动起来,殷啸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一上一下拉着内裤,那条白线在元韵清的阴唇中间时隐时现,勒得象掰开肉包般阴唇令人眼花的颤震着。
  另一边崔英真被翻了个身,背朝上,脸正对着崔明真。她的身体仍被三个虎卫抬着,虎大肉棒在阴道里急速的抽动着。此时崔英真的双手离开了臀部,十个鲜红的的指印赫然醒目,其中有几个指印已经划破了肌肤,开始渗出滴滴血珠。
  “妹妹”姐妹俩的目光凝聚在一起,崔明真悲呼着。
  “姐姐”崔英真凄然道:“这次……啊,这次我想没可能再……再帮到你了,对……呜,对不起”在虎大越来越猛烈冲撞下,她的说话夹着呻吟,更有些断断续续。不过崔明真是听懂了,在香港、在金光盛的卧室,她为保护自己两次挺身而出,而今正受着极度凌辱妹妹还关心着自己,一阵揪心的痛几乎让她窒息。
  虎大终于到达顶峰,抓着崔英真身体的虎卫倏然松手,她重重地落到了上。
  崔英真将脸转向姐姐,大声道:“姐姐,你要挺……”她的“住”字尚没有说出口,虎大执着肉棒跨了上来,一手扳正她的脸,一手快速地捋着阳具,乳白色的浓液象高压水龙盖头盖袋地射向她的面庞,其中一股精液射入她正说着话张开的红唇中,顿时让她再也说不下去了。
  几乎在同时,“嘣”地一声,殷啸用力过猛将元韵清的内裤拉断,在尖叫声中,殷啸粗粗的食指替代了白绳,没入耻丘之中。手指比那绳子灵动百倍,加之殷啸更是个中好手,专挑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下手,元韵清的呻吟更响了,身体的扭动幅度也更大。
  虎大刚立起身,就有另一名虎卫将抱着她走到长长的会议桌边,崔英真平躺在桌上,双腿搁在虎卫的肩膀上,开始第二轮被奸淫。虎大扣好扣子,道:“我先去换个兄弟进来”说罢离开房间。
  崔明真开始时不时朝门口张望,只要有人进来,处女之贞洁将会被来人无情的夺走。这一刻,越来越强烈的恐惧象无形的魔手,紧紧攫住她的心脏,令她不能呼吸,不能思考。
  也许正如殷啸所言,三十七、八岁的女人是性欲最旺盛的时候,在他的极有技巧的爱抚下,元韵清心理与生理开始走上不同的轨道,在愤怒、羞耻、恐惧、无助、绝望各种纷繁复杂感受交错时,生理的反应却不受意志控制发生着剧烈的变化,原来就有些丰腴的阴唇如出炉的馒头膨涨起来,而且开始渗出粘手的液体。
  殷啸更趁势追击,两根手指插入阴道中,元韵清封尘了十五年的秘穴首度被侵入,立时惊叫起来,身体向前一挺,殷啸顺势托住她的后臀,两指飞快在秘穴中抽动,搞得元韵清如春情勃发的女人,高声呻吟着,身体如柳枝乱舞。
  房间里十余个普通士兵见到如此火爆刺激的场面,个个瞪大眼睛,张大嘴巴,如痴如醉,两边的表演同样精彩,众人头一下转向这边,一下转向那边,扭得脖子都歪了。按着崔明真的数个士兵都按捺不住,将手伸入她衣内,到处乱摸着。
  “不要,啊——求求你,杀了我吧”在殷啸怀中疯狂颠动的元韵清希望以死来解脱。
  “你要死,只有一种死法,就是被老子奸死!”殷啸的手没有停,越来越多的半透明的粘液顺着他手指滴落,甚至开始飞溅开来。
  一阵激烈的枪声忽然响了起来,忽然的变故让元韵清她们精神一震,都不由自主地扭头带着期冀的目光看着外边,虽然身在房间的她们看不到外边发生的情况,但一丝希望的火种在心中燃起,就象溺水之人盼到了救星。
  殷啸的手停了下来,“既然你想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我带你去瞧瞧”说着将元韵清上衣扣上,搂着她走出屋外。
  外面果然进行着激战,安武与宋雅占据着有利地形,猛烈的火力阻挡着追兵,不断有敌人倒在他们的枪口之下。在他们身后,一只救生艇已快降到海面上,曹承宽等几个主要谈判代表都在救生艇上,不一刻,救生艇已经到海上,逐渐远去。
  初时元韵清为他们能逃脱一阵高兴,但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那里不对,在救生艇离开之时,她仿佛看到韩国人怨毒的目光,她终于恍然大悟,这都是敌人安排好的一场戏。假扮朝鲜士兵攻船又屠杀百多名韩国人,然后安武扮做英雄救他们回回去。而当今天发生的事传到韩国,整个国家的人民都会支持这一场战争,而曹承宽他们就是带着这一讯息回去的人。
  果然不出她所料,当救生艇离开时,倒在地上的士兵都爬了起来,安武朝着殷啸打了个“OK”的手势。
  “你们真是毒辣之极!”元韵清咬牙切齿地道。
  “这计划怎么样,天衣无缝吧!好了,正事办完了,该我们乐乐了,你怕是等不及了吧”殷啸将她身体转了过来,扯着她衣领一拉,军服上的钮扣如同散落的珠子一般洒落在地,军装被剥落到腰间,丰满的双乳在月色中奕奕闪着银白色的光芒,冬夜的寒风吹打着她,象小刀子般剜着她肉,一直挖到心里。
  “你还是不戴眼睛更漂亮”殷啸摘去了她的眼镜,几滴闪亮的东西从她脸颊落了下来。
  “不要——”倚靠在冰冷铁栏上的元韵清再无女将军的威严与镇定,这一刻显得格外的软弱。
  “在你死之前让你爽一次也算对得住你了”殷啸巨大无比的超级肉棒亮了出来,元韵清只瞥了一眼,吓得再也不敢看。她的右腿被拎了起来,横搁在栏杆上,肉棒已经已顶在洞口。
  “求你……啊!”殷啸向前一挺,比鹅蛋大得多的龟头挤入阴道中,好在刚才那一番爱抚,此时虽然极剧的涨痛,但勉强还能承受那根比普通人大得多的肉棒。
  虎二急冲冲走入舱室,刚才虎大通知他有此好事,当然令他激动不已,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他的目光落到跪在地上的崔明真身上,更是一阵狂喜,此女的身材相貌均是一流。崔明真如鹰爪中的羔羊般被虎二拎着按倒在崔英真的身侧。边上几个虎卫七手八脚将她身体牢牢定在红木的桌面上,虎二撕去了她的衣裤。
  “不要碰我姐姐,你们这帮禽兽!”崔英真自己被强暴时没有挣扎,但当她看到姐姐即将遭受同样命运时,她开始最激烈的反抗。人在绝望时爆发的力量大得惊人,铐着双手崔明真双腿一阵乱蹬,压在她身上的虎三一时不防,被她踢开。
  她顺着桌子爬向不远处的姐姐,才两步,双腿又被虎二捉住,他更将骑马般重重压了上来,还有几人帮着按住肩膀与双腿,令她再寸步难进。
  “你的小妞倒也野得很,来点厉害的让你尝尝”说着怒挺的阳具朝着雪白的股沟狠狠地插了下去。
  “姐姐……啊……”虎二的肉棒从菊花秘穴刺入她身体,痛得她大叫起来。
  崔明真此时已经无暇再顾及她,虎三的肉棒已在洞中边缘,她泪流满面,虽想反抗,但身体每一个部位都被紧紧按着;她不停的哀求,但如狼如虎的男人怎会听她的哭诉;她怨苍天不公,但苍天又哪会顾及世间一个小小的弱女子。肉棒在一阵拨弄后,挤开比小拇指还细的处女秘穴,进始挺进。
  屋外,殷啸不紧不慢地摇动他引以为傲的超级肉棒,每一次都直抵花心,如电流般的麻酥,如万蚁噬咬般的骚痒让元韵清陷入极度困惑。虽然心志未失,在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屈从于他的淫邪手段之下。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十五年禁欲使埋藏在心底的火种一旦爆发,会象火山般猛烈?因为身处绝境,元韵清格外思念车楷泽。那一次他曾在自己的卧房亲吻过自己,自己的心中火焰同样的开始燃烧,但在最后关头,自己却违心地推开了他。为什么当时会这么傻!元韵清感到后悔。如果那天把身体奉献给他,今天哪怕死了,遗憾会少得多。她的思绪越来越乱。
  “楷泽、楷泽……我爱你,爱你……我要,要……”强烈的思念、无法控制的欲望和潜意识里对强暴抵抗让元韵清产生幻觉,竟将殷啸视为车楷泽,她开始无拘无束释放心中欲望,越来越多的淫水从秘穴中涌出,身体更配合殷啸的抽送扭动着。不一刻,她即快攀上性爱的高潮,身体紧贴在殷啸,疯狂地扭动着,口中更发出销魂的呻吟。
  “他妈的,还真骚”元韵清的变化有些出乎殷啸的意料,现在变得是她更主动,虽然仍是爽得很,但缺少征服的快感,而且她把自己幻想成另外一个男人,更令殷啸不悦。在他感觉到元韵清到达顶峰时,他猛地松手,将她推倒在地板上。
  元韵清尚没从幻觉中清醒过来,她手不能动,只能紧紧夹着大腿,摩擦着私处,但这样的快感哪比得上肉棒,“我要,要……”她在顾上辗转翻滚,犹如发情的母兽一般。
  “要!要你个头!到底时我玩你,还是你玩我!骚货!”殷啸忿忿地骂着,伸手皮鞋的鞋尖,抵在私入,左右的转动着,还继续骂着:“要,他妈的,我让你要!”元韵清混沌的大脑感一阵刺骨的寒意,有背靠着的地板的冷气,也有殷啸锃亮皮鞋头传来寒气,元韵清下身体的扭动慢了下,如流动的水被冰冻起来一般,眼神中浮起着令人心碎的哀怨悲恻。
  “你他妈的醒了,你是在被老子干,不是哪个什么狗屁男人,知道吗”殷啸的鞋尖狠狠地踩了下去。
  元韵清痛呼一声,喘着粗气盯着殷啸道:“他不是狗屁男人,他是我的爱人,你才是禽兽不如的猪狗!”十五年来的贞操已经被无情的践踏,在无间地狱里走了一回的元韵清此时已经不再惧怕什么。
  “你——”殷啸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崔英真的脸离姐姐的身体不到一尺,她眼睁睁地看着布满青筋的肉棒渐渐没入身体,她嘶声狂叫,面容扭曲象见到最恐怖的魔鬼。因为是处女秘穴,虎三肉棒前进很艰难,几乎是一分一分向里进。而崔明真在被肉棒侵入哪一刻,她仰着头,瞪着眼,张大着嘴,但却一直发不出声音,面色因窒息开始发青。
  “姐姐,你不要吓我,你出声呀!”崔英真看到姐姐的神情,知道这是因为受惊过度导致的,如果不能顺畅呼吸,可能会死。
  虎三的肉棒在崔明真的身体里停了下来,他脸色阴晴不定,似乎考虑着重大问题,良久,他叹了一口气,将肉棒从她身体抽离。当肉棒离开身体,崔明真终于长长地呼出口气,紧绷的身体如棉花般瘫软下来。


  第六节、战争边缘(七)

  安武在做完戏后与尹紫阳兵分两路,分头从船前后部开始搜索。“汉城号”百余米,宽30多米,排水量2万吨,机房、贮藏室、士兵的仓房等都在甲板下,里边藏个把人一时半刻很难找到。不过尹紫阳根本没把这一任务放在心上,领了六、七个人心不在焉的乱逛,解菡嫣被殷啸所夺,令他万念俱毁,心智若丧。
  一路寻查过去,不时在房间找有躲藏起来的人。殷啸的手下进攻时主要集中在解除“汉城”号的武装力量,部分工作人员在混乱纷纷找地方船躲了起来,这艘船迟早要被炸,而他们不具威胁,因此殷啸也懒得派人一个个把他们抓出来。
  这些人看到被杀气腾腾的士兵发现,有的奋起反抗,有夺路而逃,但大多都倒在枪口之下。尹紫阳心情恶劣,几个想找他拚命的人都被他一掌了结性命。
  “报告大人,我们找到两个女人”一个小头目向尹紫阳报告道。
  “杀”那个犹豫了一下,道:“弟兄们今晚都很辛苦,不如让他们乐一乐”尹紫阳面无表情的道:“随你们吧”他感到好象很累。
  那小头目大喜道:“谢谢大人”在他跑着进房间,立即想起女人凄厉的尖叫声。
  尹紫阳想找个地方坐坐,慢慢地踱入屋内,在门口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屋里两个女人,其中一个已被男人压在身下正奸淫着,看不到她相貌,只看到叉在男人腰间的双腿高高地翘着,肉色的丝袜一半被扯掉一半还留在小腿上,巨大肉棒“噗噗”地在她阴道中抽送,雪白的屁股因痛苦不住地乱颤着……尹紫阳刚坐下,刚才提出建议的小头目与其它三个士兵搂着另一个女人的双臂与大腿,将她抬到尹紫阳的身前,那少女因惊吓过渡脸色青白、嘴唇发紫,从她的衣着看,应该是个秘书,不过她的套装已经被斯得稀烂,不是很丰满的乳房随着她的抽泣上下摇晃着,藏青的裙子撩到腰际,内裤已被撕掉,黑黝黝、布满浓密阴毛的私处倒充满诱惑。
  尹紫阳无精打采地摆了摆手,道:“你们上吧,我需要休息”在与殷啸一战后,他内伤不轻,的确需要好好的调养。再则他也提不起什么兴致来。
  “谢谢大人”小头目不再客气,当下转到那女子身前,肉棒贯体而入,在那女子身后另一个男人也拨出阳具,从后面进入那女人身体。她象被夹心肉包般被男人前后紧紧裹住,凄厉的哀号在房间里回荡。
  战争就是这么残酷,胜者为王败者寇。作为女人,比男人更在战争中承受各恶劣的命运,不仅是生命,更需要做出肉体、贞洁与尊严的代价。尹紫阳原也本着强者为王的道理,所以在擒住解菡嫣后即毫不留情地强暴了她,但当比他更强者出现,他失去了他生平第一个喜欢的女人,这个时候他开反思,原来自己所认同与遵循的理论是否正确。看着面前两个女子被残酷的凌辱,他就想到在殷啸胯下的解菡嫣也如同她们般象在地狱中受着煎熬。他的心开始有些乱,虽然这个时候解菡嫣身上的禁制该已经解除,不知是否能逃得出去。只要能逃得掉,自己还与她有相逢的一天,如留在殷啸身边,这辈子恐怕就没有再见面的机会了。
  此时,尹紫阳心乱,房间里还有一个人心更乱。在安武冲到白水英房间前,她早一步从通风管道逃了,看到大势已去,她只能下甲板先躲起来。在尹紫阳搜查时,她早一步躲在房间的壁柜中。从夹缝中她看到跟着又进来两个女人,接着冲入一大群士兵将她们围往,实施令人发指的暴行。在她刚想出手救她们,尹紫阳走入房间,她立刻查觉得到他是个真正的高手,实力远在她之下。她开始有些犹豫,但却实在按捺不住,当她感应到坐在门口的那个高手气机有些乱,便毅然冲了出来,擒贼先擒王,她一掠数丈,直扑尹紫阳。
  尹紫阳心神虽乱,但毕竟是高手,白水英杀气一动,他已经感觉到危险。转瞬之间,她已到面前,尹紫阳已将“大罗罡气”布于双掌,凝坐着不动,化解了她一轮强劲的攻热。
  疾攻未果,白水英一个翻身后退至正围拢上来的士兵中央,掌拳纷飞,玉足横踢,那些普通的士兵当不是她的对手,片刻间都仆倒在地,晕的晕,死的死,没人再能爬起来了。两女见势逃出屋外。
  尹紫阳没有出手,一直静静地看着。白水英与解菡嫣相比要略逊一筹,但也算不多间的美女,否则金光正也不会为她弃暗投明,安武也不会对她痴情。她穿着套火红色的吊带真丝睡衣,如雪般白皙的双臂与肩膀在一片火红中分外耀目。
  因为逃时匆忙,她没来得戴上文胸,睡衣是低胸的,因此腾挪翻转间,双乳若隐若现,比不穿来得更是惹火性感。尹紫阳本对什么事都没兴趣,不过看着美女在他面前表演,让他觉得刺激。
  “你武功不错嘛”尹紫阳微笑着道。
  “你们是什么人!”白水英左腿向前,玉足半立,后腿微屈,双掌横在胸前,摆出“云八法”攻守兼备的一式。
  “你长得不错,蛮漂亮的”尹紫阳答非所问地道。
  “你——”白水英见他轻薄自己,怒火中烧,猱身扑上,手足并用,狂攻尹紫阳。
  尹紫阳武功高出她一大截,不慌不忙左格右挡,抵住她的攻击,还抽空道:“你是那个安武的相好吧,干嘛要躲起来?”其实尹紫阳全力出手,十来招就可生擒白水英,但捉住了她,回到上面又要与那个杀千刀的殷啸对上面,那还不如在这里与这个小美人玩玩,至少可以分散自己的心神,不会让自己时时想到爱人被夺的的奇耻大辱。
  “这关你什么事”白水英腾空而起,睡衣下摆纤纤如玉足舞起重重腿影,施出最厉害的一式“龙战九野”。“来得好!”尹紫阳有点坐不住了,他长起身,右掌伸入令人眼花缭乱的腿影中,疾扣她的脚踝,顿时腿影消散,白水英一足立地,另一足在他撑握之中。尹紫阳右掌一紧,一股真气注入手掌中的玉腿经脉,整条腿顿时麻痹不能动弹。
  “不错,你的腿很美”尹紫阳笑吟吟地除去掌中玉足穿着的水晶高跟拖鞋,涂着艳红指甲油的玉足显得玲珑可爱。安武这么心急要找眼前的女人,显然与她有非比寻常的关系。在潜意识有,尹紫阳这么做,带着报复之心,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夺走,他也要让别人尝尝同样痛苦的滋味。而况绝色美女对于男人来说总是有着巨大的吸引力。
  “你放手!”白水英叱道,身体前扑,双掌攻向尹紫阳,希望能解开困境。
  尹紫阳单掌挡着她攻势,右手捏着她的足踝慢慢向上抬,当举着的腿超过100度,红色的真丝睡衣开始慢慢向下去,从小腿到膝盖,然后是丰润的大腿,一点点呈现在眼前。
  “让我猜猜你内裤是什么颜色,不会是白色,我猜是红色!”真丝睡衣略有些透明,因此尹紫阳可以决断出她穿的是深色的内裤。
  “你——”白水英又羞又怒,攻势更疾,但均被尹紫阳轻易的化解。
  被尹紫阳捏着的腿被举过了头顶,睡衣已滑落到腰上,白水英穿的是黑色的蕾边亵裤,因为双腿分开的角度超过150度,亵裤中央的并不很粗的边已经遮掩不往她的私处,从两边钻出不少黑亮的细毛。
  “呵呵,猜错……”尹紫阳突然觉得真气一窒,那是因为被殷啸所伤之故,白水英趁机抬起另一条腿,踢向他胸膛。尹紫阳无奈只能松开她的腿,出掌相挡。
  白水英退了数步,不敢轻易出招,他的武功实在太高,自己决不是他对手。
  “你放过我吧,我不想被他们捉住!”白水英放下双手,突然道。
  “哦!我为什么要放过你!”她突出其来的变化让尹紫阳有些意外。
  “我不想死!”白水英垂首道,她神情凄然,楚楚动人,“而且他们捉往我,一定会象对付刚才那两个女的般对付我,我怕。”“放了你,我有什么好处!”尹紫阳道。
  “你要我什么都愿意”白水英轻轻地道,脸上更浮起一道红霞,显得明媚动人。
  当女人说这话事,意思是什么明显的,“做什么都愿意”当然包括做爱。尹紫阳从直觉判断这里有问题,但美女自愿投怀送抑,好象比用强来得更刺激。
  “我可以考虑考虑,不过得先先看看你够不够条件!”尹紫阳心想既然你想玩,就陪你玩到底。
  白水英当然听得懂什么叫做“够不够条件”,她一咬很牙,执着睡衣的衣领,双手一拉,整件火红的睡衣一分为二。她故意用撕而不是用脱,因为对男人来说撕开女人衣服往往比脱去女人的衣服更感刺激,也更能挑起男人潜在的欲望。
  白水英赤裸着立在他身前,美丽的胴体,优美的曲线,几乎挑不出什么毗暇来。她犹豫了很短的时间,慢慢地弯下腰,侧着身蹲了下去,一道黑线顺着雪白的大腿向下落去,等她再站立起来,她已经一丝不挂。
  “我够不够条件”白水英双腿微微分开,双腿中央粉红色的嫩唇象花朵一般艳丽。
  望着迷人的胴体,热血冲上尹紫阳的脑袋,他细细的欣赏着,好半晌才道:“不错,的确有资格”“那你能答应我的条件吗”白水英道。
  “好”抓不抓得白水英尹紫阳并不太在意,不过此时他仍觉得蹊跷,遂道:“你武功也不错,等下我们交欢时,你突然袭击,我可很难抵挡呀”“哦,你怕这个”白水英走到几个躺倒在地士兵的身边,从他们腰间取来几副钢铐。房间两边是钢管搭成的上下床铺。她在其中一张上坐了上来,将双腿铐在两边的钢管上,然后自己将双手铐在身后,“这样就总相信我的诚意了吧”做完这一切,白水英道。
  尹紫阳开始怀疑自己的猜测,她武功本差自己一大截,再这样铐着绝对再不能构成半分威胁,“好吧,成交,只要你让我爽,我就放过你!”望着张开着双腿坐在床上的白水英,尹紫阳欲火陡然上涨。
  “我一定会让你爽的”白水英道。
  “好”尹紫阳大踏步地走了上去,直走到她面前,解开裤子,掏出阳具,横在白水英的红唇前。不待他发话,白水英已经张开樱樱小口,将肉棒含入嘴中,吮吸起来。
  此时尹紫阳再无半分怀疑,他捧着白水英两边面颊,肉棒在她口搅动,令她舒爽之极。良久,尹紫阳的肉棒仍在她口中,白水英面露焦急之色,她不时用目光瞥向门口,如果此时安武或者其它敌人赶到,她忍受屈辱来实施的计划必将破灭。
  虽打消了疑虑,尹紫阳仍保持着一份小心,他也看到白水英的焦虑之色,他手一挥,凌空关上了舱门,道:“美人,你是怕有人打扰我们的好事吧。你放心,完事之后,我会当没看到过你!”白水英向他眨眨眼,表示有话要说。尹紫阳将肉棒从她口中抽了出来。
  “求你,开始吧!时间长了,就算你想放我我也逃不掉”白水英道。
  “可以是可以,不过我摸你的小穴还干得很!”尹紫阳一直腾出只手来摸着她的私处,但半天仍是干干的,尹紫阳对这个柔顺可人的女子已颇有好感,他心知自己阳具颇大,倒怕匆忙做爱,会弄伤了她。
  白水英皱了皱眉,道:“我是这样的,慢热的,你开始后会慢慢湿的,开始吧!”“好吧”尹紫阳认为她想早些完事好逃走,便不再坚持,向肉棒伸向她秘穴。
  在肉棒触碰到她的一瞬间,白水英表情有些僵硬,目光中有一丝无奈与恐惧,这些落在尹紫阳眼中,他都觉得十分之正常。
  “不用怕”他轻轻爱抚着白水英的乳房,阴茎在秘穴的花隙间来回地拨动,他希望能撩起眼前美女的情欲,但弄了很长时间也没什么收效。
  “你是性冷淡呀”尹紫阳道。
  白水英勉强挤出个微笑,道:“我说了我是慢热型的,你快进去吧,我会兴奋起来的”“唔”尹紫阳挺着阳具刺入她的体内,白水英轻轻地叫了一声,双手撑着后背的床板,臀部向上一挺,阳具又进入了几分。
  白水英的秘穴又紧双软,紧紧裹着尹紫阳的肉棒好象小嘴用力在吸吮一般,尹紫阳双手托起她双臀,身体向前一挺,整根肉棒一下捅了进去。白水英痛得咬紫牙齿,但仍强自撑着,双臀配合着他的急速运动而前后左右,上上下下不停的摇动着。
  尹紫阳此时再也不会关心她的感受,虽然与解菡嫣做爱很爽,但解菡嫣不会这么主动,因此现在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令尹紫阳魂飞九天之外。
  白水英并非贪生怕死之辈,更非淫荡之人,面对强敌,即不能力敌,当只有智取。她内力、武功与尹紫阳相差甚远,但仍有最后一道杀手锏——须弥神功。
  须弥神功是从古老而神奇阴阳双修演化而成,严格的说,须弥神功并不是真正的武功,不能用于在战场上搏杀,但经过千百年的锤炼,使这门功夫有许多神奇妙用。须弥神功必须在男女交合时进行,会须弥神功之人,在交合的过程中须弥真气进入对方身体,能探查对方身体构造与经脉情况,同时须弥真气有着双重作用,即可在交合过程中治愈对方严重内伤,有起死回生之效,同时也可利用真气攻击经脉,重伤甚至杀死亡。哪怕是超级高手,已经进入身体的真气在体内爆发,比外来之力造成的伤害与威胁要大得多。而最好的攻击时机是在对方达到高潮时,无论男女在这一刻必阴精外射,经脉开放,须弥神功当一击毙敌。白水英从开始起忍辱负重,等的就是这一刻。
  “求你了,快点吧”白水英在他耳边轻轻道。
  “好吧,再迟你也逃不掉了”尹紫阳对她有些莫名的好感,见她软语相求,便不再用真气控制经脉,体内欲火顿象泼上盆气油,瞬间燃烧到顶点。
  “噢——”尹紫阳捏着她双股,象蛮牛般冲撞着她胴体,铁床也被摇得“哗啦啦”地乱响。在他射出精液的一刻,一丝寒气侵入丹田,随即体内象引爆的一颗手榴弹,五脏六腑,七经八脉在爆裂中狂震,他暗叫不好,用仅余一点真气护住心脉,腾身而起,口中鲜血狂喷。
  “你这个贱人——”尹紫阳倚靠在墙壁上指着白水英,他的声音沙哑,鲜血不住从嘴角溢,面容扭曲恐怖之极。
  白水英是第一次使用须弥神功,见未能一举毙了顽敌,也暗自心惊。刚才铐住自己时她将钥匙扔在不远处,她捡来钥匙打开钢铐。尹紫阳见势不好,鼓起余力,逃出房间。等白水英解了钢铐,尹紫阳已经消失不见了。
  “让他给跑了——”白水英穿上散落地的衣服,有点沮丧。不过此时危机重重,她顾不着多想,准备离开。
  刚踏出舱门,她心猛地一沉,安武领着数十名士兵出现在通道的两边。


  第六节、战争边缘(八)

  虎三快步走到舱外,殷啸正用鞋尖乱踢着元韵清发泄着怒火。
  “主人,属下有事秉报”虎三恭恭敬敬地道。
  殷啸正恼怒中,闻言道:“有什么事,快说”“是,属下发现里面两个女人其中一个尚是处女,该女姿色乃上上之先,顺此属下请主人破其处女之身”刚才虎三肉棒进入崔明真体内后遇到处女膜的阻挡,他跟随殷啸多年,知道主人喜好,犹豫再三,他放弃这一绝好机会,来奉承主人,对他来说,能得到主人的赞赏,当比干个处女要重要得多。
  “哼哼,虎三,你到是个有心人”大凡男人对处女都有一种特别的爱好,殷啸也不例外,何况他与元韵清交欢时间不长,欲望根本没有满足,而元韵清从开始太过主动到现在悍不畏死都令他不悦,虎三的提议着实让他动心,“好吧,待我破了她身后再让你爽个够,虎三,把那女人也带进来”殷啸大步走入舱内,直奔崔明真而去。边上的崔英真尚在纳闷之中,见到殷啸走来,心头刚燃起的一点幻想顿时破灭,随即她看到殷啸的阳具比普通人足足粗大一倍有余,顿时骇然色变,她难以想象有女人能够承受如此巨大的肉棒,何况是姐姐还是处女。
  走到桌旁的殷啸看到了崔英真盯着他的肉棒发愣,顿觉颇为自豪。“没看到这么大的吧”殷啸将肉棒横在她的面前。
  骑在崔英真身上的虎二大力将阳具送入她的肛门,但她已顾不上极度的耻辱与痛苦,她的心全都系在姐姐身上,“我姐姐还是处女,你会弄死她的!”崔英真竭力仰起头,冲着殷啸道。
  “是吗?有这个可能。你们两个很象,是孪生姐妹吧?你是姐姐还是她是姐姐”殷啸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探入崔明真的阴道,果然十分紧窄,要开垦这片处女地,真还得化不少气力。虽然仅仅是手指侵入,崔明真立时惊叫起来。
  “如果你肯放过我姐姐,我什么都愿意做”崔英真大声音道。
  “可惜你姐姐才是处女,而你不是”殷啸说着,将肉棒从她眼前移开,直抵崔明真双腿中央。此时崔明真也看到那无比巨大的肉棒,她疯狂地挣扎着,尖叫着,但被几个男人紧紧地按着的她,除了只有双臀象离开水的鱼儿垂死挣扎般跃动着,其它都象被钉子般钉在桌上。
  虎三抱着元韵清,将她放在崔明真的身侧,刚才强行克制让虎三欲火无比高涨,他让元韵清俯趴在桌上,抱着她的腰,顶开她的双腿,一耸身,从身后将阳具直插而入。虎三紧抓她丰满的双乳,劈里啪啦地快速地插入着,满腔欲火毫无保留在她身体里发泄着。
  殷啸的肉棒在薄薄的两片花唇中一阵拨弄,探明秘穴的位置,然后庞大的身躯猛地向前一挺,硕大无比的龟头突入崔明真的身体,崔明真顿如刚才般,张大嘴巴,痛苦得无法呼吸。
  “他妈的,到底是处女,真紧,咦”殷啸发现她的反应,在她面颊上拍打几下,但崔明真这口气却仍缓不过来。
  “不要啊!”崔英真眼睛里象要滴出血来。
  元韵清也大骇,她挣扎着靠近崔明真,搂着她,抓着她的双肩膀,高声叫着她的名字。虎三正想将她拉开,殷啸向他摆了摆手。
  “姐姐”“明真”两人竭力呼唤着崔明真,与时同时,奸淫她们的虎二与虎三快到达顶峰,插在她们身体里的肉棒开始更疯狂的抽动,她们都清晰地感受到肉棒的变化。
  带着强烈的颤音的呼唤将崔明真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她剧烈的咳了起来,本已渐渐放在的瞳孔终于恢复了一点点生气。
  “姐姐——”崔明真轻声道。
  “唔”崔英真眼角泌出泪花,虽然残酷的境遇一点没有改变,但姐姐终于活下来,这仍让她激动。
  “元部长——”崔明真发现元韵清正搂着自己,一种好象有了依靠般的感受象暖流般涌过心田。
  “不要怕,我在这……”元韵清刚想安慰她两句,忽然惊惧的大叫起来,因为她感到在身体里的肉棒急剧地膨胀起来,接着一股股热流直冲入她的最深处,“不要在里面……”她大叫了起来。…………正当白水英彻底绝望之时,忽然前方持枪的士兵如秋风中的落叶般直撞向坚硬的铁壁,一男一女出现面前。冲在前面的女子貌若仙子,玉掌轻挥,那些持枪的男子根本不能阻她片刻。在她身后的竟是韩朝安。
  “我叫解菡嫣”片刻间解菡嫣已经解决数十个士兵,走到她面前,冲着她微微一笑。潜艇沉没后,她在海上遇到重伤的韩朝安,问清原委后,她终于了解了魔教的阴谋,此时她已经功力大进,她用内力压住韩朝安的伤势后便立即赶来。
  “你是什么人”安武凝聚十成功力,强大的气劲向四周漫延,原本灯光不甚明亮的通道好似骤然暗了下来。
  白水英此时才知道安武真实的功力,这一年中他武功的进境实在出乎她的意料。
  “咦”解菡嫣轻轻啧了一声,心道又遇到的个高手“你是白虎殷啸的人吧!
  “”你管我什么人,受死吧“安武一纵身,翻掌向她劈去,解菡嫣几天来备受凌辱,早已对魔教充满仇恨,正苦无处发泄,确定了对象后,她不再留情,双掌迎向安武,此时她已非当初,在受了洛紫烟全部功力后,她已经成为超一流高手,安武的功力与她相差何至一筹,三数招过后,解菡嫣双掌拂过他的胸口,安武如遭到雷击般轰般向铁壁撞了个大大的凹坑。安武心知不敌,只有有转成超级兽化形态才堪一战,但这需要一段时间,眼前根本没有这个机会。权衡之下,他不再犹豫,返身便逃,身法甚是快捷,解菡嫣一时倒也追之不及。
  “我认得练虹霓,你是'凤'的成员吧”眼见解菡嫣的超绝的身手,白水英已经确定了她的身份。她遂将这里的状况扼要地向她说了一番。
  解菡嫣脸色有些阴沉,待白水英说完,咬牙道:“没想到魔教这么卑鄙无耻,我们上去杀个痛快”三人遂向上层甲板冲去。………………
  正当崔明真彻底陷入绝境之中时,安武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殷啸听罢他的情况,心中一惊。
  “什么,她说叫解菡嫣,你没有听错吧”殷啸真有些搞不清楚状况,“虎二,你与潜艇联系一下,看那边出了什么变故”正说话间,舱外响起手下的厉叫,解菡嫣已经开始行动。殷啸心忖,虽然目前自己的功力不到五成,但仍高出她一大截,因此心中倒也不惧。他闪身出了房间,朗声道:“解菡嫣,你只管冲我来,只到你胜得了我殷啸,不但我将脑袋双手奉上,更会让手下全部撒离;不过你再落入我手中,可要乖乖听我摆布。”解菡嫣清脆的声音在船首舵房里传来,“好,既然如此,我不为难你的手下,我在这里,你过来吧”殷啸长笑一声,如大鹏般高高跃起,直冲而去,安武如影随形般紧紧跟在后面。踏入房间,只见解菡嫣神态自若地立在房间中央,在她身后立着白水英与韩朝安。一瞥之下,殷啸觉得解菡嫣已经与昨天大不相同,双眼中的神光含蕴,武功级数已决不在他之下。
  “你——”殷啸大惑不解。
  “今天是你是死期”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解菡嫣玄天真气随心而发,如排山倒海般向他涌去。
  “来得好!”殷啸狂喝一声,须发皆张,神色威猛绝俦,挺身而进,一时间,不大的房间内真气纠葛在一起,形成强大的气压,逼得人喘不过气来。
  “你们先退出屋外”解菡嫣用真气护住两人,象这种级数高手的对决,韩朝安决是挺不住的,连白水英都不一定熬得住。
  两人瞬息之下,连过数十招,殷啸竟讨不得半点便宜,要不是他实战经验比解菡嫣更丰富,现时早已落败当场。他的额角冒出一层汗珠,情急之下旁连连向一旁和安武打着眼色,希望他出手。
  “再多几个帮手也是没用的”解菡嫣招招进逼,将殷啸逼入死角。眼看殷啸撑不了多久,忽然解菡嫣听到身后的安武发出野兽般的吼声,她回首一瞥,看到安武竟变成一只巨大的黑熊,如同一片乌云般向她扑来。
  殷啸见援手赶到,心神大振,疯狂反扑。变故猝生,解菡嫣一时有些慌乱,被安武巨大的双臂紧紧搂住,动弹不得。她急运玄天真气,却无法挣脱那两只毛耸耸的熊臂。她不知道,经过超级兽化,不仅力量得以数十倍的增加,连人体内的骨骼器官也发生巨大的变化。饶是如此,在她真气的冲击下,安武痛苦的嚎叫着,口中鲜血狂喷。
  殷啸心知生死存亡已悬与这一刻,强提真气,狂攻被安武搂抱着的解菡嫣。
  解菡嫣杏目圆睁,将真气提到十二成,终于将安武庞的身体震开,几乎同时,殷啸一掌印在她丹田,在真气冲破防线进入她身体之时,解菡嫣也一掌印在他胸膛上。一时间,三人俱负重伤。其中殷啸伤上加伤,最是严重,已无再战之力;解菡嫣被他掌力侵入丹田,一时也难以恢复。最先站起来的是已化成为熊的安武。
  他嘴角犹在冒着血,神情极为可怖。
  此时守在门口听十二虎卫与在内室的白水江岸英、韩朝安都冲入房间,因局势不明,双方僵持着都没动手。
  安武摇摇晃晃地向解菡嫣走去。
  “不要杀她,虎卫上”殷啸仍想生擒解菡嫣。
  十二虎卫扑了来,白水英与韩朝安互相打了个眼色,也扑了上去,虽然敌众我寡,但她们仍决定拚死一战。
  安武忽然大吼一声,双手连挥,冲近他身边的几个虎卫被他扇得跌撞开去。
  “你干什么,疯了吗”殷啸大吼道。
  安武朝他盯了一眼,伸出大脚,将殷啸直踢到墙角,虎卫见状舍了解菡嫣都护在主人身边。
  安武狂性大发,擂着胸膛仰天大吼。在超级兽化后,一旦受到严重的伤害,原始的兽性将吞噬人的理智,变成一只完完全全的动物。
  殷啸狠狠地盯了他一眼,虽然他搞不清楚安武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但他心里明白,留在这里恶多吉少,“我们走”说着,十二虎卫簇拥着他离开。
  安武走到解菡嫣身边,拎着她的头发将她举了起来。虽然此时他不存丝毫人性,但他还是知道自己身体上的痛苦是眼前这个女人给她带来的。
  “放开她”白水英与韩朝安扑了上来,但却被安武打趴在地。
  安武双手扼着她的脖子,在解菡嫣生死存与一线之间,白水英持着韩朝安携带着一把军用匕首,悄悄地走近安武的身侧,向着他脊背刺去。
  匕首直入安武的身体,在惊天动地的吼声中,安武松开了手,巨大的身体慢慢地倒在地上。在很短的时间里,他身上的毛发开始隐没,双眼变得清澈起来。
  “师妹”伏在地上安武虚弱地冲着白水英道。
  毕竟两人相处十多年,虽然他已非以前的安武,但眼见他奄奄一息,白水英终是有些难过。
  “你怎么会知道那处是我身体唯一的弱点”安武心知自己快死了,但这样死了,她终究不甘心。
  “须芥神功可以探查身体最秘密的结构,你上次变成熊的形态强暴我时,我已经知道这个弱处了。”白水英道。
  “是这样,好!好!好!真是报应不爽呀”安武惨然的一笑。
  门忽然被撞开,宋雅冲了进来,“武——”她伏在安武的身上失声痛苦。
  “是我自己造的孽,怨不得别人”安武已是回光返照弥留之际,此时他心中已生悔意。
  “我杀了她们为你报仇!”宋雅从怀中掏出一把精巧的手枪,一旁在韩朝安手疾眼快,飞身一脚踢飞了她的枪。
  “雅!”安武叫道,“这事不怪他们,你快走吧!以后自己好好的过日子”宋雅知道自己决非白水英的对手,今天是报不了这个仇,眼见爱人即将撒手人寰,更是悲泣不止。
  “我很冷,抱紧我”安武喃喃地道。在宋雅的怀抱中,安武合上双目,渐渐没了呼息。
  在宋雅的充满怨毒的目光中,三人离开房间,经过调息解菡嫣已经恢复了几分功力。走出房间,只见甲板上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正惊异之际。尹紫阳忽然出现在面前。
  “你怎么在这里”解菡嫣道。
  “殷啸他们已经走了,我在这里领死”尹紫阳面无表情的道。
  “走了”解菡嫣诧道。
  尹紫阳目光中掠过一丝愤恨,“殷啸在船上装了炸药,连我一起都准备送上西天,真是毒辣!”“什么!”解菡嫣又是一惊。
  “不用怕,这些伎俩还难不道我,我已经拆除引爆器,没事的!”尹紫阳道,“这数天是我人生经历最难忘的几天,有了这一段回忆已经足够了,我先被殷啸所伤,再被这位小姑娘伤了经脉,这伤看来是好不了,索性请你成全我,死在你掌下,也是件妙事!”解菡嫣心念急转,思忖了很长时间,道:“你走吧,我不想杀你,但也不想再看到你!”尹紫阳一愣,解菡嫣不杀她,令他一阵兴奋,此时他已无更多非份之想,遂一抱拳道:“多谢!紫阳这就走。”说罢跳上船边悬挂的一只救生艇,解开缆绳,默默地离去。
  殷啸准备炸船,对元韵清等人倒没有痛下毒手,将她们救出之后,由元韵清召来几艘朝鲜的护卫艇。在此之前,解菡嫣已经悄然离开,踏上新的战斗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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